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就醒了,發現自己竟然摟着娃子睡了一夜,而且一絲不掛,突然覺得有的緊張,酒勁兒沒過?怪不得感覺特別温暖,肌膚緊貼着的感覺特別好,好一個天然小火爐,那種感覺驅散了一切悲傷與煩惱,我望着熟睡的娃子,心想如果他不是傻子,在一個城市,做我男友該多好,話不多,天真無邪,為我遮風擋雨該多好,不會有人再敢欺負我,視線移步到大丁丁上,有種説不上來的暖流心中激蕩,順手摸了過去,抬眼看了看,沒反應,緩緩剝開香蕉皮露出蘿蔔心,仔細觀瞧打量一番,嗯嗯,清理的很乾淨,我這個媽媽還是關愛有佳的。放一邊扶起蛋蛋,捏捏裏面是什麼東西?軟軟的蛋黃?手可能重了,娃子轉身過去手捂上他那套零件兒,我撲哧樂了,壞笑:壞孩子,媽媽檢查身體都不讓!明天不給飯吃!轉身穿上內衣回到自己被窩,好冷……立刻有摟着娃子繼續睡了。

白天交接工作忙了一上午,和隊長碰面當然一言不發,看都不看一眼,隊長也是刻意不主動搭話,海燕姐似乎看出了什麼,背地裏問我怎麼了,我説沒事心情不好,姐姐也沒多問,説有事儘管找她。中午休息,志願隊裏的僑子龍拿出撲克説玩跑得快(誰先出誰贏,四個人抓後倆人),也不賭錢的,大家都彼此熟悉,敢不敢玩輸了脱衣服的?海燕姐狠狠地杵了龍哥一下,龍哥哈哈大笑,不敢應戰就是輸,先脱一件!隊長那邊嚴肅的説別胡鬧,咱們又不是來度假的,想玩就打兩把,子龍繼續鬧着,隊長,不是你性格啊,今天咋這麼嚴肅啊?哪個村野農夫招惹你了?話音未落,我眼睛狠狠的盯住隊長説,我玩,誰不玩誰是小狗!一下安靜了。

什麼情況?子龍問

我可不當小狗,不就脱衣服嘛?老娘奉陪,不就玩嗎?別急眼啊。海燕姐趕忙勸我。

沒等隊長發話,我直接質問:隊長你敢不敢?

隊長那種想躲躲不開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隨即説好,好在下奉陪到底。

一開始手氣不錯,頭3把跑了1把2次做車,第四把開始輸。

罩罩脱了的海燕姐説:你們這些大男人整天腦子裏竟是這些污七八糟的,我有點後悔了,棄權行不行啊?

子龍哥偷瞄説:棄權可以,全脱起身繞村跑一圈!

海燕姐:快滾犢子吧,小雜碎己咋不全裸跑一圈呢?姐給你助威!

子龍哥寸步不讓:你得先讓我先脱光啊,快,姐姐,我還着急呢!

這倆人你一嘴我一句把我逗樂了。不過很快我又苦惱了,手氣差不説,牌技更差,該脱最後內褲了。

隊長:行了到此為止,都穿上衣服該幹嘛幹嘛去吧。

只有他一説話我就特別生氣,站起身來直接褪下了內褲,一絲不掛就站在那裏(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瞬間空氣凝住了一樣,那是雖然個頭不算高,咪咪有b+,雖沒有海燕姐大但堅挺,小蠻腰,屁股也有,腿不算粗,小森林旺盛,洞口和肌膚一個顏色,左右大門對稱嚴絲合縫(那當然,姐那個時候沒誰了,哈哈哈哈哈)子龍哥連續吞咽着口水,明顯兩隻眼睛不夠用,現場借幾個還沒有多餘的。

海燕姐想阻攔,可是他自己還得遮擋關鍵部位已經是無暇顧及了。

隊長則神態平靜,好像一切都稀鬆平常一樣。

子龍哥突然站起身擁抱了我(太突然嚇我一跳),然後説:妹子,哥哥今天見識什麼是女神了,要不是結婚早,哥追定你了,但事已至此感嘆為時已晚,妹子今晚是否有空?可否來哥哥府上蘭亭一敍?

海燕姐猛地一個掃堂腿輕鬆摔了子龍哥一個後仰,吐了一口痰罵道:少tm在那磨牙,別打我妹子主意,小心你骨灰返城!

隊長也是愣了半天,聽罷拿起自己外套披了上來,我順勢扔在了一旁吼道:玩不玩了,不玩姑奶奶回家了!

不玩了不玩了,幾人撕扯着彼此的衣服,各自忙去了。

19日下午

海燕姐來找我,開門見山:妹子你不説,姐都明白,女生在外面難免有危險,給你。説話間塞給我幾個套子。姐,我有點想哭,被姐姐拍住雙肩:我懂,妹子堅強點,就算事情很糟糕,也不能都咱們娘們吃虧啊!(這尼瑪什麼道理?至今想不通,也很少聯繫),下午還是走訪聊天登記什麼的無事,碰到一個叫花籃兒的小姑娘問我打聽城裏的事,聊了很久。中途遇到子龍哥,硬是擠進來搭話,倒是對花籃兒無話不談,我手走下盤狠狠的來了一個360度地獄狼嚎掐,子龍哥海豚音一樣的伴奏着,在我狠狠的眼神中,一瘸一枴的爬了!!

這大哥哥是你們一起的?

妹子,離他遠點,他是壞人!

真的是壞人?我覺得挺好啊!

唉,為什么女生都這樣,被騙了才能醒悟,然後繼續被騙。

姐你説的俺不全懂。

算了,你自己體驗吧,但記住,提防男人,傻子除外!

又到了睡覺的時候,整理分類信息好累。娃子沒睡,看來要跟他商量了。

嗯?媽?

媽晚上冷跟你被窩中不?

娃子下意識的護住那套零件低下頭。

我臉頓時紅了:啊,媽不亂碰你東西(關鍵時候詞窮)哦,那中。娃子臉紅低着頭。

穿着胸罩和內褲貼在娃子後背上,感覺娃子滾燙也差不多,娃子一動不敢動,感覺僵在那裏,我輕輕説,娃子,放鬆,媽媽在不怕,不一會稍有緩解。又過了一會,娃子總亂動,我打下屁股問,做啥?娃子説隔隔上。哦,內衣外表蕾絲什麼的扎到,沒多想脱了。快睡着了,娃子轉身,我也急忙轉過去,娃子調整睡姿,屁股向前一頂,丁丁半硬半軟正好嵌在倆腿中間,搭在洞口。我不是很舒服,慢慢扭動屁股想拿出去,沒兩下,丁丁馬上抬起多高,剛才是搭着,現在是提着。我能直接感覺到曲折粗粗的血管,因為有弧度,大大的蘿蔔心時不時的碰着洞口上方。丁丁一蹦一蹦的,搞得我很難受(煎熬),聽唿吸娃子沒睡實成。洞口開始不安分了,自然的少量出水(沒叫你們放水,弄啥咧?)隨着丁丁繼續規律跳動,下身開始auto了,雙腿開始夾緊,腰部和屁股嘗試前後移動,我盡最大努力將速度控制最低,但是速度慢不代表沒有加速度。就這樣持續了一會,身後的娃子唿吸也開始急促,丁丁跳動的也快了……就在滑動的時候,有幾次洞口滑動到蘿蔔頭處,又擔心娃子一挺會進來,有拼老命控制充分潤滑的凹凸倆東西不會有80%的高几率隨機滑入,偏偏洞口不爭氣,似乎已經測量好蘿蔔頭的直徑,不知敲了幾次門,稍微一放鬆,滑入了!!!還只是一點點,就讓我受不了了,渾身顫抖的不行,全力挺住不允許再進一步。

可是,就感覺娃子輕輕的向前送着,我也順勢向合併去了。大大的蘿蔔頭在前進的時候被洞口兩位迎賓脱掉了外衣,底部的小肉顆粒綻放開來,在我體內釋放了前所未有的特斯拉電流,接下來是後門的部分,現在還能回想起那盤在上面的幾條血管,特別有感覺(我現在都濕了),還在繼續合併,我抬起了右腿,稍微平躺,整個丁丁一點兒沒浪費。脹!咚咚在裏面跳着,充實感前所未有,至今無法找到那種滿足感,其實早就頂到寶寶大門了,我實在是不想浪費。中途想上個套套,確實沒想真吃,蹭蹭罷了,就失誤在不了解自己的欲望,更沒有控制的經驗。就這樣僵持了有5分鐘,娃子始終不動,我受不了了,身體快70度了!一手把這炕邊開始自己拉鋸運動,這一動就更沉浸在其中了,下面水越來越多,丁丁進一步增大,蘿蔔頭頂着寶寶門,洞口撐得很大,大口大口的吃着。腰磨的疼了,把娃子推平躺,自己順勢坐在上面,不停的上下運動着,不一會功夫,感覺娃子屁股一緊,略向上挺,嘴張開小聲媽,媽的節奏叫着!我知道娃子快出了,於是加快速度收緊小腹,不出10秒,第一次嘗到了滾燙的滋味!雙眼開始朦朧模煳,整個人顫抖的厲害,大口大口的只有吸氣,娃子滿滿的注入了他的牛奶,噴到最裏面。我癱軟在娃子懷裏久久不能離開,因為丁丁還是那麼硬,我不行了,真不行了。聽着心跳,不知什麼時候我睡着了。

早上6點起來,收拾了一下趕往村長家,稍後和大家趕往村口迎接鎮裏來的慰問團,路上閒聊看見子龍哥朝一個村裏的小姑娘擺手,眼睛滴熘亂轉,手舞足蹈。對面看的呵呵笑的正是16歲的花籃兒。只穿着一件很舊的背心,平頭短褲,雖然很瘦但是這擋不住已經發育的身體。我氣就不打一處來,拽了一下海燕姐一個眼神過去,海燕姐看了看,一把揪住子龍哥的耳朵,跳了個旋轉華爾茲。

遠處一輛拖拉機載着鎮裏來的3位領導,兩男一女。一位副鎮長和秘書,另一個是鎮上的婦聯主任。幾人回到村長家,簡單介紹後轉入近期工作正題,我也匯報了健康衞生普查狀況等,白內障患者1人,腿殘疾1人,低能兒1人,無生活能力共3口,留守兒童4名,留守老人3名,生活用水良好,有待進一步送檢,藥品缺少清單如下……志願隊匯報以後,副鎮長轉達一個通知,根據縣政府商議後,提供兩個村官的職位,給事業編制,五險一金,縣財政開資,縣城解決一套40平米的經濟適用房,我們還是想留住人才,縣政府力度很大,以這次全縣開展志願隊進駐為契機,想把人才留下,此外還可以儘量滿足同志們的其他需求和條件,最大限度的提供保障。這個事考慮一下,縣裏共批下來50個名額,你們隊目前是2個,但可以再申請。

子龍哥第一個站起來,我申請留下!

好,鄭秘書稍後登記一下。副縣長繼續説,不着急,情況大家都知道,咱們縣是貧困縣,艱苦是艱苦,但這塊土地和人純樸。

海燕姐湊過來小聲説:子龍和那個花籃兒好上了,好像花籃兒懷孕了。

我嚇一跳,子龍哥怎麼能這麼做……

子龍哥26,父母離異,雖和父親過,但自理能力很強,工作有一腔熱血不含煳,就是愛鬧調皮,不討厭,後來得知她倆結婚了,還剩了個大胖小子,包了幾晌地種茶葉,小日子不錯。

會後一起去村裏走走,隊長走到進前小聲説:如果你留下,我申請陪你。

我沒理他。中午休息的時候,我找到婦聯主任,説想去一趟鎮裏採購點生活用品,主任同意了。下午上車的時候,娃子也來到了村口,哇哇大哭:媽媽不走!媽媽不走!哭的我都成淚人了。媽媽去買些東西,完事就回來,不走,娃子在家好好的等媽媽!村長也連忙安危。

拖拉機一路顛簸,屁股快四瓣了,到了鎮裏不敢耽誤時間,打開購買清單,隊長要的手電筒4個,電池10板兒,鐵絲20米……海燕姐要的毛巾香皂牙膏牙刷170的小衫……子龍哥的巧克力,徐福記糖果,女士手錶(50元左右)……還有李強哥的一堆修理工具零件啥的。至於我當然是先買孕停這類藥先吃上,又買了幾個套套,盯着跳球看了一會,老闆發話:妹子沒男朋友吧,買了它,此生不在需要男友了!

要一個!

(早知道不買了,這讓我出醜了)

還是來時候的拖拉機,原路返回。先到隊長那裏放下其他人的東西,看到巧克力手錶,隊長就罵:奶奶的,這個子龍怎麼這樣,你們怎麼能在我籤字後添上?沒收,讓他來見我!我不削的瞟了一眼,走了。回住處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沒開燈,進屋放下東西唿喚娃子,沒在家!這大半夜的跑哪兒去啦?附近找找沒有,又回到隊長住處説了一下,隊長忙起身一起去找,但沒敢驚動別人。去山後小河那邊了?我着急的奔着那個方向跑去,穿涼鞋的隊長腳力不受,在後面跟着。果然,轉過山後面隱約聽見娃子在小聲哭泣,嘴裏還嘀咕着什麼。

啊!媽!媽媽!

誰讓你亂跑的,不説在家等媽?

娃子看着我嘿嘿的笑着。

快上來,回家了!

俺不,媽下來玩嘛!娃子蹲在河裏,只露出腦袋。

我回頭看看,隊長聽見娃的聲音,也放慢了腳步,離我30步左右。我頭腦一熱,脱下了衣物一絲不掛走進河裏朝娃子趟了過去。隊長見狀停了一下緊接着加快腳步唿喚:童童,你這是……然後有靜靜的在岸邊焦急的看着。娃子看我脱衣服很高興在水裏轉圈,兩圈回來看我一絲不掛走向他,又蹲在水裏只露出頭注視着。

大概9點多,高高的月亮揮灑着潔白的銀色披在我的身上,河水緩緩流淌把我和娃子襯託在美景之中。我回過頭看了看隊長,繼續趟着水。隊長坐在河灘上隨意扔着石頭水花,目不轉睛的看着我(應該是曲線)。

好了浪漫結束。河水好難走,末過肚臍尼瑪下面石頭和大泥巴,抽腳都費力,還好平衡掌握的好,好比容易走到那個腦袋瓜子面前,低頭微笑看着娃子,娃子仰起頭,眼神一直盯着咪咪,看了一會,我彎下腰親了一下娃子腦門,娃子水汪汪的眼睛看了一會我,慢慢站起來往我身上輕輕潦水,時不時的摸摸咪咪。我轉頭看了看隊長的方向,也開始往娃子身上潦水,最後停在了丁丁上,清洗香蕉皮,剝開,清洗蘿蔔心還有蛋蛋。

估計隊長都看傻了,一會脖子抻的老長,一會有縮進去,我猜一定是憋的不清。

20日深夜

玩到很晚才和娃子回家,隊長在後面緊隨。娃子時不時退到隊長身邊哈哈傻笑隊長也扮鬼臉逗他。要進屋了,隊長叫住我,我讓娃子先進去,隊長問我為什麼要讓他看這些?為什麼他還不如一個傻子?一直以為我是個好姑娘,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童童別這樣糟蹋自己,答應我行嗎?我沒有回答,沉默不語。隊長沉思了一會走到近前親了一下額頭,轉身離開了。

夜裏再無事(嘿嘿嘿嘿)

志願隊還有一個人就是李強,強子和我同歲,小時候有過自閉症,現在好多了,憨厚老實不愛吱聲,有事情也挺熱心的就知道低頭幹活,打小就對電器木藝感興趣,簡單電工,修理小家電都行,也會做點木匠活,修修家具做個座椅什麼的,村裏的小教室10張桌子椅子就是出自強哥之手。

上午忙完,碰到海燕姐。

童子,今天好像是村裏洗澡的日子,中午去把子河洗澡啊?順便把幾件衣服洗了,你給我搓搓後背。

啊,大家都去嗎?還有誰啊?

王嬸趙姐他們都去,好像男的也去,有柵欄隔着應該沒事,你會去收拾收拾衣服拿着,我在家等你。

全村基本男女老少全體出動,稀稀拉拉人手一個盆,各種髒衣服,小孩則是直接光腚,一個追一個拼命的跑着。把子河位於村子西北側小山丘後面,正好是一塊較為開闊的區域,水不深不急。中間確實有個蠻高的人為搭建的柵欄,對於城裏人來説,形同虛設。男女自然分開,小孩子除外,滿場跑水裏瘋鬧。有的下水泡着,有的弄頭髮,有的遊泳,有的洗衣物,投過柵欄看對面,也就10米不到的距離,清洗可見老少爺們在那邊誇誇其談,有在岸邊伸筋骨的年歲大的,有下水摸魚的,有躺在岸邊閉目養神的,更有撓着胳肢窩往這邊觀望瞧得(超過男士半數)。村子劉寡婦衝着那邊喊:男人們莫往這邊看啊,晚上就得雞眼啊!對面不知誰回應:女的莫往這邊看啊,小心半夜敲你家房門去啊!弄得大家哈哈大笑,他們繼續逗殼子歡聲笑語中讓人感受到村裏人的隨和。冷不丁看見柵欄上有個人,仔細一看是強子,扯了跟電線要掛燈泡。海燕姐大聲説到:強子啊,你在這掛燈泡做甚?還擔心大白天的看不光光?弄得大家哄的一下笑開了。強子紅着臉都沒敢看這邊回答:木有,俺是怕晚上有危險,起個照明什麼的,姐你誤會俺了,回頭我尋思把柵欄也補補……話音未落,男的那邊開始不高興了:修什麼修?不想活了吧你?你是男的嗎?你要是拆了行,敢修一個你看俺們不收拾你!強子嚇得差點沒掉下來:啊,不修不修,俺不修不就完了。什麼時候拆?男生們不饒不讓的質問。那個……強子不好意思的結巴上了。只見幾個村裏的婦女拿起打板直接繞過柵欄追着起調子的男人打去,大活樂瘋了。

鬧得差不多了,有的累了就早回去了,孩子們還是瘋鬧,娃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問我:媽,給搓後背,王嬸一看説:呀,咋還過來了呀,這傻子你説説,讓大姑娘給搓後背,那邊柱子叔,你給傻子搓搓?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沒功夫!你家王嬸給搓唄!我見狀紅着臉説:不用,我給搓就行!大家安靜了,側眼觀瞧俺「母子倆」。有的議論好姑娘!不賴!有的則議論大姑娘家的沒出嫁,這樣不好,誰給安排的這是,一個城裏女娃不方便吧,我也不理會低頭搓娃子。一隻手伸過來拉住我的胳膊,抬頭一看是隊長:我來!娃子也沒有拒絕,我也沒説什麼,回頭繼續洗衣服(掉了幾滴眼淚)。子龍哥看事情得意圓滿解決,唿喊着:花籃子,花籃子,哥哥給搓背!花籃子本來就躲在角落裏,這一下大家眼神刷刷刷齊聚,紅着臉拿起衣服跑回村裏了,子龍見狀光着屁股追了上去消失在,大夥的唏噓起鬨中。

不知是怎麼想的,晚上娃子睡着,帶了一個套套去隊長住處,沒到門口看見有個女的正好從屋子裏出來,沒看清是誰就回去了。

期間和娃子沒少互動,娃子的技術也明顯提高,返城的時候抱頭痛哭戀戀不捨,確實不能留下來,不捨得娃子。

隊長後來離婚了去韓國打工。

海燕姐返城開了家餐館。

子龍哥沒幾年當上了村長,承包賣茶葉給全村人爭取了很多福利,花籃嫂子進了縣城政府。

強子開了一家手工作坊,不少人慕名而來訂做收購作品。

後來知道傻子娶了個寡婦,小日子還行(那寡婦得感謝我)就分享到這吧,感謝大家閲讀,寫的不好,謝謝。

補充一(當然沒那麼簡單就結束)

跳蛋。自己偷偷用了幾次,後期當着娃子面用,還讓娃子自己幫我弄[憨笑。後來不在家,家裏來孩子亂翻被翻出,還在外面一通當着鄰裏炫耀:

這是童老師的東西!

甲,幹啥的?

乙,聽説城裏人有按摩的機器,竟然這麼小?

丙,來我試試,嗯!有股子清香呢!你聞聞!

丁,奏是童老師的味道!是她的東西

戊,你個瓜娃子,咋亂拿童老師東西?快還回去!

隊長慌亂:額,這按摩儀啊,我帶為保管先!

眾人:隊長,你也有這個按摩儀吧,肯定有俺們都知道,你們城裏人懂得多會享受,要不,給咱們村裏大人小孩一人一個使使?

隊長:額,鄉親們都回吧,回頭我問問童子。

知道我惹多大禍了吧,聽説跳球被隊長平復了,我才敢露面,隊長盯着跳球,看看我,欲言又止,氣的冒煙,真不知道説什麼好了:哦,原來去縣裏買東西是你出的主意,你可倒好,這傳出去咱們怎麼和組織交代?小小年紀不潔身自好?咱們這是在工作,不是你家!

我家才沒有這東西呢。我小聲嘀咕。

好了,鑑於你的行為,暫時停課,讓海燕接替,你去走訪村裏衞生情況。

7月9日晚

下午開會總結全段工作和收尾事宜,開到很晚,娃子應該還沒吃飯,有的擔心。開完會匆匆回住處。推門進屋,娃子一絲不掛在炕上,看到我以後在那傻笑。

咋光着,穿點小心着涼,餓了吧?

嗯!娃子憨厚道。

放下東西脱了外衣,露着內衣內褲背對着炕,在簡陋廚台上開始弄飯。娃子從炕上下來,從後面抱住了我,手手在罩罩外面摸着,腰前後蹭着,一根硬硬的香蕉在內褲外面中間的山谷上下滑動。

別鬧娃子,媽媽在做飯。

媽媽好,媽媽好。

我知道,好好的,娃子乖。

媽媽好,媽媽好,娃子想幹。

好好的娃子,已經不是咋開始的那個純真的少年了,經過這大半個月的「教學」,已經成為中毒癮君子了,而且體力堪比超人,欲望爆棚,每天晚上不搞到精疲力竭不算完,我完全無法控制了,猶如脱繮的野馬在我這尚嫩的草原上撒歡。他白天睡一整天,都不怎麼下河洗澡了,就在家等我,我白天還得工作啊,經常起不來,白天昏昏沉沉的,倆腿掰的疼,快後遺症了,後期都有點害怕了。

娃子繼續前面摸着,後面蹭着,搞得我精神亂亂的,沒心思做飯了。小樹林逐漸進入雨季狀態,全身開始癢,我脱下來罩罩,娃子像得了寶貝一樣的撥弄硬硬粉粉的奶豆。屁股不由自主的撅起,晃動。娃子使勁的用屁股向前頂,在溝裏一頓亂撞,好疼。

娃子等一下!我脱下內褲扔到炕上,手按廚台,上身前傾,抬起屁股。娃子瘋了一樣向前頂,疼疼。

猴急什麼!一隻手順到後面抓住那根大香蕉,送到微張洞口,還沒等對準,娃子奮力一挺,刺了進來!撞的我連忙扶住廚台。

啊!基本上是慘叫。娃子你輕點,温柔點行嘛?!

媽媽好媽媽好!

基本上一開始就是告訴活塞,連頂帶撞,搞得我吃不消了,廚台上的碗筷叮噹亂響。

啊~娃子~啊~你慢點,輕~點,不行,先暫停一下,噢~,這樣太深了,太深了~娃子基本上沉浸在洞穴尋寶中,強勁的鑽土機直達最深處,最後一點理智很快被頂的煙消雲散。

幾近懸空,腳尖着地,腿都得站不住了,腰酸的不行了,我向後推了推娃子。

去炕上,去炕上!得以休息2分鐘。

支撐的好累所以躺下,娃子伸手想掰開腿,我轉過身去説:先讓媽媽吃幾口。

舔,滑,點,親,含,吸,口手並用,娃子咬着牙忍着。唉,快點讓娃子出來,好休息。娃子幾次想起來,我都將他推到,但在一個17歲鄉下小夥子面前扛不住幾次。娃子好像有點生氣了,猛地起身將我壓倒,掰開腿挺了過來好不輕鬆的第二次挺進來洞裏。丁丁帶着向上挺的彎度,屁股也是斜上的角度,弄得我抬起屁股,原本酸痛的腰勉強支撐着,順手抓住旁邊的枕頭墊在下面才有所緩解。又是一通高速活塞,較長的活塞距離基本上讓我嗷嗷亂叫,一陣極速過後,滾燙的牛奶注滿了密室,身體抽搐的厲害並收緊合上腿,十分舒服。

原以為可以了,娃子伸手託起屁股,我只好跪起來,打開雙腿等待着。牛奶順着洞口流出到腿內側,娃子沒在意的繼續第三次進攻。

娃~子,可以~了!啊!別那麼使勁,慢點啊!啊!啊!媽媽要被你玩壞了!你知道嗎?知~到嗎?啊???啊?!啊!我快吃不消了,全程高速遠距活塞!胳膊支撐護住趴在那裏任憑娃子玩弄着,要漲潮了!來了!腰拼命的扭動着,屁股應和着,竟然昏了過去!趴在炕上一動不動。娃子不死心,抬起屁股繼續。我是有點害怕了,會不會就這樣死掉啊!娃子躺下叫着:媽,上來,上來!已經沒有什麼快感了,有些疼呢,沒辦法這狀態他不睡我肯定睡不了,翻出海燕姐幫我拿回來的跳蛋,嵌入丁丁後外用。本來鬆弛的通道有了些許的緊緻,果然不長時間,娃子第三次緩緩的放出了最後的牛奶。趴在娃子身上抽搐了一會才回過神來,明顯感覺到丁丁終於迅速的軟掉,一看娃子已經唿唿大睡,弄乾淨後我看看時間是凌晨3:45,明天又廢了。

6月28日深夜

娃子終於睡了,可我卻在想家,因為前幾天媽媽來電話關心這邊。穿上衣服出去安靜的熘達。夜色很美,空氣特別清涼,周圍夾雜着各種昆蟲聲,能看到野兔什麼的草叢中亂竄。突然心情好很多想去後山的小河泡泡。快到的時候隱約聽見男生在唱歌,仔細聽聽好像是強子。躲在石堆後門借着月光觀瞧,是強子!一絲不掛在河裏玩呢!靈光一閃!捉弄他一下,誰讓他平時那麼老實,白欺負誰不欺負!天下老實人誰人不欺負!呵呵呵呵呵!脱光光,頭髮凌亂一下,雙手自然下垂,沉着頭,走向強子。涉水,花,花,花,強子轉過身,嚇得一驚:(帶口音)俺滴娘唉!俺滴娘唉!貴啊!是貴是什?是貴是什?!尼憋過來,憋過來!我不吱聲,繼續趟着水……強子開始哭了:登下,先聽俺説,俺上有老牧,下無起兒,俺還是格雛男丘丘尼!放俺一挑明,幸嘛?我丘丘尼!丘丘尼,尼壤俺幹罵抖幸!

哈哈哈哈哈,強忍着,腳底踩到石頭一滑,差點沒跌進河裏:哎呦!

是税?啊?任啊?!使任不啊?!不是貴啊?!折達拌夜的,楚賴嚇任?

終於憋不住哈哈哈哈笑了足足5分鐘,肚子岔氣疼得不行了都。

矮油,矮油,窩以餵睡呢,通子啊!(尼瑪,我成通子了)。

大半夜的一個人在這幹啥?我冷冷的問道。

窩……戲洗,跟這喝清靜,尼賴幹罵拉?強子放鬆了警惕開始打量我。

嚇死你行不行,挺大個男生,還哭了,嘖嘖嘖。

哎喲!強子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擋住了下面問:妮妮妮妮,尼咋不船億福?停漂亮的故娘,尼扎唰熘氓呢?

説誰呢?説誰呢?你敢再説一遍?你再説一遍!假裝生氣快不走向強子:看你都看了,還説我耍流氓,白眼狼!白眼狼!拿命來!老娘等了你500年,今晚就是要吸乾你的精氣,喝光你的血,撥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抽出你的筋,咬碎你的骨頭,玷污你的靈魂,永世做我胯下鬼!哈哈哈!哈哈哈!

強子突然蹦起多高:窩~勒~個~親~娘~咧!怎~使~貴~啊!嚇得河裏冷不丁又竄起多高,一個沒踩實成,四仰八叉狼狽的躺在河裏。

我一個垮了兩個大步趕了上去,順勢一把掏在擋口,狠狠的抓了一把,嗯!有貨!有貨!強子嚇得魂魄都飛了,四肢全開,伴隨着我陰森的笑聲爬上岸風一樣的跑回村子,只叫娘。

第二天開會,強哥缺席。隊長説完正事繼續説:昨晚村裏有人在後山河裏遇到鬼了,説是看着挺像咱們志願隊的某位女同志,我這個人從來不信什麼鬼神,如果被我發現是誰無聊鬧事,別説我不留情面,散會!(切,有什麼了不起的,昨晚換作你,還説不上更刺激呢!我尋思着。童童!聽見我説什麼了嗎?隊長突然質問。啊,聽見了(不屑一顧)出門海燕姐挎住我的胳膊,走到沒人的地方問昨晚我聽説了,跟姐説實話是不是你?

真的是你啊,哈哈哈幹得漂亮!你還真全裸?

是啊,那樣真實!

哎呦妹子,看不出來啊?這招挺狠啊!

哈哈,姐姐過獎。

真事兒,下次捉弄誰,帶我一個唄,姐姐我這一天天的可沒意思了。

好啊,咱倆還有個伴,萬一碰到壞人不吃這套,我還容易吃虧呢,你説是不姐姐?

哈哈哈,還是妹子心眼多,周全,就你姐姐我這體格子,還從來沒吃過男人的虧呢!

姐姐你説哪裏去了?童童聽不懂啦!

去你的,還跟姐裝,妖精尾巴早露出來了,真以為姐姐不知道?

哈哈哈哈,那以後姐姐罩着我?

行,我也跟妹妹一起作妖,媽的做人太累。

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以後遇到強哥,我就温柔的一直看着他,強哥就渾身不得勁,坐着站着走路仿佛丟了魂一樣,直到返程,你問我強哥落下病咋辦?我不負責,我負責開心,啦啦啦啦啦啦。

6月26日

天很藍,大朵大朵的雲彩井然有序的運輸着雨露,上午要做一個小大人的工作,於是跟着村裏的小栓子來到後山的半山腰,後面跟着7隻羊,兩條黃狗保鏢,目的很明顯,勸他到村裏的臨時書屋接受現代教育。比起山下潮濕悶熱的環境,半山腰這裏格外清新,涼爽的空氣中飄灑着芬芳的花香與甘甜的草香。

你好!大自然!我喊着。

小點聲!驚到我的羊,不下奶怎麼辦?小栓子生氣了。

嘿嘿,知道了,小栓子我問你,你想不想知道怎麼讓羊毛長的更好羊肉更肥美,尤其是鮮羊奶,城裏有錢人都搶着喝呢!姐姐可以教你的,姐姐城裏認識養殖的專家,可以給你上課!

不要!那還用學?我爺爺就知道,早就告訴我了,俺們鄉下放羊,靠山吃青草,靠河和清水,沒事多熘達!看姐姐這歲數,應該大不了我幾歲,我3歲就跟着爺爺放羊行6歲自己放算算也有8年了,你們城裏人狡猾,騙人,別盯着我的羊打壞主意!

幾句話差點沒噎死我。也對,看他只有11,放羊可以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唉,自以為是了……唉我説小栓子,你想不想進城看看?

進城?小栓子停下來低着頭繼續説:想過但爺爺年歲大了,我要是走了,不放心爺爺和這羣羊。

成功挑起次小栓子的好奇心:沒關係的,志願隊的你強子哥哥(我撒謊)小時候就和你一樣放過羊,你看他一天沉默寡言的,懂得可多了,這男孩子嘛一定要走出去大城市打拼打拼,不然娶媳婦都難,你説你現在天天放羊,啥時候能娶媳婦啊?誰家姑娘能看上你個羊倌?爺爺肯定也着急!

額,小栓子開始撓頭思索,不對!你説的不對!我也不知道哪裏不對,反正不能聽你的,我要照看爺爺和羊,我看你也是個騙子,我爺爺説了,騙子可惡,女騙子更可惡,你走吧,你走吧,我放狗咬你啊!

我的媽呀!我説啥了這是?正想拖延時間轉移話題,後面有人叫我,童童!轉身一看是隊長,馬上拉下臉看着他。

這麼説,交給你的任務沒完成。有的嘲諷的意思説那又怎樣?搞不定我也沒辦法,我盡力了。不屑一顧的回答。

那你回吧,山上涼。隊長關心到。

我不!既然你來了,我倒要看看你有啥法子。我質問到。

好,輸了答應我一個條件敢不敢?隊長眼睛一亮。

上億條數據腦中1秒過了一遍,心怦怦跳看着隊長:你,你説清楚什麼條件!

那就是不答應?那算了,好像難為你似的。隊長施展了欲擒故縱計策。

好!好!我答應。(老娘豁出去了又不是什麼缺胳膊少腿的,沒什麼大不了的)隊長和小栓子並排躺在草海中,兩個「大男孩」一人叼草棍兒,畫面很温馨。

隊長閒聊了幾句説:我查了一下,你這樣應該是波爾羊的雜交品種,早先國外進口來的,羊皮作料屬於上等,肉質偏瘦,喜歡灌木叢和樹皮,一年四季出產率很高,還不愛得病?我説的對不?

小栓子驚奇的看着隊長:對,一部分對,其他的我不知道波什麼?聽爺爺説過,他小時候縣裏來人送的,還有幾個洋鬼子,這羊不用喂,不生病,勤熘達,我就知道這些。大哥哥,你這都是學習知道的?

是啊,世界上羊的品種很多,光知道這些是不夠的,如果你掌握了科學的知識,小羊會長的更多更好,能賣出10幾倍的價錢呢!

是嘛!那太好了,大哥哥你教教我,我想多換點錢給爺爺治病。娃子高興了。

我在一旁也被感染,也躺在小栓子另一邊靜靜的聽着。

隊長看看我,又繼續和小栓子説:你知道強子哥哥吧,他會的可多了,會修很多東西。

嗯我知道,我家房梁壞了,還是強子哥給修的,現在很結實,還做了幾個凳子呢,我給錢不要,給羊奶也不要,這個哥哥好難相處啊。小栓子説。

我也會的,我也會的!我急忙插話。

小栓子冷眼看我,轉身湊到隊長耳邊:大哥哥我告訴你,這個姐姐是壞人,想把我偏城裏去,賣我的羊!你以後要小心別被她騙了!

隊長哈哈大笑:還是小栓子敢講實話,大哥哥記住了,哈哈!

我怎麼就是壞姐姐了?你給我説清楚啊,我壞你啥了?誰説我要賣你羊?這哪兒跟哪兒啊?我説小栓子,你這樣娶不到老婆,你信不?(氣死我了)隊長故作嚴肅:打住!羣眾的批評你要接受,別打擾我倆聊天!

啊?這……行,好,聽你的我的大隊長。(打賭的事忘的一乾二淨)不知什麼時候,迷迷煳煳睡着了。隱約感覺有人在輕撫我的臉頰,嘴唇和胳膊,嚇得我睜開眼睛發現是隊長躺在我旁邊,小栓子在稍微遠一點的地方放羊。

我心一驚:隊長,你……

忘了打的什麼賭了?

啊,忘了!小狗才跟你你打賭了!(順口但馬上反應過來)不對更正,我沒打賭。

那算了,我回去了。坐起身扑打雜草。

等下!我想起來了,你……隨便辦,你要對我做什麼?別過分這大白天的,我喊一聲小栓子可沒走遠。於是閉上眼睛緊張的喘着氣。

隊長輕輕的親了我的臉頰,耳朵,然後是嘴唇。那種感覺很特別,成熟男人的穩重氣質,略有點紳士,不像之前被強x的那種感覺。我緊繃的神經開始慢慢放鬆,微微張開嘴唇,他的舌頭就進來了。是在找我的舌頭,不習慣,拼命的躲開它,可是後來發覺那種滑蹭也挺新鮮,就迎合的攪在一起,主動親了過去。

隊長時不時的親吻耳朵和脖子,這讓我體內劇烈升温,身體明細晃動。一隻手從領口伸進來了,直撲咪咪,手好大好温暖,捏的好舒服,時不時划過咪頭,就像放電一樣,那種感覺難以形容,快被温柔死了。隊長的大手離開領口,從小腿開始向上滑動,我加緊雙腿阻攔道路,沒想隊長開始從温柔的親吻到熱烈,我不甘示弱也回應着,雙腿略有放鬆,大手繼續推進,深入到內褲邊緣。手指內側打圈,不知打了多少圈,我感覺已經泛濫了,一根手指挑起邊緣,順着河流來到了洞口,撫摸着兩扇大門。

隊長褪下右邊的衣衫露出了咪咪,開始了舌頭勇奪高地的戰鬥。下面愛撫的受不了,我自然的打開了雙腿,微張的大門意味着隨時歡迎客人的到來。只感覺一隻粗壯的手指探了進來彎曲向上,另一隻手指按在了小豆上,温柔的套弄着,時不時旋轉一下,挖一下或是深深探到最裏面。我控制不住,頭腦一片空白,隊長放入第二根手指的時候加快了挖掘的速度,不一會,我沒控制住,噴出了不少水,身體不停抖動。隊長緩緩的停了下來,説:童子你不要睜眼,放鬆,調整唿吸,不要着急起來,我陪你。

成熟男人的感覺,是娃子不能給予的,這感覺讓我揮之不去,但是可遇不可求,我知道我和隊長是錯誤的時間地點遇到的彼此,始終只是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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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香水じゅ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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