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前,爸爸和媽媽回鄉探爺爺、奶奶,所以大掃除由我和妹妹來處理。我在雜物櫃裏找到一張媽媽年輕時的照片連相架,穿着紅綢緞旗袍,應該是結婚時拍的,那時還是四色照片,已經舊得發黃,但給我一個很驚豔的感覺,瓜子臉、長頭髮、大眼睛,全部特徵都是男人的夢中情人。我突然有點自豪,原來我是給這麼漂亮媽媽生下來的,那在我體內應該有不少美麗的基因吧?嘿嘿!

相架都染塵了,我輕輕用布抹抹,但看到裏面還有點髒,於是小心翼翼地打開,當然不敢把這可能是爸爸的珍藏品弄破。當我拆開時,發現相片和相架底板之間有幾張手寫的筆記,是爸爸的字跡,為甚麼他要收藏得這麼神秘?好奇心理作怪下,心想反正爸爸沒這麼快回家,我就拿回自己的房間慢慢看。

這秘藏的手稿,原來是記錄他和媽媽的結婚盛事,這本來沒甚麼特別,但裏面竟然充滿着像我那種凌辱女友的心理。咦,莫非這種心理也有遺傳性?

爸爸的日記裏説,他退伍之後,我奶奶就催他結婚,而且連新娘子也幫他找了,就是我媽媽——詩穎。爸爸在參軍前認識我媽媽,他們算是同一所中學的師兄妹,爸爸給催婚催得厲害,反正也沒有女朋友,看我媽媽長得相當漂亮,就順奶奶的意願迎娶了她。

「死老鬼,一回家就見色忘友,娶了老婆就不管我們?」

阿龜和另外三個是我爸爸從軍隊一起退伍的隊友,本來是老死黨,現在爸爸就要結婚,而他們四個都還沒有對象,就酸熘熘地數説我爸爸。

爸爸從軍幾年,有一種「大炮」性格,立即對他們説:「餵老龜,相信我,我們是兄弟,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我雖然娶老婆,但以後我仍然優先完全兄弟的事情!」

阿龜拍拍他的肩膀説:「話説出口可駟馬難追,嘿嘿!」這阿龜有點駝背,所以有這個花名。

爸爸是家中老二,婚禮沒有伯伯那麼盛大,借村裏祠堂舉行婚禮。阿龜這幾個隊友當然是座上客,他們看到我媽媽長得漂亮,心裏又開始妒忌我爸爸,於是幾杯酒下肚之後,就來爸爸媽媽面前敬酒。   阿龜紅着臉走過來説:「來,我要敬新娘一杯!」説完就在我媽媽面前的酒杯裏倒一杯米酒,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媽媽有點猶豫,她剛才在敬杯時已經喝了半杯,現在不能再喝,於是看着爸爸,爸爸説:「老龜,她酒量差,我來替她喝!」

阿龜説:「你怎麼那麼開始維護老婆來了?我們這些老朋友敬酒都不能稍微喝一點?」

爸爸想起那天阿龜用激將法的話,就對我媽媽説:「好,老龜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定要尊重他,我替你喝半杯,你也喝半杯。」

結果她又喝下半杯。那些豬朋狗友沒放過他們,一個接一個來敬酒,結果媽媽喝下差不多兩杯酒,開始臉紅耳熱。

好歹婚禮結束,爸爸和媽媽回到新房裏時才鬆了一口氣,兩小口相對無言。在這天之前雖然已經是認識了,但還是不熟悉,今晚就要睡在同一張龍鳳被子的牀上,想起來心都「噗噗噗」地跳。

還是媽媽先開口:「我先去洗澡。」於是拿着衣服到小房裏(那不叫浴室,我家鄉在房間裏有個分隔的小屋可放尿桶和衝洗之用),放下布簾,裏面開始傳來媽媽洗澡的衝水聲。

爸爸坐在牀邊,只是聽着這種聲音,已經口乾舌燥,直吞口水:「今晚終於可以堂堂正正地造愛了!」

突然有人來敲門,嚇了爸爸一跳,他開門一看,原來是阿龜他們四個要來鬧新房,好歹也算是兄弟,而且我們家鄉也有鬧新房的俗例,爸爸只好招唿他們進來。

阿龜左看右看問:「阿嫂呢?」然後就聽到小房裏傳來衝水的聲音,就説:「嫂嫂在洗白白呢……」説完就露出色淫淫的笑容,走到電燈下面説:「來,我們把燈關上。」

爸爸還不知道他有甚麼用意時,阿龜已經把房裏的電燈關上了。

媽媽洗澡小房裏有盞小電燈,把她身影反射在布簾上,他們都小聲「哇」叫了一聲,好像在看剪影戲那樣,尤其當媽媽在裏面舉起水勺來衝水,剛好身子一側,胸脯隆起半圓形的影子使他們樂得吱吱亂叫。

有個説:「哇塞!比我們以前去打炮的女人還要大……」

阿龜在軍隊裏是出名好色一族,每個月休假日都要到縣城裏面找個姑娘打打炮。我爸爸和其他隊友也是給他帶去的,所以他們雖然還沒結婚,性經驗倒有不少。

阿龜見我媽媽還在衝水,就靜熘熘地走近布簾那裏。

爸爸忙拉着他説:「你要做甚麼?」

阿龜低聲説:「以前我們一起去玩,女人也是一起去看嘛!」

爸爸支支吾吾地説:「但這……這個不同,她是我妻子。」

阿龜説:「哎,你就是思想古化,讓我看看嫂嫂,她也不會少掉一塊肉。」

他説完,沒理我爸爸是不是反對,就輕輕拉起布簾一角朝裏面看,另外那三個也跟着要看,結果阿龜把布簾拉得成一條大縫子,那四個豬朋狗友各找個位置偷看。爸爸緊張地站在他們身後,也能從那拉開的隙縫看到自己嬌妻的身子,是個光滑無瑕的背部和兩個圓圓的屁股,她站着把水從胸口上向下衝下去,這時還要側側身子,哇塞!從她腋下看見大半邊的圓嫩嫩的乳房。

我媽媽這個新娘子完全不知道有人來,更想不到會有人偷看,就繼續衝着身子,準備過一個美好的洞房夜。她很自然地彎下腰去勺另一勺水,就在彎下腰的時候,從她胯下看見那誘人的陰毛,幸好她雙腿沒展開,不然就給爸爸這幫豬朋狗友看個全相。

直至媽媽拿浴布擦身的時候,他們才匆匆退出來,開了燈,像沒發生過甚麼事那樣坐在房裏談天。只有爸爸還是臉紅紅的,剛才讓其他男人看自己新婚老婆的胴體,雖然有點不值,但心裏卻有種莫名的興奮。

媽媽穿紅綢睡衣服出來,看見他們在房裏鬧着,也不太驚訝,她也知道鬧新房是個習俗。

阿龜這個壞帶頭又開始作惡,他説:「哈!來,把嫂嫂的眼睛幪起來,讓她猜猜我們五個人裏面那個是她真正的老公。」

我爸爸問:「要怎麼個猜法?」

其中一個説:「我提議每人親新娘子一下,讓她猜猜看,如果猜不到就要罰新郎、新娘囉!」這個提議立即得到眾人的歡唿,他們早就想一親芳澤。

我爸爸沒辦法,拿來一條紅手帕幪起媽媽的眼睛,悄聲對她説:「等一下我親你的時候會輕輕咬你一下嘴唇。」媽媽會意地點點頭。

我媽媽幪着眼在牀邊坐好,她有點緊張深唿吸一下,自從懂事之後還沒跟人親過嘴,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阿龜安排一下次序,他自己排第一個,我爸爸排在最後一個,他們根本醉翁之意不在於是不是讓新娘猜中那個是丈夫,而是每個人都想一親香澤,所以就把我爸爸排到最後一個去。

由阿龜先開始,他坐在我媽媽身邊,碰到她的肩,她緊張地側過身去,阿龜就伸手把她肩膀抱住,粗大的嘴對準我媽媽的小嘴就親過去。其實阿龜比我爸爸胖,嘴唇也較厚,很容易分辨出來。

爸爸看着媽媽小嘴唇給阿龜吻上的時候,才驚覺這是新婚嬌妻的初吻,看着她細緻可愛的小嘴巴給阿龜的粗大嘴唇親上去時,就像一朵鮮花給牛糞沾污了,心裏很不是滋味,但為時已晚。

他看到阿龜用舌頭去逗弄她的唇齒,她開始往後退縮,好像已經知道這不是丈夫,但阿龜把她的頭抱住,舌頭撬開她的皓齒,我媽媽毫無經驗,芳心大亂,小嘴巴受不住攻擊,但微微張開之際,就被他的舌頭攻進去,「嘖嘖嘖」地卷弄她的舌頭,她全身都顫抖了。

阿龜變本加厲,把身體緊貼在她身上,擠着她的胸脯,使她無力迴避,軟軟地讓他擺佈,讓他有點腥味的唾液流進自己的嘴巴裏,讓他把暖暖的氣息噴在臉上,被他弄得差一點透不過氣來,良久阿龜才放開她。

媽媽搖搖頭,聲音還有點顫抖地説:「這不是阿為(我爸爸的名字)。」

她接着又給兩個爸爸的朋友吻得有點昏亂。第四個是個叫阿祥的人,他在親她的時候,恰巧輕輕咬到她的嘴唇,她就立即説:「就是這個。」其他人哄然大笑。

阿龜説:「好,認錯丈夫,乾脆將錯就錯,就和阿祥洞房吧!」

媽媽羞得兩頰通紅,阿龜把阿祥推到我媽媽身上,阿祥雖然也是好色一族,但膽量沒阿龜這麼大,不敢作甚麼動作。

阿龜不滿説:「他媽的,連洞房也不會!讓你老爸來教你吧!」説完把阿祥推開一邊,自己扯着我媽媽,把她往牀上壓去。

我媽媽驚唿起來:「不要,不要!阿為,快叫他們不要這樣!」

阿龜像一頭蠻牛,甚麼都不理會,硬壓在我媽媽身上,還用手去摸她胸前兩團圓鼓鼓柔嫩嫩的乳房,嚇得媽媽花容失色。

爸爸用力把阿龜扳起來説:「阿龜兄,算了吧,不要把她玩得太過份,要罰就罰我吧!」

阿龜也不好意思再強來,站起來對我爸爸説:「是你説要罰你的,不要後悔哦!」

爸爸説:「甚麼都難不倒我,儘管説吧!」

阿龜轉頭對其他人説:「那就罰阿為到村裏四周跑一圈,好不好?」其他人當然和應。   爸爸有點害怕,已經是半夜,村裏四周黑乎乎的,要跑一圈真有點害怕。但他很快給他們推到屋外去。

爸爸開始朝着黑夜跑起來,他心裏想:『咦,他們沒人跟着來,我跑不跑一圈也沒人知道,躲起來半小時才喘籲籲回去就可以嘛。』於是他折回來,心裏又想:『他們把我趕出來,不知道會不會繼續玩新娘呢?』於是他就悄悄轉到屋後面,拿來一塊石頭,站在石頭上,從小窗口看進屋裏。

屋裏少了一個新郎,新娘可就被這些豬朋狗友玩得痛快。他們又拿來米酒灌我媽媽喝,她在酒席時已經喝了兩杯,這時又喝了一杯,實在不能再喝。

阿龜卻又會來一杯酒,我媽媽推開他説:「阿龜兄,我真得不行了,快要嘔出來。」

阿龜笑哈哈説:「我們兄弟今晚是不醉無歸。」説完硬抱着她的香肩,把一杯滿滿的酒遞到她嘴邊,我媽媽忙轉過臉去。

阿龜已經忘了朋友的道義,對這朋友妻開始無禮起來,他用手掌握着我媽媽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捏開她的嘴巴,硬是把那杯酒灌進她嘴裏,媽媽喝了一口就嗆得要命:「咳咳咳……」這一咳就把酒也噴出來,而杯裏面的酒都沿着她的嘴邊流到絲綢質的睡衣胸襟上。

「哎呀!你看都弄濕了。」阿龜像很關心那樣説,「來,我幫你抹抹。」説完手就在她胸脯上掃來掃去。

我爸爸在窗外看得眼睛瞪得圓圓的,心裏咒罵着:『幹你老母,你這老龜這樣不是「抹抹」吧,而是趁機「摸摸」吧!』

我媽媽臉已經紅得像蘋果,本來大大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快要眯成一條線,雖然那對玉手想推開阿龜那無禮的粗手,但已經力不從心了,阿龜就趁機一上一下地「抹抹」她胸前的衣服,卻把她的乳房擠來弄去。

阿龜見她沒多少反抗,就説:「哎呀!睡衣都濕了,不要穿了。」説完就解開她睡衣的扣子。   她在迷迷煳煳中還有意識想要推開他的手,但另一個人的手也加入戰團,把她睡衣扣子從下往上解開,不一會兒整件睡衣的鈕扣全解開了,阿龜就往兩邊一剝,睡衣張開了,看到裏面的小胸衣(那時我家鄉女人還不是很習慣用乳罩,只用胸衣,就是一件半截小背心,只遮到乳房那種小內衣)。   「哇哈哈,好可愛喲!」不知哪個大叫起來。我爸爸在窗外當然也看到這種「好可愛」的情形,就是剛才那杯酒不僅把睡衣弄濕了,連裏面那件胸衣也弄得半濕,緊貼在我媽媽胸前那兩團圓鼓鼓的酥肉上,格外性感,連窗外爸爸也看得鼻水直流。

阿龜對同伴説:「喂,再給她一杯!」

其中一個叫阿祥的説:「她已經醉了,不能喝了。」

阿龜哈哈笑説:「你真笨,她不能喝,她兩個小可愛可要喝呢!」

阿祥頓時醒悟過來,立即倒來一杯酒,遞給阿龜,阿龜就把酒慢慢地在我媽媽小胸衣上澆下去,小胸衣濕了就貼在媽媽的鮮肉上面,而且變得半透明。

其他人開始起鬨:「哇~~!」

當那杯酒倒光時,媽媽的胸衣已經全濕透了,兩個圓圓大大的奶子像毫無掩飾地暴露出來,而兩個乳頭也因為給酒精刺激而把那小葡萄凸出來,看得那羣像色狼般的男人口水都快流出來。

媽媽突然迷迷煳煳地説:「不行,我要尿尿了……」就完就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想到小房尿桶那裏去。

阿龜忙説:「嫂嫂,你喝醉了,要小心喎!我扶你去嘛。」説完就抱着她的香肩,扶着她進那小房。

其他人也要跟着進去,阿龜趕走他們説:「出去,這裏太擠了,嫂嫂尿尿不要偷看。」他們只好退出來。

他媽的,這個老龜實在太過份!我爸爸在窗外本來看得很興奮,但這個老龜竟然把他新婚嬌妻抱進小房裏,裏面做些甚麼也看不到嘛。他本來有股衝動想回屋子裏,但看看手錶卻只過了二十分鐘,現在回去他們就會知道他沒到村裏跑一圈,絕對不可以這麼沒面子的!所以爸爸繼續在窗口那裏觀看。

突然房裏的燈被人關上,小房裏的小燈把影子倒映在布簾上,像剛才那些人在偷看新娘洗澡那樣,原來那些在外面的人實在也太想看看阿龜這個大色魔怎樣對付我爸爸這個新娘子。

那黑影在小房裏晃動着,只見阿龜抱着我媽媽的小蠻腰,一手拉開她睡衣的小腰帶,那件寬鬆的絲綢睡褲就熘了下去,接着阿龜又拉開她的小內褲,往下扯去,外面的人只是看到這種情形就已經快要噴出鼻血來。尤其我爸爸在窗外看到自己嬌妻給脱下褲子,興奮得嘴巴都張大了,好歹那個是今晚要跟他洞房的新娘子,竟然給自己的朋友脱掉褲子。

外面那些人都忍不住,偷偷拉開布簾想要直接一些看,突然間全屋的燈全熄了,原來已經是半夜十二點,我老鄉那時在晚上十二點就會截電的。

燈熄了,窗外比窗內還要光,爸爸完全看不見屋子裏的情形,只聽見有個人説:「幹,真掃興!」  阿龜的聲音傳來説:「嘿,黑咕隆咚更好玩,你們也一起來玩。」就完他們一陣子「悉悉嗦嗦」從小房那邊移到大牀這邊來。

爸爸心裏焦急起來,看來這次真的要回到屋裏去才行,不然他們做出甚麼事來,自己可要虧大本,有可能開始結婚的第一天就要戴上綠帽作烏龜了。

他來到門外,見到門沒鎖上,便輕輕推開,裏面的人還在大牀那頭玩得很熱鬧,加上沒有燈光,根本沒人知道他已經回來了。他走近大牀那頭,眼睛早就適應黑夜,窗外也有光映進屋裏,所以他可以看見房裏的情況。

他看到有兩個人站在牀邊看熱鬧,還模模煳煳地看到被子裏在騷動着,弄得「嘖嘖」有聲,最初被子還是蓋得好好的,但後來在亂踢亂晃的過程中慢慢熘下來。

我爸爸這時才看見他這新婚嬌妻就像三明治那樣給阿龜和阿祥夾在中間,全身赤條條地給這兩個男人亂摸。阿龜在我媽媽背後摸捏着她的大奶子,把她的奶頭擠向前去剛好讓阿祥含在嘴裏,阿龜另一手抱着她的纖腰,讓她圓圓的屁股抵在他的粗腰上。

爸爸這時才驚覺阿龜也沒穿褲子,黑影裏一根黑乎乎的巨物在自己嬌妻的屁股後面晃動着,當阿龜的粗腰朝新娘子的屁股那裏壓去,那根黑巨物就消失在她的雙腿之間。

爸爸心裏很激動,他看到嬌妻竟然給自己好友弄得這樣,又興奮又刺激,但好歹這個是自己的新婚嬌妻,所以又是很痛心。

阿龜不知道我爸爸已經進來,這時他已經色慾大熾,身體朝我媽媽赤裸裸的屁股壓上去,只聽到我媽媽悶哼了一聲,阿龜粗腰抽起又用力壓上去,「噗滋」一聲,我媽媽「呀」一聲叫起來,接着就在迷迷煳煳中「哦嗯哦嗯」呻吟起來,全身給阿龜壓得一顫一抖。

爸爸本來想要叫停,但那種黑夜裏若隱若現的色慾情景,加上自己新婚嬌妻那醉人的嬌啼聲,使他無法自制地看下去。

在我媽媽正面的阿祥這時很識趣地退後,阿龜就把我媽媽的正面扳過來,然後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媽媽的兩條秀美的玉腿給阿龜的粗腰一擠一壓,都不能靠隴,阿龜趁機把她兩個腿彎一提,粗腰就沉了下去,「噗嗤、噗嗤」好幾聲,媽媽又再「哼嗯哼嗯」呻吟起來。

「咳咳咳……」我爸爸終於忍不住發出乾咳聲,其他人才驚覺新郎已經回來了,很尷尬,尤其是在牀上的阿祥,急急忙忙起來拉上褲子。

阿龜也是一驚,不過他很快就從容説:「沒事沒事,我們在鬧新房嘛!來,你來洞房,我們也不浪費你的春宵。」説完把我爸爸推上牀,然後和其他同伴一起和他説聲「再見」就走了。

接下去不用我講,大家也知道爸爸終於和媽媽正式洞房了。

根據爸爸的手稿説,他那晚和媽媽造愛時覺得很興奮也很順利,因為他事前看到媽媽被他那些豬朋狗友凌辱,所以特別興奮,雞巴也脹得特別大;而媽媽給阿龜那些人鬧完新房之後,她的小穴也已經水汪汪的,所以雖然很窄小,但也能順利進入,所以爸爸還是很感激阿龜他們來替他們製造一個難忘的新婚夜。

至於媽媽第一夜是不是原裝把處女獻給我爸爸呢?爸爸在手稿裏説,他努力奮鬥兩小時後就唿唿入睡,媽媽也醉昏昏的睡去。第二天清早他先醒來,看到牀單上染有媽媽的處女血,他心裏很高興,畢竟他是媽媽第一個男人,也享盡為處女破瓜的樂趣。

但我卻這麼想:剛才黑暗中他看不太清楚他那老友阿龜在做甚麼,只見那阿龜赤條條壓在我媽媽的屁股上,粗腰還是一沉一沉地擠弄着她,而她也給他擠弄得「哼哼啊啊」,然後還要把她扳過正面來,提起她的腿彎這樣壓下去。按照我和女友的經驗來説,弄到這樣的地步,很可能阿龜的雞巴早已插進我媽媽的小穴裏,而且一深一淺地幹着她,還弄得她呻吟起來。

那可能在她體內已經攪弄好一段時間,那麼我媽媽的處女膜已經給那阿龜捅破,小穴也給阿龜大肆蹂躝,爸爸早上起來看到的處女血可能是阿龜捅出來的。多虧爸爸還在沾沾自喜,連自己老婆給人家姦淫了也不知道,但或許他喜歡這樣也説不定。

看完爸爸這篇秘藏手稿之後,我興奮得差一點七孔流血而死,那晚連打三次手槍,幾乎精盡人亡。我覺得有這麼一篇,必定還有其他秘藏手稿,看來我要經常替爸爸媽媽的房子打掃打掃,説不定還有意外的收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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