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日後的夜晚,由貴子從自己房間拿出自己房間的制服和裙子,一件件疊好放入箱內,再脱下自己還穿在身上的內褲,連洗也不洗,就放進了紙箱。

她羞恥得渾身打震。

她心情很不好,她不能照足圭介的要求去做,不想一條內褲要穿足四十八小時。

不過,這條內褲也穿足一天半了。完全同新的一樣,圭介若不能接受,也許他還會去凌辱美奈子吧。

由貴子再次取出內褲,打開一看,確認內褲的中心部位,還是有少許污垢。

圭介要這條內褲作何用途呀?害她羞得滿臉通紅、火熱難當。

她對圭介玩弄女人私處的行為,開始感到非常憤怒,沒有想到圭介會這麼乞人憎。

「圭介簡直不是人。是畜牲,所以才不知人世間有羞恥二字。。。。。。」由貴子一邊這樣想着,一邊將校服塞進了紙箱。

然後,由貴子鎖上睡房的大門,咬牙切齒地捲起裙子,脱下內褲。

身邊放着她向父親借來的即影即有相機,洗臉盆盛滿執水,還準備好了剃鬚刨。

由貴子毫不猶豫地抓住自己的恥毛,開始用剪刀先剪去大部分,剪下的恥毛散落在預先墊好的一張白紙上。

她的纖纖玉手在發抖。

她本想找些代用品,來敷衍欺騙一下圭介,不過這些蜷曲的恥毛以及光光滑滑的女人下體的寫真不是那麼容易得手的。

不久,將恥毛大體上剃光了的由貴子,她為了剃光剩餘的恥毛,便開始往恥丘上塗上香皂水。

她只覺得下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當她的手摸向自己的恥丘時,毛腳有點刺手,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擴散至全身。

她想照一下鏡子,她立起化裝鏡,坐在鏡前,叉開了雙腿,內心一陣麻痹,不光是塗了香皂水的關係,她的下體濕濕滑滑了。

「這是怎麼啦,我。。。。。。」由貴子感到心神恍惚,無所適從了。

手淫她倒是聽別人説過,但由貴子自己實際上沒有做過。她振作精神,放下沾了香皂水的毛刷,拿起了剃刀。接着便屏息靜氣地沿着恥丘剃了起來。剃下的細毛、短毛,沒有必要裝入信封,所以由貴子只剃了恥丘前方的恥毛,「裂縫」兩邊的恥毛她就不剃了。

過一陣子,由貴子用熱毛巾擦拭自己的腿間,用鏡子照着如小童似的光光滑滑的腿間,她見到自己那個花蕊光熘熘地藏在腿間。

由貴子架好相機,跪着雙膝,伸手調好鏡頭,對準自己的腿間,若從下而上拍下自己的花蕊,她死也不幹。寧可對準前面,隨便拍一張應忖圭介就行了。

她一按下快門,閃光燈一道,立即「吱」地一聲,她稍為等了一會兒,即影即有的寫真,就慢慢從相機上冒上來了。一個由肌膚組成的丫字型的寫真,最先露出的是丫字直棒部分。

也許熟人見了,也不會想到這是拍自由貴子腿間的寫真吧。

由貴子連看也不看一眼,就將寫真裝進紙箱,再將剪下的恥毛用紙包好,用膠紙封口,一起放進了紙箱,然後用繩子將紙箱捆好,填妥包裹單,將它夾在紙箱的繩子上。

往後的事,只待往郵局寄出了。

由貴子穿回了內褲。

但是,她還是覺得身體失常,很不舒服。自己的下體自照鏡之後,開始濕滑濕滑的了。

「。。。。。。」由貴子屏住唿吸,手指一震一震地摸向自己的下體,胸中撲通撲通地跳過不停。

她稍微碰了一下自己的下體,下半身便震了一下。她用手指試探了一下自己的肉縫,竟然又濕又滑了。由貴子屏住唿吸,身體彈跳了一下,她那嫩滑的手指碰到那粒花蕊了。

「啊。。。。。。」她像觸電一樣,打了一個冷顫。

「唉呀!不行,這是在做甚麼呀,我。。。。。。」由貴子自言自語地,心慌意亂地抓過了衞生紙,趕快擦去肉縫流出的蜜汁。

接着,穿好內褲,收拾好剃刀、毛巾之類,到洗手間洗手去了。

不一會,她躺在牀上,身子還在發抖,她又想用手指去愛撫自己的下體了,她又有了性的衝動。

她一面自我手淫,眼前浮現出圭介嘻皮笑臉的影子。她立即心清變得很壞。

「我怎麼啦?。。。。。。」

想起圭介帶給她的恐怖和屈辱,由貴子的眼淚噗漱漱地往下流,咬牙切齒地用被單蒙着頭,開始大聲地痛哭了。。。。。。

圭介再次來到愛之酒店。

他的身旁擺放着由貴子寄給他的東西。

圭介赤裸着全身,嗅着由貴子寄來的香噴噴的內褲,雖然內褲上的體温消失了,但的確散發着由貴子的體香。

「她也許沒有穿四十八小時吧,有這麼點體香就夠啦,比在跟前還要令人興舊呢!」

圭介的那根東西勃起了,朝向兩個全裸的女子,她們是川口芳惠和江原夏美,她倆驚慌得將身體靠攏在一起。

接着,圭介架好電視錄影機,對着一張牀。

芳惠與夏美也是跟美奈子的情況一樣,有寫真掌握在圭介手上。自她們畢業以後,一直要向圭介追討。

但是,她們都是單獨行動向圭介追討,想不到今天竟在這裏碰面,各自嚇了一跳。

「你那麼喜歡由貴子,就去追求她啦,為甚麼來找我們的麻煩呀?」

「是呀,你找由貴子就行呀,怎麼玩都隨你的便!」芳惠與夏美你一言我一語地説。

自高中畢業之後,她倆都沒有接觸由貴子,由貴子那種女王的形象也漸漸在她們心中淡薄了,這時兩人都有點責怪由貴子。

「哼哼!你倆那裏知道!由貴子終會成為我的妻子,到死我也要追求她。所以,我現在需要找比由貴子格調低一級的女子來玩樂一番。這是遊回戰術!」圭介説。他將嗅過的由貴子的內褲收藏好,然後按下了架着的錄影機的掣。

不久,圭介走近芳惠與夏美的身邊,將她倆推倒在牀上。

「啊。。。。。。」

「唉呀。。。。。。」

芳惠與夏美邊喊邊掙扎,雙雙仰面朝天躺在牀上。今天因有兩個女子在場,她倆也就膽子大些,不過,她倆都為了討回那羞人的寫真,兩人的弱點都掌握在圭介身上,也不敢太過逞強。

「喂,你兩人一齊張開大腿呀!」

「唉呀!你架起錄影機,打算搞甚麼名堂呀?」芳惠指着錄影機説。

「只是拍一張紀念寫真!快!」

圭介用自己的手分開芳惠的雙腿,接着又分開夏美的雙腿。

「行啦,不要動,最秘密的部位都能看到啦!」圭介舐了一下舌頭説。兩人的大腿都在發抖,唿吸也開始緊張了。

芳惠的肌肉很結實,下體也很豐滿,少女韻味猶在。圭介至今未曾侵犯過她。稀薄的恥毛、雪白的大腿,因為她太過緊張的關係,大腿上的紅紫色的靜脈血管清晰可見。

夏美的體態則已經成熟,暴露着的小陰唇閃閃發亮。

圭介的手一面摸向夏美的下體,一面將臉埋向芳惠的腿間。

「唔。。。。。。」芳惠的大腿在發抖:「求求你,讓我衝涼啦。。。。。。」

「不行,我就是喜歡嗅帶點尿味的東西。」

「啊,你不要胡説啦!」芳惠大發脾氣、拼命掙扎。而圭介卻不顧一切,將鼻端挨近她的恥毛,視尿騷如香水。

圭介同時,又用手指去撥弄夏美的花蕊。夏美的下體立即濕滑起來了。

「啊。。。。。。」夏美的喘息與芳惠的呻吟交織在一起。

她們都對圭介厭惡至極,簡直不把他當人看待,但是現在雙雙陷入圭介的泥沼,無法自拔。

兩人被圭介玩弄了一陣,圭介終於起身了,搬弄着芳惠與夏美的上半身。

「喂,你們開始搞同性戀吧!從互相接吻開始啦!」圭介説完,抓住她們的頭髮,要她倆面對地相吻。

「唉呀。。。。。。這種事,我們絕對不幹。。。。。。」夏美搖頭逃避。

芳惠也用手推開夏美的臉。

「那末,就同我接吻吧!誰先呀?」圭介説。

「。。。。。。」芳惠與夏美同時沉默不語。

「哼,哼!你們討厭同我接吻嗎?那還是讓你們女人互相親吻吧!」圭介強行將她們的臉孔貼在一起。

「唔,唔。。。。。。」她倆的嘴唇剛一接觸,雙方都緊閉着,很快掙扎擺脱了。她倆口中的熱氣交錯在一起,雙方都愁眉閉眼了。

「喂,伸出舌頭來呀,互相舐一下啦!」圭介揪住她們的頭髮説。

「啊,你不要抓頭髮呀。。。。。。」芳惠哭了起來,不得不伸出了舌頭。

夏美也覺得若不服從的話,真不知會遭遇到圭介的何種懲罰,也只得戰戰兢兢地伸出了舌頭。

兩人的舌頭剛一接觸,都同時打了一個冷顫。

儘管她倆是很久的朋友,但對同性相吻都有一種厭惡感。兩人都閉眼皺眉。

「你倆要大力地互相舐呀,要不要我替你們補充一點唾液呀?」圭介話音剛落,她倆果然互相舐起來了。

圭介同時抓住她倆的手,讓她倆互相撫摸乳房及腿間。

「唔。。。。。。」芳惠邊舐邊呻吟。當她的下體被夏美刺激了時,她也去刺激夏美的下體。兩人的手指都同時很自然地動作起來。

在一旁觀看的圭介也逐漸興奮起來,他也埋頭兩個女子的臉間,三條舌頭同時互舐起來。

她們倆已經興奮了,對圭介參加進來,也就沒有抗拒。

三人又熱又濕的氣息混在一起,令圭介感到心蕩神馳。

不久,圭介將她倆分開,讓夏美仰面朝天地躺下,叫芳惠騎到她的身上。

「喂,你現在吸夏美的乳房吧!」圭介將芳惠的頭按倒在夏美的胸前,要她含着乳頭。圭介也含着夏美的另一個乳頭。

「啊,啊。。。。。。」夏美的身體屈曲着、抽動着。

雖然是吸着夏美的乳頭,芳惠也沒有反抗,反而比以前更大膽地吸了起來。

就在這時,圭介轉到芳惠的身後,抱着她的腰肢,將肉棒對準了芳惠的下體。

「你不要插進去呀,我求求你啦。。。。。。」芳惠拼命反抗着,而且放聲大哭了。

但圭介還是一下子插了進去。

「啊。。。。。。啊。。。。。。」芳惠的背部一縮,破瓜的疼痛,令她全身發抖。

圭介抱着芳惠的屁股,開始活塞運動。不久,激烈的快感灌注圭介的全身,他的毒液全部射進芳惠的體內了。

「唔。。。。。。噢。。。。。。」芳惠的呻吟開始減弱。

圭介也停止了動作,大大地喘息了一聲,抽出了肉棒。

「呵。。。。。。」芳惠的下體流出了大量骯髒的精液。圭介強迫夏美要全部將它舐乾淨。

「唔。。。。。。」夏美愁眉苦臉,被圭介逼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芳惠是第一次被人奪去貞操,一時的衝動,令她失魂落魄,她伏在夏美身上哭了起來,也許她那個處女洞富有彈性似乎並沒有流血。

不久,圭介改變了錄影機的位置,叫她倆跪在地上。

夏美感到噁心,她一直想要嘔吐,芳惠總覺得下身還殘留着異物,下體發痛,可是圭介既不讓她倆去衝涼,也不讓休息。

「你們現在成了我的甚麼玩藝呀,快説呀!圭介坐在牀上,對着趴在地上的兩個女子問。

「是,女奴。。。。。。奴隸。。。。。。」兩人細聲地回答。

「哼!你們成了我這條癩蛤蟆的奴隸有何感想呀?。。。。。。喂,快來舐我的腳趾呀!」圭介伸長兩隻腳説。兩人雙手託着他的腳,果真開始舐他的腳趾了。

她倆知道,若是不從命的話,圭介就會不客氣地打她們一頓。甚至有可能在她們口中拉尿哩!

「好呀,你倆好好地替我舐吧。。。。。。我還要將這些情景怕錄下來哩!」圭介説。

「你不能拍這些。。。。。。我求求你!」惠芳哭着説。夏美這時目無表情,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哼哼,這個電視錄影帶我是拍下要送給由貴子的,你們有話要對由責子説的話,就向着錄影機説吧。」圭介一説完,芳惠與夏美立即仰臉向着攝影機,彷佛由貴子也在場似的,她們就開始説話了:

「由貴子小姐,我倆的處境你看到啦!你快點成為這個人的戀人也好,太大也好,好不好呀?」芳惠像感情暴發似的説着。

「我們現在成了你的替身,你能無動於衷嗎?你也不希望我倆一生都不能自由的生活下去吧。與其叫我倆受罪,還不如你獨自忍受一下,就請你同這個男子結婚!」

圭介聽了芳惠的這番説話,也在一旁苦笑。

從初中、高中時代起,她倆同由貴子都是好朋友,但是現在為了圭介,搞到朋友反目,芳惠感到很後悔。

對於這件事,夏美倒不像芳惠那樣發小孩脾氣,她雖然也很惱火,她倒沒有責怪由貴子,也不想令到由貴子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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