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室之中,靡靡琴曲飄揚,如殘夢繁花飄散在空氣中。

曲終,猶有餘音繞樑。

一襲藍衣的華雲飛,此刻蒼白的臉上浮現一絲邪異,而李小曼正坐在他懷中,轉頭望着他。

清麗的面容上,此刻浮現出一絲動人的嫵媚。

「這一曲《鳳凰台上憶吹簫》,小曼師妹以為如何?」

嘴角浮現淡淡一抹笑容,華雲飛道。

他修習鳳凰劫功法,自然精義也融入曲中,《鳳求凰》這一曲尤其演練得絕為精妙,但他只是在琴挑妙欲庵一位有名仙子,奪去其元紅之時,才彈過此曲,李小曼既非完璧,又不是什麼奇女子,他卻是不願為她彈出那曲。

李小曼斜倚華雲飛懷中,仰頭望着他,目中崇仰之色閃爍。

只是,華雲飛敏鋭地從她眼底,發現一絲熾熱,這是野心的光芒。

嘴角浮現一抹玩味笑容。若非李小曼補全了他的吞天魔功且有更多狠人大帝的功法,而又有底牌讓他即便殺了她也無法搜索記憶,他早已下手了。故而,兩人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

但是,華雲飛素以高雅自詡,即便是個婊子,他也不介意幫忙立牌坊。何況,他從沒試過域外女子,卻也有幾分好奇。

李小曼一襲白衣,如一個小女人一般依偎在華雲飛懷裏,輕啓紅唇,雪嫩的肌膚在神燭照耀下閃爍着七彩光華,顯得極是靈潤。

不過,華雲飛嘗過的女子也不少,深知這女人定是身懷絕世媚骨,看似清純,一旦上了牀榻,當真是後浪推前浪,一般人都承受不起。

不過華雲飛看似文弱,但狠人大帝留下的功法,一樣鍛體,神術在身,卻也不懼,自信這方面本事,一樣不在荒古聖體葉凡之下。

「華師兄,這曲子好美啊...」

李小曼眼中水光流轉,一副清純天真的模樣,美得教人心悸。

華雲飛卻是越發看出了她骨子裏的那種特性,《鳳凰台上憶吹簫》是什麼曲子,聽名字便能知道,不過是高雅版的十八摸而已...

而李小曼聽完還能裝出這麼純的小樣兒,可見她該是何等女子,怕是太古時有名的阿嬌神女鍾欣桐也及不得她半分。

華雲飛是手指輕輕的撫弄嫚兒胸前的豐盈,李小曼滿面潮紅,眼角還帶着羞澀的晶瑩。

「華師兄,嫚兒今夜可否留宿一宿……」

自桌下提出酒餚,華雲飛倒上一盞葡萄美酒,餵她飲下。

李小曼衣裳輕柔,酒液含香,自美人唇齒間流淌,少頃入腹,她的灩灩紅唇之上,殘留着一點點瑪瑙一般的酒液,流淌華光,幽美好似夢幻。

李小曼斜枕在華雲飛肩上,面頰卻似是略帶羞怯地離開華雲飛臉部一點距離,鼻息輕吐,撩動着蕭炎的神思。

幾杯酒下來,李小曼面頰已帶潮紅,半遮半掩的肌膚,越發美如絲緞。

此刻,精明知性的李小曼,竟然顯得極是清純羞澀,越發地撩人。

聰明如華雲飛,自然不會被她的面目所矇騙,但這樣冰火兩重天的女子,更能撩起他的禁忌情懷。

這時,李小曼香舌輕輕探出,舔去唇上酒液,自清純中又透出一股説不出的狐媚,讓華雲飛心底都咯嘣一顫,驟然發緊。

「華師兄,你好厲害...」

醉眼迷離的李小曼柔聲道,流音銷魂蝕骨。

酒過三巡之後,李小曼在華雲飛懷中伸了個懶腰,玉臂從他身上掃過,給他一種幽異的快感。

她低低呢喃幾聲,螓首靠在他胸膛上,美眸閉合,似是完全喝醉,俏臉暈紅,猶如海棠春睡一般嬌憨誘人。

猶如投石一般,華雲飛一把將李小曼拋在錦緞大牀上,頓時陷入墊被裏,她似是驟然醒來,嚶嚀一聲,道:「華師兄,你想摔死我麼...」

聲氣楚楚動人,勾魂奪魄。

華雲飛仍是強裝着不動聲色,淡淡一笑,道:「師妹摔痛了麼?可要揉揉?」

説完,華雲飛欺身上牀,手足支撐,架在李小曼身軀上方。

李小曼暈潮蓮臉,妙目橫波,誘人無比,當真是個可人兒,只見她紅唇淡咬,貝齒生光,眯縫着媚眼,顯是默許了。華雲飛得意地舔了舔嘴唇,不緊不慢地探出雙手,落在李小曼玉頸之上。

李小曼的頸項修長柔順,就仿佛天鵝一般精美,白膩的肌膚下,血管歷歷可見,映襯分明,有着一種特出的美感。

沿着頸項撫摩着,華雲飛只覺滿手絲滑,如弄天綢,卻更添一股綢緞絕無的温熱。

李小曼雙眸閉闔,睫毛微微顫動着,不時咬咬芳唇,似是在撫摸之下快美得難以承受。

漸漸地,華雲飛移爪向下,在李小曼胸口上劃着圈兒。

李小曼紅着臉,睜開了雙目,水汪汪地看着華雲飛,抿着丹朱唇兒,卻始終一言不發。

華雲飛撐着身軀,一口熱氣輕輕噴在李小曼臉上,教她雙靨流楓更增,眼兒愈媚,又發出一聲低低的嚶嚀,一副嬌軟模樣。

忽然間,他手如閃電,狠狠一拉,李小曼上衣頓時被撕成兩半,如柳絮一般飄落地上!

卧榻之上,一副不甚完美的軀體正坐其上,不斷的運行着功法...

「小曼你又在運行功法,強行將其逼出體內了?」旁邊的華雲飛看着前方剛才鏖戰的戰區得意的笑着道。

「這個世界真落後,連雨衣也沒有,今天我都第N次用內功強行將其逼出體內了,師兄還來麼,如果繼續的話,做完了再説」!

「來!」

華雲飛之前在外面瞥了一眼,便知道是巨谷,但此刻卻逼仄起來,不禁奇怪,還以為自己碰上了什麼名器,心中竊喜。殊不知李小曼從仙宮中得到的狠人大帝功法中,有一樣並未告知華雲飛,便是女子才能修習的縮陰之法。

華雲飛俊美無比,能教女子也慚愧,心理也有幾分變態,此刻玩着破鞋,不但暢快無比,還想着定要和葉凡較個高低,讓李小曼覺着自己比葉凡剛猛許多。

好似玉兔搗藥杖長杵,金猴撈月用彎鈎,華雲飛時而勢若長虹,似要搗進中宮,時而左右搖擺,戲耍層層疊疊的肉褶,潺潺桃花水,被一番猛力攪拌,化為絲絲白線,點點泡沫,落在精美柔軟的牀單之上,一片淋漓。

李小曼本還想裝純,終究耐不住這般狠搗,低低嬌叫起來:「華師兄,小曼...好...好...快樂...啊...」

華雲飛心中得意,道:「別叫華師兄,要叫情哥哥!」

聽了此言,李小曼心頭卻是一陣難堪,她可是連對破了她身子的葉凡都沒這樣叫過的。只是華雲飛卻是驀然拔出了倚天神劍,在她鮑口迴旋划動着,龍首感受着那股蜜露潤滑和芳草茵茵的柔軟,道:「好妹子,不叫就不給你噢...」

咬牙強撐的李小曼一會便已香汗淋漓,華雲飛卻又扯下她如今僅剩一條遮體之物——那件胸前的霧絲軟綢,頓時,雙峯如冰砌,點染丹朱,教華雲飛滿目明麗。

華雲飛一隻手還撐着身軀,右手則已落在一對淑乳之上,肆意戲弄,時而掌壓菡萏,時而指挑櫻花,時而噼剖玉溝,弄得嬌娃嬌喘細細,低吟微微,口中嗚嗚地綻出無盡勾魂之音。

終於,李小曼再也耐受不住,顫顫地低聲叫了出來:「情哥哥...華郎...讓你的小曼妹妹舒服吧...」

説完,她便暈潮滿面,扭過頭去,羞得無地自容,只是華雲飛已然仗劍殺入洞中,手捻玉峯,棒搗凸阜,美得她通體皆酥,香汗流淌,很快羞澀便飄風而去,竟浪浪地叫了起來。

「情哥哥...快點啊...」

只聽李小曼吸一口長氣,叫一聲。

華雲飛嘻嘻一笑,玉柱飛撞海棠花芯,玩芳弄蕊,臀部起伏猶如飛電一般。

而玉人的膣腔,也是瘋狂收縮起來,變得越發逼仄,蜜露如潮,燙如銅爐,夾得華雲飛快美非常。

見李小曼嬌軀如篩沙一般開始劇顫,一對如月冰峯在胸膛之上猛猛地彈跳起伏,華雲飛便知她快要丟身子,不由越發賣力。

「啊啊啊啊啊啊...」

李小曼一聲尖鳴,好似鋒刀,下身狠狠一箍,教華雲飛金剛杵生痛,滾滾熱湯澆在靈龜上頭,丟得俏臀都抖得如同篩糠一般,眼兒閉,唇兒咬,玉峯旋轉如輪,一副嬌媚卻又惹人心疼的圖畫,當真撩人無比。

被她噴濺一陣熱水在槍頭上,華雲飛也覺着到了極限,精關一開,赤龍之華便如同冰山崩雪,洶湧而出,拱得李小曼身軀一縮,雙腿帶着腰臀猛力抬起,猶如蝦子一般。

被華雲飛的恆河沙一激,李小曼又小丟了一回,媚眼緊閉,幾乎昏死過去。

華雲飛俯下身子,吻住了她兩片丹朱芳唇,開始吮吸。李小曼被他度過一陣陽氣,悠悠醒轉,丁香吐出,與華雲飛唇舌交纏,津液吞吐,當真是快美無方。

華雲飛自她芳唇香舌親了一會,又開始吻她額頭、雪腮、頸項,再吸吮耳垂,重新撩撥起李小曼滔天情慾,李小曼亦是使出渾身解數,婉轉相迎。

不一會,嬌娃就恢復了體力,畢竟同為狠人大帝傳人,縱使華雲飛壯碩,她卻也不至於潰不成軍。

這一回,華雲飛將嬌娥雙腿扳起,如蛙兒一般,岔開雙腿,將得勝尾再破水簾洞,胸腹則俯壓在一對雪白大腿上,又自輪海中取出一條光華爍爍的寶繩,兩端以道力化為結點固定在牀單上,便把李小曼綁成這般羞人姿勢。

李小曼羞紅滿面,卻有一種別樣地刺激,只見華雲飛雙手解脱開來,便在李小曼挺翹的臀兒上拍擊個不住,好似擊鼓鳴金,清亮響於耳畔。

這樣交歡姿勢,玄牝結合更加緊密,況乎翹臀被華雲飛打得道道紅印,平素愛裝高貴的李小曼更是慘慘地呻吟不住,yin靡無比,他看在眼中,聽在耳畔,心頭不由快樂萬方。

一番酣戰,約有上百抽,兩人又一同大丟,汗水蜜漿,將牀單染得透濕,華雲飛解開她束縛,輕輕吻着佳人芳唇,柔聲道:「小曼,還舒服麼...」

李小曼哼了一聲,妙目半睜半閉,一副慵懶嬌嗔神色,卻是又撩起了華雲飛情火,這一夜,兩人竟大戰了十次有餘。

李小曼初始不習慣華雲飛的戰鬥方式,但漸漸適應起來,竟是佔了上風,靠着天生媚骨,弄得華雲飛欲仙欲死,最後,兩人相擁着沉沉睡過去。

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李小曼才想起晚上玩得太瘋,恐怕華雲飛的子子孫孫都灌進了鳳巢裏頭,不由又羞又急,卻見華雲飛從輪海中抓出一粒丸子,淡淡道:「吃了就沒事了。」

李小曼沒想到這邊也有這種東西,當下接過服下,向華雲飛微微一笑,當真顏如春花。

只是,華雲飛表情卻是突然嚴肅起來:「外人面前,便莊重些,明白麼?」

李小曼哼了一聲,自輪海抓出一套新衣服穿上,卻是驟然恢復了那般清麗姿態,周身靈氣流轉,好似仙子臨塵。

兩人走出暗室,華雲飛丰神如玉,踏風而行,李小曼衣袂飄飄,凌雲而舞,珠聯璧合,仿佛神仙中人,誰又知道,雄的是個陰陽怪氣的性變態,雌的是個水性楊花的浪釹子?

二、葉凡試劍

「晚上你過來。」

電話那頭,李小曼聲音清若銀鈴。

葉凡故作不耐煩:「小曼,我和龐博、子陵幾個約好了一起玩wow……」

「你過來嘛……今晚我爸媽不在家呢。」聲音開始嬌嗲,帶着一種莫名地挑逗意味。

葉凡心頭竊笑,聽了龐博那廝的主意,他在李小曼的哲學課本裏塞了幾片凍京熱,上面彩繪的蒼井先鋒的玉照,正同尼採同志的畫像親密接吻,想來李小曼是經不住好奇,如今當是耐不了寂寞了……

不過,此時葉凡也還是只童子雞,未經人事,到底心頭有幾分忐忑,但終究心一橫,道:「嗯,你等着,我就來。」

給自己灌了二兩白酒,葉凡打車便向李小曼家去。兩人都家在京城,故而周末便能回家裏住,方便得緊。

李小曼的家在京城郊區,是一座很大的別墅,巴洛克風格,前頭立着兩根高大的羅馬柱。

到了門前,葉凡按了高大的鐵門前一個電鈕,過了一會,便見李小曼娉娉婷婷地走了出來,微卷的黑髮披散在綠色夾克後方,顯得靈秀動人,海藍色硬牛仔又給她增了三分英氣和自信,帶着一種混合的動人魅力。

但觀察力敏鋭的葉凡卻是清楚看到她清純模樣之下,眼底微有熾芒閃動。

葉凡張開雙臂,將李小曼攬入懷中,李小曼身材宛若楊柳,乖巧地偎在他肩上,宛若小鳥依人。

兩人擁了半分鐘,方才放開,葉凡牽住女友素手,頓覺温軟細膩,熱力陣陣傳來。此時正當春日,雖然夕陽西下,但春風拂過,依然這般和暖。

在一片日華金輝中,二人踏入裝飾華麗的大宅當中。本來別墅裏還有幾個女傭,但今晚全被李小曼以各種理由支了出去。

在水晶吊燈的照耀下,李小曼擺上水果和葡萄酒,向葉凡微微一笑,嫣然迷人:「吃點東西吧。」

葉凡會心一笑,李小曼已是給他斟上酒液,殷紅的美酒在玻璃杯中灩灩瑩光,猶如流動的紅瑪瑙,動人眼眸,酒香迷離,更是撩人心魄。

葉凡把自己那杯推向李小曼那邊,手未鬆開,又以左手給李小曼倒了一杯,向她微笑示意。

李小曼頓時明白其意,蓮臉上略浮一抹柔紅,卻是伸出半露的素臂,抓住杯柄。

兩人交杯對眼,一飲而盡,意欲在四目間似遊絲傳遞。雖然是葡萄酒,但讀書也不低,下腹不久,兩人目光便開始有了半分迷離。

不過實際上,卻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二人都是心知肚明。

酒液沿着紅唇輕淌,染得李小曼芳唇更是鮮豔迷人。水晶吊燈七彩流光輕灑而下,在李小曼窈窕身姿上,鋪染出道道疏影,葉凡直直看去,那美麗女子就如繽紛的夢幻一般。

很快,兩瓶美酒已然見底,葉凡和李小曼都是海量,這點卻還奈何不得他們,只是今日並非別日,只見李小曼一副嬌慵神色,忽地柔軀一斜,便靠在椅背上,玲瓏曲線猶如輕舞的藤蔓一般。

葉凡帶着微微醉意,走過去,靠過頭,佯裝關切道:「小曼,怎麼啦……」

李小曼流楓染靨,酒香伴着熱氣輕噴在葉凡耳邊,給他一種幽異之感:「抱……我去休息……」

葉凡點點頭,將李小曼摟起,頓時軟玉温香,抱滿胸懷。

李小曼的睡牀不小,不鏽鋼鍍銀,懸着紫綃帳子,鋪着鴛鴦墊被,甚是精美,葉凡掀開帳幕,將李小曼輕輕放在牀上。

此刻,春夜一片寂靜,月華如水,落在錦褥之上。

李小曼凝視着葉凡,俏臉暈紅,鼻息微微,眼眸迷離,帶着一股無比惑人的魅力。

「我……有點難受,你幫我捏捏好嗎?」李小曼嬌音輕吐在夜色中,靡靡温軟,帶着酒香飄散,當真勾魂奪魄。

「遵命,寶貝兒。」葉凡微笑道,伸出修長的雙手,將李小曼白色高跟鞋脱下,順着水晶絲襪摩挲起來。

李小曼微覺搔癢,不由咯咯笑起來,卻被葉凡湊過身軀,吻住了她口唇。

李小曼與葉凡已經吻過多次,毫不生疏滯澀,葉凡舌條便如靈蛇入洞,輕輕鬆鬆叩關而入。

瑤鼻中發出一聲低低嚶嚀,李小曼將丁香送上,與葉凡密密交纏一處,頓時温軟之意,如同春水流淌,送入二人心房,連血流都加快了許多,卻反而生出一種難耐的滯感。

而對於李小曼來説,嬌軀的感受便更是強烈,玉足對於女性來説,可是重要的敏感點,她此刻上下一齊被襲,快美疊加,恍若要飛仙一般,不由輕輕嬌顫起來,軟軟地靠在葉凡懷中。

葉凡懷抱美人,如擁暖玉,如抱嬌花,口中啜品着李小曼仙津玉液,當真比任何一種酒釀都要甘美,兩條小小赤蛇兒纏綿,葉凡時而將舌面與李小曼交疊,味蕾輕擦,柔滑中帶着些許粗糙,生出一種幽異快感,時而又刺斜裏碾壓着,便如流電淌過周身,快美頓時加劇,魂魄似要飛上雲端。

品了一陣李小曼香舌,葉凡將些許美人玉液吞入腹中,轉將舌尖去挑弄李小曼軟嫩的腔壁,只覺香甜不已,舌頭越發扇搖撥卷,肆意戲弄。

他雙手撫摸着李小曼的玉足,更是覺着綿如凝脂,滑如白玉,暖如春水。李小曼玉足纖長,趾甲如貝,香踝如丸,足弓如月,形態當真是世間極品,葉凡握在手中揉弄,掌心快意,直達心頭,感覺通體都要舒服得化掉一般。

李小曼但覺口中癢麻萬分,葉凡每舔舐一次,都帶給她無以言説的滋味,心兒仿佛被懸起來了一般,芳唇被葉凡緊緊吸吮之處,更是説不出地甜蜜,吸力絲絲牽動着她的芳心魂魄。而腳下被這般撫弄,在如此關頭,雖然極癢,卻竟一點也不難受,反而快意萬千。

上下齊美之下,李小曼只覺遍體神經上春水流淌,嬌軀欲融,那最羞人之處也泛出陣陣快意,這惹得她俏臉愈紅,卻是被葉凡緊緊吻住,説不出一句話,只是鼻息嚶嚶,噴吐在葉凡面上,讓他臉頰也燒燙起來。

蜜吻不絕,李小曼開始主動起來,舌尖探入葉凡口中,輕撩着他的齒縫,讓他美得牙關欲顫,葉凡則絕不示弱,赤蛇遊弋,挑弄美人兒口中細薄卻最為敏感的舌筋。

而葉凡的色手也自李小曼玉足向上,揉捏小腿,碾摩大腿,最後落在了她的翹臀之上。

臀丘如月,隔着衣衫,葉凡仍是感覺到那股絕妙的絲滑,直透掌心,快美難耐,心頭如被蘸着甘露的柳枝點了一點,舒服得不行,不由大力揉捏起來。

李小曼感受到了葉凡的加力,嬌軀開始輕輕如蛇扭動,在透窗而入的春風中,肌膚變得猶如紅玉一般,香汗點點。螓首之上,鼻息咻咻,俏臉也更是紅豔,仿佛一朵最美的芳花。

忽地,李小曼心頭湧起了一股莫名地羞意,嬌軀猛地一掙,芳唇與葉凡分了開去。

葉凡卻正是情急之時,左手一把攬住李小曼纖腰,還留在臀丘上的右手則啪地一聲,不輕不重地拍在了李小曼翹臀上,清響頓時在月夜中綻開來。

李小曼咿嚶輕叫一聲,紅着臉兒,水目微橫,對葉凡嗔怒道:「你幹什麼?」

由於方才的一番親熱,她此刻嬌喘微微,這話帶着嬌顫,也是無與倫比地勾心奪魄,讓葉凡心頭軟麻萬分。

況且,方才拍擊翹臀之時,那絕佳的彈力,反震在他掌心,教他一時舒坦得通體骨頭似都震了起來,骨髓搖蕩着幻出千般愉悦。只是,葉凡卻是明白,李小曼自尊心甚強,他拍一下尚可,要是一陣狂拍,她定然會不高興的。

「親親寶貝兒,誰讓你不聽話,家法伺候!」葉凡調笑道,在李小曼芙蓉玉面上深深一吻。

李小曼哼了一聲,卻見葉凡猛地將她按住,不由嬌羞更甚,正要開言,卻是芳心搖顫,不知該説什麼。

就在這片刻間,葉凡手爪如電,頃刻把美人兒外衣卸個乾乾淨淨,只留一襲紫羅蘭色貼身褻衣,在月華照耀下,佳人猶如羊脂玉雕塑成一般,遍體透着嬌香旖旎。

李小曼紅着臉,低低呢喃道:「葉子,別……」

葉凡卻是飛速解下自己武裝,精健軀體頓時完完全全地展現在麗人眼前,李小曼頓時羞得滿面通紅,一雙素手捂住臉兒,卻是沒注意下方,雖是嬌軀蜷起,雙腿夾緊,卻是被葉凡一把掰開,一爪撕破褻褲襠部,頓時一片芳草迷離,雪阜高聳,隱隱可見軟嫩紅脂。

頃刻間,葉凡望見這一片從未見過的絕妙美景,頓時情熾如火,便要槍挑玄霜。

李小曼這時才發覺失措,尖叫一聲,但葉凡的龍王槌已然奮起,向美人芳草間直扎過去。

只是,李小曼嬌軀雖然被葉凡擒住一對修長雪白雙腿,卻依然羞得嬌顫不休,葉凡以前從無經驗,也是緊張不已,一槍挑去,竟是直直樁在大腿上頭。

頓時,葉凡覺着一股軟滑,透遍靈龜,幾乎便要立丟,咬牙才強忍住,李小曼卻是羞極難抑,死命想掙脱,但雙腿被葉凡捉得緊緊,卻只是將嬌軀繃得筆直,一對玉兔更是在褻衣之下彈跳個不休,波瀾起伏,綺麗萬分。

但如此一來,實在無法樁進去,葉凡無奈,只得放開她,李小曼頓時又蜷成一團,如畏怯一般。

葉凡沒奈何,一把將李小曼摟進懷裏,又是一陣銷魂蜜吻,方才拍着她的玉背,低低道:「小曼,別怕。」

李小曼與葉凡四目相對,但覺一股迷離之意,傳遞其間,緊張的身軀,不由又軟了下來,葉凡輕輕撫弄着她絕美的俏臉,不時在芙蓉玉面之上如蜻蜓點水一般親吻。

咬了咬灩灩紅唇,李小曼含羞道:「好……好吧。」她閉上雙目,芳唇緊咬,靜待那一刻的到來。

定了定神,葉凡奮起長劍,看準位置,便向美人腥紅色的水月洞天一劍刺去,勢若開山一般。

李小曼處子谷道,極為逼仄,葉凡頓時感到一股箍束之感,如一線天中,難以寸進,他卻是橫下心,腰部發力,刷地一下猛然突入,頓時,只覺一層薄薄結界砰然破碎。

只聽李小曼忽地俏臉扭曲起來,發出一聲如天鵝被割斷脖頸也似的慘鳴,葉凡頓時心頭如被扯住一番,生出一種莫言的憐惜,但心頭欲焰卻似被邪靈吹過,反而燃得更加旺盛。

只是,美人痛叫之下,葉凡心頭兩種情緒相衝,卻是讓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便陷在了谷道之中,只得抱緊玉人,一邊蜜吻,一邊好言撫慰。

「痛死了……」

李小曼低聲叫着,雙目水汪汪地望着葉凡,有淚線滴滴淌出,劇痛之下,她被葉凡撫弄出的快感,一時都似被洪水衝了個無蹤。

到底是葡萄酒效力不足,兩人實在沒半點經驗,不然早去買點催情藥物,會好得多。

但葉凡這邊,雖然望着麗人嬌楚之態,甚是憐惜,但谷道逼仄,夾得他隱隱生痛之處,又生出一股若有若無的吸力,引他更探幽奇。金剛杵在蓮華裏頭,被膣腔軟肉包夾着,如陷凝脂,如墜膩流,那輕淌的熱湯更是燒得他一片酥軟,快美如遊絲嫋嫋,從龍槍頂尖兒上傳來,過周身經脈迷住心頭,讓葉凡這初嘗此間滋味的男兒無比迷醉,不能自拔。

劍指迷窟,葉凡摟緊李小曼,臀部發力,頓時通紅猶如火炭的槍頭,刷一聲便滑入了名花深處。

頓時,無盡爽滑,洶湧而來,葉凡只覺其中流波萬丈,熱膩萬分,澆在劍鋒之上,紅脂如海濤一般蠕動着,挑弄葉凡戟上皮肉,美得他直吸氣兒。

李小曼雖非名器,但天生媚骨,春灣中媚波無盡,吸力如潮,亦能教天下男子欲訕欲死。

葉凡是童男初試此間滋味,不由軀逸魂飛,通體都搖顫起來,心神似飛到了九天流雲之上,而自畫戟而上,四肢百骸都真真切切感受着歡好的絕世快美,當真人生至樂,無以言説。

李小曼蜜壺徑口吸力層層,如魚飲水,內中卻是春潮洶湧,她雖然此刻仍然咿嚶痛叫不休,那處深部的感受卻是早背叛了她的羞恥感和痛感,迎合起男兒火龍來。

葉凡被吮得快意千重,口中吸氣不絕,通體生汗,在胸膛上滴滴點點,煥發出金銅般光耀的色澤,底下尋鳳刀也是在鳳巢裏頭記記深入,毫無章法地奮力抽聳。他軀體強健,每一次挺撞,便把美人玉腰都頂得拱起,可見滲出點點殷紅的蛤口,已被長碩的鐵棒漲成一圈肉環,綠茵下的雪阜更是如米粉一般搖震不休,帶出一陣妖嬈惑人之意,惹得他不由目眩神馳,加力出擊。

只是,縱然葉凡身軀雄壯,異稟天生,但男子和女子天生不同,何況李小曼乃是天生媚骨,玉壺積水,蜜露成湖,其中滑膩過人,波濤浮蕩,着實教人難以承受。如虹般衝刺了二十幾記,葉凡便再耐受不住,忽地嗚一聲,靈龜頂上恆河沙如萬箭齊發一般,

通體搖顫如篩糠,葉凡雙手按緊李小曼綿股,ji射個不住,子孫袋也是抖得沾上點點汁水飛甩,在李小曼翹臀上擊出啪啪輕響。李小曼被葉凡狂猛的射jin頓時拱得嬌軀如蝦弓起,通體皆趐,呀地高叫一聲,也不知是歡快還是痛苦。

葉凡的童男元陽精華,燒燙非常,教李小曼膣腔內一陣緊縮,催持不住,又一道熱流噴薄而出,炙烤那堅挺龍槍,葉凡更加快意無極,龜眼迭迭狂噴。

初品奇香,葉凡毫無經驗,頓時一番就把陽精丟個罄盡,射完之後,登覺通身發軟,兜囊玉柱一片空虛。

抽出長劍,只見上頭血痕淋漓,而鴛鴦牀單之上,也是櫻花點點,葉凡心頭一顫,望向美人玉面,但見秀眉微蹙,紅唇痛得直吸氣兒,不由一陣憐惜之情,油然而生。

新瓜初破,李小曼也是嬌軀軟得絲毫不想動彈,葉凡便將她褻衣也脱去,把錦被蓋上兩人身軀,輕輕擁佳人入懷。

解除麗人褻衣之時,葉凡但見冰峯如月,兩點小小紅葡萄暈紅嬌豔,菡萏在月華下綻開,美得讓人心悸,不由凝睛很是看了一陣,惹得玉人俏臉又是一陣芳紅。

葉凡貼過口唇,再次吻住了李小曼還在輕輕唿痛的小嘴,右手攬過她纖腰,毫無阻隔地在李小曼翹臀之上撫摸,左手則愛撫着那一對光潤的白鴿。

這時沒了衣料的阻礙,感覺又有不同,冰肌玉骨,盡在掌握之中,翹臀厚實綿滑,珏乳挺翹飽滿,左右手各有一般感受,皆是酥融欲化,上頭唇吸舌纏,玉液交流,更是美極,直教葉凡快意若仙。

不過狂丟了一回,又見美人這般嬌軟,葉凡卻是無意再戰,方才丟得那麼快,實在教他很是尷尬。在美人兒嬌軀上撫弄一番,葉凡與李小曼唇分,睜開眼睛,只見佳人含羞帶怯,眯着眼兒望着他,眼波欲醉,嘴唇卻仍是痛得微微吸氣,俏臉紅白相生,如天上雲霞,嬌楚無比。

畢竟,李小曼雪阜入口太窄,葉凡的龍槍又甚是壯碩,便不光是捅頗處子結界,更是在玉户淺口撕裂一道傷痕,若非李小曼天生媚骨,恐怕便要痛暈過去了。

「小曼寶貝兒,睡吧。」葉凡吻着她晶瑩耳垂,道。

點了點頭,李小曼貼在葉凡懷裏,頓時珏乳便擠壓在他胸膛之上,那絕世彈力和水豆腐一樣的綿軟,熟桃一樣的飽滿,美得葉凡精健胸膛上的皮肉都軟麻得似要酥爛掉,已然綿軟的龍槍顫了顫,似又要挺起來,只是體內發虛,到底提不起再戰之意,加上憐惜玉人,葉凡強忍心頭欲焰,感受着與一對碾成圓盤的冰峯相貼的無盡爽滑快意,吸着氣兒,在疲累作用下,到底欲焰抵不住睡魔,擁着佳人沉沉睡去。

次日,兩人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春日朝暉,映着麗人還帶着幾許暈紅的嬌顏,當真是美豔如花。

葉凡望着李小曼海棠春睡一般的容顏,不由心頭怦動,只見她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貼在眼皮上,似有靈韻浮動,嘴角邊含着一縷幸福笑意,動人心魂。

一縷和煦春風,在日華中透窗而入,落在葉凡面頰之上,葉凡心尖兒也似被春風撩動,情火如熔巖噴薄。

一把掀開錦被,頓時羊脂玉一般的軀體便完全展現在男兒眼前,皓頸玉臂,瑩光動人,酥胸猶如雪峯,小腹恰似冰原,最隱幽的三角地處,碧草含露,紅脂微顯,後方挺翹豐臀,修長雪腿,在極好的光線下展現得纖毫畢現,美得驚心動魄。

李小曼驀然驚醒,呀地一聲驚叫起來,楓染雙靨,素手急忙伸出,捂住上下,卻被情急如火的葉凡翻到後邊,一把抱住,輕輕咬着她的耳垂道:「小曼甜心……」

昨夜春風一度,李小曼雖然疼痛不已,但夢中回想,卻是一陣甜蜜,天生媚骨的李小曼,恢復能力驚人,昨夜留下的傷痛早已好得完全。身懷媚骨的女子,意欲都不會弱,她如今嘗了這樣滋味,竟也很有幾分期盼,只是麵皮薄,知道葉凡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與她再戰一番,仍是有些臉上掛不住,不由死命掙紮起來。

只是,葉凡雙腿猛然纏出,頃刻鎖死了她的雙腿,雙手則推開李小曼一對玉臂,將顫巍巍的白兔一把握住,肆意挑弄起來。

「葉子,不要……」李小曼嬌聲道,此刻,葉凡正以指甲略略輕掐右邊雪峯頂上絳珠,半痛半酥的感覺,似春水潺潺直到她心裏,讓她通體都軟了,聲氣也是軟膩膩地,雖是抗拒,反而比挑情還要撩人。

「呀!」

李小曼發出一聲悸啼,宛若杜鵑泣血。

葉凡氣勢如虹,龍王槌頃刻間便挺進水月洞天深處。李小曼膣腔順滑無比,加上昨夜戰後,李小曼壺口也不再那樣逼仄,葉凡倒也沒費多少力量,便鑽入了其間。

李小曼身軀頗為敏感,方才被葉凡雙手摩乳,嬌軀便顫個不休,蜜壺中也起了反應,桃花水潺潺而流,積滿其中。葉凡甫入轅門,便覺波濤洶湧激蕩,衝擊着他的賁龍,快美如潮,幾乎便要教他立丟。

不過,有了昨夜經驗,葉凡也變得能催持了不少,咬咬嘴唇,便忍住了射意,長戟在玉壺中緩緩撥掃起來,尋奇探幽。

李小曼只覺長劍從下方頂進來,直搠花蕊當心,開山之力,似要將她身子都頂穿一般,低頭時恰見自己雪白的小腹之上,竟被男兒頂出一處浮凸,不由嬌羞難抑,雪靨染丹楓。

葉凡卻是美得吸着氣兒,忽地將雙臂上滑,箝住李小曼雪嫩翹臀,向上發力,將她拋起。

這下,赤龍便自然地在玉宮中進退起伏,李小曼每一次下墜,被葉凡以臂力承接,赤裸的小臂真切感受着臀丘那雪綢一般的柔膩綿滑,暖玉一般的温熱光潔。壺口隨着長劍滑進滑出,細細碾着金剛杵頭尾,膣腔中蕩蕩洪波更是鼓個不休,衝擊得玉莖上下一片淋漓。

更有一般美妙之處,李小曼胸上一對白鴿在這樣拋聳之下,便如風輪一般舞動起來,葉凡從她肩頭望下去,俯瞰這絢麗之態,當真心頭快活到了極點。

李小曼被他這樣拋舂,卻是極羞欲死,芳心中滿是恥辱之感,只是這恥辱卻竟帶給她一種邪惡的快意,更教她此刻臉上掛不住,玉面紅得都快滴出水來,只想往地下鑽去才好,只是如今被葉凡這樣凌空抱着軸送,通體都被他弄得軟了,絲毫動彈不得。

每當葉凡奮力頂上來,在她花心上頭激撞,李小曼便覺着自己心兒都被頂飛了,魂兒隨着他拋動她的嬌軀,便飛上了流雲之上,似與身軀分離,再無半點束縛,在七彩光芒中,吸納無盡靈氣,飄飄欲仙。

她的自尊心和恥辱感仍是讓她低低叫着:「不……不要……」

只是,葉凡恍若未聞,繼續在玉宮中盡力戲弄,他也漸漸發現李小曼玉户特別,換了手段,不再一味地橫衝直撞,開始温柔地左右開弓,挑弄膣腔四壁。

頓時,春水潺潺也隨之温柔起來,滋得他龍槍暖融融,直舒服到心裏,仿佛一葉扁舟,在萬頃碧波桃花水上蕩漾,絕美,卻寧謐。

葉凡身軀壯健,此時童男已破,第二次卻是持久許多,深深淺淺,奮戰了三百餘記,方才被一波熱流衝得通身搖顫,催持不住。

他停了挑弄,將面頰偏過去,吻住李小曼耳垂。

李小曼嬌羞無比,似有恐懼也有期待,輕聲道:「要……要出來了麼?」

説完,更是羞得臉紅到了脖子根,卻是主動轉過臉兒,和葉凡激吻起來。

葉凡口唇如浴春風,上下皆美,再也按捺,激流洶湧,打在美人兒深宮之內,頓時李小曼鼻息一重,嬌軀狂抖起來,豐臀扇搖,珏乳猛晃,帶出無盡旖旎雪影,玉壺當中,無盡春水流瀉,與白漿融在一塊,自兩人交接之處緩緩滲出,濡染得一片淋漓,滴滴落在地面上,卻是和葉凡一起丟了。

葉凡將美人抱回牀上,只見她如被抽光骨頭一般,不由憐惜不盡,輕輕撫弄着李小曼絕美胴體,聽着她嬌喘微微,如聆仙樂。

李小曼天生媚骨,很快便恢復了體力,葉凡再次將她抱起,這次卻是正面相對,玉人表情都能看得分明,雪乳的搖顫美景,更是盡在男兒眼中,葉凡丟過一回之後,更加持久,時而抱着她在房中行走,時而將嬌娃抵在牆上,奮力頂弄。

又戰得丟了整整三次,李小曼才癱軟如泥,靠在葉凡肩頭,葉凡此刻也是無力再戰,抱着她回到牀上,緊密相擁。

精力耗盡的二人,當下又再次睡去,醒來時已是下午,所幸是周日,不必上課,李小曼和葉凡清理掉房內一切痕跡,染血的牀單藏了起來,弄髒的衣服都埋了院子裏,葉凡摸了一套李小曼父親的內衣,穿上後和李小曼纏綿蜜吻一番,才打車離去。

當晚,在校園中看到龐博和張子陵,兩人望見他都是一臉羨慕加鄙視神色,葉凡也只得無奈聳肩,心頭卻想着那嬌軀神魂動搖,知道日後能常常享用那絕美胴體,不由得意萬分,思慮着如何將李小曼調理得服服帖帖,任自己快活無盡。

大三寒假。

一間佈置得極為精美的地下室中,葉凡正給自己倒上一杯咖啡,悠閒地斟飲着,而清麗靈秀的李小曼則坐在他對面,面色暈紅地望着他,嬌顏仿佛要滴出水來。

但,若往桌下望去,便會發現李小曼不但沒有穿裙子,連內褲也未着,肉紅色的蜜縫中,一根振動棒正在嗡嗡鳴響,流水潺潺湧動。

李小曼忽地話音嬌顫,道:「葉……葉子,我想要了……」

兩載交歡,李小曼雖然名義上是葉凡的女友,實際上卻已成為了他的性奴。

當然,李小曼天生媚骨,卻是很享受這種感覺,不然,這樣高傲女子,得不到她的配合,葉凡也不可能用強。

今夜,葉凡將李小曼叫到自己家地下室,便是打算採摘留了兩載的美人菊庭之地。

葉凡佯裝不解風情,淺嘗着咖啡,緩緩咽下,享受着那種絲滑口感,微笑道:「要什麼?」

李小曼微微嗔怒,道:「就……就是那個嘛……」

這時,她下體內的振動棒又是一陣猛顫,惹得她玉户水流,香腮一陣暈紅。

葉凡微微一笑,解開皮帶,將早已硬如鐵鑄的龍槍掏出:「小曼,先嘗嘗上下齊發的滋味,如何?」

望着李小曼絕美的桃紅菱口,葉凡不由心頭大動。

李小曼頓時嬌羞上臉,不再説話,葉凡卻是將她一扯,按得跪伏於地,長劍一挑,便落入美人口中。

以前她也曾為葉凡品過玉簫,故而略略掙扎,便半推半就跪在地上,卻是假作不悦,在靈龜上輕輕一咬。

葉凡靈龜被李小曼那清瑩的編貝輕咬一口,只覺微微一痛,但隨即而來的,卻是潮水一般的快意。那處本是極為敏感之處,若是童男被咬,縱使再輕也要痛得叫出來,但葉凡是荒古聖體,體質非凡,又與李小曼弄了這麼幾年,早磨成精鋼大杵,堅勁無比。

加力一挑,倚天長劍便刷地一聲,鑽入美人口中。

李小曼桃腮含羞,香舌急忙閃避,只是龍王槌太過長碩,才擠進了一半,就填塞了她的小嘴兒,舌條難以避免地與之相遇,但覺靈龜從口腔黏膜和舌面上刮過,微腥中帶着一種淡淡的甜味,教她不由生出一種邪異欲望。

加上下頭正在震動的魔棒弄得美人流水潺潺,她此刻肌體粉紅,欲焰劇增,鼻息嚶嚶,一聲嬌呢,丁香便順從地在葉凡龍槍上舔舐起來。

靈蛇柔嫩無比,味蕾在葉凡槍頭槍身上刮摩而過,觸發他幽異的絲絲快感,直入心腑。此間雖稍稍不如桃花洞温暖,但靈舌之靈活,卻是遠遠勝過膣腔之肉。

早已被葉凡馴服得服服帖帖的李小曼,初始槍入牙關,還有幾分嬌羞,但抵敵不住潮水一般的嬌軀欲望,小小赤蛇如吮吸糖果一般,在葉凡長劍上舔舐、席捲、碾壓,時而舌面拍龜眼,時而芳唇箍劍身,惹得葉凡快美吸氣,精健身軀一陣猛顫。

「小曼妹子,幹得真好,凡哥哥愛死你了。」葉凡話音顫抖,卻是如糖似飴,撫摸着李小曼頭頂秀髮,如摸一條母狗一般。

李小曼浪性更發,雙手抬起,一手抓住自個兒胸口白鴿,盡情撫弄碾壓,另一手則捉住葉凡還露着的槍身,虎口箍住,輕輕捋弄。

拉到槍底,李小曼輕輕一壓,惹得葉凡前列腺都是一陣酥軟,卻見她的纖纖柔荑靈巧無比,外三指一翻,在葉凡飽滿的子孫袋上挑逗起來。

葉凡被凝晶軟玉一般的指頭挑過兜囊,頓時身軀一顫,下頭更是麻癢酥融,差點便丟出來。

深吸一口氣,狠狠咬牙,葉凡也抑制住射意,感受着李小曼手口並用的快美,忽地龍槍頭一鑽,到了舌面之下,挑弄起李小曼極敏感的舌筋。

李小曼下頭振動棒嗚嗚地轉着,被葉凡輕輕一挑,上下皆美,頓時刷刷地又丟了一回,蜜露如灑水般淋漓而下,弄得地面之上一片淋漓。

嬌軀猛顫的李小曼,一對白鴿也打着轉兒,霜花舞動,一片綺麗風景,看得葉凡眼花繚亂,心魂欲酥。

正在這時,李小曼忽地手指在葉凡鐵棒上狠狠一捏,牙關同時在龜首上輕咬一口。

葉凡周身火燙,臀部一震,知道再憋不住,索性一炮深喉,扎進李小曼極柔膩的喉關處,白水破空,盡入美人食道當中。

當葉凡拔出長劍時,香津與白漿相混,一片斑駁,而李小曼則是面容扭曲,咽喉被葉凡燙得又是難忍又是刺激,玉手支地,一陣猛咳,唇上沾着點點唾痕,説不出地邪魅誘人。

葉凡見李小曼酥胸豐滾,兩粒紫葡萄煥發着動人的色澤,不由心頭再顫,荒古聖體體質過人,剛射過的倚天長劍重又挑起,微笑道:「小曼,給凡哥哥磨磨。」

李小曼紅滿香腮,卻是乖覺自扶雙乳,湊將近來。

葉凡邪笑一聲,金剛杵刷一下,鑽入溝壑當中,被肥**肉緊緊夾住,酥軟欲融,不由臀部發力一振,在李小曼胸骨上猛犁起來。

李小曼吖地發出一聲悸啼,剛噴薄過的龍槍,滾燙如火炭,這樣一犁下來,她柔美細膩的肌膚敏感無比,頓時絲絲電流麻入她芳心,惹得嬌軀猛顫。

何況,玉户中還有一根魔棒震動着,勾動她最隱秘的欲望。

葉凡棒底隔着幼嫩的肌膚犁在美人的胸骨之上,但覺軟裏透硬,痛快異常,爽得齜牙咧嘴直吸氣兒。

李小曼天生媚骨,欲求過剩,便是兩處遭襲,顫得嚶嚀不已,猶自覺着感受不夠激烈,手扶雙乳,在葉凡長劍上碾壓起來。

葉凡美得渾身輕抖,忍不住就在深深的乳溝內起來,通紅油亮的棒頭在雪堆似的肥乳中間時沒時現,將峯頂那兩顆勃翹的晶瑩葡萄扯帶得打圈晃蕩。愈抽愈疾,在乳峯中間穿梭如飛,硬如鐵鑄的肉杵感受着兩邊的肥美滑嫩,領略着底部的嶙峋骨感,忽然間又生出一絲射意。

李小曼身上出了一層細細香汗,此際給粘滿白漿的龍槍反覆攪拌,兩隻腴乳已變得油光發亮潤如蜜浸,黏乎乎滑膩膩的無比可人,而那峯頂的兩顆紫葡萄則給襯得越發嬌豔欲滴。

葉凡見李小曼肌膚柔美,好似雪玉捏成的個人兒,此刻跪下為自己乳交,越發顯得淫靡撩人心魄,特別是後邊那微微翹起的雪白臀丘,此刻在魔棒震動下,打着轉兒,猶如煙雪勾魂,教他看一眼,心臟都要加快一分。

忽地,一股隱秘的邪惡意欲自小腹升騰而起,抓起旁邊桌上的一條長鞭,葉凡不輕不重地啪啦一聲,抽在李小曼雪臀之上。

李小曼臀後顯出一道紅痕,慘鳴一聲,如杜鵑啼血,雙手肉體緊扶酥胸,卻是把葉凡長槍碾得更緊更密,如要把靈龜揉進菡萏中一般。

葉凡耳聆嬌音慘慘,劍受綿乳柔柔,不由快美陡增,皮鞭在李小曼翹臀上一陣猛抽,弄得紅痕斑駁奪目。

佳人慘嗚不絕,葉凡的靈龜在山隙中穿行,也越來越逼仄費力,只是軟硬相加,比起膣腔行船,別有一番動人韻致,葉凡不由以開山之力,艱難挺撞。

隨着李小曼一聲盪氣迴腸的長鳴,葉凡看着美人如花嬌顏,終於催持不住,身軀一抖,恆河沙紛紛噴薄而出。

白水漫空,在酥胸上一片斑駁。李小曼只是將上衣和內衣扯下給他乳交,並未脱下上身衣衫,頓時女式襯衫上也被射了一片,俏臉更是龍精注滿,髒穢中卻有種邪惡的美感,如玫瑰含着白露,動人心魄。

葉凡又丟一回,卻是精力絲毫不減,將李小曼捉過來,雙手在她翹臀上噼裏啪啦如同鳴鑼一般,狂抽一陣,清響震動和玉人鳴啼相混,聽得他心中妙波起伏,快意橫生。

一把抽出李小曼膣內魔棒,李小曼鬆了一口氣,以為葉凡要挺槍入洞,當下解開外衫,去了內衣,以手帕擦淨面上白水,嬌容一轉,眼波含情,媚態橫生,只等男兒採擷。

葉凡卻是抓了一條長繩,望着李小曼嘿嘿直笑。

李小曼覷見葉凡詭異笑意,卻是心頭一驚,葉凡已然將繩子一拋,系在天花板上一根鐵鈎上,又取了兩根,在第一根中間打了死結,做成個三角架形狀。

省得葉凡心中之意,李小曼急忙嬌吟道:「葉子,不要!」

葉凡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李小曼一把按住,捏住一對玉腕,用一股繩兒系住,又把另外兩股繩吊住李小曼小腿,將她成人字狀凌空懸掛了起來。

李小曼口中還嬌叫不止,卻被葉凡找了個大棉球一把堵住,頓時聲音都變成了嗚嗚的嬌吟,鳴囀如攝魂天音,勾人心魄。

葉凡嘻嘻一笑,在柜子裏掏摸一陣,找到一瓶潤滑油,緩步走到李小曼後方。

李小曼轉過俏臉,看到葉凡手中的油水,便知道他想幹什麼,不由嗚嗚呻吟着,瘋狂掙紮起來,只是手足都被懸吊,憑空亂晃,如上岸的魚兒一般,但見乳波臀浪一片雪白,勾得男兒心神搖顫不已。

不過葉凡到底愛惜美人,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博覽羣書,看片也是無數,又心細如絲,不比別人囫圇吞棗,可是理論知識豐富,便先將潤滑油在龍皮上厚厚塗了幾層。

接着,葉凡如猴兒掰苞谷一般,別開李小曼一對雪臀,臀尖在手,當真軟滑無方,如絲似緞,教葉凡掌心熱酥欲融,通體美得如飲新醴。

李小曼雛蕾粉紅,不見絲毫污跡,葉凡知道她生性愛潔,喜歡洗澡,想必每浴都自己清理了下,不由心頭喜悦,深知如此,那待會李小曼便定然不會痛得厲害。

食指沾了淺黃色的潤滑油,葉凡將指尖貼近美人臀溝心點。為了今日的開菊,他早已剪了指甲,如今指甲短而平滑,絕然不至於弄痛佳人。

葉凡手指修長,但指腹卻很厚實温軟,沾着潤滑油,在李小曼圓孔褶皺上頭細細塗抹着。那處敏感無比,李小曼甫一被觸及,嬌軀便顫抖起來,奈何口唇被塞,叫不出聲,但見俏靨已然紅得幾乎要滴出水來,嗚嗚之聲更是嬌柔可憐,撩人心魄。

不過葉凡運動細胞豐富,縱使嬌娃輕顫不已,玉臀更是被刺激得緊夾起來,照樣塗抹得細緻無比,面面俱到。

接着,葉凡把食指和中指猛然戳進李小曼花房之內,但覺桃花水潺潺,羶腥之中竟然隱隱帶着一絲香氣,這便是天生媚骨女子的異稟,這香氣有催情之效,葉凡聞着,頓時情火騰衝,心頭難禁。

沾滿潤滑油,又染了春水的兩指,一片斑駁淋漓,葉凡微微一笑,靈犀一指,便點入李小曼後庭當中。

「啊!」李小曼口中塞滿棉球,本是發不得聲,但難耐之下,竟是一用力,強把滿口的棉花全吐了出來,隨即猛咳不已。

葉凡深諳趁熱打鐵的道理,怕她出聲求饒之下,自己心軟,當下兩指微微一開,當下抽出,一挺早已高聳的長劍,頂住李小曼菊園,如擰螺絲一般一轉,李小曼圓孔剛被手指開了開,在潤滑油作用下,竟是被葉凡塞進了一顆龜首。

她只覺後方脹得難忍,更是羞澀交加,嬌喘着低低道:「葉子……別……求你……了……好嗎?」

葉凡輕輕撫弄着李小曼翹臀,柔聲道:「小曼寶貝兒,等會就會舒服了的。」

説着,將長劍輕輕旋轉,上頭的潤滑油彌散,均勻抹在李小曼直腸上頭,李小曼本覺刺激難忍,被油水抹過後,竟然感覺有融為一體之感,不適大減。

天生媚骨的李小曼,不僅前庭蜜汁豐富,後頭一樣出水。加上李小曼飲食搭配極佳,污穢毫不沾腸,除了菊口要時時清理,內中乾乾淨淨,簡直天生便是供男人狎弄的神物。

李小曼縱使呻吟求饒,卻見葉凡無動於衷,不由眼眸含淚,泫然欲泣。只是知道再怎麼樣也逃避不了被男兒捆着開菊的命運,加上被葉凡刺入一半之後,疼痛竟然漸漸消解,快感徐徐湧來,她終究沒有哭出聲來,到底是決定:既然逃避不了,不如享受其中便是。畢竟開她後庭的,乃是她相交兩年的男友,又不是哪個醜陋邋遢之徒強姦於她。

葉凡長劍捅入菊庭當中,但覺緊緻萬分,比起花園又勝上一籌,腸內褶皺起伏,刮摩靈龜,麻癢交加,卻是説不出地温熱舒坦。

心一橫,葉凡挺杵一摏,金剛杵盡根而沒,通身都已被腸道裹得密絲合縫,頓時如陷膩流,美極欲飄,通體毛孔都像吃了人參果一般爽利。而李小曼卻是高亢嬌叫一聲,通體如篩糠一般抖起來,一對白鴿如珠似粉,在下頭搖顫,兩顆紅寶石玲瓏剔透,瑰麗無方。

葉凡看得心頭大動,將身軀伏在李小曼玉背之上,胸口貼着美人光嫩肌膚,雙手則攀上一對高峯,肆意把玩起來。

經驗豐富的葉凡,雖是開菊,但並不粗暴,九淺一深,徐徐而送。李小曼天生媚骨,加上潤滑油的作用,雖然疼痛,竟未出血,後方漸漸適應,又被葉凡温柔撫弄,緊蹙的眉頭竟然漸漸舒展開來。

側視過去,葉凡見李小曼蓮臉暈潮,香汗細細,嬌喘微微,當真動人無比,心頭又是一陣顫動,腸內倚天長劍也似越發暢快。荒古聖體,那行貨也是不凡,興奮之時,自行振躍起來,如鳴弦輕顫,撩撥着李小曼極其敏感的谷道。

若説唯一的遺憾,便是其中水分不足,雖有潤滑油相助,但已然不夠爽利,缺少那種春潮洶湧的刺激,但初品後庭,心理上的愉悦,卻是教葉凡心頭火上三千丈,快意無方。

李小曼被葉凡撥動,口中頓時唔啊啊個不休,眼圈中有淚珠兒滴了下來,卻不知是難受還是舒服出來的,葉凡耳中聆聽仙音,心頭卻是如同遊絲拂撩,魂魄欲酥,性靈似要飛上九霄雲外。

右手在李小曼玉峯頂上又是一捻,另一隻手中指則在雪溝中如犁划過。李小曼冰峯圓潤如月,挺翹如梨,飽滿如桃,光潤似瓜,揉捻處軟似海綿,卻又膩似鵝脂,落在葉凡手中,當真説不出的快美,一時骨癢筋酥,身軀緊緊壓住被懸吊空中的李小曼,棒搗美菊。

上下皆是敏感無比的李小曼,驀然發出一聲悸啼,水月洞天竟是刷刷吹出白波九道,如雨落在地面之上,渟瀯一片。惹得葉凡不由感嘆,當真世間尤物!

能潮湧的女子,絕對是世間妙品,而潮湧如此猛烈,只有李小曼這種天生媚骨的女子方能。潮湧之時,李小曼通體繃凝,翹臀也是如懸谷突合,將葉凡龍槍根部驟然夾得生痛,直腸更是狠擰槍身,碾壓不絕,箇中快感,卻是如潮似浪,一波一波不斷湧來。

葉凡兜囊本就在李小曼臀底胯下噼裏啪啦撞擊個不休,奏出蕩歌一曲,這時也被李小曼潮湧噴了個濕透,春水如含秘藥,教葉凡全身猛顫,美入心腑,終於忍不住,刷刷大丟。

這一番射得尤其迅猛,如飛瀑一般難以抑止,燙得李小曼腸中火燎,當真從未感受過此間滋味,一時叫個不絕,嬌容緊繃,香汗淋漓處,也不知芳心如何。

後谷太緊,壓力奇大,葉凡一番突突激射,幾乎渾身精力都被榨乾,李小曼也是被他聖體寶精美得一丟再丟,昏死過去。

葉凡小憩片刻,精力方才恢復,將李小曼自懸空狀態解下,只見李小曼手腕、腿部都已留下深深勒痕。心中一陣憐惜,他將美人抱到浴缸,清洗乾淨。雖然射得無力再戰,卻仍是又大過了一番手癮。

好一會,李小曼在熱水衝洗下才悠悠醒轉,眸中帶嗔含情,兩人互相擦乾身軀,兩人赤身走出浴缸。葉凡在李小曼耳邊輕輕呵着氣,道:「曼曼,你是凡哥哥的什麼?」

李小曼被葉凡操弄這許久,但被葉凡這樣詭異語氣一問,仍是麵皮緋紅,好一會才以細如蚊鳴的聲音道:「小曼……是……凡哥哥的女奴!」

葉凡嘻嘻一笑,道:「不過,更深一層卻是更好呢。」他從櫃裏抓出個項圈,猛地給李小曼戴上。

李小曼驀然驚醒,道:「這是什麼?」

低頭看時,她只見上頭幾個小字:母狗李小曼,於20XX年某日為葉凡於XX大學校園內拾得。

李小曼頓時羞紅滿臉,驚叫道:「這不行!」

葉凡貼近她耳畔,舔舐着李小曼的耳垂,吹着熱氣,吐出如有魔力的話語:「這只是一個遊戲,遊戲,明白嗎?小曼寶貝兒。」

李小曼天生賤格,很快便軟了下來。葉凡一掌將她按在地面上,四肢着地,邪笑道:「小母狗,叫一聲給哥哥聽聽?」

她嘴唇翕動,終究沒説出話來,但葉凡給她戴上假的狗尾之時,李小曼卻也不抗拒,嬌軀顫時,一對酥胸擺動,胸前項圈上的的鈴鐺也自叮噹清響。

就這樣,葉凡歷經無數努力,終於把看似高貴美麗的李小曼,變成了他的美女犬,此後每次歡好,李小曼更是前浪推後浪,放蕩無比,讓葉凡極盡愉悦。

誰又能想到,人前仙女一般的校花李小曼,只是一條母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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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山本蓮加 向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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