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甄萍出生在1962年,在家裏排行第一。本來她有個哥哥,但一歲時就在饑荒年代夭折了,不是餓的原因。萍的父親是幹部,曾經當過共產黨高級領導人的警衞。萍很快有了第一個弟弟,卻又不幸病夭。因為兩個兒子都沒養成,萍的母親把責任都推到丈夫身上,萍的父親也很悔恨,怪自己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便毅然轉業回家——為了續香。

萍是個了不起的女生,學習成績在學校、乃至鄉裏都一直是拔尖的,初二畢業後因廢除了高考不得不輟學,為了能夠繼續學習,她在公社拼了命的幹活,力求能夠被推薦上大學,本來因為自己的努力和她父親身份的原因,這個名額是可以爭取到的,但天意弄人,高考很快恢復了。因為家裏還有了五個弟弟妹妹讀書,生活的壓力已經使得萍這個長女不再有上學的機會。懷着大學夢的萍只能白天幹活,晚上看書,或者拼命早點把活幹完了,躲在地裏學習。就是在這樣堅苦的條件下,萍最終失去了上大學的機會,差了幾分沒被錄取。

這時萍履行了對她母親的承諾答應嫁給了臨村當時家裏還算殷實的我的父親,一個比她年紀小一歲的男孩子。父親和萍的性格相反,是從不愛讀書學習的,但是他又除了讀書,其他什麼都幹的很好,體育像遊泳、乒乓球、籃球、跳繩在大隊或鄉裏都是有名的,玩快板、麻將、撲克通通拿手,他也去村裏有個武師那邊拜師學過打,也是遠近有名的頑童。萍曾戲説要不是看父親長的漂亮,肯定不會跟他結婚。父親也是對萍的相貌、身材相當滿意才會想娶她吧,萍沒答應他之前,他非常殷勤的到萍家裏去幫着幹活,在家裏他可是從不幹活的「小皇帝」。

我的爺爺也當過村幹部,面上是村裏很有威望的長者,對於萍當兒媳婦,他是很滿意的,雖然萍不是以美貌聞名遠近,但對於她的賢惠,他這個公公非常的信心滿滿。爺爺並不是生活作風非常正派的人,他曾説自己年輕的時候,畫都畫不出他那麼漂亮的相貌,所以他在村裏有幾個姘頭很容易吧,當然這些只是暗地裏的事情和傳言。萍剛結婚前幾年生活還算平靜,三年裏生了兩個小孩,就在二姐才五個月的時候這種平靜發生了改變。

不農忙時,父親和叔叔在船上捕魚,有時晚上很晚才回家,有時就在船上住。

不知為什麼,村裏一些對萍垂涎已久的色棍在這個時候有些蠢蠢欲動,萍還不知道的是裏面竟有他丈夫的父親。做了女人後的這幾年裏,萍有多次都被別的男人試探、勾引,但是她並沒給過人機會,夜裏她會把院門關的很緊,父親不在家的時候晚上院子從沒進過家裏以外的男人。或者是家賊難防吧,也或者是平凡、平靜的生活讓貞潔觀念、倫理道德、思想意識等在萍的心裏有了一些小小的變化。

有一天晚上奶奶也不在家時,爺爺從外面喝酒回來,趁着醉意和衝動把萍姦污了,這是一個在黑暗裏扭打、掙扎、無聲的前半部分和空氣中充斥着淫靡、春色瀰漫的後半部分組合起來的過程。醉漢確定他兒子沒在家,就進屋裏把萍壓到地上狂啃亂扯,萍開始是拼命的拒絕,但是並沒唿救,這讓醉漢無所顧忌,最終得手。

當褲子被完全扯掉、陰部被爺爺含在嘴裏吸嘬後,萍放棄了抵抗,任這個丈夫的父親完成了對自己身體的多次佔有。萍説這晚上應該是被爺爺樂此不彼的幹了三次,當B被陰莖第一次插入後她幾乎就腦子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意識了,因為我二姐在黑暗中醒來哭了才驚覺,勸爺爺趕緊走了。三次射精都是在B裏完成的,雖然萍説我在她們這次交配以前就懷上了,但我還是懷疑自己的真實身份是否真的不是「父親」的兄弟。應該是天怒或者是別的什麼,爺爺幾乎就是在這次酒後縱慾後病逝了,第二天他找機會又搞了萍一次,然後就一直躺倒在牀上沒起來過,才半個多月後就離開了這個世界。

萍説不清楚為什麼在之後的近二十年裏再可以做到身體忠於父親不出軌,但面對當時爺爺要強姦她時卻沒有唿救,而且第二天還心甘情願的讓他又操了一次,讓他搶二姐的奶吃。但我知道——她是心裏存在着被壓迫慣了的封建奴性,還有她骨子裏的本性就是淫蕩的。

二十年多前的故事説完了,然後説説為什麼我一直在大家面前管母親稱「萍」了。是的,你們猜得沒錯——我除了是萍的兒子以外,也做了她的「老公」。現在我當面也是這麼叫她,尤其是在睡覺操B的時候,我喜歡一面操一面喊「萍「,然後她也會喊我」老公「,催我賣力……從我十二歲的時候説起吧,當時我不小心接觸到了黃色錄像和小説,懂得了男女間的事情。因為莫名其妙的自卑和對父母的嚴厲過分的害怕,我完全沒有找女生談戀愛的想法,而且只對成熟的女體感興趣。於是自己偷偷的進行着性幻想,而且很快就學會了自己進行性發泄。幼時被母親的溺愛和她本就很消魂的風韻使我非常正常地變成了一個」戀母狂「。偷看洗澡、偷看上廁所、舔換下來的內褲等等就不細説了。夏天熱的時候一家人在一起睡,我會挨着母親,而且常趁大家睡熟後偷偷的撫摸她的陰部,甚至小心插到裏面輕輕的扣、掏水出來舔舐。所以我很早就知道淫水的味道,並且喜歡它。後來她説這些很早就發現了,縱容是因為怕我被揭穿後不知道會怎麼辦而已,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敢真的向她求歡——我高考前夜,鼓起了勇氣對她説:」媽,我可以操你一次嗎?「我以為我找到了一個好機會,以為她會因為怕影響我考試的狀態和成績而答應我。」或者會説要我考完以後再説吧「——我只是這麼天真的想着。可結果是本來説好我考試時她一直陪着我的,變成了整個考試的兩天裏我都沒有見到她的身影。我因為AV看多了,早就沒有了正常的性觀念,而且不記得指奸過她多少回,所以當時並沒有覺得自己錯,而是覺得母親根本不疼愛我。本來我還想用被影響了的高考成績再去逼她就範,可非常意外竟然還有點超常發揮了。我的心情並沒有因為考上了大學而多麼開心,因為那是必然的事情,而失去母愛讓人萬分痛苦。我一直以為她一定會成全我的,我迷戀她這麼多年,我以為只要我鼓起勇氣那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沒想到結果是這樣,我們的關係不再親暱了。

大學學校離家很遠,初中就住校的我並沒有什麼不適應,反而因為不用刻意去躲開母親而有些開懷。四年裏,我和母親沒有單獨打過電話,父親把電話給她後也是聊不到兩分鐘就掛了,暑假基本上在外面兼職不回家,寒假也就回家過個年而已。雖然我一直刻意躲着母親,但那些年對她的迷戀卻絲毫不減。畢業後我去南方找工作,在外面晃蕩了近半年沒有找到一份滿意的工作。那天非常意外,母親打電話來了,聽到她的聲音,然後想到自己在外面委屈的處境,鼻子一酸。

我叫了她一聲媽,然後就不説話了。她也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問我工作找的怎麼樣,有女朋友了沒。我不知道她是否原諒了我,但是我始終還是想跟她發生性關係,這麼多年躲她其實就是在告訴她我的堅持。她提到女朋友我就打蛇隨棍上吧。

「我沒找到好工作,我現在只想跟你好,不會找什么女朋友的。」「我是你媽!」「我知道!」

這兩句話我們説的都很快很大聲,然後雙方短暫的堅持和沉默之後,母親又開始説話,我以為母親才開始妥協,不知道她的妥協早就在二十年多前就發生了。

「工作不好找的話,先回家吧,快過年了……」「你答應跟我做愛,我馬上就回去」「做愛是什麼?」原來我們那裏鄉下根本沒有做愛那種説法。

「就是相好,交配,操B」我開始以為她在裝,所以想越説越大聲,越説越低粗,沒想到竟然聲音越來越低,説」B「時的聲音自己都好像沒聽到。

「這麼多年我以為你該長大了,居然一點變化也沒有……」「我很成熟,男人和女人之間就這點事。你很美,我從懂事開始就迷戀你,這麼多年從沒有變過,所以我一定要。」「你知道我今天打電話來就是向你投降的對嗎?我有什麼好,我們要是做了,是什麼了呢?」「操B了當然就是夫妻了,我要做你兒子也做你老公。如果你不給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你兒子了。」「回家再説吧,或者你看到我現在這麼老了,不想操我這個老B也説不定呢。」「你才四十多歲,老什麼老啊,你答應我,我就保證至少還操十年,我們做十年以上的夫妻。」「喏,才十年,十年以後我怎麼辦……」

「那就永遠,做一輩子夫妻也可以,萍!」説實話我當時就是為了哄她答應,信口説了一輩子,而且第一次叫了她萍。

「叫我媽!……回來再説吧,我跟本沒你想的那麼好,你會厭倦我的。」「媽媽永遠都是最好的,我愛你媽媽,你答應我我才回去」我知道愛字用的很俗,但是我也知道愛字對女人管用。

「回來再説好嗎?」母親已經很明顯在含煳的答應了。

「不,我不可能強姦你,如果我回去了你又不答應,我怕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我不買賬,我一定要確實聽到她説好才行。

「是……我是蕩婦,是婊子、爛貨。所以你知道我一定會答應你的是不是?

我是很想跟你操B,還想跟別的男人操B,這些年我一直在猶豫,但是我……怕……畜牲,我怕!嗚……」母親哭了。

「媽,你怕什麼呢?」

「我怕……你會瞧不起我,會……恨我!」

「我長大了,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你不給我我才恨你!」「……好,那老娘就要十年,十年以內我想要的時候你就要給我,要對我好,不能拋棄我、嫌我,否則你們荊家斷子絕孫!「或者是整理了一下情緒,母親漸漸停止了抽泣。

「好!十年就十年,媽!十年裏我們操B的時候我就叫你萍,當然你還是我的媽媽,十年後我依然會愛你,可能會繼續要操你。」我答應的很乾脆。

「十年以後你愛怎麼樣都成,讓我去死都可以。」沉默一陣後還冷冷的補了一句:「五年以後我會告訴你一件事情,如果我忘記了,你要提醒我……當然我應該也不可能會忘記吧!」「哦……為什麼不能現在説呢?……萍!」我還是有點不敢叫。

「因為我想要你真正的愛我五年,另外五年我想知道你在知道這件事後會怎麼樣繼續對我好……哼!」萍説這話的時候,我感到一陣寒意。

「那我現在就準備回家?」

「嗯,那我先掛了,小老公!」還沒給我操過B,她也很快的進入角色了。

上面都是原話。現在四年半過去了,我依然記得這麼清楚。我現在還沒有找女朋友,雖然父親非常着急,萍也有一些着急,但是我自己並不是很着急。這些年,父親也一直在外面,因為做生意要到處跑,萍就經常找理由到我這裏來跟我一起住,我一直保持着很好的性慾和對她身體的興趣,因為經常一天好幾次,周末我不上班時基本上都是從前一天晚上一直操到第二天中午,睡醒了操,操累了又睡,怎麼算都不少於一千次吧。

萍説她的年紀到了中年了,想不到還會遇到了第二個春天,説很感謝我這個寶貝兒子。這些天她不在我這裏,昨天她在電話裏忍不住告訴了我之前説要滿五年才告訴我的那件事情。不錯,就是二十多年前她讓爺爺操B的事情,昨天乍一聽的時候真有點接受不了,但是現在好多了。

人生不就是操來操去嘛,四年多前我就説過男人和女人就這點事,現在怎麼會還想不開呢,對吧。所以在這裏,我想對我的母親萍説:

「萍!我愛你,知道你跟爺爺操過B,我真的不在意,每個人什麼時候都是自由的。我發誓,你的第二個春天才剛剛開始!」

2008年7月份畢業後,我在惠州呆了近半年,一邊在一家小公司當銷售,一邊繼續找工作。我是學資源管理的,當時也沒經驗,可能方向也有點跑偏了,一直沒結果。也沒花心思在這份工作上,每個月領着兩千多塊的薪水在那裏混。

11月份的時候萍給我來電話,向我妥協讓我回家去然後成全了我,到現在快有四年半了。

那天的日子很好記1122(11月22日)是個星期六,下午接了萍的電話掛了後,我興奮的立刻去附近找了個火車票銷售點買了當晚就回家的車票,然後去公司宿舍收拾東西自離回家。晚上9點左右發車,是K打頭的中午到了武昌,雖然馬不停蹄,但輾轉又過了3個多小時才到了我們家鄉的鎮上。馬上就可以達成多年的夙願了,想想看從12歲到21歲,9年啊!萍也從一個37歲的少婦變成了46歲的中年婦女。

「如果四年前你就答應我了那該有多爽,又白白耗費了本老公四年的青春,四年裏本老公打手槍浪費了多少『子彈』,如果都是射在你的B裏,對你也好的很!」在火車上我這麼想着。買了車票後我就給萍説了,她埋怨我那麼猴急,丟掉那麼多天的工資,我説為了回去跟她做愛,就算丟掉性命也在所不惜。當時火車上的人不是很多,我那節車箱有一小半的座位都是空的,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在自己媽媽的B裏徵伐,怎麼也抑制不住興奮,忍不住又給她打電話:

「萍!」接通後,我先開的口。

「興啊,怎麼啦?上車啦沒?」

「好一會兒了,你睡了?」

「我剛躺下呢,不是説,做那個什麼的時候……才……叫『萍』嘛!」她的聲音越來越細,可以想像到她當時的嬌羞,臉應該變紅髮燙了吧。

「是『做愛』,以後我們還是説『操B』好了,我們那兒不都是這麼説的嘛!」「我還是喜歡聽那個……『做愛』!」中間有點停頓,她還是沒放的很開。

「做愛、操B、交配都一樣,我喜歡用『交配』,明天就可以跟你交配了,以後我們天天交配。」「你要死啊!……怎麼在車上説這些,邊上沒人嗎?」萍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嗯,車上人不多,我找了個僻靜處嘛……明天下午就可以操到你的B了,媽你對我真好……我給你好好舔!

「嗯,啊?什麼……好好什麼?」

「舔B,就是用嘴親,舌頭,舔……爸沒舔過嗎?」我有點不信她不懂,套起她的話來。

「回來再説吧,我們在一起不提你爸好嗎?我會亂想。而且你亂説,我身上怪怪的……」萍很成功的迴避了這個話題。

「是不是B濕了?」我想確認是不是調情很成功,是不是把她説動情了。

「是是是……小祖宗,先不説了好嗎!」她的是字拖很長。

「可是漫漫長夜,我睡不着!」

「轉移一下注意力嘛,呃……呃……可以想一下回來後找什麼樣的工作咯,或者……或者……呃……明天是我們大婚的日子,你送什麼禮物定情信物給我呢?」「我現在哪有心思想工作的事嘛,至於定情信物,嗯,我想想看。」「那你乖乖的好好的想想哈,我先睡覺了,這麼晚不讓人睡覺,哼!」「你這算是對我撒嬌嗎?老婆!」「你説吶?老公!」

「好吧,看在叫了老公的份上!」

「晚上坐車當點心!」

「嗯,掛啦!」

第二天我們那兒天上看不到太陽,感覺在鎮上逛了只一小會兒天就很暗了,我買了一塊觀音雕像的玉,一捧鮮花(不全是玫瑰,也不懂,就是讓花店老闆幫我配説是給女朋友的),一對紅蠟燭,一件淡綠色的外套。這是我第一次給母親買東西,瞎買,但是這件外套確實合她的身。

快12月份的武漢其實挺涼的,我在車上一路往北加了好幾件衣服。真正到家裏已經是快五點了,我在火車上想一回家進屋就抱萍上牀操B的,等真正到家裏了,因為一路風塵,而且整天沒吃什麼東西,加上萍把接風宴或者説我們的喜宴已經張羅上桌了,所以就沒猴急成。

進村裏後沒碰到什麼熟人,所以對於我捧了一大捧鮮花回家沒被人問。在院門口萍給我開了門,看的出來來她剛前洗過澡,剛換上的衣服和穿了很長時間的衣服還是區別很大。我把花送給了她,跟在她後面進了屋,萍把大門關好,我把行李隨手放到一邊,看到桌上豐盛的擺了七個我愛吃的菜,而且還有啤酒,我取出紅蠟燭和萍一起點上,她一邊嘴裏笑着説:「小兔崽子還整的挺那個。」我其實很緊張,從見到她出來給我開門到這時還沒敢仔細端詳,但還是裝着沉穩,説:

「當然了,我們也是做夫妻。」「還夫妻,那我和你爸呢?」「不是説我們在一起不提他嘛。」「好好,夫妻夫妻。」……這頓飯我吃的很快,大家都知道我在急什麼。萍吃的不多,我們喝了交杯酒,吃完她又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吃飯的過程中我才仔細又打量了一下她:頭髮還是那麼的濃黑,臉不那麼白了但絕對很嫩,跟四年以前我仔細打量的時候相比,眼袋、魚尾紋和眼睛下的些許雀斑都有點更明顯了,手背有些粗糙了,但是手腕以上還是很白。當時冬天衣服穿的蠻多,所以現在不好描述身上(待會説到脱光後順帶提一提),身體沒有發福,也許是個子高的原因吧,沒有明顯的小腹,屁股和奶子滾圓,在鄉下絕對少有像她這樣的尤物,或者因為這些年父親做起了生意,家裏條件好些了,所以她保養的不錯。可想而知我們村裏該有多少男人想上她了,現在還令我神魂顛倒,二十多年前我能怪爺爺嗎?

其實吃這頓飯我已經很不耐煩了,我急着要上牀,但萍堅持讓我去洗澡,我有點瘋了,摟過她強吻起來。但是一個初哥要想輕鬆搞定一個經驗豐富的中年婦女,那簡直是妄想,她只是隨便扭幾下腦袋,我連嘴角都沒碰到。

「乖,洗完讓你隨便弄好嗎,媽在牀上等你!」在我不得不停下來後,她在我耳邊輕輕的説,我看到她臉紅了,一直紅到耳朵。

「我們一起洗吧。」

「看不出來我洗過了啊,你説要舔B的,我能不仔細洗洗嗎?」「那好吧!你要光熘熘的哦!」我表現的不是很情願地狠狠揉了揉她屁股。

其實我實在身上不是很舒服,坐了整整一天的車,能不洗嘛。

我囫圇一頓洗完後,找出準備送給她的玉觀音像,就穿着褲頭往她房裏鑽了。

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外面譁啦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大雨。她房裏沒亮燈,而是把那對紅蠟燭移了進來。屋裏很暖和或者是因為小,又是裏間,又是點着蠟燭的原因吧。她果然躺在牀上,蓋着被子往裏側卧着。我走過去掀開一角挪了進來,她並沒有脱的光光的,還穿着秋衣,像平常睡覺一樣的。聞着被子裏一被子的香,我的雞巴立刻就站起來了,很硬,硬得生痛。

我從身後把玉綁在她脖子上,她轉過腦袋問是什麼。我綁好後拿到她面前,告訴她算是定情信物。她笑起來説:「你還當真了,媽還真要你什麼信物啊!我們現在要幹天打雷噼的事情,躲菩薩都躲不贏,你還故意請她來看。」「嗯,就要請她來見證,我就是要我跟我媽操B,看她能拿我怎麼了,你怕?」「只要你不會嫌我,我願跟你一起下地獄!」我感覺情到濃時,她也轉過身子仰躺着,閉上了眼睛。萍還有一個優點,就是還有一口整齊的牙齒,這點我隨她。我趴到她身上,用肘支撐着身體,俯下嘴親上去,撬開她的唇,她伸出了舌頭,讓我吸吮,也吸吮我的舌頭。我把下身虛壓在她上面蠕動着,她的手環抱着我,在我背上撫摸,雙腿漸漸的打開勾到我的腿上。我的初吻,堅持了許久,但我並不是很專心,一邊品嘗着萍的香涎,一邊聽着譁譁的雨聲和她斷續的喘息聲,應該是叫牀是吧,我喜歡聽她叫牀的聲音,聽着很有成就感,很有征服感。(下面這部分進入肉戲,我就不稱母親萍了,還是叫媽媽,看能否使廣大的狼友看着更有代入感。)吻了很久,我們臉上鼻子以下的部位都是彼此涎液揮發後的殘留物。直到我感到有點累,被子裏發熱了,我把腿跪了起來,空出一隻手把生痛的雞巴從褲角放出來,拉着媽媽的手去握住它,然後把她的上衣往上捋,把她的奶子放了出來。

這該是女人和女生之間的區別吧,女生肯定傻傻的握着不知道怎麼辦,媽媽握住我的雞巴後馬上就輕輕的擼了起來。奶子放出來後,我用雙手握住開始輕輕的揉了幾圈,然後用力地揉了起來,但是媽媽的反應並不大,我離開她的嘴,問她怎麼玩奶子,她睜了一下眼又閉上笑説不知道,隨便。見從她這裏得不到答案,我努力想起AV裏的內容,我一隻手支撐身體,嘴巴含住她的右奶,用力吸吮,另一隻手握住左奶,食指和中指快速的輪流撥弄着奶頭。媽媽反應果然大多了,叫牀的聲音明顯急促起來,我抬起頭看她眼睛雖然閉着,但是眼珠是用力往上翻的,下身扭動起來,手也停止擼我的雞巴了。於是我知道怎麼可以令她快樂了,我一邊用舌頭快速的舔着右奶頭,右手繼續快速的撥弄左奶頭。

「……嗯,嗯……啊……我要……下面要……弄下面……嗯……」弄了沒多久,媽媽挺了一下腰説。

「哪裏,B嗎?」趁着有點累,我抬起頭問。

「是,B想要!興兒,弄B!」

「嗯!」我發現雞巴不知道什麼時候變軟了,聽到媽媽説B,立刻一抖一抖的又立了起來。

我跪起來,迅速去扒她的秋褲,發現秋褲下面還有內褲,我拉着一起扒了下來,媽媽配合我抬了下腰,然後是腿,同時她的手也沒閒着,把上衣也脱了。媽媽已經精光了,除了脖子上掛着玉觀音。我把自己褲頭也迅速的脱掉甩到一邊,真正的赤裸相向,終於和媽媽完全赤裸相見了。媽媽的陰毛真漂亮,很整齊的一長條,像一條黑色的毛毛蟲靜靜的趴在陰阜上,外陰唇高高隆起,小陰唇略微外露,不知道用紫色還是用粉色來形容,應該在兩者之間吧,如果縮回去肯定是深紫色,但是現在舒張着,並不黑,很豐滿。由於晶瑩的淫液很泛濫了,乍一看有點一塌煳塗,沒有褲子布料的吸收,淫液有點往下流到被單上了。我把被子抱到一邊去,身子往下挪,趴到媽媽的腿間一口將她的整個鮑魚含進嘴裏,一陣吸吮、吞咽——很熟悉的味道,我12歲就吃過並深深記得的略帶鹹味的有點粘口的淫液,我把流到外面的淫液清理乾淨後,繼續用舌頭往裏掏,沒多久就不出水了。

我知道陰蒂的位置,雖然媽媽的陰蒂躲着,但我還是知道它在哪裏,我用舌尖快速的舔那個地方,媽媽又開始急促的呻吟,扭動下身,但是不管她怎麼扭我的舌尖都形影不離的跟過去舔弄陰蒂。

「……嗯,好了……進來吧!」一陣急促和顫抖後,媽媽支起上身平靜的説。

「哦……」我發現雞巴有點軟,不像剛才那麼硬,回答的有點遲疑。

媽媽看到,有點會意,説:「來吧,進來就好了。做完你還想要的話,我就幫你起來。」然後又躺了下去。

接下來就是提槍上馬,我趴上她身子去,她握着我的雞巴幫我找到入口。龜頭一碰到B裏的嫩肉,馬上就變的超硬,很容易就插了進去。那是一個非常温暖、狹窄、非常有彈性腔道,緊緊握着雞巴,沒有一點縫隙。我忍不住想看結合的地方,但是這個姿勢看不到的,低頭只能看到自己的陰毛和雞巴的根部,插的地方是往裏陷的。想着,看不到就看不到,於是一陣亂杵,由於媽媽是張着腿,裏面握的很緊(別錯以為張着腿,B就張的開,其實這個姿勢B口是張開了,但裏面是內縮的),加上心情刺激緊張,很快就射了,剛雞巴有點抖動,媽媽就知道了。

「……啊……啊……射到裏面,對……射……都射到嗯裏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隨着我射精的衝刺,每插一下都全根沒入,用盡全力,每插一下,媽媽就啊一聲,直到射完。射完精後,我就趴在媽媽身上,閉眼休息。

媽媽拉過被子,重新蓋在我們身上。

「舒服嗎?」媽媽問我。

「嗯,舒服,我先休息一下,然後再做兩次。以後我每天都要這樣操你。」「呵,媽既然都給你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做愛真的太累了,或者是坐車坐的,我雖然説要再做兩次,但馬上就沉沉的睡過去了。等到凌晨媽媽起來尿尿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早就沒趴在她身上了,想到剛才操着媽媽的B,心裏又一陣興奮,雞巴又硬了。媽媽從衞生間回來,見我醒了,笑問我説:「操B累吧,好好睡一覺哈。」「可是你看」掀開被子給他看我的雞巴。

「壞蛋,又想要?」

「嗯,來,我們換個姿勢操。」我拉還是赤裸的媽媽上牀,讓她爬在牀上,屁股翹起來。她回頭回過頭笑問説:「學狗交配啊?」「嗯,聽説這樣B會很爽。」我還是跪着,端起「槍」往前送,在她的幫助下,很容易又進去了,這姿勢B果然沒剛才那麼緊握,快感沒有那麼強烈,或者是我不久才剛射精吧。但是也並沒有如網上説的插的更深,把雞巴插到媽媽B裏去後,就扶着媽媽的屁股開始勐做活塞運動,媽媽在我的抽動下也放肆的呻吟着。

這次很難射出來,我幾乎是拼了命的操,用盡曾經吃她奶的力氣操她,中途累了,停了四五次,做了很長時間(沒有估計具體有多長),最後不得以太累了,又換回之前射的正常體位插,插了又好幾分鐘才射。

我知道這次媽媽爬着也很累,我沒有繼續趴在她身上,而是讓她趴在我身上。

我回過神來睜開眼,發現她正盯着我的臉看。

「舒服啦?」她温柔的問我。

「嗯,你舒服嗎?」

「你説呢?」

「我知道還問嗎?」我在被子裏提起手放到她屁股上撫摸起來。

「很舒服,那今天就這樣?」

「我再舔一下屁眼。」我把手指頭抵在媽媽的肛門上説。

「明天吧,你剛回來,昨晚也肯定沒休息好,明天你做什麼都行,我也給你舔。」媽媽趴上來一點,在我額頭上重重的親了一下。

「嗯!那睡吧!」或者我是真的累了,實在想不清楚説完是否已經在夢裏……【萍之春。特別外篇】

作者:gegegechao

謝謝大家對《萍之春》的支持,雖然反饋意見不是很多,但基本上所有的回覆都寫的非常誠懇、認真,感謝!我也是一再的強調了自己沒有文筆,所以望大家對我文字部分的批評就少一點哈,這樣我的積極性才會保持着一定的高度。我是上班一族,時間非常有限,這兩天因為清明節放了天假,連着周末休息了好幾天,或者也是因為這段時間萍不在,精力才夠吧,所以心血來潮跟大家分享了這樣的故事。話説最近心裏也確實想花點時間、精力再找個女友結婚生子之類,而且對工作方面又有了新的想法,我把《萍之春》標記為「全篇完」也是這個道理,大概就是那麼回事,基本上隨時都有可能封筆,我沒有辦法把所有的細節、故事都寫出來的,一來子初夜往後的生活真沒有什麼新意,二來我實在不是寫字的料,最怕是想弄成連載,但萬一真有喜歡的狼友一直等我更新卻無果,那就真的是罪過了。碼字真的辛苦,在此向所有的原創作者致敬!

這篇不算結尾篇,有可能是為有下文做的鋪墊,也可能會再沒下文。再次謝謝所有關注過,尤其是給我反饋過意見和給過紅心的狼友!

萍在讀書的時候有個互相喜歡的男同學,跟我父親同姓,喚做荊志海。荊志海在學習上是萍的好對手,在生活中又是萍的好大哥。他們一起初中畢業後,一起參加了勞動,高考恢復以後,萍因為弟弟妹妹太多沒辦法再上學,他繼續讀了高中,或者當時他家裏比萍家還窮吧,萍的父母是堅決不同意兩個人在一起的。

1978年恢復高考,萍開始保留學籍,但完全靠自己勞動之餘的時間學習高中課程,偶爾也能得到荊志海的幫助吧,兩年後萍的父母答應了我父親的提親,但是萍當時心裏有荊志海,所以很難再裝下這個小他一歲又不讀書的男孩子,但在父母強大壓力下,她還是屈服答應了如果這年考不上大學就嫁——這就是人在現實面前不得不低頭的無奈吧。可以想像荊志海知道萍答應嫁給父親後,該有多麼的心痛。萍給我講這些往事時,我非常同情這個小夥子。

「你讓他操過B嗎?」我問萍。

「連手都沒拉過,我第一次操B還是在結婚那天跟你爸,我當時很奇怪他那麼(19歲)小的男生居然知道要老婆。」萍説。

「結婚以後也沒有嗎?」

「結婚以後我跟他連面都沒見過。」

「至少見過一次吧,我記得我很小的時候有一次你帶我在逛街,碰到過一個男人,你們聊了好久,談話的神情、內容,現在想起來很像就是他啊,我還記得他哭了,説了好多,最後一句是什麼『……和ta哥生……』就轉身走了。」「……你……記性怎麼這麼好?我都差點忘了。那時你才幾歲,我記得還是抱在手上的。」萍一臉不敢相信,愣愣的説。

「所以你承認你撒謊了?到底有沒有給他操過B?——沒事的,我發誓我真的不在乎。」我企圖繼續套她的話。

「就見過那一次,我發誓!——你想不想知道他最後説的那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我承認被她轉移話題成功,完全被她壞笑着的問題吸引了過去。

「他説的什麼?」我問。

「他説他的老婆是她媽和她哥操B生出來的!哈哈……」萍居然笑得那麼開懷,一臉的得意(而且『操B『兩個字是她加進來的)。

雖然我不太相信那件事,包括她是否有給荊志海操過B。但對於荊志海,我真的非常同情。我發誓,如果問我現在願不願意把萍讓給荊志海操一次,我表示願意!

對於二十多年前萍給爺爺操B的事情,我不相信爺爺當時50多歲而且身體那麼不好會在她心裏佔有「男性」這樣的地位,除了她心裏深處封建殘餘的奴性和本性淫蕩我想不到其他任何原因。萍自己也説不清楚為何第一晚沒有大聲唿救來保護自己,第二天也是在即成事實的面前沒有辦法再抗拒,但是結婚後遇到和聽到的一些事情肯定對她這樣一個曾經淳樸、純潔的女人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和變化,2008年鼓起勇氣向我妥協答應讓我操B而且一直保持到現在,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萍婚後遇到過的事情我現在沒辦法細説,聽過的傳言講過給我聽而且我覺得有影響的有:我叔叔是奶奶和村裏別的男人生的;我爺爺也在村裏有過好幾個姘頭;村裏有個女人偷過的男人眾所周知數得到名字的就有十四個那麼多;還有荊志海嶽母和大舅子的故事(當然這是萍和爺爺操B幾年以後知道的事情)。我相信還有很多其它的事影響了她的貞操觀念,所以我才能成功的操到她。

有一次激情過後,萍告訴我説她跟父親的性生活,除了性交外再沒有別的了。

我很吃驚,從萍嘴裏得知爺爺都舔B的,父親做為也算是更新一代的男人居然只有性交而已,就算他不想舔B,但也應該會想讓萍給他口交吧。聽到這裏我不禁同情起父親,如果萍從他那裏得到更多的性滿足,爺爺或我會不會有機會呢?——反正萍沒肯定的回答,只説不知道。是啊,沒有如果!

「你還以為你爸很正派啊?」萍反問我。

「怎麼?」

「他肯定跟其他女人好過,你們村這樣的環境,雖然我沒有抓到過,但是有些蛛絲馬跡我還是看的出來的。」萍這樣説。

關於《子初夜外篇》,我自己也想可以更加豐富些,但確實只有那些,沒有辦法。我也希望自己是一夜七次郎,第一天就給媽媽萍無與倫比的快樂,但確實就只做了兩次,而且到現在為止二十四小時內最頻繁的也就射五次吧,從第一天吃過晚飯到第二天中午吃飯前一直在牀上——做了休息,休息夠了或都睡醒了又接着做(這樣最多做過四次),吃完午飯後再做一次基本上差不多二十四小時就過了。既然這裏提到了舔媽媽屁眼的事,就在這裏交代一下吧,因為這篇又沒有寫肉戲,就當是特別篇裏的特別驚喜吧:

初夜過後的第二天上午,我醒來時已經是九點多了,發現媽媽已經不在我邊上躺着。我朝外面喊她:「媽!」(因為是白天,而且也還沒完全習慣叫萍。)一連叫了好幾聲,她才出現在門口。又黑又密的直發扎着馬尾辮子特別清爽,可能跟晚上被我操爽了也有關係吧,氣色比前一天更好,乍一看時也沒看到魚尾紋和眼袋,當然仔細看還是看得到。下身穿着黑色、束腿的尼龍長褲,曲線畢露,上身淡黃色的細毛線罩秋衣,沒穿外套,也是奶球滾圓,極為引人。

「小壞蛋醒啦!」她走到牀沿坐下,一手輕輕的撫上我的額頭,把我的劉海往後抹。

「你什麼時候起來的啊,怎麼不叫醒我先操一B。」我伸出一隻手按向她其中一隻奶球,輕輕捏了捏。

「你昨天那麼累,晚上那麼賣力,當然要讓你多休息一下啊。」媽媽温柔的説。

「媽,你的奶真大真軟,摸起來真舒服。」我把手張開按實抓了下去,一手掌握不了。

「先起來吃早飯吧,都做好等你半天了,我都餓壞了。我去端進來,你快起來洗刷一下哈。」「真是的,穿這麼整齊。」我收回手一邊故作埋怨,一邊爬起來準備就這樣光着身子要去衞生間去小便、洗刷。

「就知道你小子今天不會放過我。那我不穿整齊去做飯,你吃什麼呢?不吃飽你哪還有力氣操我呢?」媽媽在我屁股後面「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説。

「幹嘛這麼用力打老公?」我裝做委屈回過頭來。

「就準你那麼用力操,不準我用力打?B現在還有點疼疼的感覺呢。」「疼?真的嗎?我看看!」説着假裝要去扒她褲子。

「好啦,騙你的行了吧,先吃飯!」媽媽終於又擺出一點威嚴的架勢出來了。

「哼,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我裝着恨恨的説。

「那老娘等着呢!呵呵!」

洗刷完後我很規矩的吃了早飯,不能説規矩吧——身上光熘熘的沒穿衣服。

奇怪的是屋裏沒有暖氣也沒有空調,但是蠻暖和的,一點也不冷。外面天很暗,像是要下暴雨的樣子,比前一天下午還暗。

吃完飯我快速的鑽回被子裏,媽媽收拾完,也很自覺的去把所有的門關好進來,我説:「天公真是做美,這種天氣就適合一整天都在牀上操B。」「歪理,中午不還要做飯吃,哪有功夫一整天陪着你鬧!」媽媽白了我一眼,坐到牀沿開始脱上衣。我沒有幫她脱衣服,她留下內褲沒脱,是新換的,不是昨晚穿的那件。

「幹嘛不脱內褲啊,包着不給操啊?」等她進被子裏來,我趴到她身上去,蜻蜓點水的嘬了一下嘴。

「嗯!」

「還嗯呢,也不怕我把它撕爛了?」我探出手往下摸上她的三角區。

「撕了你去買一件賠我!」

「我這麼窮哪裏買的起,大不了我更賣力些,操得你爽爽的、美美的,你就別讓我買了哈。」我説着往下挪身子,鑽到被子裏去,把她的腿並成八字型張開,直接隔着內褲舔起B來,我仔細聞了下,沒有異味,問:「媽,你早上不會還洗澡了吧?」「沒,嗯,只是把嗯……那裏清理了一下……啊……」媽媽輕輕的扭動着下身説。

「那屁眼呢?有沒有也洗一洗?」我又把被子推到一邊去了。説到屁眼,我直接就從屁眼的地方一道舔上來,還用舌尖在應該是屁眼的地方打着轉。很快媽媽內褲上B和屁眼的部位都被我的口水弄濕了,隱隱的可以見到暗紅色。

「沒特別洗……啊……你就在外面舔一舔就好,難道你要……嗯舔進去啊?

……嗯……不舔嗯……進去哈……嗯……」媽媽繼續扭動着身體,一邊呻吟着説。

我沒有再説話,起身在媽媽的配合下把她的內褲也脱了。媽媽把整個下身往上翹,雙手扳着雙腿,整個B和屁眼朝天對着我。我雙手拇指和食指成正方形的按在她的屁眼周圍往外掰,手掌用力按在她的腿和屁股交接的地方,讓她的屁眼往外翻着,露出一圈粉紅色的肛道。面對這麼淫邪的畫面,我感覺到自己的雞巴變的堅硬無比,系帶拉得緊緊的。我伸出舌頭貪婪的吻舔着,吸吮着,忽略着氣味,忽略着味道,持續了大概十分鐘直到有累了,雞巴軟了。然後又是玩爛了操B過程,先在此省略……萍之春。弟媳外篇

上大學的時候看了部韓國電影《色即是空》,裏面的衰男主角知道女主角被男二號拋棄之後,跑去教訓他,説出了一句可能被萬千白痴少男少女奉為經典的台詞:「愛情不是肏來肏去的遊戲!」為什麼説奉它為經典的人是白痴?因為人生就是一場肏來肏去的遊戲而已。大家都肏來肏去,就你不肏,那不是白痴是什麼?就如母親甄萍告訴我,在她的生命裏,沒有一個乾淨的人。

我之前只知道以前爺爺、奶奶分別有外遇,我和萍亂倫,那個荊志海的丈母娘和她兒子亂倫,就這些。可我不知道的呢?還有多少?萍一直欲言又止説父親並不正派,她知道些什麼還沒告訴我呢?我們這麼親密的關係,她還有什麼是不想讓我知道的呢,她的屄上、屁眼外圈長几根毛我都數過,她跟爺爺的事情都能告訴我,還有什麼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卻一直沒告訴我的呢?

「我和陳桂香比,誰更漂亮?」陳桂香是我嬸嬸,萍終於在上個月的時候鬆了口,問我。

「如果在五年前,你更有味道!」我很後悔我説了實話。嬸嬸陳桂香比母親小八歲,長的確實也還可以,曾幾何時我也偶爾幻想過上她,但是我發誓如果現在可以讓我選擇:世界上只有兩個女人可以做老婆——A:嬸嬸,B:萍,我會猶豫良久,但最終還是會選擇萍。

「意思是你覺得,現在她比我更漂亮?」萍很明顯的不大高興。

「不是漂亮,是相比水嫩一點吧。她比你小五歲以上吧,但是她現在比不上五年前的你!」「意思是我現在是老屄了,你不喜歡了。那你去肏她吧,以後別肏我了,她會讓你肏的!」萍背過身去。

其實在她提陳桂香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想告訴我些什麼,我也只是想套出她想説的話而已,要不然誰會這麼蠢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説別的女人比她好。

「幹嘛啊?反悔啊?我們可是有承諾的,你至少要給我肏十年的,還有好幾個月才到一半呢!」我才不去哄她,身子靠過去從背後抱住她説。

「不是給你推薦了一個更好的屄讓你去肏嘛!」看來她是打定了主意要給我爆勐料了,卻來套我口,拿我當幌子。

「是不是她跟別人通姦的事情,讓你給知道了?」我把抱她的手滑到她奶子上揉搓起來。

「……」她扭過上半身來,又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

「説説嘛……」想到嬸嬸果然也是一個賤貨,我剛才射精不久的雞巴立刻又硬了起來,從後面緩緩的插入母親的陰道,緩緩的抽動起來。

「嗯,其實我一直怕你知道了她們是這樣子的人……嗯後,你也會去找她們肏屄!」萍一邊享受着我的服務,一邊説。

「她們?除了嬸嬸,還有誰?」

「哼嗯……瞧你,小狐狸尾巴這麼輕易就露出來了,嗯口水都掉下來了吧,你現在是不是一邊在跟我交配嗯……一邊在想着你嬸?哼,我就不説了嗯……」「説嘛,我保證,五年以內不去上她們!」我把她扳成平趴在牀上,雙手支撐身體從她屁股後面抽插着她,並加快了速度。

「這麼,説嗯,你是,鐵定了,十年,時間一,到,你就,會拋,棄我,了?

哦,哦,哦……」

「五年,時間,很長的,到時候,我,肯定,已經,結婚,生,小孩了,就算,跟她們搞,也肯定,不能,像,現在,搞你,這樣,這麼,頻繁,嗯,嗯……!」我賣力地幹着,渴望她能在身心愉悦、心滿意足的情況下告訴我,我想知道她到底能給我多少「禮物」。

「哼,你們家,就,沒有,好人,你,跟你,爺爺,你爸,都是,一樣,的,的,淫棍!」「果,然是,爸爸,我就猜是他了」有點累我趴下來,在她身上休息一下。

「我和你好之前,無意中看到你爸手機裏有幾條短訊沒刪,分別是你嬸和你舅媽發的!」「舅媽?」説實在話,舅媽也和萍一樣是個尤物,現在雖然也快四十歲了,但是皮膚好的不得了,臉上沒有一點皺紋。她個子小小的,瘦瘦的,和萍完全是兩個風格,引人得很。想到嬸嬸、舅媽跟母親萍一樣都是賤貨,我簡直一刻也等不下去了,我要把她們全都胯在身下狂幹。我立刻又雙手支撐起身體,瘋狂的插起來,雖然剛射精不久,但是一邊享受着嬸嬸和舅媽帶來的精神上的刺激,一邊享受着尤物萍好像永遠也搞不松垮的陰道的緊握,只又幹了三分鐘左右又射了……「臭小子,你很久沒這麼衝動了!」萍在我的唿吸平復了以後温柔的説。

「對不起媽,我也覺得很久沒這麼衝動了,喜歡嗎?」射完以後我趴在萍身上,整個人就虛脱了,好想睡覺。

「嗯,喜歡又怎麼樣,註定了這樣的激情我必須要跟別人分享!」媽媽説的楚楚動人,好不忍心再提什麼陳桂香,什麼呂紅(舅媽的名字)。

「你不懷疑我剛才是騙你的?」好在萍繼續問我,接了剛才的話題。

「沒懷疑,我想媽媽應該不會騙我,我覺得你到現在還沒騙過我吧?」「你不是懷疑我讓荊志海肏過嗎?」萍果然好記性。

「是啊,當時是懷疑,但是現在真的一點都不懷疑,我相信你只讓爸爸,爺爺和我肏過,而且我相信你以後也一定不會讓其他人肏的,對嗎?」「呵呵,我們來玩遊戲吧?」萍突然笑出聲來。

「好啊!」本來我已經昏昏欲睡了,但是聽到母親的提議,竟然立刻又精神了起來,直覺告訴我,一定會非常有趣。我從她背上爬起來,在她旁邊坐好,她也爬起來一邊拿紙巾清理陰部。一邊説:「你嬸和你舅媽有你的手機號碼嗎?」「舅媽知道我的號,嬸不知道!」我有點不解,但是聽到竟然跟嬸或舅媽有關,我又興奮起來。

「那你想先勾引誰?」

「現在?」我猶豫的很,直接無來由的就勾引長輩女性,好有挑戰性啊,她們可不比母親萍,那是從小就最親密的女人!

「對,現在!」萍一臉壞笑的看着我。

「呃……都想!」

「壞蛋……那就先從你舅媽開始,來吧!」

「怎麼勾引,我怎麼説?」

「你舅媽給你爸爸的短訊是這麼寫的:「親姐夫,想死你了,你説一個月至少來看我一次的,現在已經兩個多月沒見你人了。就這樣,你想怎麼勾引就怎麼勾引吧!」萍把她偷看到的短訊念給我聽「就這樣?萬一那不是舅媽發的,我不慘了?」有點失望,至少有個能聯想到舅媽的署名什麼的,或者稱謂裏有我爸爸名字裏的某個字之類,那樣才比較保險吧。

「如果不是她發的,那這也不是你發的唄!」我感覺到萍很壞,壞透了。我百分之一都沒繼承到。

「好!」我答應了——萍果然非常老道,姜果然是老的辣,有她做參謀,何愁大事不成?

「親愛的舅媽,還好嗎?舅舅在家嗎?他不在的時候我可以去看你嗎?別告訴你親姐夫哈!」我這麼編輯了條短訊給萍看,讓她給我參考。

「小子行啊,可以得不得了!你看,你沒説怎麼滴,還是叫她舅媽,但是你想等你舅舅不在的時候去看她,你想幹嘛讓她自己琢磨;到底能不能去,去了能幹嘛又是她説了算;又是很明顯的勾引的語氣,又提到你爸,她有前科的肯定會懷疑自己的醜事被你知道了,就不會裝清純什麼的枴彎抹角,嗯,高!」「但是,我覺得有點不妥,要是她跟我爸商量怎麼辦?」「你怕你爸嗎?她敢告訴你爸,就不怕你告訴你舅?」「對!」我想了想,就發過去了,心裏那個興奮啊!

「你,是荊興嗎?」過了良久,那邊終於回復了,但是我又想到了一種非常可怕的情況——「萬一手機在我舅舅或者別人手上玩,怎麼辦?我這麼問萍。

「不是説了嘛,那你的手機就是丟了,這都不是你發的,來趕緊繼續!」萍繼續慫恿着我。

「是的,你是我舅媽嗎?」我回復。

過了良久那邊終於又回復了:「興,你怎麼了?我沒生病啊,幹嘛沒事要來看我啊!」有點裝的感覺,又好像是開始在試探我,跟我調情了。

「就是很久沒見舅媽,想舅媽了」

「怎麼個想法呢?」

「就是想看到舅媽,想跟舅媽説話,還有……」「還有什麼呢?」「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嘛……」

「小鬼,有多想呢?」那邊開始回復的比較速度了「好想好想,尤其是睡覺之前,想得連睡覺也睡不着……」「油嘴滑舌,騙人!」「真的!」

「你舅舅這兩個星期都不在家,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呀!」我一邊和舅媽調情,一邊把我和舅媽的短訊念給萍聽。萍聽着我們的短訊,也發起騷來,趴在我胯下,含住我的陰莖非常賣力地吸吮。

終於到赤裸裸的地步了,我問萍怎麼回復,萍説我想怎麼回就怎麼回,於是我回覆說:「明天我就去看你,你會洗得香香白白的在牀上等着我麼?」「小壞蛋……要是敢放我鴿子,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於是,我不得不在第二天下班後坐了兩個小時車,然後趁着黑夜摸進了舅舅的家,跟饞了許久的尤物舅媽交配了,因為這前一天跟萍玩的很瘋,那第一次在舅媽面前表現非常神勇,簡直就是金剛不壞,就只做了一次她就告饒了,我也累的不行——這是後話。)「媽媽,搞定了,明天去肏她!」「嗯,還有你嬸,有本事再後天去肏你嬸!嗯,唔,哈,嗯……」萍繼續着口活,把我的雞巴吹的又硬又大,舒服得我不停的打着戰慄。好在已經射兩次了,雖然很爽但暫時還沒有要射的感覺。

「好!」於是我一邊享受着萍的口技,一邊思考怎麼開口。剛才勾引舅媽的過程有點太過於簡單了,沒有什麼徵服感,而且由於在舅媽這裏成功了,覺得嬸那裏肯定也不會棘手甚至是失敗。

「嗨,美女你好!」我發過去第一條短訊,並沒有告訴她我是誰。

良久沒有反映,萍吹簫都已經吹得很累了,不停的問我:「她怎麼説,她怎麼説!」真是有點皇上不急,那啥急的感覺。

「不是吧,美女,不理人?」

「你是誰?幹嘛?」終於那邊還是有回音了,我想,這就是蕩婦的本性吧。

「我們應該不認識,我是移動公司的職員,通過系統隨機姓名和號碼找到你的號,長夜漫漫聊聊天唄!」「那你找錯人了,我沒功夫跟你閒扯!」

「別啊,找個家鄉附近的女孩子的號很不容易的!」「你在我附近?」「我人現在在外面,但是老家在武漢!」聽我們的話題扯得挺遠,萍也累了,就停下口活也跟我並排坐在一起,看着我勾引我嬸的聊天記錄。

「我老婆在老家,我在外面,想那啥的時候只能自己用手解決……」萍説做為陌生人,這麼直接就有點過了,果然那邊沒有了反應。

「現在該怎麼説?」我向萍求助。

「要是她知道是你,肯定兩下子搞定,你不想説,那就自己再想辦法,我也不知道怎麼説她才會上勾!」萍點破了女人對陌生人強烈的防禦之心,但是我覺得要是我告訴她我是她侄子,那跟勾引舅媽的過程就完全沒有區別了,那有什麼意思。

「是你老公在家,你不方便聊嗎?現在也不晚啊,聊聊吧!」「我老公也在外面上班,但是我覺得沒什麼好聊的,不會聊,對不起!」還對不起,真的是淫蕩到家了,生怕得罪了我這個炮友預備軍的成員。

「孤男寡女怎麼會沒有什麼好聊的呢?就聊聊那方面嘛!你老公不在家,你是怎麼解決的?」那邊還是沒有放下防衞,又不説話。

「不是吧,又不理人。我老婆説她也是自己解決,可是我不大相信,我都想找個時間回去捉姦!」「你真可怕!」那邊又説話了。

「也沒什麼,要是真抓到她偷人,才正常吧,我只是想戳穿她的謊言而已。

她要是告訴我説『你在外面我又有需要的時候會找男人搞一搞』。我也不會怪她,我自己不也是在想找女人搞嘛!」「你的思想還真開放!」看來慢慢的變成有來就有回了。

「都説是正常了,改革開放都多少年,我也不相信你老公不在的時候你會不找男人搞屄,你老公在外面也肯定找女人,跟我一樣!」「反正我沒有!」她還給我裝。

「你敢詛咒嗎?我就是不敢要我老婆詛咒,要是她敢詛咒我也相信她。」「沒必要跟你保證,你又不是我老公。」「我不就是想跟你搞屄,想做你老公嘛!」

「你都不知道我長什麼樣子,我個是老太婆!」「成熟的女人才有味道,這外邊做小姐的丫頭片子多的是,但是我不喜歡!」「喜子,別試探我了,很晚了睡覺吧!」我叔叔叫荊良喜,原來這蕩婦以為我是我叔叔,來試探她的——果然是謹慎小心,怪不得勾引了我爸,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可惜被我爸給漏了風聲了。

「靠,我口水都説幹了,不相信我就接我電話看我是不是你説的什麼『喜子』在試探你!」這條發過去之後半分鐘左右,我就唿叫過去。

「喂,你到底是誰?我是不會背叛我老公的。」她居然接了,代表她是不相信我還是她想發展我這個炮友呢?

「美女你好,我知道你的名字叫陳桂香,這是我們公司系統裏面根據你的繳納話費時記錄下來的,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但是我老家也在武漢,只要你告訴我你家的地址,我就可以在當天晚上找到你家去敲你家的門,然後進去跟你肏屄,OK?」「你不是説你有老婆嗎,你回家了就可以搞你老婆了,還找別的女人幹嘛?」「你是更喜歡被你老公搞,還是更喜歡被強壯又堅挺的男人上?這道理不是很簡單嗎?我老婆不漂亮我就找別的女人咯!」「我長的也不漂亮!」「所以我們先互相了解嘛,別一下子就拒絕我,一棍子把我打死嘛。我現在還是很年輕力壯的,我可以發張照片給你,你也可以發張照片給我,我們互相沒有什麼不滿意的話,就找機會去開房嘛,一夜情也可以,做長期性配偶也行,大姐!」「你的聲音好像我老公的侄子!」我正在等她回答,等了半天突然聽她這麼説,竟然有點不知所措。我竟然有點感動這騷貨還記得我的聲音,而且還是在電話裏。

「我肏你的時候你叫我侄子就好啦!」

「你什麼時候會回老家呢?找情婦也不找在工作單位附近的,這麼遠哪裏靠譜。」「我不是在爭取你靠譜嗎?我保證只要你答應我,告訴我你的住址,後天晚上我就可以出現在你的面前。」「你發張照片給我,我中意你的話再聯繫你。」終於搞定她了。所以説只要是蕩婦一定會出軌,只要出過軌或想出軌的賤貨就一定搞的定。母親萍是這樣,舅媽是這樣,嬸嬸也是這樣。然後,我得出一個結論:沒有幾個人不是這樣的(此句主題,加粗)!

「親嬸嬸!不用發照片了吧,我就是你侄子荊興!你要是不嫌我,我後天一定出現在你面前,賣力的肏你,用盡吃奶的力氣!」「混蛋,小王八羔子,欺負老娘,後天看不到你來,看我不殺了你!」那邊顯然是有些愕然,安靜了好一會兒才説,但是聲音聽起來感覺她好幸福啊!(這之後第三天的事情有空再説給大家聽吧。)母親萍在聽我給嬸嬸打電話的時候幾次對我豎起了拇指,又掐了我好幾次,尤其是聽我説用吃奶的力氣肏嬸嬸,她差點沒把我的肉揪下來。我能回報給她的除了一頓狂肏還能有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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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聖菜アリ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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