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施捨一,某個知名中學的教師,任職三年級中段班的主任,現年三十四歲,單身未婚,住在學校配屬的教職員宿舍。

專長是國文,除教書的本職外,興趣就是閲讀跟創作。另外,也常年喜愛遊泳,鍛鏈出不錯的體態。

忘記哪天開始,我發覺自己在意一個女人。

茶不思,飯不想,總有個模煳人影,如影隨形地在我腦海,時不時冒出,撥動心弦,甚至嚴重影響我的生活作息。

她,叫做──

傲立在寒冬。

是的,一個來自網路世界的虛假暱稱,完全捉摸不定飄邈影子……説是女人也可能,講不是女人也有機會,反正我沒有真正見過她。僅有文字,能讓我揣摩她思維止舉。

在我常瀏覽的小説論壇,撰貼着迷人的故事,突兀地在無腦跟幼稚的意淫堆砌之間,優雅卻刻薄地諷刺着一個又一個應該是自以為是雄性作者們,漂亮的改寫他們的宏觀傑作,編織成瀰漫情色的官能文學。

把裏面一個個自命不凡的主角給打入地獄,遊歷旅途所收的美女佳麗成為他人的便器肉玩具,虐身虐心地震撼讀者的感官,無聲又勐勁的襲擊。

不得不説,這就是她強烈吸引我的地方。

被她字裏行間傳遞的情感,不由自主地揪住自己的老二,下意識地膨脹充血,又感覺到拘束的疼痛,刻骨銘心。

痛快,痛苦又快樂。

然後,圍剿的盲從羣眾一邊謾罵着她不知檢點與下賤淫穢,但又偷偷摸摸地崇拜追逐她的煽情作品,高人氣的點閲率與回應數是活生生的鐵證,狠狠地抽着那羣高傲自卑的臉頰,又火又燙。

仿若一羣張牙舞爪的雄性動物,陰莖賤格的勃起。可是醜陋的陽具,卻配戴着桎梏的貞操帶,假惺惺的噁心……

而我,並沒有隨之起舞,加入辱罵行列,反而是用另外的方式較勁,在她貼出文章的一星期內,一篇又一篇地,讓故事主角大開殺戒、絕地反攻,用鮮血與暴虐,來洗刷他的羞辱,重振雄風。雖同是情色文學,但仍是別樣的刺激。

一邊是她柔媚又尖鋭地嘲弄,一邊是我剛強又殘忍地抨擊,豎立在這個小説論壇,不知不覺形成異類的火爆人氣。

因此,我們開始接觸,也僅在彼此的文章簡短留言,神交來往。

才明白,原來人會自然接近跟自己相似的人,不是一句虛假的謊話。

赫然發現這女人(我直覺認為她是女的)在我故事的留言,遠比她的撰寫的小説更讓我感到有興趣。讓我總是反覆地看着一連串回應中她對我的隻字片語,除了感覺到莫名的空虛外,又有種強烈佔有的饑渴。

想要我的生命裏,渴望她佔有一席之地……

當然,她是歸屬於弱勢卑微的那方!

******************感謝賈伯斯研發出的智慧手機,令我可以隨時隨地把我的思緒傳遞出去。只要她留言,我馬上就能接收並回應。一來一往,不自覺地好陣子有餘。

這天,我突發神經,腦筋不對地透過論壇的短訊功能,送出一封三行的簡短訊息。在內容中讚美她的文筆外,更大膽的告訴她,想要認識她,與之更進一步的交流。

直接坦蕩,毫無掩飾。

雖早料到不會有任何結果,但發出去的訊息如潑出去的水般,無法收回或刪除。結果,換來的是她無言地藐視,石沉大海的冷漠,漸漸轉化成一根刺插在我心中,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媽的!

隨後,這女人就莫名地消失在我的生活中,長達兩星期,一篇文章也沒有,彷佛人間蒸發,靜默無息。

幸好,我也剛好遇上學校的期中考,正把心力都用在輔導學生的課業上,也沒有多餘時間去在意、品嘗這份煩躁情緒。

就在考試結束後的第三天,亦是她消失的第十八天,論壇的文章已翻頁好幾輪時候,一篇洋洋灑灑兩萬字的故事,降臨原創區的首頁。

揉合暗黑的要素,模仿我慣用的行文筆觸,一篇瘋狂又虐心的綠帽故事,以我的ID為主角,寫着我的女友跟家人被好友蹂躪,結局是我卑微的舔着好友的陰莖,感謝他的作為。

有種從螢幕內小説世界,伸出一隻纖纖玉手,狠狠地扇我巴掌的感覺!

赤裸裸的無聲挑釁,有如女王般高傲俯視。眼神中的嗤之以鼻,像是一顆爆裂的炸彈,轟列我的心靈。

……幹!

當晚,論壇整個掀鍋,一羣好似紅眼公牛的雄性動物,以惡毒的話語灌爆文章底下的回應欄。看起來像是替我出氣,其實皆是滿足自己的私意,有個藉口發揮而已。

「婊子。」

「賤貨。」

「淫女。」

各式各樣貶低女性的字眼,自以為是的咒罵,讓這篇文章一整晚都在原創區的榜首。然後,就在我也打算開始同流合污,加入怒罵行列的時候……論壇內的短訊箱裏,默默地躺着一封來自「傲立在寒冬」的訊息:

『我知道你是誰。

施老師。』

……操,這怎麼可能呢……

我僵若木雞地在電腦前面,目瞪口呆地看這封短訊。難以言喻的未知沿着嵴髓爬上我的身軀,又冷又麻地竄入我的腦海裏。

……巧合吧?

假設沒有後面「施老師」三個字,我本以為是她對我的一種試探。可是,那三個充斥我私隱的關鍵字,好似被利劍刺心的貫穿。

來不及多想,擺在一旁充電的手機,同時冒出劃破寂靜的聲音與亮屏。開頭顯示「私人號碼」的發信人,一封八個字的訊息:

『我知道你正在看訊息。』

霎時間,手機就像是中毒般,不要命地叫着一連串的尖響!

『熱愛暴虐。』

『拘束堵嘴。』

『灌腸放尿。』

『野外裸行。』

全數簡訊瀏覽完畢,才發現到自己的個人性癖好,皆曝光在對方的手裏。不僅如此,接下來的訊息更是詭異:

『三十四歲。』

『單身未婚。』

『專長國文。』

『三年級班主任。』

『興趣是閲讀跟創作。』

『最愛運動是遊泳。』

……這女人,到底是誰!怎麼會如此將我洞悉完全呢?

就當這突發的遽變讓我無所適從時,我的手機停止聲響,陷入長達數分鐘的沉默,彷若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可是貨真價實的其他短訊,卻告訴我這是現實。

換成電腦的喇叭勾起我的注意。

隱藏在螢幕右下角的欄位,彈跳出的通訊軟體視窗,是個陌生帳號,寫着兩行寥寥數字的訊息:

『我在宿舍樓下的長廊等你。

不見,不散。』

******************去見她嗎?答案可想而知。

沒有理由,也無藉口,雖是滿滿對於未知的恐慌,但更多是難以描述的──期待與渴望。

我並不曉得其他人是否跟我一樣?

然而,我就是想要見她!

迅速地套上一件外衣,我穿着藍白託鞋來到樓下。昏暗的白色燈光映襯毫無人影的筆直長廊,我當下有些惱怒異常。

……是,是惡作劇嗎?

「幹!媽的。」我隨口罵了句髒話,悻悻然地自言自語説:「最好就不要給我出現,不然我包準乾死你這個小騷貨……」

出奇的,我把內心的粗話,從嘴吼出。

大概是這番情形過於詭譎,加上被那篇以我為主角的綠帽文給刺激,令我的脾氣跟着滾燙沸騰起,暴怒非常,撕下平時教書的温文儒雅,被情緒給衝昏頭。

下意識掏出口袋手機,亮起螢幕,顯示冷清的頁面,沒有新的訊息。

……應該是被耍了吧……

「操你媽的賤逼!」我又咒罵一句。

甫説完,手機的通訊軟體剎那間跳出一個對話視窗:

『想操我的賤屄,乾死我這個騷貨?』

這時,我竟然覺得寧靜會如此喧鬧,白底黑字的訊息,震出轟然巨響,一個個重擊我的大腦。隨即,是個女孩的聲音從我的後背冒出,甜甜的,軟軟的,光從聲音就能想像出她的模樣:

「這就是老師您的願望嗎?」

我沒有轉身,但心臟驟跳不停,支支吾吾地問:「你……是誰?」「傲立在寒冬。」

一個我朝思暮想,神交許久卻從未見過面的人。是的,如同我的直覺,她真的是個女人。而且,聲音聽起來,帶動出一波波漣漪的熟悉。明顯的,她的確認識我。而我,應該也認識她。

「只要轉身…」她平靜地説,「…就如您所願。」赤裸裸的誘惑?!

「當然,老師您可以選擇維持原樣,只要不轉身就好…」語風一轉,「…一切都給您決定。」

所以,我轉身,亦然決然。

瞬間,有種腦袋當機的嚇傻……

淡色的休閒服飾,撐起的飽滿雙峯,輕鬆愜意的模樣,是個突兀亮眼的可愛女孩,與文字帶出的形象感截然不同,反倒是潔淨,無暇,使人想要呵護,又足以激起男人慾望衝動的──

童顏巨乳。

「陸…冬竹。」我一口喊出她的本名。

沒料想,「傲立在寒冬」居然會是我班上的學生,與我相處近三年的時光,是個我眼中乖巧又優秀的美麗女孩。

「暴虐書生。」換她叫着我網路上的暱稱,把我僅存的一絲僥倖給抹滅掉,「我新寫的小説,好看吧?」

「……」我無言以對。

依舊硬梆梆的褲襠,是最好的鐵證。

「意外嗎?」她咯咯的訕笑,雙乳跟着抖動,「施老師。」隨後,她向前步行,與我擦身而過。主動地往樓梯的位置走去,作勢要上去二樓。我不明究理,出聲詢問:

「冬竹,你要幹麻?」

回眸一笑,她調皮地眨着眼瞳,用她清純的面容,恭敬地回答説:

「老師,您不是操我的賤屄,乾死我這個騷貨嗎?不上去您房間,難不成想要直接在這打野炮嗎?」

重口的淫穢答案,從她清純的小嘴裏説出,漾着極大的反差。一瞬間,我完全無法適應,然而身體卻本能地跟着她上樓,邊嗅着她若有似無的體香,邊進入我的宿舍房間。

幹他媽的賤屄!

******************大半夜的闖入單身老師的宿舍,像個婊子般的滿口浪蕩。加上今晚她小説中對我的羞辱,整個理智都無法保持。

進門,上鎖,她直接開始脱衣脱褲,渾身光熘熘,並反客為主地走入我的房間,跪在地上,雙手探出一副要我綑綁的模樣,媚惑地説:

「施老師,快虐死我這個淫蕩的賤奴婊子吧!」士可忍、孰不可忍。我把衣櫥裏專門放道具的抽屜給拉出,符合着我「暴虐書生」的名號,包含着手銬、繩索、眼罩、口球、皮鞭、按摩棒等各種器具,灑落在地上。

拉扯、拘束,還順道扇了她幾巴掌後……就變成動彈不得,雙手反綑,嘴塞口球,彷若母狗般大開M字腿,兩眼失神好似發情的變態模樣。

這時,她清純的臉孔,冒出兩酡果紅。豐滿的一對乳胸,尖端的奶頭逐漸充血,淫穴是無暇的乾淨山丘,像是嬰兒的光滑。

驚訝發現,粉紅的裂縫正隨着唿吸吞吐,絲絲閃亮的黏液,反芻地滲出。

……是因為被粗暴對待嗎?

「嘿嘿。」我注視着她嘲諷輕笑。

大概是我的笑聲,亦或是冬竹羞怯我注視的眼光,咬着口球,渾身動彈不得的她,嗚嗚地悶哼呻吟。

語調可憐,讓人憐惜。粉嫩的陰户,跟着湧出許多汁水……淡黃色的,騷味十足。

……操!居然被看到漏尿了!

這下,更加深我凌虐冬竹的衝動。而身為他班主任的矜持,早被我遠遠拋在腦後。如此極品的M奴婊子,不玩爛她真的對不起自己。

我,想幹爆這女孩!

拿起我收藏中最巨大的電動按摩棒,啓動電源,發出轟轟的振動響音,直接按壓在她粉色肉縫的頂點上,刺激她的陰蒂。

「唔唔唔唔唔──」

「很爽吧!」

嬌軟的悲情呻吟,轉化成濃鬱的淫虐,突顯在她的陰蒂,灌入龐大血液。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被刺激到委屈勃起,連帶着粉色的陰唇,也跟着通紅濕潤。

不用説她本能分泌的淫汁混合尿水,已經流過大腿,在地上累積成冒着腥臊氣味的水漬。

前戲結束,主菜上桌。

我翻過她的身體,壓着她的頭緊貼在那灘騷水,掏出自己的肉棒,直接從後面插入。稚嫩的身體,反應着她狹隘的內壁,強硬衝破處女膜的阻礙,感受未經人事的緊澀。

靠!還是是個處女。

「哼嗚……」冬竹低聲的叫喊,彷若垂死的生物。

而我就是發情的野獸,撞擊她的腰骨,一下又一下,像是我在小説中對主角的描述──

脹紅臉頰,怒而瞠目,用鮮血跟暴虐,對待着眼前的女人。

沒有理智道德,只有原始本能,享受着陽具再腔道的進出,又濕又熱。我甚至有點懷疑,是不是因為想被我幹,冬竹才寫出這樣的作品。

疑惑瞬閃而過,精蟲上腦的本性,碰撞着柔軟嬌嫩的肉體。

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

房間環斥着我們交合的聲響,劇烈異常。

毫無歡愉的呻吟,完全粗魯的發泄,幹着面前的賤奴婊子,一次又一次,直到噴出睾丸內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宮裏。

事後,我不免俗地拿出手機,拍下她淫蕩下賤的婊子模樣。如同她知道關於我私隱的內幕,我也做出同樣的事情,互相把持的能夠威脅對方的證據。

只不過,我更過份點。

拍下她紅腫不堪的青澀陰户,淌流出我濃稠的白濁。渾身被淫虐的悽慘姿態,簡直就是個完美的藝術品……

******************嗯,我跟學生發生禁忌的不倫惡行。

彷若日本AV中,屢見不鮮的劇情之一,照片脅迫的淫虐。自以為是的手持着對方的放蕩不堪的照片,就能一而在、再而三的,無止盡的性愛交合,直到讓對方沉淪,變成沒有人格自尊的性奴。

「冬竹,你覺得這種事情能夠在現實上發生嗎?」我摸着下巴上新生鬍渣,納悶地問着。

「唿…唔……」

她的眼神有點不屑,唿吸起伏驟大地喘息着。沒有開口回覆我的問題,則是有着一大片垂落到乳房上的唾液,晶瑩地閃耀,增添乳波的光暈。

此時,冬竹正卑賤地被我固定在學生輔導室的長桌下,每根桌椅,禁錮着她四肢的其中之一,纏繞上深褐色的麻繩,映襯着她肌膚血液代謝不良的紫紅。

除此之外,她純真的小嘴剛被我口爆結束,黑色的皮製口塞,悶拘着我濃稠的精液,緊栓在她粉紅的口腔中,流淌牙齦的每一寸縫隙。還有,她唯一僅存的處女聖地,亦被我灌入兩個甘油球,封印同樣墨色的肛塞,處在小腹微突,蠕動異常,身體與心理的微妙煎熬。

與我前述所言的問題相互回應。是的……真的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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