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谷旅行團
倫叔參加旅行團去曼谷,吃過晚飯之後,領隊通知幾個單身漢,帶他們去找節目,倫叔亦跟着去了。到達浴室後,幾個後生仔急急忙忙地撲到金魚缸,挑個女孩子就進房了,只剩倫叔站在玻璃外面舉棋不定。浴室經理是華人,他走過來對倫叔説,有個泰妹懂得講幾句潮州話,可以介紹給倫叔。倫叔正是潮州人,聽見有泰妹懂得講家鄉話,覺得親切好多,最低限度都不必指手劃腳,好像做啞劇一樣。
經理帶泰妹入房,這泰妹芳名叫媚娘。開口就和倫叔講潮州話,都有幾成。
媚娘寬衣解帶,脱得一絲不掛。只見她前拱後凸,身材都不錯,倫叔對她十分滿意。
媚娘同倫叔沖涼,稱贊倫叔那條肉棒的好巨大,她説甚少見到這樣的大傢伙。
接着,媚娘就為他做人體按摩,搞到倫叔一柱擎天。要入媚娘的桃源肉洞一遊。
可是媚娘説倫叔的肉棒太大,只怕自己會容納不了,閃閃縮縮之間,搞到倫叔不得其門而入。倫叔話加多貼士,媚娘才肯勉強就範。不過,倫叔的貼士,媚娘都不容易賺。她皺緊眉頭,咬實牙根,等到倫叔在她的肉體裏射精,媚娘連眼淚水都流出來了。
第二天晚上,倫叔又去找媚娘。媚娘只是規規矩矩替倫叔沖涼,不敢再做人體按摩了。倫叔要媚娘再續舊緣,媚娘只説有錢都不敢賺,因為今日痛到連走路都有困難。
媚娘想介紹一個同事給倫叔,但一聽説是個大肥婆,倫叔就不肯接受。媚娘沒有辦法,唯有施展她櫻桃小嘴以及一雙蘭花巧手,總算才幫倫叔出了火。回到香港,倫叔對媚娘仍然心思思。有一天,倫叔由家裏出來,在電梯上見到一個人,突然間幾乎叫出聲來,這個人當然就是媚娘。倫叔問媚娘,怎麼會來到香港。媚娘説已經來了就快一個月了,是來作住家工做泰傭的。媚娘間倫叔,住在那一層樓﹖倫叔乃單身寡佬,當然不怕告訴她。
媚娘説禮拜天放假時,就會去探倫叔。
倫叔開心極了,以為又可以同媚娘再續前緣。回到家裏就撕日曆,希望快點撕到禮拜天那張。可是到了禮拜六晚上,媚娘已經來探他了。倫叔非常高興,立刻對媚娘招唿殷勤,又請媚娘出去消夜。
回來之後,倫叔就忍不住向媚娘動手動腳。因為以前在曼谷有過交情,倫叔相信今晚一定能享温柔豔福,就算媚娘講錢不講心,仍然會水到渠成的。那知媚娘一本正經地説她已經改邪歸正,今日的媚娘,已經不再是曼谷時候的媚娘。所以希望倫叔能夠尊重她,以後大家只能做個好朋友。
倫叔見媚娘講得義正詞嚴,也沒有辦法。自己也是個斯文人,斷不會對她霸王硬上弓的,唯有壓抑住意馬心猿,竭力讓自己的慾念平息下來。倫叔一個人住,將來當然亂七八糟。媚娘立刻幫他收拾。搞得她身水身汗,於是就在倫叔屋企沖涼。媚娘沖完涼出來,只穿着泰國傳統的底衫褲,分別了幾個月,倫叔覺得媚娘比以前還漂亮了,就好似泰國話的「水抹抹」。
媚娘説她想留下來在這裏過夜,明天才去找同鄉相敍。倫叔當然表示歡迎,他心想媚娘雖然現在態度強硬,説不定到半夜裏會回心轉意,那時自己就可以如願以償了。
倫叔家裏有兩間房,客房裏面,被褥冷氣機齊全。倫叔招唿媚娘入客房住,媚娘入房就關上門。倫叔試過起身兩次去推門,都拴住推不開。於是倫叔就好似寡母婆死了兒子,什麼希望都沒有了。
倫叔整個晚上思潮起伏,根本睡不着,第二早上卻睡到不知起身。媚娘進來叫他,因為倫叔應承今天早上和她去喝早茶。倫叔詐稱頭痛,不肯起身,媚娘沒有辦法。倫叔話吻他一下就可以醫頭痛,媚娘唯有在他額上輕輕一吻。飲茶的時候,媚娘叫倫叔要對她死心,不是她不歡喜倫叔,而是因為在曼谷是時候試過倫叔那條大肉棒苦頭,所以不敢再讓他玩。如果又被倫叔弄傷,做不得功夫,就難保不被解顧了。
倫叔説可以試試看,或者會今時不同往日。媚娘一味搖頭,搞到倫叔一點兒心情也沒,蝦餃燒賣都覺得沒有味道。媚娘忽然間眉開眼笑,倫叔以為她回心轉意。媚娘卻説是想到了一個好方法,可以幫倫叔成事。倫叔即刻問她,媚娘説倫叔一個人住,搞到屋企亂七八糟,應該請個一人來收拾。倫叔就問媚娘是不是想轉工來他這裏。
媚娘説她自己就不想轉工,而倫叔家裏也沒有多少工夫做,不需要請個長工,只須請個鐘點女傭就行了。她可以介紹個同鄉姐妹來幫倫叔做鐘點,還可以順便讓他玩玩。因為這個姐妹嫁過老公,而且她的老公是一個彪型大漢,既然可以承受她老公,沒理由承受不了倫叔。倫叔問那個同鄉姐妹長得怎樣﹖媚娘笑着説很難講,因為各花入各眼。不過可以先帶她來見見面,由倫叔親眼看過才決定。
到了下午,媚娘果然帶了一個泰妹來,她叫做莎莉。莎莉年紀和媚娘差不多,大大的雙眼,也大大的嘴唇,身材就很不錯。倫叔一看就知道,莎莉是個戰鬥格的女人,弱小的男人都怕被她踢落牀下。倫叔人高碼大,認為和她幹那事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材。就間莎莉要多少錢人工,莎莉只懂得講泰國話,媚娘幫她做翻譯,説每個禮拜日都來幫倫叔做清潔工作,人工要一千。至於做兼職,莎莉就要兩百一次。倫叔認為沒有間題,只要做得好,人心肉做,他不會難為莎莉的。
既然莎莉已經來到,倫叔就提議即刻上工。莎莉説沒有間題,反而問倫叔是先做正職還是先做兼職﹖莎莉這麼爽快,搞到幫她做翻譯的媚娘都笑起來了。
莎莉和倫叔入房,將媚娘冷落在廳中。媚娘悄悄湊到門口偷聽,但聽見莎莉口口聲聲稱贊倫叔利害,又説她在曼谷的那個老公是大個子,左右鄰居的女人都喜歡她老公,貪她老公是特大碼。但和倫叔比較起來,她老公就只系算系中碼。
如果有一天她帶倫叔去曼谷,一定會有好多女人爭住搶。
倫叔根本聽不懂她在講什麼,只顧埋頭抽插,搞到莎莉淫聲浪叫。在房間門口偷聽的媚娘,想像兩人的情景,雙腿都軟了,幾乎站不穩。
莎莉叫牀聲,好耐至靜下來,媚娘趕快走過去梳化坐下來,以為倫叔和莎莉好快就會出來了。不料坐了好久,仍然未見開門,她就再走近門邊聽聽,殊不知莎莉的叫聲又起,媚娘知道倆人意猶未盡,又再做多一場。她在廳中等到悶,就睡着了。等到倫叔將她搖醒,媚娘睜開眼,問莎莉在那兒,倫叔説莎莉已經走了,現在他叫媚娘一齊出去吃晚飯。
好快又一個禮拜了,倫叔不出街,準備莎莉一到,又可以大快朵頤。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見莎莉來,真是心急到極。倫叔連下午茶都不敢出去飲,吃個即食麵就算,等到兩三點的時候,聽到有人在按門鍾,倫叔即刻去開門,以為是莎莉來。
因為他一個禮拜不近女色,已經周身興合合。
打開門一看,卻不是莎莉,而是媚娘。倫叔問為什麼不見莎莉﹖媚娘説莎莉有事不難來,剛才打電話通知她,所以才過來告訴倫叔知道。倫叔説,莎莉不能來,這裏的工夫則沒有人做了,媚娘説不要緊,反正今日放假,可以做莎莉的替工。
倫叔好似一隻鬥敗公雞,坐在梳化看媚娘事實房子。媚娘做到身水身汗,做完了就去沖涼。倫叔百無奈,坐着看報紙,看了一會兒竟睡着了。
忽然,他打了個哈乞醒來,倫叔覺得鼻子好癢,睜大眼睛,原來系媚娘搓條紙撩他鼻孔。
倫叔説她頑皮,一手把她捉住。雙手攬住媚娘,感覺嫩肉滑美,原來媚娘沖完涼之後,身上一絲不掛,就好似以前在曼谷幫倫叔做肉體按摩時一樣。
倫叔看得到眼睛大大的,因為媚娘比以前豐滿好多,應該大的地方比以前更大,應小的地方比以前更小,倫叔抱住她的肉體,就捨不得再放手了。倫叔親吻媚娘,媚娘亦嬌羞地回吻。倫叔説媚娘今日幫莎莉做替工,還有一件事未做,就要媚娘也要繼續做。媚娘也説有件事要講給倫叔知道,不過講出後,倫叔不能怪她。倫叔叫她放心,因為彼此坦白,朋友至做得長久。媚娘説今日並非莎莉不能來,而是自己叫她休息。倫叔問為什麼﹖媚娘面紅紅,唯有低聲説上次倫叔和莎莉一起時。她心裏好不自在。倫叔話,我不和莎莉一齊都行,但是莎莉做的事,媚娘就要幫她做齊。
媚娘説自己並不是不肯做那件事,而且也好喜歡和倫叔做,如果不是這樣,自己就不會吃莎莉的醋。不過,因為倫叔的東西太大了,她怕又弄傷了。倫叔説,莎莉都可以受落,媚娘沒有理由不行。以前弄傷,已經是很久的事了,今時不同往日,或者已經可以了都説不定。而且如果不試一下,又怎麼知道現在行不行﹖倫叔一輪嘴頭,講到媚娘也心動了,就點頭答應試一試。她千叮萬矚,要倫叔憐香惜玉。倫叔叫媚娘放心,因為他也好喜歡媚娘,一定會淺入輕出,不會將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媚娘痛苦之上。
倫叔本是風流老手,懂得點樣泡製女人。他讓媚娘寬衣解帶,脱得精赤熘光後,就把她滑美可愛的嬌軀抱在懷裏。先摸摸她一雙白嫩的小手,又捏捏兩隻小巧玲瓏的嫩腳兒。接着將媚娘的乳房摸捏撫玩,還用嘴唇吮吸她的奶頭。直把媚娘逗得小肉洞裏蜜汁泛濫,再把手指探入肉洞裏挖弄撩撥,直到媚娘好似一條抱在懷裏翻滾的大魚,才慢慢地將龜頭塞入她滋潤的洞穴。媚娘最初雖然覺得脹爆,但輪船逐漸泊入碼頭時,一動一動地就整條船泊進去了。她對住倫叔笑了笑,雖然有説什麼,但倫叔了解她的意思,也就是順風順水,媚娘終於笑納了他這條粗硬的大陽具。
倫叔是個老手大廚,知道這個時候還不能疾筆揮毫,他將一條大海參在媚娘的小肉洞裏面浸着不動,又和她甜言蜜語,減除她的緊張情緒,分散她的注意力。
這種方法真是了得。因為倫叔暫時按兵不動,媚娘反而忍不住,做起主動來。於是倫叔仰躺在牀,讓媚娘在上,由得她自己吃得多少就吞入多少。只樂得將她一對豐滿的乳房摸玩捏弄。媚娘終於也痛快淋漓了,她的肉洞淫液浪汁橫溢,風騷地對倫叔説,今晚早就有準備和他親熱,叫倫叔儘管放心地在她的體內發洩。倫叔聽了媚娘的淫聲浪語,心裏湧上一陣強烈的興奮。他雙手把媚娘的身體緊緊摟住,讓她的雙乳緊緊貼在他胸部,接着就毫不顧忌地在媚娘的肉體裏火山暴發了。
完事後,媚娘不停地喘着大氣,她好開心,猶如完成了一件偉大任務。不過倫叔就覺得有點兒不足,因為缺少了一種沖鋒陷陣的刺激。
睡到半夜,倫叔覺得有一隻温軟的手兒捉住他的肉莖,他很快就有了反應,見媚娘還在熟睡,乃輕輕一吻。媚娘醒來發現自己手裏握住倫叔的一柱擎天,就温柔地問他是不是還想要。倫叔説想倒是想,只擔心媚娘受不了,要是這時莎莉也在牀就好了。媚娘聽畢,就分開雙腿叫倫叔上馬。倫叔不放心地問她實在是行不行,他不想吃得太急而打破飯碗。媚娘叫他儘管放馬過來,她説她已經不再畏懼倫叔的大傢伙了。既然剛才可以笑納,現在也應該可以應付才對。倫叔見媚娘不但滿有把握,而且信心十足,於是高興地趴到她上面。媚娘也迅速將倫叔的長物對準自己的入口。這一回果然更加順利,可能是媚娘的肉洞裏裝滿了剛才那次肉博之後的精液和淫水,倫叔覺得她的陰道很潤滑。嘗試抽動一下,也覺得沒困難。於是他對媚娘説要開始抽送,如果媚娘抵受不住可以出聲喝止。
然而媚娘只是粉腿高抬,任倫叔沖鋒陷陣。倫叔見她不但沒有痛苦的神色,而且看樣子還甚為享受,於是便放膽地抽插,直把媚娘玩得欲仙欲死,如痴如醉。
方在她那緊窄的人肉隧道裏再次一洩如注。 第二天晚上,倫叔正想休息,忽然有人按門鍾。倫叔以為媚娘好食翻尋味,打開門一看,外面站着的卻是莎莉。
莎莉這麼晚才到,倫叔實在覺得意外,就招唿她進來坐。莎莉話媚娘不歡喜她來見倫叔,但她覺得倫叔對她非常好,所以明知道媚娘會吃醋,她都要來見見倫叔。
倫叔見莎莉傷心欲泣,就拍拍她的膊頭安慰。莎莉整個身子投入倫叔的懷抱,而且抬起頭來等倫叔親她。倫叔吻了她一會兒,想到和莎莉交歡是尺碼配合的快樂,就忍不住拉她入房。莎莉今晚特別熱情,好像連命都不要了。倫叔直搗黃龍,只見到莎莉那種婉轉承歡,就已經魂消意足。
一場殺得日月無光的大戰結束,莎莉仍然不肯讓倫叔退軍,仍然將倫叔兵馬困在桃花洞內。莎莉果然有兩下工夫,不一會兒,倫叔竟然恢復舊觀,又再同莎莉殺得天昏地暗。這一夜,莎莉留在倫叔身邊,第二天早上還做了晨運才走。倫叔送一張金牛給她,莎莉不肯要,説自己是因為喜歡倫叔,不時為錢,最重要的是倫叔歡迎她。因為她以後還想偷偷地來和倫叔幽會。
魚與熊掌,好難取捨。對於媚娘同莎莉,各有令人着迷的優點,倫叔對她們兩個,都不捨得放手。於是,倫叔安排逢禮拜六晚上就和媚娘相敍,逢禮拜三晚上就與莎莉共渡春宵。呢種安排,靈感來自馬會賽期。馬會每個禮拜跑兩次馬,倫叔亦跑兩次,但他所騎的泰國的胭脂馬。
倫叔的同年好友華叔,也有更豐富的豔遇。他的老伴華嬸前年過身了,留下華叔一個人生活,孤零零的,十分清寂。華叔有個女兒,幾年前跟她老公移民去美國三藩市。她女兒很孝順,叫華叔搬過去去三藩市一起住,彼此可以照顧。華叔平時最疼愛女兒,既然女兒這麼有孝心,女婿又即刻替她申請親屬團聚移民,於是也點頭答應。經過幾年,美國領事館通知華叔移民已經批准。於是華叔賣了層樓,加上平時多少積蓄,都有半百萬美金。如果不怎麼揮霍,都足予度過自己的下半世,不必攤大手闆向女兒拿錢用。
去到三藩市,他女兒那間屋好大,住多一個人完全沒問題。最初華叔覺得這裏清靜空氣好,不像香港那麼混雜。但住下去之後,就覺得好悶。因為他女兒兩公婆,白天出去做工,整間大屋只剩得華叔一個人,不知做什麼好。華叔的英文程度,只懂得二十六個字母,扭開電視機,都不知班鬼佬同鬼婆搞什麼鬼。
這一天,華叔去唐人街飲茶。在街頭看見街招,有個社團開辦新移民英語班,不用交學費。華叔覺得反正有時間,去學幾句英文都好,就算迷路,都可以問問鬼佬警察,於是按照地址去報名。
原來這個英語班,好多同學都像華叔一樣,臨老學吹打。所以,華叔跟住個年青老師學講「骨摩零,吼阿友。」都不覺得面紅。 華叔隔位有個女人,叫做吳冰冰。看樣子大約三十歲,樣貌清秀,白淨得不像南方人,果然被華叔猜中,吳冰冰不懂講廣東話。好在華叔懂得講幾句普通話,不鹹不淡都可以和吳冰冰溝通。
吳冰冰的英文就好過華叔,華叔有時聽不清楚老師講解,就擰轉頭問冰冰。而冰冰也好有笑容,有問必答,華淑對她非常好感。
這一天放學,華叔和吳冰冰一齊出門,他覺個時常都麻煩吳冰冰,想請她喝一杯咖啡。吳冰冰好爽快,立即答應,而且説有點兒肚子餓,要吃一個漢堡包。
喝咖啡之時,互相問起為什麼會來美國﹖華叔先講了,冰冰話他好福氣,有一個這麼好的女兒。華叔反問冰冰,冰冰説講起上有一匹布那麼長。華叔説自己有耐性聽,還替冰冰叫多杯一咖啡。
冰冰説自己讀過大學,不過國內的大學,英文好水皮,讀過多少亦還給老師了。來到這個鬼佬地方,唯有由頭學過。冰冰説自己已經結婚了,兩公婆都在國營企業做事,工資低。國內的人個個都想出國,她父親以前是高幹,但已經退休,沒有權力,每個月只有一百幾十元的退休金。
父親有個舊部下,當正出國申請部門。老頭子親自出馬,求他幫手搞個女出國自費留學。這位部下都算念舊,出了不少力幫冰冰搞好了出國手續。
國內的人都以為美國是金山,只要去得到,就可以掘金。於是全家人將積蓄全部拿出來,幫她買機票,以為她來到美國,就有好多錢寄回去。那知一到美國,完全不是想像中那樣。現在她報名進學校讀書,但沒有上學,因為可以保留學位兩年。
她不上學的原因,一來自己英文不好,上堂都聽不明先生講什麼,二來沒有錢交學費。平時的生活只靠有時去製衣廠做做散工,有時去唐人餐廳洗碗洗碟。自己的生活都應付不來,但仍然要寄一點錢回家,因為家裏人當她掘到金山。
華叔問冰冰做散工賺得多少錢﹖那裏有錢寄回去﹖
冰冰講到這裏,就不再講下去,只系苦笑一下。
過了兩日,放學時候,冰冰問華叔有沒有空閒,有沒有興趣去她家坐坐﹖華叔想知道這些大陸留學生在美國的生活情況,就答應冰冰的邀請。但他認為第一次去人家的地方拜候,不能夠空手而去。走過一間超級市場,華叔就進去買一大袋生果餅乾做手信,冰冰就説華叔太客氣了。
坐吐大約一個鐘頭的巴士,才去到冰冰屋企。冰冰那間屋不很大,只有三間睡房。冰冰説這裏不止她一個人住,還有四個女子,都是由大陸來的自費留學生,不過這個時間同居的各人都出去了。
冰冰帶華叔進房,順手就關上房門。房內雖然有兩張椅,但椅子上堆滿衣物,冰冰説很不好意思,要叫華叔坐牀。
華叔看了看這間房,周圍掛到好多萬國旗,他真想不到一個單身寡婆住的地方都會這麼凌亂。
冰冰説要換一件衫,華叔以為她會出去洗手間換。那知冰冰在房中就脱去衫裙,只剩胸圍內褲。華叔不好意思,連忙擰側面。那知牀邊就系衣櫃的大鏡,房間裏的情形就一覽無遺了。
冰冰不知在那裏做什麼,她彎下身,胸前露出大半邊乳房,她的屁股也高高翹起,看華叔暈船浪。
冰冰突然坐到華叔身邊,雙手將他個頭扭正過來,一個火熱紅唇就印在華叔嘴上。華叔當堂被她搞到手忙腳亂,雙手一動,竟然觸到冰冰胸前柔軟部分,一摸到之後,就捨不得放手了。
來到美國之後,因為人生路不熟,華叔未曾親近過女人,已經谷到好像個火藥庫。現在突然被冰冰燃點起火藥引信,想不爆炸都幾困難了。
冰冰主動替華叔寬衣解帶。華叔心裏想︰冰冰嫁過老公,而且在她現在這個年紀,生理上亦有需要。可能冰冰亦像自己一樣,找不到發洩感情的對象,自己雖然年紀比較大,總算也還健康,於是冰冰飢不擇食,引誘自己來她家,和她銷魂真箇。
華叔養精蓄鋭好久了,令冰冰好受用,她誇贊華叔身體好。華叔受到鼓勵,更加勇猛沖刺。一輪爆炸之後,冰冰整個身體都酥軟了,她依偎在在華叔懷中,輕聲問華叔剛才玩得舒服不舒服,華叔輕輕撫摩冰冰的肉體,説他已經好久沒試過玩得這麼開心了。冰冰在華叔耳邊低聲講句説話,華叔當堂眼睛都睜大了。
原來冰冰對華叔説,要收一百美金做娛樂費。華叔最初以為冰冰和他講心,現在才知道冰冰是和他講金。冰冰叫華叔不要怪她這麼現實,其直她亦是為環境所迫。因為去做散工,只能夠維持兩餐,為了籌學費以及寄錢回家,所以她和其他女租客都悄悄地兼營副業,希望華叔見諒。
華叔此時,也唯有掏錢。不過,他覺得這樣都好,同冰冰鋪鋪清,不必牽涉到其他感情的東西,免緻日後惹起麻煩。
冰冰對華叔説她們一齊住的幾個女孩子,情況都和她差不多,有時也會出去賺一些外快,如果華叔有輿趣,她可以介紹同房女孩子和華叔相識。因為大家都屬於出國淪落人,必須互相照顧。
過了兩天,放學的時候,冰冰悄悄地向華叔説,但有位同學叫做李雲,好漂亮的,今日沒有上班,呆在家裏,問華叔想不想和她玩玩。
華叔聽説李雲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就心思思想試一試,於是就跟冰冰回到她的家裏。
冰冰講得不錯,這個李雲真的是生得青春美麗,她與冰冰比起來,是屬於不同類型的女人,冰冰身材豐滿,熱情似火,李雲身型修長,羞人答答。冰冰介紹她們相識後,李雲温文有禮,眉梢眼角好像有一種淡淡哀愁,好像一隻討人呵護的小寵物,令得男人我見猶憐。 冰冰向華叔打個眼色,華叔亦向冰冰還以眼神,表示好滿意。冰冰就説要去超級市場買東西,叫李雲陪華叔一會兒。
此時,華叔同李雲都已心知肚明,知道要怎麼做了。冰冰出門之後,李雲就先進房去,華叔跟住她。李雲一轉身,就好似乳燕投懷一樣,讓華叔抱住,華叔吻她,她亦向華叔回吻。華叔摸到她的酥胸,覺得李雲仍然弱質纖纖,雙峯卻特別飽滿。再細看輕觸她的四肢五官,發現她瓜子臉。古典美,兩隻玉手十指尖尖,柔若無骨,一對肉腳白晰嬌嫩,小巧玲瓏。
華叔替李雲寬衣解帶,李雲任他施為,但不敢正眼望華叔,華叔覺得和這個女子相處另有一番情趣。赤身裸體抱在華叔懷中的李雲嬌羞無比,華叔先撫摸着她的雪白細膩的雙乳,低頭含吮她的嶺上雙梅,癢得李雲渾身發顫。接着又把玩着她一雙小白手兒。
華叔對李雲的纖纖玉手贊嘆不已,李雲含羞撒嬌説華叔淨會摸她的手。華叔説他不但要摸李雲的手,還要摸她的腳。説着就把她的白嫩腳兒捧在懷裏仔細玩賞。李雲的腳兒長不盈四寸,腳趾齊整,腳背肥白。華叔愛不釋手,不禁捧高起來,美美一吻。
李雲被華叔雙腿一舉,不禁向後仰倒在牀上。把一個光潔無毛的陰户完全地暴露在華叔眼前。華叔登時冗奮起來,立即壓到她身上,順理成章地進入李雲的體內。
事後,倆人傾談起來,原來李雲背後又另外有一個故事。李雲十六歲就因為爭取出國而失身於國內的一個高幹手裏。但其實也沒有達到目的。後來到南方混了一段時間,才終於如願以償。她比冰冰早來兩年,是用假結婚的方式來美國,花了兩萬銀美金,和一個廚房工人註冊結婚,之後就各行各路,互不相干。
那知移民局官員來查,見到李雲和一班女人同住,房間裏一件男人衣服都沒有,就向李雲發出警告,如果發覺李雲是假結婚,就會立即遞解她出境。而且,下一次他們會半夜來查,看看李雲同那個廚房工人是不是真正夫妻關係。
李雲怕被遞解出境,立即找廚房工人商量,叫他和她一齊住。廚房工人説李雲住得遠,上工不方便,所以也提出兩個條件。
第一,住宅租金由李雲負責,還要每個月補貼他五百銀美金做車錢。第二,他説如果跟一個女子一齊住,有時會興奮起了忍不住,那時李雲就要和她做愛。
李雲那時沒有其他選擇,只好作城下之盟,一切都應承下來。廚房工人又矮又肥,年紀比李雲的爸爸還大,李雲是一個大學生,要讓他糟質,慘過潘金蓮嫁武大郎。所以李雲除了要賺錢維持自己生活費之外,又要為與廚房工人同居的地方交租,還要每個月交五百文美金給廚房工人,迫着要出來賺多少外快。華叔拍拍李雲背嵴,安慰她明天會更好。李雲贊華叔好人,希望今後華叔多疼她。
華叔看見李雲帶雨梨花,我見猶憐,好快又起頭了。李雲亦很歡喜,主動讓華叔再和她交媾,因為情慾歡情可以使到她忘記煩惱。
分手之時,華叔同情李雲的悲慘遭遇,而且自己亦享受過兩次歡樂,於是大破財囊給她雙份肉金。李雲高興得摟住華叔不放。
後來,由冰冰介紹,華叔認識了和她同居的其他幾個女子,亦陸續和這幾個大陸妹結下牀上之緣。
有一天,華叔去到冰冰將來。
冰冰不在,只剩兩個女子在家,一個叫做康珍,另一個叫仿梁紅軍。她們正在煲牛肉,整間屋都香噴噴,引到華叔口角垂涎,她們亦請華叔吃一份。華叔説話沒有酒不過癮,就出去超級市場買兩支大號白蘭地。
華叔吃了一口,就知道不是牛肉,竟然是「滾一滾,和尚都站不穩」的三六。
華叔覺得呢兩個大陸妹真有本事,連三六都有辦法找到。兩個女子吃得很豪放,好像梁山泊女英雄,大杯酒,大塊肉,吃了就覺得周身發滾,康珍先脱去上衣,梁紅軍脱得更加徹底,華叔不止有口福,連眼福都有了。
酒酣身熱,康珍唱起大陸歌曲,華叔亦跟她嗡幾句,康珍唱到激動之時,將華叔的頭摟在胸前,撫模着華叔的臉頰。華叔受不起這麼大的誘惑,立即豎起旗竿,就將康珍推入房,梁紅軍亦跟着進去,三個人滾在一堆,兩個女子脱得一絲不掛,也替華叔脱得精赤熘光,華叔左擁右抱着兩個活色生香的嬌娃,雙手在她們滑美可愛的肌膚到處摸玩捏弄。兩女也順得人意,任憑華叔在她們的銷魂洞穴左穿右插。
想不到「三六」這麼見功效,華叔好神勇,竟然連射雙鵰。這一天夜晚,華叔沒有回家,因為連下樓梯都沒有氣力。他打電話回去給他女兒,説是在朋友家打麻雀。
華叔最初以為來到美國,一定好寂寞,因為自己不識英語,想媾鬼妹都有本事。真是發夢都想不到,會遇到這麼多女同胞,生活過得這麼多彩多姿。
日本JAV:
300MAAN-234 ■「SEXがこんなに気持ちいいって事忘れてました」■※経験人數1人の清純なFカップJDが初逆ナンに挑戦※彼氏居ない歴3年で溜まりに溜まった性慾が大爆発で大暴走!?※理想のお椀型Fカップ巨乳※糸引く程パンツに愛液がべったり付着※突然愛用の電マを取り出し「責めてください」とおねだり※電マでセルフ潮吹き※むっつりスケベ超えの、がっつりスケベ爆誕※赤面淫亂SEX「3年もしてなかったら誰だってこうなりますよ(照)」 - 300MAAN-...
actor:三舩みすず
tag:#巨乳 #騎兵 #mifune misuzu #蚊香社 #貧乳 ngực kém #潮吹 #乳交 #按摩棒
HNDB-218 ハメシロばっちり!!アナル丸見え 杭打ち騎乗位からの中出しBEST - HNDB-218哈姆西羅完美無缺!肛門一覽無餘--Nakadashi BEST從樁基女郎位置開始!
actor:初川みなみ 椎名そら 向井藍 美谷朱裏 神宮寺ナオ 深田えいみ 稲場るか 永瀬ゆい 石原希望 蘭華
tag:#肛交 #best summary #騎兵 #牛仔女郎 #內射 #fukada eimi #hatsukawa minami #honnaka #inaba ruka #ishihara nozomi #jinguuji
(Chinese-sub) MIAA-563 「今日からお前がお母さんの代わりだ」 母が出ていった日から、顔も乳首もそっくりな私は義父に乳首責め中出しされ続けています… 花狩まい - (中文字幕) MIAA-563 \\\'從今天起你將取代你母親的位置\\\' 自從我母親離開我的那天起,我的繼父,他的臉和乳頭就像她一樣,一直在用乳頭酷刑和Nakadashi折磨我......Hanagari Mai
actor:花狩まい
tag:#騎兵 #中文字幕 #內射 #花花公子 #亂倫 #媽媽 #moodyz #美少女 #女學生 #uniform #單人影片
DASS-024 最低最悪な義父が死ぬほど嫌いなのに…もう抜け出せないキメセク姦 びちゃびちゃに潮吹き散らす媚薬漬けアクメ肉便器 柚希あい - DASS-024 我對最壞的公公恨之入骨,但是......我無法擺脱這種金玉良緣式的強姦......柚木愛是一個被春藥浸泡過的精液馬桶,噴得到處都是。
actor:柚希あい
tag:#騎兵 #dasu~tsu #亂倫 #美少女 #潮吹 #單人影片 #yuuki ai
精選:
精選:
聲明:本站所有文章資源內容,如無特殊說明或標註,均為採集網絡資源。如若本站內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權益,可聯繫本站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