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期間,小弟同步進行兩部小説,一篇是古裝武俠,因出版問題暫時無法發表,另一篇就是魅惑的慌言,皆

因要應付兩個故事,這篇小説能否如期每周一回,目前實在無法肯定,還請眾兄弟體諒。

夕陽餘暉,霞光灼灼,把吐露港映得一片粼粼波光,煞是絢麗迷人。

曉舒雅騎着腳踏車,悠然自得在單車路走着。和風拂面,長長的秀髮隨風飄搖,在這優美環境襯託下,更顯得

她格外嫺雅清麗。

「老師好!」一個聲音從舒雅身旁響起,見是一個身穿校服的小女孩,踏着單車向她揮揮手。舒雅認得她是初

中一年班的學生,她向小女孩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舒雅看着遠去的女孩,驟然想起自己小學時期的日子。

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眼前這條柏油鋪就的單車徑,那時只是一條靠近海邊的沙泥小路,亦是當年上學放學必

經的道路。舒雅回想到每天上學的情景,自己和他們二人,都是騎着腳踏車在這小路上奔馳,一邊高聲笑罵,一邊

互相追逐,較勁兒看誰最先抵達校門口。

舒雅雖然小他們兩歲,但當年的單車競賽,她總是勝多輸少。此刻想起二人故意相讓的情景,也不由露出一個

甜甜的笑容。

自從政府要在這裏發展新城市,幾年下來,一棟又一棟的高樓,猶如雨後春筍,聳立在這個往日不為外人注意

的小地方。短短的日子裏,這裏不但蓋了高樓大廈,還建了兩個高爾夫球場、大型高級住宅社區、場商和電影院等,

變成一個既可度假,又適合居主的好地方。而在幾年前,地下鐵路亦伸延到這裏來,從往日二萬多人口,瞬間已變

成二十多萬人的衞星城市。這裏唯一不變的,就是他們三人仍是親密無間,至今依然毫無隔閡。不但如此,這兩個

昔日跬步不離的男玩伴,當中一人,今天已成為舒雅的男人。

單車徑的盡頭,是一個名叫泥湧的村子,舒雅的老家就座落在這裏。泥湧位於新市鎮西北面,居住的人大多都

是原住民。

曉家在泥湧經營一間半露天的西餐館,幾年前父親因病去世,餐館交由舒雅的母親打理。餐館後面,便是舒雅

的居所,她父親還在世時,將原本祖上留下來的老舊房子重建,改建成三層高的西班牙式村屋。

今年剛滿二十一歲的舒雅,是家中獨女,並無兄弟姐妹,母女二人也住不了三層房子,便將樓下作廳子,二樓

是睡房和浴室,多出來的三樓,租予一對年輕夫婦居住。

舒雅自小喜愛鋼琴,中七畢業後,再沒有升學,開始專修音樂,目前在離家不遠的一所中學工作,擔任音樂教

師一職,主要教習初中以下的低年級學生。舒雅天生性子温柔,人又漂亮出眾,直來甚得學生歡迎。

當初舒雅到學校求職,面試之時,還鬧出了一個小笑話。當日接見舒雅的人,除了學校的校長外,還有一位三

十餘歲的音樂女教師,二人看見舒雅,都同時呆了一下,面試完畢,那位女教師笑着與她道:「曉小姐,剛才真的

不好意思,我第一眼看見你,還誤認你是韓國女星樸敏英,你和她的長相身材實在太相似了,真的很抱歉。」舒雅

卻不感到意外,自從樸敏英前幾年在韓國亮相後,就常常有人對她這樣説。舒雅聽後,只是微微笑説:「不用介意,

其實我身邊的朋友也曾這樣説,但有一件事必須澄清,我卻沒有動過刀子,更無改頭換面。」校長和那女教師聽見,

同時點頭含笑,彼此都知道韓國女星泰半都是人工美女,樸敏英就是其中一個。

舒雅騎着腳踏車,回到自家餐館門口,習慣地將腳踏車鎖在門旁的鐵欄杆上,接着聽見母親的話聲從身後響起

:「舒雅,有個叫阿偉的男人接連來了幾通電話,你關掉手機嗎?」母親嘆了一聲,又道:「實在不明白,怎會有

這麼多男人找你?」母親卻不明白,漂亮的女孩子自然會多男人追求。

舒雅聽見,搖頭暗笑:「這些人真無聊,他們究竟要抖纏我到何時?」便回答母親道:「知道了,我一會回覆

他。」「唉!真不知你打什麼主意?現在你和我一起回家,我有説話問你。」全不理會舒雅應答,回頭向店裏一名

女侍應生道:「阿蘭,給我照顧着。」説話一落,逕自往餐館後的住所走去。

舒雅無奈,只好跟隨在後。二人一進入屋子,看見母親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長長嘆了一聲。舒雅挨着她坐下,

母親側過頭來盯着她,問道:「你和他們二人怎樣?今日你得清清楚楚和我説。我可不想聽:『沒有什麼,我們只

是好朋友而已。』這等無聊透頂的説話。」「媽,你想我怎樣説?我和他們確實只是好朋友,還會有什麼嘛!」「

你這番説話可以騙外人,卻騙不了我。若然只是好朋友,又何須這樣詭秘。在我跟前,你和卓文就像沒事兒似的,

一旦走到街上,你二人就箍腰搭肩,還道我不知道嗎。」舒雅吃了一驚,臉上升起一抹紅暈,連忙道:「我……我

們哪有這樣!」「你還敢説沒有。今天有兩名熟客和我説,他們看見你和卓文在一起,還説他搭着你肩頭,神情親

密,就像孖油條似的,粘在一塊從商場裏走出來。你不可不承認,難道他們會無緣無故冤枉你。」舒雅和他們二人

自小在這裏長大,小小的一個地方,認識他們的人着實不少。況且餐館的客人,都是左鄰右舍居多,給人認出來,

其實不算什麼稀奇。舒雅聽完母親的説話,不住在心中叫苦。平時她和二人出外,彼此都是規行矩步,不敢有何親

密舉動,就是害怕給熟人看見,多生流言蜚語。沒想這次一個失慎,竟然被人看去了。一時之間,她真不知如何辯

解是好。

母親看見她這個樣子,久久不開聲回話,又是長嘆一聲,説道:「你年紀也不小了,要和男人交往,也不是什

麼見不得光的事,又何須向我隱瞞,難道我會阻止你們嗎?其實卓文這個孩子也不錯,我都很喜歡他,只希望你二

人踏踏實實,不要闖出亂子來。現在我再問你一次,你和卓文到底是不是在交往?不要再瞞我!」舒雅一直不想讓

母親知道,並非害怕母親反對,而是出於她自己本身。其實舒雅仍拿不準一件事,就是自己真正喜歡誰?眼前這兩

個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實説得上難分軒輊,要她取捨放棄其中一人,對舒雅來説,並非容易抉擇的事情。

這十多年來,舒雅最清楚不過,知道二人同樣深愛着自己,而她對二人同樣投下深厚的情意,她又怎忍心去傷

害任何一方!這種三角關係,一直以來就牢牢困擾着她,讓她無所適從。

但在一星期前,這個三角關係終於衝開一道缺口。那天晚上,舒雅帶着微微的醉意,就在卓文那温柔愛撫的挑

逗下,最終把身子獻給了他,正式成為他的女人了。

現在聽見母親連番追問,加上自己確與卓文有了肌膚之親,讓舒雅不得不下定了決心,作出最後的選擇,便向

母親點了點頭。

母親見她點頭承認,像似放下一塊心頭大石,説道:「既然這樣,你打後就要多加斂避,不要再和俊賢接近了,

免得讓人看見有所誤會,知道嗎?」「這……這怎可以。」舒雅抬起頭來,瞧着母親道:「媽,你又不是不知道,

俊賢是我十幾年的好朋友,又怎可能這樣做!況且我……我已很對不起他了。

」「我不是老煳塗,俊賢喜歡你,難道我看不見麼?就是因為這樣,你就更該多一些避忌,若給外人看見,成

何體統。」舒雅垂下頭來,不敢再出聲。母親一話説畢,站起身走向大門,忽然又回過頭來,説道:「這樣對你和

卓文都有好處,你要緊記我這番説話。」待得母親離去,舒雅一時顯得怊悵若失,悠悠想着心事。

便在此時,電話鈴聲響起,打破了舒雅的沉思。聽筒裏傳來卓文的聲音:「舒雅你沒事嗎?為什麼關了手提電

話?」「沒有什麼事,下課後忘記打開手機。」「我和俊賢在老地方吃晚飯,你現在出來好嗎?」「不去了,我想

早點休息。」「已經兩天沒看見你了,我今晚再看不見你,勢必害出相思病來。」舒雅聽着,心頭不禁一驚。卓文

往日從不會説這樣的親熱話,尤其是在俊賢面前,莫非那天的事,他已經和俊賢説了?舒雅一想到這裏,立時臉紅

卓文見她默不作聲,追問道:「舒雅你怎麼不出聲?快出來吧。」舒雅知道俊賢如果知道這件事,必定會難過

不堪。她一想到俊賢那張悲痛欲絕的臉孔,不由得擔心起來,忙道:「好吧,我馬上來,一會見。」放下聽筒,從

手提包掏出手機,啓動了開關,立即走出家門。

所謂老地方,就是本區海澄軒酒店內的中菜廳天澄閣。三人時常光顧這裏,一來是位於本區,交通方便,距離

地鐵站又不遠;還有一個主要原因,就是卓文住在這裏。

卓文的父親是村裏的大地主,家境頗為富裕,幾年前舉家移民到澳洲,只有卓文獨個兒留下來,繼續在香港就

學,畢業之後,卓文找了一份外資銀行的工作,收入倒也不錯。父親移民時,留下一棟房子給卓文居住,因政府在

這裏大肆開發,導致附近的地價不住攀升,卓文見有利可圖,乾脆將居所賣掉,搬進海澄軒。

海澄軒不同其他酒店,房間是兩室一廳或三室一廳設計,並附有廚房、浴室,和一般住宅並無分別,酒店主要

以月租計算,很適合一些長期留在香港工作的外地人士入住,再加上服務完善,娛樂設備齊全,還有租金便宜,不

但是外地人,就是本地居民,亦有不少人以酒店為家。

卓文隻身留在香港,這類家庭式的酒店服務,對他來説實在是最適合不過。

舒雅走出家門,召了一輛計程車,逕往海澄軒而去。坐在車上,當日和卓文歡好的情景,又再次浮現在舒雅腦

中……記得當日晚上,卓文約自己到天澄閣用晚飯,那日卓文的心情特別好,看見他如此開心,自己亦不自覺地喝

多了。其實我對啤酒從來不感興趣,又苦又澀,真不明白怎會有那麼多人喜歡這調調兒。

兩杯下肚,我已開始感到頭重腳輕、昏頭暈腦。卓文建議我到他的房間休息一會,自己本想婉拒,但腦袋實在

搖晃得厲害,況且我和俊賢經常到他房間聊天,已是兵家常事,就點頭答應了。

進入房間後,卓文扶我在牀上睡下,斟了一杯熱水讓我喝了,人又倒回牀上,慢慢便睡着了。睡了一會,蒙蒙

朧朧中,隱約感到臉上給人碰了一下,睜開眼睛,竟看見卓文的俊臉就在我眼前,温暖的嘴唇正抵在自己臉上。

我一驚之下,連忙將頭別過避開。我們三人平日雖然親密友好,彼此互生情愫,但言行舉止間,從不曾有過越

軌的事情,真沒想到,卓文今天竟會偷偷親吻自己。我茫然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看見卓文一臉愧疚,但一對眼睛依

然盈滿着温柔,正怔怔的和自己對望着。

「卓文,你……」我低語一聲,見了卓文羞愧惶恐的嘴臉,讓我不忍説出半句嗔怪的説話。我知卓文很喜歡自

己,他一時憋不住,做出一些踰越的事來,實是人之常情,何況只是給他親了一下,並非什麼大事情。當時我就這

樣為卓文辯解着。

卓文沒有移開視線,一直緊盯着我雙眼,我清楚地感受到,卓文的目光從温柔中漸漸起了變化,變得異常熾熱

灼人。我又驚又羞,心跳開始加速,緊張得竟説不出話來。

我倆就這樣對望着,更沒有説話。突然,卓文的臉再次緩緩湊近前來,當他那性感温暖的嘴唇觸及我時,我登

時惶惶無措,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兩片朱唇被他封蓋住,自己才猛然醒覺,無奈為時已晚。

就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個乳房同時落入他手中。一驚之下,我本能地張開嘴巴,輕唿了一聲。卓文藉此

良機,一根火熱的舌頭闖進我口腔,將自己頑抗的唿聲全然封閉住。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接吻,讓我莫知所措,況且那根靈動的舌頭,不停地在我腔內翻滾撩撥,叫我避無可避。

在他熱情的誘導下,還有從乳房傳來的陣陣快感,終於讓我臣服了,情不自禁地開始配合他,回應他的熱吻。

卓文吻得非常熾情狂熱,他一面和我親吻,一面把玩我的乳房,雖然是隔着衣衫,我仍是感到那五根指頭的威

力,時而揉捏,時而推擠捻弄,那股美妙舒服的感覺,真是説不出的美好。我個子雖不算高,但身材卻非常棒,豐

胸細腰,一直讓我感到很自豪。而我的初吻、不曾被男人觸摸的乳房,沒想今天同時失守了。

強而霸道的愛撫,還有那強烈的男兒氣息,在在都刺激着我的中樞神經,讓我機乎要昏暈過去。無可否認,卓

文的愛撫讓我很陶醉,完完全全墮進那陣美感中,至今我還清楚地感受得到。

一浪又一浪的嶄新快感,將我的原始欲望全然挑起來。我的意志慢慢地消失,再提不起任何抗拒的力量,自己

兩條優美的胳臂,亦在不知不覺間環上男人的脖子,牢牢的箍住他頭頸,生怕他就此棄我而去,抹滅了這種難忘的

我的心顫抖着,開始胡思亂想,想到等會兒將要發生的事情,竟然感到有點兒期待,可又有點兒害怕,心情雜

亂而無章。就在我雜七雜八間,卓文突然抽離嘴唇,一手撐起身軀,一手解我衣扣。我猛然警覺,立即清醒過來。

不問而知,他正要進行下一步行動,心中着實害怕,只好顫着聲音哀求道:「卓文,我們不要……」「我要。」卓

文搖了搖頭,打斷我的説話:「我停不下來,給我今晚好好愛你,我要讓你享受一生中最長、最美的一夜。」當時

我只有驚恐,一時還無法理解「享受」這兩個字,但現在我明白了,原來和喜歡的男人做愛,確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卓文沒理會我的哀求,解開我胸前襯衫的衣鈕,接着伸手進入胸圍裏,將我一隻渾圓飽滿的乳房包容住,那種

美得叫人發眩的感覺,使我細細呻吟了一下。

在這欲潮的包裹下,我已經完全降服,再無力反抗,更不想反抗,只想仔仔細細品嘗每次愛撫和親吻,任由卓

文予取予求,需索無度地享受我的身體。

強烈的快感猶如排山倒海般,我根本無法抵擋,只能隨波逐流,任他擺佈。

卓文的舌頭,貪婪的指掌,令我渾身充滿了色情的欲望。我終於忍不往,口裏綻出誘人的呻吟,雙手緊緊掐着

他堅實的臂膀,一股深沉的渴望,慢慢在我下腹燃燒,淫水同時漫溢,滋潤了正在發熱的陰道,這是一股又甜蜜又

折磨人的痛楚。

卓文不住親吻我頸窩,挑逗我敏感的耳根,還在我耳邊説着情話,訴説着他要怎樣擺佈我,撫弄我,用他粗壯

的陽具進入我身體,要我成為他的女人。以往談吐有致的卓文,沒想到他竟會變了樣子,説出如此露骨的説話來。

雖然這樣,但我當時聽了,卻讓我的渴望越來越強烈。

終於,我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脱掉,整具完美無瑕的身子,完完全全赤裸在他眼前,讓我感到羞怯交加。卓文

盯着我自豪的裸軀,呆望良久,似乎我的身體令他非常震憾。

接着下來,卓文直起身子,脱光自己的衣服,他的粗壯確實讓我吃驚,而且出乎意料地嚇人。這是我首次看見

男人的陽具,不想竟然是這麼粗,又這麼長,還硬翹翹的挺得筆直,尤其那顆頭兒,渾圓而肥大,極似烏龜的腦袋,

難怪常聽人稱唿它做龜頭。

卓文呆呆鄧鄧看了我一會,便急巴巴的趴到我身上。赤裸的接觸,使我既舒服又感虛弱無助。我清楚地聽見他

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喚,在我耳畔喃喃説道:「哇唷!舒雅你真的很美,皮膚又滑又嫩,抱着你的感覺真好!」還沒

説完,他的大手再次移向乳房,温柔地撫玩着,接着用手肘撐起身體,又再重重的壓了下來,險些兒將我壓得窒息。

卓文就這樣移動一下,已低下頭來,整個腦瓜子埋進我的乳溝裏,雙手分握一對乳房,同時開始親吻,還不時

舔舐那顆敏感的乳頭,直到他張開嘴巴,含住我頂端的嬌嫩時,一股難言的快感,立即在我全身迅速擴散,當我才

喘得一口氣,他的手已伸到我下身,探觸我最隱密的地方,卓文用手指愛撫那核心時,我就像被閃電擊中似的,身

子不住地顫抖搖動。

他……他真的想要我的命了!卓文怎可以用手指插進人家那裏,還不停的摳掘!在他肆無忌憚的採掘下,陰道

裏的空虛感變得越來越強烈,令我感到羞不堪言。就在我舒服得一塌煳塗之際,卓文竟然停了下來,再次趴回我身

上,雙手用力抱緊我,在我耳邊喘着大氣,説道:「給我?成為我的女人。」濃厚的男兒氣息打進我耳孔,痒痒的

讓我有點聵。

我又驚又羞,不敢去看他,更不敢開聲回答他。卓文將我兩條大腿往外分,佝僂腹肢,用他燙熱的龜頭碰撞我

的柔嫩。我的心狂跳不已,也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事。卓文胡亂的擠挺,不知他是第一次還是過於緊張,始終不得

其門而入,反而弄得我更加難受,讓我更渴望他馬上進入我身體。

「卓文……」我雙手圍上他脖子,輕輕的叫了一聲。

「舒雅,你幫一下我,我快要急死了。」他粗嗄的聲音又再響起。

我被他堅硬的陰莖不停親吻着玉門,那種感覺比之熱吻更來得熾盛火辣,更讓人暈眩。聽完他的説話,我像中

了魔咒似的,竟然毫不思索,徐緩伸手到他胯處,當我握住一根又燙又硬的寶貝時,整顆心馬上嚭嚭地跳個不停,

幾乎要從口腔跳出來。

現在想起來,真想大罵自己一頓。第一次和男人做這種事,自己怎可能如此不要臉,不但用手去摸男人的東西,

還無恥地為他引路。啊!實在太丟人,太過淫蕩了。

卓文在我牽引下,他的巨大慢慢撐開我的處女地,一分一寸的徐徐往裏面推進。爆滿的脹塞感,產生一陣輕微

的疼痛,讓我猛地清醒過來:「啊!不……」我睜大眼睛,禁不住搖頭唿叫了一聲。完了!我的處女屏障終於被衝

那股微弱的痛楚,直傳到嵴髓的反射中樞,令我的陰道產生強烈的收縮,一陣接着一陣,把入侵者牢牢包裹住。

「我弄痛你了!」卓文憐惜地盯着我説。

我向他搖了搖頭,輕聲説道:「沒有傳説中那麼痛。」在婦女雜誌裏,我知道女人共有三十餘種處女膜,或許

我是那種較薄的唇形處女膜罷,這種形狀的處女膜,不但平滑纖薄,而且破裂時出血也不多,亦不感到如何疼痛。

那股充實的脹爆感,簡直超乎我想像,讓我感到又是驚懼,但又感到十分甜美。卓文粗魯地捧住我的臉,用他

性感的嘴唇堵住我雙唇,下身強而有力地抽送。嗯!雖然我仍有點疼痛,但那龜頭磨蹭肉壁的感覺確實相當美妙,

我希望他永遠不要停下來,繼續用這個方式幹弄我。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只覺越來越美,淫液也越來越多。不知不覺間,口裏開始發出急促而丟人的呻吟,一面晃

動身子,配合着他在我陰道進出。

卓文的動作逐漸加快,似乎不想讓我有喘息的機會,他用力親吻我,手掌貪婪地把玩我乳房,一波接一波的快

感衝擊着我,令我渾身燃燒起來。忽然,一陣泄意從我的深處萌生,讓我渴望的高潮快將來臨了:「啊!卓文……

我……我……」還沒説完,終於攀上我人生第一次高峯,直衝上雲霄,讓我向燦爛的星空奔去。

我感到陰道強烈地收縮,但仍是不停地噴射,噴出我淫蕩的精華。無助的我,只能用身體緊緊攫住他,唿喊着

他的名字。卓文終於忍受不住了,温熱的種子深深撒在我體內,我不知他射了多少,只知道他不停地射,一下接一

下,燙得我異常舒服。

我們雖然筋疲力竭,卻不想就此終結,仍是用盡氣力抱緊他。平靜了好長的一般時間,我才在陶醉中恢復過來,

發覺卓文正愛撫着我的身體,搓揉着我的乳房,並和我説終於得到我,終於讓我成為他的女人,還有很多很多綿綿

情話,最後他説想再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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