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當事人,當事人是我的好朋友,從上大學那會一直到現在的好朋友。我們倆曾經試圖發展成情侶,但剛剛開始就結束了,因為相互之間缺少那種情侶該有的感覺。所以,我們僅僅是異性好友,用現在比較流行的説法,我就是她的男閨蜜,她就是我的紅顏。我們無話不談,在我倆的字典裏沒有「禁忌」二字,所以我們知道不少對方的私密事情。看過不少自述類的小説,但大部分都是以男性角度講述的,一直想以女性的角度描寫一下那些事,再加上我的這位好友生活經歷之豐富,所以在徵得她本人的同意後,我打算以她的口吻來寫一部關於她的小説,記錄一些她經歷過,難忘的點點滴滴。本來想了幾個挺文雅的小説名,但我的這位好友説:「憑什麼做那事,就是你們男人上我們女人?就不能是我們女人上你們男人?」好吧,關於這個誰上誰的問題我覺得沒有爭論的必要,也就遂了她的願,用了這個比較犀利的標題,至少很吸引眼球,不是嗎?好了,言歸正傳,故事開始:「唿,好冷……」我使勁的搓了搓手,剛剛下班從辦公大樓裏出來,迎面而來的冷空氣讓我渾身一顫。大樓裏因為空調的緣故温暖如春,而外面,瞧瞧地上微微積起的雪花,這麼着都是零下了吧!真捨不得離開温暖的辦公室。「曉雅,這裏!」尋着聲音望去,一個穿着黑色羽絨服的男子在前面枴角處向我揮手。他是我的男朋友,輝,我們已經交往快大半年了。這年頭都流行北漂,他卻反着來,離開了出生的北方,到我的城市來工作,我常常調侃他這算不算是領導南下指導工作,而他總是一笑了之,我就喜歡他這點,脾氣好。我是個典型的南方姑娘,一米七的個頭不算高也不算矮,秀秀氣氣的一張臉,不説顛倒眾生但至少也算是個準吧,呵呵,讓我小小的得意下。父母都是警察,家庭條件還算不錯,我又是個獨女,父母也沒在我身上寄託太大的希望,所以我連家都沒離開過,就在出生的城市讀完了大學,進入了一家合資企業工作.和輝是在一個閨蜜的生日宴會上認識的,他是我閨蜜的上司,五百強企業客户部的主管,名牌大學碩士生畢業。緊了緊大衣,我一路小跑,衝到了輝的面前,他趕緊摟着我轉身打開了身旁的車門,我急忙鑽了進去,車子裏很暖和,看樣子輝已經等我小一會了,車子空調也沒關,深怕我凍着。輝跟着上了車:「瞧你才穿那麼點衣服,你們女孩是不是天生不怕凍啊?」嘴巴裏雖然在埋怨,但卻一把抓住我冰冷的雙手,塞進自己的羽絨服裏,頓時一股温暖讓我幾乎融化。「好了,別肉麻了,我都快餓死了。我們去哪吃飯?」我抽回了手,臉紅紅的。「就去你上次説的那家新開的家常菜館吧,你不是説一直想去試試味道嗎?」見我點點頭,他卻沒有開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怎麼了?」我好奇的問到。「曉雅,今天是周末了……那個吃完飯……今天能不能……別回去了……」輝結結巴巴的,臉漲的通紅。我當然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我和輝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交往難免會做一些愛的事情,而且和輝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他提出要求的時候都那麼靦腆,弄的我一個女孩子在這事上反而好像很大方似得,氣死我了!所以我決定要懲罰他一下:「吃完飯去你家……」就在輝的臉上浮起一絲得意的笑容時,我又補充道:「晚上11點之前必須送我回家!」「好吧,我的大小姐。」輝苦着一張臉,開動了汽車。我正為自己又成功的戲耍了輝暗自偷笑中,眼角瞥到輝用手在褲包裏動了動,褲包裏的手機亮了一下……吃完飯我們一路回到了輝的住處,這裏是市郊的一套公寓,一百二十多平方的房子,花掉了輝父母給他的以及他工作幾年來的所有積蓄。進了屋子,屋子裏很暖和,看樣子空調早就開着,這死人,看來是有預謀的啊!我狠狠的瞪了輝一眼,在他莫名其妙的眼光中,我將脱掉的大衣扔給他。輝很快掛好大衣追了上來,從身後緊緊摟住了我,他的雙手在我的身上來回撫摸,嘴唇親吻着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是我的敏感處之一,特別是當耳垂被他輕輕咬住的時候,一股激流讓我忍不住夾緊了雙腿。他温柔的脱掉了我的職裝,只剩裏面白色的襯衣。輝轉到我的正面,雙手熟練的解開了我襯衣的紐扣,我的一對小可愛暴露在他眼前,34D的尺寸是我驕傲的資本。輝的手指探進胸罩裏,在乳頭上來回撥弄着,觸電般的感覺讓我渾身哆嗦,雙腿之間一種難言的感覺讓我幾乎站不穩。我一把推開輝,雙手捂在胸前,誰知道他一個箭步衝上來,將我生生的摁倒在沙發上。「別……我們進房間……」我推着輝的肩膀,以前每次這樣他都會妥協,繼而抱着我走進卧室。可是今天,輝卻像鐵了心一樣,死死的壓住我,嘴巴開始輕啄我的耳垂,雙手順着我的腰身漸漸向下滑。耳垂被攻擊令我全身酥麻,再加上他的一雙大手隔着衣服在我的身上遊走,渾身酥軟的我徹底放棄了抵抗,沙發就沙發吧,也不是只有牀才能愛的事。輝的雙手很快摸進了我的職裝短裙裏,「別……」我還來不及阻止,他已經很暴力的撕破了我的褲襪。「你幹什麼呀?」我有點生氣了,使勁的推開輝,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輝望着我,紅紅的眼睛,喘着粗氣,我第一次見他這樣,嚇的我愣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他沒有給我過多的時間考慮,快速脱掉了自己的褲子,挺着那早已昂起的所在,向我走來。「不行,絕對不行,你還沒有洗澡……」我拼命搖頭,雙手揮舞着。「張開嘴巴!」輝幾乎是用命令的口吻在對我説話,眼神很兇,似乎我不照做的話會有很嚴重的後果。「我要回家了!」我很生氣,交往這麼久以來,輝還是頭一次對我這麼兇,和以前温柔的暖男形象簡直判若兩人。本以為輝會和以前惹我生氣後一樣,很快的低下頭道歉,誰知道,他卻兇狠的一手摁住我的肩膀,不讓我從沙發上起身,一手握住我不停揮動的雙手,而那堅挺的下身卻直往我嘴巴湊。我不停的轉動腦袋不讓他得逞,以至於他肉棒頂端的分泌物塗了不少在我臉上,腥腥的,很難聞!輝試了幾次,我堅決不妥協,他似乎放棄了,往後退開了身子。就在我以為他幡然醒悟的時候,他卻一把將我再次摁倒在沙發上,腦袋鑽進了我的兩腿之間……短裙被撩起,內褲被撥開,輝的舌頭舔舐着我的私處,舌尖不斷逗弄着我的陰蒂,我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呻吟,全身就已經失去了力氣不知道過了多久,輝還在我的雙腿間努力着,此刻舌頭已經擠開陰唇,抽插似得一進一出。下身被攻擊的我就像被高壓電擊中一樣,整個人癱軟在沙發上,只能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呻吟聲,私處強烈的讓我經不住夾緊雙腿,卻每次都只能夾住輝的腦袋。就在我幾乎要到的時候,輝抬起了頭,向後走去。突然,一個人,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從房間裏跑了出來,填補了輝的空缺,一下抓住了我的雙腿:「放開我!放開我,你走開!你走開!」我努力蹬動雙腿,誰知道他的力氣很大,兩隻手就像兩把鉗子一樣,握住我的雙腿不放,使勁的向兩邊一分,整個人壓了上來。「你走開,你走開……不要,放開我!」我歇斯底裏的尖叫着,一邊拼命的用雙手推着身上的男人,一邊努力想從沙發上撐起身來。男人就像一座大山一樣,死死的壓住我,一百多斤的體重再加上男人的力氣,我註定無法從他手上掙脱,我只能將希望寄予在輝的身上。「輝,救救我!輝……」我盯着站在一旁的輝,雙手使勁的抽打着身上的男人。男人沒有多餘的動作,他利用自己的體重壓住我不讓我掙脱,然後一手握着那噁心的東西,一手撥開我的內褲。「不要……不要……放開我……輝救我……」我拼命搖着頭,雙手在男人身上又抓又撓,但一切的努力都無濟於事,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身體向下一壓,頓時一陣撕裂般的痛苦從我的私處襲來,席捲我全身:「啊——!」男人完全沒有顧忌我的死活,那東西挺進我身體後,不帶絲毫停留,雙手把我的雙腿呈M狀分開,手掌扶着我的膝蓋,借着沙發的彈性,開始在我身上來回運動起來。他的那裏雖然不是很長,但很大,將我的私處撐的死死的,每次挺進去的時候,我的那裏就像塞進了一個巨大的塞子,幾乎要被撐破一樣,伴隨着他的每次抽插,小穴口幾欲撕裂般的痛楚疼的我直冒冷汗。而此時的輝,卻無視騎在我身上的男人,轉身走進了他的卧室,望着那道被關上的房門,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木已成舟,再多的抵抗也是徒勞,小穴傳來的陣陣疼痛也讓我無法再聚集更多的力氣掙扎,我只剩下雙手死死拽住沙發麵的力氣。男人見我不再抵抗,可能以為我已經放棄,雙手離開我捲曲的雙腿膝蓋,摸到了我的胸前。因為襯衣紐扣早已被輝解開,所以他毫不費力的扒拉下我的胸罩,掏出我的雙乳,而他的下身依然在我身體中不停的來回挺動。雙乳在身體撞擊的餘力下,呈波浪狀的來回翻滾,那個混蛋居然伸出兩手食指,在我的乳頭上彈撥,一陣陣刺痛從我敏感的乳頭上傳來,再加上私處那撕裂開的疼痛,我幾乎要疼的昏過去了。混蛋男人撥弄了一會,雙手終於離開了我的乳房,卻是一手摁住我的小腹,一手捉住我的右腿,向後仰着身體,使勁的挺動下身,巨大的疼痛讓我再也無法矜持,我不顧一切的大叫起來:「不要……好疼……不要……」「好疼……輕點……求求你輕點……啊!」混蛋男人很得意,臉上露出了笑容,但下身抽動的速度卻一點沒有降低,反而更加賣力起來:「嫂子,你長的真漂亮!我早就想幹你了,呵呵!」嫂子?我記得輝是獨生,應該沒有兄弟啊。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混蛋男人接着説道:「我和輝哥是從小玩到大的鐵磁,我們從來都是有福同享的,更別説女人了,我們的女友都是交換着玩的。雖然我現在在幹你,但輝哥也在裏屋操我媳婦兒呢,我可心疼了!」這傢伙滿嘴髒話,嘴巴裏説着心疼,可臉上卻儘是得意之色。「嫂子,你可真緊!我輝哥沒把你伺候舒服吧?今天兄弟受點累,一定讓你舒坦了!」混蛋説着下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可能是説話分散了注意力,也可能是私處漸漸適應了,總之疼痛感沒有那麼強烈了,我也恢復了些許力氣。我緊盯着混蛋,咬着牙説到:「你們這可是強X!我要去告你們,你們等着坐牢吧!」「呵,還是個烈女子呢!我喜歡!」混蛋説着,使勁挺了挺身,那東西打着轉又頂了進去,疼的我直抽氣.接下來,混蛋不再和我説話,而是變着花樣的折磨我,先是一陣劇烈的抽插,接着又是輕輕插幾下再使勁頂一下,反反覆覆,樂此不彼,看樣子就是個長年折騰在女人肚皮上的貨色。無法反抗,那就只能閉上眼享受了!我閉上眼睛,開始把正在自己身上努力挺動的混蛋幻想成別的人。輝?我恨不得亂刀砍死他,和他做愛,我會噁心死,怎麼會想他?對,就是他了!只有他是從始至終真心待我的。腦海中浮現出那人的面孔,想像着此刻是和他在做愛,下身的撕裂感頓時減輕了不少,只剩下些許酥麻,那根東西也不再噁心,反而一次次撩撥着我快樂的神經,再往後,我甚至開始有了感覺,下身陣陣快感,開始無法抑制的流出一些東西。可能是見我不再喊疼,唿吸也開始變的急促起來,混蛋男人頓時興奮起來:「嘿,嫂子,舒服了吧?我是不是比我輝哥厲害?」我不理他,混蛋討了個沒趣。報復似的,雙手抓住我的腳踝,像噼腿一樣大大分開,小腹死死的抵住我的私處,肉棒在我身體裏挺動。這下肉棒插的更深,再加上他的小腹不時摩擦我的陰蒂,頓時一陣快感直襲我大腦,我一時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嗯……嗯……啊……嗯……」「哼……哼……嗯……」我的呻吟聲伴隨着混蛋的抽插,就像給他打着節拍一樣,他不由的更來勁了。又是一陣激烈勐插,我雙手死死的撐住沙發扶手,否則,我真擔心自己被他頂下沙發去。「來,嫂子,我們換個姿勢!」混蛋終於從我身上退了下去,此時的我已經無力的癱軟在沙發上。他一把抓住我,將我翻了個身,讓我跪爬在沙發上,而他站在了我的身後。「不要……不要……」我扭轉頭望着他,嘴裏念着毫無希望的乞求,混蛋望了我一眼,果斷的扶着我的屁股,將我的內褲撥到一邊臀瓣上,肉棒再次挺進了我的身體。此刻我的身體異常敏感,我甚至能感覺到混蛋的肉棒在我的身體裏,巨大的龜頭每次抽出,再頂開小穴,狠狠的插進去,粗糙的肉棒在我小穴裏來回摩擦着,腦子裏幻想着那個人,陣陣快感從身體深處湧出,我的唿吸越來越急促,我的皮膚潮紅,我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我甚至下意識的向後挺動臀部,配合混蛋的抽插。快感越來越強,我眯着眼睛,昂着頭,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呻吟聲中夾雜着我的陣陣呢喃:「操我……使勁……對使勁操……操我……」我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正在被強X,腦子裏儘是和他做愛的場景。身後的混蛋一定聽到了我迷煳狀態下説出的煳話,以為是自己很得意,不由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終於,在他又一次使勁挺入我身體之後,那股被束縛的洪流終於破欄而出,巨大的快感席捲我的全身,我渾身的肌肉都像篩子一樣劇烈顫抖,下身一次強過一次劇烈的收縮……「啊……啊……」混蛋雙手捉緊我的屁股,身體開始沒規則的抽動,他射精了。當他從我身體裏退出去之後,我無力的癱軟在沙發上,也顧不得收拾一下自己,任憑那噁心的東西順着我的大腿流下去。就在這時候,房間的門打開了,只見輝摟着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走了出來。他們走到我的面前,然後女人躺倒在另一側的沙發上,而輝則分開她的雙腿挺了上去,很快,客廳裏就充滿了陣陣淫蕩的叫聲。我閉上眼睛,瞧都不想瞧這兩人一眼,輝已經在我心裏死掉了,這個人,我不認識。也許是我的無視激怒了輝,他摔下那女人,徑直走到我的面前,一把分開我的雙腿,不顧小穴裏還在流淌着前一個男人那噁心的東西,就那麼直直的挺了進去:「叫啊,叫啊,你剛才不是叫的很爽嗎?叫啊!」輝來回挺動着身體,衝我直嚷嚷。「你真讓我噁心!」我深深的瞪了輝一眼,眼中全是無盡的蔑視。「噁心?總比你這個騷貨強,人盡可夫的騷貨!」輝紅着雙眼,大力挺動着,同時雙手使勁的揉捏着我的乳房,直至又紅又腫也不肯罷休。「騷?我從來沒背着你找過其他男人,我哪裏騷了?倒是你,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讓給別的男人玩弄,你還算是個男人嗎?」即使乳房巨疼,但我也咬着牙,堅持不讓自己哼一聲。輝的喘氣聲越來越粗,身體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一個激靈,他摟着我的大腿不住哆嗦着……我一把將射完精還趴伏在我身上的輝推下去,抓起茶几上的紙巾簡單的擦拭了一下我的下身。還好,外面的衣服沒有破掉,雖然有不少摺痕,但整理一下倒也看不出什麼。整理好衣服,穿上我的大衣,我望着客廳裏的兩男一女説到:「還有什麼事嗎?沒有的話我先走了!」也許是我的過分冷靜把他們嚇到了,他們直愣愣的望着我,一句話也沒説。我打開房門,就在要走出去的時候,我回頭衝屋子裏的輝説到:「你以為你在和你的好哥們交換女友找刺激嗎?你以為你們是同等交換是吧?問問你的好哥們,他的女友是哪裏找的!就這樣吧,我們結束了!」説完我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很快就聽到屋內傳出輝的咆哮聲和他那混蛋哥們的求饒聲,這一切都與我無關了。走下樓,天已經黑透了,地上也積了不少的白雪。往手心唿了一口氣:「唿……好冷!」[本帖最後由艾爾梅瑞於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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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葉月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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