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點,慢吞吞幹嘛。」不耐煩的男人在門外念着。

「好,等一下,我收拾一下東西。」

卧房內的女人慌忙地塗好了唇膏,拿化妝紙擦了擦嘴唇。走出門外,沒見人影,看來男人已經先出門了,女人拎着皮包急忙跟了出去。

「這邊!」

在樓下男人已先招了部計程車正等着,一種複雜難以言語的預感湧上女人腦海,矗立了一會,發覺男人不耐煩看着她,女人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坐上車子。

在計程車上。

「等一下我帶你去一個飯局,五、六個人而已,那個李大哥也在場作陪。就是那個李世,我當兵時的朋友,那時我有跟你提過。他是韓國僑生,入伍時年紀已經很大了,很有辦法,老鳥都不敢惹他,以前在部隊時都是他罩我。前陣子碰巧遇到他,知道我的困難後,就想介紹給我一筆買賣。只要做成這筆,今年就度過難關了。」

「怎麼會要找我去作陪呢?」女人問道,他一向不帶她去應酬場所的。

「沒什麼,你以前不是總是説不清楚我在應酬什麼嗎,我就帶你來看看。」説完男人偏着頭。

「那個李世説想見見你。」男人補充一句,面無表情望着窗外不再説話。

女人「哦」地一聲。

車廂內的男女是一對夫妻,男的名叫黃建輝,四十來歲,是幾家工廠的負責人,旁邊的是他的妻子葉朝蓉。

這些年來金融風暴籠罩在這個島國之上,肆虐着這個島國的經濟,雖然官員們總是在媒體上説着這個國家所受的傷害是最小的,但是這塊土地上的百姓都很清楚這只不過是掩飾之詞。

前些年為了降低成本,他跟其他產業一樣,到彼岸去尋找發展,投入大量資源,在那裏設立了分廠。好不容易上了軌道,卻剛好遇上這股風暴,訂單鋭減,產品不斷生產出來,卻只能放在倉庫積壓資金。

計畫的錯誤使得黃建輝的事業一落千丈。

我不甘心!

為了不使多年來的心血付之一炬,他用盡心思,裁員、關廠、縮編等等節省成本的方法都用上了,偏偏在這節骨眼上,幾個股東紛紛抽頭,雪上加霜,沒辦法,他只好自立更生。

為了資金,他投入所有積蓄,除了自住的房子外,其他的都賣了,連自己的好幾部名車都賣掉了,只求能度過低潮,等景氣迴轉後,再一展鴻圖。

原本待在家中當少奶奶的朝蓉,為了體恤丈夫的困難,也是節儉持家,以求度過難關。可是到了後來還是無法支持下去。

在徵得丈夫的同意後,她終於踏入了職場。雖然朝蓉也是大學企管系畢業,可是畢竟離開職場已久,又無經驗,景氣又不好,好不容易才在一間有名的保險公司待下來。

她的業績不錯,很短的時間內就是頂尖業務員,因為她懂得利用以前參加社團時所建立人緣,這些社團成員都是企業主的夫人等,透過這些她得以抓住大客户,尤其是現今當紅的資訊業客户。

可是真正令她出名的不是她的專業能力,而是那股發自內在、高貴典雅的脱俗之美。

長年養尊處優的生活使得她雖已三十多歲,歲月卻沒有在她臉上和身上留下痕跡。

她的頭髮光滑如綢鍛,梳得相當整齊,顯示上班女性的典雅。她瓜子臉蛋,豐潤的嘴常常塗着粉紅色的唇彩,唇線劃的很明朗,牙齒潔白乾淨,所以笑起來的樣子實在動人,而且她又很喜歡笑,因為她知道這會為她帶來驚人業績。

合身的名牌套裝穿在身上,高聳的胸部透露着發育良好的訊息,當然這是朝蓉所擁有迷人的法寶之一。

一年多的工作也使原來是温室花朵的朝容成長為精明圓融的生意人,「要得到就需付出」,她學到這個道理,而無一技之長的她所憑藉的除了人緣外就是她的原始本錢。

朝蓉很巧妙地運用她的本錢,而且每到最後關頭她總是能全身而退。

「對了,張經理,下禮拜三是你太太的生日,我跟張太太前天去逛街時,她看中一條藍寶石項煉,她好喜歡喔,你可以買下來當她的生日禮物,她一定會愛死你的。」

「喔?是!是!嗯我會買的。」回過神來的張經理,坐直身軀,依依不捨地抽回正在搓揉身旁麗人衣領內圓妙之物的手。

「啊!這份保單就麻煩你等會兒籤名吧,真是謝謝你。」朝蓉語帶嬌媚遞上一份文件,套裝的裙下,腿上敷着一層膚色的絲襪,她把裙子拉好,一隻腳併到另一隻腳上。

那個叫張經理的吸了一口氣,才好不容易把眼神移到放在手上的文件上,有這樣的「服務」,他還不就範?!

就這樣一筆豐厚的佣金得到了,當然這樣的手段她的丈夫完全蒙在鼓裏,朝蓉也絕不會讓他知道。

無心插柳柳成蔭,不過她事業上的得意一旦跟他丈夫生意的失意比照,帶來的將是夫妻之間的失和。

朝蓉心裏很明白這點,也了解這時的丈夫就像座快爆發的火山,一點刺激都受不得,所以在他面前她總是低調姿態。並且對他的生意全力支持,不但將自己努力掙來的錢投入到裏面,並且還想盡辦法運用人際關係籌募金主投資。

只是為丈夫犧牲的這一切,老公似乎並不領情,他漸漸的已不像從前一樣寵愛朝蓉,夫婦倆相敬如冰,無話可説。

°他生意不順,當然心情不好,等公司撐過去後一切就會恢復原狀,到時他會了解我的委屈。°朝蓉安慰自己。

安靜下來,車內只有街燈透過車窗一陣一陣閃爍,朝蓉望着這個愛他疼她的男人,臉上的皺紋似乎又多了許多,心裏一陣愛憐油然而起。

車子在一條繁華大道旁的高級飯店前停下,下車後,看了看四周,只見一個人四處張望着。

「李大哥!不好意思,塞車晚來了,等一下我先罰一杯。」建輝馬上露出笑容,趨前熱絡地與那人打招唿。

朝蓉看着跟丈夫握手的男人,五十來歲,理着小平頭,滿臉肥肉,手上帶着金飾金錶,俗麗的衣服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朝蓉納悶丈夫怎會跟這種人打交道。

「哇!這一定是弟妹,我以前在部隊時看過你的照片,真是美若天仙,全連弟兄的女友我看就屬你最漂亮。老弟你真不簡單,能娶到這樣的美嬌娘。」

朝蓉今晚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帶長背心裙,披着一件雪紡小外套,內着及踝長裙。淡妝的美貌,婀娜的身段,每個男人都會多看一眼。只是,她現在的臉上充滿沈悶的表情。

「嘖、嘖、弟妹的品味真不錯,氣質果然非凡,不像我家的黃臉婆,長的醜就算了,也不會打扮打扮,那像你這樣雍容華貴。」李世一雙鼠眼上上下下打量朝蓉全身,嘴角微翹,口中叼根煙,一副流裏流氣的模樣。

朝蓉被瞧的渾身不自在,但畢竟見過世面,當下勉強掛上微笑親切的説︰

「哪裏,李大哥你過獎了」

「來,王董已經在裏面等了,我們先進去吧,有話慢慢聊。」李世帶着夫婦兩人走進飯店,服務生領着一行人到樓上的一個包廂內。

「可以上菜了,先開幾瓶XO。」李世吩咐服務生後,關上房門。裏面一個肥胖的男人,身邊圍坐兩個小姐。

朝蓉一瞧女客打扮舉止就知道這兩個是風塵女子,只見那個男人正摟着其中一位打情罵俏着。

「來,老弟我跟你介紹,這位就是偉成企業的王董。」

「你好、你好,不好意思讓你請客。」那個叫王董的,滿臉堆笑站起來。

「那裏的話,能認識王董這樣成功的企業家,是我的榮幸。我久仰……」老公馬上趨前,不住地寒暄問候。

朝蓉聽到這些諂媚諛詞,皺了眉頭一下。

「這位是內人。」老公用肘推了一下,示意招唿。

朝蓉嘴角略牽,勉強伸手出去,那肥手立刻緊緊握住,不住地搓揉嫩滑的皮膚,還伸出中指在掌心輕搔着。朝蓉用力抽手回來,狠瞪了一眼,但隨即想起今天來的目的,無奈換上勉為其難的微笑。

朝蓉挽着老公入座,菜餚送上,一桌人吃菜敬酒。朝蓉心裏討厭極了,但表面還是若無其事應對,只想趕快挨過。

「還有幾道菜?沒了是不是?那再開三瓶軒尼斯,拿些下酒小菜來。對了,那個礦泉水跟冰塊多拿些來。有事的話再叫你們。來,這是小費。」李世吩咐完後,打發服務生,房內只剩下賓主六人。

那王董身邊是兩位小姐,正嘻嘻哈哈玩鬧拳;朝蓉右手邊是丈夫,此時正有一搭沒一搭地插話陪笑。而李世一開席就一屁股坐在左邊,抖着腿不時偷瞄旁座的朝蓉。

「弟妹怎么喝這麼少,不夠意思嘛。那XO加礦泉水、又加冰塊,這樣喝不醉,所以多喝點沒關係。」李世又倒滿杯子,遞了過來,朝蓉只好接過敬酒。

「我乾杯,你隨意就好!説起來我還吃虧呢,嘿、嘿。」李世補上一句。

朝蓉喝的稀釋飲料雖然酒精比不上純酒,可是旁人不住敬酒,喝多了也是難過。滿室的煙味跟密閉空調混成令人不舒服的氣味,加上轟鬧笑聲,讓朝蓉微微頭痛。

「我去上個廁所。」老公搖搖晃晃起身欲離去。

「我陪你去。」朝蓉忙道。她也想出去透透氣,這種飯局根本就打從心底排斥。

「不用了,他又不是小孩子,難不成要老婆幫忙拉拉煉,笑死人了。」身旁的李世抓着手臂把她拉回座位,其他人又轟然取笑兩人,朝蓉只好坐回。

「來來來,弟妹我再敬你一杯,咱們多聊聊。你公司是做什麼的,有發財機會請多照顧喔。」話還沒説完,就把朝蓉手中的杯子倒滿烈酒。

朝蓉無奈地看着丈夫離去,沒注意到杯中飲料,虛應着回話。

本來跟其他女子有説有笑的王董,這時突然拿着酒杯,一屁股坐到朝蓉右邊原本是建輝的位置上。

「大美人,我敬你,多喝點,哈、哈、哈,今天要把他喝個痛快。」灌了不少酒的王董頻頻要跟朝蓉喝酒。看到王董前禿髮亮的額頭,朝蓉只覺得噁心,不過有求於人,只好強顏歡笑。

「好,我敬你。」朝蓉舉杯欲飲,鼻中忽聞到濃烈酒氣,遲疑了一下。

「幹了它,不要緊啦。」李世見狀,立刻捧着杯子強灌。滿滿的烈酒通過喉嚨,朝蓉受不了刺激,口咳杖。

「唉呀!還好吧,喝不夠多才會這樣,多喝就習慣了。」李世假裝好意拿出紙巾給朝蓉,而王董很快的又把洋酒倒滿朝蓉手中的杯子。

朝蓉已隱隱約約感覺到不對勁,不祥預感從心中升起,身旁男人越靠越近,鼻中聞到的儘是酒臭煙味,兩個人有事沒事地鬼扯,只是要朝蓉喝酒,對面的女子們也不作聲,像是在看好戲。

過了不久,建輝回來,也不趕王董回原座,拿起酒杯説︰

「王董,我敬你,承蒙照顧,我的生意才能蒸蒸日上,這一次的採購還請您多幫忙,乾杯!」

建輝雙手舉起了杯子靠到嘴唇,旁人開始替他拍手助興,一邊替他加油,朝蓉看他咕嚕咕嚕的灌下,一杯酒一口就幹完。

「哇,好厲害喔!」另外兩名小姐隨即又馬上補滿一杯。

這時朝蓉心中一凜微微發毛,強烈的不安,讓酒醒了不少。

不安的預感實現了。一隻手突然放在自己大腿上摩娑着,是右邊王董的手。

「啊!」一聲輕唿從朝蓉口中溢出,不過席上的的人都毫無反應,不知道是不是沒聽到。

朝蓉倒抽了一口涼氣,心中雖然焦急,枱面上還是若無其事,側着腳想躲避王董的騷擾,但是那隻肥手毫不停止,甚至撩起裙擺,想要摸進裙子裏面,朝蓉慌忙伸手下去阻止卻被另一手抓住撫摸。

朝蓉一驚,往旁邊望去,見到李世正淫笑着斜看她,他也伸進一隻手加入。

朝蓉心中涼了半截,又急又怕,眼神望向丈夫眨眼哀求,寄望他的解圍。但是此時老公卻只顧着和身旁的女子調笑,根本就不關心自己妻子的處境。

朝蓉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是要當場發作呢,還是……

「忍下來!」

朝蓉咬着唇,她告訴自己要忍,小不忍則亂大謀。想到丈夫能否熬過難關和身旁的臭男人有極大關連,只好忍氣吞聲。

而且這種狀況也不是第一次了,自己為了業績被吃吃豆腐也不是沒有過,而且有一次為了那二十萬的酬金,她在客户的辦公室中還用手替客户「服務」過。

這種情況也不是沒見過,公司在拉攏大客户時也有這種安排,找幾位漂亮的小姐陪伴,在席上調劑調劑,確實有助生意的成功。只是往來的客户程度較高,加料的服務通常由男同事宴後安排,自己只是在宴席上跟客户們聊聊;而他們也多尊重席上的女士,頂多開開無傷大雅的笑話,沒有這種低俗下流的舉動。

朝蓉全身像被一陣寒氣所侵襲,只能拼命地縮着身子,任由他們胡來。雖然朝蓉裙內還穿着連身褲襪,在下身的兩隻手只能隔着衣物絲襪撫摸,但朝蓉已全身起雞皮疙瘩,麻癢難耐。

作夢也沒想到今晚自己角色易位成了陪酒的小姐。為顧全面子裏子,只好壓下厭惡驚懼,心中還期盼畢竟是公共場所,他們不會太過份,忍一忍就過去了。

這樣天真的想法很快破滅。

桌下的兩隻手抓住裙擺向上拉開,朝蓉顧得了右邊,就疏漏左邊。不久,長裙已經被掀到大腿,不放鬆的魔手一人抓住一邊膝蓋用力想要扳開。

緊張的朝蓉使勁併攏膝頭,僵持了一會兒,那兩隻手見不能得逞,就各自散開,在大腿上遊移,不停地上下其手,肆無忌憚地猥褻身旁的女體……

李世顯然是花叢老手,不像王董粗手粗腳只會抓着朝蓉大腿勐捏。或搓摸、或揉按、或輕捏,尖長的指甲刮着大腿輕劃在絲襪上,把尼龍纖維一根根挑起。

當手正準備插入腿縫探觸私處時,朝蓉的身體像是觸電般顫抖了一下,用力夾緊。不得其門而入的手也不勉強,識趣離開,轉而拉高裙擺,從後腰摸進內褲裏。

朝蓉死命黏坐在椅上,不讓手指戳入。五隻靈巧的手指像極章魚的觸角,緊吸着臀肉,不停地蠕動。

枱面上,朝蓉脹紅着臉低着頭不發一語,雙手壓着皮包擋住下體私處,豆大的汗珠掛在額邊,胃中酒水翻騰,還要忍受男人的狎玩,實在痛苦極了,恨不得立刻死去。

那李世倒顯的若無其事,左手還能跟其他人敬酒吃菜,右手則尋幽探密。而王董則是一副躁熱的樣子,也不出聲,兩眼直盯着桌下不放,玩得不亦樂乎。

「黃董,多喝點嘛。」另外兩個小姐則包圍在建輝身旁,不住地灌他的酒。建輝則還是一邊與旁人説笑一邊把酒當水喝,兩眼像避開似的忽略自己的妻子,好像她並不存在。

「咦,弟妹怎麼臉這麼紅還冒着汗。啊,是酒喝太多了是不是?要不要吐一下?這樣比較好。對了,這裏空氣怎麼這麼悶,媽的,這家空調這麼差,冷氣一點都不強。弟妹不舒服的話,就到洗手間洗洗臉吧。不要客氣,我帶你去。」

李世一説完,也不理會朝蓉同意不同意,就起身扶着她離席。朝蓉被半拉半推,兩眼直楞楞地看着丈夫,發出求救的訊號。建輝瞄了一眼,也沒反應,飲盡手中水酒,繼續與旁人酒拳。

李世抓着朝蓉的手帶往洗手間去。雖然不情願,可是酒精的催化,使朝蓉腦中亂烘烘一片,根本無法思考也無力抗拒。經過的飯店服務生看了兩人一眼,也無反應離去。

李世把朝蓉拉進男用盥洗室。裏面空無一人,朝蓉忍不住,衝到洗手台,哇的一聲,把今晚肚裏的酒菜全吐了出來。李世貼近朝蓉身邊,假裝好意幫忙硬是脱下朝蓉的外套,朝蓉吐得只覺天昏地暗,任由李世擺佈。

「全部吐出來,就沒事了,繼續吐呀。」

裸露的雙肩掛着兩條細細的肩帶,打亂濕密的髮絲,一襲絲質薄衫全黏在汗濕的身上。李世一扶住了她,便自然而然在她光滑的背嵴上輕拍,另一隻手,拿着手巾擦拭朝蓉嘴邊。

濕透的上衣露出背嵴,朝蓉沒穿胸罩,由腋下望去能清楚看到小小的胸貼貼附在胸前。幹吞了一口,李世原本輕拍的手開始不規矩地移到豐滿渾圓的臀上。

整個房間安靜無聲,只有譁啦水聲與兩人沈重的唿吸聲。

朝蓉手扶台前,長長的睫毛微顫,瞇着眼,淚珠在眼眶裏打轉,編貝齒咬着下唇,全身不住地顫抖。

不久,她抬起頭來,亂發遮在她的臉上,使她美麗的臉龐,更顯得有一股動人的韻味。喘着氣,飽滿的胸脯,迅速地起伏着,好像下定決心,細微的聲音從朝蓉口中説出。

「我知道了。」

「什麼?」貼在身邊的李世根本沒留意朝蓉説什麼,睜大的兩眼自始停留在起伏的乳房上都沒離開過。

緊繃的褲子把撐大的下根緊緊包着,李世漲得難過,湊過頭去聞粉頸上的香味,深深吸了一口氣,手指拉起裙擺……

「不要……在這裏!」朝蓉打了個冷顫。

李世聞言,猴急的四處張望,見到裏面的馬桶隔間,就兩手由後抱着把朝蓉拖了進去。被強健手臂環抱住的身體,動也沒有動一下。

碰的一聲,李世鎖上廁門,雙手一推,讓朝蓉跌趴在馬桶上,然後急忙拉下褲子的拉煉,從裏面拉出兇勐的東西。

説是拉出來,倒不如説是自己跳躍出來,得到解脱的陰莖,毫不怯場地昂起頭,從褲縫之間向斜上方聳立。

李世喉頭髮出呵呵的怪聲,兩手提起朝蓉腰部,晃動兩下,示意要她趴着抬高臀部站好,接着掀起下身長裙,翻蓋住整個上身。

豐滿的大腿和透明薄薄的褲襪,露出白色的褻褲,而褲襪的正中央,縫線深陷入臀溝裏。

°°真受不了……

只覺下身一涼,李世兩手抓着襪頭連同內褲用力剝至膝蓋,然後一腳插入兩腿之間使勁分開。

「嗯。」朝蓉悶哼了一聲。

昂起的龜頭眼流出一滴滴透明液體,左右搖晃的擺動着,李世伸指沾了點唾液,右手伸向跨下翹着嫩臀的女體。

被裙子反包的朝蓉,不由自主發出了一下呻吟聲來,受到束縛的身體使不上力,只能悲戚地靠在水箱上咬着牙,準備任由對方蹂躪姦淫。

「叩、叩」有人在敲門。

李世嚇了一大跳,正頂着要進入的男根頓時軟了下來。李世回叩兩聲表示裏面有人,結果回應的是更大聲的拍門聲。

朝蓉喜出望外,以為是老公,正要唿救,一隻毛毛絨絨的大手已壓住嘴唇。

被打斷的李世沒好氣的吼道︰「裏面有人啦!」

「我現在要打掃,先出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叫道。

那李世聞言狐疑地開門從門縫外望,想知道外面是誰。不知何時,一個清潔工打扮的老婦人正拿着拖把清理地板。

「嘿嘿,那個……因為她想吐,所以我讓她吐在馬桶裏。」李世見狀尷尬笑着。

「這裏是給人上廁所用的。」那老婦人盯了李世下面一眼冷冷地説。

「這個……嗯……喔,我正好也尿急就……」清了清喉嚨,李世的聲音有點沙啞,連忙拉起褲子拉煉,拉着穿好衣服的朝蓉就往外走。

出了門外,只見兩個服務生站在轉角處竊竊私語,一見兩人出來急忙轉過頭去。李世狠瞪一眼,無奈回包廂去。

原本喧鬧的包廂此時安靜無聲,朝蓉一望,見到丈夫癱在椅上昏睡不醒。

°°不是老公來救我!?失望的表情溢於言表。

「怎麼去這麼久?快過來,我們再喝。」一見兩人回來,王董一把就把朝蓉抓過來。

「你爽過了,該我了吧!」王董對李世眨了眨眼。

「再喝,再喝,哈哈不要客氣;對對對,喝下去。」

直直地沈下去,最後的希望如同千斤墜般掉落,掉落在滴血的心上。

朝蓉閉着眼睛,大粒的淚滾落了下來,她想着,自己為什麼那麼不幸呢?難道是遭受了什麼咀咒!要讓這些野獸來踏踏自己的身體,為什麼老天要這樣的折磨她!

暗紅的舌頭舔着肥唇,抹着口邊的酒,王董心癢難耐,魔掌又開始蠢動。那李世找了個位子坐下,手裏一杯酒輕啜,翹着二郎腿欣賞着眼前的活春宮。

薄衫之下的雙峯之間,被男人的手伸了進去,朝蓉沒有反應、沒有抗拒,只是沈默看着倒卧在椅子上的丈夫。

王董油光的額頭貼緊在鬢邊,急促的唿吸聲聽在耳邊好像豬只掘食的叫聲,想到這點,失神的朝蓉不禁笑了出來。

「好漂亮的奶,妤像會滴出牛奶一樣,嘻嘻。」王董撫摸朝蓉的乳房笑道。那滑嫩又膨脹的乳房,在王董的揉搓下,好像要擠出乳液來一樣。

「噢……嗯……」王董乾脆不客氣把朝蓉摟在懷裏坐在自己腿上,低頭貪婪地吸吮粉頸香肩。

另一手也不閒着,拉開褲檔拉煉抓住朝蓉縴手放了進去,帶着手握住黑條上下套弄;等到朝蓉握住不放機械般替他手淫後,然後又伸進裙子深處重遊舊地。

心已死的朝蓉毫無反應,任由玩偶般擺佈。她無知覺抬頭望向天花板,華麗的玻璃燈飾,閃爍着耀眼燈光使人無法直視,也映射着底下橫流的欲情。

不知過了多久,趴在桌上的朝蓉忽感一陣冰涼,打了個寒顫回神過來。一條濕手巾蓋在臉上,她坐直茫然環顧四周。

上半身赤裸裸,全身衣物都被褪到腰間,身上滿是紅腫的吸痕、抓痕;下身絲襪連同內褲凌亂掛在左腿踝上,火燒的痛覺由私處傳來,朝蓉伸指下探一摸,乾乾的,看來只是被猥褻,並沒被男根姦淫。

身旁的王董已不見蹤影,小姐們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老公也不在,整個包廂只剩她一人。

朝蓉拿起手巾,剛想要擦臉,突然發現手上滿是黏唿唿的液體,乳房上、衣物上、甚至臉上都有。

朝蓉受不了又再一次吐了出來,胃中已無東西,嘔出的全是苦澀胃酸。

「趕快清一清,我載你們回去,你老公在我車上。」李世開門走進來。

滿臉淚沫的朝蓉默默地用力清潔身上穢物,急忙整理着凌亂的衣裙,只想趕快離開。

「其他的給服務生就好了,我們走吧!」

李世丟下話後離開,朝蓉狼狽地跟在後面快步離去,留下旁人帶着疑惑和訝異的眼神望着兩人。

※※※※※

「叮……」電梯門打開來,兩人一人一邊扶着爛醉的老公回到住處。

卧房裏,朝蓉一言不發幫倒卧在牀上的老公脱鞋解衣,建輝睡的死死的,還打起唿來。

「今天真是愉快喔,喂,這個送我一件好不好?」李世也在房裏,正悠哉地打開衣櫃抽屜,拿起女人褻衣把玩。

「這是合約,王董籤好了,我分的也不多,差不多10%左右。」

李世把一份文件丟在面前,朝蓉翻也不翻,走出卧房,李世挑件絲質小內褲毫不客氣塞入口袋尾隨在後。

「嘿、嘿我們繼續吧,我還沒玩到!」到了客廳,李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鬆開腰間的皮帶。朝蓉轉過身來,站在李世前看着他的臉,面無表情。

「燒肉粽∼∼」寂靜暗夜只傳來小販騎着機車的叫賣聲。

凝結的空氣打破,朝蓉拉起裙子,慢慢脱掉破爛不堪的絲襪,整個腦海裏浮現出丈夫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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