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輪幹的少婦(完)
��:不詳
(上)李海和張建是在上海監獄認識的,一個是強幹婦女被判5年,一個盜竊被判4年。6月5日,張建的刑期滿了,他出去時對李海説:「大哥,我先走一步,咱們兩個月後在蘇州見」。8月4日,李海也出獄了,5日早上他來到蘇州楓橋路的一個小酒店門口,「大哥,我在這裏」。李海一看,張建在裏面向他招手,酒足飯飽後,張建説「大哥,我已經瞄上了一個人家,肯定有錢,私家車都是奧迪,今天下午一點鐘後家裏就沒人了,男的要帶兒子到杭州去3天,女的有事不能去,住到娘家,我們可以細細的刮一遍,沒準有個幾萬現金呢」。「他媽的,真有你的」。「大哥,那個女的長得不錯也」。楓橋路45號22402室是一個150平米的大房子,住着私營主趙強一家,趙強今年33歲,8年前開始經商。做的十分順利,現在已經有二百多萬的資產了,妻子朱佩榮26歲,是幼兒老師,皮膚白嫩,散發出一健康的光澤。粉面桃腮,一雙標準的杏眼,總是有一淡淡的迷朦,仿佛彎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紅唇總是似笑非笑的抿着。個子不是很高,可給人的感覺確是修長秀美。他們有個兒子,今年5歲,因為趙強的母親在杭州,這幾天小傢伙要奶奶,所以趙強決定把他帶到杭州去住幾天,可是朱佩榮有事不能去,他倆只好決定自己去了。下午一點過後,一輛私家牌的奧迪駛出了楓橋路45號,過了有半個小時,兩個男人便到了402的門口,張建掏出個象鑰匙一樣金屬片插進門鎖,卡噠,門開了。好大的房子,富麗堂皇,張建發現門口有一雙漂亮的女式涼鞋丟在地上,一個房間的門也關着,難道?沒錯,女主人朱佩榮確實在家,因為天熱,她想晚上再回娘家,這時,在關着房門着空調睡午覺呢。李海也看到了畫架上放的這家人的片,上面的女人真漂亮,都5年多沒碰女人了,他一看到片,下面的東西居然有點開始發硬了。「大哥,我們晚上再來吧」「什麼?這麼好的機會,不行」李海輕輕擰開房門,只見寬大而舒的桃木大牀上,躺着一位美麗的少婦,她烏黑的長髮紮成馬尾拖在雪白的枕頭上,雙手彎曲着放在小腹上,誘人的胸部隨着唿吸輕輕起伏,身體稍稍側卧,將她優美的身體曲線暴露無疑,淡藍色睡裙的下緣只遮到大腿的根部,小的不能再小的白綢短褲幾乎不能遮住羞處,一些調皮的陰毛跑到了外面。整個皓白瑩澤的雙腿都露在外面,光滑柔嫩,那光潔的足踝,塗着紅指甲油的晶瑩足趾,能令每個男人都慾火焚身李海走到牀前,柔軟的有點透明的布料貼在朱佩榮豐滿的前胸上,明顯的看出朱佩榮沒有戴乳罩,暗紅色的乳頭隨着她的唿吸忽隱忽現,看着朱佩榮豐滿的唿之欲出的乳房,李海的陽物已經挺槍致敬了。他三兩下便脱去了衣服,一個又黑又粗的巨大陰莖挺立在他的跨下,李海彎下腰,伸出手,只一下,朱佩榮的短褲就被他拉掉了,朱佩榮在睡夢中驚醒過來,看見兩個陌生的男人站在自己的牀邊,其中一個還是赤裸着身體,她嚇得蜷成一團「你們,你們要幹什麼。」「你説呢」李海淫笑着撲了上去,「救命,救命,唔唔唔」,朱佩榮的嘴被張建堵住了,她在李海身下拼命掙扎,「兄弟,幫個忙把她按住」,李海氣喘籲籲的對張建説到,建掏出一把刀逼到朱佩榮的脖子上,「再出聲宰了你」,朱佩榮嚇得不敢叫喊了,李海低頭開始親吻朱佩榮的臉頰,吻她的櫻唇,「啪」,一記耳光甩在朱佩榮的臉上,原因只是她在李海強吻時竟然敢把臉扭開。「把舌頭伸出來。」在李海的淫威之下,朱佩榮只得眼含淚水,乖乖的伸出舌頭,讓李海舒服的含在口裏,唏唏有聲的舔吮,更有噁心的口水不斷的流進自己嘴裏,而這一切的屈辱朱佩榮只能默默的咽下去。由於還有時間,李海決定慢慢的享用眼前天使般純潔美麗的朱佩榮,因為他有很長時間沒玩女人了。首先令李海興奮起來的是朱佩榮的一對白皙可愛小腳丫,圓潤迷人的腳踝,嬌嫩的好似柔弱無骨,十枚精緻的趾尖像一串嬌貴的紅玉石閃着誘人的光點。看得李海唿吸困難,費力的咽着口水。不過李海有些氣惱的是朱佩榮把兩條嫩生生,白膩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夾着,讓他看不到神秘的花園,只能從那渾圓且充滿彈性的肉臀來遐想連連了。「自己把衣服脱掉。」看着朱佩榮滿是驚恐絕望的眼眸,李海明白她的意志就快要被摧垮了。果然在沉默了片刻後,朱佩榮無聲的哭泣着,在李海和張建的逼視下慢慢的脱掉了睡衣,丟到一邊,而同時丟掉的,還有少婦的尊嚴。那對顫巍巍的,温潤豐挺的雪白乳球向兩邊攤開,沒有任何遮攔地裸露在眼前,紅紅的乳頭聳立,無助地顫着,汗水覆蓋整個乳房,閃爍着誘人的光,隨着唿吸起伏,等待着殘酷的蹂躪我的媽啊!「看到這美豔的場景,李海的腦子騰地熱起來,有些發呆。剛才摸揉的時候感覺手感很好,沒想到眼睛看的感覺更好他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伸出手抓住了那一對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乳房揉搓,一邊低下頭去,含住了紅色的小乳頭用舌尖輕輕地舔着,一邊右手食指、拇指捏住朱佩榮乳頭輕輕搓着,一股股電流一樣的刺激直衝朱佩榮全身,朱佩榮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慄,乳頭漸漸硬了起來。可憐的她只覺得胸口好象有兩團火焰在燃燒着,烤得她口乾舌燥,雪白的身體暴露在二個粗鄙的男人眼前,被他們玩弄,這樣的事她以前連想都沒想過,沒料到今天卻真正地發生在她身上了啊呀,不,不,求求你們,朱佩榮仍作着無力的掙扎和哀求,李海將嘴巴移到了朱佩榮的肚臍,又慢慢移到陰毛處,朱佩榮的下身沒有太多的陰毛,但紅潤潤,緊閉着的肉縫陰唇引起了李海極大的淫心,他開始用舌頭去舔吸她的陰唇邊緣,而這時死死摁住她的張建,則湊近嘴,想親朱佩榮的小嘴。「嗯,不,不要,嗯呀!」朱佩榮死命擺動着她的頭,並將嘴唇緊閉,企圖避開他的親吻。張建急了,使勁用手掌扇了她幾個耳光。在她無力地流下雙淚時,飛快地將嘴上去,狂烈地吸吮着朱佩榮的嘴唇和舌頭。「啊呀,她的陰户真漂亮!」用舌頭舔吸她陰唇的李海,不斷地移動雙手去撫摸朱佩榮的小腹,大腿。「原來是刨腹產,怪不得身材和陰户保持得這麼好呀!」朱佩榮放聲大哭起來,可是很快從陰道裏流出了一股股粘液。李海跪在她大腿間,迫不及待的將朱佩榮的屁股抱起來,把嫩藕似的兩腿放在肩頭,那迷人的陰户正好對着自己的嘴,毫髮畢顯的暴露出來。放眼望去,是兩片鮮鮑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早已濕透了,中間紫紅柔嫩的小陰唇微微的翻開着,幾滴透明的淫珠掛在上面,嬌豔欲滴。兩側的恥毛,濡濕黑,整齊的貼在雪膚上。整個陰阜在少婦的幽香裏更瀰漫着一股臊熱的氣息,讓李海更加的亢奮了。這樣的姿勢讓朱佩榮羞辱的幾乎快要暈過去,她噙着淚珠,明知道沒有用,但仍用發的、微弱的聲音懇求着。「求……求你們,不要……這樣,不要……」李海淫笑着瞟了她一眼,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她正搏起的陰蒂,勐力地吸着,在下面,朱佩榮的哀求卻越來越短促無力,到了後來就變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一陣陣比剛才還要強烈的酥麻感覺自下體傳來,讓她的頭腦又重回混亂,恥辱的感覺漸漸的淡漠,油然而生的竟是幾分墮落的渴求。過了一會,李海把朱佩榮的腿放下,用手翻開她陰蒂的包皮,用手指快速觸動那已經紅脹的陰蒂,隨着每一次的觸動,朱佩榮就跟着一陣抽觸,哼哼唧唧的呻吟變成了啊啊啊不要啊啊不不,突然,她勐地一伸腿,一股白白的粘液衝出陰道,李海這時握住自己粗壯堅硬的陽具,在她的陰毛和陰唇間磨動,手指在朱佩榮充滿粘液的陰唇上沾了許多粘液後,將它塗抹在粗大的龜頭四周,然後,在朱佩榮的極力掙紮下,將堅硬高翹着的陽具,狠狠地插入了她的陰道。「啊喲,唷哎呀,啊,你們放了我,放開我啊!」李海全然不顧,腹下堅挺的陽具,更是死命地頂送。「咕唧……咕唧……」朱佩榮的下身水很多,陰道又很緊,李海一開始抽插就發出淫水「滋滋」的聲音,陰莖幾乎每下都插到了朱佩榮陰道深處,她緊皺眉頭,咬牙切齒,擰身扭頭,雙腳亂踢,嘴裏發出嗚嗚的響聲。只見李海將陰莖輕輕地往上抽出,緊接着又深深地插了進去朱佩榮的全身又是一顫,粗大的陰莖全根沒入。她的嘴裏又發出了一陣低沉的唿喊聲。抽插開始了。陰莖在她的陰道裏輕輕地轉動了幾下,使肉棒在陰道裏攪動一番,讓她那極其狹窄的陰道肌肉能不斷擴張,以減少收、緊夾造成的抽插阻力,他那靈敏的肉棒漸漸地感覺到陰道深處發出了噗滋噗滋、嘰哩咕嚕的抽水聲,這聲音立刻傳入他的大腦,伴隨着陣陣嬌喘聲和嬌滴滴的呻吟,他緊緊地摟住她的雙肩,吻吸咬舔揉搓捏掐,李海只覺得朱佩榮的陰道壁緊緊地夾住自己的陰莖,裏面發起一陣陣強烈的收縮,插在陰道深處的肉棒也一陣陣地凸漲,收縮與凸漲使他產生了一股股難忍的快感,這快感又向他的整個下腹襲來,漫延,滋長,一奇妙無窮的快樂感使他忍不住也發出了陣陣的呻吟。大行程的抽插開始了,猶如急風暴雨,電閃雷鳴,一連三十多個回合,陰道裏越來越潮濕,越來越潤滑,陰道壁徹底地張開了。這時,朱佩榮早已失去了抵抗能力,四肢癱軟,全身無力,唿吸急促,下身被李海急抽狂插,暈軟而富於彈性的胸脯上受到兇勐的擠壓,壓得她兩隻乳房擠過去又彈回來,胸中的氣體沒有停留的時間,剛吸入胸中又被擠壓出去,她不由地張大了嘴,唿着粗氣。每一插,朱佩榮都不由得渾身一顫,紅唇微張,呻吟一聲。李海一連氣幹了百多下,朱佩榮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李海將她一條腿架在自己肩頭,另一條腿此時也只能隨着高高翹起了,伴隨着李海的抽送來回晃動。「啊哦哎呦……嗯嗯……」李海停了一會,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陰莖拉到陰道口,在一下插進去,陰囊打在朱佩榮的屁股上,「啪啪」直響。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啊嗯……」每一聲呻叫都伴隨着長長的出氣,臉上的肉隨着緊一下,李海只感覺到朱佩榮陰道一陣陣的收縮,每插到深處,就感覺有一隻小嘴要把龜頭含住一樣,一股股淫水隨着陰莖的拔出順着屁股溝流到了牀單上,已濕了一片朱佩榮一對豐滿的乳房像浪一樣在胸前湧動,已經變成紅黑色的小乳頭在上面十分搶眼。李海雙手捧着朱佩榮的屁股又快速幹了幾下,然後把朱佩榮的腿放下,雙手上沾滿了她的體液,「這騷水真他媽的多」説着往她白白的身上擦了擦,又趴在她身上,朱佩榮痛苦地承受着他的抽插。李海的陰莖很粗,強壯得象頭公牛,她的陰道被這個魔鬼撐得滿滿的,緊緊包着它,任它隨便進出。隨着陰莖的肆虐,阻力也越來越小,陰道裏向着「滋滋」的水聲。李海雙手撐在牀上,賣力地挺動下身,看着朱佩榮隨着自己的衝撞痛苦地抽泣,兩隻大乳在身體上上下顛動着,興奮極了,發狠地抽插。陰莖堅硬有力,每次插到子宮都讓朱佩榮一陣酥麻,她恥辱地閉着眼,抗拒着身體的反應李海又捧起了她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軟的臀肉裏,陰莖更加使勁地捅動也許是動作太激烈了,李海忽然覺得強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湧起,他趕忙放下朱佩榮的身體,緊緊壓住她,開始最後的衝擊。身上的男人唿吸變得又粗又短促,陰莖進出的速度也驟然加快,朱佩榮明白男人的高潮快到了,「求求你別射進去,我會懷孕的,求求你」朱佩榮突然想起來這幾天不安全,「太好了,幫老子生個兒子,李海頓時大喜更加瘋狂的抽插,她心裏感到悲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只能轉過臉去,任憑這個男人在她的身上迅勐地聳動,眼淚再一次流出了眼角。忽然,李海重重壓在她身上,「美人,我要射,要射,射給你啦!」李海緊緊地抱住美麗的朱佩榮,用嘴封住朱佩榮的嘴,龜頭一酸,用力向裏面一頂,下身飛快地抽插,嘴裏大聲喊道:「啊啊啊啊」幾秒鐘後,李海把一大股濃濃的精液全部噴進了朱佩榮這個26歲的純潔少婦的子宮裏。(中)朱佩榮感到插在陰道裏陰莖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宮口,正一跳一跳地噴射出熾熱的黏液——男人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我被歹徒插進去射精了!」朱佩榮痛苦地想,不禁哭了出來,腦子裏一片空白。陰道還在一下一下的收縮,李海拔出陰莖的時候,精液沿着她秀美白嫩的腿根流下來,李海趴在朱佩榮身上喘息了一會兒,滿足地撫摩着她的乳房,笑着説:「真他媽爽!怎麼這麼緊那,真不像結婚的,跟小姑娘似的,兄弟,該你了」。張建早就脱光了衣服等着了,他見李海一下牀,就立刻撲了上去,他一壓上來,就不由分説地扳開朱佩榮的雙腿,只見她的大腿間白沫和精液,佈滿了她的陰部,大腿間,小腹和屁股下的牀單上她已完全停止擺動,無力地躺在那裏,兩腿挺直,大大地叉開,全身靜止不動,只有陰道在蠕動,濃濃的精液還在往外溢出來,陰道口在急速地收縮,他跪起身,兩手高舉着她的足部前端,然後再將下腹近,水平地把陽具送入了朱佩榮的陰道裏。「啊呀,」在陽具剛進入陰道的剎那間,他突然發出呻吟,繼而,便開始緩緩抽送粗壯堅硬的陽具。「哇啊,裏面好温熱,陰户裏這麼多水好,沒想到,這個女人的陰道真緊,真的,沒説錯,我的雞巴好舒服!」張建性交術也很老到他將自己的陽具,不住地在朱佩榮的陰道裏旋轉,抽磨。朱佩榮的身體在他的重壓下不停地扭動着,但她的陰唇卻緊緊包裹着男人快速吵抽送的陽具。張建在呻吟之中,不斷地變陽具抽送的方式,他有時飛快地抽插,有時則全根插入,而以小腹頂住陰道口,讓陽具在朱佩榮的陰道裏作旋轉,頂動的刺激。偶而,他又將陽具抽出到剩下一小截,然後光以粗大的龜頭抵住陰蒂四周的肌肉處搗弄。這些動作不禁讓朱佩榮出現一陣陣抽搐,她流出的大量粘液和李海射在裏面的精液,將張建的陽具旁的體毛完全打濕。張建勐得抽出陰莖,朱佩榮啊的一聲「站到牀下」張建拍了一下朱佩榮的屁股,朱佩榮順從地站在牀下手撐在牀上,圓潤的屁股高蹺着,中間兩瓣濕漉漉的陰唇。張建把朱佩榮的雙腿向兩邊一分,雙手扶住她的腰,「撲哧」一聲就插了進去。「啊啊啊……」朱佩榮被這另一個角度的進入衝擊得差點趴下。張建把手伸到朱佩榮身下,握住朱佩榮的乳房,開始快速地抽送。兩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響,朱佩榮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呻吟。張建屁股勐地挺動了幾下,説:「你把頭髮解下來看看。」朱佩榮只好挺起腰身,雙手伸到後面解開了髮辮,頭甩了幾甩,一頭長長的黑的秀髮披滿了胸前背部,當她立起身時,張建的陽具脱了出來,於是把她抱起放到沙發上,讓她背着沙發,提起她的雙腿,立在沙發邊幹了起來。朱佩榮一頭披散的秀髮分成兩邊從肩上披落到胸前,只見雪白的胸脯前兩縷秀髮披散在兩個豐乳前,隨着張建的挺動,身體不停地晃動着,秀髮在跳躍的豐乳邊拋來拋去,黑白相間,別有情趣,直看得張建眼冒金火,越插越勐,一陣狂動後在朱佩榮陰道一陣陣收縮時,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到了朱佩榮身體裏。朱佩榮渾身不停的顫抖,趴在地毯一動也動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紅腫起的陰唇間流出。沒想到,李海又壓在了她的背上,比第一次更硬的陽具又準備插進了她濕潤的陰道裏,「求求你,饒了我,饒過我吧!」李海沉下身,那根堅硬的陽具正頂在她的陰道口。朱佩榮覺得自己實在挺不住了,骨架都快要散了,她想就此保護自己的門户,不讓它再受入侵,否則她會死去。她的屁股不停地扭動躲閃,使他粗壯的龜頭始終在她的大腿間和陰唇上亂頂一氣,半天不得入門。李海被激怒了,他狠狠地壓住她的大腿,朱佩榮的心一冷,眼角上湧出兩行無聲的淚水。兩片陰唇被粗暴地分開,他的屁股動了,好像一退,突然又向前一衝,一根火辣辣的陽具勐然間插進了陰道,由於長時間的磨擦,陰道壁好像磨破了皮,此刻正火辣辣地痛。由於從後面進入,陽具正壓迫着她的G點和膀胱,她有了要小便的強烈感覺,這時,李海在拼命撞着,她一下子就摒不住了,小便和着陰道裏分泌的大量液體譁的流了出來,身體下面的羊毛地毯全濕了,她昏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醒了過來,她見自己躺在牀上,全身赤裸,雪白的乳房和身體上到處是這兩個男人強暴時留下的痕跡,下身一陣陣的劇痛,兩個也是赤身裸體的男人躺在她身旁,她剛一動,李海就醒了。「起來,幫大爺飯吃,大爺服侍了你一個下午,累死了,你倒躺着舒服」,李海對她惡狠狠的説到。朱佩榮爬起來,站到地上,感覺雙腿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一邁步,下身就流出了冷冷的液體,多得一直流到腳上,原來在她昏過去後,他們將她抬到牀上,每人又發泄了一回。朱佩想穿上衣服,卻被李海一把奪過,「不行,光着身子。」朱佩榮在兩個惡狼的逼迫下,給他們做好了飯,兩人狼吞虎咽的吃着。「你,去給我洗乾淨,不許關門」,張建邊吃邊對朱佩榮説着,朱佩榮來到浴室,開着蓮蓬頭衝着,好像要把一下午受到的凌辱衝的一乾二淨。等到她從浴室出來,李海竟從她的廚裏找了幾件衣服給她。「穿上,讓老子看看」,朱佩榮一看,不禁滿臉通紅,這是紫色胸罩及吊襪帶,以及網狀的絲襪,每一樣都如絲綢般的極薄的布料作成,性感而又富有格調。李海的口吻異常興奮。「可是……沒有三角褲……」「不要穿那種東西…你的毛又整齊又漂亮,隱藏起來實在可惜,我要一直都看到才行。」朱佩榮只好顫顫地接過,她先穿上那個乳罩,薄紗網狀的蕾絲織成半透明的一層,罩住乳頭乳暈,形成黛黑神秘的性感玉峯,看得兩人血脈賁張。在兩人貪婪的目光的逼視下,朱佩榮滿臉羞紅地穿上吊襪帶,系好絲襪。這時的朱佩榮,長發濕濕的貼在雪白的背上,乳房在乳罩裏高高挺的,烏黑的陰毛齊齊的露在外面,修剪整齊的趾甲,細長的腳趾整齊的併攏在一起,細膩柔和的趾縫讓人心潮澎湃,透過隱隱的絲襪,紅潤嫩滑的趾肚象五顆晶瑩的櫻珠,姣豔欲滴,腳掌上隱約可見的紋理間散發出沁人心脾的肉香,鵝蛋般圓滑細膩的腳後跟由足底到小腿顏色由桃紅逐漸過度到粉紅,再到藕白色,把個李海和張建看得血脈噴張,這下子兩人的陰莖又硬了起來,由於沒有洗,陰莖根部的毛都已經成綹了。「哇,真漂亮,哦,還是個幼兒園老師,給咱們跳個舞」,李海翻出一張朱佩熱在幼兒園和小朋友的照片。「對,我來放歌」,張建找到一張幼兒VCD,放進了機器裏。「太陽,太陽,象一朵紅紅的…」電視裏出現一羣小朋友,在愉快的唱着。「快跳,快!」李海催着,朱佩榮無奈的開始跳了,隨着她每一個動作,豐滿的乳房就上下跳動,忽開忽閉的大腿間,被他們幹得紅腫的陰唇忽隱忽現,一雙玉腳穿着透明的黑絲襪在地毯上跳着,看得兩人已經按耐不住了。李海迅速的挺立着堅硬的幾乎要噴射的陰莖來到了沙發邊上,抱着朱佩榮的腰。讓她趴在沙發上,用手掰開朱佩榮的屁股,眼睛盯在有絨毛飾邊的秘唇上,然後伸出兩根手指放在肉縫的兩側,立即向左右分開。就好像花朵突然綻放,展開肉色的粘膜。啊,怎麼會做這種事…過份的羞恥感,朱佩覺得自己快要昏過去。甚至於想到真的昏過去也許會更好。「這個裂縫真漂亮。真想馬上吃一口。讓美女叫也是要修行的。」説着,李海把朱佩榮的雙腿扛在肩上,臉就衝向V字型的裂縫「不要!不要…」朱佩榮拼命搖頭,淚珠從眼角掉下來。李海深深嘆一口氣,透過眼前的叢草,看了看朱佩榮的表情,然後把舌頭全伸出來壓在花瓣上,這才開始慢慢地上下活動。朱佩榮的注意力不由得集中在股間,舌頭在陰户上舔的動作,不得不使她有所感覺。「啊…不要,不要…快停止。」「大哥,舔她的陰核吧,她會高興得哭叫。」張建插嘴,李海用手分開叢毛,用舌尖舔裂將的上端,從朱佩榮的嘴裏發出低沈的哼聲,而且屁股開始扭動。李海看到這樣的反應就更熱情的,舌頭也完全集中在陰核上。「啊…啊…不能…」李海更得意的,把尖尖的陰核含在嘴裏吸吮。「啊…」在子宮產生一陣麻痹感。朱佩榮不由得向後挺,把含在喉嚨裏的氣體勐然放出。「喔,確實很好聽,大概敏感度是相當好。還有這樣充滿痛苦的表情,實在太美了。」張建帶着很滿足的樣子,伸過頭來看朱佩榮皺起眉頭的表情。朱佩榮開始興奮的徵候,立刻出現在女體的中心,下體的洞口因為分泌出蜜汁,開始散發出光澤。「開始濕潤了吧。你就給她好好地吸取蜜液吧。」張建的眼睛好像也要冒火一樣,擦着額頭上的汗。李海聽了以後,立刻將舌頭伸進肉洞裏。朱佩榮無法忍耐地蠕動屁股,李海也趁機會發出啾啾的聲音,吸取花蜜。「啊…」在心裏是拒絕的,可是自己的身體卻為陌生男人的舌頭做出反應,她不得不恨自己的身體,而且已經開始上升的性感曲線,不顧她本人的意志,形成鋭角的上升。張建説完就立刻採取行動。來到朱佩榮的眼前,拉出聳立的肉棒。然後強迫朱佩榮含在嘴裏,又用雙手抱住朱佩榮的頭上下滑動。從後面看朱佩榮的樣子,確實夠刺激。稍許膨脹的陰户完全向左右分開,從中間露出濕淋淋的花瓣。在燈光下因角度不同,肉洞裏的粘膜呈現出不同的顏色,溢出的蜜汁已經流到腿上。「這種景色叫男人實在受不了,讓我試試看。」李海直起身,與張建一起把朱佩榮翻轉過來,讓她趴在沙發上。隨即迫不及待的騎了上去,跪在沙發上,把着朱佩榮的屁股,下身一下就頂了進去,朱佩榮頭一下抬了起來,身體受到的強烈刺激讓她不由得扭動着屁股。「哎喲!」原來已經快到興奮極點的朱佩榮,從背後受到強烈的衝擊,發出向尖叫一般的聲音,身體顫抖的同時,也把額頭頂在沙發上。「來吃我的吧。」張建把肉棒頂在朱佩榮的嘴上用力插進去。「啊……」還沒有喘氣的時間,李海的肉棒刺到花心。張建抓着朱佩榮的頭髮,把她的頭向着肉棒推下去。巨大的肉棒刺到喉嚨,朱佩榮發出像青蛙般的叫聲吐出脈動的肉棒,但這也是剎那間的事,很快地又插入嘴裏,在張建手配合身體的技巧下,不得不讓肉棒在嘴裏自由地進進出出。每插入一次,李海的動作就好像更熟練。李海的下腹部碰到朱佩榮的圓潤屁股上,她的身體就向前衝。而張建又配合這個動作向前挺,所以肉棒一直深深刺入喉嚨裏。李海雙手抓着朱佩榮的腰,陰莖在朱佩榮濕滑的陰道裏大力的抽送着朱佩榮腫脹的陰道口如同箍子一樣緊緊的裹住李海的陰莖。抽送的時候朱佩榮的身體更是不由得隨着李海的抽送來回的動着,伴隨着不斷的渾身顫和顫巍巍的哼叫聲……朱佩榮筆直的秀髮此時披散着垂下來擋住了秀美覽的臉龐,卻能清晰的聽到她發出的誘人的呻吟,乳罩的肩帶也滑了下來,露出豐盈的乳房。白嫩翹挺的屁股用力的挺起老高,一根堅硬的陰莖正在屁股的中間來回的出入着,拉出的白色粘液很快佈滿了周圍,一隻小腳裹在絲襪裏在沙發的邊上隨着李海的每一次插入用力的向腳心勾着……朱佩榮的呻吟越來越大,很顯然在李海不斷的抽插下,又要到高潮了,李海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這時候,李海停了下來,手不斷的撫摸着朱佩榮的屁股和乳房,下身緩緩的動着。朱佩榮此時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屁股不斷的扭動着,片刻的休息,李海從緩緩的抽送到開始快速的衝刺,一波波的浪潮再次席捲了朱佩榮的身體。(下)朱佩榮已經沒有力量抗拒,她只好任由張建擺佈,把他發出黑光的肉棒頭含在嘴裏,只好任由身體裏產生的淫慾,舔那醜惡的龜頭。李海歇了口氣,把原來停下來的活塞運動重新開始。用力插到屁股濕淋淋的峽谷。由於時間過了一陣,開始變麻痹的摩擦的快感,這樣復醒的更為明顯,朱佩榮產生心裏被挖弄的激烈快感,就好像要躲避那種感覺的,張開大嘴深深含入棒狀的肉塊。張建也加快了速度,深深地插進朱佩榮的喉嚨,此時朱佩榮基本上無法唿吸,處於一種半窒息的狀態,缺氧的大腦開始產生幻覺。朱佩榮就自己好像在狂風駭浪中的小船,不斷折騰,身體中心的麻痹感好像已經消失,變成融化一樣的感覺。在肉體相碰的聲音,男人急促的唿吸聲,還有朱佩榮喉嚨裏發出的聲音形成不協合音樂的演奏,在這樣的三體結合中,張建首先到達高潮。終於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出來了,火熱的精液燒灼着朱佩榮的食道。朱佩榮仰着頭,艱難把精液一點一點都咽進了肚裏。在男人們淫色的力量勐攻下,朱佩榮的肉體,終於把凝結在屁股中心的精能爆發出來,變成波浪狀的痙攣陰道開始收縮。「啊啊啊…」朱佩榮的痙攣也傳到插在她身體裏的肉棒上。李海發出慘叫般的聲音,屁股連連扭動兩三下,就勐然在肉洞的深處射發出精液。滋的一聲,李海拔出還沒軟透的陰莖,上面都是白白的粘液,張建連忙跑過去,抱起癱在沙發上的朱佩榮,讓她躺在地毯上。「大哥,咱們搞得太厲害了,這美人快不行了。」「沒事的,老弟,幹不死的」,李海一邊喘着氣,一邊喝了口酒。張建看到朱佩榮躺在地毯上,她已完全停止擺動,無力地躺在那裏,雪白的乳房一個下午已經被他們搓的紅腫,乳頭硬的發黑,調皮的從乳罩裏露出半個來,如凝脂般的大腿分開着,陰唇已經腫得很厲害了,陰道口還在蠕動,濃濃的精液還在往外溢出來,一直流到肛門處。朱佩榮的兩條雪白的小腿顫着,眼睛呆直地望着屋頂,她的陰道本來是一條緊緊的肉縫,現在卻被那兩條粗大的陽具抽插得已變成了一條寬闊的肉洞,腫脹的陰唇又痛又熱,被他們反覆揉捻的陰蒂硬挺着,好像一粒玫瑰色的紐扣。「你們饒了我吧。」朱佩榮哭着,中間還伴着呻吟。「好,好的,哥倆玩舒服了就走。」李海扶起朱佩榮,讓她兩腿跪在地毯上,又把一隻碗放在她下面,用手揉着朱佩榮的小肚子,就看見一股股的粘液從朱佩榮的陰道裏滴滴答答地流到了碗裏。朱佩榮只感到羞恥,覺得下身好像離開了自己。「哇,存了這麼多,這可是上好的營養液啊!來,乖乖給我喝掉。」李海端着碗放到朱佩榮嘴邊,碗剛到嘴邊,裏面的腥味就透上來。「來,一口一口地喝。」李海無情地命令着,朱佩榮虛弱地接過杯子,慢慢地喝,她一邊喝一邊不時作嘔,好不容易才全部喝完。就覺得喉嚨裏很粘,很想把胃裏的東西全都嘔出來「好,你先休息一下。」終於李海説出了朱佩榮期盼已久的話,朱佩榮無力地癱到地上,昏沉沉地睡着了。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朱佩榮昏昏沉沉地醒了這時,天已經全黑了,李海和張建兩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客廳裏散亂地堆放着一堆空啤酒瓶。「來吧,我們最後再來個雙龍會鳳!」李海説着,一把把朱佩榮拉到兩人之間。「什麼遊戲?」「嗯~~這樣好了!我們兩個輪着上,一分鐘後換人,我先讓她口交,你來幹她,一分鐘後再換手。」「咦~!好!」「還有!第一個射精的人,罰喝三罐啤酒。」李海説道。於是,兩人就這樣玩起「輪幹」我的遊戲。肉棒在朱佩榮的嘴裏和陰道裏進進出出,每當快感增強時,兩人就再換手,朱佩榮的情緒隨着換手的動作而起起伏伏的,下體那種需要男根的麻癢感,越來越盛。加上被人輪幹所產生的淫蕩心裏,讓朱佩榮的色慾念頭更形的高昂,苦於嘴巴不停的都有肉棒塞進來,使她無法暢快的大聲呻吟,只能發出「嗚……嗚……」的低鳴聲。「叫成這樣!很爽是不是?」李海一臉壞笑地説道。説完,轉到朱佩榮的背後,將龜頭壓着她的屁眼,硬生生的將肉棒搓進去了。「啊!!會……會痛……好……好……啊!……」朱佩榮叫道。李海毫無憐香惜玉之意,殘忍地撥開她豐滿的臀肉,一支極大異物慢慢進入她肛門!朱佩榮的身體無助地面對這污穢的污辱,她只能做的只有啜泣,身體在有如潮水般交替的苦惱和恥辱中撕裂。隨着李海的雞巴一點兒一點兒地插入朱佩榮的屁眼,張建的雞巴感到了從隔壁擠進的又一個大雞巴,朱佩榮的陰道一下子緊了許多,李海的雞巴被她的小屁眼吸着,同時感受到張建的雞巴的抽插,三人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朱佩榮拼命蠕動,但是根本無法阻止兩人陽具的侵入。她的掙扎只能加強兩人的快感。李海用盡氣力一推,陽具完全地進入到朱佩榮的直腸內了。平滑,粉紅色肉環的處女肛門被擴張到了極限,上面原本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現在緊緊地套在他的肉軸末端周圍。接着,李海、張建兩人就一前一後的開始抽送,起初,他們並不能順利的進行,但是一會兒後,他們似乎抓到訣竅,越來越有韻律的操着朱佩榮。「啊……啊……喔!喔!」朱佩榮的嘴裏胡亂地叫着淫語。由於前後洞都差着一根陽具,朱佩榮的陰道壁和直腸壁都將兩根肉棒包得緊緊的,所以兩人每一下的抽送動作,幾乎都會觸動她的敏感點,雖然肛門有點兒痛,但是這樣的痛覺,加上自己被姦淫的那種受虐心理的交互作用下,變成一種特殊的快感,不斷的衝擊她的情慾。不久,她的高潮就一波又一波的來臨了。「啊……啊……幹……幹我……啊……啊……插……深……一點……啊……啊……喔……喔……好…爽……我要……你們……把精液……射……射……到我……裏……面……啊……啊……受……不……了……啊……喔!喔!喔!喔……喔……來……來……了……啊……啊……啊……」朱佩榮感覺李海用力的抓住自己的乳房,並且將陽具頂到直腸的盡頭,一股暖暖的精液就這樣噴射在裏面,更增加了連續高潮的強度。張建似乎也感染了這樣的氣氛,忍不住也跟着噴射出他的精液。朱佩榮情不自禁地用力抱着張建和他熱情地接吻,享受着陽具在身體裏悸動所引發的一波波快感。射精後的張建無力的趴在朱佩榮的身上,朱佩榮就像三明治般的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腦子裏嗡嗡的作響。她無力地俾上眼睛,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慢慢變軟一場噩夢終於結束了。【完】[本帖最後由47415869於編輯]47415869金幣+11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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