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女友的28天劇變- 第十九日
我走出宿舍,想讓自己的頭腦靜一靜。我徜徉在北京半夜的街頭,總難免會想起以前生活的點滴。一個聲音總在叫嚷着,不要去想,不要去想,讓一切從新開始。
然而,我又一次地走到了那個小區門口。那裏仿佛一個黑洞,真的總是有把我吸進去的力量。不僅是一個空間的黑洞,還是一個時間的黑洞。站在那裏,此刻的我也變成了過去的我,一如從前,毫無兩樣。
就在此時,我忽然被一個手捂住嘴,手被抄在背後控制住,拉到牆角。我掙扎着想要脱身,卻發現對方力大無窮,完全不是對手。我像瞅好機會攻擊他要害,卻完全被看穿,身後被牢牢抵住。
對方把我壓到牆上:「我日你娘,我讓你好好照顧小媛,你倒自己他媽的回來了,你是不是東西?」
我吃了一驚,刀疤?
我推着牆,嘴裏像解釋卻被捂着説不出來。他突然放開,我正要扭頭説話,卻被一拳打在臉上,眼冒金星摔倒在地,臉上熱熱的、麻麻的,但居然感覺不到疼痛,幾乎被打蒙。我趴在地上,卻又被他補了兩腳。
我一陣噁心,嘴裏都是血腥味。我以為他還要揍我,但他終於住手了,把我扶了起來。我感覺有了點力氣,舉手要打,卻被他牢牢抓住手腕:「還特麼想還手?」
落魄的羞恥感和這幾日失去小媛的悔恨夾雜在一起,讓我幾乎要哭出來,我腦子裏一片混亂,崩潰得像被颱風洗劫的海灘。他忽然放開了我,而我也生發不出還手的欲望了。腦子裏只有不想哭的念頭,扭頭靠在牆上:「你要揍就揍吧。」
他拍了拍我:「調過來。」見我沒反應,他又吼了一聲:「讓你調過來!」
我不想扭頭,因為牆面很牢固,靠着還有一絲穩定感。我以為他會不耐煩再踹我,不過他也沒有,而是遞給我一支煙:「抽根煙吧。」
見他示好,我反而有點訝異。接過煙,他還給我點了火:「剛才沒憋住火,你見諒。不過你他媽實在太不爭氣了。」
我坐在地上,抽着煙,點點頭:「你説的對。」
他也蹲下來:「你們碰的那夥人,我知道。我青島的哥們告訴我了,你們的事情。你知道麼……我特麼聽到的時候真是想……」
他怎麼知道?我能想像自己的表情,眼睛肯定睜得滾圓,表情一臉詫異:「你知道?」
「對,你們碰到那個張向南的人,在他們那個圈子裏算是個名人。他那個姘頭叫楊什麼的,更是有名。我以前幹過。」
我接着問,那你都知道什麼。
刀疤接着説到,張向南是羣交圈裏的一個名人,經常組織亂交聚會。跟黃暫他們不同,張向南主要是面向中上流人士,很多還算是名流。當然他是收費的。他明着是個「飛行員」,其實早就不跑航班了,專門做皮肉生意。就是挑選有潛質的小姑娘調教成性交狂,然後組織羣交聚會收錢。尺度越大、越淫蕩的姑娘,往往要價越高——當然,姑娘得乾淨。楊菲既是他第一個獵物,也是他的死黨,算是跟他最久的女人。
我想了想,原來是這樣。這一切都是一個套,一個圈套。可是,如果小媛不是那麼配合,他們也不會成功。換句話説,是因為她有潛質。至少,他們不是那麼沒選擇性,也會注意安全吧……要去救她麼?關鍵是,我有資格去救她麼?
我跟刀疤説:「咱們喝點酒去,我跟你慢慢説。」
我捂着臉,帶着刀疤去了學校附近的一個小飯館,要了一點二鍋頭,然後坐在那兒喝起來。他幹了一杯:「我操,老子跑路這麼久了,還是頭一回跟人坐在一起喝酒。沒想到是他媽的你。」
我指了指臉:「而且是你揍了我以後。」
「那是因為你慫。」
「你要我怎麼樣?我根本攔不住她……我……她已經被你們調教得不聽話了。」
刀疤表情有些僵:「那你也不該丟下他一個人。」
「我被他們算計了?」
「所以呢?」刀疤拿杯子碰碰我的被子,「為毛不幹回去?」
「我沒有你那個本事,也沒有你的魄力。」
刀疤啐了一口痰在地上:「屁,想幹總有辦法。」
我無言以對,只好自己喝酒。正在喝下杯中酒的瞬間,我好像瞥見一個人影很像費青,我稍微愣了一下,忙追出門口看了一眼,但沒有看到。是我眼花了麼?我怎麼看見好像是她,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是不是綠帽子帶多了,有些精神病?
我揉了揉腦袋:「你説咋辦?」
刀疤一拍桌子:「反正我也豁出去了,跟你幹回去。不過這回老子幫你救出來了,你不能再隨隨便便把她丟給一幫什麼野男人!」
我搖搖頭:「不,我已經沒有那個心勁兒了。我今天看了他們拍的小媛照片,挺開心的,比跟我一起開心。我覺得自己不該摻和了……也許這才是小媛應該過的日子……」
「屁!」刀疤瞪了我一眼,「你要是被賣了會覺得踏實?我告訴你,這幫人現在正在網上貼價賣女人。小媛這樣的,一場起碼兩千,包月要十萬你知道麼?你看到的視頻,不是別的,是這幫孫子的廣告!」
我愣住了。包月?他們會把小媛像雞一樣包出去?
我有些磕巴地問:「包出去不會有危險吧……」
他又是一拍桌子,這會把老闆都嚇了個夠嗆:「你是煞筆麼?只要有錢,什麼人都可以包。張向南他們包一兩次,一個女的差不多也利用夠了,然後就是高價包個不太乾淨的人。你想什麼呢?要自己女人在雞窩裏被人賣來賣去?」
他的話真心刺激到我了,我有些手心發熱,捏一捏全是汗,身上也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酒精還是因為激動。不過我剛打起一點雞血,很快又被小媛在我走後那淫蕩的樣子給澆滅了。她是真的很快樂,被賣又怎麼樣,那是她願意的。
「讓我想想。」我避開話題,只顧喝酒。
刀疤説可以容我想想,但他希望我馬上做決定。他現在在跑路,北京這個地方不算安全,警察也多,還是要換個小地方待。他明天就走,不管我去不去,他都想了結這件事。
我問哪件事?
他説就是小媛這件事。「要是小媛心裏沒你,老子真懶得管你。不過她心裏有你,所以我想幫她這一把。老子腦袋揣在褲兜裏,隨時被人認出來就去坐牢了。管不了她一輩子,要不然能讓你個慫貨摻和?」
他的話其實有點難聽,但我只能聽着。我喝着酒,心裏仍沒有想好——倒不如説,我已經幾乎決定就不去了。我不去,刀疤也會去吧,他或許更適合小媛。有大雞巴,有暴力,小媛要的可能就是這些。
我陪着他聊天,更多地像是一個傾聽者。待他吐了一肚子苦水,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我也有些醉,頭暈暈的。這時候他又想起了正事,按住我的手説:「明天跟老子走,有一輛車去青島,一天就能到。」
「什麼時候?」
「中午,十二點我在門口等你。咱們第二天就能趕着到。」
「好……」
「你到底行不行?」
「行。」
他有些滿意地笑了,然後一口喝了一大杯:「操,這趟算是沒白來。明天我在門口等你,你他媽別再慫了啊?你再慫我也不管你了。」
我點點頭:「謝謝哥。」
刀疤和我不是一個方向,喝完酒之後,他朝西邊走了,我往東走回宿舍。分開之前,他指着我的眼睛:「老子跑了這麼遠,冒了這麼大險,就是為了給你小子一個機會,也給老子自己一個機會!你他麼別對不起我!」
我點點頭,有點心虛地扭頭。沒走幾步,他又一次大喊道:「小子!別放我鴿子!我等着你!」
我心裏萬分忐忑,還是一邊和他道別一邊走了。刀疤是個有故事的人,他為我們這麼做肯定也有他的心結。但是他不能為了他的心結綁架我自己的人生啊。我肯定要仔細想想。倒不如説,不去的念頭已經佔了上風。
我途中又經過了那個小區。不過這回,我真的沒有什麼想法去看了,頭也暈,只想回去睡覺。明天去不去?醒了再説吧。
然而我走到途中,卻又聽到角落裏傳來了異常的聲音。我説的異常,就是……男女交合的聲音。一個女的極力隱忍着不發出聲音,但是嗚嗚的低沉呻吟反而更加誘人,男子的撞擊則異常大力,啪啪啪地,夾雜着交合時譁譁的水聲。
我靠到牆角,發現這對男女離得不遠,就在離我十步遠的小公園裏。因為已經夜深了,這裏幾乎沒有人,所以成了打炮的良好場所。女孩子扶着一個老年人用來下腰的健身器械,背對着男人,而男人扶着她的屁股,正幹得極爽。
我貼着灌木叢,忍不住走進了一些。正當這時,男的開口説話了,我聽到了異常熟悉的聲音!黃暫!
「我操……你這小穴也真是夠緊的,聽説馬哥就幹了一次,真是沒福氣……不過,你今天肯定跑不了了,哈哈。」
看女孩的身材不高,不像是他女朋友啊,這禽獸又勾搭了哪個女孩子?聽這淫水被摩擦的聲音,他肯定又下藥了。
女孩子已經越來越難以忍住自己的呻吟聲。她扶着的那個器械因為是圓的,手滑了便不好扶住,屢屢往下滑,黃暫便掐着她的大腿讓她扶好。那姑娘比黃暫還要矮一些,後位被操本來就顯得腿不夠長,需要踮着腳尖。此刻隨着情慾上漲、抽插愈發劇烈,更加難以維持。腿一陣陣發軟。終於,受不了求饒了:「求求你……啊啊……不要……不要在這裏幹了……」
「哈哈,終於求饒了啊?剛才不是還説我是強姦犯麼?不在這裏幹在那兒幹,你説?」
「去……去酒店、賓館,哪裏……哪裏都行,不要……不要在……啊啊啊啊……啊——」這時候,她似乎突然來了高潮,身體抖動起來,脖子繃直了仰起,也説不出話來。
她的腿軟了彎曲下來,只有雙手還虛弱地扣在器械中間的縫隙上,才讓身體勉強不掉落下去,但是這樣的姿勢反而看起來更累。她的褲子垂在腳腕處,光滑而閃亮着液體光澤的整雙臀部和大腿,此刻因為角度的轉變,變得清晰起來,從我這裏看也辨別得清楚——真是好性感的畫面。我的酒意幾乎醒了。我掏出手機,在心裏暗自尋思着如果有機會就給他拍下來,這樣回頭看看是誰的女朋友,好把照片發給他。也許他就會去廢了黃暫。
這時候,她高潮結束,力氣仿佛忽然被抽去。整個人軟下來。黃暫趕緊扶住她,然後朝旁邊招唿。我這才發現,離我不遠處還藏着一個人。看身形,好像是下午和黃暫在一起的那個男的。
他湊過來,兩個人把因為強烈高潮而昏死過去的女孩架起來——也不給她穿好褲子,就往黃暫那個朋友肩膀上一扔,他便把她背起來。而黃暫跟在後面,兩個人低聲竊語,就這麼並肩走去。
中途那個朋友想調整一下,便讓黃暫幫忙把女孩的褲子脱下。黃暫笑着説:「你就這麼對自己前女友啊!褲子都不讓人家穿……」
「她本來也沒穿啊?」
兩個人一陣典型的壞人的竊笑。然後就真把女孩的褲子徹底脱下。黃暫從裏面掏出手機和錢,把褲子連着腰帶一起扔到遠處。那褲子在夜空中舒展開來,然後啪落在我旁邊的地面上。
就掉在我眼前,如此之近。我似乎都能聞到那褲子散發出的情慾的味道——女性的性腺散發出的清淡的騷臭味和淡淡的體香混合一處,所揮發出的獨特味道,是每個貼近過情慾場的人都難以忘懷的。我拾起褲子,不禁去嗅了一下……當我提起褲子的時候,裏面掉出了一張紙片。
我拾起那紙片,心中想被一陣驚雷擊中一般。
那種感悟,和我初次見到小媛被姦污時完全不同。沒有興奮,只有一種空白,一種瞬間被剝奪一切,還被迫從欺凌者胯下鑽過的感覺。
那張紙片,是我白天和費青看電影時的。電影票。
不會錯的,排號、座位,我都記得清楚。就是那個時間,就是那個場次,就是那個電影院。
黃暫這個禽獸,只是看了一眼,就又盯上了我的女孩兒。這回,是個我無論如何都不想失去的女孩,我視她為自己重新開始的契機。
我提着那條褲子,有些不清醒、頭朦朦地走到那個熟悉的窗口前面,跪在地上,看着裏面的場景。費青的褲子就在我眼前,散發着那獨特的、小女孩般清新的體香。而眼裏,是她被凌辱的場景。
可我的腦子裏幾乎是空白的。我明白我是憤怒的,而不是性奮。但我的身體,如同一具生鏽了的機器,做出不任何行動。
這感覺好像我在接受一種懲罰,手腳都被捆住。上天因為我的懦弱,懲罰我只能看着。
費青此刻被扔在牀上,衣服已經被剝光,辮子有些散開。她眼睛沒有什麼神韻,不知是不是未從剛才的高潮裏醒來,總之意識有些恍惚。王胖子正忙着掰開她的雙腿,伸手撫摸她滿是淫水的陰部:「又下藥?這麼low?」
黃暫罵道:「操,不下藥能帶回來麼?你知道麼,這丫頭看上我那室友了。就是之前那個小媛的男朋友。」
「那小子還挺有豔福啊,不過只有帶綠帽子的份。」王胖子呵呵笑着。
他正要插入,忽然想起什麼:「哎,馬哥?你不先來?今天哥幾個是為你出氣才操這個婊砸的,你先來一炮唄?」
對了,是姓馬,費青以前的男朋友。他被費青甩了,大概一直懷恨在心吧。真可怕,明明都是男人,對於失去的感情,處理起來確實完全不同。我們的內心,到底有什麼差異?
那個小馬擺擺手:「沒事,你們倆把她調教好唄,讓咱們可以長期操。我要知恩圖報不是,讓恩公嘗個鮮。」
王胖子笑得嘴都咧開花了:「哈哈,那我就領你的情啦,哈。其實要説功勞還是黃暫的,丫這春藥現在用得比那個姓於的還好。」
他邊説,邊把自己肥大的陽具往費青幼嫩的陰户裏插。雖然有大量淫水潤滑,但費青的陰道似乎仍是比較窄小,難以順利插入。隨着龜頭莽撞地擠進陰道口,費青也有些疼痛,掙扎得想要欠起身來,卻一絲力量都沒有:「啊……幹……什麼……」
「幹什麼?幹你啊!」王胖子掐了費青的陰蒂一下,正好將龜頭塞入,然後一沉肥碩的下體,終於插入!費青纖細的身軀頓時被衝擊刺激地蜷縮起來,像是一隻驚恐的小刺蝟。她推着王胖子的胸口:「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王胖子似乎如魚得水,一臉「終於爽到了」的表情:「我操!還是良家操得爽!逼真的好緊!水真尼瑪多!我操,小丫頭操着真舒服,陰道好淺,子宮頂的老子好爽!」
費青慢慢放棄了抵抗,雙手改為捂住自己的眼睛。她的聲音隨着抽插也慢慢變得舒緩起來,藥物的作用使她無法控制得要變得淫蕩——因為感覺是那麼強烈、是那麼真實,舒服的體驗甚至蓋過了心靈的痛苦。
這樣的場面我已經見過了一次。不得不承認,黃暫現在是老手了,他可以搞到漂亮的妹子,也可以隨便讓一個單純的女孩子淪為獵物。他曾經是個猥瑣的宅男,但現在已然是個性場高手。他現在在旁邊,吸着煙,雲淡風輕地望着眼前費青被蹂躪的樣子,仿佛在看一出輕鬆的音樂劇。
女孩子,真的是很弱小呢。
費青的力量一點點被王胖子的陽具吸走,身體變得柔軟,雙腿也越張越開,好完全容納王胖子「寬闊」的衝擊。費青因為身材嬌小,和王胖子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好像一隻狗熊在撕扯一隻洋娃娃一樣。
「啊……不要……啊……頂……頂到哪裏了……啊啊……不要……難受……」
王胖子再一次賣起乖來,把雞巴抽出:「難受啊?那不插了好不好?」
費青捂着臉,恍如當年的小媛,先是隨着王胖子的抽出稍稍夾緊了雙腿,但很快又緩緩張開。但她似乎還可以忍受,堅持不做聲。過了一兩分鐘,她似乎癢得有些受不了了,又夾緊雙腿,扭動着。
王胖子見狀,輕輕撥動她的陰蒂:「嗯?是不是忍不住了?要不要大雞巴?」
費青捂住臉,輕輕點了點頭。
「你得説出來。」
費青猶豫着,明顯臉都漲紅了:「要……」
「哈哈!」王胖子隨即重重插入,咚的一下如攻城錘,簡直讓人擔心費青瘦小的身軀會被一下子衝散架。接下來的撞擊如同暴風驟雨,費青根本鎖不住喉嚨裏湧出的叫聲,咿咿呀呀地幹得花容失色。因為輕巧,她可以被王胖子以各種姿勢輕鬆地幹。王胖子甚至站了起來,抱着她在地上抽插。
「啊……好……好奇怪……求求……慢……」
費青的高潮比小媛來得要慢一些,但是強度似乎要更大。上一次她就昏死了過去,這次更是可怕。高潮臨近,她就已經叫喊不出聲音來,只是長着嘴,身體繃緊了,似乎越來越僵硬,然後突然就將頭甩到後面,眼睛翻白,微微抽動着,身上好像忽然如下雨一般出了一身的汗,頓時全體都紅潤,只有臉色發白,白得嚇人,讓你擔心她是不是死了。
王胖子也被嚇到,忙把她放下來:「我操,怎麼這樣,都不喘氣了……」
黃暫説:「沒事,她就這樣,剛才在花園裏就這樣,我也嚇了一跳。」
過了足足半分鐘,費青的嘴唇都發紫了,才猛然從窒息的高潮中緩過來,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急促地補上剛才欠缺的唿吸。無論王胖子怎麼跟她搭腔,她都沒醒過來似的,不答話。黃暫有點不耐煩了:「都跟你説活着呢,你幹不幹?不幹小馬哥上。」
王胖子有點害怕了,扶着雞巴坐到一邊:「我覺得這個小婊子不太抗操啊,你來吧馬哥,我等會兒。」
那個小馬似乎早就忍不住了,擼着雞巴邁上牀,然後跪在費青兩腿之間,就勢插入:「我操……你個臭婊子,當初要上牀你死活不讓,現在求着別人幹,你説你是不是婊子?」
他一直罵罵咧咧,在我眼裏完全一副LOSER的嘴臉,抽插也沒有什麼節奏感,完全是生操。費青過了五六分鐘,逐漸從剛才的高潮甦醒過來,但是説話好像都不清楚,舌頭有些突嚕,支支吾吾不知在説什麼。
小馬點上一支煙,一邊吸一邊操,然後念叨説:「媽的,也不知在説什麼。暫哥,來把她嘴堵上。」
黃暫大喊一聲「好嘞」,隨即跳上牀,把已經漲紅了的雞巴塞進了費青的嘴裏……
我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只記得模煳的記憶裏,三個人輪流內射,王胖子説「不行不行」,我走在黑暗的路上,踉踉蹌蹌,還摔了一跤。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沒有脱衣服,褲子上都是土,褲襠裏時濕的,一股子精液的味道。
我坐在牀頭,暈暈乎乎,宿醉的很厲害。我摸着不太清醒的腦袋,想起昨天的一切,一種不真實感湧上心頭。
我覺得老天在玩我。
操,你他媽是不是在玩我。
但我又聽到一個聲音在對我説:「站起來吧,要不然你永遠沒有新的開始。」
你改變了麼?你沒有。
你希望別人帶給你改變,所以你上了別人的套。你從沒改變過,你只是投降了。
如果你還是懦弱,多少次結果都一樣。
我看了看手機,現在是上午十點。
我起身,洗澡,換衣服,收拾好行李,提着箱子出了門。當我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我看到了他。
他一臉的笑容,有點邪魅,但更多是憨厚。我得感謝他,不論結果如何,是他又一次讓我清醒過來。我要去救小媛,我也要救費青,我要藉助眼前這個人的力量。
我要廢了黃暫,讓他這輩子的性福都不會再超過二十天。
我們在南北朝向的大路路口,握手了。他搖晃着手裏一個自來水管的螺栓:「猜這是什麼?」
我説不知道。
他奸笑一下:「回頭老子教你怎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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