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警太太王玉蘭

王玉蘭今年38歲,與丈夫張大元和讀小學的女兒一起住在一棟建了很有些年頭的公寓裏。張大元在市公安局治安處工作,是一個有20幾年工齡的員警,由於脾氣暴躁又比較傲慢,所以在局裏比較沒有人緣,再加上文化知識不高,多年來數次提幹都沒有他的份,一直是個普通科員。單位分房子他也總是不被考慮,因此他們只能住在這棟陳舊的房子裏。

張大元是個大男子主義很強的人,所以王玉蘭跟他結婚後便按他的要求從書店辭了職在家做主婦。婚後日子過得平淡安寧,雖然不富裕且丈夫脾氣不好,但王玉蘭委屈隱忍也還算過得去。

幾年後女兒出生,本來這是件好事,但張大元重男輕女的思想很嚴重,對此非常不高興,從那以後他們的生活開始有了變化。張大元開始動不動就發脾氣,經常喝完酒後辱駡王玉蘭。王玉蘭忍氣吞聲希望能夠過上安生日子,但三年前的一個突發事件徹底毀了他們的家庭關係。

今天晚上很熱,張大元值夜班,要到半夜才能回來。王玉蘭讓孩子睡下之後洗了個澡,便在廚房弄夜宵等丈夫回來,三年來她都是這樣,丈夫不回來她是不敢自己一個人先睡的。

門鎖喀噠聲響,張大元走了進來,將帽子掛起脱下制服和長褲,只穿一條內褲走到了廚房。王玉蘭低着頭在鍋裏攪拌着麵條,不敢抬眼看丈夫。

張大元眯起眼從背後看他的妻子,薄薄的米色睡裙下豐滿的腰肢若隱若現,黑色的胸罩背帶和白色內褲也清晰地浮凸出來。想到今天晚上處理的一個嫖娼案件,那個妓女渾身的風騷性感,他感到下身開始勃起,便走過去,一隻手搭在了王玉蘭的肩膀上。王玉蘭渾身一抖,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張大元看到妻子的戰慄,心裏湧起一種快感。

他把一隻手從妻子腋下伸過去,握住了她的乳房,用力揉捏起來,另外一隻手摸到妻子的小腹,將她的臀部拉向自己的下身,隔着內褲用硬挺的陰莖頂住,然後開始摩擦。他看到妻子的眼角動了一下,卻不敢有任何的躲避和反抗,於是更加快速和用力地摩擦起來。

幾分鐘後他感到欲望被燃起,便將妻子的睡裙撩起到腰間,把她的內褲扯下,伸出右手摸起王玉蘭毛茸茸的陰阜。夜深人靜,他的手指頭摩擦妻子陰毛的聲音顯得很大,沙沙作響。妻子的陰道口柔軟而濕潤,那兩片褶皺的肉混雜着黏液和毛髮在他的手下不安地悸動着。

王玉蘭鼻子裏輕輕地哼哼,張大元忽然用力抓住了她的整個陰阜,王玉蘭被這突然襲擊嚇了一跳,驚叫了一聲。張大元忍耐到了極限,撈起妻子的上身,舉起她的雙臂,把睡裙從她頭上脱下。

王玉蘭背對着着丈夫兩手撐在灶台上,只穿一件黑色胸罩的雪白身體暴露在丈夫的視線下。張大元看着黑色的胸罩帶子勒進妻子的嵴背皮膚,帶子周圍的白肉誘人地浮起,不禁興奮地咧開了嘴,下身更加硬挺。他扯開胸罩後面的掛鈎,背部的白肉解脱了束縛,浮起部分消失了,但胸罩勒出的痕跡卻留在背上,非常顯眼。

張大元從後面伸手握住王玉蘭的乳房,用力揉搓着,並不停地用食指按壓她的乳頭。儘管胸罩已經解開,但張大元卻並不把它拿掉,而是讓它松松垮垮地掛在妻子豐滿的身體上,他覺得這樣做起來更刺激。

王玉蘭低頭看着丈夫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肆虐,兩隻乳房被揉捏着擠碰到一起互相摩擦,乳頭充血勃起變得發硬,又被手指頭用力按壓下去,張大元還沒洗澡,一身的汗臭混合濃烈的煙草味籠罩住她,令她渾身燥熱,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呻吟。

聽到妻子的呻吟,張大元再也忍耐不住,他迅速拉下自己的內褲,掏出堅硬的肉棒塞進王玉蘭的臀縫裏,試探了幾下後對準她的柔軟之處狠狠插了進去。

「啊…………」,王玉蘭的頭仰了起來。

自從三年前的那件事發生後,張大元就對妻子非常冷淡和粗暴,在想滿足欲望的時候從來不管妻子是否願意,也不和妻子面對面,幾乎次次都是讓王玉蘭跪趴着從後面奸弄,最多也就是讓她側躺着,還要把她的臉扭向枕頭,直到自己發洩完才鬆開。

張大元進入妻子的陰道後,開始緩慢抽插起來。他看着自己的陰莖沾滿黏液在王玉蘭的肉穴裏進出,順暢潤滑,被燈光照得閃閃發光,有一種徵服的滿足感。

他一手握着妻子的乳房,一手握着妻子的腰側,把她的豐滿白皙的臀部拉撞向自己的小腹,發出啪啪的響聲。王玉蘭的右邊腰背部有一個黑色的痣,上面還長着幾根黑毛,顯得性感而淫蕩。

張大元放開妻子的乳房,兩手都把着妻子的腰,不時地還摸捏她背後的那顆黑痣,開始快速猛烈地抽插起來。煤氣灶的爐火燃燒着,兩個人身上都開始冒出汗珠。

王玉蘭下身被丈夫的粗硬陰莖頂入,覺得自己的陰道緊緊包裹着它,但由於潤滑的緣故又不能夠把它握住,陰道裏一松一緊的感覺讓她精神恍惚,鼻子哼哼不斷,兩個乳房隨着丈夫的撞擊被一前一後地拋動,摩擦着還掛在身上的胸罩,看起來非常刺激。

她的喉嚨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啊…………嗯…………」。

張大元聽見她低聲呻吟,罵道:「臭婊子,爽就大聲叫,不要這樣哼哼唧唧。」

然後又加快抽插的速度,猛烈地挺動。

丈夫的速度越來越快,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王玉蘭的兩隻手在衝擊下已經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她曲起手臂用手肘靠在枱面上支撐,整個身體幾乎是趴着,乳房不時地撞到台沿。

她把頭埋在自己的手臂中間,被丈夫一捅,不由自主地又仰抬起來,發出陣陣嬌喘和銷魂的呻吟。

張大元看着妻子在自己的身下被幹得情不自禁的淫蕩模樣,體驗着自己的強壯和勇猛,不禁越發來勁,伸手抓住妻子的乳房,推拉着妻子的身體加速配合肉棒的進退。

天氣很熱,又是在灶火旁邊,兩個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王玉蘭白膩的乳房更加滑不留手,揉起來滋滋作響,和肉棒在陰道裏抽插的聲音很類似。

王玉蘭感受着陰莖越來越狠地捅進自己的子宮,知道張大元已經快到了,她想借這個機會好好討好一下自己的丈夫,於是她弓起嵴背,開始大聲呻吟:

「哦……阿元,你……好厲害,我……快……快不行了……啊……」,

「你好硬……啊……插得好深……哼……我受不……不了了」,

王玉蘭喘息呻吟着,抬起下巴,閉着眼睛張着嘴,半轉頭讓丈夫看她痴迷的騷樣。

聽到妻子的浪叫,張大元再也忍耐不住,一手緊緊抓住妻子的乳房,一手按住妻子的肩膀,下身更加迅速地衝擊起來,渾身的汗水使衝擊的啪啪聲顯得非常響亮。

在十七、八下猛烈的抽插之後,他緊緊地抵住王玉蘭的屁股挺直了身子,發出低沈的吼叫,陰莖一波一波地把精液射進妻子的子宮。

在丈夫發洩完以後,王玉蘭喘息未定地扭過頭想對他做一個笑臉,但張大元從她的肉穴裏拔出已經縮小的陰莖,扯下她的胸罩擦了擦,然後扔在地上,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徑直走進浴室去了。

王玉蘭的心一下子沈到了谷底,隱隱作痛。三年了,每次都是這樣,張大元在洩慾後都是什麼好話也沒有,有時候甚至會嫌惡地咒駡幾句。

「他還是對那件事念念不忘……他還在記恨我……」王玉蘭心痛地想,

「可那不是我的錯啊……」。

王玉蘭感到陰道裏有液體緩緩流下,她撿起地上的胸罩捂在陰道口,接住了淌下的精液。粘粘乎乎的白色渾濁液體在黑色的胸罩裏顯得很搶眼。

王玉蘭想起了鍋裏的麵條,趕緊把火關掉,裏面的湯已經燒乾,麵條幾乎成了麵團。她疲憊地撿起睡衣穿上,把胸罩和內褲揉成團扔在一邊,慢慢走到客廳坐了下來。

聽着浴室裏丈夫洗澡的水聲,她失神地望向窗外。夜雖然深了,但天空的雲朵仍然清晰可見,她悵惘的思緒又飄回到三年前的那個夜晚……

員警太太王玉蘭(二)

作者:mercedes

三年前張大元還在在一個派出所裏,沒調到市局。所裏繁雜事情很多,人手又少,大家不得不輪流值班。

那天又輪到張大元值夜班,他睡到下午五點多起來,匆匆吃了一些東西就趕到所裏去了。

張大元所在的派出所位於城市邊緣,就是城鄉結合部,那裏基本上是農村,但充斥着大量的外來打工人員,是治安案件多發地帶。那一段時間除了盜竊、打架鬥毆和搶劫,還有幾起強姦案讓派出所一直很頭痛。

從犯罪手法和形式看,罪犯像是同一個人。但此人非常狡猾,警方多次行動都沒能抓住他。前段時間警方加強了巡邏,他就躲起來不再作案,警方弄得有些洩氣,也鬆弛了一些。

晚上10點鐘的時候,王玉蘭哄睡孩子後,把做好的夜宵裝在保温瓶裏,出門給丈夫送去。家裏住的離派出所不算太遠,走小路的話10幾分鐘就可以到,乘車雖然比較快但從大路走就得繞遠,時間上算下來也差不多。王玉蘭想早點送去,估計趕最後一班車,大概10點半左右就可以回來。

王玉蘭到了派出所,看見值班室燈亮着,就徑直走了進去。屋裏只有張大元一個人,正在調收音機。

「怎麼今天就你一人?」王玉蘭問,她知道值班是安排兩個人的。

「小趙剛剛出去巡邏了,估計得好一會兒才回來。」張大元打開保温瓶吃了起來。

小趙叫趙開平,是個電腦專業的大學生,再加上他的叔叔在局裏當副局長,因此局裏對他比較器重。分配他到這個派出所是讓他先到基層鍛煉一下,以便將來提拔。

王玉蘭順手拿起桌上的案卷看起來,張大元吃得稀裏譁啦。

「味道不錯,」

張大元抬起頭來,看到妻子在看案卷,

「對了,以後你不要送飯過來了,最近治安不好,下次我來值班的時候把夜宵也一起帶來就行了。」

「哦。」

王玉蘭應了一聲,看到那些案件她心裏也發毛。

張大元很快吃完了,王玉蘭走過去收拾保温瓶和調羹,準備離開。

盛夏酷暑,天氣很熱,王玉蘭一路趕過來,渾身汗津津的。派出所條件不好,沒有空調,只有一支破風扇,根本沒有降温效果。王玉蘭的白色T恤很潮濕,緊緊貼在身上,把豐滿的身材勾勒得清清楚楚。

張大元看到這一切,忽然興奮起來。他一把抱住王玉蘭,讓她背對坐在自己腿上,然後雙手在她全身撫摩起來,嘴巴親着妻子的脖頸。

「不要……你瘋了,這是在所裏啊……」王玉蘭扭動着身軀想掙脱。

「沒事,現在又沒人。」張大元已經把手伸進了王玉蘭的裙子裏,揉弄着妻子的陰阜。

「不行,小趙會回來的……」王玉蘭仍然擔心。

「他才剛走,巡一圈得好一會兒才能回來,我們快一點就行了。

」張大元已經扯下了妻子的內褲。

王玉蘭沒法抗拒了,張大元已經掏出硬挺的陰莖在摩擦她的陰道口。他雙手握住妻子的腰身,往下一按,王玉蘭一聲悶哼,陰莖捅進了柔軟的肉穴之中。

張大元坐在椅子上開始挺動身子,雙手伸到前面隨着挺動的節奏一下一下地揉着妻子的乳房。王玉蘭兩手撐在辦公桌上仰着頭閉着眼,嘴裏發出輕輕的唿喊。

「啊……啊……嗯……哎喲…………」

張大元插得興起,站了起來,把妻子翻成正面讓她躺倒在辦公桌上,拎起她的兩條雪白大腿狠狠衝撞。

「哎呀……哎喲……喔……喔……哼……」

王玉蘭被丈夫的兇猛刺激得説不出話來。因為擔心有人突然闖進來,她覺得還是不要拖延太長時間的好。她氣喘籲籲地對丈夫説:

「阿元……哦……你來了……沒有?我快……不行了……哎喲……哎喲……我們還,還是……快一點吧……」

張大元聽到妻子的呻吟,也怕小趙回來看見,於是説:

「好,我就快一點,美死你。」

他把王玉蘭的兩腿扛到肩膀,整個上身壓在她上面,加快速度抽插起來。雙手隔着衣服握住豐滿的乳房,用力揉搓着。

王玉蘭感到丈夫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陰莖摩擦陰道壁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神經已經快控制不了,不禁兩手無意識地攤開在桌上亂抓。

「乒」地一聲,煙灰缸被她掃到了地上,一下就摔碎了。

「阿元……快……給我……快……」

王玉蘭緊緊抓住桌子邊緣,繃直了身子,她的高潮已經到了。

「好,我給你……給你……」

看到妻子失神的樣子,張大元再也忍不住了,狂插了幾下之後,他兩手緊緊扣住王玉蘭的肩膀,把下身死死抵住,精液瘋狂地噴湧出來。

「啊…………」兩個人一起達到了顛峯……

「你這死人,弄得人家渾身都軟了。」

王玉蘭喘着氣説,軟軟地推了推還趴在自己身上的丈夫。

「嘿嘿,爽嗎?」

張大元直起身來,拔出已經軟化的陰莖,從紙盒裏抽出幾張面巾紙擦了擦,也抽了幾張給妻子。

「去你的。」

王玉蘭嬌嗔地罵了一句,接過紙來揩了揩正在溢出陰道口的精液,撿起地上的內褲穿起來。

「我得趕緊走了,不知道還能不能趕到最後一班車,都怪你。」

王玉蘭整理完自己的衣服,一邊用手指梳着凌亂的頭髮,一邊手忙腳亂地收拾餐具。

「沒事,應該來得及。」張大元正把用過的衞生紙和摔碎的煙灰缸丟進廢紙簍,「你趕緊走吧。」

這時候,門外傳來響亮的腳步和咳嗽聲,是小趙回來了。他一進門,看到王玉蘭正要走,眼睛亮了一下,

「喲,嫂子來了?」

「啊,這不,正要走呢,小趙,有空到家裏坐啊。」

王玉蘭趕緊提了東西,沖小趙笑了一下,匆匆走出了門。當她從小趙身邊掠過的時候,小趙猛吸了一下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和汗味。

「這娘們可真有女人味啊,」小趙心裏暗暗地想,「瞧那身段,那風韻,弄起來不知道有多過癮,剛才肯定弄爽了。」

其實,小趙早就回來了,走到外面的時候忽然聽到裏面傳來曖昧的聲音,他很快明白了怎麼回事,趕緊放慢腳步,輕輕靠在門邊聽完了整個過程。

小趙看到桌上東西有點亂,廢紙簍裏忽然多了一堆衞生紙,再看看張大元一臉的愜意,心裏更明白了。通過和張大元幾個月來的接觸,覺得他粗俗、沒文化、又狂妄傲慢,因此,從心底裏他看不起張大元,但張大元在抓罪犯方面確實很有經驗,這點他是比不上的。

「哼,瞧這粗人得意的,他哪門子修來的福分,娶了個風騷婆娘。換了是我……」

小趙胡思亂想着剛才的場面,不由得有些血脈賁張,

「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幹了她!」

他眼前浮現出自己的陰莖在王玉蘭陰道裏進出,王玉蘭在自己身下嬌喘呻吟的情景……

王玉蘭急急忙忙往大路上趕,心裏祈禱着最後一班車還沒到。可是,當她來到臨時車站的時候,那裏已經是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了。她看了看表,不甘心地又等了十分鐘,什麼車子也沒有來。

現在怎麼辦?這個偏僻地方基本上計程車也不來,現在已經是11點了,得趕緊想辦法。

夜風吹過來,身上的汗還沒幹,王玉蘭感覺有點涼。

「不好,得走了,不小心還感冒了。」

走哪條路呢?沿着大路走回去,燈光比較亮,但得繞很遠,起碼得走半小時以上。抄近路只要10來分鐘,但得穿過一段沒有路燈的巷子,感覺上不太安全。

正猶豫的時候,她忽然想起家裏的孩子。孩子不知道睡得踏實不,是不是踢被子了?要是醒來看不見媽媽會不會害怕?她一想到這裏心裏就慌了。

王玉蘭瞅了一眼那條巷子,又看了一眼大路,終於咬咬牙,下定了決心。她大步朝巷子走了過去。

員警太太王玉蘭(三)

作者:mercedes

入夜的城鄉結合部寂靜安寧,只有不間斷的蟲子叫喚伴隨着清澈的月光在空氣裏瀰漫。王玉蘭無心欣賞夏夜的景致,着急地往小路上趕,想儘快穿過那條巷子回家。

巷子沒有路燈,彎彎曲曲的,兩邊是一些破敗的民居。當地的農民有了錢就另外蓋房子,而把原來的舊房以低廉的價格租給了來打工的外地人。

王玉蘭枴了幾個彎,走進到一段狹窄逼仄的巷子,這裏兩邊的房子靠得很近,月光七枴八枴地照進來,在石條地上映出慘澹的藍光。王玉蘭猶豫了一下,看到前面有個房間似乎透出了點燈光,心裏想反正路也不長,很快就可以走出去了,於是她快步走了進去,噠噠的腳步聲響起在寂靜的巷道裏。

王玉蘭越走越快,馬上就到了亮着燈的那個房子,眼看就要走出巷子,她心裏一高興正準備加快腳步跑起來,忽然,背後響起一陣風聲,她還來不及反應,一隻粗壯的胳膊猛地捂住了她的嘴,接着另外一隻胳膊從後面攬住了她的腰身,一個身體貼在了她的後背,她感到自己被抱離了地面,正在被往回拖拽着。

王玉蘭驚恐地掙扎,手裏的保温瓶哐當一聲掉在地上。她的雙手胡亂撲騰,她只能拼命去掰捂着她嘴巴的手,那個人力氣大極了,她的一切掙扎顯得那麼柔弱無力……聽到外面的聲音,那間唯一亮着的房子忽然滅了燈,整條巷子一下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那人拖着王玉蘭往回走了七、八米,咣地一下撞開了旁邊的一個門,進去後用腳把門一踢,轉身將王玉蘭壓在了地上。

王玉蘭害怕極了,感到身子底下軟軟的瑟瑟作響,好象躺在了稻草上。身上的人放開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她正要叫喊,馬上感到脖子被一個冰涼尖鋭的東西頂住了。

「不許叫,敢叫我就一刀捅死你!」

一個沙啞的男聲惡狠狠響起,聽不出是什麼口音,

「叫也沒用,這裏沒人聽得到!」

王玉蘭顫抖地説:「請放了我,我兜裏有錢,你都拿走吧。」她心裏殘存着一絲希望。

男人嘿嘿奸笑了一聲,「錢當然也要,不過,你還是先讓我瀉瀉火吧。」説着,他的手開始在王玉蘭身上粗暴地揉摸起來。

「不,請別這樣……」王玉蘭急了,雙手推搡男人,但他自顧自地動作着,王玉蘭的推搡根本不起作用。木條窗户透進的微弱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勾畫出一個頭髮蓬亂鬍子拉雜的男人剪影。

男人的手伸進了王玉蘭的衣服,插進胸罩裏,粗魯地揉弄她的乳房,

「哇,真大,真他媽軟。」男人淫笑着,兩根手指用力地夾乳頭,

「員警查得緊,老子都好些日子沒碰女人了。」

王玉蘭正拼命抗拒着,聽到他説的話,猛然驚醒,趕緊對他説:「你趕快放了我,我老公是員警,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愣了一下,突然狂笑起來,「哈哈,老子真他媽走運。老子最恨員警了,沒想到你今天到送上門來。哼,老子今天正好開開葷,嘗嘗員警婆娘的味道!」説着手上加勁捏揉起來。

王玉蘭又氣又急,腦袋在稻草上轉來轉去,躲避男人那鬍子拉雜散發着酸臭的臉,但男人還是張口叼住了她的嘴唇,舌頭在上面舔來舔去。王玉蘭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王玉蘭身體拼命扭動,想將男人甩開,但她的扭動不僅徒勞,而且加劇了兩人的身體摩擦。男人感到身下那個豐滿温暖的軀體在不斷地蹭着自己,慾火猛烈地燃燒起來。

男人扯着王玉蘭的衣服,想將它從頭上脱下來,但王玉蘭死死拉着不讓他脱。男人惱了,拿起手裏的刀子插進衣服下擺,往上一挑,「嗤」地一聲衣服被割裂開了。男人雙手拉着裂開的兩邊,「譁啦」一下將那件T恤撕成了兩半。

王玉蘭驚呆了,雙手死死護住胸部,驚恐地看着男人手裏的刀。

借着微弱的月光,男人看到王玉蘭雪白細嫩的肌膚,心裏一陣狂跳,下身更加硬挺。他一手抓住王玉蘭的兩隻手腕,將她的手臂拉高,另一手執刀插進了胸罩的兩個罩杯中間,也是往上一挑,「繃」的一下,胸罩從中間斷開。男人把刀往旁邊的草堆上一插,伸手撥開胸罩,王玉蘭兩隻雪白豐滿的乳房就在月光下袒露出來。

失去了胸罩的支撐,白白的乳房向兩邊攤開,沒有任何遮攔地裸露在眼前,黑黑的乳頭聳立,無助地顫抖着,汗水覆蓋整個乳房,月光下閃爍着誘人的光亮,隨着唿吸起伏,等待着殘酷的蹂躪。

「我的媽啊!」看到這美豔的場景,男人的腦子騰地熱起來,有些發呆。剛才摸揉的時候感覺手感很好,沒想到眼睛看的感覺更好。他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伸出大手握住左乳,猛地搓揉起來。

王玉蘭驚恐地被割開身上的衣服,乳房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又羞又恨,不由得閉上了眼睛。雪白的身體暴露在一個粗鄙的男人眼前,被他玩弄,這樣的事她以前連想都沒想過,沒料到今天卻真正地發生在她身上了。

男人忽然放開了她的手,乳房上的疼痛也消失了,王玉蘭睜眼,卻看見男人正在拉下褲子,掏摸那根醜惡的東西出來。王玉蘭着急了,掙扎着想爬起來,但男人一下子就按倒了她。

王玉蘭的裙子被掀到腰上,男人的手撕扯着她的內褲,她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徹底崩潰了。男人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喘息着,王玉蘭感到硬挺的龜頭正在她濃密的陰毛裏尋找陰道的入口。王玉蘭感到最後的一絲希望已經破滅,絕望的她只能哭着哀求:「不要啊……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

看到身下這個豐滿肉感的女人在苦苦哀求自己,男人感到無比的興奮,他要狠狠地玩弄她,把這些日子被員警追蹤的憋悶全部發洩在她身上。陰莖終於找到了那個柔軟的入口,男人挺起了身子,往前一壓,在王玉蘭的抽泣聲中進入了她。

「啊……」兩個人同時叫了一聲。王玉蘭感到男人粗大的龜頭頂開了自己的陰唇,夾雜着幾根陰毛一起進入陰道內,一陣疼痛,因為自己的乾澀,男人的陰莖已經不能再前進了。王玉蘭哭着唿了口氣,還沒等她回過神來,男人忽然猛地一插到底。「哎呀……」王玉蘭一聲慘叫。

男人冷酷地看着王玉蘭緊皺的眉頭和緊閉的雙眼,拱起屁股再次撞擊她。王玉蘭眼角淚光閃爍,她痛苦地張大嘴巴唿吸壓低聲音呻吟着,隨着他的撞擊把頭扭向一邊。

王玉蘭痛苦地承受着男人的抽插。男人的陰莖很粗,強壯得象頭公牛,她的陰道被這個魔鬼撐得滿滿的,緊緊包着它,任它隨便進出。隨着陰莖的肆虐,王玉蘭的陰道也漸漸濕潤起來,陰莖抽插的阻力也越來越小,陰道裏也響起了「滋滋」的水聲。

男人雙手撐在地上,賣力地挺動下身,看着王玉蘭隨着自己的衝撞痛苦地抽泣,兩隻大乳在身體上上下顛動着,美豔淫蕩之極。他忍不住拔出陰莖,低下頭把大半個左乳含進嘴裏,一邊用牙啃咬,一邊用舌頭快速地舔弄乳頭。這一招非常厲害,王玉蘭難以忍受,渾身顫抖,雙手捧着他的頭推拒着。

男人興奮極了,再次猛撲到王玉蘭身上,握住陰莖猛插進肉穴中,發狠地抽插。男人的陰莖堅硬有力,每次插到子宮都讓王玉蘭一陣酥麻,她恥辱地閉着眼,抗拒着身體的反應。男人捧起了她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軟的臀肉裏,陰莖更加使勁地捅動。

也許是動作太激烈了,男人忽然覺得強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湧起,他趕忙放下王玉蘭的身體,緊緊壓住她,開始最後的衝擊。

身上的男人唿吸變得又粗又短促,陰莖進出的速度也驟然加快,王玉蘭明白男人的高潮快到了,她心裏感到一種莫名的悲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只能轉過臉去,任憑男人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聳動,眼淚再一次流出了眼角。

忽然,男人重重壓在她身上,渾身繃緊,喉嚨裏發出了一聲低吼。王玉蘭感到陰道裏的陰莖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宮裏,正一跳一跳地噴射出熾熱的黏液——男人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

「我被人強姦了!我被一個歹徒插進去射精了!」王玉蘭痛苦地想,不禁哭了出來,腦子裏一片空白。

男人趴在王玉蘭身上喘息了一會兒,滿足地撫摩着她的乳房,笑着説:「真他媽爽!怎麼樣,你也爽吧?」王玉蘭只管捂着臉悲傷地抽泣。「得了,別那麼痛苦。這員警的婆娘味道還真好。」男人從王玉蘭身上起來,摸索着她的錢包,把裏面的錢塞進自己的褲袋,然後拉開門走了出去。

王玉蘭哭着坐起來,讓陰道裏的精液流出。她在生完孩子後已經放了環,因此不會再懷孕,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感覺着精液緩緩流出,她感到一陣噁心,有一種想嘔吐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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