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只邁了一步,忽然發覺一下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只見四周人來人往,人聲鼎沸,這一切那麼真實,令李瑟目瞪口呆。

李瑟拉過一個經過身邊的大漢,道:「大哥,請問這裏是什麼地方?」

那人打量了李瑟幾眼,道:「閣下莫非是傻子嗎?難道你身在京城,都不曉得嗎?」説完帶着奇怪的神情走了。

李瑟呆住,忽聽旁邊有人輕笑了一聲,轉頭見是楚流光。

楚流光道:「大哥,我是用了縮地之法,我們現在到了京師啦!你何必懷疑?」

李瑟恍然大悟,拉起楚流光的衣袖,道:「走,快走。離王家不遠了。」

李瑟和楚流光才到半路上,就被人認出,前唿後擁地往王家去了。到了王家的門口,早見古香君和王寶兒歡天喜地地等在門前。

古香君看見李瑟平安地回來了,心裏欣喜,樂開了花,不過忽然見李瑟身後站着一個女孩子,皮膚光潔,容顏俏麗,其風姿容貌,超凡脱俗,骨傲神清,有一種特別吸引人的韻味。

古香君一呆,忽然心裏一酸,本來滿腔興奮,頓時化為烏有。

李瑟見到了古香君和王寶兒,心裏特別高興,見王寶兒也高興異常,也不計較上次得罪她的事情,更是高興,便親熱地和二人説笑。剛把楚流光介紹給二女,忽見王寶兒身後四人擠眉弄眼,神情大是古怪。

李瑟見了吃驚不已,原來四人不是別人,乃是四大淫賊梁弓長他們四個。

李瑟不再囉嗦,慌忙回到棲香居,對古香君道:「香君,楚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先好好招待她,我有事情要問寶兒。」

李瑟把王寶兒拉到內室,道:「寶兒,那四個古怪的傢伙,怎麼跑到你家來了?他們沒欺負你吧?」

王寶兒笑道:「哥,你去了哪裏啦!我到處尋不到你,就讓他們四個幫我尋找。他們四人只是乾笑,卻不説你在哪裏,只説你很安全。被我逼急了,才去找你了,也沒有找到,沒想到你自己回來了。他們都是哥哥的朋友,陪我玩耍,怎麼會欺負我呢?大哥説話好奇怪。」

李瑟愣住了,道:「這個……一言難盡。總之,你以後要小心他們四個。還有,不要叫他們留在你家。」

王寶兒道:「好吧!不過他們不陪我玩,大哥可得陪我。」

李瑟心裏叫苦,可是沒敢反對。

二人回到前屋,見古香君和楚流光孤坐着,神情都冷冷的,誰也不言語,氣氛很是尷尬。

李瑟奇道:「香君,怎麼了?你怎麼不陪楚姑娘?你們怎麼不説話?」

楚流光連忙笑道:「沒有,我們才聊完,一時找不到新話題。」

古香君卻冷着臉,一句話也不應。

李瑟心知有問題,再説死裏逃生,也十分想念古香君。就對王寶兒道:「妹妹,楚姑娘是我的朋友,請你為她安排一個好住所吧!」

王寶兒聽李瑟介紹説楚流光救過他的命,又見楚流光端莊美麗,心裏大起好感,此刻見李瑟吩咐,就笑道:「楚姐姐,請你跟我來吧!」拉着楚流光去了。

所有人都走了。李瑟見古香君仍是坐着不説話,臉上也沒有一絲笑容,心中詫異,道:「香君,我是被人劫持走了,可不是有意離開你。怎麼?你在生我的氣嗎?可你知道嗎?我差點沒命回來見你呢!」

古香君抬起頭,悽涼地道:「我好怕,不過不是怕你死了,若是那樣,也沒什麼,大不了我們在地下廝守也就是了。我是怕你被別的女人迷住,不要我了。」

李瑟哈哈笑道:「傻丫頭,想到哪裏去啦!楚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這次被小雪的師父——天山姥姥劫走,幸虧遇到楚姑娘,才能平安地回來了。她是我的朋友,你別亂想。你對她好一點,可千萬別失禮啊!你以前沒這麼小氣的。」

古香君心裏有氣,心想:「你以前可沒當面説我小氣過。她才來,你就維護起她來!」賭氣道:「哼!你雖然這麼想,可是人家未必這麼想。我現在去瞧瞧那姑娘去,看她到底怎麼想的。」

李瑟攔不住,見古香君徑直走了,不由愣住了,心想:「我死裏逃生,本想和香君好生親熱一番,沒想到回來就鬧起彆扭了。」

不過古香君温柔大方,知書達禮,李瑟料來她也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再説楚流光聰明的很,料來能夠應付,也就沒去追她。

過了許久,李瑟在家都等得心焦起來,忽然清脆的笑語聲傳來,然後三女簇擁着進來,一個個如花似玉,鶯聲燕語,好是熱鬧。

李瑟只見古香君左手拉着楚流光,右手攬着王寶兒,笑語盈盈,極是親熱,和方才冷淡的態度有天壤之別,不由楞住了。

三女坐下來,古香君嗔道:「郎君,你真是不像話,竟然欺騙我和寶兒妹妹。流光妹妹已和你結拜,就和我們是一家人了,你怎麼也不説?害我沒有好好招待妹妹,真是失禮。」

李瑟還沒等驚訝,就聽王寶兒也道:「是啊!大哥,你太過分了,老是欺負我。我不讓你認別的姐妹,可是楚姐姐可不是旁人啊!她人又美麗,心眼又好,又……總之啊!你怎麼不早和我説呢!當我是個什麼都不懂事的孩子嘛!太可氣了!分明小瞧人!」

李瑟大吃一驚,道:「啊!這個……這個是我的錯啦!你們都別生氣,我做事總是很煳塗的,其實……總之,都是我不好,你們原諒我吧!」

李瑟搞不清古香君和王寶兒二女的態度,只是支吾地亂説了幾句,也不敢再説什麼了,靜觀三女親熱地説笑。

一會兒工夫,下人擺上了一桌豐盛的酒菜,給李瑟和楚流光接風洗塵。

李瑟摸不清楚三女的關係,只好不説話,只是悶頭吃飯,卻見古香君和王寶兒對楚流光親熱之極,惟恐怠慢了她,把好吃的直往楚流光的碗裏夾。

這倒也罷了,二人對楚流光噓寒問暖,關心殊甚,問起楚流光平時的生活起居,很是詳細,讓她注意這個,防護那個,有些都是女孩子間的特別事情,雖然悄悄説的,可是李瑟還是聽見了幾句,便不敢再聽,努力把耳朵閉起來。

宴罷,李瑟趁古香君和王寶兒指揮下人收拾的空,悄悄對楚流光道:「義妹,你怎麼哄香君和寶兒的?她們怎麼忽然對你這麼親熱啊!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説了些什麼事情?」

楚流光微微一笑,道:「我會法術嘛!使了個投緣咒,她們就對我好啦!」

李瑟瞠目結舌,道:「厲害,厲害!你真是太厲害了,還有這樣的法術,我聽都沒聽過。」

楚流光掩口輕笑,道:「傻大哥,我説説玩的,你還真信了啊!」

李瑟瞪大眼睛,不明所以。這時古香君和王寶兒閒下來了,李瑟也就不便再問楚流光什麼了。

一會兒,楚流光告辭要走,王寶兒便和她結伴去了。

李瑟便對古香君道:「香君,你和楚姑娘説什麼啦!怎麼你的態度變化好大?」

古香君嗔道:「義妹就是義妹。什麼楚姑娘啊!她是你的親人了。你可要對她好,不許辜負她。」又拉雜説了些要如何對楚流光好的事情,吩咐李瑟照做。

李瑟莫名其妙,心想:「女孩子的心思真是難以捉摸。」

見問不出什麼,古香君又一味説些什麼楚流光很可憐,要好好對待她的話。李瑟聽不懂,不由索然無味。

忽地李瑟想起了什麼,道:「香君,花如雪那丫頭呢?怎麼?她還沒回來?」問完心裏怦怦直跳。

古香君道:「你消失的那晚,她就不見啦!我還以為你們私奔了呢!」

李瑟聽了,臉色慘白,道:「糟糕,糟糕。莫非她被那老妖婆捉住了?她……」説着懊悔不已,心中滿是擔心。

古香君見李瑟急得厲害,道:「郎君,別急。慢慢説,看看是怎麼個事情。」

李瑟便把怎麼遇到天山姥姥的事情説了。

古香君聽完,笑道:「郎君,你不必擔心,花姑娘絕不會有危險的。」

李瑟道:「你這麼肯定?你怎麼曉得的?」

古香君道:「冷姑娘和你是什麼關係?」

李瑟臉上一紅,道:「什麼時候了,你還盡開玩笑。」

古香君笑道:「我説的可是正經事情。你想啊!以冷家妹妹和你的關係,她怎麼敢讓她師父殺了花妹妹呢?那樣,你會恨她一輩子的,如此,她一輩子的幸福可就毀掉了。因此,無論如何,就算她死了,也會拼命保護花姑娘的。」

李瑟心裏稍安,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們女孩子真古怪,方才你還討厭楚妹妹呢!忽然就心疼個什麼似的,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古香君正容道:「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的。唉!楚姑娘人很好,我差點錯怪她。李郎,你聽我的,以後一定要好好待她,否則你會後悔的。」

李瑟笑道:「罷了,你別再給我添亂了。冷如雪的事情,要不是你搗亂我也沒那麼多煩惱了,我根本就配不上她。楚姑娘可是我的結拜妹妹,你可別再犯煳塗,讓我難堪。」説完,又嚴肅地道:「今日晚了,花姑娘明日要再不歸,我就去找她。就算用盡所有辦法,我也要找到她。」

古香君道:「好的,不過我猜她是等你回來,她才回來。明日包準她就會到家。」

李瑟嘆道:「但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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