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賣妻子的嶽母
歷時一週的珠寶展示會終於結束了,我作為安保公司代表參加了主辦方舉辦的慶祝酒會。老實説我對這種酒會實在是興趣不大,不過作為公司老總不參加又不好,所以我勉強捱到七點多,藉口公司有事情,讓另幾個喜歡活動的合伙人慢慢玩,就開車回家了。
為了這個珠寶展,我前前後後忙了快兩個月,好久沒和老婆愛愛了,想到這裏心裏就一陣火熱,想到回家後能和老婆好好過個週末,心裏就是一陣温馨。
這裏先自我介紹一下。本人趙剛,三十八歲,曾任南京軍區某偵察連連長,幾年前下海和幾個官二代朋友合夥開了一家保全公司,擔任法人代表和總經理職務。
我的妻子名叫林雨柔,今年二十四歲。在税務局上班。妻子是典型的江南女子,書香門第。妻子長髮披肩,肌膚賽雪,性格婉約體貼,她身高一百七十二公分,五十公斤,標準的模特身材,胸部不大但也不小,34C的罩杯配上二十二的細腰和三十六的翹臀顯得整個人前凸後翹。尤其是妻子那長達一米一左右的長腿,不輸任何專業腿模,站在我高達一百八十六公分的身體旁邊顯得格外合襯。
大家一定會想,為什麼那麼好條件的女人會願意嫁給一個比她大那麼多的男人呢?這個故事就要從十年前説起了。
我是老趙家這一代唯一的後代,以前解放前家裏也算是富裕之家,後來雖然被紅衞兵衝擊,但是平反後政府還是歸還了大部份的私房老宅。大學畢業後我父母意外過世,我傷心之餘就報名參軍了,由於我敢打敢拼,又是大學生,所以很快就提幹了。湊巧遇上老房動遷,由於我家是私房又是軍官,所以開發商也不敢搞花樣,所以我拿到幾十萬補貼和四套房子。請假回來和開發商籤好協議後看看還有幾天假期,想到自己已經多年沒有回來過,便一個人在上海到處逛逛,算是尋找兒時的回憶。
有一天我逛到中山公園,這裏是我小時候父母帶我來玩過的地方。我站在橋上回想着過去的快樂時光,突然一個女人大聲尖叫起來:「來人啊!救命!我女兒落水了!」我猛地驚醒,看見一個女人站在不遠處的湖邊,對着一個落水女孩大叫。
女孩看起來不會遊泳,已經在湖中浮浮沉沉,斷斷續續的叫着救命。由於不是週末,所以遊人不多,週圍更是沒有一個人。
我趕忙衝過去,「噗通」一聲跳下湖,快速遊到女孩身邊,這時女孩已經慢慢沉了下去,我深唿吸潛入水下,和女孩四目相對,看着女孩無力地閉上眼睛。我趕忙託住女孩的腰往上遊,手臂環住女孩胸口讓她靠在我身上,帶着她往岸邊遊去。
我把女孩送上岸後,發現女孩已經昏迷,我大聲對岸邊已經嚇哭了的女人叫道:「快打電話叫救護車!」然後俯下身,為女孩做急救,又是人工唿吸又是心肺復甦,廢了好大的工夫才讓女孩吐出嗆住的水,一口氣緩了過來。
女孩慢慢睜開眼睛,一隻手緊緊拉住我的胳膊,然後又暈了過去。這時救護車也來了,想把女孩的手鬆開,但是女孩很用力的抓住,如果硬扳怕會弄傷女孩的手指。無奈我只能坐上救護車和女孩母親一起去了醫院。車上女孩母親只是害怕的不停哭,嘴裏叫着女孩的名字:「雨柔,雨柔,媽媽不好,媽媽沒能照顧好你,媽媽對不起你。」我只能好聲安慰她。
到了醫院,醫生檢查後表示女孩沒什麼問題,就是受驚過度所以昏迷,幫女孩打了一針鎮定劑後,就離開病房了。我看着女孩拉住胳膊的手問醫生,醫生表示現在不能強行拉開,只有等女孩甦醒後自己放開了。
這時女孩母親緩過神來,開始不停感謝我,我見自己也走不掉,就和她閒聊了起來。女人説自己叫杜梅,三十四歲,是個舞蹈老師,女孩叫林雨柔,今年十四歲。
我問杜梅怎麼不和先生一起帶女孩出來玩,結果杜梅眼睛就紅了,原來杜梅老公是個科學家,參加國家的一項科研研究時發生意外,一年前過世了,今天就是她老公的週年祭日,杜梅帶着女兒來公園就是因為這裏是杜梅和她老公談戀愛時第一次約會的地方。
杜梅在公園想起老公在世時的種種,沉浸在回憶中不能自拔,結果一時疏忽沒注意女兒,結果女兒就不知怎麼的掉下水了。
杜梅説到這裏又哭了出來,連聲感激我道:「小夥子,真的謝謝你,今天要不是你,我女兒就沒救了,要是我再失去女兒,我真的就不想活了。」説罷「嗚嗚」的哭了起來。我連忙安慰她道:「大姐,別客氣,我是一名軍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我們就這樣聊了起來,從聊天中我瞭解到杜梅的父親也是一位軍人,母親則是教師,杜梅父母在杜梅十二歲的時候就出車禍過世了。老公也在去年去世,現在和女兒相依為命。我聽了不由為她感到可憐,自古紅顏多薄命,杜梅也算得上是個苦命人。
這時候候我才仔細打量了一下杜梅的樣子,一看之下不由讚嘆了一聲:「好美的女人!」杜梅長得一頭烏黑的披肩長髮,身高大約一米七左右,脹鼓鼓的胸脯把衣服撐起得老高,長期跳舞練就了她漂亮的長腿和誘人的身段。
杜梅的容貌屬於中上,但是配合她典雅的氣質和憂鬱的眼神,給人一種想好好抱緊在懷裏呵護的衝動。
我們聊着聊着漸漸熟悉起來,我稱唿杜梅「梅姐」,她則稱唿我「小剛」。
我見杜梅的精神有點不濟,便對她説:「梅姐,先去休息會吧,看你累的樣子,別病了。」杜梅還在猶豫,我接着説:「今天小雨柔看樣子是不能出院的,你晚上要陪她,要是現在不休息好,你怎麼陪?再説我現在也走不了,乾脆我陪着小雨柔,你去休息吧!」
杜梅聽我這樣説,也就不再拒絕,去了旁邊的沙發上躺下睡了。我坐在病牀邊,看着這個昏迷的女孩,想到她在水下昏迷前看我的那一眼中透露出的一種哀傷、痛苦的眼神,讓我對她產生一種憐愛,我想到一個這樣年輕的女孩經歷多少事才能有這樣的眼神。
我就這樣看着雨柔昏睡的樣子,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看到雨柔緊閉的眼睛緩緩睜開,我連忙對她説:「你醒啦,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我去叫你媽媽。」説完我就抽手想起身去叫杜梅,沒想到雨柔拉住我的手不鬆開,她眼神中透露出依戀的神情,對我説道:「別走,我怕。」我連忙安慰她道:「別怕,已經沒事了,我不走,放心。」
我就這樣和雨柔説着話,慢慢瞭解她出事的原因。原來她在父親死後也是很悲傷,在湖邊見到杜梅呆呆的樣子她知道母親想起了爸爸。雨柔見母親這樣突然覺得生無可戀,隨意在湖邊走着,一下沒注意腳下,結果就跌進了湖裏,由於不會遊泳,結果只能不停掙扎。
我聽了雨柔的話不由得一陣憐意上湧,我拿出十八般武藝努力逗她開心,我們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我從小沒有兄弟姐妹,所以見到這個比我小十幾歲的小女孩,我不由得湧起一股想當她哥哥的想法。
我認真的對雨柔説道:「小雨柔,願意認我這個哥哥嗎?我會當你是我親妹妹一樣的對你好的。」
沒想到雨柔聽了我的話沉默了,過了一會她才抬起頭,看着我的眼睛説道:「小剛哥哥,我不要你當我是妹妹,我要做你的老婆,你等着我,我畢業了一定要嫁給你。」她的語氣堅定,我卻感到一陣好笑。雨柔見我不信,又很認真的説道:「我以父親為證,我要嫁給趙剛哥哥,爸爸你在天之靈為我祝福吧!」説着她湊近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
我沒想到雨柔會説出這樣的話,想着她現在還年輕,可能是感激我救了她,小孩子過段時間就會忘了,便不再多想。後來杜梅醒了後,我起身告辭,我們互留了聯繫方式。後來的日子裏,雨柔每個星期都會給我寫信,告訴我她的情況,我們就這樣通過信件瞭解對方的事情。我只要休假了就會去看雨柔和杜梅,幫她們做做家務,照顧她們生活。我真的把雨柔和杜梅當成了自己的姐姐妹妹。
在雨柔大學畢業的時候,她邀請我去參加她的畢業典禮,然後在她同學老師的面前,大聲説出對我那麼多年的喜歡,宣佈要嫁給我。當時我被感動得一塌煳塗,就這樣我們結婚了。
結婚後的生活非常幸福美滿,我的事業蒸蒸日上,雨柔也因為父親的原因被國家照顧進入了公務員體系。杜梅成了我的嶽母,我很尊敬她,把她當成我的親媽一樣對待。為了方便大家互相照顧,我本來想讓大家住在一起的,但是杜梅不願意打擾我們夫妻的生活,所以我在一個別墅社區裏買了兩套鄰近的別墅給自己和杜梅居住。
在對老婆的思念中,我回到了家,沒想到老婆不在家。我感到意外,因為已經快八點了。我拿起電話給老婆打了個電話。電話鈴響了很久才接通,「餵……老公,你找我?」電話裏傳來老婆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喘。我也沒在意,問道:「老婆,你在哪裏?我到家沒見你,怕你有什麼事情所以打個電話問下。沒什麼事吧?」
老婆聽了我的話説道:「沒事,我在媽這裏,她有點不舒服。」
我趕忙問道:「媽沒事吧,要不要我過來送她去醫院?」
老婆説道:「不用,就是一點胃痛,我餵媽吃了藥了,現在已經睡着了,我也準備回來了。」
我聽了就説:「沒事就好,讓媽休息吧!好了,不説了,有話回來再聊。」
「好的,老公,我馬上回來。」妻子説道。
我剛想掛電話,卻隱約聽到電話裏妻子的聲音,可能妻子忘了按掛機鍵了,電話還在通話中。
很輕的「啪」一聲,然後聽到一個男人説道:「小妹,對不起。」
嶽母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小柔,別怪媽好嗎?」
「我老公回來了,快讓我上去。」妻子的聲音帶着氣憤伴隨急促的喘息,然後就是一陣抖動的聲音。
我漠然的掛斷電話,想着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説嶽母病了睡着了嗎?還有那個叫妻子小妹的男人不就是以前在嶽母家住過一段時間的妻子大伯的兒子,林斌嗎?他為什麼要説對不起?妻子和嶽母還有林斌到底怎麼了?
林斌是妻子大伯的兒子,今年二十七歲。大伯以前插隊落户去了江西,然後就在當地安家落户了。林斌從小在江西長大,大學文科畢業後好幾年沒有找到穩定的工作,後來到上海投靠我嶽母。小夥子長得挺白淨的,看上去斯斯文文,和我那過世的老丈人有七成像,所以嶽母也挺喜歡這個侄子的,讓我幫幫他。我看他樣子挺老實的而且又是親戚,便讓他進公司做財務,管理一下帳務,他做事挺勤懇的。沒想到居然在電話裏聽到他的聲音。
在我還沉靜在疑惑中時,妻子已經回來了,她臉色紅撲撲的,看起來走得很快,不停喘着氣。
妻子進門後問道:「老公你不是參加酒會去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我還在疑惑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便説道:「累了好幾天,沒什麼精神就早點回來了。」
妻子見我這樣説,就讓我等一會,然後她去浴室為我放熱水泡澡。過一會妻子讓我進浴室,我躺在浴缸裏泡着熱水,腦子裏還是想着剛才的事情,這時妻子赤裸着身子走進了浴室,她温柔的用熱水為我擦拭身體,幫我放鬆心情,我舒服的閉起眼睛。
過了一會,妻子開始挑逗我的身體,撫摸我的陽具,輕吻我的肌膚,我沒一會就被她挑逗得情慾高漲。我開始和妻子相互撫摸,摸着妻子光滑細膩的肌膚,親吻着她那飽滿翹挺的乳房,我的雞巴不由得漲大。
妻子在我的挑逗下很快就濕了,她輕聲説道:「老公,給我吧!」我看了妻子情慾勃發的樣子,心裏隱隱有些疑惑,妻子是個傳統女性,記憶中還沒有那麼主動對我提出過性愛的要求,不過這時我已經箭在弦上,也不去多作考慮,挺起雞巴就捅進了妻子潮濕温暖的陰道。妻子的反應很強烈,主動抬起下身回應我的抽動,我感到從所未有的舒爽。
因為我的雞巴特別粗長,當兵時為了解決生理問題也找過妓女,而且特別要找那種老雞,因為年輕的經驗不夠,老是讓我沒辦法暢快發洩。就算是老雞也經常被我弄得苦叫不已,所以為了不弄痛妻子,我每次都只能温柔輕緩的抽動,像今天這樣讓我徹底放開的情況還是結婚後的第一次。
我搞了十幾分鐘,妻子已經高潮了兩次了,她無力的滑落到地上,我只能抱起她回到房間。我把妻子放在牀上,妻子主動趴伏下身子撅起屁股,這個姿勢我們以前試過一次,妻子很不喜歡,説很沒有尊嚴的感覺,所以打那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用過,沒想到今天妻子卻主動擺出這個姿勢讓我操弄。
我這時已經興奮得沒有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在妻子的陰道中暢快地挺動,今天妻子的配合度非常高,在我的進攻中表現得非常興奮,嘴裏「哼哼唧唧」呻吟聲不斷,不停叫道「老公,我愛你」、「愛我,老公」、「老公,給我」。
當我感覺快射了的時候,我想抽出來射在體外,因為妻子還不想要孩子,所以我雖然不滿但是也不想強迫她。沒想到這次妻子卻主動阻止了我拔出雞巴的動作,她大聲喘着粗氣説道:「老公,射進來,給我,我要為你生孩子。」
我聽了心情一陣激動,動作不由得又快了幾分,妻子在我的劇烈抽送中再一次得到了高潮,淫水在我的雞巴抽動下不斷湧出。當我射精的時候,妻子大聲無意識的尖叫着,陰道一陣陣的收縮擠壓着我的雞巴,讓我爽得只能不斷噴發。
暢快地射精後,我躺在妻子身邊,妻子已經無意識的昏睡過去了。這時我才有機會仔細看着妻子的身子。我突然發現在妻子的手腕腳腕處有很輕微的痕印,妻子的肌膚非常細膩,所以她只要有點碰撞就會有印跡,那這裏的印跡代表了什麼呢?
我的手不由得開始檢查起妻子的身體,憑我多年的偵察兵經驗,我斷定妻子是被柔軟的物件在手腕腳腕處綑紮過,所以才會留下這樣的印跡。我心裏一陣緊張,難道剛才妻子被人綁起來了?是林斌嗎?那嶽母為什麼也在?
我的腦子一片混亂,不由自主地開始檢查起妻子其它的地方。妻子的陰道因為我剛才的做愛已經一片狼藉,看不出什麼線索了,我很沮喪,懷疑妻子會不會就是為了掩飾證據才會故意引誘我,好破壞證據。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突然發覺妻子的肛門有情況,括約肌不像正常時那樣緊緊收攏,中間有一絲縫隙,露出一個細小的口子。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探進妻子的肛門,很輕鬆,手指一下就插進了妻子的肛門。我的心裏一陣酸楚,我瞭解這代表着什麼,妻子的肛門在不久前剛被人用過!我心頭一陣火氣,就想馬上叫醒妻子問個明白。
這時妻子突然無意識的説了句話:「媽,別這樣,我不能對不起剛子。」
我聽了妻子的話,漸漸冷靜了下來,這件事很明顯是林斌對妻子不軌,而且嶽母也牽涉其中。妻子看起來還是愛我的,所以我決定先不去揭穿,準備尋找到證據再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打定主意,我為妻子清理身子,然後抱着她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妻子已經起牀了,我走出房間看見客廳的餐桌上已經擺上了豐盛的早餐。妻子這時從廚房裏走了出來,手裏端着一鍋熱騰騰的豆漿,看見我起牀了,就讓我去刷牙洗臉然後吃早飯,説這個雙休日要我好好陪她出去玩玩,逛逛街。看着妻子的樣子,我下定決心,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保護好我的妻子。
接下來的幾天,我派以前的幾個老部下對林斌和嶽母進行全方位的偵查,很快他們就傳回了消息,原來林斌幾乎每天下班都會去嶽母家,一般都要到晚上十一、二點後才會回自己租借的房子。
我想起那時林斌剛來的時候,嶽母説過他一個男孩子燒飯不方便,邀請林斌到自己家搭夥,我和妻子有時去嶽母家吃飯也都遇見林斌,最近這大半年因為工作忙的關係,我都沒注意到林斌什麼時候回家的,沒想到他要那麼晚才會回家,看來一切的答案應該就在林斌家和嶽母家了。
我通過公司的無線網路,在林斌的手機裏加入木馬程式,監控他手機的所有的情況。在林斌的手機中,我發現幾張妻子和嶽母的照片,其中大部份都是妻子和嶽母的生活照,只有兩張是裸照。
一張是嶽母全身赤裸仰面躺在牀上,頭側在一邊,眼睛閉着,看起來是睡着的樣子,兩腿大大分開,陰道裏明顯是性交後的樣子,白色精液把嶽母濃密的陰毛都煳得白了一片。
另一張是妻子全身赤裸,被從腰上掛繩吊在房間中央,腦袋無力的垂下,雙手向後被固定在一根鐵鏈上,雙腳被迫分開,嶽母則跪在妻子身邊,深情的看着鏡頭。
我看見這張照片時胸口的怒火勃然噴發出來,真想馬上找人狠狠教訓一頓林斌,打斷他的四肢,廢了他的子孫根。
我大口喘氣,過了好久才平復下激動的心情。林斌對我來説只是個小人物,我隨時都能碾死他,但是嶽母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如果不搞明白這點,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我安排林斌去外地處理一個欠款,還對他説是公司要提拔他進入管理層,林斌很高興,興沖沖的就去了。其實那家公司的老闆是我以前的一個戰友,我特意讓他留住林斌一段時間,好讓我慢慢找證據。
我第一個目標就是林斌租借的房子。區區門鎖對於我這個特種偵察兵而言如同虛設,我打開房門,首先仔細觀察了屋內的情況。房間陳設很簡單,一張牀,一個大衣櫃,一張寫字枱和一台電腦。
我裏裏外外找了個遍,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於是打開電腦,發現林斌設了密碼,我用工具解碼後進入系統,在硬碟裏發現一個隱藏的文件夾,名稱叫做「我的女奴」,打開之後發現有大約幾百張照片都按照時間分別歸類在幾個文件夾裏,還有大概十幾段視頻。我也不去一一欣賞,直接全部拷貝到我的隨身硬碟裏,然後在電腦裏安裝好病毒,只要有人再打開這個文件夾就會造成藍屏,而且會對硬碟造成物理破壞,資料會自動清除,沒有任何辦法恢復。
接着我清理了一下痕跡,退出房間再次鎖上房門。帶着這些資料回到公司,我吩咐秘書不要讓人打擾我,接着就把移動硬碟連接上電腦,開始看了起來。
我首先瀏覽了那些圖片,一開始明顯都是手機偷偷拍攝的,畫面比較模煳,大概過了三分之一後開始圖片品質好了,而且嶽母明顯知道被拍攝,還會對着鏡頭配合。照片的內容從平時的生活照,到一些全裸照,後面還出現很多嶽母被調教的照片,捆綁、虐待、鞭打、遛狗,大部份都是在一間四面鏡子的房間。
我一看就知道那是嶽母家的練舞房。由於嶽母是舞蹈老師,所以我在裝修時特意為她把地下室改成了舞蹈室,而且嶽母説她不喜歡練習舞蹈的時候有人在身邊,所以我還從來沒進去過。沒想到林斌這個混蛋不但進去了,還在裏面玩弄嶽母這個大美人。
老實説,對於嶽母我一直是有好感的,畢竟我們的年齡更加接近,所以以前還沒有和妻子確立關係時我還曾經動過娶了嶽母的念頭。不過那時妻子雖然小,但是已經看得出我的念頭,還特意警告我不要忘記她對我的約定,並且一直纏着我,讓我不能對嶽母有進一步的想法。後來結婚後我也就斷了這個念頭,真心尊敬嶽母,她在我心中可以説亦母亦姐。
我看着照片裏嶽母迷人的肉體、被林斌性虐時透露出的迷人媚態,雞巴不由得硬了起來。我的心裏充滿了疑惑,以前那個温婉賢淑的嶽母,那個深愛死去嶽父的嶽母,你去哪裏了?
我看完了照片,沒有發現關於妻子的內容,全部都是嶽母的照片,看來除了手機裏的那張妻子裸照外,林斌沒有拍妻子其它的照片,這讓我不由鬆了口氣。我一直害怕會看見妻子如同嶽母那樣被林斌調教的照片,那到時候我真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我開始觀看視頻。
我打開第一個視頻,看起來是用手機拍攝的。嶽母衣衫半裸的躺在牀上,眼睛緊閉,雙腿架在林斌的肩膀上,看樣子是處於無意識狀態。林斌手持手機一邊拍攝,一邊扶着雞巴往嶽母的陰道裏捅,一開始進去得不是很順利,林斌拔出雞巴,往龜頭上抹了大量的口水,然後再次挺了進去,接着就是一陣猛幹,大概三五分鐘就射了出來,然後就像被人抽乾力氣一樣,躺倒在嶽母身邊大喘氣。
視頻到這裏就結束了,我心裏鄙視道:『難怪要搞那麼多變態的花樣,就這樣一個樣子貨,簡直丟男人的臉,也不知道年紀輕輕怎麼會虛成這樣,看來是縱慾過度了。』
我明白這應該是林斌在嶽母無意識的情況下強姦了嶽母!看視頻的日期是去年嶽父去世十週年紀念的那天。
我記得那天嶽母和妻子很傷心,喝了好多酒,嶽母更是醉得不省人事,我由於要照顧妻子,而且當時林斌就借宿在嶽母家,所以我送嶽母到家後囑咐林斌照顧嶽母就離開了,沒想到這個畜牲居然敢強姦自己的嬸嬸!
我打開第二個視頻,嶽母昏迷的倒在一張單人皮沙發上,林斌先把手機擺在茶几上對準嶽母,然後扶起嶽母,動手脱光她身上的衣物,接着拿出繩子將嶽母左右腳分開在沙發扶手兩側,然後和把左手左腳、右手右腳分別捆在一起,再固定在沙發的支腳上。由於姿勢關係,嶽母的下身挺起,徹底暴露了出來,露出陰部那淫靡的肉穴。
林斌拿出一個口塞球堵住嶽母的嘴,拿出一罐藥膏,開始在嶽母全身的敏感帶塗抹,尤其是雙乳和陰户,更是抹了很多。接着林斌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拿起手機開始開始對準嶽母的樣子上下左右的拍攝。
嶽母全身每一處肌膚都被拍到,那飽滿巨大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豐滿的大腿、圓潤的豐臀,還有那微微張開的小穴、緊緊閉合的肛門,一切的一切都清晰的呈現在我面前,我的手不自主地握住自己已經膨脹的雞巴開始套弄起來。
這時嶽母慢慢清醒了過來,她明顯還沒有弄清楚發生了什麼,迷茫的看了一下四週,突然看見全身赤裸的林斌,一下子被驚呆了,嶽母開始掙扎,不過被固定在沙發上的身體根本沒辦法移動,想叫喊由於嘴被口塞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低叫聲。
林斌見嶽母醒了過來,便把手機固定在一邊,然後跪下湊在嶽母的身前,輕聲説道:「梅姨,別緊張,是我。我終於要得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説着他伸出手撫摸嶽母光滑的肌膚。手指過處嶽母明顯很害怕很緊張,身體不停抖動,嘴裏不斷發出哀求的「嗚嗚」聲,口水不斷流出滴落,順着嶽母的豐乳滑落到小腹處。
林斌見嶽母想説話,他對嶽母説道:「梅姨,你有話要説是嗎?我給你解開口塞,不過你要乖,別亂叫,不然我會生氣的。」説完他拿開了嶽母嘴裏的口塞球。嶽母的嘴得到解放,馬上大口大口的喘氣,一沒留神還把積存的口水嗆進了氣管,引得一陣劇烈的咳嗽。林斌見狀就起身走到嶽母身邊為她拍弄後背,好一會嶽母才順過氣來。
嶽母憤怒的對林斌説道:「小斌,快放開姨,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別一錯再錯。你現在放開姨,姨會當什麼都沒發生,還會認你這個侄子。如果你不放,你以後就別再叫我姨。」
林斌聽了,笑嘻嘻的説道:「梅姨,放開你是不可能的,我一定要得到你。二叔已經死了那麼多年了,你為他守身也夠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把我當二叔吧,反正我們長得很像。你是我們林家的人,二叔不在了,就由我照顧你吧!」説完就把口塞又塞回了嶽母的嘴裏,嶽母剛想大叫,嘴就被堵住了,氣得眼淚不停地湧出。
林斌笑嘻嘻的俯下身,張大嘴巴含住嶽母一邊的乳球,一隻手把玩另一個。嶽母嘴裏不停嗚咽着,奮力扭動身體,不過都是徒勞。
林斌玩弄了一會嶽母的乳房後,跪下身,開始輕吻嶽母的陰户,他伸出舌頭不停舔弄嶽母的嫩肉,挑動陰核,還伸出兩根手指插入了嶽母的陰道中摳挖,嶽母被他弄得嬌喘連連,「咿咿啊啊」的哼個不停。
漸漸地,嶽母鼻息開始加重,眼神開始迷離。林斌看見嶽母這個樣子,興奮的叫道:「這藥真靈,那麼快就有反應了。」原來他給嶽母塗的是性藥。
這時嶽母已經開始產生感覺,她「嗚嗚」的不停叫着,林斌見狀就摘掉了嶽母的口塞,嶽母嘴裏大聲呻吟出來:「嗯……癢,好癢……快給我揉揉,癢死了啊……」一聲聲的浪叫呻吟從嶽母的嘴裏傳了出來。
林斌興奮得要死,拿出幾個跳蛋用膠布固定在嶽母的乳頭和陰蒂上,接着拿出一根假陽具也抹上藥膏,對準嶽母的陰道插了進去。我心想,林斌這小子玩弄女人還真有一手,自己本錢不夠就想出那麼多花樣。
嶽母在藥物的作用下越來越敏感,意識也開始模煳起來,她在林斌的挑逗下越來越放浪,完全看不出以前那個典雅俏麗、清心寡慾的嶽母形象。
林斌就這樣用假陽具玩弄了嶽母快一個小時,期間嶽母已經洩身大概三、四次了,當最後林斌拔出假陽具,挺起他的雞巴插入嶽母身體時,我明顯看出嶽母已經清醒過來了,眼神沒有了迷離,但是叫喊得越來越響,就像是在發洩那麼多年的鬱結心情。
林斌搞了七、八分鐘就射了,他對嶽母説道:「梅姨,以後別再想着趙剛那個混蛋了,我會好好待你的。」我一聽這句話就蒙住了,嶽母想着我?
嶽母聽了也急了,罵道:「混蛋,你強姦我還要毀我清白。我和剛子是清白的,我們之間沒有其它關係。」
林斌笑道:「我知道你們沒有肉體關係,但是你敢説心裏沒想過他嗎?我可是有一次親眼看見你在手淫的時候叫着趙剛的名字,還讓他強姦你,你不會反抗的。那個白痴有這麼漂亮的嶽母也不知道好好安慰,十足一個大傻瓜。」
嶽母聽了林斌的話,臉漲得紅紅的,她叫罵着説要告訴我,告訴小柔,要報警抓林斌。
林斌「嘿嘿」笑道:「梅姨,你去告吧,到時候我就給趙剛和小柔看看你手淫時要自己女婿強姦你的視頻,我都拍下來了,精彩十足,還有這次的,讓大家都好好看看。我大不了進去關幾年,可是你以後還能在家裏立足嗎?」
聽了林斌威脅的話,嶽母一下就沉默了,這時林斌摟住嶽母,開始甜言蜜語的安慰起嶽母來:「梅姨,我是真的喜歡你,你放心,只要你以後乖乖聽我話,我一定好好待你,讓你重新過上一個女人應該有的生活。你剛才不是也玩得很開心嗎?只要你以後和我一起,我天天讓你開心。」説着開始輕吻起嶽母來。
嶽母就像是一個玩具一樣被林斌隨意玩弄撫摸,恣意親吻,完全沒有抵抗。林斌的花樣確實多,很快嶽母又被他弄得性慾勃發,嘴裏開始呻吟起來,在林斌的挑動下又來了一次高潮。
看着嶽母癱軟的樣子,林斌解開了捆綁嶽母的繩索,把嶽母摟抱在懷裏,嶽母任由林斌玩弄自己的身體。突然嶽母「啪」的給了林斌一記重重的耳光,對他吼道:「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見你!」説完就大聲哭了起來。
林斌沒想到一直温順的嶽母突然爆發,他明顯被嶽母震住了,匆匆忙忙收拾下東西,然後一句話也不敢説,拿起手機就走了。視頻到這裏也結束了。
我想着嶽母明顯沒有屈服,為什麼她沒有告訴我呢?難道真的是怕被我和妻子知道她心裏一直有想被我強姦的衝動?我不知道。
後面的視頻拍攝時間隔了大概有快兩個月,中間發生了什麼我沒法瞭解,我只知道從後面開始,嶽母越來越放浪了,明顯是主動陪着林斌,好像是徹底放開了,讓林斌玩弄自己,口交、乳交、腳交、肛交……反正什麼都有,什麼都幹。
發展到後來更是出現了被捆綁、鞭打、套着狗圈被林斌牽着在地上爬。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在舞蹈房的中間裝了一套自動滑輪組,嶽母雙手雙腳被繩子捆在一起後連接上掛鈎,被滑輪組仰面騰空吊起,林斌站立着插進嶽母的肛門,手裏還拿着一隻粗大的假陽具在嶽母陰户裏進出。林斌得意洋洋地説他最近剛賺了一筆錢,這套東西花了他兩萬多塊,特意買來孝敬嶽母的。
我就這樣一段一段的看着,看到倒數第二段的時候,我看到了嶽母被林斌玩弄後,林斌説已經對嶽母沒興趣了,該玩的都玩過了,要結束這段關係。嶽母聽了很緊張,哀求林斌不要不理他,林斌就提出要玩玩母女遊戲,要嶽母把妻子交給他玩弄一次。
嶽母沒想到林斌會提出這個要求,苦苦哀求他換一個條件,結果被林斌狠狠的虐待了一番,林斌走時對嶽母説:「梅姨,我的條件就是這樣,你要是願意,就準備好了給我電話;如果不肯,以後就不要再找我了。」説完就揚長而去了。
我知道嶽母最後還是屈服了,因為還有最後一個視頻,我猶豫要不要看,因為裏面會出現我的妻子,我想知道事情的經過,可是又怕看到妻子被林斌侮辱的樣子。我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打開了視頻,我想過了,我不怪妻子,她是愛我的,是被自己的母親出賣的,我不該怪她。如果妻子真的被林斌侮辱了,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我打開最後一個視頻,看日期離前一個視頻中間隔了一個月,這就是嶽母猶豫的時間嗎?出賣女兒的幸福只要一個月就夠了!我嘆息着,嶽母已經不值得可憐了,她現在就是一個被情慾控制了的女人。
視頻開始時是在嶽母的練舞室,林斌在擺弄着鏡頭,調準最佳拍攝角度。弄了一會,鏡頭穩定住了,我看見妻子穿着裙子昏倒在地上,嶽母正在為妻子脱衣服,很快妻子的裙子和內衣褲就被脱下,露出妻子完美的軀體。
林斌這時也走了過去,把妻子翻過身趴在地上,腹部貼在一塊小墊子上,我疑惑那麼小的墊子有什麼用?這時嶽母拿出遙控器按動起來,很快就從天花板上降下一根鐵鏈,下面墜着一個大鈎環。
只見林斌把墊子兩側的圓環勾在鈎子上,然後拿出皮銬鎖住妻子的手腕,拉起後也掛在鈎子上,接着拿出一根兩頭有皮銬的長棍,分開妻子的長腿,兩頭鎖住妻子的腳腕。
林斌站起身看着妻子的樣子,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示意嶽母拉起鐵鏈,嶽母順從地用遙控器把鐵鏈慢慢收了上去,只見妻子被一點一點的拉起,上身被吊住,那雙讓我着迷的長腿無力地垂下,和上身形成一個九十度的直角。
林斌看見這樣的場景明顯已經興奮了,他對嶽母説道:「梅姨,你跪在小柔邊上,我要給你們拍一張紀念照。」嶽母聽了臉一紅,但是沒有一絲猶豫,順從的跪好,深情的看着林斌的手機鏡頭。我知道這就是妻子那張照片的來歷。
這時,妻子慢慢清醒了過來,她清醒後先是不可置信的尖叫了出來,嘴裏大聲叫喊着:「媽!媽!你在哪裏?怎麼了,媽?」一邊叫一邊開始掙紮起來。
這時林斌赤裸的走到妻子面前,對妻子説道:「小柔,別叫了,梅姨就在你身邊,你看你腳邊,她就在那裏。」
妻子看見林斌的樣子,連忙別過頭,看見母親跪在地上,她嚇得哭了出來:「媽,你怎麼了?你起來啊!媽,你別嚇我,為什麼?」然後憤怒的抬頭看着林斌:「林斌,你對媽做了什麼?你快放開我,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林斌聳聳肩膀,無所謂的説道:「只要梅姨同意,我無所謂。」
這時嶽母對妻子説道:「小柔,別怪媽狠心,媽也是沒有辦法,小斌現在對媽越來越沒興趣了,小斌説媽要是不讓他得到你就再也不要媽了!媽已經離不開小斌了!小柔,我好怕,怕小斌不要媽,你是媽的乖女兒,只要小斌得到你,他就答應會和媽過一輩子!小柔,你就當是媽求你了,你就讓小斌玩玩吧!小斌會很疼我們母女的。」
妻子聽了嶽母的話被驚呆了,她結結巴巴的説道:「媽,你……你……你説什麼?你和小斌……你們……你……」妻子話都説不清楚了。
這時林斌拿出藥膏交給嶽母,嶽母接過藥膏後很熟練的為妻子塗抹,嘴裏説道:「小柔,幫幫媽媽吧,媽媽求你了,媽媽保證就一次。小斌,你告訴小柔,一次就夠了。」
林斌回答道:「是,就一次。小柔,你讓我徹底擁有一次,然後我會和梅姨離開這裏,再也不會回來了。」
妻子沒有回答,只是不停地掙扎,不停地哭泣。林斌也不去管妻子,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看着嶽母拿出跳蛋和假陽具,挑弄妻子的情慾。
嶽母把跳蛋固定在妻子的敏感點上,然後用塗抹了春藥的假陽具開始刺激妻子的陰户,手指也抹上春藥摳挖妻子的肛門,一根,兩根……慢慢地妻子被春藥刺激得開始適應了嶽母的動作,嶽母就拿出一根略小的假陽具抹上妻子流出的淫水塞入妻子的肛門。
妻子「嗚……嗚……」的哭泣,隨着嶽母的動作,時不時發出誘惑的呻吟。漸漸地,妻子的呻吟開始加大,雪白的皮膚開始泛紅,汗水不停滲出,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妖豔的紅暈。
這時妻子明顯已經迷亂了,嶽母見狀,跪在地上對林斌説:「小斌,小柔已經準備好了,你温柔點對小柔,別弄傷她了。」
林斌慢悠悠的走到妻子背後,伸手捏住插在妻子陰道和肛門的按摩棒來回抽動,他語氣得意的問妻子:「小柔,你答應讓我玩了嗎?我保證你一次就會愛上這種感覺的,你看梅姨,現在趕都趕不走。只要你不説、我不説、梅姨不説,這就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你老公不會知道的。他老是不在家,説是工作,其實還不是出去花天酒地了。他今天也參加舞會去了,沒個十一、二點回不來的,說不準找到一個風騷女人晚上就不回家了,你為他守着身子真的不值得。」
妻子沒有回應林斌的話,只是不停地呻吟哭泣,林斌見妻子沒反應,也不着急,慢慢用假陽具去刺激妻子的情慾,當妻子快要高潮時就拔出假陽具,然後歇歇再插入。這樣反覆了大約四、五次,妻子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不停喘氣,皮膚越來越紅,呻吟聲越來越大。
林斌笑着對妻子説道:「小柔,想不想高潮啊?只要你同意讓我的雞巴插進去,我就讓你高潮。」説罷用力抽動了幾次假陽具後拔出,挺着雞巴站在妻子身後,龜頭對準妻子的陰户,説道:「怎麼樣,同意嗎?」説着開始讓龜頭進去了一點又拔出,摩擦着妻子的陰道口。
妻子這時沉默了,不論林斌怎麼挑弄,就是不發出聲音。林斌見妻子這樣,就説道:「小柔,你再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我要開始來了。只要你説一句不要,我就放過你。」説着還逗弄着插在妻子肛門裏的按摩棒。
妻子還是不回答,我知道妻子已經屈服了,她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林斌也清楚這一點,他「嘿嘿」淫笑着挺着雞巴慢慢往妻子陰道裏挺進,速度很慢很慢,他是在故意折磨妻子,讓她能沉淪得更徹底。
我的心好疼,我的妻子就要失貞了。
突然,妻子的手機響了,鈴聲是《鐵達尼號》的旋律,這是妻子最喜歡的歌曲,她特意設為我這個老公的專屬鈴聲。
妻子一下子像是被驚醒了一樣,她瘋了一樣扭動腰肢,嘴裏大聲叫道:「放開我!我不同意!快放開我,不然我就死給你們看!我要接電話。」林斌和嶽母被妻子突然的反抗驚呆了,他們只能放下鐵鏈,解開妻子的束縛。
妻子被放開後,迅速的衝到桌邊拿起手機,她深唿一口氣:「喂。老公,你找我?」這個電話就是我那天到家沒見到妻子後給她打的電話,這個電話拯救了妻子,也拯救了我。我慶幸那天我提早離開酒會回家。
我看到這裏心情一下好了起來,妻子沒有失貞,她還是我的完美妻子。
這時畫面中妻子掛斷手機放在桌上,林斌走上前想拉住妻子,妻子憤怒的給了林斌一記耳光,嶽母這時也走過去想摟住妻子,妻子推開了嶽母,嶽母見狀説道:「小柔,別怪媽好嗎?」
妻子也不回答,冷冷的説道:「我老公回來了,快讓我上去。」説完撿起衣服穿好。這時嶽母已經打開了房門,妻子沒有理睬嶽母,逕自走了,嶽母想説什麼,但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説出來。
林斌這時走過來很緊張的問嶽母道:「小柔會不會告訴趙剛?」嶽母想了想説道:「不會,要是她想説,剛才接電話時就説了。你也不要太緊張,大不了我們離開這裏,去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
林斌也不多説什麼,急匆匆的也走了。嶽母開始整理起東西,最後在攝像機前嘆了口氣,關上了攝像機。
視頻到這裏就結束了,我終於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決心要教訓教訓林斌,讓他為他所做的付出代價。
這時我心裏一動,想起視頻裏林斌説他賺錢了,還買兩萬多的做愛工具,他哪來的這些錢?他的工資不可能支持他買這些的,而且也不是嶽母給他錢,我疑惑了。我突然想到林斌會不會做了什麼犯法的事情?他是不是挪用了公款?因為他是我親戚,所以平時也不太查他的帳簿。想到這裏,我叫上另一個財務,讓他帶着所有帳簿上來,我要查查林斌的帳。
很快,財務就來了,我讓他當着我的面查帳,尤其是半年前視頻裏説發財的那段時間。很快地財務就告訴我,林斌的帳裏有大約總數在一百萬左右的帳不清楚,很多都沒有憑據就劃給別人了。我讓財務仔細查清楚,然後給我整理一份證據,並叮囑他不要告訴別人。財務以為我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林斌是我親戚,便答應着出去了。我把證據鎖好,然後就回家了。
我到家時,妻子正在廚房準備晚飯,我從背後輕輕的摟住妻子,鼻子湊上前聞着她悠悠的髮香。妻子是我寧靜的港灣,我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妻子對我這樣對她也很開心,她閉上眼享受着這份寧靜的時光,我們就這樣靜靜的抱着,一直到鍋裏燒的菜發出了焦味,妻子才慌忙的掙脱開,嗔怪的對我説道:「淨幫倒忙,出去出去,別給我添亂了。」我「嘿嘿」笑着,拉着妻子的手,幫她把火關了,説道:「別做了,今天我高興,我們出去吃,慶祝一下。」
妻子疑惑的看着我,説道:「又不是什麼節日,你公司接到大單子了?」
我深情的看着妻子説:「看到你我就開心,擁抱着你隨時隨地都是節日。」
妻子聽了我的話,明顯感動了,她緊緊的抱着我,臉頰貼在我的胸膛上,温柔的説道:「老公,我愛你,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我這時也感動了,動情的吻上妻子的唇,妻子熱情地回應着我的吻。我們深情的吻着對方,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肚子餓得叫了起來。
妻子聽到我肚子的叫聲:「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我尷尬的撓撓頭,覺得破壞了這美好的氣氛。妻子緊緊擁抱了我一下,然後笑着説:「你先想去哪裏吃,我去換衣服。」然後步伐輕快的回房去了。
我感受着妻子的快樂,告訴自己以後要多陪陪妻子,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光顧着工作了。
妻子換了一套淺綠色的雙層薄紗連衣裙,低胸的設計把妻子雪白的肌膚露出一片,鼓脹飽滿的乳房在內衣的作用下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溝,那一抹露出的乳肉是那麼細膩,那麼潔白。下身的裙子內層剛好遮住妻子挺翹的豐臀,外層則是長到腳腕的薄紗,妻子勻稱光潔的大腿和纖細嬌柔的小腿都隱約可見,誘惑難擋。
我傻傻的看着妻子,妻子見我痴痴地看着她顯得很高興,她原地轉了一圈對我説道:「老公,好看嗎?」我上前拉住妻子説道:「好看,太好看了。」妻子很開心,我今天的表現明顯讓她很滿意。
我和妻子享受了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飯後我們回到家,妻子依偎着我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們多很享受這樣的氛圍,不想破壞。這時我想起嶽母,也不知道自從上次的事情後她到底是準備怎麼樣!我假意關心的問妻子道:「最近媽怎麼樣,好幾天沒見她了,上次你説媽病了,現在好了嗎?要不我們去看看她吧!」
妻子聽到我提起嶽母,明顯情緒低落了,敷衍的笑了笑,説不用去看了,今天嶽母打過電話來了,已經沒事了,讓我放心。
我看出妻子心中有事,想着嶽母主動打電話來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這時我想起林斌的手機每天都會自動發送消息到我的電腦裏,我趁妻子去洗澡的時候,瀏覽了一下內容,看後我開始憤怒。
林斌這小子見妻子沒有把上次的事情告訴我,膽子又大了起來,發消息給嶽母讓她再找機會騙妻子去嶽母家讓他玩弄,嶽母勸他算了,他就威脅要和嶽母斷絕關係,還要把嶽母的豔照散發到嶽母學校和所有親戚朋友那裏。結果嶽母屈服了,答應了找機會讓他和妻子做愛。
看到這裏,我決定要徹底解決這件事情。我潛入嶽母家裏安裝了大量監控設備,然後控制林斌的手機,只要是和嶽母手機進行的通話和短訊都會同步記錄並發送到我的手機上。做完這一切,我示意戰友公司找藉口讓林斌工作上犯錯誤,造成一個巨大的損失,然後以此為由將他趕出了公司。
嶽母來我家為林斌求情,我突然覺得自己不認得這個讓我尊敬的女人了,我感到對嶽母非常陌生。
我突然感到對這樣調查,猜測的日子很厭煩,所以我直截了當的對嶽母説:「媽,你知道我是偵察兵出身,我對人的感覺最準,我最近發現林斌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看在小柔和您的面子上不追究他,但是我也不可能再留他在公司,我可以給他一筆錢讓他回老家創業,算是我和小柔對他最後的幫助,我醜話説在前面,如果讓我再知道他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一定讓他後悔生到這個世上。」
嶽母聽了我的話,震驚的看着我,這是我第一次對她説那麼重的話,她可能感覺到了什麼,沉默了會也不和小柔打招唿就回去了。
當晚我對小柔説了我對林斌的處理,並告訴妻子我回絕了嶽母的求情,妻子聽了後嘆了口氣,説道:「這樣也好,我們不要再想這些了,過好我們自己的生活吧!」
我和妻子恢復了正常生活,每天只要有空我就儘量陪伴妻子。生活恢復了正常,嶽母也不再來我家了,我們每個星期去嶽母家一次看看她。
嶽母給我的感覺顯得非常憔悴,也許是林斌不在了的關係,她好像缺水的花朵,正在慢慢枯萎。我對此也無可奈何,其實我對林斌和嶽母的關係並不在意,雖然他們是親戚關係,但是畢竟沒有血緣關係,只要雙方願意,我的態度是無所謂的。只不過林斌這混蛋對妻子也有了邪念,使得我不得不徹底斬斷他的念頭,讓他遠離妻子的生活。
就這樣過了幾個月,我都已經差不多遺忘了這件事情。有一天下午,妻子打電話給我説要和同學聚會,可能會晚點回來,我也沒在意,囑咐了妻子幾句就掛機了。
當天我也有一個重要會議,我以身作則把手機調成了靜音。開完會出來我打開手機,發現有好幾條短消息,我一一檢查,突然一條短消息一下讓我呆住了。
嶽母發給林斌的短消息:「斌,小柔來了,你回來吧!」
我一直沒有銷毀林斌手機裏的木馬程式,不過這段時間也沒有收到嶽母和林斌的聯繫情況,我以為林斌已經離開上海回老家了,沒想到他居然還在上海,而且嶽母還和他有聯繫。
我馬上回到辦公室打開手提電腦,通過遠端監控調出了嶽母家的監控記錄。經過一度時間的風平浪靜,我曾動過念頭把嶽母的監控撤掉,但是一直都沒有機會,現在我不禁慶幸。
監控裏,妻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嶽母坐在她的對面,只見嶽母淚流滿面,泣不成聲的對妻子説道:「小柔,媽不能沒有小斌,我要跟小斌回老家了,小斌説一定要得到你一次,不然就不要我了。算媽求求你了,媽真的不能離開小斌,沒了小斌媽會死的,你真的想逼死媽嗎?」
妻子聽了後也哭了出來,她憤怒的對嶽母説道:「媽,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幸福?如果我和林斌發生了關係,我以後還有什麼顏面去面對自己的丈夫,還怎麼面對以後的孩子?我過不了這一關。我可以給林斌錢,他要多少,我都能儘量給他,只求他放過我。」
嶽母聽後哭道:「小斌他説不要錢,就要你。小柔,媽也是沒有辦法了,媽求你了,自從你爸死後媽就沒有開心過,這段時間是媽最開心的日子。我知道你看不起媽,覺得媽賤,但是媽就是克制不住自己。你有了剛子,有了一切,媽什麼都沒有了,只有小斌。媽求你,我們就陪小斌一次,就一次,過後媽就和小斌回老家,這輩子再也不回來了。你要是不答應媽,今天媽就死在你面前。」
妻子聽了母親決絕的話,一下子沉默了,過了良久,妻子聲音低沉的説道:「媽,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媽,你養育了我那麼多年,今天我就還給你。我答應你,我會陪小斌一次,之後我就和你再沒有關係了,從此我們恩斷義絕。」
嶽母聽後也沉默了,然後她嘆了口氣,對妻子説:「我知道我不是個合格的母親,你放心,這次之後我們就再也見不到了,從此你就當沒有我這個媽吧!」説完嶽母和妻子都哭了出來,兩人各自默默流淚,屋裏只有她們哭泣的聲音。
我看到這裏抱起筆記本就衝出公司,開車往嶽母家趕去,我要阻止妻子做傻事,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我不相信林斌這種人會遵守承諾。
我一邊加快速度開車,一邊注意監控的內容。幸好我是偵察兵出身,一心兩用是家常便飯,一般人要是這樣早就出車禍了。
過了沒多久,嶽母家的房門打開了,林斌走了進來。一看到林斌進屋,嶽母就趕忙衝過去跪下為他脱鞋,林斌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自己嬸嬸的奴隸似的服務,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對妻子説道:「小柔,想清楚了沒有?你要是願意就跟我去地下室,讓我好好玩玩,要是不同意,我立馬走人。」
妻子看着林斌沒有回答,嶽母在一邊連聲説道:「小斌,小柔同意了,她會好好伺候你的。」然後對妻子説:「小柔,你説話呀,你對小斌説你同意了呀,你不是答應媽了嘛!」
妻子冷冷的看着嶽母,就像看着一個陌生人。良久,妻子站起身,逕自走向地下室,林斌見狀起身跟了上去想摟住妻子,卻被妻子一個冰冷的眼神鎮住了。妻子説道:「到了地下室我會讓你得逞的,但是現在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和你拼命。」説着繼續往前走。
林斌尷尬的站在原地,臉上露出被侮辱的憤怒,他啐了一口,嘴裏嘟嚷了一句:「臭婊子,待會讓你知道厲害。」然後對嶽母罵道:「還不給我爬過來,死在那裏做什麼?」嶽母聽見林斌的話,嚇得趕忙跪下爬到林斌的身邊。林斌抬腳就在嶽母屁股上踢了一腳,叫道:「母狗,跟上你女兒,待會我要好好玩玩你們這對母女狗。」
我把鏡頭切換到地下室,只見妻子已經站在房間中央,接着嶽母也跟着爬了進來,最後是林斌。
林斌一進房間就坐到唯一的一張沙發上,嶽母則順從的跪在他身邊,用臉蹭着林斌的臭腳,接着用嘴脱下他的襪子,解開衣服用自己豐滿的乳房磨蹭林斌的腳掌,還用嘴吮吸他的腳趾。
林斌愜意地享受着嶽母的服務,得意洋洋的對妻子説:「小柔,你要好好向你的母狗媽媽學習怎麼當一條合格的母狗,我今天要讓你嘗到從來沒有試過的滋味,你會像你這條母狗媽媽一樣愛上這種滋味的,到時候就是你求着我操你了!哈哈哈……」林斌得意的大笑。
妻子沒有理會林斌的話,只是憐憫的看着自己的母親,她就這樣看了一會,然後終於下定了決心。妻子對林斌説道:「林斌,希望你信守承諾,這次之後帶我媽回老家好好過日子,我媽可憐了一輩子,今天就當是我這個做女兒的為她做的最後一點事。」説完妻子解開上衣的衣扣,露出裏面被蕾絲內衣包裹着的挺翹雙峯。
林斌看着妻子,得意的説道:「那就請小柔先為我表演一段脱衣舞吧!」説着他好整以暇的坐好,分開雙腿,抬腳踢了一下嶽母,嶽母就順從的跪到林斌雙腿中間,用嘴拉下褲子的拉鍊,把雞巴從褲子裏解放了出來,開始賣力地為林斌口交。
「你……」妻子聽了林斌的話勃然色變,身為人妻,被迫與丈夫意外的男人發生關係已經讓她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現在還要自己像妓女一樣表演脱衣舞,語氣還非常輕衊,讓妻子怒不可遏。
「怎麼?你有意見?」林斌哼了一聲,伸手拉住嶽母的頭髮把跪在身前的嶽母扯到自己身上,嶽母痛得「啊」叫了一聲。林斌抬手就甩了嶽母一巴掌:「女兒不聽話,我就教訓媽。」
嶽母一邊唿痛,一邊對妻子叫喊道:「小柔,彆氣小斌了,你就答應他吧!啊……好痛!」
妻子氣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只能羞憤的瞪着林斌不吭聲。林斌算是抓住了妻子的致命弱點,雖然她恨嶽母不知廉恥的行為,但真要看着嶽母受皮肉受苦,妻子又不由得心軟,只能屈服在林斌的淫威下。
「脱衣舞……我……不會……」妻子羞紅着粉臉,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般低聲説。
「不會不要緊,讓你這個舞蹈教師的老媽教你嘛!」林斌戲嚯的説道,按下屋內音響的遙控開關,房間裏立刻響起了節奏強勁的音樂聲:「騷母狗,去給你女兒領舞,好好帶帶她。」
嶽母起身站在妻子身前一步的距離,對妻子説道:「小柔,跟着媽媽跳,很簡單的,我們讓小斌高興下。」説着就踩起了嫺熟的舞步,扭着屁股,開始在妻子面前展臂甩頭的領舞。
妻子俏臉煞白的僵立了幾秒,貝齒一咬下唇,終於也開始緩緩扭動她惹火誘人的嬌軀。
「小柔,我們先熱身一下……一、二、三、四……屁股扭起來……前、後、左、右……沒錯,就是這樣!」嶽母一下子變成了一個訓練有素的舞蹈教練,一邊身體力行地示範着最標準的舞姿,一邊吆喝着節拍兼糾正妻子姿勢動作。
妻子身不由己地照做着,兩張臉頰都羞得發燒,我能感受到妻子內心強烈的恥辱感。在妻子看來脱衣舞是一種最不要臉的淫穢表演,過去我們去泰國旅遊時也曾經去看過脱衣舞表演,妻子那時表示這種事情完全是在踐踏女性的尊嚴。萬萬沒想到有一天妻子居然也跳起了脱衣舞,而且還是在自己母親的帶領下跳給丈夫以外的男人看。
「小柔!你給我認真一點,別敷衍了事……要是跳得不好,別怪我對你媽不客氣!」林斌看得興高採烈,一會兒督促着妻子,一會兒喝罵着嶽母,還時不時的恐嚇她們。這一招果然有用,剛開始時妻子完全放不開手腳,可是因為害怕自己不配合會使母親遭殃,因此不得不豁了出去,強忍着羞恥一絲不苟的學起來。
「小柔,注意模仿我的動作,屁股搖晃得再誇張一點……」嶽母的舞姿愈發挑逗了,不知廉恥的邊跳邊大聲嚷嚷:「還有,雙手要不斷撫摸自己的身體。」在林斌的威脅下,妻子只好含淚照做不誤,雙手學着嶽母,分別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移動,同時賣力地扭動着腰肢和臀部。
隨着音樂的節奏漸漸激昂,妻子的屁股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了。每當妻子將她修長的美腿高高踢起時,渾圓的大腿繃得筆直,及膝的長裙飄飛開來,裙下的性感絲襪就全部曝光了,甚至連遮住私處的內褲也都被一覽無遺。妻子用了最大的努力來強迫自己,飽滿聳翹的屁股開始激烈地扭動着,雙手從小腹處緩緩地向上滑動,一直滑到高高鼓起的胸脯上,像是慾火焚身般隔着內衣摸着自己豐滿的雙乳。
「對,就這樣!舞動得熱烈些,再熱烈些……跳脱衣舞就是要High起來才有味道……儘量的High起來……」林斌興奮的叫喊着。
在嶽母的帶領下,跟着音樂,妻子不由自主地上演着平生第一場脱衣舞。妻子脹紅着俏臉,烏黑的秀髮披散着在肩頭飛躍着,已經扭動了一陣的腰身逐漸靈活了不少,動作不再顯得那麼僵硬,雙手一一撫摸過乳房、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帶。
「好,現在把上衣從背後褪到小臂,讓它自己滑下去……脱的時候動作不能停啊,要繼續扭屁股……對了!對……同時還要儘量抖動胸部,把奶子更誇張的搖晃起來……對,就是這樣……好極了,現在開始脱套裙……」
在林斌的逐步指揮下,嶽母和妻子先後脱掉了上衣,接着是裙子,然後是高跟鞋和絲襪……很快地,她們全身只剩下性感蕾絲內衣,惹火到極點的身材曲線畢露的展現在林斌眼前。
欣賞着這樣兩個美女半裸着惹火胴體,只穿着性感內衣大跳豔舞,林斌只看得讚不絕口,視線一秒鐘也捨不得離開妻子和嶽母嬌軀。「哈……不錯嘛,小柔跳得越來越熟練了!」林斌故意吹着口哨起鬧:「你果然很有跳脱衣舞的天賦,一學就會、一會就精。哈哈哈……」
妻子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然而舞姿卻片刻也不敢停下,模仿着嶽母的動作摘下了自己的胸罩,揚手擲給林斌。林斌呵呵大笑,接住妻子的胸罩左聞右嗅,最後還把胸罩戴在頭上極盡猥褻之能事。
失去胸罩的束縛後,妻子和嶽母的胸前更是乳波激蕩,兩對豐滿的大奶子抖動得愈發劇烈。伴隨着眼花繚亂的舞步,四顆雪白滾圓的肉團在醒目的上下彈跳着,那種視覺效果簡直是令人鼻血狂噴。
不過林斌的貪婪目光卻掃向了妻子的下體,妻子身上最後的遮羞布是一條緊身丁字內褲,正面只能勉強遮住神秘的花園,後面看過去就更誇張了,只有一根細細的布條陷在妻子白嫩的臀丘中間,妻子的屁股可以説幾乎完全赤裸。
「他媽的,女人就是下賤!」林斌看得十分興奮,嘴裏卻惡毒地罵道:「小柔一定是很想被男人幹吧,要不怎麼會穿這麼淫蕩的內褲?」妻子被罵得羞憤不已,眼淚都掉了下來。妻子愛漂亮,喜歡穿裙子,所以內衣褲一般都會買那些貼身穿沒有痕跡的品種,現在卻被林斌説成是要勾引男人。
足足過了二十多分鐘,這場熱火朝天的脱衣舞才宣告結束。高亢的音樂聲戛然而止,嶽母帶着妻子擺出了一個最後的姿勢,身子向後仰倒單手撐地,並把雙腿大大的朝林斌的方向張開。
「好極了,十分精彩!」林斌「闢哩啪啦」的鼓掌喝起採來,眼睛卻緊盯着妻子的私處。這種姿勢將丁字褲繃得更緊了,那窄得不能再窄的細布條已經陷進了肉縫裏,象徵性的遮羞布只能剛好遮住穴口,迷人的陰唇卻被撐開暴露在林斌眼前。
妻子的整張俏臉都紅透了,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羞辱,僅僅幾秒鐘後就站起身併攏了雙腿,同時還本能的用手遮住了私處。
「誰叫你自作主張站起來的?老子還沒看夠呢!」林斌惱怒的沖妻子吼道:「快給我重新叉開大腿擺好姿勢!」
妻子再也控制不住情緒,一下子委屈的大哭起來。嶽母連忙跑到妻子身邊柔聲安慰,對林斌説道:「小斌,你不要這樣,小柔都答應你了,你還這樣逼她幹什麼?」
林斌看妻子這樣,也覺得好像過份了,低聲安慰妻子道:「小柔,哥是太喜歡你了,太興奮了,一下子沒控制住,以後不會了。」
妻子氣得對林斌説道:「以後,你還想要什麼以後?我們沒有以後。」
林斌張口剛想説什麼,嶽母就搶在他前面説道:「對,沒有以後,就一次,我們這次後就再也見不到了。小柔,這是媽這輩子對你最後一個請求了,別讓媽失望。」
妻子漸漸平復了心情,她站起身,看着林斌,咬了咬嘴唇,像是用盡全身力氣一般嘶聲喊道:「林斌你不就是想幹那噁心的勾當嗎,那就快點幹吧!我……我就當是被惡狗蹂躪了身子,被瘋狗糟蹋了清白!你……你來呀!林斌,有本事就來呀……」
妻子精緻得無可挑剔的臉龐、高挑苗條的身段、誘惑難當的身體曲線,都散發着誘人的魅力,清秀無倫,誘人之極。烏黑的秀髮襯託得她嫩滑的肌膚更加雪白,尤其是温柔恬靜的氣質使她的美態大大提升。
那是一種真淳樸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令人詫異天生麗質可以到這種境界。柔若無骨的玉臂、細緻白皙似綿雪的玉手、纖細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飽滿翹挺的雙峯上兩點嫣紅挺立,露出無限春光。
林斌看着妻子嬌美的面龐、白淨的額頭,那讓人沉溺、讓人無法自拔的一雙含淚的明眸,再也忍不住,一把撲過去,急促地喘息着,抱住了妻子,一邊狂亂地吻她,一邊喃喃地道:「小柔,我……我好喜歡你,真的,我真的好喜歡你,你離開你那個當兵的老公跟我走吧,我會好好對待你們母女兩個人。我們以後會很快樂,我會給你們一切,一輩子都不離開你們……」
妻子猛地掙脱林斌的擁抱,「啪」的一聲狠狠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憤怒使妻子的俏臉飛上一朵紅雲。她閃開身子説道:「林斌你混蛋,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愛我的老公,你再這樣對我,我情願死也不會讓你得逞,我説到做到。」
這時候嶽母在一邊打圓場道:「小柔,小斌只是太喜歡你,一時煳塗説了胡話,你別放在心上。媽和小斌明天就回老家了,今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你放心吧!」然後嶽母背着妻子對林斌使了個眼色説道:「小斌,你告訴小柔是不是這樣。」
林斌不情願的低聲説道:「是,小柔,剛才我説胡話了,你別放在心上,只要你今天讓我得償所願,我明天就和梅姨回老家。」
妻子就是不説話,不知道在思考什麼,氣氛在這時凝結住了。林斌漸漸地開始喪失了耐心,他語帶威脅的對妻子説道:「小柔,這樣僵持着對你沒好處,我今天把話説清楚,只要你今天能當我老公一樣的伺候我一次,明天我就走,再也不糾纏你。但是你要是不讓我滿意,明天你媽和你自己的豔照就會分發到所有認識你們的人手裏,你想讓你老公看看自己跳脱衣舞的樣子嗎?」説着他拿出早就藏好的攝像機,開始播放剛才妻子的那段脱衣舞視頻。
妻子震驚的看着攝像機播放的視頻,突然像發瘋一樣的衝上去想搶奪林斌手裏的攝像機,嘴裏還叫罵着:「混蛋,你不守信用,你答應不會再拍這些的。」林斌雖然被妻子弄得很狼狽,但是畢竟作為男人,天生在力量上比妻子佔據了優勢,很快就控制住了妻子。
林斌對嶽母叫道:「還不過來幫忙,死在那裏不動做什麼?」嶽母被林斌一吼,連忙上前幫着林斌一起把妻子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妻子被強迫坐在椅子上,雙手被反綁在椅背上,嶽母則蹲下身,雙手抓住妻子纖細的腳踝,先分開一定的角度,然後單膝壓住妻子的腳背,用繩子把妻子的一隻腳固定在凳子腿上,接着如法炮製,綁好另一隻。這樣妻子的一對秀足被迫呈外八字形,屈辱地向外張開一定的角度固定在凳子腿上。饒是如此,妻子還是拼着全力,儘量併攏雙腿。
「別白費力氣了。」嶽母的聲音響起:「小柔,你為什麼就不肯順從小斌一次呢!」
妻子哭泣着問嶽母:「媽,為什麼要騙我?你答應過我什麼,為什麼要幫林斌偷拍,你們早就有預謀了吧?什麼一次就行,都是騙我的,你是我親媽,你為什麼要出賣我?」==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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