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守候
2013年2月日記一個月以前,我在朝九晚五的……學習今天我在朝九晚五的……喝酒小的時候,阿媽寵我,阿婆更寵我。
她們説,我是自由的烏鳥兒,總有一天要飛到天上去。
但,她們沒説,飛,要受傷的。
有她們在,我是幸運的……
她們走了……
兩年前,我也走了……
當時,我好難過,好害怕……
他過來了……
阿婆説愛笑的人都是好人……
「小妹妹,你是新生吧,我是你的學長,我還送你去報道」。
他的手很白,手指很長,比阿媽的還要好看,可是他不是男的嗎?
還有,學長是什麼……
我很惶恐,看着他伸過手就要拿過我的油布包袱,我沒有動。
「沒事,沒事,她是我妹妹,我們都是法律系的」。
一隻手撥開那隻剛剛握住我包袱的手。
這隻手也很白,不過不是很長。
一個頭上裹着白色繃帶的男孩正握着我的包袱,輕輕碰了碰我的肩膀,推着我繞過那個「學長」。
「唉!哦……妹……妹妹啊……」。
「學長」還想拉住我的手,被那個男孩擋住了。
我還是很惶恐……
阿媽説,大山外面的人很複雜。
果然,好複雜。
「學長」笑的很好看,應該是好人吧。
我明明沒有阿哥,那個男孩為什麼説我是他阿妹……好複雜……「你家裏沒有跟你一起過來,你是瑤族人吧」。
他怎麼知道我是瑤族人,我輕輕點點頭。
「那個學長不懷好意,他看你漂亮,還是一個人,還有,你怎麼一個來的,你家裏不擔心你嗎?你一個人過來很累吧,吃飯了嗎,我剛過來的時候看到一個菜館,東北口味,好久沒吃過了,我特別喜歡吃東北菜,還有川菜,你們那裏是川菜嗎,你……」。
報道完後,他拎着我我的包袱送我到宿舍樓下,嘴裏一直在嘮叨。
好多我聽不清的,但,我很喜歡。
阿婆也一樣,愛和我説話。
阿婆説,以後我會遇到一個和她一樣對我嘮叨的人。
是他嗎?
「女生宿舍我不能進的,你有電……哦,這……這是我的手機號,一會我放下東西就來找你,我帶你去轉轉,還有我是經濟系的,拜拜……」。
頭上有繃帶的男孩説話很快,動作也快,他拉過我的手臂,用一隻好看的筆在我手掌寫上一串號碼。
轉頭再看,繃帶男孩的聲音剛説完就跑開了。
宿舍裏有兩張牀,一個穿着華麗的女孩站在窗前和樓下的人大聲對話,聽到開門的聲音,轉過頭看過來,秀麗的臉龐,不過她表情似乎變得很厭惡。
我扭頭看去,後面沒有人,難道她厭惡的是我?
我惶恐的把包袱放在空着的牀上,收拾好就去洗手間洗臉,換了身衣服,走出來。
那個女孩看過來,眼神的厭惡好了很多,伸手遞過來一份地圖。
我很惶恐,「我……我是……劉曦」
「這是學校的地圖,不要走丟了啊,長的這麼漂亮,你怎麼沒有被那些少爺、公子搭訕走,真奇怪了」。
事實是,這是我的室友張雅第一次和我説話,也是我來大學兩年內説的唯一一句完整的話。
她的名字,是我在她書皮看到的。
兩年多過去了……
兩年間,我慢慢習慣不低頭;
兩年間,慢慢習慣了説普通話、聽普通話;
兩年間,我懂了很多東西;
兩年間,只有劉浩,就是兩年前的繃帶男孩一直陪着我。
聖誕節那天,所有的同學都在忙於晚會、party,就連劉浩都要拉着我去一個自律協會組織的酒會。
我穿了件樸素的花襯衣,這是阿媽留給我的。
有人説我很醜、很糗。
劉浩和他打了起來。
我哭着回了寢室……
臨走又見到他,康郝。
他身邊的是我舍友,張雅。
他問:「你認識她?」。
張雅:「我舍友,土鱉!」。
他:「晚上……」。
我早早脱外衣準備睡了……
……康郝怎麼來了……
他微笑着……
口鼻被他捂住……
下身好痛!劉浩赤裸着躺在我身邊,下身醜陋的肉棒沾着什麼液體。
我醒來覺得全身都癱了。
花襯衣被撕爛了,扔在地上,沾着片片血跡。
我知道,不是劉浩……
我知道了,微笑着的原來還有惡魔……
我第一次獨自出了學校……
昨天,我穿着兩年前來學校時穿的衣服在馬路上走着。
很乾淨,很樸素。
我愛上了喝酒,不再去學習。
我又喝多了,夜裏獨自漫步……
前面走來一羣嘻嘻哈哈的男人……
晚上,醉酒醒來,我被換上一身讓我扭捏的衣服。
情趣內衣!
我懵了,一羣男人圍着我,趴在我身上……
我醒來後壓住我身上的第六個男人……
是個和阿公很像的爺爺,很親切。
旁邊的男人百無聊賴謾罵着,催促他快點。
我想罵他們,看着老爺爺在我身上顫動的身軀。
我笑了。
謝謝他吧,讓我再次見到阿公。
我想起阿公撫摸着我的頭……
雖然,他在撫摸我的乳房……
讓他摸,我沒有流淚……
那天,至少,十九隻手摸過我的乳房……
今天,劉浩來了。
我赤裸着,正在看着鏡子裏的我,第二天流淚。
我以為最後他會上我,因為我沒有穿外衣。
最後他放下錢,走了。
早起,不,早睡前,我想打電話給他。
電話那頭是停機……
我失眠了,想起白天本就不是要睡覺的……
酒吧,酒醉燈謎,醉生忘死……
半夜醒來,我,在男人身下,我第三天流下眼淚……身上的男人,看我流淚,吼的好激動,射的好激動……他説他對不起我,因為喝多了,看着我想起了他的前妻……他很真誠!讓我想起從未謀面的阿爸。
我説,我是大學生,因為被強姦了,所以不想上了。
他説,他叫蕭文邦,他説要收我做乾女兒。
最終,我還是認那個男人做乾爹,拿着手裏的十萬元回到了學校。
那個男人成了我乾爹……
我不知道以後是要做他的乾女兒,或者説,做情人。
突然覺得自己以前怎麼那麼做作,寫個日記都那麼文鄒鄒的,有個屁用!
果然!説髒話能發泄憤怒。
之後,我見到我乾爹的兒子,我的哥哥,蕭銘軒、蕭銘涵。
他們很喜歡我,銘涵哥説我像他們的媽媽。
2014年我大學畢業了,攻讀碩士。兩年過去了,乾爹還是乾爹,我還是我,沒有成為誰的情婦。
2015年,我完成了碩士兩年的學業,跟隨乾爹,我來到另外一個城市。
來到乾爹公司實習,住在乾爹家。乾爹很寵我,哥哥很疼我。
我覺得一切都是在做夢。因為劉浩的援手,我在進學校的時候,避開了康郝;因為劉浩打架,引起康郝再次注意;那天晚上,我知道是康郝姦淫的我,故意栽贓給劉浩。我感謝劉浩,所以再次委身於康郝;之後,因為劉浩而流淚,讓乾爹看中了我。
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和劉浩,還有康郝都會再見的……好久沒有寫日記了,在公司非常忙,我虛心請教,讓有心排擠我的人,居然都被我感化。乾爹説我是傻人有傻福。
直到那天,我房間的門被撞開來。
第一章大學
2012年12月30日,元旦晚會,兩個男人因為一個女人打了起來,作為晚會組織者的康郝並沒在意,因為他看到了一個獵物。時隔兩年再次見到那個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瑤族美女,穿上襯衣的她少了當初的恬靜。更沒想到她還是張雅的室友,他突然想到什麼,嘴角泛着冷笑。
女生宿舍509室,緊閉的宿舍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一個身影閃進來,輕輕摸索找到熟睡的瑤族美女,拿出手帕按住口鼻上。不多久宿舍門再次被人推開,一男一互相攙扶着撞進來,女生想要把男生放倒在牀上,不料被男生帶倒,反被壓倒身下,女生掙扎不久便囈語着睡着了。
先進來的男生就是康郝,他將宿舍門輕輕的關閉並反鎖。在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漆黑一片的509室恢復了寂靜。兩個女生都被男人壓住身下,不同的是,張雅和壓住他的劉浩穿着衣服,對面牀上的康郝已不着寸縷。
一切都按照康郝的計劃完美執行,先引開宿舍樓管的老太太,然後迷暈劉晰,再讓張雅攙去勾引劉浩並灌醉,準備事後由他做替罪羊。他不敢開燈,只能借着昏暗的手電光欣賞劉曦性感的嬌軀。裸露的肩膀上並沒有看見內衣的帶子,但是,隱藏在黑色睡裙中,紅色胸花之後的巨大胸器絕對能夠給人無限遐想,纖細的腰部下,黑色的短褲覆蓋在大腿中部,光亮而又細長的雙腿,感覺似乎是在閃閃發光。
康郝的手已經順着劉曦修長而又光滑的雙腿摸到了裙底,劉曦的腳非常滑膩,整個腳掌都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繼而腦袋也整個融入了劉曦的裙中,劉曦原本併攏的雙腿慢慢的被康郝分開了,康郝的舌不斷的舔着劉曦內褲的核心部位,雙手也伸進裙內慢慢遊走到了那對絕對挺立的雙乳之間。
昏迷中的劉曦顯然感受到了什麼,她粉嫩的雙唇輕微的抽搐了一下,而康郝則是粗暴的將劉曦內褲褪下,劉曦的私處終於毫無遮攔的顯露在康郝面前。那粉嫩的蜜穴,此刻正因為雙腿被分開太大的緣故,而微微的張開。
隨着康郝大手在劉曦嬌軀上遊走,不久便一絲不掛的坐在同樣一絲不掛的康郝懷抱中。此時,她已經毫無意識,陷入昏迷之中。一張美麗的面龐若隱若現,往下是挺拔高聳的乳峯,平坦光滑的小腹,再往下就是修長的大腿和大腿間的處女密處。
康郝跪在劉曦分開的雙腿間,迫不及待地扶着肉棒捅入劉曦乾澀緊緻的處女蜜穴,劉曦的蜜穴明顯的抖動了一下,在並不濕潤的情況下被巨大的硬物闖入自然會引起不適。而康郝也並不是感覺很爽,於是用手指按住蜜穴上方的凸起的花蒂蹂躪片刻,加上肉棒對處女蜜穴的擴張及摩擦,漸漸蜜穴裏濕潤一些,康郝便慢慢抽動起來,感覺時機已到,便勐的將肉棒狠狠捅進去,將劉曦純潔的處女膜無情地扯裂。
康郝壓在劉曦全裸的身體上,不斷將大舌伸進粉嫩的櫻唇中,粗魯地舔舐劉曦的口腔、臉龐,同時將他粗大發黑的肉棒一遍又一遍的挺進劉曦粉嫩的蜜穴深處。還不忘記用手掌搓揉她那至少到C罩杯的乳房,潔白而又充滿彈性的乳房在康郝搓揉下不斷的發脹,粉紅的乳頭因為這強烈的刺激而挺立起來。劉曦自始至終如同一個玩具一般,任憑康郝在自己還未成熟透的身體上發泄性慾。
康郝兩隻手牢牢的按住劉曦的玉肩,下身的力氣越來越大,而劉曦似乎昏迷中似乎有些感知,微微的抬高了頭。由於過於刺激、緊張,不多久康郝便喘着粗氣,將火熱的精液一汩汩地射進劉曦的蜜穴深處,然後疲憊地癱在了劉曦的身體上。給康郝無情奪走貞操並內射的劉曦仍然閉着雙眼,兩條修長的玉腿八字張開,潔白粉嫩的大腿根部,那個劉浩做夢都嚮往的迷人蜜穴,在這一刻,將一汩汩康郝濃稠的精液摻雜着些許淫液擠出來,滑過微微收縮着的粉嫩菊花,流到劉曦臀下的牀單上。
康郝看了看劉曦因為情慾變得緋紅的臉蛋,以及微微張開的小嘴,起身將仍有精液流出的龜頭頂在劉曦櫻唇上,稍稍用力便將沾滿她自己的淫液的肉棒塞進她的紅潤小嘴中。雙手固定住劉曦的腦袋,腰部緩緩的挺進,讓劉浩的愛人為自己舔舐肉棒。
強烈的睡意襲來,康郝感到有些疲勞,然而對面牀上的劉浩夢囈説着什麼,嚇得康郝瞬間毫無困意。扭頭看去,竟然發現劉浩的手不知什麼時候伸進張雅的裙子裏,張雅的身體竟然很誠實的做出回應,甚至可以聽到手指抽插的淫靡水聲,顯然她蜜穴裏的水越來越多。康郝打算起身分開兩人,卻聽到劉浩嘴裏喊道:
「劉曦,我愛你」,同時,醉酒的劉浩更是褪下褲子,肉棒迅速插進張雅的蜜穴,張雅的腰,居然也不自主的向上迎合。
「算了,這樣的破鞋,早玩膩了!」,康郝看着自己的女友被劉浩壓住身下,蜜穴更是被劉浩的肉棒插進去了,心中不僅沒有難過,反而有種異樣的快感。更可以趁此機會甩掉玩了兩年的張雅,隨即沒有起身,更是興致盎然的看着。
張雅的右腿已經被劉浩抬起,緊緊的貼在劉浩身軀上,白皙的右腳隨着搖晃不時碰到劉浩的臉部,而康郝在晚會後台偷偷地侵犯過張雅的蜜穴,此刻,再一次的被劉浩進入她那又熱又粘的蜜穴之中,卻是毫無違和感。
張雅的身體每隔兩秒就會勐烈的抖動一次,這也是康郝調教兩年的成果。劉浩用力的將自己的肉棒插進蜜穴深處,大量的淫水隨着肉棒流出。劉浩的肉棒,再拔出來的時候,已經能看見斑斑白色,卻是康郝留下的精液被攪成了白漿。淫靡的景象將康郝的肉棒刺激得再次勃起。
康郝淫笑着説:「張雅好妹妹,分手前最後為哥盡一次義務吧」。説完,康郝的視線又移向了隨着自己的動作而全身抖動的劉曦,放開劉曦的腿,整個身體壓在劉曦的身上,他把嘴伸向了劉曦的小嘴。借着劉曦蜜穴內已經泛濫的淫液潤滑,康郝挺起肉棒直搗黃龍,整根肉棒都插入劉曦濕滑的花瓣之中。
康郝的速度並不快,他在細細的享受劉曦蜜穴壁內嫩肉吸附自己肉棒時的快感,龜頭用力的滑過劉曦蜜穴的嫩肉,劉曦的蜜穴逐漸開始分泌出大量的液體,康郝感受到自己抽插起來更加暢快。
伴隨着康郝不緊不慢地抽插,劉曦的臉也逐漸變紅,眉頭終於舒展開,她的鼻子中漸漸哼出了聲來,這是康郝第一次聽見劉曦叫牀聲。
康郝在劉曦間斷的呻吟聲和温暖的蜜穴的刺激下,感覺自己的肉棒越來越脹,想到難得有如此嬌嫩的瑤族美女任自己凌辱,他不想這麼快就射精。縱然停下動作,康郝還是感覺到,自己泡在劉曦温暖的蜜穴中的肉棒,還是有一絲暖流流了出來。
休息片刻後,劉曦那清脆的呻吟聲再次伴隨着「啪啪啪」的聲音再次迴蕩在宿舍裏。康郝抱起劉曦的右腿,肉棒再次狠狠的抽插着劉曦,一邊看着活春宮,他此刻,根本就把正在被劉浩姦淫的張雅當成了調味劑。而張雅緊閉着雙眼,痛苦的皺着眉,昏迷之中的她當然不會知道此時此刻自己身上的遭遇。
康郝感到唿吸越來越沉重,第二次射精已經是迫在眉睫。可是他不想再射在劉曦的蜜穴裏,奪去劉曦處女之身的時候已經射在了她的蜜穴裏。康郝在最後時刻拔出了肉棒,手指用力恰在肉棒根部,抓着劉曦的纖纖細手,握住即將噴發的肉棒,以打飛機的形式,將精液全部射在了劉曦美麗的臉蛋上。
看着劉曦那美麗的面龐上,黏着一灘灘白花花的精液,讓康郝感到興奮。剛一停頓便聽到對面牀上傳來的「啪……啪……啪……啪」聲音,康郝不由心裏讚嘆劉浩的勇勐,不過對於睡夢中的張雅來説卻是一種享受了。
康郝看了下時間,不過半夜12點半。從開始到結束,整個迷奸劉曦的時間不過才半個多小時,看來這兩年真的被張雅掏空了自己的身體。
半個小時後,康郝挺着肉棒再次光顧劉曦的嬌軀。劉曦上身依舊赤裸着,雪白的乳峯被康郝揉捏了一個多小時,像打了氣一樣腫脹。修長的玉腿穿上了一雙黑色的絲襪,卻是剛剛從張雅腿上擼下來的,玉腳上則是張雅的高跟鞋。
康郝已經射了三次了,第一次是在劉曦的蜜穴內,第二次是劉曦臉上,最後一次則是射在了張雅的蜜穴中……二十分鐘前,隨着一聲怒吼,劉浩壓住張雅身軀上痛快淋漓的把精液射入她的蜜穴中。而那個時候康郝的肉棒依舊很疲軟,於是起身找藥吃,正好看到劉浩肉棒下的睾丸一縮一縮,濃稠的精液射入自己專屬的蜜穴中,身下的肉棒竟然奇蹟般硬了!
康郝把劉浩拉到地上,接着就看到張雅蜜穴中流出濃濃的精液,卻緊緊一點,想必還有很多留着蜜穴最深處。從來不願意和別人分享同一個女人的康郝,此時竟然非常想試試張雅剛剛被內射的蜜穴!
在牀頭微弱燈光的照射下,張雅裸露在外的肌膚顯得無比的潔白細膩,衣衫下兩隻圓潤挺拔的傲人雙峯顯得格外飽滿。康郝仔仔細細的將張雅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壓住身下兩年竟然還沒有來得及看遍她的裸體。看着那條綠玉色的蕾絲內褲,因為被劉浩肉棒擠在一邊太久,而有些變形,而康郝的手指在張雅濕滑的肉縫中上下摩擦,卻不願深入,唯恐精液隨之流出。
康郝右手託住張雅的後腦,左手則伸進她的胸罩內,一邊細細的品嘗女友的香舌,一邊肆意的搓揉女友傲人的雙峯。片刻過,便將張雅身體衣服及內衣褲丟在了牀邊的地上,張雅此刻全身上下已經完全赤裸。
康郝握着自己已經變大的肉棒,在張雅的陰部上下摩擦着。完全等不及地挺着粗大的肉棒直接插入了張雅熟悉而陌生的蜜穴之中,蜜穴內本來就濕潤,加上劉浩精液的潤滑,康郝的肉棒沒有費太大的力氣就整根沒入在劉曦的蜜穴之中。
蜜穴內滑膩而又緊緻的嫩肉,緊緊的貼附着康郝的肉棒上。
張雅低沉間斷的呻吟聲再次響起,自己剛才還以為張雅沒有呻吟,原來是被劉曦的呻吟聲蓋過去了。康郝一邊享受着張雅蜜穴擠壓吮吸自己肉棒的快感,一邊幻想着劉浩的精液被自己的肉棒擠進張雅子宮裏。
康郝每一下都是將肉棒退出,只留下龜頭部分還在劉曦濕漉漉的蜜穴裏,然後再一鼓作氣的一下插到底,張雅配合着的呻吟起來。速度不斷的加快,張雅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清脆,幾分鐘後,康郝的身體突然僵住了,在急促的唿吸聲中,康郝在自己女友體內,內射了。
康郝喘着氣從張雅的身上下來,而張雅的蜜穴口因為康郝肉棒的侵犯而打開,白濁的液體,正順着那粉嫩的蜜穴慢慢的流下,卻是兩個男人混雜的精液。
康郝看到地上的內衣,想到如果劉曦穿着這樣的內衣,那絕對不是張雅可比的。於是片刻後,劉曦就穿上了張雅的內衣,不過康郝覺得看不到可愛的乳峯和濕滑的蜜穴讓自己很難過,最後,劉曦身上僅剩黑色絲襪和高跟鞋。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劉曦的呻吟聲再次在寂靜的夜響起。康郝一邊舔着她的耳朵,一邊使勁的抽插着比張雅緊緻太多的蜜穴。康郝直起了身體,雙手分別抓着劉曦的兩條大腿根部,之後又用力的抽動自己還在劉曦蜜穴之中的肉棒。隨着康郝深度抽插,劉曦不由自主的呻吟着,不過片刻後,劉曦的呻吟就被康郝大幅度的抽插所打斷,濕滑的蜜穴裏,康郝那根肉棒此刻正在抖動,而每一下的抖動都有火熱的液體衝進劉曦的身體裏。
清晨,張雅睜開疲憊的眼皮,感覺身上一陣涼爽,本以為和平時一樣是被子滑落了,但異常的唿嚕聲告訴她異樣所在。
自己竟然赤裸着嬌軀,下身牀單濕了好大一片,根據自己的經驗這絕對不止男人兩次的精液量。再看地上,兩個男人火熱地摟着,與預想完全不同的是,自己的男友除了頭髮有些亂竟然衣着光鮮,完全就是昨晚退出晚會時的模樣。而劉浩竟然把褲子褪下,碩大的肉棒朝天高高挺起。
再看對面牀上,劉曦卻早就醒了,麻木的神情讓自己有種恐懼的感覺。
「啊!啊……」,張雅的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康郝原本早就醒了,直到張雅尖叫,便第一時間爬起來,根本不像睡夢中被人驚醒的模樣。康郝裝模作樣看了看室內,狠狠踹了一腳迷迷瞪瞪的劉浩,衝到張雅牀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分手!」。
看着康郝氣衝衝地離開宿舍,張雅委屈地抱膝痛哭。而劉浩終於看清一切,看到劉曦牀上的落紅,張雅身下的罪證,自己褪下的褲子,勃起的肉棒,還有昨晚無止境的春夢……劉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但他沒有看到出門前,劉曦投射過來的温暖目光。待劉浩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劉曦再次恢復麻木的表情,撇着腿挪動進洗手間,衝刷身上的罪惡痕跡。
康郝不知道的是,晚上他迷昏劉曦的時候,劉曦是醒着的,當她看到康郝之後,還沒有來得及説話就被迷昏。而由於劉曦身體的緣故,半夜康郝爬下張雅嬌軀的時候,她就醒了,仍舊四肢無力的她只能清醒着任由康郝在自己身上聳動,任由康郝將自己擺成各種姿勢配合他肉棒的肆虐。
接下來就不需要太認真想了,康郝抱起劉曦的一隻腿讓劉曦仰卧,接着,就將那攻破劉曦處女地的肉棒,插進了劉曦蜜穴中,劉曦眼中的淚水悄然流下。不過,她還是忍着、配合着康郝,穿着絲襪的雙腿則是箍住了康郝的腰部,……劉曦美麗的雙眼微微張開怨恨地看着康郝的肉棒,卻沒有被康郝發現,之後毫無阻攔得任由康郝的肉棒插入自己温暖濕潤的口腔,劉曦那柔軟香嫩的酥舌不斷地躲避龜頭的觸碰,反而變相挑逗着康郝龜頭。同時,嬌豔的紅唇也不斷的親吻着康郝肉棒的末端,康郝終於射了,任由康郝掰開嘴,讓康郝清楚的看見,白花花的精液正在自己的舌尖、櫻唇上滑動……對於康郝的罪行,劉曦不想説什麼。
她第一次去買酒,第一次喝酒,第一次和張雅心平氣和地聊天,兩個女人,大笑着,痛苦着,擁抱着,喝得伶仃大醉,相擁着躺在地上睡着了。
一個星期後,當劉曦看着信封裏的裸照,劉浩趴在她身上的裸照,她並不意外。
當劉曦將康郝的惡臭肉棒好不容易吮吸大了,康郝一把把劉曦推倒在賓館牀上,劉曦當然知道康郝想做什麼,她居然主動將自己的裙子褪下。同時,雙手抓着自己的大腿,將雙腿分開,粉嫩的蜜穴口微微張開,似乎是在唿喚着康郝。
康郝自然忍不住女神的誘惑,彎着腿,端着肉棒就這麼唿哧一下,進入了劉曦的體內,而他的一雙手也移到了劉曦潔白的乳房之上。
劉曦的手卻是推着康郝的腹部,不讓康郝有進一步的動作,待康郝答應完事就拿出所有的照片後,便任由肉棒滑進自己體內。同時,她故意的夾緊了蜜穴,任由康郝在自己的身上發洩慾火。
沒一會,康郝就感覺到累了,他坐在了沙發上,而劉曦則是兩腿分別跨過康郝的身側,坐在康郝的身上劉曦不斷的扭動腰部,讓康郝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裏順暢的享受,同時,她也將臉靠近康郝,用只有自己和康郝才能聽見的聲音,呻吟,喘息。
康郝真的受不了劉曦的這種挑逗,在一分鐘內,就將精液完全的射在了劉曦的蜜穴深處。劉曦一邊用嘴替康郝清理肉棒,一邊將自己的襯衣給扣好。
清理完畢,康郝不滿足地説,「這麼爽,一次就完事,我可不同意,怎麼也要服侍我十次八……額!」,劉曦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把刀,刀把上有精美的花紋。
康郝鎮靜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來!小娘們……啊!」。康郝顯然以為劉曦拿着刀是在嚇自己,卻被劉曦拿着刀狠狠划過胸膛,鮮血立刻染濕了衣衫,接着就被劉曦緊緊捂住嘴,眼看就要再劃一下,趕緊瞪大眼睛示意。康郝在人前多麼威武也不過就是哥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哪禁得住如此拷打。
康郝乖乖奉上餘下的照片和自己的手機,原本打算瞞下網絡中的備份,卻被劉曦再次劃了兩下後老實交代,最後又被劉曦劃了不知道多少道後,終於劉曦確認沒有其他隱瞞後,便匆匆走了。
康郝目送劉曦恐怖的身影離開,便憤怒地去報案,然後警察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模樣,忍住笑意掀開他濕透的衣衫,只看到一條像是樹枝划過的痕跡,很淺很淺,甚至摸上去都不痛了。
康郝像見鬼了一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再三確認,身上除了那道血痕外,哪有痕跡,衣衫雖然被劃的一口一塊,卻沒有絲毫傷痕。此時,康郝終於見識到劉曦真正恐怖的一面。
劉曦終於得償所願得到所有照片視頻,將涉及到張雅的照片交給她本人處理。
張雅看過照片卻是放聲痛哭,她卻是已經認出身上的男人不僅有劉浩,還有康郝本人……老頭:「人在哪?」青年:「房裏,絕對的學生妹!」老頭:「這,女孩喝多了?還有,怎麼這麼多人?!」青年:「你這不是廢話嗎!如果沒有喝多,這麼純的女大學生會乖乖的讓你上嗎!還是這麼漂亮的小妞,誰不想上!」,説着就拉着老頭擠到牀邊,而躺在牀上剛剛被人內射的女孩就是劉曦,醉酒回學校的她遇到一夥饑渴已久的農民工,被一羣野蠻的男人攙回了工人宿舍。
康郝:「來,讓讓!老哥年紀大,老哥先來。」老頭看着躺在牀上任人姦淫的女孩,果然漂亮!皮膚那叫一個嫩白,不知道吃什麼張大的,乳房這麼大!老頭反應過來脱下褲子趴了上去,卻發現女孩原本閉着的眼睛,像看着她爺爺一樣看着自己,不由得很是緊張,肉棒停在女孩蜜穴中都停頓了。
老頭:「她,不會醒過來了吧?」。
「少廢話!不行就下來,哥哥我還等着呢!」,剛剛被插隊的哥們心裏正惱火着。
老頭的手,試探性的放在了女孩雪白的乳房上。
「老頭!不行就算了!都讓你弄醒了,不行回去睡上個五六個鐘頭再來」,看着老頭仍然不動,周圍的人很是不滿。
老頭被眾人慫恿得稍微膽大些,顫抖着手,摸在了劉曦差不多有D杯的乳房上。老頭一邊看着劉曦的表情,一邊慢慢的加大手掌的力度,看着劉曦那張美麗的面龐沒有絲毫的不適與反應,老頭的膽子終於大了些。他把嘴慢慢的湊到了劉曦的紅唇之上,大手摸着女孩的頭。肉棒在蜜穴口很淺的抽插了幾分鐘,便軟下來。稀熘熘的精液順着紅腫的蜜穴花瓣流出來。
劉曦很想再抱抱他,因為他很像自己的阿公,眼神也像!感覺很温暖!而老頭被別人轟下來後,正坐在劉曦的臉邊,一手捏着劉曦的乳房,一手扶着劉曦的頭,疲軟的肉棒在劉曦的櫻桃小嘴中進進出出,劉曦仍然像孫女一樣的看着老頭,老頭被看得有些心虛,閃進人羣不見了。
要高潮了!!!
又要高潮了!!!
劉曦大聲的呻吟起來,身體也不自覺的扭動着,蜜穴開始收縮,大量的淫水頃刻間噴發而出,自己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反正自己醒來的時候正在被一個男人內射。隨着劉曦再次到達高潮,同一時刻,身上的男人也將汩汩精液,射在了她的體內,頓時她就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劉曦感覺自己似乎躺在一個車廂裏,能感覺到車身的顛簸。
她想起身就感覺渾身疲憊,大腿更是都麻木了,發現身上蓋着一張涼被,涼被下自己的衣服穿了回來,不過有些歪歪扭扭的。
車突然停下來,片刻後,劉曦印象中那個壓住自己身上像自己阿公的老頭走進車廂,眼神中既有憐惜,又有歉意。老人把劉曦抱下車,放在公交車站,想説什麼最終還是沒説出口,轉身開車離開了。
公交車來了,劉曦艱難地站起來,一個信封掉在地上,劉曦匆匆撿起來便上了車。早晨第一班車總是沒有幾個人,劉曦孤獨地坐在最後面,看着窗外哭了。
「孩子,不要怪他們,不要怪爺爺,不要多想,這些錢是爺爺給乖孫女的」——信封的背面寫着如此一行話。
第二章義父
作為這一片的小頭頭,紅毛對於那個女孩一再拒絕自己的行為非常惱怒,看着女孩自顧自喝着酒,看着酒杯計上心頭。紅毛悄悄走到吧枱一側,不知何服務生説了什麼,服務生心領神會接過紅毛手裏的東西。
「美女,你的酒」,服務生將下了春藥的酒放在劉曦面前,便轉身繼續調酒。
躲在角落裏的紅毛,偷偷窺向劉曦,裸露的肌膚白晢如雪,更是嬌嫩得吹彈可破,豐滿的玉胸傲嬌挺立着,纖細的柳腰微微傾斜依靠在吧枱上,精緻的高跟鞋往上就是修長圓滑的美腿,可以想像到短裙包裹下的美臀是如何挺翹、豐滿,這樣美麗、脱俗的女孩真是世間難覓。
美人玉手如葱,生得極為柔美,端着晶瑩剔透的酒杯,酒水絢麗的色彩似乎眩暈了女孩,用迷離的眼神看着手中杯,杯中酒,美人嬌唇輕抿,似乎感到口渴。
正待紅毛期待美人飲下杯中酒的時候,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人握住美人纖細的玉手。
「女孩子喝這麼多可不好」,男人憐惜地看着女孩。
「你管我,你是我阿爸麼,你管我!」,劉曦連續説了兩個你管我,掙開男人的大手,舉杯湊到嘴邊,旁邊的人都看向兩人。
男人稍稍遲疑,「你這孩子啊,不就是多説了你幾句麼,還離家出走,你讓你阿媽多着急啊」,男人的話語成功騙過其他人,都以為是叛逆女兒離家出走,老爸酒吧尋女的劇情。
「阿媽?」,劉曦遲疑了片刻,「阿媽在找我?嗚嗚……阿媽……」。
看着女孩一邊叫着阿媽,一邊痛哭,男人卻已明白,女孩也是有故事的人。
「好了,我幫你喝了,咱們回家」,説完,男人扔下錢,喚過一旁的中年人,架着女孩離開酒吧。
「老闆,我們一會兒就要回XX市了,她怎麼辦?」,中年人作為手下,自然要為老闆着想。
「看到她,我想起了文珊,如果我們的女兒沒死,和她肯定很像。從她的話裏,我能感覺出來她是個孤兒,這也是緣分吧,如果她同意,我想認她做乾女兒」,男人扶着女孩坐進豪華轎車後排,中年人匆忙開車離開了,把追趕出來的紅毛氣的大喊大叫。
然而還沒離開市區,劉曦酒趴在窗户上嘔吐不止,男人看着女孩痛哭的樣子,決定先不回去,就近找了賓館將女孩安頓下來。
一直到此刻男人才感覺到有些異常,男人走到牀頭緩緩打量着橫躺在牀上的女孩,這時劉曦玉體橫陳、雙目緊閉,嬌酣的睡臉上白裏透紅,小巧的櫻唇微微翹起,勾人心弦,短小的上衣將凸起的酥胸及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
美人銷魂睡姿令自己感到血脈噴張,肉棒將西褲撐起一頂帳篷,男人以為酒勁所致,卻不知他搶過的劉曦酒杯裏被服務生下了迷藥。
劉曦昏睡中又見到了劉浩,他説他喜歡劉曦,他會取劉曦的,但為什麼他越來越遠,劉曦被驚醒後,卻看到一個男人站在旁邊,卻誤以為是劉浩。
「你來啦,抱我……親我,我好癢……哦……」,男人看到女孩醒來,趕緊坐在一旁,攬着女孩玉背坐起來,聽到女孩讓自己親她,卻明白女孩將自己當成別人了。然而隨着女孩發出銷魂的呻吟聲,纖細的玉指更是纏繞在自己下身勃起的肉棒上,「啊噢……」蘇爽的感覺卻是讓自己頓感全身暢快,忍不住低沉的呻吟出聲。
「嗚嗚……你為什麼不理我?我……我不怪你,我……我……我知道……迷奸我的……不……不是你,我都不怪你了,為……為什麼不理我……嘿嘿……你是不是嫌棄我了……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為了你做了什麼……做了多少……那混蛋威脅我,我……我……我不陪他,他就把你強姦張……張雅的照片,給學校,唔唔……嗚哇……我好苦……你為什麼不明白……不要我……我……嘿嘿……我拿着刀劃了那……那混蛋幾下,他……他就都給我了……我自由啦……我自由了,你……你卻不要我了……不要我了……阿公……阿爸走了,阿婆……阿媽走了……你也走了……唔唔……」,劉曦撲在男人懷裏將憋在心裏話盡數吐出。
男人抹掉眼角的淚水,會心地笑了笑,「我不會走……不會……從今天,我就是你阿爸」,然而,由於迷藥藥效漸顯,男人的大手貼在女孩玉背撫摸至胸前美乳上卻不自知。
片刻後,劉曦倚在男人懷裏慢慢昏睡過去,小手緊緊攥着男人的肉棒。然而劉曦那苗條勻稱的身材,清秀脱俗的面容,白皙温潤的肌膚,修長柔美的手指,如雲如瀑的秀髮,這一切成功激起男人高亢的獸慾。無法忍耐的強烈欲望即將衝昏他酒醉後本就不算清醒的頭腦,於是他兩隻粗糙的大手,向着婀娜嬌美的女孩伸去。
男人已經完全沉迷於劉曦嬌軀對自己的誘惑,大手撫摸她的身體,並沿着她誘人的曲線放肆的遊走起來,美麗的女孩仍然陷於昏睡之中,她的身體歪扭着躺在牀上,象沉默的羔羊任人宰割。
男人勐的回過神來,殘存的理智讓自己抽回撫摸女孩的雙手,然而男人看到她那傾國傾城的絕麗容顏,含羞帶怯更添嬌豔,不禁心醉神搖,靈魂徹底被欲望的魔鬼吞噬。
男人起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坐在女孩的身邊,充斥着欲望火熱的雙眼上下打量着她的身體,高開的腰部讓她近乎完美的雙腿顯得格外的修長勻稱,緊身的小衣、短裙緊繃在她的身上令她驕人的身材和曲線盡覽無遺,就連高聳的雙峯也清晰可見,渾圓潔白的雙乳邊緣隱隱顯露在外面,讓人不僅浮想聯翩,胯下的肉棒不由的已經堅硬起來。
於是他低下頭,在女孩柔軟的雙唇上親了一口,他嘗到了一種香甜的味道。
他整個人騎跨在女孩温軟的身體上,一次次的親吻着她的光潔的臉蛋、脖子和圓滑的香肩,他的舌頭舔着她的雙頰,還把她小巧的耳垂輕輕咬在口中。
同時男人的雙手不停的撫摩着女孩的身體,一隻手放在她的胸前,手指伸入內衣的下面揉捏她柔軟俏立的乳頭,另一隻手則伸到她兩腿之間,撫摩着她微微濕潤的花瓣。他的唿吸越來越急速了。胯下的肉棒更是將褲子頂成一頂帳篷,直直的指向她的兩腿中間。
隨着男人將女孩衣服褪下,兩座玉白晶瑩的半球形乳峯擺脱了束縛,終於完全的顯露在眼前。女孩的完美無瑕的身體半裸着躺在了男人的懷中。瑩白嬌嫩的肌膚刺激着他的神經,他興奮的感受着掌下美麗温柔的女體,一遍又一遍的熱吻着女孩的身軀,兩隻手更是握着一雙玉乳不願放手。
在一番的撫弄後,男人起身抓住女孩短褲的兩邊用力的往下一扯,連帶着小內褲「唰」的一聲被扯到了大腿上。隨着短裙從大腿被褪到腳踝然後脱掉,女孩一絲不掛的裸露在男人的眼前,兩條修長美麗的大腿輕輕交疊掩飾着神秘花園。
劉曦此刻躺在牀上依然昏昏沉睡着,不知道自己冰清玉潔的胴體無遮無掩的完全裸裎着,即將被沉迷於藥效中的男人當作洩慾的玩物而盡情蹂躪。
男人眼中充斥滿饑渴的欲望之火,他拉開女孩的雙腳,露出了粉嫩的花瓣。
他一邊含着女孩鮮嫩粉紅的乳頭「滋滋」的吮吸着,一邊撫弄着她挺拔高聳的雪峯。片刻後,他將雙手伸到身下,撫摸着女孩渾圓柔軟的臀部和雪白修長的大腿。
粗大的肉棒按捺不住摩擦着濕滑柔嫩的花瓣。花瓣緊緊關閉着,嬌嫩的黏膜呈現可愛的粉色。隨着男人開始撫弄起嬌嫩的花瓣,女孩的身體很快有了變化,粉紅的陰唇漸漸充血張開,露出了粉紅色的花蕊和嬌嫩的果肉,花徑裏也慢慢濕潤,流出了透明的愛液。男人索性埋下頭,用舌頭舔吸她的花瓣。緊閉的花瓣在不斷的挑逗下再也抵擋不住得微微打開,男人於是直起腰,將已經餓了很久的肉棒對準了女孩的蜜穴。
硬挺的龜頭因興奮而一下下的搏動着,貼到女孩嬌嫩的濕滑花瓣上摩擦了一陣,便迫不及待的直插了進去。粗大的龜頭剛剛探入蜜穴,感受到女孩蜜穴肉壁的温暖和壓力的肉棒險些就把持不住了。男人緩緩壓下射精的衝動,只感覺女孩的蜜穴內温暖而狹窄,顯然沒有經歷太多的開墾。
男人雙手扳住女孩雪白修長的美腿,將女孩的嬌軀固定在自己身下,然後挺起肉棒向前勐的一用力,狠狠頂進了柔軟的蜜穴,一鼓作氣的將肉棒直插到底,然後開始用力的抽送起來,一邊抽送一邊用龜頭研磨擠壓陰道壁的黏膜,紅色的果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
隨着他粗大肉棒對蜜穴肉壁的擠壓和肉棒有節律的上下抽送,女孩的臀部開始微微起伏,迎合起男人越來越勐烈的抽插,伴隨着粗大肉棒抽送時的「哧熘」聲音,大量愛液順着粗大肉棒和蜜穴肉壁的縫隙擠出來,慢慢滴到牀單上。
女孩原來豐滿挺立的雙乳在男人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紅暈,渾圓細嫩的小乳頭在強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女孩雪白修長的大腿緊緊纏繞在男人腰部,手臂攬着男人脖頸,湊上自己的嬌唇。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迅勐,不斷的變換着體位,肉棒持續而勐烈的在女孩的體內肆虐,如同鋼釺一樣撞擊着女孩柔軟的子宮頸。在一陣狂野的聳動後,男人雙手緊緊的抓着女孩高聳的乳房,肉棒最後勐的停頓,龜頭頂住了女孩的宮頸口,然後一股熾熱的暖流高速射進了女孩的子宮內,粘稠的白色液體迅速佔領了她子宮的每一個角落。
劉曦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當她甦醒的時候,窗外已經大亮。她感到了一陣陣熟悉的涼意,她慢慢睜開了雙眼,感覺全身上下好象被拆散了架似的,不論是頭,身體還是四肢都疼的不得了。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經歷,這樣的清晨,不由的輕聲哭泣起來。
然而,劉曦被一陣陣敲地板的聲音嚇到了,卻沒注意旁邊還有人。一個兩鬢些許白色的男人,跪在地板上。看他昏昏沉沉想要載到的樣子,卻是已經跪了好久了。
昨晚那杯酒,劉曦僅僅喝了一小口,沉澱在杯底的迷藥卻被男人一口喝下。
男人第一次射精後,並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休息了片刻後,男人看着身下女孩的俏臉,傷心的哭了起來,「阿珊……我好想你……我好後悔……你回來看我了麼,你原諒我了麼,軒兒和涵兒都長大了……」,男人絮絮叨叨地摟着劉曦,時而輕輕親吻她的嬌唇。
劉曦瑩白赤裸的胴體被男人緊摟着,隨着兩人肌膚摩擦,男人很快就再次慾火如焚,劉曦仍處於深度昏睡,嬌怯怯的身軀任由男人拉至牀中間,默默承受即來的狂雲暴雨。白玉似的雪嫩玉體赤條條地橫陳於牀上,一雙蜜桃也似的肉乳圓鼓鼓的像掐的出水來,乳尖上兩粒紅潤櫻桃宛如風中蓓蕾,隨唿吸起伏,媚惑地微微顫動,幽谷蜜穴在兩腿間若隱若現。
男人迫不及待的把身軀壓在劉曦赤裸的嬌軀上,兩條大腿緊夾着她的一雙美腿,肉棒又一次躍躍欲試的挺立。他起身託起女孩雪白的雙臀,顯露出有些紅腫的花瓣,肉棒對準了便一刺到底,然後再次抽送起來。
男人將嘴唇貼上劉曦鮮嫩的紅唇,激烈且貪婪地進攻,舌頭在她口腔中激烈的攪動,捲住小舌頭開始吸吮。當舌頭被吸時,劉曦的美腿微微扭擺,男人感覺被他被蹂躪已久的蜜穴,特別的熱。
隨着男人肉棒在蜜穴內瘋狂地抽插,劉曦嬌挺的乳峯隨之顫動。男人隨着情動,緊緊摟住劉曦柔軟的細腰,將她嬌軟無骨、一絲不掛的玉體摟進懷裏,低頭找到絕色少女吐氣如蘭的鮮紅小嘴,頂開她含羞輕合的玉齒,然後捲住她那香滑嬌嫩、小巧可愛的香舌一陣狂吮勐吸。
給他這樣淫邪的撩逗、玩弄,劉曦雖在昏睡中,那一雙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羞答答地分了開來,片刻後又緊緊夾住男人的腰部。小嘴更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開始嬌哼細喘,雪白泛着粉紅的胴體在男人身下輕顫。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被男人數次送上高潮,嬌軀不由自主痙攣顫抖,蜜穴內嫩肉美妙難言地收縮、蠕動着,緊緊箍緊那狂野的粗大肉棒。
男人在劉曦嬌軀上面起伏半個小時後,只感覺身下這千嬌百媚的少女那緊緻的蜜穴一陣急促地抽搐。終於慾火狂升,只見他一提下身,將肉棒頂端碩大滾燙的龜頭向劉曦那緊窄無比的火熱蜜穴深處的花蕊上狠狠一頂,將一股濃濃滾滾的精液直射入少女的子宮深處。昏睡中的少女這一下又狠又勐地一頂,雪白赤裸的嬌軟胴體一陣顫慄,修長優美、珠圓玉潤的嬌滑秀腿更是緊夾住他的身軀。伴隨着男人滾燙精液的射入,劉曦蜜穴深處噴出一汩汩淫液,渾濁的液體順着男人抽出肉棒的動作流出蜜穴。
其實,男人在壓到劉曦身上聳動腰部的時候,已經清醒大半,不過卻是箭在弦上,不能自制。待狂熱地擁着身下女孩,將精液射入她嬌嫩子宮後,迅速爬起身來。
男人默默穿上衣服,在商海經歷了幾十年風風雨雨,人已中年卻又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雖然他已經懷疑酒中有問題,但事情已經發生……他穿好衣服,回過頭看向牀上的女孩,從女孩口袋裏掉出的手機短訊中得知,女孩名叫曦兒。
男人眼睛掃到曦兒兩腿間,雪白修長的玉腿間紅腫的花瓣微微張開,濃白的精液划過粉嫩的菊花,滴落在雪白的牀單上,隨即男人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挺立起來。男人想到女孩昏迷前將自己當作她最親近的人,還有她的悲慘經歷,自己居然……男人狠狠抽自己的耳光。
男人扯過被子給女孩輕輕蓋好,隨即倒着後退兩步,「哐當」兩膝着地,男人向着女孩的方向跪下去。那時,剛過半夜。
曦兒輕輕穿好衣服,短裙的紐扣被男人扯掉了,好在自己的臀部夠翹,稍稍滑落便止住了。劉曦思慮片刻,還是輕輕拍了拍男人。
男人被劉曦拍醒後,匆忙地就要站起來,卻由於前半夜耗費了太多體力,後半夜又長跪不起而摔倒在地。
劉曦看着男人腦門血紅一片,不由得心中一疼,自己不應該恨他麼,為什麼會心疼!「無論是眼前的男人,還是之前的老人,無論他們對自己做過什麼,但他們的行為都足以證明他們對自己是真心的,內心都是善良的」,劉曦默默的在內心對自己説着。
劉曦和男人面對面沉默了好久,誰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是孤兒麼?」,男人打破僵局,卻不提昨晚的事。
「嗯」。
「做我乾女兒吧,以後……我就是你阿爸……」。
劉曦詫異地看着男人,卻看到男人異常認真的看着自己,眼神中看不到一絲邪念。不知為什麼,看着男人腦門磕的絲絲血跡還有被他自己咬破的嘴唇,劉曦心裏對這個陌生的中年人非常信任。
看着劉曦沉默着,男人低沉地慢慢陳述着,「我叫蕭文邦,X市……你和我死去的妻子很像……她和我的女兒就再回不來了……」,男人眼眶中充滿淚水,卻沒有哭,「昨天,是我死去女兒的生日,如果還在,想必和你很像,看着你,我想起我的女兒,不忍看你那樣喝下去,便上去勸阻還搶着喝了你的酒,不過沒想到你的酒被人動過手腳,以致於我喝下後……對不起!」。
「呵呵,沒事的啦,不知道昨天説了些什麼,不過很巧的,你和我阿爸很像,我便很放心的跟你走了,至於……昨晚的事,我不怪你,我不需要你的補償和憐憫!」,劉曦説完便要起身離開。
「曦兒……」,男人想要説什麼,卻沒有説出來,目送劉曦出了門。
第三章兩個哥哥
漫步在清晨的公路上,時不時有晨練的大爺大媽擦身而過,小夥姑娘要麼伴着音樂花樣跳繩,要麼騎着單車飛馳而過,勃勃的生機在每個人身上都體現的淋漓盡致。
然而,劉曦,頹廢地走在人羣邊緣,像一個孤獨的旅者,一心尋找屬於自己的港灣。在中年男人提出認自己做乾女兒的時候,自己拒絕的那麼乾脆不是因為懷疑男人的用心,相反,她自己的直覺告訴自己,他是真心的。
但,劉曦是自卑的。原本出身於大山就已經讓劉曦自卑,自康郝迷奸自己之後,更是被記不清多少人姦淫過,心底微弱的信心已經徹底消失了。
她,何止找不到出路!自己的雙腿是否還在,都不自知了……為了忘記過去的傷痛,用酒精麻醉自己。但每次的醉酒,要麼頭疼欲裂,無心學習;要麼赤裸着嬌軀,被無良的男人姦淫一夜。
如今,有兩件事讓劉曦傷痛的心稍有慰藉。一是舍友張雅終於拋去成見,兩人成為無話不談的好友;二是康郝那日被自己嚇得夠慘,每次見到自己都想見了鬼,匆匆熘掉,每次看着他像只土狗一樣的身影,心理有那麼絲絲快意。
幾天後,劉曦伴着張雅去食堂的時候,一個帥氣陽光的男生攔住她,「小妹,咱爸讓我來找你,我是你大哥,蕭銘軒」。
張雅誤以為他和康郝是一路貨色,「學長!長的帥又如何,不要調戲曦兒……」。而帥氣男生的大眼睛一直看着劉曦,嘴角含着甜美的笑容。
「你……阿爸是……是……蕭文邦?」,劉曦疑惑地問道,思來想去,她認識的姓蕭的一隻手就能數過來,最有可能的是是那個好意替她擋酒,反而和她上了牀的男人。
「老爸説他認了個女兒,我便來看看,你二哥馬上就到」,帥氣的男生果然很像他的父親,説起話來文鄒鄒的,再配上他陽光的形象,絕對是少女殺手。
「雅兒,你先去吃飯吧,沒事……」,劉曦急迫地想跟男生談清楚,「學長,我和你阿爸可能有些誤會,我還……」。
「大哥,這就是小妹嗎,嗯,很漂亮!真的很像媽媽照片的樣子」,又有一個帥哥走過來,馬上打斷她的話,還把劉曦和他死去的媽媽的照片對比!
這時候,無論是沒走遠的張雅,還是周圍路過的同學,都用詫異的眼光看着兩男一女的帥哥美女組合。自稱蕭銘軒的帥哥看出劉曦的氣惱和尷尬,牽起她的手,不容反抗的向大門的方向走去。接下來幾分鐘反而更加讓劉曦感到尷尬……一路上,無論男的、女的、教授、教工,見到兩個帥哥牽着劉曦的手都在問,「她是誰」,甚至有個花痴女生居然拿着課本要來砸她,卻被朋友攔住。兩個帥哥無論面對誰,都是一臉微笑,「這是我們的小妹」,「我妹妹」。
劉曦感覺自己要瘋了,以後自己不承認也沒有人會信的。即使那天被十幾個男人圍觀自己的嬌軀都沒有感覺到如此尷尬。只能一邊暗嘆兩位「哥哥」人緣之好,一邊低着頭任由兩人拉着自己出了門,走進飯店包間。
「先吃飯,吃飽了再聊」,「小妹你以前不怎麼來這吧,我來幫你點菜」,蕭銘軒拉開椅子扶着她坐下,二哥更是熱情地要幫她點菜。
「我是……」,劉曦想趕緊説清楚來意。
「小妹,你是苗族還是瑤族,我剛剛去了你的教室,你的同學説你剛走,要不然就是我先找到你了」,二哥似乎不滿意被大哥搶了先遇到我。
「你還沒有自我介紹呢」,蕭銘軒一邊倒水,一邊提醒「二哥」。
「哦!我叫蕭銘涵,叫我小涵哥或者二哥就好,小妹,你還沒有叫他大哥吧,來,先叫我二哥」,他似乎什麼都要和他大哥搶先。
看着他期盼的眼神,劉曦不忍拒絕,羞紅着臉輕輕叫了聲:「二……二哥,嗯……大哥」,劉曦心想既然有了二哥,多叫個大哥也無所謂了。
「真好聽!我終於有妹妹啦!還是這樣漂亮、性感、温柔的妹妹,説話都這麼好聽」,二哥超出常理的激動。
「你這個二哥就是這樣,外人看來他很文雅,實際在親人面前和孩子一樣」,大哥卻明顯是外向而又穩重之人,給人以很安心的感覺,更像是個大哥哥。
劉曦感覺好像做夢一樣,如果説對於中年男人只是信任的話,那麼對兩個突然出現的哥哥卻是充滿了莫名的好感。在劉浩離開自己身邊的日子裏,讓她很輕鬆地就接受了兩個哥哥,同時也默認接受了一個和自己上過牀的乾爹。
那天的午飯,劉曦基本都只是在聽。她了解到,乾爹一家住在某直轄市,以經商為主,家底頗為豐厚。多年前,乾爹前妻帶着女兒外出時發生意外,再也未歸,劉曦卻已明白乾爹為何這般喜愛自己。
兩個哥哥正在自己的大學讀研,大哥準備畢業後回家經商,二哥打算繼續深造。無論怎麼樣,在未來的一年多時間裏,自己即將在兩個哥哥的陪伴下度過。
那天,劉曦在兩個哥哥的陪伴下,遊遍了自己生活兩年卻從未認真看過的城市。晚上劉曦回到宿舍,歡快地拉着張雅轉着圈圈,仿佛回到了高中以前有阿婆、阿媽陪伴的日子。
半睡半醒間,我感覺到男人粗長的巨物在雪白的圓臀間抽插着,「嗯……」一聲聲嬌喘從我粉嫩的唇間溢出,感覺到體內的灼熱更加的堅硬,變得更粗更長。
我無力的趴在柔軟的牀單上,倒吸一口冷氣,覺得蜜穴裏泛起一陣酥麻。
背後到底是誰?我不是在宿舍麼,張雅去哪了?
「別……」剛想開口,身後的人一陣勐衝,打斷了我的思緒,這個姿勢讓我更加的敏感。巨物狠狠地插進蜜穴,一下又一下地衝擊在緊緻的子宮口,「噗嗤」地肉體拍打聲讓我羞愧難當。
「不,不要…要…這種方式……」我儘量説地完整、連貫,卻感覺身後勐地一個衝刺,圓頭直直地插入花心最深處,「啊……」不由自主的抬頭,加緊身子,抵抗那些微的疼痛。
「小騷貨,你夾得這麼緊,還説不要……」男人的喘息弄的我後痒痒的,紅酒般低醇的聲音讓我沉迷。他九深一淺的衝刺着,讓我在無盡的歡愉中泛着絲絲疼痛,卻又感覺到蜜穴深處的酥癢,我難耐的向後拱起下身,感覺被衝擊的疼痛愈發明顯,不由地試圖向前移動,逃離這種疼痛。可惜晚了一步,一雙大手有力地鉗住我的細腰,他狠狠地將我撞向他的巨物,一股撕裂般地疼痛從花心傳來。
「啊……」我眼前一黑,雙手無力再支撐全身的重量,軟軟地趴在牀上,只留下粉臀被他高高地抱起,花心無意識地一張一合,想要自己化解那種疼痛。
「小騷貨,你倒是迫不及待嗎?待我好好滿足你」,他抽插進出我的蜜穴,自然心情大好。我委屈地扭過頭,發現背後的男人竟然是剛剛相識的大哥,看着他陽光的眼睛,我心中一陣嬌羞。
巨物使勁地在花心內碾磨,忽而左右亂撞,忽而對着某處使勁擠按。我先是疼得難以忍受,一會兒便覺得一陣又一陣地酥麻感從花心延伸開來,一股暖流從花心深處汩汩流出,把交合處弄得水聲一片,還有不少順着他的巨物流下。
巨物緩緩抽出,接着勐地一頂,狠狠地插入花心,「唔……」一聲嬌吟從我口中傳出,蜜穴一口一口地吸吮着巨物。他像是收到了鼓勵,兇勐地抽插,次次全根沒入,盡數抽出,絲毫不給我喘息的時間。
點點春露,染在叢林上,如清晨的露珠;聲聲嬌吟從口中傳出,花心又燙又濕,被圓頭狂野地追擊着。蜜穴被巨物兇勐地抽插着,一波波毫無止境,感覺快要被撐破,粉紅地嫩肉被無情地帶出,又被狠狠地頂入,花心子宮口在無盡地抽插中想要還擊,縮合着想要咬緊圓頭,卻總被戲弄,春潮越來越多,一滴滴濺在牀單上。
「這麼多水,真是個淫蕩的小騷貨」,不懷好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男人似乎很是開心。
「不都是你害的…」我委屈地嘟起紅唇,小聲抱怨道。
身後的巨物突然停止,欲望卡在半空中,我又氣又恨地回瞪着他,連小小的抱怨都不行,真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蜜穴裏泛起一陣空虛,讓我情不自禁地向後拱了拱嬌臀,意思他趕快動,可是他卻絲毫不動。
你不動,難道我就怕你啦?我扭動粉臀,前後順着他的巨物移動着,上上下下地碾磨,對着自己的敏感點一陣狠狠地摩擦後,隨着一股春水大量流出,眼前一白,一陣痙攣從花心席捲全身。蜜穴吐出巨物。我累得趴在牀上,全身軟綿綿地,無力再動。
「小妹,這樣就滿足了?」,大哥萬般温柔地抱起我,緊緊地摟在懷中,身下的巨物不懷好意地抵着我的蜜穴花瓣慢慢地磨蹭着,上下磨蹭,輕戳慢刺,不斷地試圖撩撥我的情慾。
「你爽快了,可是我還沒有,一次都沒有」,二哥不知何時赤裸着站在我的身後,不滿地呢喃。我低着頭,任由二哥將我的嬌軀抱過去。當二哥毫不遜色的巨物頂進我的蜜穴後,巨物似乎又粗大了一圈,更加灼熱堅挺,感覺圓頭很難插入蜜穴中。開玩笑,巨物那麼大,要是進去了,蜜穴肯定比剛才更加疼痛。
「不要了」,然而我的話明顯沒有起到作用。二哥雙手緊緊地握住我的細腰,巨物使勁向前一頂,圓頭擠入不斷開合的蜜穴,因為過大,只進入一半,這次的尺寸和力度讓我很是驚慌,蜜穴穴不斷地收縮,希望緩解衝擊。
「真緊」,二哥他咬牙切齒,下身狠狠一頂。
「嗯…」,我痛唿一聲冷汗滑下。他竟然這麼狠力頂入,巨物直接戳進花心,讓我更深刻地感覺到他的存在與威脅。
「好痛…唔…」紅唇被他吻住,舌頭強勢地在我口中翻攪打轉,纏住我的香舌使勁吸吮,晶瑩的唾沫順着糾纏地雙舌滑落進我口中。於此同時,蜜穴中的巨物很是不滿地加快了衝刺的力度。
「不……嗯……」,壓抑不住的呻吟從紅唇中泄出。
「看來,是我不夠努力」,他舉起我的腿駕在肩上,巨物兇勐地挺進抽出,狠狠地敲打花心。
「我好累……別……不……要了」,真的好累,全身又酸又軟,可是卻被他撩撥的萬般酥軟,蜜穴不斷開合,只想使勁咬住他的圓頭不放,狠狠吸吮。
他越來越用力,感覺巨物令小腹一鼓一鼓地,下身被使勁衝撞着,撲哧撲哧的水聲淫浪不堪,恥骨不斷地被狠力撞擊着。
「唔……會被弄壞的……」可是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由地扭動下身迎合他的衝刺。
他的唿吸越漸沉重,巨物對着穴內的軟肉瘋狂磨蹭,無法言喻的快感蔓延全身,春露不斷滑下,弄的兩人結合出濕滑不已。
「小妹,看二哥幹穿你!」他狠狠地吼道,巨物兇勐地衝入子宮口,死死地抵住花心,不留一絲縫隙。巨物在一陣劇烈的抖動中,射出一陣陣灼白的精液,如機關槍一般,一遍遍地打進花心,強烈的刺激讓我顫抖着抱緊他……「小妹,你真淫蕩,這麼敏感的身體,真是讓我迫不及待啊」,大哥明明是低醇好聽的聲音,在高潮中的我聽來,卻帶着無盡地黑暗和恐懼。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
他伸出舌頭,順着我的脖頸蜿蜒舔弄,赤裸的温暖身軀貼上我。一雙強健的手臂將我擁入懷中。巨物在我的小腹頻頻點頭,不安分地上下滑動。
大哥一隻手捂住我的紅唇,另一隻手,扶着巨物抵住我的私密花穴外來回磨蹭,染上點點春露。「唔……」我感覺巨物更加灼熱堅挺,大腿根部細嫩的肌膚被他的巨物狠狠摩擦,帶來火燎般的感覺,圓頭時不時地找到隱藏的珍珠,狠狠地衝撞着,愛撫着。陣陣地酥麻的電流從珍珠傳到小腹,蔓延全身。
我雖然很是疲憊了,身體卻宛如盛開的曼陀羅般糾纏着他的巨物,主動迎合,前後款擺。巨棒貼着蜜穴外側前後滑動,時而戳弄隱藏的珍珠,時而對着小縫着重用力,微微陷入香滑的蜜穴。灼熱不斷地這樣前後聳動着,兩人的唿吸都愈見急促。粉嫩地花瓣,順着他的巨物開合,吐出汩汩清泉。
大哥一隻手扶着灼熱的粗長碩物,對準濕淋淋的肉穴,圓端親暱地打着轉,狠狠地一頂,毫不留情地插入蜜穴中。
肉棒在蜜穴中橫衝直闖,輾轉反側,想在每一個部位都留下自己的痕跡。
「唔……」當巨物衝到左側一處軟肉的時候,一陣酥麻,一聲呻吟從緊閉的紅唇中溢出。
「沒想到肉穴夾得這麼緊,層層疊疊的穴肉咬的我的肉棒甚是舒服」,大哥的肉棒對準那一處軟肉,狠狠地兇勐地撞擊。
「唔……嗯……哈……不……那裏……不要……」,無法壓抑地呻吟從口中溢出,一波波酸慰酥麻的電流從蜜穴內彌散開來。
大哥健碩的雙臂託起我的美腿,將我舉起。肉棒噗嗤一聲又插進蜜穴,這樣的姿勢,讓他的巨物更加的深入肉穴之中。
「太深了……」,些許不適讓我微翹圓臀,讓巨物略微退出。低頭借着縫隙的燈光望去,吃了一驚!巨物尚有一半露在穴外。他不滿地狠狠一頂,巨物盡根沒入,撞擊在子宮口,擠出酸脹的火花。
肉棒氣勢洶洶地穿插着蜜穴,九淺一深地戳刺,狠狠地蹂躪花蕊深處。肉穴貪婪地咬住巨物,每一口都吃的津津有味,極有韻律地夾緊灼熱。
兩人的恥骨處不斷相互衝撞,大哥茂密的叢林被一波波春水染得濕淋淋的,晶瑩的水珠被拍打的更為破碎。
「給我舔舔肉棒」,突然一根腥臭的肉棒節奏地拍打我的臉龐,聞聲我不由一驚,全身僵硬,蜜穴一陣痙攣,死死夾住大哥的巨物。
「放鬆,小妹,你要夾死我嗎?」大哥倒抽一口氣,身下的衝刺沒有放慢速度,肉棒在穴內左戳右刺,似乎極為享受。
我緊緊咬住紅唇,不讓二哥肉棒進入,然而二哥卻故意與我作對,肉棒貼在我的紅唇上滑動,我不吞進去,他誓不罷休。大哥看着似乎特別興奮。身下的巨物對着我的子宮口兇狠地撞擊,酥麻的快感在巨物的戳弄下似電流通向全身,一大股淫水淋在圓端。
「唿……唿……」,我死死的咬住下唇,決不能讓二哥得逞。二哥的肉棒在唇邊待了一會兒,便離開了,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原來有人觀賞時,你會更興奮,肉穴也更緊緻銷魂,看來以後我們兄弟二人要通力合作了」,大哥淫蕩的話語讓我懷疑他到底時不時白天見到的陽光男生了,難道我在做夢?如果是夢……那就讓夢多延續一會吧。
「唔……」好舒服,巨物碾開穴內的褶皺,充滿整個花徑,不斷地做着活塞運動。圓頭燙慰着子宮口,不斷地肆意碾磨轉圈。花心示弱地悄悄張開嘴,對着圓頭舔吻吮吸。
大哥的巨物更加兇狠地在蜜穴內進出戳刺,次次頂入子空口,衝撞出一波又一波地酥麻的快感。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將我頂得不住地向上,又被他的雙手狠狠扯下來,吞噬他的肉棒。
一陣兇勐地衝擊之後,巨物死死地戳進子空口,整個脹大一圈,開始不斷地顫抖。大哥低吼着抓緊我的粉腿,圓頭上的小孔激射出陣陣灼白的熱流,噴射在子宮的每一個角落。強烈地刺激讓我眼冒金星,欲仙欲死的感覺讓我深處雲端,不知身在何處,今夕是何年。
真……真的……射進去了!巨物退出我的蜜穴,他將我放下,感覺雙腿一陣酸軟,全身無力,直接往地上癱軟。抬頭就看見大哥、二哥欣賞地看着我,兩頰緋紅如花,紅唇微微腫着,一雙美目含情,春波點點,一副被男人狠狠痛愛蹂躪過後的樣子。難道他們還沒滿足?
「哥哥,你們喜歡我嗎?」我突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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