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礦長的辦公室裏,寧寧正在苦苦哀求他們放了老公,而礦長卻用欣賞的姿態看着那少婦嬌美而委屈的容顏,旁邊矮胖的生產隊長則神情猥瑣地偷看寧寧修長的細腿和玲瓏的胸部。

「要知道你老公徐文犯的可不是一般事情,居然敢舉報我們,作為技術員吃裏扒外!」礦長以略帶威脅的口氣説:「這事情大老闆是知道的,人,我們絕對不會放。」「我讓阿文不做這傻事了,叫他把材料都還給你們。讓我見見他好嗎?」「到現在可沒有這麼簡單了,雖然把事情壓了下來,但大老闆對這樣的事情還是要求嚴肅處理的,以後再來個豬文、狗文的我們怎麼辦?」礦長走到寧寧身旁,用手背在寧寧手臂上摩擦。

對於陌生人接觸到自己的身體,寧寧身體一震,但畢竟是自己來求人家,不敢表現得太強勢,只是怯懦地説:「那你們要怎麼樣才能放了阿文?」「怎麼樣?那就要先看看你的表現了。」礦長説着,把手貼在寧寧的腰上摩挲起來。

「先……先讓我見阿文好嗎?」寧寧身體微微顫抖,低着頭。

「我們這一大片,我説了算。」礦長説着從後面伸手過來,把寧寧兩個嬌小的乳房按在手心裏。寧寧身體一蜷,臉漲得通紅:「啊!不……」「我還能為徐文美言幾句,説不定大老闆就能答應你了。」礦長邊説邊揉搓着寧寧的乳房,寧寧喘着沉沉的鼻息不敢反抗。礦長見時機成熟,就把寧寧的襯衫鈕扣一顆顆由上向下解開,露出裏面白色的胸罩,看得前面的生產隊長兩眼發直,直咽口水。

礦長將胸罩推上去,直接揉搓着寧寧的乳房,寧寧無力地依靠在礦長身上,「人長得也算漂亮,就是奶子小了點。」礦長邊撥弄寧寧的乳頭邊説着。

「漂亮女人就是騷,這麼快就有反應了。」礦長放棄了已經挺立的乳頭,將寧寧的套裙拉高,手掌探到寧寧兩腿之間,按摩寧寧的腹根,寧寧兩腿無力地互相摩擦,帶動身體扭動。礦長找到位置將絲襪和內褲一脱到底,寧寧的下身立刻徹底地暴露在兩個醜陋男人面前。

礦長將寧寧抱到辦公桌上,拉開她雙腿,掏出雞巴在寧寧的恥丘上摩擦了幾下就插進去。寧寧平躺着不敢反抗,身體隨着礦長的抽插有節奏地來回移動,旁邊的生產隊長也不閒着,過來撫摸寧寧的乳房,並低頭去親寧寧的嘴巴,但被寧寧扭頭拒絕了,生產隊長也沒有糾纏,在寧寧的臉上、脖子上親舔,把一道道口水跡留在寧寧身體上面。

「小婊子,你的騷屄好緊啊!真他媽緊……緊……緊……緊……」礦長每説一個「緊」字便插一下,幾乎次次都插到底,房間裏響着肉體碰撞的聲音。

「礦長,你插完後也讓我搞一下,我好久沒有搞女人了。」生產隊長邊玩弄着寧寧的乳房,邊嬉笑着説,但笑得比哭還難看。

「行,沒問題,這樣好的屄就應該兄弟們一起玩。」礦長大方地回答。

在兩個男人的玩弄下,寧寧喉嚨裏的呻吟聲漸漸變大,陰道也開始有淫水泌出,令礦長抽送得越來越順暢;而兩粒乳頭在生產隊長的挑逗和吸吮下也發硬脹大,並高高的翹了起來,變得像顆紅棗一樣。

不多時,礦長的速度突然加快,幹得寧寧陰户發出很大的「叭唧、叭唧」浪水聲,就見他猛挺腰部將馬眼抵住寧寧的子宮口射了。礦長的雞巴剛一滑出,生產隊長立即將寧寧抱到椅子上,將她兩腿架起分開,讓寧寧看着自己丑陋的陽具如何插到正流着礦長精液的陰道裏,礦長則把沾滿精液和淫水的軟雞巴放到寧寧嘴中要她舔乾淨這時候窗外有幾個人趴在窗口正向裏面看,礦長和生產隊長卻完全不在乎,繼續在寧寧肉體上發泄着獸慾。而寧寧一邊遭受兩個男人的姦淫,一邊被窗外的村民們圍觀,羞得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口裏只好哀求生產隊長快點。

「王隊長,這個雞哪裏抓來的?長得不錯呀!過來點操啊,太遠看不清。」窗外的人打趣地問。

「好!」生產隊長得意地將椅子拖到窗邊,並故意將寧寧的胯部向着窗口,繼續用力抽插。

「求……求你……別……嗯……嗯……這樣……啊!」寧寧再次哀求,身體努力扭動想要躲避,但兩腿被生產隊長的臂膀架起,無論怎樣扭動都是徒勞,反而讓他插得更加深入,每次插入都死死地抵住寧寧的子宮口。

「王隊長,插得爽不爽呀?她皮膚真不錯,就是奶子小了點,好像還沒有發育好。」窗外的人邊説邊伸手進來摸寧寧的乳房,寧寧扭動身體想抗拒,可是卻被生產隊長狠操了幾下,也就認命地任由那人捏扯自己的乳房和乳頭。

「爽……她是徐文媳婦……啊……啊……啊……」生產隊長答道。

「徐文媳婦?!看不出徐文那傻逼還有這樣俊的媳婦。怎麼樣,屄緊嗎?」「緊,不過裏面全是水。是不是啊?騷貨。」生產隊長問道,腰可沒閒着,還在不停挺動,但速度慢了下來。

「嗯……啊……嗯……」寧寧羞臊萬分,可是先後被兩個男人輪流折騰了這麼久,已無力去回答他們這樣無恥的問題。

「你不説我就慢慢操你,讓所以人都看到徐文媳婦在這裏光着身子挨操!」「嗯……不……」「哈哈!那快回答,我們隊長操得你爽嗎?」那人用力扯動寧寧的乳頭。

「啊……痛!」

「爽不爽?」生產隊長又猛力挺動了幾下,撞得子宮頸一陣酥麻。

「好……爽……」寧寧艱難地回答。

「那你應該説『老公你插得我好爽』。」那人還假裝女人的聲音噁心地説。

「好爽……啊……啊……老公……啊……」

「哈哈……」一陣壞笑,「操……操死你個賤人!」生產隊長越插越興奮。

「老公……你插得我好爽……搞……搞死我……吧!」寧寧臉上掛着屈辱的淚水,兩腿在空中不停地舞動。那人伸手拿走了掛在寧寧腳踝上的絲襪和內褲,等寧寧反應過來他已經走了。

不多時,生產隊長就把積蓄了多日的精液也射進寧寧的體內,與礦長的精液在陰道裏混合一起。

看着寧寧起身乏力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發泄完的生產隊長和礦長懶懶地坐在沙發上,一邊抽煙一邊欣賞這個剛被他們凌辱過的人妻姣好的胴體。

隨後寧寧被生產隊長帶到一處用磚搭建起的工棚旁,裏面關押的正是她丈夫徐文。這次見到徐文和以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他被反綁在柱子上,嘴裏還堵了東西,頭髮凌亂、眼鏡破碎、衣服下擺被撕破,嘴角邊還有點血漬,走近徐文身邊還能聞到散發出的臭味。

寧寧見狀心疼的哭起來,想要靠上前去,卻被生產隊長拉住抱在懷裏。徐文憤怒地掙扎了幾下但説不了話,兩眼瞪得發直。

「阿文,別擔心,我已經和他們説好了,他們很快就放你回去的,你再忍受幾天。」寧寧強忍住悲痛去安慰丈夫。

「小子記住,以後就是讓你回去,你也別再做傻事了。這次是讓你老婆用身體換你回去的,不過她還要陪我們多玩幾天。」生產隊長説着,無情地把寧寧的套裙拉起,露出毫無遮攔的下體,大腿內側明顯有一道男人精液的痕跡。

「啊……」寧寧被這突然的一下弄得大驚失色:「阿文,到了這地步也沒有其它辦法了。我只想以後我們能在一起好好的過日子,求你別怪我。」看着徐文極度悲怒的表情,寧寧委屈的哭了:「如果你在這裏死了,我們就連申冤的機會也沒有。沒有辦法,我認命了,只要你沒事就好。」「搞你老婆換你的小命,你值我們也值。」生產隊長還用語言刺激徐文,弄得徐文快癲狂了。寧寧怕徐文受不了,趕快對生產隊長説:「我們走吧!」「那這幾天你可要讓我們操個夠哦?」生產隊長還淫笑着捏了一下寧寧的俏臉,故意地問道。

「只要你們能做到答應過的事情就好。」寧寧輕聲回答了一句走了。

晚上根據約定,寧寧陪礦長睡覺。礦長吃了幾顆壯陽藥躺在牀上,無聊地翻着電視節目,而寧寧全身裸體忍受着礦長雞巴上的惡臭為他努力地口交,口水把陰莖弄得濕漉漉的,在燈光下發亮。以前寧寧從來沒有給徐文做過,為了徐文,寧寧也顧不了這些了。

在礦長不斷指揮下,寧寧的動作也越來越熟練了,她的手還不斷撫摸礦長那一大一小的睾丸。礦長則時不時摳弄寧寧的陰道,把從陰道裏摳出的淫水抹在寧寧豐滿的屁股上。

「來,扭下屁股。」礦長拍打寧寧的屁股或者拉扯她粉嫩的乳頭,寧寧只有讓自己表現得更淫蕩,口裏含着礦長的雞巴出入吞吐,一邊屈辱地扭動身體,看得礦長相當滿足。

「騷貨躺下,讓我先操你的爛屄。」礦長不單蹂躪寧寧的身體,還用語言去羞辱寧寧,為了丈夫,寧寧惟有配合地躺下,曲起兩腿將陰户完全露出,等待他的插入。

「咕嘰」一聲,礦長挺着強硬的雞巴插入已經濕漉漉的陰道,伸手捏着寧寧的乳頭用力扯了一下:「我操女人的時候,喜歡女人會叫牀,知道嗎?」「嗷!明白……嗯……」寧寧配合地發出聲音。

「你要説『是,老公』。」礦長再次提出要求。

「嗯……嗯……是,老公。」

「老公插得你舒服嗎?」

「老公……你……嗯……好棒……插得我……好……爽……」「來,擺個下賤點的表情。」寧寧略思索一下,抬頭嘟起嘴向礦長索吻。

「哈哈!夠賤!不過你剛舔過我的雞巴,搞完這次,你去刷個牙。」説完關了電視,用力地抽插起來,而寧寧也配合地「嗯……啊……」叫牀。漸漸地,寧寧抵擋不住天然的生理反應,也沉浸在礦長由藥物刺激後粗大陰莖帶來的性愛刺激中,叫牀聲更加自然、更加大聲了。

就這樣,一個晚上寧寧被礦長搞了四次,寧寧高潮了兩次。當醒來的時候,寧寧發現自己被礦長抱在身上,而下體發痛。礦長看到寧寧臉上略帶羞怯,如同一個新過門的小媳婦,心裏歡喜,於是又打了一炮。

快到中午的時候,王隊長來報告説大老闆來了,快到這裏,礦長急忙穿衣去了辦公室。不多時,王隊長又來找寧寧,説大老闆要見她。

來到辦公室,看到一個中年人端坐在辦公桌後面,身旁站了兩個保鏢和一個漂亮少女,彷佛是他的情人,而礦長則站在他旁邊不敢抬頭。

「聽説你答應用身體換你老公?你知道他給我添了多大的麻煩?」大老闆厲聲質問,嚇得寧寧不知道怎麼回答。「就你這婊子一樣的身子,還能提出這樣無恥的要求?」他接着説。

「我……我……」

「我知道這一定是我們大礦長提出的吧?」大老闆看了眼礦長,礦長哆嗦一下。那個漂亮少女和大老闆耳語了一會,他望着寧寧説:「好,那你讓我們看下你的身子值不值。」「老闆,求求你放了我老公,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了!」寧寧哀求着説。

「可以,反正你和礦長已經達成一致了,我們就繼續下去。不過也讓我見識見識你的身子是不是值得呀!」大老闆説完一陣冷笑,其他的人也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寧寧無奈地將身上脱得一絲不掛,「哦,真是個騷貨,來見我們居然還不穿內褲,是不是可以方便在這裏服務啊?」那少女嘲笑地説:「樣子還不錯,不過就是奶子小了點。」赤裸的寧寧感覺到陣陣涼意,便用手撫摸另一手臂,儘量擋住露出的胸部。

「熊礦長,你昨天一定搞過了,那她的屄緊不緊?爽不爽啊?」大老闆問,熊礦長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便扭頭道:「倩兒,你去試試看。」倩兒讓寧寧把腿打開,粗魯地將兩根手指插到寧寧的恥縫裏胡亂攪動幾下,痛得寧寧直皺眉頭。「還好,也就這樣吧!」倩兒不屑地回答。

大老闆:「既然你願意用身子換你老公獲釋,那麼我們倩兒會幫你安排好後面日子的節目,你可要好好配合哦!」(二)

就這樣,寧寧脱了衣服後就沒有再穿上過。到了下午,倩兒帶獸醫給寧寧打了一針母豬的發情藥,還給寧寧戴了狗圈,就鎖在徐文身旁,有人專門看着,不時有人來圍觀,還對他們指指點點。

徐文只是不斷地掙扎,直到自己沒有了力氣。而寧寧在藥物作用下變得越來越淫蕩,不時去摸自己的下體,最後被人將其兩手銬在背後,而兩腿還是不斷地摩擦,還不斷發出呻吟聲,樣子無比淫蕩。

傍晚吃過飯後,倩兒又給寧寧塗抹了豐胸藥膏,只要倩兒一接觸到寧寧的身體,寧寧就表現出無比享受的表情,讓倩兒連連罵「賤」。一掏陰道更是濕了大片,抽出手指時還連着水絲,能拉好長。

晚上在工地,他們把那些騙來的礦工聚集到一起,約莫四十幾個(這些礦工都是工頭非法騙來的,無法與家人聯繫,除非逃跑。只能等工地不要他們了,他們才有機會離開),然後倩兒給寧寧披了件風衣,帶着寧寧和徐文來到工棚。

王隊長站到簡易木台上對大家説:「兄弟們,大家辛苦了。我知道大家這段日子也很寂寞,現在徐文讓他老婆來給大家解除寂寞,讓大家開心開心。」説着寧寧被帶上木台,怯懦地説:「大家為礦場……都付出……辛苦勞動,我來滿……足大家的需要。」藥物對寧寧的身體是個很大的折磨。徐文在旁邊扭動身子卻説不出話。

「你知道我們需要滿足的是什麼嗎?」有人嘲諷的問,「性……需要。」寧寧小聲地回答。

「別他媽文皺皺的,我們要回家。」那人剛説完,就被打手給拖出來一陣暴打,看得寧寧不寒而慄,對他們生出一絲絲同情。其他人再也不敢再亂説話了。

「你們應該滿足現狀,大家好好做,工地不會虧待大家的。」説着,倩兒點了兩個前面看上去比較老實的老礦工上台,把寧寧推到他們身邊。

「我……先給……大家展示下……我的身體。」旁邊的礦工在倩兒的示意下把寧寧的風衣脱掉,大家一眼就看到寧寧玲瓏的身材,手臂被銬在後面。

「就從你們兩個開始。」倩兒説:「今天她是你們共同的老婆。」「閨女,可以嗎?」看着可以做自己女兒的寧寧,老礦工問道。寧寧屈辱地點點頭,斜靠到椅子上,自動曲起兩腿露出下體,接着有打手過來把寧寧兩腿綁到椅子的扶手上,讓她放不下來。

那兩個礦工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你們來吧,嗯……啊……我受不了了!」寧寧在藥物作用下迫不及待地説。

其中一個老礦工望着寧寧濕漉漉的陰户,陰莖不由地勃了起來,也不想那麼多了,匆匆脱了衣服露出乾枯的身體,直接就插到寧寧的陰道裏。

「嗯……啊……好舒服……嗯……啊……」隨着老礦工的抽插,寧寧積累的慾望得到宣洩,不一會淫水就將屁股下的椅子沾濕了一大灘。倩兒又將兩個銅鈴鐺夾在寧寧的乳頭上面,隨着老礦工的抽插,鈴鐺搖晃發出和動作一致的鈴聲。

可能很久沒近女色,老礦工幹不長時間就射了,寧寧卻對性交越來越需求,身體在那裏痛苦地扭動。另外一個早就看得受不了,老礦工剛一拔出他就立即接上,其他的礦工也爭先恐後地圍了上來躍躍欲試,有的甚至已經忍不住打起了手槍,倩兒要求他們排好隊,按照次序來享受寧寧,然後和其他人帶着徐文走開,來到場地旁的二樓陽台觀看下面的一切。

「把他嘴裏的東西拿出來。」倩兒命令手下。

「你們……你們放了我老婆。」徐文終於能説話了。

「就你現在這個垃圾樣,還和我們提要求!你不是很有原則嗎?你不是很有能耐嗎?」倩兒厲聲説:「看你以後還去不去告了。」「我的事由我來承擔,不要牽扯到寧寧!」「我奉勸你老實點,不然以後的日子有你們好受的,除非你保證不再和我們作對。」「你……你混蛋!你們先放了寧寧。」

「晚了啦!你看那騷貨現在不是很享受嗎?」

徐文抬眼望去,寧寧被幾個礦工圍着,有個壯漢正努力地幹着她,另外有好幾隻手在她身上各處遊走,原本不大的乳房由於打了發情針而變得漲鼓鼓的,被那些礦工粗魯地又抓又捏,不斷變換成各種形狀。鈴鐺急速地搖響,寧寧的頭直直挺起,彷佛在要求多些人來搞她。

在那些人後面還排着長隊,由於人太多了,隊伍變成圈形繞着寧寧的椅子。

有的傢伙幹完了寧寧之後,還意猶未盡地連忙跑過去再排一次隊。

「寧寧!寧寧!」徐文又氣又急,扯開嗓門大喊,可是寧寧只是微微抬了下頭,便又回到被礦工們羣奸的享受中去了。

「我不告了,不告了,你們快放了寧寧吧!」徐文開始哀求。

「那騷貨和我們協定的是一個禮拜,你這麼快就求饒,不是太沒意思了?反正你也在這裏被關了很久,再多呆幾天也不礙事的,你説呢?」「不,寧寧會受不了的!」「她?她現在就是頭髮情的母豬,沒人搞她才受不了呢!要不試試看,去,叫他們停了。」倩兒説完後不多時間,人羣就被分開,這時候寧寧身上到處是精液,陰道口翻得開開的,大量不知是精液還是淫水的白色黏液不斷湧出;兩顆乳頭被捏得又紅又腫,一個奶頭上的鈴鐺也給扯走了,胸部上下劇烈起伏。

「問問她,還要不要有人搞她?」

「要……要……」

「聽不到。」

「要……我要!」寧寧努力地大聲回答。

「真賤!看,你聽到了?」

徐文被問得語塞,「老婆……寧寧……」徐文大聲的泣喊。

「繼續!」倩兒説道。

人羣又圍了上去,有人把寧寧陰道裏的精液摳出來一部份後再插,有人把寧寧身上的精液撥到她嘴巴裏,有人等得不耐煩,索性打她屁眼的主意……到了晚上十一點多,還有人在搞,有些人已經搞第三次了。而寧寧已經完全癱瘓,又或是已經被幹得昏了過去,毫無反應地任由那些性慾旺盛的礦工在身上肆意淫辱。倩兒讓打手把人羣驅散了,又找人給寧寧打了一針,告訴徐文:「這只是開始,後面還有更精彩的呢!」第二天,寧寧和徐文被倩兒帶到縣城的洗浴中心,一進洗浴中心,裏面的工作人員都管倩兒叫老闆。倩兒安排人將寧寧帶到VIP區的大廳,讓寧寧全身赤裸、兩腿分開,綁跪在包廂區入口,嘴裏堵上口塞。徐文只要不壞事也可以留在這裏,不過旁邊一直有服務生跟着。

沒有想到最先來欺負寧寧的居然是這裏的陪浴小姐,她們看到寧寧屈辱地跪在那裏,便用高跟鞋的鞋尖摩擦她的陰唇。由於寧寧一直被倩兒打母豬發情藥,身體持續處在性渴望狀態,而且生殖器還相當敏感,所以這一撩撥,淫水就落在那小姐的鞋面上,氣得小姐用鞋尖猛搗寧寧敏感的陰道,寧寧的表情顯得是既痛苦又享受。

那小姐又找了幫手將寧寧的乳頭分別用棉線綁住,一頭夾到陰唇,每拉扯一次棉線,寧寧身體就是一震,口水從口塞裏流出來,樂得那小姐「呵呵」直笑。

徐文看得無比心疼,等那小姐走開了,才上去為寧寧擦掉滴在身上的口水,他想把棉線解掉,卻被服務生給阻止了。

吃過晚飯後,大廳裏的人開始多起來,因為包廂充足,那些客人也就好奇地在寧寧身上掐一下、摸一下,當包廂滿了以後,寧寧就成為了他們消遣的工具。

那些人先要求把寧寧搬上台子,在台子下放了一個電動陽具,而電動陽具只有龜頭插入寧寧的陰道口摩擦,弄得寧寧慾火中燒,在台上無力地扭動。台下的人和服務員都圍着她欣賞,還提出不同的主意,有的人往她身上澆熱水或冰水。

終於大廳裏來了個醉漢,這傢伙卻是寧寧的噩夢。他把寧寧一把抱下來,拔掉寧寧嘴巴裏的口塞,先是用自己的嘴一口一口的給寧寧餵啤酒,寧寧想躲開,但被醉漢掐住脖子,無奈只能忍着那人的酒氣。

然後那醉漢和寧寧舌吻在一起,其他人則在旁圍觀,起鬨説搞她,可那人估計是酒還沒有喝夠,自己喝了一瓶,還給寧寧灌了一瓶,弄得寧寧差點透不過氣來,臉上除了酒液還有淚水。那醉漢覺得寧寧的酒浪費得多,又給她灌了兩瓶,撐得寧寧肚子鼓鼓的。旁邊的徐文實在看不下去了,想要上前制止,服務生立即叫來保安把徐文給押住。

「我……我實在喝……喝不了了……」寧寧開始哀求那醉漢。

「你喝不了它喝。」那醉漢把寧寧倒放到沙發上,陰户沖天花板,然後朝她陰道裏灌啤酒,瓶口直接就插到寧寧的陰道裏,還不斷地抽插,啤酒冒着泡從寧寧的陰道裏噴出來,其他人不斷起鬨拍手叫好。

寧寧空虛的陰道有了酒瓶的填充,變得無比充實,臉上竟露出滿足的表情。

「媽的!這婊子這樣享受,再來幾瓶!」醉漢很不爽,服務生又給他送來三瓶,也全都灌到寧寧的陰道裏,「呸!」那醉漢又朝寧寧的陰户吐口水。完了後,才脱了自己濕漉漉的褲衩去幹寧寧,邊插還邊拉扯寧寧乳頭上的棉線。

在醉漢的抽送下,大廳裏傳來寧寧痛苦而興奮的叫牀聲,由於有春藥刺激,不多時寧寧就被操到高潮了。只見她全身顫抖,尿也伴隨着高潮直噴而出,醉漢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急忙把寧寧丟到地上,身子躺在地上的寧寧仍在潮吹,尿液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醉漢嘴裏罵罵咧咧,把屁股坐到寧寧臉上,讓寧寧為他口交。粗硬的雞巴插得太深,令寧寧嘔了好幾次。其他人卻用手去掏弄寧寧的陰道、拉扯她的乳頭,但寧寧雙手雙腳都被綁着,只有任憑別人玩弄,只想快點解決這個醉漢。

一會,醉漢將精液射在寧寧的嘴巴裏,還捏着雞巴在寧寧臉上塗抹幾下。那掏弄陰道的人乘寧寧不注意,將整隻手全塞到寧寧的陰道裏,還來回抽插,弄得寧寧幾乎翻白眼。其他人對寧寧的感受不管不顧,也把手伸到寧寧的陰道裏又摳又挖,寧寧在劇烈的刺激下高潮好幾次。

最後那些小姐好像説好了一樣,把炮房裏客人射在安全套內的精液都收集起來,差不多有一杯,強迫寧寧當着所有人的面前給灌了下去。

儘管這一夜下來寧寧高潮了十幾次,可體內的慾望卻沒有怎麼解決,因為倩兒給寧寧打的催情針太厲害了,藥力依舊沒有過去。

一切結束後,徐文和寧寧分別被帶到緊鄰的兩個包廂讓他們休息,包廂的幽靜環境讓徐文很久沒有休息好的身體得到了舒展。

而寧寧忍受着春藥的刺激,儘量想要平復自己的心情。在包廂裏洗完澡後,身體卻感覺更加空虛,手還是不自覺地去觸摸身體的敏感部位。這時有服務生敲門,説倩兒姐知道她今天很辛苦,給她安排了按摩師。

不多時間進來個三十幾歲、長得比較帥氣的男人,寧寧的自然反應是用牀單遮住自己的身體。

「你叫寧寧對嗎?不用緊張,是這裏老闆叫我來給你服務的。」那男人很有風度的説,弄得寧寧反而很扭捏。

「來,你躺下來。」寧寧覺得那男人並沒有什麼惡意,就順從地躺了下來,但牀單還是蓋在自己身上。

「大家都叫我阿平,你也可以這樣叫我。」阿平邊説邊揉捏着寧寧的手臂。

寧寧覺得這個男人的手很温柔,捏得也很舒服,但藥物的作用讓她喘息很沉重,臉頰通紅,兩個眼睛還水汪汪的,散發少婦獨有的迷人氣息。

「你的身體很燙喔!」

「哦,還……還好。」寧寧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阿平的兩手開始在寧寧的腹部遊動,這麼一來寧寧喘息得更加厲害了。當阿平將兩手放到寧寧的乳房上時,寧寧稍微動了一下,於是阿平就隔着牀單舔弄寧寧的乳頭。整個晚上寧寧的乳頭一直就是呈挺立狀態的,因此在阿平的刺激下,寧寧感到無比舒服,開始發出呻吟聲。

按着按着,阿平將牀單扯掉,露出寧寧赤裸的身體,寧寧只是緊閉着雙眼。

阿平的技術相當好,挑逗完寧寧的全身後,脖子已經被寧寧主動環住了,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

阿平一邊親吻着寧寧,一邊撫摸她敏感的陰部,弄得寧寧實在忍不住,「嗷嗯……親愛的,求你搞我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寧寧一邊以陰部研磨着阿平褲襠前那一大包隆起之物,一邊嬌聲説。

阿平脱了衣服,露出雄壯的雞巴,寧寧看得都傻了,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雞巴,它不但粗大,而且肉冠處還嵌着一顆顆珠子。

「這……這……阿平,這是什麼?」

「這是入珠,雙排式瑪瑙入珠。可以讓你更快樂的東西。」有了入珠,阿平的雞巴比起原來就更大了。説着,阿平就把雞巴緩緩挺入寧寧的體內。

「嗯……啊……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好漲……」寧寧嬌聲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你不是……阿平麼?」

「對,但我也是倩兒的哥哥。」

寧寧聽到這裏傻住了,她實在沒有想到會這樣。看着阿平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她感覺到一絲絲涼意,但隨後阿平的緩緩抽插,又讓她感到無限快樂與安慰,並主動抬動身體配合阿平的抽送。

「嗯啊……嗯啊……嗯啊……」寧寧正努力地將自己的身體推向高潮,突然阿平停止了動作,並把粗大的雞巴拔出寧寧體外。寧寧身體一陣抖動,「啊……怎……怎麼了?」喘着沉沉的鼻息問道,身體還難捺地扭動。

「是不是很想要啊?那你應該叫我一聲好老公。」「嗯啊……好老公~~好老公~~嗯……」寧寧急忙連叫兩聲,扭動着身子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嫵媚動人。

阿平吐了口口水到寧寧嘴裏,寧寧張開嘴巴將它接住,兩人嘴與嘴之間還連着條口水絲。猛地一下,阿平對着寧寧的陰道又插了進去,「嗷啊……嗯啊……好……嗯……啊……嗯啊……好老公~~好老公~~」寧寧生怕阿平再次離開她的身體,兩條細腿繞到了阿平屁股後面,「嗯……嗯……嗯……」從寧寧喉嚨裏只是發出一陣陣有節奏的銷魂呻吟。

「騷貨,以後只能給我一個人搞,明白嗎?」

「嗯,我是騷貨……」

「我要的不是這個回答。」阿平突然又停住。寧寧實在受不了,自己懸掛在阿平身上努力晃動:「嗯……我以後……以後都聽你的。求你了!平。」「下來,先給我舔會屁眼。」説着把寧寧甩了開去,趴在牀上。寧寧掰開阿平的屁股,也不顧是什麼味道,馬上「吧嗒、吧嗒」地舔起來。

「母狗,是不是味道很好啊?」

這時候包廂門一開,徐文和倩兒還有幾個打手站在門外。「寧寧你……」徐文想要衝進來,卻被打手拉住。

「我……對……對不起!老公。」寧寧這時候傻在那裏。

「繼續,不要停,母狗!」阿平無情地命令道,寧寧順從地靠到股縫中,繼續為阿平服務。

徐文努力地甩開一個打手的束縛,卻被另外一個往肚子上用力打了一拳,痛得他身體捲曲蹲了下來,額頭直冒冷汗。

看到這裏,阿平轉過身斜躺在牀上:「過來,母狗。」寧寧一邊心疼徐文,一邊順從地爬到阿平的懷裏,如同小鳥伊人般曲起身子躺在阿平懷裏。

「阿文,你別這樣了,你要愛惜自己啊!」寧寧無奈地説着。

「我沒有讓你説,你敢説話!」阿平一下變得無比粗魯,「啪!啪!啪!」三個耳光打在寧寧的臉上。寧寧左側臉上紅了一大片,「嗚……嗚……嗚……」地躲在阿平懷裏開始抽泣。

「賤人,躺好,老子要插你了!」

「不要……不要……我老公在……」

阿平沒有任何回答,「啪!啪!」又是兩下,寧寧委屈地躺在牀上,身體卻不停地抽泣。

「把腿抬起來,讓你的騷屄所有人都能看到!」寧寧屈辱地曲起雙腿張開,讓自己的陰户清楚地展示在眾人眼前,阿平挺着入珠的大雞巴「噗哧」一聲插到寧寧的陰道內,看得徐文眼睛開始噴火。

「被我搞的時候,要喊好老公。」阿平一邊操着寧寧,一邊拉扯着寧寧的奶子,命令道。

「啊~~痛!好老公,啊~~好老公……」寧寧的聲音裏分明帶着哭腔。

「寧寧……不要……啊……寧寧……」徐文努力地直起身體,卻又被後面的打手一腳蹬趴在地上。當徐文向前趴下時,手與寧寧無力地懸掛在牀邊的手有一剎那的接觸,但還是感覺與自己的妻子好遙遠。

雖然徐文趴在地上看不到牀上的情景,但寧寧那一聲聲呻吟、清脆的肉體撞擊聲伴隨着有節奏的淫水聲,讓他的心無比絞痛,眼淚如泉水般湧出來。

「嗯……嗯……阿……嗯……阿文,對……不起……嗷……噢……啊~~」隨着寧寧一聲長嘆,被阿平幹上了高潮,身體還不停地顫動。

「來,抱住我,騷貨。」阿平一句話,寧寧手、腿、身體全死死地貼在阿平身上。

阿平藉着寧寧高潮中陰道不斷地收縮,加快了抽插速度,「啊……老公……好棒啊……好老公……」寧寧的呻吟又再次大了起來。

倩兒對徐文説:「垃圾,還呆在這裏做什麼?我們走吧!」徐文爬起身,而正好和寧寧兩眼對視,寧寧立即羞恥地將頭扭了過去並儘量忍住呻吟,而阿平卻在寧寧的臉頰舔弄,並向她耳朵裏吹送熱氣,抽動得也更加賣力。

「嗯啊……嗯啊……嗯啊……」寧寧實在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叫牀聲音。

當徐文正要邁出門口時,寧寧和阿平兩個人同時高潮了,而且阿平叫得更加誇張:「操死你!操死你這個騷貨!喔……射了……母狗快接好……」雞巴用力地頂住寧寧的子宮口,一股股滾燙的精液不停噴射在寧寧子宮內,讓寧寧爽得無比抓狂。

「真是個騷貨,當着老公的面被人操居然還高潮兩次!」倩兒用鄙視的目光看着寧寧。

徐文再次回望了一眼寧寧,他的妻子還沉浸在高潮的餘溫中,兩手懷抱着阿平的腦袋,阿平咬扯着寧寧的乳頭,「嗯……嗯……啊……嗯……」的呻吟着。

「寧寧~~」徐文口氣中帶着哀求。

「啊……我……」寧寧張口剛想説什麼,阿平也不顧剛才寧寧給自己舔過屁股,一下把她的嘴堵住,與寧寧舌吻在一起。

「叫聲好老公。」阿平説着,手上用力捏扯寧寧的乳頭。

「啊……痛!老公~~」寧寧大喊:「對不起~~阿文。」徐文聽到這裏心也碎了,想衝上去再次和阿平拼命,卻被打手給抓住。

阿平在寧寧的耳邊低語了一下,寧寧羞恥地向各人説:「我們要睡覺了,你們……你們可以走了。」眼睛卻深情的望了一眼徐文。

徐文掙動着身子不願離開,阿平故意淫笑着對寧寧説:「小騷貨,今晚我們倆玩個通宵!」徐文最後聽到這句話就被人強行帶走了。

第二天,徐文被人帶到一個餐廳,老闆、阿平和倩兒正在專心的吃飯。看到徐文來了,倩兒不屑地問道:「昨天睡得好嗎?想不想你老婆呀?」「你們究竟想要把我們夫妻折磨到什麼時候?」徐文憤怒的質問。

「別生氣,昨晚寧寧睡得很好,在牀上還一直要抱着我睡,而且是裸睡。」阿平還故意把「裸睡」兩個字講得特別重,把徐文被氣得全身發抖。

「出來吧,騷母狗。」阿平一説完便拉起桌布,桌子底下,寧寧全身赤裸趴在地上,嘴裏還叼住阿平的雞巴。看到徐文後,寧寧羞得低下頭。

「寧寧……你!」徐文眼睛都快掉下來了。

「該找人幫你整理整理了。」阿平邊説着扯住寧寧的頭髮往外拽,痛得寧寧主動往外爬,嘴角還掛着口水。

徐文還在想着他們要給自己妻子「整理」什麼時,就見阿平狠狠瞪了寧寧一眼,寧寧隨即乖乖的平躺在茶几上,兩腿張開:「請你幫我剃掉那毛毛好嗎?」一個拿着剃毛工具早站在旁邊的服務生在寧寧兩腿間蹲下,熟練地往她的恥丘上塗抹剃鬚沫。

「忘記我吧,阿文,我不要你這麼痛苦……」寧寧喃喃念道,隨着「嗤啦、嗤啦」的聲音,寧寧大片恥毛被颳了下來,「嗯……」寧寧一聲呻吟。接着,服務生拉起寧寧的陰唇,刮掉陰唇邊上的毛毛,「別亂動。」服務生好心地提醒。

「寧寧,你不要這樣作踐自己。你走吧,別管我啦!」徐文開始癲狂,瘋了一樣想要衝過去,打手死死地把徐文按住。

「求你們別傷害他!求你們了!」寧寧躺在茶几上哀求。

徐文依舊徒勞地掙扎着。

「母狗,你為什麼要剃掉屄毛呀?」倩兒問道。

「別傷害他,帶他走吧!」寧寧沒有回答倩兒的問題。

「打!」倩兒厲聲喝道,拳頭如雨點般的落到徐文身上。

「別……別打了!剃了毛毛,能讓人家在操我時更清楚看到我的淫屄,也不會阻擋人家看着自己的雞巴怎樣在我的騷洞中抽插。」寧寧忍不住大聲回答。

「哼!這才對嘛!母狗,你剃完後就該打針了。」「嗯,好的。」寧寧屈辱的答應着。

那老闆和倩兒吃完早餐就走了,倩兒走過寧寧身邊時,還掐了一下寧寧挺立的乳頭,雖然痛,卻也不敢亂動。終於刮完恥毛、打完針了,寧寧依舊委屈地躺在茶几上,阿平走過去,將一塊奶油塗抹在寧寧的胸部,然後把寧寧的胸部捏成各種形狀,如同在搓揉麵團,而眼睛卻盯着徐文看。

徐文氣得説不出話來,而寧寧也如同死了般的異常平靜。阿平捏住寧寧的乳頭向上提拉,「啊嗯~~啊……痛啊……」寧寧弓起身體,「媽的,死啦?」阿平説着還弄了幾勺奶油倒到寧寧的陰道裏:「舒服嗎?賤人,叫你沒有反應。」「啊……舒服……好舒服~~」阿平用勺子兩側把寧寧的陰道撐開,再用勺子底把奶油在陰道內抹平,如同塗水泥一樣,又把整條火腿腸插到陰道裏,然後命令道:「自己插,一直插到高潮。」寧寧順從地一邊抽插着火腿腸,一邊揉捏自己的陰核,兩腿在空中不時地一動一動。

阿平笑嘻嘻的在旁淫邪地看着,「你個畜生~~畜生!」徐文破口大罵。

在一通折磨以後,阿平走到徐文面前,用異常平靜的口氣説道:「再看一眼你老婆吧,你又要好幾天見不到她了,不過等我們回來的時候會給你帶來不少意外的。」説完後對徐文冷冷地笑了笑。

望着還在茶几上努力自慰的寧寧,徐文內心充滿恐懼,「你想怎麼樣?我和你拼了!」但無論怎麼掙扎,徐文就是掙脱不了打手的鉗制。

這幾天徐文渡日如年,更沒有心情吃飯、睡覺,腦海中無時無刻湧起愛妻被他們凌辱姦淫的慘況,內心有種莫名的惶恐,精神狀態也是每況愈下。

終於四天後徐文見到了寧寧,但嘴裏塞着抹布、雙手被捆綁着。依舊是他們第一次來到浴場的VIP大廳,大廳裏坐滿了人,倩兒和老闆依偎在一起。寧寧穿着低胸短裙,半個乳房露在外面,羞怯地躲在阿平的懷裏,看到徐文更是努力閃避他的目光。

而阿平卻是大喇喇的不管不顧,一看到徐文就故意和寧寧舌吻在一起,寧寧努力迎合,閉着眼睛彷佛很享受,阿平卻一邊吻一邊盯着徐文看,手還伸進寧寧的衣服裏不停揉捏着她的胸部。

大廳裏的燈都暗下來了,投影機開始播放。令徐文意外的是,播放的竟是寧寧和徐文的結婚婚紗照片。所有人都能看到,在結婚照片裏寧寧和徐文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兩人無比恩愛、甜蜜。還不斷有人在為照片裏的美女驚嘆,畢竟當時寧寧的新娘妝化得很完美。

在播放他們結婚照片的同時,一直穿插着寧寧各類裸體的藝術照,拍攝手法和清晰度都非常高,連寧寧身體上的毛孔都能看得很清楚。寧寧在這組照片中不斷用各種淫蕩的姿勢展示着自己身體的私秘部位,有幾張攝影師還故意拉近、放大,畫面纖毫畢現、香豔誘人。而寧寧在這些照片裏非常配合,表情也很自然。

這組照片播放完了後,螢幕上打出的是「宋薇寧及她的身份證號碼」,徐文知道,那是寧寧的全名。

這時候燈光一亮,倩兒站起身問道:「大家想不想見見剛才照片上的女主角呀?」「想,太想了!」、「最好也像照片上那樣脱光了露出奶子和屄!」、「能讓我搞一炮才好呢!」……下面的回答什麼樣都有。

寧寧被阿平抱着站起來向大家致意,原來寧寧還把頭埋在阿平的懷裏,但被阿平硬扭過來讓大家看到她已經潮紅的臉,羞得寧寧直往阿平身上靠。

「我們也請她丈夫和大家見個面!」倩兒剛説完就有幾個打手硬按着徐文的腦袋給大家鞠了個躬。雖然徐文一直抵抗,但這幾天的煎熬讓他幾乎已經筋疲力盡,而且徐文也根本不是這兩個大漢的對手。

有人狂喊:「綠帽王子!」臊得寧寧不敢正視大家。

這時候螢幕上開始播放寧寧户外露出的照片:在馬路上拉起領口給男主角看胸部。照片中寧寧擔憂地看着旁邊,生怕有人看到,而兩手卻將低領拉開,可以看到裏面沒有穿內衣,半個乳房露在外面。男主角還把領口往下扯,粉紅色的乳頭是挺立着的。

「把燈關了啦!看不清!」有人高喊,服務生趕快把燈關了。

第二張是寧寧在天橋上努力將自己的短裙拉起,露出光滑無毛的陰部和修長的美腿,她正對着鏡頭微笑,不過笑得有點尷尬,而在寧寧的背後卻是來來往往的人羣。

坐在寧寧後面的人開始探手過來摸寧寧,他先把手放在寧寧的肩膀上,寧寧想扭動身子躲避,卻被阿平抱得緊緊的。那人往上摸了下寧寧的臉蛋,就把手放到露出在外面的胸部上。

「舒服嗎?」阿平問。那人以為阿平問的是自己,趕緊想把手縮回來,卻見到寧寧把頭埋得更低。

阿平這時索性將寧寧的衣服拉下,讓兩個奶子露出來,寧寧想要遮擋,卻被阿平抓住雙手放在腰上。後面那人見狀就更加肆無忌憚了,不單握住寧寧兩個乳房揉搓得更用力,還不斷挑逗寧寧的乳頭。

由於寧寧一直受到藥物影響,身體受到刺激便自然蠕動,發出陣陣喘息。那人越玩越張狂,雙手探到寧寧的裙子裏,還想儘量向兩腿中間摸去。

這時螢幕上正在播放公園角落裏寧寧被男主角端起來尿尿的畫面,寧寧手向後環住男主角的脖子,兩腳張得開開的被男人託着腿彎,白色小內褲無力地掛在腳踝上,只見寧寧小腹一縮、陰唇一翻,黃黃的尿液噴得好遠。

最後一組是裸體的寧寧走進地下通道,以各種姿態和兩個乞丐躺在他們那既骯髒又破爛的被窩裏的照片。乞丐的手只是小心地放在寧寧身上,而寧寧卻表現得比較主動,她將身體全貼了上去,還為乞丐舔乳頭、打飛機、向乞丐展示自己身體各個羞恥部位,照片中兩個乞丐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寧寧。

大廳裏所有人都看得熱血賁張,嘖嘖讚嘆那兩個乞丐何其好運,竟能享有這樣的豔福。後面那個抓捏寧寧胸部的傢伙也捏得更起勁了,一手更在下面撐開兩片陰唇,肆意地逗弄着發硬的陰核。寧寧卻被他搞得慾火更旺,呻吟連連、眼神迷離,情不自禁地溢出發情的叫春聲。

在螢幕下顯着的位置,服務生早已準備好了一張休閒摺疊躺椅,阿平將寧寧拖到躺椅上,叫寧寧把身體儘量攤開,兩腿架在躺椅左右兩邊的扶手上,這時所有人都發現寧寧沒有穿內褲,如瓷器般光潔的陰户清晰地暴露在眾人眼前。

阿平讓剛才那個男人繼續挑逗寧寧,寧寧彷佛沉浸在別人的戲謔中,眼神迷離、表情異常享受,還不時抬動屁股,好像在找人來填充下體的空虛。

徐文看得兩眼冒火,喉嚨裏發出「嗚……嗚……嗚……」的哀鳴,但沒有人在意他的感受。

螢幕上又播放着他們新婚時拍的外景照片,但與螢幕上的照片不同,現實中寧寧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挑逗下興奮無比,那人一手搓捏寧寧的胸部,一手拉扯她的陰唇,寧寧只是繃緊身體將腿用力壓在扶手上,撐起胯部迎合着別人的褻弄。

欣賞了一會,倩兒站在寧寧身旁問:「想不想有人來搞你啊?」「想……我想……」寧寧滿面通紅、氣喘籲籲,以發浪的神情、哀求的語氣急急回答。

「好,那麼我們今天就來看看這特別的節目。」在倩兒示意後,服務生把照片上的兩個乞丐帶了上來。

一陣難聞的酸臭味襲來,剛剛那戲弄寧寧的男人看到這兩個乞丐也躲得遠遠的。只見兩個乞丐衣衫襤褸,戰戰兢兢,滿面鬍鬚,頭髮亂七八糟的黏成一堆,樣子比照片上的還要邋遢,而寧寧就軟軟地躺在躺椅上撫摸着自己的身體。

「你應該教他們,他們不像你這樣放得開。」倩兒指揮寧寧説。

寧寧艱難地從躺椅上坐起來,衣服滑到她的腰部,身體前傾幫乞丐解褲帶。

兩個乳房隨她的身體在空中晃動。兩個乞丐一人一邊先小心地觸摸她的乳頭,見寧寧沒有反對,一下將手完全抓了上去。

寧寧辛苦的解了半天還是沒有解開,表現得有點焦急,兩個乞丐各自把自己的褲子脱了,下身沒有其它東西遮擋,油膩得發黑的雞巴挺在寧寧前面。

寧寧見他們準備好了,就自動躺回原來姿勢,卻被倩兒阻攔,要求她給他們服務一下。寧寧只得再次起來,跪在地上,兩手各抓一條肉棒,用嘴舔弄臨近乞丐的雞巴。大廳中其他人看得忍耐不住,自己打起飛機來。

倩兒走過去,指揮他們調整好位置,讓所有人都能看到寧寧的身體,然後把寧寧披散的頭髮紮起來,露出潮紅白嫩的臉盤。只見寧寧把乞丐的整條陽具都含在嘴裏快速套弄,搞得多年沒近女色的乞丐差點就這樣射了。

「別……別搞了,我要射到你身體裏!」終於那乞丐鼓起勇氣喊了出來,寧寧這才換給另外一個口交,所有人都看出了寧寧對性的無限渴望。

一會過來兩個打手,讓寧寧躺倒,屁股拉到躺椅的外沿,兩腿左右分開綁到扶手上,寧寧呻吟着任由他們擺佈。之後打手將徐文躺着塞到躺椅下,臉朝上向着寧寧的屁股,再用力按住不讓他掙脱。這兩個乞丐被剛剛的情況嚇壞了,原來昂首的雞巴軟垂了下去,於是倩兒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來任意發泄。

一下子寧寧的身邊就圍滿了人,一個接一個把雞巴插到寧寧體內,本來應該當主角的兩個乞丐倒被擠到了外面。一根陰莖射完精剛拔出,馬上就有另一根補上,總之寧寧的陰道每分每秒都有根雞巴在抽插,直到把濃稠的精液射進裏面。

到後來陰道實在容納不下這麼多的精液,以至每下插入都有精液被擠得噴出來。

無數精液由寧寧的陰道口滴落到徐文臉上,漸漸地煳滿了他的眼睛和鼻樑,張嘴想叫罵,卻被精液滴入嘴裏去。頓時眼前妻子與不同男人輪流性交的畫面變得色聲味俱全:各種長短粗幼不一的男人生殖器在寧寧的陰道中前赴後繼地做着活塞運動;躺椅在面前急促搖晃,伴隨着寧寧的呻吟發出「咯吱、咯吱」聲音,好像馬上就要垮塌;口中與鼻中湧入的是噁心的精液味道,摻入了寧寧的淫水後更顯得分外腥臊。

兩小時後,寧寧的呻吟變得很微弱了,她抵受不住連續不斷的高潮而被輪姦得昏倒過去,幾乎所有男人都操了兩、三次,大都筋疲力盡地癱坐在旁邊,也有幾個還是不願放過寧寧姣美的身體,仍然在她身上恣意玩弄。

人羣逐漸散開後,終於輪到乞丐上場了。看着別人輪姦寧寧,他們的雞巴再次勃硬起來,藉着其他人的精液潤滑「噗哧」一聲插了進去。陰道裏的精液被擠壓,再次溢出來滴落在徐文臉上。

乞丐繼續用力挺動身體,寧寧被操醒過來,呻吟聲漸漸加大,但被另外一個乞丐堵住了嘴巴。那乞丐也不管別人的眼光,把舌頭伸到寧寧微開的嘴巴裏吸食她的口水,寧寧被他吻得快喘不過氣來,只好儘量將嘴巴張大。

寧寧被乞丐抽插期間,其他無力再接棒的人則拿着軟叭叭的雞巴往寧寧身上撒尿。尿水淌過躺椅淋落到徐文臉上,把煳得滿頭滿面的精液衝開,妻子和乞丐性器交合的部位又清晰出現在眼前,看着看着,徐文心血一衝,氣昏過去……

第二天,寧寧和徐文終於被他們釋放了,但徐文從那晚後一直精神恍惚,變得呆呆傻傻的,嘴角還掛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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