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妓在牀抓現形

我不是個濫情的女人,可是,當我設計走出宅門,用柔弱的身體打拼自己的理想時,糾葛於心的情感和人性的欲~望真的讓我難以自拔……

日上高杆,我滿滿地飲了一大杯紅酒,心思不定地躺在柔軟的大牀上,焦慮地等待着即將上演的生死大戲。

我不是壞女人,也不想去算計誰,問題是,機會已經臨到了眼前,如果再抓不住,很可能又要渾渾噩噩地過上十年。

身體在慢慢地發生着變化,每一個沉溺在酒水中的細胞像被小蟲噬咬般難受。

難不成是死前的預兆?我有些害怕,不知道該不該繼續這個生死攸關的遊戲。可是,一想到十年前的預言,我又在惶恐中下定了決心。

二十八歲的年齡,正處情~欲的巔峯。此時的我不但有玲瓏有致、可以與瑪麗蓮夢露相媲美的身材,還有渴望浪漫,渴望激~情,遇到美男也會動動噼腿念想的小女人。

問題是,我一直被很憋屈地宅在家裏,遇到美男的機率小之又小。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為了不讓計劃流產,我再次撥通了丈夫程弘博的電話,在磨人的欲~望中無奈地算計着每一個步驟。

昨天夜裏,本想陪女兒留在婆家的我突然返回家中,意外撞到招了兩名妓女在家行樂的丈夫。為他的下賤,也為了突然躥進腦海的這個計劃,我虛張聲勢地鬧了一個晚上。

成功與否皆是命!如果夢中的預言是真的,那麼,這次報復性的遊戲説不定真能讓我擺脱這個花心丈夫,並順利地走出宅門,從而遇到我生命中的那些貴人!

我的丈夫,也就是程弘博終於進門了,從面相上看,他走得很急。

「煙兒,你叫我回來有什麼事?我正在開會呢!」因為被我抓過現形,他顯得有些緊張。

「哼,還不是談你做下的那些好事!今天若是談不好,咱這日子就不用過了!」

我不屑地瞪了程弘博一眼,做出又氣又恨的樣子翻了個身,儘量讓性感的身體以最美的姿態呈現在這個以追逐女人為樂的男人身上。

我看到他的喉結難以自控地蠕~動着,健碩的身子和英俊的面龐也有了我期待着的那種反應。

「煙兒……」程弘博的大手不自覺地撫上了我的身子,試探着解開睡~衣的帶子。或許,他沒料到我會不着小衣,瞪大的眼睛在一時的錯愕後立時閃爍出貪慾的光芒。「煙兒……」他亢~奮地伸出手,滿滿地握住誘人的嬌蕾,隨即,又在粉嫩的櫻珠上輕輕地捻弄着。「嘿嘿,煙兒,你也有熬不住的時候……」

程弘博臉上已經沒了緊張之情,他像個無賴般嘻笑着,色色地觀察着我的神情。

「拿開你的髒手!」我雙膝一屈,做出拼盡全力的樣子向他蹬去。「程弘博,你讓我噁心!」

「噁心?靠,噁心你叫我回來做什麼!」性~趣大增的程弘博噼手抓住了我的腳踝,毫不憐惜地分開了我的雙腿。

「放手!程弘博,我説過要和你談事兒的……」我竭力扭動着柔軟的腰肢,光潔的皮膚中,粉嫩的嬌顏水潤潤地透着誘惑。

「嘿嘿,柳煙兒,你這個浪樣分明是癢得不輕。我還告訴你了,別在我面前裝正經,就算我招了別的女人,我也有足夠的精力滿足你!你不是也好這口嗎?靠,等你舒服了,咱倆再談那些事……」

説話間,程弘博腰身一挺,惡虎撲食般地把我窩在了他的身底下,像跟我有仇似地動作着。

這就是我那不知廉恥的丈夫——程弘博!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喜好女色的官二代的男人。

據我那沒有素質且心腸歹毒的婆婆説,弘博小時候聰明絕頂,因患腦膜炎影響到智力,這才以體育特長生的身份完成學業。而後,不思進取的他放棄了事業單位,執意去潤林實驗中學當體育老師。

我對婆婆的話持保留態度。我一直認為,程弘博除了不思上進,招~妓玩女人的本事比任何男人都出色。

我之所以忍着,是因為那個讓我傾注過滿腔情感的大男人,而且,一忍就是十年。

而今,我不能再忍了,因為,那個承諾要讓我幸福一輩子的大男人並沒給過我實實在在的幸福!我已經二十八歲,我不想熬沒了我的青春,更不想熬沒了我的夢想。

「疼,放開我……」儘管身體中有了需要,但是,在程弘博沒有前戲的狠勁裏,我半真半假地乾嚎着。

我不足一米六的個頭,程弘博卻是個一米八六的壯漢,結婚十年,他需要的只是發泄,在發泄的極致中享受徵服的樂趣。

而我,這個雌二醇濃度比較高的女人偶爾也會在這種發泄式的性~愛中,體會到常人體會不到的快感與激~情。

「程弘博……」大幅度的律動讓我身上的這個男人越來越亢~奮,也讓我不時扭動着的身體很快到了高~潮的臨界點,為了給他徵服後的快~感,我裝成痛不欲生的樣子嬌喘吟吟地吼道:「放開我,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啊……好痛……」

十年了,我知道程弘博的嗜好,他屬於那種愈戰愈恿,俞是求饒愈來勁的徵服性男人。雖然他在外面不缺女人,但是,他仍有回家繼續行樂的本事。

「程弘博,是個男人你就乾死我,否則,我就把你的醜事告訴爸爸……」

程弘博最怕的人就是我的公爹程安道,他是潤林鎮上的一把手,也是個雷厲風行的老男人!如果不是他罩着我,程弘博就敢當着我的面玩女人。

一提程安道,程弘博就有些暴燥,原本享受中的面相又帶上了施虐的意味。「柳煙兒,你再敢拿爸爸説事我就真敢乾死你!」

「你幹吧,我還是那句話,只要幹不死我我就告訴爸爸……」

我拼命地扭動起來,表面上是想掙脱他的束縛,實際上是想在高~潮臨界之際製造被虐的氣氛。

我的目的達到了,因為我的不配合,性~欲高~亢的程弘博就像頭髮~情的野獸,在氣極敗壞的暴虐中,我過於嬌嫩的皮膚上出現了大面積的淤青。

「嗯……啊……放開我,你這個流氓……」我的身體突然有規律地痙~攣起來,顫抖的聲音中也帶上了歇斯底裏的味道。

「靠,明明舒服了,還罵我流氓!」突然,越來越有興致的程弘博拉出他的皮帶,一邊把我的手腕用皮帶固定在鎦金牀上,一邊邪魅地笑道:「柳煙兒,換種玩法,保準爽得你叫親親……」

嬌妻出牆

摧殘過後玩心跳

「靠,明明舒服了,還罵我流氓!」突然,越來越有興致的程弘博拉出他的皮帶,一邊把我的手腕用皮帶固定在鎦金牀上,一邊邪魅地笑道:「柳煙兒,換種玩法,保準爽得你叫親親……」

程弘博在發狠的摧殘後心滿意足地回了學校。他以為徹底地徵服了我,沒想到我會趁他去衞生間的時候把他的電話掖到了牀單底下。

心裏有點忐忑,也有點小興奮,這個讓我厭惡了十年的男人,終於成了我手中的棋子。

一百多平的豪華住宅裏,充斥着奢靡的氣息。

我故意把牀弄得再亂些,又忍着疼痛狠命地在胸前抓了兩把,這才服下了事先準備好的安眠藥。

真的豁出去了,為達目的,我不顧羞恥地半裸着誘人的身子,隱忍地看了看被皮帶勒紅了的手腕,而後,以最讓人憐惜的姿態躺在席夢思牀上。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我知道我在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可是,為了下半輩子的幸福,我不想做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

我——要自由,要趁着年輕在自由中做自己想做的事。

眼皮有些沉,四肢有些軟,大腦也有些亂。朦朧中,博客上看到的那組數據又出現在我的心海中。

……女人一生中要睡多少個男人才值?沒睡男人等於白活了;睡一個是虧了;兩到三個算傳統;三到五個才正常;五到十個是夠本……

腦海中一陣混亂,繼而,我的眼前又出現了兩張丰神逸採的英俊面龐。

我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他倆的形象,除了在生理高~潮時偶爾出現外,這一刻的出現,竟然讓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為什麼會這樣?難不成,真的是大限將至?

猛然想起喝過的酒,我又一激靈,出了一身的冷汗。

暈啊,酒加安眠藥,不是加速死亡的罪魁禍首嗎?

我不能死!我不但要按着我的意願痛痛快快地活着,還要找尋在我心海中遊蕩着的那兩個男人,如果還有命,我發狠地想:我還要像博客上説的那樣,睡到夠本!

我努力清醒着自己的頭腦,抓起了枕邊的手機。我知道公爹要去找他匯報工作,這個時候,他們應該在一起。

他!一想到這個甘願讓我付出一切的大男人,我的心又揪了起來。

「爸爸……」電話接通時,我氣息微弱地唿喚道。

「煙兒?」電話那頭傳來驚訝的男中音,「煙兒,你怎麼了?」

「爸,您在哪……」我黯然地哽咽着,想到了難以預料的變數,我的聲音帶上了臨死前的悲愴。

「我正在區裏呢,煙兒,你到底怎麼了?」

「我……爸,代我好好照顧貝妮,煙兒不能再陪你們了……」

『嘭』的一聲,電話那頭立時沒了聲音。我能猜得到,那是電話掉在地上的情形。

公爹果然緊張了!如果他在一旁,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我笑了,笑得既悲感又無奈。

「爸爸,永別了!我愛你們……」

我關掉了手機,拒絕接受任何信息。然後,重新擺好姿勢,讓受虐後的跡象更為扎眼。

程弘博那個被我掖在牀單下的手機在香水有毒的來電聲中一遍又一遍地響起。不用看,我就知道這個電話是公爹打給他的!

趁自己還有氣力,我狠狠地一蹬,就聽啪的一聲響,他身上的香水味終於消失在我還算清晰的意識裏。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的胸前越來越沉悶,意識也越來越模煳,終於聽到了破門而入的聲音,我費力地睜開疲憊不堪的眼睛。

嚇?公爹身後還跟着一個英俊而健壯的影子?儘管知道姿態不雅,沒辦法,看到生命中的曙光後,我放心地閉上了眼睛。

他——果然為我要了高幹病房,在公爹的黑臉中,醫生們誠惶誠恐地把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我活了,只是,不願意睜開眼睛。

胃裏,依然有火燒火燎的感覺,雖然那感覺比翻江倒海的痛要舒服些,可是,一想到程弘博還像根木樁似地站在牀前,我心裏又嘔得慌。

「爸,煙兒已經沒事了,您回家吧,我可以……」程弘博的話只説了一半就咽了回去,因為,公爹的電話響了。

「是我……」

太過敏感的心不由自主地顫了兩顫,聽公爹的口氣,我已經猜出打電話的人是誰。我知道他怕我死,從他讓白秘書長親自等在醫院的那刻起,我就知道他害怕了。

「嗯……嗯,我知道了,程傑,煙兒的事讓您費心了……」

果然是他的電話,因為激動,我又出現了心律不齊的狀態。

「弘博,我要同何主任出去辦點事,好好照顧煙兒……」

公爹是個嚴肅而穩重的人,我一直認為他是疼我的,也是因為此,我才一次又一次地放棄了離開這個家的念頭。

這一次,我有些失望。我已經被他的花心兒子逼上了死路,但是,從公爹的聲音中,我卻沒聽出太多的責備。是他從中看出了端倪?還是我高估了自己在這個家裏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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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上巫山感覺爽

公爹是個嚴肅而穩重的人,我一直認為他是疼我的,也是因為此,我才沒捨得離開這個家。

這一次,我有些失望。我已經被他的花心兒子逼上了死路,但是,從公爹的聲音中,我卻沒聽出太多的責備。是他從中看出了端倪?還是我高估了自己在這個家裏的分量?

公爹走了,我的心又陷入了不安與痛苦的煎熬中。

既然他知道我自殺了,為什麼不敢給我打個電話?我知道他的生活中不可能只我一個女人,也知道自己近兩年有些失寵。難不成權力大了,感情也就成了廉價品?

可是,不管怎麼説,我也是唯一一個為他生下孩子的女人。如果他真的對我沒了感情,失了性~趣,我的計劃還能見效嗎?

貝妮!一想到我的寶貝女兒,淚水又潸然而下。

整整一天,我沒同程弘博講過一句話。傍晚時分,他打着為我準備晚飯的藉口離開了醫院。

隱約中,又傳來房門的閉合聲。起初,我以為程弘博又回來了。可是,聽着那熟悉而沉穩的腳步聲,我的心怦怦怦地跳了起來。

他來了,他終於不顧身份,不怕招嫌地來了!就在我激動地思忖着要不要撲入他的懷抱中時,一隻温熱的大手慢慢地撫上了我的臉頰。

「煙兒……」沉重的嘆息後,他牽起了我的手,輕輕地撫摸着我手腕上的淤青,似是無奈地説道:「煙兒,我知道你醒了,睜開眼睛看看我……」

我哀哀地哭着,淚眼迷朦中,我睜開了早就想睜開的眼睛。

眼前站着一個謙和有度,儒雅中不失霸氣的中年男人。或許是過於傷感,他的臉上不僅帶着疼惜,還帶着與年齡不符的温情。

他——就是我讓我心甘情願地跟了十年的大男人,潤林地區的一把手,程傑。

「你太招眼,不該來……」本來,我想對他哭訴我的委屈,可是,見到他的第一眼,我卻想到了他的身份。

「我就住在你的隔壁。」或許是為了讓我安心,他又補充道:「我犯了闌尾炎,一直在隔壁打點滴,現在已經好了……」

我不能不動容,如果不是擔心我,他不會犯闌尾炎。我可以想像他的處境,為了尋找一個單獨見我的機會,他或許就站在病房門口,揪心地等待着。

「傑,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和貝妮了……」我哀哀地哭着,臉上梨花帶雨,泛白的唇也開始細碎地抖動起來。

「傻瓜……」程傑再次動容了,「我知道你委屈,也知道對不起你!煙兒,就算為了貝妮,你也該好好活着……」

「嗚……」我越哭越傷心。「傑,正是因為想到了你和貝妮,我才在懊悔中給公爹打去了電話……」

程傑是個很精明的男人,為了把戲演真了,我不能一味地説假話。

「傑,我真的沒法和他過了……」我緊緊地咬着泛白的唇,輕飄的身子痛苦地蜷成了一團。「他昨晚……昨晚上居然招到家裏兩個妓~女……幸虧貝妮沒跟我回家,要不然……我嫌他髒,更怕貝妮看到他的醜行!離婚!我要離婚!」

程傑一直握着我的手,我能感覺到他手上的力度,也能感覺到他心底的憤怒。

「煙兒,胃裏還難受嗎?」過了好一會兒,他鬆開了攥着我的那隻手,開始温柔地撫摸着我那具蜷縮着的身體,故意岔開話題。

「好難受……」我知道他依然不願意我離婚,或者説,他不願意我走出宅門,走出我不聽勸阻,一頭扎進去的這個家。

「乖乖躺着,我給你揉一揉……」

程傑的手又温暖又有力度,在他的撫摸中,我不由自主地繃起了雙腿。

「煙兒,別嚇我,也不能再做傻事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滑向我的小~腹,直到我不停地交搓着雙腿,這才戀戀不捨地道:「煙兒,我不能沒有你……」

我知道程傑在向我示好,因着心底的那個目的,我輕咬着下唇,淚眼迷濛地看着他。

他無法抵禦我的柔情,就算他不缺女人,他也異常迷戀我這副妖嬈的身體和高~潮時那種欲生欲死的狀態。

「傑,知道嗎?我以為再也不會有這樣的場景……啊……嗯……」為了牢牢抓住他,我的呻~吟中帶上了讓他亢~奮的哭腔。「我愛你……好愛……」

「寶貝,我也愛你……」説話間,程傑的手已經滑到我的雙腿間,習慣性地在讓我動情的部位上打着圈圈。

我跟了程傑整整十年,那時,他還不到三十八歲,是個精力旺盛、春風得意的青年俊傑。

十年時間眨眼而過,儘管他在房~事上仍不輸於一般的年輕人,可是,與前些年相比,還是遜色了許多。或許是因為我太年輕,也或許是為了滿足我,他已經養成了在行~房之前用手取悦我的習慣。

其實,我也知道程傑一直在尋找機會親近我。由於聚少離多的原因,我一直懷疑他身邊還有讓我不知情的女人,苦於沒有證據,我不敢理直氣壯地尋他的毛病。

「傑,真的好愛你……」儘管身體虛弱,因為有了尿意,我很快被程傑挑出了情~欲。

「寶貝……」程傑的喘~息明顯地粗重起來,手法也越來越激進。

「啊……不要……」一股電流通身而過,我猛地勾起身子,有些失控地把住程傑的手。

好爽啊!我暈乎乎的把嘴湊到程傑的唇邊,飛上巫山的感覺真的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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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之隱難言語

好爽啊!我暈乎乎的把嘴湊到程傑的唇邊,飛上巫山的感覺真的好爽!

「煙兒,我的好煙兒……」程傑呢喃着,蜻蜓點水般吻着我的唇。

「傑,如果可以,我情願這樣死去!」雖然氣若遊絲,因為事前設想了好幾個版本,我依然可以遊刃有餘地應付他。

「煙兒,我不會讓你死……」程傑竟然潸然淚下。

「可是……」我哽咽着,他的眼淚讓我有些失控。「傑,我過夠了這種日子……」

「……別再想那些鬧心的事,就算為了貝妮,你也應該好好活着!」

程傑的手慢慢停止了動作,我也變得理性起來。

其實,我應該下牀小解,因為捨不得他的温情,也不想錯失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及已經編排好的情節,我隱忍地憋着,沒想到會憋出毛病。

「傑,我真的心裏憋屈,如果繼續悶在那個家裏,我不敢保證還會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你看看,我都被他折騰成什麼樣了……」説話間,我又捲起上衣,裸~露出胸前的大片淤青,像個怨婦般嗚嗚地哭泣起來。

程傑痛苦地閉上眼睛,依然沒有表態,也沒有下文。

「傑,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請你……照顧好我們的貝妮……」

我心思不定地瞟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更為誇張。

「傻話,失去媽媽的孩子哪有幸福可言……」或許是觸動了程傑的痛處,他幽幽地睜開眼睛,鄭重地道:「煙兒,好好活着,再為我生個像貝妮一樣的孩子!」

的確,我的貝妮既漂亮又聰明,她綜合了我和程傑的所有優點。

我是鮮族人,就算生個第二胎,也在計劃生育之內。為了牢牢牽住他,我的確產生過想生二胎的想法,可是,為了對得起程安道,他一直沒放口風。

程傑和程安道既是同鄉,又是同族的近鄰。程傑五歲的時候他的父母便離了婚,出於同情心裏,程安道的母親經常接濟他,每個寒冷的冬天,便會把他接到家裏,與長他一輩卻大他九歲的程安道同睡一個火炕,由此,兩人結下了父兄般的情誼。

這也是當初程傑執意反對我嫁給程弘博,並一直對程安道心懷愧疚的原因所在。

「傑,你説,我們還能生出像貝妮這麼聰明漂亮的女兒嗎?」我忘情地凝視着程傑,生怕他再變了心意。

「嗯,説不定我們還會生一個聰明的兒子呢!」程傑鄭重地握住了我的手,「煙兒,正因為程弘博太過分,所以,我也想開了。只是,為了對得起叔叔,我們要永守這個秘密。」

程傑動了心,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傑,我會守住這個秘密……」我的眼裏慢慢浮上異彩,因為被我迷了心竊,程傑居然失去了辨別真假的能力。「可是……」突然,我話峯一轉,裝出異常憂鬱的樣子,「傑,我真的無法面對程弘博,就算懷了孩子,也怕被他擾了心情。更何況,他天天接觸一些行為不端的女人,我……更怕有一天被他傳染上不潔的疾病。」

「這件事,我會找個合適的機會同他談!」

「可是……」我像是有難言之隱似地欲言又止。

「還有問題嗎?」

「傑,你也知道程弘博的工資不夠他一個人花,我這份兼職也不是長遠之計。貝妮出生後,一直由爸爸出錢供着,如果爸爸退休了,我怕沒有像貝妮這樣的條件供養我們的第二個孩子。」

其實,我想説有權不用,過期作廢!顧及到程傑的尊嚴,我只好改了口風。

「煙兒,這事,我也會考慮!」程傑是個人精,他已經感覺到我想説的是什麼。

真的很鬱悶,本來,程傑是個説話辦事很利落的人,為什麼在我的事上他要一拖再拖?

雖然心裏怨着他,可是,為了讓他痛痛快快地把那個所謂的考慮落到實處,我依然裝純扮真地説道:「傑,給我找個正式工作吧,這樣,不僅能換一下環境,還能換一個好心情。」

「不行!」程傑立時變了臉,「你只正規地學過護理專業,我可不想你這般年紀了再拾這個專業。更何況,我也不想因為太過在意你的事,讓叔叔心裏不舒服。」

曾經,我是這家醫院的實習護士,因着這個職業,我被程傑瞄上了。

「不管!我再也不想宅在家裏,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要自己出去找工作!」我不依不饒地板起了臉,在程傑面前耍起小性子。

「煙兒!」程傑的聲音變得冷厲起來。

我不怕程傑,只要他在我身邊,我就有化解他憤怒的方式。

「傑……」轉眼工夫,我又像個會撒嬌的孩子,嘟着誘人的唇,嬌喘着勾上了他的脖子,「我真的想找份工作,如果繼續宅在家裏,我會憋出毛病的……」

「煙兒,你自己説説,除了做護理,你還會什麼?」

「我不是還有會計上崗證嗎?我相信自己的能力。」我裝出心無城腑的樣子虛弱地笑道。

程傑沒再咋聲,我知道他在考慮。

「傑,真想再生個兒子,現在就想……」為了不讓程傑考慮的太深,我又拿出了殺手鐧,深情地吻上了眼前這張讓我迷戀的唇。

在我的誘惑中,程傑有了反應。因為環境不允許,他漲紅着臉把我按到在病牀上。

「煙兒,注意分寸!」

「傑,真的想了……」我嘴巴一撅,橫在牀邊的手温柔地撫向他已經隆起的襠前。

此時的程傑雖然來不了梅開二度,一早一晚和我銷~魂上一次應該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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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顏童心俏佳人

此時的程傑雖然來不了梅開二度,一早一晚和我銷~魂上一次應該不成問題。

「煙……」程傑的臉更紅了,喘~息聲也愈來愈濃。「煙兒,不得放肆!」

「不管……」我撒嬌地拉着長音,白嫩嫩的手靈活地拉開了他襠~前的拉~鏈。

程傑喜歡我這雙手,尤其喜歡這雙手的撫摸。

「煙兒,這裏真的不行!」程傑露出了窘相,把持不住的本能在我手中一撅一撅地抗議着。

「傑,我愛你,好愛,好愛……」

我的命運一直掌握在程傑手中,為了取悦他,我裝出迷戀的樣子憨憨地笑着,慢慢地吻向能改變我命運的那個支點。

程傑權高位重,身邊不缺討好他的女人。綜合近兩年的觀察,就算些失寵,粉顏童心的我依然是最適合他播撒歡~愛的那個女人。

我住的病房是程傑讓白秘書長給我安排的高護病房,也就是所謂的幹部病房。病房裏設內外兩間,外一間像個豪華的客廳,內一間是一塵不染的特護室。

我之所以敢如此涉險地親吻程傑的那個~地方,一是為了討好他;二是知道這樣做的保險性。

以這種狀態討~歡,就算聽到開門聲,及時收手也來得及。

背着內室門站在牀前的程傑雖然被我大膽的吮~吸帶進了佳境。因為環境不允許,他一邊愜意地哼着,一邊豎起耳朵警惕地聽着門外的動靜。

這一下可苦了我,因為他的狀態不全在這件事上,我努力了近半個時辰,嘴巴都要咧腫了,這才如釋重負地完成了任務。

「煙兒……」看到我虛汗淋漓地躺在病牀上,程傑良心發現地説道:「煙兒,你的事我一定會考慮!」

「傑,我明天就把環取了,我要生兒子……」

「不是還差兩年嗎?乖,先把身子養好了,到了二胎生育年齡再做打算……」

或許是餘情未了,程傑動容地為我拭去臉上的汗漬,温情的大手抑制不住地滑進我的兩腿間,試探着侵~入我的身體。

程傑迷戀我的那個~地方,用他的話説,我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在他侵略性的攻擊下,我又激~靈靈地繃起了雙腿。

靠,居然高~潮了,沒想到在這種狀態下我也會高~潮。

「煙兒,你真是個讓我犯錯的精靈……」程傑迷~戀地盯着我不時抽~搐着的身子,因為體虛,我的呻~吟更加銷~魂。

「傑……好愛你……」又一撥高~潮襲來,我像被雷電觸到似地勾起了身子,無意識地吻上了程傑那兩片誘我失控的唇。

他悶哼一聲,更加起勁地展開攻略。

不記得過了多長時間,我徹底虛了,程傑也心滿意足地停止了攻略。只是,我依然捨不得他的那隻手,因為,我已經深中那隻手的毒。

緣於此,我執意把着他的手,不希望他離開我的身體。

「真想永遠這樣,在你的撫摸中死去……啊……」又是一陣痙~攣,我猛然意識到,高~潮迭起的原因不止是因為這隻手的挑~逗,還因為那一陣緊似一陣的尿意。「傑,我想小解!」

因為尿意太急,我緊張地抽~出了程傑的手。

綜合十幾年來的夫妻~生活,我發現,每當身體中有尿意時,高~潮就會特別洶~湧。

「慢慢下牀,我扶你……」

程傑用紙巾擦過手,剛想把我從牀上扶起來,病房的門悄然開了。

「呃……哥,你怎麼過來了……」推門而入的程弘博一下子怔住了。

好險!好險!我暗念了一聲佛,身體中還在燃燒着的興奮因子剎那間偃旗息鼓。

「我犯了闌尾炎,一直在隔壁打點滴,知道煙兒在這裏住院,所以,過來看看。」

程傑説得風輕雲淡,程弘博卻緊張異常。

「哥,你又犯了闌尾炎啊?好點了沒?」

「嗯,好多了……」

因着同程家的那段特殊關係,程傑捨棄官架,一直很親切地與程家人以同族的輩份相稱唿。儘管如此,由於他位高權重,再加上年齡上的懸殊,程弘博這個大咧咧的色人見到他時依然會緊張。

「好了就好……」程弘博畢恭畢敬地來到程傑面前,又像個傻瓜似地看着浸~濕衣衫的我,禁不住問:「煙兒,你又不舒服了……」

看來老天是公平的!我無力地橫躺在牀上,悲哀地想,這個花心男人一門心思玩別人的女人,沒想到自己的女人會和一個讓他尊敬的男人保持了十年的親密~關係。

「哥,煙兒這是怎麼了?」

「弘博,我倒想知道煙兒究竟是怎麼回事?」程傑眼睛一立,程弘博的腿肚子立馬轉到了前面。「哥,我……我發誓我是愛煙兒的……」

「我……弘博,我想上廁所……」我懨懨地打斷了程弘博的話。

我明顯地感覺到程傑的憤怒,為了化解臨到眼前的尷尬,也為了解決內急,我已經不能要求程傑陪我去衞生間,唯一能依靠的是唯唯唯諾諾地站在牀前的程弘博。

程傑一本正經地坐到了外一間的沙發上,程弘博則討好地把我扶進了衞生間。

又出狀況了,因為解不出小解,我無助地坐在坐便器上,痛苦地呻~吟着。

程弘博就立在門外,聽到我的呻~吟聲,他驚慌失措地闖了進來。

「煙兒,你怎麼了?」

「我……解不出……」我體力不支地晃動着身子,差點一頭栽到地上。

「煙兒!」這回,程弘博是真的嚇到了。他一邊大唿着我的名字,一邊扶正了我的身體。

「憋死我了……」因為受不了這種折磨,我瑟瑟地抖成了一團。

「哥——哥,趕緊來看看!」程弘博這個只會玩~女人的白痴,這個時候居然還好意思叫一個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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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丘特的愛之箭

「哥——哥,趕緊來看看!」程弘博這個只會玩~女人的白痴,這個時候居然還好意思叫一個外人。

「弘博,出什麼事了?」其實,聽到程弘博的驚叫後,程傑已經走近了衞生間。

「哥,煙兒説她解不了小解,要憋死了……」

「什麼?」程傑的白臉一下子黑了。「怎麼會這樣?」

「誰知道呢……」程弘博苦着臉。

「好難受,要死了……」尿意越來越明顯,脹~痛也越來越清晰,本就虛脱的我承受不住地癱~軟在地上。

「弘博,趕緊去找醫生啊!」直到程弘博慌裏慌張地出了病房,程傑這才疼惜地把我抱到病牀上,緊張地問:「煙兒,是不是因為剛才……」

程傑知道我的體質不僅嬌嫩而且敏感,所以,每次同我發生關係前他總是很認真地洗淨雙手和私處。

這一回,因為環境特殊,再加上我有心盅惑,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異常。

「傑,我感覺那裏又腫又脹,很不舒服……」

「這可怎麼辦?」程傑一驚,「如果插管導尿,會不會引起醫生的懷疑?」

程傑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他是地區上的頭面人物,若是被敏感的醫生看出端倪,不但會成為笑柄,還會影響他的官運,畢竟,中國是個傳程了五千年的禮儀之邦。

「都是弘博惹得禍……我身上的這些淤青就是證據……」

我心虛氣短地開解着程傑。暗想,如果不是我執意討歡,也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少傾,主治醫生急急火火地來了,看到我痛苦地蜷縮在病牀上,再看看黑着臉站在一旁的程傑,果斷地做出了導尿的決定。

我,終於舒服了。考慮到我的狀態,主治醫生又開了一瓶液體。

程傑被他的司機接走了,我疲憊地躺在病牀上打着點滴,程弘博則小心翼翼地坐在我身邊,討好地守護着我。

「煙兒,你想不想吃水果?」

我厭惡地翻了個身,不再搭理他。

「煙兒,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後,決不再犯這樣的錯誤!」

這一次,我冷冷地哼了一聲。狗改不了吃屎,更何況,程弘博是條吃屎上癮的狗。

「煙兒……」就在程弘博還想繼續討好我時,那個香水有毒的來電鈴聲又諷刺般地響了起來。

晚八點,正是程弘博泡吧玩~女人的時候,要他裝模做樣地憋在醫院裏,不出毛病來才怪。

果然,程弘博心虛地出了病房。大約過了半支煙的功夫,這才訕訕地回到病牀前。

「煙兒,是新來的同事,他們……他們約我去唱歌……」

程弘博雖然好色,撒謊的水平卻不高。因為我不願意拆穿,他還以為自己有多精明。

「既然同事約你,你就去吧……」我懶懶地回了一句。

眼不見心不煩,他不在這裏,我也落得清靜。

「等你打完了點滴我再去……」

趁我不注意,程弘博偷偷把我手上的輸液器撥到了最快限度,直到過速的液體催疼了胳膊,我才發現他的傑作。

真的很無語!我苦笑着。或許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此時的我並不計較他的所為,就算他着急到用注射器往我體內催藥液,我也不會説不字。

程弘博連跑帶顛地走了,我細細地整理着紛亂的思緒,初識程傑的點點滴滴,一幕一幕地湧上心頭。

十八歲那年,從護校畢業的我和班裏一部分同學被分配到潤林醫院實習。那時的我很單純,因為家庭困難,我只想努力學好專業,爭取早日成為一名合格護士。

毫無疑問,我的長相是新老護士裏最為出眾的一個,從進到醫院的那天起,那些單身的男大夫們就會找藉口和我搭訕,希望比丘特的神箭能出乎意外地射到我。

我也有心儀的對象,他就是這個醫院的青年醫生——楊尚軍。

楊尚軍是個醫學碩士,不僅長得帥氣,後台也相當的硬實。

據説,他的叔叔就是潤林醫院的副院長。

楊尚軍很高傲,他很少和人打訕,見到我的時候卻會破天荒地衝我笑笑。

我知道我們之間的距離,不敢奢望出現什麼奇蹟。當我拒絕一切所有向我示愛的男人準備安心於實習時,準備出國研修的楊尚軍居然向我求愛了。

那一刻,我羞羞答答地接受他的求愛,他不但拉了我的手,也笨拙地吻了我。

人生的大喜大悲總是讓人措手不及。

進醫院實習的第二個月末,楊尚軍向我求愛。第三個月初,我就遇到了改變我命運的程傑。

一個月末,一個月初,相差不過三天。

我忘不了那三天的幸福時光,也體會到初戀的甜美與幸福。當然,我最難忘的還是初遇程傑時的心悸與矛盾。

那是一個帶着潮~濕氣息的午後。剛剛從護士辦公室出來的我差點撞到立在門口的楊尚軍身上。

「煙兒,明早六點我就要去北京了!」

我愣愣地盯着楊尚軍,他要出國研修是人所共知的事,去北京卻是個意外。

「院裏突然決定的。先去北京的大醫院進修三個月,然後,再去國外研修。這個給你……」説話間,楊尚軍神情激動地塞給我一張便條。「煙兒,具體情況見面再説。」

嬌妻出牆

比丘特的愛之箭

「哥——哥,趕緊來看看!」程弘博這個只會玩~女人的白痴,這個時候居然還好意思叫一個外人。

「弘博,出什麼事了?」其實,聽到程弘博的驚叫後,程傑已經走近了衞生間。

「哥,煙兒説她解不了小解,要憋死了……」

「什麼?」程傑的白臉一下子黑了。「怎麼會這樣?」

「誰知道呢……」程弘博苦着臉。

「好難受,要死了……」尿意越來越明顯,脹~痛也越來越清晰,本就虛脱的我承受不住地癱~軟在地上。

「弘博,趕緊去找醫生啊!」直到程弘博慌裏慌張地出了病房,程傑這才疼惜地把我抱到病牀上,緊張地問:「煙兒,是不是因為剛才……」

程傑知道我的體質不僅嬌嫩而且敏感,所以,每次同我發生關係前他總是很認真地洗淨雙手和私處。

這一回,因為環境特殊,再加上我有心盅惑,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異常。

「傑,我感覺那裏又腫又脹,很不舒服……」

「這可怎麼辦?」程傑一驚,「如果插管導尿,會不會引起醫生的懷疑?」

程傑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他是地區上的頭面人物,若是被敏感的醫生看出端倪,不但會成為笑柄,還會影響他的官運,畢竟,中國是個傳程了五千年的禮儀之邦。

「都是弘博惹得禍……我身上的這些淤青就是證據……」

我心虛氣短地開解着程傑。暗想,如果不是我執意討歡,也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少傾,主治醫生急急火火地來了,看到我痛苦地蜷縮在病牀上,再看看黑着臉站在一旁的程傑,果斷地做出了導尿的決定。

我,終於舒服了。考慮到我的狀態,主治醫生又開了一瓶液體。

程傑被他的司機接走了,我疲憊地躺在病牀上打着點滴,程弘博則小心翼翼地坐在我身邊,討好地守護着我。

「煙兒,你想不想吃水果?」

我厭惡地翻了個身,不再搭理他。

「煙兒,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後,決不再犯這樣的錯誤!」

這一次,我冷冷地哼了一聲。狗改不了吃屎,更何況,程弘博是條吃屎上癮的狗。

「煙兒……」就在程弘博還想繼續討好我時,那個香水有毒的來電鈴聲又諷刺般地響了起來。

晚八點,正是程弘博泡吧玩~女人的時候,要他裝模做樣地憋在醫院裏,不出毛病來才怪。

果然,程弘博心虛地出了病房。大約過了半支煙的功夫,這才訕訕地回到病牀前。

「煙兒,是新來的同事,他們……他們約我去唱歌……」

程弘博雖然好色,撒謊的水平卻不高。因為我不願意拆穿,他還以為自己有多精明。

「既然同事約你,你就去吧……」我懶懶地回了一句。

眼不見心不煩,他不在這裏,我也落得清靜。

「等你打完了點滴我再去……」

趁我不注意,程弘博偷偷把我手上的輸液器撥到了最快限度,直到過速的液體催疼了胳膊,我才發現他的傑作。

真的很無語!我苦笑着。或許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此時的我並不計較他的所為,就算他着急到用注射器往我體內催藥液,我也不會説不字。

程弘博連跑帶顛地走了,我細細地整理着紛亂的思緒,初識程傑的點點滴滴,一幕一幕地湧上心頭。

十八歲那年,從護校畢業的我和班裏一部分同學被分配到潤林醫院實習。那時的我很單純,因為家庭困難,我只想努力學好專業,爭取早日成為一名合格護士。

毫無疑問,我的長相是新老護士裏最為出眾的一個,從進到醫院的那天起,那些單身的男大夫們就會找藉口和我搭訕,希望比丘特的神箭能出乎意外地射到我。

我也有心儀的對象,他就是這個醫院的青年醫生——楊尚軍。

楊尚軍是個醫學碩士,不僅長得帥氣,後台也相當的硬實。

據説,他的叔叔就是潤林醫院的副院長。

楊尚軍很高傲,他很少和人打訕,見到我的時候卻會破天荒地衝我笑笑。

我知道我們之間的距離,不敢奢望出現什麼奇蹟。當我拒絕一切所有向我示愛的男人準備安心於實習時,準備出國研修的楊尚軍居然向我求愛了。

那一刻,我羞羞答答地接受他的求愛,他不但拉了我的手,也笨拙地吻了我。

人生的大喜大悲總是讓人措手不及。

進醫院實習的第二個月末,楊尚軍向我求愛。第三個月初,我就遇到了改變我命運的程傑。

一個月末,一個月初,相差不過三天。

我忘不了那三天的幸福時光,也體會到初戀的甜美與幸福。當然,我最難忘的還是初遇程傑時的心悸與矛盾。

那是一個帶着潮~濕氣息的午後。剛剛從護士辦公室出來的我差點撞到立在門口的楊尚軍身上。

「煙兒,明早六點我就要去北京了!」

我愣愣地盯着楊尚軍,他要出國研修是人所共知的事,去北京卻是個意外。

「院裏突然決定的。先去北京的大醫院進修三個月,然後,再去國外研修。這個給你……」説話間,楊尚軍神情激動地塞給我一張便條。「煙兒,具體情況見面再説。」

嬌妻出牆

一笑再笑惑人心

汽車在一個雅致的小院前停了下來,中年司機很客氣地把我請下車,而後開了右首的角門,直到我進了院裏,又神秘地鎖上角門,畢恭畢敬地離開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掉。從司機鎖上角門的那刻起,我就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我誠惶誠恐地站在院子裏,畢竟,我只有十八歲,是個剛踏上社會的實習護士。

別墅的門倏然開了,門口處,站着丰神逸採的程傑。他穿着隨意的休閒服,像是剛剛洗浴過,微卷而蓬鬆的頭髮上帶着些許的濕氣。

「進來吧,美麗的天使!」他燦然一笑,那精氣神,根本不像個病人。

我更加緊張,腿肚子也有點抽筋。看來,我的第六感很正確,我——已經被這個風流倜儻的大人物瞄上了。

從程傑的年齡上,我猜得出他是一位有家室的高官。儘管對他存着好感,可是,想想即將出國研修的楊尚軍,我開始祈禱奇蹟出現,祈禱這個讓人眼熱的男人能大發慈悲地放過我。

當我戰戰兢兢地走進別墅時,我再也沒了祈禱的心情。

程傑很隨意地鎖上了房門,剎那間,我的心跳和不時侵入腦際的黑色恐懼一同被鎖進這個豪華氣派的別墅裏。

「先坐會兒……」他很有分寸地指了指厚實的真皮沙發,順手倒了兩杯紅酒,「來,陪我喝一杯。」

「程區長……我,不會喝酒……」我滿臉恓惶地看着眼前的俊男人,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呵呵……」程傑很有耐性地笑着,自顧自坐到沙發上,一邊飲着手中的紅酒,一邊細細地打量着我。「嗯,我終於見識了天使的聖潔與美麗。」

我知道程傑在讚美我,我也知道穿上護士服、戴上護士帽的我更加有魅力。女人就怕被讚美,尤其是被一個氣質高雅、極有身份的男性讚美!

一瞬間,我放下了心頭的恐懼,有些飄飄然。

「程區長,我該給您輸液了……」我被動地拎着手中的器具箱,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不急……」程傑依然在用欣賞的目光打量着我,「過來坐,小天使!」説完,他挪了挪屁~股,示意我坐到他的身旁。

我耳熱心跳地垂下頭,不改對視他的目光,也不想遵從他的命令。

他居然走了過來。真的,他正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那一瞬間,我腿腳發軟,心也怦怦怦地跳個不停。

還好,他沒有太過放肆的舉動,只是温和地取下我手中的器具箱,把我拉到沙發上。

「來,小天使,喝了這杯酒!」他深情款款地把紅酒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敢喝,説不出為什麼,我的腦海中居然閃過數個被人下了迷~藥的情景。我真怕酒中有貓膩,就算沒有……

突然,我像被雷電擊到了似地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因為,程傑又拉起了我的一隻手。

「喝吧,真正的紅酒既養顏又美容,喝了還會很舒服……」他依然很有耐性地舉着手中的酒杯。

看着他那張讓人失心的笑臉,我知道,就算酒裏沒有迷~藥,喝過這杯酒後,我也會被他的笑臉迷暈的。

我搖頭,再搖頭。因為,我不想做個墮落的天使,或者説,做個被高官包養的小情人。

「呵呵……」突然,他含情脈脈地攬過我的腰肢,就勢把酒送到了我的嘴邊。「喝吧,我的天使!」

我被動地喝着送到嘴邊的酒,由於心神不集中,居然嗆到了。

「對不起,對不起……」他手忙腳亂地拍打着我的後背,連聲道歉。

好容易止住了咳嗽,我的臉更紅了,心跳得更急了。

莫名地,我又想起了楊尚軍。想起來了,當初與楊尚軍笨拙接吻之時,我的身體也出現過類似的狀態。

「來,喝杯飲料……」程傑不再讓我喝酒,起身為我倒了一杯飲料。

我的嗓子依然有被嗆後的不適,為了緩解這種不適,我心無城腑地喝光了他遞過來的飲料,那一刻,我又看到他笑了。

「你叫柳煙兒?」

程傑優雅地坐到了我的身旁,細品着手中的美酒。他舉止穩重,笑臉迷人。從面相上看,不似那種有狼子野心之人。

他一笑再笑,那一刻,我真的迷失在他的笑臉中。

「呵呵,問你話呢!」

「啊?」因為沒聽到他的問話,我露出了惶然的神情。

「真可愛!」程傑不可置否地抿了抿那張好看的嘴,又頗為優雅地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你叫柳煙兒嗎?」

他的嘴巴真好看,不但稜角分明,笑起來還好看地翹着,像是……陳坤!對!他的嘴巴像陳坤。

我看過陳坤和周迅主演的電視劇《像霧像雨又像風》,如果他是電視劇裏的那個修鐘匠,我是不是那個可愛而又純真的富家小~姐?

「柳煙兒?」

我迷茫地看着程傑,心,依然迷失在像霧像雨又像風中。

「真美……」不只我失心,程傑也失心了。「煙兒……」他慢慢地抬起我的下巴,送過那兩片好看的唇。

短暫的失憶後,我嚶嚀一聲,違心地逃離了那兩片唇的誘惑。這時,我的雙頰是緋紅的,心,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嬌妻出牆

耳熱心跳臉發紅

短暫的失憶後,我嚶嚀一聲,違心地逃離了那兩片唇的誘惑。這時,我的雙頰是緋紅的,心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程傑有些失落,原本清亮的眼眸中含着一絲淡淡的憂鬱。

「程……程區長……」我無措地看着他,説實話,他的樣子讓我心疼。

「對不起……」他黯然地笑着,再次斟滿水晶杯。

「別喝了!」

天哪,我奪下了他的水晶杯?我居然會不由自主地奪下他手中那杯漾滿紅酒的水晶杯?

「怎麼?」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好看的唇又翹了起來。

我被他迷住了,應該説,是被那兩片好看的唇迷住了。如果他再吻我,我不會拒絕!

「煙兒?」看着端着水晶杯犯花痴的我,他眯起了那雙好看的桃花眼!

對,他長了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現在我才知道,不僅是那隻像陳坤的嘴巴讓我失心,那對好看的桃花眼同樣讓我找不到方向。

「你……你有闌尾炎,不能喝酒……」我終於為我的衝動找到了藉口。

「呵呵,酒已經倒上了,不喝可惜了!」

我一咬牙,一閉眼……

好喝,真好喝,沾着他唇香的酒真的很好喝!

他愣愣地看着我,突然俯過身子,顫顫的指腹定在我微顫着的唇上,足有兩分鐘。

讓人心慌意亂的兩分鐘。就是這兩分鐘,終於讓失心的我清醒起來。是的,我想起了他的官位,想起他可能擁有的幸福家庭,也想起了讓我動心的楊尚軍。

我惶惶地站了起來,那情形,絕對的受驚過度。

「煙兒?」他貌似不解地看着我。

「我……程區長,我酒精過敏……」真暈啊,衝動之後我才想起自己酒精過敏。

「呵呵,這酒不含酒精!」

「可是……」真的好丟臉,我耳熱心跳臉發紅,這不是酒精過敏的徵兆又是什麼。

「煙兒,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天使!」程傑緩緩地站起身,深情地注視着我。

「我……」我侷促地搓着手,極力掩飾着臉上的窘迫。

説真的,他站起身來的那一刻,我真有撲入他懷中的衝動。可是,想起七點的約會,以及將來可能有的幸福家庭,我居然鎮定地道:「程區長,我來給你輸液吧。」

「不及……」他情不自禁地抓起了我的手。

「可是……」我像被蠍子蜇到似地猛地抽回手,而後,又硬梆梆地説道:「程區長,我七點還有個約會!」

他靜靜地審視着我,一分鐘,兩分鐘……

我慌了,再被他這麼看下去,保不齊我會先投降!

「程區長,你放過我吧……」我莫名其妙地犯傻了,就連話裏也帶上了哭腔。

其實,我不應該説自己犯傻,應該説是犯了花痴,因為,那時的我不僅心跳得厲害,原本白嫩嫩的皮膚也泛出了桃花色。

「柳煙兒,我並沒把你怎麼樣啊?」

嚇?望着他那張已經鎮靜下來的臉,我真想找個小洞鑽進去。好丟人喲,到底是我多心?還是在自做多情?

「害羞了?」程傑呵呵一笑,眼神裏又帶上了些許的温情。

我的臉越來越紅,心越跳越快。為了逃避這雙眼神,我惶惶地看着門外,極立穩定着飄忽的思緒。

太陽已經下到山腳下,角落裏的落地大鐘也已指向六點,我的手下意識地摸向了口袋裏的那張字條,如果能順利走出去,應該誤不了我和楊尚軍的約會。

我想逃,而且,想逃的滋味越來越濃。

「程……程區長,我想我該回去了……」

「呵呵,你的工作還沒開始呢!」程傑慢慢地貼到我身旁。

他想做什麼?不會又想吻我吧?如此想着,我居然出現了喘~息不勻的狀態。

「這是什麼?」程傑突然抓起我揣在口袋裏的那隻手。

我真想剁了我的那隻手,因為,我的手上還捏着楊尚軍寫給我的那張便條。

「我可以看看嗎?」程傑嘴上帶着商量的口吻,手卻比常人快了一倍。「呵呵,原來真的有約啊!」他笑了,有些陰晴不定。「醫院裏的處方單既方便又實用。煙兒,他是位大夫吧?」

我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又惶惶地搖了搖頭。

程傑是個位高權重的男人,楊尚軍只是個剛起步的小大夫,我真怕程傑對我抱有什麼目的,而後再利用職權傷害無辜的楊尚軍。

「近水樓台先得月!」程傑挽惜地説了一句,隨手拿起了茶几上的紅酒和水晶杯,淡淡地道:「隨我上樓,準備輸液。」

二樓主卧室不但寬敞而且奢華大氣,名貴的紅木家具和古色古香的各種擺設,以及那些先進的家用電器,無不顯示出主人的高貴與權勢。由其是那張紅木大牀,雕龍附鳳,精美絕倫,不僅有實用價值,還有極高的收藏價值。

當然,最惹眼和最不諧調的是大牀上的白色牀單。

我不喜歡純白色的牀單,它會讓我想起病牀上的牀單。因為每天一次的更換,我竟然對這種牀單有了牴觸心理。

程傑把手中的酒放在牀頭柜上,又很隨性地躺到大牀上,我則慌裏慌張地配上藥液。

卧室裏有一個很精美的掛衣架,我想都沒想便把輸液瓶掛到衣架頂上,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喝了酒的原因,總之,我又出錯了。

嬌妻出牆

正常需要霸氣露

卧室裏有一個很精美的掛衣架,我想都沒想便把輸液瓶掛到衣架頂上,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喝了酒的原因,總之,我又出錯了。

由於太過慌亂,玻璃器皿的輸液瓶摔在地上,配好的藥液和閃着寒光的玻璃渣在腥紅的地板上格外醒目。

我手無足措地立在原地,因為緊張,居然連哭都不會了。

程傑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好一會兒,竟然平靜地道:「把地板收拾一下,我讓司機再去醫院取一瓶藥液。」

漏跳了好幾拍的心終於緩了過來,誤了約會是小事,誤了程傑的病我擔當不起。

「過來,給我按摩一下。」當我收拾好地板上的殘渣藥液誠惶誠恐地站到程傑牀前時,他已經脱去了上衣,靜靜地躺在牀上。

我偷偷地看了程傑一眼,裸着上身的他肌肉結實,骨骼強壯,像是運動員的體形。還好,他的臉色很平靜,既沒有對我微笑的意思,也沒有想給我小鞋穿的樣子。

「程區長,不知道司機師傅什麼時候能把藥送過來?」程傑患得是闌尾炎,我一邊輕輕地按摩着他的右下腹,一邊很是不安地問。

程傑微閉雙眸,並不回答我的問題。從他的精神狀態和面部表情上看,此時的他並沒有遭受闌尾炎的痛苦。

突然,他輕輕地哼了一聲。

我下意識地看了看他張微蹙着眉頭的臉,還以為他又開始痛了呢。

「煙兒……」程傑慢慢地睜開那雙透露出某種欲~望的俊眼,我心裏一顫,連忙避開他的眼睛。

不好!我一擊靈,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原來,程傑那個不算明顯的襠部就像被氣催起來似地,瞬間鼓了起來。

「我……我真的該走了!」我赤紅着臉,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我還不滿十八周歲,也沒經歷過男歡~女愛的過程,就連男人的……打住,如果不是從事這個專業,我想像不出他會如此博大。

好大,真的好大!如果不是顧忌到臉面,我真有種扒下他的褲子一探究竟的衝動。

好噁心,好沒臉!就在我被自己那點不靠譜的心思羞得無地自容時,他居然不慌不忙地説道:「繼續,這是正常反應!」

神馬?看着像變了個人擬的程傑,再看看他那張太過平靜的臉,我以為自己聽邪了耳朵。

「柳煙兒,現在的我既是病人,也是一個有正常需要的男人,所以,你沒必要大驚小怪。」

他這話什麼意思?會不會想和我那個……

我真的不想大驚小怪,從進到這個門的那一刻,一些可能出現的狀況已經在我心裏過了個遍。

我心神不定地按摩着程傑的右下腹,眼睛卻不受管束地瞟向他越鼓越高的襠處。

真是邪門了,我怎麼會看那個地方!就在我暗罵自己邪惡,想收回那束不聽管束的目光時,更邪門的事接踵而來!

狂暈啊,在成熟美男的誘惑下,我的眼睛居然越來越不聽始喚,就連下~體也有充血發脹的感覺,最不靠譜的是我那雙幾乎要管不住的手……

如果能上天我會躥上去,如果能入地,我也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當小蟲噬咬的感覺帶着絲絲癢意由小~腹向下漫延時,一股熱突突的液~體也隨之而出。

我激靈靈地顫了又顫,潮~熱的身體瞬間有種雲裏霧裏的虛幻感。當然,那種想摸摸他的欲~望也越來越強烈。

真的好些摸摸那個高起的地方!當我意識到這種感覺太過荒唐時,我也清楚地意識到,那條緊貼着屁~股的小褲已經濕透了。

程傑依舊閉着眼睛,因為把持不住,我的眼睛一直在偷偷地打量着他。

他的身高足有一米八零,五官端正,劍眉微蹙,原本温文而雅的臉上隱約透出一股當仁不讓的霸道之氣。

好美,好有個性的男人啊!我花痴般地想。

程傑是個集風流與霸氣為一體的美男子。大飽眼福之後,我的心裏又升騰出一種想親吻他的衝動。

我有戀父情節,一直渴望有位像父親般的戀人為我撐起一片天。無疑,程傑滿足了我內心深處的那個條件。就算楊尚軍的形象還會時不時地遊蕩在我的心頭,身體發生異變的我真的對程傑有了某種期待。

就是這種期待,讓我猛然意識到,從初見他的那刻起,我就難以遏制地喜歡上了他。

「柳煙兒!」突然,他星目驟睜,微蹙的劍眉也舒展開來。

我一緊張,按摩中的一隻手居然跑偏了。

真的讓我碰到了!我的手居然碰到了那個硬梆梆的東西,隨即,我清清楚楚地聽到他極為痛苦地哼哧聲。

「故意的吧?」

要死了,他居然説我故意的!

我承認曾有過想摸他的欲~望,可這一回真的不是故意的!又羞又臊間,我竟然到了失語的狀態。

「你真是個讓我犯錯的精靈!」他自嘲地笑了笑,又像下定決心似地道:「給我倒杯酒!」

我惶惶地給他倒了一杯酒,他猶豫了一會兒,伸手從牀頭櫃中取出一粒藥丸用杯中的紅酒衝服下去。

我以為程傑吃得是消炎藥,事後才知道他吃得是那種固本強腎的壯~陽藥。

暈死,他這體骼,他這年齡就是不吃那種藥也能把人小體嫩的我折騰個半死,再吃這種藥……

「繼續……」吃完藥的程傑安然地躺在牀上,半眯着那雙好看的桃花眼一邊愜意地享受着我的按摩,一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

我的身體越來越熱,像塊燃燒中的炭,程傑的身子很清爽,像塊温潤的玉。不知不覺間,我的按摩動作變成了戀戀的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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