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煙雨|讀高中的小婊子騷屄隨便讓人虐(完)
予人玫瑰手留餘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
您的支持 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
*** *** *** ***
蟬聲依舊。
梳妝枱前的女孩站起身來,把襯衣的下擺打了個結,露出肚臍和整片細嫩的肚皮,對着鏡子轉了個圈,認真打量自己的裝束——只到大腿根的牛仔熱褲把兩條白嫩的長腿全露在了外頭,鵝黃色的小襯衣沒扣上面兩粒扣子,從領口正好能瞄見文胸的蕾絲邊,以及中間那條誘人的縫兒。她試着擺了幾個pose,儘量讓自己顯得媚人一點,但是看起來總覺得有點不那麼自然——其實不只是動作,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有點彆扭,她塗了口紅,畫了眉,臉上也打了粉,和她學生氣的馬尾辮顯得一點也不搭。其實她平時不喜歡這些,但這樣能讓自己看上去年紀顯得大一點,而且沒那麼容易被人認出來,畢竟只看身材的話,應該沒人會覺得她只有16歲的。
她俯身靠近鏡子,把墨鏡戴上,最後一次扶好發箍,把鬢邊的亂發掠到耳後,輕輕甩了甩頭。從那個角度,她正好能望進鏡子裏自己敞開的衣領,把裏邊白皙的半球看得格外真切,罩杯有點兒寬鬆,甚至能隱約看見淡褐色的乳暈。在學校裏,男生們也喜歡這樣偷瞄她,特別是她彎腰俯在桌子上的時候,他們總是笨拙地掩飾,以為她不知道,其實她大多數時候都能看出來,但同樣,她也配合地裝作不知道。其實,她並不介意他們,如果是有好感的男孩兒,她甚至會故意讓他多看幾眼——她喜歡那種感覺,自己的「魅力」被人肯定的感覺。
「算啦,就這樣吧,應該還挺像……」她抿了抿嘴唇,沒把最後幾個字説出來。她重新坐下,拿起手機,點亮了屏幕——9點40,母親沒在,和平時每個周末一樣,打牌?
跳舞?還是和哪個男人鬼混?天曉得。她打開微信,點開那個標註「白河」的頭像,在九宮格上有點忐忑地敲出四個字:「過來了嗎?」
短暫的寂靜,但她覺得格外漫長,她甚至覺得也許他不會回答了。因此,當手機突然震動時,她幾乎被嚇了一跳。
是條語音,帶着車流的嘈雜聲。一個男人温和的聲音:「快到了,你出門了嗎?」
「沒呢,我才剛收拾好……」她也用語音回了過去。
但下一條語音讓她的臉猛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哦,我還以為你想當婊子想得等不及了呢。」
「沒……你一直沒聯繫我,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我知道你會主動找我的。」
「為什麼?」
「因為你自己想當婊子啊。」
她覺得臉燙得像要着火,那個字眼讓她有種特別的感覺,羞恥、難堪,卻又興奮……讓她身體裏什麼東西沸騰起來,甚至讓她渾身打激靈的興奮。
但她還沒想好該怎麼回答,又一條消息接着發了過來:
「出水了,對吧?」
那種自信的腔調讓她覺得氣惱,被人看穿的氣惱。雖然還遠在幾公裏外,但卻好像有雙眼睛能看見她的一舉一動,看透她的衣裳,皮肉,直看到心裏頭去似的……
「嗯。」她回了一個字。
「真乖,小嫩婊子。不過你得快點了,我在老地方等你。」
她終於回過了神,背上背包,匆匆往門外跑去。但到門口時,她突然又跑了回來,把背包取下來,從裏面掏出一張過塑的胸卡,把它丟在梳妝枱上。
——上面印着她的照片,黑色的字寫着:
祺揚中學
高221班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2015年7月27日。
離她滿17歲的生日,還差3個月。而離她被「開苞」的那天,剛剛過去1年多。
這一年裏邊,和她睡過的男人,已經有兩位數了。而看過她身體的——確切地説是看過她「小屄」的,則遠遠不止這個數。具體有多少?她自己也不知道,但論壇上她的照片帖子裏,瀏覽量最高的,應該已經快20萬了。除此以外,還有沒法計數的各種轉載——那些偷瞄她領口的男生們或許永遠不會知道,那個讓他們看看乳溝就會血脈賁張的「班花」,其實早就被數不清的人看過全身的每一個角落了。也或許,他們其實看到過那些照片,卻絕對不會想到,畫面裏那被操得紅腫的大咧咧敞開着往外淌着精液的淫蕩肉洞,居然是來自他們身邊,那個成績不錯還能歌善舞的高二女生的……
那讓她覺得矛盾。她害怕被發現,害怕身邊的人知道她靚麗外表下的秘密。但她又經常會忍不住去想,如果有一天,真的發生了呢?男人們喜歡拍她,雖然她會儘量遮住臉,雖然她會要求他們打馬賽克,但她知道,那只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他們肯定會偷偷拍她露臉的照片,也肯定會偷偷藏着沒有打碼的底圖……也許有那麼一天,突然一下子,「221班的方妍被人操了,照片還被發網上了」的消息,還有那些沒法見人的照片,就會變成全校男生之間公開的秘密。
每次想到這種事情,她都會覺得心在狂跳,她會不由自主地去想像那種無地自容的恥辱感,那讓她覺得像掉進冰窟一樣冷,甚至汗毛都要豎起來。然而,慢慢地,她發現那種感受會讓她上癮,當緊張和恐懼暫時消退,她甚至會覺得有點意猶未盡——她漸漸意識到,自己害怕,只是因為害怕可能的後果,而在骨子裏,其實,她巴不得滿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個賤貨才好……她開始喜歡去想像同學或者鄰居發現她的秘密時的反應,他們會驚訝得合不攏嘴吧?然後呢?會對着她的照片自慰嗎?還是會來羞辱她?調戲她?拿照片來脅迫她?
「如果真的有人來找我,我就讓他操好咯,反正被誰操都差不多吧?」有時她會這麼想:「如果他告訴別人了,如果真的人人都知道了,我就退學,然後去東莞當小姐?呵呵……也許我就是做這個的料吧。」
偶爾,僅僅是偶爾,她會去想想母親會有什麼反應。反正她也不會在乎的,對嗎?
如果她在乎的話,就不會讓那些野男人和自己女兒單獨呆在一起了。她不是喜歡罵我婊子嗎?那就讓她如願好了,她應該會高興的,再也不會給她丟臉,再也不用勞煩她出學費,再也不會影響她找男人……至於父親?在記憶裏,她覺得他是個挺好的人,起碼比他前妻好。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親生的——當然,他也不知道。離婚的時候,他沒要求做鑑定,也許是想給自己留一點美好的回憶吧。但終究,他離開了這個城市,一年,或者兩年,才會回來一次,會來看她,但每一次,她都感覺得到,他們之間的關係一點點變得生疏,直到變成模煳不清的影子……
母親在外面有人,並且不止一個,她聽説過,也見過。有時,她還會把男人帶回家裏來。而其中一個,拿走了她的第一次。不過他和別人稍微有點不一樣。他很温柔,還有點兒書卷氣,是母親認識的男人裏,她印象最好的一個。所以那一次,當他帶着酒氣,來敲她家的門,母親沒在家,但她還是給他開了門,讓他躺在沙發上,幫他倒了茶水,擰了毛巾,然後,當她擠在他身畔,想去拿沙發靠背上的空調遙控器時,剛發育起來的胸脯,隔着薄薄的睡衣,碰上了他的臉頰……他抱了她,親了她,把手伸進衣服裏摸了她,僅此而已。但對她來説,那是她第一次和異性的肌膚之親,第一次乳頭被撫弄得挺起,第一次發現男人會讓自己覺得愉悦。
不過那並不是她第一次接觸性。還在十一二歲的時候,她就從某些「雜誌」上隱隱約約知道些男女之間的事情了,而第一次親眼見到男歡女愛的畫面,是初二的時候,有個男生借了她的pad,還回來的時候,她發現了裏面忘了刪掉的東西——當然,也許並不是真的忘了。總之,那幾分鐘,對她來説,就像整個世界崩塌似的震撼,但同時,又像是另一個新世界的開啓。當時她心狂跳着刪掉了那些東西,但第二天,她開始後悔,開始在牀上回想起那些畫面,接着,她自己弄懂了怎麼去找類似的東西——她覺得自己還算聰明,也許這是父親留給她最中用的一樣禮物了——而最後,在剛升上初三的那個秋天,她學會了自慰:躲在被窩裏,打開手機上的小電影,一邊撫摸着自己正經歷從稚嫩變得成熟過程的身體,一邊幻想着屏幕上那些瘋狂抽插着的器官,用同樣的方式進入自己的身體,進入被男人們粗鄙地稱作「屄」的地方……
所以,當那個男的開始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她並沒有像某些女孩那樣驚恐,掙扎,只是有點意外的驚詫,但接着就變得坦然——對於外貌,她一直都很有自信,她比大部分同齡的女孩兒更高挑,身材也發育得更好。在學校裏,她知道男生們喜歡看她,撩撥她,議論她,在背後戲謔地叫她大波妹。在家裏,母親帶回來的那些男人,幾乎每一個,都會用曖昧的眼神打量她正變得挺拔的身段,帶着虛偽的笑容來「關心」地和她説話,或者裝作不小心地摸一把她的屁股或是大腿……她知道,自己身上有着能吸引男人的東西……所以,那時候,她只是軟軟地躺在他的懷裏,閉着眼,緊張、卻又帶着期待,任由他的手和嘴唇在她的身上遊走,而最後,她甚至還有一絲失落——她本以為他會真的「操」了她的,但最後,他卻停下了。
但那扇門已經開了,她心裏的那扇門。在那一天,她已經準備好了,接受一個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接受自己即將變成女人的事實。所以,當他後來再來家裏時,一切的發展都顯得自然而然了。她能感受到他看她時那種冒火的眼神,她猶豫着要不要躲着他,但最後,她選擇了接納他的熱情。於是,當母親在別的房間裏忙活時,他的情人,就在另一邊,把手伸進女兒的衣服裏,搓揉着她稚嫩卻飽滿的乳房,抑或是兩腿間毛髮尚稀疏的蜜縫兒——那讓她有種深刻的罪惡感,但卻並不覺得厭惡,相反,那像是一種復仇,為她的童年裏,因為母親的過錯而失去的部分所做的復仇。
她加了他的微信,她開始在深夜裏和他聊天,他讓她拍自己的身子給他看,奶子,還有屄,或者對着視頻自慰。她很乖,什麼都依着他,甚至把穴口掰開,讓他仔細看清那層不規則的薄膜。她喜歡上了讓他舔,舔她的花蕊,舔她最敏感的肉粒兒,稀疏的胡茬刮過媚肉和肌膚,輕微的痛楚裏帶着異樣的快感。她也學會了幫他口,就和那些片子裏演的一樣,精液的味道一開始讓她覺得噁心,但正因為噁心,所以當她含着它的時候,會覺得自己特別的賤……他是單身,但不是離婚的,妻子五年前得癌症死了。他説他很迷茫,説原本他只是想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他説他對自己很失望,但卻沒法自拔。她覺得,他説的是真話。她説沒關係,是我自己願意的。他説她太好了,好得讓他像在夢裏,他説如果年輕二十歲,他一定會娶她。而她卻問:
「為什麼要年輕二十歲才能娶呢?」
長久的沉默,空氣裏只剩下唿吸聲。最後,他輕聲説:「對不起,小妍,對不起……我想,以後,我不再來你們家了……但是,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或者遇到什麼事了,還是可以告訴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幫你。」
「我要你操我。」
他愕然地楞在那,看着她像貓兒一樣爬過來,跨坐在他身上,掀起薄薄的T恤,把他的臉龐埋進她温軟的雙乳中間。「別這樣,小妍。」他低喘着,伸手想要去把她推開,但最後,卻緩緩挪向了她已經挺立起來的奶頭兒……
和她想像過許多次的不一樣,第一次似乎並不痛。
他幾乎沒什麼阻礙就進入了她的身體,裏面早已經濕得不成樣子,她甚至有點擔心他會失望,會覺得自己根本不像處。「也許之前摸或者舔的時候,已經把膜弄破了吧?」
她想。她緊抱着他,仔細品味着他熾熱的器官從她從未開墾過的花園裏犁過,一直頂進最深處,幾乎要捅進心坎兒裏,然後緩緩地後退,龜頭的凸起刮擦着每一道皺褶和每一縷肉芽,好像要把它們從身體裏拽出來一樣……她的整個身子都在瘋狂地發着抖,肉洞兒一股一股地痙攣着。
「痛嗎?」他關切地問。
「嗯……痛……」她輕輕點着頭,但她知道那是謊話,痛也許的確有一點兒,但真的只是一點兒。但她的回應讓他的動作變得更加温柔了。她仔細地盯着,想從他往外抽的肉棒上找到血跡,好像有一點兒?但她沒來得及看清,他又再一次闖了進來……
「那……我緊嗎?」她輕聲問。
「緊……舒服得不行的緊……」
「呵呵……」她迷離地笑起來,她猜,也許他也在説謊,她覺得自己也許並沒有想像的緊。「和我媽比呢?」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會想到這個問題。
「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和她,你喜歡誰多些?」她把屁股往前挺,迎着那根温熱的鐵棍,把它整個兒吞進去,像是在逼問。
「你。」他沒怎麼思索。
她又笑了起來:「為什麼?」
「因為你太純了,純得像塊玉一樣,從來沒被弄髒過。」
「可現在……被你弄髒了……」她輕聲喘息着,把頭埋在他胸口上……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但最後,他還是離開了,刪掉了一切的聯繫方式,只給她留了封信,還有一張銀行卡——她把它藏在書櫃裏,從來沒去刷過,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有多少錢。她覺得,自己不是為了錢,為了錢被人操的,那叫婊子。
但最大的問題不是這個。
最要命的,是失去他之後的空虛。
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已經迷戀上了有男人在身邊的感覺,迷戀上了互相享受彼此身體的愉悦。而現在,再沒有人把她抱在温暖的懷裏,沒有人來揉她鼓囊囊的奶子,舔她濕漉漉的花心兒……也沒有人來……插進她剛開苞的小屄裏……那種感覺就好像身體的一部分被切除掉了一樣,你會時刻習慣地想到它,但它回應你的,只有空虛。
她開始恨他,恨他太温柔,恨他給了她對性太美好的開端。恨他敲開了她的門,讓她看見了門外的繽紛世界,卻匆匆離去,留下她孤單地站在門邊,手足無措。但恨完了之後,她依然會想他。
所以,當另一次母親不在家的下午,當另一個男人在沙發邊笑着拉住的手時,她想起了他。她和那時候一樣,被他拉過去,慢慢躺進他的懷裏,閉上眼,感受着粗糙的大手鑽進她的衣底……她知道,那不是他,但她眼前蕩漾的,卻全是那時她和他的影子……
他沒有他温柔,也沒有他好看,而且比他粗魯,捏得她的乳頭火辣辣地痛。但她發現,那似乎讓她更興奮。也許是因為初夜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應該痛的,卻沒有得到,所以現在,當她終於被男人弄疼時,那感覺就像一份遲來的禮物,為她的回憶補完了最後一塊拼圖似的。乳房在睡衣底下被攥得高高挺起,十六歲的柔嫩乳尖在男人的指縫裏肆意地變着形,「你奶子真極品啊,小美女。」
她用呻吟聲來回應,而那顯然讓他更加興奮。他翻過來撲在她身上,發瘋地親她的臉、她的耳垂、她的脖子,扒開她的衣服,吮她被捏得發紅的奶頭,她能看見他的褲襠被頂了起來,他開始用一隻手解自己的皮帶扣,另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褲裏面——那一瞬間,她好像突然醒悟到了一件事: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像她回憶裏的那個一樣矜持——也許絕大多數都不會。
——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會把她當成一塊玉,純潔的玉。
「出水了啊?小美女。」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花蕊上摩挲着。
「出水……不好嗎?」
「好!當然好!」男人笑起來:「就喜歡水多的。」
「為什麼?」
「水多操起來爽啊,男人誰不喜歡。」他已經脱掉了褲子,黑黝黝的棒狀物露着紫紅的頭,像毒蛇一樣對她吐着信子。
「那你想操我嗎?」
「呵呵,不想操你那我現在是幹啥?你長得這麼水靈,身材這麼極品,哪個男人看了不想操哦。」
那句話讓她有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那一剎,記憶裏那些輕浮的目光和曖昧的笑在腦海裏像落葉飄舞。每個男人都想操我,對嗎?當他們看着我的時候,會想怎麼脱光我的衣服,攥着我的奶子,插進我的身體裏,對嗎?其實,在隱隱約約裏,她一直能感覺得到那種渴望,但卻從來沒有人,這樣清清楚楚地把它説出來。
她突然覺得有點兒自豪——每個男人都想操你……也許,這是對一個女人最高的稱讚?
她任憑他扯掉輕盈的睡褲,順從地張開腿。
「想的話……那就來吧……」
男人的手掌在她屄口上抹了一把,把淫水摸得到處都是,扶着雞巴,使勁擠了進來,身體終於再一次被填滿的感覺讓她啊地叫出聲來。
「小屄真緊哈。」男人一副讚嘆的表情——看來,那天,回憶裏的那個男人,並沒有説謊。
「喜歡嗎?」
「喜歡!」他狠狠地一下接一下撞進來,頂得她裏面隱隱作痛:「男人誰不喜歡女人屄緊啊?」他俯下身,一邊揉着奶子,一邊把嘴唇湊過來,她順從地張開嘴,讓他的舌頭鑽進來,帶着陳舊的煙味,讓她有點喘不過氣。
「你真只有十五歲?」他終於把頭抬起來。
「嗯。」她呻吟着點頭。
「媽的,十五歲這麼大的奶子?十五歲這麼長的腿?」
「那你覺得……啊……多少歲……才對……我……」雞巴繼續在裏面忽快忽慢地攪動着,讓她語無倫次。
「只看身材以為你二十出頭,只看奶子的話,和少婦似的。」
「為什麼像少婦?」
「你奶子大啊,而且奶頭特別挺,顏色也深,不像小姑娘的。」
「那像什麼……」
「像少婦啊,還得是生過孩子的少婦,要麼就是被很多人操過的。」他捏着她乳頭,把整個奶子都拎得豎起來,然後鬆開手,讓她猛地彈回去:「説,以前給幾個人操過?」
「你猜呢?」
「呵呵,反正我肯定不是第一個……我估計……四五個吧。」
「為什麼?」她臉突然一下紅了。
「因為你騷啊,不是給人操多了怎麼會這麼騷。」他一邊揪着她奶頭,一邊頂到最深處。
騷?她一遍遍回味着這個詞。那是她第一次被人用這個詞形容,那聽起來像是罵人的話,卻有一種特別的味道……
「騷是什麼意思啊?」她問。
「騷麼……呵,我也説不清,反正就是……那麼種味道吧,讓人一看就覺得這女的欠操,想被人操……」
「呵呵」她笑了起來:「那我可能……是有點騷吧……你喜歡我騷嗎?」
「喜歡!男人誰不喜歡騷貨啊。」
「我發現你……特喜歡説這句……男人誰不喜歡……怎麼什麼都是……男人誰不喜歡啊。」
「我説的實話啊,你這樣的是極品,什麼都一頂一的棒,是男人都喜歡操你哦。」
他一邊説着,一邊動得更起勁了,快感的潮水從雙乳和下體裏淌出來,積攢着,沸騰着,往腦子裏直湧,讓她幾乎要昏過去:
「呵呵……是嗎……可我……以前只給一個人操過……真的……你是第二個……
不騙你……「
「那我豔福不淺啊看樣子?」男人咧開嘴笑起來:「你這種尤物才只給兩個人操過?怎麼覺得有點可惜呢。」
「什麼……可惜……啊?」
「你這麼又緊又濕又會吸人的小屄,應該多點人來嘗嘗味道嘛,不然太浪費了。」
……多點人……小屄……嘗嘗……
那些分崩離析的字句在腦子裏飛掠而過,她努力想要把它們拼成完整的圖景,而最後,卻只剩下了空白的意識和觸電般的抽搐……
那是她第一次,真的被「操」到高潮。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她和第二個男人的關係維持了兩個多月,然後他也離開了。他本來就不是本地人,只是外地過來做項目的。但那短短的兩個月裏,他教會了她太多的東西,拿走了她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用跳蛋和自慰棒,第一次戴乳夾,第一次不穿內衣褲出門,第一次被拍裸照,第一次被發上網,以及……第一次3P——就在她16歲生日那天,白天,他帶着她和母親一起逛街,吃飯,給她買了蛋糕,還有漂亮衣服。而晚上,他偷偷約她出了門,帶她去了賓館,在那裏,他和另外個男人,輪流在她身體裏射了5次……和那個把她當成美玉的男人截然相反,在第二個男人心目中,她就是個騷貨,應該讓所有人分享的絕頂騷貨——而她所有的反應,全都證實了一件事:他是對的。
當她一個人躺在牀上的時候,有時也會覺得懊悔,覺得害怕,覺得想哭,覺得自己好髒。但下一次,他約她的時候,她卻又會壓抑不住地興奮起來。她知道,那裏有更出格更瘋狂的挑戰在等着她,那讓她覺得期待——能讓她乳頭髮脹,小屄出水的那種期待——而最讓她覺得汗毛直立的,是第一次3P之後,他對她説的那句話。那時候,他剛剛射完了最後一發,抱着她癱軟的身子坐在自己身上,把腿往兩邊掰開,露出中間流着白漿的蜜洞兒,而另一個男人對着她咔咔地拍照。他撥弄着她的奶頭,帶着輕蔑的語氣,在他耳邊説:「跟你説,像你這種天生的騷貨,3P只是個開頭而已,你信不信,過不了幾年,別説3P,30P你都肯玩?」
「30P……你想操死我啊……」當時,她疲憊地笑着,蜜穴卻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又擠出來一汪濃稠的白色。
「呵呵,操不死的,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你沒聽過?頂多就是把你小屄操大了,沒那麼緊了。」邊説着,他把兩隻手的食指和中指掏進她小穴裏,使勁往兩邊拽開,露出中間紅豔豔的洞口。「來來來,這效果最好,拍張特寫。」
「你不是説,男人喜歡緊的嗎?」
「你又不止這一個洞,到時候你前面的洞不緊了,還有後面的洞可以操麼,兩個洞都不緊了,你不還有嘴嘛,要讓男人爽還怕沒辦法?關鍵還是得漂亮,像你這麼漂亮的,就是屄爛掉了也有人願意玩你,長得和鳳姐似的,屄再緊也沒人想試啊。」
「不要。」她撅起嘴:「後面的洞我要留着,哪天碰到了真心對我好的,我再把第一次給他。」
「哈!」男人大笑起來:「行行行,你這打算不錯。怕就怕,你還沒等到真心人,自己就忍不住把屁眼撅起來求人操咯。」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第二段「戀情」隨着男人離開這個城市而結束了,但她知道,他給她帶來的改變,永遠沒法結束了。如果説,第一個男人為她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門,那麼,第二個男人,就是帶她走上了一條沒法回頭的深淵之路。「騷貨」這個名字,已經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裏。甚至當洗澡時,站在鏡子前,端詳着鏡中漂亮的曲線與肌膚,夢囈般的聲音總會在她的腦海裏響起:「……每個男人……都想操你……方妍……」
她開始約炮,像他曾説過的那樣,讓更多的人,來嘗嘗她又緊又濕又會吸人的小屄。但其實,次數並不很多。畢竟作為學生,上課、補課,並沒有太多可以隨心所欲的時間。但在學校,每當男生們從她身邊經過,朝她投來目光時,她總覺得,那些眼神想要把她扒光,露出底下隱藏的一切。那種被關注、被偷窺、被意淫的感覺,會讓她覺得興奮,她開始故意穿暴露的衣服,故意在男生面前「走光」,在課堂上自慰,甚至在上學路上把跳蛋藏在裙子底下……但只有在為數不多的假期裏,她才能找個不回家的藉口,打開微信或是陌陌,找個不遠也不近的男人,把自己的身體,完完全全地敞開給她。她在自己資料裏填的年齡是22,並沒有人懷疑過,只是會有人誇她皮膚好,像十幾歲的一樣——而更多的人,是誇她騷。
她喜歡這種誇讚,那個時候,她會跨在他們身上,用蜜穴裹緊挺立的雞巴,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喘着氣兒,興奮地説:「我就是騷怎麼了……不騷……會出來約嗎?不騷……會給你操嗎?」
每次瘋狂都只會持續一夜,之後她會堅持不再聯繫,並且拉黑所有的聯繫方式。她不希望他們知道她除了「騷貨」以外更多的東西,當天色亮起,陽光照耀,她還是那個穿着校服,梳着馬尾,文文靜靜的高中生。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墮落得太快……太深……在光與暗之間的夾縫裏,她希望能一直這樣下去,直到讀完高中、大學、工作……
但然後呢?其她的女孩都會結婚生子,對嗎?而我呢?真的會有一個真心對我好的人,願意要我這樣的騷貨,願意當我最後的港灣嗎?
她想不出答案,最後,她只能搖搖頭。也許,這樣的問題,對十六歲的自己來説,想得有點太遠了?
但她認清了一件事——欲望是無法治癒的癌,她最多只能讓它惡化得慢一點,卻沒法讓它停下。那隻埋藏在心底裏的怪物,它一旦醒來,就會一直長大,吸着她的鮮血長大,變得越來越難滿足,催逼着她去追尋,追尋新的獻祭生命的方式……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現在,她正快步穿過熟悉的小區,夏日的豔陽快升上天頂,開始把薄薄的襯衣貼到肌膚上,讓本來就性感的裝束顯得越發香豔。雖然刻意選了偏僻的小路走。但仍然有好幾個人盯着她看,還好都不是熟人——雖然戴了墨鏡,還化了妝,但身形和走路的動作是沒辦法改的。繞過圍牆枴角時,經常餵的那隻大白貓朝她叫了幾聲,想要走過來,她加快步子跑掉了。最後,她終於低着頭,躡手躡腳地穿過了南頭的鐵門,橫過馬路,跑向對斜對面的小巷。
那個人在等她,等着帶她去做真正的婊子。
而且,是比紅燈區裏的站街妹更下賤的婊子。
她還記得第一次3P的那夜,男人説過的話:「像你這麼漂亮的,就是屄爛掉了也有人願意玩你」——當時,那句話讓她覺得有點嚇人,有點噁心,卻又有點刺激。只是她沒能想到,有一天,那句話會變成真的,而且,會這麼快。她更記得,上次她在這個巷子裏下車前,那個人在車裏對她説的:「小嫩婊子,給你一個星期考慮吧,下次再玩,就是動真的了,想後悔還來得及。」
「動真的是怎麼玩法?」她不服氣地微笑着。
開車的男人把手伸進她裙子底下,冷不丁地一揪,讓她啊地輕喚出來:「會把你騷屄玩爛的那種。」
但結果,與其説她考慮了一個星期,不如説幻想了一個星期更恰當……一個星期裏面,她都在猜測他們會用什麼樣的法子來折磨一個十六歲女生的身體——雖然她的「騷屄」已經和她的年齡不太相稱了。
——大概半年前,有次約炮的時候,那個男的在她裏面射了一發,而她還沒到高潮,然後男的就着精液的潤滑,把手指插進她屄裏,先是一根、兩根,最後四根手指都進去了,他技術很好,很容易就在裏面摳到了她的G點,她覺得屄口被撐得要裂了一樣,卻完全沒法停下來。她一邊伸手想去推開他的手,一邊打着哆嗦問:「你不會是想把整個手插到我裏面吧?」
男人卻笑着反問她:「你敢讓我插不?」
她的心好像突然一下跳得特別快,有點害怕,有點忐忑,但更多的是突如其來的興奮。她輕輕攥着他插進來一半的那隻手,喘着氣,:「告訴你……我微信上寫的年齡……
是假的……其實……我只有十六歲……讀高中……「
男的猛地愣了一下,手停在了裏面,好像有點不知所措,但她朝他笑起來:「可是……我願意讓你插。」
她知道,那會讓他更興奮——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在校女生,嫩得出水的年紀,卻願意把自己的身子完全交給他,毫無保留地敞開自己最寶貴的地方,讓他來嘗試最瘋狂的願望……還有什麼春藥能比這更有魔力呢?
不過那次他沒能成功,手掌最粗的地方卡在屄口外面,實在沒法再進去了。其實方妍心裏想着,也許他下下狠心就真的進來了。但估計,他畢竟還是有點怕出事。最後他決定不再試了,把四根手指留在裏面,飛快地猛掏,直到讓她尖叫着從尿眼裏噴出水來。她以前從來沒高潮得這麼激烈過,他把手抽出來的時候,整個手心裏全是亮晶晶的液體,他説一邊弄,一邊就只感覺到水從她屄肉裏邊往外冒,和漏了一樣。她笑了,説男人都喜歡水多的,對吧?他説對,你是我見過水最多的,而且膽子最大,以前從來沒開發過就敢讓我弄。她説可惜還是沒能讓你進來啊,可能我太小了吧。他説什麼小?年紀小還是屄小啊?你屄可不小了,第一次試就能進半個手,好多二三十歲的女的都不一定行。
那夜以後,她沒刪他的聯繫方式。
後來他們約了第二次、第三次……他帶了潤滑劑、還有那種能打氣調節大小的橡皮雞巴,很有耐心地教她慢慢試——差不多兩個月以後,他們第五次開房的時候,終於,她讓他進來了。
那是種她從未有過的感覺……整個下身都被填滿的充實感覺……屄裏頭的每一寸嫩肉兒都被撐得舒展開來,和那隻攥成拳頭的大手緊貼在一起,被它撕扯着,摩擦着。前面的尿泡,後面的屁眼,還有最裏邊嬌嫩的子宮,全都被那隻旋轉的手擠向一旁,隨着它的抽插一同顫動……她的手攥住了自己的乳房,指頭拼命撥弄着硬得發痛的乳尖,使勁從呻吟的間隙裏擠出字來:「……喜歡……我現在……的屄嗎……啊?」
「喜歡,愛死你了騷貨,愛死你的小騷屄了。」他的另一隻手掀開了那層薄皮兒,摩擦着底下晶瑩剔透的肉粒,徹底讓她身上每一個快感點,全都一同感受被褻玩的愉悦。
「你不是説……我的屄……不小嗎……啊……塞得下一隻手……還小啊?」
「呵呵,行,不是小騷屄,是大爛屄,比婊子還欠幹的大爛屄。」他的拳頭在裏面更快地搗着,每次往外抽的時候,扯得整個陰門都往外頭鼓出來,像個小山包一樣。「你説你人看起來這麼嫩,怎麼會有這麼爛的屄?嗯?」
「因為我騷啊……我賤啊……天生就是……給男人玩的料……天生就是……要讓人把屄玩爛的料……」她的指頭幾乎要掐進自己奶子的肉裏,整個人和抽風似地痙攣着,直到最後幾乎休克地癱倒在牀上,而屄裏還夾着他的手……
那一幕被拍下來了,男人的整隻手被吞沒在她鮮嫩肉體裏的畫面,還有他把手抽出來之後,沒合攏的屄口像唿吸一樣一張一縮的畫面……她問他拍照幹什麼,是不是想給別人看。他説你怎麼知道。她説以前也有人拍過,還發到網上過。男的笑了,説你挺會玩的啊,那我也發。
他把照片隨便處理了下,打開個常去的網站,伸過來給她看:「起個什麼標題好?」
「隨便啊,反正把我説得騷一點。」她額頭上都是汗,淺淺地笑着。
「呵呵,行,就叫這個吧:」新交的賤貨炮友自願被我開發拳交,屄都合不攏了。『「他邊説邊打着字,點完上傳,最後又在帖子裏面加了一句話:」大家猜猜這騷屄多少歲?「
第二天晚上,他把帖子地址發給了她,她蒙在被窩裏,一條條看着回復。帖子已經被頂了十多頁,那些赤裸裸的評論讓她忍不住臉紅心跳,最後只能自己把手指伸進蜜縫裏,邊自慰邊看。有人説真想也把手插進她的爛屄裏狠狠地插,有人説這屄一般人已經滿足不了了以後只能找黑鬼來操了,還有人説黑鬼算什麼,應該讓她試試馬屌驢屌……但是,不出所料的,並沒有人能猜對她的年紀。甚至還有回覆是:「等少婦的老公回來,發現老婆的屄變鬆了,不知道會怎麼想,哈哈」。
她發現自己喜歡這種感覺。清純的外表底下,藏着被玩到崩壞的爛穴,劇烈的反差讓她有種格外的墮落感。沒人能想到一個十六歲女孩子的身體能接受這樣的玩弄,只有她這樣的賤貨,比婊子還賤的賤貨,才能做得出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現在,她低頭跑進了小巷,再一次望見了那輛白色的轎車。她跑上去,拉開後座的門,把行李丟進去,準備自己也鑽進去時,開車的男人打斷了她:「坐前面來。」他説。
她聽話地關上後座門,走到前邊,拉開門,坐到副駕上,笑着和身旁的男人打招唿:「早啊,白老闆。」
男人發動了車,並沒扭頭看她,只是伸手在她裸露的大腿上摸了一把:「你那都安排好了?」
「嗯,我和我媽説跟同學一起出去旅遊幾天。」
「呵,倒也不算假話。」他的手從她襯衣底下插進來,慢慢鑽到胸前:「不是讓你穿騷一點麼?」
「還不夠騷啊?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好吧?」她嚷了起來:「小區裏面好多熟人的,看到了怎麼辦啊?」
「呵,你還蠻會裝純啊。」
「什麼叫裝純嘛,我本來就純啊!」她扭頭盯着他,吃吃笑起來。
「行行行,你純,被人輪的時候怎麼不説純啊?啤酒瓶插屄裏自慰還拍照發羣裏的時候怎麼不説純啊?」
「那是發騷的時候,不發騷的時候還是純的。」她一副得意的表情。
「那現在出來這麼遠了,沒熟人了,可以發騷了不?」男人把手收回來,打着方向盤,枴上前面的大路。
「什麼意思……」她眨巴着眼睛:「想要我在車上幫你口啊?」
「把裹胸脱了。」
「啊?」她張望着兩邊的車流:「大馬路上不太好吧!」
「你還怕讓人看?看過你奶子的人你數得清麼?」
「好嘛好嘛,你是老闆,你説了算。」她嘟着嘴,慢慢把裹胸往下扯到腰間,露出底下黑色的D罩杯,蕾絲花邊的環繞下,白皙豐滿的乳肉唿之欲出。
「奶罩也脱了。」
「喂!你……」
「別忘了這次是你求我的。」
「好咯……」她撒嬌似的撅着嘴:「今天我豁出去啦,你説怎樣就怎樣,行吧?」
「呵,那我想把你綁在後備箱裏,腿張開,屄對着外面,裏面插上三根按摩棒,去你們學校門口兜一圈。」
「只要你敢我就願意。」她昂起下巴。
「嗯,小婊子真乖。」男人滿意地笑了笑:「等下次吧。」
她把手伸到背後解開搭扣,嫺熟地把胳膊從襯衣袖子裏縮進來,脱下內衣的肩帶:「衣服要脱掉不?」
「穿一點比脱光更有感覺。」
「那好吧……」她把脱下來的文胸從衣服底下拽出來,丟到一邊,只剩下半透明的鵝黃色小襯衣,豐碩的奶子失去了拘束,像一對水袋在胸前晃蕩着。她自己把襯衣往兩邊扯開,好把最關鍵的部位露到外面——乳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硬了,有手指尖兒那麼大,不像同齡的女孩那樣粉紅,卻是略深的棕褐色,而在乳頭根部,赫然閃亮的,竟然是兩枚沉甸甸的銀環——「這樣夠騷了不?」
男人笑着,把車窗降到一半,轟了一腳油門:「可以,我知道你行。」
「當然啊,我一直都……」但口袋裏響起的叮咚聲打斷了她的話:「等下,我回個信息。」
她深吸了一口氣,像要平息某種忐忑。然後掏出手機,打開微信,點下那個剛亮起紅點的頭像,低下頭,儘量把發紅的臉藏在墨鏡和頭髮底下,讓自己別去留意身畔來往的行人與車流。
「我在路上,上次和你説過去旅遊的呀。」她輕輕打着字,指頭的動作裏帶着温柔:「你呢?還有那麼痛嗎?醫生説什麼了沒?」
「剛才醫生查房呢,對不起回復慢啦。」消息隔了幾分鐘才回過來,是個男孩有點虛弱的聲音:「醫生説上次給我打的是新研發的針,難怪舒服多了,昨晚睡了個好覺。」
「哦,那就好。」她有點欣慰地笑起來:「哦,費用怎麼弄的?你爸媽他們借到錢了嗎?」
「我不知道。不過可能也不用借太多了,今天醫生跟我講,他們引進了種新療法,可以不開刀,也不用住院,回家每天按時打針吃藥就行。」
「那太好……」
但突然,她的手指停在了那裏,臉上的笑容仿佛凝固。
「那太好啦!早點好起來!説好的下次陪我一起去旅行哦!」她用有點發抖的手指匆匆地打完那幾行字。「好了我要下車啦,回頭再聊哦!」
「嗯!一路上小心,記得要給我帶好吃的。」
「肯定記得的啦——Mua!」她按着語音,對着話筒使勁親了一口。然後握着手機呆在那兒,過了好一會,才終於按下返回鍵,退回桌面,打開通話記錄,按下那個昨天打過的號碼。
「阿姨……是我,方妍。」
她讓語氣平和一點:「哦,沒什麼,我就是問問,看小雨怎麼樣了……哦,那就好……嗯……嗯……我知道……哦,對了,您的銀行卡號還是那個吧?」
窗外有車連按了幾下喇叭,她知道那是給她聽的。她想用手去擋一下胸前,但他按住了她的手,還故意挑逗地拍了一下她的奶子,讓白色的肉浪蕩漾起來。「就這樣,別動,繼續打你的電話。」
她不敢去看窗外,卻好像能感覺到那些看不見的目光,風從窗外鑽進來,吹過裸露的肌膚,可她卻覺得乳頭熱得發燙,下面也開始濕了,得努力才能保持聲音的平穩:「是這樣的……我上次和您説過的,幫小雨募捐的那個事,我媽的一個開公司的朋友,人挺好的,我跟他説了小雨的事,他説願意出錢給小雨做手術,就是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到賬……
別……您別這麼説……小雨和我是最好的朋友嘛,只要能幫忙的我一定幫的……不過……
那個……就是……小雨出院的事,您先緩緩好不……嗯,他告訴我了……我知道您有難處……等等,阿姨您別這樣,您別哭啊……「她突然有點不知所措,只是停在那兒聽着電話對面的聲音:」再堅持下好不……真的,就幾天,我保證……嗯好……您自己也要注意身體…………嗯好……再見阿姨——「
她掛了電話,往後仰着躺在座椅裏,輕輕噓着氣。車子已經快要駛出市區,路上的行人變得稀疏,只剩下風兒依然在窗縫裏嬉笑着。「表現不錯,有個開車的就差沒當場打個手槍了。」身邊的男人説。
「一星期能拿到錢嗎?」她問。
「如果我朋友對你滿意的話,沒問題。」
「那……你覺得他會滿意嗎?」
「呵,你不是一直很自信麼?我覺得問題不大,他一直都想找個你這麼嫩的。」他又伸手彈了下她挺翹的奶頭兒:「不過,你挺不挺得住就不知道咯!之前打算再把你調教兩三個月的,你自己急着要提前……是因為那個事?」
她沉默了幾秒,然後歪着頭,俏皮地笑起來:「不是,是因為我騷,急着要當婊子,行不?」
「呵,行,發騷的母豬誰攔得住。」他笑了笑:「小女孩子就是容易動感情,男人今天海誓山盟,明天就能移情別戀,以後你就懂了。」
「以後的事誰知道呀,説不定明天就世界末日了呢?」她滿不在乎地捋着頭髮:「起碼現在,我幸福過,對吧?」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引擎低鳴着,載着袒露的十六歲胴體,繼續穿過城市的喧囂浮華,駛向遠方通往機場的高速路……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方妍坐在酒店的窗前,窗簾開着,陽光揚起混着浮塵的木香,窗外,錯落的磚瓦小樓在初升的朝陽下鋪陳開去,直到和遠方的海水融為一體。她一直喜歡這樣的異國風情,但這次,她卻沒時間去好好走走,去細細品味它。
白河丟給她一團黑色的紡織物,她接過來抖了抖,是套內衣,蕾絲的。「穿上。」
她順從地脱下原本的T恤和裙子——反正底下本來也沒穿任何東西——然後穿上那
套裝束。衣服的設計有點兒複雜,但顯然不是用來遮羞的,乳房部位是接近透明的薄紗,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底下的乳頭和乳暈,當然,還有亮閃閃的乳環。兩腿間更是專門留着一道口子,只要分開腿,整個屄縫就全都一覽無餘。
「既然你自己同意了的,可以露臉,就沒給你準備遮臉的東西了。」白河繞着她慢慢走着圈:「上面長着這麼漂亮精緻的臉蛋,下面卻長着這麼淫賤的奶子和這麼松垮的騷屄,等會會讓多少人看傻眼呢?」
「中國真的看不到嗎?」
「這個沒法保證,國內的IP直接連是連不上來的,連上來的都是掛的代理,所以看IP全是中國以外。不過史密斯先生的是收費網站,不便宜,而且只面向特定的用户。所以……就算有國內的知道這個站,頂多也就幾個人看吧,幾億分之一,沒人會碰巧認得你的。」
「嗯……」她輕輕點了點頭:「其實,只要他不會知道就行了。」
「別想那麼多,不然等會玩起來可就不夠騷了。」
「沒事。」她調皮地朝他挺了挺胸脯,奶頭隔着薄紗尖尖地矗出來:「你知道我的啦,什麼叫天生騷貨,就是只要被人一弄敏感的地方,馬上騷勁就上來了。」
「呵呵,我信。昨天給你的單子你看了吧?有沒有邊看邊出水?」
「有啊,邊看邊把自己摸高潮了一次。」
「你行,夠騷……看的時候沒害怕?」
「其實……説實話,有一點。」她揚起眉毛望着天花板:「不過,越怕就越好奇,越想試,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厲害,到底能被玩成什麼樣。」
「不怕真的玩爛掉?」
「沒事。」她又俏皮地笑了下:「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嘛。」
「那就行。」他看了下表:「九點多了,準備走吧。」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現在,方妍抵達了那個地方——遠離城鎮,在綠色的山丘下面,被白色的圍欄環繞着,起伏的草場上開滿野花,空氣裏瀰漫着陽光的味道——她的舞台,她的刑場,她準備把自己的身體徹底獻上的地方。
他們已經去見過了主人——是個看上去五十左右的白人,戴着方框眼鏡,留着濃密的白色鬍子,白河和他用英語交流了一會,並按他的要求讓她稍微展示一下自己的身材,她只能聽懂一點點他們的對話,但看起來,他對她還算滿意。而最後,白河轉了過來:「史密斯先生説,你是他見過最火辣的亞洲女人。」他停頓了一下,朝她壞笑起來:「他還説,在正式玩爛你的屄洞之前,給你準備了一點開胃菜。」
她一開始沒懂他説的是什麼,但很快她就猜到了。現在,她站在莊園的穀倉中央,被燈光和攝像設備環繞着,看着那些肌肉壯碩的身影朝她走近,她能看到他們眼裏跳動的火光,還有兩腿前晃動的陽具,即使還沒勃起,也比她以前經歷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大上幾倍。她能感覺到自己在發抖——緊張、不安、還有一點害怕,但她自己知道,更多的,是興奮——每次,當她準備好變得比以前更爛更賤時,都會有的那種興奮。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朝着他們温婉地微笑着,解開腰間的帶子,掀開風衣,讓它緩緩從肩頭滑落,黑色的情趣裝和白皙的肉體在燈光下格外奪目。然後,她站在那兒,驕傲地迎接他們興奮的目光,看着他們兩腿前碩大的柱狀物一點點昂起。她能感覺得到,自己的乳頭在變硬,蜜穴深處,濕潤的感覺在一點點蔓延……她知道,現在,她已經準備好了,準備好做一個徹頭徹尾的婊子,肉洞被多少人輪姦,被用什麼方法蹂躪,全都沒有關係的爛婊子……
她知道該用什麼流程,她在那些片子裏都看過。她像狗那樣跪下來,捧起一根漆黑的肉棒,虔誠而認真地舔舐它、吸吮它,但實在太大了,她得儘量努力才能把它含進嘴裏,在那過程中,她的牙齒笨拙地刮到了他的龜頭,而回應她的,是一個狠狠的耳光。她聽到他在罵,她聽不懂,但她猜一定在罵她是個蠢婊子。但她發現自己一點也不生氣,也不傷心。那種粗暴和羞辱讓她更興奮,好像只有那樣,才是真正把她當成完全沒有尊嚴的賤婊子。她忍着痛,一邊用手撫弄着,一邊使勁把嘴張大,好讓他進來得更順暢,但黑人的大手不耐煩地攥住了她的頭髮,把她的腦袋猛地往前壓,把整根雞巴直搗進她的喉嚨裏。她沒法抑制地想要嘔吐,但什麼也吐不出來,只是讓喉頭一遍遍地抽動,但那似乎正是他想要的,他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色,把她的頭慢慢拽起,然後再一次壓下去……她沒法扭頭,除了面前黑色的肌膚以外什麼也看不見,但她能感覺到一隻只手在粗野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她的臀部,有隻手啪地扇在了她的屁股上,讓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她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色情片裏經常有這個鏡頭——因為每扇一下,疼痛都會讓她的屄肉猛地收縮——腿從身後被掰開了,她聽見吐口水的聲音,液體濺在她的屄口上,然後鐵棒般的硬物頂上了她微張的花蕊。「方妍……你的騷屄要給黑人的大雞巴操了……」她在心裏輕囈着:「賤貨……其實你早就想讓黑人操吧?只是沒想過……會有這麼多根一起……對吧?」
但是當那根東西真的插進來的時候,她真的有點害怕。它很粗,比她以前認識的所有的男人都要粗好多倍,但那還不算大問題,畢竟她的屄連整隻手都塞過。關鍵是,它太長了,才只插進來不到一半,她就感覺已經頂到了子宮口,但他顯然還在繼續往裏捅,她能感覺到整個子宮都被頂得生痛,有那麼一瞬,她真的擔心自己的屄會被捅穿,連子宮帶腸子一起被捅爛。「會死嗎?」她想。她覺得其實死並沒多可怕,也許對她這樣的騷貨來説,被活活操死是最完美的結局……但是,如果現在就死掉的話,就什麼……都沒了……
她知道,自己來這裏是為了什麼,她想,就算死,她也要撐得越久越好,撐到能拿到足夠的酬金,那樣,才能讓另外一個人活下去……
但最後,當她感覺到男人的肚皮挨上她的臀部時,她知道自己挺住了。她甚至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那根有她胳膊那麼長的東西,是怎麼才能全部塞進她十六歲的纖瘦身體裏的。但那一刻,她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方妍……你真耐操啊……真是個天生的婊子……呵呵……什麼雞巴都裝得下的婊子……十六歲就能給黑人的大雞巴操的婊子……」她喘息着,像狗搖尾巴一樣扭着屁股,把嘴巴裏塞着的雞巴吮吸得更賣力:「來吧……操我吧……每個人都來操我……操爛我的騷屄……來吧……」
毫無疑問,他們會滿足她的願望的。身後的男人在用讚嘆的語氣説着什麼,她只能聽懂幾個詞……bitch……tight……但她能從他狂暴的抽插裏感受得到,雖然她並不懂太多服務男人的技巧,但起碼,她的屄還能夠讓他們滿意。那讓她覺得欣喜,陶醉,甚至暫時忘了痛苦——總共也只有一年多性經歷的蜜穴一遍遍被撐滿、被拉伸到極限的痛苦。
每一次插入都像是把腳擠進小一號的襪子,直到把屄肉上的每一縷皺褶都扯平,把還沒發育成熟的子宮直頂進心窩裏。但她知道,對那個享用她的男人來説,那感覺一定很緊。
「男人誰不喜歡女人屄緊啊?」她一直記得那句話。做愛的時候她經常會問:「我的小屄緊嗎?」但奇妙的是,不管答案是「緊,真緊」還是「快被操爛的屄了還緊?」都同樣能讓她興奮得直出水……
當第一個操她的黑人抽出去的時候,她突然覺得有種空虛感,好像失去了生命的一部分一樣。他沒射精,她知道他們不會這麼快射。失去填充物的屄洞空空地敞着,讓她更加強烈地渴望。她知道,自己一直這樣,只要遊戲開始,只要身體開始感受到刺激,只要雞巴開始插進屄裏,就會讓她忘記羞恥,忘記恐懼,忘記一切,只剩下越來越瘋狂的欲望。有人在拉扯她的乳環,還有陰蒂,痛楚讓愛液分泌得更洶湧。她把手伸到身後,扒拉着屁股,讓鮮紅的肉洞保持在敞開的狀態,直到另一根雞巴狠狠地搗進來……他們盡情地擺弄着她,肆意地改換着姿勢,一個接一個,用手臂粗的巨物輪流享受她上下兩個狹小而濕熱的腔體,她的身軀在那些壯碩的黑色和白色中間嬌小得像只貓兒。她唯一能控制的,只有被抽插的器官本身,她賣力地收縮着、擠弄着、吸吮着,就像在盡最大的努力讓他們愛上她的身體,愛上在她身體裏流連的感覺……
但當有人想把手指探進她的後庭時,她突然瘋狂地掙紮起來。「不要!不是説好了的嗎?説好了不弄後面的!」
老頭注意到了情況,舉手喊Stop。白河跑了過來,對他們解釋着,史密斯也跟了過來。最後,他終於聽懂了狀況。
「我尊重你的執着,漂亮的小婊子。」白河把他的話譯給她:「不過,我得要解釋一下:用屁眼是為了你着想,因為不這樣的話,你的屄眼就得提供雙份的服務——考慮一下吧?」
她稍微思考了幾秒,然後微笑着抬起頭:「雙份就雙份咯,我的騷屄喜歡。」
老頭笑了起來:「很好,很好。我喜歡你這樣特別的婊子。」他轉身走回座位上:「contiune!」
男人們繼續他們的肉宴,最壯實的那個黑人把她翻過來,仰面坐在自己身上,兩腿大大地張開着,屄口對準挺立的雞巴坐下去,把屄口的嫩肉撐得只剩薄薄的一層。有人把雞巴塞到她手裏,她努力地套弄着,而另外個白人正在迎面靠過來,一隻手攥住了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扶着自己的雞巴。她閉上眼睛,咬緊了牙關——她知道,雙份是什麼意思……
白皮膚男人的手在她的屄口旁邊抹着,沾着淌出來的淫水,塗在自己的雞巴上,然後對準她已經被黑色巨根撐滿的穴口,緩慢而粗暴地擠開肉壁和陽具之間的縫隙……她一開始咬着牙,但很快就變成大張着嘴的嘶叫。屄口刀割一樣地痛,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成碎片,她本能地想要掙扎,但身下男人的手像鐵鉗一樣掐緊她的身子,讓她幾乎沒法動彈,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攥緊手裏的雞巴。慶幸的是,他們還在繼續揉捏她的奶頭和陰蒂,那能讓她的注意力稍微分散一點……但她終究還是太小了,白皮膚男人試了好一會,還是沒能成功地把雞巴塞進來。最後,他們商量着換了個方法:讓正插在她裏面的黑鬼暫時拔出來,然後兩根雞巴並在一起往裏插。
暫時的停歇讓她有機會來調整自己,她抑制住了掙扎,深唿吸着,讓自己儘量放鬆、放鬆,努力地控制嬌嫩的屄肉兒,去迎合想要鑽進來的巨物。緊貼在一起的巨根一點點前進着,再一次擠開佈滿肉芽兒的花環,重新蔓延開來的劇痛讓她繃緊了身子:「可是……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嗎……不是你自己説……騷屄喜歡的嗎……」一邊發着抖,一邊把身子往前挺,讓屄口迎着雞巴,一點點套上去……終於,當痛楚快達到頂點時,伴着突然的尖叫,她同時感覺到了屄口的猛然回縮和身體深處突然的撞擊。她知道,防線被突破了……她大口地喘着氣,額頭上滿是汗珠,帶着如釋重負的笑,低頭欣賞着自己敞開的下體,欣賞着一黑一白兩條巨物同時插進自己的屄洞裏,欣賞着淫水隨着抽插從縫隙裏淌出來。「怎麼樣……差不多……能拿一半工資了不?」她朝一旁拍照的白河微笑:「我説過……我很耐操的……我現在樣子肯定騷透了,你可要拍好看點哦……」
……整個輪姦持續了差不多個小時,當男人們把餘剩的精液輪流射在她白皙的臉蛋和胴體上時,她的屄口已經根本沒法閉攏了,屄肉都被操得從裏面翻出來一圈,像個粉色的口袋一樣松垮垮地皺着,精液和淫水混成的白漿從中間張開的口子往外一汪汪地淌。陰核被玩弄得水腫起來,體積大了一倍多,圓鼓鼓地挺在蓋皮外頭。奶頭也一樣,腫得比拇指頭還大了,顏色紅彤彤的,面上的嫩皮被揉破了,一碰就火辣辣地疼,但那種痛讓她覺得格外的爽——那是她第一次真正體會到,身體一點點被玩爛的感覺。比她在色情片裏看過的那些畫面更劇烈、更淫靡、更刺激,而最關鍵的是,她不是豔星,她只是個十六歲的中學生,當她破處才一年多的鮮嫩蜜穴,還沒完全發育的青澀乳房,接受的那樣凌虐時,她知道,對男人來説,那是一劑瘋狂的春藥,而對她自己來説,那是一杯無解的毒酒,讓她沉醉進去,無法唿吸的毒酒——是的,方妍,你是個天生的騷貨……可以讓人隨便虐的騷貨……天生就該當婊子的騷貨……
但當一切似乎戛然而止,剛才肆虐她的男人們開始穿上衣服,離開屋子,燈光和攝像設備也一件件被拆下,移走,最後,空蕩蕩的倉房裏只剩下了史密斯、白河、還有她時,她知道——真正的正戲,快要來了。
短暫的休息,侍從端來了餐點,她嘗了,味道讓她喜歡,但她並沒吃多少。微信上有他發過來的信息,但她沒去想怎麼回答。
「如果,我是説如果,我從你的生活中消失了,將來有一天,你會把我忘了嗎?」
「你又在瞎想了你。」
「會嗎?」
「那……也許吧……也許將來有一天,我老了、煳塗了、不能動了,也許眼睛也瞎了,也許什麼都不記得了,到那時候……」男孩的聲音停頓了一下:「我想,我的眼前,還是會飄着你的眉眼,你的長髮,你甜甜的笑——就和現在一樣。」
她格格地笑着,輕輕抹着眼角。
「可是,現在,我要你忘了我。」
她靜靜地按住了關機鍵,等待着它最後的熄滅。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現在,她分開腿站在瀰漫着稻草味的大屋裏,像狗兒一樣俯着身,手腕和腳踝都被皮帶和鐵鏈固定在碗口粗的木架子上,夕陽的光輝從不大的木窗裏瀉進來,在牆上留下她胴體曼妙的曲線,也在她敞開的屄洞兒裏抹上絢爛的光澤。白河蹲在她面前,端着手機,一張張給她看他拍下的照片和視頻。
那是剛過去的幾個小時裏,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雖然她已經親身經歷了一遍,但當她從另一個角度,去觀看自己的身體、自己作為女孩最嬌嫩最私隱的器官,被用匪夷所思的方式虐玩的過程時,仍然會有一種異樣的新奇感。照片很清晰,當他放大了舉到她面前時,屄肉上的每一顆晶瑩的肉芽兒、乳頭上的每一縷蜿蜒的褶皺,全都清晰得像玉雕一樣。
那上面有她無數的第一次:屄洞第一次被插進馬桶刷子,粗硬的刷毛剮破裏面的嬌嫩肉壁,帶着血絲兒抽出來……被同時插進兩隻手,她自己答應的,什麼都要雙份,那下她以為屄洞肯定要爛了,然而卻沒有,只有泛濫的淫水像泉眼一樣往外流……乳頭和陰核第一次被電擊、被煙頭燙、被注進春藥、被扎滿鋼針然後咔咔拍照……尿眼第一次被「開苞」,被各種不同的東西頂進膀胱裏,鉛筆、鋼珠、螺絲刀,還有手指粗的小自慰棒,直到她覺得自己永遠都憋不住尿了為止……而在最後一張照片上,一副巨大的不鏽鋼擴陰器插在她的肉洞裏,把整個屄口拉伸到十幾釐米寬,一眼能望到底,裏邊細密的皺褶都在燈光下一覽無餘。而在最深處,那個半圓的小鼓包中間,一把手術鉗撐開了通往子宮的路徑,史密斯的手正捏着一枚連着長線的跳蛋,靠近那個淡紅色的眼兒……
那就是她現在的樣子——表皮被虐得脱落的乳頭和陰核露着殷紅的血色,上面夾着小鐵夾,另一頭連到電擊器上,再用膠帶貼上一顆跳蛋,而還有兩枚跳蛋,分別塞在了她的子宮和膀胱裏。她喜歡照片上自己的樣子,那種因為殘破而越發惹人憐愛的柔弱感,卻還露着陶醉而期待的憔悴笑容——她想,那應該是對「騷」這個字眼兒最好的詮釋。
「會發到論壇嗎?」她問。
「你説呢?」白河笑了笑。
「別一次全發了,這麼多好料,可以分好多帖子發呢,要讓大家對我有期待嘛。」
她眨巴着眼睛。
「行我知道。」
「不過等會兒的你就別發了,再怎麼説……雖然我很婊,但也還想保留點形象,對吧?」
「呵,你想發我也不會發,那幾個論壇伺服器都在美國,那邊獸交犯法。」
「那就好。」她甜甜地笑起來,把眼睛彎成兩條線兒:「行啦,休息得差不多了,弄完收工吧,休息下明天還能去逛逛街,一直想看看歐洲風情的。」
白河戲謔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轉過身,對幾米遠處的史密斯打着手勢。他推動了遙控器上的開關,跳蛋嗡嗡地喧鬧起來,讓她開始在痛感和快感的交雜中微微搖曳,赤裸裸敞開着的肉壁上,晶瑩的液體再一次開始分泌……隨後,木門咿呀着開了,她看到了被僕從們牽着走進來的那隻怪物,那一剎那,她的眼睛裏掠過了一絲驚恐……
那和她見過的任何活物都不一樣,雖然看上去像馬,但卻更高大,更健碩,四條腿全都像鐵柱般粗壯……它全身都是黑色的,油光發亮的黑色,眼睛卻是瘮人的血紅,就像是從地獄的烈焰裏走來的一樣,但最關鍵的是……它身下懸着的那根東西,雖然還處在沒勃起的狀態下,就已經比她的胳膊還要粗……而當它望見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她時,它開始興奮地嘶鳴,不安地踢騰着蹄子,身下的巨物開始飛快地挺起,膨大,直到變得堪比她的小腿……
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在合同上,最後這一個項目,要佔到40% 的酬金……她
放大文字
縮小文字
這文很贊(
一般般啦(
收藏此文(
分享此文
日本JAV:
HMN-185 専屬 一ヶ月の禁慾の果てに…理性の吹き飛んだ中出しがある。 アクメ208回 膣痙攣3426回 エロ汁27142cc 絶頂Special 北野未奈 - HMN-185 獨家 在一個月的禁慾期結束時......有一個Nakadashi把理性吹到了水面上。 208次射精,3426次陰道痙攣,27142cc的色情汁液,高潮 特別是北野美娜。
actor:北野未奈
tag:#巨乳 #騎兵 #內射 #honnaka #kitano mina #硬核 #onee chan #單人影片
SMUC-028 ひなた (愛野ひなた) - SMUC-028 Hinata
actor:愛野ひなた
tag:#aino hinata #騎兵 #內射 #女學生 #shiroto mukumuku #uniform
JUQ-009 隣家の地味奧さんに欲情した童貞の僕が立場逆転 汗だく逆種付けプレスで躾けられてしまった時の話です。 森沢かな - JUQ-009 當我,一個對隔壁鄰居的卑微妻子充滿欲望的處女,在體位反轉汗流浹背的反向性壓迫中被調教。 森澤加奈
actor:飯岡かなこ
tag:#騎兵 #內射 #家政婦 #iioka kanako #madonna #熟女 #蕩婦 #貧乳 ngực kém #單人影片
(Chinese-sub) IPX-846 旦那への罪悪感を覚えつつ今日も義父の濃密レ●プに繰り返し絶頂を… 藤井いよな - (Chines-sub) IPX-846 今天在公公密密麻麻的淫亂中反覆達到高潮,同時對丈夫感到愧疚......藤井英夫
actor:藤井いよな
tag:#騎兵 #中文字幕 #內射 #外遇 #劇情 #fujii iyona #idea pocket #單人影片 #少婦
精選:
精選:
聲明:本站所有文章資源內容,如無特殊說明或標註,均為採集網絡資源。如若本站內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權益,可聯繫本站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