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哪!」朱娜的聲音有些中性的甜蜜,聲音很有磁性,就像朗讀課文那種聲音。

加上她幹練飄揚的短髮,整個人就更有氣質,還有點神秘的色彩。

此時她穿了一件黑色的小皮衣,下身的黑色的體型褲。

朱娜家裏條件不錯,衣服也是經常換,而且愛乾淨的很了。

她白了陳楚一眼,忽然一股香水味傳進鼻孔。很好聞。

朱娜抬起頭,她要比陳楚高一些,看到這小子頭髮一絲不苟,襯衫鬆散着兩顆扣子,露出一片白白的脖子。衣服也穿的挺規整的。

她就不那麼太討厭了。

男人給女人的第一印象,也是第一好感,就是要立整,最好有點小潔癖啥的。

女人都喜歡乾淨整潔的男人。最起碼見到這種男人不會討厭。

以前的陳楚都是隨遇而安。

這會兒一見他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陳楚,你噴香水了?」

「啊?」陳楚有點窘迫,畢竟大男人噴香水有點難為情。

「沒……沒啊!」

「得了吧,我都聞到了,挺香的……」

「是嗎……」陳楚乾笑了一下。

隨後一愣,這朱娜平時傲的狠了,根本是用眼皮來夾人了,對自己那是百分的瞧不起的。

今天怎麼和老子説這麼多話。

「對了朱娜,你暑假作業寫完了嗎?」

朱娜娉婷的站着,一隻白皙的小手像是水豆腐似的,嫩嫩的。掐着小蠻腰。

「我寫完了啊!」

陳楚往前湊了湊説:「那你借我抄一抄唄!」

陳楚一靠前,這股香水味又濃重了不少。

朱娜吸了口氣,也很喜歡這味道。

張口衝他説:「呸!你咋那麼不要臉呢!」

這一聲呸,直接噴到了陳楚臉上。

除了這一口氣息外,還有一些口水星星點點的噴到他嘴邊。

陳楚吸了進來。

心旌一蕩,這朱娜的氣好香啊。

在學校很多人有口臭,比如馬小河,一和他説話他就躲的老遠。

不是陳楚多愛乾淨,而是馬小河不愛乾淨。

從來不刷牙,那牙和王大勝一樣黃,又整天愛吃大葱大蒜的,一張開嘴,一般人受不了。

而朱娜真就如同書上寫的吐氣如蘭了。

這氣味很好聞,陳楚偷偷舔了舔嘴角,朱娜濺到他臉上的津液,也很甜,和白糖水似的。

讓他恨不得過去好好親親那張小嘴。

朱娜唇紅齒白的。眼睛又細又長。屬於丹鳳眼,睫毛也長,眼睛一眯縫起來,跟小月牙似的。

陳楚不禁想今天晚上再去張老頭兒那裏,問問怎麼能親到朱娜的小嘴兒,幹她是一定的,不過要一點點的來,一點點的上手,女人這東西和釣魚似的,不能太着急,是個慢騰的活。

如果你嫌慢,可以去找馬小河他二嬸,二十塊錢就能脱褲子讓你幹。

但和這感覺可不一樣了。

自己有媳婦不如去外面嫖,嫖不如處鐵子,處鐵子不如偷女人……

偷女人才是上上之選。

陳楚想到這裏笑了起來。

「你笑啥?顯擺你牙白啊!」朱娜看着他露出整潔的一排牙齒,早把上午的事兒忘了。

陳楚長得也不難看,還有點秀氣,就是平時有些內向,不太愛説話,尤其是不愛搭理女生,其實她是喜歡女生的,就是臉小。

「我牙白,也沒你牙白,朱娜你就借我抄一抄唄。」

「不借,我就不讓你抄……」

他們倆正打嘴仗。陳楚也是故意沒話找話。

這時拄着枴棍的孫老太太走出來了。

「你們兩個娃子,咱這麼不嫌害臊哪!一個説要操一操,一個説就不讓操,你們才多大啊就開始操,要操也得結婚以後……」

孫老太太有名的快嘴快舌頭。説話也不管別人啥的。

朱娜和她家還有來往呢,她也圖意嘴快説了。

「媽呀!」朱娜臉一下就臊的通紅。

捂着臉,那臉一下紅的都像是要滴出水來。

朱娜一隻小嫩手捂着臉,另外一隻搖着,扭着屁股跑了。

不過剛跑了幾步,回頭衝陳楚喊:「陳楚,我恨你!」

陳楚樂了,心想我又沒親你,又沒扒你褲子看你腚,你恨我幹啥。

這時候,柴禾垛裏鑽出一個小腦袋説:「奶奶,他們説的是抄作業的抄,不是操。」

孫老太太一見是孫女孫穎。

拄着枴棍就要打。

「你個小狼蹄子,你也跟着攪合啥?你媽那樣,你也那樣!」

孫穎嚇得媽呀一聲跑了。

孫老太太也眨巴眨巴的在後面追了幾步。

陳楚琢磨着,她媽那樣,她也那樣?她媽哪樣了?沒見過劉翠在外面偷漢子啊?

莫非劉翠也有些忍不住寂寞嗎?

下午的太陽火辣辣的,劉翠也上地鏟地去了。

今天她穿了一件長裙子。

這裙子還是好幾年前的,藍色的,挺好看的,料子也不錯。

都三十了,平時她不想穿,不過這裙子壓在箱子底下年頭多了也怕遭禁了。

正好當做工作服幹活穿了。

六月份的地頭兒苞米都長得齊腰高了。

這時候的苞米正是長個的時候,就像是半大小子,幾天就一個樣。

這時也是正需要養分的時候,把地鏟一遍,土把苞米苗旁邊的草給蓋住,莊家鬆土了,搶養分的草也死了,那莊家就長的好了。

雖然在院子裏是悶熱悶熱的,但是在地上,很空曠,涼風也多,吹在身上也舒服。

劉翠戴着一頂草帽,不時的伸手擦擦汗珠。

不過,她沒有注意到,這小風一吹,她的裙子往後飄,把她裏面凸凹的身材顯露無疑。

女人並不是都脱光了才好看。

那樣或許就醜了。

就是那種朦朦朧朧的,才好看,才性感。

她無意中,這的確良布料的裙子很薄,遠遠的看就像是她光着身子一樣,只不過是藍色的身體。

那身體的玲瓏讓過往鏟地的老爺們盯着看,不注意就走進壕溝裏了。

劉翠是毫不知情的。

鏟一會兒,她就喝點水,想小解的時候就走進玉米地蹲下上廁所。

而且穿着裙子還更方便一些,只要把裙子往上一撩,脱掉褲衩就能尿尿了。

不想長褲子,還得解褲帶,提褲子啥的。也能多鏟一會兒地。

再説,穿着這東西也的確涼快了。

那厚厚的滌綸褲子,一穿在身上就能捂出一褲兜子的汗。

尤其女人那東西還不像男人,很容易出汗,而且一出汗異味還大的很。

可能也是女人都穿裙子的原因了。

好散熱,也好散氣味。

陳楚聽着孫老太太説話的弦外之音,而且都是鄰居,劉翠在哪裏鏟地他也知道。

他想了想便出門去找劉翠,看看她在幹啥呢。

一般都是自家男人管女人,而孫五早就不管劉翠了,他就知道整天的耍錢喝酒。

劉翠家的地在村子的大東頭,離着村子得有三四裏地了。

下體熱,陳楚走了一段,就在樹蔭下乘涼,看着離人家地不遠了,但也不能太靠近。

這時,他見一個高個子朝劉翠家的地走去。

農村的地壟溝都特別長,有的長的有一裏多地,陳楚好奇。

看那人挺像閆三的。

閆三七八年前是搶劫罪被判入獄的。

那貨有兩下子,蒙面搶劫,一連搶了三家,後來被警察抓住了。

判了十多年,家裏託關係花錢啥的,在第七年給弄出來了。

刑滿釋放的閆三三十七八了,也沒媳婦。

陳楚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也顧不得歇着了,馬上跳起來跟了上去。

不過,他不敢跟的太緊,遠遠的跟着,他腳步現在鍛煉的輕的很,跟貓似的,一般人也發現不了。再説還離的這麼遠。

風漸漸大了點了,吹在身上有些涼颼颼的。

尤其是的確良這種面料。

感覺身上的裙子像是被人扯似的往後面掙開。還噼噼啪啪的響。

劉翠身上的汗有些幹了,手搭涼棚看了看西面,有些黑色的雲彩。

她涼快了,手裏的鋤頭不禁也加快了許多。

心想得趁着這涼快勁兒,多鏟一會兒地了。

這會兒,她已經鏟到離着對面不遠了。

對面是一片小樹林,而她已經從地壟頭鏟了一大半了。

她想再加一把勁兒,爭取不歇着,然後把這條壟鏟完。

這時,身後像是有腳步聲,沙沙沙沙的。

她回過看了看,又啥都沒有了。

心想可能是風聲吧。她轉過身,剛鏟幾下。

忽然一隻大手橫着把她的細腰抱住了。

然後就被拼命的往那片小樹林裏拽。

劉翠嚇了一跳,喊出聲。

「誰啊!救命啊!」

她邊喊着,手腳也邊蹬來蹬去的。

身後那人力氣很大,往小樹林裏拖她,一連搬到了七八根玉米苗。

劉翠手裏的鋤頭還沒扔,使勁兒朝後面打過去。

卻被人抓住了。

不過劉翠這時也抽空翻過身,雖然屁股坐在地壟溝上,但也看清楚了後面的那人。

「閆三?咋是你?」

閆三另外一隻手還摟着她的腰,那的確良滑熘熘的,而劉翠身體凸凹,又極有彈性,摟在懷裏就跟她光着身子似的。

「咋不是我?大妹子,我想死你了,今天你就跟我好吧!」閆三見已經如此了。

也就不往小樹林裏拖拽劉翠了。

直接撲了過去。

把劉翠按倒在齊腰高的苞米地裏頭。

這苞米已經這麼高了,人往下一躺着,根本啥也看不着。

劉翠拼命掙扎,兩手打閆三的臉。

不過這點勁兒閆三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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