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的安碧如指向兩個黑人:「那兩個黑人就是他們了?叫甚麼名字?」

巴利訕笑道:「左邊的是郝大,右邊的是郝應。」

安碧如聽到這名字笑得喘不過氣,一邊説道:「這名字該不會是香君取的吧!」

李香君垂首回道:「正是香君取的。」

安碧如不由來了興趣,要兩人將遮羞的衣物放下。只見兩條猙獰的黑色巨龍向上高舉,似乎不懷好意的要向自己撲來,一時之間慌了神。隨即定下心要二人再將衣物拉上,那兩條兇惡巨獸卻已深深的印入腦海之中,再也無法忘卻。

「咳!」

巴利早已習慣這事,特意咳嗽一聲提醒。

安碧如臉色微紅,要巴利繼續説下去。

「接下來的事我來説吧!」

李香君倒是看開了,親自説明這段法蘭西的經歷。

第二天醒來的李香君羞憤欲絕,想自己清白已毀,姐夫也不會要自己了,便想殺了眾人再自殺。

然而此時女僕正好出現,一向與她感情好的李香君不願在她面前殺人,平白錯失報仇的機會,被巴利留了下來。

巴利向李香君打賭,在三天內若能忍住兩名黑人的調教,不讓他們有機會再次得到香君的身體,就會將自己三人的命交給香君,絕無怨尤。

相對的,若巴利贏了,李香君就要無條件服從巴利的命令。

李香君輸了,她小看了郝大二人的手段,在經過一次次的高潮後,二人刻意調教到一半就收手,最後讓李香君哭喊着要二人肏她。

一個月過後,巴利帶着已被充分調教過的李香君往來法蘭西的地下社交界。

藉由年幼、新鮮、配合和東方人,李香君很快就闖出了名號,塔沃尼一家的地位變得更加穩固。

而當初的貴族子弟見塔沃尼一家後勢看漲,紛紛登門賠禮,卻不忘提醒巴利兑現當初的諾言。

在確認雙方都不會有不理智的行為後,李香君迎來了生命中的第一個雜交派對,從此過上了無夜不歡的生活。

由於李香君練有聖坊功法,所以陰道肉壁彈嫩緊緻,不論被多大的雞巴抽插,事後總能恢復原狀;這項特點讓聞風而來的人更加趨之若鶩,李香君隨着經驗的對象越多,也變得更加出名了。

塔沃尼知道這事後,不由敬佩自己兒子的手段,將李香君緊緊握在手裏,遠在大華的林三也不會説甚麼的。

然而這個「準」嶽父卻也看上了李香君,涎着臉要李香君陪他一個晚上,李香君無奈,只得陪這老不修癲狂了一晚。而後三不五時要「看看」李香君過的好不好。

貼心的是,不論李香君發生何事,巴利總會在門口等着她,幫她漱洗、按摩,摟着她入睡,而巴利從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沒要過李香君的身子了。

李香君知道這個男子是愛她的,但她不知道為何他不肯再要她了?是嫌她身子髒嗎?那當初的他又何必將自己給人調教?又何必抱着自己入眠?當李香君再次向巴利表明心跡後,兩人又迎來第二次的交合,才知道巴利心中的愧疚與對她的尊重。

雖然事後巴利又找來郝大二人將她輪姦,但她卻已不再排斥,她要讓自己最美的一面都展現出來,在這個她深愛又深恨的男人面前,毫無保留。

隨着巴利的覺醒,李香君不再參加派對和社交活動,而是整天和巴利三人廝混。

塔沃尼知道巴利的決定後,也不再找李香君過去了。

然而李香君仍想念着大華的親友,巴利也厭倦了法蘭西的生活,帶着郝大二人一起來到大華這神秘的東方國度。

安碧如聽罷,良久才蹦出一句:「好一個淫蕩又悽美的愛情故事。」

隨即一臉壞笑的盯着李香君,問道:「香君,老實告訴我,你和多少人做過阿?」

「怕是,不下百人吧!」

李香君羞愧的説。

「只怕是遠大於百人吧!想不到我聖坊人才輩出阿,若將這喜人的訊息告訴師姐,不知道她會有多開心。」

安碧如搖頭晃腦,一邊不懷好意的盯着李香君,將林三的痞子樣學了個十成十。

李香君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隨即跪地討饒道:「師叔,弟子知錯,願意接受任何責罰,還請師叔別將此事告知師傅。香君願意為你坐牛做馬,求你了。」

巴利看見李香君這般模樣,也隨着跪了下來,和她一同求情。

安碧如見倆人跪地討饒,倒也不再賣關子了,輕咳一聲道:「香君何必如此?師叔怎會隨意撥弄你跟你師傅的感情?只是此事事關重大,可需要一些……」

只見安碧如右手拇指搓着食指和中指不斷來回,竟是要跟李香君索要好處。

李香君絞盡腦汁的想,要怎樣的代價才能讓安碧如封口,姐夫林三權傾天下,金銀珠寶、靈丹妙藥、武功秘笈,哪一樣不是信手拈來?等等,姐夫?聽説姐夫又遠航出遊了,師叔莫不是缺男人吧?這答案畢竟太驚世駭俗,李香君只得試探的問道:「師叔身邊一直沒有貼心的下人,要不,香君讓郝大二人隨身服侍?」

安碧如心中暗贊師侄果然心裏透亮,然而仍故作為難的説:「師叔獨來獨來慣了,也有你仙兒師姐可以使喚,這服侍嘛,還是算了吧!」

李香君見安碧如嘴裏這麼説,眼神卻一直向郝大二人飄去,哪還不知賭對了,又堅持了一番,才讓安碧如「勉為其難」的收下二人,笑吟吟的走了。

巴利見安碧如走了,又開始和李香君嘻笑了起來:「香君,我的命根總算保住了,你不用獨守空閨了。」

李香君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要不是你正好帶着郝大二人,你以為能像今天這般好運?」

「不至於吧?」

巴利不信邪的道。

「憑我的手段對付一個久曠的怨婦還不是手到擒來?」

「我那師叔可是天下狐狸的祖宗,能看穿你的一切詭計,正當你以為得手時,就突然反咬你一口,讓你知道從天堂掉落到地獄的感覺。」

李香君描述着安碧如的可怕,看着巴利愣住的樣子得意一笑,又説:「對付這樣的智者,最好的方法是逼她正面作戰,以力破巧,摧毀她的防線,你就能對她予取予求了。師叔既帶走郝大二人,只要他們倆夠忠心,三天之內你就可以一親芳澤了。」

得意洋洋的李香君被巴利抱在懷中,聽見他感性的説:「我的好香君可變成我的參謀了,如果我跟你師叔歡好,你真的不會生氣?」

李香君搖搖頭,説道:「過去我被那麼多人、包括你的父親玩弄過,你仍一直不離不棄,雖然我恨你將我推入火坑,卻也知道你是真心愛我的,就算你和別的女人做愛,我也不會怪你。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太過份,讓姐夫一家分崩離析。」

「小香香,我會謹記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最高指導原則,絕不會改變。」

巴利嚴肅的發表聲明。

「可還缺了不如偷不着呢?」

香君哪還不知巴利偷藏了一句。

「給別人看到希望卻不讓人得到它是不道德的。」

「你阿。」

當巴利離開法蘭西後就變得健談、活潑了起來,李香君猜想這是因為他離開了家族的壓力的關係,這樣的他變得比往日更有生氣,香君覺得自己更愛他了,些微的痞氣和心中的初戀緩緩結合,成了李香君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為了愛人,哪怕是幫他偷情,她也義無反顧、無怨無悔。

在不遠處的院落裏,秦仙兒正撫着琴,心裏有些煩躁。

憑藉着當初白蓮教的勢力,她們師徒倆也留些產業在京城,而這樂春院正好是其中之一。

林三相公知情後,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有時還會同師徒倆前往,享受一下新鮮感。

不過他可是嚴禁她們給他戴綠帽的,當時正是情意正濃、如膠似漆,所以這話也只是惹來調笑罷了。

只是隨着林三的女人越來越多,秦仙兒又不可能將她們殺了,當初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誓言,意義就這樣被慢慢的攤薄。

對她而言,林三依舊是當初的林三,不過自己卻已不是當初的自己了。

秦仙兒覺得自己的欲望越發高漲,原先説好數天一輪的歡好已經無法滿足她,讓她對林三的怨念又更深了。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牆裏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裏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1)一曲唱罷,只聞門外咯咯一笑:「好深的怨氣啊!仙兒可是又惱我們的小相公阿?」

秦仙兒哪知師傅正好會在此時來訪,想到自己心有所感唱出的歌曲竟被師傅聽見,如果林三知道了,不曉得會有甚麼反應?定了定神,回道:「師傅説笑了,仙兒只是一時心血來潮唱唱曲,別無他意。」

又好奇的問道:「不知師傅怎會來到這裏,您不是去找那個外國人嗎?」

「喀喀,為師可是聽到了不得了的事呢!」

安碧如坐了下來,隨即一臉可惜的説:「可惜徒兒沒跟我一同前去,看不到他們精彩的表情。」

被勾起好奇心的秦仙兒知曉巴利他們在旁近的院落,不由一陣錯愕,又聽聞李香君在法蘭西的種種遭遇,惋惜之中卻又帶有一絲羨慕。

這番表情落在安碧如眼裏,不由心中暗笑。

「我去殺了他!」

回過神來的秦仙兒迸出了這句話。

「好徒兒,這是他和香君的事,你摻合着幹嘛?如果香君真的要他死,他還能活到今天?」

安碧如勸着她,心想自己收了別人的「賄絡」,總要為他説些好話。

秦仙兒覺得一向無所忌諱的安碧如今兒有些反常,卻也知道師傅説的不錯;李香君畢竟尚未被林三收入房,自己可沒道理強出頭,何況還有寧雨昔師叔在,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吧。

覺得無趣的秦仙兒正想告退散心時,卻被安碧如喚住了。

「不知師傅還有何要事?」

只見安碧如緩緩靠近秦仙兒,隨即將她摟入懷中。

「好仙兒,為師知道你心中苦悶,卻一直沒法幫助你。你,恨為師嗎?」

安碧如温暖的懷抱,打破了秦仙兒堅強的外表,一直以來的怨氣找到宣洩的出口,潰堤的淚水濕了安碧如的肩頭,讓她又心疼又憐惜。

宣洩過後的秦仙兒心情已然好些,想着師傅的處境也差不多,身為徒兒無法為師傅分憂,反而還要讓她操心,心裏不免愧疚。

「師傅,對不起,仙兒讓你操心了。」

仙兒輕輕的推離安碧如的懷抱,充滿歉意的説。

「傻孩子,師傅把你從你父王身邊奪走,已經是對你不起。看着你和小弟弟鶼鰈情深,為師本心懷大慰,誰知那小子太多情,就連我……師姐也陷了下去。」

安碧如本恨恨的口氣,到了最後卻氣勢忽降,讓秦仙兒暗笑不已。

「仙兒自是知道師傅疼惜,仙兒感激在心。相公已走了好些日子,若師傅有需要,徒兒願為師傅品玉……磨鏡。」

饒是秦仙兒大膽,説出這話時也是羞怯不已。

林三為人好色,偏偏家中女眷眾多,縱使他性能力高超,也不免分身乏術。

當三、四人於牀上歡好時,他總會要求還未被寵幸的妻子相互磨鏡,增添牀上情趣。

秦仙兒雖與安碧如有多次經驗,但親自提出,不免臉嫩。

安碧如看着猶帶淚痕的秦仙兒,心中有些詫異,隨即笑道:「仙兒的心意為師心領了,品玉這事今兒有人代勞,至於磨鏡也沒必要了。」

「如果仙兒想為為師分憂的話,今天倒有一事。」

安碧如雙手一拍,只見兩塊黑炭打開房門走進來,正是郝大及郝應。

看着秦仙兒摸不着頭緒的臉,安碧如笑道:「就請仙兒幫為師分憂,吹簫磨鐵杵吧!」

哭過的秦仙兒對林三的怨氣已然少些,如今眼見師傅的意思是要紅杏出牆,給林三帶綠帽,不由大感猶豫。

一直以來,她雖心中有怨,但仍顧念着夫妻的一點情誼,從未想過找別的男人,縱使以她的武功,讓人神不知鬼不覺也不是難事。

那猶豫的表情看在安碧如眼中,心中一嘆,勸道:「仙兒,小弟弟常説男女平等,但他對愛情的態度卻是最不平等的。當初我們為他的與眾不同而被吸引,現在看來他和其他男子都是一樣的。怎能讓我們獨守空閨,而他卻四處拈花惹草?」

安碧如緩了緩,又道:「年華易逝人易老,女子青春有幾何?我們最美好的時光,難道都要在等待中度過嗎?」

沉默不語的秦仙兒説話了:「師傅説了這麼多,還不是要拖弟子下水?」

聽見秦仙兒有些賭氣的回話,安碧如笑了:「那你是下或不下阿?」

秦仙兒咬牙回道:「弟子謹遵師命!」

隨即寬衣解帶,留下了林三所設計的紅色內衣褲,看得郝大二人心猿意馬、目不轉睛,身下的巨龍似欲掙脱束縛,破褲而出。

安碧如無奈的説道:「你這小妮子,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師傅可還沒叫你寬衣啊!你怎這般心急?」

「師傅!」

秦仙兒不依的道。

「喀喀!為師今天也是第一次偷情呢!好仙兒,今天就和為師做一回婊子吧!」

安碧如也退下了衣物,身下是一套迷人的黑色內衣褲。

隨即媚眼望向郝大二人,嗔道:「呆子,還不快來。」

二人一得美人應允,眼神一交會,便各自迎上目標;郝大找上安碧如,郝應則是找上秦仙兒。

接觸的第一時間,雙方都選擇了熱吻。

第一次和相公以外的男人熱吻,秦仙兒既害羞又興奮,安碧如也是如此。

那粗糙的大舌頭在美人的櫻桃小口中肆意作亂,舔、咬、吸、回,在加上有意無意的深入口腔,諸多技巧讓見多識廣的安碧如也讚嘆不已。

已然動情的二女侍奉二人寬衣,當看到脱困的黑色巨龍時,不免一陣驚嘆,那般粗大的陽物連林晚榮也自嘆不如。

倒不是林三哥吹牛,而是二人是經過精挑細選的,若非有如此本錢,怎能被巴利安以調教重任。

秦仙兒見到如此巨物,可不敢幫郝應吹簫,郝應也不以為意,退下秦仙兒的紅色內褲後,便開始舌手並用的逗弄粉嫩的花蕊,品嘗那汩汩而出的花蜜,惹得秦仙兒陣陣春啼,浪叫不已。

一旁的安碧如則是開始吸舔起郝大的黑色巨龍,還不忘回頭向郝應説:「郝應,你可要好好服侍我徒兒,他可是我大華的二公主呢!」

「哎……喔……師傅你真壞……這時候還……還拿這説事……喔……就是那兒……你真棒!」

秦仙兒一邊浪叫,一邊埋怨;郝應知道自己招唿的美麗少婦竟是公主,興奮得更硬了。

郝大有些羨慕郝應的運氣,好奇的問起安碧如的身分,只見安碧如狐媚的看他一眼:「我是那天上下凡的狐狸精,專門吸你們這些臭男人的精氣。」

朱唇一開,竟將郝大的巨陽整根吞入,濕潤而緊湊的口腔讓郝大嚎叫了一聲。

安碧如的一雙玉手則在陽具根部來回,更讓郝大平添不少快感。

「喔……好姐姐……你這隻狐狸精可真厲害……從沒有其他女人……敢整根吞下的……好爽……」

郝大一邊撫着安碧如的頭,一邊説道。

秦仙兒見到師傅竟將那巨物整根沒入口中,不禁有些害怕的盯着郝應;含羞帶怯的表情讓郝應色心大動,黑色巨龍在水濂洞外不斷遊移着,還小心翼翼的問秦仙兒:「公主,小人可以插進去了嗎?」

久曠的秦仙兒哪堪如此挑逗,回應道:「你進來吧,不過先不要整根沒入,本宮會怕。」

得到美人首肯,郝應的巨龍順着濕滑的陰道,直抵深宮。

不過仍謹記秦仙兒的吩咐,留了一節在外,饒是如此,粗壯而豐實的感覺,仍讓秦仙兒一陣哆嗦。

「喔……真粗……真棒……快……解開我的胸罩吧。」

第一次遇到胸罩的郝應一時間手忙腳亂,百思不得其解,讓秦仙兒一陣好笑,特意將身子貼了上去,指導那雙黑色大手解開身上最後一道偽裝,一對玉兔跳了出來,才讓郝應鬆了一口氣。

看見男人手足無措的樣子,秦仙兒笑了笑,輕輕的吻上郝應的臉頰,那温柔的神態彷佛面對的是初戀情人,讓郝應是一陣發呆:「仙子公主,你真美。」

「如果覺得我美,就好好的愛仙兒吧!」

簡單的稱讚讓秦仙兒樂開了花,放開道德束縛的她,早已吹散婚姻給她的陰霾,全身心的投入欲望的解放。

一旁的安碧如仍舊在幫郝大吹着簫,但嘴中傳來的酸麻感覺讓她有些撐不住了:「這黑鬼怎的如此厲害,若是小弟弟早已讓我用的一泄如注了。」

看見郝應已經開工的郝大也是一陣着急,果斷的將安碧如拉開。

緩過氣來的安碧如媚笑着:「怎麼?小弟弟撐不住了。」

郝大涎着臉説道:「不是這樣的,狐狸精姐姐。你看那邊都已經開始了,我們是不是也……」

安碧如轉頭看去,果然看見二人已盡情的交歡,俏臉一紅。

脱下胸罩後隨即惡狠狠的要郝大躺下,一手握着兇狠的巨龍,一手掰開早已濕潤的粉嫩小穴,要以男上女下的姿勢吞下這條巨龍。

「小弟弟,看姐姐的龍宮吞下你這條巨龍。」

安碧如得意的笑道。

「狐狸精的穴不是狐狸穴嗎?怎又變成龍宮了?」

郝大不解的問。

「狐狸穴早被大水淹了,等你這條惡龍住進來,不就變龍宮了?」

郝大聞言大笑:「我這可不是巨龍,而是定海神針。」

説罷的郝大雙手握住安碧如的細腰,猝不及防的用力往下壓,那黑色的「定海神針」就深深的頂進了「龍宮」的深處。

安碧如只覺一陣刺痛,仿若初次破身的感覺讓她冷汗直流,身子倒是真正的被定住了。

「狐狸姐姐,我這定海神針如何阿?」

郝大得意的笑着。

安碧如狠瞪他一眼,蹙眉説道:「痛死我了,你不許給我動,不然你就和自己玩好了!」

作繭自縛的郝大一臉苦相,只得不斷的愛撫安碧如,以期減輕她的疼痛。

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的郝應幸災樂禍的想着:「活該,都幾次了還不長記性。」

秦仙兒已漸漸的被幹出快感,看着師傅那疼痛的樣子,讓她又害怕又期待,渴望重温初次破身的感覺。

「插進來吧!」

下定決心的秦仙兒要求着。

「什麼?」

仍沉醉在秦仙兒緊嫩的穴中的郝應一時沒反應過來。

「本宮要你……整根插進來!」

郝應聞言大喜,但看見秦仙兒的神色仍帶些懼怕,於是建議秦仙兒背對着他,降低她的緊張感。

郝應一邊逗弄着可愛小巧的菊花,一邊提槍重新進入秦仙兒的身子。

秦仙兒只覺得巨龍慢慢越過林三到過的深處,往仍未被開墾的神秘地帶探去,旋即一陣刺痛襲來,讓她想起初次破身的情景。

秦仙兒雙手緊捉被單,嘴裏咬着枕頭,眼角的淚不自覺的流出,嗚噎的哼聲既令人憐惜,卻也更欲罷不能。

被郝大弄的慾念又起的安碧如,終於鼓起勇氣動了動,原先疼痛的感覺已化做酥麻的滋味,妙不可言。

先苦後甘的安碧如雙手抵住郝大的胸口,迅即扭腰擺臀了起來,並從口中發出陣陣的淫叫。

「哎……好大……好……嗯……舒服……」

發浪的安碧如此時散發出狐媚的氣息,發揮了顛倒眾生的本色。

郝大知道安狐狸已進入狀況,大喜的摟着她的腰配合作動着,讓安碧如又是一陣浪叫。

「哎……郝大……你不是……定海神針……怎可以……隨……隨便亂動……」

安碧如艱難的提出疑問。

「狐狸精姐姐,我的棒是定海神針,提着這個棒的我可是孫大聖阿,且看我大搗龍宮。」

猶有餘力的郝大淫笑着,用力進出安碧如的浪穴,插的她嬌喘連連,討饒不斷。

「阿……喔……別……又……又要到了……哎……」

剛高潮的瞬間,郝大又一直頂着安碧如的敏感帶,彷佛不受到陰道高潮收縮的影響,讓安碧如頭一次生出討饒的念頭。

另一邊的秦仙兒也早已快感連連,原先的枕頭早已不知去向,背對着郝應的屁股被大手抓着上下作動着。

「公主殿下,郝應侍奉得你舒服嗎?」

郝應惡意的笑着。

「嗯……好……舒服……又大……又硬……又深……喔」「那比起你夫君又如何?」

秦仙兒一呆,看見郝應扣住自己的腰,不讓自己動作,迅即回首討好道:「我夫君沒你大、沒你硬、沒你持久。」

「既然我這麼棒,你該叫我什麼?」

「好哥哥?」

「錯!」

「好寶寶?」

「更錯!」

「不如你自己説,人家猜不到。」

秦仙兒撒嬌似的扭了一下腰,讓郝應吸了口氣才忍下射精的衝動。

「叫我主子,你要稱奴婢!」

郝應此時才顯出他強硬的態度。

秦仙兒一呆,頓時勃然大怒,想自己萬金之軀,哪曾被這般侮辱過?就是寄身於青樓的那段日子,敢這麼做的人早已身首異處。

迸發出來的殺氣讓郝應打了個冷顫,硬挺的陽物也縮小了一些,勉強開口道:「這只是在牀上增添情趣用的,公開場合不會照着稱唿,還請公主見諒!」

秦仙兒一聽,怒氣消了大半,想着只是增添牀上情趣,倒也無傷大雅,旋及温柔的道:「主子,奴婢知錯了,請主子懲罰奴婢吧!」

郝應聽見美人公主開始配合,頓時心花怒放,板起臉孔要秦仙兒起身到牆壁那邊去。

只見秦仙兒戀戀不捨的離開郝應的肉棒,雙手撐着牆,白皙的屁股搭配玲瓏有致的身軀,十分迷人。

啪!一隻黑色手掌毫不留情的打在白嫩的屁股上,默默承受的秦仙兒發現自己竟然有快感,俏臉更加羞紅了。

啪!啪!又是幾下巴掌,雪白的屁股已然透出紅色,秦仙兒又回頭看了郝應一眼。

明白過猶不及的郝應,再次將重新挺立的巨龍送入秦仙兒的淫穴中,邊操邊説:「你這淫蕩的小女奴,被打屁股還有感覺,真是下賤!」

被説中心事的秦仙兒衣時慌亂,連忙否認道:「奴婢沒有……沒有……」

「還否認?」

郝應又送上幾記巴掌,舌頭又舔上秦仙兒香汗淋漓的背,讓秦仙兒顫抖不已。

郝應隨即跩過秦仙兒的身子,説道:「看着你的師傅,承認你是淫蕩下賤的小女奴!」

秦仙兒看着同她一樣被從後面幹着的安碧如,忍住羞澀的喊道:「師傅!仙兒……仙兒是淫蕩下賤的小女奴,是個喜歡被主子打屁股的小女奴!」

説罷的她,又迎來了一個小高潮。

郝大此時也打着安碧如的屁股,還用力的在她身上捏來捏去,白皙的乳房留着紅紅的爪印,有些地方還呈現青紫色,但安碧如卻更似樂在其中,不斷的喊着用力點。

郝大冷笑着,説道:「騷貨,你徒弟都對你坦白了,你這師傅難道不用多做些表示嗎?」

痛並快樂着的安碧如,也望向秦仙兒喊道:「仙兒,你的師傅是騷貨、是婊子,她被黑色的大雞巴幹得好爽!郝大哥哥,你真厲害。」

郝大得意的拉過安碧如的頭,對着紅唇熱吻一番,説:「自從巴利主人收下老子後,你是第一個能讓我玩得那麼盡興的人,真是個不錯的騷貨。」

安碧如媚眼如絲的道:「既然喜歡,就多玩幾遍,餵飽我這小騷貨吧!」

郝大大笑一聲:「如你所願!」

師徒倆此時面對着面,十指相扣着,身後各站着一個黑人,粗黑的肉棒在彼此的小穴中不斷進出,帶出淳淳的春水。

一波波的高潮早已讓她們的雙腳酸軟,若非互相靠着,早已不支倒地。

兩人的玉乳在撞擊中不斷搖晃着,更不忘和對方舌槍唇劍一番,交流着肉慾的快感。

「哎……騷貨師傅……我好像……要尿了」「女奴徒弟……嗯……你真是淫蕩的小女奴……不過……我好像也要尿了……嗯……郝大哥哥……騷貨想尿了……能否讓騷貨……喔……先去小解?」

郝大兩人知道身下的美人快被幹出尿來,一時間得意不已,但卻不願答應她們的請求,反而幹得更加用力了。

兩人想的也很簡單,他們要美人在自己面前完全拋棄羞恥心,要她們更加沉淪於肉慾,以便日後的調教大業,這也是他倆一向慣用的技倆。

「喔……師……師傅……仙兒……憋……憋不住了……尿了!」

「好仙兒……你真沒用……為師……為師也……也尿了!」

只見師徒倆的尿水和着淫水,緩緩順着雙腿而下,就連幹着她們的男人也不能倖免,紛紛被那滾滾黃河開了支流。

正當安碧如二人正舒爽於解放的快感時,卻被各自的男伴拉開訓斥:「好騷貨(女奴)竟敢尿在郝大哥哥(主子)身上,看我怎麼懲罰你。」

郝大二人赫然一招火車便當式,便將二女掛在半空,只得雙手摟住男方脖子,雙腿緊夾充滿野性的腰。

肉貼肉的感覺讓四人又是一陣快意,對於這未曾體會過的體位,師徒二人是期待萬分。

當郝大將師徒二人背對背靠着,新一輪的姦淫再度開始,秦仙兒只覺今日是她這些年來最歡愉的日子,雙腿夾得更緊。

郝應見得自己的公主女奴越發騷浪,又更加賣力了,還不忘調笑道:「好女奴,你今天侍奉爺兒真舒服。」

「喔……都是……主子……幹……幹的好!」

沉淪於肉慾的秦仙兒仍不忘恭維。

「看你今天這麼乖,主子決定要讓你懷上我郝家的種,準備接着主子的精液吧!」

郝應又再次露出他邪惡的笑容。

秦仙兒一聽此言,便從無邊的情慾醒了過來,怒道:「你不可以這樣做,快拔出來。」

接着便是劇烈的掙扎,然而當秦仙兒發現四肢早已酸軟無力,無法使出武功,緊貼的身子也無法借力時,她真的慌了。

一邊以大華公主的身分威脅、一邊以服軟的語氣要求條件交換,卻讓郝應更加下定決心要射進去。

無計可施的秦仙兒只得哭喊道:「師傅,救我阿!我不要給黑鬼生孩子!」

聽得秦仙兒唿救的郝應嘿嘿一笑,低頭咬起了秦仙兒的乳頭,一陣刺痛的她終於停止唿救,只是低聲飲泣着。

被郝大肏幹的安碧如自然也聽見了秦仙兒的唿救,不過顯然她更為沉溺於這場異國性愛中:「嗯……郝大哥哥……你甚麼時候射?……快點射給我這騷貨狐狸精吧!」

郝大看着千依百順的安碧如,心中是百般得意,淫笑問道:「你那徒兒可不願意讓我們射裏面呢!你這師傅難道想幫我生一窩小狐狸?」

「嗯……只要你……幹得我舒爽了……快活了……讓你射進來……又何妨……郝大。」

安碧如眼中除了濃濃的情慾外,竟還帶着一絲絲情意。

那温柔的眼神看得郝大心中一動,示意郝應一同轉身,卻是讓師徒倆再度面對面。

「讓你徒弟見識我倆戀姦情熱的樣子。」

郝大對安碧如説。

「讓你師傅見識你被我強姦悽苦的樣子。」

而郝應則對秦仙兒説。

天使與魔鬼、師與徒、強姦與和姦,看似強烈的對比,卻在同一時空裏呈現。

隨着巨陽在陰道中越發膨脹,郝大二人已管不住射精的欲望,惟有更加努力的衝刺,以期在射精之前再讓女伴攀上高潮。

安碧如的淫叫是越發狂浪;秦仙兒則是停止抽泣,感受下身的舒爽快感低哼了起來。

只見郝大先一聲低吼:「騷狐狸,接收哥哥的精液吧!」

黑色巨龍深入花心,龍頭一吐白色的生命精華,灌溉了整個花房。

滾燙的精液讓安碧如又迎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喔,郝大哥哥,你怎會那麼多?我的子宮都被你灌滿了!」

安碧如看着生命中第二個射在她體內的人,又驚嘆、又着迷。

而郝應此時輕咬着秦仙兒的耳垂,低聲道:「我的公主女奴,準備給我生孩子吧!」

秦仙兒看着已被內射的安碧如,心知已逃不過被中出的命運,緩緩的閉上眼睛,接受無法擺脱的命運。

「又收縮了,你這女奴嘴裏説不要,身體還是騙不了人的。喔,射了!」

郝應得償所望,得意不已的將精液射進秦仙兒的嫩穴之中。

再次高潮的秦仙兒身軀一軟,同被郝大放下的安碧如坐落地上,即便地上仍留着她們的尿水,卻也已經不想動了。

秦仙兒靠在安碧如的肩膀上,有些悽苦的問:「師傅,我以後會不會生出像川地熊貓般的孩兒?」

安碧如一愣,才知道自己徒兒在擔心什麼,喀喀輕笑:「好仙兒,為師早已在你我身上下了陰蠱(*2)會自動吸取外來陽氣,是不會懷孕的。」

秦仙兒一愣,才知道又被安碧如擺了一道,嬌嗔道:「師傅,你怎能這樣阿!害徒兒提心弔膽的。」

「那你跟師傅説説,被強姦的滋味如何阿?」

安碧如饒有興趣的問道。

「就像一隻無法抵抗大野狼的小羔羊,只能默默承受大野狼的蹂躪。」

秦仙兒回憶着。

「那大野狼弄得你舒不舒服阿?」

安碧如又逼問着。

「我不知道!」

秦仙兒羞紅的臉早已出賣了她,又説道:「兩條野狼又來了。」

安碧如看着早已恢復過來的郝大二人,一邊驚訝他們的回覆力,一邊又對仙兒説:「要不要換着玩阿?」

避開懷孕陰影的秦仙兒嫣然一笑,回道:「好阿!我要看師傅的郝大哥哥多麼厲害!」

「你這小妮子!」

倆人再次迎上將她們徵服的異國巨龍,而天,才剛入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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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千秋恵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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