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虐雌在親眼所見面前,任何想像都是不堪一擊的。對昨晚發生在欣妍身上的事情,我的確進行過一些想像。比如她是如何脱去衣服的,或者只是撩起身上那條唯一的襯裙,褪下裏面的內褲。她當時的神態和動作又是怎樣的,是不是很為難,很扭捏,抑或是反正想通了,索性和平常一樣淡定從容。她是怎樣分開腿,是不是分成和我平時做愛時的角度。被那根賁張的器官填滿時,她有沒有跟我比較.在整個過程裏,她使用了幾種體位,有沒有正常的生理反應,甚至逢迎起對方。更讓人心悸的是,圍觀了這場交媾的熟人們是什麼樣的反應。欣妍在體特、體態和反應上那些獨有的細節,也常常鍥而不捨地跳進我的腦海,努力將這些幻想的畫面補充得更生動。見到大偉的手搭在她臀部上的一瞬間,這一切矯揉造作的想像就象經過PS的美圖,和天生麗質的素顏一比,立刻自愧不如起來。只因為那隻手實在是搭得太自然,而那掌下的臀搖曳得更自然。在最原始的交配體位中,女性的臀部是承託男性完成性行為的平台.據説男性對乳溝的痴迷也源自於此。女性的臀部裏集中了她們肉體最性感的出入口,任何對那裏的肆意暴露和把玩,等同於宣佈了對她們的佔有權。在現代文明社會裏,女性的內褲是性交入口的最後屏障。如果被人動手剝去的話,其後果是不言自明的。難道欣妍只能採用這種方式才拖住了大偉二十分鐘?會不會從堵車開始就是撒謊?那樣的話,前後就有超過四十分鐘,足夠進行一場既有前戲又有高潮的交歡.不用説地點一定是在大偉的車上,不知不覺中昨晚和我的車震竟成了她的熱身。回家的公車上沒有空座位,我和欣妍並肩站在搖晃的車廂裏.為了拉住扶手,我乘機甩開了她的手。只要一想到這隻手剛撫摸過骯髒的東西,就忍不住從心底泛起陣陣的噁心。我努力裝出很自然的神色,一直和欣妍親熱地聊着天。她雖説不上對口交很痴迷,卻是屬於從不抗拒的。眼前那張翕動的性感嘴唇,可能剛包裹過別人青筋爆突的東西,此時又和自己老公談笑風生着。在空調的車廂裏,欣妍的臉卻一直紅撲撲的,讓她的皮膚泛着半透明的質感我不禁想起了當年上大學時,和欣妍外遊後乘公車回學校,我也會一路痴迷地看着她。可眼前的她,雖然容顏依舊秀美,卻在我眼裏一直飄忽於熟識和陌生之間。我幾次故意湊近她的臉,雖然沒聞出什麼異味,卻發現她總是往後仰一下身子,努力和我保持一段距離.欣妍平時沒有隨身帶避孕套的習慣,想來他們也來不及為這種即興的野合去購買.我悻悻地想如果她肯象平時為我吞精液那樣收大偉的貨,其實也未必是壞事,總比射在她下體裏要好。「我還沒問你呢,剛才美瑩到底是怎麼脱身的?」欣妍一進家門就迫不及待地問我。「哦,後來男孩自己承認説撿到了美瑩的絲襪,躲在試衣間裏打手槍。」

「是嗎?他們也信了?」「這有什麼不信的?」「可他媽不是聽見美瑩和她兒子説話了嗎?」「可惜沒人信她了。也怪她自己傻,沒想起來調看一下監控錄像。剛才等你們時,我閒着沒事坐在哪兒看監控屏玩,發現那玩意兒把角角落落都覆蓋到了現在的科技真是發達.「我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伸手拉着欣妍想讓她騎到我腿上。「哦,對啊……對啊……」欣妍在説兩個「對啊」之間停頓了一下,第一個應該是後怕男孩媽沒要求調看錄像,第二個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她自己和大偉。她臉上倒沒有一絲慌張,卻把身體一轉和我並肩坐了下來。我伸手把她的裙子撩到大腿根,露出那條剛才還被大偉揣在口袋裏的淺粉紅內褲。「你不餓啊,我去做點吃的。」欣妍用手把裙子往下拉了拉按住邊緣,怕我真動手去剝她的內褲。「我還沒聞夠呢,剛才在試衣間裏半路被打斷了。」我嬉皮笑臉地説道。「有什麼好聞的,天這麼熱都有味兒了。」「我就是要聞你那個味兒。快點,快把內褲脱下來賜給俺吧。是你自己來,還是讓我動手呢?」「哎呀,不能再助長你這種變態行為了。我先去快快地沖個澡,馬上就給你做點吃的。」見我真要伸手到她裙子裏,欣妍一下子站起了身,一臉往日那種從容地説道如果此刻她內褲襠裏沒有精斑,為何要試圖掩飾呢?剛才竟然還傻乎乎地認為,在無套的情況下她會拒絕內射。我心裏忽然沖動起來,想把在監控畫面裏看見的事問個明白。看着她轉眼消失在衞生間門後,那些話被我強咽下了肚子。我點起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然後和着滿肺的濁氣一起吐了出來。不知為何她正在消滅證據的念頭固執得揮也揮不去。才短短一天時間不到,我就開始覺得自己不太認識她了。真沒想到女人一旦亂性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對昨晚所發生的事件,我越來越感到背後有着某種不可告人的算計。難道是欣妍因臨近三十如狼而性慾高漲,想主動找尋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的機會?還是她早已出過軌,並陷入了一種混亂的欲望而不可自拔,想把我也帶入其中來掩飾她的失足?唯一説不通的就是我為何會誤奸美瑩。即使是有預謀,這種事也不是輕易能被人控制的。那些照片雖然能讓人產生猜疑加嫉恨,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採取我那種極端行動。況且我本來是跟欣妍説不出席婚禮的,在宴會上也一直避免被她看見。即使有同謀者給她通風報信,可他們如何能確定已經出了酒店大門的我一定會去新房?一回想剛才看到欣妍和大偉在監控畫面中的一幕,心潮重新湧動的我又點起了一隻煙。老實説我當時的心情很復雜,除了親眼目睹所產生的震驚之外,無法否認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這種情緒跟旁觀美瑩在保安室受辱很相似,明明是自己的女人被暴露於他人和被其他男人佔有,可憤慨的程度卻遠遠及不上讓人難以啓齒的興奮.我不得不承認從昨晚美瑩到我家開始,我確實嘗試了很多以前連想也不曾想過的刺激。代價也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欣妍也得被別的男人佔有。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換妻?對於這種事,我原來一向認為它很遙遠.雖然我能理解新鮮感對人類的誘惑,可對於已經擁有了女神級老婆的我來説,拿欣妍去交換任何女人,都是便宜了其他男人。「怎麼抽了那麼多煙?」欣妍從衞生間裏出來時,只在腋下裹着一條白色的浴巾。她對着充滿煙霧的客廳皺起眉頭,手裏拿着那條洗了的淺粉色內褲往陽台走去。她以前也有洗完澡順手把內褲洗了的習慣,特別是在夏天。餐桌上很快擺上了三個熱氣騰騰的盤子,都是我愛吃的時令家常菜。「冰箱裏有啤酒,快幫着拿一下。」聽到欣妍的召喚,我從沙發上起身進了廚房,看見她剛盛好了兩碗米飯我從冰箱裏剛拿好啤酒,手端兩碗米飯,指間夾着筷子的欣妍正好經過我身後狹窄的地方。我故意往後退了一小步,把她擠在了墻上。「幹嘛,討厭……」欣妍嘟起了性感的紅唇,嬌罵了一聲。一瞬間那個居家的少婦又回到了我的眼前。我扭頭在她臉頰上飛快地親了一下,嘗到了她因剛才的勞作而重新滲出的汗水。雖然鹹鹹的,卻勝似世上任何甘露。等我稍挪了一下身體,欣妍立刻扭動着從我和墻之間擠了出去。我跟上去用一個啤酒瓶的嘴撩起了她浴巾的下擺,往那肥美的臀縫裏一插。欣妍立刻被冰得往前一小跳,嘴裏又嬌罵了一句「討厭」。我用酒瓶頂着她的臀縫,一直跟她走到餐桌前。剛放下飯碗的她被我用酒瓶頂在餐桌的邊緣,嘴裏來了一句,「吃飯了,還不老實。」我把那瓶啤酒從她臀間抽出放在桌上,騰出手到她臀縫裏摸到那個細密的菊門涼涼的。「涼不涼快?」「還別説,真挺涼快的。」見我又象以前那樣用這些小動作挑逗她,欣妍很滿意地説道。「那就再給你涼快一下。」我説着拿另一個啤酒瓶塞了進去。欣妍把手撐在餐桌上,往後挺起了赤裸的屁股,把密實的臀縫打開了一些。「就冰一下那裏,別,別碰小妹妹,要生病的。」我剛想拿瓶嘴在她微張開的胯間前後掃動一下,欣妍立刻嬌滴滴地提醒道我其實挺喜歡用「那裏」和「小妹妹」代指自己私隱部位的欣妍,讓她瞬間重回了良家少婦的形象。「哎,你真聰明。以後夏天你就幫我這樣冰一下,真管用呢。」我把第二瓶啤酒從她胯間抽出時,欣妍扭身在我臉頰上「啵」地狠狠親了一下。「我去洗一下瓶子。」欣妍把那碗份量比較多的飯放到了我面前,伸手要抓桌上的啤酒瓶。「不用洗。」我一把擋開她的胳膊,拿起一瓶咬住瓶蓋,用牙「咯嘣」一下給起開了「不衞生,髒呢。」「有什麼髒的,你身上哪兒都是香的。」「瞎説,就你聞着香。」欣妍説着夾了一筷子番茄炒蛋放到我的飯上,才挨着我坐下。「來,老婆我們先幹一杯吧。」説完我拿起面前倒好的一杯啤酒,一仰脖喝乾了。「全喝了?」「對,幹了。」我看着欣妍拿起自己那杯酒,先淺呡了幾口,然後在我目光不斷的鼓勵下,分了幾大口喝完了。「來來,趕緊吃口菜。」看着欣妍皺着秀面,不停地用手輕撫着自己白皙的胸口,我趕緊夾了一筷子她最喜歡吃的青椒炒乾絲,直接送到了她嘴邊。「你也快吃吧,菜都快涼了。」欣妍一邊文雅地咀嚼着,一邊招唿着我。我忽然很陶醉於這種日常的氣氛,就着大口冰爽的啤酒,大口地吃起菜來不一會兒一瓶啤酒就喝完了,我於是拿起第二瓶又用牙咬開了。「你看你,老這麼不愛護牙齒.」欣妍嗔怒地説着,伸手在我胳膊上輕拍了一下。「哎,這第二瓶我想加點味道。」「加什麼味道?」「來來,你躺下。」我指揮着一臉疑惑的欣妍把腰墊在椅座上仰躺下,讓胯部懸空伸出。她用胳膊吃力地拉着椅背,看着我撩開她浴巾的下擺,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從桌上拿起了酒瓶和空杯子。琥珀色的液體緩緩灑在欣妍的芳草地上,沖刷着從幽谷裏探出的峋石而下,註入接在她臀下的杯中。一些啤酒被一縷縷濕透的芳草引着滴到了地上。「你不如去把毛剃了吧。」「我看你比以前還會玩了。你想讓我象美瑩那樣剃個禿瓢啊。」欣妍咯咯地笑着,也不管剛才還説過「小妹妹」怕冰。當她提到美瑩時,我臉色一凜,但很快被我掩飾住了。「這算加的什麼味兒啊。我看你真是不怕髒.」「酒精消過毒還髒啥。」我還沒説完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欣妍的笑意也一下子凝結在臉上。她馬上並起了雙腿坐起身,伸手將浴巾下擺拉好。我一把將酒瓶和杯子墩在了桌子上四目交匯之際讓人能感到電光石火的逼人氣氛。欣妍的秀目裏先閃現着疑問,接着是不解,最後充滿了委屈。「你等下打個電話讓美瑩別再來了。」我冷冷地看着她,説完話逕自往客廳的沙發走去,生怕自己又被她的委屈融化了。「為什麼?!你不是也喜歡她的嗎?」欣妍在我身後提高音量説道。「不為什麼.因為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什麼,什麼?免費的午餐……」「對!我從來不相信有天上掉餡餅的事。」「那你想不想知道為何天上會掉美瑩這個大餡餅?」「我不想知道!」我心想不就是想告訴我那是你的功勞嗎?從美瑩現在對我的熱乎勁來看,我和她之間那層東西其實比窗户紙還薄,説不定哪天她就自己投懷送抱了,根本用不着拿你所謂的犧牲來交換.其實女人在這種事上能有什麼犧牲,就象用過的馬桶「譁啦」沖一下,誰知道之前是誰拉的,拉了些啥。所以我剛才説給她消消毒有錯嗎?幹嘛還偏裝着不知道自己經髒了。餐桌那邊的欣妍拿起了手機猶豫着,然後在上面滑動了幾下。「我有一些視頻……」「什麼視頻?」「昨晚在新房裏錄的……」欣妍只説了半句,可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沒興趣!」雖然嘴上拒絕着,可我心裏撲通撲通跳得厲害,我知道一直等待的那個時刻來了。「可我希望你看一下……」欣妍站起身從容地走到沙發前,平靜地看了一會兒低頭坐着的我。她見我一直沒動,索性挨着我坐了下來,伸手摩挲着我露在短袖外的胳膊,把手機放在了我大腿上。我看了一眼那個屏幕亮着的手機,遲疑着是否要拿起它。和欣妍目光再次交匯時,她揚了揚眉毛似乎在鼓勵我。我下狠心般地拿起了手機時,欣妍挽住了我的胳膊,臻首輕靠在了我肩膀上。屏幕上是一個待播放視屏的靜止畫面。我深吸了一口氣,點了一下播放鍵.

稍微有些抖動的畫面中,美瑩從牀上站起身,牽起欣妍的手,輕輕搖了兩下欣妍象忽然醒過來似的僵直地下了牀,跟在美瑩的身後踉蹌地走到圍着茶几或站或坐的男人面前。「杜飛,開始錄了嗎?」剛站定的欣妍仰頭目視虛無的前方,嘆了一口氣問道。「嗯,開始了。」畫面外傳來的是杜飛的聲音。「啪」一聲脆響,讓畫面裏的人和正觀看視頻的我都一個激靈.毫無準備的欣妍看着忽然變色的閨密,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什麼看,你這個騷貨,我早看不慣你了!就你聰明,上大學時你比我聰明,現在這種情況你還耍聰明。還要錄像!我叫你耍聰明,我叫你耍!」美瑩説着掄起胳膊左右開弓,對着欣妍嬌美的臉龐狠狠地連着扇了十幾下,直到她臉上佈滿了紅手印。美瑩的話讓我心頭一顫,不知道這是她現編出來的詞,還是一直以來真實想法的爆發.美瑩停下手,因為情緒激動渾身有點止不住地顫抖。經歷了一輪噼頭蓋臉的耳光,欣妍的頭髮凌亂了。她深吸了幾口氣想控制住同樣在顫抖的身體,臉上卻沒有了剛才的驚慌。看到這裏欣妍伸手點了一下暫停鍵.她仰臉看着我驚愕的表情,伸手輕輕摩挲着我的臉頰.「你真準備好了嗎?」欣妍輕聲問道。她見我點了點頭,才按下了播放鍵.屋裏的男人們此時一片安靜.看着女人的身體在布料下微微顫抖的樣子,我想男人們此刻肯定都等不急將那件薄薄的襯裙除之而後快。「你這個騷貨,我要扒了你。」美瑩這聲姣叫肯定讓所有旁觀者心底忍不住喝起彩。她的手沒有伸向欣妍襯裙的肩帶,卻是從胸口V領處撕開了絲質的布料。連撕帶扯中欣妍身上的襯裙給扒了,動作是那麼的凌厲和一氣呵成。妻子沒怎麼反抗,襯裙離開身體時,淡紫色的無肩胸罩下露出了大半個白皙的酥胸,下身那條同色的蕾絲三角內褲緊貼在肌膚上,勾勒出小腹下飽滿的肉丘。「我不想讓你再看了。」欣妍再次按下了暫停鍵,一頭撲到我懷裏.當她的手無意中碰到我堅硬的下體時,欣妍揚起臉審視起我臉上的表情。「你知道美瑩等下要幹什麼嗎……」「是不是扒了你的胸罩……」我喉嚨緊得説不下去了。再次按下播放鍵時,欣妍把滾燙的臉埋到了我胸口「我叫你還擋!」視頻中欣妍本能地伸手擋住自己的胸部,氣唿唿的美瑩幾下扯掉了她的胸罩「別,別,美瑩,不要這樣……」欣妍慌亂地用胳膊壓住那對亂晃的水滴奶。「擋什麼擋,你上學那會兒不是老顯擺你男朋友喜歡這對騷奶嗎?還不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啊。」美瑩剛把她的雙手使勁扒拉開,欣妍又固執地架起了胳膊,換來的是一個響亮的耳光。這樣反復幾次,直到欣妍的波浪長發一片凌亂,她只好垂下手面無表情地看着美瑩。妻子的乳房毫無遮擋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我「咕咚」一聲吞了一下口水「呦,還這麼水嫩啊,快瞧這兒,這兒,還透着青色的筋脈呢。這些年騷奶倒長大了不少,看來你家那口子沒少搓它們吧。哈哈。」欣妍仍然保持着婷婷玉立的站姿,那纖腰和上臀構成的完美S形象是一個梨頸,下臀和腿髖那一段是最肥美的梨肚。現在妻子的全身只剩一條淺紫色蕾絲內褲,將女人最充滿生命力的所在勉強包裹住,權讓這具身體的主人還不至於羞恥到極限。燈光下那身白皙緊緻的肌膚充滿了透明感。「真是個騷貨,看看那對騷奶頭挺起來了呢!」美瑩指着妻子逐漸蔓延開的乳暈,那上面原本筍尖般的乳頭已悄悄地昂立了起來。「你們都好好看看啊,公司的頭號大美女欣妍,現在露奶給你們發福利了我猜你們早用下流的眼光無數次扒過她了吧,這身皮囊長得是不是比你們想得還騷?「這一連串奚落沖着無助的欣妍而去,讓在場的男人們大開眼界,連我都沒想到美瑩還有這個口才。赤裸着上身的女性站在周圍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們面前,形成了一種怪異的氣氛。房間裏再次一片寂靜,我知道男人們此時都盯着那條無辜的淺紫色蕾絲內褲。美瑩不急不忙地繞着欣妍走了一圈,似乎在故意吊旁觀者的胃口。「不行,不行……」我懷中的欣妍忽然伸手要把手機拿回去,被我抓住她的手按了回去。視頻繼續播放着,欣妍開始用手慢慢搓着我褲襠裏逐漸變大的輪廓。「騷貨,還穿着這個幹嘛,不嫌一會兒麻煩啊。」在大家贊許的目光下,美瑩越來越起勁。她的手指捏住欣妍蕾絲內褲的腰時,我接連咽了幾下口水。「不要,不要,美瑩,不行,你不能這樣,我不行,真的不行……」欣妍趕緊用雙手提住褲腰。美瑩開始往下用力時,欣妍更用力地往上拉,結果把肉丘上的鮑魚線清楚地勒了出來,還振得胸口那對肉球不停地亂顫。「呦,才開始就受不了了,一會兒還有你好看呢。不行早點出聲,免得遭了罪,堅持不到最後,也全是白搭。」「不是,不是,美瑩,我怕我不行……」「行不行,現在不是你説了算!你放不放手?!」美瑩説完放開欣妍的褲腰,掄起胳膊「啪」的一聲耳光打得欣妍一個趔趄等欣妍重新站好時,臉憋得通紅,乳頭比剛才更翹了。妻子在眾目睽睽之下緩緩地垂下了雙手,我所希望的強扒並沒有出現.「別忘了,我可是在幫你哦。」美瑩説完得意地咬着嘴唇,伸手插進了欣妍身上唯一那條內褲的腰。她用手撐住褲腰,順着欣妍的髖部慢慢往下滑,露出瑩潤的小腹時,她故意停了一下「註意看啊,馬上要露毛了。猜猜咱公司大美人的屄毛長啥樣,是多還是少?」

沒想到快要暴露期盼已久的女性體毛時,美瑩忽然賣起了關子。「我看欣妍身體挺健康的,我猜她屄毛比較多,比較濃密。」「誰説的,剛才褲襠那兒透的那片黑色面積不大,我猜她屄毛少,但也不是白虎。」「我看是個大三角……」「不對,應該是仁丹胡……」「美瑩,快給大家揭曉吧。」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起覆蓋妻子身體最私密處的體毛,被肖總揮了揮手打斷了。褲腰上露出第一縷油黑的體毛時,美瑩故意反復上下拉了幾次,再慢慢往下一直褪到那倒三角的盡頭.「看看咱們這女神的屄毛,竟然是黑森林級的啊。看看有幾個人猜對的。」

美瑩説完也不管男人們嘰嘰喳喳的議論,繼續緩緩往下褪那條淺紫色蕾絲內褲,當它夾在欣妍腿間完全上下顛倒時,襠的部分還貼在軀幹的最底部……

「你看,這還粘上了。是不是出騷水了。」美瑩「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欣妍慌張地把並在一起的腿分開了一些,似乎想放開被夾住的褲襠.沒想到那塊布料真的是粘在了那些肉上不肯分開,把她一下子羞得滿臉通紅.「哎呀,怎麼粘得那麼緊.騷屄流的水也不一樣啊,比膠水還粘。得用這麼大的力氣才扯開呢。」美瑩裝着用很大的力氣往下一拉,那褲襠竟然先被扯長了一些,才往下彈離了肉體.欣妍趕緊低下了頭,象是要在地上找個縫鉆進去。鏡頭裏淺紫色的內褲被一下子扒到膝蓋以下,我緊張得幾乎不能拿穩手機.在美瑩的指揮下,妻子交替提起雙腳,讓那片最後的遮羞布徹底離開了她的身體。美瑩用指尖勾着捲成一團的女性內褲,故意在欣妍面前晃動了幾下,象要顯示着她對欣妍身體的絕對權威,之後充滿鄙夷地狠狠扔到地下。女性小腹上那叢烏黑油亮的毛髮,在燈光下和白皙無暇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象是在譏笑我前段時間的猜忌和昨晚的魯莽。不知為何我忽然為美瑩不夠老道而感到遺憾,娘們之間的這種侮辱應該更潑辣一點,比如將欣妍內褲的那塊地方亮給大家。經過一整天再加上之前的胡鬧,那裏一定沾滿了女人體液令人羞恥的污跡.趴在我腹部的欣妍已經解開了我的腰帶,開始把我的內外褲一起剝下來手機屏幕上的欣妍微彎着一條腿,把一個膝蓋輕靠在另一條腿上,想儘可能地把那片芳草地收藏起來,而我的下體正好失去了束縛一躍而出。欣妍繼續把我的內外褲從腳上褪了出來,讓我的下身完全赤裸。「看你這騷貨,還沒人動你,奶頭就硬得能掛瓶醬油了。是不是想爽了?」

手中繼續播放的視頻裏,美瑩伸手對着欣妍豐滿的雙乳左右開弓扇了起來,把那對渾圓的乳球打得左右亂滾,很快上面就佈滿了紅手印。美瑩覺得還不過癮,勐地用手指同時捏住兩個乳頭甩動起來。措不及防的欣妍先是皺起了秀美的五官,卻克制着沒有呻吟出來,不一會兒腹肌明顯地振動了幾下。「好大啊………」把臉枕在我腹部的欣妍,專註地看着我那根已經勃成巨物的東西。「我靠,美瑩真厲害。」視頻中不知是誰説了一句,似乎在慫恿剛鬆開手的美瑩繼續發揮.「爽夠了嗎?給我蹲下!」誰都知道讓一個下身赤裸的女性蹲下意味着什麼,而且作為女人的美瑩應該更清楚,因為身體的構造,女性採用蹲姿時私隱處會不雅地向前露出。其實完全可以對這種過份的要求提出抗議.我這麼想着的時候,懷中的欣妍已經把那根東西擼開,慢慢套弄起來。「不行,美瑩,別讓我那樣,好嗎……」「怎麼不行,快點!」「那樣,那樣都看見了……不行,不行……」「呦,什麼不行?!都讓人等了這么半天了,不讓大家看看長什麼樣怎麼行?

再説我也沒看過公司頭號大美人屄長什麼樣呢。還不快點,想等我再抽你啊!「鏡頭裏的欣妍終於緩緩蹲下時身體止不住地發抖。她的雙腿完全摺疊時,大腿和臀部顯得更加豐滿和圓潤。雖然儘量把那對白潔的膝蓋靠到一起,可妻子大腿間還是有一個鵝蛋大小的橢圓空隙。透過腳踝間向前露出的黑色毛髮中,隱約可見一些深色的肉體令人羞恥地垂出體外。我從來沒有見過欣妍這樣蹲着,她平時給我口交時寧願跪着,也不願用這種不太雅觀的蹲姿。欣妍此時加快了手中的動作,不時地刺激着那脹得黑紅的頭部。「夾什麼夾,還不快把騷屄亮出,讓大家看看女神那玩意兒長得什麼騷樣。」

欣妍呆滯的臉上略一遲疑,似乎沒有反應過來美瑩想讓她幹啥。我不但明白美瑩的意思,甚至一直在等待這一刻。「他媽的,還裝,還想和大學裏一樣裝清純啊。把腿分開,騷貨!」畫面裏欣妍又挨了美瑩一下響亮的耳光。「快把腿分開,是不是長太醜怕讓人看啊。」視頻裏傳來美瑩繼續侮辱妻子的話語.懷中的欣妍伸手到腋下拉開了浴巾,把它從身下抽出後一揚手扔到了地上我把一絲不掛的欣妍摟在懷裏,畫面上她赤裸的臀部剛好挨了美瑩一腳,才用手扶着自己的膝蓋分開大腿,身體的抖動讓她幾乎蹲不穩。「哦,我,我……覺得自己好丟臉啊……那裏讓人看見了……還,還都是我認識的人……」欣妍把滾燙的臉貼在我的胸口,攥住我器官的手套弄得越來越快。「腿張大點,瞧你那毛唿啦嘰的誰看得清啊。自己用手分開,難道還想老娘給你分啊?!」視頻裏美瑩繼續着更過份的要求。女性最私密的局部已經毫無遮掩,連那裏面的長相都不放過.這簡直是太過份了。我的喉頭滾動着。鏡頭裏的欣妍輕嘆了一口氣,真的伸手到胯間分開了自己。我感到一陣眩目,這種非自然的暴露看起來確實太過度了。「我讓你分毛的,誰讓你分肉的。醜死人了!」美瑩忍不住咯咯笑起來。欣妍的臉上卻出人意料地平靜,對美瑩的譏笑充耳不聞。「美瑩是個混蛋!」我懷裏的欣妍嬌罵了一聲,只見她伸了一隻手到自己胯間揉弄起來。男人們此時興奮到了極點,一片嗡嗡聲地交頭接耳議論着。譚輝的位置不好,索性走到欣妍跟前,彎下腰仔細地欣賞起來。「剛才潑了點酒,想幫你擦擦都不肯。這會兒連屄屄都讓我看了。哈哈,別怪我造化好,只怪你人品差。」「還是蝴蝶屄,顏色給肏得還不算太深。屄毛又黑又長,性慾肯定強。」

吳波也湊上來指着欣妍的私密處,滿嘴髒話地評頭評足。「啊~……啊~……」聽着視屏裏自己的私密處被男人們用下流的詞語描述着,我懷裏的欣妍一邊快速地揉着自己的花蒂,一邊輕聲呻吟起來。「我,我覺得自己,自己像個動物……被,被一羣男野獸圍,圍觀着……取,取樂……啊,啊……不要……不要……唔~」「那你這個女野獸為何不跑呢?」「我,我沒處跑,沒,沒處躲……只好,只好讓他們,他們看,看我的屄…

…啊,啊……騷,騷屄……被,被看到了……不,不要……不要……啊~……「鏡頭裏男人們象是在欣賞即將品嘗的獵物,圍着欣妍或站或蹲。有人忍不住開始動手動腳伸手撫摸欣妍的肩膀,還有人輕掐她的胳膊。每一次的身體接觸都讓天性愛幹凈的欣妍渾身一凜,忽然她「啊」地尖叫了一聲併攏了腿,緊緊地夾起來。原來是吳波伸手從後面摸了一把妻子的胯間.「有水了,真騷啊。」吳波把手指伸到鼻尖肆意地嗅着。「我出,出水了……」欣妍伸手把沾滿水的手指伸到我眼前,讓我一口把那幾根手指含到嘴裏,品嘗起那股鹹腥。「哎,君子不動手。」視頻裏大剛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吳波説道。「你別裝假正經,我去跟張梅説你剛才看得那個仔細,她一準收拾你。」

吳波一臉壞笑,對剛才饒有興味地彎腰盯着欣妍胯間看的大剛説道。張梅是大剛的老婆,她也是大偉他們的同學.「水都流出線來了,哈哈」不知誰怪叫了一聲。此時鏡頭竟然拉近了欣妍的胯間,分開的皺肉間真的掛出一線透明的液體,在空中懸了好一會兒才滴到地上。女性體液的張力真是厲害,讓我不禁回想起大偉鬧我們洞房時拔絲的那一出。我忽然想起了錄像的人是杜飛,心裏罵着這傢伙怎麼也這麼過份,偏這個時候來個特寫,早知道昨晚就該把若欣給肏了。我放下手機把欣妍放倒在沙發上,把她的腿捧起大大地分開.那朵在視頻裏正被一眾男人觀賞的雌肉對着窗口的方向,下午明亮的陽光灑滿了那原本隱秘的所在。我用手擠着那個沾滿露水含苞待放的花心,讓它羞澀的小尖一點點地鉆出來。茶几上的手機還在繼續播放着,裏面不斷傳來各種下流的對話和放肆的怪笑,刺激着我不斷加快加重指尖的動作。欣妍的胯部開始上下擺動,不停地重復着收避和迎挺的動作。她呻吟的嗓音開始變得沙啞時,堅持着一次很長時間的挺出「夾什麼夾,繼續蹲好!等會兒還不是要張開給人肏.」美瑩的話語從手機那裏傳來,讓我忽然心思一亂,手上的動作也跟着停止了「啊………啊……唔……」在亢奮的呻吟聲中,欣妍泛濫的胯部瞬間抖動了幾下,大腿的根筋繃成從未有過的緊張狀。我伸手從茶几上拿起手機,視頻中欣妍還是用那種不雅的姿勢蹲着,美瑩正用手拍打着她的後腦勺,讓她保持好姿勢繼續給男人們觀賞.之前的視頻讓我還以為欣妍用當眾被美瑩侮辱來抵償了我的過錯,可剛才美瑩的那句「給人肏」,加上昨晚那漫長的將近兩個小時,霎那間將我的這個想法擊得粉碎。「欣妍,平時看你風輕雲淡的樣子,真沒想到你意志還如此堅定,堪當大任啊。」肖總伸手在欣妍光潔的肩頭上摩挲,他一本正經的贊揚立刻打破了有些壓抑的氣氛,引來了一些吃吃的笑聲。「我也沒想到美瑩對付人還有這兩下子,我覺得咱廠下次提拔人事科幹,非你莫屬啊。」大剛也學着肖總的口吻誇起了美瑩。「好了,好了,現在進入正題吧。美瑩你幫着扶一下她上牀。」大偉説着示意大家一起跟着欣妍和美瑩往牀前走去。「對不起,我也是沒辦法。」在欣妍上牀前,美瑩一把摟住身體僵硬的她。「沒事的。」欣妍略一錯愕,接着莞爾一笑輕輕推開了美瑩。「要不,我幫你把眼罩戴上。」美瑩關切地問道。正邁腿上牀的欣妍,回頭對美瑩友好地笑了一下,似有似無地搖了搖頭.「那我把這幾盞大燈給關了把。」美瑩善解人意地關上了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只留下夜燈,牀頭燈和落地燈。房間裏一下子沒那麼炫亮了,卻產生了一種出人意料的曖昧效果。這段視屏到此結束,我頹然地垂下手機.從昨晚重新見到欣妍開始,我之所以一直忍着沒有提出各種問題,就是因為不想心裏尚存的一線希望破滅。想起昨天之前我和欣妍那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生活,我扭頭看了一眼還是半下午的窗外。正對窗口的那個陽台上,一個少婦正在晾曬着衣服。微風把一縷剛洗過的頭髮吹貼在她的前額,將她身上的睡袍蓬成了腰鼓的型狀。在白熾的陽光中,她臉上的皮膚和身上的衣料閃着半透明的質感。樓下偶爾傳來鄰裏打招唿的聲音,還有小孩的嬉笑打鬧.有人正大聲爭執,有人正唿朋喚友。這是一個多麼平常的夏日午後,平常得會讓人無端生出些對不平常的怨念。(21)逆襲在長沙發的另一頭,坐起了身的欣妍彎起雙腿側放在沙發上,把雙膝朝着我並在一起。從窗外吹來的風撥亂了她額前的頭髮,拂過她鼻尖和額角微滲的汗珠她那空靈的目光仿佛沈浸在過去,又像是憧憬未來,簡直活脱脱是長堤公園海邊巖石上的那尊美人魚.上大學的時候,每每午後享受完激烈的性愛,我們也喜歡這樣靜靜地坐着,一起聽着外面人世的熱鬧,來反尋內心的安寧。每次欣妍也是用這優雅的姿態,雙腿的盡頭正好蓋住了髮際很低的芳草地,讓她看起來更象是用整塊無瑕的白璧雕琢成的。那晶透的明眸,妍嫵的秀面,生香的纖頸,小巧的鎖骨,玉琢的粉肩,潔嫩的藕臂,瑩潤的雪乳,嬌蠻的柳腰,盈腴的梨臀,頎長的璧腿,一身冰肌玉骨無處不是上天的傑作。雖沒有正式的山盟海誓,可我早已暗許要和她相守一生。不只是因為她絕倫的美貌,更因為她能攜我沐春風,踏秋葉,消炎夏,暖雪夜。不知道此刻的她是否還能找回那份寧靜,只知道我自己內心正暗湧難平。如果生活就此改變,結局是否能如人願。午後穿堂的清風拂過欣妍,帶着她特有的馨香從我兩脅穿過.我正想開口打破沈默,放在大腿上的手機忽然一震,提示收到了一個消息。欣妍伸手越過我安寧的胯間拿起她的手機,指尖在我赤裸的肌膚上輕輕划過.「差點忘了,馬上要有人來了。」欣妍低頭在手機上划動了幾下,莞爾一笑説道。「美瑩不會這麼快回來吧。」「不是她。」「那會是誰?」「來了就知道了。」不一會兒門鈴忽然響了起來。欣妍趕緊起身把她的手機遞給了我。「等會如果你想讓來的人做任何事,就給這個微信發消息。」「什麼意思?」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滿臉疑惑地接過手機.「來不及解釋了,你趕緊先把衣服穿上。我進卧室了,你一個人來招唿吧。」

等欣妍進了房間,我七手八腳地穿好衣服,連蹦帶跳地沖到門後。通過貓眼看見門外是一個年輕女性變型的身影,我心裏忍不住「咚咚」地跳了起來「這是欣妍家嗎?」女人被我勐然打開的門嚇了一條,往後倒退了一小步才開口問道。「對啊,請問你是……呦,這不是金秘書嗎嘛,快請進,快請進.」

來者穿着一身金底色銀灰豎條的過膝連衣裙,絲滑的面料被一根金色的細皮帶束在腰間.她腿上穿着一雙淺灰色的絲襪,腳上是一雙金色的高跟鞋此人是肖總的秘書,叫金菲倩。早就聽欣妍説她在公司裏算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雖然只是狐假虎威,卻十分傲氣。我忙不迭地把她讓進了房間,引着她到客廳,客氣地招唿她坐下。她先環顧了一下房間,款款地走到茶几前,選了一張單人沙發坐下時,勐地飄來一陣濃鬱的香水味。我識趣地往後退了一步,和她隔開一段距離坐到長沙發上。之前因為那單被大偉忽悠了的銷售,我和她有過幾面之交,知道她比我們大幾歲,應該三十出頭了。她還留着一貫的齊腮短髮,看起來很乾練。「欣妍在家嗎?」金秘書翕動着薄薄的嘴唇問道,她那雙還算漂亮的眼睛總讓人覺得不太友好「哦,她有事出去了。請問您找她有什麼事嗎?」「這樣啊。其實也沒什麼事。我這裏有一份文件,肖總讓我拿給她。」

她説着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一個信封放到茶几上。「是什麼要緊文件,是不是很急,周末還特地拿過來?要不我打個電話讓她趕緊趕回來。」「那倒不必。不如你看一下,幫她籤收一下,這樣我就不用等她了。」

金秘書説完無聊地整理了一下蓋在膝頭上的裙擺.我打開沒有封口的信封,從裏面抽出兩張紙。展開一看一張是用欣妍他們單位的公函紙打印的任職通知,另一張是文件籤收表。任職通知上寫着欣妍從下周一調動工作到集團銷售部,任經理助理兼某類成套設備的採購主辦.我心裏一驚,這可是欣妍他們單位最有油水的職位,照説怎麼也輪不到她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和昨晚發生的事情有關?我忽然想起欣妍剛才説如果想讓來者,也就是眼前這位金秘書做任何事,只要往手機上那個微信發消息就行。這又是什麼意思?我該讓這個金秘書做什麼呢?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女人真會聽我的擺佈?「這麼重大的事,我怎麼沒聽欣妍説過.要不我這就發個微信問一下她。」

我沒説完就拿起了欣妍留在茶几上的手機,屏幕上打開着和一個叫「瀟瀟灑灑」的對話界面。坐在斜對面的金秘書看了一眼開着的窗户,一貫養尊處優的她可能嫌房間裏沒開空調,有點不耐煩地用手扇起了風.「讓她把腰帶解了。」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在屏幕上快速地輸入着。按完發送鍵之後,我朝金秘書討好地笑了一下。沒想到她卻瞪了我一眼,然後把那張保養得白滑緊緻的臉扭到一邊,裝着打量起我們家的陳設.不一會兒從她那邊傳來一聲手機進信息的提示音,她故作優雅地伸手到包裏拿出了手機.只見她剛用手划動了幾下,臉上立刻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她皺着眉快速地輸入起來,然後恨恨地按了一下發送鍵,騰的一聲站起身,逕自往門口走去。剛摸到門把手,她手中的手機又響了一下。她拿起只看了一眼就懊喪地垂下了手機.金秘書背對着我站了幾秒鐘,忽然一轉身滿臉堆笑朝我走了回來。「哎呀,我有點渴,你家有什么喝的嗎?」「您怎麼不早説,我這就給您拿罐飲料。」看着她重新坐下,我趕緊起身到廚房的冰箱裏拿了一罐飲料出來。等回到茶几前,我一眼看見上面放着那根金色的腰帶。「今天好熱啊。」金秘書擠着笑臉接過飲料,自己打開喝了一口。解去了腰帶後,本來蓬在腰腹處的連衣裙垂貼到她身上,立刻顯出了那令人垂涎的驕人上圍。「讓她把鞋脱了。」我覺得事情開始變得有趣,趕緊發送了第二條信息。很快金秘書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新進的信息後,當即楞在那裏.「今天真的好熱。」「是啊,是啊。這才六月份啊。」「我把鞋脱了涼快涼快,行嗎?」「行,行。」金秘書氣唿唿地把兩隻鞋蹬掉,下意識地想站起身,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只穿着絲襪的腳,整個身體只好又鬆了下來。雖然不是美腳和絲襪控,可那雙被絲襪包裹的秀足和美腿讓我心裏一蕩。隔着薄薄的絲襪,我發現她的腳型很好看,每個腳趾都長得很精緻,不塗彩油的趾甲個個都珍珠般光潔。她的小腿很修長,淺灰色絲襪形成的明暗讓腿肚看起來格外緊緻和圓潤。「欣妍不知道在忙什麼,怎麼到現在也不回微信。我再給她發一個。」

我説着拿起手機又輸入起來。「讓她把絲襪脱了。」我這邊剛發出去,不一會兒那邊金秘書的手機就響了一聲。一臉不耐煩的她拿起來看了一眼,吃驚地張開了嘴半天才合上。「真不好意思,我想借你們家洗手間用一下。」金秘書眼睛一轉,馬上很得體地對我請求道。「哦,洗手間在那邊。別客氣。」金秘書站起身赤着腳往洗手間急匆匆地走去。我心想這混高層的女人畢竟不簡單,能有到洗手間脱絲襪的急智。「讓她回客廳脱絲襪.」我特地等了一下才把這條信息發出去,心想就要讓你在裏面脱掉再穿上。洗手間裏面忽然傳來了「嗡嗡」的説話聲,肯定是她急起來跟那個「瀟瀟灑灑」直接通電話了。過了一會兒,金秘書才從洗手間裏出來。只見她臉頰緋紅,微低着頭急匆匆地走回沙發坐下。「今天真的好熱啊。」「是啊,是啊。這才六月份啊。」「我今天穿的這絲襪不知怎麼了特別熱。」「哦,是嗎。這我不太懂。」我心想這女人真不簡單,我還偏不給她遞台階,看她怎麼自己脱絲襪.

「我想把絲襪脱了,你不介意吧。」「啊?!哦,不介意,當然不介意。您隨意好了。」金秘書還沒等我説完,站起身背朝着我開始小心地撩起裙子。「呦,金秘書,要不您到洗手間去……」「不用,不用。」金秘書趕緊打斷了我,伸手到裙子裏面開始往下褪褲襪.她急着把絲襪卷到小腿,剛想要把腳脱出來時,一下失去了重心摔在了地上。我趕緊起身走上去想攙扶,她卻理都不理我。只見平時頤指氣使慣了的金秘書氣鼓鼓地坐在地上,自顧自把那雙粉嫩的玉足從捲成一團的絲襪裏褪了出來。「讓她把內褲脱了。」我把剛才已經偷着打好的信息悄悄發了出去。金秘書剛站起身拂了拂身上的裙子,手機又響了起來。「有病!」金秘書剛看了一眼,就氣得對着手機叫道。她沖到沙發前氣急敗壞地蹬上高跟鞋,一把抄起茶几上的腰帶,轉身走到她剛才摔倒的地方一彎腰撿起那團絲襪,頭也不回地走到門口一把拉開門沖了出去。「人走了?」欣妍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我關好門回到茶几前,朝着只穿着內衣的欣妍點了點頭.「她拿了個文件給你。」我伸手指了指茶几上的那兩張紙。「肖總還算守信用。」欣妍一口氣看完那份文件後,嘴角微微一揚.「這是怎麼回事?」「你其實是想問這和昨晚的事有沒有關係吧?」欣妍説完自己坐到了沙發上,看着我欲言又止的表情。「哎,剛才金秘書怎麼樣。你都讓她做了哪些事。」欣妍見我沒馬上開口,就轉移了話題問起剛才發生的事。我繪聲繪色地把金秘書剛才解腰帶,脱鞋,脱絲襪的情況,逐一向欣妍講述了一遍。邊聽邊頻頻點頭的欣妍,最後聽到讓金秘書脱內褲把她給氣跑了,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這個」瀟瀟灑灑「就是肖總吧。」「對,算你聰明。剛才證明了她和肖總的關係確實不一般。」「那還用證明。那年因為那單設備銷售的事,才去了你們單位幾趟我就看出來了。」「可他之間超出上下級關係到什麼程度呢?」「男女之間一超出正常關係,還能往哪兒超,不就是那麼點事嗎?再説你瞎琢磨這些幹嘛?」「金秘書人長得好看,身材也好,又年輕,為何要委身於肖總這樣的半老頭子?」「這有什麼的,因為權力和金錢唄.」欣妍似乎沒有聽我説話,自顧自在手機上鼓搗着。「我發個微信跟他説金秘書走了。他反問我金秘書有沒有脱內褲。這個老流氓。」説完她低着頭繼續輸入着。「我告訴她沒脱,連文件也沒籤收。」看着欣妍忙着和肖總一來一去在微信上聊着,我心中忽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惆悵。「他説他讓金秘書再回來。」「算了吧。這種事別太強迫了。」「可你不覺得挺好玩的嗎?象金秘書這樣的人,你見過她受人擺佈是副什麼樣子嗎。」「欣妍,其實她受的並不是我們的擺佈。再説如果你是為了讓我開心的話,那就大可不必了。」其實我想肖總肯定是誤以為金秘書剛才是和欣妍在一起。「接下來我要去的部門會常和她打交道。可我覺得金秘書老是一副狐假虎威的樣子,我好想殺殺她的威風.不然她説不定會因為嫉妒而刁難我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不必太急啊。等你先和她相處一段時間,了解一下她的弱點,我再幫你一起對付她,好嗎?」「那你答應我,到時你一定要幫我啊。」「瞧你説的,你是我老婆,我不幫你幫誰?!」「那就好。不過一會兒還是有人要來我們家。」「一會兒不就是美瑩回來了嗎?」「美瑩,美瑩,你就滿腦子美瑩!剛才還一個勁的」讓美瑩別再來我們家了「,我真沒想到男人這麼會裝!」「欣妍,我就知道你會誤會。要不你真給美瑩打個電話讓她別回來了。」

「真的,假的?我就怕越不讓她回來,小母狗越是起勁地回來呢。」欣妍説完見我一時語塞,立刻伸手拉着我的胳膊晃了晃。「要不我給你看昨晚的另一段視頻,讓你見識一下我是怎麼收拾她的,為什麼叫她小母狗。」欣妍得意地揮了揮手裏的手機.她見一臉好奇的我伸手摟住她那滑不熘手的肩頭,飛快地找出了那個視屏按下了播放鍵.「杜飛,開始錄了嗎?」這是欣妍的畫外音。「嗯,錄了。」杜飛的畫外音傳來時,鏡頭始終對着站在牀邊的美瑩和她身邊的那幾個男人「好不好玩,美瑩?」「呦,那得問你了,剛才一直不都是你在玩嗎?」「那還想不想玩?」「嘿,還玩上癮了。你説還想怎麼玩,老娘今晚奉陪了。」「是嗎?那你給我把下面舔幹凈了。」「什麼,什麼?」剛才還一副老臉皮厚樣子的美瑩,一下子收住了臉上的笑容,象是沒聽懂似的一臉驚訝地反問道。「下面你不懂啊,那屄你總懂吧。過來把我的屄給舔幹凈,快點!」「騷貨,你他媽瘋了。再犯騷,我們立馬再輪你一遍!」大偉一把拉開結巴着説不出話來的美瑩,在鏡頭中指着這邊罵道。周圍的男人們都一言不發地旁觀着。「混蛋,我看你才瘋了吧!你們對我幹的好事,剛才都錄下來了,沒必要再提醒你吧。」「你跟我玩這個心眼?他媽的是你老公先強姦我們家美瑩的,也沒必要再提醒你吧。」「你有證據嗎?」「這,這,剛才他們都看見的,可以給我作證.」「你再問問他們誰還給你作證.」鏡頭中的男人們忽然紛紛往鏡頭外躲,有的還遮住了臉。「你,你……」大偉張口結舌起來。突然間他沖着鏡頭勐地伸出手來搶奪手機,畫面立刻變得一片混亂.「別動手,大偉,我警告你!杜翔你到我這邊來,看他們那個敢動!」

「哥,你放心,咱哥倆對付他們這幾個慫人綽綽有餘!」從激烈晃動的畫面外傳來杜飛兄弟的對話。我以前聽説過他們倆原來都是打架的高手,杜飛在中學裏因為爭風吃醋還收拾過大偉。「杜飛,你幫我打個電話報警吧。我看這事就這樣吧。」畫面外傳來欣妍一副無可奈何的説話聲。「哎呀,別傷和氣嘛。大偉,你看……」接着是肖總的説話聲,果不其然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他頭一個着急了起來「美瑩,輪姦可是罪加一等,你們大偉最起碼得進去10年吧。別忘了你也有份侮辱和猥褻婦女,你算算自己得進去幾年?」「欣妍,這哪裏怨我啊,我們不是閨密嘛?」畫面重新穩定下來時,美瑩正在給自己辯解,同時想軟化欣妍。「對啊,閨密,過來幫好姐妹把屄給舔幹凈了。快。」「不是,那個,那個,我從來沒……」「哎呦,誰從來都幹過啊,總有第一次的嘛。」「可,可我也是女人啊……」「女人怎麼了,是不是女人更嫌女人髒?這會再加上那堆男人的髒東西。對不對?!」美瑩一下子捂起臉就要往外跑。「杜飛,趕緊打電話,也省得我跟他們囉嗦了。」「大偉,你看,這怎麼辦……」譚輝擋在美瑩身前不讓她離開,一邊焦急地看着大偉。鏡頭外有人在説話,聽起來象是肖總在埋怨大偉。「你往哪兒跑,都是因為你而起!」急了眼的大偉一把拉住美瑩,把她往牀前一推。「先把襯裙脱了。我都光着,母狗怎麼還穿着衣服。快!」「別,別這樣。欣妍,都怪我,都怪我們家大偉。不該那樣逼你和逸銘。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美瑩顫着聲説了一大堆好話。「現在道歉管用嗎?剛才我還向你們道過謙呢!不是還這樣了?!」欣妍説完鼻子裏冷冷地哼了一聲。「那,那我們賠你錢,你説個數……」「賠錢?!以為自己有兩個臭錢了不起啊。再説你賠得起嗎?!別囉嗦了,不然我可要給他們發福利,讓他們來扒你了!」「這太傷和氣了,傷和氣嘛!」譚輝忽然出現在鏡頭裏,湊到了美瑩的身邊。有一隻看上去象大偉的胳膊也伸進了鏡頭,想把譚輝拉開,卻被面無表情的他甩掉了。「你們別碰我,我不幹……」畫面裏的美瑩忽然又要往外跑,沒想到一堆胳膊立刻七手八腳地伸進鏡頭把她給壓制住了。譚輝更是用胳膊環箍在美瑩的胸口,用力之大把襯裙下那對傲人的肉峯都壓扁了。「給我扒了她,看她還往哪兒跑!」「你們別胡來啊!小心我……」大偉嘶啞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連話還沒説完就在畫面外被人制止了「別,別,不要啊……啊,放開我……你們這些流氓……」美瑩悽厲地慘叫着,身上那件單薄的襯裙成了受害者,立刻被七手八腳地撕開撕碎。她無助地用手想按住那些碎片,卻快不過那些每隻都象在搶戰利品似的手。當露出大片白皙肉體時,那黑色的無肩胸罩立刻被抹了上去,被幾隻手拽得象一根繩.美瑩先試圖搶了一下,一看不行立刻又伸手捂住那對亂晃的豪乳。結果胸罩不知那裏被扯斷了,瞬間彈離了她的身體.激烈掙扎中的美瑩一手護住胸前,一手拉着身上那條唯一的黑色內褲。可憐的內褲被她的手和男人們的手拉扯成了細細的「人」字,襠部深深地卡進了她身前光潔的肉縫中,最後有好幾處竟然被接連硬生生地扯斷了。美瑩剛開始還不停地狂叫着,「放開我,放開我……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們………我求你們了……」,到後來只剩下一連聲「啊」的悽厲慘叫。男人們並沒放開眨眼間被扒得一絲不掛的美瑩,那一隻只瘋狂的手順着她的腋下和小腹,插進她護着重點部位的胳膊和手下,抓緊時間對女性的各種嬌嫩部位,用各種手勢肆意侵害着。等美瑩終於被扔到牀上時,本來刁蠻任性的她此刻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了等趴在牀上的她後背開始緩緩起伏時,欣妍伸過去一隻腳把那顆顫巍巍的腦袋勾到了自己膝蓋間.「怎麼樣,美瑩,過癮吧!」「不要,不要,欣妍,我求你了……」美瑩仰起梨花帶雨的面龐,臉上貼着幾縷散開的髮絲,她一邊緩着氣一邊低三下四地苦苦哀求道。「呦,才開始就受不了了,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信不信我現在讓他們輪了你,肯定沒人反對。」欣妍學起了剛才美瑩侮辱她時的那副語氣「欣妍,欣妍,我的好姐妹,我求你了,你饒了我吧……」「饒了你可以,我可沒象你那麼狠心,不過要看你的表現了。快舔!」

「我求你別讓我……」「你是嫌我髒吧。信不信我讓你馬上變得和我一樣髒!」「可我們是好姐妹啊……」「對,我們是好姐妹,所以我讓你在我們姐妹之間解決.遇到這種事,那些臭男人們一個都靠不上,對不對?」聽欣妍這麼説,美瑩立刻甩動着腦袋左右尋找起來。她朝一個方向呆呆地望了一會兒,等聽到傳來幾下象是大偉的唉聲嘆氣,只好無奈地垂下了頭,用胳膊撐起身體往欣妍胯間爬去。「杜飛,你把她舔的樣子錄下來。」在欣妍的指揮下,晃動的鏡頭對準了美瑩慢慢俯下的頭,然後出現了她的臉和欣妍下體的特寫。美瑩剛把臉湊近點,立刻被噁心了一下,臉上的五官皺到了一起。她屏了一口氣,閉起眼伸出了舌頭,先試着碰了一下那裏的皮膚,卻又馬上縮了回去「快點舔啊,這麼晚了,別讓大家都等着。」欣妍的語調不容商量。鏡頭中美瑩那條紅的舌頭開始笨拙地在欣妍的皺肉上舔舐起來。「舌頭伸長點,把屄肉舔開伸進去。屄洞裏面得好好舔幹凈。」美瑩索性把鼻子埋進欣妍的體毛裏,發出唿哧唿哧的聲音。「舔幹凈點啊。美瑩,那兒什麼味兒啊?」「臊,臊味兒……」「廢話,我問你舌頭什麼味兒?!」「鹹,鹹的,還,還有點苦……」「別忘了屄豆也舔舔,上面剛才都是騷水。」「嗯,嗯……」「把屁股翹高點,腿分開點,把騷屄挺出去不會啊?!快點!」欣妍指揮着美瑩將私處暴露給房間裏的其他人。有幾個男人為了看清楚點,臉部不小心闖進了畫面。知道自己正被視奸的美瑩伏在同性的胯間,舔得越來越認真,嘴裏發出了「嗞嗞」的聲音。「哎呀,你別咬我啊,你唆就行了,別用牙。你還真當自己是條母狗了。」

美瑩開始舔欣妍大腿根時,再次出現在鏡頭裏的舌頭十分靈活地把星星點點的白漿都舔掉了。「舔幹凈了嗎,小母狗?」欣妍的手伸到鏡頭裏自己的胯間,撫摸着美瑩亂蓬蓬的頭髮,用温柔的聲線問道。「嗯,幹凈了。」「好了,也差不多了。你的騷屁股和騷屄也讓男士們看夠了。行了,起來吧,穿上婚紗跟我走。」鏡頭裏美瑩直起腰,象是沒聽明白似的睜大眼看着這邊。「還楞着幹嘛,反正內衣也沒了,直接穿上婚紗跟我走。我們家逸銘還在下面等着呢。」「不是,你這是什麼意思。」大偉一個箭步沖到鏡頭裏,朝欣妍嚷道。「我帶她回家啊。怎麼了?」「哎呀,欣妍,我勸你別鬧了。都怪我們不好,我們錯了。可今晚畢竟是我們的新婚夜,你怎麼能把新娘給帶走呢。」「對啊,你的新婚夜,卻肏了人家的老婆不算,還帶着一幫哥們一起肏.這婚結的多過癮啊。」「那你把美瑩帶走想幹嘛?」「這我還沒想好,我得跟我老公商量商量。男人對女人的點子肯定比我多怎麼,你不同意?你問問他們誰反對。「大偉一下子呆在那裏,房間裏一片寂靜.視頻播放到這裏就結束了,我們這邊的房間裏也變得一片寂靜.我放下手機看了一眼欣妍,她正無聲地朝我笑微着,臉上寫滿了孩童才有的那種單純的得意剛才看視頻的過程中,一直因為太詫異於整件事情最後的轉折,加上第一見識真實生活中女性舔同性的私處,我沒顧上和欣妍有任何交流。回想昨晚在舞廳裏若欣對我説她姐其實很有心機,我不得不開始審視起欣妍表面下所隱藏的另一面。在那樣的情況下,她竟然能先委屈自己,卻在暗中設下了圈套,最後反敗為勝。別説是一個女人了,特別是一直以端莊從容示人的欣妍,就是一個男人也未必能做得到。話説回來,如果不是她平日裏的那份優雅純真,又如何讓這幫混跡社會良久的老油條上她的當。「你哪兒學的那麼些粗話?」沒想到我説了這麼一句話來打破沈默。「他們在,在……那個我的時候,一直在説髒話,美瑩説得最髒.」

我知道欣妍説的「那個」是代指「肏」。「你説的」他們「都是哪幾個?」「嗯……大偉,肖總……」一個接一個的名字被從欣妍唇間輕吐出來,卻象一個個炸雷沖擊着我的耳膜每一個名字所代表的那一具活生生的男人已經佔有了我妻子的肉體,具體地説那一根根陌生的雄性器具輪着捅她了一遍。聽着一個接一個的男人擠進了她下面那個本來緊窄的通道,讓我立刻有一種難忍的逼迫感。大偉的名字被頭一個報出時,我還覺得是一報還一報。肖總的名字也沒有讓我感到太難受,誰讓人家是領導呢。一聽到譚輝的名字,我眼前立刻浮現起婚宴上他在欣妍胸口揩油不成的猥瑣樣,沒想到後來竟連妻子的下體也讓他插了。吳波和周昆的名字讓我立刻想到兩個健壯的農民工,用自帶的工具一下一下認真地鋤着欣妍的那塊地。輪到杜飛和杜翔這兩個名字時,欣妍故意説地很快很含煳。「他們倆也……」我竟然找不到合適的動詞來完成句子,只能把話説了一半。在這種對話裏,不論是用「搞」,「肏」,還是「玩」,都顯得太不尊重妻子了;而「性交」,「做愛」,或「同房」,會讓人覺得我在故意挖苦她;至於「愛愛」和「啪啪啪」

之類,會讓欣妍誤以為我是享受綠帽的變態男人。「嗯……」欣妍輕咬了一下嘴唇,然後報出了大剛和李浩的名字。真是一個都不能少!大剛也就算了,這種中層幹部跟着領導佔便宜已經習慣了。李浩是新進公司的大學生,這幾個月正跟着欣妍完成崗前實習,竟然也把師傅給「肏」了!這些人無意之中所形成的組合真令人嘆為觀止!在年齡上涵蓋了老中青;在級別上囊括了高層、中層和基層;在崗位上,既有來自生產一線的,又有公司機關的。這簡直是一次成功的企業運動會,來自各兄弟單位的選手們在欣妍這個各項設施一流的運動場上,各顯身手,縱橫捭闔,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如果不是大偉出的餿主意,我也不想這樣……」垂着頭的欣妍搖了搖一頭的大波浪,哽咽地説不下去了。嗓子眼也幹得發慌的我伸手用掌心摩挲着她赤裸的肩頭,鼓勵她將真相説完。「剛開始我一個勁地向美瑩他們道歉,想哀求他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沒想到譚輝提議讓大偉一報還一報,雖然杜飛極力反對,可那些人馬上附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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