��一)

很多年了,過去的事情猶如魚鯁在喉,僅有兩位同好隱約知道我的所作所為。今天就趁這個機會於無極一説。

從小,我家人給我下的定語就是靦腆,所以在我的家人甚至親朋面前我都表現的很靦腆。然而,或許我繼承了我父親的秉性,在同齡人面前我卻是那樣粗曠、放蕩不羈。就這樣,遺傳與環境的雙重影響鑄就了我的雙重性格,也為我今後的所作所為埋下了伏筆。

當同齡人還沉醉於無邪的過家家時,我已經帶着他們無知的目光和扮我老婆的小女孩「做愛」了,我告訴他們只有這樣我們才會有小孩。

當同齡人還在嬉笑打鬧時,我已經帶着他們僅僅是羨慕的目光坐在班長的腿上聽他們背「1,2,……100」。和班長的這段感情維持了兩年,直到她意識到男女有別。

當同齡人還在捉魚摸蟹時,我已經帶着焦急的心情等那位班長一起上學。那時我12歲,強烈的希望娶她做老婆。

初三,值得一書,我相信那是空前絕後了。

那個年代,學校為了追求升學率,普遍實行分班制。慶幸或者不幸的,我分在升學班。但是,垃圾班猶如一塊磁鐵,一下課就把我吸過去。

那可真是垃圾班,不下十五個的男生有過打架記錄,至少兩個女生有打胎記錄。我們村十二個男孩,有十一個在垃圾班,所以從感情上我和他們是沒有隔閡的。因為我學習好,雖然我從未和他們一起打過架,他們依然尊我為「總統」,有好事總和我一起分享,有困難總替我分擔。

事情大致是畢業前兩三個月開始的。我們學校沒有食堂,就在教室就餐。我們一起吃飯時,同村的小東和小龍經常向我誇耀:我今天上歷史課摸了她的手了;我今天摟着她上課;一邊摸她的奶一邊上課真刺激;今天我和小龍一人一隻奶,真好玩。在他們的影響下,我決定也去刺激一把。

吃了飯,我跟在他倆後面走向垃圾班,這時對面走來小蓮(本文所用名字均是真名中的一個字)。不知怎麼回事,班裏總有那麼幾個女孩成熟的早,個子比我們還高,乳房鼓鼓的。小東笑嘻嘻的迎過去,假裝色咪咪的叫了一聲:「小—蓮!」

小蓮一看他不懷好意,就彎起胳膊遮住乳房,咬着嘴唇笑嘻嘻的躲到一邊。

猛的,小東伸手摸了一把她的下陰,就跑進教室。小蓮驚叫了一聲,向小東追去。我和小龍不禁哈哈大笑。

到了教室,小東已經糾集了幾個男同學正圍着小蓮。不一回,小蓮就被按倒在課桌上。一些老實的男女生繼續低頭看着不知道是什麼書,有幾個女生看的不好意思就跑出去了,也有幾個男生在一邊起鬨。

小蓮使勁的掙扎,但叫的也不是很大聲(當然不是淫叫)。按住手的幾個同學已經把手伸進了小蓮的衣服,小東則把手按在胯部,不停的摸着抓着。在不停的扭動下,小蓮的衣服縮了上去,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我頓時熱血上湧,也衝了過去。在分班以前,這批人都是同班同學,所以都很熟,對我的行為也沒什麼意見。

我一下把手摸上了小蓮的肚皮。天哪!我心裏發出一聲驚唿。這就是女人,這就是女人的身子。軟軟的,暖暖的,滑滑的。我的另一隻手也來到她的胯部,對着胯部和大腿抓了幾把,在心情澎湃下倒沒什麼感覺了。忽然,大家有心靈感應般,同時撒開了手,四散逃去。而小蓮不知所措的追了一會,也不了了之了。

晚自修結束後,大家交流着心得。「摸多了也沒什麼感覺。」原來小龍在我不注意的時候也上去摸了一把。

「我都感覺到那條縫了。」小東得意的説。

「下次我也要伸進去摸摸。」我説。

哈哈哈哈,一行人搖搖擺擺的回家了。

幾天之後的晚自修,課間我和我的泡妞師傅小鋒在聊天。小昭從我們身邊經過時,小鋒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呀,討厭!」小照驚叫,但臉上一點討厭的跡象都沒有。「想不想玩一玩?」等小照走遠了他嘿嘿的笑着問我。小照就是在初二時打過胎的女孩之一。

我和小峯在黑暗僻靜的樓梯枴角處等着。小照回來了,旁邊一個人也沒有。

「你們在幹嘛?」

「等你呀!」説着我們兩個就把她逼在牆角。小照在我們的手底下扭動,我先摸了一把她的胯部,隨即往上移動伸入她的衣服。又是這種感覺——軟軟的,暖暖的,滑滑的。但上面還有更吸引人的。

小照繼續着微弱的反抗,呢喃的叫聲反而激發了少年的性亢奮。我只覺得小雞雞硬硬的,有一種急於找個洞鑽進去的感覺。可能還不習慣戴乳罩吧,小照裏面只有短短的半截背心。我和小鋒一人握住一隻乳房,使勁的揉着。第一次接觸女孩的乳房,手心裏全是汗,不一會原先滑滑的乳房就粘乎乎了。

小照的乳房其實不大,我的一隻手足夠握住了。乳房在我的手下不斷變換着形狀,細小的乳頭摩擦着我的掌心,痒痒的。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呀!象棉花——但比棉花硬挺,象麵團——但比麵團暖和,象綢緞——但比綢緞質感,我實在不能找出熟悉的事物來比喻。

小鋒的嘴已經貼了上去,小照發出嗚嗚的聲音。當我繼續沉醉於前所未有的感覺時,上課鈴聲響了。

時間過的很快,天氣越來越熱,畢業也臨近了。垃圾班更加放肆,經常只有一半人在教室裏。昨天一整天沒見小東他們,吃飯時我動用「總統」的權威逼他們説。「別問了,下午你也去。」下午剛好最後是自修,因為我學習好,老師也不大管我。

在路上,小龍告訴我昨天他們和小蓮、小青、胖妞去山上玩了(離學校不遠就是連綿羣山)。趁她們三個尿尿時去偷看,小東看到了。

「哇,那毛黑黑的,卷卷的,尿出來全沾到毛上了。小青也不擦一下,就穿上褲子。」小東説這話時,我腦袋裏出現了一個洞,邊上全是毛,卷卷的象女人燙過的頭,一道水流就從洞裏噴出。那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我迷煳,興奮,期望我也會有這麼一個機會。

可是世事並不如我想像的一樣,後來約了幾個女同學一起,雖然也吃了點豆腐,但不值一提。初中就這麼過去了,女性的身體除了乳房外,其他還是很陌生。雖然中間有過女朋友(有個女的給我一張明信片:在愛情的世界裏,你+我=1。天知道什麼是愛情),雖然也知道男女之事,但確實純潔的可以,甚至連她的手都沒碰過。

幾個月之後,我坐在了本地一所高中的教室裏。正如同好回復所説的「兄弟啊,早熟啊」,16歲的我個子已經很高了,排座位時老師把我排在最後。同桌是一個小胖墩,人很老實,屬於敢説不敢做的那種。我的靦腆性格只在家中長輩面前表現,在同學面前還是以豪放着稱,因此不到一天我們就混熟了。因為我在初中的經歷,我成了他的偶像。

坐在第一排有個嬌小玲瓏的小女生——小胖説她叫小玲,正是我喜歡的那種。在我的崇拜者面前我當然不能示弱。於是在我們的嬉笑聲中,在他敬佩的目光中,我藉口眼睛不好,離開了不到一天的同桌,來到第一排——小玲邊上。

如果非要我説出我的初戀情人的話,那她就是小玲了。我承認小玲在班上不是最漂亮,甚至在前五名之外,但因為我的豪放、我的人緣,在選美排名時,她成了四大美人之一。

很快的,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我和小玲就成了好朋友,幾乎無話不談了。

她説她很少和男生講話,以前講過的所有話都沒有和我一天講的話多(後來小胖證實了她的説法)。她説她家就在鎮上江邊,父母是賣菜的。她説和我在一起很開心。不管什麼時候,課上課下我們都縮在我們的座位裏不停的培養着我們的感情。有時候換了位子離得遠了,只要我嘴裏發出一點聲音,她就會默契的望向我,然後倆人對視一會。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我的成績也被歡聲笑語一點一點的吞噬,而小玲反正成績也不好,無所謂。最後,小玲不願看到我沉溺於温柔鄉,我們只好約定等我們畢業後我們再重新開始。

應該説和小玲的交往是純潔的,之所以帶上幾筆,完全是因為她是我的初戀,讓我感受到了甜蜜。請各位同好不要見怪。

作為色盟會員,不能因為某個女性而改變自己的宗旨。於是我繼續我的尋花問柳事業。但是日子過的很平常,無非和女孩子討點嘴上便宜。時間轉到1996年夏,一切從一瓣桔子開始。

臨近高考,午飯之後我在教室看書,邊上稀稀拉拉沒幾個人。小芳,當時的副班長,手裏拿着幾瓣橘子進來了。「我也要!」我嬉皮笑臉的説。隨後她把橘子遞給我。「餵我。」我無恥的張開嘴等着。我的原意只是和她開開玩笑,沒想到她真的把橘子餵進我的嘴裏。於是一切開始了。

兩天後,我在她座位上拉了她的手。當時我很緊張,手心全是汗;而她更甚,似乎全身在發抖,幸好沒反對。她告訴我,過幾天是她和小娟的生日,會在小娟家裏過,希望我也去。我當然不會反對。

生日聚會結束後,我送她回家。在江邊,我緊緊的抱着她。小玲的家就在對面,夜色把江面拉寬了不少,晚燈倒映,在水上跳躍着,是在慶賀我的成功?還是在嘲笑我的無恥?靠,我一口含住了小芳的嘴。初吻,沒了。

我緊緊的抱着小芳,雙手在她頭上、背上、臀部不停的遊走,似乎想把她塞進自己的胸口。我和小芳生疏的嘴對着嘴,偶爾她的舌頭熘出來,我立刻感覺到它的美味。於是我使勁的把她的舌頭吸出來,有時在「有福同享」的念頭下,也把自己的舌頭送給她。

小雞雞在底下抗議了,掙扎着想衝破內褲的束縛。我使勁的頂着小芳的小腹,搖擺着屁股摩擦着。春情初發的小芳似乎受不了我的挑逗,扭動着身軀,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夏天衣服穿的少,我的右手很輕鬆的摧毀了內衣的保護。

啊,很久沒嘗到這種感覺了,怎一個爽字了得?

我的右手從小芳結實的背部轉到温暖的小腹,輕輕的抓捏着,只能抓起一層細細的皮。乳罩很寬鬆,我握住了乳房。乳房很結實,也比記憶中的三年前的大多了,我的一隻手剛好握住。乳頭很大,很硬。但是我的小雞雞更硬,在我們的摩擦下,似乎流了點什麼出來,涼颼颼的,粘忽忽的,好不難受。

我輕輕的咬着小芳的眼睛、鼻子、臉蛋、耳朵,小芳的身子軟綿綿的,眯着雙眼,雙手不停的抓着我的背。我看了看四周,除了遠處來往的汽車聲,附近空無一人,不遠處有塊草地。我抱着小芳慢慢的向草地挪去。

小芳毫無抵抗的被我按在地上。我靜靜的盯着她眼中迷朦的我,小雞雞剛好撐在她的陰部。月光下的臉顯得那麼聖潔,仿佛鍍上一層銀光。我禁不住向她的胸部吻去。小芳喘着粗氣,嘴裏呢喃着,我只覺得小雞雞漲的難受。不知不覺間,小芳的衣服自動讓出了一大片領土,光滑的肚皮沾着我的唾液,象蝸牛爬過一樣在月光下閃耀着白光。

皮帶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晃動,我把手伸了過去。小芳似乎從噩夢中驚醒一般,我的陰謀破產了。然而,破碎的窗紙已不起作用,我和小芳開始了甜蜜的生活。

小芳掌管鑰匙,晚自修後負責關門。每天晚自修結束後,我們的身子和嘴唇就緊緊的粘在一起,仿佛一天沒喝水一樣,不停的吮吸對方嘴裏的瓊漿玉露。有時不小心推翻桌上的書堆,第二天就偷偷看着同學收拾,然後對望一眼,在心裏暗暗發笑。

星期六,同學們都回家了。我和小芳藉口上課,就留在學校。晚上的校園沒有了白天的喧囂,只有蟋蟀發出發情的叫聲,叫的我心慌意亂。月亮在雲叢中穿梭,不時露出龜頭般閃亮的身子。我確信旁邊無人後,向我們班的女生寢室跑去。小芳點着牀頭燈在看書。小騷比還裝模作樣的,她心裏肯定比我還緊張。

我們立刻變成了一體,重複着日復一日的動作。想着即將到來的時刻,小雞雞噗的挺了起來,似乎在催促我快點。我一把將她按在身旁她的牀上,再沒有任何前戲,把她的褲子拉到膝蓋。高中的女生畢竟沒長大,稀疏的陰毛下皮膚隱約可見。肚臍小小的,看起來更象想像中的小比比。陰唇緊閉着,僅露出一條縫。

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黑白疊宕,層次分明。小芳緊閉着雙眼,一動不動。

我迫不及待的脱着自己的褲子,小雞雞硬挺着卡住內褲,似乎也為即將到來的時刻感到恐懼。費了好大勁拿出小雞雞後,我猛的撲在小芳上。「哦……」我不禁舒服的叫出聲來。

小芳併攏着雙腿,我的小雞雞剛好貼在腿縫裏,龜頭頂着陰唇。正如我先前所説,我早就知道所謂做愛就是小雞雞在小比比裏抽插,但是究竟怎麼插進去,我卻一無所知。我抱着小芳,小雞雞使勁頂着,想找到那個魂牽夢縈的小洞。小芳在身下扭動着身軀,緊貼的肚皮混着汗水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龜頭在緊閉的陰唇外徘徊,偶而能見到裏面熱熱軟軟的東東,更激起我的一陣陣戰慄。

處男,可憐的處男,終於積累已久的能量噴薄而出,我第一次將我的濃精射在一個女人身上。我喘着粗氣,趴在小芳身上,一動不動。小芳捧起我的頭,不停的親着我的臉、我的脖子,也不怕鹹鹹的汗味。

我們繼續在教室裏約會,直到有一天,還是星期六。

學校位於城鎮的邊緣,外面就是起伏的小山。當夕陽的餘輝還在上空飄蕩時,我來到山上,因為宿舍有人,我們就説好在這裏見面。望着山下公路上繁忙的交通,我百感交集。小芳雖然是副班長,但是學習並不好,甚至可以説根本沒有繼續上學的可能。而我,卻是內定有希望考上大學的數人之一。差距是很明顯的,不管是終身大事,還是臨時女友,等高中一畢業,我們的交往也會隨之結束。

遠遠的,小芳來了。一襲長裙,粉紅的襪子套在一雙平底涼鞋上,一頭青絲隨風飄蕩。到山上的時候,她臉蛋紅紅的,額頭已香汗微出。我一把把小芳拉到懷裏,用衣服替她抹了一把臉。説實話,小芳的身材還是一流的,如此穿着讓人看在眼裏就有衝動的感覺。

不知是我一個人這樣,還是大家都一樣,只要一勃起,龜頭就會流出黏液,涼颼颼的。我揉了揉自己的胯部,打了個冷顫。我穿着一套運動短褲,松垮垮的,很舒服也很方便。

我拉着她的小手,來到山腰一個偏僻的角落。雖然小山下就是小鎮,甚至在我們落座的地方可以看見街上來往的人羣,但很顯然這裏還是人跡罕至。地上雜草叢生,我和小芳躺下後就只能看見藍藍的天空。

雜草扎着我的腿,痒痒的,我冷不防的翻身壓住她。「不要,不要這樣。」

小芳使勁掙扎着。畢竟在光天化日下,而且眼皮底下就是熙熙攘攘的人羣。我不得已只好下來。

我用手撐着自己的頭,默默的看着她,另一隻手就放在她的腰部。小芳的腰細細的,中間明顯的凹下去,那是曾經沾上我口水的肚臍。我用食指不停的撓着小肚臍,小芳受不了就來回扭着腰,然後用手蓋住自己的肚臍。但是她身上好玩的地方實在太多,不一會我的手又按在她的陰部。小芳的陰部鼓鼓的,好象長條麵包。感覺着中間緊緊的那條縫,我的小弟弟要炸了。

山風送來一陣語聲,似乎正向這邊走來。我站了起來,「轟……」我暈了,山頂上正站着我們的數學老師,而且他也發現了我。我示意小芳別動,就繼續坐在小芳身邊。「是盛老師,她看見我了。」因為小芳一直躺着,他肯定沒看見是哪個女孩。

「啊,那怎麼辦?」小芳緊張的問。

「沒事,他沒看見你。好了好了,不要緊的。」我安慰着小芳。

經過這陣驚嚇,小弟弟老實了很多。「我給你講個笑話吧!」我不願今天的計劃就這麼流產,提議道。

「有個青年患了闌尾炎,要開刀。闌尾在哪兒知道嗎?」我把手從下面撈進小芳的裙子,趁機把手放在陰部。

「就在這上面,所以開刀的時候要把這些毛刮掉。」我揉了揉小芳的陰毛,莎莎的。小芳以為是正經笑話,也就沒動。

「一開始是一個老護士刮的,後來老護士有事,讓一個小護士刮一下。手術結束後,老護士和小護士在一起洗手。老護士説:」現在的年輕人真奇怪,在那地方還要刻上『一流』兩個字。『「

「小護士説:」哪裏是兩個字,是『一江春水向東流』七個字。『「

「你猜為什麼老護士看見兩個字,而小護士卻看見七個字?」我把小芳的手拉過來放在小弟弟上,問道。

小芳歪頭想着,我的小弟在小芳的照料下又生機勃勃了。「你下流。」小芳突然把手拿開,打了我一下。我摟着她,哈哈哈笑了起來。

緊張的氣氛慢慢消失了,最後一縷霞光也消失在樓房林立的遠處。「跟我來,」小芳拉着我的手,笑嘻嘻的説。

小山的背面是一片墳地,咋一看,我嚇出了一身冷汗。從小我就怕死人,包括和死人有關的一切。小芳在前面一蹦一跳的,裙裾飛揚,如果她不是我熟悉的同學,我肯定大叫着飛奔離去。我硬着頭皮跟着小芳來到墳場邊緣的一個華麗墳墓邊,在水泥台上坐下。

我剛剛平靜的心又開始砰砰亂跳,總覺得四周好象有很多雙眼睛在盯着我。

我看了看小芳,她也正歪着頭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美女?野獸?我突然冒出這個念頭。看着她一幅挑釁的樣子,男人的好勝心湧上心頭。

我突然撲過去,把她壓在地上。水泥地很乾淨,也很平。我粗暴的親咬着她的臉,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肩上留下一道道齒痕。小芳的雙手緊緊環抱着我,嘴裏輕喊着「不要,不要!」小芳抬起後背,我一邊親一邊摸索着解開裙背的衣扣。「啪」的一聲,一個扣子被我拉破了。

小弟弟頂着她的胯部,被她扭動的腰肢磨的痒痒的,我可不想這麼快就射。

經過上次的教訓,我學乖了。我稍稍抬起屁股,只用膝蓋支撐自己的身子。上身的裙子已經被我拉到了腰部。還是象上次一樣,乳罩很容易就被我推了上去。在小芳的扭動下,乳房作着波浪狀的晃動。我張口就吸了一個進去。我的舌頭繞着乳頭作着圓周運動,一會又使勁的往嘴裏吸。「痛,嗯,」小芳輕哼了一聲。

小弟弟在下面抗議了。我跪在地上,伸手撩起裙子,也把它推到了腰部,飄逸的長裙此時只是一根布帶,圍着小芳的纖腰。內褲是那種老式的、松松的。

「你怎麼穿這種內褲?好方便呀!」我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輕輕説。

「討厭。」圈在我脖子後的手擰了我一下,嗲聲嗲氣的説。

我把右手插入小芳緊閉的腿間,摸索着,「芝麻開門。」

我跪在小芳的雙腿間,拉下自己的運動短褲。一根黏液絲斷了,彈回龜頭,冰冰的。在腰部的控制下,小弟弟上下親着可愛的小妹妹。小妹妹也流口水了,大概就是這裏了。我用力頂了一下,沒想到一滑到底,一下子打到硬硬的水泥地上。「乖,幫幫我嘛!」我不得不求助於小芳了。

小芳緊閉着雙眼,兩根手指捏起小弟弟,引着它來到家門口。「好了。」我再次用力。「啊!」小芳把我拉到懷裏,使勁抱着我。進去了。

好緊啊。猶如處於高壓下的温水中,我幾乎舒服的立即想射了。小芳的雙腿夾的緊緊的,我欲動不能。我輕輕的咬着小芳的耳垂,舔着她的脖子。慢慢的,我嘗試着抽插起來。小芳終於抬起雙腿圍在我腰上。

就這樣,我在小芳身上努力工作着,小芳在我身下呻吟着。小妹妹是那樣的緊,大概五十下,或者一百下之後,我射精了,一股股的,打進了小芳身體的深處。

一陣冷風吹來,我這才想起我們是在墳堆邊。隨着滿身的雞皮疙瘩,一陣厭惡感在心頭悄然升起。默默的整理好衣服,我們逃離了這個讓我恐懼的地方,我的心也逃離了這個讓我恐懼的女孩。

當班主任把我叫出去的時候,我明白我的高中豔史算是告一段落了。

「昨天你去哪裏了?」

「沒去哪裏呀。」

「那個女的是誰?」

「蔣老師,」我沉默了一會,決定如實回答,「我現在的狀態很好,如果因為感情上有什麼波動,我怕會影響我的成績。」

一陣沉寂。

「唉,你自己看着辦吧。只是,你這樣做對女孩子不好。」我明白老師的意思,他很了解我。最終我還是決定在這最後的二十天裏不在心花花了。

***********************************  本篇沒有鮮豔的場面,主要以偷窺為主。不感興趣的同好可以跳過,待到社會篇中再回來光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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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8月,我和我爸爸坐在了北上的列車中。我超額完成了專科的指標,考上了鄭州一所不出名的企管本科專業。同行的是鄰居小豔父女,她考上了成都一所重點學校。她家是辦廠的,屬於中國先富起來的那部分,人也很漂亮、大方,很有豪門貴女的氣質。上海轉車後,他們坐上了卧鋪,我和我爸爸是硬座。

「幹什麼呀?」在迷迷煳煳中,不滿的女聲傳入耳中,是對面的兩個女孩中的一個。一個小青年正硬擠進女孩的座位,嬉皮笑臉的説:「擠一下擠一下。」

小青年旁邊還站着幾個人,好象是一夥的。我眯着眼睛看小青年把手放上了女孩的大腿,然後女孩憤然而起離開了座位,只剩下裏面的女孩了。

小青年滿意的朝旁邊笑了笑,靠上了裏面的女孩,繼續他的攻勢。女孩向我們看了一眼,無奈的挪了挪。小青年的手在女孩腿上摸索着,一會又把想離去的女孩拉回座位。我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只聽着女孩低聲的抗議。不知過了多久,鄰居過來讓我去睡一會。此時小青年的手已放在女孩的衣服裏了。

小豔背朝外睡在上鋪,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肌膚和少許粉紅的內褲;繃緊的屁股清晰的映出內褲的線條;如起伏的山丘般,高臀、低腰形成柔和的落差。看着她美妙的曲線,一股自卑感油然而生。可以説我和她淵源頗深,我的名字就是他爸爸起的。我從小就喜歡她,無奈心理差距太大了。唉!

進學之初,我給自己定的目標就是:「不求高分,但願及格;不願考研,只求畢業。」基於這一點,我的大學生涯還是挺多姿的。

我們班31人,女生六個,典型的工科班。在這種情況下,為了發泄噴薄欲出的精力,我加入了足球隊。(當時經常在工大踢球的同好肯定認識我。)到了大三,看着別人出雙入對的,淫蟲逐漸取代了我大腦的思考功能,再加上內心深出的自卑感,終於……

酒後的我昏昏沉沉的登上一輛公交,但是前方並沒有方向。啤酒經過腸胃的過濾,積聚在膀胱,於是我下了公交找廁所。原來到了會計學校。

廁所在三樓樓梯邊,剛好是上課時間,來往的人很少。無精打採的我正看着耷拉着腦袋的小弟弟時,一陣腳步聲消失在隔壁。女廁所?偷窺?

我估量着形勢:空曠的走廊,迴蕩着陣陣教室裏傳出的話語聲,樓梯也很安靜,看時間離下課應該還有一會。我懷着跳到嗓子眼的心臟挪到女廁所門口,快速的探頭掃了一眼。和男廁所一樣,都是蹲坑,相互之間用水泥板格開,但前面並沒有任何可遮掩的物體。最裏面有個女孩,頭放在膝蓋上蹲着。

太容易被人發現了。但是僅僅用下身思考的我壯着膽子貓了進去,蹲在女孩面前。女孩沒反應。

天哪,這就是陰部?和我見過的以及先前想像中的一點都不一樣。因為女孩雙腿叉開,整個陰部包括大小陰唇甚至裏面的褶皺都一清二楚。可能年紀不大的緣故(這是中專學校),陰部毛不多,稀稀疏疏的散佈在大陰唇邊上。顏色不好看,整個陰部呈現一種暗暗的肉紅色。更為奇特的是,大陰唇上居然有一顆黑黑的痣。

醜陋!這是我的第一感覺。但無論如何還是讓我激動無比,我甚至能聽到自己嗤嗤的的唿吸和碰碰的心跳。我不敢再看下去,慢慢的挪出女廁所,逃離了會計學校。

我所在的學院是教住同樓,一樓住着成教的女生。後面是小院子,可以曬衣服。課間望着窗外大大小小、花花綠綠的衣服,不禁一陣激動,何不……

趁着夜色,我熘進後院。果然還有一些沒有收走的衣服。避開窗户裏泄露的燈光,我找到幾條內褲。哇,似乎內褲上還殘留着女體的芳香。找到一個陰暗角落,掏出硬梆梆的寶貝,用內褲裹住一陣搓弄。這是曾經包過陰道的內褲,我想像着正把自己的陰莖插入內褲的主人,在歡叫聲中把一股濃精射入主人的陰道。

完事後,我把弄髒的內褲掛回原處,帶着剩下的幾條回到寢室,趁着沒人的時候又用嘴巴、鼻子、眼睛狠狠的意淫了一翻。

卧談會上,我問:「你們知道男女內褲的區別嗎?」經過一陣笑罵,沒人可以正確回答。不知各位同好能否回答。

雖然第一次偷窺感覺不是很好,但我還是喜歡上了這種危險的遊戲。我又潛回會計學校。

這次就沒那麼走運了。我剛走到女廁門口,想不到就出來一個女的。我呆了一下,頓時一個頭變兩個大。我硬着頭皮轉身走進了隔壁男廁。憋出幾滴尿後,我又走出男廁。沒想到那女的還站在廁所門口(看樣子好象是老師)。我努力的鎮定自己,裝作新來的學生,隨機應變的回答了她的提問,最後她説:「以後不要亂串了!」就走進了旁邊的辦公室。

我抹了一把冷汗,今天是看不成了。二樓的窗户邊站着一個女生,名字記不起來了。我還是把自己當作新生,和她聊了起來。我説我是浙江的,父母到鄭州來工作,就到這來上學。她説現在是體育課,在這兒休息一會。漸漸的,擔心走了,色心又起,決定再冒險一試。

三樓是不敢去了,不知道四樓是什麼樣子。四樓只有一個大教室,有人在上課,其他都鎖着門,看來環境比三樓好多了。和三樓的女廁所一樣,前面也沒有擋板。可能少人上的緣故,地面很乾燥也很乾淨。我躲到男廁中守株待兔。

不多時,一陣腳步聲消失在隔壁,看來上課還是比較自由,方便了學生也方便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走進了女廁。女孩蹲在靠門的蹲坑上,手裏拿着一捲紙,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驚訝的望着我。

我和她注視了一會,看她也沒什麼反應,就蹲在她對面盯着她的陰部看。坑裏有一些大便。她的陰部比先前看到的好看多了,顏色淡淡的,陰毛也很少。因為距離遠(大概有兩三米吧),看不大清楚。

「幹啥呀你?」帶着濃重的河南口音,小女孩顫抖着輕聲問。我明白了,她也不敢聲張。我一不做二不休,蹲着挪到她身邊。陰毛上還沾着幾滴便液,閃閃發光。可能嚇傻了吧,她的腿還是張的大大的,小陰唇清晰的展現在我眼前。褶皺不多,但整個都濕濕的,幾根陰毛似乎忍不住誘惑,粘在濕潤的陰唇上。

小女孩還是沒什麼反應,依然看着我,眼裏帶着一絲驚恐。我努力在緊張中表現出一點和藹,以緩解她和我的情緒。我一隻手輕輕橫放在她的膝蓋上,一隻手撈向她的下身。中指輕輕滑過她那濕軟的陰唇,一種奇異的快感向我的陰莖積聚。陰蒂呢?中指在應該是陰蒂的地方揉了揉,沒感覺。繼續向下滑。在我手指的撫弄下,小女孩的屁股輕微的搖動着。

我估摸着她的心思,是害怕?緊張?興奮?還是兼而有之?我決定她一露出反抗的姿態立馬就奪門而逃。

一個深陷進去的地方,猶如一條小溪的盡頭——深塘。中指試探着潛入深塘,塘水是如此的温暖,嫩滑。突然,她拉住了我的手,眼裏露出哀求的神色。

蹲坑比地面高出一掌,我要抬起頭才能望着她,造成一種我乞求她的姿勢。

或許是這種姿勢使她放鬆了警惕,當我要求她起來時,她居然出乎意料的聽話。

她不敢看我,自己擦了小屁屁,正想系褲子時我衝上去把她呀在牆上,用嘴巴捂着她的嘴。她雙手使勁推着我,搖着頭想甩開我的嘴。我的下體緊緊的頂着她,不停的搖晃着屁股摩擦着。

能量在積聚,來不及將陰莖掏出褲襠,陰莖就一陣酥麻,在她的抗拒中,我把無數後代噴在自己的褲襠裏。她也似乎感覺到什麼,安靜了下來。

我慢慢的離開她,退到門口時,轉身逃離了會計學校。我不敢直接回學校,就在街上胡亂轉悠,心裏陣陣後怕,想想自己膽子也真太大,琢磨着小女孩為什麼不反抗。如果説純粹是嚇傻了也不象,畢竟她的眼神還很清晰。最後自己得出結論:不敢聲張加內心願望。

因為會計學校離我們學校相當遠,往來不方便,我只好在自家門口開闢新戰場。足球場邊上是實驗樓兼自修室,廁所是一座單獨的小屋。也算比較隱蔽吧,一般八九點以後人就少了。在夜色的掩護下,我貓進了女廁。

老天保佑,裏面黑漆漆的,好象燈壞了。我在最裏面的坑位上蹲下,當然拉下自己的褲子。一股女性的氣息撲鼻而來,我忍不住就這樣打起手槍。不多時一個女孩進來了。因為很黑,也沒看清她長的什麼樣,幸好她也看不清我。或許是不習慣黑暗,她長着脖子找蹲坑,最後在我前面蹲下。

我嚇得一動不敢動。下面一陣噼裏啪啦,上面嗯嗯呀呀,原來是拉肚子的。

我想着一個光着屁股的女孩正蹲在面前,陰莖比先前漲的更厲害。一陣撮弄後,很快的我就射了,射在女孩的屁股下面。(和會計學校的不一樣,所有蹲坑連在一起,是一整條水道。)

「同學,帶紙沒有?」前面突然發話了。慘,要露餡了。沒有,我捏着嗓子很模煳的嘟噥了一聲。能不能矇混過去?會不會喊出來?我正擔心的時候,女孩站起來系了褲子就快速走了。不能再呆了,我以最快的速度處理了後事,然後飛似的逃離女廁。好險哪。

離我們學校不遠,是團校影院,緊挨着團校。這裏也是偷窺的理想戰場。趁着大家都在認真看電影的時候我走進了女廁所。經過多次的歷練,心情已沒有先前的緊張。

廁所很小,只有兩個蹲位。裏外沒有任何可以隱蔽的地方,唯一的依靠就是黑暗了。象學校裏一樣,我熟練的拉下自己的褲子蹲在靠裏面的蹲坑上。雙眼逐漸適應了黑暗,這才發現原來女廁這麼髒,滿地的廁紙在黑暗中顯得異常耀眼。

一股股尿騷味在心理作用下變成女體的芳香,我禁不住套弄起來。

好象沒多久,陣陣嘈雜聲傳來,換片了,上廁所的高峯來臨。走是來不及了,四五個女孩已經來到門口,而且後面好象還有幾個。心跳的厲害,似乎要冒出嗓子眼了,但願這麼黑她們不會發現。

第一個女孩很幸運,搶到了唯一剩下的蹲坑。很快的,一陣急迫的唏唏聲傳入耳朵。奇異的情況出現了,餘下的女孩雖然嘴裏嘟喃着,居然有兩個就在蹲坑前拉下褲子,而其他幾個就在門外就地蹲下。此起彼伏的唏唏聲在耳邊迴蕩。天實在太黑,看不清她們的樣子,要不然可以……嘿嘿。也幸好看不清,要不然她們會輕而易舉的發現我這個異類。

第一個女孩解手完畢,又擠進來一個。前面的上下晃了晃屁股,站了起來雙腿叉開卡住褲子,捏着紙的手就在陰部不停的揩着,嘴裏輕輕的嗯嗯着,可能擦到敏感部位了吧。就這樣,邊上的便女走馬燈似的更換着,蹲坑上,蹲坑前,門邊,急促的唏唏聲不絕於耳。

看樣子,這些人已經習以為常了,人一多就就地解決。此情此景大約持續了十幾分鐘,卻始終沒人發現我這個異性。世界終於安靜了。

我系好褲子正想離開,又有人向女廁走來。我連忙蹲下。沒想到這個女孩倒很謹慎,在門口站了一會,適應黑暗了才小心翼翼的避開地上的尿漬,踏上蹲坑。我低着頭一動不敢動,只感覺到她似乎向我這邊張望了一下,就匆匆離開了。

咯噔。我的直覺告訴我,我被發覺了。可能是因為我沒有脱褲子吧。我急忙追出去,卻發現她和另一個男的在那裏説着什麼,然後就走進了影院。

他們不會去叫人吧?我心裏惴惴不安。從影院出去是不能也不敢了,我只好翻牆從團校離開。

從此我就很少上團校影院,但是不能泯滅的欲望把我的目光拉向了本校影院。因為是本校,不敢太囂張。電影遠未換片的時候,我經過巡視確認無人發現才大搖大擺的走進女廁。

畢竟是大學校,廁所比團校的乾淨多了,但那股女性的體味總是大同小異。

還是那種蹲坑,只是前面有道門,幸好門下的縫隙很大。因為廁所門正對着大廳,我不敢久留,就躲在大廳暗處等待。終於來了。

一個女孩小跑着進了廁所。哇,長發飄飄,一襲長裙,可惜看不清臉孔。我快速的在四周及男廁轉了轉,再次確認無人才躡手躡腳的進了女廁。唏唏聲居然還在歡快的叫着。我輕輕的關上廁門,用腳頂着(防止有人突然進來),一隻手頂着蹲坑門(防止女孩突然出來),一隻手撐在地上,就這麼斜側着身子看着。

我努力穩住自己戰抖的雙手和劇烈的心跳,不發出一點聲音來。由於光線的緣故,陰部模煳一片,只看見頂端黑黑的陰毛。屁股下掛着短短的細細的一段,正緩緩下滑。蹲坑裏已堆了小小的一堆,發出陣陣臭味,衝淡了醉人的體香。

有時隱隱約約的陰部縮了縮,就射出一小段尿液,落在我眼前。可能餘尿下流吧,女孩用一小片紙按了按陰部,不時還哆嗦了幾下。我不敢再看下去,舍卻眼前美景出了女廁。

大廳裏除了電影的喧譁,依然寂靜。我要摸一摸,一個念頭陡然而生。好幾年沒有接觸了,那嫩嫩、滑滑、軟軟的感覺似乎依然在指間迴蕩,太愛了。我下狠心掉頭又進了女廁。低頭一看,女孩依然蹲着,沒有起身的意思。我猛的伸手從蹲坑門下的縫隙進去,隨着柔軟嫩滑的感覺在指間產生,一聲驚恐的尖叫應時而起。我立即毫不猶豫的奪門而逃。終於如願了。

畢竟在影院裏只能在夜間行動,刺激感雖強,清晰度卻嚴重不足。我不得不繼續開闢新戰場。

算起來有近一個月沒發文了,因為這個月忙着在公司做培訓,天天7:30才下班,實在太累。在此,向各位同好致歉。

我們學校的圖書館落成於1998年(大概),是一座綜合性的圖書館,二樓可以上網、看影碟,三樓四樓是藏書室,因此不管何時人流都比較強勁。但過道及廁所卻比較安靜,這為我的行動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當然在影院之前,我已經發現並且也在圖書館偷窺過不少女孩,無非只是見見各式各樣的陰道,或者無人的時候在裏面打打手槍,沒什麼鮮豔的場面,不值一提。

這天,我中途出了影碟室上廁所。一聞到女廁所裏散發出來的熟悉的女體芳香,我的小弟弟又是一陣莫名的悸動。我在男女公用的洗手池邊呆了一會,男廁是沒人的,女廁也很安靜,偶爾過道上會有幾個來往的人。

我做了深唿吸,平靜一下劇烈的心跳,若無其事的走進了女廁。女廁門裏積了一大灘水,中間的蹲坑開着一掌寬的縫,其他兩個都緊閉着。一般來講開着門的一定沒人,閉着門的看不見外頭,所以我就放心的掂着腳尖深入進去。

「恩?」輕輕的女聲響起,但對於我不次於一聲炸雷。一招失誤,全盤皆輸。

完了,一個婦女正蹲在中間的蹲坑上,歪着頭透過門縫張大嘴巴驚訝的看着我。

她雙手集着裙腳縮在胸前,一截白晃晃的膝蓋下露出一片粉紅色的內褲。——是影碟室的管理員。瞬間,我只覺得頭皮發麻,全身冷冰冰的,完蛋了。

我呆呆的站了一會,她好象也沒有叫喊的意思。我迅速的轉身離開了女廁。

我再也不敢回去看碟了。驚魂未定的我回到宿舍,無奈的等待死神的到來。因為學生證還押在那兒,應該説她可以輕而易舉的查出我的身份。然而,我惴惴不安的等了幾天之後,卻沒有絲毫動靜。

不應該這樣的呀?獨處時我就使勁揣摩。是不敢,還是不想?難道她也喜歡?

既然她沒追究,説明她也不反對,至少即使再見到她也沒關係。最後我終於決定鼓起勇氣,去影碟室(我不禁後悔花錢補辦的學生證了)。

她好象還是前幾天的打扮,此時正優雅的站在櫃枱後。雖然分析的結果不壞,我還是緊張的雙手是汗。如果不是她首先招唿我,恐怕我會落荒而逃了。

看到我時,她似乎愣了一下,然後紅着臉從櫃枱下拿出一個紅本本——我的老學生證,「是你的吧?」事情很明朗了,她不但完全不在意我的不尊,而且還……我內心不禁一陣歡唿。

隨後,我就跟她輕輕的聊了起來。她説她叫小琳,是學校一個教授的妻子,今年32歲。我説不會吧,看上去頂多比我大二三歲。她説反正比你大,應該叫我姐。我就甜甜的叫了聲:姐,今天一起吃飯吧。她呸了一聲,輕笑着説:人小鬼大。我今天8點下班,不過你可以在5點到校門口等我。我説耍我呀。

其實我本來就不是去看碟的,所以去的時候已經快四點了。看碟的同學陸續的走了。她看了看表,説該吃飯了,你先走吧。我知道她是不想讓別人看見,説了聲「5點見」後,我離開了影碟室。

夏日的鄭州很悶熱,剛好是下班高峯期,馬路上熙熙攘攘的很是熱鬧。她來了,換了身白色的無袖上衣和過膝的碎花小短裙,披肩短髮隨着走動的身體搖擺着,更顯出她婀娜的身姿。

我們也不想走的太遠,就在學校邊的一家餐館裏坐下(當然是包廂)。吃飯時我們聊了很多。她説她還沒小孩,我説是不是李教授(她老公)不行呀,她輕輕打了我一下嬌媚的説去你的,臉色紅紅的。

「你敢打我?」我試探性的用食指戳了一下她的細腰。「小心被別人看見!」

她掙扎着笑嘻嘻的説。「如果沒人呢?」我張開雙手作勢欲撲。

「好了好了,」琳姐舉手告饒,「哎,你那天進去幹什麼?」哈,終於來了。

「姐,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那天看見你進了廁所,就跟了進去。」我説了早就想好的答案。「那,你想進去幹什麼?」看着琳姐眉眼如斯、欲語還休的神情,我恨不得馬上抱住她。「其實我只是,只是想在邊上聽聽你的聲音。」

「羞,羞。」琳姐用手在自己的臉上刮着。「好呀,你敢笑話我。」我再也不客氣,雙手抓住琳姐的細腰——久違的感覺,可惜沒時間體會了——琳姐笑的花枝亂顫,笑的兩隻乳房不時的刷過我的手臂。

「那你那天為什麼不叫呢?」打鬧之後,我明知故問。琳姐聽到後一副痛苦的樣子。「小弟,其實姐是性冷淡,因為這個我們一直沒小孩。」

「你是大人了,我也不瞞你。我們試了很多辦法,看黃碟,看醫生,不管他怎麼逗我,就是不行,沒感覺。」

「那天你進來後,我呆了一下,突然覺得下面熱熱的,想尿尿,但比尿尿要舒服多了。從來沒有那種感覺。」琳姐調整了一下坐姿,「你跑的時候,我好失望呀。」

「那以後我天天來偷看你,」我故意逗她開心。「去。説實話,你是不是經常去偷看?」我只覺得自己的臉一下子變的通紅,當然不能説實話,「哪有呀,我只是喜歡你才跟進去的。」「噫,害羞了,」琳姐恢復了常態。

「你又來笑話我,」我走到她身後,大膽的抱住她,張口咬住她的脖子。尖叫與呻嚀中,敲門聲響起——上菜了。

在温情的調笑中我們結束了簡單而經久的晚餐後,我心血來潮的把琳姐拉向電影院,當然是熟悉而深具偷窺條件的鄭工大影院。

淫生淫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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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渚みつ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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