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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樹灣沒有榆樹,一棵也沒有!

這是個小村子,村子外面有一條河,河不大,但也不小,有二十多米寬,村裏人把它稱着「江」,本來河邊曾經有過一排排的榆樹,但在大躍進的時候全部砍來煉鋼鐵了,現在還留下幾個樹樁立在河灘裏。

河水挺深,悠長連綿,村子上遊幾裏的地方才有一座橋,因為是鄰村自己集資修建的,所以村裏人有骨氣,都不去走那個橋,都願意每次掏個幾角錢坐老杜的渡船過河。

渡口就在村子外不遠的地方,有一棵剛長大的榆樹,這是榆樹灣最後的一棵榆樹了,老杜的船就系在樹上,沒事的時候,老杜喜歡坐在樹下拉拉胡琴,琴聲不能引來村裏人,但是常常引來幾隻狗趴在地上聽。

老杜今年五十歲,年青時也是個風流人物,走東竄西,見了不少市面,在村民威望頗高,只可惜懷才不遇,到頭來落了個清靜,天天在這渡船上悠閒自得,無人過渡時這船便成了漁船,都市人來了,便見老杜頭戴鬥笠,獨釣船頭,無比安詳,往往疑為隱叟,稱其高人。

老杜有家,但他一般不愛回去,睡也睡在船上。晚上的時候,他喜歡坐在船頭,對着靜靜的河水拉他的胡琴,或者點着油燈看一本唐詩宋詞,頗有些古意。

看一回書後,老杜會出一會神,抽一袋煙,看着不遠處那寂靜漆黑的村莊,若有所思,村子裏偶爾傳來幾聲狗叫,散於荒野之中。然後,老杜會倒頭大睡,直到天亮。

天還沒有亮,渡口已經有人在叫老杜的名字了,老杜起來一看,李新民和他兒子李小柱站在渡口,手裏提着一大包東西,老杜就問:「是新民呀,這麼早要上哪兒去?」

「回學校去呢,今天開學,就走早一點,沒吵着你睡覺吧!」李新民邊説邊就上了船。

李小柱幫他把東西全扛上船,又跳下船來説:「爹,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點!」

李新民點點頭,説:「我不在家裏的時候,多幫你娘做點活,不要偷懶。」

李小柱點點,朝村子裏走去。

李新民是鎮上中學的老師,也是榆樹灣裏唯一的一個吃公家飯的人,今年四十五六,前不久才提了副校長,很是春風得意。李小柱是他兒子,今年剛高中畢業,成績太差,沒考上大學,也就沒心念書了,呆在家裏幹活。

老杜就撐起船向對面划去,邊和李新民説話,盛夏的清晨有些清冷,原野裏瀰漫着霧氣,看着李新民的身影消失在霧氣裏,老杜撐着船回去,天還沒有亮,村子裏傳來雞叫聲,老杜打了個哈欠,又想睡覺了。

李小柱在黑暗中摸索着回到村子裏,兩隻狗盡職的叫了起來,他罵了一聲,向家走去,院子裏有一棵棗樹,風吹樹葉沙沙作響,李小柱看見自己屋裏的燈還亮着,想起剛才出門時忘了關了,就過去把燈拉熄,然後向東廂房走去,路過妹妹小紅的房前才想起妹妹這幾天到二姨家去了,很高興,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東廂房是李新民夫妻倆睡覺的地方,李新民剛走,裏面靜悄悄的,李小柱推了推門,輕輕地叫了一聲:「娘,我回來了。」

然後回頭看了一下周圍,天邊有些發白,村子裏很安靜。這時裏面燈亮了,腳步聲響起,然後門輕輕地打開了。

李小柱鑽進屋去,轉身關上門,劉玉梅看了兒子一眼,又走到牀前,躺了下來,問:「你爹走了?」

李小柱點了點頭,説:「走了,過河了。」

劉玉梅白了他一眼,説:「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你爹剛走,你就不怕他又回來?」

「不怕,他要趕車呢!」李小柱説着,也到牀上躺着,説,「爹帶的東西真多,把我的肩都扛疼了。」

劉玉梅咯咯地笑了,説:「這都是報應,活該,你就盼着你爹早點走吧?小子,又癢了?」

李小柱點點頭,説:「早就癢了,爹回家這兩個月都沒什麼機會,可憋死我了。」

「死相,才這點時間你就忍不住了?那你去把燈關上,我還要睡覺呢,你自己弄,可別吵着我了。」劉玉梅忍不住戮了兒子一下,笑着説,「你們倆父子都是牛,幾天不餵就受不了,去吧,關燈。」

李小柱並不去關燈,説:「怕啥呢?小妹又不在家,家裏沒人了,怕個啥呢?」

劉玉梅不講話了,轉過身子閉上眼睛,説:「你可輕點,我還要睡覺呢,你爹也弄了半夜,剛擦乾淨身子你又來了。」

劉玉梅雖説已四十出頭了,可常年勞作,身體保持得不錯,健康飽滿,像個熟透了的桃子,穿着短褂短褲躺在牀上,散發出一股誘人的氣息。

李小柱就來勁了,伸手就在她的大腿上摸,摸得劉玉梅發癢,閉着眼睛咯咯地笑,然後伸手在兒子屁股上捏了一把,説:「你不快一點,天可要亮了!」

李小柱就加快了動作,掀起母親的短褂,露出雪白的上身,那對奶子倒還飽滿,像兩隻大饅頭一樣,李小柱興奮地又摸又揉,很快,那兩個紫紅的乳頭就立了起來,劉玉梅也輕輕地哼了哼,顯得很滿意。

好容易玩完了母親的乳房,李小柱又把手伸到她那對肥大雪白的屁股上,常年的勞作使得劉玉梅的臀部顯得渾圓緊繃,結實得像個小姑娘的屁股,摸上去很光滑,李小柱搞得愛不釋手,伸手要脱內褲,沒有脱得下來,哼了一聲,説:「娘,怎麼不讓脱呀?」

劉玉梅忍住笑,抬了抬屁股,讓兒子把短褲脱下來,説:「有什麼好摸的,你以為那是臉蛋呀?」

李小柱笑笑,説:「娘的屁股比別的女人的臉蛋還要漂亮呢!」

劉玉梅咯咯笑得喘不過氣來,説:「那你就把它當成臉蛋吧,那你還不親這個臉蛋幾口?」

李小柱就低下頭去親,劉玉梅忙翹起屁股讓兒子親。

天已經蒙蒙亮了,村裏面已經有人起牀挑水的聲音,幾隻豬在叫,李小柱親得劉玉梅的屁股直發亮,到處都是口水,看上去油光水滑的,劉玉梅笑得伸不開腿,中間那雜草從生的地方也被兒子的手指摳得流了水,這婦人性慾旺,那地方長滿了黑毛,顯得很神秘,中間的肉縫裏已經充滿了水,看上去油光水滑的。

劉玉梅被兒子摳得咯咯直笑,一伸手,握住兒子那根又粗又長的大肉棒,笑道:「你要把娘摳死呀,還不快點進來!」

李小柱也早就按耐不住了,忙騎到劉玉梅身上,那根大肉棒像杆殺氣騰騰的槍一般準備入城衝殺了。劉玉梅忙張開雙腿,抬高屁股,就等那東西頂進來。李小柱用大龜頭在她那濕濕的陰蒂上磨了磨,磨得她都快要叫天了這才插了進去,劉玉梅長唿了一口氣,忙抱住兒子,咯咯笑道:「進來了…就別想出去了……」

李小柱一邊開始抽送,一邊把玩着她那對雪白碩大的乳房,笑道:「要我在裏面呆一輩子嗎?等會我還要去挑水呢。」

劉玉梅喘着粗氣,道:「挑你娘X的水……今天你的任務就是……把娘弄舒服了……等會娘給你做好吃的呢……快點……使勁……」

李小柱就不再言語了,加快了動作,象鑽井一樣地工作,無比認真,直鑽得劉玉梅閉上眼睛幸福地喘息。

此時天已大亮,村子裏雞飛狗跳,變得很熱鬧,勤勞的婦女已經開始燒火做早飯了,小村籠罩在一片炊煙之中,遠處的樹林裏牧童牽着牛慢慢行走,幾隻烏鴉被牛叫聲驚醒,飛出樹林,投入天空。

李小柱還在抱着劉玉梅那對大屁股使勁工作,那種潤滑、温柔的感覺讓他覺得無比美妙。劉玉梅則用腿勾住兒子的屁股,怕他中途撤軍。

院子裏響起了腳步聲,母子倆一驚,同時停止了動作,李小柱剛撥出肉棒,還沒來得及跳下牀去,有人敲門了。

「小柱他媽,起來了嗎?」好像是隔壁的金鳳嬸。

劉玉梅先放下心來,換了一口氣,道:「還沒呢,是他金鳳嬸吧?這麼早就起來了?」

「是呀,今天趕集呀,昨在不是説好了一起去嗎?咋還睡呢?」金鳳嬸在外面講,「等會就晚了,太陽一出來就毒了。」

劉玉梅看了眼兒子,見他那緊張的樣子可笑,偷偷笑了笑,伸手捏住他那濕淋淋的大肉棒揉着,一邊提高嗓子對金鳳嬸道:「他嬸,今天我頭痛呢!怕是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我剛吃了藥要捂會汗呢!」

「病了?厲害不?要不要上衞生院去?」金鳳在外面顯得很關心。

李小柱見娘一點也不害怕,自己也放下心來,低頭去舔她的乳頭,臉上一臉壞笑,劉玉梅握着兒子的大肉棒,分開兩腿,示意他輕輕地再插進去,然後輕輕地抽送。

劉玉梅忍住笑説:「不厲害,他嬸,我捂會汗就好了,你還不快去做飯吃,等會太陽就出來了。」

「那好,那你睡吧,可別搞嚴重了,你們家新民去學校了,你自己當心一點兒。」金鳳嬸在外面説着,腳步漸遠。

李小柱長出了一口氣,頭伸到窗子邊,揭開帘子一角向外看了看,太陽已經出來了,金燦燦地照着院子裏那棵棗樹,幾隻雞在下面覓食,一切都很安靜,一如往常。

「走了?」劉玉梅問兒子。

「走了,」李小柱笑了笑,「可嚇着我了。」

「瞧你那點膽!」劉玉梅咯咯笑道:「那玩意都快嚇縮回去了。」

説着拍了拍了兒子的屁股:「抓緊時間,再做一會兒,娘還要做飯去。」

「你還説我呢?剛才你還不是被嚇到了!」李小柱笑道,看了看劉玉梅那對雪白熘圓的大屁股,突然説,「咱們換個樣子做吧?」

劉玉梅也來了性趣:「換啥樣子呢?」

李小柱一臉壞笑,説:「你見過狗做這事沒有?咱們家小花和二魁家的狗那次在院子裏……」

劉玉梅臉有些紅了,倒有些少女的嬌羞,顯得很好看,瞪了兒子一眼,然後笑着説:「就你花樣多,一點都不像你爹,敢把你娘當成小花呢?看我不打你屁股!」

説着,假意在兒子屁股上拍了兩巴掌,然後笑嘻嘻地趴在牀上,把個雪一樣白的大屁股對着兒子高高翹起,問道:「是這樣嗎?能弄進去嗎?還要不要再高一點?」

「差不多了,夠了。」李小柱説着,把手放在她屁股上,分開那兩片濕潤的陰唇,比劃了一下,覺得高矮差不多,就從後面插了進去。

劉玉梅使勁地翹起屁股,輕輕搖晃着腰肢,迎和着兒子的每次衝撞,巨大的快感很快又一次籠罩了她。

夕陽時分,河邊一片寂靜。

老杜把船系在樹上,坐在樹下拉着胡琴,風吹樹葉沙沙作響,琴聲依然啞啞,天空中幾隻飛鳥掠過,遠處的田野裏瀰漫着一層薄霧,幾個孩子趕着牛回家經過河邊,老杜同他們開着玩笑,臉上滿是快樂。

少年李小柱也是在這樣一個夕陽時分回到小村裏的。那天,李小柱背着一大包行李在對岸叫渡,老杜用船渡他過河,站在船頭的少年迎着夕陽,目光蒼茫,老杜就問他:「考試成績出來了?考上了沒?」

少年沒有説話,目光依就蒼茫,老杜嘆了口氣,就不言語了,專心致致的划船。

兩天後全村的人都知道了,村裏這個最英俊的少年沒有考上學校,結束了自己的學生生活回家務農了。

這就是命!咱們村裏的人就沒有這樣的命!村裏人都這麼説。

剛回村的李小柱整天沉默,除了幫娘做點農活,村裏人很少看到他,每個夕陽時分,李小柱就來到渡口邊,聽老杜拉琴,這些天來,李小柱成了老杜的忠實聽眾,也是唯一的一個。拿他老婆金鳳嬸的話説——你拉的琴只有小柱這種怪人才會聽!

每次聽完老杜拉琴,天都黑了,黑夜裏的渡口死一般寂靜,李小柱和老杜説會話,直到金鳳嬸來給老杜送飯,李小柱才離開,慢慢地回家村裏,飯一般都已經做好了擺在桌子上,劉玉梅守在旁邊等兒子吃完飯,才會去隔壁的金鳳嬸家看電視,村裏有電視的人家依舊不多,李小柱討厭電視,上面那些光怪陸離的大都市和多姿多彩的現代生活讓他覺得無比痛苦。

小村的夏天是寂靜的,也是炎熱的,李小柱無法忍受這種寂靜的炎熱,他想整天不出門,可是又不能不出門,父親常年住在學校裏,家裏的農活他要完全承擔下來了,否則,村裏人的口水會把他淹死。

吃過午飯,太陽如火,劉玉梅帶着兒子上坡了。看着白白淨淨的兒子被烈日暴曬,劉玉梅心裏難過萬分,可是地裏的玉米熟了,總不能讓它爛在坡上吧。

坡上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玉米,在陽光下顯得金光燦燦,李小柱喜歡這些果實,收穫的喜悦讓他忘記了烈日,他幹得挺開心,玉米葉在他的手臂上劃出了一道道血痕,這才使他覺得了痛,鑽心的痛!他想喝水,這才發現,一直在旁邊的劉玉梅不見了。

李小柱記得水壺是娘提來的,不知道她放哪兒了,於是在玉米林中尋找,比人還高的玉米罩住了一切,讓他覺得壓抑,有些透不過氣來,他想大叫,想吶喊,他覺得自己已經沉默很多年了。

他覺得自己可能會暈倒!他想,可能這是中署了!他必須要喝水,於是他穿過一片一片的玉米林,尋找着。他來到一片玉米林的邊緣,透過幾棵玉米他看見坎下的玉米地中,一個婦女麻利地解開褲帶,脱下褲子,蹲在地上解手,雪白豐滿的臀部正對着他,他的腦子轟地一下,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燃燒了!

那個婦女是他的母親!

那時的李小柱是空白的,他完全呆了!他的眼睛裏滿是那雪白豐滿的成熟婦女的臀部!腦海裏也是!

劉玉梅快速地解完手,然後提起褲子。當她抬起屁股,李小柱清楚地看見了那裏的一片黑色叢林!他想要跑,但腳已經邁不動了!那一霎間的他好像被雷擊中了一樣!完全失去了控制!

劉玉梅很奇怪,那個下午,兒子像夢遊一樣地在玉米地裏遊蕩,目光呆滯,這讓她很擔心。

風吹玉米林,羣山寂靜無聲,一如平常,可是又有誰知道少年那顆動蕩不安的心?

整個夏天,李小柱都是在躁熱中渡過的。

夏天是個欲望勃發的季節,李小柱白天沉默寡言,晚上則躁動不安,他甚至聽到了欲望在自己體內急劇澎脹的聲響,如此清晰,不可抑制。

現在的李小柱已經完全接過母親手裏的農活,成了家裏的主要勞動力。慢慢地,他變得強壯黢黑。繁重的勞動讓他苦不堪言,村裏人都開始表揚他,「這娃成熟了呢!是個漢子了!」

夜晚來臨的時候,李小柱吃過飯就會在村外的小路上徘徊,看着夕陽一點點沉下去,夜色把小村籠罩,樹林裏的人家亮了昏黃的燈光,一如熒火蟲,水田裏的蛙聲也在這時候響起,顯得無比安靜。山野的晚風涼爽,卻怎麼也吹不冷少年那一顆躁動的心。

遠處的渡口,老杜又開始拉琴,琴聲悠悠,如哭如泣。

通常,小柱要在村子外的小山坡上坐很久,他學會了抽煙,很便宜的那種,像村裏大多數男人一樣。

想想過去在城裏讀高中時的生活,就會忍不住心裏發酸,有時,他會無聲地哭一會,然後聽着坡下村莊裏傳來的狗叫聲出神。直到夜深了,才會走回村去。

天越來越熱,李小柱發現了一個不好的問題。每次一看到母親,腦海裏就馬上浮現出那兩片又圓又白的臀部來,這讓他覺得自己很無恥,不敢再看母親,可這種想法是不可抑止的,而劉玉梅為了關心兒子,就老是在兒子面前晃動,這讓李小柱很難受。

漸漸地他也就習慣了,覺得這很正常,他開始手淫,一個人坐在山坡上的時候,他就會這樣做,眼前浮動着那兩片又白又圓的臀部,這會讓他覺得很舒服。

李小柱喜歡看書,家裏有兩本從城裏帶回來的《廢都》和《白鹿原》,書裏涉及性愛描寫的地方讓他翻得很破爛。

學校不忙的時候,李新民偶爾會回來一下,住上兩天就走,見到兒子現在有樣子,他很擔心,一次和老婆商量着要給兒子尋門親事,李小柱在門外聽見了,走進去説了一句話:「我才十八歲!」

轉身就出了屋。

「十八歲咋的了?你二叔家的大哥還不到二十就快當爹了呢!你當初要是考上大學,老子也不逼你了!」李新民對於兒子的反抗很是煩火。

李小柱一下也火了,轉身狠狠地盯了李新民一眼,「考不上大學又咋的了?

老子就不要媳婦!你也還算是教師呢!「

李新民就不在説話了,抱着頭蹲在地上,嘆了口氣。

李小柱跑出村子,天已經微微有些黑了,他一口氣爬到半坡,才坐了下來,喘着氣,李新民的這幾句話傷了他的心,他有點想哭,可又哭不出來,順手抓起塊石頭,扔了很遠!

天已以黑了,村子口有個婦人在大聲叫着孩子回家,顯得很焦急。李小柱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吃飯,不覺有些餓了,看着村子裏自家房子裏透出的燈光,又沒了吃飯的欲望。

這時,他看到一個人影摸着黑向坡上爬來,誰在這個時候還上坡來?看模樣還是個婦人,李小柱心生疑問,忙躲到坡坎下,等人走近,才模模煳煳看清是村裏的民辦教師羅二嬸,這婦人倒是有能耐,她漢子在廣東打工,自己又在村辦小學裏教書,家裏的日子在村裏也算是紅火的。

李小柱疑心她現在到坡上來幹什麼,可想開口打個招唿,就看到這婦人四下望了望,然後就磚進了半坡上那個破窯洞裏。

小柱好奇心大起,就慢慢地熘了過去,想看個究竟,卻看到坡上又急衝衝地上來了個人,小柱心時晃然明白了什麼,卻又説不清楚,見那人上來了,忙爬在草叢裏,等人走近,卻是村長。

只見村長急衝衝地也跑進了破窯洞,李小柱忙爬近一點向裏看。

羅二嬸正在罵村長:「你個狗日的,咋來這麼遲,還讓老娘等你了!」

「不是的,你別生氣,剛出村口就碰到老劉家二小子來告狀,説是他婆娘打他。浪費老子的好時間!」村長忙着解釋,邊伸手就去摸羅二嬸。

這婦人也不是吃素的,那裏肯聽,身子一扭,罵:「媽個X,少騙老娘!老娘還是第一次等男人!」

「下子我等你,好不?今天真是有事。」村長急急地,抱住了羅二嬸,手在按在她脹鼓鼓的胸脯上亂摸,説,「好久沒日你了,癢死老子了!」

羅二嬸咯咯一笑,一把就捏住村長那褲襠:「急什麼?雞巴又癢了?想日X不?」

「當然想了!想得都流油了。來,讓哥摸摸看,X裏流水了嗎?」村長嘿嘿笑着,在羅二嬸褲子裏摸了一把。

「今天要罰你才行!」羅二嬸笑着,彎腰脱下了褲子,指着下面毛葺葺的地方,浪聲道,「想日X可以,你先得把老娘下面舔乾淨了才行,不然別想進去一個指頭!」

村長也不多話,抱着她就舔了起來。

李小柱在外面跟本就看不清窯洞裏的情景,只是隱約看到村長蹲在地上抱着羅二嬸的屁股,不過,兩人的對話倒是聽得很清楚,李小柱明白村長在幹什麼,心裏就一陣火熱,氣也不敢大出,連吞了好幾口口水。

山坡頂上的樹林裏幾隻夜鳥在叫,聲音悽苦。窯洞裏的羅二嬸在微微呻吟,聽得不太清楚。遠處坡下的村莊裏誰家在看《雪山飛狐》,聲音開得很大,在夜晚裏傳得老遠。

李小柱的心裏一動,又想起了母親在莊稼地裏解手時的樣子來,手就有些發抖。

窯洞裏,村長吃個有滋有味,半響説了句話:「他媽的,咋把毛也吃進嘴裏了,呸!呸!」

羅二嬸忍住笑,説:「兩天沒洗那裏了,當然有毛粘在裏面呀!讓你吃是你的福氣呢,別人想吃還吃不到呢!」

然後喘着粗氣:「好了,別舔了!快點進來吧,娃兒還在家裏等老娘呢!」

説着,村長就站起身子,羅二嬸忙往地上躺,叉着兩腿,不停地催促,村長笑道:「騷婆娘,這下不在為難老子了吧!」

李小柱就在黑暗中,看到村長騎到了羅二嬸身上,兩個影子在奮力搏鬥。小柱睜大了眼睛,想要看得清楚一點,無濟於事,只是看到兩具白乎乎的身體在運動,這一切都已經讓他向燒開了的水一樣沸滕。

過了許久,村長從羅二嬸的身上爬了起來,開始穿褲子,李小柱意識到完事了,忙倒退着向後面趴到一個土坎下,氣也不敢出,腿有些發軟,像剛在學校裏跑了個一千米。

兩人穿上衣服,又摸摸索索地開着玩笑,羅二嬸咯咯笑道:「狗日的,你今天不錯,差點把老娘頂破了!」

村長嘿嘿笑道:「他二嬸,現在舒服了吧!」

説着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他媽的,你一搖屁股,老子就受不了!」

羅二嬸也在他褲襠裏捏了一把,笑着罵:「這傢伙象個馬雞巴,插進去能舒服死人了!」

親熱完了,村長先探出頭來四下看看,坡上很靜,林子裏的鳥在叫,説:「你先下去,我等會,別讓人看見了!」

羅二嬸就先出來,慢慢向坡下走去,等看不到這婦人的影子了,村長也才高興地哼着歌,悠悠地下了坡去。

村子裏的《雪山飛狐》剛好完了一節,正在唱歌,聲音比剛才小了許多,有些悶熱,天上星星也沒有,好像要下雨,李小柱長出了幾口氣,興奮地掏出煙來點上,狠命吸了幾口。

開始打雷了,看來這又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李小柱向坡下的小村跑去,大雨來臨的時候,他已經進了家門,一進門,就看到桌上擺着留給自己的飯菜。昏黃的燈光下,李小柱就覺得鼻子發酸。

雨夜的山村,無比寂廖,風大雨狂,小村在風雨中靜默,旁邊牛圈裏,牛鈴叮叮,響了半夜,少年李小柱躺在牀上,一聲嘆息。

落了秋雨,一連幾天,有了涼意。

李小柱換上了長袖的襯衣,很奇怪這秋天説來就來,隨着秋雨的來臨,小村一下變得安靜了許多,很少有人在路上走,只有幾隻母雞在細雨覓食,遠處人家開門的「咯吱」聲也傳得很遠。

地裏的莊稼也收了,這一段時間是難得的輕鬆,李小柱突然想看書了,屋裏的光線太暗,他拿起那本《白鹿原》來到屋外,風吹細雨打在臉上頗有些涼意,劉玉梅在裏屋説:「下雨了,牛就不用放到坡上去了,你扔兩捆穀草給它吧。」

李小柱就爬上了旁邊的牛圈,這一帶的牛圈都修在房子旁邊,外面是牛,裏面是豬,豬圈也是村裏人的廁所,上面用瓦蓋着,中間橫着幾根木頭,垛滿了剛收回來的稻草,村裏人可以用這個餵牛燒火。

李小柱扔了兩捆稻草進牛圈裏,就躺在稻草堆裏,新打的稻草有種清香的味道,李小柱就開始躺在裏面看書,覺得挺温暖,牛兒在身下悠閒地啃着稻草,一切都是那麼地美好。

一隻母雞飛上了牛圈,咯咯叫着,在草堆邊上找了個地方窩了下來,小柱知道它在下蛋,也不吵它,一動不動地看書。

院子裏飄散着一股清香,李小柱知道母親在給豬煮豬食,隔局壁的金鳳嬸過來借東西,和劉玉梅在裏屋説着話,然後,李小柱就看到金鳳嬸手裏拿着東西扭着那兩片肥大的屁股走出院去。

劉玉梅把煮好的豬食倒進桶裏,提着就向牛圈走來,打開裏面的圈門走了進去,幾頭小豬早聞到了食物的香味,叫個不停,見圈門打開,叫得更厲害了。

「叫個屁,餓死鬼投胎呀!」劉玉梅笑着罵道,轉身關上圈門,把豬食倒在豬槽裏,豬們一轟而上搶了起來。

看見娘提着豬食過來,李小柱心裏一動,放下書,也不吭聲,翻身趴在稻草堆裏,輕輕在稻草堆裏掏了一條縫,這樣就能看見下面的豬圈,他看見娘彎腰把豬食倒進豬槽,那兩片肥臀被褲子繃得很緊,看上去就象一輪圓月。

劉玉梅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頭頂的稻草堆裏會躺着一個人,她一如平常地看着豬吃飯,心裏很滿意,還用腳踢了一下:「搶什麼,搶什麼,有的是,吃死你們!」

然後走到一個乾淨一點兒的角落裏,解開褲帶,飛快地脱下褲子蹲了下去。

李小柱的腦袋裏「轟」地一直,他知道,自己盼望的事又發生了,他目不轉睛地透地那條縫盯着下面。

雖然,豬圈裏的光線並不算亮,可他還是清楚地看見了娘那兩腿間那片黑漆漆的肥沃之地,毛很多,很肥滿,脹鼓鼓的,中間開裂着,接着一股雄壯的水就噴了出來,射到圈裏的木板上,流了下去。

有一頭搶不到食的小豬馬上就跑了過來舔食流在木板上的尿液,舔得有滋有味,劉玉梅就笑了,伸手使勁打了豬一下,罵:「挨刀的,連女人的尿都來舔着吃!你前世不知是什麼變的。」

罵完了就嘻嘻地笑,然後,從口袋裏掏出紙來,把手指伸了下去,輕輕地分開那緊閉着的「小門」,仔細地把下身擦乾淨,再把紙團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沒什麼異味,這才放心,扔了紙團,仍就蹲着,手仍就放在陰户上輕輕地揉着,揉了一會兒就分開那扇柔軟的陰唇,把手指伸了進去,輕輕地摳着。

藏在上面的李小柱就呆了,基本上是一片空白,他看見娘的那兩片陰唇泛着灰褐色,但是裏面的肉卻無比鮮紅,娘的手指在那裏進出着,他明白這是在幹什麼,內心的驚訝無異於那次在坡上看到的情景。

很快,劉玉梅的陰道裏就積滿了淫水,亮晶晶地流了出來,手指已經無比潤滑,她卻沒有停下來,反而摳得更厲害,更急促,臉上也像是弊了一口氣,脹得通紅,一隻手隔着衣服揉了揉乳房,恨不得把手指都塞進洞去。

外面的雨下得有些大了,屋檐下一隻破腳盆接着流水,「嘀答」有聲。有個村裏人戴着鬥笠挑着東西從院子前走過,很急促。

終於結束了,劉玉梅捂住下身,出了會神,嘴裏喘着粗氣,才又掏出一團紙來,擦乾淨下身,一抬屁股,提上褲子,拍了拍身上,這才提着桶開門出來。

看到娘的身影轉過房子,李小柱才出了一口氣,全身癱軟在草堆裏,什麼也沒有想,只是下身那根東西早已豎了起來,脹得難受。

呆了很久,猛然想起什麼,忙從上面趴了下來,打開圈門鑽了進去,撿起劉玉梅剛才扔在木板上的那團紙,跑回自己的房裏。

《白鹿原》靜靜地躺在牛圈上的草堆裏。

那團紙上面還是濕的。

有一種説不出的味道。

接下來的日子裏,那團普通的紙成了少年壓在枕頭下的一個秘密,儘管它已經幹了痕跡,也早失去了那種誘人的味道,但小柱還是要在睡覺前把玩它一陣,直到有一天,劉玉梅在替兒子洗衣服的時候發現了這團紙,看了看,然後隨手就扔了,不過,很快李小柱就獲得了另外一團紙,這次他把它藏得更緊了。

這團紙是這樣得到的,同樣是一個下午,不同的是,這個下午,陽光明媚,村裏人大多上坡勞動去了,李小柱照例又趴到牛圈的稻草堆裏,等待着,這裏已經成了少年每天的必來之地,每次他都會一聲不吭地躺上很久,不過運氣好的時候不多。

這次他在上面等了好久,已經覺得沒有希望的時候,就看見劉玉梅出現在牛圈前,徑直就走向裏面,雖然不是來餵豬的,但李小柱的心裏一陣狂喜,眼睛就盯向那個縫隙。

劉玉梅是手握着一團紙來的,一進去她就急忙脱下褲子,李小柱一眼就看見娘的屁股上綁着一根布帶,正好系在屁股溝裏,他知道這是月經帶,女人來月經的時候才繫上,那時候用衞生巾的還不多。

劉玉梅解開月經帶,那中間扎着一團紙,上面已經是血跡斑斑,她把紙取下來,把下體的血擦乾淨,再又換了一團新的上去,在小柱的眼中,她的動作熟練而又優美。

這是李小柱第一次看到來月經的樣子,他覺得異常的震憾,他喜歡那種鮮紅的血從女人體內流出來,這是一種另類的美。

在劉玉梅離開的時候,他飛快地跑進豬圈,撿起那團沾滿鮮血的紙團,他還清楚地看到上面有兩根漆黑彎曲的毛,他明白那是什麼,滿心歡喜地跑回了自己的小屋。

那個晚上又下了一場雨,屋檐下,點滴到天明。

榆樹灣的故事(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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