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鳴有些懼意,但是自己這麼多人,這馬車最多可以坐五六個人,怎麼也不可能是自己這邊人的敵手。

這麼一想,獨孤鳴招了招手,想要示意自己的手下全都過來,圍着這馬車,將裏面的人逼出來,可是身後連半點聲音都沒有。

他回頭一看,土坡上,哪還有半個人影。

「人呢,都給我出來……」

獨孤鳴暴吼了一聲,身形一動,到了土坡之上,當看到土坡中剩下的刀劍,他驚呆了。

這裏並沒有樹林,到處都是平坦之地,可是自己的手下呢,十幾個手下難道人間蒸發了,這絕不可能,那剩下的刀劍,又怎麼解釋?

獨孤鳴第一次感到了恐懼,對,絕對可以算得上是恐懼。

當他在看向馬車時,馬車竟然也不見了,他的腦袋嗡一下,這世間傳説有鬼神,難道是真的,獨孤鳴本來是不信的,可是人沒了,那麼龐大的馬車和活着的馬,總不會憑空消失,連一點聲音都不發出吧。

「老天,你在玩什麼把戲,我獨孤鳴與你沒有仇啊。」

獨孤鳴恨恨的對天長嘯了一聲。

他的宣洩,可以説是想將心中的恐懼喊出去,但是就在他仰頭對天時,卻看到天空之中,竟然落下了一些物體。

起初他沒看清那些物體是什麼,可是當那些物體在他十米的高空時,獨孤鳴才看到物體的真實面目。

「啊……」

獨孤鳴嚇得一聲尖叫,身形立刻向一側閃了過去。

只聽砰砰數十聲的落地聲,獨孤鳴剛站定,卻看到腳前的地上,一個血淋淋的腦袋,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正和他對視在了一起。

獨孤鳴害怕極了,可是這個腦袋的主人正是自己的手下夏三,再看不遠的土坡上,到處都是殘肢斷體。

是誰?到底是誰這麼殘忍?

從天而降殘肢斷體,難道是老天在懲罰,我獨孤鳴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如此嚴厲無情的懲罰我的身邊人。

就在他悲痛之時,卻猛然想到那輛馬車,他絕對沒看錯,那輛馬車是自己妹妹獨孤玉的專屬馬車,但是現在連馬車也不見了,那馬車裏的人,一定和自己這些心腹手下的下場一樣了。

這麼一想,獨孤鳴摒棄了恐懼,仰頭一臉森然的大笑了起來。

許久才收住笑,向着土坡走了上去,夜雖然很暗,但是這裏的腦袋,他都認識,因為每一個都是他的心腹手下。

尋了一遍,獨孤鳴卻未看到有自己不認識的腦袋,更沒有馬匹的殘肢腦袋,這實在講不通啊,難道那馬車裏的人是魔鬼。

恐懼再一次讓獨孤鳴渾身顫慄了起來,這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快了,他相信就算自己的大伯劍聖來,也不可能在殺了所有人時,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而更可怕的是,這些殘肢斷體全都從天空上墜落下來,那可是高几十米的天空,殺了人怎麼把屍體拋到空中,這除非是鬼神才可以做得到。

就在獨孤鳴心灰意冷,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時,他卻聽到身後傳來了沙沙的腳步聲,而且那聲音離他好像很近很近。

猛地一回頭,獨孤鳴卻沒有看到任何東西,甚至那腳步聲也戛然而止。

「太不對勁了,我要趕緊離開這裏才行。」

獨孤鳴害怕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置身在這些殘肢斷體中,雖然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手下,可是膽怯恐懼,還是讓他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去為這些死了的手下埋葬。

他腳步踏起,身形快速的向着無雙城相反的地方而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裏去,但是普天之下,他認為最安全的地方,也只有自己大伯劍聖的劍林了。

行了半晌,離剛才發生慘劇的土坡已有千米之外,眼前是一片樹林,獨孤鳴來時,和手下經過這裏,而現在再從這裏離開,他不免有些心驚膽顫。

鼓足了勇氣,獨孤鳴才走進了樹林,當走了幾十米後,他也漸漸放鬆了一直懸着的一顆心,想到如果是鬼神真要殺自己,那絕對不會放自己逃到這裏。

心裏複雜的想着剛才的一切,真埋頭走路的獨孤鳴卻隱約聽到了一聲馬嘶。

對,絕對是馬得嘶鳴聲,而且就在這附近,獨孤鳴剛放下的心再次懸了起來,都快到了嗓子眼。

他的眼神向周圍看着,卻因為視線的限制,周圍到處都是黑暗,什麼都看不到。

「媽呀,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不管你是神也好,鬼也好,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獨孤鳴哭出了聲。

他一向都是狠角色,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氣,在今日完全的被瓦解了,他已不會在管無雙城到底是誰做主人,他只想快點離開這裏,到達劍林。

然而他的想法是好的,可是當他在行進幾十米時,他眼前的林道上赫然出現了一輛馬車,因為密林裏的黑暗,他看不到馬車上的標字,但是這實在太詭異了。

一輛馬車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停在這裏,他壯了壯膽,大聲喊道:「喂,前面的,你們是誰?」

連喊了數聲,可是根本沒人回應,身子是那匹馬,好像都是匹死馬,若不是那馬蹄子輕踏地面的節奏聲,獨孤鳴一定會被再次嚇得逃竄。

不管如何,獨孤鳴已經不敢在跑,向後跑,無疑只能回到無雙城,而向左右,卻是密集的樹林,與這林道上的馬車比,黑暗不可看到一切的樹林更為恐怖。

「爹娘,保佑鳴兒吧,如果這次我能全身而退,我一定會帶着大伯,回到無雙城的。」

獨孤鳴低聲念叨了一句。

慢慢的向馬車走了過去,只有幾十米的距離,但是獨孤鳴卻走了幾百步之多。

到了馬車近前,獨孤鳴臉上緊繃的表情鬆弛了下來,因為這輛馬車不是無雙城裏的馬車。

「敢問車裏有人嗎?」

獨孤鳴輕聲問道。

還是和剛才一樣,沒人搭理。

看了看周圍,獨孤鳴有些僥倖的想,難道是馬車的主人不敢走夜路,棄車跑了,還是在馬車裏睡熟了,這麼想着,他走上前,用手中的劍撩起了帘子。

雖然到處都是黑暗,可是馬車裏什麼都沒有,獨孤鳴絕對沒看錯,這是一輛空着的馬車。

一陣欣喜,獨孤鳴一個翻身騎上了馬,剛想讓馬兒調轉頭,可是他沒動,卻聽馬兒突然嘶鳴一聲,突兀的向前狂奔了出去。

獨孤鳴反應很快,剛要拉停繮繩,整個人卻被馬兒的一個急剎,猛地甩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感到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樣的獨孤鳴,強忍着劇痛站起了身,猙獰的面孔瞪着眼前的馬,怒罵道:「好一個倔馬,連本少主都敢甩,看我不活剝了你。」

雖然嘴上這麼説着,可是獨孤鳴當然不敢宰了這馬,他還全靠這匹馬帶着自己回到劍林呢。

走到馬的旁邊,獨孤鳴小心防範着,突然抽劍將馬車和馬連在一起的繩砍斷,一個翻身再次上了馬。

駕馭烈馬,那是獨孤鳴的強項,勒緊馬繩,獨孤鳴吼了一聲:「駕……」

馬兒這次很聽話,載着他折返繞過馬車,向前疾奔了出去。

這次獨孤鳴懸着的心完全放了一下,身下的馬兒虎虎生風的快速奔向前,讓他欣喜若狂,終於可以躲掉這一難了。

不知跑了多久,在快要衝出這樹林時,獨孤鳴突然看到林道的出口,憑空出現了一道黑色的裂縫,在裂縫之後,閃着奇異的光芒,他一愣,剛要讓馬兒停下時,但是為時已晚,馬兒和他都衝進了黑色的裂縫。

黑色裂縫瞬間合了起來,周圍一片安靜,這時卻有三人從密林間走到了林道上。

「夫君,這場好戲是好看,但是人家可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啊。」

「是啊,我也是,夫君,剛才的那一切,簡直……簡直不像是一個人能做出來的。」

「呵呵,難道在你們眼裏,我血天君不是人嘍。」

站在一起的三人,正是血天君和四夜、五夜。

兩女全程都跟在血天君身邊,亦看到他是如何將獨孤鳴的十幾個手下憑空消失,而又將屍體分散,造成了天降殘肢斷體的恐怖景象。

一切的一切,都是血天君在操控。

看着眼前的空曠,五夜嬌笑道:「夫君,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對夫君,使出的強大招數,感到驚嘆罷了。」

「哈哈,日後你們會看到夫君我更厲害的招數,他一個獨孤鳴,讓我陪他玩了這麼久,死了也足矣了。」

血天君仰頭大笑了起來。

摟着兩女折返向着無雙城走了去,這次解決了獨孤鳴這個小子,血天君並未有多大的驚喜,他想見到的劍聖沒有出現,但是不會多久,劍聖一定會主動出現。

無雙城的改變,各處的貧民都被分到了糧食,所有的貧民的居住條件都在被改變,而這改變,僅僅用了三天。

大街上到處都在議論着新城主血天君,對於他的樂善好施,無雙城的居民,全都是讚揚聲一片又一片。

黑暗的小屋裏,三個女人或站或蹲或坐,血天君在將綰萍帶離這黑屋時,就説過自己會回來。

「有人想通了沒?」

血天君走到牀榻邊,坐了下來。

蹲在牆角的烏桓娘,還是那副冷淡的模樣,她在用堅定來對抗血天君。

但是另外兩個女人琦蓮和程歡,卻不像她有着一副堅定的心,在看到綰萍享受了男歡女愛後,離開了這不見天日的黑屋,琦蓮已有了悸動。

「天君大哥,我……我想通了。」

琦蓮這時站了起來,有些結巴的説道。

血天君手指一響,牀頭的燭火一下燃燒了起來,屋裏頓時亮堂。

低頭不敢去看血天君,琦蓮此時的心更是亂如麻。

「過來。」

血天君招了招手笑道。

琦蓮不敢不從,幾步走到了血天君的面前。

血天君看着她低着頭,不禁説道:「抬起頭,讓我看看。」

琦蓮這才抬起頭,其實血天君已經見過琦蓮,她的美和綰萍和烏桓娘不同,這個年輕的女人的美,是小家碧玉之美,那尖尖的臉蛋,和一雙憂傷的眼眸,讓人一看,就想憐愛。

「你想通什麼了?」

血天君突然這麼問了一句。

琦蓮臉上掛着紅暈,瞥了一眼在牆角蹲着的烏桓娘,那個女人惡毒的眼神,讓琦蓮絲毫沒有懼意,反而更促使她下定了決心,那日綰萍和血天君一起激情的場面,還歷歷在目。

「天君哥,小妹也……也要像綰萍姐一樣,伺候你。」

琦蓮嬌聲説道。

血天君讚賞道:「琦蓮,我起初認為你在這裏是最不開竅的一個,真是讓我沒想到,好好,只要有你這句話,我血天君,自然會讓你和綰萍一樣,做我的夫人,做這無雙城的城主夫人。」

他説話的聲音很大,其實是在故意刺激烏桓娘。

琦蓮雖不懂如何去做,但是她也看過綰萍和血天君之間的事,咬了咬牙,她蹲下了身,雙手有些猶猶豫豫的探到了血天君的腿上。

就在這時,血天君按住了她的手,抓在手心裏笑道:「柔弱無骨的小手,真是讓我喜歡。」

説着,血天君在她的小手上大力親了兩口。

那麻癢讓琦蓮嬌吟了一聲,而她整個人亦被血天君拉起,坐到了他的懷裏。

「今日我只想靜靜的這麼抱着美人你。」

血天君這麼説道。

琦蓮不免有些失望,但是血天君這麼説,勢必也有他的理由。

琦蓮投懷送抱了血天君,那邊的程歡哪還看得下去,想到和琦蓮商量好的,一起向血天君解懷,獻身與他,可是琦蓮起身時,她卻沒有膽量站起來。

而現在她已經不能再等了,若是連琦蓮都被帶出去,那晚上和烏桓娘獨處,豈不是很危險,這個女人惡毒又狠,程歡怕她半夜在殺了自己。

擔心一出,程歡站起身,盈身扭擺着走到了兩人的近前,話還沒出口,那臉上的紅暈嫵媚的眼神,已讓血天君的眼神定格在了她的臉上。

四個女人之中,要屬這程歡最有女人味道,長相妖嬈嬌豔,行為舉止,無不透出那麼一點點的騷勁,若不是知道獨孤一方是個廢人,血天君真難判斷出,程歡的第一次還在不在。

「天君哥,小妹也有心歸依您。」

她嬌怯的輕聲説道。

聽到她這麼説,琦蓮連忙幫着説道:「天君哥,我與程歡是好姐妹,在你和綰萍姐離開這裏時,我們就商量好了,要做……做你的小妾。」

血天君點頭狂喜道:「甚好,呵呵,有二位美人做我的夫人,夫復何求啊。」

程歡聽罷,主動的搖身也坐到了血天君的懷裏,兩女都是聰明人,但見血天君的眼神,她們就知道,這樣做是對的。

「兩位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有你們陪我共眠,我血天君就算累死,也值了。」

血天君笑着説道。

兩隻大手更是攀到了兩人的奶子上,輕輕捏搓了起來。

「嗯嗯……」

琦蓮先嬌哼了出聲,那大手的觸摸,讓她渾身扭動起來,不堪忍受的挑撩,使得小腹裏燃起了一團熱火。

而程歡比之她更為大膽主動,竟已轉頭啓唇,在血天君的耳邊輕輕親吻了起來。

雖是第一次和男人如此接觸,但程歡卻頗有技巧,小舌靈巧的在血天君耳眼裏掃撩,如一個久經沙場,熟練歡愛的女人一樣。

看到三人的不齒行徑,烏桓娘在堅定的心,也在此刻有了一番漣漪,她深深的知道,血天君的此番作為,是在對自己而來。

眼不觀,耳不聽,烏桓娘轉身對牆,卻只能做到眼不觀。

「美人,你們可真是一對活寶啊。」

血天君撫撩着兩女的同時,亦沒有忘了,用言語刺激那邊的烏桓娘。

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這樣的場面,而且烏桓娘已有數年沒有行房之歡,她怎麼可能忍受的住。

「啊……天君哥……你的手……摸得人家好舒服……那裏都流出水水了……」

「是啊,天君哥的手好像帶着魔力一樣……真是讓人家渾身發熱……受不了了……啊……」

只是片刻,兩女的嬌哼聲越來越大,她們更是主動為血天君解衣,一個上,一個下,不斷的主動的挑撩血天君。

程歡雙手握住了表露猙獰的陽具,上下擼動着,更是膽大的伸出舌,在那龜頭上輕輕舔了起來。

而琦蓮,則是任憑着血天君單手在自己的奶子上撫摸,她的手則在血天君堅硬的胸脯上,不斷的來回拂動。

有了前車之鑑,兩女的手段雖然生澀,卻一點都不生分,她們和血天君就像是久久未見的情人一般,肆無忌憚的互相慰籍着。

「夫君,天君哥,你這手可真是讓人家美妙至極啊。」

被血天君的手探到腿根,程歡嬌體一顫,立刻嚶聲浪語的歡叫着。

但是血天君可不會在這裏浪費時間,這樣的撫撩,對烏桓娘的攻心計,也起不到什麼大的作用。

起身將兩女並排擺正在牀榻上,血天君突然一手抓住了程歡的腳踝,身子也與她緊緊貼在了一起,而另一手則是遊弋在琦蓮的腿根,輕輕的摳挖着她的小穴。

程歡仰頭看着血天君的陽具直挺挺的,那龜頭閃着光澤,碩大的讓她直吞了口口水,嬌唿道:「天君哥,我的好夫君,快點進來吧,人家等不及了,這裏好癢啊。」

淫蕩的程歡,手指撐開小穴,嬌媚無比的浪叫道。

血天君笑了笑,陽具對準了她的小穴,只聽程歡哀嚎一聲,那是血天君陽具侵入她的小穴,給她帶來的痛楚。

「啊……好痛……好……大、陽具……情哥哥……」

程歡並未表現的弱不禁風,更把痛苦化為了快感的動力,嚎叫也夾雜着浪叫。

眼看着血天君與程歡合為一體,聽着那「啪啪」不斷的交合聲,琦蓮更加受不了的狂扭腰肢,身下一上一下的晃動,主動的套動着血天君的手指。

然而血天君的幾根手指根本滿足不了琦蓮,她不禁歡叫道:「我的好夫君……快多插進來幾根手指……哦哦……對……在加幾根……我要你把手都伸進……我的小穴裏……啊……真棒……好滿足……哦……」

「嗯嗯……插得好……夫君……插得人家好舒服……天吶……我要死了……哎呦……插得太深了……哦 ……在快點……大力點……啊……啊……」

兩人像是在比賽一樣,一個叫的比一個歡。

血天君陽具一下比一下有力地向程歡的小穴「進攻」着,逐漸加快了節奏。

「啊……唔……好……好深……我快爽死了……哦哦……夫君……太厲害了……夫君的……大陽具……插得人家……要飛上天了……嗯嗯……」

掃蕩無比的程歡楚楚含羞地隨着那越來越高燃的慾火,蠕動着配合血天君的陽具在她小穴內的進入、抽出。

三人都是汗徹淋漓,兩女盡情的徜徉在愛的海洋,如兩葉扁舟在大海裏飄蕩一樣,程歡盡情的享受着血天君龐大的陽具,給她帶來的極致快意。

而琦蓮亦被血天君靈活的手指,不斷增加着妙感。

「嗯……真是要命……手指摳挖……的我好舒服……好快樂……哦哦……夫君……好夫君……我也要你的大陽具……插……插我的小穴……」

這時程歡渾身一顫,噗噗淫液灑在了血天君的龜頭上,看她已經高潮,血天君立刻身退,轉身提着陽具到了琦蓮的身前。

看着她那一張一合的小穴,汩汩向外流出的淫液,血天君沒有猶豫,順勢、對準小穴,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

一聲痛唿。

琦蓮揚起的雙腿都在顫抖,她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竟然會這麼痛,她甚至感到自己的小穴,好像被擦傷了一般,那灼熱的痛苦,讓她不停痛唿。

「啊……痛……痛着呢……天君哥……別……別那麼用力……我受不了……啊……好夫君……別這麼大力……插……啊……」

聽到她的呻吟,血天君沒有抽出來,只是放緩了抽插速度,九淺一深地插着。

「哦哦……嗯……好……輕點……就這樣……輕點插……啊……」

琦蓮感到小穴裏很舒服,淫水大量地流着,潤滑了自己的小穴,她也急急地粉臀一挺一挺,配合着搖動起來。

她氣息嬌喘,媚眼緊閉,神態如死如痴。

眼看着血天君在琦蓮身上不停的聳動撞擊,稍事休息了一下的程歡,再次被兩人淫蕩的交合給勾引了過來。

託着兩團大奶子,程歡送到了血天君的面前,嬌吟道:「天君哥……我要你吃我的大奶子,來……吃一口吧。」

血天君笑着張開嘴,一下含住了她胸前的乳頭,立刻吸允了起來。

「哦……好棒……夫君吸得好……啊……真是太美妙了……」

程歡突然伸出兩條手臂,一把將血天君的脖頸抱住,兩團奶子一陣亂扭,任憑血天君的嘴吸允着自己的乳頭。

下面的琦蓮也不甘落後,嘴裏還喊着:「哦……啊……好爽……用力……再用力……深點……捅死我……啊……」

聽着兩人此起彼伏的浪叫,看到了程歡的騷態,血天君抽插得更加起勁,又連續幾百次抽插之後,琦蓮高唿一聲,身子俱顫的瀉出了大量的淫液。

她剛剛敗下陣來,程歡立刻握住了血天君帶着血和淫液的陽具,嬌唿道:「夫君,我還要。」

「好好,我一定滿足你們兩個。」

血天君朗聲笑道,再次和程歡合為了一體,享受着她那嬌嫩的小穴,給自己帶來的舒服和刺激感。

一個時辰……三個時辰……

房內安靜了下來,兩女嬌喘籲籲的並躺在一起,同時銷魂的眼神,互相對視着……

一腔熱液全噴灑在了兩女的身上,血天君也躺了下來,今夜他不會走了,他要繼續的徵服,繼續的讓烏桓娘,看着聽着,直到她能主動。

渾身抖顫着,烏桓娘眼紅紅的,身下不堪的泥濘之物,順着腿膚流到了地上,低頭可見,她的腳下,此時正有一灘液物。

但是烏桓娘依舊咬着牙,忍受着,她知道,如果血天君真的強佔自己,自己根本沒能力反抗,但是他沒有,烏桓娘知道,他在等着自己的主動。

煎熬的夜,烏桓娘一夜都未安寧,牀榻上的三人纏綿,讓她的神經都發生了紊亂。

「你們先出去吧。」

清晨,血天君看着兩女穿好了衣服,立刻説了句。

琦蓮和程歡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麼,一起走出了這讓她們待了幾日幾夜的黑屋。

在她們走出去後,血天君坐起身,朗聲笑道:「烏桓娘,我不得不佩服你。」

一直面對牆壁而站的烏桓娘轉過了身,一雙通紅的眼睛凝視着血天君,那嘴唇都被咬破了,可見這一夜的忍受,對於烏桓娘來説,是一種多麼大的折磨。

她沒説話,卻徑直走向了血天君,那踉蹌的腳步,和那一雙眼神,讓血天君驚喜了一番。

果然如他所料,烏桓娘到了自己近前,近乎瘋了一樣的撲了上來。

雙手抓着血天君的手臂,烏桓娘嘴裏狂喊着:「你個瘋子,你個壞蛋,大惡人,我要你對我粗暴,快點,粗暴的對待我……」

她如此的表現,血天君沒有一點感到意外,當然對付這個女人,他可謂是第一次用這麼卑鄙的辦法,但是這樣的徵服,也絕對會讓烏桓娘死心塌地的愛上自己。

雖有一夜連御二女的多次,可是血天君的強大行房能力,就算日日夜夜不眠不休,也不會有竭盡的時候。

炙熱的眼神看着烏桓娘迷離的眼神,他粗魯的撕開了烏桓娘的衣裙,低頭一看,那碩大的奶子上,早已發硬的乳頭,在微微抖動。

血天君低下頭,發狠的用嘴吸允着她奶子上的可愛奶頭,身下更是霸道的用兇器,在她袒露的小穴處不斷的研磨。

禁不住如此挑撩的烏桓娘,伸出手主動的抓住了血天君的陽具,嘴上嬌唿道:「快,給我,冤家……你是我的冤家……我要……我要你……」

「你要我什麼?」

血天君故意説道。

烏桓娘抓着陽具硬往自己的小穴裏塞,可是血天君不主動,她也無濟於事,於是便毫無猶豫的嬌唿道:「給我你的大陽具……啊……照着這裏插進來……」

「這裏是什麼?」

血天君手指在她的小穴上來回勾畫着,卻就是不把陽具插進去。

這可急壞了烏桓娘,她臉紅的嬌喘道:「天君……快插……插我的小穴……我要做你的女人……隨你怎麼插……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嘴巴也是你的……只要身上有洞……你就照插……求求你了……啊……我要受不了了……嗯嗯……我的好人……插我……插……」

聽着她瘋狂的淫蕩話語,血天君知道她不能再被自己這麼折磨了,雙手推開她的大腿,血天君低頭俯視着她的小穴,那汩汩流出的淫液,都把被單弄濕了一片。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血天君説着,讓陽具對準了她的小穴。

這時他還沒插進去,烏桓娘卻已經猛地一聳身,小穴噗嗤一聲把血天君的陽具套了進去。

「哦……好大……天吶……這麼大的陽具……她們……她們怎麼受得了的……啊……不行……太大了……哦哦……不要這麼深……不……夠了……夠了……」

當血天君的陽具整根都在進入時,烏桓娘受不了他的巨大陽具,而開始了求饒。

然而血天君絕不會在此時退出,他弓起身,雙手抱住了她的雙腿,屁股猛地抬起落下,陽具次次到底的深插她的小穴。

烏桓娘仰着頭哀嚎道:「哦……不……你的太大了……不能這麼插……啊……我的小穴……被你……這麼插……會被插……壞的……不……哎呦……我的媽呀……你不是人……簡直是野獸啊……」

「我的大陽具……插得你舒服不舒服?」

血天君才不管她説自己是人還是野獸,人與野獸又有什麼區別,在遠古時候,還不是一樣的。

有紅的臉蛋上帶着滿足和不堪的皺眉表情,烏桓娘嬌唿道:「舒服……舒服的要命……你個冤家……這麼大……大陽具……還這麼狠插……哎呦……哎呦……你實在太能插了……我……這樣……要被你插死的……」

血天君輕笑道:「放心,琦蓮和程歡都沒事,難道你比她們還弱。」

經過一陣猛抽狠幹,烏桓娘的小穴也鬆弛了一些,不再像剛開始那樣緊張。

這時血天君讓烏桓娘趴在了牀上,看着她雪白的大屁股,血天君挺着陽具再次插入她的小穴,他拼命地狠插着,肚皮與屁股相撞時,發出「啪啪」的聲音,而烏桓娘也不時發出浪叫聲:「哦……嗯嗯……好棒……你插得正好……好深……嗯……在大力點……使勁插……再快點……哦……」

血天君受到她的浪叫刺激,猛吸一口氣,提起十足的精神,再次奮力衝刺,經過百餘下的抽插後,血天君突然加快抽送的速度,並且每下都抽插到底。

「哦……天……不來了……你又開始野蠻了……啊……你的陽具……插到我的花心裏去了……不……我的天……這樣插……我撐不了多久的……哦哦……太深……太爽了……啊……」

行雲施雨,血天君不間斷的野蠻,讓烏桓娘一次次迷失在了愛的世界裏。

她不知道血天君哪來的這麼大精力,但是他這樣的強悍,讓烏桓娘終於體會到了做女人的真諦,那快意連連,那龐大的兇器次次到底的深入,讓她禁不住的瘋狂哼吟……

一切在烏桓娘的一聲長唿下戛然而止,兩人同是擁在一起,可見血天君的身上,道道指痕,而烏桓娘一身也是紅印處處。

「你可真是個瘋子。」

烏桓娘迷醉的眼神,仰頭看着血天君,一隻手依舊握着他那沒有疲軟下去的兇器。

血天君輕笑道:「我是瘋子,你難道不是,要是獨孤一方看到此情此景,想必他的痴態,會一下好過來吧。」

烏桓娘咬牙哼道:「不許在提他,血天君,我雖委身於你,可是要想得到我的心,你絕對不可能。」

「哦?那你只當我是你發泄的工具嘍,烏桓娘,若是你真的不喜歡我,那何必呢,既然你這麼説,也好,我會讓你選擇,離開無雙城,留下也可以。」

血天君挑着眉做起了身。

看着他穿回衣服,烏桓娘嬌笑道:「我當然要留下,我城主夫人的高貴身份,怎麼可能放棄。」

下了牀,血天君冷聲道:「你還不夠做城主夫人的資格,在我眼裏,只有我想扔就扔的女人,沒有女人敢背叛我,要是你敢在無雙城裏,有點小動作,我會毫不客氣的殺了你。」

看着他的背影走了出去,烏桓娘才大唿了一口氣,她只不過想表現的強勢一點,不想自己跟了他之後,受到冷待,然而血天君似乎根本不吃這一套。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啊?」

烏桓娘感嘆着,回味着剛才的激情纏綿。

那是她從未享受到的快意極致,一個男人可以讓她連連泄身,竟連半點招架之力都沒有,這樣的男人,才是女人心中的最愛。

心裏下定了一個決心,烏桓娘剛要穿回衣裙,卻看到地上自己唯一的衣裙,已被撕扯的碎掉,暗恨着血天君的粗魯,那可是一件上好絲綢所制的裙子啊。

「恭喜夫君,賀喜夫君。」

剛走出門的血天君,看到四夜迎面走了來。

血天君笑道:「這有什麼好恭喜的。」

四夜媚笑道:「夫君厲害嘛,連烏桓娘這樣的女人都被你收服了,看來這無雙城的美女,可都是夫君你的了。」

「你在嫉妒什麼?」

血天君淡笑道。

搖了搖頭,四夜直説道:「夫君,我可不敢嫉妒,再説了,夫君這麼厲害,就算在多許多女人,人家還是能有機會和夫君一起共度良宵的嘛。」

她這話才讓血天君受聽,對於自己不能掌控的女人,血天君自會使出手段,讓女人折服於自己。

「你有事要説吧。」

看着四夜臉上的表情,血天君問道。

四夜點了點頭道:「夫君,昨日城外出現了一件奇怪的事。」

血天君疑聲道:「什麼奇怪的事?」

一指城東方向,四夜壓低聲音道:「昨夜有人聽到城東有慘叫聲,那裏只有一間關聖廟,今天我派人去查探了一番。」

「別賣關子了,快點説吧。」

血天君不想聽故事,立刻催促道。

四夜雙眼閃着異光道:「夫君,那關聖廟前的空地上,出現了四個大大的血字,傾城之戀。」

「傾城之戀?傾城之戀?」

血天君從未對什麼事有過激動,但是聽到四夜這麼説,他立刻喃喃的重複了兩遍。

四夜看着失神的血天君,疑惑道:「夫君,你知道傾城之戀的傳説?」

點了點頭,血天君輕笑道:「這傾城之戀,原是無雙城的守護者傳説,故因關武聖曾在三國時,使用過這一招,我也是聽別人所説。」

「夫君,你説的沒錯,姥姥,不,是媚姬,她曾跟我們説過,傾城之戀的招意強大無比,但是厲害到什麼程度,沒人得知,我也去看了那四個血字,奇怪的很吶……」

四夜立刻説道。

血天君朗聲笑道:「是不是那血字,好像天然形成,並不想是人為上去的。」

四夜驚嘆道:「是啊,難道夫君去看過了?」

沒有在説話,血天君只是露出了讓四夜看不懂的表情,她當然不知道血天君對這風雲世界的了解,比她還要熟悉。

血字出現,血天君雖外表平靜,內心卻波瀾不已,這傾城之戀,代表着女媧,而這無雙城,知道傾城之戀秘密的,也只有媚姬等人,就連烏桓娘和獨孤一方這樣的人都不知道。

而媚姬是絕不會去無聊,把傾城之戀引出來,那會是誰?

血天君想了想,排除了女媧的可能,她要是真出現,就絕對會來見自己,想到女媧,血天君內心更是一陣狂湧熱情。

「夫君,你在笑什麼?」

看着血天君的猥瑣笑意,四夜不禁更疑惑了起來。

「沒什麼,與我一起去看看那四個血字吧。」

血天君説着,甩袍向前走了去。

四夜也急忙跟了上去。

兩人走出了無雙城,一路未停到了城東的關聖廟前,而這裏已經有人在了。

「你們也來了。」

媚姬正看着地上四個血字,每個字都有一個人這麼大。

血天君只是看了一眼,就感到這字中蘊含的力量,那絕非是女媧的力量,這一點血天君可斷定,他曾和女媧碰過面,並被她差點殺死,顯然這力量的主人,不會是女媧。

看着媚姬,血天君問道:「發現什麼了?」

媚姬搖頭道:「看不出來是誰留下的,但是一定是知道這裏秘密的人,如果我沒猜錯,或許應該是明月所留。」

「明月?和你一樣的守護者,她不是失蹤了嘛,怎麼還會在這裏留下這四個字?」

血天君追問道。

「我也不知道,作為無雙城的守護者,她不會離開這裏,其實在五年前,明月離開時,告訴我,她只是去一個我可以找得到的地方,而無雙城一旦有難,她就會出現的。」

媚姬輕聲説道。

血天君冷笑道:「那你的意思是,明月回來是為了我而來嘍。」

媚姬面色一變,忙説道:「血城主,我只是猜測,就算明月真的回來,我也會告訴她一切,無雙城在這些日子裏的變化,那是我和明月都想看到的,我想她留下這四個字,只是想提醒我一件事。」

「什麼事?」

「傾城之戀是關武聖留下的招意,而她留下來這四個字的用意,應該是想告訴我,傾城之戀招意的主人,已經在無雙城裏或者在附近。」

媚姬這麼説道。

血天君凝視着關聖廟,這間破廟之下掩藏的傾城之戀招意,和那把傳説中的青龍偃月刀,如按小説裏的提及,那傾城之戀的招意必是風和雲才能打開那門,引出傾城之戀招意。

這時血天君突然想到了什麼,急聲問道:「媚姬,夢是你多久收的徒弟?」

「五年前啊,我記得她那時傷痕累累,被仇家追殺到無雙城外,被我救下,遂收她為徒。」

媚姬嬌聲説道。

她怎麼也不會忘記自己收的徒弟夢,這個天資聰慧的女孩,在她所收的三個徒弟裏,是最上進,也是最招她喜歡的一個。

盯着媚姬,血天君心裏暗嘆,夢一直是他看不透的女子,在認識夢之前,見到她時,血天君就感到她不是那麼的簡單,而現在他終於解析透了心裏的疑惑。

夢在小説裏,可是有過為了無雙城而不惜得到傾城之戀招意,然後將整個無雙城毀滅的豪壯舉動,而她這麼做的唯一理由,就是她也是無雙城的守護者。

現在想想,血天君頓感自己還是有些顧及不來,要是早在來無雙城的時候,就想到夢這個人,他就可以很簡單的知道夢的原來身份,其實就是明月。

「血城主,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媚姬似乎想到了什麼,疑聲問道。

血天君擺了擺手,輕笑道:「沒什麼,只是想到這關聖廟裏的傾城之戀招意,它的主人既然在無雙城,我想去碰碰運氣。」

聽他這麼説,媚姬連忙攔住了他,冷眼盯着血天君道:「血城主,那傾城之戀招意,可毀天滅地,你不可以去。」

「你以為你能攔得住我嘛,媚姬,我只是看看,如果我真是傾城之戀招意的機緣人,那就是天意。」

血天君推開了媚姬,背手走進了關聖廟。

有四夜這個熟悉關聖廟的女人在,她打開了重重暗道機關,領着血天君下到了廟底,不放心的媚姬,也跟着兩人進到了關聖廟裏。

三人一起向着直往下的通道而去,時而豁然開朗,時而又只能走過一個人的窄道,但是四夜和媚姬,對這裏太熟悉了。

走了許久,在前面帶路的四夜才停了下來,在三人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寬敞的小空間,而這裏只有雙扇石門,上面有着巨大的拉環。

血天君眯眼看着石門上所刻之字,左邊寫着傾城,而右邊門上寫着之戀。

「媚姬,這裏就是傾城之戀招意的所藏之處吧。」

血天君回頭看着媚姬,説道。

媚姬嘆了口氣,走上前來,平靜道:「是,但是只有傾城之戀等待的新主人,才有本事打開這石門,取得傾城之戀招意。」

血天君點點頭,笑道:「你們且退後,這門後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變故,若是真的有變故,你們也可全身而退。」

「夫君,小心吶。」

四夜關心道。

她雖然很好奇,對傾城之戀招意更有搶奪之心,但是這取得傾城之戀招意的人,是她所愛之人,若是別人,她絕不會退後的。

媚姬卻不像四夜這麼想,傾城之戀的招意,是屬於有緣人的,但是她很不希望,血天君就是這傾城之戀的有緣人,他要是得到此招意,不知道會不會有更大的野心。

見她不退後,血天君也沒有強求。

看着石門上的一個可以嵌入手印的位置,血天君張開手掌,按了上去。

沒有什麼奇異出現,也沒有任何的聲響。

媚姬輕笑道:「血城主,看來你不是這傾城之戀招意的新主人啊。」

聽到她有些嘲笑的蘊意,血天君回頭冷笑道:「那可未必。」

嘴上説着,血天君突然渾身泛起層層金光,金鐘罩的終極防護祭了出來,更加了幾層護身功法,若是打開這石門,裏面的招意殘留之氣,必將一湧而出,他不怕,但是後面的媚姬和四夜,卻根本抵擋不了這招意的殘留之氣,哪怕只是一點點。

只見血天君突然身子一抖,猛地一聲暴喝,石門還是沒有動靜,但是卻響起了奇怪的聲響來,那像是人在慢慢推開門發出來的響聲。

「不要打開石門……」

就在媚姬和不遠站着的四夜,眼睛眨都不眨的在看着血天君要打開石門時,在四夜的身後,卻響起了一聲嬌唿。

但是血天君卻沒有回頭看去,媚姬和四夜同是回頭一看,一個身影正朝這邊奔來,看到她的衣着時,媚姬和四夜同是一怔,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媚姬的三徒弟夢。

她們沒有看錯,來人正是夢,此時的夢沒有帶面紗,那臉上還有着並不影響她俏麗臉蛋的紅痕,然而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為什麼要阻止血天君打開石門,她又怎麼知道血天君一定可以打開石門。

在她即要奔來時,四夜張開手,做了個要攔住她的姿勢,她不會看到有人阻止血天君得到傾城之戀招意。

但是她錯了,她根本不知道夢不是她認識的夢,更不知道她的厲害,比之媚姬還要有超越。

夢隨手一揮,一道勁風將四夜推了開,四夜也隨之撞在了石壁上,雖不足以致命,卻也讓她疼的直哀叫。

而這時血天君已顧不了那麼多,再次催動全身的內力,眼前的石門打開的縫隙更大,一道道凌厲的氣,從門內向外奔湧而出。

即便有了層層護身內功和金鐘罩,血天君還是感到那氣,讓他的肌膚有些生疼,女媧就是女媧,一個可以創造人類的,可以補天的女神,創下的傾城之戀招意,也是絲毫不差。

但是血天君卻沒事,石門已完全被打開時,在血天君眼前,虛空懸浮着一把長刀,看着刀上的青龍印記,血天君伸手抓住了刀柄。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刀隨之被血天君拉了回來,但是石門裏的氣,卻猛然發生了爆炸,轟轟之聲連連響起。

「快離開這裏。」

血天君手持青龍偃月刀,轉身就要離開。

卻見夢攔在了他的面前,一張俏麗的臉上帶着冷意道:「你不能拿走青龍偃月刀,不能帶走傾城之戀招意。」

血天君挑眉道:「明月,你都看到了,我是這傾城之戀招意的新主人,你難道要違背守護者的誓言嗎?」

「明月?夢?她怎麼可能是明月?」

媚姬一怔,雖然此時到處都開始有碎石落下,但是危險,遠遠不及血天君的一句話,給她帶來的震驚。

但是夢的一句話,也讓她徹底明白了。

「對,我就是明月,我就是和媚姬一樣的守護者,為了這無雙城,為了天下蒼生,我絕不能看着你取走傾城之戀招意。」

夢堅定的道。

血天君冷笑道:「明月,你阻攔不了我。」

承認了自己身份的夢,搖頭説道:「我是阻攔不了你,但是這石門之後,卻蘊含着比傾城之戀招意更可怕的力量,取走了傾城之戀招意,這力量必然會在不久散泄而出,到時無雙城一定會變成廢墟,甚至消失。」

感受着身後的氣越來越恐怖的互相觸碰,產生力量的爆炸,血天君笑道:「我都已經取到手了,你不早説,如果是這樣,我有辦法挽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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