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的北京,乾冷乾冷的,〓冽的寒風吹在人的臉上好像刀割一樣的疼。我躲在「麗人美容院」的大玻璃門後面向外望去,外面的天陰陰的,好像飄起了小雪花。

「已經3天沒拉到客人了,明天女兒還要交班費,150呀,真不知道為什麼弄個班費都要那麼多錢!黑心的學校!」我心裏想着,盼望着能進來個客人。

説來還真就來了!一輛嶄新的藍鳥停在了美容院的門口,從車上走下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臉上紅光直冒,一看就知道是個大老闆!

我心裏高興,旁邊的兩個做頭髮的女美容師也笑着對我説:「文姐,來客人了。」我也笑着點點頭。

男人小跑着進了美容院,一進門先四處看了看,尤其盯了我兩眼,我衝着他媚笑了一下,他也笑了。這時,一個美容師走過來問:「先生,是做頭髮還是按摩?」

胖男人馬上回答:「好好洗個頭,然後再按摩一下。」我看着胖男人那圓禿禿的腦袋沒有幾根毛,心説:還洗頭髮?都快成和尚了!

美容師讓胖男人做在轉椅上,胖男人從對面的鏡子裏緊盯着我看,我坐在椅子上手裏拿着一本畫報,眼睛雖然看着畫報,但我知道胖男人在看我,所以我假裝沒注意地把盤着的腿放了下來……

我只穿着一件超短的黑色皮裙,裏面還有一雙薄薄的肉色連褲絲襪,而且沒穿內褲……

胖男人果然瞪大了眼睛,他從鏡子裏可以清楚的看到我分開的兩腿之間,黑叢叢的一片吧……

我讓他看了一會,然後站起來,整理了一下上身的緊身毛衣,一下下地走到他跟前。這時,美容師已經開始給他洗頭了。

我走到鏡子跟前,一轉身面對着他,笑着對他説:「老闆,一會我幫您按摩好嗎?」

胖男人聽完以後,馬上笑着説:「你是這裏的美容師嗎?」

我説:「雖然我不是美容師,可是我也會按摩呀,灑灑水啦,推推油啦,上轎也可以啦。」我説的都是南方的一些暗語,其實指的就是賣淫。

果然,胖男人眼睛一亮,笑着説:「小姐也到過南方?我可在那裏呆了好幾年……」接着,我就和這個胖男人聊一些南方的事情了,不一會就熟了起來。

其實,我哪裏去過南方,我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活了31個年頭,我還真沒出過北京,我知道的那些事情大部分都是聽美容院裏那些經常流動的美容師們説的,還有一些是從我接待過的客人嘴裏聽到的。

胖男人做完頭髮馬上站了起來對我説:「走!按摩去!」

我和胖男人上了美容院的小二樓。

一進屋胖男人就在我身上摸了起來,嘴裏嘻嘻哈哈的説:「你好成熟哦!」

我趕忙甩開他,笑着對他説:「老闆,別着急,¤格還沒説呢。」

胖男人「哦,哦」了兩聲,轉眼又笑着説:「不好意思,我一激動就忘了,不過官¤都是200吧。」

我笑着説:「一看您就知道是常出來玩的,¤格都摸的那麼熟,這樣吧,200元來一次,出油就算。要是您多加100,可以玩全活。」

胖男人拿出一個大錢包,抽出3張大票,笑着給我,説:「我每次都是先給的,讓你放心,才放得開呀。」

這下子明天女兒的學費有着落了!我心裏高興死了。連忙把錢接過來放好,然後一邊脱衣服,一邊對胖男人笑着説:「很敗火的,老闆真好……我也算拉個主顧了……口交、性交、肛交隨您來……」

胖男人一邊摸着我,一邊答應着,然後看我脱光了,馬上把褲子解開,衝着我説:「來,小姐,叼叼。」

我蹲在胖男人的面前,看着他把褲子褪下來,雞巴已經有點硬了,從龜頭裏冒出點粘水。我把他的雞巴頭含在嘴裏用力地唆了着,兩支手摸着他的屁股,順便摸摸他的屁眼。他的腿很粗,腿毛也很多,男人都是這個樣子。

胖男人很舒服,一支手搭在我的頭上控制着節奏,另一支手放在我的臉上,然後用已經硬挺的雞巴在我的嘴裏頂出一個小鼓包。

胖男人哼哼唧唧的覺得挺舒服,對我説:「小姐,不要動,讓我來吧。」説完,他用手按住我的頭,然後前前後後地挺動着屁股,讓他的雞巴在我嘴裏進進出出。

玩了一下,胖男人抽出雞巴,對我説:「來,舔舔蛋子兒。」

我趕忙舔他的蛋子,胖男人覺得很爽。他一下子把我拉起來,讓我躺在了平常供客人休息的黑色高級大沙發上,然後從口袋裏掏了好半天才拿出一個避孕套扔給我。我把避孕套打開,然後對着他的雞巴又唆了兩下,把避孕套幫他帶好。

最後,用手又擼弄了兩下,笑着對他説:「老闆,真硬!真棒!」

胖男人也調整好姿勢,然後把雞巴插進來,使勁地操着。

我用手託着一個乳房,把乳頭塞進他嘴裏,哼哼着説:「哦!老……板,吃吃……啊……哦……」胖男人一口就叼住了我的乳頭,狠命地吸着,然後大力地抽動着。我用一支手摸着他的臉,然後誇獎他説:「好人兒……真棒!……操得好……哦!」

胖男人也不説話,只是低着頭悶幹。大約有10分鐘左右吧,男人忽然把雞巴抽出來轉身在房間裏熘,我知道他剛才差點射出來,這是為了多玩一會才這樣的。(一般的老嫖客為了能多玩一會,都使用這個方法控制射精,快射精的時候馬上抽出來四處走走,然後繼續再玩。)

他熘了一會,馬上又回來了,我衝着他笑,他也笑了一下,然後繼續插進來。又操了一會,胖男人把雞巴抽出來對我説:「來,趴着。」

我趕忙跪在了沙發上,胖男人拍了拍我的屁股,對我説:「使點勁撅着!這樣不好操。」我調整了一下,把屁股往外撅了撅,胖男人把雞巴頂在我的屁眼上使勁往裏插,可是沒插進去,胖男人有點色急了,把避孕套擼了下來,轉到我的前面,挺着雞巴對我説:「唆了唆了,太幹了。」

我衝着雞巴吐了點口水,然後使勁的唆了兩下,胖男人覺得差不多了,又轉到我後面,一下子就把雞巴插進屁眼裏……

我長長地「哦!」了一聲,胖男人雙手拽着我的肩膀好好地操了起來。

虧了他的雞巴不算太大,要不,我的屁眼又開花了。記得第一次和嫖客玩這個的時候,都把屁眼操腫了,好幾天走路都費勁。

胖男人力量真大,一下下的頂着我的屁股,頂得我渾身直顫,我「啊!……啊!……哦!……哦!」的叫起來。回頭看着他,臉上露着淫浪的表情,然後伸出大拇指對着他説:「哦!……好!……啊!……好棒!……」

胖男人眼睛有點發直的看着我,下身快速的動着,忽然喘着粗氣對我説:「一……一會,唆了……唆了!加……200!」

我馬上説:「加……300!……這個……活兒……太……太髒!」

胖男人可能有點忍不住了,馬上點點頭。突然把雞巴抽出來,我一回身,胖男人直接把雞巴塞進我的嘴裏大叫了一聲「哦!」在我嘴裏放精了……

我把他的精液含着,然後又唆了唆了他的雞巴,趁着他沒注意,趕忙把東西吐到旁邊的煙缸裏,然後再繼續唆了着他的雞巴。胖男人出了一身的汗,不過總算把精子射出來了,他大大喘了口氣一下子坐在沙發上。

在樓上有一個小衞生間,我一扭一扭的走進衞生間清理清理。

出來的時候,胖男人正穿褲子,他把加的那300塊放在桌子上,然後笑着對我説:「你叫什麼?」

我説:「劉文。」

他説:「你經常在這裏嗎?」

我説:「有時候了,給你留個傳唿號吧。」

胖男人笑着説:「那就最好了。」

我留了一個傳唿號給他。

從樓上下來,我又坐在了美容院的角落裏,胖男人衝我笑了笑,然後結帳走了。

我看着外面點上了一支煙……

我正抽煙呢,琦姐從外面進來了。我看到她來了,馬上站起來笑着説:「琦姐,你來啦?」

琦姐看見我也笑着走過來坐在我的對面。小聲的問:「今兒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天太冷了,沒什麼人,剛才有個胖子,玩了玩走了。」

琦姐忽然笑着説:「還是那個?摸偏門加漱口?」我點點頭也笑了。

琦姐今年25歲,比我小,可我還是叫她姐,因為她出來做的時間比我長多了。琦姐她是廣西那邊的人,20歲就出來賣了,按她的話來説就是「一走天下」,從廣西一直賣到北京。現在混得不錯,成了一些地區野雞的頭了,經常可以為姐妹們介紹一些有錢的大客人,她自己當然也賣,要不吃什麼?

第一次我獨自出來賣,是為了還帳,在一個夜總會裏坐枱。那時候還不認識琦姐,後來她也經常到那裏去,一來二去就混熟了。她告訴我很多事情,也教給我不少技巧,雖然她年紀比我輕,可是很多事情她都知道,很多規矩她也明白。

琦姐打了個哈氣,我問她:「怎麼?白天沒睡覺?」

琦姐説:「別提了,昨天來了個老客人,陪他喝酒吃飯,完了事情又折騰了整整一夜,我才睡了一會就出來了。」説完,琦姐趴在沙發靠背上假寐。我也沒説話,繼續抽煙。

美容院裏陸續來了幾個客人,女的就不上去了,男的我就靠上去問問,可是都不是出來玩的,我也就沒答茬。

一般也要等到12點以後才會有客人,可是天氣這麼冷,我心裏也沒底。

9點多的時候,又來了兩個姐妹,她們是雙子,親姐妹,她們和琦姐認識,我和她們不熟悉,也就是點點頭打個招唿而已。她們也不是經常到這裏來,聽琦姐説她們經常去夜總會站崗(拉客)。

琦姐和她們説話,我去了趟廁所,出來的時候,從外面進來一個30多歲的男人,我一看,還認識,以前來過好幾次,都是老客人了。

男人看見我,馬上笑了問:「你還在這裏?」我也笑着説:「陳老闆,您可是有好些日子沒來了,怎麼?做頭髮?」

男人點點頭:「明兒我一個哥們結婚,我還是司丁,今兒來做一下頭髮。」

他愣了一下,看了看表,忽然笑着對我説:「先不做頭髮,走!上樓。」我也笑了,帶着他上樓。

進了門,男人往沙發上一坐,摸了摸口袋,又把錢包拿出來翻了翻,突然「咦」了一聲,對我説:「忘了帶避孕套了!你那裏還有嗎?」

我趕忙找了找口袋,搖了搖頭説:「用完了,我這裏也沒有了。」

男人想了想説:「算了,反正時間不多,叼一管我就走了。」

我走過去,蹲在他的面前叼他的雞巴。男人一邊摸着我的乳房一邊和我小聲的説話:「近來走背字!兩筆大買賣都黃了!……少賺多少!……哦……今兒個正好……叼一管去去邪氣!……啊!」玩了一會,男人把雞巴從我嘴裏抽出來,然後躺在沙發上把兩腿抬得高高的,我自動地舔着他的蛋子,男人覺得很爽,舒服得的哼哼着。

男人抬頭對我説:「加加磅!」

我笑着對他説:「還是那個¤。」

男人有點着急,説:「我知道!你怎麼那麼多廢話,還怕我不給你錢嗎?」

我低下頭輕輕地舔着他的屁眼,用手使勁擼着他的雞巴,男人爽得很,渾身都有點顫抖。我把舌尖往他的屁眼裏頂了頂,然後抽出來,用手按在他的屁眼上做按摩,男人享受的哼哼着:「對!……帶勁!」

我看差不多了,往前上了上,把他的雞巴頭對着自己的嘴,然後大大地張着嘴快速地擼弄着他的雞巴,男人看着我,眼睛有點發直,突然「哦!」的大叫了一聲,從他的龜頭縫裏「滋」地一下射出一股白色的精子,正好射進我的嘴裏。我抓緊擼弄了兩下,男人又「哦!哦!」的叫了兩聲,射出好幾股精子,直到最後沒有了。

我馬上去廁所清理了一下,出來以後走到他的跟前,用衞生紙幫他把雞巴擦擦,然後一拍他的屁股笑着説:」好啦!」

男人笑着坐起來,一邊從錢包裏拿錢,一邊嘴裏還嘟嘟着:」今兒怎麼沒帶避孕套呢!不爽。」

他給了我300塊。其實叼一管是用不了多少錢的,但如果玩帶加磅的自然錢就多了。

男人和我從樓上下來,正好琦姐帶着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上樓,我倆也沒説話,只是互相笑了笑。

男人在樓下做了頭髮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還過來和我説:「你不是一直都在這裏吧?」

我笑着説:「那可説不好,趕明兒個我可能就不在這了。」

男人低頭想了想,對我説:「那你的傳唿還用吧,我有事情給你打傳唿。」

我説:「行。」

我坐在角落裏又點起一根煙,那兩個親姐妹還坐在那和美容院裏的兩個女美容師説笑。一會的功夫,我們都聽到樓上有輕微的聲音:「光當,光當……」

兩個親姐妹笑着説:「去看看去。」兩個人悄悄的走上去了,一會她們就嘻嘻哈哈的笑着下來了,其中一個對美容師説:「剛才我們上去在門眼裏一看,琦姐正騎大馬呢!哈哈……」

兩個美容師也是見多不怪了,也跟着淫笑起來。

幾個人正説笑着,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穿着華麗的高貴夫人,貂皮大衣,高級皮鞋和絲襪,頭髮盤得油亮油亮的,手上的金戒指,脖子上的金項鍊閃閃發光,金絲邊的眼鏡,打着素妝,那個氣派勁就別提了。

她就是美容院的老闆,姓趙,我們都叫她趙總。她一來,幾個説笑的都不敢大聲説話了,兩個女美容師馬上給自己找了點活幹着,那兩個雙子也老老實實的坐在一邊。

我站起來衝着趙總一笑,説了聲:「老闆,您來了。」

趙總看見我來了,笑着對我説:「坐、坐、坐。」然後就到裏面的一個小屋去了,那個小屋是趙總的辦公室,其實也沒什么正經事,有時候那裏還可以作為小姐和客人玩樂的場所呢。

趙總進去了一會就出來了,把大衣脱了,穿着一套整身的黑色套裝,那個氣派勁就別提了,幾個女孩子都露出了羨慕的眼光。尤其是琦姐,她特崇拜趙總,聽説趙總年輕時候也是小姐出身,可現在人家混得多好!自己開了這麼豪華的美容院,自己當老闆,真氣派哦!

趙總先是囑咐了那兩個女美容師一些話,然後走到那兩個雙子面前,笑着問道:「你們怎麼樣?好些天沒到我這裏來了,攀了高枝兒了?」

兩個雙子急忙解釋:「呀,老闆您可別這麼説,我們這幾天是回老家看看,順便送點錢回去,您可別這麼説,以後我們姐妹還要仰仗您呢。」

趙總沒説什麼只是笑,一會趙總説:「還是老規矩,接一次我抽頭20%,別忘了。」

雙子趕忙點頭答應。趙總又和她們打了打屁,走到我旁邊坐下。

「這幾天我不在,生意怎樣?」趙總問。

「天冷了,又到了年底,人少了,這不,剛剛才接了兩個,剛才琦姐也接了一個,正在樓上呢。」我説。

趙總説:「哦,小琦在樓上呢,我説呢,今兒沒看見她。」

呆了一會趙總打了個電話,然後又坐到我旁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我聊着。

「你也是挺不容易的,死了老公又帶着孩子,還欠一屁股的債,還沒工作,唉!幹這個的沒有命好的。」趙總説。

「算了,我也適應了,都3年了,我現在就盼望着把債還清了,我也就不幹了,我的年紀也不小了,沒人看得上了。」我説。

「你別説這個,你長得漂亮,雖然年紀大了點,可知道疼人呀,身條又好,還不趁着能幹的時候多賺兩個!再説,你女上學也要錢。」趙總説。

我沉默不語。

趙總接着説:「趕明兒個,我給你介紹兩個大老闆,讓你多賺幾個,抽頭我也不要了,只要你別換地方就好。」

想到自己的苦命,我的眼睛有點濕,聽了趙總的話,我覺得挺感激她的,趕忙説:「那哪行呢!在您這裏已經添了不少麻煩了,抽頭一定要給的。」

趙總一笑説:「咳!我這麼大個美容院還能缺你那兩個錢?你就別和我客氣了,就這麼説定了。」

説完,趙總看了看那兩個雙子,小聲的對我説:「小文,你瞧瞧那兩個小浪!臭騷貨!這幾天沒來,跟我説是回老家,放屁!還以為我不知道呢,她們是傍着兩個老闆釣樂子去了!就衝這個,你抽頭的錢也要從她們身上出!」

我問:「您怎麼知道的?」

趙總説:「咳!別提了,她們陪着的那兩個主是我的老相好了,他們跟我説的,還能有錯?全北京出來做小姐的親姐倆除了她們我還不知道有別人,不是她們是誰!」

我説:「咳,您也別説了,看她們年紀輕輕的就出來做也挺不容易的。」

趙總好像受了冤枉一樣瞪大眼睛對我説:「小文!你不知道,她們剛在我這站崗(拉客)的時候,我不是沒勸過她們!看着她們年紀小,我跟她們説,別讓她們做這個,在我這裏學學美容的手藝,以後做正當行業。你猜怎麼着?美容的手藝她們是一樣沒學會,整天還勾引着客人操打泡!而且還懶得出奇!你説是不是賤貨到家了!呸!一個挨操,一個在後面加磅的浪貨!活該做這個!」

趙總停了一會,繼續説:「反正我現在也不管他們了,愛怎麼樣怎麼樣吧,我自己的事情還顧不過來呢,反正在我這裏做就要抽頭,要不就滾蛋到外面當野雞去!」

這時候,琦姐帶着那個高大的男客人下來了,等男人走了以後,琦姐走到趙總旁邊坐下。趙總笑着摸摸琦姐的臉蛋説:「妹子,累了吧,好好歇歇。」

琦姐笑着對趙總説:「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趙總笑着説:「我剛來,和小文聊聊天。」

琦姐一下子躺在趙總的腿上,趙總笑着和她説話。我站起來離她們遠點。

我曾經聽那兩個雙子説過,琦姐和趙總不清不白的,聽説那兩個雙子看見琦姐和趙總在小辦公室裏親嘴摸蹭痒痒,雖然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但趙總從來不説,我們也不敢問。不過看趙總和琦姐那個曖昧的勁我就知道,這裏面肯定有事!也不外乎就是幹點下流變態的勾當。

這時候,從門外進來幾個女的做美容,美容院裏馬上又忙活起來。

凌晨2點,我從美容院出來,外面好冷,我打了輛出租回家。到了家,姥姥早已經哄着女兒睡了,聽見我回來了,姥姥從牀上起來。

我進屋看了看女兒,小聲的對姥姥説:「今天她吃飯怎麼樣?」

姥姥説:「胃口好着呢,吃了好多,我盯着她做完了作業,她看了會電視才睡。你吃飯了嗎?」

我點點頭,然後從口袋裏掏出500塊錢,對姥姥説:「明兒個她班上要班費,是150,您早起給她,讓她帶好,剩下的錢您替我存着吧。」姥姥點頭答應。

我從姥姥的房間裏出來,走到另一間小一點的房間休息去了。是我主動堅持讓女兒和姥姥一起睡的,因為我嫌自己太髒。

晚上,我躺在牀上看着外面下着小雪花,沉沉的睡不着,腦子裏胡思亂想。

我那死去的老公曾經是北京某怠行的職員,本來我一沒學歷,二沒技術,只不過是個賓館的服務員,怎麼能配得上擁有本科學歷的他呢?可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麼怪,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裏我和他認識了。

他一上來就追求我,一個月就摸了我的手,兩個月就親了嘴,到了三個月我們就上牀睡覺了。半年以後我們結婚了。他的父母死活不同意,可我們還是風風光光的舉行了婚禮,這對我來説簡直是做夢一樣,我當時好幸福。

他一個月能賺不少錢,所以我就不上班了,在家裏好好的伺候他,小日子倒也挺美滿的。

可後來就不是這樣了,不知道是怎麼了,他開始私下裏到堵場去耍錢。一開始還贏了不少,可後來就開始輸了。先是幾百幾百的輸,後來幾千幾千的輸,最後,他一次就輸了好幾萬!

家裏的錢都輸光了,工資也輸光了,他就到他父母那裏去要,父母知道他耍錢的事情,一分錢都不給他,他就去偷,最後生生地將他父母氣死了!但他父母到死也不認我這個兒媳,所以我對他們也沒什麼好感。

後來,我有了身孕,他收斂點了,但還是去堵,為了讓我多吃點好的,他開始從單位裏偷錢到女兒順利生出來的時候,他也到了最後的瘋狂,我不是沒勸過可是,每次勸的結果就是他的一頓暴打,最後我也不敢説他了。

天下哪有犯罪不犯事的呢?年底單位一算帳發現少了很多錢,單位立馬就報案了,很快他就進去了。最後我才知道,這幾年他竟然私自挪用了一千多萬,一千多萬呀!!

為了能保住命,我四處借錢打點,甚至陪人睡覺,可最後還是沒能保住他的命,3年前,他被判了死刑……

為了抵償他所欠的錢,家也被抄了,我和幾個月大的女兒連個住的地方也沒有了,要不是好心的姥姥,我和女兒可能現在都死了。雖然有了住的地方,可是欠了好多的債,而且女兒正是要錢養活的時候,最後我一狠心出去做了小姐,一直到現在。

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睜眼已經是中午了,姥姥可能出去買菜了,家裏沒人。我洗漱了一下,吃了點東西,穿上衣服就去美容院了。剛一進門,看見趙總正和一個中年人説得起勁,一看見我來了,趕忙招唿我:「小文,到這邊來。」

中年男人笑着看看我,我趕忙衝他笑着點點頭,他也很規矩的笑着點點頭,這個中年人像個知識分子,而且長的很帥氣,很有男人味兒。

趙總讓我坐在那中年人旁邊,笑着説:「這個是陳老闆,這個是我們這的小文,你們認識認識。」

男人很禮貌的和我説:「咳,你好。」

我心裏好笑,心説:趙總也真是的,打個泡也那麼多事情。我也笑着衝他點點頭。

趙總小聲的對男人説:「怎麼樣,漂亮吧,我還能騙你?我們這個小文不但長的沒説的,你看看,身條還一級棒呢!另外,她的活兒在我們這是第一!人浪着呢!還不上去爽爽?」

中年人笑着聽着,好像還有點不好意思。

我笑着對他説:「趙總説的沒錯,您就放開膽量的玩,一切隨您心意。走!咱們上樓。「説完,我拉着他走到樓上,樓下傳來了趙總的陣陣浪笑聲。

進了房間,我一邊脱衣服,一邊笑着對他説:「第一次出來玩呀?」

男人笑着説:「以前也玩過,但老多年沒出來玩了,老婆管的嚴。」

我笑着説:「其實也沒什麼,在外面玩玩而已嘛。」

我剛要脱連褲的絲襪,他卻説:「不要脱了,在家和老婆做的時候她都是穿着絲襪的。」

我沒脱絲襪,幫着他脱衣服,我説:「您以後經常來吧,在這裏既安全又方便,而且有許多花活段子您未必能和老婆做,在這裏您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保證讓您爽!」

男人笑了起來。

我坐在沙發上,他站在我面前,我叼着他的雞巴,一會就硬了,我笑着説:「哦!您的雞巴好強!真棒!真硬!」

男人笑了,對我説:「來,你躺在那,把嘴張開。」

我躺好姿勢,他把腿跨在我的頭上,然後把雞巴插進我的嘴裏上上下下地操着。我一手摸着他的蛋子,另一支手摸着他的屁股,順便摸摸他的屁眼。

他挺使勁地把雞巴插進我的嘴裏,一直頂到我的嗓子眼了,我想咳嗽,可是沒咳出來,他快速地抽插着,從我嘴裏帶出好多粘粘的唾沫,弄得雞巴上滑熘熘的。一會,他把雞巴抽出來跪在沙發上,把我的雙腿分得開開的,把連褲的絲襪只褪下一支,就要把雞巴插進來。

我急忙説:「先生,您忘帶避孕套了。」

男人笑了笑對我説:「我不喜歡帶那個,就好像穿着雨衣淋浴一樣,一點都不爽,再説,趙小姐已經和我説了,你挺乾淨的沒病,我看就別帶那個了。」

説完他就把雞巴插進來了。我也沒説什麼,配合着他的抽插我叫了起來:「哦!……您……真棒!……啊!……大力!」

男人顯露出雄性本色,快速的大力抽插着,他看到我那隻還套着絲襪的腳,急忙把腳放到子底下聞了聞,然後喘着粗氣説了一聲:「好!夠味兒!」

然後,他竟然把我的大腳趾含進嘴裏拼命的舔,拼命地吸,底下抽插的動作更快了。我看着他的樣子,一支手伸出大拇指對着他説:「好!……啊!……好棒!」另一支手摸着底下的,好傢夥,底下黏煳煳的一片,到是挺滑熘的。

這個姿勢玩了一會,他讓我又擺了個姿勢,屁股朝着他,他從後面操,一邊操,他一邊和我説着:「一……一會,操……操屁眼可以嗎……哦!」

我沒説話,只是點了點頭,他大力的操着,開始用一支手插進我的屁眼裏摳着,他又説:「操……操屁眼的……時候……再……再漱漱口……哦!」

我回頭,看了他一看伸出手做了個「OK」的手勢。

男人從後面摸着我的乳房,然後趴在我的身上把雞巴捅進屁眼裏,簡直就是玩命了,操的那個起勁就別提了。

我一聲聲的叫着:「哦!……啊!……哎!……啊!……哦!……」

操了一會,男人把雞巴拔出來,轉身走到我的面前把雞巴一挺衝着我嚷了一聲:「叼!」

我先是衝着雞巴吐了口唾沫,然後把雞巴含進嘴裏好好給人家叼着,男人按着我的頭,把雞巴進進出出的在我嘴裏操了兩下,然後對我説:「再唆了唆了雞巴頭,多弄點唾沫!」

我又給他唆了好幾下雞巴頭,他轉到我的後面,繼續把雞巴插進屁眼裏操了起來,一支手摳着,一支手纂着乳房,趴在我的後背上直喘着粗氣説:「哦!……真爽!……爽死人了!……出來玩就是好!……想怎麼來……哦!……就怎麼來!這個花活……啊!……在家裏……老婆怎麼肯……玩呢!……啊!!」

他好像快射精了,急忙把雞巴抽出來,在房間裏走來走去的熘,好一會,他才又重新走到我的面前對我説:「來!再好好叼叼!」

我趕忙唆了起他的雞巴,一會,他的雞巴重新硬了,讓我翻了個身,然後把雞巴插到裏操了起來,快速地抽插讓我渾身的肉直顫,我叫的一聲比一聲高:「哦!是!啊!對!哦!「

男人喘着粗氣,咬着牙,拼命地抽插着,「啊!!」他終於要出來了,把雞巴拔出來,對着我的臉勐擼!

「哦!!」一股乳白色的濃濃精液打在我的臉上,很熱,很熱,然後,又是一股,又是一股,直到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哦!」然後一下子坐在沙發上。

這一次的性交比較激烈,我覺得前後都有點扭,站起來一扭一扭的到廁所裏清理。

出來的時候,他正點着煙舒服地抽着,看到我出來了,笑着對我説:「你可真不錯,人長的漂亮,活兒也好,夠開放!」

説完,從褲子口袋裏拿出錢包,我走過去蹲在地上用衞生紙擦着他的雞巴,笑着和他聊天:「先生,以後常來呀,我只在這裏做的……您的雞巴真棒!又長又硬!」説完,我親了親他的雞巴頭,他笑了起來。

他從錢包裏拿出3張大票給我,對我説:「這是剛才做的錢,你拿着吧。」然後,他又拿出2張大票遞給我,對我説:「趙小姐跟我説起過你的事情,我知道你挺緊張的,這個錢就算給孩子買點吃的吧。」

我急忙説:「不行的,有規矩的。」

他也急忙説:「行了,行了,別客氣了,給你你就拿着吧。」

我的眼睛有點潮濕,把錢接過來,抬頭對他説:「老闆,我在給您叼一管吧?」

男人説:「不了,不了,我趕時間,下次再説吧。」

説完,他穿好衣服和我一起下樓。

趙總看見我們下來了,笑着説:「行呀,陳老闆,動靜夠大的哦,我這裏都聽見了。」

男人笑着對趙總説:「玩的到位了,動情了,沒注意,還見諒哦。」

男人和趙總又説了幾句話,匆忙的就走了,我和趙總坐在沙發上聊天。

一會,又來了幾個做頭髮按摩的,但趙總過去一答茬,口徑都不對不是出來玩的。

下午的時候,那兩個雙子來了,都穿着皮裙和肉色的連褲絲襪,我一看就知道她們都沒穿內褲,毛黑黑的都露出來了。兩個雙子坐在那裏嘻嘻哈哈地説笑着,但是不敢大聲。趙總一邊打電話,一邊看着她們。

這時候,進來一個二十七、八歲左右的男人,有點發福了,一進來就做了頭髮。那兩個雙子跟那個男人對了對眼神,覺得有點意思,就湊合上去了。

趙總坐在我旁邊對我小聲説:「看樣子,這個可能是個出來玩的,我過去幫你答答茬?」

我看見那兩個雙子已經上去了,對趙總小聲説:「算了,她們上去了,我就不來了,再説,剛才那個陳老闆把我折騰的夠戧,我也想歇歇。」趙總點點頭。

那個男人一會就和雙子熟悉了,三個人嘻嘻哈哈的説笑着,旁邊的美容師給他做頭髮,做的差不多了,其中一個雙子説:「到樓上按摩吧?」男人高高興興地和兩個女孩上樓了。

我看了一眼趙總,趙總臉上的表情很怪,想笑又沒笑出來的樣子,我心裏一盤算,是呀,那兩個雙子每次接客都是一起上,客人可以同時享受一對姐妹,可是錢也是雙份的,如果玩的花活多一點,弄不好這一次下來就要小一千塊錢呢!

趙總抽頭20%,至少也有100多塊的收入,那個男人做頭髮帶按摩才小100塊,趙總的美容院一次就可以從他身上賺200多呢!趙總當然心裏樂了。

我點上一支煙抽了起來。呆了一會,我問趙總:「琦姐呢?」

趙總説:「她今天晚上來,現在可能在家睡覺呢。」

一會,趙總突然湊過來小聲的對我説:「小文,在到上面看看活戲去?」

我心裏挺煩的,趙總這個毛病真討厭,我估計我和客人在樓上的時候她沒少偷看。我説:「有什麼可看的,還不就那點事兒?」

趙總壞笑着對我小聲説:「哎呦!這個雙子一起接客,事情可不少呢!我上次看了一回,這兩個小浪貨還真夠浪的!你猜怎麼着?」

我心裏覺得討厭,根本沒搭理趙總,可趙總好像來了精神,往我跟前好好湊合湊合,把聲音又壓低了對我説:「上回還真讓我開了眼了!我以前也是做小姐的,可我就沒見過這個,你猜怎麼着?一個撅在那讓男人操屁眼,後面一個跪在地上給男人加磅,一會又跪在側面幫男人推屁股。那個爺們也缺德,你猜怎麼來着?把雞巴從屁眼裏抽出來直接塞進旁邊跪着的那個推屁股小姐的嘴裏,讓她唆了着,唆了夠了,還問她『爽不?』那個小騷貨竟然還點點頭。」

我聽趙總説完,我説:「這不就是摸偏門加漱口嗎?您應該見過這個。」

趙總説:「見過?我還玩過呢。可那畢竟是自己的,自己唆了唆了也無所謂的,這個可不一樣,是她姐妹的。」

我笑了一下説:「她們可是親姐倆,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的,誰怎麼回事還不知道?再説,人家老闆給錢給到位了,除非你不想賺這個錢,否則,還不是規規矩矩地聽人家的擺佈?」趙總聽完我的話,想了想,點了點頭。

呆了一會,趙總還是忍不住到樓上「看戲」去了,我覺得她真沒意思。

我看着大街上人來人往的車輛,心裏盤算着女兒在學校好不好?姥姥回家了嗎?該準備晚上的飯了。

這時,從門外來了一個男人,我一看竟然還認識,是以前接過的一個老客,我就知道他姓李,我叫他李老闆,我看見他,他也看見我,笑着走過來對我説:「你還在這裏哪?」

我笑着説:「一直都是在這,您可是有些日子沒來了?」

李老闆坐在我的對面點了根煙説:「咳!別提了,前些日子一個哥們出了案子,我他媽花了十萬塊去撈人(撈人:上下打點爭取從輕判罰,保住性命。)!愣是沒撈出來!歸還是給槍斃了!去年10月13號的事,唉!」

我聽了他的話,想到以前的老公,沉默不語了。

李老闆繼續説:「他的雙親都在內蒙古,老的走不動了,我把他的後事給辦了,又去了趟內蒙古送骨灰去。然後又在內蒙古找了幾個朋友,住了兩個月,這不,前兒個才回來。」

李老闆見我不説話了,忽然壞笑着對我説:「文姐,怎麼着?玩玩?」

我看了他一眼,説:「玩不玩還不是聽大爺你的?我哪能做主呢?」

李老闆見我和他逗,更樂着説:「別逗了!你文姐要是不樂意,我哪敢湊前呀?您還不給我一個大嘴巴讓我從這滾蛋?」

我看着他連比帶劃,再眉飛色舞的表情還真讓他給逗樂了。他摸着我的手,對我説:「文姐,走,咱們上樓去!」

我説:「不行,樓上有人了,咱們等會吧。」

這時候趙總從樓上下來了,一眼看見李老闆,笑着説:「李老闆,有日子沒見了?也不到我這裏來做頭髮按摩了。」

李老闆馬上站起來笑着和趙總打屁。

趙總看了看我,又看看李老闆,小聲的對李老闆説:「怎麼着?你們不樂和樂和?」

李老闆説:「想呀,可樓上不是有人嗎?」

趙總説:「咳!那還不容易,到我的辦公室裏不就得了?」李老闆笑着説:「還是您疼人!多謝了。」趙總笑着説:「嘴上説謝頂個屁用!一會在我這裏做做頭髮,按摩按摩,那才叫謝呢!」

李老闆笑着説:「看您説的,哪次我來不是在您這扔個一、兩百的,先爽完了再説。」説完,我和李老闆進了趙總的小辦公室。

李老闆進了辦公室看了看,説:「我操!這麼小?」

我沒説話,只是脱了衣服把他的褲子褪下來,因為李老闆的辦公室裏用的不是電暖氣而是空調,所以還有點冷,李老闆對我説:「文姐,別脱了,有點冷,就這麼抱着玩玩吧。」我説:「行。」

李老闆坐在椅子上,我騎在他的身上把他的雞巴塞進裏,他抱着我就這麼上上下下的動了起來。

一會的功夫,我和李老闆從辦公室裏出來了,趙總正坐在角落裏打電話,我坐在趙總的傍邊,李老闆去做頭髮按摩了。趙總打完電話對我説:「完事了?」

我點點頭。趙總説:「看見沒有?樓上的到現在還沒完事呢!我看要出人命了!」

我笑着説:」還沒完呢?這回那個男人可盡興了吧。」

趙總説:「我估計那個男的也是個人物!你想,哪個男人不是半個小時就交貨了?這個能堅持那麼長的時間,真有點邪。」

我們正説着,樓上有動靜了,兩個雙子和那個男人下來了,那個男人顯得有點疲憊,兩個雙子卻是滿臉的浪笑,臨走還對那個男人説:「以後沒事情的時候經常來呀。」那個男人點點頭就走了。

趙總也站起來把那個男人送出去,到了外面還説了幾句話,我不知道説什麼。

那兩個雙子就坐在了離趙總不遠的地方,趙總回來後仍舊坐在我旁邊。

趙總笑着問那兩個雙子:「給了幾個?」兩個雙子笑着説:「兩個人一起給了6個,真摳門!」

趙總哼了一聲,説:「怎麼玩的?」

兩個雙子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湊到趙總跟前唧唧喳喳的和趙總説起來:「還不是那套活兒?……摸了一會偏門,又唆了唆了那個,前面的是我們一起來的,我們都撅那了……」

趙總笑着問:「加磅了沒?」

一個雙子説:「加了,加了,我給他加了三磅,我姐姐給他加了五磅。」

另一個雙子説:「這個男人好像就喜歡我給他加磅似的,跟我妹妹玩了老半天,就讓我加磅。」

趙總説:「加了那麼多磅才給了6個?騙鬼??」

一個雙子説:「咳!趙總,您不就是要抽頭嗎?我們一個子兒不少您的不就得了?」

趙總不説話了。

天氣涼了,黑的也早了,一個下午很快就過去了。晚上,我到外面胡亂吃了點東西就回來了,兩個雙子沒在,趙總晚上有飯局,好好囑咐了一下幾個美容師,就走了。

我仍舊坐在角落裏,一會,琦姐來了,今天她打了淡妝,挺漂亮的。

看見我來了,就坐在我傍邊和我説話。我問:「下午怎麼沒來?」

琦姐説:「昨兒可能穿的少了點,今天一起來覺得有點發燒,就歇了。」呆了一會琦姐問我:「你今天怎麼樣?」

我説:「接了兩個,還湊合。」

琦姐説:「那就行呀,總比沒有強。」我點點頭。

琦姐又説:「那兩個沒來?」

我知道她問的是那兩個雙子,我説:「來了,一個下午都在這,現在可能去吃飯了。」琦姐笑了笑。

一會兒,從外面來了一個客人,是個男的,40多歲的樣子,看樣子挺有錢的,因為他穿的那身西服據我所知,沒有5000是下不來的。

琦姐看了看我,我衝她一笑,對她説:「這個是你的了。」

琦姐衝我做了個鬼臉,然後把大衣脱了走了過去,我遠遠的在一邊看着。因為這個都是有規矩的,必須先讓美容院把錢賺完以後,我們才能上去問問,畢竟客人來這裏的第一目的是做頭按摩來的。所以,等美容師給男人開始做頭髮的時候,琦姐才過去。

琦姐的作風一向很大膽,走過去以後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那個男人的旁邊。琦姐長得漂亮,穿的又那麼少,自然引起了男人的注意。琦姐很潑辣地把穿着白色連褲絲襪的大腿一分,就這麼對着男人坐在椅子上,笑着問:「先生,要按摩嗎?」

我看見那個男人的眼睛幾乎沒離開琦姐的襠,琦姐一會把腿分開,一會又把腿閉上,男人很快就和琦姐有説有笑的了,一會摸着琦姐的手,兩個人手都拉上了,也就10分鐘吧,你説快不快?

男人做完了頭髮,琦姐帶着男人上樓了。

我點了根煙抽了起來。過了好一會,琦姐衣服不整的從樓上下來,在樓梯上衝我招手,我站起來走過去,走到她跟前小聲的問:「怎麼了?」

琦姐在我耳邊小聲的説:「要個加磅的,你來嗎?」

我説:「給幾個?」

琦姐説:「都談好了,給兩個(二百元)。」

我説:「還有別的嗎?」

琦姐説:「要是有的話,咱們再要,反正錢是不能少的。」

我説:「我做。」

我和琦姐一起進了房間,男人已經光着身子躺在沙發上了。琦姐和我笑着走過去,琦姐説:「妹子,你給客人舔屁眼,我來叼雞巴。」

我笑着説:「沒問題。」

我蹲在沙發下面,琦姐讓男人把腿抬起來,我舔着他的屁眼。他的屁眼上都是毛,我伸出舌頭用舌尖頂進他的屁眼裏然後再抽出來,琦姐站在旁邊用手擼弄着男人的雞巴,笑着問男人:「先生,怎麼樣?爽嗎?」

男人喘着粗氣説:「爽!……唉呦!……爽!」

一會男人對琦姐説:「快!叼叼!要出來了,使勁擼!」

琦姐馬上大力地擼弄着他的雞巴,把他的雞巴頭含在嘴裏唆了着,我用手按在男人的屁眼上快速地做着按摩。男人挺了兩挺,「哦!」的一聲,就把精子射出來了!琦姐大大地張着嘴把精子接住,等男人射的差不多了,琦姐又把男人的雞巴頭含在嘴裏唆了了兩下。然後琦姐到廁所清理去了,我蹲在沙發邊上一邊給男人用衞生紙擦雞巴,一邊和男人説話。

一會琦姐出來了,男人也開始穿衣服,然後掏錢,琦姐給了我200元,我和琦姐一起把男人送下樓。

送走了以後,我也去廁所清理了一下,然後和琦姐坐在角落裏休息。一會那兩個雙子來了,和琦姐説話,我則在一邊休息着。

我正呆着,傳唿忽然響了,我打開一看是個手機號。我到趙總的辦公室裏用電話回了一個號碼,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文姐,是我呀,陳海。」

我説:「陳老闆?哎,您好,有什麼事情嗎?」

陳老闆説:「晚上有幾個哥們一起出來玩,你過來吧。」

我説:「幾個人呀?」

陳老闆説:「算上我一共3個,你再叫一個出來,咱們樂和樂和。」

我説:「好吧,你説地方吧。」

陳老闆説:「我們現在正在建國飯店呢,你直接打車過來吧,我給你報銷,嘿嘿。」

我笑着説:「你別看不起人,這點錢我還是有的。不過,咱們可事先説好了……」

還沒等我説完,陳老闆就打斷了我的話:「行了,行了,你放心,你的情況我還不知道嗎?錢!一個也不會少了你們的,再説咱們又不是第一次了,什麼時候不是把錢給到位了?」

我笑着説:「跟你我當然放心了,可是你的哥們我可不認識,再説,你們又不來店裏,在外面玩總有不放心的地方。」

陳老闆説:「快來吧,這裏也有『站崗』的,別一會你們的錢賺不着了。」

我説:「馬上就來。」説完,我掛了電話。

進了飯店,我和琦姐先陪着兩個老闆洗了個鴛鴦浴,在裝修豪華的大浴室裏兩對男女做起極其下流的勾當。

洗雞巴要用嘴叼着洗,然後還要叼着雞巴洗蛋子;洗屁眼的時候,兩個男人都撅着屁股,我和琦姐嬉笑着幫他們摳屁眼、洗屁眼。然後,我和琦姐也撅在他們面前,兩個老闆坐在浴缸裏給我們洗、洗屁眼。

光是屁眼就洗了有半個多小時!然後就是渾身上下的洗,我和琦姐把沐浴液擠到男人的身上,然後用乳房、屁股、手為他們做按摩,給他們洗完以後我們再洗,最後又衝了個熱水淋浴。這個澡一直洗了2個多小時,裏裏外外都洗乾淨了。

四個人出來的時候大家都覺得有點累,李老闆想的真是周到,竟然從外面叫來了外賣,我們四個人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頓。

吃飽喝足以後,我和琦姐在李老闆的指揮下陪着兩個老闆進了卧室,在大牀上為他們做全身的按摩。這個按摩是真正的按摩,兩個老闆舒服地睡着了。畢竟他們也是40多歲的人,還能指望象年輕人一樣那麼有體力嗎?

李老闆見他們睡着了,偷偷地把我們叫出來,我們三個坐在豪華的客廳裏説話。李老闆一上來就從抽屜裏拿出一疊錢,數出10張大票給我,10張大票給琦姐。我們兩個弄得一愣,琦姐笑着説:「李老闆,不就是一晚上嗎?也用不着那麼多呀?」

李老闆嘿嘿地一笑説:」你們先拿着,聽我説,上面這兩個是我的一個大客户,明天我就要和他們籤個大買賣,能不能成,關鍵就在今天晚上你們兩個是不是把他們伺候的舒服盡興了!只要你們盡力,我想,憑藉你們的臉蛋、身條和活兒,肯定沒問題。我已經在這兩個老狗身上花了不少錢了,今天晚上一定不能出岔子,這個錢是給你們的,明天上午10點我和他們籤了合同以後,咱們當場點錢,你們姐倆還有!只要今天晚上你們讓他們盡興樂和,聽清楚沒有!?」

我和琦姐都嚴肅地點點頭,畢竟李老闆人家是給了大¤錢的,拿了人家的錢肯定就要給人家賣力氣辦事,要不以後有這麼好的賺錢機會誰還會想着你呢?

我們三個在樓下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我和琦姐也利用這個機會小睡了一會兒。

到了夜裏11點多的時候,樓上的卧室門一開,兩個老闆下來了。李老闆趕忙笑着站起來説:「兩位老闆睡醒了?」

兩個老闆也笑着説:「哎!睡得真他媽舒服!」

李老闆淫笑着説:「咱們這兩個小姐都等得不耐煩了,您二位還不快來樂樂?」

兩個老闆嘻嘻哈哈地從樓上下來,周老闆摟着我坐在了東面的沙發上,朱老闆拉着琦姐坐在了西面的沙發上,我和琦姐很自覺地坐在地毯上為兩個老闆舔着雞巴,兩個老闆也笑着和李老闆説話。

一會,周老闆的雞巴先挺起來了,我幫周老闆帶好避孕套然後躺在地毯上把腿分開,周老闆把雞巴塞進來操了起來,這時候,朱老闆他們也開始玩了。朱老闆讓琦姐用狗趴的姿勢趴在地毯上,然後從後面操着琦姐,房間裏開始響起了我們四個男女的叫聲,李老闆瞪着眼睛看着我們,他的心裏其實也很痒痒吧。

李老闆看了看琦姐的姿勢,有看了看周老闆撅着屁股操我的姿勢,忽然突發奇想,對朱老闆説:「朱老闆,還不讓你的那個小姐給周老闆舔屁股去!

反正她的嘴閒着也是閒着。「朱老闆一聽,連忙稱讚李老闆:」老李!還是你腦袋聰明!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朱老闆把雞巴拔出來,對琦姐説:「小姐,過去,給周老闆加磅去。」

琦姐從那邊一直爬到周老闆的後面,隨着周老闆的動作一下下地舔着他的屁股,周老闆忽然回頭對琦姐説:「小姐,會不會玩呀?讓你加磅!知道什麼是加磅嗎?」

琦姐趕忙用手扒開周老闆的屁股蛋舔着他的屁眼,這時,朱老闆又重新把雞巴操進琦姐的身體裏,我們四個保持着這個姿勢玩了一會,然後開始換位。琦姐躺在地毯上,朱老闆操她,我用狗爬的姿勢為朱老闆加磅,周老闆在後面操我。李老闆看得有點動情了,手伸向自己的褲襠揉了起來。

兩個老闆都有點想射精的意思了,各自坐在地毯上把避孕套一摘,我和琦姐跪在他們的兩腿之間唆了着他們的雞巴。兩個老闆還故意地挺挺屁股,我和琦姐也順便舔舔他們的屁眼,不一會周老闆首先射精了,然後就是朱老闆也射精了,我和琦姐都當着他們的面把嘴裏的精液咽了下去。

周老闆和朱老闆射精以後,並排着坐在一起,各自點上一根煙交流着剛才操的心得,我和琦姐也自動地坐在地毯上唆了着他們的雞巴。

時間已經到了凌晨2點,可兩位老闆仍舊是性致勃勃的。李老闆也藉着這個機會和他們議論着天亮籤合同的事情。朱老闆和周老闆點頭答應,他們越是答應得痛快,李老闆反而越不放心,直催着我和琦姐好好地伺候着。

兩個老闆畢竟年紀大了點,我和琦姐唆了了老半天,他們還是軟搭搭的。李老闆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淫笑着從樓上拿來一包藥,在樓下的地毯上打開。我和琦姐都好奇地湊過來看,兩個老闆也問:「李老闆,這個是什麼寶貝呀?」

李老闆嘿嘿一笑説:「這個還是我去年去東北的時候一個哥們送給我的呢,不過我嫌它勁兒太大,所以一直沒用,您兩位試試?」説完,李老闆把紙包完全攤開。

我們一看,只見裏面好像是一大包中藥,不過又不太像,都捻成很細的粉末了。

周老闆和朱老闆湊過來仔細看着,突然抬頭問:「這個怎麼吃?」

李老闆一笑説:「這個可不是吃的,而是抽的。」

兩個老闆互相看了看,一問:「抽的?」

李老闆笑着不説話了,只是從地毯上拿起一包煙,從裏面抽出一根,先是把煙絲倒在一張白紙上,然後加了點藥末混合起來再裝入煙捲中,然後送到兩個老闆的面前説:「嘗嘗吧!這就叫大力壯陽鐵棍煙!」

兩個老闆互相看了看,周老闆忽然説:「這麼抽行嗎?」

李老闆一笑説:「周老闆您就放心吧!我還能蒙您不成?」

周老闆把煙接過來,李老闆給他點上了。我們都看着周老闆抽着這種特製的香煙,周老闆抽了幾口,搖頭晃腦地説:「嗯!有點香,有點藥味兒!」

朱老闆也接過去抽了幾口,兩個老闆把頭仰在沙發上細細地品味着煙草的香氣,李老闆坐在一邊笑着説:「告訴您吧,這個藥裏面值錢的東西可多了!什麼淫羊角、鹿茸、人參、麝香、枸杞、白芷……抽一口可以提神解乏,抽兩口可以壯陽,抽三口可以增壽……」

周老闆和朱老闆看着李老闆神氣活現地講述着,忽然一笑説:「李老闆!你都快成賣野藥的了,哈哈!」

幾個男人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李老闆也哈哈地跟着假笑着。

忽然,周老闆摸着自己的雞巴説:「哎呦!真的硬了!」

我和琦姐一看,果然,周老闆的雞巴已經硬挺挺地站立起來!朱老闆也發現自己的雞巴硬了,兩個老闆顧不得和李老闆説話了,一人抱着一個在地毯上玩了起來。

也不知道那個藥是不是真的起作用,這一次我和琦姐可遭殃了,兩個老闆簡直就是神勇無比!雞巴硬得能當鐵棍!滿房間都是我們四個男女的叫聲:「哦!……爽!……啊!……大力哦!……哦!……哎!……」

李老闆在傍邊看着,眼睛裏冒着慾火,他也有點忍不住了,乾脆把褲子脱了坐在沙發上一邊看着我們,一邊大力地擼弄着自己的雞巴!

朱老闆和周老闆一邊興奮地幹着,一邊對李老闆説:「我……我説……李老闆……這……這個藥!……可……可真靈!……啊!」

李老闆一邊擼弄着自己已經硬挺的雞巴,一邊對兩個老闆説:「那當然,我還會騙您二位嗎?」

朱老闆和周老闆也顧不得説話了,一個勁地操着我和琦姐。

李老闆一邊擼着雞巴,把身子往下挪了挪,把兩條腿抬起,屁股探出沙發。周老闆和朱老闆看到李老闆這個姿勢,把我和琦姐從地毯上拉了起來走到李老闆的面前,我和琦姐面衝着李老闆趴在地毯上,周老闆和朱老闆從後面把雞巴塞進來,一邊操着我們一邊按着我和琦姐地頭為李老闆輪流「加磅」,李老闆感謝地看看兩個老闆,三個人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李老闆有點動情了,他坐了起來,把雞巴調整好角度,輪流放在我和琦姐的小嘴裏「漱口」。李老闆一邊玩着,一邊對兩個老闆説:「一會,咱們讓她們玩個花活兒,您二位也開開心,看看我們北京的姐兒是怎麼伺候人的。」兩個老闆紛紛點頭。

李老闆對着我們説:「一會給兩個老闆玩個花活兒,就玩上次你們和我玩的那個「馬後炮」。」我和琦姐點點頭。

兩個老闆把我和琦姐擺了好幾個姿勢,玩了好一會。

李老闆見周老闆和朱老闆已經是氣喘噓噓了,對他們説:「兩位老哥,休息一會吧,別累着。」

周老闆一邊死命地操着我一邊對李老闆説:「啊!……我是想……歇着,可……可怎麼也射不出來!憋着又難受……啊!……」

李老闆笑着説:「讓咱們姐兒給您玩花活不就出來了嗎?這還用您着急?」

周老闆和朱老闆聽完,都把雞巴拔了出來,累得坐在地毯上喘氣。

我和琦姐也休息了一會,在李老闆的催促下,我和琦姐面對面地跪在了地毯上,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剛好可以站一個人。我衝着正坐在沙發上的周老闆和朱老闆笑着説:「兩位先生,您哪一個想射精?」

周老闆站起來説:「我先射!」説完挺着雞巴走過來。

琦姐笑着問周老闆:「先生,想往誰嘴裏射精呀?」

周老闆看看我,又看看琦姐,然後用雞巴一指琦姐説:「想射你。」

我趕忙把周老闆拉到我和琦姐的中間,讓周老闆面對着琦姐,我坐在周老闆的後面,臉正好對着周老闆的屁股。我把他的屁股分開露出屁眼,然後把臉貼了上去給他「加磅」。

我的兩支手從後面繞到周老闆的前面,一支手摸着他的雞巴蛋子,一支手快速地擼着他的雞巴,因為幹着個活幹得時間長了,所以我不用看也知道擺弄地周老闆的雞巴正好對準琦姐。

琦姐面對着周老闆,把兩支手放在腿上,然後湊近周老闆的雞巴,大大地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來,用舌尖輕輕地逗弄着周老闆的雞巴頭。

這個活就叫「馬後炮」,聽説當初是從香港那邊傳過來的。「馬」就是指「馬子」,「後」是指「後庭」,「炮」是指「加磅」。

聽琦姐説,香港稍微有點錢的男人出去玩小姐的時候最少要叫兩個小姐,就是為了玩這個活兒。

周老闆果然沒嘗過這個滋味,我稍微加了點力,周老闆便堅持不住了,他渾身一哆嗦,「哦!」地叫了一聲,我纂着他雞巴的手覺得他的雞巴一陣膨脹,後面的屁眼一陣勐縮。趕忙加緊擼弄了幾下,果然,周老闆「突突」地把精液順利地射了出來,琦姐把小嘴張大以後等在前面,精液盡數射進琦姐的小嘴裏。

周老闆射精以後大大長出一口氣,一下子倒在沙發上。

朱老闆緊接着走過來,對我説:「我要射你。」琦姐也趕忙伺候着朱老闆射精……

兩個老闆紛紛射精以後,頓時感覺疲憊不堪,李老闆看看表,已經是凌晨3點了,從昨天11點到現在兩個老闆真的累了。李老闆扶着周老闆,我和琦姐架着朱老闆,把他們送進樓上的卧室讓他們睡下。

我們三個從樓上下來後,李老闆讓我和琦姐跪在地毯上輪流叼着他的雞巴唆了,直到唆了出一泡精出來才算完。李老闆小聲地對我們説:「剛才把我痒痒死了!」我和琦姐都笑了起來。

我們三個人就這麼將就着在樓下睡了一宿。

轉天,我和琦姐伺候着周老闆和朱老闆洗了澡,然後穿好衣服。

周老闆笑着對李老闆説:「行!老李!是那意思!走,咱們籤合同去!」

李老闆盼了一夜就等着這句話呢!趕忙讓我們陪着兩個老闆上了車,李老闆把車開出了他家,上了高速路。

北京的冬天可真夠冷的,雖然汽車上開了暖風,可我和琦姐除了大衣以外,裏面只穿着皮短裙和絲襪,上面也不過是乳罩和薄毛衣而已。兩個老闆見我們有點冷,一個抱着一個在車上動動手,快進市區的時候才把我們放下。

車子一直到了昨晚的酒店,李老闆陪着兩個老闆進去了,臨走的時候對我們説:「琦姐,你們在車上好好等着,我一會就下來。」琦姐點點頭。

看着他們進了酒店,我和琦姐擠在車裏,這樣還暖和點。琦姐笑着説:「小文,這次我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拽着我出來,我哪能賺這個錢。」

我笑着説:「琦姐,您別客氣了,咱們姐妹誰跟誰呀,只要以後有了好事情你別忘了我就行了。」

琦姐説:「那是當然的了。」

琦姐又問我:「小文,這幾天我去美容院的時間少,那兩個雙子背後説我什麼了?」

我説:「我不知道,她們總是在那邊,我聽不到她們説話。」

琦姐點點頭,一會她又説:「其實也沒什麼,我知道那兩個騷貨看着我和趙總好,她們嫉妒,她也和趙總好去呀!趙總還看不上她們呢!」

我説:「琦姐,算了,跟她們生氣犯不上。」

琦姐點點頭。

又呆了一會,琦姐説:「唉呦,屁眼又有點疼了,前兒晚上讓個老客兒給崩的!操他媽的!走一次兩次嘗嘗鮮也就得了,一次往屁眼裏崩5鍋誰受得了呀!唉呦!」

我看着琦姐的難受樣,心疼她説:「疼不?」

琦姐正疼着呢,衝着我甩了一句:「廢話!能不疼嗎!」

我不説話了。

琦姐也知道自己剛才有點口氣重,對我説:「小文,你別在意啊?我剛才有點疼。」

我趕忙説:「沒什麼,沒什麼。」

停了一會,我説:「昨兒到沒怎麼疼?」

琦姐説:「昨天晚上洗澡的時候那個老闆還摳來着,也沒感覺怎麼疼,今兒怎麼就疼起來了呢?」

我想了想説:「浴室裏熱,肉鬆,當然不怎麼了。現在咱們在車裏,又冷,肉緊了,就覺得疼了。」

琦姐聽完,點點頭説:「對!你説的對!」

我説:「讓我看看吧,我幫你揉揉,把血化開就好了。」

琦姐苦笑着説:「好姐妹,那你就受累了。」

琦姐趴在我的大腿上,我把她的大衣撩開,把她的皮裙翻起來,把連褲絲襪褪下,然後看看車周圍沒什麼人,輕輕地把她的屁股分開。情況比我想像得要好的多,只是有點充血而已。以前我也遇到過這種情況,通常是用熱水敷一下然後再睡上一覺就好了。現在沒有熱水,只好用手揉揉了。我對着琦姐的屁眼上吐了口熱唾沫,然後把大衣給她蓋好,只把手伸進去輕輕地揉着她的屁眼。

我問:「琦姐,好受點了不?」

琦姐點點頭。

一會,她又「撲哧!」地笑了,説:「小文,你的手法比老客兒們還厲害,弄得我都痒痒了。」

我一聽也笑了,一拍她的屁股説:「痒痒了就好了!行了,起來吧。」

琦姐剛坐好,李老闆就從酒店出來了。我和琦姐看見李老闆滿面春風的樣子就知道生意談得不錯。

果然,李老闆一進車裏就和我們説:「走!咱們吃飯去!」

我們和李老闆來到一家中檔飯館,李老闆還特別叫了個雅間,點了滿滿一桌子的菜,我們大吃起來。

半截,李老闆笑着説:「這次可多虧了你們呀!這個生意可是好幾百萬呀!多謝!多謝!」

説完,李老闆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錢包,一下子就點了20個大的,給我們一人10個。我和琦姐高高興興地收下了。

回到美容院已經是下午1點多了,我和琦姐分別與趙總打了招唿,然後我們都坐在角落裏打盹,昨天晚上幾乎沒怎麼睡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4點,我抽空回了趟家,姥姥正擔心我呢,見我回來了也就不説什麼了。

我把2000塊錢塞給她説:「姥姥,這個錢收好,晚上給她(我女兒)多弄點好吃的。「姥姥連忙點頭,對我説:」你也要自己當心哦!」

我點點頭。

我從5點又小睡了一會,直到晚上8點才起來,胡亂吃了點東西,又看了會女兒做功課。我就來到了美容院。

一進門,就看見趙總正和一個中年男人説笑着,琦姐也坐在旁邊。琦姐一看我來了,趕忙衝我招手,我來到他們跟前。

趙總這時站了起來,對中年男人説:「老陳,別看我現在不做了,可我的活兒沒放下,今兒你來了,咱們再續續舊,走!咱們到我的那個小辦公室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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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KU-058new side - SILKU-058新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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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藤波さとり 保志健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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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ON-0133 満裏奈 (福田もも) - ION-0133 Marina (Momo Fuku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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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Fukuda mo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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