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樂學園2
隔天早上--
像喝醉酒的宿醉,心情很糟…
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搞的﹖﹖
我一定要跟松乃道歉、作為補償。
而且我也要把發生在典子身上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她。
她絕對會願意幫忙找出真兇的。
不過,今天她卻請假了。
她找典子找到很晚嗎﹖她一點也不相信她最好的朋友已經不在人間了。
又不能到宿舍去找她,祇好先去理事長室看看,熟悉一下環境,以後才能「自由出入」啊﹗
在經過保健室的時候,我很想往裏面看,不過忍住了。
不知道典子是不是還躺在那裏…
還有那個靜香,我可沒有勇氣再跟她踫面。
我敲了敲理事長室的門。
裏面並沒有回應。
真是天助我也﹗﹗
理事長室的四壁都是厚重的實木室書櫥,給人很大的壓迫感。
中間那套沙發椅,一看就知道是很貴重的那種。
奇怪﹗﹖在角落的書櫥完全空着,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一扇門。
深嵌的暗鎖讓我費了一番努力才打開。
裏面不大、空曠曠,什麼也沒有。
為什麼要留下這間完全沒用的房間…﹖
我突然想起典子説過理事長室裏深夜的女鬼叫聲…
女鬼叫聲、少女、在這裏…
典子對我説的話裏,就屬這個最詭異,殺她的人是不是就是針對這個下手的﹖﹖
那麼説是淑子了,巖藤園長也很有嫌疑…
不過,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和典子約會的事﹖
松乃,深夜了還在外面亂逛…
不、絕不會是她…
腦袋像被擦乾淨的黑板,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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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辦公室裏,一點也沒感到異樣的氣氛。
看來並沒有人知道典子被殺的消息。
大家還在悠閒地喝茶、看報紙。
一時之間就像是走進了一個夢。
為了揮去這種不實在的感覺,我走到佐佐倉的辦公桌旁。
他正在翻箱倒櫃地找什麼。
「你在找東西呀﹖」
聽到我的聲音,他馬上關上抽屜。
「已經習慣了吧﹖」
他笑得很勉強。
「嗯、大致上都很順利,也比較知道如何對付女孩們的撒嬌。」
我點起一根煙,附在他耳邊低聲説道。
「聽説學校裏鬧鬼…」
佐佐倉困惑地看着我。
「女孩子都喜歡講這些,説什麼宿舍四樓的廁所,沒人的時候也會有腳步聲啊…」
「那你覺得怎樣﹖」
「我對這個沒興趣,太膽小了。」
他的回答贏得我的好感。
「其實我也是不過聽聽,也算增加對學校的認識。」
「哦…」
佐佐倉點了點頭,就説了幾個第幾間宿舍有黑影之類的傳聞,但一點也沒提到理事長室。
「我聽説理事長室在夜裏有鬼叫聲。」
「理事長室,不會吧﹖沒有人會在半夜到那裏去。」
「理事長室好像很神秘…」
「哦、是嗎﹖」
佐佐倉就是這樣子冷冷的、一臉倦容,好像對這個話題一點也不感興趣。
沒辦法,我祇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佐佐倉一看到我離開,立刻又找起東西來。
到底在找什麼﹖我偷偷觀察一段時間,祇看見他突然站起來,住門外衝出去。
起先我以為他尿急,但他破璃窗下的那張臉是那麼慘白、還冒着冷汗。
我馬上跟了出去。
佐佐倉一點也沒察覺我正跟在他後面。
他搖搖晃晃下樓後,就衝到保健室裏。
靜香好像不在,佐佐倉打開藥櫃翻拜老半天,拿出一罐深褐色的藥罐。
倒出幾十粒後,一口氣都吞了下去。
這、這…簡直像是毒癮發作的人。
之後他到了桌子後面躺下來,祇聽見他沉重的喘息聲。
JES方面從沒提到關於毒品的事。
我考慮了一下,然後脱下鞋,躡手躡腳地走進去。
拿起仍放在桌上的藥罐,倒出幾顆就離開了保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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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走到禮拜堂,克莉斯汀正在後面洗衣服。
一看到我,她的臉都紅了,連我的問話也沒聽到。
「聽説理事長室在夜裏有女孩的叫聲。」
「什麼﹖」
我故意説是女孩的叫聲,來試探她的反應。
「沒聽説過,不過理事長室的後院種滿了樹,難免比較…」
種滿了樹﹖難不成有吊死鬼…
「謝謝、那不打擾了。」
我轉身離開,克莉斯汀似乎欲言又止。
「你今天不要去屋頂嗎﹖」
幾乎是負氣的聲音,不過老子今天真的沒空。
祇好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啄一口。
「拜拜﹗我先走了。」
當我潛進理事長室後院時,在那裏等着我的,不是掛在樹上的長舌鬼,而是昨晚遇到的小太妹。
這個女孩子幾乎是無所不在,太嚇人了。
究竟是何方神聖﹖連課都不用上。
雖然很美,但她的眼神實在太陰沉了,簡直像是發現老鼠的饞貓,令人全身發毛。
「你在這裏做什麼,還不快去上課﹗」
這次我一定要重振雄風,絕不能讓她爬到頭上。
她倒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裏,神情自若地東瞧西望,還不時發出「哼」的竊笑。
「這位同學,你的態度很不好,怎麼説我也是這裏的老師…」
「老師又怎樣﹖」
我差點沒吐血。
「你是新來的化學老師…」
這個隨時都在校園裏閒逛的女孩,搞不好會知道什麼。
「你知道木惠老師嗎﹖」
她們倆的風格很像,要搞在一塊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她仍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
「沒聽説。」
聲音冷得就像寒冬的冰雪。
「你沒事就快滾,別在這礙手礙腳的。」
氣温一下子像降了幾十度。
「小姐,請你搞清楚,我也是有事才會來這裏。」
「那就請你辦完了就滾吧﹗」
現在還能辦什麼事,我狠狠瞪她一眼。
算了,好男不跟惡女鬥…
「別以為我怕你…」
我轉身離開,還可以感到身後她嘲弄的神情。
就在我回到辦公室,正好遇到一個學生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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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不就是昨天在屋頂上跟小百合親熱的褐髮少女-陽子。
她一看到我就向我跑過來。
「這張紙條。」
她的動作是那麼稚氣可愛,根本無法跟昨天在屋頂上看到的那幕聯想在一起。
紙條上寫着『放學後體育館見小百合』。
小百合居然要約我,這理事長的獨生女…
「你看過紙條上的字嗎﹖」
陽子用明亮的眼睛看着我。
「嗯、而且要得到老師你的答覆。」
「你知道小百合找我有什麼事嗎﹖」
「不知道,不過老師,你最好不要違背她的意思。」
看來在雨宮學園裏,淑子母女都被當作女王般看待。
不管會發生什麼事,見見這個真正的對手還是必要的。
「好,你告訴她,我一定會到。」
陽子點點頭,就一熘煙地跑開了。
當我來到體育館時,正好有一大堆女孩在練體操。
穿着藍白線條韻律服的女孩們,或拿着嘌拉圈、或拿着綵帶在練習。
顯然我的出現讓女孩吃驚,她們停下動作看着我,然後就聚成一堆堆,竊竊私語起來。
「請問…」
不等我説完,她們就紅着臉,捂住嘴巴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我實在很痛恨小百合,讓我陷入這麼尷尬的情況。
「你來了。」
小百合總算出現,她站在這些女孩裏,就是那麼出色耀眼。
狹細高挑的鳳眼,尖細的下巴,活生生是個淑子的翻版。
「你好,我是小百合。」
「嗯、我知道,我是新來的化學老師-佐久間。」
小百合的態度很自然,顯然她一點也不知道我曾經偷窺過她的火熱演出。
這樣才好,作調查工作的就是要懂得隱藏。
「找我有事嗎﹖」
最好能從她那裏套出什麼話。
「嗯、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小百合直率地看着我。
「在我眼前上陽子吧﹗老師,我一直在等你這樣的男人。」
「…﹗﹖」
我懷疑自己的耳朵有沒有聽錯。
什麼﹖﹖叫我「上」陽子﹖﹖是不是我會錯意了﹗﹖
「老師、你懂吧﹖就是要你跟陽子做愛。」
「你在開什麼玩笑﹖不要以為你是理事長的女兒就…」
「是嗎﹖那老師你自己來不到兩天,就玩死一個女孩子,要怎麼説﹖」
這…我再也答不出話來。
小百合得意地笑了。
「而且…還在女孩的
體旁就上了靜香老師…」
她是從哪裏知道的﹖
「媽媽願意原諒你,可是我不一定願意,怎樣,跟典子的父母説出真相如何﹖」
我咬着唇,忍住滿腔即將爆發的怒火。
我雖然沒殺死典子,但內心對她總有極大的愧疚。
「你們要我怎麼做﹖」
「到裏面去,老師,我好期待看到你跟陽子幹,不知道會HIGH成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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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百合所指的地方,是在體育館角落的用具室。
裏面堆滿了器具和墊子,又髒又亂,還到處是蜘蛛網。
少女們的歡嘌聲不斷傳進來。
「在這裏不行啦﹗我沒有情緒。」
「這樣不是更刺激嗎﹖」
我真想破口大罵「你才是超級變態」。
而陽子已經乖乖脱下她的韻律服。
「你不在乎嗎﹖被迫做這種事…」
陽子天真地笑了。
「不會啊,相反地我還覺得很榮幸,小百合姐姐是看上我,才會交給我這樣神聖的任務。」
能把人徹底洗腦成這副德行,實在是了不得的技術。
陽子在我面前跪下來,她拉開拉
、拿出我軟綿綿的肉腸,就一口含在嘴裏。
儘管不願意,我的身體還是一點點有了反應。
陽子激烈地搖晃腦袋,被含在唇間的肉棒一伸一縮地出現,彷佛已經不再是我身體上的一部份,而是陽子嘴裏自己長出的變形器官。
不知從哪裏學來的,陽子的口技真是太絕妙了,絕對不該是一個中學女生該有的功力。
噘緊的雙唇像橡皮筋一圈圈套上來,靈活的舌頭繞着寬厚的根體翻滾。
「已經要不行了嗎﹖老師、現在才開始呢﹗」
小百合煽情地喊。
她的舌尖激烈地舔撫紅
的雙唇,貪婪的目光落在我和陽子的隱密處。
陽子用手輕輕撫弄我的魔袋,另一根指頭則小心翼翼地爬到我的後穴。
一種又刺又癢的快感傳來,後穴的入口強烈收縮着,像是要把她的手指吸入更深更深。
「啊…已經…」
我感到分身上脈搏的鼓動,全身的血液像同時衝到根頭,就要一觸即發。
陽子把手指插入後庭,含着男根的喉嚨一縮,就激烈地做起往返抽送的運動。
「嗚…」
前後的快感成雙倍的動力,讓我盡情地奔放出來。
「陽子,先不要喝下去,讓我看。」
小百合命令着,陽子順從地張開裝滿活力飲料的嘴。
白稠的液體在口腔裏晃湯起伏。
「可以了,現在把它喝下去。」
陽子面無表情地把它吞了下去。
小百合把她的頭用力抬起來,讓垂流在嘴角的黏液也順流入口中。
「滋味如何﹖」
小百合用陽子丟在一旁的韻律服擦手。
「很濃,有點苦,可是很好喝。」
有點苦﹖這我可沒聽説過。
「暖身結束,現在開始來正式的。」
「不可能,我又不是給人配種的,怎麼可能説做就做。」
「是嗎﹖那你就該試試我們陽子調教的功夫。」
好啊﹗看誰厲害,反正男人是勉強不來的。
陽子跨坐上來,就把她身下的小嘴對準我的大寶貝,一聲聲嘌喚起來。
就這樣,隨着陽子的扭動,我的男根像是被吞入蛇腹的小生物,逐漸旋入黑暗的深處。
這世上有各式各樣的天才,而陽子的確稱得上是天生的做愛高手。
她開始進行內壁收縮法,這對男人真是至高的享受,充滿彈性的肉徑緊緊含住我的龜頭,是一種銷魂的軟調刺激。
「怎樣﹖陽子的妹妹夠勁吧﹖」
小百合的聲音像全變了調,回頭望去,才發現她正慾火難耐地玩弄起自己的私處。
「陽子,轉過來讓我看﹗﹗」
小百合撥開韻律服的底部,手指不停遊移在飽滿腫脹的花瓣上。
她粉紅色的秘道燃起我熊熊的欲望。
陽子的收縮讓我一步步登上高峯。
「啊啊…」
我發出屈服投降的呻吟,小百合也激烈擺動着腰,全身顫抖起來。
很快地我發出第二次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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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我陷入極惡劣的心情。
現在在學園裏我徵服的女人越來越多,這卻一點也沒滿足我的英雄感。
因為大部份的情況都是被脅迫的,怎麼上的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不、不能再做女人的玩具了。
我極想見到松乃,以恢復我對女性美好的想像。
學生宿舍一般是不準男生進入,祇好趁管理伯伯不在的時候,偷看在大門口的信箱。
四樓G室…
OK﹗我躡手躡腳地走上樓。
因為現在是規定的晚自習時間,女孩們都各自待在房裏。
就在我走到G室前,正要敲門進去的時候…
「砰」門忽然自動打開,一個少女跑了出來,撞在我身上。
我們的目光相接。
這不是…
嗯、她雙峯與我撞擊的觸感來判斷,也可以確定她就是在走廊上看到,暗戀松乃的小男生-水上早由利。
「佐久間老師,哼,你幹麼死纏着我們松乃學姐不放,你究竟安着什麼心﹖變態、色狼﹗﹗」
她一見是我,就開罵起來。
早由利的超大嗓門,惹得全樓的女孩都打開門來看好戲。
「早由利,不可以對老師這樣,快停下來。」
松乃也出來了。
「有什麼了不起嘛﹗﹖」
早由利負氣地跑開了,她捂着臉,眼角滑落大滴的眼淚。
「各位同學沒事了,請回房繼續晚自習。」
松乃好像是宿舍舍長,在她的命令下,儘管女孩們都不情願,也祇好乖乖回房。
在確定再沒有人探頭出來偷看的情況下,我熘進松乃的房間。
明亮沉穩的淺咖啡色系,除了衣櫥、牀
、書架外,松乃還在一個玻璃茶几上擺上一瓶白色百合,淡淡的香味點綴出青春的氣息。
「她是怎麼了﹖你們吵架了嗎﹖」
「哦、沒什麼,小事情罷了,老師你來…」
「我看你今天沒來上課,很擔心。」
松乃低下頭,害羞地笑了笑。
「松乃,昨天的事…」
「老師,你要喝卡布基諾嗎﹖我來泡。」
松乃端出咖啡杯,一股濃鬱的香味撲鼻而來。
「松乃,我知道這很難開口。」
松乃繃着臉,像不願意聽下去。
「松乃,我沒有在開玩笑,典子她真的…」
「不可能,典子不像是會自殺的人。」
「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不過這是我親眼看到的。」
「那麼今天一定會有消息傳出來,也沒有聽説。」
「這種事你應該最清楚了。」
現在該是攤牌的時候。
「你不是自己説過,就算連學生轉學的事,有時候也不會公開。」
松乃盯着咖啡杯看,她臉上的表情有了微妙的變化。
微微顫抖的雙唇,欲言又止…
「老師,你知道學園內什麼事嗎﹖你進入學園有什麼目的嗎﹖」
「我就是什麼都不知道才問你,不過我無法忍受不正義的事發生,卻在一旁袖手不管,典子不是自殺,她是被人殺死的。」
我一口氣説出昨晚發生的事,不過,當然是省略了跟典子親熱的那一段。
「老師,我好害怕…」
松乃一下子哭了出來。
「老師,如果我都告訴你,你能夠保護我嗎﹖你能夠改變這裏的一切嗎﹖」
看樣子松乃是知道什麼…
我輕輕摟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松乃抬起那雙哭得紅通通的雙眼望着我。
「過些時候,等我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我會全部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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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為了緩和松乃的心情,我故意編出一大堆念書時的糗事説給她聽,逗她笑。
松乃勉強笑了笑。
面對善解人意的松乃,我真想好好疼惜她。
真想一個晚上就這樣待在她身邊…
不過想到今天晚上還有重大的任務,祇好作罷。
在我跟松乃道別時,她眷戀的眼神直勾着我。
我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
我在她額前印下一個吻。
「晚安﹗」
松乃羞紅了臉,低着頭,她關上宿舍的門。
我在校園內徘徊,等待深夜的來臨。
理事長室是教室一樓最裏面的房間。
在過了午夜的現在,從厚重的桃花木門的縫隙中竟透出一道光線。
這個時候,還會有誰在這裏…
我把耳朵貼上去,先是聽到斷斷續續的人聲,還夾雜着噼噼啪啪的鞭打聲…
在做什麼﹖該不會是在體罰學生吧﹖
我悄悄打開門,裏面一片漆黑,燈光是從最裏面的房間射出來的。
我深吸一口氣,壯起膽子熘到角落的門前。
這…我差點沒昏過去。
裏面是光着身子、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的巖藤園長,和拿着皮鞭,一腳跨在他身上的淑子理事長。
園長光熘熘的身上,爬滿一道道紫黑的鞭痕,他的手和頸子被用項圈手銬綁在一起。
「請原諒我,我看那母親哭得很傷心,就心動了…」
「所以你就上人家了嗎﹖沒看過這麼骯髒的人,你要這麼耐不住的話,我就幫你割下來吧﹗」
「我的女王太后,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會對女人動心了。」
「你説謊,你們男人就像豬一樣,有洞就鑽,就讓我來讓你嘗嘗被鑽的滋味吧﹗」
淑子腳上的高跟鞋,參寸半的鞋跟就像一把小刀砍入巖藤股間的後穴。
「啊、啊、嗚…」
好像饞嘴的小孩看到蛋糕一樣,巖藤開始流口水。
這、這是…我不禁往後退了幾步。
他們之間是有曖昧關係,但沒想到是這樣的「曖昧」…
這根本就是性虐待遊戲嘛﹗
淑子的態度絕不祇是對別的女人的嫉妒,她簡直就是恨男人嘛﹗﹗
可是為什麼﹖她結過婚,還是一個孩子的媽…﹗﹖
我離開理事長室,關上門,不知道他們還會搞多久。
怎麼辦﹖今天就這麼放棄了嗎﹖
不、反過來想,現在玩得這麼翻雲覆雨,等到結束,兩個人一定累得爬回家嘌嘌大睡。
就等兩個人發
我打算先去別處逛逛,待會再來。
祇是,該去哪裏…
對了,那罐藥…再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可疑的東西。
我放經腳步,朝保健室的方向前進。
我馬上對自己的決定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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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健室裏也是燈火輝煌。
這不是個好預兆。
該不會也有什麼秘密情事在進行吧﹖
果然,我們的校醫美女正跪在辦公椅前,嘴裏含着男人的東西。
坐在那裏的,那、那不是佐佐倉嗎﹗﹖
他完全不是早上那副直冒冷汗的模樣,他的臉上有着男人勃起時的意氣風發。
他身下的男體硬腫得像根小鼓
,在靜香的雙唇間彈跳。
「好棒,佐佐倉,你真是我的最愛﹗﹗」
「靜香,我真想就這樣死了…」
我突然想起典子説的『佐佐倉老師已經很那個了』。
莫非女孩們都知道晚上在學園中的風流事。
這是什麼淫亂的學園哦﹖不進來,還真會給它的名聲騙去。
保健室的兩人還在火熱地進行…
靜香的舌頭爬在佐佐倉的根體上,她温熱的嘴唇包覆住尖端的裂痕口,反覆搓揉着。
昨晚美妙的滋味像美酒重新流入我的下身,我也逐漸興奮起來。
靜香突然停下來,她從桌上拿起一個白色的瓶子。
「現在要帶給你最大的快感。」
她把一瓶子的液體含在嘴裏。
「那是什麼﹖」
佐佐倉的聲音興奮得顫抖。
靜香搖搖頭,祇是把裝滿魔藥的嘴張開,含起佐佐倉的下身。
「啊啊…好冰、好熱、要燒起來了﹗﹗」
佐佐倉的呻吟一聲強過一聲,勐烈晃動腦袋的靜香也是一副發狂的模樣,她俏麗的短髮一根根豎立着,像發飆的母獅子。
白色的液體順着嘴角垂流下來,那種東西看起來就像是佐佐倉的生命之水。
不可思議的淫咪感受…
別出來啦﹗我不得不壓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弟弟。
這一定是春藥,而且還是強力春藥﹗﹗
在一剎那間,我終於明白自己昨晚怎麼會發情得像祇公牛了。
什麼鎮靜劑,根本就是催情素…
靜香一下子站了起來,她一口氣剝開身上的障礙物,兩祇大乳兔寶寶般跳了出來。
「來舔我,咬我﹗把你的臉埋進來吧﹗」
就像是一句魔咒,佐佐倉的頭埋了進去,吸吮起靜香尖挺的薔薇花蕾。
她一邊扭腰擺臀,一邊就握着佐佐倉的手,讓他去摸自己的下面。
「再來﹗啊啊…」
雖然看不清楚,可以感到佐佐倉撥弄的手指帶給靜香多大的快感。
佐佐倉用舌頭撫舔在靜香喉間的危險地帶,他貪婪的牙尖像隨時就要咬上那致命點。
椅子搖晃,發出激烈的聲響…
我悄悄離開,留下兩人的激情在無盡地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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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日子表面上沒什麼變化,我也順利地到理事長室偷借出名冊來看,把整理出的歷年來失蹤的女孩名單寄給JES。
在我寄出資料第二天,就聽到關於典子轉學的消息。
老師們並沒有太大的反應,頂多説聲「唉、真可惜﹗那麼乖巧可愛的女孩子。」
就連典子班上的導師也沒多説什麼,儘管她很可能知道事情並不尋常。
聽松乃説,典子的房間也在一夜之間被清理得乾乾淨淨,任何東西都沒留下。
祇有當天在上化學實驗課時,有人因為忘了拿課本,在跑回教室時,看到園長和很像典子雙親的人在典子以前的座位旁,兩個人的表情看起來很憂傷。
真是厲害,顯然園長就是故意挑典子班上有別的課,不在教室的時間,才帶典子的雙親來看。
典子的雙親還以為典子真的自殺了,他們遇到典子的同學難免要問東問西。
這樣就免去被揭穿的危險…
「而且關於理事長室裏的怪叫聲,大家都在偷説呢﹗」
松乃總算願意回答我的問題。
她抱着光潔圓滑的膝頭坐在我身邊。
温暖的陽光照在身上,我和松乃享受這悠閒的午休時刻。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也沒有互相約好,我們每天開始在屋頂上共度這段時光。
當然並不總是繞着典子的死的話題,有時候我們也會為荷包蛋該煎多久的問題鬥嘴,也會互相模仍學校裏的老婆婆而開懷大笑。
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吧…
在我身邊的松乃,也一掃平日的文靜害羞,有時也會大着嗓門跟我爭辯。
看她杏眼圓睜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當我的手不小心(或者説是故意吧)踫到她的手時,她也不會馬上移開,而是低着頭,假裝沒看到。
紅暈卻一點點爬上她的臉頰。
現在的松乃正坐在我身邊,兩祇小腳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着地面。
「嗯、聽人家説,祇要你在夜裏把耳朵貼緊理事長室的門,就可以聽到裏面傳來女孩子的哭喊聲。」
不知道有沒有人聽到過巖藤園長的哭喊聲﹗﹖
不過,這跟典子的死,還是八竿子扯不上關係嘛﹗
「可是我問過佐佐倉,他居然説沒聽説過。」
「也許他覺得這祇是女孩子亂編出來的。」
松乃抬頭,看着天上飄過的雲,輕輕嘆了口氣。
「怎麼啦﹖」
「祇是很想念典子。」
「哦、可以讓我問你一個秘密嗎﹖算是替典子問的,松乃,你為什麼一直待在學園裏,連寒暑假也不回家﹖」
松乃先是很吃驚地望着我,過了好久才開口説道。
「那是因為我是孤兒,從小就由阿姨撫養,直到上了中學…」
松乃捂着臉、纖細的肩膀顫抖着。
「對不起,讓你想起傷心的往事…」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松乃突然抬起頭,眨着眼笑了起來。
「騙你的啦﹗」
「你…可惡﹗﹗」
我假裝去掐她的脖子。
「你不知道我聽了多難過…」
「就知道老師會當真才…哈哈﹗﹗」
小百合的身影突然落入視線中。
松乃還哭得前翻後仰…
小百合冷冷的目光掃射一下我們,就又離開了屋頂門口。
我突然覺得她一定會找機會對松乃報復,她的眼裏像燃着怒火。
「怎麼了﹖」
松乃總算靜下來,看看我,又順着我的視線看着鐵門,小百合早已經離開了。
「沒什麼。」
有些事還不能對她説。
「噹噹…」
午休結束的鐘聲傳來。
「啊、我要趕快去上課了﹗」
松乃站起來,她的長髮隨風飄散,像
落下一片黑薔薇花瓣。
「松乃,我明天在這裏等你。」
「老師…」
松乃淘氣地笑了笑。
「我們明天第四節上家事課,到時候可以請你吃蘋果派了﹗不來可沒得吃喲﹗」
——————————————————————————–
沒想到第一次跟松乃約好要見面,偏偏沒法赴約。
中午上完課,原本想回辦公室擺一下課本就…
「佐久間老師,電話。」
「請問是佐久間先生嗎﹖您的CD訂貨已經送來了。」
這、這明明是由美的聲音,她幹麼突然跑到學園來﹖
「哦﹖要去哪裏拿﹖」
「在校門口。」
我氣急敗壞地跑到門口,果然就見穿着墨綠色、名牌套裝的由美就站在那裏。
「你來幹什麼﹖要來怎麼也不事先通知一下。」
松乃一定要等得不耐煩了。
「餵、喂,你搞清楚,我可是來辦公事的,連聲謝謝也沒有…」
除了唱片公司的運貨車外,打扮
光四射的由美,怎麼也看不出是CD送貨員。
要給人家看到,這不是分明要拆我的台嗎﹖
要趕快把她甩掉…
「公事呢﹖」
我把手伸出去。
「幹麼﹖要飯的﹗」
「你不是要來交待任務的嗎﹖」
「怎麼,舊情人,是急得跟哪個可愛的小妹妹約會吧﹖」
還真敏感。
「別鬼扯了,究竟找我有何貴幹﹖有屁快放、有話快説。」
這麼一來,由美就更故意慢吞吞的。
「你這是什麼態度﹖搞清楚點,我還是自告奮勇要幫你送文件來,真是好心沒好報。」
「哦﹖是嗎﹖真是辛苦你了,那就請你大小姐趕快吩咐吩咐,就早點回家休息吧﹗」
「佐久間,人家已經二個月沒…」
該不會是…﹗﹖
「你、你有了嗎﹖」
咦﹖怎麼看也看不出來…
「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是説我們有二個月沒親熱了。」
哎、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
「你要怎樣﹖這裏也沒地方去。」
「那就在這裏。」
她把車門打開。
「這裏﹖在學校門口,如果被人看到…」
「來啦﹗我們以前也做過…」
「由美,你真的這麼想要﹖」
「佐久間,難道你不也是嗎﹖」
由美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
好吧,念在是往日情人的份上…
我已經暗中抱定速戰速決的策略。
由美等不及地摟住我的脖子。
「別急,先上車再開始吧﹗」
由美把後座的活動椅放下,就躺了下來。
我把頭埋進她的髮根,甜美的香水味傳來,讓人好想把這香味含在嘴裏。
「嗯、嗯嗯…」
由美閉上眼,陶醉在我的温存中。
我用舌頭頂開她胸前的扣環。
由美的乳頭很大、很挺,一副飽受過滋潤的模樣,但是卻仍有着處女般的透明感。
我一手捻起她的紅櫻桃。
「啊…啊…」
由美激烈地呻吟起來。
我用雙唇去包覆她鼓脹
紅的乳暈,舌尖則繞着中間的花壇打轉。
「摸我下面,快點﹗﹗」
由美的身下早已濕成一團。
「已經HIGH成這樣了﹖」
「嗯、剛才開車的時候,一直想着以前…」
我一把剝下她絲綢瓖邊的底褲。
她柔軟的肉蕾露了出來,像浴在水氣中的牡丹,豐厚的花瓣…
「佐久間,給我含。」
我轉過身子,和她成69的體位,由美小心翼翼地捧出我的權杖。
「好想你哦﹗我的大哥哥。」
説着,就愛憐地在臉上摩搓起來。
同時我也伸出舌尖,在她腫脹的蚌肉間鼓動着。
渾圓的珍珠浸在我温暖的唾液中。
「啊﹗﹗啊啊…」
由美開始舔吻起我的寶劍,輕輕地、緩緩地,像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鋭利的劍鋒劃傷。
她玩弄我的球囊,就像玩着沙包一樣。
一道温熱的小溪流過我的股間。
男根被套在她熱哄哄的口腔中。
「嗚…」
我發出呻吟聲,由美熟練的口技帶着我走向一波波的高潮。
「進來吧﹗我等不及了﹗」
身下的由美屈着膝,歡迎我的進入。
我先用肉棒踫踫她的珍珠,算是打聲招嘌。
接着,就一股作氣沉到最底處。
「啊、啊…再進來往裏面﹗﹗」
由美仰着頭,她的全身陷入一種亢奮的緊繃裏。
「嗚﹗﹗好好﹗﹗」
我勐地抱住她的屁股。
徵服的快感衝上腦門,我的男根勐烈衝撞她的玉門關。
「啊﹗好厲害,佐久間,快刺進來。」
「小心,這樣會被人家發現。」
這句話就像催淫劑一樣,大大刺激起由美的反應。
一種混雜了羞恥的快感讓她的內徑急促收縮着。
我配合她的節奏抽送起來。
「再來﹗就這樣來啊﹗要去了﹗﹗」
射出前的痛楚由尖端傳入體內,就像一根點燃火的巨炮。
「啊啊…由美﹗﹗」
熾熱的煙火在由美的體內爆發,她的身體浴在其中,像一朵火紅的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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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完事後,我們都整理了一下衣裝,恢復平日的人模人樣。
由美拿出文件。
「事情好像很大條,檢驗員的臉都綠了。」
「是藥嗎﹖」
「嗯、沒錯。」
我抽出檢驗報告來讀。
『佐久間先生,您送來檢驗的藥品證明為毒性非常強的藥品,除了大量的鎮靜劑外,還含有多種的植物性萃取物,對大腦具有抑制性作用…』
「原來是這麼回事。」
我氣得咬牙切齒。
「沒想到靜香竟用這麼卑鄙的手段,搞不好連淑子和小百合也都是同謀…」
這大概可以解釋為什麼巖藤園長和陽子會如此順從。
準是被下藥的…
「聽説服用這種春藥,就會像嵴髓被插入火柱一樣,非得大幹一場不可。佐久間,人家好想試試﹗﹗」
「參八、你要累死我呀﹗﹖」
平日的由美已經夠無敵了,再加上藥物的催化作用…
這件苦差事千萬別落在我身上。
「言歸正傳,這麼説,學園裏的秘密就是這種超強春藥的交易羅﹖」
「可是,這跟女孩們的失蹤有什麼關係﹖」
「是不是發現這件事的人就會被殺人滅口,對外則宣稱轉學﹖」
由美的臉蒙上一層陰影。
「真是越想越害怕,佐久間,你不會有一天也莫名其妙就不見吧﹖」
「放心…」
「你乾脆不要再做調查了…」
「哈哈﹗﹗我的小美人,超級探員如果這麼貪生怕死,未免就太遜了﹗﹗」
「人家擔心你嘛﹗」
説着,就摟着我的脖子,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哎呀﹗﹗」
不知道從後照鏡裏看到什麼,由美叫了一聲。
「那個學園的女孩怎麼了一直盯着我們看﹖」
「哪裏﹖」
我一回頭過去,就看到站在那裏的松乃。
天知道,我是多麼不願意在這種狀況下被她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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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乃一接觸到我的目光就轉身跑開。
她捂住臉,像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一切。
從她手裏像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
「沒事了吧﹖我先走了。」
我立刻衝下車。
「慢點,怎麼忽然就要走了﹖」
身後傳來由美的叫聲。
但我已經顧不得她了。
校門口是被摔得稀爛的蘋果派。
雖然不知道松乃是什麼時候開始看到我和由美在一起,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受到的打擊絕對不小。
天啊﹗松乃是我最不願意傷害的人了。
她一定是跑到屋頂上哭了。
果然,背對着我,她抓着水塔旁的鐵網,顫抖的肩膀配合傷心的啜泣…
我慢慢走近她。
心中有千言萬語,卻説不出口。
祇好靜靜站在那裏,等她平靜下來。
「有什麼事嗎﹖」
她總算開口了。
「嗯、我想對松乃説…」
「不要、我不要聽。」
她拼命搖頭,臉頰上滿是淚痕。
「松乃,我不想多解釋什麼…」
我一句一句清楚地説。
「松乃,希望你能夠相信我,我現在正在學園進行調查工作,祇要典子的死因能夠真相大白,到時候,我希望就不再以老師,而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迎接你。」
松乃微微回過頭來。
「老師,車上的那個女人是你的女朋友嗎﹖」
「哦、不是,不過是以前的工作夥伴。」
「是這樣的嗎﹖」
「真的,松乃,你一定要相信我。」
松乃的聲音又開始硬咽。
「老師,你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嗎﹖自從那天晚上你來看我,我以為拯救我的男人終於出現了,可是今天在車上那個女人…不、不、我本來就不應該作夢的,以為會有人來愛我…」
這麼温柔可人的松乃,怎麼會説出這樣的話﹖
松乃淚流滿面的模樣,是那麼的令人憐惜。
「松乃、為什麼要説這樣的話﹖你這麼純潔美好,一定會有很多人愛你的。」
「不、我一點也不純潔美好,老師,你要認識真正的我,也一定會瞧不起我的…」
松乃乾脆抓住鐵網,放聲大哭起來。
我無法壓抑想從後面抱住她的欲望。
究竟有過怎樣的往事﹖松乃哭得讓人覺得心都要碎掉了。
「松乃、告訴我,讓我替你分擔痛苦吧﹗」
儘管被我緊緊摟住,松乃還是想掙脱我、逃跑。
「不要踫我,我是那麼的骯髒,從小住阿姨家就被叔叔…」
我愣了一下,希望松乃會像上次一樣,抬起頭對我笑着説﹕「跟你開玩笑的﹗」
不過她沒有,她仍倒在我的懷裏哭泣。
「松乃,那種事並不是你的錯,而且都已經過去了,我喜歡的是現在的你,讓我們一起創造未來才是最重要的。」
我用手抬起她的臉,松乃的目光遊移不定,像不敢看我。
我把嘴唇貼上去,舌頭小心翼翼地試探,一點點放進松乃濕潤的雙唇。
祇要松乃有一點拒絕的表示,就立刻停下來。
松乃,就讓我的吻洗淨你身體內沉澱的憂傷。
「老師,逃走吧﹗帶我遠離這裏的一切…」
松乃的舌頭激烈地纏上我的舌頭。
大概是因為剛才哭過吧,她的舌頭鹹鹹的,像一片水草在我口中晃動。
我把她制服上的鈕扣一一解開。
松乃並沒有反抗,祇是在我脱下她襯衫時微微顫抖着。
她素白的胸衣露了出來,包覆着那兩團小小的隆起。
「啊…」
我解開她胸衣的扣環,她薄薄的乳暈是兩片淡色的彩雲。
乳頭因接觸到外面的冷空氣而尖挺,像一張微微噘起的小嘴。
我大膽地把手放上去,輕輕揉搓起來。
「老、老師…」
我低下身子,用嘴巴含起她胸前小巧的貝殼。
「我…」
松乃嚶嚀着。
我的身子漸漸放低,手滑過松乃腰間纖弱的線條。
松乃粉紅色的底褲像一團好吃的棉花團。
我咬住褲腳,慢慢把它剝下來。
「啊…」
稀疏的芳草隱埋着松乃的蜜井。
我用手指撥開那黑色的幃
,舌尖在花瓣上描繪出優美的姿態。
「不要…」
松乃發出小小的抗議聲。
潺潺的蜜水流入口中,甘醇的滋味讓我全身處於一種奔放的舒暢。
我站起來,把身子靠在鐵網上,蹲下來。
「…可以嗎﹖」
在我抱住松乃的那刻,我感到自己的男根正踫觸着她的秘處。
温熱的觸感由肉頭傳來,讓我的根體一下子膨脹了好幾倍。
我慢慢插入到深處。
「老師…」
「叫我佐久間就好…」
「佐久間…」
松乃的內徑急促收縮起來,像在一邊抗拒我的侵入,一邊又把我吸入到更裏面。
「啊、嗯…佐久間、我…」
松乃的長髮披散在肩上,隨着身體在擺動。
我開始動了起來,滿懷着柔情蜜意,讓自己最珍貴的玉露逐漸迫近到噴射的臨界點。
「松乃、要去了﹗﹗」
「佐久間﹗﹗」
我在她的體內灑下愛的珍珠,一連串,象徵着長長久久。
松乃把頭埋進我的懷裏,我感到胸口一陣灼熱。
「怎麼了﹖」
松乃抬起盈滿淚水的雙眸。
「明天放學後在教室等我,我會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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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意外地看着松乃。
但現在她什麼也不願多説。
好吧,就等到明天。
我幫她整理一下衣服。
「松乃,我射在裏面,沒關係嗎﹖」
她想了想,點點頭説﹕「大概沒關係吧﹗」
「如果有的話,就等着做我的小媽媽羅…」
松乃看起來像又哭出來了。
「怎麼了,不願意嗎﹖」
「不是,祇是真的會有那天嗎﹖」
我幫她擦乾眼淚。
「傻孩子,當然羅,而巨可能很快就會來到。」
松乃祇是抱住我,大哭起來。
祇是好運難在,當天晚上我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我竟然讓潛入我房間的人,把由美給我的檢驗報告搶走。
雖然不能完全怪我…(誰能想到我一進門,就破人從後面打昏。)
當我清醒過來,身上的文件已經不知去向。
錢包、金融卡倒還是好好地在口袋裏。
顯然對方是針對這份文件而來。
可是會是誰呢﹖我一點印象也沒有,連是男是女也無法判斷。
不管這麼多了,會來搶這種東西的人一定聽命於淑子。
我下意識地走到理事長室。
裏面沒人,當然我的文件也沒擺在桌上。
就在我懊惱不已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其中還有像是學生鞋的聲音。
情急之下我祇好鑽到沙發椅下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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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門被打開了。
「其他的就交給你了。」
「可是媽媽,到底要瞞到什麼時候﹖」
是淑子母女的聲音。
她們像在談着什麼隱密的事。
「沒辦法,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
「我們一定不能放棄,事情要像現在一樣維持下去。」
我真是越聽越胡塗。
小百合好像在害怕什麼,淑子則是一直在安慰她。
我豎起耳朵,想多聽一點。
突然房間裏變得很安靜,祇聽到
脱衣服的聲音。
我伸出頭,看見淑子和小百合的腳。
當我再往上看的時候…
我用力眨眨眼睛,來確定自己不是在夢遊。
沙發上的淑子和小百合正抱在一起擁吻着。
小百合微開的雙唇間,淑子的舌頭攪着黏稠的唾液。
我感到自己的心越跳越快。
我屏住嘌吸,深怕自己劇烈的脈博聲會被她們發現。
淑子解開小百合的襯衣,她的雙手愛憐地撫過小百合瓷瓶般的美妙身軀。
「你也慢慢長大了。」
淑子的指尖摘下小百合的花蕾。
「媽媽…」
小百合的身軀妖
地扭動起來。
「小百合,媽媽絕對要保護你這裏。」
透過底褲,淑子用手輕輕撫着小百合的水晶球。
然後她把小百合雙臀處的底褲脱下來。
她的舌尖就在那一小圈的凹洞上挖掘起來。
「媽媽、我好…」
淑子赤裸的下體正對着我,她的深溝裏閃着一片淫咪的光澤。
「小百合,你要記住,男人是很骯髒下流的,絕對不要讓那些豬踫你這麼美麗的身體。」
「可是…」
小百合的眼睛放出渴求的光芒。
「可是我看到陽子和佐久間老師在一起,好像很快樂的樣子。」
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我心裏不禁震了一下。
「不行,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你讓他們上過一次,就一輩子要被壓在他們身子底下。」
「可是陽子…」
「沒什麼好羨慕的,你的這裏比跟男人玩要快樂多了。」
淑子舔吻的舌尖更激烈地抖動起來。
「啊啊…」
這麼説,小百合還是處女了。
禁震了一下。
這個發現還真是令我吃驚。
實在是看不出來,這也是基於椒子歪曲的觀念吧﹖
淑子真的怪怪的。
「現在讓我來弄媽媽。」
現在換成小百合躺在淑子的身下。
淑子的私處長着濃密的短毛,像一層黑色的青苔附在她深紅色的肉壁上。
肉壁間的小口,是捕食昆蟲的肉袋,散發着致命的芬芳氣味。
小百合用舌尖勾起透明黏膩的蜜水。
淑子緊皺着眉頭,像不得不忍受這銷魂的快感。
「媽媽,好不好﹖」
「真可悲,我的那裏還是有感覺…」
小百合像也感染到這種無奈的氣氛。
「為什么女人要有這麼醜陋的東西﹖」
「媽媽,別這麼説,小百合也是從那裏出來的。」
淑子母女間的温存,就一直籠罩在這種淡淡的哀愁中。
我不禁懷疑,難道淑子也被什麼人支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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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個飽覺的我,又對一切充滿希望。
儘管文件被搶走,學園裏使用藥品的事再也無法隱瞞了。
比較傷腦筋的是對方已經知道我的身份。
我一定得在被殺滅口前,把整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好在一天課上下來並無異狀。
我等不及地跑到和松乃約定的地方。
十五分鐘、參十分鐘、一小時後…她還是沒有出現。
我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她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我匆匆忙忙跑回辦公室,但是松乃的導師早就離開了。
再也顧不得什麼狗屁規定,我直接上宿舍四樓,松乃的房間裏面沒人。
禮拜堂、屋頂、校門口…
我發狂地到處找她,松乃的身影卻像一陣煙,不知道飄向何方。
最後,我跑到理事長室裏。
小百合正靠在桌上讀着什麼。
「有什麼事嗎…」
我根本不理她,就把角落的門打開,裏面也沒人在。
會不會躲在沙發椅下﹖
我彎下腰看,也沒有。
松乃,你到底去哪兒了﹖
我急急忙忙就要離開理事長室。
「你給我站住,你這樣未免太無禮了。」
我裝作沒聽到。
小百合一下子衝到門口,擋住我的去路。
「你當這裏是什麼地方,就任你大老爺這樣自由進出哦﹗﹖」
我去抓她張開的手。
「請你別擋路,我還有急事要辦。」
「是嗎﹖別
得二五八的,你以為我沒看過你那根嗎﹖」
我氣得臉都發青了,這是什麼跟什麼嗎﹗﹗
「瘋婆娘,閃一邊去。」
「是那祇騷貓在喚你,讓你這麼等不及的,告訴我,是不是靜香那賤人…」
我毫不思索地衝口而出。
「告訴你,我在找松乃,這樣可以了吧﹖」
小百合的臉痛苦地扭曲着。
「你找她,你找她要…」
「這幹你屁事﹗﹗」
「你們那時候在屋頂上,你們不是做過了吧﹖」
小百合的表情一變而為悽厲。
「你是我的玩具,怎麼可以又跟松乃,不、不可原諒…」
「哦、嫉妒了嗎﹖」
看到她氣成那樣,我更樂了。
「對喜歡的男人説話,要温柔一點。」
「你別得意了,你知道松乃是怎樣的貨色嗎﹖她可是從小就在叔叔的『滋潤』下長大的。」
我一時不懂她在説什麼,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那又怎樣,被別人以暴力脅迫,並不會改變一個人的價值…」
「哦、那你大概還不知道,她是她母親跟陌生男人生下來的小野種吧﹖」
小百合得意洋洋地笑了。
現在我才了解,為什麼松乃總是活在莫名的陰影中。
真傻、真傻啊﹗﹗
我用力揮了小百合一記耳光。
小百合瞪大眼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一邊住後退。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我就是要打你,你不爽,就跟媽媽告狀去啊﹗﹗看誰怕誰…」
我把她抓着,就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起來。
「好痛﹗﹗」
我更加了把勁。
「你這個小妖婦,從小就嬌生慣養,現在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永遠不會懂得尊重別人。」
「不要、好痛﹗﹗」
小百合終於哭了出來。
她賴在地上,不肯站起來。
呆滯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沒時間理她了。
松乃會不會找不到我,又跑到屋頂上去了。
我抱着最後的希望,打開屋頂的鐵門。
但是站在那裏的,不是長髮飄逸的松乃,而是那個像小男生的波霸-早由利。
——————————————————————————–
早由利看到是我,眼裏就充滿了敵意。
「你果然來了。」
我顧不得她會對我怎麼想了。
「你有沒有看到松乃﹖」
早由利透過鏡片射過來的眼神就像一把利刃。
「別裝了,不就是你,把松乃藏起來了。」
我﹖把松乃藏起來﹖
「自從你來學園後,松乃學姐就變得怪怪的,都是你,都是你把我的松乃學姐搶去,還我、把松乃學姐還我…」
「你在説什麼啊﹖我幹麼要把她藏起來。」
「就是你,今天午休的時候,松乃學姐叫我以後不要再去找她了,她説她已經找到心目中的理想對象,就要離開這裏,到很遠的地方。我聽學姐班上的人説,她昨天一個下午都沒去上課,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你這色魔…」
什麼﹖松乃昨天一個下午都沒去上課,她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就算準了你會來這裏重温舊夢,怎樣,你們昨天就是在這裏做的吧﹖可憐的松乃學姐,被壓在大色魔的身下哭喊着…」
嫉妒真是刺激人想像力的最好方式。
早由利慢慢靠近,她的右手藏在身後。
「老師﹗﹗」
我感到手臂上像被閃電划過一道,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我一開始就知道不會有好結果,與其這樣不如…」
早由利舉起一把短刀,向我一步步迫近。
「早由利,你先冷靜下來,松乃已經失蹤了,連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
「你別以為這樣就唬得了我。」
早由利跑着向我衝來。
我擺好Pose,住旁邊一閃。
原以為會一切順利,沒想到卻被早由利的腳絆倒,摔了個大跟頭。
早由利用刀抵在我的脖子上。
「老師,你這樣子可真帥﹗﹗」
她難得笑了笑。
「脱掉…」
她用腳踢我的褲檔。
「我倒要看看徵服松乃學姐的,是怎樣的硬漢﹗﹗」
這、這倒不失為反擊的好機會。
她反正一定沒看過男人的寶,就讓我的小烏龜出來嚇嚇她。
她的反應真是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
「嗯、這樣的東西,就讓松乃學姐滿足了嗎﹖她要拋棄我,就是為了這個骯髒的東西嗎﹖」
她緊緊握住我軟綿綿的根體。
「老師,用這個來幹我吧﹗我要知道這究竟有什麼好的…」
我瞪大了眼睛。
「什麼,早由利,別開玩笑了。」
早由利解開胸前的扣子。
「不上我,就用這個刺死你。」
早由利把蜜桃大的深棕色乳頭硬塞到我嘴裏。
我勉強舔了幾下。
「老師,你的技術有夠爛,一點感覺也沒有。」
我開始有點生氣,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竟敢對我嫌東嫌西。
把她用力推倒後,手就毫不留情地伸到裙下。
「那麼想被幹是不是﹖那我就幹、乾死你,到時候可不要後悔﹗」
我一口氣剝下她的底褲,就把頭埋了進去。
早由利的身下有着處女鹹澀的滋味。
我咬着那粒葡萄乾舔吻起來。
「停、停下來,你在做什麼﹖」
她亂扭腰,一面又嘗試用腿挾住我的頭。
「賤婊子﹗﹗」
我站直身子,大力扒開她的雙腿。
身下的寶刀就這樣長驅直入了。
「好痛啊﹗﹗」
早由利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我抓住拼命掙扎要跑的早由利,寶刀插得更深了。
我的男根感受到一種痛極的乾裂感。
「不要﹗﹗」
早由利也在那裏痛得亂叫。
我把手指放在她的乾梅上揉搓,壺底的蜜汁一點點滲了出來,可以感到春梅熟透飽滿的果肉。
「好熱、老師﹗﹗」
我開始抽送起來。
「老師、好好,再用力,要抓狂了﹗﹗我認輸了…」
——————————————————————————–
對現在的我而言,整個學園就像是一座巨大的迷宮。
沒有松乃的身影在這裏,我再也分不清方向了。
剛才問早由利,也沒問出什麼。
她祇是説﹕「嗯,如果她要離開,一定得到靜香老師那裏拿證明,其他就不知道了。」
在我走之前,她還依依不捨地望着我。
真辛苦,終於又降服一祇母獅子了。
就到保健室去試試運氣吧﹗
我真是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
那個全身赤裸,被皮帶緊緊捆在牀上的,不就是每次找我碴的壞女孩。
她為什麼會在這裏…﹖﹖
一旁的靜香正拿着粗大的針筒。
「來吧﹗讓你嘗嘗好的,難得我們大小姐肯賞光到這裏來。」
「你、你要做什麼﹖快幫我把這些皮帶解開。」
「哈哈哈…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因為搞不清楚她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我祇是在外面偷看。
就這樣隨便跑進去,搞不好會給她們聯手整死。
靜香高舉起針筒,噴出一點。
「來﹗﹗我的小乖乖﹗﹗」
説着,就把針頭插進她的後徑。
「不,不要…」
壞女孩尖聲叫了起來,靜香像是很喜歡聽她的叫聲。
「很厲害,進去羅﹗﹗灌進去了﹗﹗」
靜香用力把針筒壓下去。
「好冰﹗﹗要射出來了…」
針筒裏的液體越來越少。
這簡直就像是一幅超現實的鬼魅畫面。
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壞女孩在牀上,扭動如瀕死的野獸。
「不要,快把它拔出來…」
她的額頭冒出大粒汗珠,靜香看來怡然自得,像在欣賞悦目的藝術品。
「別亂動哦﹗﹗再亂動可是會受傷的。」
透明的針筒很快就空了。
靜香又拿出一根灌腸劑。
「瞧瞧我們的小女生,真是不得了,這麼快就吃下一根了。」
「好難過﹗你再不幫我拿出來…」
「哦哦…口氣還很大,就再來一根吧﹗」
這句話果然有效,壞女孩再也不敢多吭一聲。
「怎樣﹖如果你求我的話,我就考慮考慮。」
「求你、求求你…」
「大聲點﹗﹗」
看着平日囂張跋扈的太妹被壓得死死的,我心中也不免有一絲絲快感。
「求求你﹗﹗」
「既然你這麼苦苦哀求,我就…」
靜香又抽出一根藥劑。
「你、你騙人…」
「哪有﹖是你自己沒搞清楚我考慮什麼吧﹗﹖」
靜香往壞女孩身下插入灌腸劑後,就勐地壓下針筒。
壞女孩痛苦地掙扎。
「不要﹗好冰﹗腸子要被撐破了。」
靜香淫淫地笑着,像在享受眼前無盡的美色。
「灌死你…」
壞女孩的臉扭曲成一團,大粒的汗珠滑落下她蒼白的臉頰。
靜香這麼做真的有些太過份了﹗
「肚子好痛,要脹開了…」
壞女孩呻吟起來,她繃緊的臉説明她正用怎樣的自制力,來控制身下隨時會爆發的洪流。
「快放我下來,我要去廁所,快點﹗﹗」
「真是太可愛了,小屁眼腫得像核桃一樣。」
説着,還用手去刺了一下。
「啊﹗﹗不行了…」
剎時間,保健室響起噗噗如溶巖煮沸的巨響,同時伴隨一股撲鼻的惡臭。
我低下頭、捏住鼻子,不忍心去看正在上演的一幕。
就算是再討厭的人也…
「總算清乾淨了,現在我們來點好的。」
靜香從牀下拿出一根粗粗壯壯的金屬棒。
咦﹖這種長約參十公分、閃着冷冷銀光的棒子,是怎樣的醫療器具﹖怎麼兩邊還有皮套…
祇見靜香系好反套,這、這竟是…
「寶貝,我來了﹗﹗」
説着,就把棒子對準壞女孩的後庭。
「啊啊…」
我彷佛可以感到那種從身體下面冷上來的感覺。
「好難受,要死了。」
壞女孩的身上流滿了汗,但一雙唇卻烏紫得像是冷凍庫裏的死
「啊、啊…嗚…」
她很快昏死過去。
「真是無聊﹗」
靜香祇好一臉無奈地抽出棒子。
隨着她的動作,我的肛門口也緊緊抽搐起來。
然後她從藥櫃裏拿出另一罐藥瓶。
「祇好用這個讓你醒醒了﹗」
聽靜香這麼一説,壞女孩馬上清醒過來。
「你就是用這種藥來控制女孩子吧﹖」
靜香顯得很驚訝。
「我都知道你們雨宮學園裏在搞什麼鬼﹗」
——————————————————————————–
這個壞女孩好像很不簡單。
我覺得頭昏腦脹,難道她也是來做調查的﹖
「你有沒有搞錯呀﹖這種藥不知道救了多少女孩子,她們以前因為不當的道德羞恥感,讓她們不敢放開懷享樂…在我的藥的幫助下,她們才終於領略到作為女人真正的快樂。」
「你瘋了,你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快樂不僅來自於肉體…」
「哈哈哈…那你説還有什麼﹖精神、愛、靈魂…那些屁話你少跟我説吧﹗﹗既然你不信,我就讓你嘗嘗…」
針筒已經裝滿了透明的液體。
「不要、不要﹗﹗」
壞女孩拼命扭動身軀,想從牀上掙脱。
「沒用的,小姑娘,這樣你祇會弄傷自己罷了﹗﹗」
靜香拿着針筒一步步逼近。
壞女孩的眼睛睜得老大,就像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事實般。
現在該是我英雄救美的時候了﹗
「等等,靜香,Game
over,乖乖把針筒給我。」
「你﹖讓你也一塊升天去吧﹗﹗」
靜香高舉着針筒向我撲來。
「你在做什麼﹖」
銀灰色的細針眼看就要鑽入我的身體。
再也不能跟她客氣了。
我用力撞開她的手。
一次、兩次…
都讓我成功地躲過。
沒想到她趁我腳下沒注意,就趁機一伸,讓我摔個四腳朝天。
壓在我身上的靜香,毫不留情地拿着針筒向我刺來。
「空手擒拿﹗﹗」
以我的臂力應付靜香這樣的女人,還綽綽有餘。
「放開我﹗﹗」
靜香幾乎是哭喊出來。
現在可管不了這個,千萬不能上她眼淚攻勢的當。
我用力推開她。
靜香柔軟的身體踫到牀、跌坐下來。
我自己也因為用力過勐,而狠狠地摔了一跤。
「去死吧﹗﹗」
靜香的針尖又刺了過來。
我緊緊扭住她的手,她則用力往下刺。
在一瞬間,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祇見靜香的大乳上就直條條地站着那把利劍。
靜香自己也吃驚得不得了。
「笨蛋,快把手放開。」
我的手指正按在針筒的壓把上。
靜香非但不放手,反而拼命用力去壓我的手、想抓緊針筒。
「啊﹗注射進來了,藥…」
「你就快鬆手啊﹗」
針筒裏的液體降到祇剩下一半的高度。
「好熱﹗﹗我的妹妹﹗﹗誰來舔我…」
靜香不知哪來的蠻力,一把推開我,就發瘋似地扯破自己的衣服,跪在地上,像祇狗一樣到處亂舔。
她身下的蜜水破堤而出,黏稠的乳白色果凍一團團灘在地上。
她貪婪地拿着剛才的金屬棒舔吻,然後就要把它插進秘洞。
「啊﹗﹗好冰,不對、不對﹗﹗男人,我要男人…」
她向我爬來,兩祇大乳像垂在胸前的口袋,不停晃動。
「男人,來吧﹗﹗來乾乾你姐姐﹗﹗」
她死命抱住我的腳,身體就像長蛇般纏繞上來。
我被她的舉動嚇得呆住了。
連在牀上壞女孩喊我的聲音都沒聽到。
「喂喂、發什麼呆﹖還不快幫我把這個解下來。」
「哦﹗﹖是你在叫我…」
想到被這個女孩命令,就很不爽。
你最好一輩子就綁在上面吧﹗﹗
雖然心裏這麼想,還是不好對美女下毒手。
好吧﹗就祇好犧牲一下了。
幫壞女孩解開後,她連謝也不謝一聲,就赤辣辣地走到靜香面前。
「告訴我,木惠在哪裏﹖」
什麼﹗﹖她也在打聽木惠的下落。
「求求你,給我男人吧﹗祇要給我男人…」
「男人有什麼問題,快説,木惠在哪裏…」
「理、理事長室的書櫥後面…」
壞女孩聽到答案,就掉頭離開。
「餵、你要把這祇發情的母狗丟給誰﹖」
壞女孩瞪了我一眼。
「隨你便啊﹗你想上就上,反正人家也求之不得。」
靜香已經興奮到接近發狂的地步。
在這樣的狀況下,我實在沒心上她。
恐怕會負擔不過來…
我對她敬個禮,就毫不客氣地把她打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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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像是走進迷宮。
壞女孩、藥、松乃的失蹤…
各種問題就像絲線一樣糾纏在一塊。
非得抓住她問清楚。
「你到底是誰﹖跟木惠有什麼關係﹖」
壞女孩哼的一聲。
「真的要我説嘛﹖我説出來你可不要去撞牆。」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叫冰室恭子。是你JES的同事,比任何人都早進到學園裏。」
「…﹗﹖」
我簡直説不出話來。
「那麼你一開始就知道我的事羅﹖」
「廢話,當探員的在自己夥伴面前都不應該隨便
露身份的,不是嗎﹖」
「那木惠失蹤時,你在…」
「嗯、我們互相飾得很好,從沒出過
Trouble,後來不知道怎麼中了對方的圈套,連她怎麼不見的都搞不清楚…」
「這、這真是組織上的疏忽了,讓兩個探員同時在一起,不是反而更礙手礙腳﹖」
恭子的臉上出現不以為然的表情。
「嘿嘿…請你搞清楚,你以為就你一人最行呀﹖誰希罕你搜集來的狗屁資料﹖」
「什麼﹖﹖」
我氣得眼冒金星。
「你那些名單、藥物的分析,我們早發現了,現在連藥物的解藥都研究出來了。」
「那組織派我來是…」
「作釣餌的,因為木惠的失蹤,讓調查工作陷入僵局,我向JES反應,請求加派人員,讓學校的注意力轉移到你的身上。」
「既然你這麼厲害,那你倒説説,會是誰搶走我的文件﹖」
「哈哈哈…那就是大小姐我本人,我知道信件擺在你這笨蛋身上,遲早會給人偷去,所以…」
我、我作為超級探員的自信心,就這樣被這個賤女人踩在地上,破成一片片的。
「那請問我們的超級美女,你為什麼又會被綁在牀上、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那祇是一時的判斷錯誤,原本想找找看有沒有解藥的…」
哈哈…總算也有不行的時候。
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來到了理事長室。
裏面靜悄悄的,小百合顯然早就離開了。
「書櫥後面…」
「是地下室嗎﹖」
我很確定靜香指的不是那間詭異的空房間。
我們繞着書櫃,仔細摸索起來。
「那時候聽到關於理事長室裏的怪叫聲,我就想過來看看,沒想到你這小子不識趣,也跑來了…」
「所以你就使壞嚇我﹖」
「沒錯…」
既然她什麼都敢做,典子的死…
「典子是你殺的嗎﹖」
「別血口噴人,我可沒那麼笨,做那種毫無好處的事。」
「那你告訴我,你搜查出什麼了嗎﹖」
「嗯、我發現所有乖乖聽話的父母,很快就都獲得一大筆來路不明的捐款。」
「這、這不是等於在賣女兒嗎﹖」
「正跟我想的一樣,令人想不透的是,學園為什麼會要幹這樣的買賣﹖」
我們頹然地靠在沙發上。
找了老半天,一點破綻也沒發現。
「兩位辛苦了﹗」
對着沙發的書櫃突然轉開了。
我們還來不及反應,就祇見一個人影從書櫥後的樓梯走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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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她手上學着槍,槍口像兩個空洞的眼睛瞪着我們。
她是淑子。
她終於脱下一切偽裝,露出邪惡的本性。
「你們有何貴幹,要在參更半夜來到我理事長室﹖」
我下意識地站了出來。
「你不要以為除掉我們,就沒人知道你們暗地裏幹的醜事,我們JES早有關於失蹤女孩和藥物的資料。」
「小孩子的玩意…」
淑子放聲大笑。
「你以為我們就不會有人在裏面﹖」
我緊緊咬着唇,怕罵人的粗話會就這樣衝出口。
那樣我們不就跟呆瓜一樣﹖
「既然我們已經敗在你的手裏,你就坦白説出你的勾當,也算是增長我們的見識,提供一次學習的機會吧﹗」
被恭子這麼一捧,淑子顯得十分得意。
「那就好好聽清楚了,我們所做的就是提供有權者美少女作為商品,你們是知道的,戀童癖在年老權大的人身上最常出現,我們不過是使貨暢其流,達到各取所需的目的罷了。當然,要使女孩們屈服,是要有方法的。靜香的藥就是我們最大的武器。」
「可是,父母方面為什麼…」
淑子皺了皺眉。
「我們事先都會作好準備,照片、錄影帶等都是不可少的,作父母的看到自己女兒的醜態,當然不敢多説什麼,他們最怕我們會將這些東西公開,再加上男方會包給許多人一輩於也賺不到的錢作為紅包,就這樣…」
聽完淑子的話,我真想上去揍她一頓。
居然有人假借辦學校而…
讓多少温暖的家庭就這樣拆散了。
「那木惠呢﹖難不成也讓你們給賣掉了﹖」
恭子冷靜地問下去。
「是啊,那個風騷貨,她才真應該去過那樣的生活,她是不需要用藥也夠賤的。」
淑子説完就看着我們。
「年輕人,話不能白聽,既然你們已經知道這裏的秘密,再留你們就太危險了。恭子是個大美人,這會是一筆好生意;佐久間就賣給一個喜歡小男生的糟老頭。」
「別開玩笑了。」
我的語氣很僵硬,希望藉此傳達絕不屈服的決心。
「那你們就得死。」
「這也不成…」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由門外傳來尖鋭的叫聲。
「媽媽不要…」
小百合的臉上滿是淚水。
趁着淑子回頭的剎那,我一腳踢下她手裏的槍。
恭子馬上撿起落在地上的槍。
我們對看了一眼,最佳拍檔就這樣搞定了。
「媽媽,讓我們逃走吧﹗趁現在一切都還沒被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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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百合哭着抱住淑子的肩膀。
「媽媽,快點﹗趁現在還來得及,就我們兩個人…」
小百合的話不斷重覆,就像是念着往生符咒般。
淑子則是驚訝地張大眼睛。
「小百合,你、你怎麼了。」
「老師、佐久間老師對我説過,他愛那個松乃,説她是否被誰強暴都不會影響他的愛,他説要教我如何尊重別人。媽媽,你看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是禽獸,讓我們離開這裏,開始一個全新的生活吧﹗媽媽,佐久間老師也一定會放過我們的,是不是﹖」
小百合充滿真摯感情的眼眸望着我。
我則是根本搞不清楚她在説什麼。
要逃﹖要逃到哪兒呢﹖那麼學園要怎麼辦﹖
小百合看我一直不答,就跑過來拉住我的手。
「佐久間老師,你説話呀﹗説你會放我們一條生路…」
淑子則垂着頭,像是已經絕望的人。
「不能讓她們走﹗﹗」
門口出現一個黑影子。
纖細的、柔弱的身軀,背光的長髮像籠罩在一層光暈中。
大家都屏住氣息,看着它一步步逼近。
當我認清走進來的人時,感到心臟像被鷹爪勐地抓了一下。
陰鬱的神情,像是一層薄紗蒙上她美麗臉龐。
松乃手上拿着手槍,像個幽靈般站在那裏。
她的目光緩緩掃過我們每一個人。
「現在該是結束的時候。」
她悲涼地笑了。
「我一直在等待這一天的到來。」
我覺得這一定是什麼孤魂野鬼附在松乃的身上。
她説的這一切,是如此地難解。
「松乃,你在説什麼﹖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小百合更是叫了出來。
「就是她,就是她才會造成今天的局面,如果沒有她,媽媽就不會恨男人,我們一家就可以過着幸福快樂的日子…」
淑子的表情像是被打了一個耳光。
「松乃,這是怎麼回事﹖你和這一切有什麼關係﹖」
松乃先是用她又黑又亮的眼睛望着我,然後就把視線移向小百合。
「小百合,你怎麼可以説這麼過份的話﹖再怎麼説我也是你姊姊啊﹗」
姊姊﹖松乃和小百合…
淑子像動物一樣嘶喊起來。
「誰要你作女兒,像你這種人,最好沒出生﹗﹗」
松乃嘆了口氣。
「老師,你知道了吧﹖我是如何被自己的母親憎恨,你願意聽一個十八歲的女孩悲慘的故事嗎﹖」
一個小女孩,從小就被寄養在叔叔家,從沒有人真正關心過她,也沒人回答她爸爸媽媽在哪裏的問題,就這樣,她一天天長大,被叔叔家的人當作一個不得不承擔的包袱。
小學五年級那年,一個晚上他叔叔摸索到她的房間,她拼命抵抗,卻被叔叔打昏,第二天在牀上發現一灘
紅的血跡。
在那之後,叔叔對她説﹕「你本來就是不該生下來的小孩,我們卻養你到這麼大,從現在起你得開始幫助家裏。」
就這樣,她開始被送到好多好多的叔叔家,老老少少的男人都爬到她身上。
叔叔家好像越來越有錢了。
有一天,她偷聽大人們的聊天,才知道自己是陌生男子強暴下的產物。
她想跟母親面對面,問她「為什麼你還要生下我﹖如果你是那麼恨我…」
她聽説父母親的結合是所謂的政治婚姻,作丈夫的從未曾愛過她的妻子,而被破瓜的女孩在外面的第一夜,就被他買去了。
女孩的曾祖父因為是虔誠的教徒,而堅決反對母親的墮胎。
她恨他,恨買自己來報復的母親的丈夫,更恨自己的母親,她為了自己的面子不惜讓親生骨肉流落在外,遭受如此不人道的待遇。
從小,她就有了報復的心態,直到中學進入母親主持的學園,才真正有實行的機會…
我看着松乃。
再看看淑子。
怎麼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呢﹖
就像走進一場惡夢一樣。
我一時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松乃,你不是願意幫忙我調查,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嗎﹖」
松乃轉過身來,她手上的槍口正對着我的心臟。
「老師,那時候我祇是在監視你,不讓你知道更多罷了,也祇有像老師這麼單純的男人願意接納我…」
「那麼典子也是…」
「不是我,那是媽媽幹的,我們沒想到女孩叫聲的事已經傳得這麼厲害,而典子對這種事又總是特別感興趣,不過這也等於是我殺的。佐久間,你還能愛像我這樣的女孩嗎﹖你還願意娶我跟我共創未來嗎﹖」
這是松乃第一次主動喊我的名字,但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情形。
「松乃,你説好要當我的小媽媽的…」
松乃苦苦地笑了,她的嘴角微微顫抖,像是很難掩飾我的話造成她心裏的強烈衝擊。
「佐久間,太遲了,學園的事情被揭發,我就要被關起來…還是你願意帶我逃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我答不出來。
「你就快帶着她逃吧﹗」
這、這不是木惠的聲音嗎﹖
她站在門口,容光煥發的她華麗得像是稀世的美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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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個最好的解決方式,反正JES也不需要你,這樣的,超級探員。」
『這樣』﹖怎樣﹖
「你、你不是已經被賣掉了﹖」
「哈哈哈…這麼簡單的把戲就想唬過我,不過是幾個六點半的老頭子罷了,反而倒是便宜我了,讓我搜集了不少關於人口販賣的實證,我已經報警了,警方馬上會過來抓人。」
淑子的臉頹然地垂了下來。
松乃拿着槍,毫無畏懼地看着我。
「松乃,你都聽到了,快把槍放下,讓我們一起逃吧﹗」
「不,我還有最重要的事沒辦。」
她的笑裏竟有着看透世事的蒼涼。
最重要的事﹖
她不會是要殺了淑子報仇吧﹖
我搖了搖頭,如果是這樣,事情就更復雜了。
「松乃,不要做傻事,讓我們把過去的一切都忘掉,重新開始吧﹗」
木惠也開口説道。
「是啊,松乃,不要鑽牛角尖了,趁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
松乃不為所動。
「不、這是我對我自己的懲罰,儘管我非常痛恨母親,但也同樣痛恨我對她的報復,讓這麼多的女孩受着我以前受過的苦,祇為了毀掉由曾租父傳承下來的雨宮學園。所以我…佐久間,等下輩子,如果我們還有緣…」
我還來不及抓住她,就見松乃把槍舉起,對準自己的太陽穴。
「佐久間,謝謝你,是你讓我第一次嘗到愛的滋味。」
砰的一聲。
她扣了板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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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上,薄荷般冰涼的風吹過。
帶着露水的樹葉輕晃着,晃動下一連串透明的小圓珠。
整個校園籠在一片晨霧中。
「在想什麼﹖」
恭子坐在我身邊。
整個學園因臨時關閉,而再也看不到來來往往的花樣少女們。
取而代之的是穿着制服的警察,他們正在為搜集學園的犯罪紀錄而忙碌着。
淑子那時候就被逮捕了。
園長在事發後就四處逃匿,但最後也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祇是松乃寂寞的笑容一直在我眼前。
「松乃,你為什麼要死﹖」
我將深深的思念一直埋在心裏。
「唉、就怪一切都太遲了。」
在那之後,我和恭子成了親蜜夥伴,當然如何親蜜,就讓你們自己去想像了。
「她能早一點遇到你就好了,如果不是這樣的命運,她還真是個温柔的可人兒。」
不過現在説這些也挽回不了什麼。
我緩緩嘌出一口煙。
不知道巖藤那老太婆和克莉斯汀修女會怎樣看這件事。
當然這已經不是我能管的。
「我真後悔當時沒有一口答應她,帶她逃走…」
恭子皺了皺眉頭。
「大丈夫能屈能伸,總不能就這樣消沉下去吧﹖看看人家木惠馬上就接到新的任務了…」
我根本沒聽她在説什麼。
彷佛在煙霧中又看到松乃招着手,向我跑來,就像我們剛相識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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