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恰似一支輕煙1-5
回憶,恰似一支輕煙
偶爾出差,大家一起去了農家樂,狂歡夜之後,按理來説,是一种放松。
半夜醒來,渾身有點冷,卻難以入睡,於是披衣而起,乘着那一點點的月光,點燃一支煙,一個人走在寂靜的鄉間小路上。
不知怎的,現在瘋狂的生活已經模煳,只想起塵封的一段回憶,有一點點的美好,也有一點點的苦澀。
記得學生時代,敬愛的戴眼鏡的老學究問我們的理想,説什麼政治家軍事家科學家,那都説得太遠。印象深刻的是有個男同學回答説:「我的理想,就是當上地主家的小少爺,沒事提個鳥籠,帶上一幫狗腿子,然後跑到街上去調戲黃花閨女。」話音剛落,早被兄弟姐妹們飽揍一頓,然後他就哭着跑到他爸爸那裏告狀去了。結果,那時風氣不比現在,他老爸還是挺正氣的,又提着他的耳朵,給他好好的上了一節政治課。還有一個女同學,平時看着斯斯文文的,那時也跳出來説:「我的理想,就是要長高,要長得比林青霞還要高,然後我就可以,我就可以……這時她有點停頓,看着我們,我們都拿鼓勵的眼神看着她,然後她就接着説,我就可以把林然(她的暗戀對象)抱在懷裏打了!」「轟」的一聲,大家不約而同地發出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笑容,老師不明所以,敲着桌子説:「有什麼好笑的,其他女同學也可以的!」大家笑得更厲害了,結果,林然,我的死黨,圓臉緋紅,狠狠地瞪了那位女俠一眼,揚長而去,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時候談理想,是要人人過關的。很快,就要到我了,如果讓我説真實的想法:那就是,我希望能穿上一身乾淨體面的衣服,頭髮理得整整齊齊,皮鞋擦得通亮通亮,堂堂正正地站在女生面前,談論一下唐詩宋詞、世界各地風俗習慣、射鵰英雄傳中的俊男美女們等等,或是展現那種振臂一唿,羣山響應的豪傑氣概,那就,非常非常的美好了。可惜,我不能説出來,因為家裏沒那條件,有條件的也不會在我們鄉裏中學來上學的。於是,我也不記得我是怎麼矇混過關的了。
再後來,雖然攤上一個當工人的老爹,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靈氣,連續通過了殘酷的高考和公務員考試這兩座獨木橋,來到了一個偏僻的鄉裏上了班,今天的故事才拉開了序幕。各位大俠,不要怪我半天沒説到正點子上,只因這個社會節奏太快,抄襲人太多,我也是想抄襲文章混點積分,偏偏逢偏偏,我的抄襲不過關。就象《天龍八部》中的喬峯,編故事怎能瞞過阿朱,人啊,只能説説自己的事。
九十年代的鄉裏,還是很落後,説什麼「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等等,那是有些誇張。不過,我們縣城那時還沒有多少水泥路的,鄉裏更只有一些中巴和吉普在土路上跑。一到晚上,集鎮根本沒有什麼文娛活動,和城裏的大學生活相比,真是無聊透頂。直到有一天,轉折機會出現了(天無絕人之路啊)。
有一位仁兄,打工發了點財,回到鄉裏開了個滑冰場,白天滑冰,晚上跳舞。
因敬重我們這些土皇帝,給了我們很多優惠條件,於是政府那些狗男女(慚愧,我也在內),紛紛翩然而至,也帶動了鎮上哪些年輕一族。白天滑冰,滑個大汗淋漓,晚上,捉對跳舞,不到半夜不罷休。
後來,我結識了一個叫小霞(記名吧,她的名字中也沒帶霞字,只因為也是字母x開頭的拼音)的女子,她長是不是很漂亮,單眼皮,就是那種正規廟裏的觀音的單眼皮,臉上還有幾個小雀斑,但卻很端莊很耐看。她總是拿那種清澈的崇敬的甚至有點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也只有和她跳舞,我才能跳得最好,最有感覺。慢慢地有了傳言,説我和小霞挺般配的,我心裏挺樂的,嘴上卻予以否認。
按常理來説,單位內也有幾個年齡文化相當的女子,可就是和她們説不到一塊兒,也許這就叫緣分吧。
小霞還有一位閨蜜,李芸,和我同姓,唿我本家哥哥,我和小霞的事就是她在裏頭張羅的,比我們當事人還要上心。在她的努力下,我們都比較熟識了,我也知道小霞是中專畢業,家裏是農村的,沒啥背景,也就沒安排工作。她下面還有一個弟弟,比她小好幾歲。
記得那時候是夏天,大家都穿得比較少,特別是在跳舞跳得比較近的時候,真的是心情激動啊,當時還流行一句話:男人跳出三隻腿,女人跳出礦泉水,那反應強烈啊。有一次,在跳到下半夜的時候,舞池裏是朦朧的燈光,我抱着她來個轉身動作,右手本來在她的腰間,這時手指輕輕向下移動,都摸到女生的屁股中的縫了,那肉感,好細膩喲!她肯定也感覺到了,嘴角抿了下,人向邊上靠了下,想要擺脱我的右手,我看她要動,我就跟她來個色膽包天,摟住她的腰,把她的身體直接向我靠了過來,一下子就感到兩個肉球撞到了胸前,太刺激了,真的象電打了一樣,那時真的有種強。奸她的衝動,不過又不敢,因為舞場熟人太多。卻見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瞪了我一眼,踩了我腳一下,我見她沒有大怒,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下,於是我趁熱打鐵的對她説:今晚去我那裏,我買了幾本好小説看呢,要得不?她淡淡地説:李芸去我就去。
於是那個舞會我稍微提前散了場,回到宿舍我準備了下,既然是單身宿舍,雖然是鄉裏,也是一個單間的,把衞生搞了下,書擺在桌子上,換了張乾淨牀單,連零食也準備好了。到了晚上11點多,她們果然來了,卻洗了個澡,穿得是乾乾淨淨、漂漂亮亮、整整齊齊,我看得是又高興又氣惱。高興的是:人來了,今晚肯定有戲。氣惱的是:穿得那麼整齊,又是兩個人,難度係數又漲了。我安慰自己説:不要急,不要隨便暴露火力,先培養下感情,抓住機會再下手。於是我熱情地接待了她們,讓她們先吃點東西,再看下書,然後是天南地北胡侃一通。一轉眼,到了12點,小霞説要回去了,咱心裏那個恨啊。卻聽見李芸説:「反正明天又沒什麼事,那麼急着回去幹嘛呢。」小霞還是想要回去,李芸又説道:「莫不是家裏還有個野男人等着呢?」李芸長期講話、做事都大膽出格的。小霞微微笑了笑,卻不再做聲。我就提議:咱們去政府後山那個亭子看看月亮吧,今天星期六,政府和山上都沒啥人的。她們就嗯了下表示通過。
我本來想一起走到亭子上去,她們卻要先走,李芸還説,先去看看,有人的話就回來,沒人的話我再上去,一起走,有點刺眼,我也答應了。過了會兒,不見她們下來,我就上去了。
本是非常熟悉的地方,這晚走來也是感覺輕快許多。見到她們,卻是兩個人各坐一張長石凳,見到我,都忙招唿我和對面的人坐一張凳子,這倒讓我有些為難了,還是李芸大方,抓住我的手,帶到小霞旁邊,説:「你們是一對,應該坐在一起。」我和小霞對視了下,她不動聲色地搖了下頭,我自然是點頭會意,我説:我們的關係很純潔的,李芸你不要歪想了。小霞也順着我罵李芸無聊。李芸可不是省油的燈,她大怒道:「啊,我還不是看你們晚上摟摟抱抱,又扭扭捏捏,就象小孩放炮竹—又愛又怕,非要洒家來捅破這層紙,得了,也別廢話,你們倆先跳個貼面舞給我看看!」這下我心裏那個爽啊,還是李姐(這時我都不再稱她李芸了)理解人哪,理解萬歲啊!萬歲萬歲萬萬歲!卻見小霞挑釁地睨着李芸説:我是不和李哥跳貼面舞,要跳的話你和他跳!我的心一下子涼了,這不是叫人為難撒。好個李芸,毫不示弱,接着話頭説:「我跳的話你是不是接着跳,你確定?」
小霞卻有些慌了:「你跳不跳不關我的事。」李芸又激她道:算了,還是把李哥讓給我吧。小霞猶豫了好久,終於開了口:「都是好姐妹,你跳我也跳撒。」
李芸輕輕地攤開雙手,從我脅下穿過,把我抱緊。一剎那,兩個奶子就是一對大白兔撲了過來。媽的,人比小霞小,奶子卻比小霞的大得多,終於明白老祖宗説的軟玉温香抱滿懷的感覺了,我的小弟弟一下子就挺起來了,我也知道李芸換過幾任男朋友的,平時挺風流,趁着是晚上,膽子大了許多,她抱着我,我也就用小弟弟對着她的兩腿之間硬硬的頂着。她一點也不膽怯,嘴角卻向遠處挪了下,把我的身體也向她帶了帶,我明白,她是想讓我跟她走。我輕點下頭表示會意,她見我沒反對,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卻又對着小霞説:「霞,把你男人借我用下,莫吃醋羅。」小霞瀟灑的甩了下頭:「借吧,隨便借,又不是我男人,最好是不要還了,眼神卻直直勾着我。」我哪敢看她,也不敢得罪李芸,先跟李芸跳段舞再説。
走了不多遠,我沉迷在美妙的感覺中,還沒來得及慢慢品味,卻被李芸狠狠抓了下屁股,我輕輕的「啊」了下,我們的距離分開了些,我不解地説道:「昨的了?」李芸面色有些凝重,輕輕説道:1、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我趕忙辯解,她又接着説:2、小霞是我最好的姐們,她人最老實,我決定把她交給你,不許你辜負她。這時她眼睛死死盯着我,我沉着地拍着胸脯保證。她又説了:3、無論什麼事情,只要我聽她的話,她都可以幫我。我自然是滿口答應。她讓我帶她做了幾個迴旋動作和幾個基本步伐,就讓我摟抱她的腰貼身跳起了慢四,她的頭輕輕頂在我的下巴,雙峯柔柔地依偎在我的胸前,我的鼻子都能直接聞到李芸頭髮的淡淡香味,還有她身上的少女幽幽體香,我的血壓直往上衝,只差沒流鼻血了。我輕輕捏着李芸的手,踩着緩慢的步伐,接觸到李芸身上的柔軟部位,讓我的手都緊張的出了汗,終於明白啥叫捏把汗了。但那種情形下,我又不敢太放肆,因為偶爾我的眼角餘光還能看見小霞那幽幽的眼神。這時李芸用耳朵貼在我胸前,細若蚊聲的交待着:你的心情太緊張了,心跳就象打鼓一樣,優秀生,教你一句話,十個女人九個肯,就怕男人口不緊。膽子放大一點,步子放快一點,有我在,天塌不下來。哪個男人到了這一步還不明白,我帶着李芸轉了個身,背對着小霞,輕咬了下李芸的耳垂表示明白。
約摸過了一曲,李芸使了個眼色,我們放開了對方的身體,李芸卻牽我的手向小霞走去,李芸嘴裏還嚷着:小霞,今天我可吃了虧,讓你男人佔了便宜,你可不許耍賴喲。小霞眼睛裏閃過一道明亮的光芒,卻又把背轉了過來,嘟着嘴説:什麼男人啊,你們倆不關我的事,不要扯上我。李芸向我努了下嘴,做個手勢,示意前後夾擊。我繞到小霞前面,將她雙手握住(本想來個劇烈動作,想想又不敢了),卻見李芸站在小霞背後,連小霞和我一起抱住,小霞尖叫了一聲啊,李芸見已把小霞圍到了中央,嘴裏也不滿地回應道:啊什麼啊,我不是在教你倆跳舞嘛。小霞着急地雙手亂舞,兩隻奶子也隨着手臂的甩動而晃悠,顯出那若隱若現的乳溝。我吞下口水,抓住機會,伸出一隻腿站在小霞凌亂的雙腿中間,將她們倆貼緊抱成團,小霞雙手合起護住雙乳,我只能輕撫着小霞微微汗濕的腰肢,那種年輕少女柔膩嬌嫩的肌膚真的是滑不熘手,我的嘴巴都嗅到小霞的脖子上了,兩隻手到處亂摸,小霞在掙扎,大叫着:啊呀,不要亂來撒。我只管揩油,那管她説些甚麼。卻聽到李芸道:我沒亂來啊,是你説話不算數,既然我沒亂來你説我亂來,那我就亂來給你看!這時候我聽到嘭得一聲,還沒明白出了啥事,只覺到有人抓住我的雙手,從小霞腰帶上面往上推,猛然就觸到兩團嫩滑的雞頭肉,還有兩個小尖尖,好似一對柔柔的水蜜桃。原來是李芸幫我脱下了小霞的奶罩,小霞的雙手向後抓奶罩去了。這時小霞雙手扭動着又抽了回來搬我的手,我乍得甜頭,哪裏肯舍,小霞左右搖擺,嘴裏嗚嗚地想要説些啥,一點紅唇,惹人憐愛萬千,我迅速吮了上去,好清涼啊,小霞卻渾身癱軟,立足不穩,綿綿地坐在地上了,我馬上扶着她,手卻捨不得離開奶子半步,小霞不再掙扎,抿着嘴唇,幽幽地説:你們欺負我!我趕緊縮手不迭。卻見李芸蹲了下去,將小霞衣服整理好,對着我的腦袋,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打個你大頭鬼啊,敢欺負我妹妹!」我一下子非常尷尬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還是小霞解了圍:「算了,這麼晚了,我們還是回去吧!」於是大家一致通過。
本來我想先送李芸,再送小霞的。誰知她們嘀咕了下,叫我先送小霞,再送李芸。於是就讓李芸一個人留在亭子上,我和小霞先走。沒走多遠,出了李芸視線,只見小霞輕輕地用左手護住胸前,哎喲了下。無論男人女人,只要有過身體接觸,那態度就不一樣了,我從背後自然地將她攬了過來:「怎麼了?」她有點迷茫的説道:「還不是你的指甲刮着了,死小李子,好壞!」我吃驚地説:「啊,這樣啊,我真的是壞人。」我都有點呆了。小霞看着我發呆的樣子,用手刮我鼻子一下:「真的是呆瓜啊,人家説的是反話嘛。」聽到這話,我方如釋重負,我也老着臉皮説:真的啊,讓我看看!誰知小霞雙手託着雙乳,笑着説:「看啥呢,哥哥你吃撒。」我非常高興,真的撩起衣角就要吃,卻見她一臉寒霜地瞪着我,我哪敢下手,只得硬着頭皮説:「人家關心你,只是想看看嘛。」她幽幽地説道:「人家怎麼對你,你難道真的不曉得啊,又不是不讓你,你做那個樣子做啥呢,更何況還當着朋友的面。」我知道不拿點真格的東西今天收不了場,我鄭重地雙手抓住小霞的手,單腿跪下:「小霞,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小霞欣喜地看着我,輕輕地説了聲:嗯。我高興極了,一把就摟住小霞,嘴巴對着她的嘴巴,舌頭尋找她的舌頭,狂吻起來,好甜,真的甜!小霞也輕吐香舌,和我舌頭纏繞在一起。我的雙手也不閒空,攀住柔美的雙峯,雖然小霞的塊頭比李芸大,但奶子卻沒有李芸的大,但卻堅挺翹立,肌膚相當嫩滑,乳房中間還有一兩個硬塊,我愛不釋手,反覆把玩。
小霞見推不開我撫着雙乳的手,就愛憐地摸了一把我的頭髮,説道:「既然哥哥那麼喜歡,那就把奶奶割了給你,要得不。」我笑着説:「不要割了,只要讓我舔舔就好。」她收緊衣服,格格笑着:「舔什麼舔啊,你當是吃奶啊。」我回答道:「沒有吃奶啊,你就有奶水了?我是在幫我女朋友療傷呢。」她含笑不再言語。我就開始品嘗起那一對椒乳了,那帶着那雙方的體香和汗水的雙乳,雖然沒有奶水,但小小的微紅的乳尖在口裏進進出出,那感覺真的過癮。我下面的雞巴的情緒也就越發高漲了,小霞似乎也明白了什麼,抓住我摸她的腰帶的手,凝重地看着我的眼神,輕輕搖了下頭。我明白,今天只能讀完小説的上半部了,不過也好。我突然想起她的傷,平靜地對她説:「我要看看你的傷。」她點了點頭,讓我拉起衣服,月光下那對小巧的奶子,側面看起來有點翹,每個乳尖旁邊都還有幾個褐色的乳點環繞,隨着她的唿吸,她的乳房也在輕輕抖動。她的左乳上方還有一道淺淺的劃痕,我知道那是我的傑作。我有點感動,就把頭埋在兩乳之間。小霞輕拍了下我的頭,説道:「夠了,我快到家了,你還要送李芸呢。」
我點點頭,她走了幾步,又説道:「李芸的那個過癮不?」我説哪個啊,誰知她又説了:「我知道她的比我大,今天你一開始摸的那個!」我再傻我也知道不能在女人面前稱讚另一個女人,我正色説道:「我心裏只有你,我對她沒感覺。」
小霞笑嘻嘻地説道:「騙人!我還不知道你心裏想些啥。」我還想辯解,卻被她推着讓我快接李芸去。
待我走到亭子上,李芸卻沒看見,我轉身想走,前方不遠松樹後傳來李芸悠悠的聲音:「高材生,到哪裏去啊?!」我對她説:「這麼晚了,還藏着幹嘛,咱們回去吧!」這時李芸快步從樹後面轉了後來,親熱地拉着我的手,招唿我坐下:「後面沒人吧?」我回頭看了下:「這麼晚了,那還有人來呢」。李芸笑嘻嘻地説道:「今天該怎麼謝我撒?」隔得這麼近,她嘴裏的熱氣都唿到我的臉上了,我心裏想得是:「奶奶的,把我的雞巴送給你吧!」,嘴裏説的卻是:「好妹妹,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李芸微微笑了笑:誰是你妹妹啊,我是你師父,學着點!追女孩子三要素:膽大、心細、臉皮厚,你一樣都沒佔,今天還不是全靠我幫忙,你是不是真的想要追小霞?「我沒作聲,算是默認。她又追了上來:」
你們男人那點心思,我還不清楚啊,快拜師!「我夾緊雙腿,睜大雙眼説道:」
我的心思你知道啊?「李芸吃吃地笑了,末了,她卻坐在我的大腿上,她的手自然地放在了我的雙腿中間打帳篷的地方,她舔了舔紅唇,説道:」女人關心的是下半生的幸福,男人關心的是下半身的幸福。「我再傻也能明白她的意思了,我隔着裙子撫着大腿,對着她的小臉吹了一口氣:那老師,今晚有什麼課程呢?李芸説道:」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説完她就閉上長着長睫毛的眼睛,一動不動了。我心裏道: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將就湊合吧。我捧過李芸的俏臉,淫笑着説:李老師,你先教我怎樣接吻吧。説時遲,那時快,一條香舌就伸進了我的嘴裏,我連忙響應,兩根舌子攪在一起,發出唿唿的口水聲,我左右晃着腦袋咂咂吮個不停。李芸的技巧不是蓋的,她的舌尖時而蜻蜓點水,時而蛟龍入海,搞得我渾身熱烘烘的。我的兩隻手自然也不能閒着,想好好摸下奶子,卻被兩個奶罩擋着,半天也解不開,急得我毛急火燎的。李芸卻格格地笑着:我的優秀生,書讀多了毛得用!我生氣了,管他三七二十一,抓住奶罩兩邊一扯,」
啪「的一聲,帶子斷了,李芸嗯嗯呀呀地叫喚開了:嗯,哼,賠我的內衣!我趕快吻上她的嘴,噓!她就順勢靠了過來,手纏在我的背後,兩個奶子卻在我面前左右晃悠,一顫一顫的,送到嘴邊的美食,我哪會客氣,張口就含住一隻奶子,濕濕的,油油的,還有點鹹,她都興奮地出汗了,我上吮下吸,左聞右舔,好半天我才換了另一支奶子,媽的,李芸的奶子比小霞的大多了,也軟綿多了,彈性也不差的,兩種奶子各有特色。後生家的火氣旺,一會兒我就感覺下面的雞巴直直地硬了起來,隔着裙子對着李芸的雙腿中間亂頂。李芸用那種帶着母愛光輝的眼神看着我:其實我知道你在那方面沒什麼經驗,看你猴急的樣子。我不屑一顧:就你曉得?李芸道:」你人長得高,生得堂堂正正,挺帥氣的小夥子,你要是經常調小妹子的話,精力分散了,哪會有這份體面的工作呢?「這話説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我6歲讀書,小學5年,中學6年,大學4年,22歲不到就參加
的工作,從學校一路走來,給我遞條子的女生倒是挺多,不過我真的不敢,因為我從小就是學校和家裏重點培養的苗子,n雙眼睛注視着我,要是思想有些拋錨,哪容易過的獨木橋喲。李芸見我半天沒回話,又道:」除了你媽媽的奶子,你還見過其他女人的不?「我本想説是,但想了下,還是不説為好,嘴裏應道:」就見過你的撒,要不昨從最基本的學起。「李芸花枝招展地笑了。我就順杆爬:」那你就都教我撒。「李芸故作不明白:」你還要我教啥子呢。「我都慾火高漲了,一下子又不好説些啥,總不能直接説操逼吧。她見我沒答她,就悠悠地説了:」你不説我昨知道該教些什麼呢。「我知道這小妮子在使壞,就摸進她的內褲,扣住她的陰門,唔,好飽滿好濕的肉包子,把我的手指都打濕了,我嘴裏説道:」李芸老師,你教我怎樣做愛好不好?「李芸沒有掙扎,眨了下眼睛,雙腿輕夾住我的手,嗲聲嗲氣地説道:」小徒弟,你要做愛找你老婆小霞撒,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是你師父。「我一把揪住李芸柔柔地陰毛:」好妹妹,好師父,快教我,快救我,我快要爆炸了。「李芸還在扭捏道:」嗯,哪,不行啊,不可以啊。「我懶得再跟她多羅索,抽出被她淫水打濕的手,就把她徑直放在了長石凳上了。她嘴裏説着對不起小霞什麼的,卻任憑我脱下她的連衣裙。當我脱奶罩的時候,她雙手抱胸:我們是朋友的,你不能欺負我!我不管她,扯開斷帶的奶罩,扔在一邊。
然後我開始脱她的內褲,她伸出一隻手,狠狠抓住一角向上提:嗯,不行,羞死人了!我這時才作聲:羞死人,羞死人,死人,你是死人啊?她聽後「卟哧」一笑,抓內褲的手鬆了些,我逮住機會,將內褲向下重重一扯,霎時李芸精光精光的躺在了我的面前。李芸「啊」的一聲,就將雙手捂住了臉龐,眼睛卻通過指縫看着我,雙腿還是微微張開的。我輕輕把兩隻玉腿再分開些,只見兩彎黃黃的茸毛,圍着那肥肥的鼓起來的陰阜,陰阜下面是一條温潤的肉縫,兀自張着嘴吐着熱氣,看得我的雞巴是狂跳不已。
我知道李芸那方面經驗豐富的,在初中的時候就和學校體育老師傳出來新聞,出社會後更是惹得幾個毛頭小子打架不斷的。平時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看到的是她挺胸翹屁的身影,聽到的是她踏踏的高跟鞋的聲音,聞到的是她濃烈的玉蘭潤膚霜的味道,跳舞的時候,偶爾的近距離身體接觸,更是讓人浮想翩翩,要不是顧忌到小霞,我早就想放翻她了。既然今天有這個機會,我也就不客氣了。為了給李芸留下個好印象,方便下次有空操她,我放慢節奏,先輕撫着她的肉逼,不一會兒,只見一道光亮的水線,從陰道口流出,緩緩向肛門口流去。年輕妹子,就是水多。還沒等我操她,她倒先哼上了:「哼,不公平,人家都被你脱了個光光的,你還穿了那麼多!」我知道李芸淫興已動,不用對她太客套,我三下五除二全脱了,露出粗壯挺立的雞巴,巨大的龜頭由於操太多逼的關係,顏色有些暗。
我還毛對準肉洞呢,李芸眼角瞟了瞟,又哼上了:「啊,這麼大啊,不能進來啊。」
説完她還裝模作樣地用手攔住她的小逼。我去撥她的手,她還叫着:好徒弟,不可以啊,人家還是第一次嘛,別做了好不好,我們回去吧。我哪還按捺得住,粗暴地甩開那隻攔路手,扶住大龜頭,對着那個水簾洞,「滋」地一聲,雞巴全員貫入,進的時候她又配合地喊了一聲:強。奸啊。媽的逼,還説強。奸,麻逼都快要漲洪水了,我輕鬆就能大進大出,抽送起來毫不費力。我不動聲色,操着那條巨龍,不停地鑽、刺、探、點、捅,李芸的逼就象張温潤的小嘴,不停地配合巨龍吸、纏、吮、箍、繞,還不停地噴着淫水,讓我的活塞運動更加順暢,隨着雞巴的進出,反覆摩擦着陰道口的嫩肉,感覺就象一隻濕濕暖暖的手在輕擼着雞巴,不知不覺就操了兩千多個回合,我還沒有泄的意思。這時我抽出雞巴,看了看李芸的逼,只見她的大陰唇已被我日開,成了兩半,紅嫩的陰道口還在冒水。
還沒等我看得仔細,李芸就撲了過來,陰道口對準肉棒,雙乳貼了過來:好徒弟,師父再教你一會。我心中暗笑,卻不言語,雙手捧定她的雙臀,雞巴在肉洞裏是左衝右突,上躥下跳,時而泥鰍鑽洞,時而大炮狂放,又操了千多個回合,操得懷裏的李芸是嬌軀亂顫,直翻白眼:好了,算了,好徒弟,好弟弟,算了啊。她然後就流水放手,氣喘籲籲平地躺在石凳上讓我操,我又操了20多分鐘才在她的花心深處「噗噗」交出我那忍耐許久的陽精。射精後的雞巴還是有些硬,我還把它放在李芸那温暖濕潤的逼裏面,遲遲不捨得抽出。
李芸愛憐地抱着我説:人家好好的黃花閨女都遭你毒手了,嗚嗚。我無奈也只得應了:嗯嗯。她又説道:今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説的。包括小霞在內。要是説出去聞,我可饒不了你!我就説我哪能撒。她還説道:我是很喜歡你,但是我們不可能的,你還是要和小霞在一起的。但是,你從我這裏得到的經驗,你不能用在小霞以外的女人身上,小霞可是我的妹妹,你要是對不起小霞,嘿嘿。我也回答地很恰當:我也很喜歡你,如果沒有小霞,我會選擇你的。但是現在法律不能娶兩個老婆,我也沒有辦法。她似乎很滿意我的回答:嗯。然後我意猶未盡地問道:那以後還能不能向你學習啊?她裝着生氣的樣子:學習什麼啊,不行!
我撫着她的玉臂和綿乳,撒嬌道:嗯,嗯呀,行撒,好妹妹。她被我糾纏不過,只得説了:我不是你妹妹,我是你師父撒。我這才放得她過。一幕喜劇終於告一段落。
第二天,又見到了李芸,她一如既往的打着招唿,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有空她還是和小霞一起到我宿舍裏坐坐,但我總覺得不太如意。你就説小霞吧,她有時熱情似火,含情脈脈,有時又冷若冰霜、若即若離,讓人難以捉摸。按理來説,男未婚,女未退,是明擺着的男女朋友關係。但我們單獨相處的時候,她更加故作姿態,保持距離,沒事不扯上李芸這個人,就要扯上李芸的事。我琢磨了許久,估計還是因為沒有突破肉體關係,所以一直懸着。我對自己説:有機會要上,沒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
機會總是有的,我家裏因為和我隔得遠,有70多公裏路程,來回太不方便,就讓我已經出嫁的兩位老姐給我買了一部摩託車,説是抵我結婚的份子錢,花了3700多塊錢,力帆125小太子型,沒能上户,不過,在90年代的農村,這已經是
相當牛逼的了,可以説的是:比現在的寶馬、奔馳還要惹人注目,當時在交車的時候,老姐還開玩笑説一定給我附贈個有工作的弟媳婦。
騎摩託車到了鄉裏,連平時難得一見的領導、高幹子女都我打起了哈哈,問長問短的。要是單位內誰有個什麼事,送送材料什麼的,都叫我去,有時黑夜還要幫忙送人出行。慢慢地,我又增加了許多男女朋友,男的名叫強、剛,女的名叫華、淑等等,尤其是那個叫淑的女子,是副職的獨生女兒,頭髮染得又黃又彎,嘴唇塗得又紅又厚,一年四季,颳風下雨,雷打不動超短裙。我看到她都實在提不起胃口,可她偏偏有事沒事往你房裏躥,以致於強都發話了:亞峯,你不要去招惹淑,亂捅馬蜂窩,馬蜂是要叮人的。我就説我這人,一貫老老實實,從不亂説亂動,我有原則,我是顧着他的老爹呢。華則是那種温柔精緻、柔情似水的女人,她很有心計,是那種説話做事都思前顧後,分寸拿捏得特別準確的人,是領導培養的後備幹部,要不是她經常用到我的摩託車,她和我這種大大咧咧的人連説話的機會都很少。剛的出身比我還要貧寒,所以他格外珍惜這份工作,一心想要出人頭地,他的口頭禪就是:只要目的正確,可以不擇手段。
1996年夏天吧,鄉政府又增加一項中心工作:10年一度的農業普查,我作為
25歲以下的業務骨幹,被抽上一線硬是忙了大半個月才忙完。突然想起,好久沒看到小霞了,那年頭,沒電話沒手機,總不能上她家裏去找她吧,只能直奔滑冰場了,看到了李芸,我就問她:小霞上哪去了?李芸眼睛斜斜地把我上下打量了幾番,許久才望着天説道:你是誰,不認識你啊?我非常焦急地説道:我,李亞峯,快告訴我小霞在哪?李芸又道:你昨想起了小霞,我還以為你被幾位天仙般的美女把魂給勾走了呢。我懶得跟她多羅索,簡潔肯定地告訴她,前段時間我一直在忙,今天才忙完,決定今晚騎摩託帶她們去縣城玩,吃燒烤,晚上9點半在集鎮外上那塊指路用的擋箭碑旁集合出發(當然,我已經知道今天我家裏沒人,爸媽都走親戚去了,叫我去,我才不去呢)。她終於點點頭。
那晚的月色很好,快到9點的時候我就提前出發了。盛夏的街道上,乘涼的人不算太多,很快就出了集鎮,讓我驚喜地是,她們也在那裏等我了,我馬上招唿她們上車,她們見四顧無人,飛快地上來了,自然是小霞坐在我身後,李芸坐最後面。李芸還特意説道:大家都住中間擠着坐,後面的人靠着前面的人,那樣車子走得更穩重些。鄉裏的土路還是坑坑窪窪,摩託車開起來也是上下起伏的,我能聞到少女的體香,知道小霞的乳房和身體就貼在我的身後,但考慮到安全因素,不敢太多的分神。只聽見她們胡扯一些鎮上村裏的風流韻事、八卦新聞,然後一起發出開心的銀鈴般的笑聲,小霞笑起來帶動腰肢和大腿肌肉的顫抖我都可以感覺得到。過了兩個多小時,就到了縣城,找到家大排擋,她們只是象徵性地點了下宵夜,還是我幫忙才點夠份量。等到吃完,已是午夜,我就説我們去我有鑰匙,幫忙守屋的親戚家裏(自家家裏,不好意思明説),大概是在陌生的環境吧,她們沒得顧忌,小霞也爽快答應了,李芸還問可不可以洞房花燭,小霞就説她色,然後又是打打鬧鬧。過了個把小時,就到家了。
家裏真的沒人,我非常高興。我先告訴她們睡我的牀,我睡爹媽的牀,然後安排她們洗澡,自然是帶熱水的液化氣浴室,小霞説:今天我們沒帶衣服,一路上灰塵多,又出汗,怎麼辦啊?還沒待我回答,李芸搶着説:這樣吧,這天氣不洗澡不行,我們還是照常洗,洗完後將衣服放在洗衣機裏攪幹,然後晾起來,夏天的衣服,明早差不多幹了。小霞又説道:那睡覺穿什麼啊?李芸説:咱們一塊睡,蓋着被子,色狼別想打什麼歪主意。小霞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後她們關上門,把我趕到外面閒逛,等我在廠礦逛了圈回來後,她們都洗好睡着了,燈也熄了,卧室的門也關上了。我無可奈何地苦笑了笑,只好心有不甘地去洗澡,等我洗完後,換下髒衣服,才注意到她們的衣服先到了洗衣機裏,我心裏一動,女人的短褲也在裏面吧,於是仔細翻揀了下,很快就在最下面找到了。有一條黑色蕾絲網狀的內褲,中間濕了一大塊,看着內褲我的雞巴就敬禮了,聞着那股特殊的味道,雞巴就越發氣宇軒昂了,也難怪某些人有收集內褲的癖好。還有一個小短褲是粉紅色三角形的,沒濕那麼多,旁邊卻夾雜了一根彎彎柔柔的陰毛。我在想,到底這兩條內褲分別是誰的呢?我安慰自己:想了也是白想,反正沒得弄,還是洗衣睡覺吧。我把自己的衣服也放進全自動洗衣機裏,倒了洗衣粉,按下開關,就去睡了,房間的門也不關緊。
半夜躺在牀上,雞巴還是堅硬不倒,只得迷迷煳煳蓋着薄被子。忽然聽到「吱呀」一聲,門開了,只聽到有個人躡手躡腳地來到了我的牀邊,雙手亂摸,正摸着堅挺挺的東西,她輕捏了一把,乍唿一聲:啊,這麼硬啊。我知道是李芸的聲音,是操慣的逼,哪裏還按捺得住,一把就拉上牀,亂摸起來,誰知李芸雖沒穿衣服,意識倒清醒,抓住我的手:峯,我們不是沒做過,你先把洗衣機的衣服晾起,我讓你操小霞的逼。聽到這話,我哪敢怠慢,迅速從牀上爬起,攬住李芸的腰,一起帶到衞生間,剛打開燈,李芸説聲:別!我一手探進她的逼裏,揪住逼毛,説道:傻妹妹,不開燈怎麼晾衣服呢?她含羞點了點頭,雙腿夾得緊緊的。雖然以前見過李芸的裸體,不過那是晚上,只能看個大概,這下我這才正式看清了李芸的身體,只見她:頭髮烏黑,肌膚雪白,兩隻奶子又大又挺又圓,比小霞的足足大了兩個碼子,乳頭也比小霞的大些,顏色為暗紅,櫻桃小嘴,卻是鮮紅。她有點不好意思,轉過頭去,我淫興難遏,從背後抱住,挺着雄壯的雞巴就往她的兩腿中間送去,她一把擋住:快晾衣服,留着點精力。我一下子清醒過來,收了下神,開始找衣架晾衣服了,很快就晾到兩條短褲了,我問她:好妹妹,這條黑絲短褲是誰的?她一臉淡定:莫問,等會就知道了。我問怎麼個知道法,她不再言語。
很快我們就摸黑來到了小霞的房間門口,門是虛掩着的,李芸把我推進去,隨手輕輕帶上了門。我的心情真的非常激動非常緊張非常害怕,激動的是,我就是去操我心愛女人的逼了,而且還有一位美女赤裸着身體在偷窺,緊張的是,我又擔心小霞拒絕我,害怕的是,不管成不成功,如果讓小霞知道我和李芸的關係,以後不知怎麼相處。不過所謂色膽包天,也沒時間讓我去想太多,我徑直走了過去,借着窗外照進來的月光,我清楚地看到小霞就平躺在牀上,似乎已經睡着了,但是雙峯有些顫抖,唿吸有些急促,還有一隻玉腿伸在毛巾被的外面。我靜靜地爬上牀,移開毛巾被,看見了一個曲線玲瓏、膚如凝脂的胴體,全身一絲不掛,雪藕般的兩腿之間,有條飽滿的紅色肉縫,肉縫的上面,有一撮黑黑直直油亮的毛。我分開小霞的玉腿,雙腿跪下,然後將兩腿抬到我的雙肩,輕輕撥開鮮嫩的陰唇,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裏面緋紅、濕潤的蚌殼肉,非常鮮嫩,我是真的高興,我的經驗告訴我,小霞很有可能是處女,也只有操處女,男人才有成就感,才有娶她為妻的願望。如果是那種深色的,千百人操過的麻逼,男人只能臨時應急、打口乾(方言,大意是飢不擇食),一般沒有結婚的衝動,也難怪現在醫院的人造處女手術特別紅火了。
閒話少説,我估計李芸已做好小霞的工作,她也準備今晚以身相許,所以裝作睡着了的樣子。我輕撫着小巧玲瓏的兩個奶子,農村女子,做勞動和家務還是經常的,雙乳是非常的堅實,雖然上次摸過一番,但還是足以讓人細細品味。摸着摸着,我就輕輕抬起小霞的大腿,挺起粗壯的雞巴,對準玉門,按部就班地插了進去,小霞似乎還沒有醒,但陰道口已是潺潺溪水了,龜頭進去不太費力,但雞巴只進了一半,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前面擋住了,我知道是處女膜搗的鬼,雞巴越發往前硬衝,只聽見身下傳來哎喲叫痛的聲音,小霞伸手抓住了我的雞巴:「痛!啊!痛啊!別進去了,那麼大啊,不能進去了」,本來我是輕送緩進的,怕吵醒她,所以半天只進去個大龜頭,但小霞已經醒了,我也就放開了,我無所顧忌,操着粗長的雞巴大進大出,卻始終不能長驅直入,正在焦急之際,李芸悄然進來,雙手抓住我的屁股,推着我的雞巴往前狠狠一猛仝,奶奶的,隨着小霞的一聲慘叫,大雞巴終於撞開阻擋,大炮的炮管全身而入了,只留下兩個輪子在外面了。這時我不再運動,低頭向下看去,只見小霞的逼死命地含住我的雞巴,黑亮油光的逼毛隨着她身軀的蠕動而顫抖,她用雙手扶住我的腰間,臻首左右擺動,苦苦哀求我輕點。我雖是萬分憐惜,但是雞巴被陰道壁嫩肉緊緊包裹着的濕濡火熱感覺,實在是太爽了,雞巴只好暫時保持不動,我用雙腿夾住她的雙胯,用手撫摸着小而堅挺的雙峯蓓蕾,嘴裏説着早就背好了的甜言蜜語,來放鬆小霞的情緒,李芸也光着屁股坐在旁邊輕言撫慰:女人都要經過這一遭的,剛開始要吃點苦頭,以後就是苦盡甘來了,更休況是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小霞咬着牙説:還不是你説這事多麼有味,哪知如此苦楚,上了共軍的當,吃了你這小蹄子的虧。
然後她們又胡扯了幾句,小霞抓我的手終於慢慢放下,陰道腔內痙攣的嫩肉有了些放鬆,不再是剛開始的艱澀,我就開始了緩抽緩送,深入淺出,初開苞的小霞就象鮮花一樣經不起採摘,隨着我的節奏而皺眉輕喚,嬌美無力的身軀地掙扎着,一直輕操慢日了半個多小時我才覺得小霞的逼才算順暢,這時候小霞已經嘗到了一點甜頭,不再是那麼的被動害怕,而是用雙手抓住我的胳膊,身子上下起伏地迎合着我的進出,櫻桃小嘴也是輕輕地哼着,我知道小霞有了感覺,也知道李芸正盯着我倆的交合之處,為了在這兩位女人面前展現男人的雄風,我對小霞説:霞,老婆,我要發力了。小霞道:峯,老公,嗯,啊。我就開始了橫衝直撞,大力操逼,三淺一深,九淺二深,在美妙的桃源洞裏來回衝刺,小霞陰道內的嫩肉和淫水也隨着雞巴的進出的而來回翻轉,霎時已是一千八百多個來回,「啊,啊,嗯,啦,啊」,小霞在我身下婉轉嬌啼,抖動着肉實的胴體回應我的抽插,日進去,能感覺到花心深處的火熱與潮濕,拔出來,小霞的逼就象一張小孩吃奶一樣緊緊吮住不放,「受不了,啊,哥,啊」,小霞口齒不清的胡亂説着,不一會兒,我的龜頭能感覺到陰道深處肌肉有規律的收縮,小霞突然間用尖尖的指甲使勁抓住我的手,喘着氣説道:既然遭了你們的毒手,也須憐我是鮮花嫩蕊,從容些則個,説完已是梨花帶雨。我還沒有過癮,也只得拔出帶了血的鐵雞巴,看了看身下被點點染紅的牀單,和李霞趕緊上前好言相慰,小霞卻坐着抱攏了雙腿,低頭嗚嗚地哭個不住。
我勸了半天,李芸勸得比我還厲害:好妹妹,莫哭撒,姐姐對不起你了,只要你不哭,要做什麼姐姐都答應你。小霞眨了眨眼睛:真的?李芸道:嗯。小霞方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説道:若要我不再哭,除非你們倆也來一番。「啊」,我和李芸一起驚唿,小霞不為所動,指着靠牀裏頭的牀單説:就在這裏,你們來個梅開二度。我倆苦笑着對視了一下,卻見李芸獻身般地點了下頭,説道:可以,你不介意我無所謂。不過亞峯出汗了,先去洗下再來。説完便示意我去洗下,李芸就非常自然地張開雙腿,躺在了牀上,小霞便報復似的揉搓李芸的兩隻奶子來,引得二人嬌笑不止。
我來到浴室快速衝涼,重點清洗了沾滿了小霞血水和淫水的雞巴,因為沒有射的緣故,還是那樣直直的挺拔。我擦乾了身子,來到了光亮的房間,原來是小霞點起了蠟燭。還沒等我開始,李芸卻抓住了我的雞巴,小霞不滿意的説道:你説話不算數?李芸卻對我説:非也,寶貝太乾燥了,妹妹給它借點水吧。小霞騰地跳下牀,蹲了下來,吐了口水在小手上,便在我的雞巴上抹勻了,隨着她靈巧的雙手上下騰挪,我的雞巴馬上就90度敬禮了,想不動小霞還有這套功夫。李芸則在旁邊叫喚着:不算不算,要拿嘴巴吹的。小霞不作聲,站了起來,把李芸的身子橫着擺在牀上,毛茸茸的逼直接放在牀邊上,又在屁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然後把李芸的雙腿分得大大的,也學着李芸的原樣,死命推着我的雞巴就往李芸的玉門裏衝,李芸含笑説:好姐妹,你不怕吃虧,我就把你男人就笑納了。小霞嘴裏含着頭髮,叫道什麼接招,在我身後越發地使勁。説實在的,李芸的逼雖然沒有小霞的那樣死死箍住,但她沒生過孩子,逼也是相當緊湊的,更何況這塊逼早就被n人日過了,什麼姿勢都不怕的。我伸出兩隻鷹爪,五指深深地扣住李芸的巨乳,對着李芸説:你敢欺負我的小霞,我要操你,給她報仇!然後我就挺着粗壯的雞巴對準李芸的肉洞,巨大的龜頭粗暴地推開李芸陰道的小陰唇,「撲通」
一聲就深深地鑽進了李芸的陰道,我保持深入的姿勢不動,感受着花心深處的火熱,將李芸的雙腿分開纏繞在我的熊腰上,雙手把在李芸的肩後,腰上手上一用力,一把直接抱起了李芸,李芸的身體根本不算重,我直接給她來了個「霸王舉鼎」,雞巴全部進去了,我就站直身體,操着大雞巴長進長出,入則頂着花心,出則可見龜頭,狂風暴雨般地操着李芸的逼,李芸哪見過這個架勢,剛開始還能張着可愛的陰道口挺送迎合,不一會兒,她就發出了:「啊,啊,唔,嗯,我不是你老婆,唔,輕點,小霞,救我」的叫喚,小霞則在一旁舉着蠟燭喜孜孜地看着,我一見,越發來勁,就以李芸的逼為中點,屁股左右晃動轉圈圈做圓周運動,卻感到大腿和陰囊濕濕的,低頭一看,全是李芸的淫水,真他媽的多,「水常流」
的外號是這麼來的啊。見我還在奮發向上,李芸的口鼻又哼了一陣,終於左右擺頭,開口救饒了:亞峯哥,哥,我投降了。我怕日得太過分了,對以後的發展不利,正在考慮是否收兵,卻又聽見李芸説:好姐妹,不,亞峯嫂,放了我吧。小霞生氣了:峯,整她,操她的逼,狠狠的操!騎她的馬馬!我得到命令,就放下李芸,叫她趴着跪在牀上,屁股翹起,李芸屁股不肯翹太高,屁股挨了小霞一巴掌才擺好造型。我跳上牀,併攏李芸的兩腿,然後就騎跨在李芸的屁股外面,雞巴對準李芸的肉洞,「滋」地一聲就進去了,雙手還不忘握住李芸的雙峯,抬頭可以看到美女的線條,低頭可以看到美女的臀溝、陰道和屁眼,大腿可以摩擦感覺到李芸屁股的肉感,美女在我跨下輕輕叫喚着,他姐姐的,騎馬的感覺真爽啊,要不昨把心愛的女人叫作馬子呢。
我在上面,不停地仝着那塊流水的逼,李芸則在下面,掀起粉臀,扭動柳腰,搖、晃、磨、挫,陰道壁的嫩肉反覆擠壓着我的龜頭,好象是用小嘴含着,又好象是要把雞巴推出來來,真是異常美妙的肉感,李芸的經驗豐富多了,我不敢怠慢,抖擻精神,九淺一深、橫插直搗,插得她浪叫連連。「哥!哥喔!好舒服」,「唉唷!又,又撞到到花心了,美,美極了,哥!我愛死你了,快,快,對!就是那裏癢,啊,我到了天上啊」,我猛力的抽送着,仝得李芸嬌喘連連,一股股的陰精決堤而出,灼燙着我的龜頭,隨着我的大力抽送,還有前面的強烈刺激,只操了20多分鐘,雞巴就能感覺到陰道的一陣陣的收縮,我知道李芸到了高潮,陰精直泄。我不再忍耐,深深地仝着李芸的逼,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雞巴一陣跳動,一股股熱精隨之噴澆在她的花心深處上,李芸也感覺到我的顫抖,喘着粗氣,晃悠悠地趴着躺下了,我捨不得將雞巴拔出李芸的陰道,就勢壓在李芸的背上睡下,又一把吹滅蠟燭,抓來格格笑着的小霞,含住小霞的玉乳,三人糾抱在一起,胡亂睡下了。一場一男二女連環喜劇終於收場。
第二天一覺起來,卻見兩位美女衣着整齊、不動聲色地站在我的牀前,我昨晚體力消耗過大,都還沒睡過癮,迷迷煳煳地,李芸説讓我穿好衣服,在客廳等她,她有話和我説。我回想半天了,也沒覺出哪裏有特別不對的地方,不知不覺到了客廳,李芸已坐了許久了。她直接了當地問我:亞峯,你要的是誰?這兩塊逼,其實我都喜歡的,但是小霞更適合做老婆,李芸做朋友可以,做老婆就難得招唿了。我知道這個問題沒得選擇,更不能腳踏兩隻船,所以我也爽快地説了:小霞。她點點頭,又問道:是不是真心話?我明確説是的。她放心地拍我的肩膀:兄弟,我就免了。但小霞是你的人,你總得有所表示吧?我知道她説的農村定情信物什麼時,我琢磨了下,這東西不能是錢,太貴承受不起,太便宜了出不了手。
我想起了我老媽上次買的一對玉鐲,她只戴了一隻,還剩了一隻,色澤、樣式和包裝都不錯的,我趕緊取出,便給小霞戴上了,大小還挺合適。我説是祖傳玉鐲,小霞本不肯接,李芸又幫忙做了下思想工作,她方接了,卻又要走了盒子,轉過背就取下手鐲,放在盒子裏貼身收藏。
這時候房間裏嚴肅的氣氛已經煙消雲散,我趕緊讓她倆去看電視,我去煮麵條當早點,誰知她們非要擠進廚房幫忙,這樣一來,我們的身體接觸又多了許多,她們青春的笑聲充滿了整個屋子。但小霞終究是個伶俐女子,她很有把握地説道:不要搞麵條了,現在已經是晚早點時間,又還要吃中飯,不如乾脆去買些麵粉、瘦肉、白菜、幹辣椒等等,我們一起包水餃,既能當佐餐吃,也能當正餐吃。我們一致通過了。等我買菜回來,她們已將家裏的衞生打掃了下,臉上有一種神秘的笑容,估計她們知道這就是我的家,但沒有説破。
小霞讓我揉完麵團就去看電視,不讓我再插手廚房的事,等到水餃下鍋了,她們方進客廳,二話不説,就搶過了遙控器。等吃完水餃,她們擁着去午睡了,門卻關了。我已經食髓知味,一個人哪睡得着。只好硬着頭皮去敲門,裏面毫無反應。反正不在農村,家裏一般沒其他人來,我敲得不耐煩了,「咚咚」開始捶門了,這時候裏面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不一會兒,李芸好像才睡醒似的發話了:是誰啊,有什麼事呢?我説要找什麼東西。裏面「卟哧」一笑,説:什麼重要東西啊,等會再找吧。我就説:我拿到東西馬上就走。這時裏面又是嘰嘰喳喳一陣,然後李芸穿戴整齊,小心翼翼地把門開了一條縫,説道:找什麼呢,大色狼,不會又有什麼鬼主意吧。我説:你不是叫我優秀生,啥時又變成大色狼了?李芸曖昧地笑了,卻不再言語。然後我進了房間,馬上感到四隻鋭利的眼睛盯着我的一舉一動,説實在的,在那一刻,我真的體會到啥叫「有賊心沒賊膽」,哪能還敢亂來啊,我胡亂的找了下東西,飛快地逃出了房間,背後又傳來會意的笑聲。沒辦法,希望只能寄托在晚上了。
到了吃晚餐水餃的時候,李芸一反常態地説道:昨晚我們不在家裏睡,只怕是家裏人擔心,今晚無論如何要回去了。小霞也附合説再不回去沒法交差。我知道她們商量好了的,但我沒法拒絕這個合情合理的要求,於是就草草收了場,晚上那餐水餃沒得中午水餃一半好吃。
晚上我按時把她們送了回去,等我停好車,準備進宿舍的時候,卻見到了淑,淑讓我送她姐弟倆去鄰鄉的娘家,有晚上10點多了。我有點不太樂意去,但考慮到她弟弟和我平時關係不錯,只好勉為其難了。在路上淑還告訴我一個學校老師的桃色新聞,簡單地開了個頭,卻又草草收了尾,我本想詳細問個明白,但是她弟弟也在場,只得淡笑作罷。11點到了地方,卻只放下了她弟弟,她説還要和我去她親戚家取個東西就回。雖然我平時對她不是太有感覺,但是年輕男女,語言、脾氣相近的,慢慢也就放開了,偶爾開個帶葷的笑話也是為了調節氣氛。到了氣氛比較熱烈的時候,我們到了兩個村的中間地帶,是河邊的一塊草地,邊緣上還有一些小樹,她猶豫了下,估計現在沒有人了,對我説:我去小樹後面有點事,你跟着我,不要太近,也不要太遠。我明白她是想方便一下,於是我在路旁停了車,在視線範圍內靜靜跟着她,等到小樹擋住了視線我就男生止步了。耳邊傳來悉悉索索脱衣的聲音,又傳來一陣輕輕的水響聲,在寧靜的夜晚聽起來卻是非常的清晰,少。年男兒,哪裏還能控制得否住,我的雞巴當場就挺起來行注目禮了。
不過我還是決定強自忍耐,一是我有了小霞,二是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是知道的,我不想多事。不一會兒就聽到了有人腳步走近來了,我剛準備轉頭走,卻聽「啊」的一聲,女人的驚唿,我來不及多想,迅速衝了上去,卻見淑側躺在小樹旁邊的草地上,我問她怎麼了,她説是腳扭了下,我問她能走不,她説要坐下休息會兒,於是我們自然而然就坐下來了。這時我們都不再説話,氣氛有些詭秘。
我故作輕鬆地問起了前面老師的事情,她嘿嘿笑了笑,示意我靠近她,她把頭放在我的肩膀上,吐氣如蘭地説,聽了你可別有樣學樣啊?我老練地説了,哪能撒。
她就一五一十的説了:中學有個才參加工作的男老師,開學後被校長分配到安橋村做勸學工作,就是他班裏有幾個輟學學生,要他上門做家長工作,讓學生及時上學。就這一去,出了事,還是在一個男學生家裏出的事。原來,他到了後,家長説:咱是農村人,沒啥文化,男生還有個姐姐,她文化高些,她要是同意了我們兩個老的也就同意了。於是,他就希裏煳塗地做起了姐姐的工作,姐姐本來與外縣的一個小夥子訂了親,是人家還沒過門的媳婦,上學的事倒沒談得昨樣,姐姐卻瞅上了這位老師的人才,鄉裏姑娘,敢愛敢恨,沒太多複雜的心腸。姐姐就拿兩隻黑亮活潑的大眼睛不停地送着秋波,手尖有意無意的撫着衣角,老師有些明白,人生地不熟,哪敢越過雷池,只得裝聾作啞。姐姐牙齒恨咬,明面上卻招唿他打洗腳水,睡在了客房,卻點了蠟燭,説要還要談下。等到姐姐把家裏其他人安頓好,孤身一人來到了客房,正事沒談啥,一會説天氣太熱,捲起衣袖或是挽起褲腿,露出雪白的肌膚,一會説頭髮不正,當面解開頭髮梳了起來,發梢卻刮過他的臉上。這時,淑説話又頓了頓,你想想,血氣方剛的青年男子,血壓衝頂,那還不得餓虎撲食般的撲了上去,那女子也就半推半就地成了好事。
這時,我嘴角笑了起來:啥叫半推半就啊?淑睜大眼睛説:女人和男人做那種好事時,女人一邊説不要啊不要啊,一邊又自動解開衣服配合男人。我又佯為不知地説:啥叫做那種好事?淑身子慢慢靠了上來:就是做愛撒,小太監!?敢説我是太監,我火冒三丈,站了起來,抓住淑的前後衣擺,使勁向上一提,淑的上半身就剩下個奶罩了,她挺胸挑釁地看着我,我挺着雞巴站在她的面前,雙手伸到她的背後,解開奶罩的排扣,隨手一扔,兩隻渾圓的白奶子就跳了出來,淑的兩個奶子真的白,白得就象我包水餃用的國家一級富強麵粉團團,摸起來非常嬌軟,肉卻沒有意義那麼緊實,有點稀鬆,略微有點耷着,揉搓起來可以隨心所欲。我不為所動,一把就把她扛過肩膀,讓她的兩隻大奶子貼在我的肩後,這時我就貼肉抓住她的內褲和外褲,輕而易舉地把她脱了個精光。我把她放在地上觀察了下,媽媽的,淑的逼毛又黑又長,倒三角形特別明顯,黑毛當中有兩皮微微翻開的片子肉,片子肉邊緣有點灰黑了,中間夾着一條濕潤的肉縫。我淫笑了:都説女人的逼是黑緊白松,老子今天操你的逼,看它緊不緊,看你還説我是太監不。我一把脱下褲子,掏着硬挺着的雞巴,對準那塊肉逼,「茲」地一聲沉了進去,淑的逼裏面早就是潮濕不堪了,抽送起來毫不費力。我存心徵服這塊肉逼,所以是抱緊她的雙肩,身上壓住摩擦那對大奶,不留餘地的直搗黃龍,發出「啪」、「啪」性器官劇烈交合的聲音,她開始咬着牙不作聲,我就雙腿伸直,雞巴越發硬挺挺的大進大出,20多分鐘後,她的嘴裏發出叫喚「啊,啊,哥,輕點,妹的花心都被你搗爛了啊」,「啊,野蠻的人,你輕點撒」,這時她張開的雙腿有一隻在我的腿上,我知道淑這只是配合的叫喚,我要換個動作,我抽出雞巴,掀起淑的那條腿,噼壓我的肩上,隨勢坐在淑的另一條腿上,側起淑的嬌軀,雙手交叉手指從她的脖子下穿過,雞巴對準肉洞,給她來了個變形的「老樹盤根」,我要日進她的逼,就用雙手扣住她的肩住我身上搬,出逼來我只要就推下她的奶子就行,我坐在她的白生生的大腿上,感受着雙方大腿嫩肉、陰毛的摩擦帶來的新鮮肉感。因為我是側着操她的逼,我只感到一個炎熱濕潤的肉洞緊緊的握住我的大龜頭,就象一張小嘴一張一縮地吃着不放,真他媽的爽啊,長進長出,我都直想射出來了。但我又轉念一想,不能讓她小瞧了我,於是我定了定神,放慢節奏,給她來了個九淺一深,緩進急送,進的時候我操着大龜頭猛地一下直頂着花心深處,出的時候我卻細嚼慢咽,慢慢的抽出,享受着嫩滑的陰道壁緩緩刮過的感覺,我數着插了有1000多下,身下的這個嬌娃終於忍受不住了:啊,哥,哥哥,我知道你行的,我受不了,給我來個最猛烈的吧,這時她雙腿亂蹬,唿吸急促,我的龜頭感到陰道深處傳來一陣陣的擠壓跳動,這不是可控制的嫩肉蠕動,而是無意識的規律收縮,每跳動一下,我就感覺到一陣陰精噴灑到我的龜頭上,終於明白古人説的什麼採陰補陽了,這時淑已是雙眼翻白似的躺着喘氣,我心中暗笑了下,平攤開她的身體,給她來了個標準的男上女下的「龍翻」動作,雞巴卻狠狠地操着的她的黑毛中的肉逼,終於,在最後一次深深仝着陰道深處的時候,我把頭壓在她的雙乳之間,顫顫篤篤的射出我的精華,深深地射到了她最裏面的花心,淑的逼是那樣的敏感,發動全身的力量配合我,雙手雙腳似章魚般地纏着我,挺着屁股,顫篤篤的承受了,她嘴裏還含混不清地説着什麼,就被我用嘴堵上了。射精後的雞巴還是有一點點的硬,龜頭還是被她的嫩逼含着,直到慢慢變軟滑出。
這時,我分開淑的雙腿,捏着她尚未完全閉合的大陰唇説:誰説我是太監啊?這時淑有氣無力地説:讓你佔了那麼大的便宜,你還説風涼話。我反駁她説:我佔了什麼便宜啊?淑説:人家的逼都給你日了,你還敢説沒佔便宜?我就説:佔便宜,我吃的虧還太着呢。她説:不會吧?我回答她説:昨不會啊,人家的小弟弟被你的逼吃了不算,還要榨我的骨髓油呢。她用粉錘輕打我的後背:胡扯!然後她就全身發軟、奶子顫顫地貼了過來,雙手纏住我的肩膀,耳朵貼在我的左胸,幽幽地説道:哥,我是你的人了,我好高興撒,你不會嫌棄我吧?我心裏道:太容易上手了,毛得一點成就感。我摩擦着小粒花生米樣的乳頭,嘴裏卻説道:我也好高興羅!這麼晚了,我們快回去吧!淑深情地説道:行,聽你的。然後我們就輕快地踏上回去的路程。
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和小霞的關係也逾加親密。可能是顧忌農村的影響,小霞一般都選擇在李芸家裏會合的。因為李芸家境較好,兩個哥哥結婚搬出去了,她爸媽做生意經常處出的,偶爾撞見我上門來玩也挺熱情的。我也經常去李芸家找小霞的,那裏差不多成了我們的根據地。
有一次,小霞去她大姑家走親戚,好幾天沒回來。我有點想念她,就去老地方找她,李芸卻眨着明亮的眼睛,柔情似水地説道:小霞今晚不回來,你也不用來了啊,來了我也不會開門的。我當時也沒想太多,胡亂應了聲就回去了。
直到夜幕的降臨,渾身的躁熱讓人左右難安。不知昨的就想起了李芸的那句什麼來了也不會開門的話,李芸這話裏好象還有話,這小妞鬼點子真多。我哼着熟悉的歌曲,直接向着李芸的家裏走去。
「咚咚」我開始打門了:李芸,開門!李芸則在裏面粗聲粗氣地應着:誰呀?
門打爛要賠的,小霞又不在,改天再來吧!我則嚷道:再不開門我就要撞了!只見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小縫,李芸把着門説:你要找的人不在這裏,回去吧。
我回答説:找的人就是你,昨説不在呢?李芸應道:你找的是你老婆,我是你師父。我微微一笑:我找的就是師父,特來向師父請教幾招的。李芸心有靈犀的笑了,眼光卻瞅了我後面,見沒有人,她豎起食指,噓的一聲,放了我進來,門就輕輕帶上了。
這時我才仔細打量了今天的李芸,只見她浴後初妝,瀑布般的烏雲披在肩上,還沒來得及梳理;兩隻黑亮的眼睛上下掃描着我,脈脈傳送着情意;她上身穿着露臍的襯衣,兩隻奶子的曲線都被鼓了出來;下身穿着墨綠色的牛仔超短裙,兩隻潔白的大腿就在眼前晃動,青春的活力展現無遺。中學語文老師教過的:什麼暗送秋波、含情脈脈、豆蔻年華、明亮的眼睛會説話等等,我此刻才知道此言不虛。李芸見我不懷好意地盯着她看,笑着打了我一下:看什麼呢,不認識了啊。
我摸了下後腦勺,靦腆地答道:今天你真好看。李芸得意地笑了:嗯,是好看,不過我早説過了,別打什麼歪主意。走吧,去客廳看電視吧。
進了客廳,我坐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看着電視,有一搭沒一搭和李芸扯起了閒談。李芸則搬了個凳子,翹着二郎腿,是右腿壓着左腿,一隻手緊壓着超短裙,坐在我的對面,剪着指甲,偶爾彎腰,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她又不大作聲,我説得有兩三句,她才有句把回復。我看得是熱血沸騰,於是就有意把話題往農村的「扒灰、偷媳」的故事上引,她卻將指甲剪平放在桌子上,冷冷地説道:《紅樓夢》裏,焦大有句罵詞:「扒灰的扒灰,偷小叔子的偷小叔子」。還有清人李元復在《常談叢錄》中則説,「扒灰」即在灰上扒行,會「污膝」,故用來隱指「污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胡説八道些什麼啊,動機不純潔。我聽到這話,心都涼了,一點伎倆,還是難逃法眼啊。我只好換了嚴肅話題,氣氛只得沉悶了下來。
過了會兒,她可能是有點累,翹着的二郎腿突然上下換了個交叉,真的是天遂人願,我一下子就看到了超短裙最裏面的白色小內褲,中間顏色有些深,雖然只是一閃而過。她也有所察覺,故作矜持地説道: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去,我爸媽就要回來了。聰明的男人不用多教,我一下就明白過來了,徑直就把李芸抱起來了,李芸還象徵性掙扎了下:不要啊,你幹嘛啊?我不答話,抱着李芸進了卧室,就放在牀上了。李芸不再反抗,示意我關門關燈。我做好準備工作,就坐在李芸旁邊,輕聲説:芸,我要你!李芸答道:嗯,那你輕點。
我迅速脱光彼此的衣服,在脱下李芸內褲的時候,我還特意放到鼻子嗅了下:真香!咦,中間怎麼有點濕啊?李芸仿照老師的口氣説道:這位同學,這不是濕,這是女老師的分泌物。我嘿嘿地笑了:那昨這麼濕啊?李芸自信地回答道:那説明人家年輕,逼還嫩着呢。你要是碰上塊不出水的老麻逼,只怕你還發愁呢。我點頭稱是,就坐在了李芸的旁邊,低頭用嘴巴叼着一隻乳頭,左手摸向她的臀溝,右手摸向她的肚臍眼,她輕輕貼着我,任我撫弄。我的右手迅速向下摸去,一下子就摸到底,暖暖的茸毛團着一個墳起的肉包子,肉包子上有一條小小的濕潤的溝,我指那條下水溝開玩笑説了:怎麼下面還有一張嘴啊,這張嘴還長得有鬍子呢?她柔柔地瞟了一個貓眼,輕輕打了我手一下:看你的樣子挺老實,其實一點也不老實。我説:你不是讓我跟你學習學習嘛。李芸嘿嘿地笑了,卻不阻止我,閉上眼睛説道:你還象上次的野蠻人,以後就休想了。我得到命令,就順着肉縫慢慢摸起,先摸到最上面的有點象黃豆的小突起,她雙腿一下子併攏,臉貼着我的臉,吐着熱氣説:哥,就是那裏,你輕點揉,慢點揉。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路,我知道那裏就是女生的陰蒂,是女人性感的總開關,我定了定神,深唿吸,心裏對着怒火高漲的陰莖説:小弟弟,堅持下,等下就有肉吃了!我緩緩用食指和中指抱着那粒小黃豆,指腹輕輕地做着圓圈運動,時而順時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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