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深圳之前,我們就找好了工作,在同一家公司裏。可到深圳後租房時才發現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難,離公司近的房子租金太貴,遠的地方交通又不方便,房租相對我們的工資而言實在是難以承受,長期住旅館更是天方夜談。一籌莫展之時,在街上偶遇我的一位大學同學許劍,也和我們一樣,帶着漂亮的太太小雯來深圳闖天下的。大家都遇到了相同的難題,無奈之下便想到了合租,這樣一來,房租就都是我們可以承受的了。

很快,我們就聯繫到了一處房子,離我們雙方的工作地點都近便,房租也合適,還是個有陽台的單元房,頂層的四樓。我們約好時間,興沖沖地去看房子,到了房間一看就傻了。原來只有一個房間,跟酒店的標準間差不多,不同的是多了一間小得兩個人轉身都困難的廚房。

兩對夫婦可怎麼住啊?我們都猶豫了,可房租和上班的便利又讓我們難以割捨。商量之後,就硬着頭皮住了下來,將房間一分兩半,用個丁字形的帘子隔開,外面還隔出一個走道。説好等經濟稍寬之時,再請人用木闆隔斷。其實那只是藉口,真實的想法是先立住腳,趕緊攢錢單獨租間房。

四個人擠在一間不足20平米的房子裏,不方便是肯定的,現在的人們根本無法想像我們那時的困難。做飯、上廁所、沖涼都極大的不便。房子小,兩張牀幾乎都挨在一起了,睡覺翻身都得輕輕的,更別談過夫妻生活了,我們都是新婚,有那種衝動和需要是自然的,可我們又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雖然思想開放,可那畢竟是不能示之於人的事,而這種事情不像租房子,根本無法在一起商量。我們都很苦惱,可又沒有解決的辦法。

一周之後的一天,我和老公下班回到家,發現門上掛着一隻鼓鼓的膠袋,打開一看,裏面裝滿了小食品,還有兩張電影票和一張紙條:「對不起,請你們倆看電影,我們在家裏忙些私事,改日你們再請我們,敬禮」。我們倆都有些犯傻,還是老公先明白了。笑着沖屋裏説:「我們十點前不會回來的,別着急,慢慢來」。裏面傳出我同學的聲音:「謝謝啦」。我還傻傻地問:「他們幹什麼呢?」丈夫大笑不語,摟着我的肩膀就往外走,説:「傻妮兒,做夫妻作業唄!」我的臉一下子紅了,不知怎的,我也想要了。

看着電影,我卻在想像着他們在牀上翻滾的場景,根本不知道電影裏都演了些什麼,腦子一片空白。九點剛過,電影就演完了,我們挽着手在街上漫無目的地瞎轉着。約九點半左右,老公的唿機響了,在旁邊小賣部回過去,是我同學的留言:「房間收拾好了,請回家。」我們倆如釋重負,趕緊往家走。回去時,他們都睡了,可能是避免尷尬吧。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我和老公下班後,在外面吃的飯,回到家都快八點了,他們不在,桌上留着一張紙條:「我們公司舉辦酒會,大約十點鐘回來」。

紙條下還壓了一隻避孕套,我和老公相互看了一眼,就抱在了一起,邊接吻邊脱衣服,很快,我們就在牀上赤裸相見了。我們都激動不已,老公戴避孕套時手都直抖,連燈都沒關,我們就開始了,這是我們第一次開着燈做愛。丈夫很快就進入了我的身體,那種久違的快感讓我渾身顫抖不止。

也許是很久未做的緣故吧,老公很快就射了,我卻還在極度的興奮之中。老公沒有拔出來,他不斷地吸舔我的耳垂、脖子、乳頭這些我敏感的地方,我越發興奮,不停地扭動,渾身舒癢難耐。老公又硬起來了,終於我的全身爆炸了,那種舒適是結婚以來從未感受過的。

就這樣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我們都大汗淋漓,牀單上印着一個濕漉漉、大大的人形。一看表,九點多了,雖然還想繼續纏綿,但一想到他們快回來了,就戀戀不捨地分開爬起來。老公去燒水,我忙着換牀單。等我們洗了「鴛鴦浴」,換好衣服,都快十點了,看他們還不回來,老公就下樓去給他們掛傳唿,我收拾激情之後的一片狼籍。

沒多久,他們回來了,看到我泡在盆子裏的牀單,就衝我們詭笑。可能是女人在幸福滿足之後格外美吧,加上我本來就是個漂亮女孩,小雯在廚房跟我開玩笑説:「幸福的女人越髮漂亮了」。我也調侃地説:「可惜那天我沒能看到你的幸福模樣,什麼時候也讓我看看?」。

就這樣,我們默契地相互關照着對方。後來天氣變冷了,待在外面的滋味真是難受,誰也不好意思讓別人在外面瞎逛了,又回到了原先無奈的狀態,得不到滿足的我變得有些焦躁,在家裏還會強忍着,到了外面就對丈夫撒氣,嚷嚷着後悔來深圳,丈夫無語地承受着。發洩之後,我又因心疼他而後悔。

一天夜裏,我被一種壓低的、特殊的呻吟聲驚醒--他們在做愛?!豎起耳朵細聽,聲音果然是從那邊傳來的。一看老公,他早醒了,正瞪着眼睛在聽呢。

我剛要説話,丈夫用手摀住了我的嘴,另一隻手摟住了我。聽着那邊傳來的呻吟聲和牀的吱吱聲,我和老公都有些忍不住了,老公的手伸進我的睡衣揉捏着我的乳房,我的手也伸進他的內褲,握住了他早已堅挺的寶貝,我們都不敢出聲。終於,那邊安靜了,我和老公卻久久睡不着,可又不敢做。

從那晚的聽牀之後,我和老公也開始在後半夜小心翼翼地如法炮製。後來,他們肯定也知道了,但大家都佯裝不知,更沒人拿此開玩笑和調侃對方。彼此心照不宣了,也就沒有了太多的顧忌。做愛時間也漸漸地從後半夜聽到對面沒聲音了才做,自然地發展到十點多鐘的正常休息時間。有時兩邊一起做的時候,聽着對面的聲音反而更覺刺激和興奮,再後來,連叫牀都不再壓低聲音了。

就這樣,我們兩對夫妻相安無事地各自幸福着。一個困擾我們的頭等大事,就這樣輕鬆地解決了。想想那時的感覺,就好像是在偷情一樣。性,應該是有些神秘才會有吸引力和令人神往。

一件意外的尷尬,改變和增進了我們兩家的關係。

轉眼間,我們來深圳快一年了,我們相互照顧,彼此都很感激對方的關照,總想找個機會答謝對方一下。過幾天,就是我同學的生日了,剛好又是星期六,他太太提議由他們做東,我們在家裏為他老公辦個小小的生日慶祝,就我們四個人,提議立刻通過。那天,我們兩個女人約好了下班在菜市場見面,買了很多的生、熟菜品,我的同學提了一捆啤酒,我老公買了一瓶大香檳。

我們下廚的時候,兩位男士在屋裏聊天。想想可憐,在一起快一年了,工作壓力大,加上居住條件,我們從來都沒有時間能坐下來好好聊聊。飯菜上來了,我們撩起了中間的帘子,飯菜就擺在兩張牀之間由兩個方凳拼成的「桌子」上,我們彼此祝福,打開了香檳和啤酒。

六月的深圳,酷熱難耐,屋裏又沒有空調,兩個風扇不停地吹着。沒過多久,我們的衣服就全濕透了。喝着酒,也沒覺得特難受,因為更多地出汗,卻感覺很暢快。我和小雯的衣服全都貼在身上了,內衣上的花紋透過濕濕的襯衣清晰地顯現出來,很是尷尬,我們就到衞生間換上了t恤,我還解掉了胸罩,出來時發現她也解掉了。

兩個男人也不知什麼時候都光膀子了,以前他們是從來不在外人面前光膀子的,今天可能是高興,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氣太熱的緣故吧,當時也沒有誰覺得有什麼不妥。我驚訝地發現我這位老同學的肌肉是如此的發達而且陽剛十足,在學校時我可是從來沒有注意過他的。

到晚上十一點時,酒都喝光了,大家也都有些醉了,小雯搖搖晃晃去燒水,我們輪流暈暈忽忽地擦了一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大帳」裏睡覺了。我啤酒喝得太多了,加上又混喝香檳的緣故,意識都有些模煳了。晚上頻頻起夜,頭一直暈暈的。有次起來,廁所有人,我就靠在門邊,迷迷煳煳地問:「誰在裏面?」

門開了,小雯搖搖晃晃地出來了,含混不清地對我説:「我都記不清起來幾次了。」我從廁所出來後,扶着牆,迷迷煳煳地回到帳子,一看牀上躺着兩個人,急忙出來到了另一個帳子,倒在那個熟睡的男人身邊,摟着他就睡着了。説也怪,那晚就再也沒有起來過。

大約早上十點多,我醒來,可還是迷迷煳煳的,睜開眼,看到周圍的東西有些陌生,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一下子徹底清醒了,我失聲驚叫起來,緊接着,那邊的帳子也傳來驚叫--原來,昨晚我們兩個女人上錯牀了!

我急忙跑出來,差點和小雯撞上。回到自己牀上,摟着目瞪口呆的丈夫,哭了起來,老公回過神來,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説:「沒事了,沒事了,酒喝多了嗎,快點,該起牀了。」那邊我的同學也同樣地勸着他哭泣的妻子。

男人的安慰讓我們安靜了下來。大家都起來了,開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

兩個男人談笑風生,還相約下午去書店,我們兩個女人在廚房裏配合默契地洗着碗,誰也不説話。這時,就聽到屋裏兩個男人互相調侃開了:「女權運動殺到中國來了,咱們的老婆把咱們倆給換了。」説完大笑。

我們倆互看了一眼,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們倆都想消除彼此間的尷尬,我就沒話找話地對她説:「跟他同學四年,想都沒想過他,可卻發生這樣的事,不過説實話,你老公的肌肉夠結實的」。

她接着我的話説:「你老公也不賴,肌肉雖不很發達,可皮膚細膩着呢,軟軟的也不錯呀,昨晚我就覺得奇怪,還以為是我老公喝酒喝的皮膚發漲變細了呢。」

我又開玩笑地説:「看來我們是各得其所啦?」

她也開玩笑地説:「你這麼滿意他,乾脆下午我們跟他們一起出去,把老公換過來,體驗一下挽着別人老公逛街的感覺。」

「行啊。」

這時,老公在屋裏問:「兩個小丫頭在密謀什麼呢?」

許劍也接着説:「我們上的專業書店,你們倆跟着起什麼哄?」

小雯回敬道:「少跟我談什麼專業,好像只有你們上過大學似的,就這麼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午飯後,天氣熱得屋裏實在不能待了。我和小雯強忍着酷熱,給渾身是汗的男人燒水讓他們趕快洗洗,好到樓下涼快去。我們也想洗澡,況且昨晚汗濕的衣服還沒洗呢,再不洗就沒得換了。

終於洗完衣服了,我們倆開始一起沖涼。

當兩個女人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裏赤裸相見的時候,是最容易打開心扉的時候。不知怎麼地,我們説到了各自的牀事。

我問她:「你老公那方面怎麼樣?」

挺棒的,最好的就是他快射的時候,那種特硬的的感覺,簡直爽死啦!你老公呢?」

「我老公前戲不錯,就是時間短,我還正在興頭上呢,他就射了,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射了之後也不自己睡,還是繼續刺激我,等我滿足之後才睡,有時竟然能做兩次。」

「我老公很少前戲,上來就進去,每次都把我弄疼。好在他堅持的時間長,慢慢地我也就進入狀態了,他們要是勻一勻就好了!」

我開玩笑地説:「要不換換?「

「不害臊,虧你説得出來。」她拍了我一下,笑着説。

我回敬道:「反正我老公你摟過了,你老公我也抱了,有什麼呀!」又學着她的口氣説:「就這麼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一陣嬉鬧之後,我們換好衣服出來了。

來到街上,挽着各自的老公,説説笑笑向書店走去。我和許劍挨着走在中間。沒走多遠,我就感覺累了,提議休息,兩個男人不同意,我就一隻手挽住老公,另一隻手挽住許劍,跟他們耍賴。

那邊小雯喊開了:「你也太貪心了吧?」

我説:「有什麼呀?小氣!我把他送給你,這下公平了吧?」

説着,把老公推到她那邊,又把她的手從許劍的胳膊上扒開,並拽着許劍和他們拉開了距離。

我笑着説:「從現在開始,換老公了。」

「換就換,有什麼呀!」她也毫不客氣地挽住了我老公,又裝出嗲聲嗲氣的聲音對我老公説:「『二老公』,咱們走,啊?」

「有沒有搞錯,只聽説男人三妻四妾,沒聽説女人還有『二老公』的?」老公抗議道。

「沒辦法,時代進步了,現在不是進入女權社會了嘛?!看看這兩個小女權份子,唉!」許劍應道,又嘆了口氣,對我説:「唉!『二老婆』,我是認命啦。」……

我們就這樣嘻嘻鬧鬧地往書店走,一路上,「二老公」、「二老婆」地叫着,真不知當時為何那麼開心。

時光快樂地走着,我們快樂地生活着。

那年夏天,開始流行吊帶裝,我和她也各買了兩套。女人都是比較矛盾的,既想新潮、又怕別人非議,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讓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上街的時候穿,可這樣也在不經意中給她和我惹來麻煩。

男人都是一樣,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沒有感覺,但看到別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就會產生聯想,我老公和許劍也不例外。我老公經常不自覺地看小雯外露的肩膀高聳的胸部,許劍也故做無意地盯着我的胸部和大腿。特別是我們兩個女人晚上臨睡前的沖涼後,因為準備睡覺了,都卸掉了胸罩,乳頭格外明顯和若隱若現的時候。

我們都習慣在廚房刷牙,可那個廚房太小了,放了鍋灶,兩個人都很難錯身,而水池又可惡地設計在中間。他們要從我們身後過去,我們就得盡力靠在水池邊上,即使他們盡力往後靠,還是會有一個瞬間需要緊密地貼一下。

以前還沒什麼,自打我們穿吊帶和短褲以來,幾乎每次我都能感覺到同學那個東西硬硬地頂到我的屁股上,開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紅着臉出來。我老公也一樣,好幾次我看到同學的老婆從廚房出來臉都紅紅的。真是沒有辦法,急不得,惱不得,時間長了,也就無奈地習慣了。

一個星期天的中午,同學夫婦出去購物,老公嫌家裏熱,到公司練計算機去了。我沖完涼,想着他們兩口不在,就沒有穿內衣,坐在小闆凳上洗我和老公換下的衣服。

這時,許劍突然回來了,進來就直直地盯着我的胸部看,原來,我坐得低,吊帶開口又大,從上方看,我的兩個乳房暴露無遺。

「忘什麼東西了?」

「沒有。遇到老婆的死黨,結伴買衣服去了,不讓我跟着,就把我趕回來了。」

見他站在我面前好一會不動,我才猛然醒悟過來,急忙站了起來,排解難堪地説:「把你們的盆借我用一下。」

他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急忙進了他們的帳子去給我取盆。

我換了個坐的方向繼續洗我的衣服,可他一會進廚房洗手,一會又來洗毛巾,在我面前走了好幾個來回。每次都沒話找話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道他在幹什麼,可又沒辦法説,就索性不理會他了,反正看見摸不着。

補充內容(2013-11-813:46):在學校時我們關係不錯,經常抬槓、辯論、開玩笑,可這樣涉及個人身體的事情卻從未有過。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就衝他喊:「嗨!看夠沒有?」。

他沒想到我會這麼問,愣了一下,衝我嘿嘿了兩聲,説:「好風光就是讓人欣賞的嘛。」

「想看?看你老婆的去。」

「她的,早看夠了。在學校

時還真沒看出來,你這麼有女人味。」

我拿水撩他,讓他滾。

他反而嘻嘻起來:「老封建!看看還犯法?」

「你還不走?」

「就這樣走了,我一下午都會魂不守舍的」。

「聽這意思,你還準備看一下午了?」

「這主意不錯,可還是不夠刺激。」

「沒看出來,你小子來深圳還真學成了,趕快滾。」

「沒辦法,誰讓深圳是咱中國改革的前沿呢,在這兒的每個人都有探索的義務,你説呢?」

「就你?你來探索?別丟人了!快滾,快滾。」

「為什麼我就不能探索?」

「你?別説我瞧不起你,你都能探索什麼?」

「比如,探索中國新時期的倫理觀、美學,還有都市性科學等等。」

「噁心,我都想吐了。」

「真是個老封建!就是像你這樣的人阻礙着科學的探索進程。」

「哎呀,看來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礙了我們當代最偉大的社會學者進行關乎民族危亡的探索了!」

「知道錯了吧!想怎麼彌補你對中華民族犯下的罪孽呢?」

「快死去!快死去!越説你還來勁了。」

「是你説的自己罪孽深重,怎麼倒成我的不是啦?真是應了孟子的話了:『唯小人與女子為難養也』。哎,喝水不?」

「看來咱倆是同時驗證孟老夫子的話了,跟你瞎掰了這么半天,還真有點渴了,給我倒杯水,就恕你無罪。」

一會兒,他端了兩杯涼白開過來。

「喂,擱哪兒?」

我當時滿手肥皂,看了看四周,也真沒地方擱,就對他説:「眼睛閉上,端過來。」

「你也忒不講理了吧?唉,誰讓咱命苦呢!」説着,就蹲下來,把水送到我嘴邊,「説實在的,其實你才應該閉上眼,這樣我會自在點。」

我含了一口水,做出要吐他的樣子。他跳到一邊,「喂!喂!喂!真是好心不得好報。」

「你好心?黑心差不多!滿肚子壞水。我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特別是你們結過婚的男人。有那麼好看嗎?水!」

他邊餵我喝水邊説:「這你就不懂啦,現在不是原始社會,自從人們穿上衣服後,女人的胸部就是她們最顯着的外部生理特徵,靠這個吸引異性呢,異性不關注才有問題呢?」

在我喝水的時候,他的眼睛就沒離開我的胸部,我也不再迴避他,他的眼睛也大膽起來。

「幫我把水倒了,再接盆水給我。」

他把水放到我面前,接着説:「虧你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呢,以後別説是我同學哦,什麼都不懂。」

「去死吧,你。歪理邪説你是一套一套的,你就這樣來研究新時代的社會學呀,丟人。」

「你不懂就承認自己不懂,可別褻瀆科學啊!我就不信了,你們女人對男人身體就沒有那種一探究竟的感覺?」

「你還真説着啦,據我所知,多數女人對男人的身體在視覺感官上是沒有什麼需求的。你看世界上有那麼多的男人雜誌,受歡迎的裏面都少不了裸體女人的照片。

可有幾本女人雜誌裏是有裸男的?我承認,女人對男人肯定有某種感官的需求,但不是視覺上的,而是實在的接觸和心的相通。所以,在「性」這方面,女人是理性的人,而男人是動物。」

「經典!沒看出來呀!你説的還真有些道理。所以,男人不能用展示身體來滿足女人,應該有親密的肢體接觸,而女人滿足男人的方法就很多,有時候,只要讓男人看她們就夠了,可真正的滿足,男女是沒有什麼區別的,都需要身體的深度接觸。」

「這我同意,可有一點你説得不完全對,女人也需要視覺衝擊的。一個帥哥和一個普通的男人,讓女人興奮的程度就不一樣,説女人找帥哥是為了炫耀吧,可牀閨之事誰會讓別人看呢?還有,女人看黃片也會興奮的。反正我也説不清楚,不過,很多女人不喜歡裸體男人照片倒是真的。」

「女人的這種心理我是真的不瞭解。可社會的發展是會影響女人的喜好的,你認為呢?」

「這我承認,早先的女人有誰敢穿得像現在這樣,包括自己正常的性慾需求,哪個女人敢主動提出來?壓抑自己的需求好像才是『名門正派』,主動追求倒成了『邪教異類』了。我發現深圳這裏就比咱們那裏開放,也更合乎人的天性。幫我換一下水。」

他幫我換了水,卻好像在沉思,我不知道觸動他的哪根筋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説:

「你看過這方面的書嗎?」

「我上哪兒看去?只是隨便説説自己的感受罷了。好像中國目前還沒有這方面的書,你想想,「文革」期間這些誰敢研究?這才開放了幾年,可直到現在,「性」的問題還是個「禁區」,誰去研究呢?」

「那就你這個新時代女性而言,你目前最關心你的什麼問題呢?「

「你指那方面?」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生理上和心理上的。」

「心理上的説不清楚,生理上就多了,害怕變胖、皮膚不好,還有就是你們男人感興趣的胸部啦,反正很多,每個人的情況不同,關心的方面也就不一樣。你們呢?」

「心理上的也是説不清楚,生理上的主要是性功能方面,説來你別不信,好與不好主要取決於你們女人的反應。」

「你們什麼時候關心過我們的感受?都是滿足自己的需要。」

「這你就錯了,女人的興奮反應是對我們最好的鼓勵。」

我突然注意到,在我們談論這些問題時,他好像對我的胸部失去了興趣,一直是看着我的臉在説話,男人真是奇怪。這時,他接着説:

「一個男人越愛他的妻子,就越在意是否能滿足她。」

「再幫我換盆水。你還真像個在研究社會問題的假學者。」

他放下水,説:「什麼話?來,我幫你涮吧?」

我還真是累了,就站了起來。他坐在闆凳上開始涮衣服,我突然後悔了--那裏面有我的胸罩和內褲,可已經沒辦法了,只好由着他去。

我有些渴了,就去倒水。這時,就聽他説:「給我倒一杯。」

我端着兩杯水回來,就聽他繼續説:「研究這些問題,沒有你們女人的配合是絕對不行的,就像今天你説的那些,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而且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從女人的角度是怎麼看這些個問題的。」

「你恭維得太蹩腳了。來,喝點水吧。」我説着,就蹲下身子,把水送到他的嘴邊,他一口氣和光了杯裏的水,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

「説句實話,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一下。」

「下流!」我説着就把我杯裏剩下的半杯水澆在了他的脖子裏。

他誇張地驚叫起來:「你也太毒了吧?!我就説説嘛。」

「説錯話是要受到懲罰的,活該!」

「你等着,別落在我手裏。」

「落在你手裏又怎樣?喂,你老婆的大嗎?」

「大小跟你差不多,沒有你的白,好了,洗完了,你打算怎麼謝我呀?」

「美的你,幫我晾出去。」

我們晾完衣服回到屋裏,我沏了一壺茶,對他説:「來,請你喝茶,算是致謝吧。」

「就這樣謝我呀?」

「那你還想讓我怎樣謝你?」

「讓我摸一下。」

「滾你的。」

「唉,可憐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還真想摸呀?」

他愣了一下,衝我壞笑着説:「當然想了。」

就這樣你來我往、嘻嘻哈哈地爭執了半天,最後也不知怎麼就同意了,當時説好他得蒙住眼睛,而且只準摸一下,他答應了。於是,他自己拿毛巾蒙住眼睛,我抓住他的手從吊帶裝下邊伸進去,放在我的乳房上。

他輕輕握住了我的乳房,揉捏着,我説比清是種什麼感覺,挺舒服倒是真的,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個撫摩我乳房的男人。他貪婪地在我的乳房上滑動着,遲遲不放手。我雖然很享受,但頭腦很清醒,害怕他有更多的要求,就説:

「喂,可以了吧?」

「説好一下的,還沒完呢。」

「好了,好了,快放手。」我一邊説着一邊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拉出來,可他卻抓得更緊了,還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了我的乳頭。我越拉,他抓得越緊。

「你把我弄疼了,快放手,我要生氣啦。」

他還是沒有鬆手,卻用另一隻手拉下了眼睛上的毛巾,看着我的乳房説:

「以前光聽説雪白的肌膚,認為那是胡説,今天總算相信了。」

「少廢話,快鬆開。」

「再讓我親一下就鬆開。」

我無可奈何,況且也不是真的反感他,就點點頭,鬆開了抓他的手。

他彎下腰,趴在我胸前,褪下我左肩的掛帶,吸住了乳頭。酥酥痒痒的,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氣。他感覺到了我的默許,很認真地吸吮着。我低頭看着他,下意識地用手撫弄着他的頭髮。

他的吸吮喚醒了我自然的母性,我舒服地享受着他的吸吮,撫弄着他的頭髮。我的意識開始模煳起來,不知他是怎麼弄的,我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經赤裸上身了,兩邊的乳頭被他來回吸吮着,感覺再這樣下去我都快挺不住了,就輕柔地對他説:

「好了,快起來。」同時雙手託起了他的臉,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他也乖乖地看着我,站起來,慢慢地把我摟在了懷裏。

我們就這樣站着,靜靜地擁抱着,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們分開了,但胸前的衣服都濕透了。

我柔柔地對他説:「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

説完之後,連我自己都驚訝我的語氣竟然是那樣的温柔。女人啊,你畢竟是水做的。

「我幫你洗。」他也温柔地輕輕對我説。

「去你的。」我大笑起來,又恢復了正常。

這就是我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自那以後,我們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在他面前,我好像沒有了女性的羞澀,不再迴避他的窺視,他也變得大膽起來。有時在擁擠的廚房裏,他從我身後側身過時,竟然會伸出手在我的乳房上捏一下,這時,我就回報他一拳。

男女之間的事就像一層紙,一旦捅破,就沒有了禁忌,特別是已婚男女。

進入七月,天氣熱得就像要把人蒸熟一樣。白天還好説,在有空調的公司裏感覺不出外面的酷暑,下班出來,特別是回到家裏就好似進入地獄之火煉獄。我和老公住在靠窗的一邊,晚上開着窗子還有些許的微風,他們住在裏邊,加上帘子的遮擋,真是密不透風,每天夜裏我們都要起來沖幾次涼。

大家都在想辦法,想的結果是一籌莫展,那時我們都沒有錢買空調,還有,也用不起電費。

一個週六的晚上,大家都睡不着,就關了燈躺在牀上聊天。開始聊些各自公司裏的事情,後來就聊到了目前的居住條件,無奈之後是大家的一陣感慨。

那邊許劍突然説:「要不這樣,晚上關燈之後,咱們把帘子撤了吧?這樣通風會好一些。」

一陣沉默之後,老公緩緩地説:「可以,我沒意見,兩位女士呢?」

我和小雯都表示聽你們男人的,意見通過之後,兩位只穿短褲的男士就開燈忙活開了,很快就撤掉了隔在我們之間的帘子。關燈再次躺到牀上之後,那兩口子首先興奮地表示舒服多了。許劍還調侃地説:「明天拉根鐵絲,把中間的帘子搞個活動的,你們要是想辦事,就把它拉上,我們倆耳背。」

老公忍不住大笑起來:「彼此彼此,深圳速度,明天就辦。」

大家誰都清楚,天氣熱得靜靜地躺着都出汗,誰還有心情辦那事。

剛開始關燈的時候,屋裏一片漆黑,誰也看不見誰,過了一會兒,眼睛適應了,隱約可以看見對面的影子。我感覺他們看我們比我們看他們清楚,因為他們是從暗處往亮處看,我們在就在這條光路上,可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牀時發現了新的尷尬,天亮了,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們兩個女人還無所謂,都是長裙的睡衣。男人可慘了,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小三角褲,早上起來時的自然反應,那個東西挺得高高的。而且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是兩對在賓館偷情的男女,有帘子隔着還沒有太強的感覺,去掉遮擋之後,就好像一下子光着身子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一樣。

吃過早飯後,兩個男人拉上了鐵絲,用幾個鑰匙扣做成了帘子的掛環,我和小雯把它縫在帘子上。

剛過十點,屋裏就熱得待不住了,我們就商量去哪裏躲避煎熬,最後決定去海泳。急急地準備好泳裝,逃命似地出了屋子。

外面比屋裏涼快很多。

出來後我們就乘車往海邊去,正午時分,終於到了一處比較隱蔽而又尚未開發的海灘。烈日驕陽,空曠的海灘上只有零星的幾個人,看樣子也是來遊泳的,周圍連個可供換衣的遮擋都沒有,真後悔沒在家裏換好泳裝。只好讓老公們轉過身去望風,我們兩個女人蹲在帶來的小陽傘後面快速地換裝,然後再給他們望風,跟做賊一樣。

裝好各自的衣服,放在海邊顯眼的位置,就迫不及待地衝到了海裏。真舒服,海水一下子將酷暑擋在了我們身體的外面。小雯家在內陸,不像我們三個在海邊長大的,她不會遊泳,自然地就擔負起在岸邊看衣服的工作,只是在淺水裏撲騰。

我們三個向深海遊去,真是暢快,大約半小時後,老公説有些累了,我們就開始往回遊。回到岸上時,看到小雯可憐兮兮地坐在那裏,看着衣服,好像還哭過。我們頓覺有些過分,趕緊一起過去哄她,好容易把她哄開心了,就開始午餐。

午餐後我又想到深海,老公説他累了不想去,許劍卻興致極高,商定的結果是我倆到深海,老公陪小雯在岸上。

我和許劍下去後就爭先恐後向前遊,比賽看誰先遊到大約離岸300米的那塊礁石上。終於我們到了那塊礁石,礁石靠岸的一邊很陡,我們就到了背面,那一面也挺陡,可有一道大裂縫,可以爬上去,上面還有個小平台。

許劍先爬了上去,一屁股坐了下來,氣喘噓噓地對我説:「看不出來,你還行,能遊這麼遠!」

「開玩笑,我是誰呀。來,拉我一把。」我邊往上爬邊説。

他把我拉了上去,我在上面找了半天,發現只有他坐的那個地方稍平一些,其他地方都挺尖的,踩上去腳都疼,就説:「起來,起來,讓我坐會兒。」

「好像就你累似的?你坐這兒我坐哪兒?要不坐我腿上?」他半開玩笑地説。

「你真是個混蛋加流氓,還有點兒紳士風度沒有?」

「我什麼時候説我是個紳士了?也不是混蛋,流氓嘛?差不多吧,我是流氓我怕誰?你到底坐不坐?」

「坐就坐!有什麼呀,舒服就行。」我説着,就順勢背對着他坐在他腿上,一下子感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頂在我的屁股上,不覺臉有些發燒。他看似不經意地順勢抱住我的腰,我也就由他去了。

他小腿上的汗毛扎得我痒痒的,我穿的是露背的泳裝,我被他摟着,背緊緊地貼着他的前胸,感覺到他強健的肌肉和急速的心跳,我的心跳也在加速。

我們誰也沒説話,實在是不知道説些什麼。他的手開始上移,摸到了我的乳房,輕輕地揉捏着。

「喂,趁人之危呀?」我終於找到説話的理由了。

他嘻嘻地笑着,手卻沒有停下來。我扒開了她的手,説:「摸你老婆去。」

「你不就是我的『二老婆』嗎?」

「快滾。」我一邊説一邊使勁拉開他的手。他的手被扒下來,落到了我的大腿上。

他的手又在我的大腿上摩挲着,這裏可是我的敏感區,我不知該拿他怎麼辦。連日的炎熱,我和老公一直沒有親熱過,身體裏有種無名的衝動,現在是既感到不妥卻又被一種強烈的原始需要左右着,只好靜靜地看着遠方的地平線,任由他去。

他默默地把我的一條腿扳過來,我變成了側坐在他腿上。豐滿的乳房高高的挺在他眼前,透過薄薄的泳衣清晰地顯現出乳頭的輪廓,心跳開始加快。他繼續撫摸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膚,肯定也感覺到了我的反應,就更加變得肆無忌憚。

從我大腿內側到小腿,手又從我的背後伸到泳裝裏面握住我的乳房,摸了一會兒,又下滑到腹部。見我沒有抗拒,另一隻手就從我的大腿根部探進去,摸到了我的私處,我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腿也夾緊了。

他的手指還是進入了我的陰道,我開始亢奮起來,發出了呻吟聲,這無形中鼓勵了他,他的手指開始在裏面扣弄着,我也感受到了絲絲的快感。

終於,他把手拿了出來,雙手捧住我的臉,吻我的雙唇,我不自覺地回應着,我們開始接吻,因為坐的姿勢限制,不能深吻。他扶我起來讓我面對面地騎坐在他腿上,我們繼續接吻,我的下體感覺到他的那個東西變得越來越硬,也越來越大。

我輕聲説:「我們回去吧?」

他沒有回答,仍然緊緊地抱着我,臉貼在我的胸前,隔着泳衣用鼻尖在我的乳房上蹭來蹭去,蹭得我心裏痒痒的。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看着我的眼睛説:

「我想要你。」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我也想要。可還是輕聲地説:「不。」

他像個小孩撒嬌一樣,抱着我晃着,不停地説着:「給我吧。」

「別得寸進尺,絕對不行。」

見我很堅決,他也就沒有強來,但手繼續在我的身體裏遊動。我很舒服,也扭動身子配合着他的撫摩和扣弄。

我摟住了他的脖子,吻着、扭着,他拉掉了我泳裝的肩帶,乳房從緊繃的泳裝裏跳了出來,被他含到了嘴裏,輕輕地用牙磨着,我閉上眼享受着他的吸吮。

我們的接觸也僅限於此了,我不能越過底線。

我們就這樣緊緊地抱着對方,直到兩人都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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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cen-leaked) JUL-983 永遠に終わらない、中出し輪●の日々。 愛弓りょう - (未泄露) JUL-983 永無止境的中大石(中大石圈)。 亮愛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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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愛弓りょ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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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KU-047 weak spot - SILKU-047的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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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涼花くるみ 橘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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