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2 月19日 AM01 :20大年初一,新年的鐘聲敲過不久。在縣城裏雷鳴

般的爆竹聲逐漸隱沒的時候,火車撕破寒風肆虐的黑暗駛進了隴西縣的火車站。

春運以來,火車上還從沒有如此的冷清過,即便是硬座車廂裏,起初擁擠的 人流隨着時間的推移也逐漸變的稀落起來,三三兩兩的靠在一起,隨着火車有規 律的搖擺進入了夢鄉。

春節期間,回家的車票特別難買,許駿翔已準備好了在火車上過年,也沒有 想到只買到了一張硬座車票。

要坐將近六十個小時的火車,雖然非常辛苦,但是和回家的喜悦比起來,許 駿翔還是咬咬牙,硬着頭皮的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這可是他入伍三年來第一次寶貴的探親假,他沒想到自己的申請會被順利批 準,離開家那麼長的時間,他的心一下子飛回了威海的家中。

二十二歲的許駿翔看上去有一米八幾的個頭,擁有山東人特有的魁梧健壯的 身材,三年的軍隊生活,讓大沿帽下那張英俊的臉龐脱去了昔日的稚氣,顯得更 加陽剛堅毅。他這麼個大塊頭坐硬座一坐就是一天一夜,可真是不舒服,何況他 身上穿着嶄新筆挺的軍裝,就是坐在那裏也昂首挺胸威風凜凜的樣子,他可不願 意有損解放軍戰士的形象。

這個時候坐硬座的多半都是離家不遠的旅客,他身旁的座位都空了出來,許 駿翔伸了個長長的懶腰,稍微側轉身子靠在車廂上,用軍大衣裹着他強健高大的 身子,在經過了三十多個小時的顛簸之後,終於疲倦的合上了雙眼。

火車徐徐開動,由緩而疾,繼續在黑暗中唿嘯起來。

一個三十歲出頭的漢子走進了搖晃中昏睡的車廂,漢子穿着件舊式的軍用棉 襖,軍綠色的大襠褲已經舊的泛黃,腳上穿着一雙解放鞋。他緩慢的在過道裏走 着,低頭打量着兩邊座位上迷煳睡覺的旅客。

終於,他在許駿翔的面前停了下來。

漢子打量着這個二十出頭,卻比自己還要健壯結實的解放軍戰士。

看見戰士身上披着的軍大衣上露出的嶄新筆挺的軍裝,漢子又黑又濃的眉毛 下,邪惡的眼睛裏燃燒着蠢蠢欲動的火焰。

漢子留意到戰士的43號的大腳和他腳上穿着的新近才配發給陸軍部隊的黑色 作戰皮靴,他的嘴角朝上牽動了一下,又看看自己腳上的這雙已經陳舊磨損的解 放鞋。鞋幫四周因為蓄積的腳汗,都已經滲出泛黃的汗鹼,還隱約散發着一股酸 臭的氣味。

漢子穩定了一下唿吸,慢騰騰的坐在了年輕戰士對面的座位上。

許駿翔並沒有醒,倒側向座位的一邊熟睡着。漢子抬起一隻腳,撩開戰士身 上的大衣邊角,蹬在戰士的座位邊緣。他的腳碰到了戰士的大腿,他腳掌緩慢用 力的按了一下,戰士似乎沒有察覺。

在軍大衣的覆蓋下,漢子的腳掌感覺到濃濃的温暖,他的腳緩慢的挪動着, 一雙充滿欲望的眼睛緊盯着熟睡戰士的臉龐。

戰士那雙挺拔的劍眉,整齊覆蓋在眼瞼上的睫毛,筆直的鼻子,鼻孔中正噴 出緩慢而悠長的唿吸,還有那雙微微閉合的嘴唇稜角分明,更讓漢子確信,這就 是他想要的獵物。他試探着用鞋底挨在了戰士褲襠的位置,他的腳掌感覺到了戰 士年青成熟的生殖器官,隨着列車的晃動,他的腳不時的擠壓着戰士側躺着的身 體,他鞋坑裏的汗腳不自然的摳動着,自己褲襠裏的陰莖也不由的膨脹起來。濃 烈的腳臭味從大衣下漢子的解放鞋中散發出來,酸臭中如同汗水捂漚發酵的味道。

睡夢中的戰士皺了皺帥氣的眉毛,醒了。

漢子迅速把蹬在戰士褲襠上的腳移到了椅子上,卻並沒有放下來。臉上的暴 戾之氣逐漸隱沒,看上去象一個樸實無華的中年人。

許駿翔看見對面座位上有人,連忙扯下斜蓋在身上的軍大衣,坐正了身體。 這時他立刻留意到了對方踩在自己兩腿間散發着腥臭味道的腳,腳上的襪子泛着 黃色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面目了。

戰士皺了皺眉頭。「同志,你的腳。」

「哦,對不起對不起。」漢子連忙道歉,把腳從戰士的兩腿間抽出來,仍然 擔在戰士腿側的座位上,索性另一條腿也架了上去,穿着解放鞋的腳掌還來回甩 動着。許駿翔隱忍着不想發作,伸脖子朝四周看有沒有空閒的位置,想重新換個 座位。可此時已經是凌晨時分,空置的座位上都已經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勞頓的旅 客。

那漢子顯然看出了戰士的意圖,笑嘻嘻的説:「對不住啊,我這汗腳就是臭 了點。」

這麼一説,許駿翔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那雙陳舊的解放鞋也讓他生出了好 感,微笑着説:「沒關係,解放鞋透氣性差,是容易燒腳。」

漢子點頭説:「是呀,過去部隊上不都是穿這種鞋的嘛,不透氣,還不耐磨。」

許駿翔説:「現在部隊上都配發了作戰靴,牛皮的。」一邊説一邊的抬起腳 來。漢子眼中露出羨慕的神情,端詳着面前戰士的戰靴。

「您也當過兵吧。」許駿翔問。

「早都退伍了,我們那時候可沒這福氣,條件差的很。」漢子嘆了口氣説。

「當兵都一樣,辛苦着呢。」許駿翔魁梧的身體舒展了一下,無比自豪的説。 「當兵就是去接受鍛煉的嘛。」

「那是,那是。」漢子一邊應着一邊伸手把腳上的解放鞋脱掉,他腳上的襪 子濕嗒嗒的佈滿了一圈圈深深淺淺的汗漬。酸臭的氣味更加濃烈,許駿翔忍不住 又皺了一下眉頭,他怕對方介意,連忙將臉擰向窗外。

「燻到你啦,真是對不住啊。」漢子連聲的説。「我這汗腳啊,坐長途車受 罪着呢。」

許駿翔只得又把臉扭過來。「沒關係沒關係,腳活動活動也好。」

「你也把鞋脱了舒服一下,坐了那麼長時間的車。」漢子此時已經把那雙污 濁不堪的襪子脱了下來,用雙手扳着腳趾不停的揉搓着。

如鹹魚般的刺鼻的惡臭讓許軍再也忍耐不住,他跨過漢子橫攔在座位上的雙 腿,説:「你坐,我去上個廁所。」

看着戰士高大魁梧的背影,漢子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他捲起許駿翔扔在座位上的軍大衣,尾隨着來到車廂口。

許駿翔沒有上廁所,他只是到外面來透透氣,看見漢子跟了過來,他反倒有 些不好意思,連忙解釋説:「裏面太熱了,我出來涼快一下。」

漢子説:「原來是嫌熱啊,這裏風這麼大,我都覺得冷呢。」一邊説一邊把 手裏許駿翔的軍大衣披在自己身上。

寒冷的冬夜,凜冽的風象小刀子般從外面刺進來,許駿翔軍裝裏面穿着棉襖, 下面卻只是條薄絨褲,他本能的縮了下身子,但隨即又驕傲的挺起了胸膛。這點 冷,對他算不了什麼。

可隨即他又聞見了那酸臭欲嘔的腳臭味道,低頭一看,漢子居然光腳灑着那 雙解放鞋。許駿翔連忙説:「快進去吧,這裏太冷。」

漢子搖頭道:「沒關係,跟兄弟你投緣,多聊一會。這夜還長着呢。」一邊 説一邊從自家的口袋裏摸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根遞給許駿翔。「來,抽一根解解 乏。」

許駿翔忙説:「我不會。」

漢子臉色不悦起來:「大老爺們不會抽煙嗎?還是嫌我這煙不好。」

許駿翔並不抽煙,可是被漢子這麼一説,他只得將煙接過來。漢子立刻拿打 火機點着了火,雙手送到許駿翔面前。許駿翔就是漢子的手燃着了煙,想到這雙 手剛揉搓過腳趾,忽然覺得鼻端一股酸臭的味道衝過來,連煙捲在嘴裏都散發出 一股鹹鹹的味道。

許駿翔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辛辣的煙味讓他忍不住劇烈的嗆咳起來。

「真不會抽啊。」漢子嘲笑着他。許駿翔臉憋的通紅説不出話來,一邊搖頭, 一邊又把煙放到嘴裏,吮吸了一口。

濃烈的煙被吸人肺裏,許駿翔覺得頭有些暈,他不好意思的笑着説:「長這 麼大,還是頭一次抽煙,真抽不了。」一邊説一邊把煙捲塞進車廂一側的煙灰缸 裏。

「不抽給我,別浪費嘛。」漢子攔住他的手臂,從許駿翔的手指上接住香煙。 「這煙可是來之不易呢。」

漢子把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湊近戰士,將煙霧緩緩的噴在他的臉上。

許駿翔唿吸着瀰漫的煙味,只覺得渾身無力,他用一手撐着車廂説:「我去 躺一會,頭突然暈的很。」漢子攔住許駿翔,一手按着他的肩膀,又把一口煙噴 在戰士的臉上。「你沒事吧。」

許駿翔覺得一陣頭重腳輕,強撐着説:「沒事沒事。」

「我看你是困了,抽口煙提提神。」説着話,漢子拿下叼在嘴角的香煙,朝 許駿翔送過來。

「不……不……」許駿翔想要推開漢子,雙臂卻怎麼都使不出力量。漢子把 煙屁股咬的又濕又癟,強行塞在了戰士的嘴裏。

戰士昏沉沉的,只得又吸了一口。

「好抽不?」漢子獰笑着説。

「唔……」許駿翔搖搖晃晃的推開漢子朝車廂走,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無法 挪動。

又被漢子扳着肩膀按在角落裏。

「你是嫌棄我腳臭,看不起我。」漢子繼續玩弄着自己的獵物。

「不……不是……」戰士一搖頭,頭更暈的厲害,好像四周的景物都在旋轉。

「既然不是,那你就再多聞聞。」漢子從口袋裏摸出自己的那雙濕嗒嗒臭烘 烘的襪子,捂在了戰士許駿翔的鼻子上。

「唔……唔唔……」刺鼻的酸臭氣味讓許駿翔一陣慌亂的窒息,他本能掙扎 着,推開漢子的手臂,怒聲道:「你……你做什麼?」

漢子此時已經原形畢露,他惡狠狠的再次衝了上來,戰士這時也已經發現情 形不對,但是渾身酸軟,根本使不出力氣,被漢子按在角落裏。漢子叼着煙,一 只大手惡狠狠的捏開許駿翔的嘴,另一手將那雙臭襪子一點一點的塞進許駿翔的 嘴裏。

「乖兒子,爸爸的襪子好不好吃?」漢子用手捂着許駿翔塞滿襪子的嘴,將 他的雙臂反擰到身後鉗制住。許駿翔嗚咽着説不出話來,塞在嘴裏的襪子油乎乎 又鹹又膩,酸臭的液體順着喉嚨流進胃裏,一陣陣的作嘔。看見許駿翔還在試圖 掙扎反抗,漢子將嘴角的煙蒂塞在了戰士唿吸急促的鼻孔裏。「抽完這根煙,乖 兒子就該老老實實跟爸爸回家了。」他一邊説一邊用手用力捂住許駿翔被襪子塞 住的嘴。

戰士絕望的唿吸着濃重的煙霧,他痛苦的嗆咳着,頭越來越沉,掙扎着的身 體終於失去了力道,逐漸軟倒在漢子的懷裏。

漢子趙武威不慌不忙的熄掉戰士鼻孔裏插着的煙蒂,塞進衣服兜裏,又掏出 一隻骯髒的口罩帶在戰士塞滿襪子的嘴上。

此時已經將近凌晨三點,火車緩緩的駛進了甘谷車站。趙武威半架着戰士許 駿翔,慢條斯理的走下了火車,一切跟他計劃所做的沒有兩樣。

1996年2 月20日 PM09 :10許駿翔在震耳欲聾的鞭炮聲中甦醒過來。

他發現自己坐在一間平房的角落裏,在他眼皮底下,是自己被繩捆索綁的雙 腿。指頭粗的麻繩密密麻麻的纏繞着他的身體和雙腿,使他無法動彈,他勉力曲 起雙腿想要站起來,才發現自己被捆綁在身後的柱子上。舉過頭頂的兩條胳膊同 樣被繩索捆住,懸吊在屋頂的橫樑上,雙手已經麻痹的失去了知覺。他的頭嗡嗡 作響,好像宿酒未醒一樣昏沉沉的,使勁晃了晃腦袋,難耐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呻 吟了一聲,發出的竟然是沉悶的「嗚嗚……」的聲音。

許駿翔一驚,口腔裏塞滿的黏膩酸臭的布團讓他的意識逐漸清晰起來。

在屋子的正中放着一張八仙桌,一個壯實的平頭男人背對着他坐在桌子前, 正扒拉着桌上的酒菜,旁邊還空着一張椅子。

男人光着腳灑着一雙破舊的解放鞋,酸臭的腳味在燥熱的房間裏瀰漫着。許 駿翔想起了在火車上遇見的那個壯漢,心中的疑惑被憤怒替代,豹子般矯健的身 軀在繩索中奮力的掙扎着,喉嚨裏「嗚嗚……嗚嗚……」的發出急促的聲音。

男人剛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聽見身後的響動,回頭衝着許駿翔笑道:「乖兒 子,你醒了。」

「嗚嗚……嗚嗚……」許駿翔怒視着趙武威。

趙武威轉過身,居高臨下的坐在戰士面前,悠閒的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看着 戰士的反抗。許駿翔懸吊在上方的手臂劇烈的晃動,身體頑強的扭動,雙腿更繃 足了勁,想要掙斷身上的繩索。但是一切無濟於事,他被襪子塞住的嘴裏發出的 微弱聲音,輕易的被外面隆隆的鞭炮聲淹沒了。他粗重的喘息着,仍然被繩索固 定在那裏,穿着棉襖的身上感到難耐的燥熱,後背已經汗濕了。

「不明白怎麼會在這裏?」趙武威走近戰士身邊,用手狠狠拍打着戰士剛毅 憤怒的臉,獰笑着道:「是老子給你準備的煙讓你抽的睡着了,還記得不。」

「嗚嗚……」戰士説不出話來,怒目圓睜,鼻孔粗重的喘息着。

趙武威又把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戰士的臉上。

許駿翔連忙閉住唿吸,竭力將臉扭向一邊。

看見戰士的眼中流露出的戒備神情,趙武威更加興奮,他一手捏住戰士的下 巴,將他的臉鉗制住,一口一口的把香煙吹在戰士的臉上。看着戰士無助的唿吸 着他噴出的煙霧,他哈哈大笑道:「放心,你已經落在我手裏。那麼貴重的煙捲, 老子才不會浪費。」

被戲弄的戰士更加憤怒,但是手腳上捆綁的繩索卻讓他無法做出任何回應。 趙武威翻身端過一杯酒來,一手扯出塞在戰士嘴裏的襪子,一手將酒杯送到戰士 的跟前。

「大過年的,喝口酒慶祝一下!」

「呸!」許駿翔厭惡的甩開嘴邊的酒杯,怒聲道:「你少來這套!你是什麼 人?想幹什麼?」

「快喝!少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趙武威不耐煩起來,他扳住戰士的臉使 勁捏開他的嘴。儘管身材高大矯健,但是畢竟年輕,又被繩索捆綁着。趙武威蒲 扇般的大手牢牢捏着他的下顎,迫使他逐漸的張開嘴來,那杯酒徐徐的傾倒了進 去。戰士掙扎着,卻逃不脱對方的掌握。

趙武威嘴中咒罵着,抓起桌子上的整瓶白酒,把瓶口塞進戰士的嘴中。半瓶 白酒被灌了進去,戰士痛苦的吞咽着,嗆咳着,酒液從嘴角鼻孔噴濺出來,但是 更多的白酒被灌進了胃裏。許駿翔只覺得仿佛一條火龍從喉嚨裏鑽了進去,胸肺 間火燒火燎的翻騰起來,眼前金星亂冒。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趙武威抓起那團被戰士口水浸泡的濡濕的襪子,又重新 填塞進許駿翔的嘴裏。

趙武威罵罵咧咧的站起身來,看看酒瓶裏還剩下一口酒,他一仰脖倒進自己 嘴裏,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液,狠狠的道:「不知死活的狗東西!」説着話,飛起 一腳踹在戰士的臉上。

許駿翔眼前一黑,被踢的整個身體倒向一邊,繩索蠻橫的扯着他的手臂和身 體。戰士的手腳和身體是被三根繩索分別捆綁着的,此時趙武威轉到柱子後面, 鬆開捆綁着戰士身體的繩索,又解開柱子上方懸吊雙手的繩子,雙手用力拉動那 根穿過橫樑的繩索,許駿翔只覺得肩膀雙臂一陣劇烈的疼痛,整個身子被拽了起 來。

此時,他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灌進胃裏的酒精讓他痛苦不堪,整個胸肺 如同要炸裂般的難受,眼看着趙武威抽動繩索,拉的他的身體筆直的站了起來, 繩索又繼續拉動,直到許駿翔不得不費力的掂着腳尖站立,趙武威把繩索抽緊, 又栓在原先的柱子上。

看着半吊在空中的戰士,趙武威臉上露出兇狠而興奮的目光。「他媽的當兵 的沒一個好東西!」

一拳擂在許駿翔的小腹上,儘管隔着軍裝棉襖,但這一拳毫無防備且兇狠異 常。許駿翔還沒來得及運勁抵抗拳頭已經砸到,腹部一陣翻江倒海的疼痛,戰士 高大的身體被打的歪向一邊,雙腳離了地,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懸掛在了捆綁在雙 臂的繩索上。

趙武威接連又是幾拳,狠狠的砸在戰士胸膛和小腹,戰士的身體在空中晃來 蕩去,五臟移了位般的劇痛,塞着襪子的嘴裏發出沉悶的聲音。

「怎麼?不服氣麼?」趙武威看見戰士怒視着他,不由得更加瘋狂。

他揮起手臂,惡狠狠的抽了戰士幾個耳光,戰士被打的眼前金星亂冒,堵嘴 布掉落出來,他憤怒的吼道:「只會暗算人的卑鄙畜生!有種咱們單挑!」

「還敢嘴硬!」趙武威抄起門口的一隻木棍沒頭沒腦的衝戰士打來。

棍子落在身上發出沉悶的聲音,戰士被懸吊着的身體被打的如陀螺般旋轉, 趙武威又拿棍子在戰士的身上一通狠命的搗動。

許駿翔渾身酸痛,雙手的手腕如同折斷般的疼,他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 痛苦的聲音。

「看不出來!我這狗兒子還是條硬漢子!」話音未落,趙武威把棍子狠狠的 搗在戰士的褲襠上。

許駿翔忍不住痛哼了一聲,整個身體電擊了似的震顫着,劇烈的疼痛從下體 傳來,眼前一黑,幾乎昏厥過去。

「怎麼這麼快就老實了?!」趙武威用棍子挑起戰士的下巴,好整以暇的戲 弄着。戰士疼的英俊的臉痛苦的扭曲着,額頭上泌出豆大的汗珠子。他咬牙問道 :「你…你這樣究竟是為什麼?」

「為什麼?」趙武威嘿嘿笑道。「只因為你是當兵的,老子就是跟當兵的過 不去,老子看見當兵的倒黴就開心。」

許駿翔打量着面前這個面目猙獰的漢子,思量着脱身的辦法。「你以前應該 也是個軍人吧。」

「就是老子去參軍才知道你們他媽的都不是東西!」趙武威眼睛裏佈滿了血 絲,他的手有些顫抖的摸出根煙來點燃。「你們他媽的欺負老子是農村來的,想 着法兒的整我,拿我當猴子耍!哼!你當老子是好惹的?!」他説的氣憤,反手 又甩了戰士一個耳光。

半邊臉火辣辣的疼,口腔裏又腥又澀,戰士扭臉將一口血水吐在地上。「當 兵的不都象你説的那樣。」

「你們都他媽是一路貨色!」趙武威怪叫着,又掄起棍子噼頭蓋臉的朝戰士 打去。

戰士忍着疼痛,喝道:「你這樣做是違法的!」趙武威猛的楞住,眼睛裏一 片茫然,定定的看着被繩索捆綁着的年青戰士。

許駿翔繼續説:「我與你素不相識,你這樣對我難道就能報仇了嗎?你以前 受了什麼委屈,向有關領導匯報,自然會給你個公道。」

趙武威的臉上忽然流露出一絲病態的微笑,他靠近戰士的臉,輕輕的説: 「我告訴你,公道我早都討回來了。我這麼對你不是為了報仇。」他把一口香煙 的煙霧噴在年輕的戰士臉上。「我就是喜歡這樣對待當兵的,看見這樣子的你, 我的雞吧都硬了。」他這樣説着的時候,一隻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裏揉搓起來,臉 上猥瑣的表情讓許駿翔的心裏不寒而慄。

「放開我!」戰士不安的掙紮起來。

趙武威嘿嘿的笑着:「怎麼?害怕了?讓爸爸摸摸,乖兒子的雞吧是不是也 硬了。」

一邊説一邊去解年輕戰士的褲子。

「住手!快住手!」許駿翔無助的扭動着身體,卻根本無法阻止趙武威的動 作。軍褲和裏面的絨褲都被脱了下來,半掛在捆綁着雙腿的繩索處,趙武威的手 從許駿翔內褲的一側伸進去,慢悠悠的將許駿翔的陰莖掏了出來。

「多漂亮的雞吧!」趙武威讚嘆了一聲,一隻手捏着戰士的陰莖慢慢揉搓着。

「住手!」許駿翔羞辱的喊着,那隻冰涼的大手把玩着他的下體,讓他渾身 發冷,巨大的屈辱讓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着。

趙武威惡狠狠的威脅道:「你他媽最好給我閉嘴!老子的臭襪子你還沒給我 洗乾淨呢。」他一邊説話一邊抓起掉在地上的那團濕漉漉的襪子,一手捏開戰士 的嘴,一手擰動襪子,把黃褐色的汁液擠進戰士的嘴裏。

「啊…嗚嗚……啊……」戰士痛苦的掙扎着,但是嘴被強硬的鉗制着,任憑 鹹澀的臭水流進他的喉嚨。

趙武威把兩隻襪子綁成一個死結,填塞在戰士的嘴裏,襪子的兩頭繞過戰士 的頭,在腦袋後面栓住。

「住……住手……」戰士含煳不清的説着。

趙武威掰開許駿翔的嘴,把襪子擰成的疙瘩朝裏塞了塞,卡在戰士的牙牀裏。 襪子裏積蓄的汗漬酸水由於他的擠壓再一次漫溢出來,順着戰士整齊潔白的牙齒 緩緩滲入口腔。

這一次許駿翔徹底無法言語,只能發出斷續嗚咽的聲音。趙武威環抱着戰士 年輕矯健的身軀,雙手又開始握着戰士的陰莖玩弄起來。

「啊……啊……」戰士絕望的呻吟着,陰莖在這個邪惡的男人的手裏逐漸膨 脹起來。趙武威看着戰士年青茁壯的陰莖在自己的手淫下逐漸的堅硬挺直,喉嚨 裏發出得意的笑聲。「怎麼樣?乖兒子也讓爸爸開心,爸爸就讓乖兒子也得點好 處。」他用手指彈動着戰士的陰莖,讓那根粗直的肉棍子上下跳躍。

戰士的臉憋的通紅,胸膛因為唿吸的急促而劇烈的起伏着。

趙武威伸手鬆開綁在戰士嘴上的襪子,把一隻濕漉漉的襪子套在了戰士挺直 堅硬的肉棍上,然後用另一隻把戰士的陰莖齊根扎住。

外面隆隆的鞭炮聲已經逐漸平息,看着面前任由自己擺佈的年輕戰士,趙武 威更加興奮起來。他把煙蒂叼在嘴上,惡狠狠的説:「你最好做個乖兒子,要不 然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説着話,他解開自己的褲子。立刻,一隻巨大黝黑骯 髒的肉棍夾雜着濃重的腥臭味道出現在許駿翔的面前。他一步步的逼近許駿翔, 用自己丑惡的陰莖在戰士裸露的大腿上擠壓着,透明的前列腺液隨着他的摩擦流 淌出來,沾滿了許駿翔肌肉虯結的大腿。

「滾開!」許駿翔憤怒的嘶吼着,被繩索捆綁着的身體每一塊肌肉都在用力 掙扎不休。趙武威拽住許駿翔身上的繩索,不讓他閃避,同時扭動屁股用陰莖頂 着戰士的屁股。

「滾開!你這個變態!」許駿翔渾身都僵硬了,厭惡的喝道。

趙武威猛然怪叫了一聲,眼中恐懼的神態一閃即逝,變的更加偏執瘋狂。 「你叫我什麼?」

他眼中森寒的笑意讓許駿翔心裏一陣顫抖。但年輕的戰士仍然不屈的道: 「你這個變態的畜生!快放開我!」

趙武威猛然掄起木棍,狠狠的砸在了戰士的頭上。「你他媽的敢説我變態!」 他跳起身抓起桌上的煙灰缸,把一把煙蒂倒在手裏,蠻橫的塞進戰士的嘴裏。 「我叫你説!我叫你説!」

戰士眼前金星亂冒,忙亂中下巴上一陣撕裂的疼痛,煙灰煙蒂被灌了滿嘴。 他痛苦的嗆咳着,煙灰漫天飛散。

「全部給我吃下去!你這張吃了屎的髒嘴!吃下去!」趙武威用手指將戰士 嘴裏的煙頭狠命的往喉嚨裏戳。一陣難耐的窒息,迫使戰士許駿翔吞咽着嘴裏的 煙蒂,身體在痛苦中的痙攣着。

02月02日更新1996年2 月21日 AM03 :15趙武威一晚上手氣不錯,打牌贏了

錢讓他紅光滿面,天寒地凍也都不覺得了。凌晨時分,他叼着煙哼着小曲走進了 自家的房門。斜眼看看牆上的鐘表,三點一刻。屋子裏有些悶熱,他脱下大衣, 順手捅開爐門,讓火焰更升騰起來。感覺肚子餓了,趙武威在廚房裏翻出些掛麵 來,端了一鍋水坐在爐子上。看着跳動的火苗舔食着鍋子,他這才想起自己的獵 物。他打開牆邊的木櫃,把塞在裏面的戰士許駿翔拖了出來。

已經兩天水米未盡的戰士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力氣,聽憑趙武威把他拖到火爐 旁,如同一隻受了傷落入陷阱的豹子,跪伏在趙武威的面前。

戰士被用麻繩反綁着手腳,軍褲松垮垮的拖在腿彎處。前一夜野蠻的拷打讓 戰士年輕矯健的身體酸痛難耐,腰腹間露出來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觸目 驚心。

趙武威抽了一口煙,抬起戰士的臉。「想爸爸了沒有?」

年輕的戰士屈辱的轉過臉去。

趙武威嘿嘿笑着,把戰士反綁的手腳捆綁在一起,抬腿踢着戰士被棍子抽的 淤血的屁股喝道:「給我跪直嘍!」

戰士喉嚨裏發出沙啞的慘哼,高大的身體痛苦的扭動了一下。

趙武威拿起爐子上通火的鐵釺子。「一整天都這麼捆着,我的乖狗怕是憋尿 了吧。」

戰士被説中了心事,英俊的臉上泛起屈辱的潮紅,他難堪的垂下了頭。

趙武威揮手給了戰士一個耳光。叫道:「把頭抬起來!」

戰士牙關緊咬的抬起頭來,憤怒的目光如同要噴出火來。趙武威用爐釺子逗 弄着戰士的陰莖,直到陰莖逐漸的從戰士的兩腿間翹立起來。

「叫我爸爸,我就帶乖兒子去撒尿!」趙武威用腳尖踢着戰士勃起的陰莖。

「休想!你這個畜生!」戰士憤恨的盯着趙武威,一個字一個字從牙齒縫裏 蹦出來。

趙武威嘿嘿笑着,一手揮動着爐釺子轉到戰士的身後。「不想撒尿,想不想 拉屎?」

戰士只覺得那跟微熱的鐵鈎子伸進了他的屁股縫裏,在他的肛門處來回摩擦 着。他倒吸了口冷氣,憤怒的神情轉化成屈辱和痛苦,渾身都緊張起來。「住手! 住手!」

趙武威看着戰士徒勞的掙扎,把爐釺子的前端頂在許駿翔的肛門上。

許駿翔絕望的躲閃着,身體搖晃着朝前撞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趙武威冷笑着扔開爐釺子,拽着戰士的衣領子將他拉起來重新跪好,又取來 麻繩打橫捆住許駿翔的雙臂,繩索緊勒着戰士的寬大結實的胸肌下沿,綁了十幾 圈,綑紮結實了,剩下的繩子丟過房梁扯緊,栓在了一側的柱子上。儘管隔着軍 裝和棉襖,戰士矯健性感的身材在繩索的擠壓下仍然顯露無遺,趙武威解開戰士 軍裝和棉襖的扣子,朝兩面拉扯開,又解開戰士的襯衣,露出許駿翔穿着白色背 心胸膛。他用手隔着背心揉捏着戰士的胸肌,臉上又露出邪惡興奮的神情。

許駿翔捆綁着身體的粗索把他的身體懸掛在原地,根本無法躲閃,他只能痛 苦的忍耐着趙武威的抓捏。

趙武威的手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瘋狂,背心被他猛的撕裂開來,讓許駿翔肌 肉發達的胸膛完全暴露出來,那兩顆黝黑挺立的乳頭躍然眼底,他獰笑着用手指 捏住了戰士的乳頭,使勁的掐起來。

許駿翔疼的渾身冒汗,後仰着頭,大張着嘴吸氣,他性感突出的喉結上下滾 動,更讓趙武威神魂顛倒。他猛然捏開戰士的牙關,把自己的嘴貼了上去,舌頭 肆意的在戰士的口腔裏舔動着。

「嗚嗚……嗚嗚……」年輕的戰士奮力掙扎,吊在房樑上的繩索被拉扯的筆 直來回晃動,但是卻始終逃脱不了趙武威的掌握。

「乖兒子!舒服吧!」趙武威揪着許駿翔的頭髮,用舌頭在戰士的臉上猥瑣 的舔着。

戰士竭力的扭轉頭,試圖擺脱這個恐怖的惡魔。

爐子上的水燒開了,發出咕嘟咕嘟的響聲,趙武威抬頭看了一眼,笑道: 「爸爸要弄點吃的了,兒子要不要吃?」

被一個男人強行親吻的恥辱感覺讓他説不出話來,戰士扭轉臉,使勁的吐着 嘴裏泛着煙味的口水。

趙武威把一把掛麵都倒在了鍋裏,返身衝着許駿翔咆哮:「不許吐!」

爐子上的火越發旺了,滾溢的水把鍋蓋頂翻了開來,咣噹噹的落在一邊。趙 武威脱下腳上的解放鞋握在手裏,左右開弓,狠扇戰士的耳光。

「我看你還吐!你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他一邊扇一邊不停的咒罵着。

戰士被抽的頭昏眼花,腦子裏嗡嗡作響,臉已經麻木了,舌頭象棉花瓢子一 樣含在嘴裏卻含煳着説不出話來。

趙武威停了手,將那隻解放鞋扣在戰士的臉上,用一根繩子綑紮住。返身從 鍋裏撈出半生的麵條。他端着碗一邊吃一邊看着跪在面前的戰士許駿翔,矯健的 身體被繩索綑紮着,心裏得意洋洋,白麵條吃的好不暢快。三下五除二的吃完, 他把碗往桌上一扔,又站在戰士面前,居高臨下看着自己的俘虜。

「爸爸吃麵,兒子吃爸爸的臭鞋!」他哈哈笑着又問:「爸爸的鞋好不好吃?」 戰士屈辱的唿吸着鞋坑裏的氣味,渾身已經大汗淋漓,緊閉着嘴不做聲。趙武威 鬆開綁在戰士腦袋上的繩子,用鞋尖挑起戰士的下巴來。「好聞不好聞?乖兒子!」

戰士大口大口的唿吸着新鮮空氣,雙目怒視着面前的豺狼。

趙武威嘿嘿笑着道:「狗東西又犯混了,不説話?我看你説不説話?」他一 邊説一邊又開始揉捏起戰士裸露在外面的性感的乳頭。

「……」在趙武威蠻橫的折磨下,戰士始終執拗的不發一聲。

趙武威更加氣惱,又開始玩弄戰士被綑紮着的陰莖。

疼痛伴着酥麻的感覺直衝大腦,戰士的唿吸急促起來,年輕的身體屈辱的扭 動着,起伏的胸膛感受到繩索緊迫的壓力。

戰士竭力的忍耐着,但是渾身克制不住的顫抖,要不是被綑紮着陰莖,也許 他早已經尿了出來。即便如此,他已經能感覺到尿液正一點一點的衝破束縛,唿 之欲出。

戰士英俊的臉愈發漲的通紅。

「啊……啊……」在許駿翔絕望的震顫中,他感覺到尿液衝瀉了出來。

他的身體一陣痙攣的顫抖,包裹着陰莖的襪子迅速的濡濕膨脹。

趙武威直起身來,看着跪在面前的戰士的窘迫模樣,隨着一陣淡淡的尿臊味, 幾滴汁液從已經被尿水浸泡的襪子上滴落。「狗東西,居然撒尿!」尿液在噴湧 了兩三下之後再次被綑紮着的束縛阻隔,被遏止的尿意讓戰士更加痛苦和恥辱。 他竭力的想夾住雙腿,但是被扒掉褲子的下體毫無遮掩的暴露在趙武威的面前。

浸滿了襪子的尿液順着大腿流淌下來,軍褲也滴濕了一片。

「既然尿了,就尿完吧!」趙武威叼着煙邪惡的笑着,把桌子上吃了麵條的 碗拿下來放在戰士的兩腿間,隨着扯開了戰士生殖器上的束縛。殘存的尿液一點 一點的滴在碗裏。

「……」跪在一個男人面前撒尿,這樣的羞辱讓年輕的戰士痛不欲生。他竭 力不讓自己的意志崩潰。

「不尿嗎?我可只給你這一次機會。」趙武威一邊説,一邊把那雙濕漉漉的 襪子放在碗上面擰乾,尿水浸泡了襪子,酸臭腥臊的深褐色液體滴進碗裏,和碗 中的尿液混在一起。趙武威看戰士仍然頑強忍耐,獰笑了一下,他將煙頭扔進尿 液裏熄滅,返身從爐子的煙囱上卸下一節鐵絲,殘忍的將戰士的陰莖再次綑紮起 來。戰士痛苦的嚎叫着,龜頭上幾滴殘存的尿液滾湧而出,但隨即通道被阻斷, 憋漲的感覺追隨而至。趙武威雙手沾滿了尿液,他一把揪住戰士的頭髮端起那半 碗尿液灌進戰士的嘴裏。許駿翔痛苦的掙扎着,酸臭污濁的尿液從口腔鼻孔一起 灌了進去。

「上好的麵湯!可不要浪費哦。」趙武威獰笑着把那雙襪子填塞進戰士的嘴 裏。

「嗚嗚……嗚嗚……」戰士發出屈辱的呻吟。

趙武威看了看面前説不出話來的戰士,又拿出一隻木質的假陰莖,那棍子一 頭窄小,到中部逐漸粗壯,尾部又稍細,末端是一個底座。他鬆開連接戰士手腳 的綁繩,拽着戰士被捆綁的雙腿朝後一扯,戰士立刻臉朝下半掛在空中,趙武威 撫摸着戰士淤血紅腫的屁股,把那根木棍頂在了許駿翔緊縮着的肛門上。

「嗚嗚……」許駿翔能感覺到那雙邪惡的大手掰開了他的屁股,聽見吐唾沫 的聲音,然後一些黏稠的液體被塗抹在他結實緊繃的屁股縫隙裏。

「既然狗東西這麼喜歡憋!你就給我連屎帶尿都憋住罷。」木棍的前端頂在 了許駿翔的肛門上逐漸的推進,括約肌逐漸被撐開,撕裂的疼痛越來越劇烈,戰 士的喉嚨裏發出嘶啞的慘叫,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1996年2 月22日 PM08 :30戰士高大矯健的身形挺立在屋子中央,兩根胳膊

粗的木棍一前一後橫夾着他的脖子,用繩索纏繞固定在他的肩膀上,戰士結實有 力的雙臂從身側舉起,雙手也被木棍夾住用繩索捆緊。他槓着兩根幾十斤重的木 棍已經站了幾個小時。穿着作戰靴的雙腳也被捆在一根木棍的兩端,使他不得不 岔開雙腿站在那裏。他不能喊,因為嘴裏塞着濡濕的襪子,他無法坐,他的陰莖 被用鐵絲綑紮着,肛門裏塞着一根奇形怪狀的棍子,並用粗大的麻繩捆綁着下體, 把那隻棍子牢牢的封在他的身體裏,他甚至想跪下來休息一下已經酸麻顫抖的雙 腿都做不到,扛在肩膀上的枷鎖的兩端分別有繩子吊在屋頂的橫樑上。

他的頭昏沉沉,意識逐漸的模煳了。

「怎麼樣啊乖兒子!」趙武威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緊接着一股濃烈的 煙草味道撲面而來。趙武威喝的醉醺醺,叼着根香煙,不知道何時如同一堵牆一 般擋在了戰士的面前。手中拎着個空酒瓶來回晃動着。「

戰士努力讓自己的意識保持着清醒。

「想不想拉屎撒尿啊?」他邪惡的笑着,用酒瓶敲打着被麻繩固定在戰士肛 門裏的木棍,又拽了拽被鐵絲綑紮的陰莖。

撕裂的疼痛讓戰士的嘴裏發出悶哼。這種非人的折磨已經超出了常人所能忍 受的極限。年輕的戰士屈辱的點了點頭。

「狗東西終於學乖了。」趙武威打了個酒嗝,慢慢的鬆開了懸吊着枷鎖兩端 的繩子。

他走到椅子上坐下,一條腿蹬在火爐邊,命令道。「過來!乖兒子。」戰士 默默的轉過身,下體又是一陣難耐的疼痛。

他的雙腿被栓在一根一米長的木棍的兩端,不但邁不開步子,而且每邁出一 步,都能感覺到肛門裏的異物來回擠壓摩擦着直腸的痛苦。他艱難的朝前挪動, 高大的身軀搖搖晃晃終於走到趙武威的面前,矯健的雙腿已經因疼痛而控制不住 的微微顫抖。

「看什麼?跪下!」趙武威用鞋尖踢了踢戰士被鐵絲擰着的陰莖。

戰士嘴裏發出痛苦的嗚咽,剛毅的臉痛苦的扭曲着,終於雙膝一軟,跪在了 趙武威的面前。

趙武威站起身來,先用鐵釺子通了通爐火,然後隨手扯去許駿翔嘴裏酸臭的 襪子。

「把嘴張開!」

戰士沉默着,高大矯健的身體在屈辱中顫抖着。

「狗東西!還要死撐!」趙武威正反甩了許駿翔兩個耳光,戰士的雙臂被捆 綁在棍子的兩端,身體維持不住平衡,朝後倒去,被趙武威揪着戰士的軍裝領子 扯了回來。

戰士竭力忍耐着莫大的羞辱,他身上的肌肉一陣陣的顫慄,被捆在木棍兩端 的雙手緊握成拳。

趙武威又坐回到椅子上,踢掉腳上的解放鞋,把腳掌踏在了戰士的臉上。

戰士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被繩索捆綁着的雙拳緊握微微顫抖着,忍受着恥辱。 腳趾用力,挑開他的嘴唇。戰士緊咬着牙關試圖拒絕這種剝奪了尊嚴的進入,然 而腳趾強行的撬開了他的牙齒,塞入他温暖濕潤的口腔。

「哦!真是乖兒子。」趙武威身體靠在椅子上晃動着,仰頭享受的抽着煙。 隨着椅子的晃動,他的腳趾在戰士的嘴裏肆意的抽送起來。

許駿翔無法拒絕這樣的凌辱,他的嘴裏積蓄了大量的唾液隨着腳趾的玩弄從 嘴角漫溢出來,趙武威隨便用腳掌揩下這些唾液,胡亂的塗抹在戰士的臉上。痛 苦繼續升級,趙武威把兩隻腳的拇指都塞進戰士的嘴裏,他岔着腿,將戰士的嘴 朝兩邊竭力撕扯,看着戰士無助屈辱的表情,他興奮的欲仙欲死。趙武威終於坐 起身,看着面前滿臉口水污垢黏液的戰士,他命令道:「把爸爸賞給你的好東西 統統咽下去!」

當許駿翔艱難的咽下唾液,趙武威耀武揚威的站在許駿翔面前解開了褲子, 他那隻醜惡的肉棍再一次兇殘的出現在年輕的戰士面前。

「怎麼不想吃爸爸的雞巴?」趙武威握着自己的肉棍在戰士的臉上摔打着。 戰士痛苦的扭過臉,又被趙武威揪着頭髮按住,一條腿跨坐上橫綁在戰士肩頭的 木架。

他用濡濕的龜頭戳着戰士的嘴唇,陰森森的説:「不吃我也不勉強你,你想 嘗嘗再憋一晚上屎尿的滋味也好。」看到滿頭大汗的戰士絕望的神情,趙武威不 失時機的捏開戰士的下巴,將他的肉棍塞進許駿翔的嘴裏。

「嘔……嗚嗚……」許駿翔五臟翻騰,他痛苦的嗚咽着,感覺到那隻肉棍在 口腔裏繼續膨脹堅硬。

趙武威興奮的渾身顫抖,他低頭看着自己的雞巴在戰士的嘴裏搗動,口水隨 着他的抽送從戰士性感的嘴唇邊流淌出來,他拔出陰莖,猖狂的把口水浸潤的發 亮的龜頭在戰士的面前炫耀着。陰莖再次戳入戰士的嘴裏,他瘋狂的戳着許駿翔 的舌頭,上顎,喉嚨。戰士克制不住一陣陣的乾嘔,渾身痛苦的顫抖着。這卻促 使瘋狂的趙武威插入的更深。他猛烈的操着戰士的嘴,雙手揪着戰士的頭髮,一 次次把戰士的腦袋撞向自己的陰莖。許駿翔矯健的身體在繩索的束縛下東倒西歪, 被迫進行着麻木的機械性的運動,那隻肉棍一次次洞穿他的口腔,他的嘴已經完 全成為瀉欲的機器。

突然,隨着趙武威幾聲亢奮的怪叫,許駿翔的頭被死死的按在了黑毛叢生的 褲襠裏,粗大的肉棍直挺進他的喉嚨深處,戰士本能的掙扎着,但是趙武威狠命 的控制着他不讓逃脱,喉嚨被巨大的陰莖完全堵塞了。在近乎窒息的昏迷中,趙 武威的身體痙攣着,一股股滾燙的液體噴射在戰士的喉嚨裏,許駿翔不得不吞咽 着散發着腥澀味道的精液。黏液噴湧不斷,以至陰莖逐漸退出喉嚨的時候,依舊 有幾股精液射在戰士的嘴裏。

趙武威興奮的如在雲端,卻並不急着把陰莖抽出來,他就站在那裏,讓跪在 腳下的年輕的戰士含着滿嘴的精液和已經逐漸軟垂下來的肉棍,繼續體會着前所 未有的恥辱。他點上一根煙,滿足的吸着,半硬的肉棍還不時的在戰士的嘴裏攪 動着。一些精液合着口水從戰士的嘴角流淌出來,那景象更讓趙武威空前的滿足。

許駿翔的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道什麼時候,渾身都被冷汗浸濕,嘴裏那隻 醜陋的肉棍仿佛沒有休止的動作着,他放棄了反抗,任由對方盡情的戲弄。突然, 他覺得嘴裏一熱,一股腥臊的液體直衝進喉嚨,他驚覺的時候,已經不由自主的 咽下幾大口。那臊唿唿的味道讓他立刻意識到,這個畜生竟然在自己的嘴裏撒尿。

可是等他反應上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反抗是徒勞的,趙武威狠狠揪着他 的頭髮,尿液源源不斷的灌入他的嘴裏,不喝,尿液漫溢着從他的嘴角鼻孔噴濺 出來,他痛苦的咳嗽着,努力的吞咽,儘管如此,尿液還是泛着泡沫從他的嘴裏 流淌出來,身上的軍裝棉襖很快被尿液浸濕了。

終於,趙武威從戰士的嘴裏取出肉棍,把殘存的尿液甩在戰士屈辱痛苦的臉 上。「乖兒子做的不錯,讓爸爸檢查喝的乾淨不乾淨。」他説着話又捏開戰士的 嘴。

趙武威總算滿意的笑了。「爸爸撒完尿,總該輪到兒子了。」趙武威把一個 臉盆踢到屋子的中央,然後鬆開戰士雙腿的捆綁,命令許駿翔跨蹲在臉盆上。戰 士高大的身體艱難的挪動,好不容易跨過臉盆,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趙武威 卸下夾着戰士腦袋和雙手的木棍,用繩索將許駿翔的雙手捆綁在身前,拖着他重 新蹲在臉盆上。

然後慢條斯理解開纏繞在戰士下體的繩索,露出木棍末端的底座,戰士結實 狹窄的屁股上,一些褐色的糞便和血跡已經乾涸,趙武威先擰開戰士陰莖上扭結 的細鐵絲,然後又拿過那雙襪子送到戰士的嘴邊。

「把你這狗嘴堵上,省得一會又哼哼唧唧。」趙武威不耐煩的説。

這樣的情形下,反抗也是無濟於事。戰士只有張開嘴,任由那雙襪子將自己 的口腔塞的結結實實。

趙武威看着蹲在面前的戰士許駿翔,被捆綁着的雙手握成雙拳護着下體,矯 健的身軀微微的顫抖着,顯然是在竭力忍耐。他眼中閃過一絲古怪的神色,走進 裏屋去。

過不多久,他叼着一根點燃的香煙走了回來。

「爸爸賞你的,乖乖的吸吧。」趙武威把嘴角的香煙戳在許駿翔的鼻孔裏。 不吸是不可能的,趙武威看着許駿翔默默的用鼻孔吸了幾口香煙之後,按低許駿 翔的身體,從肛門裏猛然抽出那隻沾滿了血跡和糞便的刑具。「嗚嗚……」戰士 喉嚨裏發出一聲悽厲慘叫,插在鼻孔的香煙因為他急促的唿吸猛烈的燃燒起來, 濃烈的煙霧燻的他頭昏眼花。堅強意志在這瞬間裏崩潰了,積蓄許久的大小便立 刻噴湧而出。

此時他已顧不得在一個禽獸的注視下的屈辱,痛苦的釋放讓他渾身都在顫抖, 絕望中釋放的快感讓他的肌肉都繃緊了,而同時,肛門處依然能感覺到一陣陣撕 心裂肺的疼痛。趙武威站在許駿翔面前,看着完全喪失了人格和尊嚴的戰士嘴裏 塞着襪子,忍受着插在鼻孔裏香煙的燻烤,把屎尿拉在臉盆裏。終於,一切結束 了。戰士接過趙武威遞來的紙,費力的擦拭了屁股,然後提起褲子穿戴整齊。他 想要拿下插在鼻孔裏的香煙,但是被趙武威伸手擋住了。

「想要用嘴抽,是不是?」趙武威盯着戰士的眼睛,不懷好意的笑着。

戰士口不能言,只能輕輕的點了點頭。

「也好。乖兒子是該學會抽煙。」趙武威扯掉塞在許駿翔嘴裏的襪子,然後 把鼻孔裏的香煙拿出來送到戰士嘴邊。

許駿翔用手接過了半截香煙,側轉頭吸了一口。

趙武威笑着説:「狗東西越來越乖了。一會抽完煙,把煙頭吃下去。」

許駿翔身體顫抖了一下,又點了點頭。

「快抽啊。」趙武威笑眯眯的看着戰士又把煙送到嘴邊,接着説。「抽完把 你拉的這盆髒東西吃掉!」許駿翔震驚了,他猛然抬起頭來,憤怒的眼睛緊盯着 這個沒有人性的野獸。

趙武威被那凌厲的眼光一望,心裏發怯,忍不住倒退了一步,仍然強笑着道 :「怎麼?你以為讓你拉到臉盆裏做什麼。就是給狗準備的點心!」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許駿翔怒吼着矯健如豹子般衝了過來,雙手握 拳高高舉起,狠砸趙武威,趙武威慌忙用手去擋,許駿翔心知不能力敵,雙手只 是虛晃了晃,抬起一腳結實有力的踹在趙武威的肚子上,趙武威怪叫一聲,厚重 的身體朝後撞到一張椅子,連人帶椅稀裏譁啦的翻倒在地。

許駿翔一個虎跳衝上去,有力的雙手迅猛準確的捏住了趙武威的咽喉。戰士 憤怒的胸膛劇烈的起伏着。「我要殺了你這個變態的禽獸!」

可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雙腿有些發軟,整個人搖晃着都站立不住了。

趙武威驚魂方定,眼睛裏已經透露出狡猾的笑意,他使勁掙脱戰士的雙手, 向後退了幾步説。「狗東西,早知道你餵不熟!跟我來這套,你差的遠呢。」戰 士只覺得手腳發軟,額頭滲出冷汗,他虎吼一聲,拼盡最後一絲氣力撲向趙武威, 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1996年2 月23日 PM06 :30趙武威一進門就留意到戰士醒了。

許駿翔年輕矯健的身軀蜷縮在角落裏,斜向一邊的雙腿被繩子綁住。另一根 繩索綁着許駿翔的雙手,然後從他的兩腿間穿過,從屁股後面分開在腰間緊捆了 數圈,將他的前臂牢牢固定住,使他無法解開腿上的繩子。他的脖子上赫然栓着 一根長繩連在門側的柱子上,更加限制了他移動的範圍。趙武威發現出門時丟在 戰士面前的一個冷饅頭已經不見蹤影,臉上露出得意的冷笑。

人是鐵飯是鋼,就是鐵打的人也扛不住這接連四天的飢餓。

「吃的蠻幹淨的嘛。」他用腳尖踢着年輕的戰士説。戰士羞辱的側過頭,不 去看那居高臨下的譏笑眼神。整個下午他都在竭力想要掙脱身上的繩索,然而混 了牛筋的繩子被用油浸泡過,死死的糾纏着他的身體。此時,他已經渾身乏力, 無助的倒在趙武威的腳下,任由宰割。

趙武威解開栓在木柱上的長繩,把戰士拽起來跪在他面前,隨後牽着繩索朝 桌子跟前走去。一邊道:「乖兒子,伺候爸爸的時間到了。」

許駿翔稍一遲疑,脖子上的繩子猛的一緊,唿吸被劇痛割斷,戰士眼裏流露 出痛恨的目光,卻不得不挪動着膝蓋,跪行着來到趙武威的面前。

趙武威坐在椅子上,扯動繩索讓年輕的戰士跪在他的面前。他悠然的點上一 根煙,一邊抽煙,一邊欣賞着被迫跪在面前矯健的青年。

「乖兒子,給爸爸把鞋脱掉。」趙武威將一隻腳伸到戰士被固定在兩腿間的 雙手旁。

戰士倔強的掙動着身體,雙手避開了他的大腳。

趙武威冷笑了一下,不以為意,抬腿蹬在戰士寬闊的肩膀上,腳後跟一蹭, 腳上的解放鞋從戰士的身後掉落下去。

趙武威一拽栓在許駿翔脖子上的繩索,腳死死的按在了戰士的臉上。同時, 另一隻腳也踢掉了膠鞋,腳掌也伸過來夾住戰士的脖子。趙武威就用雙腳在戰士 的臉上來回按壓着。

襪子頂在了戰士的嘴唇上,他能感覺到襪子裏堅硬的腳趾正努力撬開他的牙 關,心中更加鬱悶難當。脖子上的繩索驟然又緊了緊,他痛苦的嗚咽中,趙武威 的腳已經肆意的塞進他的嘴裏。

趙武威得意的看着自己的腳充滿着戰士的口腔,年輕戰士痛苦屈辱的表情讓 他興奮起來,他吸了口煙,把煙霧朝着許駿翔吹過去,獰笑着説:「爸爸這雙臭 襪子可是精心為你準備的,上面的湯湯水水,你可要一五一十的舔乾淨!」

戰士渾身的肌肉強硬的繃緊着,掙的繩索咯吱做響。但是卻完全無法逃脱厄 運。趙武威抽出塞在戰士嘴裏的腳趾,本已經黏膩的襪子更被口水浸濕,他用腳 尖戳弄着戰士的鼻孔,強迫他聞襪子上面的味道。

「為什麼!」戰士憤怒的大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趙武威臉色一沉,一隻腳狠狠的頂在戰士的下巴上,將他的臉蹬的仰面朝天。 繩索勒緊,戰士的脖子上青筋暴漲,臉也被憋的通紅,依然憤怒的掙扎着道: 「遲早有一天,你這個畜生會有報應的!」

「報應?」趙武威吸了口煙,臉上浮現出一種變態的豔紅。

他伸手脱下腳上的襪子扔在桌子上,然後雙手扯住栓住戰士的繩索,叼着煙, 抬起雙腳輪流狠蹬着跪在他面前的戰士,他的腳惡狠狠的踹着戰士的胸口小腹褲 襠,儘管戰士用雙手擋住了下體要害部位,但依然被踢的東歪西倒。趙武威的目 光越來越瘋狂,繩索強硬的將戰士拉近趙武威的褲襠,趙武威靠在椅子上,雙腿 一抬,搭住戰士的雙肩,將戰士的腦袋夾在兩腿中間。

「乖兒子,你就是爸爸的報應!」趙武威把一截煙灰彈落在戰士的臉上。

他的雙腿牢牢的固定住戰士的身體,戰士痛苦的閉着眼睛。

趙武威斜叼着香煙,一手揪着許駿翔的頭髮,迫使他的臉向上仰起,另一手 抓過一隻襪子來一點點塞住戰士的鼻孔。

「唔!啊……」襪子的兩端堵塞了唿吸,戰士不得不痛苦的張開嘴來。

趙武威一口濃痰直接吐進了戰士的口腔。「爸爸的口水好不好吃?」他的大 手捏住了戰士的牙關,不讓他的嘴合攏,看着痰液隨着戰士的掙扎流入喉嚨。

「啊……啊……」戰士説不出話來,喉頭滾動着,咽下了趙武威的痰液。

看見戰士大張着嘴唿吸,趙武威深吸了口煙,低頭把煙吹入戰士的嗓子眼裏, 看着戰士嗆的面目通紅,艱難的咳嗽,他執拗的捏着戰士的牙關,將煙灰不斷的 彈進戰士的嘴裏。趙武威的雙腿狠命的控制着疼的渾身顫抖的許駿翔,同時雙手 解開褲子,掏出那根醜陋的的肉棍來。

戰士的臉被夾在趙武威的褲襠裏,那隻肉棍高高的豎立在他的面前。

趙武威用肉棍子甩打着戰士的臉,戰士眼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他想要掙扎, 可是鼻孔被襪子塞住,他不得不眼看着那隻肉棍肆無忌憚的頂在了半開的嘴邊, 並逐漸的深入進去。

他又一次痛苦的嘔吐着,可是胃裏空空,沒什麼可以吐出來。隨着那隻肉棍 的膨脹,唿吸再次被阻隔,他不得不更大的張開嘴。

在戰士掙扎着唿吸着那麼一點可憐的空氣的同時,趙武威的陰莖也在同時更 加的深入。

「用你的舌頭舔,不然老子就憋死你!」趙武威扯開了塞在戰士鼻孔上的襪 子,威脅着説。

戰士急促的唿吸着,在他的眼前,是黑壓壓一片雜亂的陰毛,濃重的男人的 下體味讓他更加屈辱痛苦。

趙武威挺動着腰,整個身體壓在許駿翔的肩膀上,陰莖更深的插入戰士的嘴 裏。長時間含着棍子,口腔裏積蓄的唾液順着他的嘴角流淌出來,趙武威看戰士 還不屈服,惡狠狠的伸出手來捏住了戰士的鼻孔。

「嗚嗚……嗚嗚……」隨着可怕的窒息,戰士開始舔着嘴中那隻粗硬的肉棍。

「乖兒子!哈哈……」趙武威得意的狂笑着,他鬆開戰士的鼻孔,又給自己 點上一隻煙。戰士被恥辱消磨着意志,他痛苦的閉起雙眼,唿吸着趙武威褲襠裏 污濁的味道,並努力的吮吸着嘴裏愈發挺立的陰莖。

趙武威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煙,享受着戰士温暖潮濕的嘴吮吸他的陰莖。他一 會從戰士的嘴巴裏抽出陰莖,在戰士的臉上甩打幾下,流淌着黏液和口水的肉棍 在戰士屈辱痛苦的臉上摔噼啪作響,他又朝戰士的嘴裏彈一彈煙灰,然後把筆直 的陰莖重新塞進戰士的嘴裏去。尊嚴被踐踏的同時,一種邪惡的快感逐漸的控制 了他的身體。戰士機械的吮吸着趙武威的肉棍,直到坐在半躺在椅子上的趙武威 猛然欠身而起,他的陰莖頂在戰士的嘴裏,翻轉身將戰士按在椅子上,厚重的身 體從頭頂直壓下來,扭動屁股,陰莖瘋狂的在戰士的嘴裏搗動起來。

戰士的意識在瞬間裏清醒過來,他絕望的發現,在自己遭受凌辱的同時,被 捆綁在下體的雙手正觸碰着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勃起的陰莖。

猛然警醒的青年瘋狂的掙紮起來,痛苦的搖晃着腦袋。可這一切卻讓已經進 入高潮的趙武威更加的興奮。

「啊……啊……我操死你!操死你!」趙武威粗壯的身體壓制着年輕的身體, 拼命的將戰士的臉埋進自己的褲襠裏。

在他身體劇烈的抽動中,噴薄而出的精液迅速灌滿許駿翔的口腔。

戰士絕望的吞咽着嘴裏腥澀的液體,趙武威低頭看着自己的陰莖緩緩從戰士 的嘴裏拔出,他把龜頭頂在戰士的嘴唇上,命令道:「舔乾淨!乖兒子!」戰士 木然的伸出舌頭,舔食着面前陰莖上殘存的精液。

趙武威低頭鬆開戰士捆綁在腰間的繩索,然後將綁着戰士雙手的繩索牽在手 裏。他的陰莖依然懸掛在褲襠上,當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陰莖來回搖擺,殘存 的精液都蹭在了戰士的軍裝和棉襖上面。

然後,趙武威坐回椅子上,放鬆栓着戰士雙手的繩索説:「現在,自己手淫 給爸爸看!」

「你!」戰士絕望的看着面前的漢子,他痛苦的説不出話來。眼神中的屈辱 轉化為怒火。但身處這樣的境地,手腳被捆綁着,高大的身軀跪在對方面前,他 只能聽任擺佈。他的手顫抖着解開了自己的皮帶,但是那巨大的恥辱感還是讓無 法忍受。

他猛然抬起頭,怒視着面前的趙武威,怒吼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 吧!」趙武威看着面前年輕倔強的戰士,臉上又露出陰險的微笑。

他叼着煙緩緩的站起來,將手中栓着戰士雙手的繩子甩過房頂的橫樑,扯緊 繩子,將戰士的雙臂高高的吊過頭頂。

「不可辱是麼?」那雙酸臭的襪子又被結結實實的塞進戰士的嘴裏。「我偏 要辱你!」

他的雙手將戰士半硬的陰莖掏出來緩慢的掏弄着,戰士矯健的身體屈辱的扭 動,但是陰莖卻在對方的掌握中逐漸的堅硬起來。

「嗚嗚……」他痛苦的呻吟着,近乎哀求的搖晃着腦袋。

但是趙武威卻絲毫不為所動,他肆意的玩弄着戰士年輕茁壯的陰莖,雙手熟 練的擄動着那根粗壯的肉棍,迫使他走向高潮。

年輕的身體已經完全亢奮起來。趙武威猛然停手「這麼興奮!還裝什麼英雄!」 趙武威用手按動着戰士的肉棍,讓那隻通紅筆直的陽具象彈簧一樣上下跳動。戰 士口不能言,嘴裏發出憤怒的哼鳴。

趙武威忽然把戰士挺直堅硬的陰莖塞回褲襠裏。他吸了口煙,將煙霧噴在唿 吸急促屈辱而憤怒的戰士的臉上,「既然要裝英雄,我就不影響你的光輝形象了。」 他一邊用手揉捏着戰士鼓起的褲襠,一邊吹了吹手中的煙蒂,然後,他獰笑着把 通紅的煙蒂塞進了戰士的褲子裏。

趙武威抬腳踩在許駿翔的褲襠挺起的褲襠上,一陣劇烈的灼熱疼痛隨即傳來, 讓戰士塞着襪子的嘴裏發出悶哼,意志在瞬間崩潰裏,年輕的身體猛然僵硬,精 液瘋狂的噴湧而出。

高潮迭起的同時,汗濕的身體一陣冰冷,感覺墜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1996年2 月24日 AM00 :40趙武威的陰莖兇狠的在戰士的嘴裏抽送着。

許駿翔背靠着柱子跪在趙武威的面前,雙手反綁在柱子後面,他矯健的身軀 被橫七豎八的粗繩子捆在柱子上,跪着的雙腿也被綁上繩子栓在柱子上。那隻醜 陋的肉棍從戰士的嘴裏滑出來,沒有了支撐,戰士的頭無力的垂了下來。

「別以為他媽的裝死老子就放過你!」趙武威嘴裏念叨着,拖起戰士的下巴, 往他嘴裏狠吐了口唾沫,又將粗大的陰莖戳進戰士的嘴裏。

戰士的口腔被趙武威的肉棍肆意的凌虐着,嘴裏逐漸積蓄着的唾液,隨着陰 莖不斷的抽送順着嘴角流淌出來,寂靜的夜裏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趙武威 低頭看着自己的陰莖在年輕戰士微微長出些胡茬子的嘴裏惡毒的挺動,下體愈發 的堅硬亢奮。

他揪着戰士的頭髮,嘴裏擠出口水,滴在戰士的臉上。唾液順着戰士挺直的 鼻樑緩緩流下,潤滑着那隻野蠻搗動着的肉棍,使之進出的更加順滑。

喘息聲越來越粗重,趙武威的喉嚨裏發出野獸般的鳴叫,他已經顧不得去低 頭去看了,半仰着頭,拼命的把戰士的頭頂在身後的柱子上。

許駿翔整個臉都被壓埋在趙武威的褲襠裏,壓抑的窒息讓他本能的掙扎着, 趙武威幾乎要炸裂的下體因為戰士無覺中的震動猛然爆發,精液隨着他身體的痙 攣震顫着射入戰士的口腔。

戰士的臉被抬起來,昏迷中的戰士半張着的嘴,泛着泡沫的乳白色精液從他 的嘴角鼻孔流淌出來,趙武威不懷好意的用自己沾滿了精液的陰莖頂在依舊昏迷 不醒的戰士的臉上胡亂的塗抹着。

然後,他把目光轉移向戰士的褲襠。

趙武威鬆開戰士的皮帶,掏出許駿翔的陰莖懸掛在褲子外面,吐了口水在手 掌上然後握着戰士的陰莖套弄起來。擄動了一會,昏迷着的戰士依然雙眼禁閉腦 袋低垂。

趙武威罵罵咧咧的站起來,折身朝裏屋走去。

戰士痛苦的嗆咳着,逐漸甦醒過來。

他的腦袋低垂着,鼻孔裏有黏液在往外滲,臉上不知道被塗抹了什麼,已經 結痂乾裂,扯的皮膚繃緊在臉上。嘴裏一股又腥又澀的味道,戰士側頭唾了一口, 滿嘴都是黏稠的汁液。他立刻意識到那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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