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深喉技術 分外淫靡
我總是喜歡帝都的黃昏,寧靜祥和,尤其是當我忙完了一天的繁重事務,換一身便裝,帶上下人們早已準備好、同時也是帝都各大勢力都心知肚明的假身份啊走在前往某個銷魂窟的路上的時候。
我的真身份是什麼?這一點也不重要,反正,在這個劍與魔法的世界裏,我就是這個帝國唯一的意志。
斯普林區是帝都北面的一片居住區,就在皇家花園背後,居住者大多是一些低等貴族和中層官員,環境幽靜卻也沒有什麼惹眼的深宅大院。
按着底下人供上來的地址,我敲響了一處普通小院的大門,順手給了藏在暗處的小狼狗們一個安心蹲守的手勢。
門很快就開了,開門的是個三十來歲的壯年漢子,面相頗為端正,上下打量了我幾眼:「這位少爺,可有什麼夠份量的憑證?」雖説是便裝,但是出來休閒我也不會穿的太平常,非富即貴的外表可以省去很多麻煩,伸手從衣袋中掏出一方印章樣的東西遞了過去。
壯年男子恭敬地雙手接過,一手出懷裏掏出一個方盒子一樣的小物件,我遞過去的印章正好嚴絲合縫的插進這個盒子裏,印章一插入啊盒子立刻從原來灰不熘秋的顏色變成極燦爛的金色--這是一套簡易的身份識別器,燦爛的金色除了證明我掏出的印章是有據可查的真貨,同樣也證明我的身份是有皇族血統的頂級貴族--男子的臉色微微一變,越發恭敬地把印章遞迴來啊,躬身把我引進了屋子。
反身關好大門之後,男子把我帶進了一間看似是客房的小房間。
室內簡簡單單的陳設了一張牀、一個衣櫃以及一套茶座,雖然心裏微微有些詫異,但是我深知一個能讓王公大臣頂級豪商們趨之若鶩的銷魂窟應該不會這麼簡單。
果然,那個男子彎腰,不知在何處摸了一個機關,那張小牀一下子滑開一邊,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地下道入口。
「請吧,少爺。」
男子躬身一引,「小人不便下去,少爺還請自己下去,地道不長,但是有些黑,萬萬小心腳下,地下有人接引。」
我微微一皺眉,這規矩多少有點失禮,不過我也並沒在意多少,沿着入口一步一步地走了下去。
地道不深,走了三十級台階也就到了底,到底之後前方還有二十來米一段甬道,甬道末端是一扇大門,門前兩側亮着一對燈,加上背後入口的光線,整個地道並不顯得昏暗,我快步走到那扇大門前,抬手稍稍用力,就推開了大門,同時,身後遠遠傳來機關的響聲,背後的光源頓時暗了下去,不過無所謂了,我已經進入了那扇門。
大門後邊是一個大廳,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腳下的地毯檔次不低,四牆雖然乾乾淨淨只有幾根照明的蠟燭,但是從牆面的質感來看,應該是高檔的天鵝絨啊還有心思觀察這些的我真算得上是一個怪人,因為大廳中央明明有比什麼牆壁地毯更值得關注得多的東西--三個跪坐在地毯上的少女。
見到我推門進來,三個少女一齊彎腰下拜:「奴婢見過大人。」
我走上前,借着受禮細細地打量一番這三個少女,雖然極少有機會進出這種銷魂窟,但是大體一套流程我還是多少有些了解的,雖然這三個穿着高級晚裝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女容姿秀麗,尤其是打頭的這個,以我的眼界亦不得不暗暗讚嘆一聲,但實際上她們三個並不是戲肉,和外邊守地道口的男子一樣,她們只是接待賓客的下人而已。
三個少女行完禮盈盈起身,打頭的那個道:「大人應當是第一次光臨,依敝處的習慣,還請大人隨我們過來先挑選一下玩偶。」
「玩偶。」
我聽到這個詞不由得也是心底一動,「好,帶路。」
本帖隱藏的內容三個少女又是彎腰一禮,然後帶着我從大廳右側的一扇門進了一道走廊,一路走了約莫有二十分鐘,上上下下的甚至經過幾處樓梯,終於,少女在一間房間門口停了下來打開了門領我進去。
「嗯!」這次進門我完全沒有注意到什麼環境,直直地被房間裏的「東西」吸引了,那是四個燭台--四個不到二十歲身材曼妙的少女一絲不掛的以後背支地,雙手抓住張開到極致的兩條秀腿,雙腿間雪白無毛,粉嫩的陰唇花徑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四支細長的白色蠟燭分別插在四個少女的後庭處。
我咽了一口口水,身上不由得有些發熱,顧不得多少,快步上前走到其中一個「燭台」面前,她容貌秀麗得很,絲毫不輸那三個引路少女,一對乳房大小適中,或許因為倒置的緣故,形狀呈現及其完美的倒碗型,借着燭光細看,她應該不是先天白虎,而是剔出來的,不過兩片粉粉嫩嫩的陰唇十分精緻,因為雙腿分開到了極致又是倒置,陰唇也有些分開,燭光下從花徑內看進去,一道淡粉色的薄膜微微閃着一點光,我有點吃驚,伸出手用兩個手指撥開陰唇,那微微閃光的果真就是處女的象徵。
「大人不必驚訝,敝處的玩偶除了一些特別類別的,一般在見客時都是嶄新的。」
耳邊傳來了帶路少女的話音。
我沒顧得上答話,兩隻手離開「燭台」的花徑,摸了一摸她的光潔粉嫩的臀部--細緻嬌嫩滑不留手,又微微彎腰,細細把玩了一下那對乳房,仿佛兩團精面細膩柔嫩,感覺很不錯,突然我注意到她的表情,她竟然在微笑,很難形容的微笑,仿佛我和她現在正一起衣冠楚楚的坐在午後花園裏飲茶聊天,而不是她一絲不掛地倒立在這個密室裏,後庭插着一支蠟燭任由我肆意把玩着她誘人的胴體啊。
我放開手直起身,回過頭想招唿那三個接引少女,沒想到一回頭,發現原來這個房間裏並不只有四個「燭台」,另外還有一張非常寬大的沙發牀,牀上還有兩個粉白的胴體--四個燭台本就是圍繞着這沙發牀佈置的,偌大一個房間只有四根手指粗細的蠟燭照明本就有些昏暗,偏偏最亮處又有很亮眼的風光,錯過這主要內容也不為過吧。
我走過去,牀上的粉白胴體原來是兩個頂多十五六歲的少女,一絲不掛地跪在牀上,樣貌比「燭台」稍稍勝出幾分,難得的是兩張小臉是十足的童顏,兩對白的發亮的乳房不僅形狀不輸「燭台」,體積上穩穩的大了一號。
一見我過來,兩個少女立刻起身下牀,替我脱起衣服來,我因為早有計劃,出門本就穿的不多,兩個小美人三下五除二就把我脱了個乾淨,其中一個本來還打算替我穿上牀邊的睡袍,但我沒等她們反應過來,兩手一張一邊一個抱住就往沙發牀上一倒,一番揉弄之後總算是躺平了,兩手各抓住一隻玉乳細細把玩,這兩個小美人卻跟那「燭台」不同,表情豐富不少,逢迎之中帶着幾分羞意。
沒等我有下一步動作,那個帶頭的帶路少女湊到牀前:「大人且慢,這些只是敝處奉送的開胃小點,還請大人先挑選主菜,再細細享用這些開胃菜不遲。」
「嗯?」我一愣,這裏不管是「燭台」還是牀上這兩個童顏少女,資質都已不俗,沒想到竟然只是開胃菜,「開胃菜?這幾道開胃菜挺不錯的啊,有沒有的多,我可以多享受一下。」
帶路少女道:「大人喜歡什麼,敝處就提供什麼,這開胃菜也是有的。」
説着彎腰從沙發牀的暗格裏抽出一本菜單來,我剛才把玩過得那個燭台自己拔出了蠟燭,一翻身站了起來,走過來從帶路少女手裏接過那本菜單,遞到我手裏,然後舉着蠟燭爬上沙發牀替我照明。
我接過菜單不忙着打開,一把抓住右手邊童顏少女的頭髮,輕輕地把她的頭往我早就硬的像鐵棍一樣的小兄弟面前一按:「舔!」,又衝左邊的童顏少女比了個手勢,她識趣的挪過身,和她的姐妹一起給我做起口舌服務來,然後一把攬過「燭台」,摟着她翻開了菜單,其實真要把玩的話,乳房還是像燭台這樣不大不小適合手型的最好玩。
菜單第一頁就寫着:特色推薦:家居玩偶套裝,燭台本就叫燭台玩偶,童顏少女的品名原來是靠枕玩偶,我抬眼看了看帶路少女:「燭台和抱枕還有多少存貨?我全要了。」
帶路少女略微頓了頓:「大人,燭台和抱枕的存貨不少,假如全部拿過來,這個房間恐怕裝不下啊。」
「那有外送……等等……」我家的住址比較特殊,外送麻煩了,沉吟了一下啊,問道:「呃,我家也不太方便,你們有沒有什麼解決辦法?錢不是問題。」
「有。」
帶路少女又彎腰拿出一本菜單,「敝處同時經手一些外宅。」
我接過來打開,原來都是一些帝都近郊的小別墅,外表看上去平平常常,但內部大多經過改造,尤其是都有地下密室的結構,另外還配有僕役和特別的調教師等,我翻了一翻,隨便挑了一處交通比較方便的:「就這裏了,你這裏還有多少燭台和抱枕,我都要了,給我送到這裏。」
少女接過菜單,又彎腰在暗格裏摸出一些魔導道具:「大人,請讓我幫您過户。」
我拍拍一個抱枕的翹臀,讓她給我把衣服拿過來,然後從衣服裏掏出剛才那方身份印,隨手往帶路少女手裏一丟,帶路少女趕緊接住,然後一番操作之後,先把房子過户了,然後抬頭道:「敝處現在還有燭台六十座,抱枕二十二個,是否一次過户?」「廢話。」
我一邊愜意地享受着兩個抱枕的口舌服務,一邊在燭台的身上上下其手,兩個抱枕的口技略有些生澀,但是技巧卻極其豐富,而且挺會把握尺度的,兩條小粉舌在我小兄弟身上來回遊走,卻小心翼翼地避過那些最敏感的點,讓我舒服之餘又不至太早就敗了興致,燭台也挺不錯,不管我怎麼玩弄,甚至兩指在她小肚皮上用力地掐了個青印子,她始終面上帶着那種温和平靜的微笑,而花徑裏卻是潺潺流水不斷,尤其是我用力掐的那一下,她下身猛的噴出一股水流啊臉上也泛起一片紅霞,表情雖然沒變,但有點經驗的都知道,她來了一次小高潮。
雖然只是幾句話的功夫,我卻覺察到,抱枕應該是受過各種技巧訓練的牀上玩具,而燭台,則應該是特殊的受虐體質,剛才在菜單上,兩者的價錢都不便宜啊六十個燭台和二十二抱枕的價錢我是略微掃了一眼就知道超過那座外宅別墅甚多,所以帶路少女還多問了一遍,但是錢這東西,對我來説當然完全不是問題,光是掛鈎現在這個假身份名下的私房錢,就夠買下半個帝都了。
菜單上前幾頁很簡單,就是一些交易細則,這裏所有的女孩都被稱為玩偶,都是要客人完全買斷的,可以帶回家也可以寄存在這裏下次再來玩,當然寄存在這裏也是要收費的,不過不用擔心一物賣二主,這裏的老闆還是極有勢力和信譽的,然後是玩偶資質的説明,譬如燭台、抱枕,按照這裏標準都是B級,指的是資質優秀,但是沒有什麼難得的極品特色,再往上是A級,除了資質不俗之外還往往具備一項極品特色,如名器或者獨門技巧之類的,而最頂級的S級則可以稱得上處處極品,而最差就是那兩個跟從的帶路少女了,C級,雖然以我看來,在外邊的風月場所也稱當得上紅牌了,但在這裏卻僅僅只是粗使丫鬟而已。
之後的內容就是分類的,先是年齡從幼女到熟女分為幾類,然後是按性格和性癖分類,最後是一些額外特色譬如掌握某種樂器什麼的。
瞟了一眼身邊的燭台,合上菜單:「先來幾個少女類,性格要悶騷淫賤的,性癖要受虐向,最好要S級的。」
少女點頭:「對不起大人,因為S級玩偶數量極其稀少,且資質出眾,所以S級玩偶是只有年齡分類的,不過大人別擔心,S級玩偶精通所有的性格特色和性癖特性,是通用的。」
「是麼?」「對的,大人您請先仔細查看分級介紹。」
我趕緊翻到分級介紹,原來這本菜單基本上就是挑選A級用的,S級貨源稀少,資質又特殊,所以只有年齡分類啊B級沒有什麼大特色,所以都如抱枕和燭台一樣做了定向調教,作為特色出售啊,C級則都是一些添頭,剛才我買下的外宅就配送十二個C級作為女傭。
「哦,這樣啊。
那這裏現在有多少S級貨源?」「S級一共有7個,少女類的總共有4個。」
「好,都要了,再把剛才我説的三個分類下的A級都帶來。」
説完我把菜單一丟,一把把燭台手裏蠟燭拿了過來,再把她拖進懷裏,左手用力抓住那滑膩柔軟的酥胸,右手輕輕一抖,老大一滴燭淚頓時滴在燭台光禿禿的陰阜上,引得她渾身一顫。
「您制定的A級玩偶一共有八名,請您稍等片刻。」
帶路少女完全無視我手上的動作,公式化的説完,然後帶着兩個跟班在牀前面的牆上摸出一扇門走了。
點餐完畢,先享受一下開胃小菜吧,我抬抬腿:「往下舔。」
兩個抱枕十分乖巧的離開我的小兄弟,兩條香舌慢慢往下滑去,我把蠟燭吹熄了一丟,然後單手一託懷裏的燭台:「騎乘位會麼?」「奴婢遵命。」
燭台小心翼翼的在我身上調整了一個姿勢,分開兩腿跨坐在我肚子上,然後兩腿用力略微站起來一點,用手扶住了我的小兄弟,然後猛地坐了下來。
「哼……」我感到我的小兄弟幾乎沒有受到什麼阻礙就進入了一個擁擠而温暖的腔道,燭台微微悶哼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終於開始變化,從温和的微笑變成一種妖媚的嬌笑,兩隻手背到身後,雙眼帶着媚意看着我的眼睛,上身前傾把一對椒乳湊到我最順手的位子,兩腿發力開始在我身上不停起伏。
「有名字麼?」我突然覺得老燭台燭台的,真有些便扭。
「嗯……回……主人,奴……嗯……奴婢沒……沒有名字。」
燭台嬌喘着回道。
「你是個燭台,那就叫阿竹好了,她們三個就依順時針的次序分別叫阿梅、阿蘭、阿菊好了。」
我又抬起腿,用腳背蹭了蹭正在舔我小腿的兩個抱枕:「兩個抱枕的奶子又白又圓,左邊的叫小白,右邊的小圓吧。」
「奴婢謝主人賜名。」
房間裏零零落落的響起幾聲輕輕的嬌聲。
阿竹的身量頗高,兩條玉腿不僅修長秀美,力量也很好,一上一下的起伏十分均勻有力不説,往下蹲的時候還會做一個緩衝慢慢就位,因此兩人結合處只有些嘰嘰咕咕的水聲,而沒有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尤其精彩的是,由於她的特異體質,只要用兩隻手指少少用力掐一下她柔嫩的胸脯或是光潔緊緻的腰腹,我立刻就能感覺到有一陣熱流衝刷我的龜頭,這感覺讓我有點上癮,不知不覺兩手不停的在阿竹的胸腹間掐來掐去,手底也沒輕沒重,等我覺察過來,阿竹白嫩的乳房和小肚皮上就佈滿青紫的斑塊。
有些憐惜的撫摸過那些斑塊,阿竹輕笑道:「嘻嘻啊啊……嗯……啊……主人……嗯……不必憐惜……嗯……奴婢……奴啊啊……最……最喜歡……主人施虐……嗯……」看來這地方的調教功夫相當到位,阿竹在我身上起伏了好一會,僅僅是有些喘息,身上絲毫沒有汗意,只有花徑裏越來越熱,而且似乎越來越緊,箍得我十分舒服。
我雙手捏住她椒乳上那一對粉嫩嫩的乳珠,用力一掐:「等下給你配對鈴鐺如何?」阿竹兩眼迷離:「啊……多……多謝主人……恩寵……啊……」「呵呵……」我扯住那對乳珠用力一拽,阿竹順勢倒在我身上,我雙手一摟吻住她的小嘴。
阿竹識趣地把小香舌伸進我口中。
一伸手又微微掰開她的翹臀,左手中食指插進她剛剛夾住蠟燭的後庭。
阿竹頓時渾身一顫,猛的伸直了身體,我插在她花徑當中的陰莖頓時感覺到一陣陣的熱流衝了下來。
沒想到她後庭原來這麼敏感,稍稍刺激就泄了出來,放開泄身後軟做一團的阿竹,我招招手:「小白,給我清理乾淨。」
小白立刻乖巧的挪過身子,一口把我滿是淫液血絲的陰莖含了起來,小腦袋上上下下動了幾下就把我的小兄弟洗的乾乾淨淨。
阿竹泄了身,但我還沒有發泄出來,正想招唿小白借着剛才阿竹的工作,不想面前剛剛帶路少女離開的大門輕響了幾下之後打開了。
三個帶路少女走了進來先對我欠身一禮:「大人久等了。」
然後兩個跟班少女又反身進入門內,兩人合力搬出一個一米多見方,約四十公分高的箱子放到牀前的地板上,然後又折回門內,反反覆覆一共搬出了八個箱子。
我心中一動,這應該就是那八個淫賤受虐相性的A級少女玩偶了,推開小白和小圓,挺着硬如鐵棍的陰莖走到一個箱子前,招招手:「阿梅過來掌燈。」
剛剛被賜名阿梅的燭台拔起蠟燭站起身走了過來。
果然,大手筆啊,借着燭光,我看清了箱子上的紋路,竟然是遠行者銘文法陣,這法陣可以有效地減輕箱子的重量,並減緩箱內的時間流逝。
我伸手扳動一下這箱子,看起來很大的箱子約莫只有十來斤的樣子,怪不得兩個少女就可以輕鬆搬動,説明箱子上的遠行者法陣相當的高級,別看這箱子外觀樸素,就是這一個法陣,這箱子就值一個五口之家三年的開銷了。
箱子並沒有上鎖,我隨手一掀,箱子應聲而開,箱內是一個裸女,雙手背在頭後,仰面躺在箱子裏,身上用紅色的棉繩綁成龜甲縛的樣式,一對飯碗大小的椒乳被勒得分外迷人,兩腿被綁成M樣,脖子上帶着一個紅色的皮製項圈,下身和燭台抱枕一樣剃得乾乾淨淨,兩片粉紅色的陰唇被帶着細鏈子連接到腿根一對金屬環上的兩個夾子夾住扯開,白色半透明的處女膜非常顯眼,後庭處露出一個銀色的環,應該是插着串珠之類的玩意兒,奇怪的是這女孩帶着一條面紗,只露出掩在慄色大波浪長發中閃閃發亮帶着濃厚妖媚氣息的一對眸子。
我回頭看着帶路少女:「這面紗是怎麼回事?」帶路少女躬身回道:「A級以上的玩偶沒有主人之前是不會讓人見到真容的啊,以免妨礙主人的一些特殊用途。」
也對,一個沒人見過真容的美女可以派上很多用處,一張秘密的生面孔也是一種本錢。
我擺擺手:「直接籤單吧,等下S級的也是,再過來就不要戴什麼面紗了。」
説罷不理會那帶路少女又去拿我的身份印和魔導器做手續,伸手一把撤掉了箱子裏女孩的面紗。
輪廓纖巧的臉龐,峨眉淡掃,瓊鼻直挺,小小的櫻唇含着一個紅色的堵口球啊雖然堵口球有些影響表情,但是單單那對眼眉,就洋溢着掩不住的嬌媚放蕩。
彎腰取下堵口球,少女竟然順勢在我手指上輕吻了一下:「奴婢見過主人。」
聲音雖然不比阿竹小白她們更嬌,但是語調裏卻滿滿含着一股淫蕩。
我被她的聲音勾的心頭一顫,心思一轉,一把拉住她後庭上的那個環,一用力猛地拔出一串串珠,然後捏住她的小嘴,一下把那串足有二十公分長的串珠直直插進她的嘴巴喉嚨,直到和剛才後庭處一樣只露出一個環在嘴邊。
箱中少女受了這一下依舊面色如常,只是唿吸微微有些急促。
不錯,技巧很好,我滿意地把那個露在她嘴邊的圓環轉了幾下,她的神色並沒有什麼痛苦或者忍耐的樣子,始終一臉媚笑地看着我,我又一抽,串珠又猛地從她喉嚨裏出來,她只微微咳嗽了一下。
俯下身雙臂抱住她的軀體,雙臂一發力一下把她從箱子裏抱出來往沙發牀上一拋:「小白小圓,把她繩子解了。」
「是。」
小白小圓手腳麻利地開始解開箱中少女身上的繩子,我又隨手打開了一個箱子,裏面同樣是一個綑紮好的少女,不過用的卻是黃色的棉繩,扯下面紗,果然也是明麗非凡,和第一個箱子裏的少女不相上下,同樣往沙發牀上一丟由小白小圓她們去解繩子。
「不錯,剩下的六箱子我就不一一看了,送到我外宅去安置好了。」
我對帶路少女吩咐道,「另外你們先下去吧,S級的四個給我過户,過三個時辰再給我送過來。」
「是。」
兩個跟班少女行了禮,又把六個沒開的箱子一一搬走,然後關上了門,帶路少女卻站着沒動。
「你這是?」我剛要發問,卻看見帶路少女解開了裙子,裙下空無一物,挺拔圓潤的雙峯和掛得白白淨淨的下體一下子映入我的眼帘啊。
帶路少女丟開裙子,光着身子兩腿分開蹲下,雙手伸到身下,把兩片花瓣似的陰唇大大地分開,抬頭微笑着看着我:「多謝主人惠顧,敝處特送上奴婢作為額外心儀。」
看着面前呈正宗性奴問安禮狀態的帶路少女,我有點驚訝,估計是這裏的大客户優惠吧,一把抓住帶路少女的一隻椒乳,用力的擰了一下:「你是什麼級別什麼類型的?雖然是白送的,但是不合我心意的東西,我也是不會要的哦。」
一隻乳房幾乎被我扯下來,帶路少女卻依舊微笑如常:「奴婢是A級少女類文靜向受虐型,雖然性格不是特別符合主人的口味,但是性癖應該還是能讓主人滿意的。」
「哈哈哈,不錯。
我喜歡。」
我鬆開手,翻身上牀:「來,全上來吧。
阿梅啊,阿蘭,阿菊,都給我靠近些,把牀照亮。」
帶路少女依言起身爬上沙發牀,三個燭台也各自挪過位子。
我把躺在牀上依舊軟做一灘的阿竹隨手推到牀角,然後讓小白小圓兩個做到我背後,緊緊靠攏在一起,我向後一趟,頭正好靠在兩個抱枕四隻豐乳拼出來的「枕頭」上,細細觀賞起牀上的三個A級玩偶:第一個是頭一個箱子裏由紅繩子捆起來的少女,此時她跪坐在牀上,臉上依舊帶着那副淫媚的笑容,雙手背在身後,把胸脯挺得高高的,兩腿分開,兩腿間的鏈條夾子依舊扯着陰唇使之分開,隱隱可以看到花徑中水光瑩潤,花徑口的那顆小珠子也圓鼓鼓的冒起了頭。
然後是第二個箱子裏黃繩少女,她的表情比較平和卻又更豐富一些,似笑非笑的用一種赤裸裸的挑逗眼神看着我,仰面躺在牀上,用手肘在背後支起上半身,下半身依舊屈膝分開做M裝啊雙腿間同樣地鏈條夾子扯着陰唇,她的花徑略有不同,小珠子更大更突出不説啊還有一片小舌頭一樣的軟肉從花徑裏吐出來,後庭裏的串珠沒有拔掉,那個圓環隨着唿吸微微起伏着。
最後是帶路少女,姿勢依舊是開腿掰陰的性奴問安式,只是一直乳房經過我的蹂躪變得一片青紫,但是青紫的乳房和她臉上的恬靜微笑又因為反差強烈顯得極有視覺衝擊力。
「你們也沒名字吧。」
取得肯定答案之後,我一指帶路少女:「你就叫小路啊你是我第一個開的箱子,就叫香兒吧,你,串珠插得很享受嘛,那就叫珠兒好了。」
草草命名完畢,我一把把小路推倒在牀上,猛地撲到她身上,一直硬如鐵棍的陰莖一下刺入了她體內。
「嗯……」小路只微微一哼,雙手自然地抱住我,下身自動開始往上迎合我的衝刺。
我突然覺得菊花有些濕潤,兩人結合處也有些怪怪的感覺,往後一看,原來香兒正伏在我背後,用細軟的舌頭仔細的舔舐着我的後門,而珠兒則趴在牀上,用小嘴努力地接住我抽查小路帶出來的水花,還伸出舌頭不停舔我的蛋蛋。
「噢!」多重刺激之下,我大概堅持了大半柱香的功夫,終於在小路的體內一泄如注。
起身仰面躺回到小白小圓身上,珠兒識趣的湊過來給我清理了下身,而香兒則用小嘴堵上了小路的花徑,努力啜飲着裏面不斷流出來的混合汁液。
泄完了身我突然覺得有點尿急:「珠兒,主人內急了。」
珠兒會意,小嘴一下套住我的陰莖,我微微放鬆,尿液緩緩的注入了珠兒温暖的小嘴裏。
我尿的很快,珠兒也非常快速的吞咽着,一場尿完,一滴也沒有露出來。
喝完尿,珠兒抬起頭,小香舌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個非常淫靡的笑容,對我撒嬌道:「珠兒好喜歡主人的味道,以後主人只要和珠兒在一起,就要讓珠兒做您最貼心的夜壺,好不好。」
「好啊,哈哈。」
我開心地笑起來:「不錯,現在我也出過一次火了,現在啊咱們還有一個多時辰,慢慢玩一些花樣吧。
香兒,小路讓我出了火,珠兒要做我尿壺,你有什麼貢獻?」(2)香兒聽到我的話語,抬頭淫媚的一笑:「主人,奴婢最擅長的就是這張嘴了啊,不知道主人是否喜歡。」
我哼了一聲,揚起手啪地一下賞了她一耳光:「廢話少説。」
「奴婢知錯了。」
香兒嬌嫩的臉上頓時浮起五個紅紅的指印,依舊帶着媚笑啊爬過來,一口把我的有些發軟的陰莖含住。
她的舌頭果真非常的靈活,而且技巧也豐富的很,纏、點、磨、擠變化多端,幾下子我的陰莖又硬了起來。
把我弄硬之後,香兒臻首一沈,把我陰莖整個吞了下去。
我的本錢雖然算不上深厚,但是也有近二十公分長,而且足有一握粗,香兒竟然毫不費力地一吞到底,鼻尖在我毛茸茸的下體蹭來蹭去。
女人的陰道在怎麼緊緻怎麼有技巧,又如何比得上喉嚨,香兒想來能身為A級玩偶,靠的就是小嘴和喉嚨,腔道裏強烈的擠壓摩擦一陣接着一陣,她的小舌頭也不閒着,依舊用力地給我陰莖底部做着按摩,小小的門牙也反覆輕點我的陰莖根部,整個過程與其説是深喉,不如説是陰莖按摩更加貼切。
我淫心大起,兩腿一彎,把她的頭緊緊的盤住,讓她的小臉貼住我下腹,屁股一動,讓陰莖在她喉嚨裏微微磨起圈來。
上半身也不閒着,一把把珠兒攬過來,用嘴在她身上探來探去的摸索。
珠兒會意,手捧着一隻乳房送到我嘴邊。
我一口嗪住她的乳頭,想起來這三個A級玩偶都是受虐體質,一轉念嘴裏狠狠地咬了下去。
「哎。」
珠兒輕叫了一聲,卻不掙脱,依舊乖巧地把乳房往我嘴裏送。
我嘴裏泛起一股淡淡的血腥氣,鬆開嘴一開,珠兒的乳房上多了一圈深深的牙印,略微有些破皮,不過傷口並不深,只是有一絲絲出血。
伸出舌頭舔舔她的傷口,珠兒淫笑道:「夜壺多謝主人留下記認啊。」
「你很享受麼,不疼麼?」我把嘴轉到她另一隻乳房上,在這隻乳房的側面又是狠狠地一口。
「夜壺天生淫賤,主人肯施虐乃是夜壺天大的幸福。」
珠兒被我咬的一顫,臉上卻是一副歡欣的淫賤表情,配合着我的動作,把兩隻乳房轉來轉去,方便我下口咬噬。
我也樂得接受,一口接一口地啃着,幾下的功夫,珠兒一對原本珠圓玉潤的乳房就被我咬的血跡斑斑一片狼藉。
這時候感覺下身有些不對,香兒的喉嚨好像動作變緩了,我一看,原來珠兒的淫賤刺激的我十分興奮,盤着香兒腦袋的雙腿不知不覺加大了一起,香兒的口鼻全被堵住了,已經有些缺氧昏闕,但她並不掙扎,還依舊繼續着她的工作,只是意識迷離之後自然有些鬆懈。
雖然我心底頗有一些暴虐因子,但是玩死女人這種事我是萬萬不能接受的,趕緊鬆開腿抽出陰莖抱起香兒,只見她小臉有些泛紫啊意識也不太清楚,能夠自由唿吸之後猛喘了幾口氣,慢慢緩了過來:「主人,香兒沒用,讓你失望了。」
「哼,你當你是魚嗎?不喘氣也能活。」
我拍拍她的小肚子,安慰道。
香兒緩過勁來又要接着給我做深喉,被我一把拉住:「等一會,先歇會吧,小路過來。」
我雖然在小路身上來了一發,但是小路並未泄身,一直安安靜靜地跪在一邊看着我和珠兒香兒行淫,聽到的我召喚,乖巧的湊了過來。
我直起身,先啪啪啪對着她噼頭蓋臉的一陣耳光,然後又攥住她那隻沒被我掐過的乳房用力地揉捏。
受虐向的性癖和淫賤性格配起來固然很誘人,但像是小路這樣平靜的性格更能激起我的暴虐心,儘管帶着一臉的紅印,一隻乳房還在我手裏接近極限地變換着形狀,小路依舊平和安詳地微笑着,那微笑又激得我手裏加了兩分力:「我餓了,讓下面人送桌酒席來,另外在送套調教工具,和一套紋身穿環工具來,呃,你這裏有沒有精通穿環紋身手藝的玩偶?」「有的主人,奴婢立刻讓人安排。」
等我鬆開手,小路爬下牀在又從牀邊暗格裏摸出些魔導器,把我的要求傳達了出去。
「等等。」
我瞄了一眼珠兒那滿是牙印的胸脯:「順便讓人帶些外傷藥還有補充體力的飲劑來。」
「是的,主人。」
小路一點頭,把我的要求補充完了,再次爬上牀來。
我把她扯到身邊:「香兒擅長是小嘴。」
停頓了一下,伸手到珠兒的下身,用手輕輕捏了捏她花徑裏吐出來的小舌頭,「珠兒的小穴應該是個名器,那麼你也是A級玩偶,特長是什麼?」小路一言不發,默默地背對我跨坐到我身上,一彎腰撅起翹臀,兩隻手用力分開臀瓣,露出圓圓紅紅緊緊閉合着的小菊花:「奴婢擅長後庭。」
我湊近一看,小路的菊花紋理細密均勻花紋完整毫無瑕疵,難得的是顏色和小穴一樣是嫩嫩的粉紅色,顯得挺有特點的。
兩手一抱一推,小路順勢往下一作啊,漂亮的粉色小菊花就把我的陰莖吃了進去。
「嘶啊……」我不禁抽了一口涼氣,小路後庭的緊緻自然無需多言,特異的是她後庭感覺就像有螺紋一樣,一圈一圈的纏繞在我的陰莖上,隨着她身子上下起伏,一圈圈的螺紋好像在不停的旋轉纏繞,「好屁眼!」我大聲贊道。
「多謝主人厚愛。」
小路應道,身子上下起伏得越發快了,她那奇妙的後庭給我帶來的刺激也越發強了,興奮之下,我兩手亂揮,噼噼啪啪的在小路粉白豐滿的臀瓣上拍打着,小路俯下身讓臀部翹地更高一些,改上下起伏為前後聳動,一方面更加方便我打她的屁股,一邊又抱住我的一隻腳,細細含弄起我的腳趾來啊。
我的腳趾有點敏感,被小路一含更加的興奮,扯過香兒,指指另一隻腳啊:「洗腳!」又騰出手拍拍珠兒的屁股,「讓我親親你下邊的小嘴。」
香兒聽話的爬過去抱住我另一隻腳仔仔細細的舔弄了起來。
珠兒爬過來,背後的小白和小圓配合地退開,輕柔地把我放平在巨大的沙發牀上,珠兒一翻身,蹲到我臉上,把嬌嫩的小穴湊到我嘴邊。
我一口叼住珠兒花徑裏吐出的那個小舌頭,用舌頭撥弄起來,這片小舌頭觸感柔嫩無比,卻好像真的舌頭一樣微微有些骨質,我玩弄了一陣子,又伸出舌頭舔了舔珠兒粉嫩的小陰唇,然後把舌頭伸進花徑,在她那片薄薄的處女膜上輕輕地打起了圈子。
珠兒受到我的刺激,花徑裏開始流出晶瑩的花蜜,透過處女膜上的小孔流進我嘴裏,微帶甜味又有一點點鹹腥,好似上等生蠔的汁水,非常的爽口。
舔了一會處女膜,我調轉舌頭,攻向珠兒那一粒飽滿突出的陰珠。
她後庭還插着串珠,露在外邊的環柄在我下巴脖子上蹭來蹭去的,我有點不爽,一手猛的拉住那個環拔了出來,然後手一伸把那串串珠插進小路的花徑裏,甚至連環柄也塞了進去,只留下環柄的一小段露在外邊,長長的串珠直插花心的刺激弄得小路身子一顫,後庭裏頭更加火熱。
隔着一層肉壁我感覺到那串珠的顆粒感,更增添了幾分情趣,嘴上動的更快,對着珠兒的陰蒂又舔又吸。
「啊啊……」珠兒在我的刺激沒撐多久,長吟一聲身子僵直,噴了我一臉的花蜜,然後倒向一側。
我正要伸手去抹,三條小香舌伸了過來,把我臉上珠兒的花蜜舔了個乾淨,我睜開眼,原來是小白小圓和已經回過氣來的阿竹。
我輕鬆一笑,撥開小白小圓,探手捏住阿竹的乳珠把她拉近,然後吻住了她的小嘴,一番口舌糾纏之後,我一手輕輕玩弄着阿竹的乳珠道:「燭台太素了不好看,等下來了工具,我給你弄上些裝飾,還有花紋好不好?」阿竹在我的話語和動作的雙重刺激下又是一顫,膩聲道:「那是賤奴天大的福分,賤奴的身子是主人的物品,不管如何改造修飾,都隨主人喜歡,賤奴心中只有歡喜,沒有其他想法。」
「夜壺也要,夜壺的身子最適合主人任意修飾改造了。」
A級玩偶果然比B級玩偶更出色,同樣是泄身,阿竹躺了好久方才緩過勁來,珠兒只是趴着喘了幾下就又有力氣起身了。
「多嘴!」珠兒的話還是挺讓我受用的,但主人也要有主人的威嚴,玩偶自己插嘴提要求不是什麼好事,我擺出一副不悦的表情:「小圓小白,給我把珠兒按住,狠狠地打五十下屁股,再掌嘴十下,一定要用力!」「是。」
小白小圓把珠兒按到一邊噼噼啪啪地打起屁股來。
我摸了摸阿竹綿軟的小肚子:「你這肚皮我真是越摸越喜歡,來,躺好,給我做枕頭。」
阿竹順從的躺下,扶着我的頭枕到她的小肚皮上。
我愜意的看着小路賣力地用後庭吞吐着我的小兄弟,抓過香兒的一條小腿,細細地感受着那細嫩的肌膚。
不一會,隨着幾聲清脆的啪啪響聲,珠兒終於受刑完畢了,原本白嫩的屁股被打得通紅一片,臉上也滿是指印,配上胸脯上我的牙印,看起來真是悽悽慘慘的。
但是她毫不在意,一臉淫賤笑容跪在沙發牀上對我叩頭道:「夜壺知道錯了啊,多謝主人賜刑。」
我啊啊擺擺手表示滿意:「珠兒你們A級玩偶除了性技之外可有其他正常才藝?」珠兒道:「有,A級玩偶都經過文學、音樂、美術等藝術修行,個別有特色的甚至學習過商業課程,此外每個A級玩偶都經過高人指點修煉過武技,比一般護衞更有戰鬥力,可以勝任貼身保鏢的工作。」
「武技?」我大吃一驚,「你也會麼?」珠兒點點頭,伸出一隻手,手上蒙上了一層淡淡地瑩白色光暈。
這下我真的震驚了!鬥氣!雖然是最低等的白色而且看起來有點稀薄,但這份修為別説是當一般的護衞了,在軍中已經足以勝任百人將的位子了。
怪不得她泄身之後只是眨眨眼的功夫就又恢復如常,怪不得剛才香兒都缺氧昏闕了喘幾口氣就又活蹦亂跳啊……這家生意的主人連我都有些佩服他的手段了。
想來B級玩偶大概也修煉過武技而且有一些修為,不然剛才阿竹在我身上起伏了小半柱香的功夫,不會連一滴汗都不出。
不去想這些,我接着問珠兒:「你會音樂?」「夜壺擅長吹長笛。」
珠兒説着,爬下沙發牀,走到剛才裝她進來的那個箱子裏摸索了一陣子,摸出了一根金屬橫笛來。
怪不得剛才帶路少女退下的時候沒把兩個空箱子搬走,原來裏邊還裝着一些配套的道具。
珠兒又爬上牀跪好,經過我示意,拿起笛子吹了起來。
下身享受着小路的後庭侍奉,兩隻腳被小路和香兒用小嘴和香舌按摩着,一手撫摸着香兒細嫩滑熘的小腿,一手把玩着小白柔嫩彈手的乳房,頭枕在阿竹軟綿綿的小肚子上,聽着珠兒悠揚的長笛演奏,我真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沒等我飄飄欲仙多久,牀前的門又開了,剛才離去的兩個帶路少女一人捧着一個大盒子走了進來,把大盒子往牀邊一放,回頭把香兒珠兒的箱子搬開,從門裏合力搬出一張放滿了食物的矮桌,放到牀上之後躬身從門裏離開,然後門裏又走出一個少女,走到牀前跪倒對我一禮。
我把小路香兒小白通通推來,連食物都沒心思看一眼,翻身下牀來到那少女面前--真是好誘人啊,那少女渾身赤裸但是一看去花裏胡哨的,把阿梅喚過來用燭光一照,色彩斑斕的全是精緻的紋身:少女的脖子上是紋出來的一圈黑色銀邊項圈,鎖骨間一個大大地奴字,左邊的乳房上半部分紋着旭日東升的團,右邊乳房上則是在掩在雲朵間的一彎月牙,兩隻乳房下都紋着一隻小貓做四腳朝天託球玩耍裝,而球正是少女的圓圓的粉紅色乳暈。
從肚臍向上「長」出一朵怒放的玫瑰,肚臍往下一寸左右是一圈花紋的腰帶,腰帶往下到陰阜上邊豎着紋着四個字:恭迎主人。
少女做分腿跪坐的姿態,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白嫩嫩的大陰唇上一遍一個紋着一對侍女躬身做引導狀。
兩條大腿根處繞着一圈紫藤蘿一類的花藤紋飾,腳腕上則紋着一圈鐵鏈,手腕上也紋着一對鐐銬,各牽出一條細細地鎖鏈紋飾從手臂環繞而上,連接到兩肩上的門鈕裝花紋上。
少女背後則是一幅大圖,畫着一個翅膀張開的天使,這個容貌端莊表情的天使卻蜷起腿做M字,雙手把兩片陰唇分到最大,中間的花徑淋淋瀝瀝的滴着水。
除了紋身,少女身上還有幾處穿環裝飾,一對大大地淡金色乳環各自垂掛着一個小鈴鐺,此外還有一條細鏈子把兩個乳環連起來,分開的大腿間,突起的陰蒂上也穿了一個小小的環,掛着一把小小的鑰匙,小陰唇上穿了四個環,一把精巧的小鎖通過這四個環把兩瓣陰唇鎖了起來。
「漂亮!」我繞了一圈,讚嘆道,「自我介紹一下吧。」
「奴婢系A級玩偶下的少女類冷豔型受虐向玩偶,特色是紋身穿孔烙印等人體改造技術,另外還懂得虐待調教技術,可以勝任調教助手。
現已過户到主人名下。」
少女叩首回答道。
「不錯。
你以後就叫鈴兒了。」
我看着少女乳尖上顫動的小鈴鐺命名道啊,「阿竹,過來。」
阿竹聽話地爬下牀來到我身邊,我正要開口讓鈴兒給阿竹做改造,突然注意到阿竹小肚子上剛才被我施虐掐出來的青紫斑塊:「小路,剛才我有讓送傷藥過來吧?」小路立刻爬了過來,打開剛才帶路少女搬進來的其中一個盒子,取出罐子綠色的藥膏:「主人,阿竹這樣的瘀傷用這個就好。」
説着打開罐子準備給阿竹塗藥,我攔住她,從她手裏拿過盒子,親手用手指沾起一點綠瑩瑩的藥膏塗在阿竹的傷處。
阿竹顫抖了一下,原本始終保持着微笑的臉上顯出動容的神色,一下子流下兩行清淚:「奴婢謝過主人大恩。」
「嘿。」
我嗤笑一聲,不理她,一點一點給她塗着藥膏,這藥膏效果極好,就好像在用擦光滑牆面上的水彩塗鴉一樣,稍稍摩挲了幾下,一個青紫斑塊就慢慢消失不見了。
沒幾下,阿竹身上的斑斑點點就都乾淨了,我隨手把藥膏丟給小路:「把你自己,還有香兒珠兒身上都弄乾淨!呃,珠兒身上的傷,這藥也有用麼?」我指了指珠兒乳房上的牙印。
小路又從盒子裏掏出一小瓶子紅色藥膏:「用這個就可以了。」
説完,捧着兩個藥罐子跟香兒珠兒到一邊療傷去了。
我勾勾手讓鈴兒站起來,一指阿竹:「給她穿一對跟你一樣的鈴鐺,底下陰蒂上也同樣穿上一個鈴鐺。」
「是。」
鈴兒從剛才小路取出藥膏的盒子裏取出幾件工具。
我努了努嘴,阿梅小心的舉着蠟燭湊上去給鈴兒照明。
鈴兒同樣拿出了一瓶子剛才那種外傷用的紅色藥膏,和一瓶子清亮的無色液體,轉過身來用手指開始揉弄阿竹的乳頭。
阿竹看來有點緊張,燭光下,乳暈上一粒粒的小顆粒都凸了起來。
鈴兒揉了幾下,讓阿竹小小的粉紅色乳頭半軟不硬的站了起來,然後打開那瓶無色液體,倒出了一點點把阿竹的乳頭擦了擦,取出了一根寸許長麵條粗的鋼針,手腕輕輕一抖,我還沒看清她的手法,黑黑的鋼針已經把粉紅色的小乳頭刺了個對穿,阿竹抖了一下,下身又開始水光盈盈了。
鈴兒拿起一個粗細跟鋼針一樣的棒狀的乳釘,和一個兩頭帶着小圓孔的馬蹄形半環,還有一個小鈴鐺。
先把小鈴鐺掛到那個半環上,再把馬鞍形半環一頭的小圓孔套在鋼針露在阿竹乳頭另一邊的針尖上,然後又把棒狀乳釘浸潤了那種紅色的外傷藥膏,一端頂住鋼針,一用力,乳釘頂着鋼針穿過阿竹的乳頭,套進半環的圓孔裏。
最後再抽回來一點,讓尾端套進半環另一頭的圓孔裏,再拿出兩個圓珠樣的螺帽擰上乳釘的兩端,塗上點紅色藥膏,一個跟鈴兒差不多的乳鈴就掛上了阿竹粉粉嫩嫩好似珍珠一樣圓潤可愛的乳頭。
不過我看着這乳鈴的式樣好似跟鈴兒的不太一樣,鈴兒的是一個完整的大圓環,阿竹的則是一個橫杆掛着一個馬鞍形的半環,帶着疑問的眼光看向鈴兒:「這鈴鐺好像跟你的不一樣嘛。」
鈴兒道:「對不起主人,阿竹這樣新穿孔是不能用奴婢這樣帶圓弧的乳環的啊,只能用直棒狀的飾物,否則上環的時候容易造成乳頭變形撕裂。」
我點點頭表示了解。
阿竹此時身子不住的有些輕微的顫抖,但是下身流水不止,不知道是因為疼得,還是因為疼痛又刺激了她的受虐性。
鈴兒又要動手穿下一個,我攔住她:「這個讓我來試試。」
鈴兒聽話的退開,只拿出一個小盤子,託着那些鋼針乳釘等細小的東西站在我旁邊順手的位置。
阿梅也把蠟燭捧得更近好讓我看的清楚。
就連阿竹本人,也振作精神平靜下來,把胸脯湊到我手跟前,方便我動手。
我咽了口口水,説實話,我最喜歡穿環了,平日裏身邊的女人也幾乎個個身上都戴着幾個,但一般都是我吩咐下人搞定這事,親眼看着一個少女被刺穿乳頭戴上乳環還是頭一次,而且馬上就要親手體驗一下,還真是有一種別樣的刺激。
我定了定神,倒了一些那種無色藥劑把雙手和阿竹的乳頭都弄乾淨,阿竹的乳頭因為剛才的刺激已經站了起來,在我的手指尖微微有些顫動,我再輕輕地揉了揉,拿起那鋼針比劃了一下,吐出一口氣,一用力,鋼針準確地穿透了阿竹的乳頭。
阿竹又是渾身微微顫抖了一下,我看看她,她臉上依舊保持着一貫的微笑,我拿起那個已經掛好鈴鐺的馬蹄形半環和棒狀乳釘,照着鈴兒的手法,套好半環啊用乳釘一頂鋼針,乳釘順利地穿上了阿竹的乳頭套進半環的圓孔裏,鋼針也落入了我的手掌,把鋼針丟回鈴兒手裏的小盤子上,按照剛才的步驟固定好整個乳環,最後倒了一些紅色藥膏塗在乳釘兩頭的傷口上。
我長長的舒了口氣,總算弄好了。
阿竹一下撲進我懷裏,小嘴湊上來索吻。
我親了親她的小嘴,摸了摸她花徑口,陰蒂硬硬地挺立着,花徑口已經是濕漉漉一片。
放開阿竹,我回過頭對着鈴兒道:「陰蒂上這個還是你來吧。」
我的閲歷算是豐富了,人生裏也經歷過各種事情,但剛才這一下還是差點讓我緊張地手抖。
陰蒂處更加嬌嫩敏感,這種活還是讓專業的人來做吧。
鈴兒會意,讓阿竹躺平了,岔開腿,低着頭開始工作。
我已經無心再看,坐到那矮桌邊上開始吃飯。
飯菜非常的豐盛,開胃小菜是一盤白嫩的龍蝦刺身,我真是有些餓了,自己動手拿過來幾下吃完,口感很細膩,味道也很新鮮,在離海岸系挺遠的帝都即便是我也很難吃到如此新鮮又優質的龍蝦刺身。
主菜則是一道香煎羊扒,我嘗了一口,是肥美鮮嫩的小羊腰肉,材料出色,烹飪手法也很高超。
此外還有幾味時鮮果蔬做成的沙拉,和一大碗濃厚的奶油海鮮湯,佐餐的酒倒不是什麼很名貴的紅酒,卻正是搭配海鮮和肉類最好的一味佐餐酒,看得出這裏的主人也不是一味追求奢華名貴,還有幾分的務實味道,精於品酒的人都懂得酒不是越貴越好,而是要對應飲食。
桌上的冰桶裏一共有三支酒,我皺了皺眉,葡萄酒並不是冰着喝最好,而是以室温即十九到二十一度飲用最有味道,酒太冷了澀味重,這裏的主人雖然務實啊,但是似乎還是漏了一點細節。
眼光落在療傷完畢跪坐在桌旁準備服侍我的香兒珠兒小路還有小白小圓身上,想出一個了香豔的法子。
拍怕小白小圓的屁股:「去給我把羊排切好。」
然後取了兩支酒,「香兒珠兒過來。」
兩女聽話的來到我面前,我把兩支酒分別遞到兩女手裏:「把這兩個瓶子插進下邊的小嘴裏往裏倒酒,誰倒得多我有賞。」
兩女下邊我都還沒開苞,此時的命令顯然是讓她們在我面前把第一次獻給一個酒瓶子,對於一般的少女來説,這個命令實在太過分了,但是她們兩個毫不猶豫的接過酒瓶,就地躺倒把下身高高的支起來,哼都不哼一身就把酒瓶子捅進了花徑。
我這廂在欣賞兩個絕色少女用酒瓶給自己破處然後咕嘟咕嘟把冰冷的酒液灌進嬌嫩的花心,那邊阿竹和鈴兒的工作已經做完了。
阿竹的顯然因為刺激又經歷了一次小高潮,正躺着回氣,鈴兒倒是面色如常,看着我等待我下一步的指示。
我想了想,開口問鈴兒:「A級玩偶都有訓練過美術,你會不會自己設計圖案?」鈴兒點點頭:「奴婢擅長設計各種紋身圖案。」
我喚過小路:「有粗蠟燭麼?」小路從剛才搬進來的另一個盒子裏拿出一根直徑足有一寸半的粗蠟燭,我接過蠟燭:「阿竹,阿梅,過來。」
叫阿梅依舊做燭台在我身邊立好,又命令阿竹在我面前同樣地擺出燭台的造型,然後把手裏的蠟燭就着阿梅的蠟燭點亮了,往阿竹的花徑裏頭一插。
指着阿竹對鈴兒道:「給她紋上一套花樣,主題就用你背後那個天使的樣子。
這裏紋上三個小的,這裏再紋上兩個最小號的。
然後再在這兩邊各紋上一個。」
我分別指着阿竹的下腹和鎖骨部位還有大腿內側兩邊,「最後背上和你一樣紋一幅完整詳細的,要求既可以倒着看,也可以正着看。」
鈴兒想了想,拿起工具開始工作。
我再回頭,小白小圓已經把一大份羊扒都細細切成小塊了,珠兒香兒手裏的酒瓶子也差不多了。
「好了,停手吧。」
我指揮香兒珠兒,兩女保持着姿勢,把酒瓶子拔了出來,兩人都灌了差不多半瓶子,香兒剩下的略微比珠兒多一些。
我滿意道:「珠兒不錯,鈴兒等下給珠兒也配一套鈴鐺。」
然後取過兩個玻璃杯,「珠兒先來給我倒酒。」
珠兒起身,下體極有技巧地緊緊鎖住完全不漏出一滴酒水,然後走過來拿起一個玻璃杯,分開雙腿把玻璃杯湊到胯下,讓酒液從花徑裏流出來,順着突出的陰蒂流進杯子裏,等酒灌滿三分之一杯,又鎖緊了花徑,最後把酒舉到我面前:「請主人嘗嘗珠兒的滋味。」
不錯,技巧高超,腦子也聰明,懂得變換自稱,不然依舊自稱夜壺的話……算了,不假設了,我還要吃飯呢。
我示意小白接過酒杯,給我來了個皮杯,珠兒用處子花徑温熱又由小白小嘴度過來的酒液的滋味實在難以用言語來描述。
滿意地咽下這口充滿香豔情趣的美酒,我又轉向香兒:「珠兒當賞,香兒自當該罰,讓我想想罰你什麼呢。
嗯,珠兒要替我倒酒,香兒你可會什麼樂器?」香兒和珠兒一樣用高超的性技鎖住花徑裏的酒液,跪在我面前聽候發落,聽到我要罰她,臉上反倒浮起一絲興奮,等我説到樂器,卻又有些失落:「奴婢擅長吹簫。」
擅長深喉的自然擅長吹簫,這邏輯倒是沒錯,我不禁給這句雙關給逗笑了:「那你看見阿竹的姿勢了麼?你就用她那姿勢吹會曲子給我佐餐。」
香兒去取她的簫,我又轉向小路:「小路你可擅長樂器?」小路搖搖頭:「對不起主人,奴婢雖然有經過音樂類的培養,但是並不專長樂器,而是專長管家。」
我想了想:「剛才忘了,你讓底下人送套木馬和捆縛架之類的上來。」
小路道:「不用了主人,這房內就有。」
説着爬下牀,從牀底抽出一大堆東西來動手組裝,原來是一套摺疊的大型SM器具。
香兒取來了簫,在桌子倒立起來,兩腿分的開開的,兩隻腳一直垂到肩膀前啊胯下的兩個肉穴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但是和阿梅等燭台不同,她的陰户並不自然分開,而是依舊鎖的緊緊的,以免花徑中的酒液漏出,兩手拿着簫擺好姿勢就吹了起來。
小路的動作也很快,我剛在小圓的服侍下吃了兩塊羊扒,她那邊就把一個木馬,一個門字形捆綁架還有一個合歡椅組裝好了。
「不錯,鈴兒先停一停。」
我叫停了正在「作畫」的鈴兒,讓她把耳朵湊過來,吩咐了幾句,鈴兒聽完吩咐,下牀走到還在木馬前待命的小路面前,一把把小路按倒在地,取過一邊的繩子,把小路的胳膊背到身後,迅速地綑紮起來,然後掛到門字框的橫樑上,又拿出三支剛才我插進阿竹花徑的粗蠟燭,點亮了插到小路的嘴、花徑和後庭裏。
做完這一切,鈴兒又安安靜靜地坐回到阿竹身前,繼續「作畫」。
鈴兒不愧是勝任調教助手的玩偶,幾下捆綁乾淨利落,只可惜這門字框還是稍稍低矮了一些,要是能掛到橫樑天花板上,這個美女吊燈還會更華麗一些。
吃一口小圓小嘴叼過來的烹製精美的菜,喝一口小白皮杯度過來的香豔無比的酒,左邊觀賞鈴兒在阿竹白嫩的身子上「作畫」,右邊享受香兒優美的音樂,前邊還有個美人吊燈在半空中搖搖晃晃,真是銷魂蝕骨的愜意啊。
不一會,珠兒的酒倒完了,把她塞到桌子底下去給我做口舌侍奉,讓香兒站起來,一邊在小白的輔助下倒酒一邊繼續吹着簫。
鈴兒的動作很快,一會的功夫啊阿竹小腹上就多了兩個個天使,天使和鈴兒背後的那個一樣蜷起腿做M狀,妙在天使的頭微微低着,向這樣倒着看,天使和阿竹一樣做後頸支地花心向天的樣子,若是正過來看,天使卻是帶着一幅神聖的表情低頭做悲憫狀。
我吃完最後一點羊扒,又讓小圓把濃湯端過來牛飲了一個七七八八,最後草草吃了幾口色拉,拿過小白手裏的杯子一口悶掉最後一點酒,看着鈴兒正好完成第三個天使,給阿竹塗上藥膏消腫,拍拍手,讓鈴兒停下手:「先別紋了,等下再説,我們先來飯後活動活動消消食。」
説完,摟着香兒和珠兒,下了牀走到懸在半空中的小路面前。
鈴兒提着剛才取出蠟燭的那個盒子和小白小圓一起站在在我背後。
阿竹和阿梅識趣的挪了過來啊,和小路身上的三根蠟燭一起,把整個搭建了SM器具的這片區域照亮。
吃飽了,就要好好活動活動,看着一臉淫賤表情躍躍欲試的香兒和珠兒,我開始轉動腦筋,構思一個不錯的遊戲。
(3)我讓鈴兒把手裏提着的盒子放下打開,挺大的一個盒子裏整整齊齊的放着滿滿的各種調教工具:各種夾子、假陽具、串珠、堵口球、眼罩、蠟燭等等,還有幾條的鞭子和一些小巧的魔導器。
我彎下腰在盒子裏翻了翻,假陽具和串珠什麼的就不説了,大多是各種金屬材質的,大大小小的都有,我也懶得看,等下要用隨手拿個感覺合適的就好。
一堆各式各樣的精巧魔導器我倒是有不少沒見過,一樣一樣的翻看起來。
有一樣挺奇怪的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是一個手掌大的圓盤啊周圍掛着一圈六個寸許直徑的圓球,似乎是磁石做的,圓盤和圓球之間並沒有什麼聯繫,只有一股磁力連接,我摘下一個圓球看了看,灰黑色的圓球沒有表面光滑的很,沒有任何的花紋,圓盤也沒有什麼紋飾,只有邊上有幾個小孔,估計是可以穿上細繩子掛起來。
我左手拿着那個圓球,右手捧着那個圓盤,對着燭光反反覆覆地看了看,始終沒找到竅門。
正想回頭問鈴兒這東西怎麼用,不想右手拇指下意識的在圓盤上摩挲了一下,左手手心裏的圓球上微弱的藍色電光閃過,我手心頓時一麻,差點甩手把那個圓球丟出去。
「原來如此。」
我把圓球吸回圓盤上,甩甩手:「珠兒,過來!」珠兒大概是料到我會做什麼,臉上浮起弄弄的興奮之色,自覺地仰面躺在我面前,雙腿分開弓起身子,雙手把花瓣掰開,露出花心對着我。
我雙眉一揚,沒想到她這麼乖巧,我倒是真還沒想到這東西可以這麼用。
摘下兩個圓球,一骨碌往她的花徑裏一塞,從道具盒子裏頭找出一個粗粗短短的假陽具,一下往她小穴裏一捅,直插到底:「站起來。」
珠兒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我讓她放鬆小穴,輕輕跳了跳。
不錯,那個假陽具挺粗的,緊緊地塞在珠兒的小穴裏,估計不會輕易滑脱。
讓她轉過身去,摘下一個圓球往她後庭裏一塞,用肛門塞塞住了。
看着手裏剩下的三個圓球,我有點犯難,我想弄兩個刺激珠兒的乳頭,但是想來想去不知道如何把兩個光熘熘的圓球固定在珠兒的乳頭上。
一旁的鈴兒遞過來兩個東西,我一看,原來是兩個大大金屬夾子,夾口如兩臂正好完整的環抱住這圓球,兩臂合攏的地方還有一排細細地小鋸齒,看來是配套的。
輕輕一夾,兩個夾子抱住圓球咬在珠兒的乳頭上。
最後還剩了一個圓球,正好鈴兒站在我身邊,我順手把圓球塞進了鈴兒的後庭,再拿肛門塞堵上。
然後拿出一條細線,穿過圓盤上的小孔,往珠兒的脖子上一掛。
「給我把她綁起來,騎到木馬上。」
我吩咐鈴兒,指指那張八爪合歡椅,對香兒道:「愣着幹嘛?」圓盤掛在珠兒的脖子上,一直垂到她小肚子前,鈴兒拿繩子捆綁的過程中,那圓盤少不了和珠兒的小肚子碰碰擦擦的,圓盤一經摩擦,六個圓球就一起閃起藍色電光,珠兒身上整整有五個,每次圓球放電,都刺激的她一陣陣劇烈的抽搐啊抽搐間圓盤在她肚子上摩擦地更厲害,反反覆覆之下,還沒等鈴兒捆綁完畢,珠兒已經是潮水連連,臉上沒有了原來的淫媚只剩下一副痴痴呆呆的表情,小嘴微張,晶瑩的口水從嘴邊毫無拘束的留下來,兩隻原本媚光四射的眸子也沒了焦點,散亂的目光不知道在看哪裏。
鈴兒後庭裏也塞着一個圓球,連連電擊之下手腳也沒有了原本的利落,不過還是很快的把珠兒捆好,還特意把珠兒捆成一個向後仰的姿勢,讓那圓盤離不開珠兒的小肚皮,這一點頗合我的心意。
我這邊很簡單,香兒往八爪合歡椅上一躺,我摸索了一下,幾下就用鎖扣把她牢牢的固定了起來。
輕輕一推,下邊裝着小輪子的合歡椅就到了懸空的小路身子底下。
我調整了一下,小路嘴巴叼着的蠟燭下邊正對着香兒的小臉,而下身插着的兩根蠟燭自然就湊着香兒兩腿之間。
珠兒已經被鈴兒放到尖角木馬的頂端,木馬的尖稜夾在她插着假陽具的小穴裏,身子搖搖晃晃的,肚子上的圓盤一直受到摩擦,圓球自然一直在放電,毫無間斷地刺激着珠兒和鈴兒。
這東西設計的太美妙了,我又在道具箱裏翻找起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好玩,沒想到找到一把小榔頭和一盒子細細長長的釘子,嗯啊這東西很刺激啊。
拿出四根釘子和榔頭走到尖角木馬前。
珠兒現在稍稍平靜了一點,努力維持住平衡,不讓那個圓盤再擦來擦去的,看來再淫賤也架不住連續不斷的強烈刺激。
「珠兒喜歡木馬麼?」「只要主人喜歡,夜壺願意騎一輩子木馬。」
珠兒回答依舊很淫賤,不過臉上的表情還是松垮垮的,看來還沒從剛才持續的強烈刺激中緩過勁來。
「那好,你就多坐一會吧。」
我淫笑道,撥了撥珠兒的小陰唇,讓它們緊緊貼合木馬,取出了榔頭和釘子。
珠兒看出我要做什麼,眼睛一亮,表情又興奮了起來。
我拿起一顆釘子,輕輕扎在珠兒的小陰唇上,舉起榔頭砰砰就是兩下,釘子穿過珠兒的小陰唇釘進木馬裏頭。
「啊!」珠兒輕輕喊了一聲,臉上卻沒有痛苦的表情,反倒顯得很享受,眼睛一下眯了起來。
我榔頭連敲,在兩片小陰唇上各釘了兩個釘子:「嘿嘿,你就暫時和木馬連成一體吧。」
把榔頭丟回道具盒子裏,拿出一條九尾鞭,狠狠對着珠兒一鞭子抽了下去。
啪!看都不看就隨手抽出的這一鞭,大半落在珠兒的俏臉上,鞭尾還掃過了珠兒雪白的小香肩,頓時珠兒的小臉上從鼻樑到腮邊浮起了幾道高高的紅印。
珠兒被我抽的一扭身子,好不容易保持住得平衡一下子被打破,那個圓盤又在小肚子上劇烈的摩擦了起來,胸前掛着的兩個看得見的圓球噼裏啪啦就是一陣藍光。
珠兒的慘狀大大的勾起了我心底的暴虐因子,鞭子帶着我的興奮一下又一下地落在珠兒身上。
珠兒下陰被鋼釘固定在木馬上,上半身因為那個圓盤的關係也不敢亂晃,只能挺直着身子硬生生的挨我的鞭子。
儘管她已經小心翼翼硬扛着鞭子不亂晃,但是時不時被鞭梢帶到圓盤依舊會摩擦她的小肚子讓那些圓球不斷放電,就連鈴兒也因為後庭裏的電擊扑倒在地上輕輕抽搐着。
「啊……」珠兒外邊受着我的鞭子,體內不斷受到電擊,在我抽了十幾鞭子之後終於撐不住,長長的哀鳴了一聲,兩眼翻白倒向一邊。
我趕緊丟了鞭子扶住了她,畢竟她下身還被釘在木馬上,這一倒怕是兩片嬌嫩的小陰唇就要被扯下來了。
摘掉她脖子上掛的圓盤,扶着她緩了緩氣,劇烈地喘息了一陣之後,珠兒總算是回魂了,臉上帶着疲憊對我笑了笑,輕輕地吻了一下我的臉:「夜壺謝謝主人憐惜。」
沒了電擊,鈴兒也站了起來,接過我的手扶着珠兒在木馬上騎穩了。
我讓她們歇一會,注意力又轉向香兒那邊。
香兒的小臉上此刻已經滴滿了燭淚,儘管是仰面躺着,但是兩隻白嫩的乳房依舊好像白面饅頭一樣鼓鼓的站在空氣中,我伸出手指輕輕一戳,圓圓的乳房靠着自身驚人的彈力隱隱地推開了手指一點,好似布丁一樣晃了一晃,回歸到完美的倒碗型。
太好玩了,我靈光一現:「鈴兒,剛才的紅色藥膏有什麼傷是無法治癒的?」「回主人,如果是新傷的話,只要沒有組織損失的小傷口基本都可以瞬間治癒,譬如針刺或是利刃劃傷,如果創面較大,或者切掉一些肉什麼的,是無法治癒的。」
「哦,那多大的創面算是較大,貫穿傷呢?燒燙傷呢?」我一邊接着問,一邊已經開始準備接下要要用的道具。
「如果創口不能自然合攏的,就是創面較大,不過切割傷的話,配合縫合還是可以治療的,奴婢就可以實施縫合。
貫穿傷如果是針刺的,那麼只要在兩頭針孔塗上藥膏,一個時辰之內不要給貫穿部位施力就可以治癒,燒燙傷如果只是表層沒有傷及肌理,就像是烙印,塗上去傷面會痊癒,但是會留下一個褐色的像是胎記的斑塊,不過換過一種藥繼續塗抹一會,斑塊就會消失。」
鈴兒的講解,配上我不停從道具盒裏取出長鋼針、烙鐵的動作,房裏的姑娘們只要不是太笨,都明白了接下去會發生什麼。
小白和小圓並不是受虐向的玩偶,剛才把珠兒的陰唇用鋼釘釘在木馬上已經超出了她們的接受範圍,兩個小姑娘看得都有點冒冷汗,而現在--兩人看看那邊合歡椅上香兒圓鼓鼓挺翹着的乳房,再看看我手裏的工具,不約而同的深深咽了口口水,然後微微的含起胸,好讓自己又白又圓的乳房不是那麼引人注目一點。
而香兒本人,臉上都是燭淚看不太清表情,不過兩個大眼睛裏似乎流露出一絲期待而又畏懼的味道來。
我取出了一個L的字母烙鐵,二十公分左右長短的細鋼針,還有一盒子圖釘啊,最後想了想,拿出一個大號的堵口球:「鈴兒,過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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