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催眠

伴隨着響徹校園的鈴聲,原本寂靜的教室瞬間被吵鬧聲所充斥。結束了長達45分鐘自習的學生們紛紛起身拿起早已收拾好的書包。相熟的同學相互交流周末的安排,或是結伴離開,或是相互道別。

而我只是默默地旁觀着這一切。當身旁的同桌已經和幾個要好的朋友離開教室的時候,我才將鉛筆盒的蓋子蓋上,開始整理書包。

等我收拾好站起來的時候,教室裏基本只剩下那些負責打掃衞生的值日生聚在一起聊天了。

當看到我也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們似乎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於是便開始了各自的工作。

去年這個時候,我至少還有一個可以和我一起回去的同伴。之所以説是同伴,而不是朋友,是因為我們真的只是因為住得近而選擇一起走。這種關係從未發展成友誼,如果一方因為值日之類的原因留下來,另一方也不會延長自己的在校時間。僅僅是一起回去的同伴,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是。

然而這種關係也終於在分班後走到了盡頭。失去了同一班級這一紐帶,我們兩個就再也沒聯繫過。因此我也不得不每日獨自一人踏上歸途。

就結論上來講,這對我來説也沒什麼區別。畢竟即使是兩個人一起走,其實我們也不怎麼交談。

前段時間有一本輕小説,叫做《我的青春戀愛物語果然有問題》,就和裏面的男主角一樣,我孤僻,沒有朋友,同時對周圍發生的一切冷眼旁觀。因此我有時候也會想,如果為了搶救一隻狗而被車撞的話,自己是不是也能得到女生的青睞呢。

當然是開玩笑的,畢竟我永遠不會為了他人而讓自己受傷,無論是身體還是內心,也許這才是我和書中角色的本質區別,也許這才是我永遠不會有所謂青春戀愛物語的原因。

總而言之,我就自己一個人回到了誰都不在的家裏。是的,誰都不在,也永遠不會在家裏等着我歸來。

如果有一個心理學家在這裏,他一定會説雙親的早亡是導致我現在這幅樣子的原因。不過真的是這樣麼?我不清楚,感覺我的性格生來就是如此吧。

不過我也不會為了現在這種狀況而去責怪任何人,一方面,畢竟這種孤獨的感覺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另一方面,我也有隻屬於自己的小世界,所以孤獨並不會使我困擾。

就和往常一樣,我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也算是沒有雙親的好處吧,我可以把那個網址的快捷方式堂而皇之地放在桌面上,這更方便我直接進入自己的世界。

唔,只屬於我的世界,真是漂亮的説法,雖然實際上這個世界並不怎麼漂亮。

具體的來説,也就是黃色網站。

如果一個高中生被父母發現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黃色網站,想必下場會相當慘。而如果更進一步,被發現這個高中生不止是在瀏覽,同時也創作了其中一部分不雅文學的話,我真的不知道他的下場會怎麼樣。

幸好我不用擔心這種事,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膽地點進自己的帖子,光明正大地瀏覽其他人對我的評論。

就和以往一樣,這篇小説並沒有引起太多的點擊和回復。我想這是由於自己的題材實在過於小眾化了。

催眠文,這是我從開始接觸就深深沉迷,無法自拔的領域。當我看完了網上大部分有關催眠的色情小説,而又無法再找到更多足夠優秀的小説時,我萌生了由自己創作一篇催眠文的想法。

時下流行的那種手槍文實在無法引起我的共鳴,我一直致力於讓文章的內容和角色更加深刻。不過就點擊量來看,我這一次的創作依舊是失敗的。

即使如此,我還是不厭其煩地回復每一個評論,有時候我也不禁自嘲,如果學習的時候能拿出這樣的幹勁,我的成績也不至於這麼糟糕了吧。

就在我逐條瀏覽這些評論的時候,一條奇怪的評論跳入我的眼球,「本文對催眠的理解和使用都非常到位,只是可以看出作者缺少一些催眠的實踐經驗,因此略顯不足。給作者大大的郵箱放了一些東西,希望可以幫助你寫出更好的催眠文。」額,關於催眠的實踐經驗,到底哪裏有到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啊?

出於好奇心,我看了一下論壇的消息箱,又看了一下在論壇註冊時用的郵箱,不過兩者都是空的。

因此,我也就把這個評論當做某種惡作劇而拋之腦後,繼續瀏覽剩下的評論。

我做夢也不會想這條簡短的評論以及其意義會對我之後的人生造成多麼巨大的影響。

周末總是愉快而短暫的,我想這一點對全世界所有學生都一樣。

在過了兩天日夜顛倒的生活後,我久違地早早起牀,出發去學校。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從來沒有遲到或者缺席記錄的。

在路過自家的信箱時,之前看過的那條評突然鬼使神差地在腦海中冒出來。

理智告訴我,姑且不論我的個人信息是如何泄露出去的,這年頭兒總不可能真有人會寄個東西過來吧。

不過在很多時候,人的行為是不受理智所控制的。這一刻,我深深體會到了人類的劣根性。

抱着看一眼也不會花多少時間的心態,我久違地打開了塵封已久的信箱。

同時也打開了一扇也許不應該被打開的大門。

「全自動強制催眠指令導入儀V2。78?」看着眼前這個包裝盒上寫着的大字,我實在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吐槽。

在拿到這個東西之後,已經過了半天。雖然第一反應是想把它馬上扔到邊上的垃圾箱裏,但是果然還是在意的不得了,最後也就留了下來。

之後我當然也試着用網絡去調查了一下,但是最後毫無收穫。

這個的包裝上雖然寫着產地,生產廠家,專利號,甚至還有ISO質量認證標誌。但是稍加調查,就會發現全部都是假的。話説居然連產地都是虛構出來的,這根本已經不是造假的程度,而是惡意賣萌吧。

一般到了這種程度,大部分人都會把它當做惡作劇而置之不理了吧。然而有一點讓我始終非常在意。

既沒有途徑郵局,也不是通過快遞,這東西只可能是被某人直接放進我家信箱的。真的有人會為了向一個陌生人做惡作劇而專門跑一趟麼?即使是在同一個城市中,這也實在過於大費周章了。

另外,我之所以能肯定是陌生人做的,是因為在我之前的十六年人生中,絕對不存在這樣一個關係好到會向我做這種惡作劇的人。

再説説包裝裏面的東西,如果一定要我來描述的話,就是一個裝着類似閃光燈的黑色塑料棒,從上到下只在背面有一個按鈕。

按照附帶的説明書上的説明,只要將那個閃光燈一樣的東西對準目標的眼睛然後按下按鈕,目標就會陷入最長二十秒的無意識狀態。而目標在這段時間裏聽到的所有話,都會被當做指令深深地記在潛意識的深處。

如果上面的話可以當真,那這東西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我這種催眠愛好者的夢想了。

不得不承認,不扔掉它多少也包含着我希望這玩意兒是真的這種心情在裏面。

正如某人所説,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照現在的狀況來看,只有真的用用看才能知道這玩意兒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催眠功能。

如果只是催眠自己的話,我倒也不是不能冒險在自己身上實驗一下。但按照説明書所説「本產品的功能僅針對女性,由其他使用方法造成的問題,本公司一概不負責任」,這句話真的讓人非常猶豫要不要在自己身上做實驗。

話説連公司名都是編出來的話,到底找誰來負責啊?

咦,你説為什麼不能找個女生來實驗呢?

開玩笑吧,沒有存在感被大家無視也就算了,被當成奇怪的人而被指指點點還是請容我拒絕。比起相信全自動強制催眠指令導入儀V2。78這種有着奇怪名字的裝置,我還是更在乎自己未來兩年平穩的高中生活。

而就在我苦思冥想,糾結萬分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當時那種心驚膽戰的心情實在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勉強要説的話,大概就是上課看小説被老師抓到的感覺乘以十吧。

總之我就是處於這麼一種非常惶恐的狀態,差點連手上拿的全自動強制催眠指令導入儀V2。78都沒拿住。

唔,每次都要説一遍「全自動強制催眠指令導入儀V2。78」好像略蛋疼,以後就簡稱「催眠儀」吧。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先把手上的催眠儀放到褲子口袋裏,然後才將頭以儘量正常的速度轉過去。

「原來是學姐啊,別嚇我嘛。」沒錯,現在這個轉到我面前的女生就是我在高中期間認識的唯一一名班級外的人,高三的學姐,聶欣。

老實説,連我自己都對這個事實感到驚訝,居然會認識同年級,不,應該説同班級之外的人真是一件難以置信的事。

不過這大概也是聶欣學姐的性格使然。

一般來説,趕路的時候撞到別人,最多在離開的時候道個歉吧。也就只有她會在事後專門找到我所在的班級,然後跑來道歉。

之後又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總之成了在學校裏見面會打招唿的關係,當然僅僅也就只是這種關係罷了。

「看你一個人鬼鬼祟祟地躲在這裏,就過來看看啦。你在幹什麼?」對於這個疑問,我只能摸摸腦袋試着矇混過去,「哈哈,也沒幹什麼啦,午休一個人沒什麼事幹,就出來逛逛嘛。」「出來逛逛?真是可疑啊……張奕同學……據我所知,你可是不到萬不得已絕不離開自己座位的啊。還有啊,剛剛你手裏是不是拿了什麼東西呢?」看着眼前學姐的笑臉,我不僅詛咒起她高達5。1的視力,「沒什麼啦,不是什麼值得一看的東西。」不過我蒼白的解釋貌似起了反作用,反而把學姐的好奇心給勾了起來,「唔,居然不讓我看,真可疑,難道你帶了什麼不能見人的東西來學校?」看到幾乎就要撲上來翻我口袋的學姐,我不禁嘆了口氣,一旦進入這種狀態,不把事情搞清楚,她是絕對不會罷手的。就像撞到我那次,為了找到我,她真的是一個班一個班得找過來的。

那麼我眼前就只有兩個選擇了,第一是讓她從我口袋裏把催眠儀連帶包裝盒搜出來,第二則是我自己把催眠儀拿出來,但是把包裝盒留在口袋裏。仔細想想,這個催眠儀光看外表,確實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

「好吧好吧,給你看就是啦。」聽到這句話,學姐馬上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這才乖嘛,小奕……作為懲罰,就……」「咦!給你看也要受懲罰麼?」「當然啦,一開始居然敢欺騙偉大的學姐,只是懲罰都是輕的了。」説完她還乘勢敲了下我的腦袋。

「讓我想想,那就懲罰你放學來看我們體訓隊的比賽吧。」聽到是這種懲罰,我不禁送了口氣,這個學姐有時候真的會想出些非常非常恐怖的懲罰的。

順帶説一句,學姐不僅是體訓隊的一員,而且還是學校女子短跑記錄的保持者。也就是説,想從她身邊逃走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今天有比賽麼?」被叫去看她的比賽也不是第一次了,不過那一般都是相當大的比賽,就算是我也會有所耳聞的程度。

學姐漫不經心地回答道,「為了下周區運動會舉行的校內選拔賽啦。」「唔,那豈不是毫無懸念,一點意思都沒有,其他人肯定會被你碾壓的。」「才不是那麼簡單類,高一新進來的幾個孩子都很厲害的,而且最近我老不在狀態,好久沒有跑出最佳成績了。所以你一定要來給我看哦,知道了沒?觀眾多,我才能發揮好。」都説到這個份上了,今天放學後大概只能去看了吧。

不過我的目的也達到了,之所以花時間來廢話,最主要是為了能在口袋裏把催眠儀從包裝盒裏拿出來。

儘量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我把催眠儀從口袋裏拿了出來,「喏,就是這個東西。」學姐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催眠儀,還戳了戳上面的閃光燈,「什麼嘛?這個東西幹什麼用的?」當她把眼睛湊近閃光燈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一件非常關鍵的事情,眼前的學姐不就是用來實驗這個所謂催眠儀真實性最好的人選麼?

抱着失敗也沒關係的心態,我輕輕地按下了催眠儀上的按鈕。

隨着催眠儀前端燈光的亮起,我的人生翻開了新的篇章。

作為一個催眠文的寫手,我無數次幻想過催眠一個人的各種場景,然而這其中並不包括我眼前正在發生的這一切。

看着眼前學姐呆滯的目光,無論是理智還是情感,都在對我自己説,趕快鬆開那個按鈕,然後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就好了。

然而我的內心深處卻給了我一個截然相反的提議,那是遠遠凌駕於理智與情感之上的,一種近乎本能的衝動。

剎那間,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我在之前那麼久都沒想到過要拿學姐當實驗人選,我想那大概並不是沒想到,而是刻意迴避了這個想法,因為我真的不想傷害學姐,傷害一直以來唯一一個對我如此温柔的人。因為我知道如果真的催眠了她,我絕對絕對沒辦法就這樣簡單地放手。

明明腦子裏幾乎成了一片漿煳,連思考都停滯了,但我的嘴巴還是一字一句地將之前構思好的指令説了出來,「當聽到我對你説『親愛的學姐『的時候,你會完全相信我説的所有話。」之前雖然不知道這個所謂催眠儀的真實性,但我還是好好思考過在短短20秒內,究竟下達怎樣的指令才最有效。就算是場惡作劇,這個構思也可以用到我的小説裏嘛,當時大概是這麼想的。

在我構思幾個的指令候選中,感覺這個應該是最強力的,就像是「我的願望是滿足我無數個願望一樣」,這種開掛一樣的暗示到底能否生效,我心裏也有點忐忑。

當我説完這句話的同時也鬆開了催眠儀上的按鈕。

光雖然消失了,但學姐卻沒有馬上恢復正常,就在我開始擔心的時候,她的雙眼終於有了神採,「所以説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看來她不記得閃光時候發生的那些事情啊,我斟酌了下字句,然後答道,「親愛的學姐,這不是什麼值得在意的東西。」「哦,這樣啊,那就不管它了。「這個每次都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學姐居然這麼快就失去了興趣,難道那條催眠指令真的生效了?看來需要再試探一下。

「親愛的學姐,地球其實是方的。「聽到這句話,學姐並沒有答話,只是用略顯奇怪的眼神盯着我。

就在我忐忑不安,準備説之前那句只是玩笑的時候,學姐開口道,「好像確實是方的,但你幹嘛突然説起這個?」居然真的連這種常識性的東西都可以顛覆?我不禁感到一陣暈眩,隨之而來的是恐懼,這個催眠儀恐怕是遠遠超出我想像的東西。絕對絕對不能被其他人知道這個秘密否則的話……我不禁打了個冷戰。

對了,現在先要把這個暗示取消掉,被人發現可能會有麻煩。

「親愛的學姐,地球其實是圓的。「這一回學姐倒是馬上反應過來,「對啊,確實是圓的,你今天怎麼老説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啊?」再一次,我又開始猶豫起來。如果只是實驗催眠儀性能的話,現在已經完全足夠了,應該可以收手了,但是內心深處的渴求卻又讓我無法就這樣轉身離開。

看着沉默不語的我,學姐最後又強調了一遍,「總之放學以後一定要來看哦,要是因為你沒來看而讓我輸掉的話,絕對饒不了你。」「唔,總覺得你這句話的因果關係好像非常有問題的樣子。」「有意見麼?輸了的話,有可能會影響我的保送資格的誒,懲罰你一下算輕的了。」對此,我只能在心裏默默地吐槽一句,「問題不在這裏吧。」但是學姐的話讓我想到了一件事,如果是為了學姐的話,那麼催眠她也是可以的吧。這個藉口仿佛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我的理智與情感徹底被本能的渴求所制服。

得益於常年沉溺催眠文的經歷,不需要怎麼思考,我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吶,親愛的學姐,我有一種能力可以大幅度提高人的體能。」本來準備離開的學姐聽到這句話,感覺興奮得眼睛都發亮了,「居然有這種東西!快告訴我。」「這個能力只有我能用,需要我對你用麼?」「那還用説麼,快點啊。」「好吧,親愛的學姐,接下來我做的事只是單純為了使用這個能力,千萬不要反抗,否則不但沒法提高體能,還有可能反而降低你的體能。」「恩恩,我知道啦,快點開始啊。「「那麼先閉上眼睛。「學姐乖乖地把眼睛閉上。

仔細看看,如果學姐安靜下來,絕對稱得上美女。對她做這種事真的好麼?

我放棄了思考,遵從本能的渴求將臉湊了上去。

當雙唇觸碰的時候,我可以明顯感受到學姐身體顫抖了一下,但大概是我之前的指令生效了,她並沒有沒有抵抗,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不需要説明,這顯然是我第一次接吻,完全沒有任何接吻技巧,只是單純把我的嘴壓在學姐豐潤的雙唇上。

那是一種我無法敍述的感受,就肉體感官而言,就只有雙唇傳來的柔軟觸感,和鼻子裏聞到的淡淡幽香,這種程度遠遠談不上快感。但就是這些東西讓我的大腦變得仿佛一片空白,被狂跳不已的心跳聲所充斥,甚至連我內心中那條野獸的唿喚也被聽不到了。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緊緊抱住了學姐,但也只是這樣而已。我搞不清楚自己原本到底想做到什麼地步,但是真正清醒以後,我才想起來自己還在學校裏,而且也不是多僻靜的地方,可謂是隨時都可能有人路過。雖然學校並沒有把禁止戀愛寫到校規上,但是現在這種樣子被發現還是會有各種各樣的問題。

想到這裏,不管是色心,還是其他什麼,我心中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一下全都冷卻了,同時也馬上放開了懷中學姐的身體。

過了一會兒,學姐試探着問道:「這樣就好了麼?」經過一段時間的緩衝,我也稍稍冷靜了下來。剛剛只是鬼迷心竅,不可以再做什麼了,我不斷地這樣告誡自己。

「恩,好了哦。」睜開雙眼的學姐只是用興奮的目光打量自己的身體,並沒有再提起剛才的事,這讓我稍稍鬆了口氣。

雖然並不清楚學姐的戀愛史,但我覺得她應該還沒有到對接吻可以泰然處之的程度。她到底是怎樣看待剛才發生的事情,我真的很想知道。

我沒有敢問,只好偷偷觀察她的樣子。至少表面看起來,她對我的態度和説話語氣與之前相比似乎沒什麼變化。

「既然好了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哦,之後還有訓練。放學以後的比賽要記得來看哦。」看着急匆匆的離去的背影,感覺這不太像學姐的風格,也許只是我想多了吧。

雖然學姐這樣千叮嚀萬囑咐,但我最後還是沒有去看體訓隊的比賽。比賽的情景都是事後聽其他人説的。

貌似來了一大堆觀眾,不用想,估計一半是被學姐叫來的,剩下一半則是陪着前面一半人一起過來的。

以前第一次被她叫去看自己的比賽時,老實説,還有點怦然心動,覺得是不是她對我有意思。到了現場才發現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整個學校三個年級,基本每個班都有人過來。她在這所學校裏的人脈可不是一般的廣。

至於比賽結果,學姐毫無懸念地獲得了第一名,其成績雖然比不上個人最好記錄,但也把第二名遠遠甩在身後。這其中到底有多少是催眠的功勞,又有多少是因為觀眾人數眾多的緣故,我對此十分好奇。

詢問本人的話也許能略知一二,不過我實在沒膽量去。之前的比賽也是,倒不是説對比賽沒興趣,只是單純害怕見到學姐罷了。究竟在害怕些什麼呢?到底是親吻了學姐的負罪感,還是畏懼見面後發現催眠效果已經消失了,抑或兩者都有?我自己也搞不太清楚。

但其實有一種更深層次的恐懼,此時的我尚未發現,我害怕自己再見到學姐之後又會利用催眠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不論是對她,還是對我。

反正這幾天我基本做賊似地躲着學姐,好幾次遠遠看到她就馬上轉身逃走。

貌似因為區運動會臨近,學姐也沒那麼多時間來找我,因此至今一直成功迴避了與她的見面。

但是不管怎麼試圖避開,終究有一個極限,特別是對於學姐這種完全不會因為他人冷淡而退縮的人,所以我現在只能對着眼前這張紙默默嘆氣了。紙上寫着與工整字跡完全不搭的內容,「放學後,給我來操場等着。再敢不來的話,給你天誅哦(笑臉)」我是完全不知道這裏的「天誅」具體指什麼,不過猜也能猜得到,絕對是相當糟糕的懲罰措施。不過即便沒有這種威脅,我也覺得再逃了,有些事情總是需要去面對的。

説是放學後,實際上我一直等到相當晚才真正見到學姐,放眼望去,操場上都看不到幾個人了。

「抱歉,讓你久等了,訓練比我想的還要久。」站在我面前的學姐幾乎全身都濕透了,雖説在用毛巾擦汗,但那麼小一塊毛巾只能説是杯水車薪,大賽前的訓練量恐怕相當大。

另一方面,被汗水打濕的運動服將學姐的身體完美地勾勒了出來,胸部和臀部的形狀都十分清楚地展現在我面前。形狀好不好這種東西,我是搞不太清楚,但自己的身體卻十分誠實地起來反應。為了掩飾,我悄悄地拉了拉衣服的下擺擋住褲襠。

不過學姐倒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發現操場上還有一些同樣訓練結束的學生後,就徑直帶着我走向角落。

本來以為她一見面肯定噼頭就問為什麼沒去看她比賽,不過看來似乎不是這樣。

「小奕,我問你一件事哦,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你那天……」聽到學姐正經的語氣,我不禁心頭一緊。催眠指令是失效了麼?她發現自己被騙了麼?她把我帶到偏僻的角落裏是要上私刑麼?一時之間,萬千疑問湧上心頭,我甚至有一股立即跪下來負荊請罪的衝動。

「……用的能力,有對其他人用過麼?」咦?她還把那個當真麼,就是説催眠指令還是有效咯,那她在準備比賽的要緊關頭為什麼還要專門來找我?

見我沒有回答,學姐又問了一遍,這次的語氣要急迫許多。

「額,沒有啊。」一時之間搞不清楚她的目的,我還是照實回答了。

「真的?那麼你有沒有告訴過其他人這件事?」這次的語氣真的是超級嚴肅,搞得我都有點緊張了。

「沒,沒有啊。學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有一個可以聊這種的朋友?」「那倒也是。」唔,雖然自己先説的,但被這樣若無其事地認可還是超受傷。

確認了這一點之後,學姐又不説話了,只是默默地領路。我是沒膽子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開口,不過倒是搞清楚了她的目的地,居然是體育器材室,不過我記得那裏平時是鎖着的吧。

到了器材室的門口,門果然是關着的。學姐又看了看四周,確認附近沒人後,居然直接掏出一把鑰匙將門打開了。

體育器材室的鑰匙可以借給學生的麼?我一邊想着這種事,一邊跟着學姐走了進去。和外面相比,裏面要陰暗不少,不過現在的季節還算是晝長夜短,這個時間點,在房間裏也能勉強看清楚。

見我進來了,學姐馬上又把門關上,搞得神秘兮兮的。

「額,那個,有什麼事麼?」學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搞,我超級緊張誒。

學姐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直到我都有點毛骨悚然了,她才開口道:「小奕,你的能力真的很厲害,那天跑步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充滿了力量。」「這,這樣麼,你滿意就好。」看來催眠的力量比我想像的還好,雖然確實看到過網上有説自我催眠能激發人的潛能,但沒想到催眠儀搞出來的暗示指令真的也有這種效果。

學姐躊躇了一下之後答道:「如果我説不滿意的話,會不會太貪心了。」咦,哪裏不滿意?難道指的是接吻的那部分?

「我希望可以跑得更快,現在這種樣子雖然在學校裏已經是最快了,但到了區運動會,市運動會,我現在的水準根本不夠看。今年已經是我高中最後一年了,我希望至少最後一次比賽能贏一次。」説到這裏,學姐苦笑了一下,「説起來也真是諷刺,我越是這麼想,跑步的成績反而越是退步,到了現在,感覺比我剛進高中的時候都不如了。如果不是你的話,前幾天的那次比賽我絕對是贏不了的。」突然聽到這番傾訴,我有點不知所措,我過去十幾年的人生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現在到底是安慰她比較好,還是為她鼓勁比較好呢。

另一方面,我又搞不清楚她為什麼要跟我説這些,雖然我們也算是認識了蠻久,但應該還沒到可以互吐心事的程度。

於是我也沒有搭話,只是繼續聽她説話。

「自從你對我用那個能力之後,我練習了很多次,雖然成績已經大幅提高了,有一次甚至接近了我的最好成績,但是還不夠,這樣的話,最多只能拿到和去年一樣的成績。我想要更快、更快一點。」我試探地問了一句,「那麼你是要我……再對你用一次能力?」她反問道:「這樣可以讓我跑得更快麼?」對於這個問題,我只能沉默以對,畢竟催眠能起多大效果可不是我説的算得。

仔細想想,她如果按照指令相信我説的話,只要我告訴她這樣能夠跑得更快,她就可以跑得更快吧。不過催眠能夠改變的只有她的想法,真正跑多快還是由身體決定的,因此催眠帶來的強化終歸有個極限,那現在的學姐有沒有達到自己的極限呢?

就在我深思這個學術問題的時候,學姐卻是等不及了,「單純只是接吻果然不夠麼?還需要怎樣才能讓能力的效果更加強?」面對學姐充滿魄力的逼問,我一下慌了神,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作答。

見我依舊沒有回答,學姐做出了一個驚人之舉,直接將我推倒在身後堆放的墊子上。

完全不明白她想幹什麼,我下意識地進行反抗,但可悲的是鮮少運動的我根本敵不過久經鍛煉的學姐,輕易就被壓制住了。

「學姐,你想幹什麼啊?」「抱歉,小奕,這樣可以讓你的能力效果更加強麼?」到底是什麼樣啊?我還沒來得及把這句話問出口就發現自己已經説不出話了,學姐豐潤的雙唇又一次吻在我的嘴上。我還沒對這個事態反應過來,一個温軟的異物就鑽進了我的嘴裏。直到那個異物接觸到我的舌頭,我才反應過來,那是學姐的舌頭。

她大概是既然覺得接吻可以讓她跑快,那麼更進一步的舌吻效果肯定更加明顯,稍微了解她性格的我大概可以猜到她的想法。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我的想法已經不再重要,身體的控制權已經被本能的欲望所接管。我的舌頭也侵入到了對方的口腔之中,雖然是第一次實際接觸舌吻這種東西,但平時耳濡目染了那麼多,多少知道一點該怎麼做。相比之下,學姐的動作反倒是顯得非常青澀,反而被我搶走了主導權,温軟的香舌在我的引導下和我的舌頭糾纏了起來。

學姐想必沒有預料到所謂的舌吻會激烈到這種程度,她瞪大了雙眼,下意識地想要把頭抬起來。但是對我來説,到嘴裏的肉又怎麼可能吐出來呢?

伴隨着我強力的吸允,感覺不僅是學姐的唾液,似乎連她的力氣也被我一併吸走了。如果是平時的學姐,兩個我大概也不一定能按住她,但她此時軟塌塌的身體甚至無法掙脱我的臂彎。

這個男下女上的體位對我來終究吃力了一些,沒有多想,我抱着學姐在墊子上一個翻滾,這回反倒是她被我壓在了身下。

我們兩個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我可以明顯感受到自己胸部位置傳來的觸感,雖然隔了層衣物,但胸部那種充滿彈性的感覺還是原原本本地傳到我的腦海中。

本來就已經發硬了的肉棒變得更大了,剛好頂在學姐的大腿上。如果這個時候被學姐充滿力量的腿部踢一腳的話,絕對就完了,但這個時候的我完全沒有考慮這些,只是一心一意地想從學姐的小嘴裏吸走更多美味的唾液。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感覺舌頭都快使不上勁了,我才慢慢抬起頭來,分開的時候一條晶瑩的唾液線還將我們的嘴唇連在一起。

學姐臉頰潮紅,雙眼迷離,唿吸更是無比急促,頭上的髮絲散亂在墊子上,這幅模樣讓我一時間看呆了。

如果再給我一段時間的話,我大概就會冷靜下來,然後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如果學姐沒有問那個問題的話。

「還要,繼續……麼?」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學姐這種懦懦不安的聲線,實在無法將其與那個永遠元氣十足的少女聯繫在一起,但正是這種想讓人欺負的感覺更加激發起了我的獸性。

繼續啊,真是一個好詞語呢,已然完全被欲望所驅使的我不由地想到。

「親愛的學姐,接下來我做的事都是實施能力必要的,要好好聽我的指示行動,千萬不要抵抗,否則永遠也跑不快了。」我故意出言恐嚇,這樣子的話,學姐就會乖乖聽話了吧。如果讓一個小時前的我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估計完全認不出來吧,那種邪氣的感覺,連我自己都覺得毛骨悚然。

「親愛的學姐,先把衣服脱掉吧,這會影響我的能力。」「脱,脱衣服啊……」學姐輕輕咬住自己的嘴唇,「必須要脱麼?」「親愛的學姐,脱掉衣服之後才能跑得更快啊。而且呢,你在我面前脱光衣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完全不需要感到害羞。」她歪着頭想了想,皺着眉頭説道:「好像是這樣,我在小奕面前脱光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她緩緩脱掉身上的運動服,當胸罩被解開的時候,原本被束縛着的雙胸頓時彈了出來,那驚人的彈力讓我瞠目結舌。

顫顫巍巍地將手按在那堅挺的胸部上面,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觸感從掌心傳來,剛剛隔着衣服感受就已經讓人無比銷魂,但實際用手去摸的感覺要更加驚人,真的是難以置信的彈性,按下去一點點就可以感受到那股強勁的彈力。

在我不斷揉捏胸部的時候,學姐的臉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似的,似乎想要張口欲言,不過最後什麼也沒説,只是閉上眼睛默默承受。難道她不知道這幅樣子反而會更加引誘人犯罪麼?

揉了好一會兒,我才有心思去好好看看學姐胸部以外的部分。

健康的小麥色肌膚,纖細的腰肢,可愛的肚臍,修長的雙腿,再配合上學姐清秀的面容,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一想到這幅美麗的軀體可以任我擺佈,理智、道德這些東西就被我徹徹底底拋之腦後了。

被心中狂暴的獸慾所驅使,我整個人直接撲到了學姐身上。

「唔,等……」受驚的學姐還沒有把抗議説完就被我的嘴封住雙唇。

與此同時,我粗暴地用手分開學姐的雙腿,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將這個嬌軀吞噬殆盡,雖然知道做愛之前的前戲是非常重要的,但我根本沒有心思去搞這些,直接就用早已硬邦邦的肉棒向前捅。

弄了好幾次都沒有找到入口,就算充滿彈性的女體,這樣用肉棒直接撞還是有些痛的,我也因此稍微清醒了一點,至少到了能夠説幾句話安慰一下驚慌的少女的程度。

「親愛的學姐,接下來我做的事情都是很正常的,雖然會有一點痛,但完全不用怕。」聽到這句話,身下的嬌軀漸漸停止了顫抖。

在手的引導下,肉棒對準了那個小小的入口,然後腰緩緩用力,將肉棒的前端一點點擠進去。

學姐發出了一聲小小的悲鳴,反而更加助長了我的內心的獸性。

話説回來,女性的陰道還真是緊緻,沒有嘗試過做愛根本無法想像。學姐大概還是處女吧,陰道內的每一寸肉壁仿佛都在拒絕着我這個外來入侵者,死死地包裹着龜頭,緊密得沒有一絲空隙,只是進去了龜頭的一小半,我就覺得沒法更進一步了。

這個時候我才明白前戲的重要性,不過事到如今我也不可能再去搞什麼前戲了,我內心的欲望在不斷嘶吼,根本不容我遲疑。

在龜頭上摸了一些自己的口水,我立馬開始了第二次的攻關。

可能因為口水確實有效,這一次順利多了,沒費多少工夫就把整個龜頭插進了小穴,其間似乎受到了輕微的阻礙,不過一下就穿過去了。學姐的臉上,之前羞澀的紅霞已經完全被痛苦的表情所取代,雖然忍住沒有發出聲音,但是一看就知道非常痛。不過此刻的我已經顧不上學姐的感受了,腦海中只有更加深入這個念頭。

深吸了一口氣,我固定住學姐的身體,腰部全力向前頂去,幽深的陰道一下被我鑽了個通透。

「唔!!」學姐的身體整個弓了起來,身體不斷顫抖,大口大口地喘氣,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溢出。

全部進去之後才發現自己實在是小瞧了學姐陰道的緊緻程度了,整個陰道猶如活物一般吸附着我的肉棒,被強行狂張的肉壁仿佛想把我的肉棒擠爆似的拼命收縮,一時之間我居然進退不能。

直到學姐因痛苦而抽搐的表情緩和下來,陰道的肌肉才漸漸放鬆下來,讓我能夠緩緩地抽插。

之前肉棒被緊緊夾住的時候,我基本只能感受到疼,現在稍稍放鬆,我這才感受到其中的妙處。學姐的陰道不停地絞弄蠕動,不管是插進還是抽出都死死地纏住我的肉棒,帶來了極大的快感,用手擼根本無法與之相比。

只是這樣抽插了十幾下,一股射精的欲望就湧了出來。雖然我聽説過處男的第一次往往很快,但也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基於男性的自尊,我強壓下這股欲望,繼續活塞運動。

又抽插了十幾下,這回是真的忍不住了。沒有多想,腰部猛地向前一頂,蓬勃的欲望就猛然噴發出來了。

過了好一陣子,我才從射精的快感中回過神來。

在疲憊的喘息聲中,欲望漸漸消退,理智則再一次佔據了頭腦。

身下,學姐無力地躺在墊子上不斷喘氣,蒼白的臉龐上滿是痛苦的表情。天哪,我居然對她做了這麼可怕的事情。為什麼會這樣呢,我明明不想要傷害她的。

趕緊將已經疲軟的肉棒從她的小穴中抽出,只是如此,學姐就緊皺起眉頭。

這已經縮小了一圈的肉棒刮動肉壁都會給她帶來如此的刺痛,實在難以想像剛剛全力的抽插對她來説有多麼痛苦。

強烈的愧疚感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身為一個正常的男性,我當然也幻想過和學姐這樣的美女發生友誼之上的關係,但絕對不是現在這樣子。現在這樣雖然不能算強姦,但也差不多了,居然欺騙學姐,然後奪走了她的第一次,我以後該如何面對她。

雖然我很喜歡催眠文,看過甚至寫過很多女性角色被催眠以後遭到主角的玩弄,其中很多場景遠比眼下悽慘百倍,但文字是一回事,親眼看到一個自己熟悉的人被催眠後遭遇痛苦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不由得對那個放在褲子口袋裏的小小儀器感到恐懼,同時也對使用這個儀器的自己感到深深的恐懼。

但是比起這些,接下來該怎麼辦才是現在最關鍵的問題,趁着現在學姐還沒有恢復意識,很多事只有現在能夠做。

如果是我寫的小説,主角此刻肯定是要讓對方用口舌清理疲軟的肉棒,然後再展雄風,展開第二輪的徵伐。然而現實不是小説,我現在又怎麼可能讓學姐再承受更多的痛苦呢。

看着學姐一片狼藉的下身,我趕緊找來紙巾為她清理,這時候我才第一次仔細看清她小穴的模樣。下體的陰毛大概被修剪過了,只在小穴上方留了一個稀疏的三角形,其他都剃得很乾淨,因此可以清楚看見小穴的樣子。兩片粉嫩的陰唇此刻都腫了起來,展露出中間一個小拇指還小的小孔,濃稠的白漿混雜着些許血絲不停地從中湧出。

雖然在網絡上早已見過各種女性小穴的樣子,但這還是我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其帶來的魄力遠遠超出幾張停留在二維的圖片。真是難以想像,我的肉棒片刻之前還停留在這麼小的一個洞裏。

小心避開那些紅腫的部位,用紙巾將湧出的精液輕輕拭去,我此刻有些擔心懷孕的問題。居然毫不負責任地無套中出,那時的我真是完全被欲望操縱的野獸,連這種問題都沒考慮一下就射了。

發現學姐也慢慢回過神來,我覺得這個問題需要馬上處理,畢竟這可是關係到學姐的人生啊。

「親愛的學姐,接下來你一定要誠實地回答我的問題。」「恩。」神情仍然有些恍惚的學姐發出幾乎輕不可聞的答應聲。

「你上一次月經是什麼時候?」「大概,上個月……二十天前吧。」我用自己的知識算了一下,心中不由大唿僥倖,如果提早幾天,就可能進入危險期了。

排除了最糟糕的事態,我又稍稍冷靜下來,能夠好好想想自己到底究竟要如何對學姐負責。

我小心翼翼地問道:「學姐你有男朋友麼?」「沒有。」聽到這個回答,我感覺自己心臟猛地跳了一下,劇烈程度不下於之前做愛的時候。我,我可以做學姐的男朋友啊,以後再娶了她,這樣不就可以對她負責了麼。想到這種可能性,我不禁感到口乾舌燥。

「學,學姐,你是怎麼,看待我的?」只要學姐稍微表露出一點喜歡的感覺,我就一定要給她終生幸福,我在心裏暗暗發誓。

但學姐的回答讓給我潑了盆冷水,「有趣的學弟。」我不禁追問道:「那你願意和我交往麼?」「唔……還是算了。」傷心?遺憾?失落?究竟用什麼詞彙才能表達出我現在心中的感受呢,對於這段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的戀情,能否用失戀來形容呢?

當然,對於擁有着催眠儀的我,還有更多的選擇。不論是讓學姐愛上我,還是直接讓她成為我的女朋友,只要想做都可以做到,但這樣又有什麼意義呢?玩弄了肉體之後還不夠,我連學姐的心靈也要繼續玩弄麼?

雖然她沒有喜歡過我,但確實在不少事情上有照顧我,也是世上少有的幾個對我好的人,我怎麼能夠忍心對她做這麼過分的事情?

腦海中萬千思緒交織在一起,片刻之後,我做出了最終的決定。

「學姐,你知道我們剛剛在幹什麼嗎?」聽到這個問題,學姐猶豫了一下,最後吱吱嗚嗚地答道:「做,做……做愛吧。」「不對哦,親愛的學姐,剛才我們不是在做愛……」花了不少口舌,我總算讓學姐相信我們剛剛做的絕不是做愛,更之前的舌吻也不是接吻,都只是為了實施能力必要的步驟,所以她仍舊是一個保留着初吻的處女。

就當這一切沒發生過,這就是我想出來的處理辦法。雖然這樣看起來有些不負責任,但我覺得與其讓學姐知道真相,瞞着她反而比較好,女性運動員的高強度訓練導致處女膜破裂這種事也不少見,失貞這件事應該也不會被發現。學姐只要知道她接受了我的能力,能夠跑得比以前更快就好了,至於更多的,我以後一定會用其他方式彌補她的。

於是當學姐徹底清醒過來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向我道謝,感謝我再一次對她使用了這個「能力」。對此,我只能面色複雜地接受下來,希望她永遠不要知道今天的真相。

雖然下身的疼痛不可避免,剛站起來的時候,走幾步路就疼得學姐齜牙咧嘴,這一兩天都是沒法訓練了,但比賽前應該能恢復最佳狀態,看她像以往一樣開朗活潑,元氣十足,我也就放心了。

就在我們兩個穿好衣服準備離開的時候,學姐突然開口道:「小奕啊,你這個能力的效果能維持多久?區運動會還有十天誒,在那之前還需要再做一次麼?」所謂的禁忌,如果觸犯之後沒有受到懲罰,那就再也不是禁忌了。而所謂的人,一旦發生改變,不論好壞大小,後悔與否,都再也不可能變回原來的自己了。

今天在體育器材室發生的這件事對自己造成的影響遠比我想像的要更深遠,因而當聽到「再做一次」的時候,我不禁想到一個我以前絕對不會想到的可怕念頭,並且沒有怎麼猶豫就接受了這個念頭。

再做一次啊,再做一次應該也沒關係吧,反正做都做過了,學姐也不知道這是做愛,再做一次也不會發現的,而且還可以更加強化學姐對這個「能力」的信賴,她因此能跑得更快也説不定,總之對她不會有什麼壞處。不知不覺中,升騰起的欲望再次壓下了理智,不,這次應該説是融入了理智之中。

我笑着對學姐説:「親愛的學姐,這樣使用一次能力可以讓你在一周裏發掘出全部的潛能,跑出最快的速度。到時候再來找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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