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序-36完
作者:足下君子
字數:84193(序-36完)
一間陰暗的地牢,潮濕的空氣,斑駁的牆體
刀、槍、棍、鞭…數之不盡的刑具擺滿了一列列木架。
刑架、吊台、鐵籠…一尊尊恐怖的器械散發着陰寒的氣息。
牆上巨大的液晶電視裏,女人對男人兇殘地施虐。
兩個強壯的男人,赤身裸體,身纏鎖鏈,跪在地上,一動不動,默不作聲。
女人們看着眼前這一切,有些驚愕。她們從沒想像過這種場景,但又不願去 希望這是在做夢,只得私下竊竊私語抒發着心裏的感受。
「啪!啪!」兩聲清脆的拍掌聲打破了地牢的寂靜,也阻止了女人們的私下 嘀咕。
「姐姐。」年輕女人説話了,「從今天起,這裏就是屬於我們大家的。」
「這裏是我們的天下,是開始我們遠大目標的起點。」
「看看這一切,你們可以任意發揮你們的想像,展現你們的手段。」
「我們要從這裏開始,建立一個偉大的王國,屬於我們自己的王國。」
「看看這個…」
女人走到男人身邊,抬起腳,一腳把他的臉重重踩在了地上。
「多麼下賤,多麼骯髒。」
「看看他們現在,只配被我們踩在腳下。」
「姐姐們,從現在起,我們要把更多的男人踩在腳下,做我們的奴隸,我們 要去徵服。」
「一切就從現在開始…」
年輕女人伸出手,四隻手擊掌起誓…
豪華的秦家大宅裏,四處裝修地美輪美奐,一場結婚慶典正在進行中。
陽光明媚,藍天綠草映襯這雪白的紗帳,更烘託出幾分聖潔喜慶喜慶的氛圍。 秦家是名門望族,來客也均是政商社會名流。雖説是參加婚禮,但在這個場合, 各自談生意的談生意,説事業的説事業,品嘗美酒,享受佳餚,三五成羣,有説 有笑,似乎更像是藉此機會組織各自的交際圈。只是在談論之餘,都紛紛會對即 將到來的這個婚禮評論幾句,而談論的焦點都不約而同指向了新娘子。
與他人的好奇相比,一個中年人顯得不同。他一聲不吭,獨自靜坐在一角喝 着悶酒,臉色尤為陰沉,與這喜慶氣氛形成顯明對比。
「喲,秦公子,恭喜恭喜,令尊今日大喜啊!」一個男人走過來,主動與這 中年人打招唿。中年人沒有説話,只是稍舉手中酒杯,示意敬酒。
「怎麼,令尊喜事,你有心事?」男人繼續發問。
「怎麼會呢,生意上的事情沒處理,有些牽掛。」中年人似乎被看出心事, 找了個藉口推脱。
「哈哈!秦公老當益壯,好生讓人羨慕啊!」
「哼!主要是老爺子高興嘛。」
「哈哈,那您忙,我先跟朋友聊幾句。」那男人藉口離開。
「好説,玩得開心啊!」
所謂豪門多是非,一點事情便能引起眾人紛綸。這個中年人便是秦家二公子 ——秦柏濤,而今日結婚的男主角便是他的父親——秦海龍。
終於,吉時降至,司儀的高唿吸引了眾人的注意,現場霎時安靜下來,現場 目光全部注視一個方向,靜候新人夫妻的出場。
「陽光明媚,歌聲飛揚,歡聲笑語,天降吉祥。在這美好的日子裏,我們迎 來了一對有情人秦海龍先生和梁丹妮小姐幸福的結合。在這裏,首先請允許我代 表二位新人以及他們的家人對各位來賓的光臨表示衷心的感謝和熱烈的歡迎!接 下來,我宣佈新婚慶典儀式現在開始,請樂師奏響莊嚴的婚禮進行曲,讓我們大 家以最熱烈的掌聲有請二位新人登場!」
聖樂奏起,司儀指示的方向,童男童女牽引下,新娘新郎緩緩入場。兩人剛 一出現,立即引起現場一陣躁動,眾人頓時議論不絕。
新郎滿頭白髮,大約七十歲,雖然臉色紅潤,精神矍鑠,但任無法掩蓋他的 老態龍鍾。再看新娘卻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眉清目秀,面容嬌美。她身着白色 婚紗,氣質優雅,在新郎的映襯下顯得尤為聖潔高貴。
兩人站定,朝場下微微鞠躬。
「秦海龍先生,您願意娶您身邊這位小姐為您的妻子嗎,無論是貧賤與富貴, 直到永遠嗎?」
「我願意!」秦海龍雖年時已高,卻依然聲音洪亮。
「梁丹妮小姐:您願意嫁給在您身邊這位先生為您的丈夫嗎,無論貧賤與富 貴直到永遠嗎?」
「我願意!」新娘聲音清新甜美,與她的美麗面容相得益彰。
「那麼好,上帝匹配,兩廂情願,請秦海龍先生為梁丹妮小姐戴上見證愛情 的戒指,祝福你們一生平安,前程燦爛!」
一枚鑲鑽戒指慢慢地套上了新娘左手無名指,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發光。新娘 地下了頭,臉色微紅,那羞澀的神情更為她增添了幾分迷人氣息。
現場爆發出熱烈掌聲,莊重氣氛被打破。親朋好友紛紛湧上上前去,向這對 親人大獻祝福。
現場有人不為所動。秦柏濤依然冷冷坐着,面無表情。
「老二,想什麼呢?」一個比他年長的男人湊了過來。
「沒什麼,老爺子大喜,你都不用上去説兩句,博得他開心?」
「哼!有這個必要嗎?」
「老大胸有成竹啊!」
「老爺子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不過你怎麼想的,做哥哥的我還是了解的。」
「哦!説來聽聽。」
「你是擔心,又來了一個爭財產的…」
「哈哈…話可不能亂説啊!我可沒這麼想過。不過,大哥是否這麼想,可就 未嘗得知了。」
「哈哈…老二,只要咱們兄弟同心,你説那臭娘們他還會…」
「哼,哥,做弟弟的可都指望你了!」秦柏濤嘴裏冷冷答話,眼睛卻無時無 刻都在緊緊盯着台上的新娘子。
「老三去哪了?」男人繼續問話。
「説是學校有事,趕不回來!」
「等下去樓上找我,談談生意的事情。」男人丟下一句話,離開了,臨走時 冷冷瞄了一眼台上那對忙碌的新人。
二樓卧室,秦柏濤找到了等候多時的大哥——秦松濤。
「看這個。」松濤扔給他一份文件。柏濤坐到沙發上,點了根煙,瀏覽起了 文件。
「不錯啊,很成功嘛!」看着文件,柏濤説道。
「一共賺了四百二十萬,具體數據上面都有,你自己可以看。按規矩,五五 分。」
「老大,你這就不厚道了。這次我出六成你出四成,按規矩賺來的錢也得六 四開,憑什麼就五五了。」
「錢你是多出了些,不過這客户,人際關係還有整個項目的策劃,哪一樣不 是我的,還有為了不讓老爺子查到,這空殼公司和那一伙人都是我負責處理的, 他們的工錢我還沒跟你算!」
「哼!你的?這客户和人際了都是公司的,説白了你這叫以公謀私,萬一被 老爺子知道,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傳出去,你以為你也逃得了干係嗎?我手下那班人的封口費,你難道就不 應該給點嗎?」
「好吧!」柏濤深吸了一口煙再掐滅,「這次就這麼算了,五五就五五。下 次可得提前説好怎麼分,親兄弟也得明算賬。」
「哼哼,這就對了嘛!我這裏還有一樁生意,有沒有興趣看看?」
「有的賺?」
「一本萬利!」
「説説!」
松濤起身繞道牆角,開鎖打開私密處的保險箱,小心翼翼地從裏邊取出一個 文件夾,回到沙發處,扔在柏濤面前。兩人埋頭,商討了起來…
69年前,南方偏僻的小山村裏,出生了一個叫秦福的男孩。在那個動蕩的 年代,一場突如其來的饑荒奪去了秦福父母的生命,六歲的秦福只得跟着村裏人 離鄉逃荒,輾轉到了東南沿海。靠着乞討的給人當幫工,秦福艱苦生存了下來, 16歲那年,跟着一班「淘金者」乘漁船下了南洋。
改名秦海龍的秦福在南洋從在種植園給人幫工開始,他給人種植橡膠,出海 打漁,走私貨物,一點一滴積攢資本。海龍勤儉節約,六年之後,積累了一筆錢, 投資買下了一小塊橡膠園和一艘漁船。憑着中國人特有的聰明才智和勤勞能幹, 短短十二年,海龍便成了當地首屈一指的大財主,此時他已擁有當地最大的橡膠 種植園和兩家航運公司。動蕩的東南亞局勢讓海龍看到了新的財源,他憑着自己 人脈關係與商業網絡大膽插手毒品與軍火走私,這讓他的財產迅速增長,一舉發 展成為整個東南亞數一數二的富人。此時國際形勢發生了重大變化,嗅覺明鋭的 海龍看準了商機,涉足金融與海外貿易,成立商業集團,涵括了高新技術、房地 產、娛樂、種植、石油等多種行業,生意遍及世界各國。
作為中國人,落葉歸根思想一直紮根在海龍心裏,逐漸年老的他也對家鄉倍 加思念。同時,中國改革開放所帶來的巨大商機又一次觸動了海龍敏感的商業神 經。此後海龍有重點地將生意轉回國內,在保留東南亞商業基礎的前提下,全力 進軍中國市場,並將全家移回了國內。
如今的海龍身價一百多億美元,在全球富人排行榜上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
海龍16歲下南洋,26歲與一名菲律賓華僑結婚,兩年後生下松濤,幾年 後又下柏濤。46歲那年,海龍再得一子,取名竹濤。但竹濤出生之時,妻子難 產去世。
如今海龍以成立秦氏集團,自己出任集團主席。松濤任秦氏集團常務總裁, 現有一幼子秦少華。柏濤出任秦氏集團總經理,他生性風流,好尋花問柳,歲已 到年齡,至今未婚。幼子竹濤現仍在大學就讀。
侯門深似海,富人家中,最難處理的便是財產分配。雖然海龍自今身體健碩, 但總有一天還是得考慮這個問題。松濤柏濤均具備能力,但各懷鬼胎,為了爭取 更多財產兄弟反目,相互攻訐,這事讓老海龍煩心不已卻又苦無解決的辦法。
竹濤如今還未插手家族事業,但竹濤生性孤僻,很少與兩個哥哥交往,對生 意上的事也毫不關心。
晚飯時,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海龍看到大家都在,心情好了許多。
「最近大家都忙得怎麼樣?」海龍先説話,打開氣氛。海龍是個傳統的人, 為人拘謹,在他面前,三個兒子都有幾分緊張。
「最近公司事情比較多,不能時常回家。」松濤説道。
「不忙的時候也不見得你們常回家啊!」柏濤邊吃飯,順口反了一句。
「哼,你就常回嗎?平時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
「你…怎麼着吧,我樂意。」
「好了,好了,一湊一起就鬥嘴,你們倆就不能少説幾句。」海龍打斷了兄 弟倆的鬥嘴。
「就是啊!難得回來一次!」新進的女主人梁丹妮在一邊連忙幫腔。
「這有你什麼事?」松濤掃了丹妮一眼。
「你怎麼説話呢,她是你媽!」海龍平時重長幼尊卑,最受不了別人對長輩 不尊重,筷子一放,狠狠吐出一句,説得松濤連忙埋頭吃飯,一句話不敢説。
「就是,怎麼對媽説話呢!媽,別理他,你吃!」柏濤看到松濤沒氣,連忙 來勁,對丹妮滿臉陪笑,幫她夾菜。
丹妮進秦家已經三個月了,秦家的人對她一直沒什麼好臉色,特別是松濤。
必盡這些年來,老夫少妻的事情多有發生,特別是在這種豪門中,多是本着 男方財產而去的,丹妮的出現自然會引起他人的仇視,丹妮對松濤這種態度也見 怪不怪。竹濤性格冷淡,對她與他人也沒什麼特別,平常對待。反倒是柏濤,對 丹妮卻是異常熱情,見面總是「媽媽」長,「媽媽短」,沒事總獻殷情。丹妮心 裏明白,他這事覬覦自己的美色。
「爸,最近公司處理了幾件大生意,一共賺了八百多萬。」柏濤繼續説道。
「恩,聽説了,這幾次做得都不錯,得繼續保持下去。」
「知道了,這幾次我可是出了不少力。」
「很好!」
「哼,賺錢是公司全體的事,什麼時候成你自己的功勞了。」松濤找到反攻 點,連忙抓緊機會。
「公司是事那也是我領導的。」
「你領導?我董事長還沒説話,什麼時候輪到你做經理的領導了。」
「你…」
「都給我閉嘴。」海龍怒不可遏。
「竹濤,最近學習怎麼樣?」海龍問道。
「還好,也就那樣。」竹濤短短答了一句,依舊默默吃飯。
吃完飯,幾個人各自離開。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飯,結果卻又不歡而散。
「這幾個不成器的東西。」回到房間裏,海龍對剛才的事情依然耿耿於懷, 嘴裏嘮叨個不聽。
「老爺,別生氣了,其實幾個人都不錯,只是性格不合而已,沒那麼嚴重的。」 丹妮在一旁安慰着他。
「用不着幫他們説好話。」
「老爺,我進家門也有一段時間了,老呆着也不是什麼好事,你説是不是給 我找個事情做呢?」
「再説吧!女人家拋頭露面的做什麼,在家好好呆着就好了。」海龍狠狠訓 了一句。
「是!」丹妮不敢再説什麼。
「進了這家門就得受這家禮,你得記着你以前的身份,好好呆着,別給我丟 臉就行。」
「是!」
「過來,幫我做。」海龍一把拉住丹妮。
「老爺,您的身體…」
「怎麼,難道我不行了嗎?」
「不是這個意思…」
丹妮不再説什麼,扶着海龍坐到了牀上。她走到海龍面前蹲下,輕輕拉開了 他褲子拉鏈。將手伸進海龍褲襠中,肆意擾動。
搗騰片刻,一根乾癟無力的陽具被掏了出來。其實,海龍多年來一直受陽痿 之苦,暗暗尋人醫治卻苦無成效,經不住心中性慾折磨,只得找女人幫他強制解 決。
丹妮用那芊芊玉手裹住海龍陰囊,用力揉搓,陰囊依舊低垂,毫無半點勃起 的跡象。但光這揉搓已經讓海龍激動,他的唿吸開始急促,嘴裏吐着熱氣。
「快!快!」海龍嘴裏嘟囔着,一把抓着丹妮的頭髮,將她整個頭強行按在 了自己大腿根處。一番口舌之交讓海龍大唿過癮,他抑制不住心中的快感,發出 急促的呻吟聲。
「給我…」海龍不滿足下體的快感,一把將丹妮抱起,扔在了牀上,伸手強 行將她的衣褲撕扯而下,很快,一尊完美而有人的胴體展現在海龍面前。海龍沒 有用自己下體攻擊,他已經缺乏了那個能力。他只能用嘴,用舌頭,含住那美麗 的花朵,呵護那幼嫩的花蕊。海龍舌頭靈活地在那聖洞中穿梭,清掃着每一個角 落,滋潤每一片花瓣。
「啊!啊!繼續!繼續!」丹妮身體止不住的扭動,她開始享受別別人呵護 所帶來的快感。
舔了半個多小時,海龍將頭一撤,一下翻身到了地上,跪在丹妮面前,嘴裏 不停地唿喊:「給我,快!我要…」
丹妮支撐着從牀上爬起,面對海龍,支着兩隻腳做起。她伸出右手,撫摸着 自己的身體,從脖子,到乳房,再順着那平坦的小腹慢慢滑向修長白嫩的大腿, 最後向上,伸進了自己那神秘的聖地。
輕輕地,丹妮一隻手指插進了聖洞,抽出,再用力推進。如此往復,手指裏 外抽插,發出「索索」的摩擦聲,那聲音優美的讓人心碎。
「啊!」伴隨這輕柔的唿聲,一股晶瑩的液體自聖洞中猛烈噴出,向前射去。 聖液直直射向海龍,噴在他的臉上。海龍面前的地上已是一片潮濕,泛動着的聖 液在燈光反射下,發着閃閃淫光。海龍再也把持不住自己,連忙俯身下去,伸長 舌頭,舔向了地上的聖液……
這幾日,海龍身體不好,被接到了秦家自己開的一家醫院中接受護理,家裏 大小事情都交給了丹妮處理。
自從丹妮來到秦家,很快就將秦家裏外處理的緊緊有條。老海龍本不想讓丹 妮做什麼事,但是丹妮在幾件事上的處理能力讓海龍對她刮目相看。時間一長, 除了生意上,海龍也就和放心把家事交給丹妮。丹妮在秦家一直安守本分,做人 也尤為低調,對下人不擺架子,很快就獲得一干人的支持和稱讚。唯獨松濤,依 舊時常刻意刁難她。
中午閒着沒事,丹妮去醫院看望海龍。
走到病房門口,看到房門虛掩。丹妮沒有立即推門進去,只是地站在門口順 着門縫朝裏看去,發現海龍躺在病牀上,正與一名護士調情。那護士就坐在他身 邊與他説話,海龍的手放在護士大腿上,肆無忌憚地來回撫摸,有時甚至直接摸 進了她裙底之下。
丹妮沒有説話,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才故作姿態地重重咳嗽了一聲,算是提醒 他們,這才推門進去。
「秦先生,我有事先離開了,有事您再叫我。」護士看到丹妮進門,連忙站 起身,一臉慌張地打了個招唿離開了。
「你來做什麼?」看到丹妮把護士嚇走,海龍顯得有點氣憤。
「老爺,我來看看你啊。今天身體好些了沒啊?」
「我能有什麼事。沒事就在家呆着,別老是出來拋頭露面。」
「我這也是關心你啊!」
「有什麼好關心的,來看看我快死了沒有是吧?」
「這…老爺看你這是怎麼説的!」
「行了行了,快回去,家裏還有很多事情做,我要休息了,別煩我了。」
「那好,老爺您好好休息!」無端遭到一番訓斥,丹妮依然保持着端莊穩重, 絲毫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
回到家中已經是傍晚時分,吃完飯丹妮便回到房中看電視。
「媽,怎麼一個人在家,這麼孤單啊!」丹妮專心看電視,沒注意有人進房, 轉頭才發現進來的是柏濤。
「進門不懂得敲門嗎?」
「都是自己人,用不着這麼客氣是吧,再説了,你是我媽不是。」柏濤直接 坐在丹妮身邊,語言顯得有些輕佻。
「哼!這就是你老頭經常教你的長幼尊卑嗎,一點禮貌都沒有!」
「哎喲,媽。老頭子難得不在,你就別提他了。再説了,老頭子不在,做兒 子的來陪陪媽媽,也是天經地義的啊!」
「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呵呵,媽!您就別揣着明白裝煳塗了。其實這裏誰都知道,老頭子已經行 將就木,半個身子都快入黃土了,平時那滿足得了您呢?」
「你想怎麼樣?」
「只要您願意,我這個做兒子的,可以滿足您一切要求,包括…」
「放肆!你就是這樣對你父親嗎?我要是把你剛才這話告訴老爺,你知道是 什麼後果!」
「別這樣啊!您是個明白人,在這個家裏,除了我,還有誰對您這麼好呢?」
「你對我好點,我就一定要聽你的嗎?」丹妮早就知道柏濤的心思,瞪了他 一眼。
「不不,您可別誤會啊!其實呢,我只想好好聽媽媽您的話,只要您對我好 一點…」
「那你説,你是怎麼個聽話法呢?」
「呵呵!只要您吩咐,做兒子的在所不辭。」
「哦!你過來!」丹妮瞄了柏濤一眼,柏濤連忙奔到她面前,恭恭敬敬。
「啪!」一聲響,丹妮一巴掌重重摑在柏濤臉上。
「疼嗎?」丹妮口氣温柔,眼神閃着曖昧的光芒。
「不疼,不疼,好舒服!要不,您再來一下?」柏濤連忙又把另一隻臉湊上 前去。
「啪!」又是一掌。這兩掌丹妮用盡了力氣,頓時把柏濤兩臉甩地通紅。
「呵呵,還是您疼我,還要不好多來幾下呢?」柏濤嬉皮笑臉,只想以為討 好她。
「我可沒這力氣。不過現在,我想看你自己打自己。」
「好説。」柏濤伸手就像打自己巴掌,但是讓丹妮阻止。
「等下,跪在那打。」丹妮指了指自己前方的地板。柏濤連忙翻身跪在了那 裏,接着一左一右,狠狠甩自己耳光。
看着面前柏濤那個下賤樣,丹妮心裏又好氣又好笑。不過他還是忍住心中竊 喜,表面上始終保持鎮定。此時她明白,眼前這個東西已經被自己控制住了,只 要她説什麼,他都一定會照辦。有了這個小弟,以後在這個家裏,自己將會有更 大的發揮空間。
「停下吧。」丹妮一聲令下讓柏濤停手。
「我的腳有點酸,給我按摩下吧!」丹妮説着,直接把腳放在了茶几上。
「樂意效勞,呵呵!」柏濤伸手就要捧丹妮的腳。
「叫你用手了嗎?」
「不用手,那用…」
「用嘴!」
「用嘴?」
「是啊,用嘴!你不是説你聽話嗎,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聽話!」
「嘿嘿,真有你的!我喜歡!」柏濤奸笑了兩聲,向前爬了一步,伸出舌頭 往前一傾,含住了丹妮的腳趾。柏濤是個馳騁情場的老手,那張嘴不知道舔過多 少女人的身體,嘴上功夫異常強大,那條舌頭就像是靈蛇班靈活自如,在丹妮腳 面上、腳趾間自由穿梭。
丹妮是個愛乾淨的人,平時總會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腳上不容許有半點污 垢。她還總是會在自己腳上噴灑香水,讓自己身體總是保持這迷人的味道。那微 微清香,那玉足體味,舔在嘴裏,卻燻得人心裏陶醉。柏濤開始把持不住自己, 舔完一隻腳,立刻自己往前爬,鑽到了丹妮腳下,捧起另一隻腳就往嘴裏塞…
片刻之間,兩隻腳猶如裹了一層霜,被甜得潮濕透亮。
丹妮知道時間到了,抓準時機把腳一收,從柏濤嘴裏抽了出來。柏濤正舔得 起勁,積攢了一肚子的氣正想找機會發泄,這一抽讓他顯得異常落空。
「媽!您這是…」
「過來!」丹妮一勾手指頭,柏濤如狗一般乖乖爬上前來。丹妮身體微微前 傾,丹唇微張,一口晶瑩的唾液從口中緩緩流出,垂滴而下,如一道細細長線拉 向地面。突然,長線一斷,唾液如失重之卵輕輕落在了地面。
「恩!」丹妮找柏濤使了個顏色,柏濤立刻知曉,一俯身,將唾液舔進了嘴 裏。
「味道怎麼樣?」
「香,美味。」
「還想要嗎?」
「想,想。」
「哼!只要你聽話,你後少不了你的!」
「聽話,我一定聽話!」
「哼,起來吧!」
柏濤聽到丹妮同意他起身,連忙從地上爬起。
「怎麼,不是想了很久了,不想動手了嗎?」丹妮語氣冷淡,但卻充滿了威 儀。
「哎!」柏濤知道怎麼做,立刻俯身把丹妮從沙發上抱起,迅速閃進了裏屋…
丹妮靠着枕頭坐着,默不作聲,似乎在想些什麼。柏濤躺在他身邊喘着粗氣。 一番風雪激戰,柏濤已然精疲力竭。丹妮高超的牀上功夫讓他傾心不已,他已經 很久沒有品嘗過這種驚心動魄的感覺了。
「給我點根煙。」丹妮淡淡地説。
立刻,一根點好的煙為她奉上。
「恩!」丹妮吸了兩口,下了指令。柏濤連忙雙手捧上前,丹妮很自然地將 煙灰彈在柏濤手上。
「爽嗎?」
「爽!真沒想到,媽媽您這麼厲害,落在老爺子手裏真是太可惜了。」
「還想要嗎?」
「想,太想了!」
「以後有的是機會,只要你聽話!」
「你看你説的,我還能不聽你的話嗎?」
「恩。你也知道,老頭子不喜歡我做事情吧?」
「似乎是,哎!老頭子老煳塗!」
「哼!他一點都不煳塗!現在有一件事讓你做。」
「什麼事!」
「你去跟老頭子説,讓我負責一些你們公司的事情。」
「這…老頭子不一定會聽我的!」
「你是他親兒子,他能不聽你的嗎?聽不聽就看你的本事了,不過,沒本事 的人我向來不屑。」
「這…」
「你不是還想要我嗎?那就好好做事!」
「行,我來搞定。」
「恩!你可以走了,讓人看到就不好了!」
「這…那下次…」
「我會再找你的…滾吧…」
「好的,好的。」柏濤忙爬下牀,匆匆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
煙氣在房間繚繞,久久不散…
六千九百萬美元外貿協議的籤訂,讓海龍異常開心。這場連續了兩個月的馬 拉松氏貿易談判耗費了秦氏企業太多的人力物力,這次能順利攻關除了為秦氏賺 取巨額利潤的同時也進一步打開了國際市場,掌握了更多市場份額。
慶功酒會上,海龍神採奕奕,精神煥發。而陪在他身邊的丹妮,更顯得光彩 奪目,成了在場眾多媒體追逐的對象。
「秦老,合作愉快啊!」酒會進行中,對方企業的中方代表主動想海龍敬酒。
「哈哈,雙贏才是最大的利益,大家一起賺錢,相信以後會繼續保持合作的!」
「是啊,是啊!來,幹一杯。」酒杯碰過,眾人歡飲。
「這位梁小姐是…」中方代表注意到海龍身邊的丹妮。
「這是內人!」
「哎呀!原來梁小姐就是秦夫人啊!秦老好福氣啊!梁小姐可謂巾幗不讓須 眉,這次合作,梁小姐的魅力讓再下欽佩不已啊!」
「客氣客氣!哈哈!」
「梁小姐,敬你一杯!」
「這…」丹妮有些拿不定主義,悄悄看了海龍一眼。
「讓你喝就喝吧,不要失禮!」
「好的!張先生,請!」丹妮得到海龍允許,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半年前,在柏濤一再推薦下,海龍終於同意在公司中給丹妮找了個小職位, 讓她做些事情。丹妮的工作能力很快就得到了體現,短短一段時間就將所在部門 管理的井井有條,扎大大出乎海龍意料,也使得他對丹妮的能力驚嘆不已。很快, 丹妮被調到了公司公關部擔任公關部總經理,在丹妮的管理下,公關部業績突出。 這次貿易談判能夠順利拿下,丹妮與她的公關部功不可沒。
雖然在公關部丹妮很快成了獨當一面的能手,她的能力也得到了大家的一致 認可,但是海龍始終不肯賦予她事權,她所有事情都必須得到海龍的認可方可施 行,這大大束縛了她的手腳。同時,除了公關部,公司其他部門事務以及公司核 心業務,海龍一直不允許秦氏血親以外的人涉及。
酒會中間,丹妮找機會上了一趟廁所,在一個角落裏,遇上了等待多時的柏 濤。
「你在這做什麼?」
「等你啊!」
「等我!被老頭子知道了,可有你好看的!」
「嘿嘿,老頭子這會兒正風光着呢,沒空理我。」
「哼!我讓你做的事情都做了嗎?」
「放心!七百萬,已經轉到你户頭上去了,那些文件…晚上私下給你!」
「恩,很好!」
「那些可是機密的東西,你想用來做什麼?」
「哼,你不是想要更多權力嗎,這些東西大有用處。」
「你答應我的…你可好久沒讓我碰過你了啊!」
「哼!我現在要去上廁所,有種的話,你就跟來!」
「這…嘿嘿,我喜歡!等我啊!」柏濤小心地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一路 跟着丹妮進了女廁所。
經過這半年以來,柏濤已經對丹妮言聽計從,丹妮説一他決不敢言二。有這 個內奸在,秦家所有的商業機密,丹妮其實已經牢牢掌握在手中。丹妮讓柏濤幫 她竊取公司商業機密,盜用公款,只要用自己的身體給柏濤一點好處,柏濤絕對 乖乖聽從。
衞生間裏,丹妮坐在馬桶上,柏濤跪在她面前,整個頭幾乎埋在馬桶裏,張 開嘴靜候着。
「來了哦!」丹妮小聲説道,稍稍一用力,一股清澈的聖水自洞中噴出,直 接朝柏濤臉上射去。激烈的聖水如發射而出的炮彈,打在他的臉上,發出激烈的 碰撞聲,柏濤連忙調整位置,儘量讓聖水往自己嘴裏射。
「好喝嗎?」尿完後,丹妮摸着柏濤的頭髮問道。
「好喝!好喝!」柏濤伸着舌頭,儘量把嘴邊的聖水往嘴裏清掃。
「還想喝嗎?」
「想!想!」
「哼哼!想就好好幹活,乖乖聽話!」
「恩!恩!」
「好了,幫我清理乾淨了,早點出去,免得別人懷疑!」
「是!」柏濤答應着,忙將投鑽進了丹妮襠部而去…
五年之前的一個晚上,城東火車站旁小巷子裏麗晶髮屋內。
二十八歲的楊玉枝,二十五歲的柳飛飛,二十二歲的歐明娟,十八歲的梁秋 豔,齊跪關公像前,焚香起誓:「關老爺顯靈,我楊玉枝,柳飛飛,歐明娟,梁 秋豔,今日在關老爺面前結為金蘭姐妹,今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同甘苦,共 富貴,天地為證,如有違背誓言,天誅地滅。」
五年之後。
帝王娛樂城內的一個包廂,門外大老遠便能聽到裏邊傳來的嚎叫聲。推門進 入,一個女人對着麥克風,情緒高昂地吼着歌曲。另外兩個女人圍着一個男人喝 酒猜拳,玩的不亦樂乎。
「姐姐們,別來無恙啊!」丹妮站在門口,半天才喊出一句。
「小豔來啦,好久不見,可想死我了。」幾個女人看到丹妮出現,全都停止 了剛才的瘋狂舉動,一窩蜂湧了上來,抱着丹妮又親又啃,久久不肯放手。那個 男人在丹妮示意下離開。
「姐姐們,都過的好嗎?」丹妮牽着她們坐回沙發上,表現地極為親暱。
「哎~還不是老樣子,用身體還錢咯。」歐明娟説道。
「是啊,自從你走了之後不久,髮屋就被警察給查抄了,我就換到另一個發 廊去做了。」柳飛飛説。
「枝姐,這幾年你過得怎麼樣?」丹妮緊緊拉着楊玉枝的手不放。
「我啊,我們解散後不久我就嫁人了。」
「呵呵,恭喜你啊枝姐,總算找到歸宿了。」
「哎!」楊玉枝深深嘆了一口氣,「我算命不好,別那個臭男人偏光所有錢, 跑掉了。」
「那你現在…」
「坐回老本行咯,在城北那邊開了個鋪子自己當媽媽,管着六個小姐。」
「枝姐,真是辛苦你了。」
「算了,我這種女人也就這種命,沒啥好抱怨的。」
「飛姐,娟姐,你們呢?」
「我啊!沒啥事情可作,還在瞎混着,偶爾到夜總會接點生意。」歐明娟 説。
「我後來做了一年就改行了,這幾年做過保姆,做過服務員,不過一直沒攢 下什麼錢。這不打算回老家看看有什麼事情做。」
「小豔啊,姐姐聽説你嫁入豪門了,咱們幾個姐妹,可就屬你最有出息了。」 楊玉枝對丹妮顯得十分關心。
「什麼出息啊,混日子而已。」想想自己在秦家過的日子,丹妮顯得有些傷 感,「對了姐姐,我現在改名叫丹妮了。」
「丹妮,很好聽的名字。」
「你現在是富太太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種日子我們可是做夢都沒想過, 可你做到了,姐姐們為你開心啊!」
應到她們這麼説,丹妮沒有發言,只是微微搖了搖頭。
「姐姐,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要找大家來嗎?」
「為什麼,敍舊咯,難得你還能想着姐姐們,我們可高興了。」
「呵呵!姐姐還記得當初結拜的時候我們發的誓言嗎?」
「你是説…」
「當初我們説過,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同甘苦,共富貴。妹妹一直記得 這句話,這次叫你們來,就是帶你們一起發財的。」
「妹妹你就別開玩笑了,你能過得好就行,你能記得姐姐們,以後有機會能 幫幫我們,我們就已經很開心了,發財這事我們就不奢求了,你們説是吧?」
玉枝轉過去問大家。
「是啊!是啊!」大家紛紛應和。
「姐姐,説實話,其實我在那過得並不像你們想像的那麼好。那些有錢人個 個自以為是,跟我不把我們這些人看在眼裏。雖然我嫁到他們家裏去,其實在他 們眼裏,我的地位比那些下人好不到哪去。」
「再怎麼説,你也是明媒正娶進去的。老頭子大把年紀了,等他一死,你不 也能分到一點。他家那麼有錢,能分得一點這輩子也都夠用了。」
「哼!你們想得太天真了!那老頭子比狐狸還狡猾,早就把身後事都安排好 了,我這麼個外來人你們真以為我能分到什麼錢?他們屁都不會給我!等老頭子 一死,我也就只能像是過街老鼠一樣被他們一腳踢出去而已。」
「這怎麼可能…」大家都顯得有些不可思議。
「姐姐你先聽我説。」丹妮打斷了她們,「那個老頭子當初娶我只是看我有 些姿色,為他自己找個玩物而已。嫁過去後,那個老不死的把我當畜生一樣,動 不動對我就是又打又罵…」丹妮把在秦家收到老頭子虐待和其他那些別人不知道 的悲慘生活一一説出,聲淚俱下,聽得大家義憤填膺,都在為她叫不平。
「那個家裏其他人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不起我,欺負我,還要貪我的美 色。好像我天生就該是他們奴隸。我恨他們,我恨他們全家,我要報復他們。」
「那些卑鄙的東西,壞事做盡,可都那麼有錢。我們呢,拿命換錢,拿身體 換錢,可到現在都還活的這麼累,我們還得被他們擺佈,被他們玩弄,這公平嗎?」
「既然這麼不公平,我就要讓他徹底變得不公平。他們能玩我們,我們就為 什麼不能玩他們。他們把我當作奴隸,我要把他們變成真正的奴隸。」
「你…你可別做傻事…」幾個人聽了丹妮這話,感到有些害怕。
「姐姐,如果小妹有求與你們,你們肯幫小妹的忙嗎?」
「當然,只要妹妹你開口。」
「我要把他們擁有的一切全部變成我們的,我要讓那一家人全部變成我們的 奴隸。」
「我們…你是説…」
「是的,我們!這些榮華富貴,這些億萬家產,小妹願意跟姐姐們共分享。
而且,妹妹我一個人能力有限,做不了這麼多事情,需要姐姐們幫我。」
「你要我們怎麼做?」
「具體計劃我都設計好了,只要姐姐們聽我的,一步一步實施,我在裏邊, 你們在外邊幫我完成一些事情,就一定會有成事的一天。等到了那一天,我們就 不再是從先的我們了,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那那些臭男人踩在地上,任由我們 擺佈。」
「你説吧!要怎麼做,只要小妹你一句話,姐姐們幫你幫到底。」
「對!妹妹你説!」眾女下定主義,堅決幫助丹妮,為了她,也為了自己。
「好,妹妹謝謝姐姐們!」看到幾人肯幫助她,丹妮眼角泛淚。
「我們就這樣…」丹妮把自己的計劃一一對大家做了描述。
城東近郊,一棟三層民居樓,設計得及其普通,裸露的紅磚甚至還沒來得及 塗上水泥,外表顯得斑駁簡陋。
一輛黑色大眾轎車慢慢停靠在樓前,車門打開,四個女人陸續下車。
丹妮打開門,迎接大家魚貫進入。
與外表的醜陋簡樸相比,樓內裝飾卻尤為精緻。高檔瓷磚、實木地板、名牌 家電應有盡有,顯得既豪華又不失品位。
「姐姐,喜歡嗎?」丹妮呆着大家一一參觀了樓內每一個房間與角落。
「這裏是…」
「從現在起,這裏就是你們的了。」
「我們的?」
「對,這裏就是我們的基地,我們的計劃就從這裏開始,我已經為你們準備 好了所需要的一切。外面那輛車以後就給你們用了。」
「來,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大家呆着疑惑不解的心情,跟着丹妮枴進了一樓的一個角落,那裏有一道木 門。丹妮打開掛在木門上的一個大鐵鎖,裏邊是一個小雜貨間,亂七八糟地堆了 很多沒用的東西。幾個女人不知道丹妮要做什麼,只得跟着她往裏走。
丹妮走到角落處,掀開一塊木地板,下邊露出一個大洞。
「跟我來。」丹妮呆着大家順着一道梯子爬下了大洞。洞的下方還有一條通 往更底處的樓梯,樓梯深不見底,插向了深深的黑暗。
倚着微微燈光下到樓梯低端,頂處是一道斑駁的鐵門,門上依舊掛着一把巨 大的鐵鎖。
門被打開了,看到裏邊的情景,大家被震撼了,驚愕地説不出話來。
「姐姐,從今天起,這裏是我們的天下,是開始我們遠大目標的起點。」
「看看這一切,你們可以任意發揮你們的想像,展現你們的手段。」
「我們要從這裏開始,建立一個偉大的王國,屬於我們自己的王國。」
「這是妹妹為你們準備的禮物。」指着被踩在腳下的男人,丹妮一臉的驕傲, 「這是奴隸,你們要學會去虐待它們,奴役它們,徵服它們。」
「不要害怕,用盡你們一切手段,不要擔心對它們有什麼損傷,即使是要了 它們的命也是值得的。為了我們的事業,犧牲幾個下賤的東西又有什麼呢!」
「過幾天,我會為你們聯繫兩個專業女王,她會教你們怎麼做。你們現在所 需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時間裏成為一名女王,學會徵服男人。以後還會有源源 不斷的男人成為你們腳下的玩物的。」
「啪!啪!」丹妮雙擊手掌。
「奴才拜見女王陛下,女王萬歲!萬歲!萬萬歲!」跪在地上的兩個奴隸像 是得到了指令,嘴裏大聲唿喊,用頭不停磕像地面。
「這…」幾個女人目目相對,從來只有她們被男人玩弄,而沒見過這種情景, 這讓她們感到驚奇,卻也倍感激動。
「姐姐,要試試嗎?」丹妮看着楊玉枝。
「我…要怎麼…」
「試試這個。」丹妮走到一個木架邊,從上邊取下一根粗大的皮鞭,遞給了 玉枝。
「就它吧!」玉枝指着其中一個奴隸。
「我…」玉枝戰戰兢兢走到那個奴隸身邊,舉起手中的皮鞭,久久不敢往下 抽。
「沒關係,放開手腳玩,把你這麼多年的恨全部發泄出來吧!想想你這麼多 年來都受過多少苦,看看男人是多麼卑賤的東西。好姐姐,抽下去,這個世界就 是屬於我們的了。」
「你們…你們這些卑鄙下賤的東西…」玉枝看着腳下的奴隸,沉寂了很久。
突然間,眼裏放出異樣的光芒,那是一種憤怒、怨恨的光芒,那像是一隻兇 猛的野獸,虎視眈眈地望着眼前弱小的獵物,想要將它吞噬,將它徹底毀滅。
「去死吧…」玉枝一聲怒喝,重重甩下高舉的手臂。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聲音劃破了四周的寂靜,在地牢那密閉的空間裏 久久迴蕩,消散不去…
「怎麼樣,什麼感覺?」指着被玉枝打得遍體鱗傷,蜷縮在地上的奴隸,丹 妮看着玉枝,笑了。
「我…小妹,謝謝你…」玉枝哭了,晶瑩的眼淚從她那清澈的眼眸中奪目而 出,瞬間侵襲了她的臉龐。她哭了,任何言語都無法表達她此時心中的感受,只 能依靠哭來宣洩。
「你們過來。」玉枝將她們三人拉在一起,四隻手緊緊握在了一起,「從今 天起,跟着小妹,大家好好幹,我們要把過去失去的一切全部奪回來。」
「今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同甘苦,共富貴,天地為證,如有違背誓言, 天誅地滅。」曾經遙遠的誓言再一次響徹,四個清亮而自豪的聲音向上天發出了 來自內心的唿喊。
「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你説吧!」
「我要幾個姑娘。」
「你是説…」
「恩!」丹妮沒有回答,其實大家心領神會,不用再做更多解釋。
「放心吧!別忘了,這可是咱們的老本行,哈哈…」
金山北路四十八號b座804,這是柏濤特別為丹妮購置的金屋。
丹妮倚着靠墊,神情安定地抽着煙。柏濤蜷縮在她腳邊,正津津有味地舔食 着她腳上那充滿芬芳的污垢。
「舔乾淨了?」
「乾淨了。」
「下去吧!」丹妮一腳把柏濤踹下牀。
「再讓我舔舔嘛!」柏濤意猶未盡,爬過來仍想舔。剛才的一番戰鬥已經讓 他筋疲力盡,經過短暫休息,恢復體力的柏濤依然欲求不滿。
「不聽話了是不是!」丹妮瞪了柏濤一眼,柏濤只得乖乖住手,不敢造次。
「呵呵,你的腳越來越香了,我捨不得嘛!」
「油腔滑調!」
「聽説你最近跟松濤走得很近啊!」柏濤爬上牀,靠着丹妮躺着。
「怎麼了,吃醋了?」
「呵呵!」柏濤只是一味傻笑。
「把我包拿過來。」
「誒!」柏濤答應着,連忙把她的挎包遞過來。
「看看這個。」丹妮從包裏取出一疊文件遞給柏濤。打開文件仔細瀏覽下來, 柏濤看得兩眼發綠,越看眼神越是關注。
「你…你怎麼弄到的?」柏濤嘴裏問着,眼睛依然無法離開那文件。
「哼!我不跟他走近點,怎麼幫你弄到這個。」
「天啊!你可是救了我啊!」
「話説回來,這單生意老頭子非常重視,如果做得好,他一定會對你另眼相 看,以後你在秦家的地位可就大不一樣了。松濤已經開始行動了,我能做到的就 這些,後面的就看你了。」
「夠了,有了這些,我就不信贏不了他。」越是看到後面,柏濤眼神放光, 異常興奮。
「這些你都能弄到,真有你的啊!」
「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好!好!呵呵,以後我會好好疼你的!」
「誒,對了!」柏濤突然臉色一邊,剛才那個嬉皮笑臉的表情一下子消失無 蹤,「你能把他的機密給我,別不會也會把我的…」
「那你可以不把秘密告訴我啊!」丹妮淡定自若,輕輕瞄了一眼柏濤,「不 過那樣的話,在老頭子那邊我可就幫不了你什麼了。」
「你是我的搖錢樹,也是我以後在秦家唯一的靠山,你説我是相信你,還是 相信他。」丹妮繼續説。
「呵呵!別在意啊!我只是隨口問問,沒別的意思。」柏濤表情一變,又是 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朝丹妮粘了過來。
「滾!」丹妮厭惡地瞪了他一眼,閃到了一變,讓柏濤撲了個空。
「別生氣嘛,真不是有意的!」
「兩百萬!」丹妮給柏濤開出價格。
「好説!好説!回去就開給你,只要你高興就好!呵呵!」
「現在就要!」丹妮毫無讓步。
「行!現在就給你!」丹妮立場堅定,柏濤沒有辦法,只得爬下牀從包裏取 出支票,籤了一張遞給丹妮,這才讓丹妮願意正眼看他。
「哼!這才像話!」丹妮揮了揮手中的支票,算是炫耀自己的戰績。
「我最久用錢有點過,老頭子好像有點注意我了!」
「老頭子那邊我幫你搞定。錢嘛,你堂堂總經理,公司財務總監,會沒辦法?」
「看你這麼乖,再給你透露一個消息。」
「什麼?」
「你的那公司最久賺了不少了吧?」
「還好,要不是有你的弄來的消息…」
「算你有點良心!最近低調些,松濤已經在調查你了,最近有可能會向老頭 子告發你,做好準備。」
「我怕他,媽的!」柏濤眼裏冒火。
「你不怕他沒用,老頭子那關你得過。」
「好吧,我小心些。」
「嘿嘿!休息地差不多了,再讓我爽一下?」柏濤又湊過來,笑得很猥瑣。
「德性,來吧,還裝什麼!」丹妮冷冷看着他,被子一掀,露出赤裸裸的胴 體。柏濤兩眼放光,一頭朝她胯下鑽去…
夜已入深,海龍的房間依然燈光閃耀。
丹妮俯身在海龍胯下,用嘴含着那已然乾癟低垂的陽具,用力吮吸,盡心親 舔,依然無法讓它變得堅挺。
海龍卻很享受這種味道,躺在卧牀上,半閉着雙眼,嘴裏發出輕微的唿聲。
突然,海龍一把坐起,伸手一把抓住丹妮頭髮,用力扯起,將丹妮的頭拉了 起來。
「爽嗎?」海龍一臉兇相,看着驚慌的丹妮,惡狠狠地説。
「爽…爽…」
「還想舔嗎?」
「想…」
「那就用力啊!舔,快舔!讓我更爽…」海龍手一按,再次將丹妮的頭重重 摁下,身子往後一仰,躺在卧牀上繼續享受那種快感。
行將就木的海龍已經失去了勃起的能力,他只能依靠丹妮用嘴來讓他滿意, 依靠自己親舔女人下體來尋找一點快感。
發泄完獸慾的海龍脾氣異常暴躁,稍不如意對丹妮便是一頓無情的打罵。今 日丹妮似乎將他伺候地及其愜意,完事後的海龍沒有為難丹妮,而是點了根雪茄 獨自享受起來。
「最近家裏發生什麼事情沒?」海龍含着煙問道。
「沒什麼,還是老樣子。」丹妮不敢正眼看他,「松濤與柏濤前幾天吵過一 架,好像是説柏濤污衊松濤做假賬。」
「做假賬?」海龍頓了一下。
「是的,聽柏濤這麼説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恩!」海龍沒有説什麼。
海龍讓丹妮管理家事,但也要求丹妮吧家裏發生的大小事情都要向自己匯報, 以便自己能監控家裏的一舉一動。
「老爺,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説。」
「有話就説,吞吞吐吐做什麼?」
「是!最近下人門在傳,説是柏濤用私產自己在外邊辦公司…」
「好了,家裏以外的事情你少管,我有分寸。」
「是,老爺!」
丹妮偷偷看了海龍一眼,看着他陷入沉思,丹妮心中湧起一種快意的感覺。
「他*的,秦松濤,老子跟你沒完!」
柏濤這天脾氣火爆,憋在房間裏破口大罵,拿着東西就想往地上砸。今天早 上,海龍找了他,對他問起私辦公司的事。雖然柏濤早已做好準備,沒讓海龍查 到任何對自己不利的線索,但他堅信這是松濤在向海龍打自己的小報告。
「早就跟你説了,讓你做好準備。這恐怕不時最後一次,以後做事小心點, 別讓松濤再抓住什麼把柄。」
「我要教訓他!」
「你想怎麼教訓?」
「你幫我!」
「怎麼幫?」
「幫我抓他的把柄!」
「你認為我能嗎?」
「這個家除了你還真沒別人做得到,老頭子身邊最近的就是你,幫我在老頭 子那挖點東西出來!」
「好處?」
「我以後會好好疼你的?」
「沒興趣!」
「那你想…」
「兩百萬!」
「這…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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