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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該死的軍訓

金秋九月,陽光明媚,各地的大學已經陸陸續續開學,新生軍訓則成為一個 必不可少的項目。

在A大的校園中,一個個穿着墨綠色軍裝的新生正在烈日炎炎之下站着標準 的軍姿,汗水從額際冒出,順着臉頰往下淌着,直到脖頸,然後隱沒在早已濕透 的墨綠色半袖衫中。

林默言皺着眉頭,緊閉了一下雙眼,瞬間睫毛上的汗珠滲進眼睛裏,引起一 陣不適,身上的柔軟綠衫早已經濕透,緊緊的黏在後背上,勾勒出他修長的背部 曲線,肥大的長褲裏也早已經一片粘濕,汗水順着大腿根部往下滑落,林默言能 清晰的感覺到一顆汗珠從大腿滑過膝彎,最後滑至腳腕滲進襪子中的感覺,但這 一切還不是最痛苦的。

最痛苦的是他的下體現在一片瘙癢,潮濕的汗水早已經把內褲浸濕,而潮濕 的內褲則刺激着他的下體,想必下面已經開始紅腫,這種不適感竟讓他下體分泌 出不正常的液體,前面的性器也開始發硬,並且有了抬頭的趨勢。

幸虧這軍訓的服裝比正常的衣服大了一號,褲子肥了好幾分,才掩飾住了林 默言直流水的下體,以及微微硬起的性器。

林默言恨死他這副極易出汗的體質,以及容易受到刺激而產生反應的下體。

深吸一口氣,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正掛在淡藍色天空中那個火球似的大太陽, 旁邊竟然空蕩的連一片雲彩都沒有,林默言動動早就幹的快冒煙的喉嚨,心裏更 加的煩躁。

而這股煩躁則刺激得他又冒出一身汗水,導致下體的粘濕感更強,這不受身 體控制的反應,惹得林默言更加燥亂,惡性循環中,他的下體只能毫無控制的越 來越濕。

正當林默言快無法忍受時,教官的一聲「休息」的命令,令他從燥熱的地獄 回到了人間。

在教官下了休息命令之後,幾乎所有的男生都跑到樹下一屁股坐在地上,也 不管褲子會不會弄髒,反正是不合體的軍訓服裝而已,兩個禮拜之後連洗都不必 洗,就可以直接塞進衣櫃的最底層,或者找個收購軍訓服裝的小商小販賣了就好, 還能換個幾十塊錢吃頓好的。

但是林默言卻不敢這樣做,雖然雙腿已經疲乏的連抬都抬不起來了,但是他 沒有那個膽量,一旦坐下,下體的那些汗水以及那可惡的液體就會透過不厚的褲 子滲出去,或許別人不會多想,只當他出汗多而已,但是他可不想以這種方式吸 引人眼球,尤其是吸引到他的屁股上。

林默言裝作悠然自得的樣子慢慢走着,不是他不着急,是他怕動作太快而把 褲子弄濕,等走到樹下時,他終於鬆了一口氣,然後找了個人不多的地方,放鬆 的靠在樹幹上,將自己置於一片陰涼之下。

林默言閉着眼睛試圖借着這片刻的涼爽平復下體的反應,如他所願,在兩三 分鍾後他原本已經抬頭的性器慢慢軟了下去,現在只剩下還往外冒着液體的下體, 貼身的內褲緊粘在下體上,留着水的那個地方已經把內褲弄的像被水投洗過一樣, 林默言懷疑如果現在自己捏上一把,內褲都有可能擰出水來。

突然一隻手搭在林默言的肩上,林默言瞬間睜開緊閉的雙眼,立直身體向側 面挪了一步,躲開那隻無理的大掌,先是沈默的看着面前的人,然後掀掀薄唇問 道:「什麼事?」

手掌的主人在林默言躲開的一剎那有一點僵住,卻也沒維持多久,現在又聽 見林默言的問話,笑笑回答道:「晚上九點鍾班主任開會,地點在博雅樓305 教室。」

説完話,這人又等了一會兒,見林默言似乎沒什麼問題了,才離開。

林默言看着那人又匆忙去通知其他人的背影,咬了下牙,撇唇發出一聲嗤笑。

這人是他的一個室友,叫方宇,開學第一天的班會就裝出一副和大家很熟的 樣子這兒説兩句,那兒笑兩聲的,還沒等班會上大家上講台介紹自己,就已經和 同學混熟了。

林默言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臉上時時刻刻掛着虛假笑容,一副我對你很 友好模樣的人,弄得像只塑料花蝴蝶似的。

令林默言不可否認的是,那個人確實有做花蝴蝶的資本,修長健碩的身材, 比傳説中古銅色略淺的膚色,濃重且微微上揚的眉,高挺的鼻樑,微翹的唇角, 尤其是那雙眼睛,雖然不是雙眼皮,卻一點都不小,但方宇這一系列的外在條件 並不能抵消林默言對他越加深刻的厭惡感。

教官的集合哨聲響起,打斷了林默言的思緒,他低聲咒罵了一句,該死的, 他下面還濕着呢,難受的要命,晚上是不是該找機會解決一下最近積壓的欲望?

第02章微弱的敵意

晚上班會的時候,班主任只説了幾句話:「今晚選班幹部,班裏的職務黑板 上寫了,你們想應徵的就到前面講兩句,然後下面的同學把你覺得適合這些職務 的人的名字寫在紙條上,每個職務只限一人,然後教上來統計,每個職務下票數 最多的人就幹那個職務了。方宇,這事你負責一下。」

説完話,班主任就找了個位置一座,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方宇上了台,隨便説了兩句之後就直入主題,説想競選團支書。

林默言心裏一震,這也正是他想競選的職務,沒想到會遇到這麼個有力的對 手,不過他不是會退縮的人,一會兒好好表現才是硬道理。

當林默言説出也想競選團支書的時候,方宇不禁多看了他幾眼,眼睛裏面好 似有什麼東西閃過,他翻過原本扣着的紙條,將團支書後面的名字從自己的換成 了林默言。

林默言的演講其實不錯,先是交代一下他在高中時做過類似的職務,有經驗, 接着又表明自己會認真對待這份工作,最後表明了希望大家支持他。

林默言下台以後對自己的表現頗為滿意,沒有忘詞,沒有磕磕絆絆,沒有緊 張的臉色發紅,言語之間條理清晰,任是誰看了都會知道把工作交給他絕對萬無 一失。

可是出來的結果卻讓林默言的心如同掉進了谷底,競選團支書的人一共有三 個,那個令他討厭的方宇,還有一個頗為開朗的女生,最後一個就是他。

方宇的票數最高,20票,那個女生也不賴,10票,而他林默言,居然只 有區區的2票,而且其中一票還是他自己投的。

這種結果讓林默言一時難以接受,明明那個人連句正經話都沒有説,連一點 負責的態度也沒表明,居然就得了那麼高的票數,全班接近三分之二的人都選擇 了他,讓他穩坐團支書的位置。

那個人有什麼好的?表情不嚴肅,態度不認真。整天嬉皮笑臉,只知道混跡 於男女同學之間,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那麼多話題可以説,每次見到他不是在和 人嬉笑,就是在和人打鬧。

而自己高中的時候就是團支書,並且還是學生會的主席,工作的態度也是認 真負責,對待同學雖然不像方宇那樣主動,但是一旦同學有麻煩,他也不會坐視 不管。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算什麼?方宇上位憑藉的也不過是別人對他更加熟悉一些 而已,只會賣笑的白痴。如果時間再長一些,讓他林默言有時間與同學多接觸, 在同學面前多表現,那麼這個位置除了他沒人能得到。

而今天這種結果,這種不公平的對待,只會讓林默言更加厭惡方宇這個存在。

其實林默言並不知道,大學就是這樣,班級裏的人見面的機會不多,如果不 主動一些,也許一個學期之後,都沒人會記得你的名字。

林默言的臉一直繃着,直到班會結束大家都走了的時候,他才自己一個人踱 着步子慢慢往寢室磨蹭。

他實在是不願意回去那個亂七八糟的住處,要不是因為軍訓期間學校每晚都 會統計人數,他早就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了,而且聽説剛上大學的第一年,學校 是不允許在外留宿的。

幾個室友除了方宇外每一個都着讓他無法忍受的惡習,不是睡覺打唿嚕,就 是腳臭,這才開學十天,寢室裏一推門就散發出一股怪味,混雜着臭腳丫子以及 汗液的酸味。

林默言沒住過集體宿舍,從前不是住在家裏,就是在學校外面租房子。

本來填高考志願的時候,他想的是填本地的學校,但是繼父對他的態度越來 越放肆,盯在他身上的目光每次都讓他心驚,那個繼父還總是在母親面前對他動 手動腳,礙於母親的情面,他只能生生受着。

為了逃離繼父對他的覬覦,他遠離那座城市,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現在這種集體宿舍的生活讓他很多地方都不方便,宿舍裏沒有淋浴,如果想 洗澡就只能去公共浴池,這對他來説是絕對不可能的。

每天晚上只能躲在廁所裏用涼水往身上衝一衝,現在雖然天還熱着,但畢竟 已經是秋天,晚上的時候天會轉涼,現在用涼水隨便衝一下還行,以後恐怕就得 感冒了。

由於他身體特殊,現在他在寢室的生活可謂是心驚膽戰,每一次上廁所都得 鎖門,每一次換內褲都得進衞生間,弄得幾個室友都懷疑他在裏面做「右手運動」,

而且還早泄!畢竟上個廁所換個內褲用不了多長時間。

林默言又想到今晚上了位的方宇,心情更加煩躁,回到寢室還要面對那個只 會假笑的白痴,也不知道他今晚會是怎樣的得意表情,一想到那張笑臉,他就想 停下回寢室的步子,轉身往教學樓走。

嘆了口氣,林默言還是得不甘不願的往寢室走,方宇得面對,室友得適應, 寢室生活他還得忍着,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第03章凌晨的呻吟(1)【H】

本來應該寂靜無聲的黑夜,被寢室裏一聲接着一聲的唿嚕聲打破,林默言又 翻了個身,拿出放在枕邊的手機,看一眼時間,已經凌晨兩點了。

耳邊響個不停的唿嚕聲,加上最近壓抑着他的欲望,令他更加難以入睡。又 來回翻了幾個身,林默言最後還是坐起來,然後進了衞生間。林默言輕輕的落上 鎖,打開衞生間的燈,又確認了一遍門是否鎖上,才放心的鬆了一口氣。

林默言脱下當做睡意的寬大白色T恤搭在門把手上,輕輕的靠在瓷磚上,瓷 磚冰涼的觸感稍微撫平了他心底的煩躁,但絕對消除不了他身體的欲望。

林默言伸出雙手摸上自己的胸膛,一隻手負責一個乳頭,他伸出中指輕揉着 陷在胸膛的粉紅色那一點,等那一小點漸漸挺立起來之後,用食指和中指夾住, 然後向外拉扯直到極限,再突地一下鬆手任已經變的稍微深一些顏色的乳頭彈回 去。

這樣反覆幾個來回,林默言的唿吸已經變的粗重,林默言還沒有滿足,伸出 食指和麼指捏住兩個已經被玩弄的脹起的奶頭,揪起然後向內擰緊,直到再也擰 不動了才放開手,由着充血豔紅的奶頭自己恢復原位。

重複幾次之後,林默言空出一隻手伸進正在半張着喘息個不停的嘴裏,探進 兩根手指追逐玩弄自己粉紅軟滑的舌頭,舌頭被手指夾弄受到刺激,嘴裏不可避 免的分泌出透明的唾液,竟然還有一絲順着正在掏弄着嘴巴的手指往下滑,最後 承受不住重力才依依不捨的拉出一根銀絲墜到地上。

林默言拿出已經濕漉漉的手指,毫不猶豫的貼上已經被蹂躪的硬起來的乳頭, 轉着圈兒揉按,似乎是要把這突出來的乳頭按進去,可這挺立的乳頭卻不聽話的 越來越硬,並且越來越紅豔. 在燈光的照射下,林默言的一個乳頭正閃着水光, 仿佛剛清洗過的,還沾着水的櫻桃一樣,讓人忍不住捏起一個塞進嘴裏,細細品 味,只可惜林默言身上的小櫻桃現在無人享用,顯得極為可憐。

林默言又依照着剛才的動作,把另一個乳頭弄濕,弄亮。

現在林默言的喘息已經加重,在乳頭被擰弄的用力一些的時候,還會發出一 聲極低的若有若無的呻吟。

林默言看了看自己已經挺立起來的下體,停下一隻撫弄乳頭的手,伸到內褲 裏揉弄了那堅挺的性器兩下,接着把內褲往下扯了扯,露出形狀粗長,顏色卻粉 嫩着的性器。

林默言看着正抬頭向沒有人的前方致意的小兄弟,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彎 下腰把內褲褪到腳腕,然後脱下。

現在的林默言已經全身赤裸,剛才被玩弄的硬挺起來的奶頭,正顫巍巍的立 在白裸乾淨的胸膛上,身下的粉嫩肉棒精神的挺立着,偶爾還打上兩個顫。

但這並不是最讓人心動的,最讓人難以自己的是肉棒下面的那個紅豔豔的, 正吐着亮晶晶的透明淫水的小花洞。

這衝擊性的一幕已經充分的證明了林默言不是個普通人,他是個雙性人,同 時擁有者男性與女性的器官,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才導致了他比女生還要白嫩, 卻像男人一樣緊緻的皮膚。

林默言的雙手順着腰際慢慢下滑,一手握住了正向前挺起的小兄弟,另一隻 手則繼續往下來到紅豔的陰部。

林默言的陰部並不像大多數女人那樣大陰唇包裹着小陰唇,而是肥大的小陰 唇突破了大陰唇的包裹,露出頭來。

正是這種相對於來説更加特別的構造,才使得林默言更易在白天不經意之間 分泌出淫水,一旦他的內褲不小心的磨蹭上外露的小陰唇,就會刺激的他的小穴 開始流水,尤其是在炎熱的天氣裏,內褲被汗水浸濕之後,更容易摩擦小陰唇, 從而分泌出淫水讓他的內褲更濕,有時候濕透了的內褲還會跑進陰唇裏一點折磨 他。

林默言的手輕輕的撫摸着兩片還緊閉着的小陰唇,微微的刺痛感讓林默言有 一瞬間的猶豫,最近幾天的軍訓生活,讓他每時每刻都在出汗,大小陰唇被總是 潮濕的內褲浸泡摩擦已經有些腫脹發熱。

林默言的猶豫只持續了一秒,身體早就被挑起的欲望不允許他停下,他只能 繼續。

林默言開始加重力道,努力的忽視陰唇上的刺痛,慢慢的小穴被刺激的又流 出一小股的淫水,林默言沒有半刻猶豫的伸出中指,狠狠的插了進去,他忍不住 了。

「啊……」在中指插進去的一瞬間,林默言溢出了一聲綿軟的呻吟,在寂靜 的夜裏格外明顯,林默言自己也發現了,於是趕快噤聲。

第04章凌晨的呻吟(2)【H】

林默言咬緊雙唇,一隻手正來回擼動着挺立的性器,另一隻手忙着安慰自己 的小穴,中指在濕滑的小穴中進出的極為順利,粘液沾滿了他的中指,就連與之 相連的另外兩根手指都染上了汁水。

林默言微微抽出中指,往上劃,兩片還閉合着的小陰唇就被慢慢的豁開,緊 緊的貼合着他的中指,直到兩片小陰唇完全劃開,林默言才停下,然後將之間按 在剛才被小陰唇包裹着的小陰蒂上,接着指間帶着小陰蒂慢慢轉圈。

陰蒂是極為敏感的部位,平時都被小陰唇保護着,現在被撥弄出來,被林默 言並不柔軟的指間按住,有一點很小的刺痛感,但是早就習慣了自慰的林默言完 全可以當這不存在,他在乎的是這刺痛感後面帶給他的巨大快感。

當林默言的指間碰到陰蒂的那一瞬間,他的蜜穴就又流出了一股淫水,現在 淫水已經順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淌,兩腿之間一片濕亮。

林默言不滿足於小穴沒有東西安慰,只得放棄了繼續擼動肉棒,而把右手的 中指猛地插進直流淫水的小穴,這一插弄自然又帶出一聲低沈的呻吟,可是這次 林默言卻沒有心思理會是不是會被聽見了。

欲望的洪流不停的衝擊着他的大腦,讓他的腦子裏面一面空白,除了最本能 的渴求身體的舒適之外,他已經無法思考了。

林默言最開始的那一根中指不停的玩弄着陰蒂,從剛才的揉按,已經變成了 現在的刮弄,略大的刺痛感帶來的卻是雙倍的快感。

他的另一根中指也在不停的插弄小穴,但早就濕滑的小穴根本不是一根手指 能滿足的,於是林默言又加進了一根食指,兩根手指直直的併攏着,不斷的插進 抽出小穴,在刺激小穴分泌淫水的同時,也把這淫水不斷的往外帶。

林默言的腿根已經是一片濕,他甚至感覺到自己後面用來排泄的地方也已經 被淫水弄濕。

林默言的兩根手指搗弄的越來越快,進出小穴之間發出咕唧咕唧的水聲,在 小小的衞生間裏來回飄蕩,惹出一室的春色。

林默言的雙指不再是單一的插弄,偶爾會在抽出小穴的時候分開一小段距離, 把小穴撐開,在手指抽出的時候,會讓微涼的空氣快速的竄進去。

林默言的呻吟聲悠長而纏綿,和他平時説話時帶着克制和涼意的語調不同, 這聲聲呻吟中帶着不可抑止的欲望之情。

兩根手指已經不再能滿足林默言,於是他又加進了一根無名指,小穴被瞬間 填滿,而三根手指並不能完全合攏,所以在每次進出之間都帶進一些空氣,比剛 才更加刺激。

小穴被撐開,兩片小陰唇可憐兮兮的搭在兩邊,每一次手指進出都能帶的小 陰唇顫動,加上小陰唇上透明的淫水,顯得格外糜爛。

林默言的手指不停搗幹,也不管小穴是不是會被捅壞,每一次插幹都把手指 深埋進去,抽出的時候再微微彎起,刮弄着滑嫩的正分泌着淫水的內壁,帶起一 陣戰慄。

林默言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對陰蒂的刮弄變成了揪扯,配合着加速捅幹小 穴的三根手指,使得林默言的快感不斷加強攀升。

最終林默言早已經忘記了自己正處於寢室的衞生間中,三根手指像瘋了似的 不停操弄,硬硬的指甲刺激着內壁,讓林默言不顧一切的瘋狂狠捅着,腿間的淫 水越發的多,竟已經流到膝彎。

林默言此時就像一個只知道衝刺快感的淫獸,手指不住的捅着脆弱的小穴, 口中發出濃重的喘息,間歇性的溢出呻吟,或許是潛意識裏知道自己所處的環境 並不安全,所以這呻吟中還帶着一絲壓抑,但在這寂靜的夜裏卻是尤為清晰。

林默言只覺得自己的小穴被捅幹的發熱發燙,小穴被搗幹的不停收縮,手指 的每一次進出都能感覺到小穴的不舍與留戀,最終,林默言不顧一切的呻吟出聲, 伴隨而來的是對小穴最後的幾下衝刺,以及從指縫間噴發出的大片淫液。

林默言終於把自己幹的高潮了,不是從男性特徵,而是從女性特徵的小穴被 幹到高潮。

林默言虛弱的靠在牆上,把全身的力氣都放在後背抵着的瓷磚上,把佔滿了 淫水的手伸進嘴裏吸吮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有的這種習慣,每一次高 潮之後的淫水他都會放進嘴裏品嘗一番,其實味道沒有多好,但也許是吃習慣了, 也沒覺得有多壞,有點鹹,又帶着點腥氣,由於小便是從男性特徵的肉棒處排出, 所以淫水中也沒有騷氣。

林默言吮吸乾淨手指上的淫液,看看還支楞着的肉棒,無奈的伸出那隻只揉 弄了陰蒂的手,從自己的腿根之間抹了一把淫水,然後握上自己的肉棒,開始擼 動。

林默言另一隻手還在被他舔着,不過現在是手心,他正伸着舌頭一點一點的 把晶亮的淫水卷進嘴裏,一絲一毫都不願意落下。

在手上的淫水完全被唾液替代了之後,林默言的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射出了乳 白色的濃精,射在他正擼動着肉棒的手心上,林默言把滿是精液的手抬到自己嘴 邊,伸出紅嫩的舌頭,一點一點舔食乾淨,等這一切都做完之後,林默言的欲望 總算是紓解了。

在林默言靠在牆壁上休養生息,考慮着是否趁着這難得的機會再來一次的時 候,敲門聲響起了!

第05章冷淡的對待

林默言被突然出現的敲門聲嚇了一跳,眼睛立刻盯上那扇被鎖的緊緊的門, 唯恐那扇門從外面被推開,腦子裏出現的唯一一個念頭就是「糟了,是不是被發 現了?」

林默言強制自己保持冷靜,深吸一口氣之後才回應道:「誰?」

「方宇,我想用衞生間,你沒事吧?」

門外的聲音低沈而悠長,但聽在林默言耳中,卻是格外的猙獰可怖,他這麼 狼狽的時刻居然被他最討厭的白痴撞上了,這讓他有一種在精神上矮於對方的感 覺。

既然等在門外的是那個白痴,那就讓他繼續等着吧,憋死他最好。

於是林默言頗為悠然地回了一句:「等會兒。」

然後門外就沒了聲音。

其實門內的林默言正手忙腳亂着,他先拿下門把手上的內褲和T恤,剛想把 內褲穿上,卻發現自己的小穴內外全是淫水,想拿衞生紙擦乾淨,卻發現剛才太 着急解決欲望而忘記帶了,如果直接穿上內褲,那出去就得馬上脱了,於是林默 言一咬呀,直接用T恤把腿根以及小穴上的淫水擦乾淨,當薄軟卻仍舊有着粗糙 感的T恤摩擦過還腫脹着的陰蒂時,竟然又帶出了一陣快感,林默言忍不住發出 一聲呻吟。

林默言快哭了,他這副身體為什麼這麼淫蕩啊,連時間場合都不分。

門外的方宇好像聽見了什麼,又開口道:「你還好吧?」

林默言沒説話,加快速度咬唇憋住呻吟,擦乾淨淫水,再把內褲穿上,看看 已經滿是淫水的T恤,只能頗為無奈的把T恤拿在手裏,然後擰開了門鎖,把門 拉開。

門外站着的正是上半身赤裸的方宇,林默言做了壞事不敢與他對視,只能低 着頭從他的身前走過。

方宇看着和自己一樣赤裸着上身,但明顯比自己白上至少一倍,並且手上還 拿着一團東西,走路有些虛浮的林默言,心裏一陣疑惑,不免有些擔心,於是開 口問道:「你怎麼了?」

林默言的腳步突然停下,他生怕對方看出什麼,也沒轉身,就直接拋出一句: 「與你無關。」之後把T恤往牀下的書桌上一扔,逕自上牀睡覺去了。

方宇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他方宇自小到大沒被人這麼對待過,哪一個他身邊 的人不是被他的笑容收買,對他的態度都好的很,唯獨這個林默言從來不買他的 帳,讓他心裏有一絲難過,但更多的是怒意。

想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自己就覺得這人長的好看,白嫩的皮膚,臉上連 顆痘痘都沒有,眼睛屬於內雙,鼻子不大,但是很挺,嘴唇是淡淡的粉色,這幹 淨的長相讓方宇有了好感,不自覺的想親近他,於是他拍着對方的肩膀笑着和他 打了個招唿,誰知道這個人竟然直接躲了,躲了之後也沒説句抱歉之類的話,只 單調的嗯了一聲。

他方宇也不是這麼死皮賴臉的人,既然對方對他沒有好感,他也不會再強求。

但是今天下午軍訓時對方避他如蛇蠍的態度激怒了他,不過就是碰了一下而 已,怎麼好像是被什麼髒東西玷污了似的。而剛才對方對他的問話先是視而不見, 後來則是一副滾遠點兒的態度,這就更加讓他憤怒。

不過方宇不是衝動的人,他這人最擅長的就是偽裝,一張笑臉擺出去,誰不 回給自己幾分笑臉?若是有人得罪了他,他不會和你發生正面衝突,他只會一面 對你笑的蜜裏調油,一面在背後找機會捅你一刀,這一刀下去,不死也得半殘。

於是方宇淡定地壓下心中的怒火,留待日後再算總賬,現在最重要的是進衞 生間解決問題。

一進衞生間他就聞到了一股男性慾望發泄過的氣味,他剛才就是被衞生間裏 傳出的一陣陣呻吟聲擾醒的,被同時叫醒的還有他的小兄弟,那個人的呻吟並不 像平時説話那樣乾脆利落,而是帶着綿軟的尾音,音調微微上揚,有種雌雄莫辯 的味道,若是不經意之間聽到,他準以為是個女人。

方宇掏出自己精神奕奕的小兄弟,把自己的手掌握上去,上下擼動着,一邊 回憶着剛才聽見的誘人呻吟,一邊想着林默言那張無比正經的臉,鼻子還嗅着林 默言剛才留在衞生間的氣味,當方宇的手開始發酸的時候,他的小兄弟終於吐出 了一口白液,噴到手心上。

方宇皺着眉頭用水把手衝洗乾淨,唿吸之間儘是他和林默言相互交融的氣味, 在黑夜的掩蓋下,説不出的曖昧,不過為什麼這精液的腥氣裏還夾雜着一絲甜氣?

第06章不公的競選

軍訓尚未結束,學校內的各路組織已經如火如荼的宣傳納新,只等軍訓結束 後,正式篩選「苦力」。嚴酷的軍訓生活結束的隔天,學生會納新就開始了,好 苗子自然得讓給學生會,誰也不敢上去搶。

林默言在上大學之前就已經計劃好了,既要競選班級團支書,又要入主學生 會,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白痴,把他團支書的位置搶走了,他只能更加用心的準備 學生會的競選。

林默言覺得自己還是很幸運的,學生會現任副會長楊亦寧是他從小就認識的 朋友,兩個人雖然沒在一個學校過,但小時候進過同一家醫院,住過同一間病房, 從那時起兩家的母親就保持着親密的聯繫,兩個小孩子關係也甚為親近,每逢假 期都要黏在一起。

林默言當初選擇這所學校的原因之一,就是楊亦寧在這裏,這樣既可以減少 他的恐慌,又可以多照應他一些。而現在要進行學生會競選,雖然林默言不是會 走後門的人,但是有個熟人在,也能更加了解競選中需要注意的地方,以此加大 進入學生會的概率。

但是當林默言得知競選名單上居然有方宇的名字時,他沒有辦法淡定了。

林默言對於方宇已經不只是討厭了,甚至還帶上些憤恨,誰叫方宇既奪了他 想要的位置,又差點撞破他的「好事」。

林默言在內心稍微糾結了一下,但一想到今後有可能會和方宇共事,他就顧 不上走後門的問題了,他馬上給楊亦寧打了一通電話,拜託楊亦寧在選人的時候, 盡最大可能刷掉方宇,第一輪初選讓他通過,在複選的環節再找個理由把他弄下 去。

林默言暗暗腹誹,讓你先得意個幾天,等複試的時候再把你踢出去,讓你嘗 嘗快到天堂時被踹到堅硬水泥地上的感覺。

充滿了嫉恨之情的林默言是絕對不會在乎他這種做法是否公平了。

楊亦寧比林默言大兩歲,現在大三,他從小就寵愛這個弟弟,對這個弟弟幾 乎是有求必應,但或許是林默言太早熟了,從小到大也沒和他要求過什麼,細細 數來,這是林默言第一次拜託他做一件事,並且語氣裏充滿了請求和對方宇的不 滿。

從林默言對方宇的敵意來看,他必定是犯了嚴重的錯誤得罪了這個自小就乖 巧可人的弟弟,於是楊亦寧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怎麼説他也是副會長,一人之 下幾十人之上,如果連這點事都做不好,那就太窩囊了。

楊亦寧挺好奇林默言為什麼會在開學初就這麼反感一個人,林默言自然得挑 能説的説,添油加醋的説方宇如何如何通過關係得到了團支書的位置,平時又如 何如何的驕傲自大。

楊亦寧一聽,連面都不必見,就把方宇這個人徹底否定了,剛才答應林默言 是出於對弟弟的寵愛,現在則是對方宇本人的厭惡。

學生會初試極其簡單,一分鍾自我介紹,三分鍾提問時間,林默言和方宇不 費吹灰之力的都通過了。而複試則延長了時間,三分鍾自我介紹,七分鍾提問時 間,所提的問題相對來説也會難上一些。

複試當天,林默言為了避嫌,沒有與楊亦寧説一句話,一本正經的等着上台 自我介紹,在心裏不斷的默念着一會兒要用的演講稿,雖然楊亦寧説不管他表現 如何,一定保證他進入學生會,但林默言還是想靠自己的實力讓別人信服,否則 以後進了學生會,他和楊亦寧的關係若是被有心人發現,必然逃不過那些閒言碎 語,他不想成為自己最不恥的走後門的那種人。

複試方宇排在林默言前面,這一次方宇的表現比在班級裏選舉那次正經多了, 從客觀的角度看,方宇的表現可圈可點,自我介紹時,自信從容,臉上的笑容恰 到好處,既表現了親和力,又沒有顯得諂媚;回答面試人員的問題時,臉帶微笑, 不卑不亢,條理清晰,內容具體。

林默言在教室靠後待試區的座位上冷笑,讓你再得意,等着明天接落選通知 吧。

方宇的複試結束後,隔了幾個人,就輪到林默言。

楊亦寧坐在會長的右手邊,林默言一上台他就對林默言露出了一個淺淡的微 笑,或許別人看不出來,但是與楊亦寧自小關係親密的楊亦寧自然感覺到了對方 的安撫。於是他也回了一個微笑,但在外人看來,這個微笑的對象是在下面坐成 一排的學生會招聘人員。

林默言在下面準備的極為充分,現在站在台上,自我介紹部分被他演繹的幾 近完美,從語速,到語調,再到肢體動作,配合的天衣無縫。下面的提問時間, 林默言雖然因緊張而語速稍快導致某些詞含煳不清,有些小失誤,但是並不影響 整體印象,這複試通過自然不在話下。

林默言第二天上午就接到了楊亦寧親自打來的入會通知電話,雖然楊亦寧的 語氣中有些遲疑,但是林默言只顧着興奮了,哪還管得了楊亦寧的語氣。

而方宇則是在中午的時候接到了學生會長嚴澤的電話:「親愛的小宇,你怎 麼得罪那個叫林默言的了?他可極力要求我的副會長把你踢出去呢!幸虧被我阻 止了,你怎麼感謝我?」

方宇聽見林默言的名字一愣,然後輕輕的按上結束通話的按鍵,看向正躺在 牀上午睡的林默言,原來這個人看他這麼不順眼嗎?方宇一時間面無表情,卻在 片刻後轉化成為一個帶着透骨冷意的笑容。

他會讓林默言付出代價的。

第07章悲催的真相

學生會通知了通過複試的人之後,當天晚上就召開了納新後的第一次會議。 當林默言在會議室看見方宇的時候,他被震驚了,腦子裏面一陣懵。他從沒想過 方宇會被錄取,畢竟對於楊亦寧的辦事能力他還是相當有信心的,並且打電話的 時候對方也沒有告訴他這個消息,可是現在是哪一種情況?為什麼本來應該被刷 下去的人,本來應該從天堂掉到水泥地上摔個半身不遂的人,卻好端端的出現在 了學生會內部的會議上?

林默言腦子裏亂糟糟的,難道他以後就要和這個討厭的白痴一起共事了?這 下除了在寢室,在教室,還得在學生會工作的時候和他面對面,眼對眼?看他時 時刻刻的虛假笑容和偽善的面目?這未免太痛苦太悲劇了吧。

怪不得今天一整天他都沒看見方宇有任何情緒低落的時候,原來對方根本沒 有遇到情緒低落的事情,他還以為是方宇這個人心理承受能力強,或者説偽裝能 力太高明,所以才沒有露出一點點的負面情緒。

林默言的注意力已經全部被這一顛覆他原本堅定想法的事實吸引了,整個會 議期間他一點都沒把精力放在會議內容上,腦子裏充滿着對這個事實的排斥,直 到會議結束,他仍然坐在座位上,半點起來的意思都沒有。

這個時候,方宇走到他的面前,雙手插在牛仔褲兜裏,笑着説道:「林默言, 咱倆緣分真是深,從今以後就要一起共事了,記得多互相幫忙啊。」

林默言被站着的方宇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這種壓迫感讓他覺得又矮了方宇 一截,於是他抬起頭,努力的維持着高傲,與方宇對視。

其實林默言看不清楚方宇的表情,他只是不想輸給這個人而已,現在他的眼 睛裏一片刺眼的白芒,方宇頭頂上的白色燈管晃得他眼睛一陣酸澀,但是他仍然 堅持着這個動作,他絕對不會在這個人面前低頭。

可是為什麼這個人周身明明散發着一種我對你很友好的氣息,但是這個人現 在看着他的目光卻讓他感到一種深深的恐懼與戰慄感,就連停駐在身體裏的靈魂 都在顫抖。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着,直到被一道疑惑的聲音打破:「林默言,你怎麼還坐 在這?沒聽到會長剛才説散會了嗎?還有明天晚上學生會聚餐,你別忘了。」副 會長楊亦寧來到兩人身邊,先是看了眼讓會長力保的方宇,接着對還未離開會議 室的林默言如此説道。

林默言被楊亦寧的問話驚醒,終於挪開了對着方宇的視線,閉了閉酸澀的雙 眼,然後睜開眼把目光放在站在他身邊的楊亦寧身上,回應道:「馬上就走了。 你能和我一起走嗎?我有事想問問你。」

楊亦寧點了下頭,正好他也有事情要和林默言説。

方宇看兩個人聊的如此投入,也不在這自找沒趣,逕自出了會議室。

林默言和楊亦寧走在校園內的馬路上,路燈明亮的光驅散了黑暗,林默言忍 不住先開口問道:「為什麼方宇進了學生會?」

楊亦寧沈默一會兒,才開口回答:「對不起,小言。下面的部長對方宇的印 象不錯,最重要的是連會長也力保方宇,我也沒辦法。」

林默言停下腳步,轉身面對楊亦寧,然後問道:「你……上午的時候為什麼 沒告訴我?」

楊亦寧也停下來,和林默言面對着:「會長説不要把別人的情況透漏出去。」

林默言點點頭,了解的説道:「嗯,對,會長總是要比副會長權利大的,你 職位在他之下,不聽他的聽誰的呢?」

不知為何,楊亦寧聽見這話,身子竟滯了一下,大概幾秒鍾之後才又開口: 「小言,我勸你以後對方宇的態度好點。」

林默言不解的望着一臉嚴肅的楊亦寧。

楊亦寧接着解釋道:「方宇是會長的……表弟,而且聽會長説他這個人不一 般,心思……」

林默言沈默,接着轉頭看向路燈照射不到的一塊兒昏暗之處,低聲咒罵了一 句,打斷楊亦寧尚未説完的話:「靠!該死的人際關係!」

楊亦寧擔心的看着憤恨的林默言,繼續勸着:「小言,你聽話,方宇不好惹, 你以後多注意點。」

林默言忍着想大罵的衝動,不情不願的點了下頭。

雖然現在方宇看林默言是眼中釘,而林默言看方宇是肉中刺,但兩個人都不 是會刻意引起衝突大打出手的人,平時相處的時候,方宇依舊對他笑的像開了花 似的,林默言也仍然對方宇不冷不熱,能一句話解決的問題,絕對不會説上兩句。

兩個人從寢室,到教室,再到學生會的辦公室,一直也是沒有過什麼真正的 衝突,整個金秋九月就這樣既平淡又驚險的過去了。

第08章十一的歡愉(1)【H】

國慶節這一天,林默言自己也在慶賀着,幾個室友家都不遠,七天的假期自 然不會在學校憋屈着。

現在寢室除了他一個人都沒有,林默言起了個大早,先是把充滿了不明異味 和各式各樣垃圾的寢室打掃了一遍,然後去衞生間衝了個温水澡,開學的時候他 以為自己要一直用涼水了呢,後來才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有加熱棒這種拯救人於水 火的好東西,雖然學校明令禁止學生使用這種高危險的電器,但是身為學生會人 員的好處之一就是每一次大檢查都是他們第一個得到消息,並且由他們執行檢查, 所以林默言現在用起這個好東西可是一點兒憷都不打。

林默言衝完澡之後,只在下身圍着一塊兒浴巾就出來了,寢室沒人他也不必 避諱,並且男生光着膀子很正常。

林默言走到窗邊,關上一直開着放臭氣的窗户,把窗簾拉上,最後來到門邊, 把門從裏面反鎖上,這樣就算有人要進來,也得有鑰匙才行。

林默言現在就好像是被關了很久的野獸被放出來了一樣,他不管不顧的扯下 浴巾,從衣櫃的最裏面掏出了一根黑色按摩棒。

按摩棒的形狀並不特殊,很普通的一支,尺寸並不大,根部有幾個震動檔的 按鈕。

但是這根讓林默言充滿了渴望的東西,卻是他昨晚打車到距離學校十萬八千 裏的一家極其隱蔽的成人用品店買的。

從他懂得自慰這件事以後,他就一直想要擁有一件這樣的玩具。他沒住過校, 一直都住在家裏,所以從來沒有買過這些淫亂的東西,不敢買,怕被母親發現是 最重要的原因,現在他終於得償所願了。

林默言搬起一張椅子,放在寢室裏一塊兒長一米半,寬半米的穿衣鏡前面。

他早就激動起來,性器已經高高翹起,下面的花穴也開始冒着淫水,每走一 步都能感覺到淫水蹭在大腿根部的滑膩感,剛才洗澡的時候他已經趁機解決了一 次,手指插弄花穴的快感讓他迅速泄了一次。

從上次差點被方宇發現他的秘密,到現在已經足足二十天了,在這二十天裏 他也不敢再半夜去衞生間解決,怕再一次遇到那種尷尬的情況。

他每天都被身體的欲望折磨着,尤其是到了晚上,那種時刻提醒着他淫亂身 體的瘙癢感,不停的困擾着他,有時候他會趁着大家都睡着了,偷偷摸摸在被窩 裏扯下內褲,然後把手指插進去轉動,小動作的抽插,按壓內壁,有時候他還會 花穴裏含着手指睡着,第二天早晨清醒的時候才發現手指已經被他的淫水泡的皺 了起來。

今天他終於可以盡情的操幹自己,給自己製造無數次的高潮了。就算今天把 自己幹的精盡人亡他也管不了了,欲望的洪水早就把他淹沒了。

林默言拿着黑色按摩棒來到鏡子前面的椅子上坐下,雙腿打開搭在椅子兩側 的扶手上,露出高挺的性器,以及性器下面正汩汩的流着淫水的花穴。

林默言從沒有這樣玩弄過自己,這種方法還是他從小説上看來的,那種從鏡 子裏看見自己淫亂身體和興奮表情的快感,讓他立刻產生了共鳴,所以在他看到 寢室的鏡子和椅子的那一剎那,他就有了這種在鏡子面前看着自己幹自己的想法, 他要把自己感到射精噴潮,他想知道他這副殘缺的,不正常的身體,到底可以淫 亂到什麼程度。

林默言先用兩根手指撥開早已濕潤的花穴,把兩片小陰唇粘在大陰唇上,露 出中間幽深的一張一合的小洞,然後並起雙指捅了進去,深入洞穴恣意的攪拌起 來,小穴受到刺激,淫水不斷往外冒,一股一股湧出,沾濕他屁股下的椅子。

林默言另一隻手把按摩棒放在嘴邊,伸出舌尖着迷的舔舐着按摩棒的頭部, 待整個頭部濕潤之後,再把它含進嘴裏,舌頭被壓在棒身下面,他就用雙腮裹着 整個棒身,手上用力把按摩棒往嘴裏塞,直塞到他的嗓子眼才停止。

此時他的眼睛已經濕潤,淚水盈盈的掛在眼角,欲落不落,喉間泛起一陣嘔 吐感,可是這種近乎於自虐的不適感卻給他帶來更大的快感,他此刻突然有了這 樣一種想法,如果現在插在他嘴裏的按摩棒是真實的,是一個男人的熱乎乎的帶 着腥臭氣味的陽具,快感一定會更加強烈。

林默言想像着這是個男人下面的真正陽具,想像着面前正站着一個男人操幹 他的嘴,並且還是個具有着黑色巨大肉棒的黑人。林默言被自己的想像激發出更 大的快感,下面的花穴被雙指操幹的又流出一股淫水。

第09章十一的歡愉(2)【H】

林默言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全身赤裸,雙腿大張,手指不停搗幹着早就紅豔 淫靡的花穴,每一次進出都帶出淫水,嘴裏深深的含着一根黑色按摩棒,無法抑 制的口水從嘴角流出,染濕了整個下巴,甚至流到正伸長的白色脖頸上,臉上一 片紅潮,淚水從眼角溢出,胸前的兩點,即使沒有任何東西刺激,也興奮的挺立 起來,這活脱脱就是一個大張着雙腿,等着男人操幹的蕩婦。

林默言的花穴空虛的發疼,需要比手指更粗更大的東西捅進去才能緩解這種 痛苦,如果是在以前,他會再加上一根手指,可是今天,當他有了更為實用的玩 具之後,他怎麼還會依靠那麼纖細不夠勁的手指呢。

於是林默言抽出嘴裏的黑色按摩棒,此時這個按摩棒上已經一片晶亮,整個 按摩棒被林默言的唾液沾濕,林默言沒有給自己猶豫的機會,拿着按摩棒放到花 穴邊,在手指撤出,小花洞還沒有閉合的瞬間猛力的捅幹進去。

「啊……」林默言痛苦的溢出一聲呻吟,太粗了,太深了,一直以來只是被 手指姦淫的花穴一時難以適應按摩棒的形狀。

林默言只覺得花穴的內壁快被撐開了,正緊緊的纏在按摩棒上,那種撕裂的 痛感讓林默言想把按摩棒抽出,但是頂在穴心上的刺激感卻讓他更想把按摩棒再 捅深一些,直到把他的穴心按壓住。

林默言無法拒絕這種誘惑,他深吸口氣試圖緩解下體的痛楚,同時閉上雙眼, 雙手一起握住肉棒,不顧一切的將按摩棒捅了進去。

「啊……嗚……」林默言痛的眼淚直流,睫毛已經被溢出的淚水沾濕,但是 林默言一點都不想停止,這種痛苦中夾雜着快感的刺激感是他一直沒有感受過的, 這比單純的快感更加讓人慾罷不能。

林默言鬆開握着陽具的一隻手,摸上自己的陰蒂,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刺 激陰蒂會讓他有更強烈的快感,他想要,他想要那種暢快淋漓的快感,他想要被 欲望淹沒,成為一隻只知道求歡的淫蕩母獸。

林默言握着按摩棒的另一隻手正小幅度的動着,讓陽具頂端不停的研磨他花 穴內敏感瘙癢的穴心。

陰蒂上的快感與穴心上的刺激相互疊加,再加上穴壁被撐開的飽滿感,給林 默言帶來了不能與以前相比的巨大快感。

穴心單單被研磨已經不夠了,他想要再痛快一些,他還要,他的身體還不滿 足,林默言再也顧不上穴內的疼痛,握住按摩棒開始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帶出穴 內的嫩肉,小穴像一張豔紅的小嘴一樣不舍的纏繞着按摩棒,每一次進入按摩棒 都把附着在它身上的嫩肉狠狠的捅進去,這樣反覆幾次,小穴內外已經一片紅腫, 可是淫水卻越流越多。

林默言的小腹傳來一陣陣的酥麻感,這種淫蕩的感覺提醒他,他的花穴快被 幹到高潮了,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就到了。

林默言加快下面按摩棒抽插的速度,不再有一絲保留,空蕩的宿舍內淫靡的 水聲迴蕩着,腥甜的氣味衝擊着他的感官,按摩棒狠戾的摩擦操幹着他的淫穴。

林默言的指甲掐着早就被揉弄的硬起來的陰蒂,同時按摩棒深深的捅進他的 穴心,直到快把整個按摩棒都塞進穴裏。

「啊啊啊!啊……」林默言的花穴一陣緊縮,像被電流竄過一般,酥麻酸疼, 一股熱流從穴心往外溢,卻被按摩棒堵着流不出來,而挺硬的性器正一股股往外 噴射着白花花的精液,噴到他的胸膛上,乳頭上。

林默言一動也不動的癱軟在椅子上,半個屁股懸在椅子上快要掉下來,他想 動,可是動不了,他被操幹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連握着按摩棒的手都已經鬆開, 正耷拉在椅子上。

按摩棒被鬆開,順着充滿了淫水的濕滑花穴緩緩的下移,直到整個脱離,吧 嗒一聲摔在地上,同時一股洶湧的淫水湧出花穴,一股一股像小溪一樣順着林默 言的屁股流到後面的小洞,然後滴到地上,滴到佈滿了淫水的按摩棒上。

林默言此時正半躺在椅子上,全身赤裸,面上一片濕意,有淚水,有口水, 有汗水;胸口上猩紅的兩點充血挺立,上面沾染着白色的濃厚精液;下身一片狼 藉,發泄過的肉棒軟軟的耷拉着,小穴周圍全是淫水,把恥毛都浸濕了,像剛剛 洗了個澡一樣,花穴被按摩棒操弄的又紅又腫,穴口正一縮一縮的,每動一下, 穴口就冒出一股粘膩透明的淫水,滿是淫液的大腿敞開着,還微微的痙攣着。

林默言閉着眼睛慢慢平息着高潮,這一番操弄過後,他只覺得全身舒爽,花 穴雖然火辣辣的疼着,但這種被折磨之後,發泄之後的滿足感遠遠超過了一切。

第10章十一的歡愉(3)【H】

林默言好像昏死了過去,躺在椅子上紋絲不動,除了還在起伏的胸膛昭示着 他還活着。大約二十分鍾之後,林默言終於再次睜開了眼睛,此時他的眼裏正泛 着淚水,眼角一片紅潤,説不出的淫媚。

林默言小心翼翼雙手撐在椅子扶手上,把懸在椅子外面滿是淫水的屁股挪回 椅子上,這一番簡單至極的動作,林默言卻是做了將近三分鍾,無力的雙臂,微 微抽搐的大腿,腫痛的花穴,這一切都阻礙了他的動作。

林默言每動一下,花穴裏就冒出一股淫水,原本正對着鏡子的花穴,現在變 成了緊貼着椅子,這種角度上的變化,讓不再溢水的花穴又開始湧出高潮後的淫 水。

林默言坐在椅子上,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陽具。這個動作讓粗糙的椅面摩擦 着他早就紅腫不堪的陰唇,一絲快感夾雜着疼痛直擊他敏感的花穴,他又想被插 了。

林默言動動酸疼的身體,覺得再在椅子上做一回,他準會掉下去,所以放棄 了這種在鏡子面前操幹自己的方式。

林默言拿着按摩棒,扶着椅子站起來,卻又一屁股做了下去。

「唔……」林默言腫脹的花穴在巨大的衝擊力之下又被撞的一痛,同時一股 激流也順着花穴延伸到花心,刺激着林默言。

林默言又緩了一會兒,才扶着椅子,拿着按摩棒站了起來,腿上的酸軟已經 緩解很多,走路已經不成問題,可是每一步走下來,腫着的花穴都會被摩擦,既 痛又麻,惹的他花心又癢起來,直想把按摩棒插進去再走。

林默言忍着這種瘙癢,一步一步走到他的牀位那裏,踩上上牀的台階,每踏 上一個台階,他的花穴就又有一股騷浪的淫水流出來,順着大腿往下淌,直流到 腳踝處。

當林默言快忍不住拿按摩棒捅進去的時候,他終於到了牀上,鬆了口氣直接 躺倒,把全身的重量都重重的摔在牀上。林默言抬起手看着黑色的按摩棒,棒身 還沾着他粘膩的淫水,雖然剛才掉在了地上,但由於先前他已經打掃過寢室,並 且寢室的地是瓷磚鋪成的,這根沾着淫水的按摩棒並沒有被弄髒。

林默言像被下了蠱蟲一樣,將按摩棒放在唇邊,先從頭到尾用濕潤紅嫩的唇 吻了一遍,然後才伸出舌頭一點點的舔食着上面的騷水,舌尖刷過棒身,粘液被 拉成一條銀絲,一端黏着按摩棒,另一端黏着他紅嫩的舌頭,棒身的每一寸都被 這樣對待,不一會兒按摩棒上的騷水就被吃了個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濕潤晶 亮的唾液。

在林默言舔食按摩棒的時候,他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着,先是在胸前的兩點 上又掐又捏,不顧疼痛的蹂躪着這兩個瘙癢的小乳頭,折騰的這兩個小點兒變腫 變漲,或許是下手太狠,林默言覺得乳頭有種微微的刺痛,那種破了皮兒的微疼 感不但沒有減緩情慾的攀升,反而還刺激情慾更上一層樓。

林默言玩弄夠乳頭後,轉移到他的下身,繞過又挺起來的性器,來到下面尚 未閉合的穴口,現在穴口外徘徊了兩圈兒才把一根中指插了進去,接着像逗弄似 的輕輕抽插着,被按摩棒幹過的花穴早就不復最開始的緊緻,花穴的洞口大張着, 任手指在裏面進出或者撫弄,林默言用中指指腹按摩着腫起來的內壁,感受着穴 壁不同以往的熾熱,這種被緊緊包裹着的感覺,從指間蔓延到他的心臟,再到腦 際,他覺得全身都暖洋洋的。

花穴被玩弄的開始冒水,林默言就不再逗弄,而是把手掌上沾到的淫水在牀 單上蹭了蹭,接着把蹭乾淨卻仍有點濕潤的中指按在陰蒂上,輕輕的揉按,帶着 那個腫大的豆粒來迴轉着圈。

林默言覺得花穴開始緊縮,想要被粗大的東西填滿,再狠狠的插弄。

林默言把滿是唾液的按摩棒挪到花穴口,就着原本就大張着的洞口,直接把 按摩棒送了進去。

「啊……好爽……好深……」林默言嘆息呻吟着。

按摩棒一被插進去,就被纏住,林默言打開震動開關,按摩棒開始在他的花 穴裏來回震動,這種被填滿之後,卻仍舊被擴張的,快要把他花穴撐壞的快感從 嵴椎躥升進大腦,體內的血液開始沸騰,每一個細胞好像都在被震動操幹。

林默言一邊感受着按摩棒的震動,一邊抽送着,這種前後左右都在時時刻刻 被開拓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徹徹底底成為了一個洞穴,全身唯一還有感覺的地 方就是那個正在被填滿操幹的洞穴。

林默言的另一隻手仍舊揉弄着陰蒂,按摩棒的震動有時候會帶着他的陰蒂一 起動,被指腹狠狠磨礪,腫脹的快要破開。

林默言把按摩棒又提了一個檔,更快的震動速度,更大的震動聲音,更響亮 的水漬聲,無一不震撼着他每一種感官。

第11章十一的歡愉(4)【H】

林默言不停的插幹着那個淫蕩的,不知滿足的,饑渴不已的淫洞,雙腿張開 搭在牀邊,半條腿晃蕩在牀外,淫蕩的像個妓女。

林默言把震動的按摩棒深深的捅進穴內,直到穴心,按摩棒震動着穴心,把 快感從穴心傳遞到他的腦子。他覺得手腕發酸,用已經混沌的腦子想了好幾分鍾 才想到一個更好的姿勢。

林默言鬆開手,就着按摩棒還在體內的姿勢,支起上半身,翻身跪在牀上, 然後雙腿張開慢慢往兩邊打開,原本還露在外面一截的按摩棒,被牀一點一點推 進去,林默言覺得兩腿發酸,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於是一鼓作氣的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頂到了,疼,疼死了……」林默言覺得自己的穴心要被頂爛 頂壞了,按摩棒巨大的龜頭正抵在他的穴心上,還震動的按摩着,他的穴心快要 被頂到更深的地方了,或許已經頂到他一直都不願意承認的那個能孕育子女的子 宮那裏了。

林默言被頂弄的穴內的那一點一陣疼痛,那種狠狠往裏面捅的錯覺,讓他覺 得自己快被捅穿了。林默言的眼淚疼的流出來,可是他現在沒有力氣往上抬屁股, 只能繼續任按摩棒在那裏頂着,一邊頂一邊震動。腫起來的內壁此時也被按摩棒 攪動着,似乎要把他的花穴攪爛,讓他再也淫蕩不起來。

林默言坐在按摩棒上,雙手搭在牀的欄杆上,咬牙隱忍着。他覺得穴心好像 已經腫了起來,那種滾燙的,刺痛的感覺緊緊的纏繞着他,快要讓他窒息。慢慢 的,從穴心上傳來了一種酸麻感,沿着小腹竄上他的嵴椎,再衝進他的大腦。

從穴心到穴壁,整個花穴都瘙癢起來,就算被按摩棒震動着,似乎還不夠, 想再一次被狠插,想被更肆意的蹂躪。林默言不知道怎麼了,明明已經痛到極點, 卻仍會有被插幹的欲望,想被徹底的玩壞,玩到暈死過去。

林默言嘗試着抬起花穴,雖然只抬起了一點,但是卻充分的緩解了穴心的疼 痛,可是同時的穴心卻更加瘙癢,似乎不滿意原本帶給他快感的按摩棒撤離,那 種瘙癢感從穴心爬滿整個花穴,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裏面攀爬,無數個爪子在撓 着穴壁,無數個尖嘴扎在上面,每一下都是一個極細小的洞。

林默言腦子裏只剩下緩解這種痛苦的感覺這一個念頭,所以他不顧花心疼痛 的重重坐了下去。

「啊……疼……嗚……」林默言咬唇忍痛,可是身體根本不給他緩和的機會, 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樣,只能依照着本能上上下下,抬起花穴,讓按摩棒稍微出來 一點,再重坐下去,搗爛自己的穴心。

林默言的陰蒂變的充血腫大,現在已經無人顧及它,但是隨着林默言的一上 一下,這一個小豆豆也跟着顫抖。林默言的動作越來越快,理智也越來越模煳。

「啊……好爽,再快點,乾死我,乾死我……」林默言大聲叫喊着,已經管 不了會不會被人聽見。

「啊……求你,求你再快點,再快點幹我,把我操到射精……」林默言有種 錯覺,他現在不是被一根按摩棒幹着,而是被一個真正的男人搗幹着屬於他的女 性的那一部分器官,這種被姦淫,被操幹,被捅穿的快感,讓他哀求起來。

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按摩器的開關一下被撥動到最高檔。

「啊啊啊!不行了,太快了,麻了麻了,花穴麻了,救我,救救我……」林 默言不知在向誰哭喊着,他只知道自己快被粗長快速震動的那一根棍子乾死了, 那種從來沒有體會到的遍佈了全身的麻癢快感快把他推向瀕死的高潮了。

林默言的花穴突然一陣絞緊,把整個按摩棒都箍在花穴裏,就算他抬起屁股, 按摩棒也不再往外掉。

「啊啊啊……到了,到了……」林默言花穴的最深處湧出一股大量的淫水, 比他從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多,正順着按摩棒從花穴的邊縫往外流淌,滴滴答答的 染濕了牀單。

林默言的性器也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白色的精液,從牀上噴灑在地下,顏色卻 比上一次淺淡了很多。他筋疲力盡的軟倒在牀上,也顧不上還在震動這個按摩棒, 任它攪動花穴刺激着它繼續分泌淫水,像失禁一樣止不住的往牀上流淌。

林默言閉着眼睛休息,他大腿分開,露出正插着黑色按摩棒,流着晶瑩騷水 的紅腫花穴,感受着已經麻木的花穴仍然被按摩棒操幹帶來的微弱快感。

林默言的感官已經被高潮的快感擊碎,現在他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 只有高潮的餘韻還在一波又一波的衝擊着他,花穴隔幾秒就抽搐一下,流出一灘 淫水。已經半軟的性器,也稀稀拉拉的吐着稀熘熘的白濁。

突然,一個不應該在這個時間出現的聲音響起了:「你還真是淫蕩啊,要含 着按摩棒睡嗎?」

第12章秘密的暴露(1)

林默言聽到一個不應該在此刻出現的聲音,本來已經一片空白的腦子,突然 響起了一聲悶雷,轟的他頭暈耳鳴外加心臟停跳唿吸暫停。

在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林默言全身僵硬,人在面對危險的時候,自我保護 的方式之一就是一動不動,林默言現在就是這種狀況,他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甚 至説他現在根本不敢相信有人會出現在原本鎖的嚴實的宿舍,林默言沒有睜開眼, 他希望這只是他的幻覺,他也在心裏不斷的暗示自己,這是幻覺。

直到那個聲音再一次響起:「你不會以為自己在做夢吧?嗯?人妖?」

林默言好似如夢初醒般,立刻扯過頭頂的被子,手腳無措的胡亂扯開,蓋在 赤裸的身上,但卻蓋不掉按摩棒還在不斷震動的聲音,不過此時的林默言已經沒 有辦法去顧及下面還動着的東西了。

他現在腦子裏面一片漿煳,最直接的想法就是怎麼辦?被發現了,該怎麼辦?

林默言強迫自己保持冷靜,閉眼深唿吸幾次,他終於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眼 睛只是盯着棚頂,他甚至不敢與那個人對視,怕在他眼中看見鄙視嫌惡,最近發 生的一切,已經讓他有種矮他一頭的感覺,現在他只覺得在那個人面前,他已經 被踩在腳下了。

林默言眼睛仍舊濕潤着,睫毛微微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動情,還是因 為現在的恐懼。他狀似平靜地説道:「方宇,不準説出去。」話語裏有着強硬的 要求。

牀下的人抬着頭靠在書桌邊沿,正好將林默言整個側面收於眼底,他看着蓋 着棉被,但下身卻還插着按摩棒的林默言,不禁輕笑了聲,説道:「嘴長在我身 上,你有辦法控制嗎?」

林默言身體繃緊,連臉上的肌肉也僵硬着,他冷冷地説道:「你説出去也不 會有人相信的。」

方宇伸出食指和麼指磨蹭着自己的下巴,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嗯,他們是 不會相信,不過他們會懷疑,會非常想確認這個傳言是真是假,你上課的時候, 會有人盯着你的下體看,上廁所的時候,還是會有人盯着你的下體看,其實他們 都很希望扒下你的褲子,好好確認一下你下面是不是真有一朵不屬於男人的小花。 呵……也許還有那種好奇心旺盛的人,會用一些迷藥之類的把你弄暈了,再扒下 你的褲子好好檢查一番,如果滿意,也許就提槍上陣來上一炮,滋味不錯的話, 大肆宣揚一番,説是幹上了你這個高傲美人,誰都得對他另眼相待,這樣的話, 就有更多的男人想嘗嘗你的滋味,那麼你下面的小花,還不一定會被多少男人採 摘呢。不過,你身體這麼淫蕩,沒準會愛死這種生活,那我就是在幫你的忙了。」

林默言握緊雙拳,方宇每説出一句話,他的拳頭就緊上一分,直到拳頭間一 點縫隙也不留,修剪的整齊乾淨的指甲,開始往皮肉裏面陷,在手心形成一個個 月牙形的痕跡,刺痛手心。

林默言渾身戰慄着,再也裝不出冷靜,他顫抖着聲音,語氣裏有一絲示弱: 「你想怎麼樣?」

方宇眯起眼睛,盯着林默言繃緊的側臉,被汗水濡濕的黑髮緊貼着額際,眼 角一片濕紅,濕着的睫毛還在小幅度抖動,在這個高傲的人臉上,憑添了幾分脆 弱,讓人不禁心軟幾分,但方宇卻是不為所動。

他勾唇笑了下,説道:「也沒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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