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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要好好做人,做事要理智不要那麼衝動。」高警官説道。

我點點頭也不説話,拿起行李往大門外走去。嘭的一聲,高牆的大門有關上 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牆外的空氣就是清新的多。我自由了,準確的説因 為表現良好,我提前一個月釋放了。雖然只是一個月,但是號子裏的日子一刻不 想呆了。

很快到了離開一年多的家裏,門沒關開了一條縫。我按住激動的心情推開門, 家裏的擺設還是我離家的樣子,看到這熟悉的一切我感到很温馨。客廳裏沒人, 廚房裏傳來炒菜聲和低聲説話的聲音。我走到廚房門口,她們也看見了,滿臉驚 異的表情。

「哈哈,是不是很意外」。我哈哈大笑。

母親和妻子遲疑了一下,很快尖叫歡唿起來。我張開雙手,妻子輕快的撲進 我的懷裏。母親對着電話説了句,「嗯,今天別來了。好,拜拜。」掛了電話, 輕笑着在遠處看着我。

我抱着妻子在客廳裏鑽了兩圈才放下,聞着女人身上久違的體香,不由的緊 了緊胳膊。

「老公,我們到沙發上做吧,路上累不累。」

「老公,你受苦了,看你都瘦了不少。」

我看着妻子喋喋不休的説着,靜靜的聽着她清脆的聲音,很悦耳很動聽。雖 然因為她坐了一年多的牢,但不不後悔,因為保護自己的女人是一個男人的義務。

一年多前,我去妻子公司接她。看見一個小白臉不住的糾纏筱雨,我遠遠的 看見筱雨皺着眉頭躲着他,他還不依不饒的還伸出手拉住我妻子。

我衝上去給這小白臉一頓狠揍,這孫子雖然長的高高大大的,只是空心的草 包。我知道沒有下死手,但這孫子還是斷了三根肋骨。就算他不是草包也不是我 的對手,我從小跟着爺爺習武,之後又當了幾年特種兵,空手對付幾個人不在話 下。

對方家裏有點來頭,而且又是我先動的手還傷了人。所以告我蓄意傷害,還 好找了以前的老領導,被判了一年半。雖然代價很大,但我不後悔,自己女人都 保不住算什麼男人。但牢獄生活,也讓我買了個乖,下次做事情要講究方式,起 碼別在大眾廣庭之下,搞的那麼多的目擊證人。

「哎呀,看我光跟你説話,我去給你倒杯茶。」妻子起身往廚房走去。

我依着沙發上,目光跟隨着妻子挺翹渾圓的屁股移動,禁慾了這麼久老二不 爭氣的挺立起來。看着天色還早,壓抑着情緒。

妻子今天穿着超短的白色的小T恤,純白的顏色有些透明,隱約可以看見裏 面的肌膚。長度只及肋部,露出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肚臍。胸前的雙峯挺翹把衣 服撐起來,哇,裏面也沒有穿胸罩,兩個小豆豆都能看見。下面穿了一件牛仔短 褲,似乎號碼有些小了。勒的緊緊,把臀部的曲線完美的展現出來,還看不見內 褲的痕跡。

咦,保守的母親怎麼也不説妻子了。母親穿了一件及臀的碎花連衣短裙,下 面是黑色的絲襪。哇,老媽也穿的很新潮了。

廚房裏妻子和母親低聲説着話,妻子還不時的拉着母親的手撒着嬌,母親刮 了一下妻子的臉好像在羞她。我不由好奇起來,什麼時候婆媳兩個的關係那麼好 了。之前她們兩個的關係不至於吵架,但還是不時跟我説説一些小話,兩人的相 處更像對待客人一般。現在這個情況,甚至超過了母女,像親切的姐妹一樣。

雖然對於她們之間的良好關係我是喜聞樂見的,但也不免有些好奇。不由的 豎起耳朵偷聽起她們説話來,只是她們説話的聲音太小了,只能算是嘀咕。隱隱 約約聽得些隻言片語。「……打過電話了……」「你討厭」「筱雨,你説誰討厭 啊。」我大聲問道。

妻子發現我聽見她説話,好像被嚇了一跳。看着我笑眯眯的看着她,她拍着 胸口説道,「我説你討厭,還偷聽我們講話」。

「是啊,我們女人的話題,你瞎關心什麼呀」母親也説道。

我看見她們統一戰線,我趕緊投降岔開話題:「中午我們吃什麼呀」「餓不 着你」兩個女人一起説道,説完咯咯咯笑了起來。

晚上,好不容易到了九點。我拉了拉正在看肥皂劇的妻子,妻子茫然的看着 我。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臉蛋飄着一絲紅霞。回頭看了看母親,母親説道:

「今天特別困,我早點休息了。」説完施施然的回房去了。

我一把抱起妻子,在妻子的驚唿聲中往卧室走去。一腳帶起房門,把妻子摔 倒牀上去,急吼吼的開始脱自己的衣服。

「別那麼猴急嘛。」妻子嬌聲道。

「我他媽的能不急嘛,憋了我多長時間了。」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嘿嘿,叫你下次還那麼衝動了不。」

我也不理她,撲了上去吻住她的小嘴,一手在她胸前撫摸着。嘴裏不停的追 逐着小香舌,手裏的乳頭不經幾下撥弄就挺立起來。筱雨也熱情的回應着我,雙 手勾着我的脖子。我撩起短短的T恤,埋頭在雪白的奶子上吸吮起來。手也不停 的把玩另一隻玉乳,乳房在我手中不斷的變換着形狀。在揉捏中也把我憋屈一年 多的慾火展現出來,突然想起她不戴胸罩的事情。

「你怎麼也不戴胸罩,媽也不説你」。

「夏天熱嘛,媽跟我的關係可好了,你不理解女人夏天最討厭這玩意了。」 我伸手往下探去,解開短褲的紐扣一把就牛仔褲拔了下來,遠遠的扔到一邊去。 裏面豁然是一件小巧的蕾絲丁字褲,狹窄的布條夾着縫隙裏面,難怪看不見內褲 的痕跡。

「以前不是不肯穿這丁字褲的嗎?」

「以前穿不舒服嘛,穿多了就習慣了,而且也好配衣服,穿緊身的看不見痕 跡啊。」

我重重的對着她挺翹的屁股一拍,「騷b,老子不在家穿給誰看啊。」妻子 不依道,「哪有穿給別人看,在外我都是穿套裝的。」我褪開那沒巴掌大的丁字 褲,伸手到兩腿間一摸,水淋淋的。手指一捅就滑進了逼裏,筱雨一陣悶哼。我 大拇指摩挲着陰蒂,中指不住的在陰道裏攪動着。

伴隨着我的動作,淫水不住的流淌下來。

忽然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想了想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抬頭望妻子雙腿間一 看,光熘熘的。我操,毛沒了。我心中一陣慌亂,這是什麼情況。

「你逼毛怎麼沒了。」我沉聲問她。

「什……什麼啊,剃了唄。」

「沒事幹嘛剃毛?」

「啊,恩,媽媽説,女人刮去體毛不容易得婦科病。」「就這個」

腦海裏莫名的浮現母親那包裹着黑色絲襪的腿,還有那不住搧動的短裙,時 隱時現的神秘地帶,是不是也是……我甩了甩頭,不敢再想像下去。

我倚着牀靠躺了下去,把妻子摟着懷裏。我的胳膊緊了緊,妻子明白我的意 思。伸出小巧的香舌舔弄起我的乳頭起來,不時的吸吮、舔弄,用牙輕輕的扯咬。

我半眯着眼睛體味着女人的服務,舒爽的感覺衝擊着神經。

我的手撫摸着妻子的頭髮,輕輕的推着她的頭往下摁去,妻子白了我一眼。

舌頭在身上打着滾,慢慢的往下滑落。雞巴上感到一陣濕滑,舌頭在上面掃 過,慢慢的又轉移到卵袋上,輕輕的點着。

突然嘴唇包住一個睾丸輕柔的吸,舌頭不住的在陰囊上面掃動,這個突然襲 擊讓我的雞巴跳了跳,筱雨埋頭在我胯下,專心的伺候着兩個蛋蛋。看着胯下女 人的專心致志,作為一個男人的徵服快感油然而生。

妻子慢慢移上來一口把雞巴裹住,舌頭環繞這冠狀溝舔着,不時舌尖還滑過 馬眼。好久沒有享受到妻子的口交服務,不過似乎以前她沒有這麼良好的口技。

難道這個東西也講究頓悟嗎,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傳來,打斷了我的思緒沉淪 在這慾望中。

原本輕撫在她頭上的雙手,青筋凸現的揪着妻子的頭髮,我的唿吸也粗喘急 促起來。妻子反而加快吞吐的頻率,快速的吮吸,小手不住的摩挲着卵袋。

妻子的小嘴緊緊的裹住,腦袋深埋在我的胯間,不動的迎接着我的發射。看 我似乎像拔出了的動作,雙臂死死的箍住的大腿不讓我動彈。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妻子把精液咽了下去,最後還用舌頭舔了舔嘴角。

「你怎麼全咽了下去。」

「怎麼你不喜歡嗎?」

「喜歡,可是……」

「以前那是以前,我是看你太辛苦了,犒勞你的哎!」我很感動的想把妻子 擁在懷中,她反而輕輕的打開我的手。「你的任務還沒完成呢」説完狡黠的對着 我眨了眨眼睛,挑弄了一下我那半死不活的話兒,埋頭有撫弄上去。

妻子嫺熟的挑弄了幾下,雞巴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也不管上面還殘留的液 體,張開小嘴含着,翻着嫵媚的眼睛看着我。見我盯着她看,卻沒有羞澀的意思, 勇敢的和我對視,見到這與以往不同的風情,雞巴把妻子的小嘴撐的滿滿的。

我低吼一聲,把妻子翻轉過來。提槍對着嬌豔的花蕊,一下子就捅了進去。

淫水很多,妻子沒有什麼不適只是輕聲的哼了一聲。

人人都説婚姻有七年之癢,我一直認為這是無稽之談,現在我也是這樣認為。

我和筱雨之間的愛情,就像季節的轉變,春天發芽秋天結果一切是那麼的順 其自然。在上軍校前認識她,那時候她還一個充滿書卷氣的女學生,當我這個學 校霸王突然出現她面前的時候,她那因驚恐而發白的俏臉彷佛像上膛的子彈一樣 射進我的胸膛。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非她不娶了,於是鬥毆的時候都找不到我了,成天拖着狐 朋狗友出主意,在一個個狗頭軍師七拼八湊的餿主意中百折不饒。也讓我得到了 一個意外的收穫,校長對於我浪子回頭金不換大肆讚揚,拿掉了檔案裏的所有處 分不算,評語寫的是花團錦簇。

遠離了打架鬥毆,遠離了激情四射的小太妹,開始了我的純情初戀。是初戀, 雖然早已經不是處男了,但是在筱雨身上第一次感到初戀心靈的悸動。晚上輾轉 難眠,白天瞌睡連天。時刻關注着她的一顰一笑,偶爾一次微微的皺了眉頭,我 都心焦不已。不知道自己哪裏唐突了佳人。

難得拿起筆的我破天荒的寫起了情書,可恨文學細胞太少咬爛了筆頭也寫不 滿半張紙。把班上的才子強擄來,威逼加利誘,不寫挨打寫了幫他揍欺負他的小 癟三。才子勉為其難的捉刀了一篇,華麗辭藻錦繡文章看的我牙齒都酸倒了。只 好佈置手下小弟每人一星期一篇,高考時兄弟夥語文成績大幅提高這卻是始料不 及的。

在我像火一樣猛烈的追求中,在隔絕了其他眾多追求者的騷擾。筱雨漸漸的 敞開了冷漠的籬笆,打開了心靈的堤防。在小河邊,樹林裏她那肆意揮灑的笑聲 像銀鈴一般清脆,讓知道冰山美人也有調皮的小動作,狡黠的惡作劇。我蕩漾在 這愛河裏,幸福卻不敢褻玩。

不知過了多久之後,我膽顫心驚的顫巍巍的抓住她的小手,觸電般酥麻傳遍 全身,腳步也有輕浮凌亂。看着她霞飛滿面的嬌羞,我鼓起勇氣緊緊握住她的小 手一直沒有放開。

從第一次牽手到第一次接吻,都充滿了激蕩笨拙和手足無措,一切都像一個 初哥一樣朝聖般的按照最傳統的方式完成一步步程序。

之後她也報考了和我一個城市的大學,稱唿也從熱戀中的傻帽變成了婚後的 老公,雖然還時不時的懷戀她那嬌柔的脆脆的一聲傻帽。但是她撒嬌的説,「我 就要叫老公,因為老公是我一個人的」

我又怎麼忍心拒絕呢。

婚姻中我們相互依戀,她也像小女孩一樣撒嬌耍小脾氣,我卻喜歡她那嬌憨 的樣子。這也是以前她們婆媳面和心不合的原因,母親總説我太驕縱她了,我對 此我都是抱以傻笑,母親説兒大不由娘,我加倍的拍馬屁奉承她。就像是幸福的 煩惱一樣,我總是兩面逢源大做兩面派。

不知道不善於處理人際關係的我,為什麼能調解的那麼好。我在獄中才知道, 因為她們愛我對於我拙劣的表演也樂在其中。現在她們兩熱絡的像嫡親姐妹一樣, 也許是因為我在獄中兩人相互扶持相互鼓勵積攢的感情吧。對此我還有什麼所求 呢,只願我以後別那麼衝動,遇事情多想想講究些方式,才能長久擁有這些天倫 之樂吧。

在獄中無時不思戀她們,母親的關愛妻子的温柔。而昨天妻子熱情似火的温 柔也説明了問題,她也是無時不刻的思戀我吧。以前我們之間的親熱,雖然也是 靈與肉的交融,但總是缺乏一絲衝動一切都像按照步驟來一樣。擁吻、解衣,簡 單的前奏,還有妻子刻意壓抑的呻吟聲。

我稍微提點過分的要求,就被妻子羞着説不要臉皮。雖説很喜歡妻子這淑女 般的表現,但腦海裏浮現過往太妹狂野的身姿的時候,總會貪心不足的想到如果 妻子聖潔的臉龐配上狂野淫靡的動作,那是怎樣一般的感覺。

經我再三要求小話説盡,那些非常規的動作妻子也只是淺嘗輒止。偶爾看見 我落寞的樣子時,妻子皺着眉頭笨拙的擺弄的我的陰莖,嫣紅的小嘴猶猶豫豫的 在旁邊搖擺。看我愁眉苦臉的樣子,又飛快的用香舌在龜頭上掃動一下。

最後勉為其難的含在嘴裏,看到我被她牙齒刮的齜牙咧嘴。生氣的吐出來, 對着我的肚子一拍,説:「我説我弄不來的,不要了。」我只好又抱着她千哄萬 哄的,繼續這艱難的旅程。

新的生命的開始,又有了新的際遇。和睦的婆媳關係雖然有些詭異,只是她 們能真心相互關愛,我還有什麼其他要求呢。而妻子在牀上的風情,也像窖藏的 老酒熱烈而甘醇,讓我體味從沒有是經歷。

皎潔端莊的面容,大汗淋漓的肌膚,晶瑩四濺的愛液,暢快嬌唿的呻吟。像 一個墮落凡間的天使,運動過度紅霞滿面的嬌容,閉上的美眸和微微顫抖的睫毛。

聖潔與淫慾矯揉參雜,如同天使和魔鬼的結合讓我欲罷不能。

我像第一次品嘗到性事的少年,怎麼做也不會夠。那天晚上我一連要了四次, 想把內心的激情一次性的釋放。看着妻子疲倦的身體,雖然她仍然倔強的要滿足 禁慾太久的我。

那一刻,我知道她對我的愛是濃烈的,對我是敞開心懷願意付出一切的。而 我又怎麼忍心自私自利呢,在我半強迫的行動中,我們緊緊的相擁在一起甜蜜的 睡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也不忙着找事做,準備好好休息一段時間,規劃好以後的 人生。以前的工作因為入獄被開除了,不過暫時還不替金錢煩惱。我有一張私房 錢的卡,那是我當兵那幾年執行任務的特殊津貼,查了一下還剩下十多萬元。這 樣我也放下心來,大男人跟女人要錢還是做不出來,雖然是一家人也許是大男子 主義的自尊心作祟吧。

妻子是大公司的白領,朝九晚五的按部就班的上班。我注意了一下,每天出 去都一些暗色系的ol套裝,扮相顯得有些成熟。只有每天回來時候,才會穿的 很時尚很清涼像個小妖精一樣。

妻子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在外人面前永遠還是那個拒人千裏之外的冰山美人。

對此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這麼完美的典雅端莊的女人只有我能看見她淫靡 的一面,真的好幸福。

母親在商業區有一個服裝門面,平時偶爾去去一切有店長打理。高中時候父 親因為包二奶離婚,老男人遇到第二春感情衝動的讓人詫異,揚言什麼都可以不 要只要能離婚和那嬌滴滴的小蜜一起廝守就可以。

本來不願離婚的母親心也冷了,想不到二十年的感情在青春激情面前不堪一 擊。於是兩人不吵不鬧的到了民政局協議離婚,最後還是分割了財產,具體怎麼 分我不太清楚,不過還算是友好分手。

受此重創母親悲傷沉淪了一段時間,大約有一個月時間天天在家就着熟菜喝 酒,活脱脱的一個老酒鬼的樣子。當時我只顧着在外面廝混,見家裏冷鍋冷灶就 更晚回來了。

在她最困難的時期我也沒想起關心和安慰她,對此我一直心存愧疚。還好一 個月後,母親緩過來了。不在喝酒了,經常約小區裏面的那些婦女打牌,從不打 牌的母親愛上麻將後,似乎真的把父親拋在腦後了。

本來我是想父親一時衝動,不久之後還是會明白髮妻的好。但事情的發展並 不隨着人的主觀意願,父親老樹開花喜得千金一切沒得回頭了。女人離不開男人 正如男人離不開女人一樣,初嘗到愛情滋味的我也明白母親還是需要一個人來關 愛的。但讓我主動跟她提這個事情,我是永遠開不了這個口的。

雖然明白這些,但想到一個陌生人來到家裏我的心就會揪起來了攪得疼,何 談我自己主動提及呢。還好,母親似乎也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也許她對男人失去 信心了吧。只是打打麻將後來開了個服裝店,主要的還是打打麻將,也不注意儀 表本來成熟豔麗的一個婦女,頭髮只是隨便的一紮,衣服也是順手往身上一套更 別提化妝什麼的了。

這一切的結果,母親從一個典雅知性的漂亮女性變成了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

麻將的手藝也成了小區裏赫赫有名的雀聖。如今母親又注重起穿着打扮了, 相宜的淡妝粉飾貼身新潮的服裝,四十多歲的母親年輕了十歲。眼角些許的魚尾 紋也暗淡了,面部呈現健康的紅潤。就算母親年輕時候,穿着也是中規中矩的, 稍微有些暴露的衣服都不會穿。

而從我回來,短短幾天各種服裝讓我眼花繚亂的出現在我面前。婆媳兩人琳 琅滿目的各色絲襪,黑色的、紫色的、白色的,漁網的、薄絲的、花紋的,碎花 短裙,牛仔短褲,及胸的小吊帶她們兩個像鬥豔的小姐妹一樣。

女為悦己者容,妻子有我,而母親呢。對於這一切,我知道是有因有果的。

母親擁有積極的心態,恢復了澎湃的氣息我是欣慰的。只是心裏卻不住有莫 名的心痛,我知道這是無解的,這些怎麼説得清和從何説起。

回來也有幾天了,只是沒有聽母親説起。妻子和母親現在的親密關係也許也 是知道的,只是也沒有和我説起。難道是我多疑了嗎?看來是應該直接問問她, 不是幹涉只是熱戀中的女人是盲目的,我不想她受到傷害,她們兩個誰都一樣我 願意用生命呵護。

今天是回來的第四天,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半了,外面天氣很好陽光透 過窗户灑滿了整個卧室。人真的是不能閒下來,一閒下來就有變懶惰的跡象。這 已經連續睡了好幾天的懶覺了,恩,還好,今天提前一個小時起牀。

沒辦法這幾天天天晚上聊天到好久,朋友們很關心這一年多時間到底去了哪 裏。對於不知道真相的朋友,我都説到西北包工程了。惹來一陣陣責怪,説西部 難道是上個世紀嗎。聽了這些話語,心裏有些暖洋洋的。

妻子已經上班去了,家裏也沒有別的聲響,母親也許也出去了吧。洗漱完畢, 把電腦打開,準備到廚房裏找點東西墊墊肚子。經過母親房間時,裏面傳來説話 的聲音好像是在打電話,房門關着我不由停住了腳步鬼使神差的想聽個究竟。

並不是我有什麼猥瑣的想法,因為在我記憶裏面母親的電話從來不避諱我, 更不用説關起房門打電話。聲音不大,似乎有些刻意的壓抑住音量,貼着房門聽 還能聽個大概。

「不是早跟你説了,我兒子回來了。」語氣裏還有些撒嬌的意味,不知道是 不是我的幻覺。

「是啊,我要陪陪他嘛,在裏面肯定受苦了。」「討厭,壞蛋你瞎説。」緊 接着是她一陣咯咯咯的小説,不知道電話裏説了什麼讓她發笑不依。

應該是那個男人的電話,看來我沒有猜錯。從説話的語氣看,他們的關係應 該比較親密了,只是為什麼不和我説呢?怕我反對嗎。

「想了,恩……」

「我看下午去找你。」

「那好吧。」

我沒有再聽下去,從母親對那個男人言聽計從的樣子。我已經肯定了內心的 猜測,心裏有些五味雜陳。雖然有些彆扭,但是長輩也有自己追求幸福的權利。

對這個事情我不應該反對,那樣就太自私了。

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麼樣子,我想應該是一個儒雅的中年男子,很大的可能 是一個知識分子儀表堂堂又有些讀書人的焉壞把母親哄得開開心心。這樣也好, 擁有一定的生活品味,也能夠平和的待人接物。

母親的這段夕陽戀情算是比較理想的狀態,不然重複上一次婚姻的悲劇我是 不會同意的。找個機會不突兀和母親提出來,讓她正大光明的相處,讓她知道她 兒子是支持她追求幸福的。

在廚房裏下了一碗麵條,差不多要吃完的時候。母親的房門打開了,只見母 親上身穿着一件棕色針織提花背心裙,針腳織的很大能看見裏面淡色的無肩裹胸。

領口開得很低,胸部上半部的渾圓都顯露出來,陪着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鍊。 下面穿的是及臀的碎花百褶小短裙,隱約看見裏面的蕾絲內褲。黑色的絲襪一直 包裹到大腿,腳上蹬着一雙超高超細的高跟鞋。

看我已經起來,母親的表情有些吃驚。我沒有説話,我被母親的這副打扮驚 得説不出話來,雖説這幾天面對格式的打扮已經有些免疫力,只是面對這麼惹火 和富有衝擊力的着裝,一副青春靚麗的小少婦的模樣實在是讓我説不出話來。母 親也沒有説話的意思,我們就這樣對視了約莫有半分鐘。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嗯,這幾天睡飽了。」

「也是,你也出去玩玩,不要只是悶在家裏。」「媽,今天你真漂亮。」

「都老太婆了,還跟媽開心。」

「本來就是啊,別人肯定以為你只有三十歲」。

「別扯這些有的沒的,媽跟你説話聽見沒有,別老是悶在家裏,出去散散心。」 「我只想呆在家裏,陪着你們,這麼長時間太想你們了。」「哎,傻孩子,多大 人了。我出去一下,中飯你自己解決,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媽……」

「嗯,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

「好,那我走了。」

嘭,大門關了起來。我全身失去力氣的癱坐在椅子上,剛才想和母親説,你 去勇敢的尋找自己的幸福吧,兒子支持你。但看見她的打扮和興致衝衝的神情, 不知道為什麼話到嘴邊卻説不出口。心中突然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埋頭去想卻 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知道自己沉思了多久,手機的鈴聲把我驚醒。一看是以前的髮小王飛打來 的電話,中學的時候一直作為我的首席狗頭軍師,我們的很多作戰計劃都是他策 劃的。這小子滿肚子壞水,一番眼就是一個絕頂陰壞的主意。可惜這小子膽小, 怕見血一見血就暈。雖然這方面有點慫,但瑕不掩瑜也是手下的一大骨幹。

「亮哥,剛知道你出來。本來昨天就想去看看你了,只是怕伯母不高興。」 「沒事,我也是剛出來。那天有空就直接過來。」母親對我中學時期的那一幫朋 友,一直都很有意見,認為他們都是不着調的混混。她老人家也不想想她兒子才 是混混頭子。

「嗯,好的,我把手頭的事情理一下就去找你。亮哥,兄弟夥想死你了。等 下我要好好的找幾個妞,讓亮哥你爽爽。」

「滾你的,哥哥我不瞎玩好久了。哈哈」我又説了一句,「哥哥我也想兄弟 們。」

電話放下就沒有歇的機會,朋友都從各個方面知道我回來的消息,一個個都 打來電話問候。特別是虎子也打電話來,提出我回來了要跟我後面混。虎子當時 是我身邊最鐵的哥們,不止一次的替我擋我刀。只是現在一切打算還沒有頭緒, 也不能滿口答應他。比較現在不是年少無知的時候了,大家都有家庭要養。

聽我提到家庭,虎子這個八尺的大漢在電話裏嗚嗚的哭了起來。他這幾年也 過的很不順,我去當兵上軍校的時候虎子一家子到南方去做生意。一開始還好, 錢沒少掙,房子車子老婆孩子接連這都有了。

天有不測風雲,虎子老爹被台灣佬騙了,公司跨了父親一病不起花光了家裏 最後的積蓄。他父親死後,虎子自己實在沒有他爹的本事,越混越落魄。為了老 婆孩子,一咬牙給一個老闆做打手也算是重操舊業。

這也就算了,除了人危險了點,危險能有礦工危險嗎?一切都平平淡淡的過 着日子,沒想到他發現他老婆有些不對勁,找私家偵探查了一下,他老婆果真出 牆了。

我一聽他媽的,又是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我問他怎麼處理的,要不要哥哥過去幫忙。

他嗚嗚咽咽的説,算了為了孩子。

我聽的很火大,跟他説虎子你現在怎麼這麼慫了。

他有支支吾吾,我直接打斷他,叫他抽個時間過來説個清楚,好再做打算。

接了這個電話之後,這一天的心情都沒好起來。我先是老婆被調戲,憤而出 手被鋃鐺入獄。虎子這更過分,直接被帶了綠帽子還不敢報復,這他媽的還是男 人嗎。就算有難言之隱,就放過這些人渣和淫婦逍遙自在嗎。

中午氣憤的飯也沒吃,胡亂的在家裏混亂塞了點東西。

虎子提到的私家偵探不斷是在我腦海裏盤旋,現在這個社會世風日下肯定很 有市場。年輕的時候我自己也不是亂玩女人嗎,男人很多時候管不自己下半身。

我也是直到尋找到自己真愛才不亂玩,這個項目很有搞頭,而且很對我的專 業,偵查反偵察對付普通人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我悶着房間裏,計劃搞這個的事情,需要哪些設備都列了個單子。當搞完這 一切的時候,已經傍晚了。收拾好東西準備去健身器材那運動一下,聽見門響了 只見母親風風火火直奔自己房間的浴室。

譁啦啦的淋浴聲傳來,聽見這個聲音我內心本能傳來一陣厭惡。肯定是和那 個男人發生關係了,我不願意去想是天氣炎熱的原因。今天聽了虎子的遭遇之後, 沒來由對於這些地下的戀情有些厭惡。為什麼不能把關係確定下來再做這些事情 呢,為什麼不能讓兒女知道呢,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依靠在牀上讓自己放鬆下來。我猛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怎麼會都往惡意的方面去想,對方還是自己的母親。是那一絲懷疑和憤怒衝昏了 頭腦,要冷靜要冷靜。

許久之後,聽見母親房間裏門響的聲音,緊接着聽見母親唿喚我的名字。我 鬼使神差的沒有答應,躺在牀上假寐。我微微睜開一點,看見母親裹住浴巾站住 我房門口。看見我睡着的樣子,她深深的鬆了口氣,似乎放鬆了下來往自己卧室 走去。

我不願意去想她深嘆一口氣的原因,繼續依靠在牀上。不一會而母親房間裏 又傳來打電話的聲音,房門沒關聲音不算小,我豎起耳朵聽個究竟。

「你真討厭,今天非要在那個地方。好幾次有人來,我都嚇死了。」「在房 間裏不好嗎,老公,哥哥,爸爸。」

「嗯,好多,都開流了出來。」

「嘻嘻,你真噁心……」

聽着母親像小女孩般撒嬌的聲音,對我如同雷噼一般,如同地獄裏傳來的聲 音。渾身的毛孔都炸開來了,母親説的那幾句話語在我腦海裏盤旋,後面的話, 再也聽不進去。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喃喃的説。

不論什麼樣的情形下,我都不敢想像我心目中神聖的母親的口中會吐出那麼 下流的詞彙,而且説的那麼順暢,語氣中的嬌羞更像是情人間的調笑,是的,他 們是情人關係。只是,不能想像一個聖潔的形象在我腦海裏倒塌。

那個房間裏的聲音還在繼續,偶爾還夾雜似有似無的呻吟聲。我已經不能分 辨了,血液充斥滿了我的大腦,卻伴隨着缺氧般的窒息感。

「這個真不叫,太噁心了。」

「不行,我説不出口。」

「以前不在家裏,現在他在説了有負罪感。」

「是睡着了呀,萬一醒了怎麼辦啊」

「是很刺激,老公還不要了。」

「嗯,濕了」

「真要叫啊」母親似乎有些躊躇。

「好兒子,兒子快來操媽媽」

「我只要你這個好兒子」

「嗯,已經在摸下面了」

「嗯,永遠不夠,只要想到你,我就濕了」

「伸進去了……啊」

我不能再聽下去了,因為我已經可恥的硬了。在過往的歲月裏,一直接受着 傳統倫理教育的我,本質上是一個傳統的人。母慈子愛、兄友弟恭、夫妻相敬如 賓這樣的狀態才是正常的生活,以往聽見新聞裏國外發生的亂倫的新聞我都是嗤 之以鼻,這與禽獸何異。

但只是幾句話的事情,我珍愛的對象破碎了,堅持的精神世界崩塌了。毀滅 永遠比建設容易,那個兒時對我噓寒問暖,在我做錯斥責教育,在我收到傷害時 痛哭流淚的形象剎那間模煳了。

我自己感覺到原本緊密的血肉相連的聯繫,彷佛有了天壑般的距離。不緊緊 是因為她厚顏無恥的淫詞浪語,我怪我自己我原來也是那麼的不堪一擊,我應該 只有憤怒和不恥,但現在我卻也有了慾望,是憤怒與慾望和自責交雜在一起。呵 呵,我也不是什麼堅持本心堅強無比的人。在這間接的慾望刺激中似乎都有些沉 淪了,還有什麼話語能對別人講呢。

天已經擦黑了,那個房間了也沒有了聲響靜悄悄的。我有些茫然的坐了起來, 突然感覺到胯下有些濕涼的感覺,我頹然的嘆了口氣。正當我不知道做什麼的時 候,突然門響了緊接着就是一陣風風火火妻子的大叫聲。

「熱死了,熱死了,趕緊洗個澡」。

看見我坐在牀上,氣喘籲籲的老婆對我擺了擺手進了浴室,嘭的一聲接着又 是保險的聲音,浴室裏窸窸窣窣傳來流水的聲音。還在沉思的我對這些也不理會。

晚飯的時候氣氛稍微有些沉悶,也許是我的錯覺吧。好幾次我偷偷的窺視, 也沒有從母親臉上看出什麼端倪。飯桌上又提起工作的事情,「小亮,下面準備 做什麼工作呢。」

「是啊,老公想做什麼呢。」老婆道。

「沒想好呢。」我不動聲色的説。

「要不出去旅遊散散心,怎麼樣。」母親道。

「和誰去啊。」我故意説道。

「我走不開,我公司還有個案子呢,最近要加班。」我看向老媽,「和我老 太婆去有什麼意思啊,我琢磨着是不是把店面擴大。」什麼意思,嫌棄我在家礙 事,我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一想馬上打消了這個猜測,母親有了相好大概是 還沒心理準備和我説吧。怎麼可能婆媳兩個……我不禁暗罵自己無恥,怎麼會心 理變的黑暗了起來。

吃完晚飯婆媳兩個又一起鑽到客廳裏看肥皂劇,兩人緊緊的依偎在一起竊竊 私語還不住的打鬧。對此我也沒心思參與,一個人在房間裏上網心裏想着心思, 明天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

妻子回來睡覺了,我轉過頭看到她的頭髮有些凌亂,衣服也被扯的拉下了一 點。這婆媳兩還真能折騰,白嫩的胸脯若隱若現,嘴角還掛着一縷髮絲。我內心 的慾望澎湃出來,要把今天所受到的刺激全部發泄出來。

我把她攔腰抱起,一腳就把門踢關起來。把妻子壓倒牀上,粗魯的掀起小吊 帶。雙手在白嫩的乳房上搓揉,牙齒不輕不重的咬着紅豔豔的乳頭。妻子也驚異 中緩了過來,雙臂舒服的張開,小嘴裏慢慢的哼出呻吟聲。

我的手不住的在美妙的胴體上遊走,不時吻着脖子,耳墜,臉蛋。當我的嘴 再次遊走到翹挺的胸脯時,突然發現胸脯上有一塊好大的淤青。

「你奶子上怎麼青了,怎麼搞的。」

「啊……幹嘛説的那麼粗魯,我不小心撞的,疼死了老公。」「哦」

「別説了,來吧」説完主動岔開大腿,腳丫在我腰上輕輕一勾。

聽見妻子的召喚,也不管什麼前戲不前戲了。肉棒對準洞口滑了進去,一杆 到底沒有遇到什麼阻隔。小穴裏面水淋淋的,抽插中不斷帶出淫水揮灑在牀單上。

我有些詫異妻子的濕潤,脱口而出:「騷逼,今天怎麼這麼濕了。」説完我 就有點後悔了,妻子不喜歡我説粗話。

「騷逼想老公了,快幹我。」

一向端莊文雅的妻子擺脱了面具,在牀上表現的特別狂野。我頭腦一熱,繼 續用言語辱罵妻子。

「小婊子,説為什麼逼裏有這麼多的淫水。是不是在浴室裏自己扣了。」 「沒有扣,小婊子只是自己清洗了一下。」

我把筱雨修長的腿抗在肩膀上,一下接着一下狠狠的夯下去,每一次都深深 的捅到底。妻子也隨着我的動作展開和皺起眉頭,痛苦和快樂的表情雜糅在一起。

「老公幹我最狠了,都要幹到心口了。」筱雨大叫着。

「騷貨你還給被幹啊」

「沒有呢,老公沒你同意,小婊子不敢呢。」

「老公,抬起來點,我要看你的雞雞在我逼裏進出的樣子」我依言抬起些身 子,筱雨痴迷的看着我們交合的地方,伸手輕輕的愛撫着接觸處,繼而把纖細的 中指伸進了自己的小穴裏。拇指揉搓自己的陰蒂。因為筱雨的一根指頭的加入, 小穴更加緊湊了緊緊的包裹着我的肉棒,如同千萬張小嘴的吸吮着。

第二天,我買好一些必須的工具回到家裏。母親卧房有些動靜,我慢慢的放 輕腳步走過去。房門微微開了一條縫,從外面看正好可以看見牀上的情形。

母親躺在牀上接着電話,上身繡花的短袖解開了,凌亂的遮住半個乳房。另 外一個白嫩乳房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暗紅色的乳頭翹挺着。兩條勻稱的大腿被 黑色的褲襪包裹,再也沒有穿其他的衣物,都散亂的隨手扔在牀上和地上。

母親纖細的玉手在自己胯間摩挲,我定睛一看褲襪的擋部被手用蠻力撕破了 一個大洞,露出誘人的陰部來。她的胯間也是像妻子一樣寸草不生,光熘熘的一 片。這就是我母親的逼,我忍不住用粗俗的語言來形容。

這時候我內心的倫理被衝擊的一乾二淨,目不轉睛的盯着母親那生我養我的 地方。電話就放在母親耳邊,她側着頭壓着電話。一隻手在自己上半身遊走,一 會兒摸着自己的乳房,一會兒摸着自己的小腹,一會兒又放在唇邊輕咬着。

還有一隻手從沒有離開自己的小穴,母親跟着姦夫電話,自己再扣着自己的 逼。

我忍不住的把手伸進褲子,握住自己的雞巴慢慢的套弄,眼神繼續尾隨着房 間裏的春色。我知道我不應該站在這裏,更加不應該看着母親的嬌軀自讀。雖然 原本端莊文雅的母親嬌軀橫陳,她的纖美的手指頭也在寸草不生的溝壑間抽插搓 揉。嘴裏還在姦夫的引導下,説出些越來越淫蕩的話語。

那些出格的話語,我沒從沒有想過的,也從來不敢想像能從母親的嘴裏説出。

但在此時,這些夾雜着呻吟聲的話語卻讓我腳下生了根,怎麼也不願離去。

「啊,我要兒子的大雞吧……」母親的翹臀的牀上不住的扭動,胯部不時的 往上抬,似乎迎接着大雞吧似的。

「啊,是啊,好爽」

「你也來,一起來」

「一起和兒子來幹我……哦……啊」母親高潮到來了,也不壓抑聲音放肆的 呻吟着,渾身的皮膚都泛起了紅潮。

我伸進內褲裏的手,也用力的加快節奏。鼻腔裏喘着粗氣,心臟不爭氣的轟 鳴,一陣陣酥麻的感覺透過神經傳來。大腦因為供血不足有些眩暈,身子乏力的 依靠在牆上。

慢慢的我從這強力而持久的快感中恢復過來,一看母親高潮後慵懶的仰躺在 牀上似睡未睡的樣子,也不知她是否聽見門外的動靜,輕輕的提着腳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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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乃木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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