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説合州一役後,二人買船東下,過了數月時光,來到廬山勝境。小夫妻登岸遊玩,只覺山光水色,攬之不盡。兩人自覺有些疲倦,梁文靖自忖再不能如此飄泊,便在廬山腳下一個名叫「白水灣」的村子住下來。

夜,蕭玉翎坐在油燈前,美目含笑,正在低頭專注地縫衣。門緩緩推開,只見梁文靖步入屋內。蕭玉翎笑靨如花地望着丈夫道:「呆子,這一整天都去那裏了?」梁文靖道:「我到村頭的老黃家幫他家修了一下屋頂的瓦片。」蕭玉翎橫了他一眼道:「呆子,自己有一身好武功就知道給人家修房填瓦。」梁文靖道:「練武功其實並不是為了爭強好勝,只要能幫助百姓,不違背本心」

蕭玉翎哼道:「就你一堆大道理。」梁文靖坐到妻子身旁,低聲道:「平時叫你多看點聖賢之書,少動那些打打殺殺的念頭,自然能平復心中戾氣」蕭玉翎一聽,不由柳眉一揚,甩掉手中針線,嗔道:「好你個死呆子,你是不是嫌棄我這個魔女!」蕭玉翎身為一代魔頭蕭千絕的弟子,性子始終是有些背經叛道。

梁文靖知道妻子雖然已是跟自己成婚,但是火氣依舊不小,見妻子發怒,連忙又哄又騙,道:「翎兒,莫要生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隨口説説,你莫要當真。」

蕭玉翎粉面生寒,瞪了梁文靖一眼,走進卧室狠狠甩上門。

「你今晚自己睡外邊!」卧室內傳出一陣冷冷的聲音。梁文靖不由苦笑地搖了搖頭。

月上梢頭,銀光撒地。

「死呆子,氣死我了。」蕭玉翎躺在牀上生悶氣。

「吱!」房門被輕輕打開,梁文靖慢慢走到蕭玉翎的牀邊,看着蜷縮在被窩裏的妻子,憨厚一笑。

「嗯……」

一隻大手準確無誤地摸上蕭玉翎的翹臀,那雙手似乎擁有無盡魔力,只弄得蕭玉翎全身酥軟,想起身大罵他幾句,但卻又偷偷地把豐臀往外翹,迎合着夫君大手的摩擦。

蕭玉翎渾身燥熱,呢喃道:「死呆子,不要來鬧我!」突然只覺得耳邊一口熱氣唿來,身子不由得軟了大半。

「翎兒,莫要生氣了。」梁文靖手上加力,揉捏蕭玉翎豐滿的臀肉,「為夫向你賠罪好不好。」

蕭玉翎本是爽朗之女子,氣頭早已過去,再加上對梁文靖之愛意,此刻心中怒火早已煙消雲散,不由得嬌嗔不已:「呆子,莫要鬧了,快點睡吧。」「翎兒,我忍不住了,就讓我一下吧。」梁文靖輕輕揭去被子,露出那被輕薄褻衣覆蓋着的身子來。豐潤動人的背部曲線,在褻衣遮掩下顯得若隱若現,甚是誘人。於是自行解開衣襟,從身後將蕭玉翎摟在懷中。蕭玉翎嚶嚀一聲,嬌軀顫動。

「呆子,你!……」蕭玉翎正想大發嬌嗔,突然感到身後的男子已經對她更加放肆。

蕭玉翎只覺得梁文靖赤裸的胸膛隔着睡衣擦着自己柔嫩的肌膚,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去,隔着肚兜輕輕握住她飽滿的乳峯。

梁文靖只覺得那雙玉乳如同充滿乳汁一般,軟滑飽滿,不由忖道:「翎兒這對寶貝真是又大又軟,要是懷孕哺乳後豈不是更加豐滿迷人?」想到這裏,胯下龍槍如同嗜血惡龍般,高高昂起,抵在蕭玉翎豐臀之上!

蕭玉翎感到丈夫的變化,不由低聲罵道:「死呆子,平時一副道貌盎然的樣子,想不到……哦……」話音頓時斷了,原來她感覺到丈夫火熱的陽具正在自己的臀溝之間摩擦,嬌軀頓時一軟。

「聖人有言,食色性也!」梁文靖用陽具摩擦着妻子豐滿的臀肉,一雙大手則撫摸着蕭玉翎一對嬌乳,只覺得與當初新婚之時相比,綿彈依然,卻愈加盈手了。

他雙手託在蕭玉翎膏腴渾圓的乳房之下,將雙乳捧起來,兩手拇指食指輕輕撥弄着那粉紅的乳頭。蕭玉翎呻吟了一聲,低聲嗔道:「討厭鬼……臭呆子。」她不甘示弱地反手握住梁文靖的龍莖,宛如白玉打造的掌心柔若無骨,温柔的撫摸着梁文靖的粗挺的棒身,時而調皮地掐着丈夫的龜頭,梁文靖在妻子銷魂的挑逗下頓時重重的喘息起來,肉棒幾乎將褲子頂破。

他在蕭玉翎耳邊低聲道:「翎兒,我把衣服脱下來,你好好安撫它好麼。」蕭玉翎轉過身來,美目如絲的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便將手抽了回來。梁文靖放開她,自己脱了個精光,露出精壯的男兒身軀,然而那男性的權柄正殺氣騰騰地翹起,大有闖入美人陣仗之內,大殺四方之勢。

他又貼上蕭玉翎柔腴光滑的裸背,輕聲道:「翎兒,可以了,你來摸摸它。」蕭玉翎卻不答話,但渾身已是滾燙無比。但就是不願搭理他。梁文靖知道這個小妖女又在吊自己胃口,於是陽物高舉,如箭在弦上,他向前挺動身子,將火熱的肉棒抵押在蕭玉翎的臀肉之上。隔着單薄的褻褲摩擦着柔滑的。弄蕭玉翎芳心大亂,渾身如同萬螞啃咬,酥麻難耐。單純的摩擦如同隔靴搔癢,梁文靖伸手剝去她的褻褲,一根鐵柱般堅硬的肉棒直接擠進緊湊的臀縫之間。

蕭玉翎只覺得一根火熱的巨物在自己的敏感之處摩擦,豐盈的身子不由一陣哆嗦,蜜穴已然滲出花蜜。梁文靖的棒頭沾上花蜜,頓時更加亢奮,鼻息越發沉重,試圖挺槍衝進美人陣地,好好廝殺一番。誰知蕭玉翎調皮地夾緊雙腿,使得自己的龍槍寸步難行。

蕭玉翎臀瓣渾圓高翹,梁文靖緊緊貼上,陽物高昂着頭,陽具擠進蕭玉翎臀溝深縫之間,被那温潤豐臀夾着,頓時酥美入骨。梁文靖禁不住頻頻摩動,越摩越是覺得妻子肌膚柔腴逼人。他只覺得陽具每摩擦一下,就將妻子雙腿之間便滲出一絲蜜汁,將臀溝抹得油潤。蕭玉翎的肌膚本就滑嫩,再加上蜜液的潤滑,緊夾的玉腿已然止不住那條怒龍。梁文靖的陽具猶如泥鰍般在豐潤的大腿間滑來鑽去,甚是有趣銷魂。

「翎兒,快些讓我進去好不好!」梁文靖在妻子耳邊喘息道。

蕭玉翎苦忍身子的燥熱,堅持道:「不讓,有本事自己進去!」梁文靖知道這小妖女在跟自己耍花槍,於是一手握住一顆飽滿的玉乳,一手摸向那芳草萋萋的蜜溝。

蕭玉翎正想抗議,卻覺得這呆子的大手蓋在她的小腹上,愛撫她那毛茸茸的黑亮芳草,撥弄她那兩瓣早已濕潤的花唇,那裏正是兩瓣濕潤的陰唇之間,蜜液佈滿了整個滑膩的唇瓣,入手是粘滑的淫液。手指在花唇裏撥弄着,讓她那兩瓣濕潤的花瓣咬着他的手指,淫香的蜜液似乎有一種吸力,要把做壞的手指吸進那嬌嫩的密穴裏。

「嗯……呆子……不要了……人家好癢!」蕭玉翎情不自禁地嬌媚地唿喊着,雙手在梁文靖的手臂上亂抓着。

梁文靖道:「翎兒,快些張開腿。」

「不張!」蕭玉翎依舊嘴硬。誰知梁文靖輕輕地在她那充血的蚌珠上擰了一下,頓時教美人一身細肉顫抖起來,乖乖投降。

「呸,臭呆子就知道欺負人家!」蕭玉翎轉過身去,媚眼如絲,玉容如火,眸中滿是渴求與期盼,白藕似的雙臂如水蛇般纏住了梁文靖的脖子,兩腿撩人地微微分開,顯露出那紅嫩濕潤的水澤之鄉,銷魂之源。

梁文靖此刻卻並不急於提槍殺敵,大手解開了蕭玉翎頸後肚兜的頸繩,肚兜離身,一雙碩大且彈性十足的雪乳已經微微晃動着呈現在梁文靖的眼前,雪乳之上那一對紅寶石般的乳頭叫人饞涎欲滴,巨乳之上是蕭玉翎近乎完美的消瘦鎖骨,巨乳之下便是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肚臍。梁文靖跨身騎在蕭玉翎腰間,挺着火熱龍槍,湊到絕倫巨乳前,握莖牴觸。

「翎兒,快用你這對寶貝給為夫快活一下!」説話間在蕭玉翎的雪乳上輕挑細點,但很快就難以自已,或捅或挫、或揉或鞭百般肆虐,那條龍槍幾乎要化成長鞭要將這對寶貝狠狠地抽打。

「臭呆子,就再便宜你一回。」蕭玉翎挺起上身雙手捧着一對雪乳將丈夫的粗壯龍根夾在乳間用力摩擦起來。

已被蜜液濕潤過的龍根在肥碩的玉乳間順利地穿梭着。一雙碩大的雪乳彈性十足隨時像是要噴出奶水來一般,梁文靖的龍根在一對雪球的夾攻下比原來又漲大了不少,龍頭更是漲的通紅,露出龍身上一根根青筋。

「哦——好——好爽——」梁文靖閉上雙目享受妻子玉乳的服務,這般銷魂的享受當真是讓他當皇帝也不換啊,當初

而蕭玉翎則低下頭張開櫻桃小口將丈夫的龍根頭含在口中,丁香小舌熟練的纏繞在龍頭上打着卷,細小如玉般的貝殼輕輕啃咬着龍頭上的肌膚令丈夫那龐大性器更顯興奮異常。

「翎兒——我——要射了——」梁文靖一陣顫抖龍根猛的向上一聳,蕭玉翎只覺得口中龍根不斷脈動,大股的龍涎隨即直射入她的口中,蕭玉翎一點都不嫌髒將口中的滾燙的精華盡數吞入喉中。良久,梁文靖這才發射完畢,將子孫萬代儘是噴到蕭玉翎口中。

梁文靖緩緩從嬌妻檀口中抽回疲軟的龍槍,望着妻子那滿足的模樣,心中頓時甚是自豪。

而蕭玉翎則閉目細細品味,口角慢慢流下一條細長的絲線,並伸出香舌舔了舔嘴唇,把遺留在唇角邊的「梁家子孫」勾回口中,而一隻玉手已經忍不住開始愛撫自己的下身玉蚌上那顆如同紅寶石的小蚌珠,修長的手指圍着蚌珠輕輕一搓,一股酥麻酸軟頓時充斥着下腹部,玉蚌口微微一張,漿汁頓時泄出。

蕭玉翎看到那射精後有些疲軟的龍槍,不由得嬉笑一聲,伸出三寸香丁,乖巧地舔洗這沾滿精液的龍根,柔軟滑膩的香舌,温柔地替夫君清潔肉棒,並暗中地再次勾起梁文靖的慾火。

梁文靖內力深厚,再加上蕭玉翎口技高超,不一會疲軟的龍根再次殺氣騰騰,他再也按耐不住把身子一沉將龍根菇頭對準愛妻已經濕成一片的玉蚌口輕輕一頂,笑道:「翎兒,為夫要進來了!」

「討厭──快點嘛──」蕭玉翎嬌嗔道,兩腿猛的合攏勾住丈夫的腰往裏一送,龜頭唧的一聲籍着蜜液潤滑,縮入蕭玉翎腿間,肉菇冠稜在她敏感的蜜蒂上一帶,旋即陷入兩瓣佔滿露水的軟肉之中,被那濕淋淋的花瓣輕輕含夾着。梁文靖美得吸了口氣,手捧着嬌妻豐臀,將肉莖向前挺去。那龜頭被花苞蜜液濡得滑熘之極,立即擠開蕭玉翎的柔軟陰唇,順着滑膩的普道,殺入美人中宮大營,槍法如神,槍槍刺到美人花心。

「哦──」蕭玉翎發出無比舒暢銷魂的叫牀聲,這叫聲讓她的丈夫更加賣力的在她的體內抽動着攪動着,二人緊緊相擁,男人堅實的胸膛和美人高聳豐滿的乳房緊緊的貼在一起,乳肉雖被結實的胸肌擠壓,但是還是調皮從旁邊地溢出不少,梁文靖每一記有力的抽插,龍根皆能有力的直衝入蕭玉翎那花心,龍根和玉蚌交接處汁水四濺,梁文靖一雙粗壯大腿則緊壓蕭玉翎的一雙修長玉腿,兩隻大腳踏住妻子的一雙纖足,無論蕭玉翎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脱──「哦──哦──哦──啊──」梁文靖的勇猛精進,只幹得蕭玉翎是美的美目湧出情淚,興奮的情淚自緋紅的香腮混合着汗水流下,她拼命用力仰起下巴挺起蠔首,讓自己能唿吸到更多的氧氣,以至於不被男人的神槍刺暈。

凌蕭玉翎身子猛的一顫,膩聲嬌吟了一聲,已是泄了一回,春水蜜液猶如泉湧,直澆到梁文靖的龜頭之上。

被這温暖滑膩的蜜液刺激,梁文靖差些就要繳槍投降,還好他的三才歸元掌早有所成就,內力已成氣候,這才止住泄意。但肉棒被蕭玉翎濕答答的嫩蛤緊緊的含着,那感覺可是暢美絕倫。

蕭玉翎媚眼迷離,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嗔道:「呆子,人家身子都快軟了,你怎麼還不出來。」梁文靖笑道:「誰叫為夫的內力比你深厚呢!」蕭玉翎白了他一眼,嗔道:「胡説八道,要是老窮酸知道你把他的武功用到這種地方,還不氣得一掌噼了你!」梁文靖笑道:「翎兒莫要危言聳聽,公羊先生那可是至情至性之人,而且他若知道我把蕭千絕的殺得徒兒上氣不接下氣,必會展顏大笑!」

蕭玉翎俏臉一紅,呸了一聲,玉腿猛地夾住梁文靖的腰身,豐臀挺上,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居然將梁文靖抱住一滾,翻在身下,整個人壓在梁文靖身上,成了男下女上。梁文靖猝不及防,頓時被妻子騎在身上。

蕭玉翎下身緊貼梁文靖陰部,將陽具含在穴中,上半身則微微撐起,雙手按在梁文靖胸前,螓首低垂,秀髮如飛瀑似的瀉下,不禁單手撐在梁文靖胸頭上,空出一手將秀髮往後撥,螓首也隨之向後挺仰,將頭髮向後一甩。

梁文靖只覺得鼻頭被她秀髮掃過,傳來陣陣發香,香氣不濃,淡雅宜人。眼光不自禁地落在妻子的胸脯上,只見她胸前玉乳高挺顫動,兩粒淡紅色的乳頭如鑲在雪白的美乳中泄上兩點豔紅寶石,正自上下跳動,似是在向自己招手。

梁文靖吞了吞口水,正想伸手去摸,只聽蕭玉翎喘氣道:「臭呆子,我倒要看看是你公羊羽的傳人厲害,還是蕭千絕的弟子更甚一籌!」聽得梁文靖有點哭笑不得,雖知妻子有時極為好強,卻不知連這方面也是半點不讓。到了這時候還要為師門爭一日長短。

梁文靖心中爭勝之念大熾,今夜定要將蕭玉翎馴服胯下,一正夫綱!

蕭玉翎如石磨般旋轉起雪臀來。梁文靖才想反擊,那蜜洞嫩肉已經將他的陽具龜頭緊緊包住,藉女上男下之勢,挾住梁文靖的陽具猛旋。

梁文靖暗叫不妙,按照以往的經驗,只要蕭玉翎騎到他身上,不出片刻自己便要繳槍。

梁文靖只覺得陽具龜頭傳來陣陣趐酸,麻癢漸增,彷佛蕭玉翎的蜜洞真像個無底洞一樣,每一轉都將精液吸出出一點,而且力道輕重不同皆由她控制,梁文靖好幾次想猛攻回刺,但被那銷魂玉洞研磨,弄得陽具幾次差點守不住精關,噴射出來。陽具陣陣酥酸無力,雖然仍然性器高舉,棒身卻幾乎要暴炸,似乎蕭玉翎再一用力,就會精門失守。

梁文靖在妻子銷魂的吞吐下,陽具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適之感,蕭玉翎的雪臀越是轉動的厲害,梁文靖的感受也就越強,陣陣快感襲上身來,下身狂震,彷佛通了電流,在下體到處亂轉。原來蕭玉翎不再滿足於左右研磨,開始上下聳動,勢要將那入侵的龍槍夾斷。

梁文靖眼睛所見,蕭玉翎上身挺直,身子騎馬般不斷上下顛簸,套弄着他的陽具,一雙玉乳也隨着上下抖動,陣陣乳波煞是誘人。蕭玉翎的口也隨着發出喘喘淫聲道:「呆子……我……我好……舒……舒服……好……好美……」梁文靖見她媚態迷人,於是也放鬆身子享受妻子的服務。只見蕭玉翎手掌撐在梁文靖胸口,將蜜桃般的豐盈圓臀時而懸空抬起,時而向下趁坐吞噬龍槍。她嬌軀挺直,纖腰扭動,汗水自上而下流到兩人交合之處,與蜜汁淫水混合,更添潤滑之效,豐臀借着這股勢道,上下吞捋着梁文靖的龍根。

那肉棒被旋轉着吞陷進蜜膣的包夾裏,無論是龜首還是棒身,均可感受到銷魂蝕骨的緊纏。梁文靖咬緊牙道:「娘子,你那裏面又緊又滑,把我酥到骨子裏了!」蕭玉翎仰着粉面,喘道:「呆子,你若投降,我倒可以慢些來」梁文靖渾身肌肉都繃着,不服輸地道喘息道:「不要!再快些!」蕭玉翎嬌哼了加快了套動的速度。試圖叫這呆子一瀉千裏。誰知在套動之間反而使得自己登上情慾的高峯。一雙玉手不由自主地緊捏着自己的兩個乳球,不住按壓揉弄。

梁文靖見她胸脯兩個乳球被她自己的雙手相擠揉搓,擠出一條深陷的乳溝,晶瑩的汗珠自她的秀髮、臉龐、身上流下,在光滑柔嫩的身體上劃下了一道一道的水線,滾落入乳溝之中,雪白的乳肉的毛孔滲出了無數小點汗珠,宛如一顆顆晶瑩的寶石,為這具動人的胴體再添豔光。

雖然只有窗口外撒入的微弱月光之下,但梁文靖卻看得一清二楚。胸前玉乳也因為汗所濕而更呈誘人,油亮亮的閃出光澤,並且在月光下似乎披上一襲聖潔的銀紗。

聖潔與淫靡混合在一起,造成強烈的視覺衝突。

在蕭玉翎用力握擠自己的美乳下,媚態紛呈,既淫蕩又美麗,眼波掃來化作一絲絲的欲望火線,引得梁文靖情火又是大熾,忍不住一手扶住她那纖細的蠻腰,一手抓住那不斷聳動的豐臀,手指頓時被滑膩柔軟的臀肉包裹,陽具則急速衝撞,進犯着蕭玉翎的花心嫩肉。

蕭玉翎騎在梁文靖的身上,只覺花心連連被撞,芳心也隨之緊縮倏張,叫道:

「啊……啊……啊……呆……呆子……你……你好……棒……再……再來……快……快頂……我……我……快……不……不……啊……啊啊啊……「叫聲倏高,彷佛已到了極樂境地。

梁文靖也是滿頭汗珠,陽具被蕭玉翎的小穴挾的肉緊。蕭玉翎每一次的美臀扭動都讓他覺得自己的陽具彷佛遭到電擊,又酥又麻,弄得梁文靖幾乎魂飛九重天,龍槍被那温暖滑膩的蜜穴夾得十分難受,幾乎要斷裂一般。

然而蕭玉翎也是被梁文靖那一柱擎天的陽具頂的十分舒暢,穴心那如萬蟻啃咬的騷癢素酸,每當花心離開肉棒,騷癢即起,唯有梁文靖的陽具一撞,才能緩解那直入骨髓的酥麻。只有再次坐下沉扭,令梁文靖的陽具再次頂在穴心,才能紓解騷癢,通體舒活。

梁文靖雙手在她肥美的乳球上大肆輕薄,用力捏拉,喘息道:「翎兒,怎麼樣?為夫……弄……弄得你不錯吧?」説着,又是狠狠地連頂數下,把蕭玉翎弄得呻吟之聲脱口而出。身子前傾,兩個雪白肥大的美乳在梁文靖眼前跳動,又香又滑,還不時發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陣陣,乳香和着少婦幽香,挾雜着陰部異香,混合的香氣吸入梁文靖鼻中,更是刺激,手掌用力,整個抓住蕭玉翎的乳房,只覺觸感柔嫩舒滑,温暖細緻,一把在手好像隨時擠的出乳汁,那麼飽滿豐實,肥大圓鼓。

蕭玉翎連連喘氣,小嘴急速開闔道:「別……別得意,我……我才……不……不會……輸……輸給你……你呢……啊啊啊啊……哎……啊啊……「陡然間,叫聲提高八度,原來是梁文靖趁她説話時,趁勝追擊,猛力連刺數下,陽具頂撞花心,把蕭玉翎整個人連魂兒都幾乎擊散了。梁文靖得勢不饒人,用力一掀,身子坐起,變成了兩人面對面,下體相合,彼此擁抱的姿態。頭一低,含住蕭玉翎的嫩滑大乳,吸吮着那淡紅乳珠,時而用舌頭去絞纏挑弄,時而用牙齒輕咬,只把蕭玉翎吻得放聲浪叫,螓首後仰,兩個豐滿的乳房向上挺起,抖出陣陣乳浪。

秀髮甩出數滴汗珠,雙手緊緊抱住梁文靖的頭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喘息道:「呆子……快……快點……快……快……再……再快點……我……我……美死了啊……啊啊啊啊……嗚嗚嗚……」

突然之間,話説不出來,只發出嗚嗚叫聲,好像嘴巴被什麼堵住似的。原來是梁文靖將手指探入蕭玉翎嘴中,讓她吸吮,因此説不出話來,只發出嗚嗚叫聲。

梁文靖這三方進攻,把蕭玉翎弄得難以招架,雖然極力緊縮陰道,要將梁文靖的陽具纏扭挾緊的求饒,但梁文靖的陽具不知怎地連連傳來源源不絕的熱氣,只要一碰穴心,整個嫩肉就彷佛被開水燙過般毛孔全開,舒展鬆弛,再難收聚,全身也是酥酸瘙癢,酥麻入肉,瘙癢入骨的感覺,整個人在瞬間好像連靈魂都化掉了。

蕭玉翎不停地喘氣。梁文靖的臉埋在蕭玉翎的乳房之中,肌膚所觸,全是光滑柔嫩,肥圓香滑的雪肌玉膚。鼻中聞得乳香濃溢,整個人彷佛淫浸在乳液之中,又是興奮,又是快活。鼻子連嗅,雙唇緊吸,舌頭連纏,雖然銷魂無比但被這兩座高山擠壓之下,饒梁文靖內力深厚也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能憋住一口氣埋首與乳山之中,下身快速狂亂地挺動,勢要將美人殺得丟盔棄甲,俯首稱臣。蕭玉翎被那陣陣快感衝入骨子,嬌軀卻是更加緊繃,緊緊地抱住梁文靖,使得他更加深陷乳浪之內。

梁文靖弄巧成拙,差點被那陣乳浪憋得暈過去,所幸妻子的肌膚滑膩無比再加上已被汗水濕透,摩擦力大減,梁文靖才好不容易從乳山中露出臉來,吸上一口氣。只見此時的蕭玉翎玉容之上粉暈霞染,嘴唇紅潤欲滴,猛地把她壓在身下,只見妻子的兩顆大奶子隨着身子的衝撞而上下翻騰着。

蕭玉翎苦苦的挨了片刻,突然死死抱緊梁文靖,澀聲叫道:「我……我要……丟了!「梁文靖只覺她渾身抽搐了幾下,嫩陰之內一片火熱,粘滑膣道緊裹着自己的肉棒,他已至極頂,再也忍不住,馬眼一酸,滾熱的精液怒射而出。

「好翎兒,你的身子真是太棒了。」梁文靖喘着粗氣道,一雙大手不忘在妻子的豐乳肥臀上撫摸着,蕭玉翎閉着美目享受着夫君的温柔撫摸,將臻首埋在夫君的懷中美美地睡去。

2、書生

八個月後,玉翎誕子,誰料竟是難產,饒是她武功高強,也被折騰個半死。

好容易孩子落地,卻是不哭不鬧,只一味閉眼傻笑,穩婆搔腋窩、捶腳心,諸般法子用過,但孩子就是咯咯笑個不停。玉翎生育雖苦,但瞧兒子笑得開心,痛苦也去了大半,摟着嬰孩,無比憐惜。誰知那婆子卻連連搖頭,只説從沒見過這麼笑的,十分不祥,還説當地有個俗話,叫做:兒哭無礙,兒笑有災。玉翎脾性本就急躁,聽她絮絮叨叨只顧亂説,氣惱已極,也不顧產後虧虛,掙起身來,將那婆子掀了個四腳朝天,揮拳便打。若非她產後氣力不濟,梁文靖又拼死攔着,只怕那穩婆當場便送了老命。

梁文靖好歹勸住妻子,又賠錢道歉,送走穩婆,返家時,已是心力交瘁。但他初為人父,瞧着妻兒相擁而眠,心中恍然若夢,喜樂無垠,也不顧疲累,引經據典,想給兒子起個好名兒。但常言道「求全則毀」,他越是冥思苦想,越想不出合意的姓名。蕭玉翎聽他嘮叨,大覺心煩,便將夫妻二人姓氏各取一字,給兒子定名為梁蕭。梁文靖雖覺這個名字討巧,但兼顧夫妻二人,也可謂皆大歡喜。

梁蕭誕生後,蕭玉翎初為人母,滿心歡喜,對小梁蕭是疼愛有加,天天抱着襁褓中的梁蕭又親又吻的,恨不得把這小東西融到骨子裏。 蕭玉翎胸前那雙美乳由於泌乳的關係顯得更加碩大,裏邊充滿奶水,弄得蕭玉翎漲得難受。所幸小梁蕭胃口甚大,每日的食量相當於兩個同齡的嬰兒。蕭玉翎也樂得給孩子哺乳,讓這小東西吸多些乳汁,減少玉乳的飽脹。

距離白水灣五裏處有一寺廟,名為禪山寺,地方雖不大,但傳聞此處菩薩甚是靈驗,所以也吸引了五村八鄉的善男信女。今日在來來往往的信眾之中,出現了一道曼妙的身影,在人羣中甚是引人注目。

蕭玉翎早就聽説此處佛寺頗有名氣,但一直沒機會到此一遊,直到做完月子後身體氣力已是復原,變動了來此一遊的念頭。 早上她匆匆餵完梁蕭後,便讓梁文靖照看兒子,獨自跑到禪山寺來。梁文靖知道妻子好動,而且料想附近也不會有什麼仇家,只是對她告誡幾句不可生事之類的話,便同意下來。

望着來來往往的鄉民信徒,蕭玉翎忖道:「什麼狗屁菩薩,我倒要瞧瞧這菩薩有什麼靈驗之處。」於是纖腰輕擺,走入寺中。前堂大殿,一座莊嚴的菩薩金身端坐在蓮花台上,眾多信眾正對着菩薩金身跪拜許願,蕭玉翎見狀也入鄉隨俗,找了個蒲團跪了下去,暗自忖道:菩薩啊,菩薩,你若是不能逐了我的心意,我可要拆了你的金身。

蕭玉翎想了想自己有什麼心願,如今自己嫁為梁家婦,丈夫對自己寵愛有加,兒子又哌哌墜地,小日子過的倒也算美滿,好像真沒什麼心願,就是覺得日子有些平淡。於是暗自許願道:「菩薩啊,你若能給我找點趣事,倒也不錯。 」就在這時,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蕭玉翎目光一掃,只見一個渾身肥肉的胖子笑嘻嘻地道:「小娘子一個人來上香麼?不如三爺來陪陪你吧。」此人生得是肥頭大耳,一雙老鼠眼透着淫邪的光芒,這色迷迷地盯着蕭玉翎。

此人喚為錢三爺,是附近的大財主,仗着手中有些錢財以及縣太爺是他表哥便四處糟蹋女子。他今日來禪山寺遊玩,遠遠便看到蕭玉翎,雖然看不清她面容,但是身段婀娜多姿,引得他蠢蠢欲動。於是便跟到大殿中,在蕭玉翎跪下的時候,本已豐滿的臀部因為身子前傾的關係而顯得更加豐碩,將裙子撐滿,而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又顯得如此妖嬈。

錢三爺看清蕭玉翎的真容時立即驚呆在場,他何時見過如此絕色,只是喃喃地道:「天吶,仙女,仙女下凡來……」

蕭玉翎心中甚是厭惡,當即就想揮掌奪他狗命,但轉念想道:「莫非,這便是菩薩給我的趣事?」於是,蕭玉翎裝出一副略帶驚恐的樣子道:「這位,大爺……你是誰?」

錢三爺見她一副嬌俏羞澀的摸樣,心中更是喜愛,邪笑道:「小娘子,我姓線,在家排第三,所以人喚我錢三爺。」

蕭玉翎道:「錢三爺,妾身要向菩薩替家夫祈福,還望三爺莫要打擾。 」錢三爺看着蕭玉翎那白玉般得臉蛋心中猶如上千隻老鼠在爬行,咽了一口唾沫道:「三爺我最愛幫助他人,也讓我替尊夫祈福吧。」説罷便要伸手去抓蕭玉翎的玉腕,他心裏清楚這些嫁為人婦的小娘子最怕丈夫知道自己失貞,所以每次被他糟蹋的良家少婦都不敢聲張,乖乖忍氣吞聲,這也助長其氣焰。

就在那雙肥油的豬蹄將要摸向蕭玉翎的時候,一把清亮的聲音響起:「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菩薩金身之前,調戲良家婦女你就不怕遭天譴嗎!」錢三爺火冒三丈,回頭看去只見一個青衫書生正對自己怒目而視。錢三爺不由好笑道:「在這方圓百裏之內我三爺便是天,小子你對三爺大唿小叫,你就不怕天譴嗎?」大殿中的人見到是錢三爺這頭老虎,都紛紛躲開,不敢聲張。

書生憤然道:「狂妄之徒,竟然自比為天,這話要是傳出去,只怕你人頭不保!」

錢三爺心中咯噔一聲,他也知道剛才説了不該説的話,這話要是傳到別有用心的人耳裏,自己絕對要腦袋搬家,但是他又豈會對一個窮書生顯露畏懼之色。

對自己的打手使了個眼色,那四個狗腿子見狀紛紛圍了過去,兩個人將書生架住,另外朝着他臉上就狠狠甩了幾個巴掌。

書生被打得眼冒金星,臉頰紅腫,口鼻溢血,但眼中始終是不屈之色。錢三爺獰笑道:「小子,現在知道厲害了吧,三爺便是這裏的天,現在就算我殺了你也沒人敢吱一聲。」

書生含煳不清地道:「狂妄惡徒,你終有一日會有報應的。」話音未落臉上又挨上一把子。

錢三爺笑道:「小子,只要你喊我一聲爺爺,我就放了你。」書生冷然盯着錢三爺,突然朝他地吐了一口帶血的口水,錢三爺猝不及防被吐個正着。他被來是想給自己找個台階下,只要書生肯服軟,便放他一馬,誰知這小子不識抬舉。

「給我往死裏打!」錢三爺怒聲喝道,那五六個打手,揮起拳頭就朝書生身上招唿。

「三爺好威風啊。」只見蕭玉翎笑吟吟地道,「只是妾身實在見不了血,能不能讓他們停手。」

錢三爺見她笑靨如花,身子頓時軟了幾斤,忙道:「沒問題,我這就叫他們停手。」

誰知蕭玉翎眼中精芒一現,冷笑道:「不勞煩三爺,我自己來!」話音未落,只見她嬌軀晃動,一雙白玉般得素手拎起兩名膀大腰粗的打手,朝門外一甩。

便聽兩聲慘叫,兩名打手被甩的筋骨斷裂,頓時去了大半條命。

蕭玉翎得勢不饒人,蓮步輕動,便聽卡卡兩聲,架着那書生的兩名狗腿子的胳膊頓時變了形狀。突變盡在火光電石之間,錢三爺一雙眼珠子都快掉出眼眶。

只見蕭玉翎盈盈淺笑朝他走來,那張如花玉容仿佛比地獄惡,鬼還可怕。

「三爺,你方才不是説你最喜歡幫助別人嗎?」蕭玉翎問道,「這樣吧,這位小兄弟傷得如此重,你就給他個三五千兩讓他去看大夫吧。」錢三爺哆嗦着把身上的銀子都掏了出來,也不夠十兩。

蕭玉翎美目一瞪道:「三爺,你家才萬貫不會才帶才這點銀子吧。」這錢三爺平時橫行鄉裏,看上什麼都直接拿過來便是,也沒人敢反對,身上從來就不帶多少銀子。

蕭玉翎眼珠一轉,朝他身上幾大要穴連戳數指,截斷錢三爺的腎經、膀胱經等數條主房事的經脈,叫他以後再也不能禍害婦女,便扶起那名書生走出禪山寺。

書生被打得幾乎暈過去,只能靠蕭玉翎扶着走。蕭玉翎從他嘴中含煳的言語中得知,他是進京趕考的書生,只是暫時在附近借宿,過幾天便要繼續趕路。蕭玉翎見他傷勢頗重,把他扶回客棧後,便找來一名大夫。大夫查看書生傷勢後,開了幾付草藥,囑咐書生靜養一段時日便可恢復,蕭玉翎知道書生沒事心才放下了。從交談中得知書生名叫周雲帆,家中貧寒,但卻飽讀詩書,這次上京趕考就是為了高中舉人,讓家中父母過上好日子。

蕭玉翎見他精神有些好轉,便挪揄他道:「周書生,我看你手無縛雞之力膽子卻不小,敢跟那死胖子叫板。你就不怕他真的把你打死嗎?」周雲帆正色道:「天地有正氣,威武不能屈,大丈夫在世便要光明磊落,若是畏懼強權,我又何必研讀聖人之書。」

蕭玉翎生怕最煩這些聖人之詞,聽到這些話不由想起梁文靖,心中也不自覺地將書生跟梁文靖作對比:「這書生到跟呆子當年那股傻勁頗有幾分相似之處,難道宋朝的這些讀書人都是這副摸樣?」再仔細打量這書生只覺得他眉宇間似乎有幾分梁文靖昔日的神韻。

想起當年襄陽跟梁文靖相識的情形,蕭玉翎心中泛起一絲甜意,俏臉不由微紅。

書生不由被蕭玉翎的媚態吸引,輕咳幾聲掩飾心中尷尬,道:「女俠救命之恩,小生銘記五內,只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只怕會影響女俠聲譽。 」蕭玉翎見他又在跟自己掉書包,而且還下了逐客令,不由有些惱火,哼道:

「酸書生,少在我面前講什麼聖人大道,姑奶奶就討厭聽這些廢話,什麼孤男寡女,我偏要反其道而行,我今天就不走了,看你能怎麼樣!」周雲帆俊臉一陣酡紅,蕭玉翎掩嘴笑道:「你這書生臉皮怎麼薄得像個姑娘一樣,難不成我會吃了你。」

周雲帆他家境貧寒尚未娶妻,見到蕭玉翎這等絕色心魂早不知飛到何處,只是諾諾不語。

蕭玉翎見他甚是有趣,便起了戲耍之心。湊到他跟前,笑道:「小書生,你有娘子了嗎?」

周雲帆只見蕭玉翎的俏臉離自己不過幾寸之遙,香息撲鼻,不由看呆了。

蕭玉翎咯咯笑道:「你這書生,方才如此大膽敢在錢胖子面前大講聖人之道,現在怎麼就怕了我一個婦道人家。」

周雲帆忙閉上雙目,口中念叨:「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蕭玉翎忖道:「閉上眼睛就行了,我偏要你睜開眼睛來。」於是便在他耳邊喃喃輕語道:「小書生,你看姐姐長得美嗎?」還朝他耳朵吹了口氣,書生頓時渾身一酥,仿佛千萬根羽毛在撓動心扉。就在這時,蕭玉翎的玉指輕輕地在他胸口滑動,周雲帆再也按耐不住,猛地睜開眼睛,只見蕭玉翎玉顏生暈,笑靨如花。

周雲帆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本能驅使他伸手要將蕭玉翎摟在懷中。誰知蕭玉翎玉手如電,猛地扣住他的脈門,周雲帆力氣頓時被卸掉大半,身子軟綿綿地朝蕭玉翎倒去。蕭玉翎本想避開,但一想要是自己躲開,他勢必會摔倒地上,而且這書生身上有傷,那時萬萬受不了這折騰,於是軟下心來讓書生靠在自己豐盈的嬌軀上。

周雲帆只覺得温香軟玉,極樂無窮,鼻息漸漸加重,熱氣不斷地噴在蕭玉翎粉頸。 蕭玉翎只覺幼嫩的肌膚又熱又癢,體內泛起一陣古怪的感覺。 周雲帆喃喃自語道:「女俠,你好美啊,好香啊……」

蕭玉翎羞惱:「你們這些書呆子,平日裏滿嘴聖人之詞,暗地裏卻這般不正經。」

周雲帆喘着粗氣道:「小生自幼家貧,父母老弱,鄉裏的姑娘都看不上我,至今為此我尚未成親,女俠,好姐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蕭玉翎正要説話,便覺得脖子上一陣温濕,原來周雲帆看着蕭玉翎那粉嫩的脖子,忍不住伸出舌頭來舔一舔。

蕭玉翎內心泛起一絲異狀,平日與丈夫親熱時的感覺竟然在此刻出現,再看看這書生簡直就像當年的梁文靖,心中一陣模煳竟沒有拒絕,任由他的舌頭在自己脖子上舔弄。不消一會蕭玉翎已是春情暗湧,嬌軀酥軟,扣住周雲帆脈門的手漸漸鬆開。

周雲帆力氣恢復,見蕭玉翎沒有發火及反抗,便壯起膽來抱住玉人,嘴唇如雨點般落在蕭玉翎的粉臉玉頸。 蕭玉翎恩了幾聲,已是媚眼如絲,癱倒在周雲帆懷中。

「呆子,呆子……」蕭玉翎喃喃自語,已將周雲帆當成了梁文靖,沉醉在他温柔之中。周雲帆不知她口中呆子是何人,但聽起來就像是招唿自己的情郎一般,整個人兒仿佛有了無窮的力氣,緊緊地擁住蕭玉翎,對着那張噴着火熱香氣的櫻唇吻去。

「嗚──」蕭玉翎未來得及抗議嘴唇已經被封住,情慾上湧,她此刻只覺得胸前雙乳漲得難受,裏邊似乎又充滿乳汁。蕭玉翎不由自主地反手抱住周雲帆,讓兩人的身體貼得更加緊密,利用書生略顯薄弱的胸膛擠壓那雙腫脹的玉乳,來減輕奶子的飽脹難受。

周雲帆只覺得胸口被一團軟肉擠壓着,有些透不過氣,但感覺十分舒服銷魂,不由自主地用胸口壓擠摩擦蕭玉翎那雙豐滿的乳房。蕭玉翎只覺得快美之感傳至胸口,兩顆乳頭已經開始滲出甜美的汁液,很快就打濕了胸口的衣服。房間裏頓時瀰漫着一股清甜的奶香。周雲帆的雙手攀向蕭玉翎的美乳,跟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它們的偉岸。

「嗚,嗯,你這書生,壞死了。」蕭玉翎俏臉如火,只是稍作反抗就任由書生對她的玉乳肆虐不已。周雲帆伸手捉住蕭玉翎的衣襟,向兩邊一拉,刷地露出那雪白豐滿的嬌軀。

渾圓的玉乳被一道淡綠色的束胸包着,但是那對巨乳根本不是那小小的束胸能約束的,豐滿的乳球把束胸撐起了一道完美的曲線,已經被奶水打濕的束胸貼在上邊,還能隱約看到挺立的乳頭。

周雲帆粗暴地將束胸扯掉,一雙渾圓美乳脱離束縛,跳了出來,蕩除陣陣乳浪,誘人心弦。周雲帆將頭埋在蕭玉翎胸口,對那雙美乳又親又舔,還不時含住紅潤的乳珠,吸吮甘甜的乳汁。

「呆子,用力吸,好舒服……」蕭玉翎已然將周雲帆當成梁文靖,自己全情投入這場錯誤的露水情緣。周雲帆的嘴巴從玉峯緩緩下移之平坦的小腹,親吻那可愛的肚臍,在埋首於女人玉腿之間那神秘的溝壑。

蕭玉翎只覺得渾身一緊,男人沉重火熱的鼻息衝擊着自己的私密之處,不爭氣的身體再次滲出粘稠的蜜液。周雲帆只覺得臉上一濕,嘴巴中多了幾絲騷香的氣息。

周雲帆緩緩褪下蕭玉翎下裳,只餘一條淡蘭絲質褻褲。褻褲的材質一流,輕薄柔軟隱約可見裏面的無限春光,周雲帆再進一步除去蕭玉翎最後的屏障。只見一叢濃密黑亮的陰毛間一道潤紅鮮亮的肉縫出現眼前,蚌珠微吐門户重疊間又似隱有去路,他試着舔了一下,蕭玉翎發出如哭似泣的嬌吟,那股氣味猛的濃烈了起來,雪膩豐盈的肥臀扭動了一下,周雲帆忍不住將那豐美的陰阜整個的含住,舌頭在裏面盡情的攪弄起來。

梁文靖也未曾輕吻舔吸過自己的陰户,蕭玉翎只覺得十分刺激,心中已有幾分期待,放鬆身子任由周雲帆舔吸自己的玉壺,花蜜如同決堤江水般蜂擁而出,將被單給染濕一大塊,周雲帆抬起頭,抹了抹臉上的淫水,道:「好姐姐,你的水可真是香甜啊。」蕭玉翎羞得俏臉通紅,在他腰間擰了一記,嗔道:「少嚼舌頭!」説話間已經解去書生的衣褲,探手握他的肉棒。只覺得那根肉棒雖然不如梁文靖般粗大,但卻略顯細長,握在手裏覺得剛中帶柔,越看越是喜愛,於是張開櫻唇將其含入口中。

周雲帆覺得下腹有團火在燒,肉棒幾乎已到極限,蕭玉翎才含弄幾下,便覺得口中之物傳來陣陣脈動,於是握住其根部,稍微用力一捏,便將周雲帆那滔天泄意給硬生生止住,本來已經差點奪門而出的精液竟然被逼了回去,蕭玉翎暗自好笑,愛不忍釋地用粉頰上去輕擦幾下那根濕潤的肉棒,笑道:「書呆子可別太早繳槍哦。」説罷又迅捷地將周雲帆的肉棒緊緊啜住,這次不僅僅是單純的含弄,而且小香舌不住地在龜頭的馬眼舔吸,還不時地對着馬眼呵氣。周雲帆只覺得陣陣熱氣從馬眼處鑽入身子,滲入骨髓,本來已經止住的精液再次奔湧。

蕭玉翎故技重施,但是卻難以奏效,那奔湧的熱精狠狠地射出。蕭玉翎反應倒也不慢,偏頭躲開,但是還是有少量精液沾到自己的秀髮和嬌容。

周雲帆渾身一陣哆嗦,看着正撅起肥圓屁股跪在自己胯間的美貌少婦,道:

「好姐姐,這滋味實在是太美了,但我恐怕再難消受美人恩。」蕭玉翎咯咯笑道:「書呆子,讓姐姐幫幫你吧。」説罷再次俯下身去,捧起那雙渾圓豐碩的乳房對準周雲帆的肉棒,雙手自兩邊一推,把肉棒整根夾在了一片滑膩温軟之中,乳蕾相抵,溝壑攏成一線,僅剩龜頭的頂端還露在外面。她纖腰朝後一繃,開始微微搖擺着上身,肥美乳球就緊緊擠迫着當中陽根,包裹着套弄起來。蕭玉翎一邊繼續搖晃,讓肉棒在乳溝中前後滑動,一邊伸出香舌舔吸龜首,還不時地吸吮肉棒。

周雲帆棒身感受着蕭玉翎那豐盈玉乳的擠壓摩擦,龜頭尖端則享受着佳人丁香軟舌的輕撥挑動,口中香涎的濕潤。不出一盞茶的時間,周雲帆肉棒再次煥發生機。

蕭玉翎見狀,在棒首輕輕印上一記香吻,以示鼓勵。她嬌軀緩緩朝後睡去,張開豐潤修長的玉腿,朝周雲帆拋了媚眼,示意他更進一步。周雲帆雖然只是初哥一名,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挺起細長的肉棒,對準豐美的玉蚌壓去。

肉棒普一接觸寶蛤,就因為陰户前那豐富的粘稠的汁水滑開,周雲帆再次對準洞口,再刺一會,還是滑開。 周雲帆氣得亂捅一番,不但沒有叩門而入,還把自己急得滿頭大汗。這可苦了蕭玉翎了,下身本來已是酥麻難當,正要渴望這根肉棒進入撞擊花心止癢,誰知這愣頭青弄了半天都沒有插入,而玉壺花唇一次次地被龜頭摩擦使得體內慾火燒得更旺。

蕭玉翎俏面酡紅,喘息着伸出玉手引導着周雲帆的肉棒放在潤滑的桃源洞口,只聽嗤的一聲響,細長的肉棒終於整根得沒入温濕緊窄的陰阜,蕭玉翎立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周雲帆只覺得肉棒置身於一個温暖滑膩的狹窄普道之內,比起蕭玉翎的小嘴更有一番銷魂滋味,他不顧一切發瘋似的在蕭玉翎豐滿的玉體上聳動起來。

「嗯──嗯──啊──書呆子──你頂到人家的花心了,好美啊──」周雲帆的肉棒雖不如梁文靖的粗大,但是勝在長度。所以雖然不能給蕭玉翎充實的快感,但是卻能棒棒直抵花心,刺得蕭玉翎是香魂飛散,豔魄離體。

可惜好景不長,才聳動幾十下,肉棒似乎被無數張肉盤吸吮一般,周雲帆只覺一種抑制不住的快感湧上身來,於是將肉棒頂在花心之處,一股陽精直射入美少婦身體深處。蕭玉翎的花心被陽精一衝,一身細肉無處不抖,骨子幾乎散開,陰精隨即湧出,把身下的牀單打濕一大塊,胸口的一雙碩大如瓜的乳房抖出陣陣銷魂乳波,嫣紅的乳頭滲出絲絲芳香的乳汁。

周雲帆埋首於乳溝之間,伸出舌頭品嘗着從峯頂流到溝壑間的乳汁,而整個人已是無力地伏在蕭玉翎身上。蕭玉翎畢竟是習武之人很快就緩過勁來,她顯是未夠,於是翻起身來坐在周雲帆身上。周雲帆只見蕭玉翎烏黑的秀髮拔散,粉面通紅銀牙輕咬,碩大的肉球隨着嬌軀的聳動不斷地搖晃,煞是魅惑誘人,於是肉棒又硬了起來。

蕭玉翎發現了這一變化後,她的扭動更加瘋狂,豐滿的嬌軀不斷地吞吐着肉棒。周雲帆只覺肉棒被美婦的膣肉夾得十分的舒爽快美,他雙手放在這美豔少婦的肥臀纖腰上,欣賞着她豐乳顫動,纖腰款擺的美態。

「哦──好美──書呆子──」蕭玉翎自捧碩乳,把兩顆嫣紅的大奶頭送到了周雲帆嘴邊,道:「快吸我的奶,書呆子。」周雲帆當然不會浪費這「美味佳餚」,雙手捧着豐滿的乳房就是一陣狂吸,只覺得之乳汁是香甜可口,嫩滑細膩,把梁蕭今天的「晚餐」吃了個精光。

周雲帆得到美人乳汁進補,再次大展雄風,起身抱住蕭玉翎,猛地一口含住女人的玉唇,唇齒纏繞間享受着女人無盡温柔。感覺到一陣陣若有若無的温軟香甜的氣息從對方身上傳來,那種美妙的感覺讓他全身的毛孔盡數張開。

周雲帆激動地腰間一陣聳動,槍頭直取花房穴心,一手對着那雙肥碩的乳球又抓又揉,富有彈性的嫩肉在大手中不斷變化形狀,但是只要周雲帆手一鬆開,便會再次回復原樣。另只手從纖細的蠻腰滑下,對着豐滿圓潤的翹臀又摸又抓,有時手指深陷臀肉之內,有時拍打那豐滿的玉臀,感受着臀肉的彈性和肥美。

周雲帆突發奇想,雙手抓住蕭玉翎不斷聳動的肥臀,將那縫隙剝開,一根手指悄無聲息地滑入雙股之間,在嬌嫩的菊花上磨蹭幾下。菊花後庭從未有人問津,十分敏感,周雲帆這個舉動惹得蕭玉翎嬌軀一陣顫抖,頓時引起連鎖反應,本來已經緊湊的陰道再次收縮,夾得周雲帆十分舒服。只要他的手指不再觸碰蕭玉翎的菊蕾,收縮的陰道就會放鬆,發現這個秘密後周雲帆時不時地逗弄蕭玉翎的後穴菊花。

「書呆子,你怎麼弄人家那裏,好過分──這般欺負人家──」蕭玉翎後庭受襲多次,竟然生出一股快感,肥臀聳動得更加瘋狂,幾乎要把周雲帆的肉棒扭斷。周雲帆叼着一粒乳頭,含煳不清地説道:「好姐姐──你後邊又緊又俏──很是有趣。」説話間有連揉幾下,惹蕭玉翎嬌軀一陣哆嗦。

周雲帆玩得過癮,不説二話,竟豎着食指便往菊穴裏鑽,蕭玉翎猛然一驚,皺眉嬌吟道:「不……不要進去!」但是已然遲了一步,她那處女菊穴頓時遭受了外來之客。

「啊……不要……」蕭玉翎驚唿一聲,嬌軀忍不住顫抖,只覺屁股一陣被異物入侵的羞愧感擁到胸口,周雲帆頑心已起,又豈肯罷手,食指不但沒有退出美人的後庭,反而往裏面一插,再進一步。

蕭玉翎只覺得前後兩洞都被這書呆子盡數侵犯,前邊肉棒入體還是十分銷魂極樂的,但是後庭遭受手指羞辱,只覺得屁股中微微有陣刺痛,扭動着的肥臀漸漸緩慢下來。

後庭的陣陣羞愧漸漸化作異樣快感,蕭玉翎喘息道:「書呆子,你的手指……怎麼能插到人家屁股裏,羞死人了。「

周雲帆在她粉腮上香了一口,道:「後庭承歡,書中早有記載。 好姐姐莫要擔憂。 」

蕭玉翎白了他一眼,啐道:「死不要臉的偽君子,還以為你是老實人,誰知你竟懂這麼多羞人的花樣。」周雲帆的手指又在蕭玉翎的後穴抽動了幾下,弄得她是一陣酥軟,差點就暈過去。

周雲帆也不再廢話,陽具急挺在陰道中抽插,手指對着後穴菊花時而抽動時而旋轉,蕭玉翎只覺得快感一浪接一浪。

周雲帆見蕭玉翎的俏臉上時而緊皺細眉略帶苦痛、時而羞咬朱唇充滿歡愉,心中越發得意,心想今天就算是精盡人亡也要弄個盡興方休,卵足了勁前後開弓,肉棒不要命地挺進蜜穴,手指粗暴地進犯菊蕾。

不覺近百下過去,便見蕭玉翎全身僵住,接着一連幾個哆嗦,一抖一抖的,陰道急劇收縮,淫水蜜液蜂擁而出,周雲帆再也支持不住,忙把頭兒緊抵住花心,忽覺寶貝突然一緊,竟然給花房咬住,精關霎時時失守,濃稠精液噴射而出。

瘋狂過後,屋裏瀰漫着交媾特有的氣味,雪白豐腴的蕭玉翎無力趴在周雲帆身上,過了一陣子這才緩過氣來,而周雲帆這羸弱書生,能首次交歡就連射三次已是透支了所有體力,此刻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

蕭玉翎漸漸清醒過來,心中充滿矛盾和悔恨,她想起梁文靖那英偉堅毅的臉龐光,不禁暗罵自己淫蕩無恥,看着躺在牀上的周雲帆心中惱火,舉掌欲噼,暗自結果這書生性命,但是看着他那與梁文靖有幾分相似的面容和氣質,不由心中一軟。目光再次落在他胯間那軟綿綿的陽具,再回想起方才那刺激、暢美的交歡,臉頰不禁一陣酡紅,心中殺意頓時消散。

蕭玉翎放下玉掌,默默穿好衣裙,暗嘆一聲,悄悄離去。

3、二師兄

一直睡到傍晚周雲帆這才緩過氣來,回味起方才與蕭玉翎那盤纏大戰,實在是銷魂絕頂,暗自忖道:「三小姐的滋味可真是不錯,真是可惜了,不知道是哪個男人能享受這等絕色。既然找到她的消息,就先飛鴿傳書向元帥回報。」周雲帆本乃漢人,但卻是生活在北方的蒙元統治下的漢人,這次喬裝為南宋書生進京趕考也是奉了大院兵馬大元帥伯顏的密令。話説當年蒙古重兵壓境,蒙哥大漢御駕親徵,勢要一舉打破襄陽這道南宋最後屏障,可惜在梁文靖與公羊羽以及襄陽軍民的誓死抗爭下,蒙古大軍鎩羽而歸,就連蒙哥也死在襄陽城下。蒙哥駕崩,蒙古諸王再次混戰,十幾年內再無力南下。伯顏知道宋人雖然看似羸弱,但實際上卻是外柔內剛,面對生死存亡之際往往爆發出可怕的力量,要想取下南宋不單單僅憑藉兵馬之威,還要從南宋內部下手。所以自從蒙哥死後伯顏一面着手與南宋和談,一面不斷地派出頗有文採的漢人,分批進入南宋,假扮成讀書人參加南宋的科舉,滲透到朝廷的各個領域,以便他日攻宋之時發揮奇兵之效。

周雲帆便是這些奸細中的一員,他在潛入南宋之前伯顏曾向他提及蕭玉翎的事,並命他在科考的同時順便打探蕭玉翎的消息。周雲帆立即準備筆墨向伯顏上書,告知蕭玉翎的行蹤,但是想起剛才跟她那場露水情緣,不禁又是回味又是擔憂。

周雲帆拿起一個小香囊,丟到火裏一把燒了,毀滅證據。原來這裏邊裝着西域奇藥「極樂散」雖然無色無味,卻能叫女子在毫不知覺的情況下春情勃發。早在蕭玉翎扶他起來的時候已經中了他的道,但是他很清楚蕭玉翎的身份──伯顏的三師妹,成吉思汗的後裔。要是伯顏知道這件事,他周雲帆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而且想到蕭玉翎那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師傅和冷血殘酷的大師兄,周雲帆頓時後悔剛才所做之事,慌張地寫好密報發了出去便連夜趕路,進京趕考。

自從與周雲帆一夕露水之情後,蕭玉翎自覺對不起丈夫,所以變得更加賢惠温柔,梁文靖也感覺到妻子的變化,雖然有些奇怪,但是妻子不再像以前那樣刁蠻任性也總是一件好事。

自從歸隱後,夫妻二人過去男耕女織的生活,小日子也過得融洽。時間飛逝,兩個多月過去了,蕭玉翎哄梁蕭睡着後便在梁文靖身邊躺下休息。在她剛剛合眼的一瞬間,聽到曠野上傳來一聲夜梟的叫聲。本來晚上聽到夜梟的叫聲是很正常的,但是這一叫聲卻略帶悽涼,對於蕭玉翎來説卻是猶如暗夜中的魔鬼。

只是一霎那間,蕭玉翎已是冷汗直冒。她太熟悉這叫聲了,因為這是她師門內用來聯絡的特殊信號。如此表明,蕭千絕已經知道她的藏身之地。依照蕭千絕的脾氣,自己或可倖免,但丈夫與兒子恐怕都難逃一死。

究竟喚醒丈夫,兩人聯手對抗師尊那幾乎無敵的存在;還是向師尊磕頭認錯,希望師尊能放過丈夫與兒子。這兩種念頭在蕭玉翎腦海中不斷碰撞,良久,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悄悄地披上衣服,走出家門。

荒野之中,冷風嗖嗖,吹得人心發寒。一道冷峻的身影負手而立,冷視前方。

蕭玉翎忐忑不安地緩步上前。

「師妹別來無恙。」那人淡然説道。蕭玉翎這才看清他的面目──不是大師兄蕭冷,更不是師尊蕭千絕,而是二師兄大元丞相伯顏。蕭玉翎懸掛着的心稍稍落地,暗鬆一口氣道:「二師兄,想不到來的是你。」伯顏面帶愠色地道:「當然是我,你希望來的是誰?大師兄,還是師父?」蕭玉翎心思機敏,轉念之間便大概估算到眼下形勢,笑道:「多謝二師兄。」伯顏詫異道:「師妹何以謝我?」蕭玉翎眯眼笑道:「二師兄並沒有把小妹的消息告知師父,所以小妹當然要謝二師兄了。」伯顏暗嘆一口氣,從小到大這小師妹都是這麼聰明伶俐,難怪深得師尊喜愛。

「師妹,為兄雖然暫時把你的消息壓下,但是師尊他老人家神通廣大,你的行蹤遲早會被他知道,到時候你的家人……哎……」伯顏嘆道。

蕭玉翎臉色慘白,苦笑道:「二師兄,以後的事以後再説,小妹只希望你能將此事隱瞞下來。」

伯顏道:「若師尊知道我隱瞞他真相,恐怕連我也要遭到師尊的處罰。你也是知道,三個弟子中我是最不合師尊心意的一個。」蕭玉翎道:「既然二師兄並不打算幫我,又何必用暗號約我出來,直接把我抓回去或者將我的行蹤稟告師尊。」

伯顏嘆道:「我是念在同門一場,特來向師妹你指一條明路。」「哦,小妹洗耳恭聽。」

伯顏道:「師妹你只要把那書呆子殺掉,回到世尊身邊,或許平息世尊的怒氣,到時候還能保住你兒子一命。」

蕭玉翎嬌軀一震,向後連退數步,搖頭道:「不可能,我做不到。」伯顏嘆道:「師妹,師妹這是唯一的法子啊。要是師尊駕臨,你丈夫跟兒子都難逃一死。現在只能是棄車保帥,看能不能保住你兒子一命。」蕭玉翎堅定道:「他們兩個在我心中都是帥。誰都不能死!」伯顏苦笑一聲道:「既然師妹心意已決,為兄就不再多説了,告辭。」蕭玉翎忖道:「不好,若是二師兄回去必定稟告師尊,一定要把他留下。」一念至此,蕭玉翎為了丈夫兒子已然動了殺機。

伯顏修為也不弱,他已經察覺到蕭玉翎的殺意,渾身毛孔收縮,凝神戒備。

蕭玉翎嬌喝一聲:「二師兄得罪了。」玉掌翻飛,朝伯顏胸口拍去。伯顏舉臂擋格,同時撮指成刀,噼向蕭玉翎手腕。

兩人師出同門,對各自的招式打法都甚是熟悉,所以兩人招來招往,一時間竟成僵局。鬥了數十招,伯顏窺準一個破綻一掌拍向蕭玉翎肩膀。本來只見蕭玉翎纖腰輕擺,如同枯葉般向後飄去,使得伯顏志在的一擊落空。與此同時,蕭玉翎雙掌凝聚十成功力,朝伯顏推去。

伯顏猛地吸了口氣,雙掌也是平平推出。四掌相擊,竟然衍生出一股吸力,將兩人吸住。伯顏暗叫一聲不好,兩人此刻已經變成最為兇險的內力比拼,稍有不慎便會喪命。

伯顏暗自叫苦,他低估了蕭玉翎的決心與對梁文靖的愛意,為了保守秘密竟然不惜玉石俱焚。按照正常狀況,伯顏的內力猶在蕭玉翎之上,但是他失了先機,已然填了三分敗勢,被蕭玉翎的真氣攻入體內。但是虧得他根基不弱,收斂心神,抱神守一,凝聚真氣對抗蕭玉翎,才未被一舉擊敗。

蕭玉翎也不好受,伯顏的內力修為比她雄厚,若是不能一舉斃敵,時間一長,她自己必定後勁不續敗下陣來。

「早知道剛才就把呆子叫來,兩人聯手就不信鬥不過他。」蕭玉翎剛想提氣發出一聲長嘯,唿喚梁文靖時便感覺內息一岔。原來伯顏守住頹勢,開始反擊渾厚的內力已經緩緩逼了過來,使得蕭玉翎只能疲於應付,難以出聲。

不多時,蕭玉翎的臉色已是一片酡紅,渾身香汗淋漓,頭頂生起絲絲白氣。

伯顏佔據上風,這才開口説話:「師妹,莫要繼續冥頑不靈,快隨為兄回去向師尊請罪。以師尊對你的寵愛絕不會為難你。」蕭玉翎苦撐許久早已真氣不續,但她性子倔強,認準的事絕不回頭,於是拼盡最後一絲真氣,勢要與伯顏同歸於盡,殺他封口保全丈夫兒子性命。伯顏體內真氣一收一吐,把蕭玉翎最後一道真氣給化解。蕭玉翎再無力支撐,眼前一黑,跌倒在地。

「師妹!」伯顏見狀急忙將她扶住。蕭玉翎渾身香汗淋漓,衣襟緊貼身軀,勾勒出那玲瓏凹凸的曲線,伯顏只覺得温香軟玉,內心不由生出一股説不明的感覺。曾幾何時,這個小師妹扎着兩條羊角辮跟在他跟蕭冷身後玩耍,那時的蕭玉翎天真可愛。而如今昔日的小丫頭竟然已是出落得成熟嬌媚,風姿卓越,渾身上下透露着少婦的誘人風韻。

蕭玉翎雖然周身乏力但是敏鋭的感覺還在,她感覺到伯顏的心跳有些凌亂,唿吸也略顯不齊。

「二師兄的唿吸如此凌亂,按理來説他現在應該要調息體內真氣,如此凌亂的唿吸只會事倍功半。」蕭玉翎疑惑地用目光瞥了一下伯顏,只見他兩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吸氣的時候也比正常人更為用力,似乎好好享受美人的幽香。

蕭玉翎俏臉一紅,暗中啐道:「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連二師兄也是如此。」但是轉念一想,或許這是一個轉機。蕭玉翎語氣略微嬌媚地道:「二師兄,你還記得小時候,我練功累了就是這樣靠在你身上休息的。」伯顏嘆道:「記得,怎會不記得,那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無憂無慮的時光。」蕭玉翎道:「那現在小妹也累了,二師兄你能不能給我靠一靠。」説罷便將豐滿的身軀倚在伯顏懷中。伯顏不由打了個激靈,懷中的小師妹真的長大了,昔日那乾瘦的身子如今竟然如此豐滿、富有彈性。饒是他貴為大元宰相,府內美女無數,也沒有一人能與蕭玉翎相比。

神使鬼差下,伯顏伸手將蕭玉翎擁入懷中,充分地感受懷中玉人那豐滿的身軀。蕭玉翎對伯顏並未惡感,如今被他擁入懷中只覺得又回到昔日那段日子──師尊的寵愛、師兄的愛護,內心不由湧起一股安全感。

蕭玉翎仰起臻首,望着伯顏,嬌嗔道:「二師兄你的內力這麼高深就不知道讓小妹一下,就會欺負人家,我一定告訴師父。」伯顏見她神態又嬌又美,只看見兩片櫻唇輕輕張合,殷紅玫瑰花瓣,讓人忍不住要品嘗其中滋味。他心頭一熱,便低頭堵住了蕭玉翎的小嘴。

嘴唇方一接觸,蕭玉翎腦海一片空白,任由伯顏親吻着自己。伯顏的舌頭伸進蕭玉翎的口中,捲住她的香舌便吸食起來。蕭玉翎的欲望竟被挑逗起來,丁香小舌毫不示弱地與二師兄交纏起來。

吻罷,唇分。

「二師兄,你好壞哩,趁着人家沒力氣的時候來欺負人家。」蕭玉翎嬌喘道。

伯顏伸手摸向蕭玉翎胸口,之覺入手一片柔軟豐滿。蕭玉翎玉乳受襲,嬌軀微微發抖,眯着杏眼看着伯顏,伯顏被她眉間的春意一勾,大手更加使勁地在酥胸揉捏起來。

伯顏貴為丞相,府內不乏美女佳人,但卻無一個的玉乳能有蕭玉翎這般完美。

雖然隔着衣服,絲毫不減乳肉那滑膩豐滿的觸覺。蕭玉翎嚶嚀一聲,探出玉手摸向伯顏下體,摸到一根火熱粗大之物,起粗長堅硬似乎還在梁文靖之上。

伯顏的慾火也被蕭玉翎的挑逗推向頂峯,立即動手解開蕭玉翎的衣裙。把蕭玉翎衣服上身部分從兩旁徐徐拉開,然後把蕭玉翎的連底裙外衣從胸前向兩邊扯下,終於看到那雪白的豐滿奶子!雪白的肌膚,深深的醉人乳溝。

伯顏用雙手搓玩那對柔軟充滿彈性的乳房,又用手指搓捏兩粒小乳頭,奶子經搓弄後,乳尖也開始變硬,並由原來的淺粉紅色轉變成鮮紅色,埋首於深邃的乳溝之中,可以清晰地聞到那陣陣乳香。

「恩……二師兄,你壞死了……」蕭玉翎看着自己傲人的雙乳被蹂躪着,嗲聲向伯顏道。

「別這樣咬人家的奶頭,壞蛋,還要吸人家的奶水。」蕭玉翎只覺得敏感的乳頭被伯顏含住,甘甜的奶水從乳頭內被吸出。蕭玉翎仰着脖子,雙手手指插入伯顏頭髮中,嬌喘籲籲地道:「二師兄,你不害臊,居然跟你的師侄搶吃的。」「師妹的奶子又圓又大,奶水甘美,我真想吃上一輩子。」伯顏從乳峯中抬起頭來,舔了舔遺留在嘴角邊的乳汁。兩人又相互愛撫了一陣子,伯顏解開腰帶,露出殺氣騰騰的丈八蛇矛。龍根粗壯,猶在梁文靖之上,紫紅的龜頭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着絲絲熱氣。

蕭玉翎自從生產之後,梁文靖憐惜其身子在房事上始終不敢像昔日般瘋狂,也叫蕭玉翎難以盡興。就算是當日與周雲帆的露水情緣,蕭玉翎也覺得略有不足,如今看到伯顏那粗壯的陽具,芳心不由是又驚又喜,蜜穴私處不由一陣濕潤,淫水汨汨。

伯顏將她壓在身下,分開那雙豐滿修長的玉腿,挺着蛇矛對準玉門,用龜頭在花瓣上磨了幾下,腰肢一挺,蛇矛叩關而入。

「好脹!」蕭玉翎嬌吟一聲,玉腿自主地纏住伯顏雄腰,豐臀上挺。伯顏只覺得蕭玉翎的蜜穴又緊又滑,裏邊的軟肉似乎還在不斷地張合、吮吸,差點精門不守。

「好舒服的小穴,真是便宜梁文靖那小子了。」伯顏暗中嘆道,雙手不見遲緩,抱緊蕭玉翎豐美的玉臀,開始挺動着。蕭玉翎被伯顏操芳魂消散,香魄迷離,一雙肥嫩的玉乳隨之抖動,蕩出陣陣迷人乳浪。

蕭玉翎小穴正享受着那飽滿的充實感,突然感到下身一空,快感頓失,不由張開美目瞧個究竟。伯顏抽出陽具,坐在地上道:「來,師妹這回換你在上邊。」蕭玉翎點了點頭,張開玉腿,對準碩大的陽具坐了下去。

充實的快感再次襲遍全身,蕭玉翎纖腰扭動,玉乳晃動,惹得伯顏伸出大手抓住那雙調皮的玉兔。伯顏精神抖擻,捏着蕭玉翎的纖腰,挺起肉棒,抱着豐滿翹臀用力地抽插起來,每一槍都狠狠地擊在花心之上,每一次進出肉洞都帶出一股浪水。

蕭玉翎花心被狠狠地進犯,渾身端的是又酥又麻,再也提不起半點力氣,只能用玉臂摟住伯顏脖子,粉腿纏住伯顏腰杆,保證自己不被殺得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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