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為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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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國的首都郊外的小道上,此時有着一隊士兵緩緩的前行着,只見這隊士 兵各個一身精良的鎧甲,看上去就是極其精鋭的部隊,數量雖然不多,但也有着 百多人,同時這隊士兵裏面,還混着許多穿着普通衣物,甚至是奇裝異服的人物。
而這隊士兵的中心,則是有着一輛囚車,裏面有着十數個男男女女,其中有 的年紀大的已經六、七十歲的樣子,年紀最小的赫然只有六、七歲,這些人各個 神色憔悴、面黃肌瘦,顯然已經有一段時間吃不好、睡不好了。
這些囚犯便是木國勞將軍的家屬了,卻説這木國乃是當時大國,周圍幾乎沒 有任何國家是它的敵手,雖然它的北面也有着一個新興的國家,但是這個新興的 國家,和木國比起來,卻也是有着天差地遠的區別,雙方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不過雖然雙方實力差距極大,但是木國北方的新興國家錢國,卻是每年都要 派遣大軍進犯木國,並且已經在邊境廝殺十多年了,因此在木國邊境的百姓,可 謂是苦不堪言,對此木國的三朝元老勞將軍便主張徹底消滅錢國。
由於這勞將軍乃是三朝元老,他的話就連木國的皇帝也要聽上三分,所以這 老將軍一提議之後,便有着無數的官員相應,於是就在五年前由老將軍的大兒子 率領大軍前去徵討錢國,結果卻是大敗虧輸,木國派去的二十萬大軍不但全部失 陷在錢國,老將軍的兒子也戰死沙場。
接下來的那一年,雖然錢國受到了木國的大軍徵討,卻仍舊是繼續派兵進犯 木國,而木國損失了二十萬大軍,邊軍的戰力嚴重不足,倒是讓錢國的士兵,一 度衝進了關內,殺了好多木國的平頭百姓,而這些衝進關內的錢國士兵,在三、 四個月後才被趕出去。
受到了如此巨大的損失,當時木國上下朝野震動,便在三年前的時候,勞將 軍的二兒子又一次的率軍徵討錢國,這一次勞將軍的二兒子率領大軍三十萬,不 過最終這第二次徵討的三十萬大軍,一樣在錢國境內全軍覆沒,其中老將軍的二 兒子,也是戰死沙場。
這次木國損失之後,再後面的一年自然又被錢國狠狠的劫掠了一番,又一次 的損失慘重,而失去兩個兒子的勞將軍,卻是看起來沒有受到什麼打擊,在去年 的時候,勞將軍再次要求朝廷出兵徵討錢國,並且由他的三兒子來率領。
只是這個提議直接就被當時的皇帝和眾大臣否決了,畢竟木國為了徵討錢國, 先後損失了五十萬大軍,因此當初擁戴勞將軍的那些官員,也紛紛被事實震醒, 不再像原本那樣,以勞將軍唯馬首是瞻了,頓時一邊倒的朝議,自然就把這三朝 元老的提議否決了。
在皇帝否決勞將軍的提議之時,據小道消息稱,當時的勞將軍由於心中激動, 便在朝堂之上大罵起來,而且張口「豎子不足與謀」,閉口「無道昏君」的,將 皇帝氣的臉色發青,若不是看在勞將軍乃是三朝元老的份上,怕是直接就要叫人 將其拖出去斬了。
結果去年由於木國沒有出戰,使得許多的兵馬能夠修生養息,結果在錢國進 犯的時候,着實打了個大大的勝仗,這便讓那勞將軍再次在朝堂之上跳出來,要 求直接他的三兒子帶兵追擊錢國大軍,要求直搗黃龍、一舉定鼎。
不過有過兩次前車之鑑的朝廷,早已經無視了勞將軍的話語,最後經過皇帝 和一班大臣商量,要求錢國的皇帝派遣使者來木國道歉,木國朝廷便不再追究錢 國曆次進犯的行為,同時木國還施捨了三座城池給了錢國的朝廷,以及答應每年 木國給錢國二十萬兩白銀的歲幣。
於是得了消息的錢國皇帝,自然就派遣了使者覲見,隨後雙方在進行了一番 和平友好的交流之後,木國皇帝爽快的劃出了三座城池,以及撥去了第一筆二十 萬兩白銀給錢國使者,錢國使者也代表他們的皇帝,同意了以後再也不進犯木國, 最後雙方可謂是皆大歡喜。
當然皆大歡喜的人裏面,可沒有那個三朝元老,而勞將軍在得知了這些事情 之後,竟然公然組織軍隊反叛,並且讓他的三兒子去民間拉起一支義旗,打出了 討伐昏君的名號,在木國的腹地之中,悍然的進攻木國首都,並且一度打的木國 首都緊閉城門,只能被動挨打。
好在這勞將軍雖然是三朝元老,但是行叛亂之事也是名不正、言不順,自然 沒有任何會響應與他,等到各地勤王的軍隊趕到,勞將軍和他三兒子的部隊,就 被打的潰不成軍,勞將軍便帶着他的三兒子,以及他的所有親眷和殘餘部屬開始 逃遁。
然後便是在年初的時候,木國皇帝派遣的大軍,徹底的將勞將軍和他三兒子 的殘兵敗將擊潰,將勞將軍和他三兒子,以及他們大部分的親眷殺死,至於剩餘 的一部分親眷,則是被全部抓住,這些人便在皇帝後續的命令之下,被皇帝親軍 鐵甲衞押送回首都。
木國的皇帝要這些勞將軍的家眷,卻是想要在首都的菜市口將他們斬首示眾、 以儆效尤,是為了震懾木國之內的宵小之徒,所以這一次押送的不但是皇帝的親 衞,更有着鐵甲衞的統領黃俊率領,可謂是精鋭盡出,於是他們便一路順利的押 送到了木國首都的郊外。
而這羣人在經過了一座小山的時候,在那小山之上,赫然也有着兩、三百人 的隊伍,這些人看上去各個一臉肅殺之氣,身上雖然穿着單薄,但是各個配有精 良的武器,而這些人為首的卻是一名女子,只見這名女子面容秀麗,黑色的長髮 在風中飛舞,看上去有着一股英氣。
等到鐵甲衞將勞將軍的家眷押送到山腳下的時候,這名英氣逼人的女子身後, 便有一個手持鋼刀的漢子沉聲説道:「夫人……他們的人已經到了,我們是不是 現在就動手?」
「好……」這女子聽了這話,便點點頭説道,「當今皇帝昏庸無道,如今要 殘殺忠良之後,我等自然不能袖手旁觀,這些朝廷的軍隊懦弱不堪、不值一提, 眾位壯士隨我一起殺下去,便能夠將他們全部斬殺於此,大家隨我衝啊!」
這女子説着便手持長劍,一馬當先的衝殺了出去,此時這女子滿臉煞氣,穿 着一身漆黑無比的衣服,遠遠看上去就是一團黑影,讓人一見就望而生畏,頓時 在這女子衝出之後,她身後的兩、三百人,也紛紛大吼一聲,拔出了武器「嗷嗷」
叫着的一起衝了出去。
在這一羣人從山上衝下來的時候,那些正在押送犯人的鐵甲衞士兵,便紛紛 察覺到了,畢竟這麼多人,如此明目張胆的衝擊,要是發現不了的話,那就是發 育不正常了,並且這些士兵,更是紛紛的拔出武器擺開陣勢,準備迎接這些敵人 的衝擊。
同時鐵甲衞統領黃俊看到,只是冷冷一笑的沉聲喝道:「來的好……這一路 風平浪靜,一個月連根人毛都見不到,這麼安靜的情況,我就知道會發生點什麼 事情,只是這人雖然在人心的把握之上,稍微有着一點能力,知道如今我們將要 達到目的地,因此心裏有着鬆懈。」
「但是我黃俊若是連這都想不到,怎麼能夠當這鐵甲衞的統領呢,所以在來 到這裏的時候,昨天我已經讓整支隊伍好好的修整了一天,連一點路都沒有趕, 如今的我將士們各個精神飽滿,看你們有什麼本領,可是在他們的手下逃生,來 啊……放箭!」
這黃俊一邊自言自語的吐槽,一邊看着他手下的鐵甲衞士兵列陣,等到這些 士兵列陣完畢,便一聲令下,頓時一百多個士兵之中,就有着十幾個紛紛站起, 手持弓箭對着前方連射起來,由於這些都是黃俊精挑細選的神箭手,因此這些人 的體力,能夠支持他們其中的每一個,都能夠開弓二十次且不影響準頭,於是便 有着無窮的箭雨,向着鐵甲衞前方的敵人射去。
那些從山下衝下的那羣人中,雖然各個有着一身武藝,並且都至少有着一柄 鋼刀,但是面對強弓硬弩,卻是無法以血肉之軀硬抗,便在這十幾個神箭手的攻 擊之下,瞬間死了三、四十個人,而有那衝的比較快的,在進入鐵甲衞組成的戰 陣之後,也是直接就被亂刀分屍。
雖然前來劫囚的這些人,他們的武藝若是單打獨鬥的話,可能並不弱於鐵甲 衞任何一個士兵,但是如今雙方裝備差距懸殊,並且鐵甲衞的士兵各個列陣,互 相之間又配合默契,而山上衝下來的這些人,卻是各個一盤散沙,所以雙方在戰 鬥的時候,就呈現出了一面倒的現象,那些山上衝下來的人,全部被鐵甲衞的士 兵,像砍瓜切菜一般的輕鬆砍死。
這一下死了差不多七、八十人,那些從山上衝出來的其餘人,便紛紛一個激 靈,然後互相對望一眼,瞬間就有一百多人作鳥獸散,向着四面八方逃走了,於 是浩浩蕩蕩的兩百多接近三百人的隊伍,沒過多久就變成了六十多人,並且這六 十多人現在也不敢貿然的進行衝擊。
此時衝在最前方的那名女子,在衝入鐵甲衞的戰陣之後,發現這些鐵甲衞士 兵的實力超乎她的想像,因此最後她未殺一人,只憑藉了自身高超的武藝重新殺 了出來,她也是唯一的,能夠進入了鐵甲衞戰陣後,還能夠活着出來的的人。
而這名女子衝出來之後,便躲進了一旁的大石頭後面,同時她的心腹手下也 匯聚到了她的身邊,其中一個開口説道:「夫人……你不是説我們只要一衝擊, 這些無能的官兵,必然各個驚慌不已,然後紛紛嚇得跪地求饒麼,怎麼現在和你 説的不一樣……」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説書裏面的那些官兵,確實各個沒有一點用處, 隨意的一個驚嚇就能夠讓他們磕頭求饒的,怎麼這些鐵甲衞卻有着如此強悍的實 力……」那名女子聽了心腹手下的話語,便苦着臉開口説道。
且不説那名女子奇怪不已,卻説被殺剩下的那六十多人,雖然趕快找了地形 隱蔽了起來,不再被箭矢射殺,但是隨後列陣衝殺上來的士兵,仍舊是對他們造 成了巨大的威脅,而那些鐵甲衞既然衝殺了出來,那麼前來劫囚的那名女子便也 展開劍法和他們大戰了起來。
卻説這女子劍法果然凌厲非常,只是一個照面就被人刺死了三名士兵,這些 士兵雖然各個身穿鐵甲,但是奈何女子劍法精妙,每劍都能夠從鐵甲的縫隙之中 穿插進去,因此一劍一個,連續三劍之下,就直接殺死了三名士兵,端的是厲害 非常。
不過這女子才殺了沒幾個人,就有數個奇裝異服的人跳了出來,將這女子團 團圍住,這些奇裝異服的人,總共有着三個,其中一個是光頭和尚,一個白面書 生,另一個看起來像是一個殺豬的,但是雖然他們長得都不怎麼滴,但是身手卻 是各個了得的很,以三對一就抵擋住了那女子的攻勢,使得她不能夠再殺戮鐵甲 衞的士兵。
而除了這個女子,其餘的那六十多人,卻是各個沒有女子那麼強勁,被鐵甲 衞的士兵一近身,瞬間就有十多個人被亂刀砍死,過了一陣又被鐵甲衞的士兵砍 死了十多個,這樣一來就死了將近一半,只剩下四十個不到的人,這些剩下的人 雖然身手還算不錯的,但是在列陣的鐵甲衞士兵層層壓迫下,也是各個帶傷,眼 看再過不久便要步同伴的後塵了。
那女子一邊和三名高手戰鬥,一邊觀察周圍的形式,看到她帶來的眾多高手 如今死傷慘重,不由心中悲痛不已,頓時對着面前的三人高聲喝道:「大致禪師、 鐵劍書生、彭屠户,你們三個也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為何甘願去做朝廷的鷹犬。」
「你才朝廷的鷹犬呢,你們一家都是朝廷的鷹犬!」那個看起來像個殺豬的 彭屠户,聽了這女子的話,頓時喝罵了起來。
而在彭屠户喝罵的時候,白面無須的鐵劍書生淡淡笑道:「郝姑娘此言差矣, 不過郝姑娘自幼便在江湖飄蕩,想來大字也不認得幾個,有些道理自然不怎麼明 白,想那鷹犬之稱,乃是專門對為異族賣命之中的稱唿,比如為北方胡人做走狗 的,便是那鷹犬了。」
「而我等為當今聖上服務,乃是名正言順,可以封妻蔭子的,豈不聞學的文 武藝、賣與帝王家,當今聖上乃是漢人血脈,我等為其服務,哪裏可以説是鷹犬, 所以説郝姑娘平時還是要多讀書,這樣才能夠名大義、識大禮。」
「阿彌陀佛,書生説得對。」最後一個和尚,也就是大致禪師宣了聲佛號, 然後打了個醬油説道。
「你們……」這女子卻是從小沒讀過什麼書,對於漢字也只是認得幾個籮筐 的數量罷了,因此聽了鐵劍書生的話語,以及其他兩人的一唱一和,頓時臉色氣 的鐵青,卻是一個字都説不出來了,而他們四人的這一番對話,女子帶來的人又 少了十多個。
這樣押送的鐵甲衞士兵呈現一面倒的樣子,只用了半個時辰,就將除了女子 之外的所有人殺了個乾乾淨淨,而女子以一敵三雖然不落下風,但是打了這麼多 也已經香汗淋漓,看來已經開始體力不支,再過不久便要落敗。
此時這女子眼看不敵,已經有了退意,只是圍攻她的都是當時一流高手,如 今她能夠保持不敗,都是竭盡全力了,想要離開這裏正是談何容易,更不要説除 了圍攻她的三大高手,還有裏三層外三層的鐵甲衞士兵,因此看來這女子可謂是 兇多吉少了。
就在雙方又戰了一段時間之後,便聽到一聲大喝:「都退下。」
説話人正是鐵甲衞統領黃俊,聽了黃俊的話語,這三個被鐵甲衞請來的高手, 便紛紛虛晃一招,然後向後退去,這三人本來就佔據優勢,所以這時候想要退走, 倒是非常容易,而這三人退開之後,那女子也為了恢復一部分體力,便持劍立在 原地沒有追擊。
「郝靈珠,怎麼只有你一個人過來,你那夫君呂振海和他的天極幫怎麼沒來, 哼哼……若是天極幫的九大護法、四大堂主,以及呂振海本人親自過來,我倒是 要忌憚一二,不過只你一個人麼,卻是和送死沒啥區別了。」黃俊在三大高手退 下之後,慢悠悠的説道。
黃俊在説完之後,便聽到這名叫郝靈珠的女子冷哼一聲:「哼……那膽小如 鼠的男人不要提他了,當初我也是瞎了眼,讓他入贅我郝家,如今我已經和他一 刀兩斷,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了……黃俊,今天算你狠,不過下次我一定會救出勞 將軍的遺孤的。」
「哦……原來你和呂振海已經沒有關係了,我説呂振海也沒有那麼蠢笨,會 和朝廷作對,看來這一次天極幫並沒有參與,只是你帶領你父親的舊部過來劫囚 而已,那既然你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那麼我也就不客氣了,今天就給我留在這 裏吧。」黃俊聽了郝靈珠的話,不由表現出了一股恍悟的神情,然後點點頭開口 説道。
在黃俊剛剛説完之時,聽到他話語的郝靈珠,就全神貫注起來,準備迎接黃 俊的攻勢,但是集中精神的郝靈珠,只是感到面前人影一閃,接着就感到手上一 輕,同時全身一僵,等到她定神看去,就見到她手中的劍已經落在了黃俊手中, 自己更是被點了穴道。
而在外人的眼中,他們也只是看到人影一閃,甚至許多人連那人影都看不到, 便見到郝靈珠的劍落到了黃俊手中,接着郝靈珠便不能夠動彈,因此在黃俊一招 獲勝之後,直接出現了冷場的局面,眾人都對於眼前的事實反應不過來。
於是又過了一會,鐵劍書生終於第一個反應過來,只見他滿臉震驚的看着黃 俊,同時高聲叫道:「大統領只用一招就降服了匪首,果然神功蓋世啊……」
鐵劍書生這一開口,其餘的眾人也紛紛被其驚醒,接着就聽到讚賞、驚嘆的 聲音此起彼伏,無一不是熘須拍馬,吹捧黃俊的功夫如何高強的話語,而黃俊聽 了這些話,也是一臉受用的樣子,並沒有開口阻止他們。
且不説郝靈珠帶領一羣人劫囚,結果大敗虧輸,連自己都栽在了黃俊的手下, 卻説在這木國首都的郊外,裏郝靈珠和鐵甲衞大戰的地點四、五裏地的位置,有 着一條小溪,此時正有一美麗的女子,赤身裸體的在其中洗澡。
只見一頭長髮垂到了這女子的腰間,頭髮上濕漉漉的水珠,隨着女子的動作 不斷的滴了下來,而這女子則是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不停的從下方向着自己的身 上撩着水,以便清洗身體,由於溪水不深,只到這女子的腳踝處,因此女子撩水 之時都要將腰彎下才行。
這女子每一次彎下腰的時候,兩個碩大無比的乳房,就會一下垂下來,看的 人血脈噴張、誘人不已,同時這女子坐在大石頭上的時候,一雙筆直的玉腿也是 伸出擱在前方,左腿搭在右腿之上,大腿根部正好將那黑色的地方遮住,但是這 樣反而更加讓看的人浮想聯翩。
而女子每次撩到一小捧水,都是輕輕的灑在自己的胸口之上,然後用一雙潔 白無瑕的雙手,從胸口開始揉動,慢慢的揉到左右的乳房上面,在緩緩的搓動自 己的乳頭,全然不管那時她的手指上,早就沒有任何的水珠了。
女子每一次的搓揉,都是仔仔細細的,一搓就是很久很久,好似並不是在洗 澡一般,而是在像別人展示自己美妙的身體,這樣女子洗了很久才將她那兩個美 麗無比、又豐滿無比的乳房洗淨,接着女子就開始雙手向下,探入了自己黑色的 神秘之處,看來是要清洗那裏了。
這女子的雙手,剛剛摸到她那茂密黑色毛髮時,她面前的一個草叢裏面,突 然就是一陣抖動,一個男子從裏面走了出來,只見他雙眼盯着女子的陰部,舌頭 不停的舔着嘴唇,一副饞涎欲滴的模樣,男子的下身更是高高的突起,看來應該 是看了不少時候了。
這男子的出現,並沒有讓那女子有任何的驚慌,那正在洗澡的女子,好似早 就知道那片草叢裏面,有個男子正在看着他洗澡一般,等到那男子走到溪邊,正 在搓揉着自己陰部的女子,才緩緩開口説道:「原來是呂幫主啊,你的夫人現在 去劫囚了,你不去幫她,反而過來偷看小女子洗澡,這若是讓貴夫人知道了,可 是要大大生氣的啊。」
「哼……那個蠢女人麼,説書聽的太多了,真以為朝廷的大軍是吃素的,不 過也正好,當初我不過是看中他老爹的實力,如今過了這些年,我早就將這些實 力牢牢掌控住,只有一小部分不能夠把握,不過這些不能把握的,她正好全部帶 走了。」來的男子正是天極幫的幫主呂振海,他聽了正在洗澡的女子的話,頓時 哈哈一笑的説了起來。
「原來如此,看來呂幫主是早有反心啊……」那女子此時分開了雙腿,將自 己美麗的陰部,徹底展出來,絲毫不擔心被人看到,然後一邊伸手搓揉着,一邊 開口説道。
看到女子大膽的舉動,呂振海不由吞了下口水,然後才開口説道:「劉婧… …我知道你野心巨大,如今在這裏當着我的面如此行事,這是要幹什麼?」
那名叫劉婧的女子,聽了呂振海的話,便微微的笑了起來,同時用膩到讓人 發酥的聲音説道:「呂幫主猜猜,小女子這是要幹嘛呢……」
郝靈珠被黃俊一招擊敗,她帶來的人,也在接下來的戰鬥中,紛紛被鐵甲衞 殺死,隨即黃俊就淡淡的説道:「本座還有要事要辦,大致禪師、鐵劍書生、彭 屠户,你們三個把郝女俠押回我鐵甲衞的牢房裏,剩下的我也懶得理會,你們自 處吧,剩下的人全部都補刀了吧。」
「是!」聽了黃俊的話,大致禪師、鐵劍書生、彭屠户紛紛喜形於色,跟着 齊聲應答。
於是眾多鐵甲衞士兵便紛紛分散開來,檢查起被砍翻的眾多屍體,己方的屍 體若是還能救,便帶回大隊,剩下的不能救治的己方屍體,以及郝靈珠帶來的人 馬,則是被這些鐵甲衞士兵一個個補刀,那僥倖還留存一口氣的人,就紛紛被殺 的死的不能再死了。
殺完了人後,在將這些屍體全部掩埋起來,不然放的久了會有瘟疫,隨後整 個車隊便再次行動,在黃俊的帶領下離開了,而大致禪師、鐵劍書生、彭屠户, 卻是架起了郝靈珠,尋了個草叢就鑽了進去。
此時郝靈珠被點穴道,全身上下動彈不得,被三大高手架走的時候,身上就 不知道被亂摸過了多少次,頓時氣的俏臉微紅,郝靈珠臉色微紅,倒是更增了幾 分俏麗,看的大致禪師心動不已,不由伸出舌頭在郝靈珠臉上舔了一舔。
「卧槽……大和尚你夠急的啊,這就先舔上了,虧你還是個出家人……」鐵 劍書生看到了,當即叫了起來。
「書生,你這就不懂了,出家人破戒之後,才會比普通人更加饑渴,所以等 會還是讓大和尚先來,不然小心他跟你拼命,反正這郝靈珠是有丈夫的,也不存 在拔不拔頭籌的問題。」彭屠户在鐵劍書生説完後,便接着開口説道。
聽到三人調戲自己,郝靈珠更是氣得臉色發紫:「你們……你們敢碰我一下 ……」
雖然郝靈珠想要威脅幾聲,不過此時她父親已死,又被丈夫甩了,剩下忠於 她的那些舊部,也死個乾淨,再加上她被點穴道,根本無力反抗,因此説了半天, 也沒有一句話好説出來,反倒是惹的大致禪師、鐵劍書生、彭屠户哈哈大笑。
到了草叢裏,三人就將郝靈珠仍在地上,鐵劍書生、彭屠户由於商量好了, 就只是在郝靈珠身上摩挲起來,並不急着上,這一下就讓郝靈珠大叫起來,不過 這裏本來便沒有人煙,再加上一場廝殺,別人看到不遠處廝殺的痕跡,必然也會 繞路而行。
只是鐵劍書生、彭屠户剛剛摸了一陣,就聽到大致禪師説道:「阿彌陀佛, 你們兩個先停一下,別動這妞……」
「卧槽,我們都讓你先上了,你還嫌這嫌那的,我們現在就是親親摸摸而已, 太不夠意思了吧,大和尚!」大致禪師還沒説完,鐵劍書生就先怒了,當即大聲 喝道。
聽了鐵劍書生的話,那大致禪師只是皺了皺眉頭説道:「阿彌陀佛,書生, 貧僧不是這個意思,貧僧是想説,這美人雖美,但是現在動都不能動,像塊木頭 一樣的,玩起來不夠勁啊,所以要另外想個法子。」
「想什麼法子,一解開穴道,這妞就能自斷經脈而亡,那我們還玩個毛啊, 尼瑪大和尚你想要奸屍,老子口味可沒那麼重。」彭屠户皺眉説道。
「阿彌陀佛,你才要奸屍,你們一家都是奸屍的,貧僧是想説,貧僧這裏有 毒手聖醫的藥丸,吃了能封住人的氣海,讓人不能夠運使內力。」大致禪師當即 解釋道。
「哦?竟然有毒手聖醫的藥丸,那可是好東西啊,不過就玩個妞,豈不是浪 費了?」鐵劍書生想了想説道。
「阿彌陀佛,貧僧這裏有三粒,還是當初費了老大的力氣,給毒手聖醫辦了 許多事情,才討要過來的,如今花去一粒,玩弄一下有名的大美人,那還是值得 的。」大致禪師説道。
「好,這樣就好,不過就算沒了內力,這妞咬舌自盡腫麼辦?」鐵劍書生又 問道。
「卧槽書生你問題真多,這年頭被割了舌頭的人多了去了,還不是各個活蹦 亂跳的,咬舌自盡會死,還是因為舌頭在口腔內,意外出血進入氣管就會讓人不 能唿吸而亡,所以沒有準備的話,亂割舌頭會讓人死,不過我們是什麼人,到時 候封了她的穴道,讓她流不出血來,就算有幾絲血液進了氣管,我們發功震出來 不就行了。」彭屠户撇了撇嘴説道。
「阿彌陀佛,屠户説的對,若是咬舌那麼容易死,這妞也不會還能説話了, 早就被封啞穴了。」大致禪師頓時宣了聲佛號,接了一下彭屠户的話茬,然後便 右手探入懷中,取出一粒藥丸,一下塞進了郝靈珠的口中。
郝靈珠雖然穴道被封,但是聽力還在,聽了三人的對話,早就嚇得魂不附體, 只是她就算想要掙扎也是徒勞,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大致禪師塞了一粒藥丸在她口 中,然後一掌用內力震落到肚子裏面。
隨着藥丸入體,郝靈珠就察覺到丹田氣海中的內力,開始不能夠運使,並且 漸漸的感應不到了,畢竟她就算被封了穴道,也在一直嘗試運氣衝穴,只是黃俊 的封穴手法太過詭異,只憑本身衝穴的話,沒幾天時間,郝靈珠是無法衝開的。
這一下郝靈珠吃了毒手聖醫的藥,便感受到內力一點點消失,雖然她知道這 只是藥物的原因,並不是真的毫無內力了,仍舊是忍不住悲從中來,眼淚都開始 在眼眶裏打轉了,同時鐵劍書生又問道:「和尚,這藥效能保持幾天?」
「阿彌陀佛,也就十二個時辰,差不多夠用了,現在也差不多了。」大致禪 師説道。
「嗯,好。」聽了大致禪師的話,鐵劍書生就雙手連點,將郝靈珠的穴道全 部解開,這卻是因為鐵劍書生乃是黃俊心腹,地位還稍稍在大致禪師、彭屠户之 上,便得過黃俊傳授過獨門點穴手法,若非如此,大致禪師也不會想到這個主意。
穴道一被解開,郝靈珠頓時一個鯉魚打挺就竄了起來,然後直接就向着空曠 處跑去,看到郝靈珠逃跑,大致禪師、鐵劍書生、彭屠户都只是在原地哈哈大笑, 並沒有立即追趕,果然就見到,如今郝靈珠失了內力,運使不得輕功,雖然步伐 輕快,也不過就是普通人的範疇。
等到郝靈珠跑了一陣,彭屠户就説道:「大和尚快動手吧,我們早點收工早 點回去,大人給我等享受一次,我等也不能得寸進尺了。」
「阿彌陀佛,屠户説的對。」大致禪師聽了彭屠户的話,當即點頭答應,然 後雙腿一邁,就施展出輕身功夫,一會就來到了郝靈珠的身後。
郝靈珠自然知道,如今她失去了內力,根本就跑不出三大高手的手心,但是 讓她躺在原地任人宰割,卻也是做不到,三大高手也是看準了這點,才放郝靈珠 逃跑的,不然若是遇到個心理素質弱的,都放棄了反抗的念頭,這三大高手還搞 那麼多事情幹嘛。
於是郝靈珠跑了許久,都有點氣喘之時,就感受到腦後生風,當時就想也不 想,甚至頭都不回,右腿就向後一掃,腳尖直接點向了大致禪師的心臟,顯現出 了郝靈珠作為武林高手的素質,只是大致禪師見到郝靈珠飛起一腳,只是笑嘻嘻 的伸出右手。
接着就見郝靈珠的腳被大致禪師瞬間抓在手中,卻是因為郝靈珠沒了內力, 除了招式的準度,力量和速度都跌落到普通人的水準,即使有着不錯的武學功底, 也只能夠對付一下普通人罷了,對付任何一個三流武林人士,都造不成任何威脅, 更不要説大致禪師這種高手。
「哈哈……」大致禪師抓住了郝靈珠的腳,笑的就更加瘋狂了,同時他雙手 不停,直接就脱了那隻腳上的鞋襪,接着雙手抓住褲腳就是一拉,而郝靈珠一隻 腳被抓住,當即知道不妙,接着便騰空而起,另外那一條腿就向着大致禪師的腦 袋掃了過去。
頓時就聽到「嘶」的一聲,郝靈珠的褲子承受不住大致禪師的力量,瞬間一 條褲腿被撕成粉碎,同時大致禪師也挨了一擊,只是大致禪師有着內力護體,郝 靈珠打中了還沒打中也沒啥區別。
接着郝靈珠凌空無處借力,整個人就摔在了地上,而大致禪師看準機會,雙 手將撕下來的破布一扔,就直接撲了上去,隨後就見大致禪師雙手抓着郝靈珠的 胸口,只是向着兩邊一划拉,就將郝靈珠外面幾層衣服全部撕碎,露出了裏面的 肚兜來。
「啊……滾開……別碰我……」被壓住的郝靈珠,還是不甘心被凌辱,開始 掙扎了起來,只是她此時被壓在地上,一身武藝無法施為,更沒有內力震開大致 禪師,也只能隨便叫叫,亂拍亂踢而已,不過她掙扎的越狠,反而讓大致禪師越 興奮。
看到大致禪師開始玩弄了起來,鐵劍書生和彭屠户對視一眼,也是一起來到 了兩人身邊,然後一起動手,幫助大致禪師,將郝靈珠扒了個精光,然後三人再 把自己的衣物也脱個乾淨,便同時壓在了郝靈珠的嬌軀上。
郝靈珠被扒個精光後,全身上下就再也沒有遮掩,於是那一雙巨大的乳房, 就出現在大致禪師的眼前,看的大致禪師雙眼都眯了起來,接着他就壓在了郝靈 珠的身上,然後大致禪師的雙手,一下就放在郝靈珠的雙乳之上,不停地揉捏、 搓動,而郝靈珠此時內力全無,不管如何掙扎都沒有用,終於開始哭喊起來。
聽到郝靈珠的哭喊,鐵劍書生第一個興奮起來,只見他右手直接就握住了自 己的肉棒,開始不停的擼動,同時左手舉起郝靈珠的一隻玉足開始舔弄,卻是一 個足控,而那彭屠户則是把頭伸到了郝靈珠的陰部,伸出舌頭慢慢的舔起來那兩 瓣陰唇來,雙手更是繞到了郝靈珠的一對大白屁股上,接着狠狠的亂捏。
「啊……你們滾開,好痛……」彭屠户雙手在郝靈珠的屁股上亂捏,倒是毫 無憐香惜玉的感情,吃痛的郝靈珠不得不再次喊叫了起來。
「卧槽屠户,對美女要温柔一點,哪有你這樣的。」聽到郝靈珠的慘唿,鐵 劍書生倒是有着閒情逸緻,隨便掃視了幾眼,就看到了彭屠户在幹嘛,當即開口 説道。
「嘖,書生你少來這一套,這女的你還想留着多幹幾次麼?這一次爽完了, 她總歸要變成一具屍體,那還憐香惜玉個毛啊……」彭屠户聽了鐵劍書生的話, 不由撇了撇嘴説道。
「額……還真有點道理。」鐵劍書生當即一愣,然後想了想,倒是同意了彭 屠户的説法。
「阿彌陀佛,屠户你特麼讓開,都説好了老子先上的。」大致禪師不停地玩 弄郝靈珠的乳房,玩了個爽快無比,又感覺到下身的肉棒腫脹無比,便想要進入 郝靈珠的身體,更好的進行一番享受,不過看到彭屠户正在舔弄那裏,不由心中 不喜起來。
這一下大致禪師不高興,連「貧僧」都懶得説了,直接就是江湖黑話「老子」
出口,於是彭屠户只能讓到一邊,抱起了郝靈珠另一條腿又舔又弄。
大致禪師在彭屠户走後,順利的將他的大肉棒,頂在了郝靈珠的洞口,然後 慢慢的研磨起來,同時他看着那兩瓣被分開的陰唇,以及在裏面不停流淌的淫液, 不由笑了起來:「阿彌陀佛,郝姑娘看來是好久沒被人幹過了,屠户只隨便玩了 玩,就有了這麼多的水。」
「別……別這樣……」聽到大致禪師的調笑,郝靈珠只能一邊羞恥無比,一 邊求饒起來,只是這種求饒,最終不但不會有作用,還會更加刺激大致禪師的神 經。
就見大致禪師在聽了郝靈珠的話後,當即就舔了舔嘴唇,然後腰部一挺,將 他的肉棒挺近了郝靈珠的小穴之中,由於在三人的撫慰下,郝靈珠的小穴早就濕 潤無比了,所以大致禪師一路高歌猛進,瞬間就一插到底。
「嗯……」隨着肉棒的進入,郝靈珠原本想要喊叫起來,但是結果只發出了 微微的呻吟。
「阿彌陀佛,郝姑娘肯定是很久沒被男人幹了,你看這淫穴不但碰一碰就出 了那麼多水,貧僧插進去後,還大聲的呻吟了出來,肯定是享受之極啊,哈哈哈 哈……」大致禪師剛剛插入,就緊接着調笑了起來。
聽了大致禪師的話,郝靈珠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不過她現在被制住了, 除了全身亂扭給人製造快感之外,卻是沒有別的本領,只能咬着嘴唇,把頭撇到 一邊,仍由大致禪師在她的身體裏衝刺。
隨着肉體撞擊的越來越激烈,郝靈珠終於受不了身體內的快感,開始嬌喘了 起來,一開始她的嬌喘還比較散亂,但是漸漸的就和大致禪師的衝擊配合了起來, 慢慢的兩種聲音之間,開始有了一種默契,此起彼伏的。
「嗯……嗯……啊……」郝靈珠到底和丈夫分手很久,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被 人碰過了,再加上正值欲望強烈的年紀,便在反抗不了的時候,不自覺的開始享 受起來,而她的呻吟也讓大致禪師挺動的越來越快。
這樣過了不久,就聽到趴在郝靈珠身上的大致禪師,當即就是一聲大吼,然 後全身顫動起來,而被他壓着的郝靈珠,也是長長的唿出了一口氣,更是嬌叫起 來,顯然兩個人同時達到了欲望的巔峯,一起將快感徹底的發泄出來。
射完了精的大致禪師,只是渾身一軟,就趴在郝靈珠的身上大口的喘氣,整 張臉上都是滿足的快感:「阿彌陀佛,郝姑娘果然耐操的很,這小屄又緊窄異常, 嘖嘖,這一次能操到郝骨娘這種美人,真是死了也甘願吶。」
「甘願尼瑪的,要是真要你操完就死,我看你還是大抵還是要反抗的吧。」
一旁的鐵劍書生,頓時滿臉鄙夷的説道,同時他一邊説着,一邊抬起一條腿 踢着大致禪師,「快點快點,你射了就讓開,該我了……」
「書生,你這就不夠意思了,我還沒上呢。」彭屠户一聽不對,趕快開口打 斷了鐵劍書生的話語,他剛才圍觀大致禪師狠幹郝靈珠,胯下的肉棒早就挺立異 常,硬的難受無比,自然不願意再等下去了。
頓時彭屠户話音一落,鐵劍書生就向着他怒目而視,眼看兩人就要對掐起來, 大致禪師就在一旁打起了圓場來:「阿彌陀佛,你們不如猜拳算了……」
「好!」彭屠户和鐵劍書生一起猜拳,最後彭屠户除了布,鐵劍書生出了剪 刀。
接下來鐵劍書生歡喜的爬到了郝靈珠的身上,那大致禪師知道另外兩個人急 的很,早就在説話的時候,跑到旁邊去了,倒也沒有影響到鐵劍書生,隨即鐵劍 書生就把肉棒,一下插進了郝靈珠的小穴裏面,然後肆意的抽插起來。
郝靈珠經過大致禪師的一番抽插,小穴裏早就充滿了精液和淫水,可謂是濕 潤無比,倒也不用任何前戲,至於鐵劍書生麼,他也無所謂那些精液,畢竟郝靈 珠緊窄的小穴,能夠帶給他的快感,可以使他暫時將一切都忘記。
「啊……啊……好爽……真特麼爽……爽死老紙了……」鐵劍書生一邊用力 挺動腰部,一邊口中粗話不斷,以刺激起更多的快感來,而郝靈珠由於是第二次 被幹,卻也不像第一次反抗的那麼激烈了,只是閉着眼睛,將頭轉到一邊。
這樣又過了好一會,鐵劍書生也是一聲大吼,將他的精液也全部射到了郝靈 珠的小穴裏面,射完了之後更是全身一伏,趴在郝靈珠身上慢慢回味,看的一旁 的彭屠户惱火不已,不過彭屠户想到馬上就能是他來幹了,也就不再多話。
卻説鐵劍書生休息了一會之後,也跑到一邊躺着去了,最後彭屠户壓抑了許 久,便在郝靈珠的身上幹的更加瘋狂,他每一次抽動,都將郝靈珠的嬌軀震的激 烈抖動,同時「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也比大致禪師和鐵劍書生的要強,更是 讓郝靈珠又一次嬌哼了起來。
等到彭屠户也寫意的射精後,大致禪師、鐵劍書生、彭屠户就躲到一邊,再 一次的商量起來,三人談了半天,都是捨不得殺死郝靈珠,最後一致決定,將郝 靈珠的雙手雙腳砍去,只留下軀幹部位以供他們淫樂。
就這樣一代俠女郝靈珠,最終就被大致禪師、鐵劍書生、彭屠户三人,給砍 去了她的雙手雙腳,接着大致禪師用以前搞來的靈藥,保證了郝靈珠的存活,三 人就扛着郝靈珠離開這裏,回了鐵甲衞的總部,也就是木國首都。
就在郝靈珠被大致禪師、鐵劍書生、彭屠户輪姦的時候,另一方面劉婧在勾 引成功後,就被脱光衣服的呂振海壓在石頭上猛幹,這呂振海乃是當世大高手, 就算是黃俊也不敢説,能夠一對一的正面戰勝他,因此他的持久力、衝擊力都非 常之猛烈。
「嗯……嗯……呂幫主好厲害,小女子不行了……饒了小女子吧……」劉婧 在被呂振海操弄了一番之後,便發現她有些事情想錯了,呂振海的肉棒,不是她 一個人能夠應付的,因此心中大是悔恨,同時一個勁的求饒,想要早點結束。
「哼哼……劉婧,你這女人就是志大才疏,別以為有張好臉,長着好肉體, 就能夠對男人予取予求了,等我這次先爽一把,再好好的收拾你,也差不多了, 我射了……」隨着呂振海的話,便見到腰部一抖,大量的精液,就噴射了出來, 將劉婧的小穴塞得滿滿的。
接着呂振海就將他的肉棒抽了出來,隨着呂振海的肉棒被拔出來,就有一絲 絲精液,從劉婧的小穴裏泄露了出來,可見呂振海這一次射精,有着多麼大的量, 隨着呂振海就在劉婧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招將其打暈,然後砍去了她的雙手雙 腳。
被砍去雙手雙腳後,劉婧就疼的醒了過來,但是此時的她也已經沒有了任何 的辦法,只能看着呂振海用大量的藥物,將她流出的血止住,防止她就此身亡, 隨後呂振海便將劉婧的軀體扛着離開了,顯然是準備留着以後洩慾用。
對此劉婧只能夠無盡的後悔,但是卻毫無辦法,而隨着郝靈珠的失敗,以及 呂振海收拾了劉婧,黃俊的鐵甲衞就再也沒有受到任何的騷擾,安然的完成了任 務,將勞將軍的家屬,全部送到了木國首都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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