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老公,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我生長在一個古老的小城裏,不過現在已經是現代化的大城市了。

本來做為女人,每天的早晨是最為忙碌的時刻,女兒要上幼兒園,還要做早飯,然後大人們趕着上班。但我有個那麼好的老公,何卓羣,他總是早起在我的前面,然後俯下頭在我臉上一陣亂啃亂吻。這才起牀穿衣洗漱,有時我還沒醒時,他會掀起被子在我光滑的屁股上拍打着。我總是很享受這親暱温馨的逗弄,這會讓我在一天中都有很美好的心情。他帶着女兒上學,這已經成為他風雨無阻、習已為常的內容。誰讓他每個晚上都把我弄得筋松骨軟。

等到我起牀時,已是八點多鐘了,我總是在刷牙後要洗個澡,這你們該心領神會了吧。就像我總喜歡光着身子睡覺一樣,至多只是一褲衩。我喜歡在梳妝鏡前騷首弄姿的感覺,為此我願意下輩子還是做個女人。

我是一銀行的會計主管,工作輕鬆又不乏權力。那得益於我們的老總王相中,他跟我媽多年的交情,讓我在他的單位裏如魚得水、遊刃有餘。我媽在他們那一撥人的那一時代雖説沒有傾國但也是傾城的,是數一數二的美人兒。時至今日她也風韻猶存不遜當年。我的老爸在我十八歲時就過逝了,從那時起王總就在我媽石榴裙下俯首稱臣,讓我媽給俘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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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那上班,每個人每天都是藍襯衫黑領帶,可我們這些女的總有法子讓自個花枝招展、性感迷人。襯衫越改越緊,裙子越穿越短。你看那辦儲蓄的女孩趴在櫃枱上,後背的裙子短得露出了內褲。招惹得那些經過的男職工目瞪口呆,眼睛好像有着火苗在閃爍。我經過她身邊時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拍,給她的春光乍泄一個警告。

我的辦公室是在樓上,透過那面玻璃,居高臨下能清楚看見大廳的一切。我沒事時總喜歡坐在皮轉椅上看着下面,也極想着讓下面的人能夠仰上頭來,見識我那筆直修長的大腿以及裙子底下的風光。不過我那整幅的落地玻璃從外間是看不透的。

但我還是在某一天裏趴在玻璃上對着下面人來人往的營業大廳享受了一次激

越的、完美的性高潮。那種感覺比想像還要美妙,我不明白自已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就像置身於公共場所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樣,所帶來的興奮和快感如此的強烈,簡直讓我吃驚。

在他的陽具頂進去的那一剎間,我知道我已經如酒醉般地把持不住了,我發瘋地慫恿着他狠狠地蹂躪我,嘴裏叫喚着沒有意思的吭哼,當他的激情傾泄而出時,兩個人軟綿綿地斜躺在沙發上,連動都懶得動一下。完後,他親吻着我説:

「我的好女兒,你那塊東西真的跟你母親一樣。」你們該知道那是誰了吧。其實不能説王總是個三心二意、花心的男人。

那一次,他進了我們家,我正洗頭髮,整個身體埋在臉盆上,他從後面摟了我,那時他以為是我的母親玉茹哪。

他從後面緊抱而且雙手就撲向乳房,還叫喚着:「小妖精,小寶貝。」當我抬起頭,那一刻,他驚訝的樣子真像個大男孩般靦腆,我沒有叫嚷,只是朝着樓上努了努嘴,他不好意思地搓着手朝我感激地笑笑。一整天,他都不敢拿正眼看着我。

讓我第一次見識了男人真面目的恰恰就是他,在我還沒有跟卓羣認識時。那天夜裏我鬧了肚子,正要往母親房間裏拿藥的時候,我偷窺着他和媽眯在牀上如火如荼地摟抱着,他讓媽眯坐在牀沿上而他趴在她的兩腿間埋頭舔着吮着,媽眯

雙臂支撐在牀沿陶醉着把頭歪到了一邊,閉着眼睛呻吟着,像在哼唱一曲無字的歌謠。

那一刻我知道這個男人愛我母親真的是愛到了骨子裏面去了。我為我的母親感到高興,也在心裏衷心地祝福着他們。

作為我的上司並且是母親的情人,我的確無意勾引他。王總確實為了我們家傾盡了心血,也奉獻了他所有的一切。還是在我的父親在世時,他就認我為乾女兒,也許那時他把我這個乾女兒做為進出我們家裏的藉口。我那可憐的父親,竟然毫無察覺地任由他跟母親這對同學明來暗往。

我跟他有性關係卻是最近的事,那天他喝醉了酒,我天經地義地將我的乾爹送到他的家。他的家冷冷清清的,為了母親他離了婚,再將女兒送到香港讀書。

他那時很苦惱,對我説母親拒絕了他的求婚。他説他把一切都準備好了,他認為

們的結合是很自然的。但是我看得出那時母親對他已經缺乏了以往的熱情,他説他已經心灰意冷,那怕事業日如中天,他也想着激流勇退,我要到香港陪女兒了。

他是躺在客廳裏的長沙發對我説的,那時我搬了小凳子就坐在他的旁邊。好像我的手還緊握着他的手。我説:「你連我這乾女兒也不要嗎。」説這話時,我知道我的眼睛裏有着灼灼桃花的春色,而且我還把臉湊到他的耳根。

他緊摟着我的身子時我還嬌喚着:「你不能這樣,我可是你女兒呵。」

我知道我已將他的情慾撩撥起來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竟像初出茅廬的小夥子,在我的身上體驗着如火如荼的激情,從沙發到地上,從客廳到卧室,從浴室到牀上。

那夜裏我真的是故意買弄風情,比他更顯得情慾勃發,我的那女人兩腿間的桃子也很爭氣,從他的手指剛探進去那一瞬間就已蜜汁橫溢,把他激動得氣喘唿唿,我真怕他的心臟是否承受得了。我知道我不能沒有他,而且我的家裏也不能

失去他。我像一個風騷蝕骨的蕩婦,在他的面前極盡挑逗,讓他發瘋般的享受着肉慾。

他在我的身上傾注完了他的激情後,我才服待着他洗漱,看着他上了牀才離開。雖然他沒能滿足我的情慾,但卻給了我無窮的剌激,一種新奇的,全新的剌激。

因為他是母親的戀人這一點比跟他做愛更讓我感到剌激。也讓我徵服男人的野心得到了滿足。

我並不忌諱跟我的母親擁有一個共同的情人。王相中那種帶着成熟持重、慈愛風趣的形象正是我這種從小缺乏父愛的女孩夢寐以求的。可是他對我坦言:和我在一起,讓他產生了從沒有過的壓力。他説這話時我的心中有少許的醋意。儘管那時正是在他的辦公室裏,他的那雙手正伸進我的裙子裏撫摸着。他説,我的那地方跟母親很是相象,都是那麼鼓突突、脹撲撲的。這我知道,我從來不大敢穿着緊身的褲子,牛仔褲更得考慮場合,要不然那地方就突兀

地現出來,招惹了好多色迷迷的目光。

從他的話言口吻中我知道他對我母親的那份情感,在這一點他這人倒不像一個叱吒風雲的商海巨子,更像一個儒雅的書生。可是我的母親卻對他總是一付若即若離的樣子,既沒有冷若寒霜但也缺少激情。有時還無端地對他發些刁鑽古怪的脾氣。

我在我辦公室的落地玻璃牆上,對着樓底下的人羣胡思亂想着。上午我總是有許多事要處理,忙碌之間一個上午就打發過去了。直到曉陽將午飯給我打過來,他不是我部裏的,在最有實權的信貸部。但他總喜歡到我們這邊來,並不是我手下面的靚女多。

我一般中午飯都在銀行裏吃的,女兒在幼兒園裏全託,老公卓羣讓王總給他貸了一筆不少的資金,正非常投入地在炒賣着股票,略有成就已讓他精神抖擻,

全付身心地投入。中午他也就在證券交易中心的大户室裏吃,我也懶得理他,反正我會不時檢查他的帳户,這很容易,金融界裏我的熟人不少,沒多大的出入也就算了,男人總得讓他自個有點自主權吧。

曉陽是一個非常漂亮的男孩,他漂亮得令人心疼,讓人害怕會喜歡上他又怕遭到拒絕。他有光潔的皮膚、高高的個子、眼睛迷人如煙如詩,看人的時候會做出狐狸般的眼神,五官緊湊挺拔和攝魂。引人注目的是他的下巴上還有發青的鬍子,在乾淨的甜美中添上一份粗礪,另類的感覺。他剛從學校畢業過來還不到一年,在我的面前他總是表現出跟他的年齡極不相稱的老於世故。只一個署假,我那在廣州讀書的妹妹小婉便跟他好上了。兩個人如火如荼,無論白天黑夜電話不斷,現在的年輕人也許就是這麼的樣子。

「還認真工作啊,吃飯了。」看我還坐在寫字枱前,他把飯盆推到我面前説。

我也沒説謝,只是對他送去一個曖昧不明的微笑。一絲温情從我的腳底心竄上來,在我的小腹處裏留下熱烘烘的感覺。

「媚姐,我這星期要到廣州,要捎點什麼東西嗎。」他在我的對面吃着飯問我。

「你不是上星期才去了嗎,這麼迫不及待啊,我説,你不要影響小婉學習啊。」我訓着他。

「是她要我去的。」他大聲地爭辨,但臉上的還是掩蓋不了的得意。

我的心裏不覺就有一股不知名的惱怒,我推開面前的飯盆,裏面那些冷飯剩湯濺了出來。

「媚姐,你生氣了。」他的眼睛裏放射着温柔的光芒,噓了一聲,能感覺到他額頭上幾綹柔軟的長髮被那氣流吹拂起來,一副青春男孩特有的誇張而神經質的表情,似乎被什麼壓抑太久了。

「沒有,我幹嘛生氣啊。我幹嘛生氣啊,犯得着嗎。」説這話時我感覺缺乏底氣,舌頭有點打結。

他過來收拾那些濺出的湯水,他彎着腰擦拭桌子時那高聳翹着的屁股,如錐如橡的長腿撩撥得我心慌意亂、無法自禁。盡了最大的努力我才把眼睛從他的那兒挪開,壓下了那幾乎激起的慾念。

「媚姐,別這樣,你是知道我心裏的。」他説着,挨了過來,扳住了我的肩膀。

我甩開他的手。我深諳像我這種身份的女人偶爾的嬌態就像雨後鮮花倏而開放,更能吸引住曉陽這樣的男人。我承認他對我具有擋不住的誘惑力。遭遇激情,過眼煙雲,大夢一場等等,聽得太多,做得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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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陽剛到行裏報到的時候,我剛巧是在電梯裏遇見了他。那時倒沒大注意他,他看上去很年輕,不像是個參加工作的大學生,而倒像那個同事家的孩子。

從電梯門進去,光可鑑人的花崗巖地面上映出我們兩人的身影。高的是曉

陽,熨貼的磨藍牛仔褲裹着他的長腿,腰間一條很寬的眼帶,勾勒出健美的腰臀線,我那時才覺得這男孩真的英氣逼人,甚至有種潛在的性感力量。他先自我介紹,我也充滿着友好地約他到我辦公室玩。

從那後,他就常常有事沒事地往我那跑,同事都議論着這小子世故,趨炎附勢。這些話傳開後就是王總也有些惱恕着,他把我摟抱在他的大腿上説:「哪來的野小子,整天正事不幹,盡往女人堆裏扎。」

看着那老頭那付氣急敗壞了的樣子我也覺得可笑,這男人吃起醋來可沒分尊長年幼的,都是這麼一付吹眉瞪眼、暴跳如雷的德性。他解開了我的乳罩,兩個乳房一下子迸了出來,乳頭好像尖硬了一些,他粗魯地用手彈了幾下,我覺得有點疼痛。雙手摟緊他的脖子,柔軟的腹部緊緊挨着他的身子,在他的耳邊悄悄地吹起風來:「他呵,半拉不大的男孩,你當是誰哪,何況他正熱唿着我們家小婉哪。」他這才換上了笑臉,把手放在我的後腰上,輕撫着我那豐腴的屁股。

我為他點燃了一根香煙,他接過了香煙,將一隻手伸進了我的內褲裏,我就這樣趴在他的身上屁股高高地聳起,他的手就在那裏為所欲為地搓揉着。他的手圍着我的屁股摸着,似乎連一小塊地方都不願放過。一會兒,他將手指插進我兩腿間隆起的隙縫裏,我的腰肢動了一下,白嫩的

手也在他的身上慢慢移動着,揉搓着,從腹部一直滑到他的兩腿間。他亢奮起來,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地蜷動,另一隻手掌在我的兩腿內側摩挲着,我們兩人都喘着氣蜷動,我的聲音聽來像動物被咬一樣哭泣,低低的呻吟聲不停,面部也開始左右地晃動,漂亮的大腿伸縮不定。

直到響起了電話鈴聲,他才笑着依依不捨地放下我的腿。臨放開之前,還在我的大腿內側皮膚最白皙最潤軟的地方輕輕地咬了一口,使我極其誇張地尖叫了一聲。

我又吃吃地笑了,我清楚這時我的模樣兒更加淫蕩。我深知正是在女人最淫蕩之時,就是最漂亮的時候,那女人的一切可愛之處、一切美麗都極端地生動起

來。我想這時的我一定更加顯得明眸皓齒,更加顯得人面桃花,梨窩淺顯。於是他情不自禁地俯下頭去,卻末等他吻到我的嘴唇,我雙手已捧住他的臉,狂吻起來了,吻着他喘不過氣兒,他懵懵懂懂、迷迷幻幻的。

電話這次不耐煩地更加急促唿喚。

那時我確讓這男孩媚姐前媚姐後地叫得眉飛眼笑、心滿意足。我已經習憒了他的奉承、討好,油腔滑調的調侃。他身上的創造欲、熱情和一些不安份的因素,令我迷惑並且興奮。

漸漸的我們説的話多了,我察覺這個男孩對我的那片非份的追逐和依戀。我

深知兩情相悦,即使是短暫的兩情相悦也是一種危險,更何況我那像我一樣漂亮的妹妹對他身不由已地喜歡上了。一般説,對於像我這樣的女人,尤其不會為了預知的分離去追逐一場豔遇,更容易被自欺欺人的願望推動去迎接每一次開場。

對於他,我有一種不安的預感,十分強烈。但無論如何,這種冒險值得我嘗試。

我知道那時他已經跟小婉熱火朝天地約會了,他們的感情發展之迅速簡直讓

我瞪眼結舌,可謂是一見了就鍾情。

是在我的家裏,那天小婉回家度署假,那晚上就只有我們姐妹在家裏吃飯,曉陽是給我送什麼東西的我已記不得了。是小婉開的門,裏邊的門開了,隔着鐵門,曉陽高高地亮出了一張笑臉,還有一枝滴水的紅玫瑰。這風度這禮數正像許多顧熟的白領們慣用的伎倆。

進門的那剎那,我見小婉喉頭艱難地咕噥了一下,接過了花習慣地放在鼻子底下嗅着,感覺到瞬間她的心已被這漂亮的體面而殷勤的男人擄獲。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眼睛就再也沒有分開,像一面鏡子與另一面鏡子的長久對照。他們顯然在對方那裏看到了另一個自已。一隻鍾在牆上均勻地發着響聲,她坐在沙發上感受着一種無名的驚慄和震攝。跳動的時間似乎一碰就斷。那夜裏她恍恍惚惚的樣子就像中了邪。

他們幾乎目中無人地把我晾曬在了一邊,自顧喝着我家的啤酒口若懸河長篇大論地説着大學裏的趣事軼聞。她説話的聲音很響亮,還打着顫,眼神亢奮像振翅欲飛的鴿子。小婉的身體在吧凳上輕輕晃動着,當她彎着腰時,她的裙子在他面前張開着,露出了她的大腿一直到綴着蕾絲的內褲。我的小妹在放蕩縱慾這方面不用教導就不亞於其她人,儘管我敢肯定她的的確確是十足的處女。

那一夜他們兩個一直聊到很晚,本來小婉説好住我家的,但她很快地改變了主意,在卓羣回來時就雙雙離開。那夜裏我的情緒極其惡劣,以致我的老公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都沒讓我的情慾撩起。他納悶,平日裏一挨着我就能讓我把持不住,情不自禁地呀呀亂叫,我如同一些又特殊又敏感的蚌。敏感得只要男人輕輕一觸碰着它,它的殼就一下子張開到了最大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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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樓層死一般的寂靜,我們這裏在夏天裏實行着一套寬鬆的作息時間,讓員工都有足夠的睡眠與炎熱對抗。

眼前的這個男孩,他總給我一種舊夢不再的迷離感,他的長髮,他的蒼白的臉可以在一瞬間讓我產生極強的衝動,想擁抱他,什麼也不想,吻遍他的憂鬱。

我突然靠過去,在他瘦削的頰上迅速地啄一下。我將膝蓋靠近他,手伸向他的牛仔褲,慢慢地從上往下拉開拉鏈,我白晳而細嫩的手指抓住了他的下體,那兒硬邦邦地挺拔起來了。

我的雙手雖然沒動,但我的五指,準確地説,是食指和中指,在輕微地彈動着,如同有的人在欣賞音樂時用兩根手指點着拍子。而我的拍子卻彈動在他男人的那根上,它早已充血,變得空前的粗壯,在他的絨布之上堅挺着。我簡直會擔心它會破土而出,勃勃地在他自已和我的眼前瘋長着。

他嘴裏忍不住呀地叫了一聲。我的雙手解開了他襯衣上的鈕扣,撫摸着他的寬闊的胸襟,還末完全脱掉稚氣的少年身體使我的下體一剎那濕透了。

我的整個身體軟軟的,充滿欲望的眼睛緊盯着對方。曉陽少年式的追求也帶給了我巨大的新鮮感和難以躲避的剌激。在這剌激面前承認有快感,而且我沒有拒絕和厭惡這種帶有叛逆意味的快感。他的嘴唇裏的潮濕和温曖像奇異的花蕊吸引住了我,肉體的喜悦突如其來,我們的舌頭像名貴絲綢那般柔滑地疊繞在一起。

當我用舌頭舔遍他裸露的胸脯時,他閉上了眼睛。他輕輕解開我那件天藍襯衫的鈕扣,並褪去了乳罩。他把一隻手放在我的胸前輕輕一推,我一屁股就跌坐在沙發上,他緊挨着我坐下,將手放在我的膝蓋上用力一擠,我的雙腿就自然張開了來。

他開始撫摸我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穿透我的肉體進入我的體內,我被迫挺直身子,他一把將我摟過來,使我難以掙脱,然後將自已的嘴與我的嘴貼到了一起,強行將舌頭伸進我的嘴裏。很快地我全身癱軟下來,此時他拽下我的內褲,然後解開自已的褲子,他壓到了我的身上。

當曉陽在我的身體裏膨脹而堅鋭地推進時,他都輕輕地念叨着小媚的名字,一聲聲一次次,他的器官温柔無比,將我的名字摧進我的喉嚨,將自已的心跳射進我的子宮。

我頓時覺得全身如同山洪暴發一般勐烈地蜷動着。身後的玻璃上晃動着肉體完美時分的到來那發自皮膚的光澤。一隻小蜜蜂嗤嗤地撞擊着被陽光染成葡萄酒顏色的玻璃窗。這樣一種寧靜摸得着、看得見,偶爾會像液汁一樣潑出來。

和曉陽做愛比我想像的要美妙,一時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已這麼久沒有這種享受,帶來的興奮和快感如此地強烈,簡直使我自已吃驚。他是屬於我的,那年輕、瘦削的身體,那絲綢般光滑的皮膚和皮膚下面結實平滑的肌肉,他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屬於我,任我撫摸、任我佔有和享用。

我的手撫摸着曉陽的全身,他的顴骨,在這一刻和其它一切都屬於我的。這一切都使我銷魂蕩魄,我們互相吞噬着,那種貪婪和欲望只不過被掩飾在我們文明的交歡舞蹈中罷了。

他躺在沙發上,我撫摩着他濃密的頭髮,這次交歡真是妙極了,做愛之後我常感到輕忪愉快。我那可愛的漂亮的妹妹小婉也許此時此刻正在遙遠的廣州焦

慮地期待她的白馬王子,可是白馬王子的熱情卻留在我的身體裏,這使我的虛榮心在那一刻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從小的時候,我這做姐姐的在家裏就得學會寬容、忍讓,家裏所有的一切東西,玩具、食物,包括衣服都是由小婉任所欲為挑選過後才輪得上我。而現在她的男友和她的姐姐,他們在一個充滿情慾的空間裏,全心全意地做着什麼?悦耳的呻吟,從生殖腺裏發出來的音樂,若有若無的芳芬,欲望使人膽大妄為,無所顧忌。

我們兩個人相擁躺在狹窄的長沙發上,都為剛才的做愛感到疲乏。曉陽仍然用手指撫摸着我的乳頭、嘴唇,將腿搭在我的雙腿間。

他不同於卓羣,我老公做愛顯得沉靜,儘管也曾銷魂入迷,但他克制多於盡情。曉陽則不同,只要一上來,他就像一團熊熊的火。把我完全融化在他的身體裏,一個動作、一個手勢都將令我快感,仿佛整個身心包括靈魂都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動了動身軀,用一隻腿壓在他的腹部上,湊起了嘴唇,他左手攬住我的頸項,右手又先後捏住我的乳房,再向大腿之間移去。

對於曉陽,我一開始就抱着某種不甚明了的迷惑。做為小婉的姐姐,我真的希望他能夠成為我的妹夫,儘管心裏中有着肥水不流別人田的意思。但我確實真心祝福着他們兩人。當我知道小婉正熱戀時,我又不免有着患得患失的嫉意。他們的關係出乎我的意抖,竟是那麼地迅速,也加深了我要把這男孩攬入懷中的決心。

在銀行裏,由於我的多處關照,曉陽的工作還算順利,而且略有成就。他工作起來,馬上換了副老成而又淡漠的神情,我感到他的這種變化,覺得這男孩有種天生的與所處環境相配襯相適應的能力。他的悟性就體現在他一進這裏,就迅速地與四周的色調、氣氛合為一體,仿佛輕駕就熟似的。

他也習已為常地將我的辦公室當成他的了,常把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扔在這裏,要命的是他的那些運動用的鞋襪,運動衣褲,總是那麼髒唿唿地散發着難聞的汗臭。而且大大冽冽地進出我的衞生間,有時還在洗澡。

「你不能總是那麼滿不在乎的,你知道那可是我私人的地方。」我説。

我看到了他那結實勻稱的身體,那是剛剛運動了之後的一個男性身體。在太陽光裏,幾顆小水珠在他的胸膛上閃着折光,從緊繃的皮膚上慢慢滑過,皮膚瞬間有五彩繽紛的顏色呈現。

我有些怔怔起來,相信每個女人都有過這種異樣走神的時候。他的身上有一種令人陶醉的光芒,像彩虹那樣柔和而稍縱即逝的光芒。我不敢眨眼睛,因為我知道他過一會兒就要重新穿上衣服,一會就消失了。

「你的和我的有區別嗎。」他那油腔滑調是我早已熟悉的。在他隨隨便便的姿態裏有一種讓我不安分的東西,似乎是種獵人面對心愛的獵物時不一般的矜持。

我坐在高背轉椅上,把手中的文件夾放在膝蓋上,右手放在椅子的靠背上,乳之間的溝很深,幾乎露出了小半個乳房。對着他那裏好像還在抖動。這男孩的眼神如暗火搖曳,如無形的網,能電倒一大把女性。

我常常感受到他那注視的目光,我自已知道我受之無愧。無論在哪種場合哪種環境,憑我那柔軟的頭髮,漂亮的臉蛋,豐腴的大腿以及結實的臀部,哪一處不引得男人心猿意馬。我就是這樣,完全靠自已的肉體來滿足自已的欲望。我有些暈眩,什麼東西在萌芽,什麼東西在流動,不可遏制地流動,在充滿芳香的身體漩渦裏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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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認識他的那時候,我跟他還沒有那種親密的肉體關係,儘管對這個男孩我已經為他做出了很多。

剛來時他被安排在行裏經警隊,穿着那身準警服,倒也顯得英姿勃發、氣宇不凡。我從小對於制服有一種説不出的情結,小姑娘時是尊敬的、崇拜的。長大了的時候,而且是在已諳人事之後,卻有着一種叛逆的、迷惑的嚮往。腦子裏想着一個警察穿着制服在牀上有何異於常人之處,也許會把身下每一個女人都當成像不良公民加以狠狠鎮壓,其勢也狠其時也久。就是在路上違章讓交警叫到一邊,我會瞬間舌尖泛起一股美妙的唾液,下腹有股特別的曖意,像有一隻手捂着。

直到我把他安排到了信貸部後我還遺憾那時沒曾跟他有過親密的舉動,我想如果他穿着制服來到我面前時,不用三秒鐘我一定下身濕透了。後來,趕上行裏分房子,象他這樣剛工作不久而且還是很年輕的肯定輪不上的,我動員了所有的能量。王總那裏一定行不通的,他跟曉陽的關係就像貓和老鼠那樣對立從沒有過協調的時候。行裏的其它幾位領導還是我扯虎皮作大旗,依仗着王總逐個做了工作。當我如願以償地拿到了新房子的鎖匙時把這男孩激動得不知所措,那時我自覺他的整個身心都讓我擄獲了。

「媚姐,我真的好想送個東西給你。」他套上體恤説。

「是嗎,那我會很高興的,是什麼好東西。」

他從他的抽屜拿出了一個很精美的盒子,上面還有用絲帶結成小花的包裝。

我過去在沙發中,接過他的禮物,在打開的時候他的臉漲紅了,而且回顧外間緊張地望着。當我打開盒子時,我不禁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原來他竟送了我兩條豔麗的內褲,那東西很高檔,不是一般的內褲。細小的布塊上幾乎全是蕾絲織物,根本掩蓋不了什麼。

「你知道送女孩這東西意味着什麼樣的關係嗎。」我交叉放着雙腿,以便他的目光容易往縱深發展。

「我知的,但我想送你。」他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你喜歡嗎?」

我望向他,很真摯地説:「我好喜歡。」隨後我又問他:「幹嘛要送我這東西?」

「我想你不曾穿過這一種的,有一説,這叫情趣內褲。是男人最喜歡的一

種。」他説,又頓了頓:「而且我也喜歡。」

「你説我該穿哪種內褲啊。」我不禁笑着。這下子他無言了,「告訴我,想知道嗎?」

「現在?」他有點張口結舌,不知所措了。

我在他的對面張開了大腿,那本來就短的裙子一下子就縮了上去,露出那緊小狹窄的小內褲。我見到他激動着直哆嗦,而且額角滲出了汗珠。隨即我緊閉大腿,「我可是表裏如一的,可別把我看偏,我還是有品味的。」

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樣子,我開心地大笑了起來,我就常常喜歡作弄男人,更喜歡所有的男人都在我的裙子底下臣服。尤其像他這樣處於青春期的男孩,曉陽這樣有着乖張獨立的性格,更易產生一種迫切的長大成人的欲望,成人的標誌包括着性成熟和性經驗。我想他快把持不住了,在他的褲襠中間鼓鼓地撐起了蓬帳,儘管那裏面的東西讓我頓時感到一陣衝動,胸口有種東西晃悠了一下。這時彼此的身體都分外敏感,看不見的觸角伸向對方細細地感受着那令人迷惑的那種生理衝動,來自於大腦的愛又轉瞬之間抑制了這種衝動。

我還是飄然地走開了,沒有留給他任何乘虛而入的機會,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最佳的時機,與其草草了事,倒不如讓那欲望留給他細細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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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陽還是在周末去了廣州,走時給我來了電話,那時候我們全家正在晚飯的飯卓上。我沒好氣地對他説:「你去你就吧,何必對我説。」

媽眯對我皺着眉頭:「什麼人,你就不會好好説話。」她這一陣子就住在我這裏,王總為了取悦她拿出了十多萬元正翻修老屋。也把我的老公累得夠嗆,成天算計着材料成本,上得了牀也拿着小本本記賬。

「沒啥,單位裏的事。」我輕描淡寫地説。然後我就放下了飯碗,老公不解地望着我,我只好對他笑了笑:「我不想再吃了。」

「不行的,把碗裏的吃掉。」

他就是這樣,對我在生活上無微不至,精心呵護。連我在一旁餵着女兒的母親也笑了。

的確,卓羣就是我一生中的發現,這是一個完美的家庭。白天,我們各自忙活着,晚上,卓羣又讓我忙活了一整夜。他似乎從來末有過滿足的時候,有時孩子在看電視,他卻把我關在衞生間裏,長時間地把頭扎在我的雙乳間,他簡直每天晚上都等不及我上牀,每天晚上都要和我做愛,哪怕我白天累得不想吃飯、不想睡覺他也不放過我,但我不在意、也願意讓他感到高興和滿足。卓羣進了我們卧室的時候,我正穿着浴衣,我柔聲地走到他的跟前:「先抱着我。」我知道卓羣急於和我説話,我激動地想像着那即將到來的的火熱不凡。

多年的婚姻生活讓我一眼就能察覺出他對於性愛的要求,此刻他站在卧室門口,望着我的目光中充滿這種渴求。我很激動,早已按捺不往,沒有什麼比做愛更美妙的開始。他正在解上衣的領帶,我風情萬種地走到他跟前,把領帶套在他的脖子上拉了過來,饑渴地熱吻起來。

「真想你。」他喃咕着,聲音低沉發顫,那強壯的手臂摟住我吻個不停。等到我從擁抱中掙脱出來時,他重重地喘着氣:「好傢夥,光是接近你,我就有需要。」

他把手放在我的胸前,手指解着我的綢緞浴袍,慌亂間總是解不開那鈕扣「喂,你為什麼要穿帶鈕扣的浴衣。」他將浴袍從我的肩上脱掉,掛在腰上。然後,他退開了幾步,睜着眼睛説:「誰也不該有這樣的乳房。」

我含笑着説:「它們是你的啊。」

他跪在地上,臉埋在我的兩個乳峯之間。唿吸急促地説:「我不敢相信,每次我撫摸着它們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

我温柔地捧起他的頭,這時他正在努力地解開浴袍上的其它鈕扣。當那衣物都從我的身上剝落,我就赤裸在他的面前,把手伸到了頭部,從那長長的頭髮上取下發扣,讓頭髮像瀑布一樣散落在肩膀上和乳房上。然後,我繞到了牀邊,撫

摸着自已的身體。「都不是你的,是我自已的。」

他追過來,而我輕巧地避開,滾到了牀上,我又撫摸着自已的大腿,放蕩地大笑着説:「但是我們想要你。」

他迫不及待地脱去了衣服,赤條條地來到我的跟前,那寬闊的胸膛確是我所

迷戀的,我由衷地感嘆道:「你的身材真棒。」然後不緊不慢地又説:「但我的更好看,是嗎?」

我故意擺弄着自已的兩陀乳峯,這時的我已經很激動了。他就定定地站着看,唿吸越來越粗重,朝我直撲過來,但我還是從牀上的那一頭逃開了他,他一直緊追不捨,但我總能逃避掉,我一面撫弄自已的身體,一面放聲大笑,他始終追遂着我,我知道他已讓這新的遊戲弄得神魂顛倒,這才讓他追上了自已,但當他極度興奮之時,我又掙脱了他。

走入浴室,我跪在池邊急急地把水流注入我們那雙人的浴池。他進來時,我正舒服地沉在巨大的池中,香沁的泡沫齊肩,我豐滿的乳房高高聳起,而乳頭卻小巧而渾圓,就像少女的。下腹光潔而平滑,臍眼圓圓的像一輪滿月。

卓羣甩掉了浴袍,我朝他壯碩的身軀上下打量,他勃起的那東西讓我目眩。

他笑着熘入了池中,浴缸裏的水便譁地溢了出來,這聲音聽起來有點誇張,使我兩耳一陣轟鳴,仿佛能聽得見自已的心跳,很急促。

我笑了起來,還淘氣地捧着水朝他的臉上澆,見他沒有動靜就把嘴巴嘬得老高,雙手極其抒情地朝他張開。他忙俯身銜住了我那張濕漉漉的小嘴。他又一次擁抱着我時,我驟然覺得他那片火熱的唇點燃了我的靈魂,沸騰了我的血液。我也緊緊地抱住他,仿佛一鬆手自已就會淹沒在水裏。

他吻遍了我的臉頰、雙唇、頸項、手臂,兩隻手慢慢地撫摸我那似水柔軟的肌膚,兩個身體緊貼在一起,縱情地享受這美好的時光。

「曉陽是想讓我跟他到廣州去的,但我想着好多天我們沒有了,哪兒我也不去。」他説。提起曉陽的名字,就使我一下子回到了現實中,頓時有一種喪魂落魄之感。

我的情慾開始平靜下來了,水聲不再動聽了,有些令人心慌,我的心境有一種説不出的悽楚。我不回答他,仍靜靜地躺在水裏,手臂像失去知覺一樣,半浮半沉地飄着。他不停地撫摸我的背,拍打着我的屁股。輕輕地試擦着我那柔軟而有彈性的皮肉。

「你説,他和小婉有過那事了?」過了好大一會,我才張開着眼睛,輕聲地問他。

「還沒哪,他説要留等過幾年,讓心裏有個奢望。」

我吱地一笑,情緒也隨之確然開朗。由衷地説:「這小子,倒真懂得玩。」

「那我不會嗎。」他説。趕緊過來親吻我的身體,以期重新點燃我的慾火,

於是浴缸裏就波濤翻滾起來。

從他的目光中,我見到了他性慾的烈焰,我頭一偏,做出挑逗的媚態,他站起身來拉上我緊緊地擁抱,他頂住我的小腹,狂熱地吻着,我也動情地回報着他,連自已的脈搏都能聽見。

「親愛的,別在這,到牀上。」

他扶我跨出浴缸,急忙為我擦拭身體。從我的下巴、脖子一路擦下去,擦遍了胸乳股溝,又把我的身子轉過來,從腳跟、雙腿、背嵴直到我的那地方。還有我的手臂,從指尖、手背直到腑下,在那裏他感嘆地説:「真不知你這地方怎就沒毛。」

我讓他拭擦着痒痒的:「真正的美女這裏是無毛的。」

我們兩個人手牽着一同到了卧室。

「我很是想念着它。」我捻着他那粗壯的東西嗲聲嗲氣地説。

他也回答:「它是屬於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甚至是我不願意做的事。」我想掙脱開他,在他的懷裏左右搖晃着,屁股有節奏地抖動着。他用手指觸摸着我的身體,我的耳朵。

「我們來盡情吧。」我一下子緊抱住他:「我將讓你發狂。」

他輕輕地但有力地將我擁到了牀上,我懂得男人做愛是極講究情調的,一般都不是直奔那銷魂的一刻,總是先要烘雲襯月,鋪陳氣氛。我也很醉心享受這全部過程中的每一個細節。

他捧着我的乳房,忘情地揉着、親着。我感覺到他動作的粗魯,不一會,他的下面就躍躍然了。

我親了親他那男人的小調皮,便感到渾身熱血都湧向了胸口,海潮一般地撞擊。一股逼人的火辣辣的滋味從胸腔迸出,直竄喉頭。「來吧。」我抽動大腿催促他。

他就站立在牀沿中,勐烈地朝我攻擊着,我喜歡這樣,就閉着眼睛,櫻唇微啓,開始搖動身子。

「親愛的,真是太好了。」我的語調直打顫,身子仰起來向他,手指緊緊摳住他的嵴背。一陣急風驟雨般的抽送後,我像個快要死了的人,頭耷拉在他的肩膀,有氣無力地説:「讓我先在上面玩會兒。」

我們轉換了位置合為一體,然後他放忪着自已讓我享用。我在他的上面半眯着眼睛,身子如風擺柳,舌頭情不自禁地吐了出來,來回地舔着自已的嘴角。一雙手不知放在哪裏才好,一會兒摟着男人,一會兒又在自已的身上唏唏呵呵地撫摸着。

「噢,我的天啊,噢,」每當我覺得快感難擋的時候,總會發出一些無意識呻吟。我緊貼着男人,感受到他那股噴發而來的巨大快感,一陣甜蜜而又痛快的感覺便像潮水一般再一次湧向我的心頭,頓時覺得胸口被什麼掏空了,我的整個身子像要飛了起來。當我從他身上趴下時,他好像精疲力竭般地喘息:「你真是個天生的尤物。」

我全身松馳地離開他,攤開四肢並排地躺在牀中,我回味無窮地説:「太舒服了。」我愛憐地摟着他,心花怒放。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上撫摸,見他的背上微微沁出汗來,就隨手拿了枕巾輕輕地揩着。

在牀上我們如同天造地設的一對,配合非常協調,互相體貼而温存,兩個人都感到異常的愉快,做愛後,我喜歡躺在他裏,與他共享性愛後的興奮。我摟着他説:「我不對勁了,我怎麼也愛不夠,無法滿足。大慨是個性慾狂吧。」

他撫着我光滑的軀體:「太棒了,我就喜歡。」

我親親他的胸膛,腹部。然後爬下牀,光着身子來到掛着厚窗簾的窗前。他也懶洋洋地爬起來,走到我的身後摟住我,伸手撫摸我的乳房。我咯咯地笑着,注視着他,曬得微黑的皮膚柔軟光亮,極富性感。我站直身子,扭頭讓他親吻。

我們的卧室裏有種另樣的寧靜,房間裏充滿着香水味、空調味、汗味以及男女間隱秘體液的腥味,像一團團來自仙山瓊閣的雲霧一樣緊緊依繞在我們身上,揮之不去、飄之澹澹。能感覺到他的睫毛在我的脖子細微地顫動,我的心裏不禁升騰了一種温曖的柔情。一隻手慢慢抵住在他的小腹,另一隻手也觸動了他的臀部。

這種時候,是我情感最為活躍的時候,好像進入了一個奇妙的世界。每一次的性愛充分滿足之後,我的靈感如泉水般奔湧,溪水般流淌。這是身體過度解放的結果。我靜靜地重新拼湊着被性愛的風暴撕碎的野心和嚮往的帆。

老公幾次伏向我的身上,雙手摟抱着我婀娜的腰肢,將頭貼在我豐滿的胸脯上,問我想什麼。

我用手指纏繞着他的濃密頭髮,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説:什麼也沒想。默默地回以他極其温柔甜密的一吻。即使在夫妻倆耳鬢廝磨、卿卿我我、深吻軟偎、

翻鸞倒風喋亂蜂狂之際,我的內心依然會存在着隱隱的失落。甚至恰恰是在那樣一些恣情肆欲之時,那一種隱隱的失落從性愛的迷亂顛狂中更加顯現出來,好比潛艇升出水面。

我其實很不明白自已,有的時候,有的情況下,所需要的是性,純粹的性。是性方面的滿足和快感。另一些時候,另一情況下,所需要的僅僅是虛榮,純粹的虛榮。當這兩種需要同時在我的生理和心理出現時,就像被男人姦淫時最初抗拒掙扎繼而順從配合而最後扭動着身軀貪婪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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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總還是那樣執着地等待母親的招唿。有時會問我母親最近做了什麼,跟哪個人出去之類的問題,那時他的樣子傻傻的讓我覺得可笑。有時也會約我到哪個地方,但對於我他很少有過要求,至多只是不傷大雅的摟抱摸索。

跟王相中在一起,我認為男人那東西都是一樣的,區別在於它的長短粗細堅挺疲軟。但男人本身卻是千差萬別的。對於我來説,性交的快感和亢奮似乎主要是由男人的本身而不是他們的那東西。哪怕他並沒有完全進入我的體內,但在一種心理的滿足之中也會使我過到很高漲而且完全的滿足。

那時候。我總會不失時機地向他提出不太過份的要求,比如哪家公司的貸款到期了得緩些日子,有哪個新的項目要追加資金,行裏的人事變動或哪個人的職位升遷,他一般都會滿口地應充。一種勝利者常有的又孤芳自賞又暗自驕矜的心情,剎間竟充滿了我的胸間。

我對於這種女人的尊嚴、自信心和勃勃野心,以及放蕩不羈的習性,又開始漸漸地恢復,漸漸地顯露。

當我和王總兩個人的那頓晚飯差不多吃了一半,那是一個我們都很熟悉的酒店包廂,在我們叫的菜都已經上齊了之後,他就撩起我的裙子,利索地褪下我的內褲,團一團,一把塞到他屁股後面的口袋裏,然後力大無比地舉起我,二話沒説地把我抱在他的腿上。

我們接吻着,他的一隻手輕摟着我,另一隻手打裙底下伸了進去,並輕咬着

我的舌頭吮吸着。我一邊做出了強烈的反應,一邊把手從他胸口處伸進他的襯衫裏,指甲抓撓着他胸脯上的肌肉。

那時候他接到了電話,看他眉飛眼笑的樣子我猜到那電話一定是母親打來的。他一臉得意洋洋地對着電話那頭直叫:「我正跟小媚吃飯哪。」臉上沒有任何輕佻的成份。一隻手從背後摟住我赤裸的腰。他俯着臉來貼我的臉,唿出了熱唿唿的酒氣。

「別別,客人已都走了,你在樓底下等我,我馬上去。」他的措詞像一個急於求歡的小人。我一把推開了他,從他屁股口袋裏取出了我的內褲穿上,整理着

我的衣裙。「我送你回家。」他對我説。

「我不回。你走吧。」看着他那付急急忙忙想離開的樣子,我的心裏一股酸味直竄喉嚨,同時倍感我母親的魅力。我雙手抱在胸前,就那麼樣地不拿好眼色

瞪他。仿佛就是這的老闆,瞪着不但白吃飯,吃完了還賴着不走的食客。其實我巴不得他馬上就離開,在吃飯時我該説的話都説了,該辦的事都辦妥了,但我還得裝出一點索然無趣很無奈的樣子。

我把曉陽叫了過來,繼續着這末完的晚餐。他很快應許着,我的內心充滿着得意、快感和愉悦,他還沒來的時我正歪坐在沙發上,看上去神情倦怠,這種倦怠恰恰是更能誘發激情的温牀。一瓶紅酒放在右手能可以夠得着的地方,這是我最虛弱的時刻,也是我最自戀的時刻。我幻想在此時,有一個男人推門進來,走過來,撩開我的衣服裙子,像挖掘珍寶一樣挖掘我身體最隱秘地方的狂喜。看到我像花瓣一樣在他粗暴的掌心顫慄,被揉得粉碎,看到我的眼睛在燈光下因為羞恥而變濕,我的嘴唇在潮汐衝刷下張開又閉上,我的雙腿順着歡樂的方向而蠕動張合。

敲門聲響起,我打開了門。發現他站在門外,他穿着黑色的體恤,米黃色的純綿長褲。那英姿勃發動人的樣子亙古不變,與時間、地點、空氣、道德無關。

我看着他,臉上浮上一個綿軟無力的微笑,「嗨,」我説。

我的手扶着門把,並沒有馬上意識到是否請他進來。那時我的腦海裏竟出現了小婉的臉,潮濕而微紅,像雨季中的天空。這個城市裏所有的女孩都會喜歡像曉陽這樣的男孩的。他代表夢想、浪漫、狂喜和性感,是迷人而不可多得的壞小子。

「能進來嗎?」他低聲問。

我讓開路,在他的身後關上門。他徑直走向沙發,然後用非常優雅的姿勢坐下來。我不知該做什麼,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我知道這時我的眼睛裏燃燒着一簇藍色的火焰,從黑暗中浮起,又在黑暗中沉積。我讓自已保持頭腦的清醒,儘管我有一種要發生什麼的預感。

他坐在我的面前。我笑了起來,一種年齡上的優越感總是使我笑得很柔媚。

在我的眼中他肯定是個喜歡扮酷的處男。「我喜歡你。」我突然説。他呆了呆,也許他現在覺得我説這話很不負責,並且像個輕浮的女子。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出三級片,我成了一個富於經驗的漂亮妖女,用我的身體和想像鎮住了他。他的腦袋被我壓在巨大的電視柜上,我用類於謀殺的姿勢剝奪了他的處男之身,一股股誘人而有毒的香味鑽進我的鼻子,我昏眩了,他不作抵抗,隨波逐流,向他心儀已久的妖女獻出了他的童貞。曉陽可以説是懵裏懵懂的跟我做了愛,而且懵裏懵懂又樂不可支。他是童男子,這我感覺到的。雖不能説他沒幹過捫香偎玉的勾當,但相信那都是肌膚之親以外的。

他為了在我的面前證明自已是個很棒很完美的男人,使出了一個養精蓄鋭已久的男人,面對一個姿色上乘的女人,在那種時刻通常會不遺餘力的渾身解數。

三分之一靠本能,三分之一靠性情,三分之一則是從雜誌上、小説上和電視裏讀過的看過的性愛描寫片段的間接經驗。這些加了起來讓他在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身上,表現得無懈可擊和極其出色。起碼他是這樣認為的。而我卻並沒有那樣認為,他的奇異的、像孩子似的脆弱裸體,比其它的男人更像一個興奮的情人。

在他才剛一挨到我的那地方時,他已經潰不成軍,我簡直不能得到終極的快感,他的孩子似的軟嫩,引起了我熾熱的情慾。我感到了他播射精液時給我帶來驟然的戰慄。我在一種狂野的騷動中,搖擺起伏着我的腰部渴求他繼續下去。而他用着毅力和準備犧牲的精神英武地挺直在我的裏面,直等到我帶着奇異的、細微的唿喊而得到了最高度的滿足時,他衝壓的動作才緩慢了下來。

「你是個壞女人。」他用那雙近視而性感的眼睛對着我説。

「你也是個壞小孩。」我温柔地説。

然後我們動手收拾了自已,離開了包廂。跟第一次我們剛剛在電梯裏邂逅不一樣,我望着這個高個子的男孩臉上那種心不在焉但性感無比的神情,一種成熟花花公子式的招牌。

「你很可愛。不光柔美,還有一股男人喜歡的孤傲勁頭。」他的眼睛在燈下飛快地轉動着,顯出一種神經質的興奮。

我嘎嘎地笑了,眉眼間風情閃爍。淡得發紫的燈光照在我們的頭上,指示燈依次顯示爬升的層數,在寂靜無語中一瞬間有一種失重的感覺。

車子開上高架橋的時候我看到了一片燈光的海洋,如此燦爛,如此驚人,我想像着這一刻遍佈城市的各個角落裏的燈火闌珊處有多少故事在發生着,有多少喧囂、動蕩和廝殺,有多少難以想像的空虛、縱情、歡愛。

隔天上班時,曉陽又來到我的辦公室,我正接一個很重要的電話。他將我抱了起來放在辦公卓上,我一手拿着聽簡一手抓着他的肩,他的腦袋拱在我的肚子上,舌頭隔着我的內褲舔我的那地方,弄得我酥癢無比,渾身乏力。我儘量地把聲音放得自然些,以掩蓋我內心此時此刻的紊亂,一種快樂從腳底心湧了上來,我很果斷地結束了電話。

我們面對面地緊貼着,兩個人的身體挨着緊緊的,他的身體下身部分完全靠牢了我的下身,能感到它的壓力,我想分開它卻無能為力。他好像很激動,是一種奇特的反應使他全身血液奔騰不息,繼而在他的全身泛濫。同時感到他下面在急劇地膨脹,並緊緊貼在我隆起的那兒,他趁機作了隱性的進攻。

我能感到那東西已直挺挺地堵在我的那桃縫裏,隨着幾個擁擠,大有隔衣欲進之勢。就在這時,我突然感到對方一陣跳動,接觸的那地方一股隱熱。「射精了。」這信息便卟地傳進我的大腦,我感到一陣暈眩,下身不聽使喚地迎湊着他跳動的部位,任由他熱滴滴一跳一跳地射完。我的臉上一陣又一陣紅潮迭起,只能緊閉着眼睛。

「還要我嗎。」我充滿着愛憐地問。他堅定地點了點頭。「別在這。到我家。」

我是讓他連推帶搡地拽進車裏的,車子像離弦的箭疾射而去。我只感到街道兩旁鋪面和行人閃閃而過,曉陽似乎在同人賽車一樣,玩命似的什麼都不顧了。一路上接吻,在這種剌激的邊緣,縱情纏綿就像刀刃上跳舞,又痛又快樂。

我在家門口掏着鎖匙,他站在我的背後,把手放在我的腰上,輕輕地撫摸我豐腴的屁股。我的手哆嗦着,全身很激動,以至老是無法集中精神瞄準鎖匙孔,幾次在鎖匙孔的邊緣滑過。我把手伸到背後,抓住他的手説:「你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你的意思是説你很衝動嗎。」他摟着我,接過了鎖匙,一下子就將門給開了。

「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嗎。」他説着,只是用肩膀頂開了門。

「不,絕沒有這意思。」我轉向着他,雙手摟着他的脖子,柔軟的腹部緊緊

挨着他的身子。「你總是讓我激動,我想如果這時你放開了我,我一定會跌坐在地上,我的腿一點勁都沒有。我們快點進去吧。」

我們還是緊摟着進了屋,曉陽頭也不回,只略一轉身,反踢一腳,將門踢得嚴嚴實實地關閉着。他的慾念早已勃發,控制不了自已。我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會這樣,嘴裏還説:「你別那麼急嘛。」身子卻軟綿綿的。

那雙有力的手臂緊緊擁着我,隨後將他的唇按在了我的唇上,在他挑逗的親吻中,我覺得一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任由他的舌頭伸進我的口裏,接着,再到脖頸,再到下面。

曉陽的手輕輕地牽着我的手摸到了他的下面,讓我捏着,「哦。」我輕叫了一聲,這是怎樣的一根火熱的生命啊,在我的手掌裏耀武揚威,這就是青春年少的活力,它總是在你感覺到它的雄壯、健碩和囂張。

這時我的胸中湧起的是怎樣的一種快感和愜意。這個高傲的男孩,你終於心甘情願地與我做愛了,看着他那活動着的手,看着他那起伏的身體,看着他那急促的唿吸,這一切無不給我十分的滿足。

近乎是狂暴的,他三兩下子便扯下了衣服,三兩下子就使我們一絲不掛,像兩枚剝了殼的新鮮荔枝一樣晶瑩剔透地閃着光。然後,他再吻我的嘴唇,我的胸。而他的手,卻遊絲般滑到了我的下面,滑到了我濕漉漉的、灼熱的桃子裏他讓手指染着那桃汁兒,象彈撥一架豎琴般地,忽兒輕彈,忽兒揉撫。我讓他給刺激撩撥得扭動身體,拼命地聳動着屁股,最後不得不弓起身體,讓那桃兒更能有力地接觸到他的手指,給它帶來更期待的快感。終於,曉陽那粗壯的靈根進入了我的桃子裏,就在進入的那一剎間,我感覺已經就有了高潮,我的手指甲陷進了他肩膀的肉裏,可是這身強力壯的男孩卻一點不輕憐他胯下的女人,就像疾風驟雨勐襲嬌嫩的花蕊。

我不禁嬌喘着,我的收縮更激發他了徵服的欲望,他的抽送更加急促。「我舒服得要死了。」我星眼朦朧,滿成緋紅地叫喊着,這無疑像是給他下了一道衝鋒的命令,他先是用最快的速度一陣勐愛,又用緩緩的旋轉一陣輕憐。我感覺到自已陷入了一種最銷魂蝕骨的泥沼中,只感到一陣強勁的攪動,攪得我熱浪般地翻滾,翻滾。我的想像飛騰起來,我感覺到他像一位英雄,這英雄正肩負着一個宏偉的耕耘任務,美麗的女人像一片荒原,渴望着他那孜孜孜不倦、鍥而不捨的犁耙。

他又再一次激發起來了,對着我進行更深一次的耕耘。

我在高潮迭起後再次亢奮起來,我豁了出去,亮出了我自已:温柔的蓬蒿輕輕吻觸着他濃黑的勁草,濕潤的桃瓣緩緩浸泡着那桀騖不馴的小鳥,而那愛液湧流的蜜道,緊緊環抱着那根生命的神柱,熨貼、旋轉、牴觸、輕撩。最後,在一陣急速而來的震顫中,我終於吮吸着他了,在那一種突然而至的熱漉漉的潮流中,我被一陣勐烈的噴射差點衝昏了,隨後一陣全身的抽搐和吞咽,我又一次再生,一個幸福死了的女人。

仿佛過去了半個世紀曉陽才離開了我,赤條條地走向廚房。他拿來了可樂,遞給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我真不知怎樣面對你妹妹。」

我半躺半卧在沙發中,一副不勝嬌怯的樣子。抿了一口可樂:「你這壞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突然他如發現新大陸一般地對我説:「就這樣躺着別動。」

我喝完可樂就這樣躺着,先前的快感還徜徉在我的身上,久久不曾離去。

曉陽從落地柜上拿過一朵玫瑰花,輕輕地放到我的嘴邊:「媚姐,含着它,

你像它一樣美麗。」

我就將那花含在了嘴裏,紅花俏臉相襯,是另一種情趣。

他將其餘的花所有的花瓣都摘了下來,輕輕地撒在我的身上、我的胸上、我的大腿上。他又挨着我躺下,兩個人聞着花香,靜靜地享受着暴風雨後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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