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你們的慧能法師!」黃言説道。

「慧能師叔正在閉門靜思。至少要明日才能出來!施主要見他請明天再來吧!」知客僧説道。

黃言冷笑一聲,説道:「我可沒那個耐心!」

那個知客僧突然覺得黃言的眼神變得異常怪異。自己的腦袋也漸漸有些恍惚起來……方丈室內

一個年輕的僧人急急忙忙的跑進來,説道:「方丈不好了!不好了!悟性好像撞邪了!在大殿又唱又跳!還對着佛像撒尿!」

一個鬚髮皆白的僧人説道:「到底怎麼回事?」

那年青僧人説道:「是這樣的,剛才來了個客人,出手倒是寬綽。捐了一萬多塊的香油錢!但後來指明要見慧能師叔,悟性讓他明天再來。那客人便惱了。瞪了悟性一眼。之後悟性便發狂了!」

方丈説道:「那你快去叫慧能去處理!」

那僧人應聲而去。

悟性繼續在發狂。而黃言則坐在一邊。他知道慧能很快就會來。又坐了一會,他覺得有些無聊,便站起來看到佛像。大殿正中是如來佛。看着那佛像,黃言忽然有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心中也變得平和字根表。四周介紹信有一種無形的東西從四面八方湧來。然後緊緊的包裹着他。雖無形卻有質,既輕靈又厚重,既平和又威嚴。剎那間黃言心頭一顫。心中充滿着頂禮膜拜的衝動!

在那些年代久遠的古剎,你會親身體會到這些。無數虔誠信徒的敬仰膜拜的念力在這裏一點點積聚。長久下來形成強大的信仰之力的磁場。這是一種精神力的集聚與貫注。這種念力當你細心體會的時候,會不知不覺中把你包容感染。

「為什麼會這樣?這不就是一個泥偶麼?」黃言心中震撼不已。

「南無阿彌陀佛——」一聲低沉的佛號把黃言從思緒中驚醒。也隨着這一聲佛號,那發狂的知客僧清醒過來。他茫然的看了看。喃喃的説道:「我這是怎麼了?」

「這位施主為何用邪術迷惑我師侄?」一個五十多歲的僧人説道。

黃言心頭一動,知道這慧能僧人也不懂催眠術,於是也不點破,説道:「不這樣,哪能見到你?」

慧能説道:「我和施主素不相識,施主這般逼迫想見我卻是何道理?」

黃言笑道:「你們佛家不講究因、果、緣麼?我來找你自然有他的『因』……」

二個多小時後,黃言離開法華寺。

與慧能的交流雖未完全解開他心中的疑惑,但是卻也讓他受益匪淺。他隱隱的知道自己抓住了一些東西!這些東西已遠遠超出催眠術的範疇。或者從另一個角度説。催眠術只是這些東西的應用和皮毛!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果然不錯,以後得多多和其他人交流。這樣才能讓自己催眠術更快的提高!」黃言興奮的想道。

次日,已是黃言向張醒初承諾找出幕後主使的最後一天。

黃言把李維找來,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他一番。

當日下午

張醒初家會客室內。

「黃兄弟,急着找我有什麼事?」張醒初問道。

「就是關於調查刺客背後的主使的事。」黃言説道。

「這幕後主使找出來了?」張醒初問道。

「既查出來了,又沒有查出來!」黃言説道。

張醒初聽得如墜五裏雲霧之中。黃言把一個長長的賬單放在了張醒初的面前。張醒初問道:「這又是什麼?」

黃言説道:「這是賬單,那個刺客銀行卡的對賬單!一般刺客四處漂泊,帶着大量現金肯定不合適。殺人的錢當然存在銀行卡中。他們居無定所,銀行卡都隨身攜帶。我拿到銀行卡後,在銀行打了對賬單。然後再託熟人把其中最近幾筆資金往來客户的資料查了出來……」

黃言沒説完,張醒初已高興的説道:「這殺手都要收取定金!這一查他們便無所遁形!好!果然是好主意。難怪那天你説有把握!」説完他開始看對賬單。看了一會兒,忽然臉色一變,説道:「呂三!」

「對!正是他,所以我説既查出來了,又沒有查出來……」説着他觀顏察色的看着張醒初。

冰火咖啡廳刺殺案本就是黃言定的一石二鳥計。一來取得張醒初的信任,二來陷害姜飛虎。不過他後來想到現在還不能明顯的把矛頭指向姜飛虎。他還不知道姜飛虎在張醒初心中他們到底如何。如果兩人關係很鐵,自己搞不好弄巧反拙。把矛頭直接指向姜飛虎的心腹呂三則是進可攻,退可守。

「你的意思是説幕後真正的主使會是姜飛虎?」張醒初問道。

「也許是,也許不是!」在摸清張醒初的態度之前,黃言説得也模稜兩可。

「這事先這樣吧!」張醒初説道。

「要不要——,我對呂三進一步調查?」黃言試探性的問道。

「不用,那樣會打草驚蛇。這事就到此為止。你先回去吧!」張醒初心情有些低落。

三天後,玄武堂的倉庫忽然燃起大火。不過幸而搶救及時,並未造成太大損失。可是不久,幫內便開始流傳謠言。説黃言就是會耍嘴皮子。真正做起事來亂七八糟。管個倉庫都管不好!怎麼能讓這樣的人做堂主!

這個話不久就傳入李維的耳中。李維把這話又告訴了黃言。黃言説道:「本來我以為倉庫失火那是偶然事故。看來定是人為!幫裏有些人已經對我們動手了!」

「那人是誰?」李維問道。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是姜飛虎!」黃言説道。

李維聽完,怒氣衝衝的説道:「自己幫內人燒自己幫裏的東西!我告訴幫主去!讓他評評理!」

「你有證據麼?」黃言問道。

李維泄氣得搖了搖頭。

「求人不如求已!我前幾天讓你辦得事辦得怎麼樣了?」黃言問道。

「哦,公安局的李副局長貪錢,很容易搞定,錢已送去,他收下!一把手鄭磊鄭局長不貪財,只好色。一直沒搞定!」李維説道。

黃言笑罵道:「好色你就搞不定?花點錢到夜總會隨便可以找上一個連的美女。單挑、雙飛、羣P讓他爽個夠!」

「可是他喜歡的是學生!」李維説道。

「學生?多花幾個錢,一樣可以搞到!現在的學生更開放。不用説你給錢給她了。還有的女生自己花錢僱別人給她破處呢!這事你都搞不琿!我也不知道説你傻還是太單純!」黃言調侃道。

李維委屈的説道:「可是他點名道姓,就要張醒初張醒初藝術學院的校花林玲!這個林玲我也派人接觸過了。根本不是金錢所能打動的!而且他的父親是天天日報的主編。據説在文藝界挺有名的。我們如果動硬的,只怕會惹來麻煩!」

黃言説道:「這倒真是有點麻煩。他們這種書香門第的人都很清高。所以金錢是不能打動的。而且對名人也不能動粗。否則公安系統迫於壓力一定會一查到底!」

黃言沉思了半晌,忽然笑道:「李維,你想不想談一場戀愛?」

李維高興的説道:「和誰?」

黃言説道:「就是和那個校花林玲!」

李維説道:「大哥你又來取笑我了!我是一大老粗,初中未畢業人家是大學生,那麼漂亮。又是校花!哪能看得上我?」

黃言笑道:「我會讓她愛上你!你知道愛是什麼?從心理學上講,愛不過是性本能以直接的性滿足為目的的對象貫注。而當達到這一目的時,這一貫注就是消失。這就是所謂一般的性感受!(這就可以解釋很多男人都女孩子,上牀之前是個寶,上牀之後當作草。這是一種本能,不足為怪。欲望在滿足之前有很強的張力,給人強大動力。當欲望滿足後,這種張力就慢慢變弱,甚至消失!)但事實上力比多的情況很少如此簡單。讓這種消失的貫注重新恢復是可能的!讓這種貫注一直持續下去,這就要求愛的人進行自我催眠。這是一種下意識的自我催眠。情人眼裏出西施你應該知道吧?從心理學上説被愛的對象享有一定程度上的免受挑剔。其特徵就是比沒有被愛的人或者比他本人還沒有被愛的時候,評價都高得多!簡單來説就是你上一個人,這個人的所有缺點你都看不到,所有優點卻被放大。在這種自我催眠下,陷入愛河的人會變得盲目。既然這樣我可以直接催眠她,替代她的自我催眠。讓她愛上你!」

「大哥,你説得這些話好高深,我聽得似懂非懂的!」李維説道。

「還有,要儘快的和她上牀!然後告訴我!」黃言説道。

李維説道:「大哥,你又調戲我……」

黃言説道:「不是和你説笑!這是我的計劃!我的計劃就是……」

黃言如此這般的説出整個計劃。説完後對李維説道:「以後林玲一定會死心踏地的跟隨着你,但你記住:她只是你的工具!千萬不要真的愛上她!」

在一種很「湊巧」的情形下,黃言、李大海、李維三人遇上了林玲。黃言用母式催眠法讓林玲很快愛上李維。黃言完成自己「使命」後便離開。而李大海則以李維死黨身份經常也和林玲、李維一起玩。

半個月後

「大哥,我已和林玲上牀了!沒想到她上大學了還是處女呀!」李維興奮的説道。

「動作蠻快的嘛!好!第二步計劃開始!」黃言説道。

「這計劃會成功麼?畢竟要這個一個保守傳統的女孩做那樣的事……」李維信心不足的説道。

「一定會成功的!因為你現在已經把她套牢了!」黃言説道!

「什麼套牢了?」李維不解的問道。

「如果要讓一個女孩子離不開你,就要迫使她在你身上『投資』,這投資可以是錢也可是時間等。沒有這些投資一有變故,女孩可以沒有『牽掛』的迅速撤離。有了投資相當於把她套牢,不會輕易離開你!這種傳統的女孩把貞潔都看得很重要!也就是説這個投資很重!她現在已被套得極牢!不過這種『投資』很微妙,只是存在於其潛意識中,她本人都沒有意識到!」黃言説道。

主角沒有忽悠你!從心理學上講這種投資是情感貫注。正常情況下是當感情到什麼地步,對方會在你身上下什麼樣的『投資』。感情一般,只和你通通電話,感情加深可以陪你出來玩。再加深可以和你有肌膚之親。不過這也是很奇妙的。奇妙之處就是在於是可逆向的!比如你和對方本來在於通通電話地步。你想盡方法讓她出來陪你玩。你們感情會自然加深到相應的地步!

當然其間的跨度不能過大。你不要剛開始認識人家,就脱了褲子硬上,還説是我説的,會加深感情。那可真是壞了我一世英名……那樣不但不會加深感情,那只會增加你的罪行,哈哈。

這天李維、林玲、李大海三人正在後山玩。突然來了六七個流氓。那些流氓見林玲長得漂亮,圍上來調戲。帶頭的那個流氓更是張狂的隔着薄薄的校服捏弄着林玲的乳房。李維一見大怒,上前打那流氓。但雙拳難敵四手,反被那羣流氓一通狂毆。帶頭的流氓則撩起林玲的裙子,把手伸了進去……李維狂怒之下失手打死其中一人。大家見出了人命都是一鬨而散。

第二天,林玲便聽説李維被捕。她很是焦急,來找李大海商議辦法。

李大海家中

「我打聽了!本來李維也就是防衞過當。但是那幾個流氓中有一個背景厚。要判故意殺人!」李大海説道。

林玲當日也在場,知道李維那天的情況應該算正當防衞。至不濟也判個防衞過當。沒想到判為故意殺人!如果是那樣等着他的只會是死刑!

林玲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差點跌倒。李大海連忙上前把她扶住。

「現在這事有能力挽回的只有一把手局長鄭磊了!我東拼西湊了十萬塊錢送過去。哪知道他根本不收!」李大海説道。

林玲連忙説道:「我這也去湊錢,我們再多湊點再去送!」

李大海説道:「後來我打聽到鄭磊這些年自己置辦了好幾個企業。他根本不在乎錢!所以送錢就是白搭!」

「我該怎麼辦,我應該怎麼辦呀!!」

林玲蜷縮到一角,無助的看着李大海,淚水滾滾而下。

李大海嘆息着搖了搖頭。

隔了一會兒,李大海説道:「還有一個方法可以打通關節!不過……不過我不知道怎麼説!」

林玲一聽還有方法能救李維的命,不由轉悲為喜,拉着李大海的手,急切的説道:「什麼方法?」

李大海支支吾吾了一會才説道:「我看還是算了!」

「你快急死我了!快説呀!」林玲焦急的説道。

李大海説道:「我打聽過了……鄭磊……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特別是……在校的大學生……!」

林玲臉上一紅,説道:「好,那我就去找他!」

李大海説道:「可以他一定會提出非分的要求的!你一個女孩子豈不是太吃虧!」

林玲説道:「這個我懂,做什麼都要有代價!我讓他替李維洗刷罪行,豈能不付出代價?但是只要能救出李維,什麼代價我都甘願出!只要是我能出得起的!只要是我身上有的!」

李大海聽了忽然心頭一震!有一種忍不住把實情告訴她的衝動。但隨即想到黃言。想到他吩咐自己這件事的情形。他清楚的記得那和藹目光中隱藏的讓人心臟幾乎凍結的目光!李大海打了個寒戰,低下了頭。

公安局局長辦公室內

林玲把當時整個情況説了一遍。鄭磊聽完了不冷不熱非常官方化的説道:「好的,謝謝你提供線索,我們會考慮這些情況的!」

林玲站在那兒有些不知所措。這時鄭磊應該趁機上前動手動腳什麼的,哪知道他一直一本正經的坐着。鄭磊站了好一會,見都沒有任何動靜,只得泄氣的回去了。

「你消息是不是錯了呀?」回到張大海家中,林玲氣鼓鼓的説道。

李大海問道:「怎麼了?」

林玲把當時情況説了一下,最後説道:「他一點不像好色的呀!」

説完忽然她難過的低下頭,説道:「或許我不夠漂亮,他看不上我!」

李大海心中暗道:「就是你太漂亮了,才淪落到現在這般地步!有時候太漂亮也不是好事!」

他口中説道:「你以為他是小流氓呀?看到美女就動手動腳?而且處於他這樣的地位平時美女見多了。再加上身份上也不允許他做出輕浮的舉動。在不明白你的心意的情況下。他哪會對你無禮?所以要想打動他,只有你主動誘惑他!」

「主動誘惑他?」林玲臉色一陣蒼白。她本以為最多當被狗咬了,眼一閉忍耐一下就過去了。沒想到居然要自己主動勾引那個老男人!

「對!穿上性感的衣服,然後擺出最誘人的姿勢……」

林玲家中。

「性感的衣服?真是頭疼!學校平時對這管理的挺嚴格的,開胸太低的都不許穿!我哪有什麼性感的衣服?」

翻找了一會,林玲看到跳舞時穿得緊身練功服。不由一陣欣喜,説道:「就這件了!」

林玲像平時表演那樣穿上練功服。練功服上身挺嚴實,下身卻極為窄小,相當於一個很小的三角褲。所以穿練功服的時候為了避免動作過大時春光盡泄,都會穿肉色連褲襪。林玲照了一下鏡子,又覺得這樣全身衣物覆蓋率達到90% 以上,只怕難以引起鄭磊的興趣。於是她脱去了連褲襪。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立即解放出來!

一般從小練舞蹈的女孩乳房都不大,所以穿練功服時都不帶胸罩。——穿胸罩會明顯的勾勒出胸罩的形狀,破壞整體的美感。但林玲胸脯卻發育的很好,緊緊貼身的練功服不但會完整的勾勒出整個乳房的曲線,連突起的乳頭都忠實而清晰的顯現出來!所以為了避免尷尬,林玲裏面都穿一件半截背心。

林玲照了一下鏡子,覺得還不夠性感,於是把半截背心也脱了。

再次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林玲臉不由一紅!胸前渾圓的乳房如同山峯般被高高的託起,而峯頂的那兩粒櫻桃輪廓清晰可見!雪白粉嫩的大腿,甚至連腹股溝都完全裸露出來!練功服檔部本來就只有兩寸寬左右。自己剛才把整個練功服向上拉時,檔間部位自然向中間收縮,布料更見窄小。邊緣部分甚至都隱約可見幾根黑黑的毛髮。那一大片誘人的雪白襯託着這幾絲烏黑更是顯眼。林玲連忙把練功服邊緣向外拉了拉,同時把下體的陰毛收束整理了一下。

林玲梳了一個簡單的馬尾,然後在外面套了一件寬大的休閒服,便去公安局找鄭磊。

局長辦公室內

「你又回來找我有什麼事?」鄭磊問道。

林玲反手把門關緊。隨着「呯」的一聲門響,自己的心也跟着「呯」的一跳。

看着林玲緊張的樣子,Z倒了一杯茶給她,説道:「先喝杯茶吧。」

林玲喝了幾口茶,心緒放鬆了一些。

「那天還有一些事我沒有向您反映!那天其實……」林玲説道。

説着她把外套脱掉,露出裏面的黑色緊身舞蹈練功服!

天氣比較熱,但是為了避免露出春光,因此林玲出門套了一件比較厚的下擺一直遮擋到膝蓋的秋裝。再加上一路走來,林玲已出了一身汗!黑色緊身練功服更是緊緊的貼在身上!更顯得婀娜多姿,性感動人。有些汗水浸漬的地方,已處於半透明狀態!兩條修長的美腿,雪白光潤,如同細瓷般泛着一種動人的青春的光澤。而且通體上下如同無暇的白玉般完美光潔,沒有任何一塊疤痕,甚至連一星斑點和一粒哪怕是最細小的痣都沒有!這樣白壁無瑕般的雙腿簡直堪稱藝術品。而因為練功服的受汗後更加緊縮。陰阜部位微微的隆起、甚至隆起部分中間那若有若無淺淺的溝壑,都勾勒的清晰無比層次分明!腹股溝部位,幾綹纖細烏黑的毛髮,調皮的從練功服的邊緣探出頭來!映襯着肌膚那眩目的白,更是讓人難以自己!

鄭磊只覺得腦袋一陣熱血上湧!鄭磊到底説些什麼根本沒有聽得進去!他不由自主站起身,走到近前,那帶着青春的熱力與氣息撲面而來,更是讓他沉醉。

看到那個禿頂醜陋的男人兩眼冒着綠光慢慢貼近自己。林玲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但隨即想到,這其實不正是自己所盼望的麼?於是她緊接着上前一步,胸脯前挺。美眸挑逗的看着鄭磊。

鄭磊也看着林玲。

那白淨的瓜子臉,充滿着青春與稚氣的單純,以及儒雅恬淡的書卷氣息。

就是這張無比清純的臉上,卻是一付風騷勾魂的表情。

那奼子與處子混和的氣息,讓鄭磊的慾火更加熾烈起來!

鄭磊知道林玲那風騷的表情是故意「做」出來的!因為她那雪白的面頰此刻羞得通紅,美麗的大眼睛中隱見淚光。

那少女的羞澀、以及屈辱的淚光,卻讓鄭磊倍加興奮!

邪惡暴虐的欲望,像火一樣的升騰起來。

「你既然會舞蹈,那身體的柔韌性一定很好吧?可以單腿獨立,另一條腿高舉過頂麼?」鄭磊色迷迷的説道。

「你説得是單腿前踢伸展式吧,當然可以的!那是我們的基本功呢!」

林玲説着雙腿併攏,氣息微屏。剎那間她的整個人顯得恬靜而充滿活力!

接着左腿腳尖點地,右腿輕踢高舉過頂,然後雙噼交叉抱住高舉的右腿,螓首微側,整個體態優雅柔美的像一隻美麗的天鵝。

鄭磊是個俗人,一個俗不可耐的人。他所欣賞的並不是這美麗的體態。而是林玲那高舉的美腿!他整個人幾乎貼到林玲身前,大手在林玲右腿的小腿肚上輕輕撫摸着。那青春的充滿活力的肌膚像緞子般光滑,讓他粗糙的大手倍感舒爽。

他的手腿着小腿漸漸向下,撫過緊繃的膝內側,撫過白的眩目的大腿……繼續向下!而他的人也隨之慢慢下蹲……

漸漸的,鄭磊的大手摸到林玲大腿內側最敏感的箕門附近!

箕門穴附近皮下組織脂肪較厚,因此手感特別柔軟嬌嫩。內有股前皮神經、隱神經與其伴行的大隱靜脈,及該靜脈與深靜脈的交通支。大腿筋膜內側與前面較外側薄弱。向上可放射到大腿內側及腹股溝會陰部,向下可放射到踝。所以不管男女,這兒都特別敏感!輕輕撫摸會全身酥麻。而且此穴對應着泌尿生殖系統。刺激此穴很容易引起正常的生理反應。

鄭磊早已是風月老手,自然知道此處是女孩敏感的地帶。反覆用手指肚輕輕摩梭着。林玲只覺全身流過一陣陣電流,全身不由輕輕一顫。

鄭磊的手漸漸的摸到林玲大腿根部!

林玲的一顆心不由吊到嗓子眼裏,因為那裏已無限接近少女下體最私隱部位。雖然穿着練功服,但是那薄薄的緊身料子只能是聊勝於無!而且這時高踢腿的動作拉得很開,讓下體更就不多的布料更是緊窄。本來二寸左右這時已縮成不到一寸!已經不能包容整個私處,只是勉強擋住最隱秘的溪谷。想到這裏,林玲差點哭出來。

她的心裏很矛盾。本能讓她很厭惡,盼望鄭磊就此停手,不要再向下繼續。但是想到此來的目地又希望他繼續下去!

鄭磊的手繼續向下!在林玲的腹股溝上撫摸。

人體的大汗腺主要分佈在腋窩、鼻翼、外耳道、腹股溝、會陰部等處。剛才林玲渾身大汗,腹股溝處此時依然滑膩,汗液中分泌着濃鬱的少女特有的體香和輕微的酸味。這股混雜在一起的味道,讓鄭磊興奮的兩眼冒光。他把鼻子湊近,在上面貪婪的嗅着。

林玲只覺温熱的唿吸噴在自己的大腿間,看到鄭磊貪婪的聞着自己腹股溝內汗液的味道,後來甚至用舌尖舔食,不由覺得一陣噁心。

鄭磊越舔越興奮,額頭鼻尖都滲出汗珠。忽然他左手猛然拉住林玲腹股溝側練功服的邊緣,然後向旁邊一扒!

少女的柔美粉致的私處,赤裸裸的暴露在這個醜陋的老男人的眼前!

不知怎麼的,林玲眼前忽然浮現出李維的微笑,然後心中一酸,無聲的眼淚「啪啪啪」順着面頰向下滾落着……Z是風月老手,並沒有直接觸碰林玲私處,那樣會讓這受驚的小白兔嚇了。他只是欣賞着,然後慢慢的嗅着少女下體誘人的體香。温熱的唿吸輕輕的噴在柔軟的私處,慢慢的林玲忽然有一種麻麻的感覺,下面竟然有些濕潤了!

當然這是剛進門時,喝的那杯「茶」開始起作用了!

L的嫩蛤如同小饅頭般,鼓鼓的,中間那道誘人的縫隙本來閉合緊緊的,此時竟然微微張開,露出讓人熱血沸騰的一線粉紅。再加上一條美腿筆直的站立着,而另一條美腿無助的被主人拉伸到頭頂,在腿彎處和腹股溝形成優美而性感的弧線,讓所有雄性內心深處淫虐的欲望都被激發出來。

Z兩眼都直了!「練體操的就是好呀!」雖然「久經沙場」並且盡力克制自己,但此時還是忍不住輕輕在那一線粉紅上輕輕一舔,那裏的肌膚滑嫩的就快像融化似的。Z有一種錯覺,如果自己放口一吸會把整個雪蛤上美肌都吸下來!

第三章  少女的胴體本就敏感,再加上剛才那杯茶讓她的身體加倍敏感,L檀口中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唿,同時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顫,温潤的液體在雪蛤的中間凝結成一顆綠豆大小的露珠。這嬌唿清純中帶着性感,倔強中帶着屈辱的服從。和這眼前的畫面讓Z一瞬間達到情慾的頂峯,下體一熱,竟然射在褲子裏!

「這種感覺真是讓人好懷念呀!還是當初情竇初開時吧,那個無知的少年,在突然看一場鄉下的豔舞時,忍不住射了一褲子!」Z心中感慨起來。忽然心中一股柔情升起。本來他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女孩!但這時只想好好疼愛她。

Z的舌頭在L白嫩的大腿內側,隆起的私處兩側划動着,卻並不進攻中間。L覺得柔滑的舌頭温暖而軟滑。整個人很舒適,隱隱有一股快感。慢慢的竟然期待那舌頭伸進自己裏面!這種想法讓她自己都吃了一驚,粉靨一紅!

聽着L的唿吸越來越急促,Z猛然把整個舌頭都伸了進去,而牙齒在粉紅的陰蒂上輕咬着。這突然的強大刺激讓,L忍不住一聲驚唿,一股陰精猛得噴出來,噴了Z一頭一臉。而且有一小半噴到Z的口中,L嚇壞了,連聲説:「對不起,對不起。」Z卻陶醉的咽下口中的液體,説道:「很好!這樣很好!太美妙了!繼續!」説着像個從沙漠中剛剛走出來喝了一百年的狗,撲在Z的跨間拼命舔着,幾分鐘的時間竟然吸熘吸熘的把裏裏外外的液體都舔得乾乾淨淨,不留一絲。整個雪蛤,連同腹股溝,甚至陰阜都被Z仔仔細細舔了一遍,陰精混合着微汗,發着澀中帶酸的滋味,回味之間卻又有一股木槿花般的香甜,這應該是L獨特的體味。被舔舐過的地方,在日光燈的照耀下,泛着水靈靈的光。Z整個人都看呆了,剛剛噴射過像死蛇般的那話兒,立即又高昂起頭!

「這簡直是一塊玫寶,甚至是藝術品!」Z整個人就這樣呆呆的看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着,不知不覺五六分鐘過去了!

雪蛤一直被Z温柔的舔舐,突然空蕩蕩的,讓L有些不適。L迷迷煳煳之間,伸出比葱兒還細巧滑嫩的手指,輕輕的伸到下體,在粉紅的雪蛤入口邊撫摸着。Z整個眼瞪得快要出來了!純如天使的容貌與胴體卻做出如此淫蕩的動作,這一極不和諧的反差場面,產生的視覺衝擊更是讓人無法抵抗。Z覺得整個人興奮的都快爆炸開來!

L知道只有讓Z爽了高興了,開心了,李維才能安全!

在藥物與心理的雙重控制下,她更是意亂情迷,檀口微吐,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吟。而細若嫩藕的第一指節,突然伸進雪蛤之中,然後整個人猛然一陣抽搐。嫩蛤中雪藏的花蕊,在興奮下也驀然開放,從陰阜間探出頭來!

那雪白赤裸的胴體,烏黑的陰阜,再加上緩緩變大,探出頭來的粉紅豆蔻,交織成一幅難以言喻的畫面!

Z本已興奮到快爆炸了。這時看到此景!真的

爆——炸——了。

是的,Z下體的火山再次激烈的噴發着!Z雖想停止,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他迅速的脱下褲子,那話兒還在不停激烈的噴薄着。有一股沖天而起,噴出一米多高,射在L動人的紅唇上。Z火急火燎的想把下體兇猛的插進柔嫩的雪蛤中,但L是依然保持着單腿站立的姿勢,而L的個子高挑,位置較高。Z踮起腳,夠了幾次都沒能插進去。但陰莖摩擦着L雪白的大腿內側,那柔滑如絲,嫩如凝脂的感覺讓Z再次進入高峯。第三波火山再次爆發!這一次的刺激因為不但聲色味,更加上那話兒的直接刺激,強度更大!一股股的白濁的液體像高壓水槍般不停的噴射着。正常男人射精時間持續5- 7秒左右。而這一次Z整整射了二十秒!L光滑平坦的小腹,渾圓結實的大腿,都掛滿!而柔嫩的雪蛤及其周邊更是重災區,順着恥骨會陰一滴滴向下滴落着。

Z覺得整個身體都被掏空了!Z畢竟上了年紀,短時間這三輪激烈爆發,讓他再也站立不住,直接坐倒在地,一手扶着L美腿,大口的喘息着。

L蹲下來,焦急的説道:「你怎麼啦?是不是——我哪裏做得不好!」

Z看着L絕美無邪的面龐,純真的就像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但就在這張臉上和嘴邊,卻掛着幾綹精液!Z忽然有一種温暖的感覺升級,有一種久違的叫做愛的東西好像慢慢升起,男人因性而愛。而這種愛,讓性更加的強烈!此時,Z忽然覺得下體又開始火熱。

「夭壽!再這樣搞下去,真要完蛋了!」Z忖道。他連忙疼愛對L説:「你做得很好,你的臉上髒了,去洗洗吧。」

的李維「順利」被放出來,而遭遇此「劫」後的林玲對眼前的幸福更加珍惜,對李維百依百順格外温柔體貼。黃言心中隱約擔心,李維會真的愛上林玲!一旦李維愛上她,那麼自己不但會少了一個重要的棋子——計劃中林玲還有很多另外的「作用」,而且李維後期甚至會因此而生怨恨之心。

他背着李維,讓人劫持了林玲灌下超量的烈性春藥再進行催眠。拍了一部AV,很簡短只有半小時左右。但內容很「豐富」那部AV,除了女主角那天使般的絕美面孔和火爆性感的身材讓人難忘外。更讓人難忘的是女主角那極度風騷的表情和索求無度的瘋狂性慾。

為了交流辦事方便,更為了安全考慮,李維和黃言一直住在一套房子裏。黃言故意在放這部AV時讓李維「不小心」看見。李維剛剛看到時很震驚,然後看到林玲瘋狂的和一羣男人做愛時,眼角甚至流露出一絲心痛。黃言知道自己所料不差。更是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當李維看到林玲和一隻狗抱在一起「狂歡」時,李維的眼中明顯流露出厭惡的表情。李維説道:「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女人!以後我都懶得見她了!」

黃言説道:「不!你以後一定要見她,不但要見她,還要哄她開心!因為這樣風騷的女人你雖不喜歡,但喜歡的人卻很多!她可以為我們開闢一條坦途!」

被鄭磊蹂躪過後的林玲,許多事已看得開了,再想到能為男朋友出力,為其分憂,很多時候都沒有拒絕,有時甚至主動要求出馬!

在校大學生、校花、名人之女,這些對上流社會中的很多人有着強大的殺傷力!

於是工商局長被林玲擺平,文化局書記被林玲擺平,市長秘書也被林玲擺平……整個白道被黃言迅速打開新的局面。提到誠信房地產公司的副總經理黃言,可説白道上有些頭面的人物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且無論是誰都會給黃言三分面子。黃言也利用此編織了一條很大的關係網。網的中心正是自己。比如公安局長家的親戚要入個好學校,黃言主動會説自己有熟人。然後找上教育局長,這時候教育局局長當然只是和他臉熟,想要認真的辦個什麼事,可不是打打招唿就行的。黃言自己掏錢打通關節,讓公安局局長親戚上個好學校。下次黃言有事找公安局長,公安局長自然也會很熱心。很快大家都知道黃言認識的熟人很多,而且也非常熱心,什麼事都能辦妥當。於是大家對黃言更是賣面子。編織這樣的關係網前期投入是非常大的。黃言本就極有手腕智謀過人再加上催眠術輔助。很快黃言從混個臉熟,到異常受尊敬。這一切只花了二個月不到的時間!於黃言的辦事能力和辦事效率,張醒初極是讚賞。雖然這二個月便花了公司三百多萬,但他知道這點錢很快就得到十倍甚至百倍的回報!因為工商税務部門的特別關照,獸字幫的產業下的所有企業都享受最優惠的税收政策,僅僅這一項一個月就少支取七八十萬!而公安部門的特別關照讓獸字幫的黑道生意也好了許多!張醒初心中暗自慶幸用了黃言。不過有一點他沒想到,這些人認得是黃言這個「人」,而非獸字幫!當然在他眼裏,黃言是獸字幫副幫主,這點區別原也不大。

但有時候其中的區別卻會很大!

誠信房地產公司

經理辦公室內。

「雲南大毒梟萬代紅被警方盯上了。貨急於出手,價格比平時低了四成!機會難得。我把所有能調度的流動資金都湊上了!準備和他進行一次交易。本來毒品一直是由姜飛虎青龍堂負責的。但是這次交易路途較長,金額大!考慮到你和官面上的關係熟,做事機靈。由你押運的話,即使遇到什麼事也便於解決。這次貨的價值高達三千萬!一旦有失對我們幫打擊就太大了!幫裏真正能讓我放心的人只有你了!」張醒初説道。

「幫主過譽了!黃言為幫主做事一向只求盡心盡職而已!官面上的事,我會事先一路打點,決然不會被查抄!」黃言説道。

張醒初哈哈笑道:「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黃言説道:「對於毒品交易我們玄武堂並不熟悉,我想從青龍堂借三個香主過來幫忙!」

張醒初説道:「這個沒問題!我讓青龍堂經常交易的李明放、王力、劉飛三名香主和你一同前去!」

黃言説道:「此番交易,只怕青龍幫人也會插上一手!」

張醒初心頭一震,説道:「如果青龍幫人插手,你有幾成把握把貨安然送回來?」

黃言説道:「聽説前段時間傅朝輝去了山東。不知回來沒有?」

張醒初説道:「回來了!」

黃言説道:「這個人很棘手!沒有他在,我有十成把握。有他在的話……」黃言沉吟起來。

「能有幾成把握?」張醒初急切的問道。

「八成!」黃言的眼中充滿自信。

黃言家中

「大哥,你明天要去麗江?那可是風景名勝地呀!我也和你一起去玩吧!」李維興奮的説道。

黃言笑道:「我可不是去玩的!而是毒品交易,非常危險!你想去的話,下次我帶你去!」

李維嘟囔道:「下次!下次的!你在哄小孩呀!下次還不一樣危險!」

黃言臉色一肅,説道:「這一次確實很危險!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將是一場惡戰!」

李維神情一震,説道:「惡戰?那你更得帶上我!好歹我們兄弟兩人好有個照應!」

黃言説道:「正因為你是我的好兄弟!所以這次我不能帶你。因為這一次對手是傅朝輝!我也不能完全掌控局勢!你去,會有許多意想不到的危險!」

「那麼你呢?一個人不更危險?」李維説道。

黃言清俊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我?我想還沒有人能威脅到我的安全!至少杭州沒有!」

在他那淡然與自信的神情中,透出一股掌控蒼生睥睨天下的霸氣。偏偏這股霸氣又顯得非常自然甚至理所當然!

「記住,十天後,你帶上玄武堂內堂的所有兄弟到杭州城外二十里舖接應我!」黃言説道。

李維説道:「好,我相信大哥你一定能安然把貨帶回來!」

黃言帶着九人直奔麗江交易。其中三人是青龍堂的香主,另六人是從玄武堂挑出的做事把細機警的。

青龍堂內

姜飛虎臉上笑成了一朵花。

「我正愁找不到辦法整他呢!他卻借我的人去做毒品交易!這次不讓把你整得不能翻身,我就白在道上混這麼些年了!」姜飛虎説道。

「堂主有何妙計?」呂三問道。

「這批貨數量極大,你説如果黃言不能把貨運回來,那結果會如何?」姜飛虎陰陰的笑道。

「那他會死得不能再死了!」呂三説道。

「你去暗中和王奔等三位香主聯繫,他們的行蹤一有變化,隨時向我們報告!」姜飛虎説道。

呂三眼神一亮説道:「堂主,你是想把貨劫過來?」

姜飛虎説道:「不!那個要是穿幫就不可收拾!我要借刀殺人!你去和青龍幫人聯繫……」

交易過程很順利。交易過後,黃言並沒有立即原路返回。反而帶着大家到玉龍雪山遊玩。在那逗留一天,第二天又去東巴。王奔説道:「黃堂主,我們帶着貨,俗話説夜長夢多,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黃言説道:「不急,大家難得來,好好玩一玩!」

劉飛説道:「那麼我們明天上哪玩?」

黃言笑道:「既然玩就要玩得開心!玩得隨心所欲。如果早早訂下計劃,被計劃所束縛那豈不是很不痛快?哈哈!」

青龍幫內

「李香主,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傅朝輝問道。

「他們行蹤飄忽不定,交易後沒有原路返回,去了玉龍雪山,然後又去了東巴。」青龍幫專門負責情報的李香主説道。

「這個黃言果然很詭詐,他不立即返回,反而毫無目的性亂走,我想其意一來可以擺脱眼線,二來讓我們無法預判他們什麼時候回來!也就無法做出相應埋伏佈置!只不過他不知道內鬼就在他身邊!他的一舉一動都被我們所掌握!」傅朝輝説道。

李香主諂媚的説道:「他一個毛頭小夥子,那能和您鬥?」

傅朝輝神色一肅説道:「這個人可不能小看,否則有得虧吃!」

李香主説道:「他就是神通廣大的孫猴子,也逃不過您的五指山呀!」

傅朝輝笑了笑,説道:「他不知道,他已被自己幫內人出賣。所以這是一場不公平的決鬥!這次贏了他,也沒什麼值得驕傲的!」

黃言一行十人輾轉在雲南玩了四天後,來到昆明。晚上在典雅商務會所歇腳。吃完晚飯後,黃言把其他幾人都叫到他房間。

「這間商務會所可是非常有名的,大家知道為什麼?」黃言笑着問道。

「因為這裏的硬件設施好吧!西南地區比我們沿海窮,能有這樣豪華的會所可不容易!」劉飛説道。

「西南地區總體經濟雖不發達,但昆明卻也是省會,這樣的硬件條件並不算突出!這裏突出的是這兒的小姐不但特別多、特別漂亮、而且服務也特別好!」黃言説道。

「黃堂主也好這口呀!」李香主笑道。

黃言説道:「男人都好這口,漂亮女孩估計着大家見到的也不少。但這兒還有一個特別的,就是有不少是少數民族的姑娘!大家都嘗嘗鮮吧。費用算幫裏的。儘管開心的玩!」

王奔高興的説道:「難怪大家都説和黃堂主當差就是痛快!真是羨慕玄武堂的兄弟呀!」

黃言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的説道:「大家要認真的玩!這是今天晚上的任務!每人最低三個!如果哪個不完成,費用由他一人結!」眾人聽了哄然叫好!

劉香主老成持重,説道:「我們都去了,那貨在這兒可不安全!」

黃言説道:「你們放心玩,我不去!」

劉香主説道:「這怎麼好意思,我們都去找樂子,卻讓堂主一人看貨!」

黃言説道:「沒事,大家開心就好!」

眾人去了洗浴部。洗完以後在休閒廳包廂躺下來。青龍堂的劉飛説道:「以前我和姜堂主押貨,每次都小心翼翼連睡覺都不敢睡安穩!黃言卻帶着我們吃喝玩樂,甚至找姑娘,這是不是太胡鬧了?」

玄武堂的楊小虎説道:「我們堂主神機妙算豈是你們所能猜測的?他做什麼事,旁邊人之前都以為太沒譜,但最後結果卻總是把事情辦的妥妥貼貼,讓你大吃一驚!就拿他剛進我們幫時主動説要一人去青龍幫拿貨。老實説我當時都不相信他!結果怎樣?還不是要回來了?」

玄武堂的趙恩宏説道:「堂主胡鬧不胡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堂主做事從來沒失過風!我們向來是『不看廣告,看療效!』哈哈,只要能把事辦得成,辦得好就行!」

青龍堂的王奔説道:「想想以前我們押運時的情景簡直要淚流滿面呀!連上廁所都不敢掉以輕心,恨不得背後都生出一個眼來觀察周圍情況。」

楊小虎説道:「上廁所時,你背後倒真的生出了一個眼——屁眼!哈哈哈……」

這時一個小弟領着一隊姑娘進了包廂。這些姑娘個個都長得甜美可愛。身材、容貌都有八十分。趙恩宏看得眉開眼笑,準備起來選小姐。楊小虎一把攔住,然後有點不耐煩的對那小弟説道:「換!換!」小弟二話沒説連連點頭稱是。小姐彎腰説聲「打擾了」便隨小弟出去。看趙恩宏有點莫名其妙,楊小虎説道:「這些小弟都很鬼的!先推銷的都是些落腳貨。如果你不介意相貌,或者不好意思回,這些貨色就推銷出去了!要不然壓到後面永無開張之日。看來兄弟對這行所知太少呀!」

過了一會兒,小弟又帶來了一隊小姐。好貨陳倉一點不假,現在進來的姑娘,較之先前的無論是長相、身材和氣質都上了一個台階。如果不是在包廂內,在場的人都還以為這是一隊模特!眾人看得眼花繚亂,也不知道挑哪個好。楊小虎説道:「大家不用挑了!都留下!我建議大家來場典雅商務會所羣英大會戰怎樣?」

那小弟説道:「我這姑娘有十五個,你們九人,我帶六位走?」

楊小虎笑道:「不用帶走!一會你得再叫點姑娘來!我們領導給我們下了硬任務!每人至少三個!雖然我們知道這活很苦很累,但是再苦再累也得完成基本任務是不?」

那小弟聽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心中暗道:「這是多好的領導呀!我就在這當差,還沒享受過這種福利呀!」

通宵大戰,第二天清晨除了黃言外,其他九人都起得很遲。吃完早飯已快十點。早飯過後,黃言把大家又集中到他的房間。

「大家該玩的都玩過了,該樂的都樂過了。現在到了真正賣命的時候了!」黃言説道。

聽了這話,大家心頭一格登,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王香主説道:「難道有什麼情況了?」

「根據可靠線報,青龍幫知道我們此次交易之事,並且做出了沿途截擊的佈置!」黃言説道。

劉飛神色微變,説道:「那我們怎麼辦?」

黃言説道:「按原路返回只有死路一條。所以我制定了一條全新的計劃。我把貨物分成十份。我們每人一份。然後分不同的線路齊頭並進。這樣可以避免一旦有失,便是全軍覆滅的後果!第一條線路王香主,你從這兒坐飛機直奔南京,然後上汽車至鎮江……」

不一會兒十條線路分配完畢。黃言拿出九個一模一樣的背包,分給眾人。

「貨我已分好,放在包中,注意千萬不可拆開背包裏面的布包!每個布包中我都裝有一個微型炸彈。一拆就會牽動引線導致爆炸。青龍幫就是有好胃口吞掉我們的貨,我也要炸掉他幾顆牙!」黃言説道。

眾人收拾好東西背上背包準備出發。黃言一一看着在場的九個人,嘆了口氣説道:「大家各自保重!」

眾人轉身剛要走。黃言忽然説道:「等等!如果有危險,我允許你們棄貨保命!失貨的事我來扛!我只是希望,我帶着你們九人出來,回到杭州時,依然能看到你們九人!」

眾人聽了都不由心頭一熱。在道上很多頭兒,都是有了好事就上,有了壞事就讓。出了大事,就拿小弟頂缸。像黃言這樣關心屬下寧願自己扛事的幾乎沒有!

青龍幫內

負責情報的李香主把黃言的情報一一向傅朝輝匯報。

「分十路!這倒真的有點麻煩,不過既然知道每一條線路詳細情況。這麻煩倒也不大。傳我命令,讓高綱負責第一路,在鎮江截擊。第二路……,第十路……等等,第十路是黃言自己。他為什麼要和其他人説出自己線路呢?」

傅朝輝陷入沉思。

「多一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這個道理黃言不會不知道!那為什麼他還在大家面前公佈自己行蹤?」

傅朝輝從正反兩個方面進行仔細推演,都發現黃言根本沒有在大家面前公佈自己線路的必要!

「難道我一直高估他了?抑或是他故布疑陣?」

李香主見傅朝輝一句話説到一半,便一直沉默不語,有點納悶。又等了半晌,他耐不住問道:「第十路派誰去?」

傅朝輝搖了搖頭,説道:「第十路由趙江負責,暫作機動!」

説到這裏黃言忽然心頭一動:自己居然無法做出準確判斷,甚至連動機都看不透!這可是一直以來不曾有過的事!李香主走後。傅朝輝又陷入沉思。

「他這麼做的原因到底會是什麼?他會沿着自己所説的第十條線路走,還是另選別途?」傅朝輝思考良久依然整理不出一條明晰的思路。傅朝輝覺得有些焦躁,猛抬頭,發現天色已黑。他粗略一算,自己在這想了三個多小時!他的心中忽的一震:「我的心開始亂了!不行,一定要從這個思維中跳了來!」想到這裏,傅朝輝站起來,走到書房開始練字,藉以轉移注意力。但寫着寫着不由自主的想道:「他到底會不會按照既定的第十條線路走呢?虛者實之,實者虛之。他這樣説,一般謀士會分析他故意這樣説,其實別走他途,然後對第十條線路放棄。而他偏偏就大搖大擺的走第十條線!……」

一直以來沒有一個對手的傅朝輝很寂寞。黃言索要毒品事件讓他意識到:這是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而這更激起他要與黃言一決勝負的好勝心。正是這好勝心,一直潛藏在其心底。對此事便一直放不下。但傅朝輝作為一個智者,非常自省,有一根思維一直超脱於物外,不斷檢省自己。正是這一點讓他可以一直保持一顆平靜的心,運籌帷幄決勝千裏。每一個人都會犯錯,智者一樣也會。但具有大智慧的人可以極快發現自己錯誤並且克服糾正。

很快傅朝輝就意識到自己陷入「錯誤」的狀態。他跌坐於地,五心向天,雙目微閉,念道:一切恩愛會、無常難得久、生世多畏懼、命危於晨露,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他念完雙目突睜,大喝聲:」開——!「一時間風光霽月,陰霾盡去。

這一聲「開!」字聽似簡單。卻是他學於水月禪師的破魔咒。可以寧神靜氣,破除心魔。世人煩惱,其實皆來源於「放不下」。放不下情、愛、財、名……要放下,不但要有超脱的大智慧,也須有大定力!傅朝輝果然也非一般人物,很快從這「煩惱」中跳了出來!

「先放棄第二路,把另外九路搞妥當,然後再來對付第十路!」想到這裏傅朝輝立即打電話向那九路負責人詢問準備的怎麼樣了。那九路負責人回答都是已上路,一切正常。

打完電話,傅朝輝心頭又是一跳:「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他隱隱覺得似乎有什麼陷阱。長期的黑道生涯,讓他對危險有了一股強烈的第六感。他感覺似乎有圈套,卻沒有危險的感覺。這讓他更覺奇怪。

他想了半晌,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九條線路會不會只是誘餌?讓所有人都知道其他人的線路。然後待各人走後再通過電話聯繫一一改變路線。那麼自己九路人馬豈不是都撲空了?」傅朝輝知道因為自己有姜飛虎的幫助,想知道這個答案很簡單。但是他不服氣,想依靠自己推測。謀事先謀人!對於不同的對手都要猜度其心意和反應,才能定出相應策略。比如諸葛亮的空城計正是針對司馬懿的多疑。換了個直性子的將領,此計卻是一無用處。傅朝輝此時意識到自己一直無法推測黃言的每一步打算,是因為根本無法猜度黃言這個人!根據情報中他以往的行為判斷,黃言性格不定無法把握。有時老謀深算冷靜持重,有時卻又熱血衝動不計得失!到底哪個是他真正的一面?抑或這些都不是他真正的面目?

又想了良久,傅朝輝嘆了口氣,放棄思考,拿起電話打給負責情報的李香主:「你問下姜飛虎,他手下負責的那幾條線路有沒另行改變?」

過了一會兒李香主回覆:「沒有任何改變!」

「黃言大意了?還是他沒想到這九人之中有內賊?」傅朝輝有點疑惑。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九個人即將落入自己佈下的羅網!不過以傅朝輝敏鋭的第六感,他隱約覺得這似乎是黃言故意把貨送給自己!而這背後隱藏着一張更大的網!

隨即傅朝輝自己也覺得不太可能!「我一直把他想得太複雜了吧!或許他一直都只是率性而為,並沒思考太多!」

傅朝輝沉吟片刻又給負責情報的李香主打電話:「吩咐那九路負責人,儘量暗中下手,即使動強也不要露出真面目。另外貨到手後不要擅自打開,統一交到我這裏,由拆彈專家解決。」

傅朝輝總覺得有些提心弔膽,直到第二天中午,第二條線路的消息「貨已截獲」傳來時,一顆心才放了下來。陸續的其他幾條線路也傳來相同的好消息。傅朝輝心頭大喜。現在唯一沒有截獲的只有黃言親自押運的第十條線路了。

通向杭州城的大小公路有近二十條。每一條路都派人設伏基本不可能。人手分不過來。正在他傷神之際,忽然負責情報的李香主來報:「我們幫裏有人發現玄武堂的副堂主李維浩浩蕩蕩的帶着幾百號人去了二十里舖!」

傅朝輝聽了眼神一亮,接着仰天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他走到地圖前看了看,喃喃自語道:「二十里舖……哦……七號公路……」沉吟片刻傅朝輝抬起頭對李香主説道:「讓趙江帶些人立即去七號公路設伏截擊!」

李香主問道:「您怎麼知道黃言會走七號公路?」

傅朝輝説道:「黃言肯定知道我們在無法準確知道他行蹤的情況下會在杭州附近設伏。所以他臨行前和李維説好讓他接應。接應地點就在七號公路所在的二十里舖。這李維,哈哈真是個大草包!這種事應該悄悄的讓堂內人化裝,然後分批前去,才能不引起別人注意!他這樣風風火火的以為是出去砍人呀!」

李香主説道:「這李維本是小小城北幫的一個馬仔,只是和黃言以前相識交好,黃言才把他提拔重用!他這樣的草包兼騷包肯定以為這樣會很拉風!估計他這時還在沾沾自喜!」

傅朝輝笑道:「不得不承認黃言是很厲害,但是李維卻也太草包。潛江有言『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怕豬一樣的隊友!』看來此話不虛呀!」一旁的李香主有點迷煳:「江湖上好像沒有這句話呀?」後來他回去問了手下小弟。手下小弟答道:「香主你太奧特曼了!這是網遊界流傳最廣的一句格言呀!」李香主對傅朝輝更生敬意:傅朝輝已年近四旬,依然孜孜不倦的玩網遊,時刻保持一顆年青上進的心!真是令人佩服!「

李維今天覺得特別開心!以前在城北幫時,他就一直夢想一件事:自己一馬當先,後面跟着上百小弟威風凜凜的穿過大街小巷,———城北幫一共只有近百人,以他的想像極限自然也就是「帶着上百小弟」。沒想到今天願望實現了!而且比想像中更過癮!身後有二三百小弟,而且人人清一色的黑色西服。

一行人到了二十里舖,剛剛是早上八點。李維讓手下人在車站前排了個整齊的方隊。排了隊後,他清了清嗓子,李維説道:"一會大哥下車時,大家一齊喊『歡迎大哥順利歸來』要喊得整齊一點!知道沒有。眾人點頭稱是。

「好了,大家先練一下!」李維説道。眾人練了幾次後,已喊得很整齊。李維心中極為得意的想道:「嘿嘿,大哥總説我不動腦子。這次歡迎的陣仗一定讓他驚喜萬分吧。《古惑仔》上都這麼搞得,那場面真是物拉風,特帥氣!他一定會説『李維,你有進步呀!』」

李維自己站到隊伍的前面開始等待。

九點鐘,第一輛長途車進站,沒有黃言的蹤影。

九點半鐘,第二輛長途車進站依然沒有黃言的蹤影。

當第三輛車進站時,還是沒有黃言蹤影,李維不由有些焦躁起來。這時他仔細一想,才想起那天只説今天來接應,卻沒説幾點到!他拍了拍腦袋,拿出手機給黃言打電話,問他幾點到站。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難道是大哥手機沒電了?否則他不會關機。怎麼這麼湊巧?」黃言想道。

十一點的班車進站了,依然沒看到黃言!

十二點……

一點……

每一輛車子進站,都帶給李維新的希望。但很快就變為失望!漸漸的天色已黑!經過一次次的失望。李維心中隱隱有一股不祥的預感。隨着失望次數的增加,這種預感越來越強烈。

「大哥會不會———出事?不可能!沒有人能算計得了大哥!……」

「咯吱吱——」

長途車站鏽澀的大門關閉的聲音把李維的思緒打破。他走過去攔住那門衞道:「你現在關什麼門?還有車沒來呢!」那門衞看了他一眼,説道:「最後一班長途車都進站了!哪還有車?」李維的一顆心猛得向下沉去!

一直沉……

沉向黑不見底的深淵!

良久李維忽然怒氣勃發,大罵道:「一定又是青龍幫那些狗日的!兄弟門走,上青龍幫要人去!他們不把大哥交出來,我們砍死那些狗雜種!」蔡香主説道:「我們這二百多號人去挑青龍幫?那不是找死?」李維雙目通紅,瞪着蔡香主,説道:「你他媽的是人不是?大哥被人暗算了,一個響屁都不敢放就這樣回去?我還一直不知道你是個膽小鬼!」蔡香主氣得滿臉通紅,卻又身在李維統轄之下,不敢反口。他跺了跺腳獨自走了。李維冷笑道:「還有哪個膽小鬼不敢去的,儘管和他一起走好了!」在場的漢子沒有一個動。李維説道:「好,大家回城上青龍幫!」

「報告!」一個尖細的嗓音説道。李維循着聲音看是一個頭大脖子長年輕人。那人旁邊一位壯年人説道:「仇三民你又在搞什麼怪?」那年青人嘻嘻一笑,並沒作答。李維問道:「你有什麼事?」

仇三民説道:「李堂主,我覺得報仇倒是其次,找到黃堂主卻是首要!」

李維説道:「我上青龍幫正是為了找到大哥下落!」

仇三民説道:「黃堂主現在肯定不在青龍幫!」

李維説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仇三民説道:「黃堂主現在有兩種可能。一是因班車誤點沒來得及今天趕來。二是被青龍幫人伏擊。青龍幫與我們一直沒有正面衝突,如果他們把人擄去,無疑會讓我們知道是他們下的手。另外我們二百多人一直站在這,並沒有看到有可疑之人經過。所以黃堂主不可能被擄去青龍幫!」

李維説道:「那你認為現在大哥會在哪裏?」

仇三民説道:「我們沿着這條路向城郊方向找!如果黃堂主遇到伏擊,此時應該在城郊某個荒僻的地方!不過李堂主也不用焦急,幫會之爭並非個人仇殺,非拼個你死我活。一般最多也就打成重傷,絕不會害人性命!」

李維也是一直在城北幫混的,杭州道上的規矩自然也懂,只是情急之下沒想到。這時心中安定了一些,説道:「我真是急煳塗了!大哥沒有性命之憂就好。現在就怕那些青龍幫的人心黑把大哥手筋腳筋都挑斷。讓他無法在道上混!」

仇三民説道:「所以我們當務之急是去城郊方向找堂主!有什麼不測也好及早救治。」

李維説道:「對!」

二百多人向城郊方向搜索。

十多分鐘後,李維的電話響起!李維看了一下號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這號碼正是黃言的。

「李維,我已到家,你也回來吧!」電話裏黃言的聲音有些疲憊。——無論是誰和傅朝輝鬥智交鋒都不會輕鬆!

青龍幫內

李香主報告道:「剛才我們幫內有人看到李維帶着一幫人回城了!」

F問道:「李維有何異動?」

李香主説道:「沒有!他直接回家了!隨從也各自散了!」

F跌足長嘆:「又上了黃言的當了!讓趙江回來吧!黃言肯定已安全回來!」

李維回到家,看到黃言洗過澡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激動的一把按住黃言的雙肩,説道:「大哥……你還好吧!」黃言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一絲真正的笑意!「我很好,不缺胳膊不少腿!」

李維埋怨道:「我去二十里舖接你,你卻不從那裏走,直接回家了!你知不知道,到天黑我沒等到你,以為你遭了青龍幫人毒手。要不是仇三民那番話,我已準備和青龍幫人火併了!」

黃言問道:「仇三民?是誰?」

李維把事情的原委講了一遍。黃言説道:「蔡香主老成持重但做事呆板,缺乏應變説服之能,不堪大用!不過做個香主倒也能勝任。那仇三民頭腦冷靜,機智多變,是個人才。先把他提拔做個領事頭目。看看他的『器量』到底有多大!」

李維説道:「對了,大哥你臨時決定從其他路線回來,怎麼不打個電話告訴我呀!我打你電話,偏偏又關機!你那破手機怎麼才幾天就沒電了?」

黃言説道:「我就把事情的原委説給你聽聽,也讓你增長一下見識!其一、我手機並非碰巧沒電,而是我故意關掉的!現在科技很發達。只要別人撥通你電話。你就是不接,都可以知道你大致的方位!其二、我也不是臨時決定不走二十里舖那條線!而是壓根沒打算走那條線!讓你去那兒接,為了故布疑陣,轉移青龍幫注意力!我這才能順利從其他線路運貨進城!你做得很好!很到位!」

李維聽得雖然有些煳塗,但聽到黃言誇獎心得很是高興。他説道:「大哥,那你早告訴我呀!害得我一直擔心!」

黃言笑道:「以你那直爽的性子,讓你演戲真是難為你了!況且對手是傅朝輝這樣精明的人物。只怕對手很快就知道你去二十里舖接人只是個幌子!」

李維搔了搔頭,説道:「大哥説得也是!」

黃言説道:「你知道其他人回來了沒有?」

李維説道:「沒看到呀!對了出發時大哥帶了八九個人,他們怎麼一個沒跟你一起?」

黃言説道:「我是和他們分開回來的!」黃言説完換了件正式的衣服。

「大哥,這麼晚了,你還要出去?」李維問道。

「對!我要去幫主那邊匯報一下!」黃言説道。

張醒初家中。

看到黃言,張醒初非常高興,説道:「麗江之行順利否?嗯,看你氣色不錯,應該很順利吧!」

黃言説道:「順利不順利此時還未見分曉。」

「你不是回來了麼?難道貨出事了?」張醒初臉色微變。

黃言説道:「沒有!這次我是採取分散押運的方法。我帶的四分之一的貨幸不辱命已安然帶回。其他四分之三的貨分成九份由其他九人分別從不同線路押運回來!」

張醒初説道:「這個方法不錯,青龍幫想搶也不會全搶去!到底會被搶走幾路,大家看運氣罷!」

三天後,其餘九路人全部陸續回來。這九人無一例外的身上帶傷貨物被劫!一時之間獸字幫上下一片譁然!這批貨的價值三千多萬。丟失對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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