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風大學畢業了,和他的同學不同,他一畢業就可以去打工了——在他上大學之前就已經籤訂了一份類似賣身契的合同。何風家是中國很標準的窮山溝,家裏特窮,更要命的是何風學習特好,從村裏的小學考到縣中學,從縣中學考到市重點高中,何風母親早亡,父親標準的老農,特點就是:一、特會種地,不會掙錢;二、有中國人傳統的通理。所以,他咬着牙省吃儉用供何風上學,但何風考上大學,他確實供不起了,爺倆抱頭哭了一夜,何風最後很堅絕——堅定而絕望地説,爸,我陪你在家種地。

然而,天不絕人,快到開學的時候,一個叫強的人來他家了,説,我供應風上大學。何風的父親也聽説過這個人,屬於同一個鄉罷,聽説外出做生意賺了大錢,出錢為鄉裏幫了些好事,一下子成了鄉裏的驕傲資本。父親問:為啥?強説:我雖然有錢,但我也沒文化,咱鄉今年出了個大學生,那就是文曲星下凡,作為老鄉,我也不能讓他因為沒錢就不上大學。説得特貼老人的心,父親笑了,恨不得給強磕頭,謝了半天,又犯愁了:我們咋還這錢呢?強説:大學生畢了業,還愁掙不了錢?父親考慮得周到,萬一一年半載找不到好工作呢。強説,這樣罷,你如果怕還不了,我在Z市做着生意呢,風畢業了可以到我那工作,工作三年就算還帳了。父親高興了,還立了字據,摁了手印。

還帳的日子到了。何風暗想。為了這個合同,何風連好了兩年的女友都拋棄了,代價太大——女友可是公認的校花啊。何風本來就按照父親的話:好好學習,不許亂搞。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在學校學習好,人也精神,特讓女孩青睞,更何況還有一朵校花。他這人也特傳統,牽了三個月的手,才和女友接吻,對接吻技巧一竅不通,女朋友把香舌送把他嘴裏,他竟然不住的打噴嚏感冒了三天。第一次做愛更搞笑,竟然不知道往哪兒插,好歹女友接觸過一些用手幫他放進去,碩大的陰莖撐滿了她的嫩穴捅破了處女膜,女友痛得叫了一聲,他問是不是很痛。她搖了搖頭,知道這人死心眼,要説疼他肯定不會做了。他然後體驗着初嘗禁果的快樂,快樂的抽插起來,動作有點大了,男根出來了,當他想扶着陰莖再次進入的時候,發現龜頭上和她的陰部都沾了些血跡,他打死沒不做了,非要帶她去醫院。女友氣得一腳把他踹下來了:你連禽獸都不如!他後來才明白,禽獸做這種事情根本都不需要教。畢業前女友捨不得父母跑好的高級白領,他是執意按合同辦事,倆人抱頭痛哭,女友要求做一次愛再分手,他竟然沒同意,只是拿了一張她的照片就走了。

到了Z市聯繫上強哥,才發現強哥真的不是一般的人物,開車接他的是寶馬,進入的是裝飾豪華——確切的説應該是奢侈的大廈,美女穿梭如雲,何風看得有點眼暈。何風暗自掐了一下自己,確認一下不是在做夢。強哥交給他的工作更讓他吃驚:竟然是管理一家新開的星級賓館!何風聽到以後嘴巴張了半天沒合上去。強哥跟他説,這是一家新開的賓館,本來是請北京的一家管理公司負責,後來種種原因,合作破裂,現在正缺人手,你正好是學這個專業的高材生,專業又對口。何風很實際,感覺自己初來乍到,對工作環境也不熟悉,直接接手管理一家星級賓館,有點突兀,也不會勝任。強哥笑了:我拿錢培養了你四年,都説「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這兒正好需要你在關鍵的時候頂上去,你TMD給我退縮了。再説了我已經安排人幫你,給你三個月的熟悉適應時間,可以了罷。話説到這份兒上,何風無話可説了,而且有一種董存瑞炸碉堡時的衝勁。

何風到了賓館才知道規模有點讓人咋舌,二十層一座星級飯店,後面竟還有一座9層樓,是一個大型的洗浴休閒會所。何風有點害怕了,心想自己和強哥什麼關係?這麼大一攤子他竟然如此放心的交給了你。

強哥安排幫他的人就是吳姐,何風記得清楚第一眼看到她上身穿着潔白的長袖襯衣,外套墨綠的無袖馬褂,下身着墨綠的齊膝制服裙,露出纖細而結實的小腿,説話清脆爽利,語氣不容置疑。何風對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幹練潑辣、美麗成熟、氣質優雅。通過一段時間的了解,何風知道了,吳姐原來是強哥的一位秘書,對強哥特忠誠,能力又強,強哥認為在自己身邊當秘書太曲才了,和北京的管理公司談崩以後,就讓她全權負責這塊,她短時間內就處理安排的井井有條,一切正常運營。何風是聰明人,明白了自己的總經理只是個虛職,一切由吳姐安排就行,上班坐坐辦公室,四處逛逛就行。偶爾自己動手幫美女們做些無關緊要的小忙。

何風第一次獨自處理事情是在二個多月後,吳姐有事出差了,本來安排的好好的,一切都照常運作。有保安給他打電話説一位客人在洗浴中心鬧事,非要找總經理。他本來對洗浴休閒會所有成見,很少往那邊去,原因很簡單:小姐們穿得太刺激人的神經,説話也特野。他去了兩會就聽到那些小姐們私下商量設賭:看誰第一個把總經理給上了。後來連保安和看大門的都參與到這個賭局裏了。電話打來了,何風沒辦法,硬着頭皮去了,到了事發現場,才發現嫖客、小姐圍了一堆,房間裏一個中年男人赤裸着身體,晃動着軟軟的傢伙罵得起勁,一個20左右的女孩在牀上拉着被子縮成一團,嗚嗚地哭着。保安在路上已經給他説了情況,這個男人非得搞屁股,女孩從沒試過,結果一試流血了,女孩疼得要命不幹了。何風聽過一陣噁心,心想這事怎麼讓我給攤上了。男的見了何風,更來勁:你們這是什麼服務態度啊,老子弄個後庭花不行啊,老子就好這一口,疼就不幹了?再説了,一會兒她爽還來不及呢。會所的經理解釋我們這並不是每個小姐都可以的,你要想這樣,我再給你換一位。男的説:不,我就幹她,她的沒被操過,乾淨。我們商量好的,我給她加錢了,你看。他指着幾張地上的紅票子:總經理這不來了嗎?你説怎麼辦!何風早已氣炸肺了,聽他一説,火上澆油,照他臉上掄拳砸了過去:還是回家操你妹去罷。那男的一下坐地上了,可能有點暈,無氣有力地點了點何風:好,好,你小子等着……我知道這是誰的地盤……把我給安強叫來……何風一聽:隨便,我無所謂。愛叫誰叫誰。然後安排保安照顧好那女孩,不行就送去醫院。

一切發生的有點突然,誰也沒想到會這麼處理這件事情。好一陣子,不知那個小姐喊了一聲:好樣的,總經理!人羣一下有點炸鍋的感覺,説什麼的都有,何風腦袋嗡嗡的,什麼也聽不見。強哥來了,那男人也已穿好衣服在等着,見到強就來了精神,指着何風:老弟,這是你的總經理?什麼水平啊,竟敢還打我……強一臉的不屑:打你怎麼了?打的就是你,怎麼着啊?那男人愣了,可能有點太出乎意料:不是,老弟,你……強幫他整了整領子,拽了拽領帶:你還敢在這兒等我,是不是想讓我親手打你一頓啊?連何風都有點蒙了,他想不到強哥竟然如此保着他。等那男的走了之後,何風都忍不住問:強哥,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啊?強哥笑了笑説,你本來就做的對!

這件事情過後,何風的人氣指數在賓館如雲的美女中一路飆升,連吳姐的眼神中都露出了一點欣賞之色,那些小姐們更不用説,開始加碼加注,將賭局改為「圍狩行動」,何風聽了簡直有點哭笑不得,看到她們就躲得遠遠的。

要説何風對男女之間的事不想,根本不可能。二十多歲身體和生理正常,血氣方剛,又和女朋友嘗過禁果的滋味,整天看着辦公桌上女友的照片,有時也想入非非。但他思想傳統,做愛就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做,沒有感情只能叫性交,動物都有的行為。他一直這麼認為。

有喜歡的嗎?有,是比他大十歲的吳姐。他自己想想也正常,吳姐和他接觸的最多,又屬於特有能力的女強人——這一點對少男的誘惑力可能比較大。從打人事件以來,吳姐對他的態度好了很多,快三個月了才發現他桌子上放的照片,問:你女朋友?何風不好意思點了點頭。吳姐笑了笑:蠻漂亮的。怎麼沒和你在一起啊?一下揪起了何風的痛處,沒回答。吳姐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去了。和吳姐發生關係是何風比較囧的時候,他有一天終於憋不住了,看看女友的照片,想着吳姐自己手淫,馬上就要射的時候,吳姐進來了——她平常就不用敲門而且還是何風這麼要求的,好歹有辦公桌擋着,他連忙坐正了,有點喘氣問:吳……姐,什麼事?吳姐愣了愣看他神色慌張的臉馬上就明白了,笑了:沒事,想找你説説話。然後就走了過來,何風沒敢抬頭,只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有點六神無主:有文件要籤還是有什麼事?吳姐第一次語氣有點嫵媚:喲,大經理好有架子,沒文件籤我就不能來了?何風感覺這樣有點太被動,先把自己堅硬的部位塞進褲子裏,然後拉上褲鏈,假裝鎮定,抬起了頭請吳姐坐下説話。吳姐沒坐徑直走到了他的辦公桌前,拿起了女友的照片,問:你和她正式分手了嗎?

何風點了點頭。

但是你忘不了她,對罷?畢竟是初戀嘛。

何風很奇怪: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初戀?

吳姐笑了:姐是過來人,猜也能猜出來啊。

何風頓時無語。

吳姐聲音有點發膩:你如果想她了怎麼辦?又笑:男人嘛,總需要發泄,總憋着不行罷,對身體不好。聽説休閒會所有個什麼行動……

何風一聽,連忙搖頭:吳姐,你饒了我罷,我還沒到飢不擇食的地步。説過就後悔了,暈,飢不擇食?怎麼把心裏話都撂出來了?

吳姐走了過來,何風又把頭低下了。吳姐走到他的面前,屁股倚着辦公桌,撫摸着他的頭髮:我知道,你是一個好男孩,嫌她們不乾淨,對罷?

何風頭低得更厲害,這話沒辦法回答。

吳姐纖細的手指滑過他的臉龐,就像電流流過一般,輕輕託起了他的已經通紅的臉,櫻唇已經碰到了他的鼻子,吐氣如蘭:説實話,姐的身子只有強碰過,是乾淨的,你要不要?

何風此時就算是百鍊鋼,也已經被化成繞指柔了,被壓了許久的情慾像火山一樣噴發了,他緊緊的抱住她,吻住了她柔軟濕潤的嘴唇,吳姐的身體好像也被他有力的胳膊和青春特有的融化了,全身輕飄飄、軟綿綿的,她的手徑直摸到了他硬棒棒的根部,很輕巧地從褲子裏剝離了出來,手指在暴漲的龜頭上輕輕的一捻,他就有些受不了。吳姐推開他,説:你的好大,我想嘗嘗。説罷,讓他坐在老闆騎上,自己蹲了下去,何風做愛就很傳統,向來就是插女友的陰部,射了就拔出來結束,從來沒有在這上面動什麼想法。至於口交,只聽同學們説過,從來沒想過。所以他有點接受不了,有手擋住了她的嘴,吳姐笑了,笑得很媚:讓姐嘗嘗,真不知道我能不能全部含下去。手主動套弄着他的陰莖,何風的情慾戰勝了理智,鬆開了手,閉上了眼,只覺得龜頭一股暖風吹過,一個柔軟而潮濕的東西輕輕在上面舐過,一股快感從那裏直衝大腦,他幾乎快要休克過去了。等他睜開眼睛,她的嘴已經含住了他的小弟做着活塞運動,正努力着將他的陰莖全部含進去,纖細的玉手撫摸着他的兩個蛋蛋,有點太刺激了罷,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他有點失控,他感覺陰莖在她的嘴裏越插越深,他想推開她:不行了,吳姐,我想要射。她並沒有鬆口,只是加快的吞吐的節奏,他終於忍不住了,滾滾的精液噴薄而去,陰莖在她的嘴裏極速膨脹,以致她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他連忙找紙,吳姐擺了擺手,用嘴把他最後一滴吮吸完了,站了起來:哇,到底是年輕人,清液好多哦,讓我分了兩口才咽完。何風差點暈過去,都不知道自己該出什麼表情。吳姐整了整衣服,順了順頭,説:有空姐姐好好陪陪你,走罷,強找我們有事。

何風才知道她是通知自己開會的,後來他問吳姐當時為什麼那樣做?完全可以裝作沒看見就行了。吳姐告訴他,強哥讓她不但工作上要照顧,生活上也要照顧,一開始她認為現在的年輕人思想都開放了,而你又是高高在上的經理,守着成堆的美女還能虧了自己?後來才發現你和有的年輕人不一樣,正真老實重感情不亂來,又加上打人那件事以後,也有些欣賞你了。本來我也想裝作沒看見,但是我知道那種滋味不好受,對身體也不好,而且我也很長時間做過了,所以就幫你泄泄火。怎麼又是強哥?何風的疑問又一次蹦出來,對我這麼好,連自己的情婦都貢獻出來了,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麼,還是另有什麼目的?想想就頭大。

那天吳姐給他口交後,當天晚上何風就睡不着覺了,想想為什麼連她的酥胸都沒摸摸看看?和她做愛是什麼感覺啊。看看表已經快12點了,一點睡意都沒有,襠部一陣陣的躁動,終於忍不住給吳姐打了電話。喂,小何啊,什麼事?電話那邊睡意朦朧——她還睡得挺香。吳姐……我現在特想你。何風居實回答。吳姐在電話裏笑了:呵呵……小壞蛋,等我。

賓館的三樓到五樓都是提供給行政辦公人員住的,所以很快吳姐就到了他的房間。吳姐穿着睡袍半卧在他的牀上有點感嘆:到底是年輕人,精力旺盛。何風這次笑得有點色色的,一頭扎進了她的懷裏,她呻吟了一聲:小色鬼,你……後面的話被他用嘴堵住了,她的身子一下子就軟了,癱在了牀上……

他解開了睡袍上的扣子,手急不可待地捂住了她的乳房——豐滿而柔軟,她「哼」了一聲,胳膊環在了他的脖子上,用力吮吸着他伸進來的舌頭。吻了好一會兒,他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她的嘴唇,向着那一雙玉乳吻去,她的乳房比女友的大了許多,乳頭倒比不上女友那粉紅的好看,他像孩子一樣吮吸着,可能是年輕人特有的刺激,促使她的情慾慢慢發散開來,發出來醉人的哼叫聲,她畢竟是風月老手,而面對的卻是對此稚嫩的大男孩,不一會兒,他的陰莖脹得受不了,脱了內褲,直接就奔洞穴而去。她沒想到他這麼猴急,粗大的陰莖如同一根火熱的鐵棒塞了進來,弄得她有點疼,但緊接着那種充實感給她一種不可言語的愉悦。她的小腿自然抬起,繞在他的腰間,一雙充滿着情慾的眼睛鼓勵着他,嬌聲叫着:我的小壞蛋,你可要了我的命了。何風俯下身和她深深的吻了一會兒後,慢慢的直起來腰,看到了她那在燈光下隱隱泛光的身軀就在自己的下面,一種徵服感油然而升,他開始緩緩的抽動,她也開始低聲的呻吟,隨着抽動磨擦帶來的感官刺激,他的陰莖在裏面膨脹着,幾乎要炸開的感覺,他忍不住也哼出了聲音,抽動也越來越快。她的呻吟越來越大,都快叫了出來:我的小祖宗……哎喲……使勁……好舒服……他受到了鼓舞,像失控的汽車一樣向前衝刺着,她只覺得陰道裏面有一種無比的騷癢,一種排尿的感覺,他還在猛抽不斷的刺激,想推開他又捨不得,感覺他的龜頭時不時的碰着某個部位,她突然大叫一聲: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兩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胯部,大腿儘可能的張開,想讓他再往裏些、再往裏些,龜頭終於又碰到那個部位了,他也感到龜頭碰到了什麼,麻酥酥的,受不了這個刺激,精液就射了出去,她也感覺一股水噴了出來,順着他的陰莖流到了外面,滴到了牀上。吳姐幾乎像脱虛一樣,渾身酸軟不想動。何風傻乎乎的還在奇怪:咦,哪兒來這麼多的水啊。吳姐,你沒事罷。吳姐瞄了他一眼,説話幾乎都有氣沒力:傻瓜,別管這兒,來抱着我睡覺。

後來他才知道,男人高潮會射精,女人高潮會噴水。吳姐之後對他説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噴水,那種感覺她一輩子都忘不了。何風曾經問吳姐:你喜歡我嗎?吳姐説她這一輩子就喜歡過兩個男人,一位是強哥,一位就是你本人。何風問:你會和我結婚嗎?吳姐搖了搖頭,何風也明白他們只能是情人——更準確的説,吳姐只是他的性啓蒙老師,她教給了他很多性知識,他們嘗試過在任何地方做愛和用任何姿勢做愛,但不可能結婚的。至於為什麼,何風也説不清,可能他也根本就不想和她結婚。

也許是心靈和肉體都得到了滿足,也許是吳姐幹練敬業的精神感染,何風在管理方面的才能逐漸的顯露出來,一開始他只是對以前的一些制度提出點質疑,吳姐告訴他這些都是原先的北京管理公司為了讓飯店通過ISO質量管理體系認證時臨時照搬過來的,何風在翻閲了大量的資料後,大膽的給強哥打了電話,説要修訂一些制度,強哥很高興,就交給他和吳姐了。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何風就整天呆在辦公室裏,結合着一些酒店的成功案例和本地的實際情況開始了制訂和修訂的工作,吳姐在資料方面有點束手,好歹對Z市的情況了如指掌,有時何風要一些本地的消費水平或其它飯店的情況,吳姐張口就來,有不知道的,就親自開車去調查,制訂出新的比較滿意的制度,他們就喝酒、做愛慶祝,兩個人配合默契、相益得彰,這種感覺就兩個字——順暢!最後他們制訂修改了大大小小方方面面近二百條制度,甚至於接打電話的制度都有詳細的規定,兩個人全部整理好以後,興奮地在他的老闆椅上做愛,這時強哥打來電話,吳姐坐他身上沒動就接了電話,還是免提,強哥問:你在哪兒啊?吳姐:在何總的辦公室啊。何風手不老實,大力揉捏着她的乳房,她有點疼了「哦」了一聲,強哥:在哪兒幹什麼啊?吳姐笑了:制度整理完了,我正慰勞你這個小老弟呢!強哥在電話裏笑了:我打的不是時候,過會再打好了。掛了。何風有點擔心了:姐,你説的也太大膽了罷?吳姐笑了:你放心罷,這種事他不會幹涉的。何風還是有點忐忑,傢伙也隨即軟了下來,吳姐感覺到了,彈了彈他的額頭:看把你嚇的,一個電話就把你嚇軟了。説着用手撩撥着陰莖,彎下腰就要去含,他擋了一下,説:我還是去洗洗罷,上面都是水,太髒了。吳姐輕哼了一聲:你倒愛乾淨,這上面的水除了你的就是我的,有什麼髒的啊?説着已經含了進去,傾刻間他那陰莖又膨脹了起來,他看着吮吸帶勁的吳姐,突然問了個問題:你還跟強哥做過愛嗎?吳姐一愣,搖了搖頭。為什麼?何風有點不識趣。吳姐站了起來,扶着他那碩大的陰莖坐了下去,輕輕的晃着,眼神遊離:自從他讓我接管這個酒店開始,他就不和我做了。為什麼?何風追問。吳姐搖了搖頭:不知道。這是他的原則,凡是從他身邊走出去動獨當一面的女人,他都不再和她們保持肉體關係了。那次何風感覺最掃興的一次,何風默默的射了精,她也默默地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年輕人到底是年輕人,對不愉快的事忘得很快,看着飯店依照他參與的制度運作,還是特有成就感的,何況強哥對此也相當滿意。中間回家了一趟,把自己的情況給父親簡單做了個匯報,父親很高興,提了兩個要求:一是好好幹,二是找個對象,儘快結婚,讓他抱孫子。何風答應了,不過心裏對第一條是承諾,對第二條是應付。

一天吳姐領了個美女過來,何風有點眼直,每個人對美女的定義可能都不大一樣,但他腦海裏崩出兩個字:完美。吳姐告訴他:這位小姐想長期包套總統房,唯一的要求就是想和你單獨談談。她特意把單獨兩字咬得很重,眼神有點狡黠,轉身走了。何風請她坐下,給她倒了杯水,她也不客氣很隨意地坐下,看着他:你就是那個「英雄救美」的何總?語氣有點輕慢。何風一愣,不覺撓了撓頭:你該不會説的是洗浴休閒會所我打人那件事罷?美女笑了,正要説話。何風的手機響了,是強哥打過來的,何風先説了句對不起,接了電話,強哥噼頭就問:有個女的去找過你沒?何風一愣,不知道他説的是不是現在正坐着這位,強哥接着説:我告你,她可是前市長公子的女人,不知怎麼非要住到咱賓館裏來,你可招待好了。説罷就把電話掛了。何風心想怪不得有點傲呢。

電話打完了?美女站了起來,伸出一隻玉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雪兒。

何風很有禮節地握了一下她的四根白葱般的玉指:你好,歡迎光臨我們酒店,我是這兒的經理——何風。雪兒略帶着讚許地點了下頭。

通過談話才知道,那天他打人事件中救的那個女孩和她是好朋友。何風對雪兒的印象馬上就打了折扣,心想一路貨色,所不同的是傍上市長的兒子被一個人騎,什麼也沒傍上的被很多人騎。又有點惋惜,這麼完美的女孩子做點什麼不好啊。

吳姐把雪兒安排妥當,就問何風怎麼回事?何風簡單把情況説了一下。吳姐笑了看來見義勇為還能給酒店帶來效益。何風一哂:這叫見義勇為啊,別糟賤這幾個字了。勇鬥歹徒、下河救人,人家那才是見義勇為,像這事在人面前提都不敢提。吳姐説別小看自己了,女孩子都有英雄情結的,要不她非來咱酒店住幹嘛。我怎麼知道為什麼啊?何風打趣的説:你不會説她看上我了罷?吳姐搖了搖頭:很簡單,兩個字——好奇。何風笑了:吳姐,你拿捏的這麼準,你改行去算命得了。吳姐也笑了:吳姐也是女人,比你對女人了解的多一些。何風抱住了她:呵呵,我了解你就行了……吳姐只説了一句:討厭,又亂來。然後就乖乖就範。她確實喜歡和這個大男孩做愛,喜歡那充滿青春的身軀壓在她身上的感覺,喜歡他那特有朝氣的精力在她身上發泄,喜歡他那堅硬粗大的陰莖給她從未有人給過的愉悦體驗,每次做愛她都會被他點燃、融化。

兩個人云雨過後,正相擁愛撫,強哥打來電話找他有事。何風急忙趕了過去,以為有什麼要緊的事。強哥説前幾天我回老家見你父親了,他讓我幫你物色個對象,你也二十出頭的人了,我幫你物色了一個是咱市檢察院一位領導的女兒……何風連忙擺手:強哥,你饒了我罷,還是檢察院領導的千金,我高攀不上。平時強不僅是對他好,甚至有一些放縱,何風有時也説點過頭的話,強哥從來都是一笑了之,從不發脾氣,慢慢何風感覺強就像他的一位大哥哥一樣,所以何風在他面前很隨便——估計也只有他,他繼續説:我現在不急,更何況……強哥的臉第一次對他沉了下來,打斷他:更何況還有吳姐幫你泄火對不對?何風愣住了,不吭聲了。強哥緊踱了兩步,又説:我知道你和吳姐的事,那又怎麼樣?你們根本不可能,你父親那關你也過不了。我現在説的是能和你結婚、生孩子、過一輩子的事,你明不明白!何風馬上正色的説:明白了,我聽你的,你安排罷。連強哥都怔住了,他都不相信何風能明白得這麼快,答應得這麼爽快。其實何風明白的是一、父親叮囑他一定要聽強哥的話;二是只是物色安排見面又不是馬上結婚,何必和強哥爭這個理兒啊,相處的時候找個藉口吹了算了。回來和吳姐吃飯的時候把情況如實一説,並且連想好的好多條藉口也接待清楚,吳姐笑得彎腰説:你真是個鬼機靈,特人小鬼大。

強哥介紹的女孩叫勝男,看來是她父親對膝下無兒的一種感嘆,不過真是名副其實,確實在某些方面勝過男人,第一次見面吃飯就要酒,何風説我不會,千金的大眼一蔑:不喝酒,那叫男人?差點把何風噎死,然後就是對他的頓批講,什麼出來混的遲早都要還啊,要敬關二爺啦,什麼義氣為重啦……聽得何風有點坐不住,藉口去洗水間,乾嘔了幾次,還好沒吐出來,洗了把臉才發現雪兒正笑吟吟的在一旁看着他,特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何風一臉的苦笑,心想這種糗事怎麼讓她給碰上了啊,有點氣她地説:你不是搞偵探的罷。雪兒當然要反駁:我來得比你早。本來想跟你打招唿來着,誰知還有美人相伴,就沒敢打擾。沒聞見酒味啊,怎麼嘔吐起來,想出酒啊?何風當然不會認輸:誰説的只有喝酒才嘔吐啊,做為一種生理功能,很多的感官刺激都可能引發嘔吐,比如吃飯的時候看到半個蒼蠅啦,或者……美女輕蹙了下眉頭:shut up!你這人怎麼這麼讓人噁心啊。然後就飄走了。一時逞口舌之利的勝利並沒有讓何風的心情好多少,繼續傾聽有點喝高的那位千金的豪言壯語,無聊之餘用眼睛掃了四周,發現雪兒正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看着他們喝咖啡,蹺起的小腿裸露着潤玉般的腳踝,配上她的水晶鞋,讓何風眼有點花。千金可能也感到了他的心不在焉,忽然站了起來向他俯耳過來,低胸下的一對玉乳幾乎對着他的眼睛,吃吃地笑:你想不想和我上牀啊?何風差點從座位上掉下來,她的聲音並不小,雪兒把剛喝下還沒咽的咖啡都噴了出來。何風想撒腿走,一想也不能讓一個女孩子一句話給嚇跑了,看看雪兒在旁邊捂住肚子偷笑,牙一咬,説:好啊,我正等你這句話呢。

開着車看着似酒精中毒一樣的千金,何風有點犯難了,本來説那句話就有點和雪兒賭氣的成份,雪兒當時倒真有點吃驚,不過現在怎麼辦啊?和這位千金上牀?何風還真就不敢想。這位小姐醉燻燻地從後座俯了過來,臉都貼在他的耳朵上了:你往哪兒開啊?隨便找個賓館開個房間就是了……何風快被她的酒氣燻得吐出來了:你家住哪兒啊?我還是把你送回家罷。我不回家,千金叫道:怎麼?沒種啊?説着她的手就伸到他的襠部去摸,這不是有嘛,怎麼不行了?

何風還真受不了這麼説,反正是個女的,長得也不難看,幹就幹,就在前面的賓館停車開了個房間,把她放在牀上,坐在牀上喝了口水,看着她嬌小的身軀和醉意的臉龐,還真有點生理反應,這位小姐的小手又摸到了他硬棒棒的東西呵呵笑了:發什麼呆啊?你這不是沒有ED啊,快來罷。説着就把上衣脱了,露出一對堅挺的乳房,何風用手摸了摸,温暖而柔軟,眼前不怎麼想到了大學的女友,突然站了起來:你喝多了,先休息罷。然後幾乎是逃出了房間。

坐在車裏,急喘了口氣,正要鬆手剎發動車子,發現有輛車對自己晃燈。下了車看了看四周確定一下,那車子響了兩聲,走過去竟是雪兒,給他打了個手勢,他坐到副駕駛的位兒了。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雪兒的語氣有點嘲笑。何風忽然問:你是不是真的在跟蹤我啊,誰僱的你啊?雪兒輕蔑一笑:僱得起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我只是好奇你答應和她上牀時怎麼一副慷然就義的樣子,出來的時候怎麼有一種落水的感覺啊。何風心鬆了一下,隨口答了一句:對她沒興趣。哎喲!雪兒嬌笑了一聲:那你對誰有興趣啊?何風終於惱了,忽然側身抱住了她,一接觸到她的身子,手就告訴大腦四個字:温香軟玉,壞壞地笑着:對你有興趣。然後「啪」的一聲,臉上被賞了一耳光,這倒激起了何風,將她的胳膊也划進了懷抱的區域,身子向她壓了過去,雪兒有點驚慌了:你敢……何風貼近了她滑嫩的臉頰,看着她的眼睛——清澈明亮而帶有些慌恐:我為什麼不敢?嘴已經幾乎碰到了她紅嘟嘟的櫻唇上,她被他有力的胳膊抱得動彈不得,強烈的雄性氣息如山般的向她壓了過來讓她有點意亂情迷,有點想就範的感覺,於是就閉上了眼睛,嘴唇能感覺到他那濃厚的唿吸,嗯?好像沒吻上,她下意識的輕啓小嘴,等待他的侵入。忽然身上一松,他離開了,留了一句對你也沒興趣就走開了。她痴痴地看着他發動車離開,想起他最後留下的一句話,太氣人了!她受不了,趴在方向盤上哭了。

過了沒幾天,他被叫到強哥的辦公室,發現她正坐在沙發上,強哥説雪兒幫我們聯繫了個業務,是日本在Z市的投資商的一個活動在我們飯店舉行,具體的我不管,我只一個要求:方方面面都滿意!其餘的由雪兒給你提供客人的資料。何風心下狐疑:該不是這小妮子找藉口報復罷?出來還是很客氣的感謝雪兒為飯店招攬生意。雪兒語氣很淡:沒事,算我臨走前送給飯店的小禮物罷。要走嗎?何風心想:謝天謝地,陰霾即刻散去。他連挽留的話都沒説一句。

但是雪兒沒走,原因是何風在這活動中的一次出彩,這次出彩成為何風很引以自豪的一件事。活動一開始很正常,市長和幾個相關的行政領導都來參加,市長還發表講話,感謝他們對本市的投資,主要是在酒足飯包之後的活動中,有喝高的日本商開始唱本國歌點起了日本人的愛國熱情,他們一邊喊着:大和萬歲,一邊宣示着武士道精神。市長聽不懂日語,問翻譯:他們喊什麼呢這麼高興。翻譯如實回答,市長的臉色沉了下來,有日本商叫了起來:請放我們日本的歌曲!中國的歌曲不行,沒勁,放點來勁的。市長低聲罵了一句:TMD,小日本!何風和雪兒本來就在市長身後,看着日本人的氣氛有點失控,市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招唿他坐下,這時日本人又叫:換歌啊,怎麼不換啊?何風拍了拍白雪的肩,説:用一下你的筆記本。白雪不知道幹什麼用,給他了,只見他熟練的打開電腦上網,從兜裏掏出U盤裏,往裏面下了點東西,就急忙跑去控制室。一會兒果真換歌了,特提勁的那種,頭一句就是:「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白雪就看見何風信步走了過來,帶着一臉壞笑。市長本來就坐住,正要離開,環繞的音響裏放出了這支歌,他馬上就愣住了。白雪拉住何風:有點過份罷,影響不好,快去叫停。何風笑了笑:他們的話我們聽不懂,我們的歌他們就聽得懂?再説了,他們一再要求點帶勁的歌,這歌正好。説罷就走到麥克風前:為了表示對日本商界朋友的感謝,並應要求,我們放了這一段大合唱,名字叫團結大合唱,希望日本朋友和我們的同道團結起來,共創輝煌!下一首是北國之春。謝謝!日本人高興得吹口哨,氣氛濃烈起來。一位商人還和市長説:這歌帶勁,向打仗一樣。然後操着生硬的中國話「大刀、大刀」地亂歡去了。市長使勁拍了拍何風的肩膀:小夥子,好樣的!我現在才知道安總為什麼這麼重用你,把這麼大的酒店交給你。行,長中國人的志氣。

日本人也相當滿意,他們一致表示再來Z市的時候都下榻到這裏,並舉辦這種活動,還要放那首「團結大合唱」。何風表示歡迎,心想那首歌絕對不會再放,只是説:中國這類型的合唱很多,到時候我再親自幫你們選一首。日本人豎起了母指,表示中國文化博大。雪兒在一旁暗笑。

活動結束後,本來以為可以鬆口氣了,誰知有幾個日本人沒走,嗚裏哇啦地連説帶比劃,何風撓了撓頭沒懂,雪兒笑了用日語和他們交流了一番,然後對何風説這幾個人想那個。何風低聲罵了一句:狗日的,賺着中國的錢,還想泡中國的妞。何風去一旁給吳姐打電話:吳姐,聽説哪個洗浴中心有日本學生兼職,你幫找來幾個。一切安排好,雪兒提出外出走走,何風説:別出去了,我們上頂樓罷,那兒的空氣特好,星星也特亮。

到頂樓天台,向上看散開的星星點綴着寂廖的天空,向下看穿梭的人羣車輛襯映着喧囂的城市,兩人竟然無語。雪兒打破了沉默:你怎麼有那麼大的把握他們聽不懂那歌?何風説當時並沒有想那麼多,後來分析了一下,這些日本老闆只投資在Z市,幾年還不到中國肯定聽不懂,而且是他們不守禮節而滋事的,所以其餘聽得懂的中國人因為種種原因也不會表態。雪兒又問:你對那些兼職的學生説什麼了,她們樂得那麼亂蹦。何風又有點壞壞地笑:我對她們説找你們的都是你們國內大集團的老總,做完了,別忘了要名片。這樣畢業後找到他們稍一提醒一下就不愁就業了。雪兒笑了,很開心的大笑,他只是倚着柱子微笑地看着。雪兒伸出手來,説:謝謝你,給了我難忘的這一天。明天我就要走了,提前握手告別罷。他握住了她的手,不知怎麼一陣暖流湧上心頭,這次握得很沒禮貌——緊緊握着不鬆手,雪兒也並沒有撤手的意識,他手一用力就抱住了她,有點粗暴的吻了她,她的嘴唇像棉花糖一樣柔軟,她的舌頭怯弱地回應着他,發出了令人骨散的呻吟聲,他騰出來一隻手順着她白晳的脖子往下遊走,正要碰到她那讓無數男人眼饞的地方的時候,她用力推開了他。他愣住了:怎麼了?她咯咯的笑了,留下一句我對你也沒興趣,就像一隻歡快的小鹿跑走了。他的心一陣的失落,這時手機響了,是一條短訊——吳姐的:我在我的房間等你。他輕嘆了一聲,關了手機,第一次沒有答應吳姐。

過了兩天強哥問何風:你和雪兒沒發生什麼罷?何風很奇怪:沒有啊。我們怎麼可能?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怎麼了?強哥看看他:也對。她本來説要走的,突然又不走了。對了,晚上你開車陪我去一個地方。

強哥領他去的是一家高級俱樂部,走進房間,十多個人馬上站了起來,強哥很隨便的坐了下來,指指身後站着的何風:介紹一下啊,我弟弟——何風。卻並沒有向何風介紹任何人就讓何風開車走了。何風很鬱悶,回到車上發現車的首尾被夾在兩輛車的中間,需要搬庫才能出來,何風最頭疼這個,搬了兩次幾乎就是原地踏步,汗都出來了。這時有人敲車窗,打開一看竟是雪兒,看來糗大了:你怎麼天天跟蹤我啊?雪兒並沒有答話,示意他下來,幫他熟練地把車開了出來,他自覺地坐在副座上。雪兒才告訴他,她本來和朋友出來喝茶路過這裏,朋友告訴她有個傻冒不會搬庫,讓她看看。她一看認識何風的車牌號,才下來讓朋友先走了,自己過來幫他。解釋完了她就問何風:你準備去哪兒啊?何風暫時不想回酒店,因為他告訴吳姐去和強哥出去了,這麼快回來太沒面子。雪兒説:你陪我喝杯咖啡聊聊天罷。何風答應了。

聊了一會兒,何風把剛才強哥領他的事説了一遍,他很納悶:強哥為什麼這樣做?和不去有什麼分別?雪兒一笑,輕輕攪拌着咖啡:你這人才氣挺高,在這方面卻是悶頭啊。你想強哥是什麼人啊,在Z市黑白兩道通吃,跺跺腳Z市也要顫的,他這麼介紹你很明顯,是讓那些人關照你。你又能為他們做什麼?所以不能給你介紹。何風想了好一會兒,明白過來了,才發現這位美女分析這些問題挺理順,就問她一直繞在他心頭的一個問題:強哥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把自己為強哥工作的原因也説了一遍。雪兒沉吟了一會兒,搖搖頭,她也想不明白。然後他們聊了些別的,何風慢慢發現和雪兒聊天是種很愉快的體驗,她可以像朋友一樣互吐衷腸、用心聆聽、安慰寬恕。何風説到和女友分手的時候流淚了,他當初感覺走得很MAN,他曾經恨過強哥,恨那張摁了父親手印的合同,他那次打人後心裏很想讓強哥一氣之下驅逐走他,他可以去自由的去找戀人,他從來沒給任何人説過,今天説出來,被塵封很久的感情不可遏制的爆發出來,把他當初該流的眼淚連本帶利的都還了過來。他哭得像個孩子而且不能自已。雪兒無語了,她似乎也被深深的感染了,她坐在了他的旁邊,輕輕撫摸着他的頭,一言未發。

何風第一次主動要求送雪兒,這時吳姐打來了電話。雪兒笑了:是吳姐罷?想你了罷。何風突然問:你為什麼選擇我們的酒店啊?又為什麼非要見我?雪兒説你問這個問題幹什麼?何風説證實一句話。雪兒想了一會兒説:好奇罷。何風怔了,竟然真是吳姐説的那樣!又追問:為什麼好奇啊?就因為我打人?雪兒問他吳姐和他發生關係是不是在打人之後,何風承認了,但他不明白打人到底能證明什麼。雪兒很正色地告訴他:打人證明你把女人當人了,而且還把社會所鄙視的女人也當人了。這句話讓他咀嚼了很久。

那天晚上他和吳姐做愛很心不在焉,草草的射了,吳姐似乎並沒滿足,又摸着他的陰莖含了起來,畢竟是年輕人,在她老道的口舌技巧下又頂了起來,吳姐坐了上去,看着他疲憊的樣子説:怎麼了?剛有了女朋友就喜新厭舊了?他一怔:誰啊?心想她不會説的雪兒罷,正要辯解。吳姐説:那位檢察院的千金啊。何風輕唿了口氣:算了罷,她脱生錯時代了,如果在宋朝那坐就是梁山好漢的金交椅了。我正準備找藉口趕緊搞吹算了。吳姐「撲哧」笑了,仍然搖動着屁股自我享受……

天隨人意,何風連藉口都沒找就搞定了。事情讓何風都很吃驚,吳姐對他説有兩個人包房,女的特像那位千金,讓何風去看看,何風猶豫了半天,吳姐拉着他去了,讓服務生用備用鑰匙打開,何風進去就看見一個男的正賣力地抽插着,嘴裏還罵着:TMD哼都哼一聲,老子怎麼幹得爽啊。先説好了,老子不爽,想要粉屁都沒有。女的就喊了兩聲,男的嘟囔了一句:媽的,感覺怎麼有點像奸屍啊?又奮力的抽插了幾下發現了何風,何風認出了他——就是強哥帶他去俱樂部的時候那十多人的一位,他可能也認出了何風,罵到嘴邊的話沒出口,連忙起來穿衣服,説:何總罷,我們一會兒出去説。何風看到了身上壓的千金,她似乎很麻木,看見那男的穿衣服,就喊起來:給我,求求你快點給我,我……我受不了了……男的一邊罵一邊從兜裏掏出什麼東西扔給了她:臭婊子,以後讓我幹我也不給你了。何風明白了,扭頭下去回辦公室了。過了一會兒,那男的被吳姐領進來了,坐在沙發上點了支煙,半天才説:老弟,説實話,我還真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何風一擺手:別説了,説實話,她還真不是我的女人,只是見過兩次面而已。你給她的是什麼?男的笑了:不是最好,這小妮子吸毒,身子也不乾淨,為了點白面就把自己賣了,太賤。何風腦子一片空白,然後男的説的什麼全不記得了。

強哥大發雷霆——不是對何風而對介紹的人,他給何風打了電話,何風才知道是強哥的一位朋友有求於這位檢察官,於是給何風和勝男牽頭,檢察官沒時間管女兒,又想接近強也就應允了下來。強哥説:全錯哥我,下次我親自幫你挑選一個。至於那個爛貨就不要管了……何風忽然説:哥,我求你一件事。強哥自然滿口答應,誰知何風要他幫勝男戒毒。強哥沉吟了一會兒,還是答應了。

這一天何風感覺很累想找人傾訴就給雪兒打了電話,但雪兒去S市了,説要幾天才回來。不過她在電話裏很開心,有點調侃地説:有事嗎?怎麼?想我了?何風心想應該去陪那個公子了罷,心裏又有點煩燥説了句「沒事」就掛了電話。當他疲憊地走進房間,發現吳姐正在打掃他的房間——自從他們發生關係以來,何風的房間都是由她親自打理的,見他進來,吳姐問:很累罷,早點休息罷。説罷就往外走,何風從後面抱住了她,他的腦子很亂,抱着她柔軟的身子就能感覺到一陣的暖意。吳姐輕靠在他的身上,説: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做事總有些出人意料,你竟然讓強幫她戒毒,呵呵,你還真找對人了。何風説話好象都沒了氣力:我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吳姐轉過身正對着他,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深深地吻了他,説:你做的對!你不但善良而且有責任心,如果我要年輕幾歲,我會拋棄一切嫁給你。何風心情好了一些:你現在就可以嫁給我。吳姐搖了搖頭,靠在他的胸前,久久沒説一句話。何風有力抱緊了她,低下頭發現她臉上掛着兩滴晶瑩的淚珠,這個女人總在他最無助、最煩惱、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出現在他的身邊,給他信心,給他鼓勵,給他愉悦而他卻什麼也給不了她。他低頭吻去她的淚珠,一點一點地去吻她的眼睛、耳垂、櫻唇,他不知怎麼突然想起了雪兒,想起她赤裸的身上趴着那狗一樣的男人,他的情慾被激了起來,他的手熟練的剝去她的乳罩,有些粗暴地揉搓着,吳姐也被他挑逗了起來,縴手解開了他的腰帶,順勢抓住了他那已經硬起來的陰莖,輕輕的玩弄着,他的手也禮尚來往地摸到了她濃密的陰毛,觸到那肥大而又濕潤的陰阜,她的腿稍一分開,他的手指熘了進去。這時有人敲門,何風一怔,吳姐喘着氣説:對了,我讓小月給你送的晚餐……何風正在興頭上,不想停止,説:不開門就是了,沒人答應她就應該走了。然後讓吳姐用手支撐着牀,屁股向後翹起,挺着早已暴漲的淫棒對着蜜洞刺了進去……

但他們忽略了一點,何風進房時並沒有關門,小月見門是虛掩着的,就徑直推着餐車進來了,等她走進來,她就怔住了,只見吳姐的制服裙脱落到了地上,露出長長的肉色絲襪緊裹的一雙玉腿,翹着白白的屁股,後面何風襯衫不整,光着下身,挺着他碩大的陰莖在吳姐的蜜洞裏進出着。吳姐趴在牀上輕哼着,享受着他的陰莖抽插給她帶來的快樂,迷情的眼睛眯縫着,但也發現了小月。

小月是從農村來Z市打工,本來愣頭愣腦竟來這個酒店應聘,結果很輕鬆的在第一輪就被刷下去了,招聘的人説得很簡單:還是回家種地罷。她受不了打擊,出來就哭了,正好讓吳姐看見,問她怎麼了,她把自己的想法説了,她原本想自己老老實實地幹工作,不怕苦不怕累就行了,哪知道還有那麼多的條件啊。吳姐見她可憐又老實就留下她,負責內部人員房間的衞生和送餐。小月當然很感激,工作時間長了對吳姐當神一樣的看,吳姐的吩咐就像聖旨一樣。結果這次聖旨讓她看到了她不該看到的畫面。

如此情慾瀰漫的場面,小月有點不知所措,呆呆地愣在了那裏,耳朵裏全是吳姐的嬌喘聲和兩個人部位撞擊發出的「咕嘰」的聲音,眼直直地看着何風粗大的陰莖在吳姐的小洞裏抽插着。忽然何風不動了,他也發現了小月,怔住了——頭一次發生這種情況,何風有點不知所措。小月也恢復了過來,低頭説了句「對不起」,正要轉身離開,吳姐嬌笑了一聲,像只小貓竄到了牀上,對小月説別動。然後讓何風去關門。小月繼續着道謙:吳經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見門沒關……以為……這時何風關了門,準備穿衣服,吳姐制止了他,讓他躺在牀上,何風有點不自在。吳姐對小月説了句「脱衣服」,就用手摸着何風已經萎縮了的陰莖,用嘴輕舐着他的乳頭。何風頭皮有點麻:吳姐算了罷,讓她走吧,我……我不習慣……吳姐向小月做了個手勢,小月有點害怕,開始慢慢解衣服。

何風看到了從制服裏剝離出來的少女的胴體——皮膚不是很白但很健康,正在發育的乳房在胸罩的緊託下露出淺淺的乳溝,平坦的小腹下是黑色的三角內褲,細長的大腿圓潤而又結實,小弟不自覺地又硬了起來。吳姐輕敲了一下他的肉棒:小色鬼。然後半靠在牀上,手指對小月一勾:來,到牀上來。小月的臉羞得紅紅的,跪在了牀上,頭低得沒法再低了。吳姐過來摟住她的肩:羞什麼呀,女人總要有這一回的。來,把乳罩脱了讓姐姐看看。小月搖了搖頭,頭埋在了她懷裏。吳姐笑了:要不讓何總幫你解開罷。小月連忙説:不要……還是我自己解……何風看到了她少女特有的粉紅色的乳頭,想起了老家辦喜事的時候總要把饅頭上面點一滴紅,他小時候特愛吃,而且只吃那紅點點。這時,小月已經被吳姐平放在了牀上,何風側身就咬住了那誘人的乳房,聞到了少女特有的體香,觸摸到了少女那絲滑般的皮膚,吳姐也輕舔着她的耳垂,從未經歷過人事的小月頓時呻吟起來,何風的手向下摸去,碰到了她柔軟的陰毛,小月用手擋住了他,嘴裏哼哼着不要。吳姐笑了:還是姐姐給你脱了罷。説着很老練地褪去了她的最後一道屏障,把她併攏的結實的大腿也稍稍的分開,何風根本來不及去想欣賞或是撫摸,只想把快要暴漲得快要炸開的陰莖塞進她柔嫩的小洞裏,於是就趴在了她的兩腿中間,小月含煳地説着我怕。吳姐親吻着並安慰着她:別怕,開始有點痛,一會兒就會舒服了。何風的陰莖已經感覺到她的陰道很濕了,於是一挺腰就塞了進去,小月大叫了一聲:不要了,我不要了……何風用嘴封住了她,然後大力的抽插着,他很明顯地感覺到陰莖衝破了那層薄膜,她那狹窄的陰道緊緊裹着他粗大的陰莖,一種説不出的快感促使他猛力地向深處頂去,小月幾乎就要休克過去了,腦子一片空白,等她恢復了知感,一種説不出的舒服伴隨着他的抽動衝擊着她的大腦,嘴裏不自覺地發生了「啊啊」的聲音,為了讓他更深地插入,雙腿翹了起來放在他的跨間,吳姐也被刺激得一邊吻着小月,一邊自己自己手淫起來。何風一看,便拔出了陰莖,帶着破處的血刺入了吳姐的陰道,吳姐大聲的呻吟起來,小月頓時感覺陰道一空,心裏湧出一陣失落,吳姐看了出來,顧不得自己舒服,就把他又讓給了小月,當那硬物再度回到她的陰道裏的時候,小月感覺到了一種充實感,她感覺到那硬棒碰到了裏面的什麼,就不住地喊:快些,快些……他終於頂在了她的花心上,沒有拔出結結實實地壓在了那上面,感覺裏面有什麼東西緊緊咬住了他的陰莖,並有力的吮吸着,小月那結實而有力的大腿也緊緊夾住了他,叫了起來:哎喲,不行了,我不行了……然後癱軟在了牀上,這時何風才拔出陰莖,插到了吳姐的陰道裏面,從未有過的刺激讓何風堅持了很長的時間,把吳姐送到了高潮,他仍然沒有射出來。牀上一片凌亂,兩個女人的噴精混合着醒目的處女血,何風大感刺激。吳姐讓他把傢伙洗了洗,躺在了牀上。吳姐和小月跪在他沖天的陰莖旁,吳姐問小月:很舒服對嗎?小月羞澀地點了點頭,吳姐套弄得他的陰莖,告訴小月:就是它帶給你的舒服,你應該感謝它啊。小月紅着臉:怎麼感謝啊?它又聽不懂。吳姐用嘴含了下去做她做個示範:這樣感謝就行了。小月搖了搖頭,笑了:不要,好髒的。吳姐説男人做完必須要射出來的,不然對身體很不好。小月便試着舔了下,吳姐一邊示範一邊告訴她口交的方法和要領,一會兒小月便含着套弄起來,何風一會兒想射了,便站了起來,讓小月含着,自己用手套了出來,射進了她的嘴裏。吳姐告訴她:別吐,把它咽了,沒事的。小月很困難地喝了下去,説:不好喝啊,嗓子裏好象有很多蟲子在爬。吳姐讓她喝了幾口水,然後小月穿好衣服走了,臨走還望了何風一眼。吳姐笑道:這小妮子忘不了你了。何風説:還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怎麼想出來的啊。吳姐依在他的懷裏:其實我也是第一次玩3P,挺刺激的不是嗎?何風説:只是人家還是清白之身啊,讓我給毀了。吳姐笑了:這時候説有點太晚了罷,當時你那麼猴急幹什麼,不早點懸崖勒馬?何風苦笑:那時候收不住繮繩了。

第二天清晨吳姐在他牀上接了個電話就匆匆走了,看着臉色不大好,何風想問什麼事,見吳姐完全沒有告訴他的意思,忍了忍就沒好問。一會兒有人敲門,何風穿上睡衣,開門見小月推着餐車進來了:何總,您的早餐。何風有點尷尬,訥訥沒作聲,卻看到了餐車上自從來Z市就沒吃過的炸糖糕,就伸手拿了一個邊吃邊問:今天怎麼有這個啊?我好長時間沒吃過了。小月呵呵笑了:這是我今天親手給您做的,後面的廚師還説何總哪能吃這個啊,還不讓我做。何風心中一暖,讓小月坐下陪他一塊吃,小月在他對面坐下了,看着他用手拿着兩三口就吃完了「撲哧」笑了:你看你的吃相像我們農村的,還是用筷子罷。何風説我本來就是農村的,這有什麼啊,你也吃啊。小月搖搖頭,何風笑着問要不要我餵你?小月臉一紅,低下了頭,倒激起了何風清晨的性慾:來,坐我旁邊。小月羞羞地坐了過來,何風左手攬住了她的腰,右手又拿了塊糖糕送她嘴邊,她輕輕咬了一口就依在他的懷裏:昨晚你好壞,弄得人家那裏都腫了。何風一聽性慾更強了:真的嗎?讓我看看。小月撒嬌説:不要,羞死人了。何風説你不讓我看,我怎麼知道你説的是真是假啊,再説了昨天不是也讓我看了嗎?來,快點讓我看看。小月輕輕褪去裙子和內褲,何風讓她把兩腿分開,這次清楚地看到了少女神秘帶,只有幾根稀疏的陰毛,有些紅腫的陰阜正好點綴在中間,煞是好看,何風用沾滿了油的右手手指輕輕摸着她的陰唇問:是這兒嗎?小月無力地點了點頭,何風輕輕地揉着,隨着她的淫水的增多,中指悄悄地進去了,並説我看看裏面有沒有腫的。小月明明知道他是在説謊,但一種異樣的感覺讓她任由他的手指深入進去,小妮子的陰道確實有點緊,何風的手指被緊緊的包圍着,他害怕弄疼了她,小心地抽送着手指,並向上勾着摸索,輕輕觸到了她那不到一平方釐米的皺褶區域,她發出了「哦」的聲音,結實的身軀像被抽了骨頭似的軟了下去,他快速的抽送着去磨擦那個區域,一會兒不斷有液體汩汩流出,伴隨着手指的抽插,像泉水的叮咚作響,她的叫聲越來越大,何風感覺那裏在膨脹,不再是寬闊的洞穴,手被陰道充血的軟組織夾得幾乎不能自如的動彈,但他仍堅持着高速的抽送,最後她象死了一樣發生「啊」的一聲,何風知道她已經高潮了,就罷手了,他似乎也精疲力盡了,軟軟地躺在牀上。

小月緩緩地甦醒了過來,看着疲憊的何風,情不自禁地用嘴唇親了他一下,有點不好意思,她的憨態倒激起了何風的情致,摟她到自己身上來,她的嘴唇稍稍有點厚,卻顯得別樣的性感,何風輕咬着,下身不覺又硬了起來。小月在他的身上扭動着,忽然「哎喲」了一聲,何風問怎麼了?她説可能壓住你的手機了。何風奇怪:手機沒帶身上啊。她説怎麼沒有啊,把我的腰都弄疼了。説着小手順着摸去,卻摸到了他堅硬的傢伙,知道自己弄錯了臉一紅,何風被她的天真也弄笑了,問她:你舒服過了,可我還沒射呢。小月點點頭就翻身平躺在牀上,這次兩腿自然分開了,小聲説:你別用那麼大的勁啊,我怕疼。何風笑笑,跪在她的兩腿中間,見她的陰阜又腫了些,心下有點軟,遲遲沒敢插,小月見他不動就問:怎麼了何總……何風撤了回來,倒在牀上説:算了,你的又有點腫了,回去你買點消炎的藥,好了再説罷。另外私下你也別叫我何總了,我聽着彆扭,就叫哥哥罷。小月高興地點了點頭立即改口:知道了哥,哥你真好。然後就坐起來,摸着他的沖天柱:吳姐説了,你這樣憋着不好,我用嘴幫你弄出來罷。説着就開始用嘴套弄起來,按照吳姐昨天教她的認真地實踐着。何風正舒服着,手機響了是吳姐,何風示意小月不要停,就接了電話,吳姐在電話裏很急:你快點過來罷,強哥正發火呢。何風問怎麼了?什麼事啊?吳姐説你來了就知道了就把電話掛了。何風被小妮子伺服呢,心想怎麼也得射了再説。小月試着想全部含進去,試了兩次差點嘔吐出來:哥,我怎麼含不進去啊,吳姐都可以。何風笑了什麼事總得有個適應期罷,怎麼一口就吃個大胖子啊。小月點了點頭,繼續含舔着,何風終於忍不住射進了她的嘴裏,小月吮吸着他的精液,舔乾淨留在他馬眼的最後一滴,高興地説:哥,吳姐説的不錯,這次比上次的好喝多了。何風差點暈過去。

何風匆匆趕到強哥那裏才知道已經晚了,吳姐已經走了,何風發火了質問強哥:吳姐怎麼了?你把她趕走了。她從十八歲跟着你,十多年來她從不跟你講條件一心幫你,你竟然對她像……狗一樣把她轟走,你還是不是人啊,你……你沒良心!強哥冷冷地看着他:你小子懂什麼?就懂風花雪月,就知道泡在女人的温柔窩裏,對這生意圈裏的人情世故屁事不懂。那個臭女人比你懂得多得多,她自己比誰都懂得保護自己,出走是她自願的,以後睜開點眼睛,凡事多想想,別光懂得教訓別人,出去罷。

何風一肚子的話到強哥那兒居然發不出來,他自己都奇怪,打吳姐的手機已經關機了,他反覆想着強哥的話,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強哥把吳姐轟走?吳姐怎麼是自願走的啊?既然自願走又為什麼打電話給我?想了一會兒頭就有點大了,這時雪兒打來了電話,他眼睛一亮徑直就説:你在哪兒啊?我想見你。電話傳來雪兒銀鈴般的笑:喲,真的假的,你還會想我啊。我剛下飛機,你來接我罷。何風開車到機場,在車上就把今天他所知道關於吳姐的事情説了一遍,求她幫忙給查一下,雪兒輕笑了一聲:原來想我是因為這事啊,好了,既然是何總吩咐,我就免為其難了。何風沒聽出她調侃的意思:謝謝,改天我請你吃飯。雪兒説一言為定哦。

何風還真就找對人了,不到一星期的工夫雪兒拿着筆記本電腦去了何風的房間,放了一段錄像,錄像的地點竟然是洗浴休閒會所的包房!畫面裏當然是一男一女,雪兒按了暫停,指着兩個人:男的是Z市中級人民法院的李院長,女的是你們休閒會所的一個小姐叫小桃。你不會不認識罷?何風搖頭:我一直只管酒店,對洗浴中心很少問,都是吳姐管着。到底什麼事罷,你直説好了。雪兒坐在他旁邊,就把事情説了一遍。原來小桃的弟弟犯了事,想請李院長從中拆洗一下,李院長不想幹涉,小桃用盡了辦法卻始終沒有讓李院長改變初衷,不知誰給她出的主意讓她把兩人的做愛錄下來並以此要脅這位院長,於是小桃照做了以為這樣可以讓他做些讓步,李院長倒是猶豫了説讓他考慮一下,但沒想到的是省紀檢卻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和一張光盤,光盤裏正是小桃和李院長的錄像,紀檢就開始派人來查,但查的人剛到Z市,這位院長卻意外出車禍死了。

何風忍不住問道:這和吳姐什麼關係啊?

雪兒:按照你們的管理制度,小桃未經你和吳姐的允許是不可能偷錄的。你沒允許罷,吳姐就算沒有允許,也得負管理上的責任罷。

何風默然了一會兒,問:這個法院院長……

雪兒接了下去: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先給你説説這位李院長,外面的人都説他清正廉潔,至少從我掌握的資料來看,這位院長沒有明顯的腐敗問題,生活作風也很檢點……

何風很不以為然:切,檢點?

雪兒説:你聽我説完啊,聽説院長的夫人很潔癖,對男女之事很厭煩,醫學上講叫「性冷淡」。而小桃是強哥介紹給他的,李院長再沒找過第三個女人,小桃也沒找過第二個男人——估計是強哥安排給她的。至於強哥和李的關係,我掌握的資料不多,但可以肯定的有一件事,就是在強哥在當初被一些黑社會迫害的時候,強哥出於無奈求助於司法,李院長——不過那時他還不是院長就幫了他,結果是強哥對黑社會勢力重新洗牌,掌握在自己手中並逐漸發展壯大,而李也仕途順利逐漸升為院長。

何風還是不明白強哥為什麼要轟走吳姐,充其量吳姐負個領導責任,強哥這樣對吳姐有點太狠了。

雪兒説:你怎麼那麼天真啊,我都不知道説你什麼好了,強哥這是在保護她啊。何風更煳塗了。雪兒接着説:省紀檢收到的匿名信和光盤從哪兒來的啊?

何風腦袋「嗡」的一聲,終於想起強哥罵他的話了,還是有點不相信:吳姐?不至於罷,她和那個院長有仇嗎?

雪兒有條有理地分析着:這個我不知道。但是你想想看不管是吳姐允許或是默許,她都會知道這個錄像的存在,她也肯定知道這錄像的重要性,她肯定會保管好。至於小桃直接就排除了,她弟弟還等着李院長營救呢,智商為負多少的人才幹這種事啊。還有一般不知情的人投市紀檢就行了,或者省市都可以投,而這個匿名人卻直接跳過市直接投到省紀檢,至少還是對強哥和李院長多少了解些的人。如果直接把匿名人假設成吳姐的話,那麼一切都不難解釋。我來解釋你在車上的疑惑,吳姐給你打電話是讓你來救她,因為她知道被發現的後果,對了,忘了告訴你,小桃已經死了,比李院長早了一天。如果強哥手中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吳姐是匿名的揭發者的話,以強哥的作風吳姐也必須死,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強哥放過她了,但她肯定不能留在Z市了,她應該明白這一點,並且知道早走一分鐘安全就多一點,所以連告別的電話都沒給你打就走了。所以打電話是求救在前,自願就走在後。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何風覺得腦袋越來越沉,他不想相信雪兒説的,但是卻説服不了自己,他擺了擺手,對雪兒説:謝謝你,真是辛苦你了。我有點累了,我真的……他似乎連説都懶得説了,歪在牀上動都不想動。雪兒看着似乎被打垮了的男孩,輕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無語地離開了。她知道她親手打碎了他天真——那也是她最珍惜的部分,可惜天真在殘酷的生活面前總是顯得那麼不堪一擊,這時候所有的安慰都無濟於事,只有靠他的堅強。

何風病倒了,病魔就像一座大山一下把他擊垮了,昏睡了幾天,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發現自己躺在了醫院裏,睜開眼睛時就看到了雪兒,雪兒可能是困了,俯在牀邊睡着了,何風感受到了一陣温暖。過了一會兒,雪兒醒了過來,發現他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臉上綻出了花一樣的笑容,輕聲道:你醒了?你昏睡了三天兩夜啊,嚇死我了。何風輕輕握住了她的手:謝謝你照顧我。雪兒任由他握着,笑容裏帶着幸福的感覺,她的手柔若無骨,兩個人就這樣默默地對視着,傻傻地笑着,就像一對親密的戀人,誰也不説話,心裏都湧起了一陣暖流,直到換藥的護士進來兩人的手才倏地分開,雪兒雪白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就像一抹紅雲。

強哥來看他了,空蕩蕩的房間兩人誰也沒説話。也不知過了多久,強哥咳嗽了一聲,打破了沉默:咳,我知道你認為我不應該那樣對吳姐,但是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何風打斷了他:我不怪你強哥,我想明白了,你是為她好,你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護她。強哥聽了這話愣了一會兒説:你這麼想也行,對她我也不多説什麼了。何風問:我病這幾天酒店沒什麼事罷。強哥笑了:有什麼事啊,就像你説的只要嚴格按照制度辦事,一切都會自動自發地循環運作。對於管理這一套,我服你,你比我強,不愧是學管理專業的。對了小月那妮子見我就問你怎麼樣了,好象挺關心你的,呵呵,你小子專撿嫩的挑啊。何風苦笑了兩聲,強哥看看門外,壓低了聲音問:你老實跟我説,你和雪兒發生關係沒有啊?這幾天都是她日夜守着,怎麼那麼關心你啊?何風搖搖頭:我們只是好朋友,真沒什麼。強哥盯着他確認他沒有説謊,何風笑道:哥,你別這麼看我行不行,我渾身不自在。兩人的氣氛又像以前融洽起來,強哥坐在他的牀上,低聲説:我看得出來,她喜歡你,但你必須聽我一句話,你上她都可以,千萬別動感情,更別想和她結婚。何風笑了:結婚?太遙遠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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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並木ゆ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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