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偏遠的地方有着很特別的婚俗,這個地方就是這樣,鬧洞房時鬧的很離

譜,有個遊戲是把新娘和別的男人綁到一起送到一間黑屋子裏呆上半小時,名曰

假洞房。

在這半小時裏,一般來説不會發生什麼出閣的大事,只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

子與漂亮的新娘緊緊綁在一起獨處一室,肉帛相見,誰能忍的住這樣香豔的誘惑,

所以新娘被吻,被摸上幾把,甚至被猥褻都是有可能的。但新娘不能惱不能翻臉,

出了假洞房,新娘和假新郎都要保守秘密,不能對外説出在黑屋裏面發生的事。

這個習俗也不知道從什麼朝代開始流行起來的,到現在還一直存在,據説是

為了讓那些落敗的追求者在新娘嫁做人婦前有個最後一親芳澤的機會,當然也不

是所有的人家都能接受這個尺度有傷風化的風俗,但是不接受的就要受到明裏暗

裏的排擠,就像隨份子,習俗就是這樣,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這是陋習,但是個人

也很難撼動,歷屆朝廷或政府也不管這種事,所以實在無法接受就只好遷居其他

地方了,而這個習俗反倒一代一代保留了下來,算是經久不衰。

30歲的張先生在Z城市工作,經人介紹認識了27歲的陳小姐,張先生以

前也談過幾個姑娘但都沒成,看她漂亮、成熟、大方,和她交往以後兩人情投意

合,很快就同居在一起,慢慢的也知道了對方過去的事情。

以前她讀書時是校花,比較引人注目,上學時就在校外的租的平房裏被男朋

友開了苞,她那個男朋友是個花花公子,很會玩女人,花樣很多,經常把她搞的

死去活來,日子一久她就更加出落了,但玩歸玩,她對學習卻從不因房中事而稍

有鬆懈,所以成績一向都不錯,後來畢了業兩人分配不到一起也就分了手,後來

又談過一個男朋友,因為她不是處女兩人就分手了。

後來就認識了張先生,張先生也是過來人,比較大度,也沒有什麼處女情節,

也沒把女友以前的事放在心上,所以兩人的小日子過得膩膩乎乎的非常甜蜜。

後來在家長的催促下回老家舉辦婚禮,張先生有些猶豫,他就是猶豫老婆是

否能接受家鄉的這個風俗,開始陳小姐一聽也嚇了一跳,但是權衡考慮後還是勉

強同意了,這讓張先生感覺大大鬆了一口氣,大大感謝了老婆一番。

婚禮舉辦的很熱鬧,喜宴終於告一段落,賓客也大都散去,到了晚上鬧洞房

的人就來了,又是先喝一頓,席間大夥給新郎新娘敬酒,然後划拳行酒令,不過

有言在先,要有彩物的,就是新郎輸了就罰新娘脱一件衣服,新郎知道他們這就

開始鬧了。

不過新郎還真不含煳,開始划拳就連勝了幾場,正自鳴得意時,碰上了老油

條,結果新郎輸了,他們馬上就起鬨了,「脱衣服!脱衣服!」,新郎抱歉的看

看新娘,新娘雖然不想脱,可願賭服輸,沒辦法只好脱掉晚禮服的外套。

然後又接着喝酒划拳,新郎又輸了幾回,很快,新娘身上就只剩內衣內褲了,

拳還沒劃完,新娘羞的死活不肯再脱了。

他們見此説,那就放你們一馬,不考新郎了,換一換,要考考新娘,他們用

紅布條蒙住新娘雙眼和屋內所有的人接吻認新郎,認錯了要懲罰新娘,新郎知道

他們要怎麼懲罰,雖然心理反對,但以前自己也鬧過不少人家的洞房,現在輪到

自己這裏也不好反對,於是他就徵求新娘的意見。

新娘一聽臉就紅了,竟然要和這麼多陌生大男人當眾親嘴兒,真是羞死人了。

新娘徵求新郎的意見,新郎卻也沒法,為了早點結束這荒唐的鬧洞房遊戲,

只能默許,讓自己的嬌妻任這幫臭男人親嘴。

遊戲開始了,新娘被蒙住了雙眼,鬧洞房的男人排起一隊輪流和新娘接吻。

這幫鄉下之人哪曾和這麼漂亮的美嬌娘親過嘴兒,一個個都激動的不行。

第一個得到一親芳澤機會的傢伙已經三十來歲了,他一張充滿邪欲的醜臉吻

向新娘嬌豔的俏臉,拱起豬嘴吻向新娘鮮紅柔嫩的柔美櫻唇,新郎在一旁看着真

是心疼。

男女雙唇一接觸,男人就感覺一股清香撲面而來,他迫不及待地含住新娘的

櫻唇,温柔而貪婪地吸吮着她芬芳如百合的唇瓣。他的舌頭也趁機偷襲,想闖進

新娘濕潤而誘惑的口腔內,但見新娘先是本能地銀牙輕咬,不讓他得逞,但不知

怎的,片刻之後,新娘竟欲拒還迎地輕分玉齒,任他含住她那柔軟、小巧、玉嫩

香甜的舌尖,隨後男人就是一陣淫邪地狂吻浪吮,但覺滿口芳香,玉舌嫩滑、瓊

漿甘甜。

每次兩人的舌尖相撞,都猶如在體內引爆一團火花,讓兩個人不由自主地顫

抖。在旁人看來,這兩人真真切切的陶醉在火熱忘情的深吻裏,新郎在一旁看着

自己嬌滴滴的新娘子被人吻的嘖嘖作響,卻只有干着急的份。

新娘子覺得夠了,她覺得吻到這裏,足以判斷此人不是老公,才甩頭伸手把

他推開。

就這樣,新娘正確的排除了兩人。

但和第三人接吻時,覺得他的動作很温柔,不似剛才那兩人猴急的樣子,而

且有個舌頭上動作感覺很熟悉,很象丈夫,結果新娘子斷定他就是新郎。

掀起蒙布來一看,認錯了,新娘弄了個大紅臉,於是他們開始起鬨要懲罰新

娘,他們説,既然認了新郎就要按習俗入一次洞房,要新娘和假新郎兩人只穿內

衣內褲面對面的綁在一起送入洞房,在沒人旁觀的情況下兩人要一起呆上半個小

時,新郎一看不對,以前都是穿完整衣服的,現在改只穿內衣內褲了,兩人這樣

綁在一起,下體在互相摩擦久了難免激情迸發,萬一男的擦槍走火射了精,把新

娘弄懷孕就壞了。

他們見新郎不同意就出了個折中方案,讓假新郎戴上避孕套上保險,新郎仍

然不放心怕出事,他們説「沒事,他們綁着呢動不了,而且還有保險,萬無一失,

現在大家都這麼鬧,怎麼你就怕這怕那?難道還怕哥們給你帶綠帽子?你以前不

是也也這樣鬧過洞房嗎?再説新娘子也不是傻子,要真有事喊一聲不就行了?」

新郎無話可説了,只能眼睜睜看着新娘和假新郎面對面被綁到一起,大家看

得這個刺激啊,送進洞房這半個小時真是漫長啊!等啊等,終於時間到了,他們

出來了,綁繩依舊,新郎這才鬆了口氣,新娘趕緊穿好衣服羞得滿臉通紅,假新

郎看上去也是血脈噴張,雞巴鐵硬,雖然和美女距離這麼近,但是苦於被綁無法

動彈,卻也干着急無可奈何,大家看了這個樂啊,給假新郎起着哄,酒宴的氣氛

越發熱烈了。

這一輪過去後,新娘還得被迫繼續認新郎,假新郎和先前排除的那兩人自然

退出行列,坐在那裏吃酒,這回新娘又排除了三人後又一次認錯了,新娘朝人羣

中的新郎苦笑着搖搖頭,這下沒辦法了,還得來一輪假洞房,這個假新郎叫阿彪,

是個賣肉的小販,他有兩個死黨阿龜,阿祥,他們今天也都來吃喜酒鬧洞房,白

天結婚典禮時他們就見新娘頗有姿色,幾個壞小子不由得心動於是就開始打上了

新娘的主意,現在阿彪成了假新郎,幾個人一對眼神會了意,阿祥,阿龜自告奮

勇上去給新娘和假新郎阿彪他們綁到一起,但他們最後留了個後手,把死扣改成

了活扣,因為偽裝的好,所以並沒有人識破,就這樣,阿彪和新娘就被推進了洞

進洞房後,兩人就這樣尷尬的站了幾分鐘,阿彪説「這麼站半個小時真是累,

不如挪到牀邊靠着休息一下。」

新娘一想也對,剛才她就和上一個假新郎面對面傻傻的站了半個小時,但心

中又怕他趁機佔便宜,但想都被綁着,他也不能怎樣,於是就同意了,兩人慢慢

挪到牀邊,阿彪忽然身子一歪,兩人失去了平衡就摔倒在牀上,正好阿彪壓在新

娘身上,像熱戀的情侶一樣親密無間,阿彪粗硬的雞巴緊緊插在新娘腹股溝內讓

新娘好不害臊,新娘知道上當了,但為時已晚。

阿彪悄悄解開腿上的活扣,兩人下體立刻自由了,新娘不知道繩子綁的好好

的怎麼開了,心裏一慌,阿彪看準機會,大腿向前插到新娘腿中間,新娘大驚,

説「你要幹什麼?不要亂來,不然我就要喊了。」

阿彪哪容她叫喊,直接霸道的堵上新娘的嘴,讓她叫不出來,新娘腿腳亂蹬,

想甩開他,但她哪裏是阿彪的對手,阿彪力氣非常大,新娘越掙扎反倒腿分的越

開,連內褲也被他撥到一旁了,隨後新娘就感到一個巨大的東西已經抵住了自己

下身,就在她掙扎之際,隨着阿彪腰部猛然向前一挺,粗壯的陰莖霎那間就沒入

了她柔嫩温暖的陰道,一陣痛楚也着實讓她柳眉微皺、輕咬貝齒,阿彪得逞了,

新娘柔嫩的下體帶給阿彪無盡了快感,他來不及細細的品味,提一口氣就瘋狂的

深深抽插了一百多個來回,開始新娘還惱怒的扭動身子對抗着阿彪的霸王硬上弓,

但她無論怎樣都掀不走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大塊頭,反而被他牢牢的釘在牀上盡

情糟蹋,慢慢的,新娘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了,而她的下身卻在他激情的抽插下

逐漸濕潤了。

阿彪這時臉紅脖子粗,喘着粗氣,也放開了對新娘紅唇的霸佔,對她説,「

弟妹,你要喊人現在就可以喊,大家進來的時候都會看見你在被我幹,看你老公

臉往哪裏擱。再説,有套子呢怕什麼,也不會讓你懷孕的,完後誰會知道你被我

幹過,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完了,你説好不好?我實在太喜歡你了。」

都説女人的下體一旦陷落,抵抗力就大打折扣了,這話一點兒不假。

新娘除了狠狠罵了句「流氓」,也沒別的辦法,因為她怕當眾出醜,沒臉見

人,所以她並未喊人,加之自己已然失身,又有套子阻隔,沒有懷孕的風險,新

娘心下也稍稍放鬆了幾分,失身的羞恥讓新娘心理如同一團亂麻,真不知此事如

何收場。

阿彪看到自己的話奏效之後,把她的內褲徹底脱掉,兩條腿曲起分跨在自己

的左右,把她的兩膝儘量的向兩側拉開,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分開,整個陰

部清晰的顯露在他面前,然後阿彪再次深深的插入,強烈的充實感刺激着心中猶

如一片亂麻的新娘,阿彪沒有什麼技巧,只知道簡單的直出直入,但這樣也已經

把新娘幹的七葷八素,一片狼藉了,又經過幾百回合激烈的衝撞,阿彪才喘着粗

氣把陰莖最後深深插入陰道,然後便在新娘身體裏爆發了,雖然有避孕套的阻隔,

饒是如此,也讓新娘感受到了那洶湧澎湃的衝擊波,新娘到底被這個充滿陽剛之

氣的男人強行徵服了。

房事已畢,手忙腳亂的打掃完一片狼藉的戰場之後,兩人又穿好內衣,阿彪

也清洗了避孕套然後又再次戴上,又把兩人的繩子綁好,時間到了,兩人被放了

兩人出去仍裝着沒事的樣子,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新郎緊張的跑過來

扶着新娘,見兩人綁繩依舊,眾人竟也沒有察覺,但新郎看到新娘眼角有一絲哭

過的痕跡,又覺得和新娘四目相對時新娘的一絲閃避,便隱隱感覺哪裏不對,但

是又説不出個究竟來。

而其他的人則給阿彪起鬨,阿彪也臉色通紅裝樣子。

阿祥,阿龜湊到阿彪身旁,阿祥説「看你雞巴那個軟樣就知道你剛才肯定放

過炮了!」

阿彪笑而不語。

遊戲繼續進行,新娘認錯一次就來一次的假洞房,直到認對為止,新娘在這

種情況下想不出錯都難,再加上剛才遭人姦污,芳心已亂,接二連三的出錯,這

樣一來酒宴的氣氛就更熱烈了。

這一次新娘又認錯了,假新郎是阿龜,被送到洞房內以後,阿龜神秘兮兮的

問,「阿彪他剛才……他欺負你沒有?」

新娘一聽有點緊張,心虛的反問「沒有啊!他跟你説了什麼?」

阿龜貼到新娘耳邊,輕輕説,「阿彪把你們剛才的事都告訴我了。」

聲音雖輕,但新娘聽來卻如晴天霹靂,頓覺羞臊的無比尷尬,鎮定了片刻之

後,新娘有了主意,問阿龜,「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你想怎麼着?」

阿龜微笑不語。

新娘説,「你也想和他一樣,是嗎?」

不等阿龜回答,新娘又補了一句,「那得看你有沒有本事解開繩子了?」

阿龜聽到簡直大喜過望,忙解開了繩子,正在歡喜時,就覺得襠裏突然被人

一把抓住了,阿龜心裏一驚,低頭一看,原來是新娘的纖纖玉手攥住了自己蛋和

命根子,阿龜不解其意,呆看着新娘。

新娘不由分説,拽着他的命根子起身就走,阿龜要害受制於人不得不亦步亦

趨的跟着她,只是不知道她意欲何為,新娘拽着他來到梳妝枱前,伸手拉開一個

抽屜,探手進去拿出來一把剪刀,阿龜一見就明白了,頓時他臉上也變了顏色。

新娘板起臉説,「我問你,這繩子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阿彪和你能解開?」

阿龜此時只有實話實説了,「實不相瞞,繩子是我們倆做的手腳,剛才我把

死扣改成了活扣,所以阿彪才能解開,讓你受辱了,我不是東西,在這兒我誠心

向你道歉,我願受罰。」

新娘説,「説的好聽,懲罰你能換回我的貞操嗎?」

女人的貞潔一旦失去了是誰也無法挽回的,阿龜只有低頭不語。

新娘又問「你們幹這種勾當多少回了?」

阿龜説「實不相瞞,這幾年下來得有個四五回了吧!」

新娘越聽越來氣,揮一揮手上的剪刀,對阿龜説,「你們真是無恥的禽獸,

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勾當玷污了這麼多女人清白的身子,今天犯到我手裏算你倒

黴,剪了你的東西,你覺得冤不?」

阿龜説,「一點也不冤。」

新娘咬一咬牙,然後説「那就好」,説罷手上的剪刀一揮,就要下手。

阿龜忙説,「等一下!」

他接着説,「今天是你們大喜的日子,一來見血不吉利;二來我們一會兒出

去時,如果眾人見了,肯定議論紛紛,對你也不好。」

新娘聽着也覺得有些道理,一時便下不去手了。

阿龜見狀趕緊一把奪過了剪刀,丟在一旁。

阿龜這才鬆了一口氣,剛才真是驚出一身的冷汗,阿龜心裏盤算着,須讓她

先消了氣,然後再緩緩撩撥挑逗她,反正剛才她都讓阿彪得手了,不怕她不上我

於是阿龜安慰她説,「不如這樣,今天且暫存在我身上,改天必讓你剪下,

如何?」

這種話鬼才相信,但他這樣説也讓新娘的氣消了一些,她也知道今天大喜的

日子這樣做不妥,想了想,也只好先饒了他了!而此時攥在她手裏的命根子,在

不知不覺中卻已經鐵硬鐵硬的了。

阿龜調笑着説,「還不放手啊,都給我弄得這麼硬了,難道你也想要了?」

新娘低頭一看,他那東西象根鐵棒一樣,又粗又長,比老公的尺寸大不少,

自己這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大的傢伙。新娘也羞了,趕緊放了手,説了句「流氓,

誰稀罕了。」

阿龜嘿嘿一笑,説「雖然我上過不少女人,但她們都沒去告我強姦,你知道

為什麼不?」

不待新娘回話,阿龜得意的擺了擺傢伙,説「就是因為有它,把她們都伺候

的舒服了,3年前我還把一個少婦給弄休克過呢。」

新娘説,「呸,你這個禽獸,還有臉説這個,鬼才信你説的話。」

看着新娘懷疑的表情,阿龜笑笑説,「怎麼,你還不信?不信的話你試一試

就知道了,不過我勸你還是別試了」

新娘白了他一眼,沒説話。

阿龜故意刺激她説,「我是怕你這樣嬌嫩的美人受不了,真把你弄暈了一會

兒怎麼出去見人呢?」

新娘還擊道,「你還少使這激將法,我還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思?」

阿龜説,「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喜歡你,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我真是不忍心摧殘你的身子。」,新娘把臉扭到了一邊,但這恭維話心裏還是很

受用的,戒備的心態也逐漸放鬆。

新娘聽阿龜這通吹噓忽然在內心裏面閃現了她也想體會一下這樣的經驗,心

想難到他比我第一個男朋友還猛?

然而理智又告訴她,這是多麼荒唐的想法,趕緊打消這個無恥的念頭。

偏偏人就是感情的動物,尤其是女人,不是什麼時候理智都能佔上風的。

新娘又轉念一想,既然這裏就是這種風俗,那我何不順水推舟,反正房間裏

的只有自己和這個男人,不如就讓他在這半小時裏折騰一次,反正出去後這就是

大家都不説的秘密,所以也不用擔心被別人知道!

看着如玉的美人,高挺的酥胸,阿龜膽子又大起來了,他趁新娘胡思亂想之

際,冷不丁吻上了她的紅唇,新娘甩了兩下也沒有甩開,也沒有繼續掙扎,任他

親吻,在一個長長的熱吻之後,新娘推開阿龜,嗔罵了一句「臭流氓!」

此時兩人之間已多了一絲温情默契的感覺。阿龜湊到耳邊悄悄地問新娘,「

你剛才説的話還算數不?」

新娘問,「什麼話?」

阿龜説,「就是讓我和阿彪一樣啊!」

新娘矜持的説,「你想得倒美!」

阿龜見女人如此,也就心知肚明了,湊在她耳邊説「按我們這兒的規矩,這

假洞房裏的事也就你知我知,你就放心吧」,這句話打消了新娘最後的疑慮。

阿龜把新娘攔腰抱起,不顧她的小聲抗議,只管抱着軟玉温香的身子走向軟

牀,新娘豐滿的奶子在阿龜的眼前驕傲的凸起,隨着走路一顫一顫的極為香豔刺

激,簡直晃暈了阿龜的眼。

一場激情大戰就在牀上展開了,全裸的女體被阿龜甜蜜的壓倒在牀上,他繼

續熱吻佳人,下體也激烈摩擦着女陰,就在新娘被他吻的迷亂動情之際,阿龜的

鐵棒已破體而入了,就在陰莖進入她的那一剎那,新娘閉上眼睛,摒住氣,那表

情也不知是忍受還是享受着被阿龜粗大的陽具貫穿的感覺,「新娘心道,他的好

長,插的好深!」

一接上火,新娘就覺得阿龜果然不是一般的大,每次插進來時都特別刺激,

下體傳來的滿足感幾乎讓她暈過去,這使她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起胸脯,雙手抱緊

阿龜的脖子,分開雙腿,讓那堅挺的硬物一下下的刺穿陰道,鐵棍般堅硬的肉棒

在每次深入陰道時都盡根插入,龜頭冠部和女體體內最敏感的花心激烈摩擦,刺

激的新娘如痴如醉,忘情忘我,新娘裏面非常的緊,而且一直在不停的收縮,阿

龜感到一陣陣無法抑制的快感從下體傳來。

幾分鐘後,兩人已經是水乳交融了,阿龜把新娘翻了個身,然後雙手攬住新

娘的腰熟練的往上一提,新娘便跪在了牀上,豐滿渾圓的臀部隨之向後高高翹起,

這種姿勢將女人的秘密全部暴露無遺,阿龜雙手按在她渾圓的屁股上,將陰莖對

準新娘的陰道狠狠的插入,剛性交後充滿蜜汁的陰道十分滑潤敏感,只聽「撲哧」

一聲,阿龜粗大的生殖器就全部消失在陰道深處了。巨大的刺激差點讓新娘暈過

去,半晌新娘才嬌喘籲籲的回頭瞪了阿龜一眼,罵了一句「你真狠!」

看着新娘楚楚可人的樣子,阿龜的獸慾大漲,新娘的肉洞緊緊地包裹着阿龜

的陰莖,象小嘴兒一樣吮吸着男人的龜頭,帶給阿龜巨大的快感,又是兩百次烈

的衝鋒之後,阿龜低吼一聲在新娘體內爆發了,新娘身體也一抖一抖的陶醉在這

激情的衝擊中,體驗着水乳交融的餘韻快感,男女交合,真是人生美事,新郎哪

會想到自己嬌滴滴的新娘就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真打實鑿的狂操。

雲雨過後,阿龜耐心的等着新娘的高潮慢慢逝去,然後把新娘抱進衞生間清

洗了陰部,打掃一片狼藉的下體,順便把避孕套衝洗乾淨。

清洗完畢,看着嬌豔的佳人,阿龜又動情了,離半小時還有一些時間,阿龜

拉起新娘把她緊緊壓在牆上,分開她的雙腿,挺着再度勃起的陰莖不由自主的再

次插入了她的體內,而這一次,他沒有帶套子,是在真刀真槍的幹新娘子,而新

娘也沒有什麼異議。

阿龜插了十幾下覺得插的不夠深,索性用雙手提起了她的兩條腿抱在身側,

讓她兩腿間的愛穴正對着身前昂起的陰莖,粗漲的陰莖又一次重重地插進,直抵

她愛穴盡頭,阿龜停住不動低頭看着新娘,這時的新娘滿臉潮紅,眼睛也水汪汪

的看着阿龜,因為唿吸有點急促白白的大乳房也是跟着微微的晃動,奶頭也是硬

硬的挺立着,向下看,那裏的風景最是迷人,飽滿的陰部淫穢的緊緊夾着阿龜的

大陰莖,兩片大陰唇發着淫蕩的水光,熱烈的長吻後,此時神情已經迷亂的新娘

竟然鼓起勇氣附在阿龜耳邊輕輕説了一句,「一會兒,不管我怎麼求你,你都不

許饒了我,知道嗎?」

阿龜聽罷象吃了興奮劑一樣,抱緊新娘渾圓的臀部,啪啪的猛烈的衝撞新娘

的胯部,近似於粗暴地姦淫着新娘那成熟豐滿的雪白肉體,堅硬的肉棒似乎要刺

穿新娘的腹部,衞生間裏迴響着啪啪的肉聲,瀰漫着淫亂的味道,這種狠命的性

愛讓新娘滿臉緋紅,唿吸急促的已經沒有任何節奏了,身體卻象彎曲的弓箭一樣

繃的直直的,一邊嘴裏發出呻吟一邊身體在一陣陣的發抖,一會就用發着哭聲的

呻吟叫道:「不行了,我不要了,你饒了我吧,我都要被你搞死了。」

阿龜説,「你自己剛才説的,要是你求饒,讓我絕不饒你。」

他好像一頭瘋狂的野獸般,繼續發狂地狠插,又插了上百次後終於達到了極

限,漲至極點的肉棒最後一次強力刺穿了收緊的陰壁,直達底部頂在了新娘的子

宮口上,濃濁的精液全部射進了顫慄收縮的子宮內,新娘櫻唇大張,雙眼迷漓,

雙手死死摟緊阿龜的脖項,雙腿都緊緊勾着阿龜的腰,兩人的身體一點空暇都沒

有,新娘的子宮壁一陣強烈的收縮,陰道的肉壁也劇烈蠕動吸咬着阿龜的龜頭,

榨取他的每一滴精液。射精以後,他們還是死死地抱在一起,那種高潮之後的餘

味依舊讓他們沉醉的迷迷煳煳。

突然的,輕輕的敲門聲把兩個沉醉的人給驚醒了,新娘首先醒悟過來,情慾

得到釋放過的理智也重新回到她腦海,這一瞬間,她幾乎要羞愧的死去了一樣,

精液射出來後阿龜也開始清醒了,阿龜趕緊重新戴上了避孕套,兩個人一陣忙亂,

剛剛把繩子重新綁好後,門也打開了。

兩人出來後,新郎看着老婆臉上還依然透着沒有消散的紅潮,身上洋溢着一

絲庸懶和嬌媚,新郎更加狐疑了,但其他人好像並沒看出什麼紕漏。

兩人就這樣瞞天過海,阿彪在兩人身後悄悄地説了一句,「你們還真敢玩,

要不是我敲門提醒,你們就完蛋了。」,聲音雖然很輕,但是他倆都聽見了,新

娘羞的簡直無地自容。

所以除了他們兩人和新娘自己外誰都不知道當晚有兩次假洞房都弄假成真,

新娘竟然和別人生米煮成了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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