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熱帶地區的一座島嶼,島的面積不算大,大概有四個標準足球場那麼大。即便是這樣小的島嶼,島上卻是植被茂密、物種豐富。整個島嶼長滿了樹,都是熱帶常綠樹。有的長得很高,邊緣還有野生的椰子樹。小島的正中央是高低,上面有一條小河從頂端流到海中,這個小島上淡水充足。

這個島風景很不錯,卻好些年沒人來過。這裏的坐標很難找,而且島周圍幾海裏的範圍都是珊瑚礁,稍大點漁船不會到這裏來,因為會有觸礁的危險。而小漁船不可能開到裏陸地這麼遙遠的地方。

小島的中心高低,那幾顆茂密的大叔下面,有一頂大型的軍用營地帳篷。顏色整好是叢林迷彩,從外面看這裏根本不能發現這個帳篷所在。這頂帳篷是長寬4* 3米,邊高1。8面。頂高2。5米的營地帳篷。帳篷的門口,是用苫布和鋼筋條支起的一個棚子,棚子下面是用石頭磊起的爐灶和一個簡易的燒烤架,爐灶上面還有一些炊具。

帳篷的裏面,靠近窗口旁邊有一張摺疊桌和兩把摺疊椅。而大帳篷的右后角還有一頂長寬2* 2米,高1。3米的淺藍色小帳篷,裏面能睡兩個人,在這個大帳篷裏,小帳篷自然算是卧室了。小帳篷左邊壘放着兩個軍用大木箱和一個鞋盒那麼大的小木箱。

小帳篷裏面,一張充氣墊上面躺着一個老人,他渾身赤裸裸的,躺在氣墊上面看着一本畫冊。儘管已經58歲,壯實的肌肉給人的感覺他依然年輕。他,已經獨自在這座荒島上生活了18年,或者説是逃亡了18年。

老人名字叫陳傅坤,他的一生可以説是大起大落。陳傅坤生在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父親是中學的美術教師,也是一名畫家。文革時期下放勞改,因體弱多病死去。他16歲參軍,19歲退伍。退伍後被分配到一家工廠當工人,同年認識了自己的妻子,20歲便結了婚,21歲時女兒出生。而到了九十年代初,工廠的效益日漸衰微,工人的工資漸漸在減少。面對着家裏的生活壓力,陳傅坤很想讓家裏能富裕起來。就這樣,三十多歲的陳傅坤離開工廠,跟着戰友下海經商。從那開始,陳傅坤真的讓家裏逐漸的富餘起來,到了九十年代中期,家裏就已經趁了幾百萬,那個年代,幾百萬可是真正的天文數字。老婆孩子只知道他是做生意賺的錢。可是她們哪裏會想到,做生意賺錢不是那麼簡單的。如果是正經的生意,不會短短幾年賺到這麼多錢。家裏人並不知道,陳傅坤和他的幾個戰友,通過在在國外的戰友關係,倒賣起了毒品和槍支,才得以發了財。後來東窗事發,在他們想做完最後一筆就準備收手的時候,早已經被警察盯上。很多同夥被抓,陳傅坤便開始逃亡。警察對他進行追捕的時候,親眼看見他墜入海中,經過幾晝夜都沒有找到。最後判定此人已經失蹤,而且生存可能性很小。其實,別人並不知道,陳傅坤在一個人的幫助下,逃到了這座小島,開始了孤島生涯,一轉眼,就是十八年。

陳傅坤手中的畫冊,是用幾十張四開素描紙裝訂成的。每張都是素描畫,所有的畫中,都是同一個女人,裸體的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畫的作者,就是陳傅坤自己。陳傅坤受父親薰陶,在素描上有一些天賦。人體畫是後來他無師自通的。但是陳傅坤一生只給一個女人做過畫,那就是他的妻子。

陳傅坤的妻子19歲認識他,也鍾愛美術的她,被陳傅坤的天賦折服。竟然願意做他的人體模特,第一次作畫很成功,於是他們互相產生強烈的好感。相愛,發生性關係。後來得知她懷了孕。於是兩人結了婚,等到後來女兒的誕生。幾乎每年,陳傅坤都會給妻子畫上幾幅畫,包括她懷孕的時候。這本畫冊裏,記錄了妻子從少女到少婦,再到熟女的身材和樣貌。也記錄了妻子各式各樣的體態。陳傅坤還記得,只有兩個人在家的時候,即使不做畫,妻子也喜歡赤裸着身體讓他看。他喜歡看,妻子也喜歡讓他看。這似乎成了他們的特殊癖好了。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1997年,就在案發前的一段時間。因為妻子看到了一次誤會,或者説不是誤會。於是她發瘋的跑了出去,在車流湍急的馬路上,因為躲閃不及,被一輛越野車撞倒,當場身亡。

陳傅坤覺着妻子的死是自己一手造成的,這麼些年他心裏也不肯原諒自己。每次看到畫中的妻子,美好的回憶和痛苦的經歷就會一起來折磨他的心,讓他總是覺着忽冷忽熱的······

外面晴朗的天空,晴得晃眼。微微的海風從大帳篷的紗窗吹進小帳篷的門口,涼爽至極。年近六旬的陳傅坤聽力並沒有下降多少,東南方向的衝鋒舟引擎的隆隆聲,他聽得很清楚。如果有外來的人,肯定要從東南角過來,因為那裏暗礁的面積是最小的。

陳傅坤從小帳篷裏鑽出來,來到窗口邊的桌子旁。桌子上有一個觀鳥望遠鏡,正對着東南角的淺談。陳傅坤通過望遠鏡居高臨下看到一艘橡皮衝鋒舟正以緩慢的速度向海盜駛來。只有這樣的橡皮艇才不怕觸礁,但這一定是在珊瑚礁海域外面的大船上放下來的。

陳傅坤從小帳篷邊上拿起迷彩軍褲穿上,又穿好了軍用靴。又從小帳篷的枕頭下,拿出了一柄尼泊爾軍刀和一把裝滿了六發子彈的史密斯威森M637短管左輪手槍,槍個頭不大和過去香港警察用的相似,銀白色鋁合金的槍身顯得很漂亮。陳傅坤把刀和手槍分別插進軍褲左側的刀鞘和右腿上的手槍套中。腰帶左後方的小包內裝着一些。38口徑手槍子彈。

接着陳傅坤光着膀子直接交叉披掛兩條子彈帶,上面插着的全身12號口徑鹿彈(鹿彈指大鉛丸的霰彈)。最後,他拿起大帳篷門口旁邊掛釘上掛着的伯萊塔686SP1立式雙管獵槍,獵槍當中已經裝好了兩顆鹿彈。這些刀和槍,陳傅坤每天都會把它們擦得很乾淨,再加上槍都是結構簡單好維護的。十八年了,還是很可靠頂用,再説他開槍的機會並不多。

陳傅坤端着獵槍從密林當中隱蔽下山接近東南角的海灘。衝鋒舟距離這已經只有不到二百米了,很清楚的可以看到船上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女人。隨着船越來越靠近,陳傅坤感覺到這個女人自己越來越熟悉······

「大姐,前面那個章魚島可是個荒島,你一個人來這地方幹啥?還讓我送你到這就回去,你自己在這咋生活?」駕駛衝鋒舟的年輕小夥不解的問着船上的這個女人。

「怎麼?我給你的錢不夠嗎?」女人不屑的問道

「不是,不是,就是看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自己要流落到這地方,挺可惜的!」小夥説道。

「可惜什麼?姐姐昨晚伺候的你還不過癮嗎?」女人帶着圓邊帽和墨鏡,但白嫩的臉上的魅惑依然撩人。

「過癮,過癮!就是我看着心疼嘛!」小夥説道

「那就別廢話了,把我放倒島上,你立刻馬上調頭回去,耽誤了,出了事可別怪我。」女人説道

女人名字叫陳婷婷,她37歲。她穿着一身白色寬吊帶連衣裙,已經年近四十的她,身材卻豐滿性感、相貌美麗動人,皮膚嫩的像水。豐乳肥臀硬生生的把這並不緊身的連衣裙穿出了S形曲線。

她就是陳傅坤的女兒,來這個荒島尋找自己的父親。

如果把她的故事和他父親的故事結合起來,就知道了他們的秘密。

1978年,陳婷婷出生,因為她母親生她的時候難產,在那以後就不能再懷孕了。所以命中注定做獨生女的陳婷婷從小就受寵着。她小時候喜歡舞蹈,父母發現她的天賦就多培養她。

十歲以後的陳婷婷漸漸懂得很多事了。在那段時間裏,父親總是忙着在外面做生意,有的時候一年回不了幾次家。那個時候母親對她很嚴厲,而每次回家的父親則是特別疼愛她。這種反差,讓她特別渴望父愛。可是,每次父親回家之後呆的時間不長,走的又是那麼匆忙。隨着那段時間家庭條件慢慢好起來,她也理解了爸爸的辛苦是為的什麼。

十七歲那年,她已經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了,不僅長得漂亮,因為練舞蹈的習慣,身材也是一流的,被公認為班花。有次爸爸回來,那天晚上,自己還沒和爸爸説上幾句話,媽媽就命令她回自己的房間寫作業去。陳婷婷很生氣,但也很無奈,因為爸爸也説「聽你媽媽的話,去寫作業。」陳婷婷心中一百個問號,想知道爸爸為什麼也不想理自己,她感覺了自己的孤獨。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聽到父母也回到了他們自己的卧室。在父母的印象裏,陳婷婷是很聽話的孩子,讓去學習她真就去學習。所以就沒把她當回事。可這次陳婷婷很好奇,爸爸媽媽顯然是有秘密不想讓自己知道。當時家裏住的還是那種舊式的樓房,格局不像現在的樓房那樣合理,為了增添住户的數量什麼奇葩格局都有。主卧室門旁是窗户,裏面的電視機就靠在窗户前。窗户平時都是用帘子擋上的。但是有一個帘子一個角因為發皺翹起來,窗户的那處角落就沒遮擋,而從卧室裏也主意不到這裏。卧室裏電視正放着,陳婷婷躡手躡腳的從自己的房間走出來,爬到那個窗户角看卧室裏的父母。而看到的那一刻,陳婷婷驚呆了。她看到媽媽竟然脱得一絲不掛在地上來回走動,好像在找什麼東西。爸爸穿着睡衣坐在牀上看着裸體的媽媽,説説笑笑。然後,媽媽裸着身子做到爸爸的腿上。爸爸很疼愛的親她、抱她,爸爸的手還撫摸媽媽的乳房、屁股,還有兩腿中間的陰部。摸到媽媽的陰部,爸爸在那裏摸得時間最久,媽媽臉上笑得最開心。

陳婷婷面紅耳赤,心裏忍不住砰砰的跳。她有些看不下去,回到自己的房間,心一直難以平靜下去。

陳婷婷也明白了,為什么爸爸媽媽不想讓自己知道。為什麼連一向疼愛自己的爸爸,這個時候也要把自己趕到自己的房間。她還不懂什麼是性愛,她只知道,媽媽用這樣的方式,把疼愛自己的爸爸從身邊奪走了。原來爸爸喜歡,脱光衣服的女人,所以會疼愛的親吻、擁抱媽媽。他有好久沒親過自己、抱過自己了。爸爸喜歡摸女人的乳房、屁股,還喜歡摸那裏···媽媽被他摸得好開心,爸爸也好開心,而自己被冷落在這裏。

脱光衣服,能改變這一切?她當然知道那是很羞人的事。可媽媽竟然能做到不怕羞的讓爸爸隨便看、隨便摸。我為什麼不能?他是我爸爸,媽媽做到的我也能。於是,陳婷婷賭氣的在自己的屋子裏把自己脱個精光。她對着梳妝枱前的大鏡子,看着赤裸裸的自己。已經不覺着羞澀了,她看到自己胸前的乳房已經不輸給媽媽了,側身看看自己的屁股,雖然沒有妹妹的肥滿,可也長得很翹。還有陰部,她也早已經長出了陰毛,但是不多,正常站姿也能看清緊閉的兩片陰唇。

爸爸喜歡摸那些地方,媽媽也很開心,摸着是什麼感覺呢?於是陳婷婷自己試着摸自己身體,乳房、屁股,原來摸起來的手感是這麼好,身體的感覺有這樣的舒服。然後,她把手伸向自己的陰蒂···

從此,陳婷婷一發不可收拾的喜歡上了自慰的感覺。而自慰時腦子想着的,總是疼愛自己的爸爸。她第一次,把自己摸出了很多水。那天晚上,她裸睡了,從此她也愛上了裸睡。

第二天晚上,陳婷婷沒等父母督促就回到自己的屋子,父母以為這孩子越來越懂事,其實她是給父母來了個欲擒故縱。

夫妻二人再次放寬心態走進卧室,不久一雙雪亮亮的眼睛又趴在窗口看着。這次她看了很久。她看到媽媽全裸着身體站在電視前,爸爸用鉛筆在紙上畫着畫。然後,他們又在牀上親摟在一起,爸爸還是那麼愛憐的撫摸着媽媽。後來,她看到媽媽幫爸爸脱光了衣服,然後媽媽騎在她的身上晃動着。她彷彿看到爸爸的那根大雞雞插進了媽媽的下面,媽媽上下動作着身體,很享受的表情,看起來她真的很舒服。陳婷婷看得渾身燥熱,忍不住把手伸進自己的內褲···

陳婷婷回到自己的房間,再次自慰了起來。自慰的環境讓本來羞澀的少女,純心起了波瀾,讓她有了瘋狂的勇氣。

第二天,是星期日。陳婷婷這天不上學,而媽媽還要去上班。而這天正是爸爸這次回來在家的最後一天。媽媽上班走了,陳婷婷還沒有起牀。陳傅坤起來得也很早,他覺着自己該給女兒做頓飯了。陳婷婷在自己的房間裏聽到了爸爸在廚房忙活的聲音,甜蜜的感覺更讓她下定決心實行自己的計劃。陳婷婷起牀了穿着睡衣去洗漱、梳頭。

「乖女兒,吃飯了!」陳傅坤做完了女兒最愛吃的菜。

「嘻嘻,爸爸辛苦了!」

「為我寶貝女兒做頓飯有什麼辛苦的?」

「切,我早就不是你的寶貝了!」

「誰説的,你永遠是爸爸的寶貝女兒!」

「是嗎?那我想送你件禮物,爸爸一定要接受哦!」

「呵呵,我寶貝女兒送我什麼禮物啊?」

「你先答應我,你要接受!」

「行,我接受,我女兒送我什麼我都接受!」陳傅坤自然不會想得太多

「説話算話,爸爸!」

「算話!」

「那你等着!」陳婷婷跑進了自己我房間裏關上了門,不一會門再次打開了,探出了陳婷婷古靈精怪的小腦袋「爸爸,你把眼睛閉上,不準睜開,我讓你睜眼才能睜!」

「好,我閉眼睛!」陳傅坤很配合的把眼鏡閉上,他沒有和女兒做遊戲耍賴的習慣。

從房間裏出來的陳婷婷,一絲不掛的站在爸爸面前。「爸爸,你把兩手伸開!」

「嗯,好!」陳傅坤很配合的把兩手伸平。

陳婷婷走到爸爸跟前「爸爸,閉上眼睛抱住我!」

陳傅坤突然感覺到奇怪,但出於習慣配合女兒,雙臂包向女兒。而此時陳婷婷一隻手拉着爸爸的一隻手放在自己光熘熘的屁股上,同時趕緊雙手緊緊的抱住爸爸。

陳傅坤終於摸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睜開眼睛幾乎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女兒竟然脱得一絲不掛緊緊的摟住自己。

「你這孩子?這是幹嘛?快鬆開!去把衣服穿上!」陳傅坤想把女兒從身上掙脱開,卻發現自己做不到。女兒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摟住了自己的胸圍。「婷婷!快鬆開,你不能這樣!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爸爸,你不是説了嘛···我送你什麼你都接受······」陳婷婷聲音帶着哭腔説道

「可是這樣是不行的啊,婷婷,我是你爸爸,你是我女兒,你不能這樣!」

「為什麼?憑什麼?是你女兒怎麼了?我不管,我就要這樣!」

「婷婷,聽爸爸的話,快放手!」

「不聽、不聽!我還是不是你最親的人?」

「是啊,婷婷當然是爸爸最親的人。」

「那媽媽呢?」

「媽媽當然也是啊。」

「那媽媽能這樣陪爸爸,我為什麼不可以?」

陳傅坤一下子懵了,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説服女兒。但這時候他突然感覺到女兒的手臂力氣小了些,就奮力把女兒掙扎開。因為力氣過大,陳婷婷一下子摔得坐在了地上。陳婷婷坐在地上哭了起來,陳傅坤趕緊解下圍裙圍在女兒的赤裸的身體上想把女兒扶起來。然後陳婷婷一下子拉開圍裙扔到了一邊,自己站了起來。

「女兒聽話,快回去穿上衣服,爸跟你好好談談!」

「不,我就不穿。」

「你要是在不穿,爸爸就走!」陳傅坤一時也起了火

「你走,你走啊,你要是趕走,我就這樣跟着你!」陳婷婷説着走到房門門口,竟然光着身子打開了門「走啊,現在就走!」

「哎呦!小祖宗!」陳傅坤一下子跑到門前趕緊關好門「你要這樣讓人看見了,你讓爸怎麼做人啊?」

陳傅坤被女兒的倔強逼得沒轍了,同時心裏也有另一番慾望。儘管眼前的是自己的女兒,可也是美少女的裸體。他都不敢相信,女兒原來是這樣的漂亮性感。超過了她媽媽年輕的時候。

「那你看着我!」陳婷婷命令着爸爸。

陳傅坤沒有聲響,也沒有再想躲避不看的意思。不僅是女兒把他搞的沒轍了,也是因為心裏那份躁動。

「爸爸,你要跟我談什麼?」

「婷婷,爸爸想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還有我和你媽媽的事,你怎麼知道的?」

「想知道,你到我房間裏,我就告訴你!」

「好吧!」

陳傅坤走到女兒的房間,做到女兒的牀上。在牀上,根本找不到一件女兒的衣服。陳婷婷早就把剛才穿得唯一一件睡裙鎖在柜子裏。

「我要坐你腿上跟你説。」沒等陳傅坤同不同意,她嬌嫩的翹屁股就坐在了陳傅坤的腿上。陳婷婷身體貼着父親的胸膛,一邊哭一邊傾訴自己的想法,也告訴了父親她是怎麼偷看父母親熱的。

陳傅坤聽到這些,首先感覺到很荒唐,又覺着這事自己這個當父親的不稱職,冷落了女兒,才導致她這樣的。他告訴女兒,其實不需要這樣,自己永遠是愛她的。但是陳婷婷不相信,現在她也根本就聽不進去那些話了。她大膽的問爸爸,媽媽騎在他身上在幹什麼?陳傅坤給女兒講了什麼是性愛,既然女兒看到了,而且她也不小了,該懂得一些這樣的事。但是他特別告訴女兒,爸爸和女兒是不能這樣做的。更不能發生性關係。

而陳婷婷腦子裏已經被子灌入了一些不良信息。她答應爸爸絕不會和爸爸做愛。但是一定要讓爸爸像對媽媽那樣,看自己、撫摸自己的裸體。陳傅坤卻同意了,他不知道這是對女兒「高壓」之下的妥協,還是自己內心獸性的甦醒。

「絕不能讓你媽媽知道!」陳傅坤交代女兒説道。

「嗯,知道了,爸爸!」

那天,整整一天,陳婷婷一絲不掛的陪着父親。他讓父親親吻自己身體的每個部位,撫摸每一寸肌膚。她感覺到父親帶着粗繭的手,摸着自己的陰部的感覺是那樣舒服和刺激。陳傅坤,儘量滿足女兒的要求,或者説滿足自己。他能堅守的底線,就是自己不脱衣服,不讓女兒觸碰自己的那個地方。

那天晚上,陳婷婷沒有再偷窺父母的行為。因為陳傅坤要求過她,她也同意了。

那天晚上,陳傅坤把憋了一天的那股邪火全部撒在了妻子身上,妻子以為是他明天就要走了,多滿足自己一下,感動得不得了。

從那以後,每次陳傅坤回家,當妻子不在家的時候,女兒總是會脱得精光和他在一起。慢慢的越來越放得開,每次女兒都要求他用帶着粗繭的手摸她陰蒂摸到高潮。然而為了女兒,他一直忍住自己不脱,也不讓女兒看見自己的東西。每次都是忍着勃起的劇烈誘惑,滿足女兒,把女兒摸到高潮。因為女兒的這種誘惑,每次他都把力氣使在妻子身上。

直到九七年的一個下午,他再次回到家。十九歲的陳婷婷已經是成年人了,心裏想的自然和以前不一樣。但是和爸爸的行為,她不但絲毫沒覺着不妥,反而醞釀着怎樣觸碰到爸爸的陽具,甚至讓它插進自己的陰道。

陳傅坤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中,妻子不在家,還是只有女兒在家。女兒快高考了,難得放一次假,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陳傅坤減少了回家的次數。看到老爸喝醉了,陳婷婷趕緊把他扶到他和媽媽的牀上當然,在看見爸爸進家門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把自己脱光了。

酒精的作用下,女兒白花花的裸體在自己面前晃動。陳傅坤忍不住在女兒的小屁股上撫摸着。摸着摸着就睡着了。陳婷婷看見爸爸的褲子撐起了帳篷,她早就懂得了那是勃起。於是,她就大着膽子,把熟睡的爸爸也扒了個精光。她想故意捉弄一下爸爸,把他的衣服褲子藏了起來。然後他回到老爸的身邊握着老爸的大陽具和他一起睡着了。

父女倆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幾點了。陳傅坤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和女兒裸體相擁。趕緊跳起來,找自己的衣服。「丫頭,爸爸的衣服呢?」

「嘻嘻,不告訴你,你自己找啊!」

「快,別鬧了,一會兒你媽就回來了了!」

「還早呢,這才幾點啊!」

「乖女兒,快把爸爸的衣服拿過來!」

「有個條件!你得陪我做個遊戲!」

「什麼條件?什麼遊戲?」

「爸,咋倆一起去找衣服,但是,你不知道在哪,我就要拉着你的大雞雞去找,你還得摳着我的小逼。」

「好吧!拿你沒轍!」

父女倆並排走着,陳婷婷握着爸爸的陽具,邊走邊擼;陳傅坤摳着女兒的陰核,邊走邊揉。走到客廳,父女倆一時都不忍放手了。

而這一天,陳傅坤的妻子卻提前下了班···

當她用鑰匙打開門看到了這一幕。。。父女倆一絲不掛相互玩弄着生殖器。。。她崩潰了。。。買來的菜掉在地上。。。她轉身跑了出去。。。。。。

當父女倆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街上,身體已經僵硬了······

母親的喪事辦完之後,陳婷婷再沒見過父親。

陳婷婷知道是自己的胡鬧讓這場悲劇發生了,但是她不能對誰説,只能壓抑在心裏,但對父親的那份感情,卻並沒有因為母親的死而減弱。

得知父親案發失蹤消息的那天,陳婷婷放棄了學業。她選擇了墮落的生活,她認識了一個和父親年齡相仿分男人,有些錢。和他上了牀。不久,她懷孕,那個男人為她和妻子離了婚。陳婷婷生下了一個男孩。

而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陳婷婷和那個老男人本來就沒有真正的感情,現在慢慢的疏遠了。老男人還在外面招花惹草,根本不在乎陳婷婷怎麼看。而當了母親的陳婷婷,為了孩子委屈在這個家裏。轉眼間,孩子慢慢長大。而陳婷婷越來越成熟。但是上天並沒有對她有多少庇護,就在三年前,他的孩子,因為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猝死。

陳婷婷離開了老男人,已經是熟女的她選擇了更墮落的生活。她和各種年齡段的男人約會、上牀,甚至不上牀,找個沒人的地方就把自己脱光。她和別人視頻裸聊。在酒吧裏一絲不掛的條鋼管舞。還跟着豔舞班去偏遠農村去表演,任憑男女老少把自己看光。她找攝影師,給自己拍最大膽、最露骨的寫真。她讓很多十六七歲的男孩,嘗到了性初體驗。也讓很多老頭子享受了性愛的樂趣。就是不能勃起的老人,她也會脱得光光的讓他們撫摸過足手隱。甚至她幾次被人輪姦,她都覺着是種享受。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一個老男人,和父親的年紀相仿。那個老男人和她上了幾次牀,之後得知他的父親原來是陳傅坤。

這個老男人姓張,是個警察,還有一段時間就退休了,因為和妻子離異,生活空虛寂寞。性感妖豔的陳婷婷很容易就得到了他的好感。

後來這個姓張的警察,患了絕症,就要死了。彌留之際,把陳婷婷叫到身前,告訴了她一個秘密。其實他和陳傅坤也是戰友,而且在部隊裏關係是最鐵的。退伍之後,他家裏通過關係讓他當上了警察。陳傅坤案發之後,他不忍心,看着陳傅坤被捕後判死刑,就暗中幫忙讓陳傅坤登上了一艘漁船,船主是他信得過的人,就這樣,陳傅坤逃到了章魚島,留住了一條命。

姓張的警察死了,陳婷婷卻看到了自己的另一個人生。她要找到父親,她還要回到從前。她也要去那個島上,陪着父親。那裏只有他們兩個人,他是她唯一的親人,這回,也要成為她唯一的男人。

即便是墮落的生涯,舞蹈也從沒離開過她的生活,色情鋼管舞也是舞蹈。陳婷婷的身材依然是性感火辣的。她利用了一段時間去做了陰部美容,讓本來的黑木耳變白了變緊了。做得很成功,因為錢花得到位,不會有副作用。

陳婷婷四下暗中打聽章魚島的事,後來只有一個當漁夫的小夥子知道那裏。因為當年就是他父親送陳傅坤逃到的那裏,而他父親已經去世了。小夥子的父親沒有告訴他當年去章魚島要幹什麼,所以他也猜不到陳婷婷為什麼一定要去那裏。

陳婷婷給了他很多錢,幾乎是她所有的積蓄,因為她知道,以後再不需要錢。

同時她也讓小夥子第一次嘗到了女人的滋味。倆人登上漁船的時候,她就是一直一絲不掛的。直到五天以後,下漁船、坐衝鋒舟之前她才穿上這唯一的遮羞布。

衝鋒舟終於靠上了章魚島的邊緣。陳婷婷正要起身,卻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她摘下圓邊帽和墨鏡,扔在了衝鋒舟上。接着,她脱掉了那間白色的連衣裙扔給了小夥子「把着些帶回去,你留着,或者扔了!」

陳婷婷真正的一絲不掛的邁出了衝鋒舟,登上了這座島嶼。此時的她,從上到下,沒有一件她生不帶來的身外之物。就像又出生一次,生在了這座島上。她光裸着身體,回頭對嚇傻的小夥子説「趕快走吧,不要回頭,不然讓你死在這!」

小夥子有些不捨的調轉了衝鋒舟,飛速的離開了這裏。

陳婷婷扭動着白嫩的身體,順着沙灘像密林方向走着,她的決心,如果見不到父親,自己就這樣死在這裏。

然後,她此時已經看到了一個身材高達、全副武裝的男人出現在沙灘的盡頭,那就是自己的父親。

「爸爸···」

「婷婷···你怎麼找來的···你這是···」陳傅坤不知道該説些什麼,抑制不住心中激動。

陳婷婷瘋狂的跑向父親,他撲進父親的懷裏。陳傅坤的獵槍掉在了地上。

陳婷婷狂吻着父親,陳傅坤開始還有些顧及,但又突然完全放開了。配合着女兒的狂吻。

「爸爸,我來了,我來陪你一起,在這島上。這荒島就咱們兩個人,這裏沒有社會、沒有倫理、沒有別人的眼光,我要做你的女兒,還要做你的女人。我還要和你做完十八年前沒做成的事。爸爸,現在你是個快六十歲的糟老頭了,而我也三十七歲了早已經青春不在,已經不是傷不起的小女孩了,所以,沒什麼不可以的,爸爸,我要你摸我、摸我的奶,摸我的屁股,摸我的逼,還要你操我,我要你彌補這十八年虧欠我的父愛,用你的雞巴補上!」

陳傅坤沒有説什麼,而是微微一笑,掄起巴掌打在女兒的屁股上。打得好狠、好疼,但是打得陳婷婷很爽,淫蕩的叫了一聲「嗯——」

陳傅坤説着一隻胳膊就把女兒扛到肩膀上,另一隻手提起獵槍就往自己的帳篷走去。

把女兒放在小帳篷裏的墊子上,陳傅坤解除了身上的武裝。脱掉褲子,晃動着勃起的大雞吧鑽進了小帳篷。

陳婷婷早已經分開雙腿等着爸爸的愛,她等待得太久了

陳傅坤壓了下去,女兒微笑着流出了眼淚···

陳傅坤已經徹底打開了心裏的防線,在只有兩個人的島上,和女兒展開了激烈的性愛,和她抽插、口交。陳婷婷把渾身解數使出來,她發現老當益壯的父親,一點也不像年近六十的人,能滿足自己這個37歲的熟婦,要知道這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

兩人不知到如膠似漆得玩了多久,相互依偎的躺在一起。陳婷婷拿起了拿本畫冊,她看到了畫冊上都是自己的母親···

「我知道,我對不起媽媽···」陳婷婷含着眼淚説道「但是我想,在這裏,我能替媽媽做好她該做的事,為你,爸爸···」

「爸爸相信你···」

這天,陳傅坤再次給女兒下廚做飯。煮了一鍋淺水蜆子,又烤了幾塊金槍魚肉。大帳篷不遠的一處二十多平米的空地上種滿了玉米。陳傅坤平時用錘子把玉米粒砸碎熬粥,這是他唯一能吃到的糧食。還有一些黃瓜、白菜、西紅柿、土豆,都是最容易成活的蔬菜。十八年的孤島生涯,陳傅坤也成了種田老手。

這頓飯吃得很響,陳婷婷也是餓了,吃了好多塊魚肉。吃完了飯,陳傅坤讓女兒早早回到了帳篷,把紗窗都封好。他不能讓女兒白嫩的裸體,成為島上大蚊子的獵物。

大帳篷裏只有一個照明設備,就是用魚油作為燃料的風燈。燈下,陳婷婷扶着桌子,撅起屁股,而陳傅坤從她身後抽插她的陰道。

「嗯···爸爸···用力····操死我····」父女倆人的亂倫生涯只是剛剛開始,陳傅坤放心大膽的射在女兒的陰道裏面,因為陳婷婷已經結紮了。

小帳篷裏,父女二人裸體相擁的摟在一起。陳婷婷向父親講着這十八年自己的經歷,連同墮落的生活也和盤託出。

「是爸爸對不起你!」

「不,都是命運,都是命運的安排,爸爸,咱們這樣也是命中注定的,我是你上輩子的情人,這輩子還是···」

陳傅坤又一巴掌打在女兒的屁股上。

「爸爸,我喜歡你打我屁股,我要你狠狠的打、天天打,找機會就打,管教你不懂事的女兒好嗎爸爸?」

「女兒喜歡,爸爸幹什麼都行!」

每一個晴朗的上午,陳婷婷都會穿着爸爸編的草鞋走到來事的沙灘上。然後脱掉草鞋,在沙灘上跳舞,她不想讓身材走樣,她想讓爸爸享受最好的自己。陳傅坤有時候看到光屁股的女兒跳舞的樣子,就忍不住跑到沙灘上把搔首弄姿的陳婷婷操的死去活來。島上的每個角落都有過父女倆做愛的身影。

陳傅坤拿着槍全副武裝的樣子,讓女兒很崇拜。覺着這事全世界最威武的男人。陳傅坤給女兒表演了一下他高超的設計水平。曾經發達的陳傅坤是飛碟靶場的常客,走私的槍支也是跟飛碟靶場有一定關係的。陳傅坤用獵槍連着幹掉了兩隻飛翔中的信天翁。然後快速套出手槍,把樹林子驚起的一羣花魁鳥連着擊斃六隻。

此時,他相信自己還沒有老。還能在這孤島上和女兒一起生活很久,保護着她照顧着她。

又是一個夕陽西下,在西側的碎石海灘上,陳婷婷倔強的要在這裏看日落。伴着夕陽的紅霞,她寸縷不掛的玉體再次翩翩起舞,顫抖的乳房、扭動的屁股在夕陽紅色的襯託下是那樣的優美動人,宛如天仙下凡。

而那個手提獵槍的父親,在這夕陽的照耀下,像是神話中的戰神一樣守護者這片屬於自己的人間天堂······

【全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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