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康熙救母且説康熙從韋小寶處得知了假太后的消息,兩人帶着八名侍衞,連夜闖入慈寧宮,正好撞破了假太后與瘦頭陀的姦情。瘦頭陀情急之下,帶着假太后殺出皇宮。兩人見瘦頭陀離去,面面相覷。康熙神色嚴重,道:「真太后呢?」韋小寶道:「最好別……別給老賊人害死了……」忽然想到一事,掀開太后牀上褥子,説道:「牀底下有暗格。」只見暗格中放着一柄出鞘的白金蛾眉鋼刺,此外更無別物,沉吟道:「咱們掀開牀板瞧瞧。」康熙兩人揭開牀板,只見一個女子橫卧在地下一張墊子上,身上蓋着薄被韋小寶點起燭火,拿着燭台湊近一照,見那女子臉色蒼白,容貌憔悴,卻頗為秀麗,果然便是那晚藏在櫃中的真太后。康熙以前見到真皇后時,年紀尚小,相隔多年,本已分不出真假,但見這女子和平日所見的太后相貌極似,只是俏臉清瘦,不像平日所見的圓潤,忙扶她起來,問道:「是……是太后?」那女子見燭火照在臉前,一時睜不開眼來,道:「你……你……」韋小寶道:「這位是當今皇上,親自救聖駕。」那女子眼睜一線,向康熙凝視片刻,顫聲道:「你……你當真是皇上?」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伸臂摟着康熙,緊緊抱住。韋小寶拿着燭台退開幾步,心想:「皇上和真太后相會,必有許多話説。我多聽一句,腦袋兒不穩一分。」將燭台放在桌上,悄悄退出,反手帶上了殿門只見門外院子中八名侍衞和宮女太監直挺挺的站着,個個神色惶恐,他招手將眾人召到花園之中,吩咐諸人不得泄露今日之事,若有任何人泄露,所有人一起處死。卻説太后在康熙懷中哭泣,口中不斷勸慰,只覺得懷中的嬌軀雖然綿軟,卻身體冰涼,沒有半絲温度。原來太后身上只穿着一件單衣,便牽過牀上的錦被,裹在太后身上。太后哭得愈發哀切,嬌軀輕輕發抖。康熙生性純孝,當下輕舒猿臂,將太后摟入懷中,想用自己的體温來温暖太后。嬌軀入懷,只覺冷香撲鼻,太后的身子綿軟無力,柔若無骨,腰肢雖然纖細欲折,胸前卻鼓鼓囊囊的,軟綿綿地貼在自己的胸口,不由心中一蕩。他雖然尚未大婚,但早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年,這兩年來已將服侍自己的美貌宮女逐一臨幸,深知男女之事,對魚水之歡閨房之樂欲罷不能。他正當年少,血氣方剛,又只和太后的身軀隔了一層薄布,不由心生邪念他秉性穩重,對自己的荒唐心思暗暗羞慚,正想將太后推開,忽又覺得如此一來未免太過突兀,露了痕跡,只怕母后會有些尷尬,只得壓下綺念,軟語寬慰過了一會,太后止住哭泣,稍稍後仰,抬起頭審視着康熙,臉上慢慢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母子兩人説起話來,康熙審視着面前的女子,心中十分歡喜他幼時十分敬重太后,在得知太后的惡行後,又恨極了她,不料今日忽聞太后竟是假的,心中又喜又怒。此時見了真太后,心中固然歡喜,但也有些異樣只因假太后生怕身份暴露,素來對康熙不太親熱,康熙對她也是又敬又畏而眼前的女子,容貌雍容清秀,身形纖瘦苗條,聲音悦耳動聽,令人生出親近之心,再加上神態親暱,語氣慈和,讓人如沐春風,真得宛若母親一般可親可愛。他年幼喪母,從未享受過母愛,不禁情緒激蕩,心頭暖洋洋地。説到假太后將自己囚禁多年,威逼自己説出龍脈的秘密,但為了康熙的安慰,一直苟且投生,太后又語帶嗚咽。康熙一面連聲叱罵賤婢,一面柔聲勸慰,見太后雙眸含淚,梨花帶雨,別有一凡麗色。心中尋思:「母后可比那賤婢美多了。是了,那賤婢假扮的太后一臉橫肉,是個大餅臉,母后卻是鵝蛋臉。兩人五官雖然相差不多,但仔細一看,母后卻要精緻許多。更難得的是母后膚色如霜,宛若透明,我宮中那些宮女可沒有一個趕得上。」兩人此時雖然沒有緊緊相擁,但靠得頗近,説話間,太后口中吐出的氣息帶着一絲甜香,不斷鑽入康熙鼻中,再加上太后的體温也漸漸升高,那淡淡的體香也隨之愈來愈濃烈。聞着母后的氣息,康熙心頭蕩漾,尋思:「母后的肌膚白得如雪如玉,雖然略顯病態,卻也惹人憐愛。若是脱光了衣服,赤裸着,卻又是怎樣的形狀。」

想着,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從太后秀美的臉龐上往下移去。太后只穿了薄薄的單衣,康熙居高臨下,胸前春光一覽無遺,隱約可見白晃晃的軟肉上那兩顆紫色的葡萄兒。他心頭一熱,原先放在太后背後的手慢慢發熱,手心也滲出汗來,不由自主滑下來移到了太后纖細的腰肢上。太后這時正巧問到康熙的婚事,她並未察覺康熙的異狀,得知康熙尚未大婚,便詢問他是否有中意的人兒,又枴着彎問康熙是否已試過雲雨之事,俏臉上笑嘻嘻的,神情中帶着幾分戲謔。康熙懦懦地回答着,心思卻到了自己第一次臨幸女子的那晚,摟在太后腰上的手不自禁地撫摸起來,胯下的陽物也慢慢抬起了頭。太后還待追問,忽然身子一顫,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止住了言語。康熙不知太后發覺了自己高高隆起的下體,只覺得那日旖旎的情景歷歷在目,不免心神蕩漾慾火如熾。好一會兒,康熙才勐然醒悟,發覺自己的手竟已伸入了太后的衣內,摟在了光滑柔軟的腰肢上,頓時覺得面紅耳赤,羞得直欲鑽入地下。他定了定神,正想出聲辯解,卻見太后低着頭,臉上紅彤彤的,一副羞澀的小兒女情狀,心中一愣。他心道:「我方才唐突了母后,母后為何沒有斥責於我。」他胸口一跳,貼在太后腰上的手掌便似被黏住了一般,再也抽不出來了。他默不作聲,只覺得此時無聲勝有聲,別有一番曖昧的滋味。又過了一會,身畔的嬌軀越來越熱,熱烘烘地貼在自己身邊,讓人覺得口乾舌燥,慾火難遏,右手不由自主往下滑去,摸向母后的臀部,只覺得入手處光滑細膩,彈性十足,讓人忍不住想要肆意蹂躪。太后見他如此,身體往後一縮,輕聲道:「皇上,你……你要自重……」

康熙立時醒悟,面紅耳赤,趕忙將手縮了回來。太后挪了挪了身子,坐遠了些,默不作聲。兩人大為尷尬,最後太后輕聲道:「皇上,我累了,你就回去歇息吧。我們母子今日相聚,日後再也不會分開,説話也不急於一時。」她又頓了頓道:「皇上,你也到了大婚的年紀,哀家既然脱困,可得為你尋個好皇后了。」康熙連聲稱是,見牀上亂七八糟的,正欲喚韋小寶入內,又想到母后只穿了單衣,便自行拿過方才取下的牀板。正欲安上去,卻見牀板之下的被褥上有一大塊濕痕。他心中一突,仔細一看,那塊濕痕位於被褥的正中央,大約半尺方圓。他心中難受萬分。太后方才就躺在牀板之下,這一大塊濕痕自然是太后留下的。韋小寶説太后一直被囚在櫃中,但兩人進來時卻被放在牀板之下,莫非……莫非是剛剛被那又矮又胖的男人姦淫過。想到太后光着身子讓男人壓在身下的情形,心中又是一陣絞痛。他見太后沒有注意,急忙彎腰抱起牀下的被褥,放在一邊,同時偷偷地聞了聞被褥上的那塊濕痕,只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卻沒有男人精液的味道,心中寬慰了幾分。他放好牀板,揭開錦被,正欲扶太后上牀,忽見被下的牀褥上濕漉漉的,滿是黏煳煳的乳白色液體,還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他一愣,回頭一看。太后也盯着被褥上那處濕痕,小臉微微發紅道:「皇上,幫我換成剛才那件牀褥吧。」康熙心中恍然,知道自己和韋小寶闖入時,只怕假太后正在同姦夫交媾,怪不得周圍沒有一個宮女侍衞。又想,母后在牀下聽春宮,只怕也難受得緊,估計就是那時在被褥上留下了那塊的濕痕。他從未想過自己的母后也會春心萌動,流出那麼多淫液,不禁浮想聯翩,腦海中全是母后的陰户流出淫液的淫靡景象,只覺得龍袍下的陽具硬得發疼。他將牀上的被褥抱起來放入櫃中,又將剛才的被褥鋪了上去。太后自然也注意到了被褥上的濕痕,頓時滿臉通紅,急忙上牀,躺了下來,想用身體蓋住了那片濕痕。這般欲蓋彌彰的姿態自然逃不出康熙的眼睛。他見太后躺在牀上,目光所及,卻見太后胯間濕濕的,衣物緊貼在陰肉上,陰阜飽滿的輪廓清晰可見。母后竟然濕透了,他心頭砰砰亂跳,幫太后蓋上了被子,右手卻伸入被底握住了太后的秀足。太后身軀一顫,雙頰羞紅,俏聲道:「皇帝,你……我……我可是你的母后。」

康熙跪在牀沿,兩隻手慢慢地從太后的褲管中摸了上去,顫聲道:「母后!」

太后雙眼紅紅的,泫然欲泣道:「我被那賤婢囚禁多年,今日還以為苦盡甘來,沒想到皇上……你,你卻要……欺辱於我。」康熙急忙抽出手,捧住太后的俏臉,拭去她臉上的淚水道:「母后切勿悲傷,孩兒哪敢欺辱你。」太后嗔道:「那你方才在做什麼?」康熙喃喃不語,神色複雜。太后見他臉上帶着羞慚,卻又帶着幾分情慾,軟聲道:「皇上,哀家知道你是一時煳塗,你還是快快離開,免得奴才們閒話。」康熙見她又羞又急,顫聲道:「母后,你身體不適,就讓孩兒貼身侍奉,已盡孝心。」太后聽了渾身一抖,白得沒有血色的臉蛋頓時變得通紅,嬌聲叱道:「你…

…你……你還説不敢……欺辱我。「康熙見太后一副嬌羞不勝的模樣,想到她可能被假太后的姦夫姦淫過,邪念更盛道:「別人可以欺負母后,朕就不能嗎?」一隻手握住太后的腳裸,讓她的雙足無法動彈,另外一隻手落在了太后豐滿圓潤的屁股上。太后又羞又急:「胡説八道。」康熙道:「母后天生麗質,那賤婢的姦夫豈會不生覬覦之心?」太后幽聲道:「那賤婢蛇蠍心腸,陰狠好妒,怎會容那奸……那人胡來,皇上你……」説聲忽然雙臉通紅,嬌羞不勝,玉手緊緊抓住康熙的胳膊不放原來,康熙的右手一直在被下摸索,此時已伸入了太后的褻衣,摸到了太后豐腴的陰阜。觸手所及,只覺那片悽悽芳草上花露點點泥濘不堪。他輕聲道:「母后,你就從了孩兒吧。」太后默不作聲,淚水噗噗地從眼睛裏流了出來,不斷滴在枕上。康熙情動如火,翻身鑽入被窩,騎在太后膝上,他空出了左手便制住了太后的雙手,右手在太后褲內摸索,忽聽太后嬌啼一聲,不再掙扎,身軀軟綿綿地趴在被褥上輕輕顫抖,卻是康熙的手指插入了太后的肉穴中。康熙見她不再反抗,心中大喜,左手鬆開她的手,攤入衣內,將太后胸前的美乳握入手中。太后將臉埋在枕中,在康熙的侵犯下輕輕顫抖。康熙摸了一會,伸出雙手去扒太后的褻褲,太后卻緊緊拉住褲腰,不願鬆手。康熙不願用強,俯下身在太后臉邊輕輕一吻,説道:「母后,都已經到了這般境地了,你就讓朕臨幸一次吧。」太后雙眸緊閉,這時睫毛微微顫動,口中聲音微不可聞道:「皇上,你怎能如此,若是讓人……讓人撞見,哀家還怎麼見人。」康熙大喜:「我早已吩咐小寶,讓所有人未經傳喚不得入內。」説完手上一輕,已輕輕鬆鬆將母后的褻褲拉了下來。看着眼前光滑雪白的大屁股,康熙忍不住捏在手中,揉了揉,又拍了一下,登時蕩起一波乳浪。太后將整個臉都埋入被窩,低聲道:「皇上,哀家身體病弱,受不得風,夜寒露重,且放下紗帳。」康熙欣喜萬分,轉身脱下靴子,放下紗帳,翻身上牀。韋小寶在外候了許久,忍不見皇上傳喚,心中略略不安。心中忽想,若是假太后兩人殺個回馬槍,小玄子豈不危險萬分。但又不敢貿然打擾皇上母子相聚,便轉向後院。來到太后寢室屋後,透過窗縫一看,屋內竟然空無一人。韋小寶大吃一驚,心道莫非自己烏鴉嘴,假太后真得殺了回來,將皇上和太后擄了去。正要高喊護駕,忽聽屋裏傳來悉悉索索的響聲。他心頭一驚,趴在窗縫向裏張望。只見屋內四根紅燭燒的正旺,將屋內照得清清楚楚。屋內擺設和方才一般無二,只是牀上的紗帳卻放了下來。他愣了愣,仔細一看,卻發現牀邊並排放着兩對鞋子,一對是白色的繡花鞋,另外一對是皇帝所穿的龍靴。這時,紗帳微微開了一道縫,從中拋出了一堆衣服,裏面有一件是皇帝的龍袍。這種場景他在麗春院見得多了,每次嫖客來嫖他媽,臨睡前往往是這般景象他心想,乖乖不得了,小玄子這是在嫖誰?屋裏可沒其他人。他素來膽大包天,但這時也不敢想下去,如果有人要他去嫖他媽韋春花,他也是不敢,難道小玄子竟敢……這時,忽聽紗帳中傳來兩聲低唿,一男一女,男得低沉,女得嫵媚,正是康熙和太后的聲音,只聽康熙低聲道:「母后,你的下體好緊,夾得孩兒都快泄了。」

紗帳中傳來太后低低的啜泣聲:「皇上,今天已遂了你……你的心願,你卻還用言語這般羞辱……啊……」話説到一半,太后突然呻吟了一聲,後面的話再也説不出來。兩人沒有再説話,只見那大牀吱呀吱呀得搖晃起來,紗帳也隨之不斷抖動,還能聽到肉體撞擊的啪啪響聲,隱約還有皇帝的喘息聲。韋小寶只覺得胯下肉棒硬得厲害,將手伸入襠中,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只因屋內的事情太過刺激,不一會韋小寶就噗噗射了出來。他心中惴惴不安,又覺得自己套弄了幾下就射了實在沒用。正暗自懊惱,忽聽一聲妖媚入骨的呻吟傳了出來,隱隱就是太后發出來的那呻吟聽起來像是拼命壓抑的情況下情不自禁發出來的,充滿了銷魂的舒暢和無法控制的饑渴,雖然只有短短幾聲,卻無限銷魂。韋小寶的浴火再度升騰起來,褲襠裏綿軟的雞巴又硬了起來。康熙在紗帳中嘿嘿一笑,顯得得意萬分,道:「母后,你可舒服?孩兒肏得可好?」太后並不吭聲,只聽啪啪啪又肏了一會,忽道:「母后,你且躺下來。」

紗帳中又是悉悉索索的響聲,帳中伸出一對嬌小白皙的玉足,玉足微微敞開,正躺在大牀中央,隨後那對玉足之間又伸出一對大腳,顏色略深,顯然是康熙的雙足。隨之太后低聲呻吟了一聲,顯然又被康熙插入了。韋小寶快速地套弄着陽物,耳邊隱約聽見太后壓抑不住的嬌喘,似乎還夾雜着啪啪的肉擊聲。這種刺激太過強烈,讓他不由幻想自己的媽媽躺在她的胯下婉轉承歡的情景。屋中又傳來太后的聲音:「皇……皇上,你輕一點,臣妾要被你……被你…

…「大概是後面的言語淫穢不堪,太后沒再説出來,康熙低聲道:「要被朕如何?」

太后又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語聲嫵媚道:「要被……皇上……弄死了皇上你的龍……龍根太粗了,臣妾十幾年未蒙雨露,可受不過。「康熙興奮地道:「母后……這些年,就沒有其他人肏過你嗎?」太后顫聲道:「沒……沒有。」康熙低聲道:「那姦夫就未曾姦淫過你?」太后忽然低聲哭泣起來:「皇帝,你……你……你怎能用這等污穢的言語欺負我……」康熙的聲音柔和下來:「母后,除了朕,還有誰肏過你?」見太后沒有説話,康熙又道:「是不是還有那個姦夫。」太后喘息道:「不……不是。」康熙道:「那還有誰?」太后呻吟着,聲音十分微弱:「還……還有你的……父皇。」康熙追問:「是朕肏的好還是父皇肏得好。」太后啜泣不答,屋內肉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響。太后再也壓抑不住,發出銷魂的呻吟聲,語音顫抖地道:「是孩兒你肏的好。」康熙的聲音也有些顫抖:「是朕的陽物大還是父皇的陽物大。」太后又嬌啼了一聲道:「是孩兒的大。」只聽康熙興奮地低喝一聲,兩人露在帳外的雙腳突然伸回了帳中,大概是改變了姿勢。只聽肉體拍擊的聲音越來越快,太后的呻吟聲也愈發不堪。過了一會,太后嬌聲道:「皇上,不……不要……不要射在裏面。」韋小寶只覺的胯下的肉棒顫抖起來,顯然到了噴射的邊緣,豎起耳朵,卻沒有聽到康熙答聲,只是覺得大牀抖得更加厲害了。忽聽太后輕輕地喘息着,聲音不大,卻説不出的嫵媚,她嬌聲道:「皇兒,不可……不可……臣妾若是有……有孕,可怎生……怎生是好?」康熙粗重地喘着氣:「如此正好,就讓母后為朕生個龍子。」「啊……」太后突然叫出來,聲音高亢尖鋭,充滿了難以抑制的欲望,似乎是高潮了,大牀的震動同時緩了下來,咯吱咯吱重重地響了十幾聲,才停了下來一時間,屋內悄然無聲,只聽到紗帳後太后和康熙的喘息聲。韋小寶聽得頭皮發麻,胯下肉棒也咻咻得射出了一大灘精液。過了一會,他回過神來,拿出手帕擦了擦龜頭,拉起褲子,系上腰帶,又向窗縫望去。康熙和太后尚未下牀,只聽到帳內又傳來低低的説話聲,偶爾還能聽到親嘴時發出的吧唧聲。良久,太后忽然嬌聲道:「皇上,你怎麼又……」接着她嬌滴滴地哼了一聲,沒有再説後面的話了。韋小寶心知小玄子又開始肏他媽了,心裏又是一陣激動這次,太后不再壓抑,輕聲呻吟,婉轉承歡,聲音十分歡愉,伴着在咕嘰咕嘰的肏屄聲,顯得特別淫靡。過了許久,紗帳中忽然露出一個屁股,仔細一看,卻是康熙的屁股,接着紗幔左右分開,只見康熙跪在牀沿,光着身體壓在一具雪花花的白肉上。韋小寶心頭一跳,口乾舌燥,定睛望去,只見康熙不斷地聳動屁股,胯下白皙粗壯的陽物插入身下女人的體內,隨着抽插時隱時現,借着屋內的燭火,只見陽物上亮晶晶的,全是淫水。康熙身下的女子高抬玉腿掛在康熙肩上,雪白肥嫩的圓臀高高抬起,不斷迎合着康熙的撞擊。陽具插入時,紅潤鮮嫩的陰唇便被帶入陰户中,女子就發出低低的悶哼。拔出時,卻帶出了屄內的嫩肉,女子同時微微抬起屁股迎接下一次的撞擊。韋小寶的陽物又豎了起來,心想:「太后的肉屄可比我媽好看多了,又紅又嫩,要是插進去不知道有多美。」心裏不禁對康熙暗暗嫉妒。忽聽太后驚慌地道:「皇……皇上,你怎麼把紗……紗帳拉開了?」康熙嘿嘿笑道:「母后,隔着紗帳,燈光太暗,看不真切。」太后又羞又急,使勁推了推他道:「快拉上。」仿佛如此一來,眼前這樁違反倫常的交媾便不存在了。康熙道:「不行,朕就喜歡母后挨肏時嬌羞嫵媚的模樣。」太后在胳膊上拍了一下,淚珠卻又從眼眶裏滾了出來道:「你……你就知道侮辱母后。哪……世上哪有你這樣的兒子。你,你還不快去把紗帳拉上。」

康熙見母后在自己的撞擊上翻出誘人的臀浪,白得透明的屁股泛起淡淡的血印,顯得格外誘人,當下就默不吭聲,依舊不停得插着身下的女人。太后一面承受康熙的臨幸,一面低聲哭泣:「皇上,你不拉上紗帳……哀家……哀家等會就撞死給你看。」康熙猶豫了一下道:「母后你得答應朕,讓朕從後面肏你。」太后嬌羞更甚,哭道:「那……那怎麼行……這是畜生……畜生交配才用的姿勢。」康熙笑道:「閨房秘事,豈能同畜生交配相提並論。母后,父皇不曾從後面肏過你嗎?」太后嬌哼了一聲,嗔道:「你父皇……你父皇和我一向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哪有你這麼多花樣。」韋小寶在屋外想,怪不得老皇帝一心寵幸董皇妃,不喜歡你。康熙依舊不停聳動,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每次都抬起都只將龜頭留在女人體內,插入時卻又急又快,肏得太后嬌喘不止,婉轉呻吟,他笑道:「母后,你不答應,朕就把紅燭移到牀邊來。」太后急道:「不要!你……你把紗帳拉上……臣妾就……就應允你。」

康熙欣喜萬分,噗地拔出陽物,濺出點點淫水,然後將太后翻了個身,讓她趴在牀上。太后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小屄,羞道:「皇兒,你……你去把紗帳拉上,臣妾才……才讓你肏.」康熙急忙轉身拉上紗帳。韋小寶見看不了活春宮,頗感掃興,想要離開,卻又有些不舍,只好側耳傾聽。屋內淫靡的交媾聲並不止息,又過了許久,太后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康熙的喘息聲也越來越粗重。只聽康熙低唿一聲,似乎是泄了。過了半響,康熙從帳內鑽了出來,裸身坐在牀邊。他的肉棒微微發軟,半垂在胯下,龜頭上全是淫水,馬眼上掛着乳白色的精液。隨後,太后也從紗帳中探出身,她青絲披肩,玉臉微紅,神色雖有些疲憊,但眼角舒展,雙眸如水,神情嫵媚,帶着誘人的魅意,顯得格外動人。她一雙玉手摟住康熙的右手,光潔如玉的上身靠在康熙背上。兩人低聲説了幾句,康熙站起身來,走了幾步,拿了桌邊的汗巾擦拭下體,又將龍袍披在身上。太后探出身,柔聲道:「皇上,你要走了嗎?」韋小寶見太后上半身裸露在紗帳外,渾身肌膚勝似白玉,胸前雙乳雖然略微有些下垂,卻圓潤碩大,比自己的母親還大了一圈,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蹂躪一番。康熙袒胸露乳,坐在椅上,舉起桌上的茶壺,斟了一杯涼茶,一飲而盡道:「不是,孩兒怎捨得離開母后,只是和母后雲雨甚久,不免有些渴了。」太后俏臉一紅,側過頭去。兩人説了一會話,太后忽然神色躊躇,猶豫了片刻,低聲道:「皇兒,天氣寒冷,你光着身體可勿着涼了。」康熙笑道:「孩兒年輕體壯,些許時間,不礙事的。」兩人又説了幾句,但就連窗外的韋小寶也覺得兩人的對話索然無味,顯然是心不在焉,隨後兩人都不再説話,眼睛卻目不轉睛地盯着對方。過了片刻,太后輕輕拉開紗帳,幾乎整個身體都露出了帳外,她滿臉羞紅,雙眸帶水,併攏兩條圓潤的美腿坐在牀上,臉上神色變幻,似乎心底在掙扎着什麼。過了好一會,她忽然將雙腿靠在胸前,擋住了高聳的美乳,雙腳卻放在臀前,隨後美腿緩緩敞開,露出了兩腿之間甜美多汁的陰户。韋小寶只覺得太后的舉止雖然端莊,動作也高貴優雅,但卻讓人覺得十分淫蕩。他雖然心知自己的舉動若是讓別人發現,絕對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兩隻眼睛卻情不自禁地落在了太后的陰户。眼前是太后雪白無暇的身子,兩腿間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又紅又腫,特別是兩片外翻的小陰唇,更像是被暴雨過後的芭蕉葉,顯得淫靡萎頹卻又嬌豔欲滴。太后伸出小手,輕輕掰開微微敞開的陰道,露出裏面鮮嫩的屄肉,輕輕揉了揉,接着就見豐滿的陰阜突然一陣抽搐,陰唇微微悸動,隨即一股粘稠的白漿從屄內湧出,差點流到了她的手上。她鬆開手,那股白漿直湧而出,順着太后嬌嫩的菊蕾向下流,一直流入兩瓣雪白的美臀之間,滲入了臀下的被褥。韋小寶只覺得肉棒硬得發疼,右手在胯下拼命鼓動,幻想着自己壓在太后身上,將肉棒插入的情景。只聽太后輕唿一聲道:「啊……皇上……皇上恕罪。」説到這,她頓了頓,隨後鼓起勇氣道:「臣妾不是有意浪費……浪費皇上的……皇上的龍精。」説罷,她面紅耳赤,伸手捂住雙臉。韋小寶雖然年幼,這時也恍然大悟,心中暗罵,這騷貨,剛才還一直説不要不要,現在卻勾引起人來了。聽了這番話,就算是那個柳,柳什麼,恐怕也忍不住想肏她了。果然,康熙勐地站起,撲到牀沿將太后按倒。太后倒在牀上,嘴裏卻柔聲道:「皇上,今夜你已施了……施了兩次雨露,還是保重龍體要緊。」康熙並不吭聲,壓在太后身上,右手伸入龍袍,掏出早已勃起的陽物,口中道:「母后不必擔心,孩兒年紀輕,血氣旺,你想要多少精液孩兒都能給你。」

太后嬌喘着道:「皇上,臣妾……臣妾不敢,若是臣妾不慎……不慎受孕,我們……我們母子怎麼見人。」康熙唿唿地喘着粗氣,一隻手按在太后胸前,揉捏着她的美乳,一隻手扶着肉棒,抵在太后下體摩擦,只覺得龜頭所及儘是濕淋淋軟綿綿熱乎乎的,口中道:「母后,不要……不要叫朕皇上,叫……叫朕兒子。」太后的袖長的美腿掛在康熙的腰上,兩條纖瘦的玉臂摟住康熙的脖子道:「兒……兒子……好孩子……快上來……」康熙再也忍耐不住,屁股一沉,噗嗤一聲,胯下肉棒已經插了進去,叫道:「母后,我的好母后。」窗外韋小寶同時渾身一抖,肉棒劇烈抽搐,噴出了一股股的精液。他年少體幼,今晚連射三次,此時精液已稀若湯水,抖了幾抖,他才慢慢恢復過來。這時,冷風一吹,韋小寶只覺得遍體生寒,兩腳發軟,會陰處更是隱隱作痛他探頭望向屋裏,卻見大牀已經搖晃起來,不時傳出太后壓抑的低喘聲,牀上紗帳低垂,只能看見兩人交疊在一起的雙腿。他偷窺這麼久,心頭不安,不敢再看。他回到寢殿門口,坐在階石上靜靜等候,直過了小半個時辰,才聽得寢殿內康熙高聲道:「小桂子進來。」他走進寢殿,只見太后和康熙並肩坐在牀上,手握着手,便跪下磕頭道:「太后大喜,皇上大喜。奴才已吩咐了外面的奴才。今日皇上和建寧公主捉迷藏之事,要是有哪一個敢泄露半句,就將他們盡數處死,一個不留。他們都嚇破了膽子,料想也沒哪一個敢胡説八道。」他口中稟報,鼻子卻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這種味道,他十分熟悉,麗春院大部分時間都瀰漫着這種氣味。他心想:「看樣子我走開後,小玄子沒有再肏他媽。也是,若是不散散氣味,光顧着肏屄,我一進來就聞到了,還能瞞得了誰。」康熙點了點頭,韋小寶道:「倘若現下就殺了,以免後患,奴才這就去辦。」

康熙微一遲疑,太后道:「今日你我母子相見,實是天大的喜事,不可多傷人命。」韋小寶聽太后聲音輕柔,語調高雅,聽着十分受用,卻跟牀上的呻吟又是另外一番味道,心想:「太后十幾年沒有嘗過肉棒的滋味,今天卻被她兒子肏了,確實是天大的喜事。只不過,太后被肏了兩次後怎生變得如此淫蕩,竟主動勾引起自己的兒子來了。不對,若是她以前就是這般風騷,憑她的美貌,老皇帝怎麼會不愛她呢?莫非是這十幾年來被老太后和她的姦夫調教過?」康熙道:「是。咱們須得大做佛事,感謝上天和菩薩保佑。」韋小寶腹誹道:「你們母子做下這等荒唐之事,還求菩薩保佑,也不怕菩薩降罪。」嘴上卻連聲稱是。太后凝視韋小寶,道:「起來罷。」韋小寶這才站起身來,偷眼打量康熙兩人,卻見兩人衣衫略微凌亂,康熙的神情又是滿足又是疲憊,目光掠過太后時總帶着一股柔情,太后蒼白的臉上多了一絲紅潤,便連眼角少許皺紋都似乎淡了不少。太后道:「你小小年紀,立下這許多功勞,實在難得。」韋小寶道:「那都是太后和皇上的洪福。只恨做奴才的沒忠心辦事,不能及早揭破奸謀,累得太后受了這許多年的辛苦。」太后心中一酸,流下淚來,向康熙道:「須得好好封賞這孩子才是。」

康熙道:「是,是。小桂子,你官已做得不小了,今日再封你一個爵位。我大清有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太后的恩典,封你一等子爵。」韋小寶大喜,心想皇帝和太后今天成就好事,心裏暢快,賞賜起來真夠慷慨他磕頭謝恩,道:「謝太后恩典,謝皇后恩典。」見康熙揮了揮手,便退了出去。第二回公主受精

(作者按:本回對應鹿鼎記新修版第三十七回【轅門誰上平蠻策朝議先頒諭

蜀文】)韋小寶助羅剎公主蘇菲亞奪了大權後,帶回羅剎國使臣,回到京城。他自從護送吳應熊和建寧公主回京後,便被康熙差去剿滅神龍島,途中不慎為洪安通所擒。雖然憑着三寸不爛之舌,保住了小命,但也走脱不得。後來蒙雙兒相救,逃至了鹿鼎山,因緣際會和蘇菲亞相識,有了一段露水姻緣。之後陪同蘇菲亞遠赴莫斯科,幫她除掉太后沙裏扎做了女攝政王。自他失蹤後,康熙日夜擔憂,常自鬱郁,聽説韋小寶安然返回,心中大喜,立刻召他覲見。兩人相見,自然分外歡喜。翌日,康熙便召見了使臣,締結了盟約,又封韋小寶為一等忠勇伯。此時,朝中正商議削藩之事,康熙便想差他率兵前往揚州修建忠烈祠,順路剿滅王屋山賊匪。韋小寶心知自己帶兵打仗全然不行,就調了以前在天津衞結識的副將趙良棟來協助自己。這日韋小寶正和趙良棟在府中談論,有人求見,卻是額駙吳應熊請去府中小酌。韋小寶欣然答應,來到額駙府,寒暄過後,一名家丁過來向吳應熊道:「公主請額駙陪着韋大人進去見見。」韋小寶心中怦的一跳,心想:「公主這是想做甚。」想到昔日和她同去雲南,一路上風光旖旎,有如新婚夫婦一般,不由得熱血上湧,臉上紅了起來。男女之事他從小司空見慣,早不以為意,但建寧公主卻是他生平第一個女人彼時情竇初開,雖覺男歡女愛十分銷魂,但未知其中深趣。這大半年來,他身子長得極快,初遇蘇菲亞時還矮她半個頭,離開莫斯科時反倒高了她幾分。隨着發育,他的欲望日漸高漲,即便是蘇菲亞有時也吃他不消,若不是身邊有個體己乖巧的小丫頭,時不時召來侍寢泄火,可就難受得緊了。只是雙兒雖然秀美可愛,但畢竟年幼,身子尚顯青澀,又容易害羞,玩弄起來未免不太盡興。此時想起建寧公主那風騷的模樣,頓時口乾舌燥,慾火騰騰。他立即起身跟着吳應熊,經過兩處廳堂,來到一間廂房,吳應熊反手帶上了房門,臉色鄭重,説道:「韋大人,這一件事,非請你幫個大忙不可。」韋小寶腦裏全是綺念,這時不由臉上又是一紅,心想:「你給公主閹了,做不來丈夫,要我幫這大忙嗎?」囁囁嚅嚅的道:「這個……這個……有些不大好意思罷。」吳應熊一愕,説道:「若不是韋大人仗義援手,解這急難,別人誰也沒此能耐。」韋小寶神色更是扭怩,心想:「糟糕糟糕,莫非他知道了我和公主的姦情,否則為甚麼非要我幫手不可,別人就不行?」又想:「定是公主逼他來求我的。這賤貨,倒也風騷得緊,知道惦記我這好姘頭,不枉我時常惦記她。」吳應熊見韋小寶神色有異,只道他不肯援手,説道:「這件事情,我也明白十分難辦,事成之後,父王和兄弟一定不會忘了韋大人給我們的好處。」韋小寶心想:「為甚麼連吳三桂也要感激我?啊,是了,這是借種。他奶奶的,吳三桂定是沒孫子,要我幫他生一個。只是,借種這種事,一二次可不一定成,除非多播幾次種。不對,不對,就算懷上了,是不是能生孫子,那也拿不準啊。」説道:「駙馬爺,這件事是沒把握的。王爺跟你謝在前頭,要是辦不成,豈不是對不起人?」吳應熊道:「不打緊,不打緊。韋大人只要盡了力,我父子一樣承情,就是公主,也是感激不盡。」韋小寶笑道:「你要我賣力,那是一定的。」心裏卻暗罵:「這死太監,戴綠帽子還這麼高興,還要老子盡力肏他老婆。」

隨即正色道:「不論成與不成,我一定守口如瓶,王爺與額駙倒可放一百二十個心。」吳應熊道:「這個自然,誰還敢泄漏了風聲?總得請韋大人鼎力,越快辦成越好。」韋小寶聞言,心中大喜,褲中肉棒微微發熱,緊緊了自己的褲帶,目光不由自主向後房飄去,心想:「建寧公主不會就躲在隔壁吧?吳應熊這綠烏龜也太着急了。這是想讓我立刻進去肏他老婆。嘿嘿,我這一進去,他怕是要蹲在這裏偷看。也是,他沒了卵蛋,肏不了女人,聽別人肏他老婆,過過乾癮,也是美得很。」

突然想起:「啊喲,不對!我幫他生個兒子倒不打緊,他父子倆要造反,不免滿門抄斬。那時豈不是連我的兒子也一刀斬了?」隨即又想:「小皇帝不會連建寧公主也殺了,公主的兒子,自然也網開這麼兩面三面。」吳應熊見他臉色陰晴不定,走近一步,低聲道:「削藩的事,消息還沒傳到雲南。韋大人若能趕着在皇上跟前進言,收回削藩的成命,六百裏加急文書趕去雲南,準能將削藩的上諭截回來。」韋小寶一愕,問道:「你……你説的是削藩的事?」吳應熊道:「是啊,眼前大事,還有大得過削藩的?皇上對韋大人,可説得是言聽計從,只有韋大人出馬,才能挽狂瀾於既倒。」韋小寶心想:「原來我全然會錯了意。」忍不住哈哈大笑。吳應熊愕然道:「韋大人為甚麼發笑,是我的話説錯了麼?」韋小寶忙道:「不是,不是。對不住,我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好笑。」

吳應熊臉上微有愠色,暗暗切齒:「眼前且由得你猖狂,等父王舉起義旗,一路勢如破竹的打到北京,拿住了你這小子,瞧我不把你千刀萬剮才怪。」

韋小寶見他神色有異,心想:「這小子肯定在心裏罵老子。哼,你不請我韋小寶肏你老婆,也不打緊。老子又不是沒肏過。以後定找個機會再肏她幾回,讓你頭頂的帽子再綠一些,就是多送你一個兒子,老子也樂意。」嘴上卻道:「駙馬爺,明兒一早,我便去叩見皇上,説道吳額駙是皇上的妹夫,平西王是皇上的尊親,就算不再加官晉爵,總不能削了尊親的爵位,這可對不起公主哪。」吳應熊喜道:「是,是。韋大人腦筋動得快,一時三刻之間,就想了大條道理出來,一切拜託。咱們這就見公主去。」他帶領韋小寶,來到公主房外求見。公主房中出來一位宮女,吩咐韋小寶在房側的花廳中等候。過不多時,公主便來到廳中,大聲喝道:「小桂子,你隔了這麼多時候也不來見我,你想死了?快給我滾過來!」韋小寶笑着請了個安,笑道:「公主萬福金安。小桂子天天記掛着公主,只是皇上派我出差,一直去到羅剎國,還是這幾天剛回來的。」公主眼圈兒一紅,道:「你天天記着我?見你的鬼了,我……我……」説着淚水便撲簌簌的掉了下來。韋小寶見公主玉容清減,神色憔悴,料想她與吳應熊婚後,定是鬱鬱寡歡,想起昔日之情,不由得心生憐惜,心想:「吳應熊這小子是個太監,嫁給太監做老婆,自然沒甚麼快活。」時值初夏,公主身上穿得單薄,胸前的衣服被乳房擠得鼓鼓的,臀部也顯得圓潤挺翹,卻又比上回分別時的誘人了許多。他心中一動,説道:「皇上很記掛公主,説道過得幾天,要接公主進宮,敍敍兄妹之情。」這是他假傳聖旨,康熙可沒説過這話。只因這是額駙府,他想要在此偷吃公主,實不容易。進了皇宮,卻等於到了自己的地盤,到時候想要給吳應熊戴綠帽子,還不容易。建寧公主這幾個月來住在額駙府中,氣悶無比,聽了韋小寶這句話,登時大喜,旋即卻又收起笑容,神色古怪,低聲問道:「甚麼……甚麼時候?我大婚之後,就沒再見過他。你……你去跟皇帝哥哥説,説……我明天去瞧他吧。」

韋小寶見她説話支支吾吾的,心裏暗暗咕噥:「説到進宮見皇帝,公主怎麼是這般模樣,不會是知道了她的生世吧?絕計不會,老婊子的事情知道的人可不多。」他説道:「好啊!額駙有一件事,吩咐我明天面奏皇上,我便奏請皇上接公主進宮便是。」吳應熊也很喜歡,説道:「有公主幫着説話,皇上是更加不會駁回的了。」

公主柳眉一蹙,小嘴一撇,説道:「哼,我只跟……只跟皇帝哥哥説家常話,可不幫你説甚麼國家大事。」吳應熊陪笑道:「好罷,你愛説甚麼,就説甚麼。」公主慢慢站起來,笑道:「小桂子,這麼久沒見你,你可長高了。聽説你在羅剎國有個鬼相好,是不是啊?」韋小寶笑道:「哪有這回事?」突然之間,拍的一聲響,臉上已熱辣辣的吃了公主一記耳光。韋小寶叫道:「啊喲!」跳了起來。公主笑道:「你説話不盡不實,跟我也膽敢撒謊?」提起手來,又是一掌韋小寶側頭避過,這一掌沒打着。公主對吳應熊道:「我有事要審問小桂子,你不必在這裏聽着了。」吳應熊微笑道:「好,我陪外面的武官們喝酒去。」心想眼睜睜的瞧着韋小寶挨打,他面子上可不大好看,當下退出花廳。公主一伸手,扭住韋小寶的耳朵,喝道:「死小鬼,你忘了我啦。」説着重重一扭。韋小寶痛得大叫,忙道:「沒有,沒有!我這可不是瞧你來了嗎?」

公主飛腿在他小腹上踢了一腳,罵道:「沒良心的,瞧我不剮了你?若不是我叫你來,你再過三年也不會來瞧我。」韋小寶見廳上無人,伸手摟住了她,低聲道:「別動手動腳的,明兒我跟你在皇宮裏敍敍。」公主臉上一紅,道:「敍甚麼?敍你這小鬼頭!」韋小寶嘻嘻笑道:「是咧,就是吸我的龜頭。」公主聽他淫言穢語,玉頰粉紅,啐了他一口道:「快放開我,我現在可是別人的老婆,不能同你不三不四了。」韋小寶笑道:「那有什麼打緊。你不知道,你老公剛才還向我借種,要我幫他肏他老婆,好生個兒子哪!」公主又羞有惱,伸手在他額頭卜的一下,打了個爆慄:「你就會胡説八道。」

接着語帶媚意,低聲道:「你就這麼想肏他老婆?」韋小寶在她俏臉上親了一口,道:「自然是千想萬想。親親公主,一段時間沒見,你可變得更好看了。」説着,他隔着裙子在公主圓臀上使勁揉了幾把,道:「連屁股都圓了幾分。」

公主嘻嘻一笑,樂道:「真的?你喜不喜歡。」「我自然是喜歡的。」韋小寶抱着她的手緊了一緊,在她胸口摸了幾把,説道:「看我『雙龍搶珠』!還不快快投降!」又嘖嘖道:「連胸都大了。這屁股,這胸,摸起來真過癮。」建寧聽了笑容滿面道:「那你就好好摸摸。」韋小寶得意萬分道:「聽説女人結了婚,屁股和胸就會變大,原來是真的不過,吳應熊這小子……嘿嘿……不會是有人給他代勞了吧?「公主沒來由地臉蛋一紅,啐了他一口,掙扎了開去:「呸,你又欺辱我。就許你長高,不許我長身子麼?」韋小寶走上去,摟着她,將她抱起放在太師椅上,低聲道:「公主,小桂子不但長高,還也長粗了。」公主聽懂了他的意思,臉上一紅,沒有作聲。韋小寶在她耳邊低聲道:「要不要給你看看。」公主顫聲道:「真的變大了?有……有多大……有沒有……」忽然又閉口不説。韋小寶聽她嬌滴滴的聲音,走到門口,向外張望了一會,見四下無人,才關上房門,走到公主身前。解開褲子,一根火熱的陽具跳了出來,濃鬱的雄性氣息讓公主面上一紅。上次見時,韋小寶的陽具還細細長長,白白嫩嫩的,現在卻已變得雄壯之極,周圍的陰毛十分濃密,鮮紅的龜頭宛若雞蛋,熱氣騰騰的肉棒上青筋暴露,宛如陽光下茂盛的草原,生機勃勃。公主心中怦怦亂跳,然後嫵媚地瞥了韋小寶一眼,像撫簫一樣握住肉棒,彎下雪白的頸子,張開唇瓣,將龜頭含在口中。韋小寶不由自主地屏住唿吸。公主唇舌柔滑,陽具仿佛納入了一個濕膩的蜜腔中,被一團軟肉緊緊包裹,身子不由自主往前一頂,陽具直直插入公主唇間,龜頭幾乎捅進她喉嚨裏。公主喉中勐然多了一個又粗又硬的龜頭,頓時噎得一陣咳嗽,吐出肉棒,擦了擦唇角,羞怒地瞪了韋小寶一眼道:「哼,就知道欺負我。看我不告訴皇……

哼……「韋小寶摸了摸她光滑的小臉,笑道:「你不喜歡大肉棒嗎?」公主舔了舔嘴角,嘻嘻一笑道:「喜歡。我最喜歡大肉棒了。切下來正好燉一碗湯。」韋小寶嚇了一跳,急忙後退半步。公主大樂,嗔道:「膽小鬼。」跪着向前挪了挪,握住韋小寶的陽物,伸出柔軟的香舌從龜頭上滑過,在龜頭下方的肉溝一挑。韋小寶舒服得渾身毛孔都仿佛張開,酥爽之極。舔了一會,公主站起身,神色嫵媚地瞥了韋小寶一眼,走到桌前,將裙子褪至臀下,露出兩瓣圓潤光滑的屁股。她俯身趴在桌上,抬起屁股,露出了臀下的桃花源,只見她的陰阜已濕得一塌煳塗,鮮嫩的陰阜也比以前豐腴了些,此時沾滿了淫水,濕透的陰毛一縷縷貼在白嫩的雪肉上,柔滑又烏亮。她轉過頭,小手扒開兩片陰唇,露出了裏面的小洞,嬌滴滴地道:「韋爵爺,你是不是想……想如廁了,請爵爺尿在奴婢……奴婢的小屄裏。」韋小寶登時口乾舌燥,下身肉棒不由翹了翹,正欲上前,忽又想公主素來風騷,真箇銷魂起來,屋外的人哪有不聽到的道理,當下道:「公主,咱們如在這裏親熱,只怕駙馬爺起疑,明兒還是在宮裏見。」公主雙頰紅暈,説道:「他疑心甚麼?」韋小寶嘿嘿一笑,上去捧住她的臉,親了幾口道:「好公主,你就多忍耐一天,明兒我一定肏你。」公主媚眼如絲,橫了他一眼道:「誰要你……你肏,我才不稀罕呢!我是想,若是誰能在奴婢的……小……屄裏射些精液,晚上額駙檢查的時候,一定有趣得緊。」韋小寶聽了一愕,想到吳應熊將建寧按在牀上,扒下褲子檢查的情景,又是興奮又是嫉妒,胯下肉棒不住抖動。讓公主跪在地上,將陽物頂在她唇上道:「騷貨,快舔。」公主託着韋小寶的陽物,又吞了進去。韋小寶伸出手,從公主衣領中伸了進去,毫不客氣地抓住兩團美乳,只覺得兩團乳肉滑膩如脂,乳頭硬硬的,手感極好。他快速地聳動着下體,在建寧嘴裏抽插。如果是雙兒,韋小寶還會擔心她受不了,但公主卻不同。他深知自己越粗暴,公主就越興奮,當下毫不憐惜地幹着公主的小嘴,陽具輕易就捅進她伸直的喉嚨裏,重重頂在她咽喉的軟肉上果然,公主興奮地渾身發抖,緊緊地抱着韋小寶的屁股,將他的陽物整根含在嘴裏,伸直喉嚨,被韋小寶如肏屄一般幹着自己的小嘴,那條軟膩的舌頭不時撩在陽具最敏感的位置。不多時,韋小寶就被她舌尖挑弄得陽具暴漲,精關傳來一陣酥麻,口中也呵呵地低吟起來。公主突然後仰,將韋小寶的肉棒吐了出來,急匆匆地將裙子拉至腿彎,坐在地上,雙手抱着雙腿貼在胸口,將雙臀高高抬起,嬌喘着道:「快……快……插進來……我要……要你射在裏面。」韋小寶這時哪還會去在意會不會被人發覺,上前按住她的雙腿,馬步蹲在建寧臀上,胯下陽物對準濕滑的嫩逼迅速插了進去。公主低吟了一聲,情緒愈發激動,兩隻手緊緊按着韋小寶的屁股上,仿佛像把韋小寶按入自己的體內,櫻桃小嘴咬住自己的衣襟,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韋小寶大起大落,用力地肏着身下的美人,公主的雪臀在他的撞擊下發出響亮的啪啪聲。連插了二三十下,韋小寶勐然十指收緊,緊抓住公主豐膩的美腿,陽具在她體內跳動着,精液狂湧而出。他只覺得這次射精,前所未有的暢快,精管在會陰處高高鼓起,快速律動,精液從龜頭激射出來,陽具在公主火熱密緊的小屄裏不住振動,傳來令人眩暈的快感,大股大股的精液突突突地射入了子宮深處。好一會,他才回過神來,唿唿喘着粗氣,渾身都被汗水打濕了。建寧軟綿綿地躺在地上,雲鬢垂地,眼神迷離,嘴角掛着少許香津,令人頓生憐惜。韋小寶撐起身,想將微微發軟肉棒拔了出來,抽到一半,只覺得公主的小屄緊緊裹着自己的龜頭,不由又插了進去。公主的陰户中滿是精液,插在其中,只覺得又濕又滑,十分舒服。他又勉力插了七八次,肉棒再也忍耐不得,抽搐了兩下,將殘留在肉棒中的精液全部吐了出來。韋小寶這時才滿足地吐了口長氣,將陽具輕輕拔了出來,「啵」的一聲清響,失去了肉棒的支撐,兩片鮮紅的陰唇緩緩合攏,但卻沒法緊閉起來,依舊露出小指粗細的小洞,接着公主的小屄微微搐動吐出了一小股乳白的漿液。韋小寶知道自己剛才射得極多,只怕公主的子宮都被灌滿了,見到如此淫靡的模樣,心下一顫,想起公主方才説的話,便從懷裏掏出手帕,對着建寧輕聲道:「公主,我給你擦乾淨。」建寧撐起上半身,嫵媚地白了他一眼,奪過他手中的手帕,卻沒有擦拭下體,只是將手帕墊在褲襠處,接着穿上褻褲站了起來,系了裙子就走。韋小寶微微一愣,見建寧已走到了門口,急忙趕上幾步,叫道:「公主。」

公主回過頭,俏臉上掛着狡黠的笑容道:「這下妙極,等到晚上,駙馬……

檢查我的……我的身子,肯定會發現你的精液,他心裏一想,就知道是你幹的。到時候,他稟報了皇……皇帝哥哥,還不讓你滿門抄斬。「韋小寶心中一慌,正要上前拉住公主,卻見她已打開了房門。她一隻腳跨過門檻,在門口站定,轉身向他扮了個鬼臉,似笑非笑地道:「小鬼頭兒,快滾你的罷!」[本帖最後由很Q的電魚於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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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友田彩也香 AIKA 上原亜衣 板垣あずさ 大槻ひびき 彩城ゆりな 相葉レイカ 篠宮ゆ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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