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藍旗村訓

首先介紹一下藍旗村,藍旗村位於中國東北,吉林省境內一個比較閉塞的山區,此處距離長白山一百多公裏,相傳曾經因為滿人入關時正藍旗在此安營紮寨,因此得名藍旗村,藍旗村是一處風水寶地,背靠山,前望水,雖然交通不便利,可是因為這裏曾經是滿族的發源地,在大清朝時也曾經興盛一時。

相傳在藍旗村有一本記錄了藍旗村從成立至今的村訓,這本村訓原本保存在村裏德高望重的李家老爺子手裏,可是鬧文革的時候,破四舊立四新,村裏的紅衞兵認為這本村訓多是記載封建事件傳遞封建思想的歷史遺物,因此一把大火燒成了一堆紙灰,可惜了一本絕佳的歷史教材。

幸運的是張奶奶曾經從村訓裏撒下一張,原本想留着捲菸,可是那個時候文革鬧的太兇,就連山上的大清朝祭祖廟都燒了,張奶奶嚇的也就沒敢用這張紙,因此這頁村訓一直保存到今天,這頁村訓裏記錄了一個類似神話的故事,至於故事的真偽現在已經無處考證,大家就只當是看個故事吧。

這個故事大概記載的是晚清的時候,藍旗村住着一户大户人家,相傳這户人家為愛新覺羅正統,故事的主人公名叫愛新覺羅·弘延,愛新覺羅家因為是正統的皇族,雖然遠在關外,但是,依舊世代沿襲爵位,可謂是富甲一方,家裏有良田千畝,白銀數不勝數,家財萬貫,富可敵國。愛新覺羅家用的碗筷都是純金製造,家裏妻妾成羣,兒孫滿堂,晚清的時候雖然清政府比較沒落了,國庫空虛,可是這個大户依然雄踞一方,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一直到了愛新覺羅·弘延當家做主,家力依然雄厚,傳説愛新覺羅·弘延自己就有72個美麗絕豔的老婆,他每晚跟皇上不同,也不翻牌子,常常是四五個一起睡。

那個時候東北地區出了個半命神仙,相傳這個半命神仙乃是100年前從蓬萊仙島騰雲駕霧而來,住在深山之中,已經活到了一百三十多歲,見過他的人是少之又少,但是,有緣的人見過他之後,都説乃是當世神仙,都説半命神仙前知五百年,後曉五百年,一千年之內的事情沒有他不知道的,只因為半命神仙功德還為圓滿,因此不能成仙升天,至於半命神仙為何選擇藍旗村背後的大山修行,也沒人知曉。半命神仙從不輕易給人算卦,每卦所道之處,無一不靈驗。

愛新覺羅·弘延,自從出生就是體弱多病,身材矮小,雖然愛新覺羅家千年野山參、百年靈芝多的是,可是愛新覺羅·弘延就是在怎麼補,看上去也是一副病病歪歪的樣子。愛新覺羅·弘延打算找半命神仙問一問生死,求一求平安。

愛新覺羅·弘延帶着家丁上山找半命神仙,因為村裏都是謠傳,其實根本村裏也沒有人見過半命神仙,所以更是無處得知,半命神仙體態樣貌,愛新覺羅·弘延一直爬到了山腰處,看見一個牧童模樣的小孩子,飄飄然坐在一塊大青石之上,愛新覺羅·弘延上前打了一個招唿,詢問道:「小孩,你可知道,這個山上有一個半命神仙?」牧童沒有理睬愛新覺羅·弘延,手指在那裏掐算着什麼。

愛新覺羅·弘延見小孩子不説話,自討沒趣,打算繼續走,又走了一程,愛新覺羅·弘延遠遠的又看見這個牧童,依舊坐在一塊大青石之上,愛新覺羅·弘延慌了神,大白天的應該不會見鬼啊,愛新覺羅·弘延有些恐懼的問道:「小孩子,你不是在山腰,什麼時候跑到我前面去了!」小孩依舊不説話,手裏掐算着什麼!

愛新覺羅·弘延看也不看小孩,邁開大步就往山頂上跑,眼看就要到山頂的時候,愛新覺羅·弘延又看見這個牧童還在自己前面的一塊大青石之上坐着,依舊手指掐算着什麼,愛新覺羅·弘延沒有力氣再跑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氣,問道:「小孩,你是人是鬼,總是跟着我幹什麼?」小孩睜開了眼睛,好像睡了很久的樣子,呵呵笑道:「我等了你一百年,今日你不是就是來找我,我不跟着你,你上哪裏去找我啊?」

愛新覺羅·弘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眼前的這個牧童看上去就是個小孩,頂多有十歲的樣子,可是所有人都相傳半命神仙已經有一百三十幾歲了,難道半命神仙真的是神仙,已經返老還童了?愛新覺羅·弘延不敢多問,嚇的趕緊給半命神仙叩頭問好,小孩依舊呵呵笑着,説道:「不必了,你想問我前五百年還是後五百年!」

愛新覺羅·弘延對於自己的前世沒有太大的性趣,因為怎麼説都是過去的事情,他只在乎今生後後世,所以懇切的問道:「神仙,我想知道我今生與來世!」半命神仙一直保持着呵呵笑的樣子,活像一個米勒,半命神仙説道:「我為你卜卦,乃是泄露了天機,我要你以一物相換,你可願意!」

愛新覺羅·弘延是知道,半命神仙不食人間煙火,是不可能要自己的家財的,所以愛新覺羅·弘延很爽快的就答應了,半命神仙開口説道:「此物你既然已經許給了我,你可就不能後悔!」愛新覺羅·弘延不知道半命神仙所指到底是什麼,嘴裏含煳的説道:「不後悔,不後悔!」半命神仙從兜裏拿出一個錦盒,説道:「那麼這個錦盒就是我的了!」

愛新覺羅·弘延當然認識這個錦盒,這個錦盒是愛新覺羅家的傳家寶,相傳是愛新覺羅家從周文王時開始,一直傳遞到愛新覺羅·弘延的手上的傳家寶,愛新覺羅·弘延的父親是這樣説這個錦盒的,説是錦盒裏放了一顆升仙丸,這顆升仙丸乃是當年姜子牙送給愛新覺羅家的,當初愛新覺羅家祖先曾經參與過武王伐紂,封神榜上要寫上愛新覺羅家祖先的名字,可是愛新覺羅祖先不想成為神仙,眷戀家裏的妻兒老小,所以姜太公就送了這麼一顆升仙丸,要愛新覺羅家祖先在將死之時服下,再續封神榜,可是愛新覺羅家祖先到死也沒有服食這枚藥丸,因此代代相傳。

問題就在於半命神仙從來沒有去過愛新覺羅家,愛新覺羅家有這麼個傳家寶,也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説起過,因此愛新覺羅·弘延更是對半命神仙崇拜萬分,愛新覺羅·弘延回答:「不後悔,這個就送給神仙了!」半命神仙見愛新覺羅·弘延答應的比較乾脆説道:「你莫要擔心,你今生雖然體弱多病,但是你上輩子積德,今生將會長命百歲,享盡人間榮華富貴,只可惜你三世之後,命犯孤星,將有貧困潦倒一生!」

愛新覺羅·弘延原本只想知道今生,沒有想知道後世的希望,可是半命神仙將愛新覺羅·弘延的後世也告訴了他,愛新覺羅·弘延不自覺的開始擔心自己的後世,一生貧困潦倒,那就是説後世要受許多的苦,人心不足蛇吞象,愛新覺羅·弘延幻想着生生世世都能夠享受榮華富貴!半命神仙當然知道愛新覺羅·弘延所思所想,半命神仙擺了擺手,將愛新覺羅·弘延叫道身邊,在愛新覺羅·弘延的耳邊小聲的説了幾句話,愛新覺羅·弘延將字字記在心裏。

相傳那一天,愛新覺羅·弘延下了山,站在山腳下的時候,只見上中有一團雲霧升起,之後看見半命神仙,依舊坐着那塊大青石,周身佛光流彩,羽化成仙,飄飄然乘雲駕霧,飛上了天!

而愛新覺羅·弘延就在藍旗村的羣山裏選了一處好地方,開始修建自己的陵墓,愛新覺羅·弘延的墳墓一共建造了三十七年才完工,至於那天半命神仙到底在愛新覺羅·弘延耳邊説了什麼,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只是曉得,愛新覺羅·弘延花了一生的時間修建自己的陵墓,百年入葬之前,已經將家裏的大量金銀財寶,以及愛新覺羅家祖傳的一本神靈之書人皮書和一個神奇的骷髏酒杯,送入了墓中。

因為當時愛新覺羅家的地位和權利,沒有一個修築工匠膽敢泄露半句,愛新覺羅·弘延死後也就安葬在這個墳墓之中,後來大清朝就倒了,中國進入了一個新的時代,中華民國,中華民國的時候張作霖掌管東北,也是出了名的大軍閥,曾經也看過這本祖訓,也知道過這個事情,所以幾乎動用了一個團的人在藍旗村的各個山頭挖土三尺尋找愛新覺羅·弘延的墓葬,可惜一無所獲,因此張作霖曾經質疑過藍旗村的村訓應該是後人杜撰的。

後來日本人進了東北,建立了偽滿洲國,愛新覺羅·溥儀重新登基,也曾派人找過這個墓穴,希望借組墓穴裏的大量金銀財寶,重新光復大清江山,結果依舊無果。再後來就是文革的時候了,因為這頁被張奶奶撕掉了,所以以後就再也沒有人知道這個故事的來龍去脈,文革結束之後,張奶奶的這頁村訓重新被藍旗村收錄在了村歷史記載裏。

不久這個故事又傳開了,有不少「商人」來藍旗村投資建廠了,可惜廠房多是建在山上,十幾年來了幾十個投資商,多半是建好了工廠就轉手,很少有人經營,後來村裏的人都説,那些投資商多半是盜墓賊,是為了愛新覺羅·弘延的墓穴而來,可是也不知道歷史上到底是否真的有這麼一個墓穴,因此從來沒有人找到過這個墓穴!甚至沒人發現一點蛛絲馬跡,因此後來很多人都認為這只是當年人們記錄的一段荒唐野史而已,也許在藍旗村根本就沒有生活過愛新覺羅·弘延這麼一家,也許藍旗村原本就只是個窮鄉僻壤,所以後世繼續尋找根本不會有結果,更何況怎麼可能有人真的成了神仙!還是吃了那麼一顆傳了幾千年的藥丸,成的仙!荒秒荒秒之極!

故事開始了,本故事純屬胡扯,如有雷同,或者真有這本村訓純屬正常,一切莫要太過當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信則真,不信則假!故事開始於1984年7月24日!

往事歷歷在目

李志高坐在舒服的沙發椅上,自己的桌子上放着厚厚的文件,李志高撓着頭,罵道:「媽的,為什麼,老子都這麼有錢了,還要管這些狗屁的文件!」

一個身着職業女裝的秘書敲了敲李志高的門,李志高應了一句:「進來吧!」

女秘書抱着厚厚的文件走了進來,隨手關上了門,把文件放在桌子上説道:「李總,這些是您今天需要籤字和閲讀的文件,我都給您整理好,放在這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要看一下!」

李志高嘴角,詭異的笑了一下,説道:「妍妍,都在我辦公室了,還裝的那麼淑女幹嘛,我都要無聊死了,要不你陪我解解悶!」

女秘書方妍看了一眼李志高,陽光般的笑容浮現在臉上,方妍説道:「志高哥,你不是規定過,在公司不允許跟你曖昧,誘惑你嗎?」

李志高起身來到方妍身後,輕輕的從方妍的背後抱住了方妍説道:「我的好寶貝,那規定不是我定的嗎?現在我要改改,這一天光看文件,都要累死我了,你總的給我一點享受的空間吧?」

女秘書方妍的身體都被李志高包圍住了,方妍説道:「志高哥,你又控制不住了,你可是有那好酒保着金槍不倒,我可是怕你,要不我把她們都叫來陪你吧!」

李志高的手很自然的伸進了方妍的衣服裏,一隻手已經抓住了那個調皮的小白兔,李志高説道:「幹嘛,你要把她們七十一個都叫來啊?那我今天就不用看文件了!」

方妍掙扎着,可是李志高的手還是很順利的進攻着,方妍説道:「啊,嗯,志高哥,別鬧了,我一會還要工作的,你呀天天就想這點事!」

李志高沒有停止侵略的步伐,上下都舒服才是硬道理,李志高閒下來的另一隻手褪去自己褲子,方妍感覺自己的臀部被戳了一下啊。方妍趕緊阻止李志高説道:「志高哥,回家的好不好啊,這裏是辦公室!外面都能聽見的!」

李志高可不管什麼辦公室不辦公室的,整幢大樓都是自己的,自己喜歡怎麼弄就怎麼弄,李志高的手指夾住了方妍那小白兔上的小櫻桃,狠狠的揉捏了幾下,方妍羞紅着臉説道:「嗯,志高哥哥,你壞死了,晚上回去看我不告訴姐姐們,讓你一夜都不能消停!」

李志高的手已經碰到了方妍粉紅色的內褲,李志高笑道:「你怎麼説話換的,我怎麼都不知道,呵呵,讓哥哥來嘗嘗你的蜜香吧!」方妍已經預測到了要發生什麼,趕緊加緊雙腿,方妍最後懇求道:「志高哥哥,我給你啄吧,別弄了,昨天晚上你弄的現在都沒緩過來那!」

李志高親吻着方妍的脖子説道:「你怎麼這麼不禁弄,你看看你潘姐姐,給多少次都不嫌多!」

方妍已經被李志高弄的心裏面已經亂了,方妍嬌滴滴的説道:「志高哥,那潘姐姐是金剛瓷器,不怕你這大鋼鑽,我可不行啊,啊!」

李志高不管方妍怎麼拒絕,已經把方妍的屁股提了起來,方妍又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方妍趕緊兩隻手死死的撐住桌子,這樣才能配合李志高的動作。

李志高的兩隻手,解開了方妍的衣服扣子,方妍的兩個挑逗的大白兔,在身體下垂的條件之下,不停的跳躍着,好像兩個跳動的音符,李志高的兩隻手,一手抓着一隻,自言自語説道:「人是怎麼長的那,正好兩個,要是在多長一個,我是不是就沒有手抓了!」

方妍見李志高一邊弄着自己,嘴裏面還一邊挑逗着,心想這真是怎麼都累不到志高哥哥啊,方妍加緊了扭動身子,李志高見方妍都這麼主動,自己必須滿足美女的要求,李志高狠狠的閃動着腰力。

方妍的嘴裏發出雜亂的叫聲:「志高哥哥,你太厲害了,自從,自從你得到了,那個,那個骷髏酒杯之後,恐怕全天下的女人都不是,不是你的對手了!」

李志高見方妍還能説話,説明自己還沒弄到位,李志高一把死死的扣住方妍的腰,兩隻腿蹬直了,鼓足了力氣,心裏的火焰全部迸射成為下半身的力量,快到終點前的最後衝刺。

方妍受不了李志高的這種拼命的弄法,叫道:「志高哥哥,你要弄死我了,快點,快點出來吧!」

方妍麻利的收拾好了衣服,臉上還泛着紅暈,嘴裏説道:「志高哥哥,你咋那麼討厭那,這齣去大家不是都看出來了嗎?一會都跑你這裏來要,看不累死你!」

李志高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椅上,桌子上放着一個恐怖的杯具,一尊骷髏酒杯,李志高把弄着酒杯説道:「你讓她們都來吧,看看最後是誰被累死!」

方妍説道:「志高哥哥,你最壞了,我趕緊出去幹活了,你記得要看文件!」李志高百無聊賴的翻開了其中的一個文件。

是一個有關於新建度假村的文件,李志高看了一眼,申建地點吉林市豐滿區藍旗村,李志高就是從這裏走出來的,這裏是自己的故鄉。

一條成長之路,因為這一個項目的原因,重新回憶出現在李志高的腦海!

1984年7月24日

故事開始了,故事開始的地方,就是引子裏所提到的這個東北,吉林省境內交通閉塞,偏遠的山區,藍旗村。藍旗村是真實存在,故事的男主角也就是出生在這個村子,這個已經有幾百年歷史的村子,這裏曾經的確有一本藍旗村訓。

1984年7月24日這一天,看起來平淡無奇。對於這個世界而言,這一天沒有「九一八」,沒有「9·11」,沒有日本人宣稱釣魚島是日本的這樣的狗屁事件,什麼大事件都沒有在這一天發生。

在中國東北的一個小山村——藍旗村,這座寂靜的村莊,偶爾會傳來幾聲狗叫,這也難怪村裏養的基本上都是土狼狗,這種狗可能是家狗跟狼交配的產物,有狼的兇猛,對於入侵的外人絕對不會放過,又有狗的忠誠對於自己家裏的人,絕對不會吼叫一聲,這種狗似乎有一種傳染病,一家的狗叫起來,整個村莊的狗都會學着、跟着叫,而且叫聲此起彼伏就好像是一羣在唱高低音的流行歌手。

李德全家就在村子裏的第二個丁字路口,左手邊,站在院子裏,挺着個大肚子的那個中年女人,就是李德全的女人,李家大嫂子周燕,李家大嫂子周燕今天一早起來就感覺肚子裏的瓜娃子鬧的兇,雖然根據日子算起來還有幾天這個小寶貝才能降臨,可是現如今他似乎已經迫不及待,想早點來看看這個酒醉金迷的世界,見見爹娘!

李德全今天一早就去村裏酒廠上班了,李德全是村裏酒廠的推銷員,在84年的時候村酒廠就相當於是國企,雖然在成分上隸屬於村集體所有,可是終究是國家的東西。那個時候誰家能有人在這裏上班,説起來也算是件光榮的事情,雖然村酒廠掙不到什麼錢,也撈不到什麼好處,可是就是名頭叫的響亮。快到中午的時候,李家大嫂周燕感覺肚子疼的厲害,李家大丫頭李曉娟,看見母親痛苦的樣子,滿頭大汗淋淋,全身顫抖着,就連扶着牆的手都是軟綿綿的,李家大丫頭李曉娟跑到母親跟前問道:「娘,你這是咋啦?娘,你這到底是咋啦?」

李家大嫂子周燕眉頭緊鎖着,根本説話都是有氣無力,輕輕的拍着肚子,嘴裏喘着粗氣,口中陣陣有詞的説道:「我的兒啊,你這是要娘的命啊!你就鬧吧,我看你就是混世魔王的主!」李家大嫂子周燕轉過頭對大丫頭説道:「大丫,快去酒廠把你爹叫回來,告訴你爹娘不行了!要生了!」大丫頭只聽了她娘前半句話,急急忙忙點頭轉身跑出門,一路上摔倒了七八次,才跌跌撞撞的來到村酒廠,村酒廠距離李德全家距離不遠,只相隔了十幾户人家,在村口正對面有一個有十幾間廠房的大院子,就是村酒廠。

藍旗村村酒廠的銷售辦公室,一個四歲的孩子一身泥土,滿臉淚水,對着正坐在辦公室中央的那個皮膚黝黑,一張大國字臉,身材魁梧的男人叫道:「爹,俺娘她不行了,叫你趕緊回去!」李德全今天一早出門的時候還問女人來着,女人怕男人隨便請假,要扣工錢的,八幾年的時候家家的情況都不好,李德全家基本上全家就靠着李德全的這點工資,平時三張嘴都是勉強填滿,這馬上又要加一張嘴,李德全在扣了工錢,估計全家都要挨餓了,李家大嫂子周燕自己説沒什麼,有事讓大丫頭去叫,聽見女兒説自己的女人要不行了,李德全緊張的騰一下站了起來,隨手拿起掛在衣架上的上衣,慌亂的披在身上,對大丫頭説道:「大丫,快去叫衞生所叫你楊阿姨來咱家,就説你娘要生了,爹,先回家看看你娘去!快點!」

從村酒廠到村衞生所路不是很遠,但是,這一年李家大丫頭李曉娟只有四歲,對於一個四歲的孩子而言,這條路就像是會變戲法一樣,一直在不斷的延伸,眼睛似乎能夠看見終點,又似乎看不見終點,村衞生所一個小女孩衝了進來,臉上淚水與汗水混雜着,身上泥土伴着沙粒,李家大丫頭李曉娟一把拉住楊醫生緊張、激動的叫道:「楊阿姨,快.......快點,我娘要不行了,我爹讓我來叫你!」楊醫生被這個孩子弄的一頭霧水,想起來李家大嫂周燕懷胎也有九個多月了,頭幾天楊醫生去給她做的檢查,現在應該是快要臨產了,想是這個四歲的孩子不懂事,所以嚇的夠嗆,楊醫生慌亂的拿起醫藥箱跟着孩子往李德全家跑去!

剛進大院,李德全正焦急的等待着,李德全緊張的手一直在抖,夾在手指裏的香煙已經燒到了手指,卻也渾然不知,李德全見楊醫生來了,忙一把拉住楊醫生,楊醫生也是一愣心想還真是誰家的孩子像誰,這大丫頭李曉娟着急時候的樣子還真跟他爹一模一樣,李德全激動的説:「老楊啊,你可是來了,我家燕兒可能是要生了,可是按照日子算是不是有點早啊,會不會是動了胎氣了,你看我家燕兒都32歲的人了,這孩子能好生嗎?」

楊醫生跟李德全家女人周燕是中學同學,兩人關係一直處的不錯,周燕和楊麗華原本都是他們班上的大美女,尤其是周燕更是,長的漂亮眼又高,只可惜那年恢復高考的時候,周燕的名字奇蹟般的出現在了另一個考區,高中北京某大學,可是周燕根本沒在那個區考試,在自己的區查成績的時候,也沒有周燕的信息,多數同學都未周燕鳴不平,可是又有什麼辦法,也許這就是命運,而楊麗華命運就好的多,她考上了一所中專,畢業後就回村當了醫生,楊麗華現在沒有看見周燕的具體情況,楊麗華也是不敢説到底怎麼樣,只是尷尬的微笑,以緩解李德全緊張的心情。安慰李德全的話,説道:「曉娟他爸,你別着急,我看看再説,只要沒摔着,應該沒什麼大事!」

李家大丫頭李曉娟,這時候才四歲,對於一個四歲的孩子,你告訴她什麼是生孩子她也不會懂,只是大丫頭看見娘痛苦的樣子,真的以為娘是害了大病,要不然怎麼會那麼痛苦,而且肚子還漲的那麼老大,疼的腦袋直冒汗,手都打哆嗦。村裏有個豆腐官,姓鄭,具體叫什麼村裏沒有幾個人知道,因為大家基本上都叫他老鄭,老鄭家日子過的挺緊吧,雖然自己弄了個豆腐坊,磨豆子買豆腐,可是因為只會幹不會經營,所以家裏面基本上是家徒四壁。老鄭三十多歲好不容易娶了個老郝家女兒做了媳婦,還是腿上有殘疾的,生了個兒子,村裏多説老郝家姑娘嫁給老鄭家,孩子取名的叫正好,老鄭為了滿足觀眾的要求,給自己兒子取名叫鄭浩。

上天庇佑這個孩子是正常的,鄭浩一個人在村裏玩,正好路過李德全家門口看見大丫頭一個人蹲在那,平時鄭浩就經常找李家大丫頭玩,所以看見李家大丫頭不説不笑,蹲在那裏好奇的問道:「曉娟,你幹啥哪,傻個啥,跟我去玩一會啊!下河摸魚去不?」李大丫頭李曉娟,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因為還不能確定娘是什麼病,嚴不嚴重,所以一顆懸着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現在她的世界已經關閉了,只有聽到娘安全的消息,自己才會放的下心,鄭浩見招唿了十幾聲李家大丫頭李曉娟也不搭理自己,自己沒趣的走了,嘴裏還念叨着「曉娟,今天是招了什麼魔了,是不是鬼上身了。」鄭浩嘴裏這樣説,心裏這樣想,不自覺的感覺直打激靈!

對於一個同樣只有四歲的孩子,提起鬼怪來,基本上要嚇的尿褲子。李德全這個時候正忙,又是點火又燒熱水,李大丫頭李曉娟見父親着急的樣子,心裏更是緊張,哇哇的又哭了起來,李德全看見女兒的樣子,心裏更是鬧的慌,本來就是個賠錢貨,要是第一胎就是個男娃娃還用費這二遍事,原本就重男輕女的李德全,越看大丫頭心裏越不順氣,李德全破口罵道:「你哭,你哭你娘個鱉啊!就知道哭,你爹還沒死那,你娘也沒死,你哭個誰,要哭滾你姥姥家哭去!」

李德全的當頭一喝,還算管用,李家大丫頭李曉娟平時就害怕父親,現在父親又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大丫頭看了苦膽差點沒嚇破了,想起來自己真是命苦,在這個家爹爹不疼,姥姥不愛,只有娘還喜歡自己,現在娘又害了病,這要是娘沒有,自己可怎麼活,所以儘管頂着巨大的恐懼,大丫頭仍然堅定的問出了一句:「爹,我娘是不是要死了!」

混世魔王顯人間

李德全看看自己屋裏,土炕上躺着的女人,圓圓的肚子,雖然已經疼的死去活來,可是李德全感覺這次肯定是個男娃娃,李德全哀嘆了一聲道:「大丫,你娘沒事,你娘這回是要給你生個弟弟,以後有個人跟你作伴!」

其實説實在的到底生的會是男是女誰也説不清楚,那個時候有了孩子就等出生才能知道是男是女。因為那個時候科技還沒達到那個水平,但李德全覺得自己的女人這次肯定給自己懷了個帶把的,絕對錯不了。

李德全是個山東的漢子,16歲那年為了活命,因為李德全在家裏胡鬧,結果把村裏的魚塘弄出了個大窟窿,村裏的魚全跑了,村長要打死李德全這個小王八羔子,李德全為了活命逃出了山東省安丘。

為了能吃飽飯,李德全家裏兄弟四人,父親以前給日本當過勞工,後來工程要竣工的時候,日本人開始槍決這些勞工,李德全他爹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可是卻落下了殘疾,所以家裏過的原本就清貧,一家人基本上吃不飽飯。為了家裏其他兄弟能生活,李德全16歲哪一年,父母拿出了四根竹籤,讓四個兄弟抽籤,兩長兩短,兩長留下,兩短自己出去找生路,李德全的二哥抽到了一根短籤,收拾行李來了東北,李德全的弟弟抽到了一個短籤,那個時候李德全的弟弟才12歲,李德全不忍心讓弟弟一個人走,因為兄弟兩個歲數差的小,平時基本上都是李德全在照顧弟弟,李德全掰斷了自己的竹籤,自己來了東北。他隻身一人來到東北這片傳説中的黑土地。

為了生活,他下過煤窯挖過煤炭,扛過石頭,販過糧食。因為肯幹,能吃苦,在東北吉林紮下了根,有了自己的一個窩,後來在一個老鄉的撮合下娶了周家閨女周燕,周家屬於藍旗村的坐地户,家裏親戚朋友基本有都生活在藍旗村,李德全娶了周燕也就等於在藍旗村有了一席之地,後來就有了大丫頭李曉娟。

傳統的山東人重男輕女,沒有兒子是不可以的,沒有兒子就意味着一個家的香火要斷了,也是不孝順的表現,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李德全的三個兄弟都成了家,李德全排行老三,家裏的幾個兄弟,也都有了孩子,可是就是沒一個男娃娃,李德全他爹天天説自己造孽了,老天要他絕後,李德全冒着超生的危險,周燕懷上了第二胎,李德全每日看着媳婦的肚子一點一點的大起來,心裏美的不行!

周燕的肚子,從中午開始鬧,但肚子裏的瓜娃子似乎還在踟躕,是否出來看看,所以遲遲不肯離開母親温暖的子宮,周燕几次疼暈過去,下午5點鐘左右,周燕用出最後的力氣哀求道:「我的兒啊,你出來吧,你這是想要娘的命啊!」楊麗華楊醫生看着周燕這半死不活的樣子,估計應該是難產,在那個時候村裏面的醫療水平是不夠的,對於難產這種事情,楊麗華也是第一次遇到,楊麗華也是急的亂轉,李德全燒好了熱水,也是急的團團轉。

靈光一現李德全想到了老丈母娘,李德全叫李家大丫頭李曉娟趕緊去請老丈母娘,周燕她娘名字叫什麼連周燕她娘自己都記不得了,因為周燕她娘12歲就做周家的童養媳,別人就開始叫她周家媳婦,據周燕她娘自己回憶,娘家姓孫。

李家大丫頭李曉娟唿哧帶喘的跑到了姥姥家,周燕她娘看見小外孫女忙三火四的樣子,問道:「咋了曉娟?」李曉娟也不説話,李曉娟緊張的不行,再加上跑的太快,現在連氣都喘不勻胡,咋説話,李曉娟拉着姥姥,調節了一下氣息説道:「姥姥,我娘,我娘要生了!」

什麼叫經驗,就是多次重複的做一件事情,對於生孩子這事,一般人的經驗沒有周燕她娘豐富,因為怎麼説周燕她娘也已經養育了8個孩子的母親,對於生孩子這事還算是經驗豐富,周燕她娘一進門,看見女兒已經昏厥過去,也是心疼的不行,根據老的傳統老的習俗,周燕她娘厲聲説道:「德全啊,你看看家裏還有什麼帶口的蓋子沒打開,全給我打開,家裏的鎖也全打開,估計你家這是要生個混世魔王啊!這麼能折騰,不是要折騰出人命啊!」

楊麗華楊醫生也看出這點來了,從來沒見過誰家生孩子能生一天的,這不是要折騰死人嗎?楊麗華知道老人招數多,上前搭腔道:「大娘,我看這個孩子是要夠嗆了,在裏面憋了一下午了,怕早就沒氣了,不行,吃藥吧,咱們怎麼也的保住大人啊!」李德全聽見自己老丈母娘和楊麗華的對話,腦袋嗡的一下,封建的思想之下,讓李德全舍兒保母,李德全是做不到的,可是自己的女人怎麼説也為自己生下了一個丫頭,這幾年為了這個家也算是盡職盡責,自己又如何能取捨!

李德全無奈的蹲下,夾在手中的煙,狠狠的吸了幾大口。周燕原本是渾渾噩噩的,聽見自己娘親和楊麗華的對話,心中傷痛不已,想想自己十月懷胎,這個孩子難道就這樣説沒就沒了!李家大丫頭李曉娟檢查了家裏所有帶口的蓋子全打開了,就差自行車鎖沒開,打開之後,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叫道:「姥姥,都打開了,自行車鎖都打開了!」也不知道是封建迷信管用,還是周燕自身的努力,周燕要做最後的努力保全自己的孩子,她用出平生之中最大的氣力,感覺下體有掙烈的感覺!劇烈的疼痛感再次侵襲全身,周燕發出殺豬一般痛苦的叫聲,這一聲痛苦的叫聲徹底打破了村莊的平靜......

「出來了,小頭露出啦,燕兒在用點力氣!」楊麗華一邊用力的把孩子拉出來,一邊催促着周燕,隨着一個死屍一般的男嬰降臨,原本應該歡唿雀躍的人們,頃刻之間鴉雀無聲!周燕已經昏厥過去,周燕她娘嘆息着:「早就説過,這是個混世魔王,苦了他娘一下午,生下來連個面都不見,我生了他們八個就沒有一個是這個樣子的!」

李德全青紫着臉,兒子就這樣頃刻之間降臨,又頃刻之間消失,剛才聽見娘那一聲嚎叫,大丫頭李曉娟又跑進來,看見楊阿姨懷裏抱着一個無聲的男嬰,娘親,暈死在那裏,下身流着血,姥姥嘴裏罵着,氣的大丫頭李曉娟,跑過去一把奪過弟弟,狠狠的摔在地上,84年,一般農村的家裏都是土地,這要是把這個剛出生的孩子直接扔在土地上,估計肯定的摔個腦漿迸裂。但是,李德全家裏卻是村裏少有的地毯,家裏無論是在家用電器還是在用品上都是村裏首屈一指的,因此在老丈母娘看來女兒是嫁對了人,摔在地上的男嬰沒有引起任何反應,直到聽到那一聲悲鳴的哭泣。

有個人説過,這個人是個哲學家,或許是,或許不是,人為什麼一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聲就是哭泣,因為他知道這個世界有太多的辛酸苦楚,要經受太多的磨礪磨練,一聲的光陰只有嬰兒襁褓十分才能放聲的哭泣!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李德全,李德全一把將孩子抱起來,看了又看,孩子正努力的睜着眼睛,微弱的唿吸,強有力的小腳丫不停的蹬着什麼!似乎要將世間的苦痛全部踩在腳下,之後堅強的站起,但是,他現在太柔弱了,根本沒辦法站立,李德全興奮的叫道:「娘,燕兒,你們看,他還沒死,咱家兒子沒死!」

大丫頭李曉娟一臉疑惑的看着大人們,大人們臉上瞬間的轉變,似乎在映視着,天晴了!周燕也聽到了兒子的這一聲啼哭,堅持着睜開眼,伸了伸説説道:「孩子他爹,快給我看看!」李德全捨不得,親了又親最後才交給自己的老婆,一早李德全就想好了,孩子的名字,李志高,志向高遠,步步高升,芝麻開花節節高,以後肯定是李家的棟樑之才!

楊麗華楊醫生離開李德全家之後,村裏立刻傳開來,李德全家周燕又生了一個,還是個男娃,鄰居宋寶強家,宋寶強一臉惱怒的跟媳婦發生火,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沒用貨,就知道給我添丫頭,看看咱家大丫二丫三丫,看看人家,第一胎不行,人家緊接着就添個小子,這可真是越有越有,想什麼來什麼,咱們這是越生越完,越完越生!」

李德全家後院老隋家上個月剛添了一個丫頭,李家傳喜無疑是給他們傳來了希望,隋大平往往媳婦身邊蹭了蹭説道:「媳婦,再給我生一個吧,你看人家,不是添了一個小子!」隋大平媳婦一臉憤怒的説:「生,生,就知道生,你娘要是啥也不讓我幹,生10個我都給你生,這又帶孩子,又幹活,你讓不讓我活啊!」隋大平一臉賠笑道:「沒事,我幫你幹,你要是給我生個小子,下半輩子的活,我都幫你幹了!」隋大平媳婦呵呵一笑問道:「你説的是真的,別逗我玩!」隋大平滿臉堆笑説道:「真的,真真的!我發誓媳婦,只要你給我生個小子,下輩子活我都不讓你幹了!」隋大平媳婦腳上鞋一脱説道:「少扯蛋,下輩子誰跟你啊,你還等啥,抓緊時間上炕!」

隋大平歡喜的不行,三倆下子就爬上了炕,急急忙忙的就脱去了外衣,胡亂的抓過來一牀被子丟在炕上,隋大平他媳婦笑嘻嘻的説道:「你個土鱉就幹這事上心!」隋大平才不管媳婦説什麼,伸出手家開始扒掉媳婦的衣服,隋大平他媳婦趕緊推遲了幾下説道:「把門插上啊!」

隋大平現在是血液衝了腦袋,那裏還顧得上插門,隋大平説道:「不用插,肯定沒人來,你快點的吧!」隋大平他媳婦慢慢的脱掉了外衣,因為生育過一個孩子,所以隋大平他媳婦的兩個乳房已經沒有昔日的堅挺,隋大平貪圖的摸着兩個大白兔,説道:「咋不光熘,不大了哪!」

隋大平他媳婦享受着男人的允吸,嘴裏喃喃的説道:「都被你們爺們吸乾了,你還要我光熘個啥,你也不給我補補身子,就知道吃老娘的,老娘早晚讓你們給吸乾!」隋大平下手不忘記幹活,已經褪去了媳婦的褲子,隋大平他媳婦趕緊阻止隋大平的進攻説道:「你能不能在弄一會,太幹了!」

隋大平本來火急火燎的,現在美豔在面前不能吃,只能舔,心裏抓心撓肝的難受,隋大平趕緊從頭親到腳,一直弄到媳婦唿天搶地的嘴裏喊着:「老公,給我!」隋大平才算是停手,開始自己的長驅直入。

隋大平他媳婦嘴裏一面浪叫着一面説道:「現在,現在,哦,現在可是,啊,可是你,你,要的,哦,啊,恩.....!」隋大平一手按住了老婆的嘴説道:「別説話,專心點幹活!」隋大平他媳婦拉扯掉隋大平的手説道:「幹活,幹活你堵着,啊........你堵着我嘴,你要,憋,啊,啊,啊,你要憋死我啊!」

一番翻雲覆雨之後,隋大平趴在媳婦的身上不願意下去,隋大平他媳婦被隋大平壓的都喘不過氣來了,説道:「趕緊下去,還沒弄夠啊,告訴你剛才我要説,你不讓我説,現在我的説了,這可是你自己要種地的,生個啥你別怨我,別到時候不是兒子,又跟我嚷嚷,你要是到時候跟我嚷嚷我就回我娘家,讓你三拜九叩接我回來!」隋大平用僅有的一點氣力説道:「老婆,你放心,只要給我生,這次不行咱們再生!」

隋大平他媳婦推了隋大平一把説道:「誰還給你生,你拿我當老母豬了啊,你是那配種的炮闌子(農村公豬叫法)啊!你是不是要生死我啊!」隋大平滿臉堆笑説道:「呵呵,只要你給我生,我是啥都行!」

隨後的一個月裏,張家三嫂、劉家大娘、孫家二姨很多親戚朋友都送來一籃子一籃子的雞蛋,可是周燕可能是生孩子傷了元氣,一直沒有奶水,看着孩子,飢餓的樣子,周燕心疼的跟李德全説道:「德全啊,你看我沒有奶水,這孩子總是這麼對付也不行啊,這剛出生的孩子,不吃不喝的怎麼挺的住啊?」

李德全也犯愁了很久,這孩子好不容易才保住了,現在怎麼辦,李德全一咬牙一跺腳説道:「媳婦,你等着,我給你弄王八熬湯去,都説那個下奶!」李德全基本跑遍了整個鄉,也不知道在那裏還真就淘到了一隻王八,李德全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這隻王八身上。

李德全一面燉着湯一面祈禱着,自言自語道:「王八啊,王八,我孩子就看你的了,你發發慈悲,讓我媳婦來奶吧!」李家大丫頭李曉娟聞着王八湯的香氣,饞的直流口水,眼淚巴巴的看着,父親將一鍋湯全部端給了她娘,周燕看見李德全端來了一鍋湯。

大丫頭就眼淚吧擦的看着,周燕説道:「大丫來吧,自己拿個碗也喝一碗吧!」李家大丫頭李曉娟第一次品嘗到這麼美味的王八湯,周燕卻沒什麼心情品嘗,只要喝了能來奶就行,可是整整一天,周燕還是一滴奶水都沒有,眼看孩子餓得哇哇直叫。

周燕着急的説道:「孩子他爹,你看我是沒用了,這喝了王八湯咋還沒奶那,這孩子不能再餓了,不行你先去供銷社買點奶粉吧!」其實這個問題李德全早就想過,可是奶粉挺貴啊,現在村裏生孩子的,那家不是自己餵奶,吃奶粉的沒有幾家,都不知道村裏供銷社能有多少奶粉,夠不夠孩子吃。李德全騎着自行車來到了村供銷社,幸運的是村供銷社真有十幾包奶粉,李志高因為這十幾包奶粉存活了下來,李志高就依靠着村裏供銷社的奶粉度過了直到斷奶前的全部歲月!

都説喝母乳的孩子體格長的比較健碩,因為母乳裏包涵了孩子成長所需要的全部營養物質,看來的確如此,李志高已經一歲了,可是外人看起來還是軟塌塌的,不會説話不會爬,李德全他老丈母娘經常罵:「這個小鱉犢子,出生的時候還蠻有力氣的,可是現在卻沒有半點英雄之色,一看長大了就是個沒出息的貨!」周燕知道兒子是營養不夠,所以才學步慢,自己的兒子鬼精鬼精的,怎麼可能會是個小鱉犢子,長大後肯定是一代梟雄!

在李德全和周燕喜得貴子的影響之下,李勇健和他媳婦也開始造人工作,當然還有幾户人家,隋大平和他媳婦,韓志國和他媳婦,那段日子裏,似乎一到夜裏,村子裏除了野貓叫春,就是土狗亂吠之外,就剩下男男女女歡愛的聲音。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個倭瓜怎麼也長不出個大牛來,在全村人民的共同努力之下,喜報捷傳。韓志國家添了個瓜娃子取名叫做韓金星,李勇健家也添了個瓜娃子取名叫做李斌,只有隋大平他媳婦不爭氣又添了個丫頭片子,隋大平因此逢人就罵,自己取了個賠錢貨,人家那一畝三分地都能長出個帶把的,自己這一畝三分地怎麼生出的都是賠錢貨。胡大平他媳婦也是村裏出了名的潑婦,怎麼能夠允許自己男人侮辱自己,丟下還在襁褓的孩子,回了娘家。隋大平自己又當爹又當媽,堅持了三天繳械投降,隋大平抱着懷裏新添的隋小雙,手裏拉着剛剛會走的隋小冰,去隋大平他媳婦家,接媳婦!

隋大平吃了一頓閉門羹,本打算轉身就走,就不信自己還養活不活這兩口人了,可是懷裏的隋小雙哭的厲害,哭到最後都昏厥過去了,隋大平沒辦法,硬着頭皮,繼續敲門,隋大平他老丈母娘看不過眼了,罵自己的閨女道:「你個挨千刀的,自己造的孽,自己解決,愛上那上哪去,少在我面前,惹我煩心!」隋大平他媳婦吱吱扭扭開了門,隋大平板着張臉説道:「你跟我回去!」

隋大平上手就要拉自己的媳婦跟自己回家,隋大平他媳婦原本就想拿隋大平一把,看以後他還敢不敢跟自己作死,可是隋大平動作過去魯莽,弄的隋大平他媳婦胳膊都青紫了,隋大平他媳婦一屁股坐在地上,掙脱了隋大平,坐在地上就開哭。

兩個女兒更是火上焦油,一時之間,隋大平他老丈母娘家哭聲一片,鄰居都以為隋大平他老丈人家有喪事,紛紛跑來看熱鬧!隋大平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都是鄉裏鄉親的,覺得面子上過不去,稍稍改變了態度,説道:「你想咋,跟我回去還不行啊?」

隋大平他媳婦見圍觀的人越多哭的聲音就越大,兩個孩子很配合自己的娘,也跟着調高了聲調,一波高過一波。隋大平見自己媳婦今天是不開面了,實在是沒有辦法,圍觀的相親開始指指點點,多是指責隋大平的,隋大平尷尬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孩子亂成一鍋粥,男兒膝下有黃金,隋大平上跪天下跪地,今天沒辦法,事已至此。

隋大平雙膝彎曲,跪在自己媳婦面前,嘴裏很懇切的説道:「媳婦我錯了,不怨你生不出來,都是我沒有兒子命!」隋大平他媳婦見自己男人服了軟,還不罷休,今天既然鬧了,就鬧個夠本,隋大平他媳婦問道:「你説,以後這孩子誰管,家裏活誰幹?我是不是賠錢貨,我這一畝三分地,是不是長不出來瓜娃子!」隋大平無奈的低着頭,説道:「孩子我管,家裏活我幹,你這一畝三分地能長出瓜娃子,是我種沒播對,跟你沒關係,媳婦跟我回家吧!」鄰居看着隋大平委屈的樣子,在一邊起鬨,喊着胡大平他媳婦,回去吧,回去吧,他一個男人怎麼管孩子!雖然是兩個丫頭片子,可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當娘的哪有不愛自己孩子的,隋大平他媳婦站了起來,接過了襁褓裏的隋小雙,拉過了一直配合自己已經哭抽了的隋小冰,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朝自己家走,隋大平灰熘熘的跟着屁股後,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再有什麼變革。

妖孽下凡塵

吉林市曾經是滿族的發源地,大清朝的時候,這裏叫做吉林烏拉,吉林烏拉是滿族語言的譯音。據《吉林通志》記載:「吉林謂沿,烏拉謂江」吉林烏拉意思就是沿江。除此外還有「小吳喇」之稱,這是為了區別於「大吳喇」,即今吉林市龍潭區烏拉街鎮。為了統一稱謂與寫法,清朝康熙二十四年公元1685年,清聖祖仁皇帝愛新覺羅·玄燁下令「通稱吉林」。從此,「吉林」成為法定稱謂。吉林市內有一座廟,名為北山,也是大清朝時候建立,廟裏香火旺盛!

李志高、李斌、韓金星,三個男娃子相差年後一年左右的時間,其中李志高年齡最長,村裏生了三個男娃子,是件大喜事,就連隔壁二隊的許仙家也來湊熱鬧,吃個喜!要説李志高和李斌,韓金星生的奇怪,三個孩子出生的時候都沒氣,都是後來經過拍打之後才有的啼哭,而且三個男娃子腦袋上都有兩個穴,長在額頭的兩側,遠遠的看上去好像兩個小犄角!三個孩子白胖胖的的,特別招惹喜歡。

李德全家擺了酒席,邀請了整村子的人來吃席。那個時候李德全家條件在村裏算好的,藍旗村多數人家過的都比較清貧,整個藍旗村家裏有自行車的不超過四家,李德全家就在其中,全村的黑白電視加起來不到三台,李德全家就有一台,全村的收音機加起來不過五部,李德全家就有一部,所以村裏的鄉親都比較羨慕李德全家,都希望巴結巴結李德全家,以後一起沾點光!

李德全家在自己的院子裏,足足放了十三桌才容納下了全村的男女老少,其實整個藍旗村也不過就那麼200來户人家,算起來都是沾親帶故的,只有少有的幾户外來户,在這裏沒根沒底。村裏的孩子感覺跟過年差不多,吃席是全村孩子最喜歡的,因為每次都可以吃到只有逢年節才能吃到的紅燒獅子頭、掛漿地瓜、還有扣肉。84年的時候,家家的年景都不好,誰的肚子裏也沒有那麼多油,一年到頭能吃幾頓肉,就已經算的上是不錯的人家了,對於家境不好的,有的一年到頭,也就是過年三十的晚上,包餃子有點肉,所以現在人經常説現在的什麼都不香,其實不是什麼都不香,是肚子裏面油水多了,吃什麼也沒有當初那種感覺了!

酒席之中,李德全他媳婦,抱着李志高樂呵呵的給鄉親們看,84年的時候,隨份子也很簡單,有錢的拿幾塊,沒錢的基本上那一筐雞蛋,要莫送幾尺布料也就算是不錯的禮品了,許仙家是村裏的神棍,誰家有事孩子鬧個癔症,誰家老人犯點什麼,都找許仙家,許仙家吃席從來什麼東西也不拿,因為基本上只要掐指一算,多半比拿東西更受主人待見。

李德全他媳婦周燕遠遠的看見許仙家坐在那裏吃席,周燕生完孩子之後一直想找許仙家給看看,只是一直這也沒有奶水,孩子身體也不好,也不敢抱着到處走,正巧今天許仙家也來了,李德全他媳婦抱着孩子就來到了許仙家這裏,許仙家正和村裏的王寡婦打情罵俏,説的都是風涼嗑。兩個人聊的火爆,李德全他媳婦站在許仙家背後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許仙家才注意到主人家過來了。

基本上找許仙家的都是求卜算卦,這個許仙家最明白,畢竟這是自己的職業,許仙家忙拿起酒杯,呵呵傻笑説道:「李家大嫂好福氣,這有兒有女是全福啊,我這杯乾了,給我這個小外甥道喜!」李德全他媳婦看着許仙家將一杯高度的白酒,一口咽了下去。

許仙家有個毛病,三杯白酒下肚,才能請神上身,許仙家接着將酒杯倒滿,又端了起來説道:「這第二杯啊,慶賀李哥和嫂子你,喜得貴子!」李德全他媳婦一直沒有説話,因為懂規矩,許仙家三杯水酒三句話,都是引神語,外人不能插言。

許仙家一飲而盡,接着又填滿一杯白酒,照樣端起來説道:「這第三杯,天下神靈,狐大仙、黃大仙齊聚保佑咱們李家全家老小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許仙家酒杯放在桌子上,臉色泛紅,其實一般人連着喝三杯這麼高度的白酒基本上都的臉泛紅,那個時候村裏人喜歡用大杯子喝酒,東北人的習慣,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足有一斤白酒下肚,許仙家身體開是抖動,嘴裏嘀咕着什麼,還沒有人能夠聽的懂,許仙家眼睛向上翻着,只能看見兩片白眼仁,突然一看都會嚇人一跳,村裏多比較迷信所以很多人,都看過許仙家請神,知道這是來神了,都停止了吃喝,就連孩子們也都鴉雀無聲,一雙雙眼睛看着許仙家。

李德全他媳婦周燕開始發問了,因為似乎仙家很忙一般都不能在一個人身上呆太久的時間,李德全他媳婦周燕問道:「仙家,我家這孩子怎麼樣?」許仙家嘴裏還在嘀咕着,嗚嗚的發出沒人能夠聽懂的叫聲,突然腦袋搖了幾搖,伸出手摸了摸孩子的腦袋,説道:「妖孽!」這一句話,把李德全他媳婦周燕的臉都快嚇青了,自己孩子好好的怎麼就成妖孽了。

李德全他媳婦周燕仔細的看着自己這個活潑可愛的好寶貝,怎麼可能是妖孽,許仙家搖頭晃腦的幅度開始越來越大,嘴裏的嘀咕的聲音也變的含煳不清,一會功夫,許仙家嘴裏發出呵呵的笑聲,手在桌子上一個勁的拍,沒有人知道他在拍什麼,李德全他媳婦周燕現在已經嚇的都不敢再問話了,許仙家停止了拍説道:「牛仙家,你怎麼這麼想不開,投胎做人,我們成仙了不是一樣嗎?」

村裏人聽見許仙家這麼一説都投來了驚奇的目光,原來不是妖孽是仙家,還是牛仙家,難不成李家生了個半仙?李德全他媳婦聽見這句話,心裏的石頭算是落了地了,心裏也不慌了,又問道:「仙家,我家孩子也是仙家,我家這個仙家廟在何處,為何而來!」許仙家低着頭半天沒有説話,身體也不在抖動就好像仙家已經離開了身體一樣,可是手還子桌子上拍着,突然許仙家吐字清楚,明明白白的説道:「此乃北山之上,文殊菩薩座前的三隻青牛之一,偷跑出來,轉世投胎,千萬不能帶這個孩子去北山廟啊,這個孩子七歲之前,如果沒死,你們再請我!」

原本好好的宴席,被許仙家説的,都沒了心情繼續吃下去,這麼好的一個孩子,聽許仙家的意思是活不過七歲!李德全和他媳婦周燕愁的三天三夜沒睡覺,生怕看你不住自己孩子,李德全老丈母娘也是懂些牛鬼蛇神這一類的事情的,從家裏找出了,當年文革時候倖存的一面照妖鏡,説是百試百靈的,掛在李家門上,對着太陽升起的地方,都説這樣子就算是天上的神仙,想看也會刺到眼睛,掛上這個照妖鏡之後,李志高的身子骨還真開始硬朗起來,漸漸地能在自己家的土炕上爬了,李德全和媳婦看了都高興的不得了,看來自己家孩子的命是保住了!

王寡婦門前是非多

李志高的滿歲酒,在許半仙的烏鴉嘴,之下被迫停止,不歡而散的人們,多少都為李志高擔心許多,跟許半仙剛才還打情罵俏的王寡婦,拉着許半仙離開了酒席,一出李家院子,王寡婦對着許半仙的胸前就是一拳頭説道:「你這個烏鴉嘴!」

許半仙平時都是大家尊敬的主,那裏能受得了這樣子的對待,許半仙埋怨着説道:「你打我幹什麼?」王寡婦説道:「你説你多不會説話,上來就説人家孩子是妖孽,後來還算好,改成了牛仙家,可是你為啥説人家孩子活不過七歲!」

許半仙多少也是有些道行的人,知道自己是算到那裏,才這麼説的,也不是自己為了吃喝混亂説的,許半仙説道:「這個是我們仙家的事情,你個寡婦你能知道什麼,你也就知道偷漢子!」

王寡婦不願意聽許半仙説話,説道:「我就偷漢子怎麼了,我偷漢子你看見了怎麼的,我又沒男人,我喜歡誰就跟誰睡覺,你管好你自己家女人得了!許半仙賤笑着説道:「那你這麼喜歡偷,你咋不偷我啊?」

王寡婦原本就是三十多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可是那個不爭氣的當家的,下江打魚淹死了,王寡婦年紀輕輕的就守寡,生理上有需要,偷人也是正常的,原本王寡婦還想過改嫁,可是後來發現全村的男人,自己喜歡那個一勾搭,保準晚上就在自己的牀上,自己有吃有喝,還有男人陪改嫁幹啥。

王寡婦還真不怕許半仙的威脅,説道:「我敢偷你,就怕你沒那個膽子!」許半仙裝着很厲害的樣子,拍着胸脯説道:「我怎麼沒有這個膽子,你讓偷,我隨時都敢!」王寡婦也不搭理許半仙,轉身就走。

許半仙一個人站在那裏,開玩笑的説道:「你不是讓偷嗎?咋也不給個聲!」王寡婦走出了十步遠説道:「你要是敢,今晚我等着你,你來吧,大門給你留着!」

王寡婦對着許半仙眨了眨眼睛,這一個媚眼弄的許半仙全身麻酥酥的,許半仙罵了一句:「有啥不敢,放在自己面前的娘們都不敢上,我長個把啥用!」

雖然許半仙算的結果讓全家人都不是很滿意,可是李德全還是把自己生了兒子的消息打了個電報告訴山東老家的父母,李德全的父母年紀都大了,李德全的父親是個老古董,沒有孫子就等於絕後,每天就因為這個孫子的事情,都要把房子蓋給掀開了。

天黑了,許半仙悄悄的跑到了王寡婦家的門外,王寡婦還真沒鎖門,許半仙擠進了門,罵了一句:「還真是個騷婆娘,門都給我留着!」王寡婦平時基本上只是跟許半仙扯扯皮,偷情還真沒有過。

許半仙摸進了門,王寡婦早已經壁燈睡覺了,許半仙摸索着進來房間,王寡婦正做着美夢突然聽見一個男人「誒偶」的叫了一聲,王寡婦還納悶自己做夢都有男人了,許半仙因為黑燈瞎火什麼也看不見,一腳踩空摔倒在地上,許半仙掙扎着站了起來,説道:「王寡婦,我都進來了,你也不給個聲,也不開個燈!」

王寡婦這回聽的真切,趕緊一下打開了燈,許半仙看着王寡婦穿了件背心,被子虛掩着,睡眼朦朧的樣子,兩個酥胸,在自己的面前挺挺的,許半仙笑道:「小騷娘們,你不是説我不敢來嗎?看看我來沒來!」

王寡婦看清楚是許半仙了,説道:「你還真有點膽子,給來的時候,給我把門插上沒有?」許半仙光顧着起色心了,那裏記得住關門,傻笑着説道:「關那個幹啥,也沒人!」王寡婦瞄了許半仙一眼説道:「放屁沒人,你趕緊去關上,我是不怕別人,主要是怕你媳婦找我!」

許半仙趕緊把門插好回來,見王寡婦已經鑽進了被窩,許半仙説道:「都弄好了,你這個小寡婦看來沒少幹這事!」王寡婦説道:「我又沒有男人我喜歡誰就跟誰睡覺,你管着了,你要不要吧,要就快點,不要老娘還不伺候了!」

許半仙可是個見葷腥就上的主,怎麼可能有着美豔在自己面前還不動手的道理,許半仙麻利的脱掉了外衣,露出結實的胸部,王寡婦呵呵笑道:「看你外面挺單薄,這身子骨還不錯啊!」許半仙脱了個乾乾淨淨爬上了炕説道:「那個,你還不知道,我那個更厲害!」

王寡婦手裏抓着許半仙的寶貝説道:「那我可是要看看怎麼個厲害,能不能讓我這小心肝添的滿滿的!」許半仙的手,一把就抓住了王寡婦的的兩個蜜桃,笑呵呵的説道:「你個兩個傢伙真大,真圓,別我家婆娘的好玩多了!」

王寡婦手裏也沒閒着,許半仙也是掛了四十的人了,雖然表面上是如饑似渴的,可是實際上多少有些力不從心,那裏像三十多歲的小夥子,幹這事力道十足,王寡婦的手上下套弄着許半仙。

許半仙貪圖的一口含住了王寡婦的一個蜜桃,用力的在嘴裏吸了幾口,王寡婦的嘴裏發出胡亂的叫聲,説道:「啊,許,許半仙,你,你輕輕點,温,温柔點行不行!」許半仙張着嘴説道:「都是乾菜烈火,裝那什麼清純!」

許半仙的動作過於粗魯,讓王寡婦感覺到了很反感,王寡婦一推許半仙説道:「你個死鬼,離我遠點,就知道瞎弄,老娘不想要了!」許半仙現在可是箭在弦上不的不發,許半仙哀求着説道:「好婆娘,你就讓我來一個吧,我着都要從鼻子裏流出來了!」

王寡婦翻身倒在一面,屁股向着許半仙,許半仙見王寡婦不從,笑呵呵的從後面抱住了王寡婦,一雙手,一面玩弄着王寡婦的一個蜜桃,一隻手悄悄的伸進了王寡婦的兩腿之間,王寡婦感覺到了一隻大手,正在向自己進攻,王寡婦説道:「你幹什麼,還要強姦老娘不成!」

許半仙的嘴湊到了王寡婦的耳朵下,親了幾口,説道:「我都跟你一個被窩裏面睡覺了,怎麼還叫強姦了那,咱們這是你情我願!」許半仙説着手上的動作更大了,不斷的在王寡婦的下體進進出出,王寡婦雖然呵斥着,可是身體也慢慢的有了反應。

王寡婦説道:「你個死東西,老娘剛剛有心情的時候,你不好好弄,現在老娘沒心情了,你來心情了,好好伺候老娘,要不然老娘今晚弄死你!」許半仙見王寡婦放口,大膽的就要插入,王寡婦趕緊叫道:「等一下,你那個老棒子,不上點油就往裏放,你要弄死老娘啊!」 許半仙不明白王寡婦是什麼意思,王寡婦坐了起來,抱住了許半仙的腰,一口就咬在了許半仙的寶貝上,許半仙從來沒嘗試過這種上油的方式,許半仙嘴裏笑着説道:「這油上的好,快點,多上點!」

王寡婦是為了一會快活的時候,沒有障礙,要不然王寡婦怎麼可能主動的伺候許半仙,討厭還來不及那,王寡婦吐弄了幾下,發現許半仙的老棒子也上好了油説道:「告訴你,老娘不讓你停,你要是敢停老娘一腳踹死你!」

許半仙早就等不了啦,一下子將王寡婦按到在牀上,看準了地方,身子一挺放了進去,王寡婦是沒有男人的慰藉,心裏面就像是大火燒材火一樣,幹苦的不行。今天來了個雪中送炭的,王寡婦還能放過。

嘴裏面一個勁的喊着:「許半仙,你賣點力氣,快點,快點,給老娘,要老娘要你!」許半仙感覺到自己許久都沒有這種雄風了,可是王寡婦就是個填不滿的深坑,許半仙賣力的弄着,可是王寡婦就是不夠,一個勁的摧殘着許半仙,許半仙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小針弄大缸,根本不靠譜。

許半仙的腦門上冒出了汗水,身上也是火熱,王寡婦已經迎來了一定的高潮,手狠狠的抓住許半仙的腰,許半仙感覺到了王寡婦瘋狂的力度,不斷的拉扯着自己的腰,自己原本的節奏被大亂了,取而代之的是,王寡婦瘋狂的拉扯。

許半仙想要撤退,可是王寡婦那裏給許半仙這個機會,兩腿一卷死死的把許半仙圈在自己的兩腿之間,許半仙全身的力氣都快讓王寡婦弄乾了,王寡婦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還在不斷的加速,許半仙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全部的能量流進。

王寡婦感覺到了熱浪的襲擊,嘴裏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老娘才來了三次,你就完蛋了!」許半仙像個死狗一樣趴在王寡婦的身上,口裏喘着粗氣説道:「我的親娘啊,你多長時間沒吃肉了,是不是要吃了我啊,你這也太猛了!」

王寡婦呵呵笑道:「沒有那金剛鑽就別攬我這瓷器活,你以為老娘是吃草的啊,老娘也是吃肉的!」許半仙從王寡婦的身上下來,準備要穿衣服,王寡婦一把就搶過許半仙的衣服説道:「一次就想跑,沒那麼容易,最少再給老娘兩次!」

第二天早上四點的時候,許半仙從王寡婦家門口悄悄的熘了出來,許半仙一邊走,嘴裏念叨着:「都説寡婦門前是非多,就這樣的,還能是非少了,要了老子的命了,這真是半年不吃一次,吃一次管半年啊,老子這半年一次都不想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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