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大炕完本
我出生在東北一個非常偏僻落後的山村,我家爹娘、兩個姐姐再加上我一共是五口人。娘在18歲的時候嫁給了爹,第二年就生下了我大姐,在我娘20歲的時候又生下了我二姐,原本計劃生育的問題,爹娘他們應該不能再生了。不過農村是非常封建的,女兒是不能當做繼承家業的後代的,這個觀念是牢牢盤踞在大家腦海中不可動搖的。
爹是村裏最大的官--村支書,雖然同樣也有着這個觀念,但顧及自己的身份,也就不敢去考慮這些問題了。
不過,在二姐出生兩三年後,親戚朋友村人開始有了各種各樣的風言風語,當這些言語傳到爺爺奶奶外公外婆耳中時,四個老人立刻冒着風雪從百裏之外翻山越嶺的趕到我家,據那時只有四五歲的大姐回憶,當時爺爺奶奶指着娘親罵,而外公外婆則指着爹來罵,罵了一陣後,他們又調轉來開導自己的子女。
雖不知道他們講了些什麼,但是事後一年,我就哇哇叫着來到這個世界。雖然事後聽説當時的爹和娘都被人抓走動了什麼手術,而且爹的公職也被革去了。但是當為我百日進行擺酒的時候,爹和娘以及四個老人都腰骨挺直,滿臉紅光,帶着笑得合不攏的嘴接待着鄉親們。
在我出生後,據説再也沒有聽到那些風言風語了,爹娘在村人面前神色都很傲然。不過因為爹的公職沒了,除了自己的一畝兩分地外,再也沒有什麼收入,生活開始艱難起來,爹和娘那驕傲的神色也不見了。為了養活五張嘴,爹一咬牙,離開了這個鄉村,出外打工了。家裏就留下娘和我們三姐弟。
不過,雖然家裏只剩下娘一個婦道人家和三個未成年的小孩。但是由於爹在外面打工很順利,每半年回來一次的時候總是帶了許多禮物和蠻豐厚的生活費回來。我們家又在村人當中威風了起來,而我家也是全村第一户把泥房換成水泥房的。再加上爹爹以前當村支書時留下的權威,在村裏是沒有人敢來欺負我們這些婦幼的。
過了一兩年,當爹爹帶回全村第一架彩電的時候,全村都轟動了,調試彩電的時候,幾乎全村的老少爺們都來了,把屋裏屋外都擠得滿滿的。過完年,爹爹又出去打工了,不過這次不是他一個人出去,而是全村青壯男丁都跟着走了。這樣一來整個村子只剩下些老弱婦幼了,同時我家的聲望在村裏也達到了最高點,很多時候,我娘的話比村支書還有用。
而我就是在這個幸福的家庭裏,在這個可以説是女人村的村子裏長大的。
我們東北自古以來就有個習慣,這個習慣現在雖然沒有什麼人,特別是城裏的人去做了。但是在我們這個常年風雪封地,地處偏僻的鄉村卻依然保持着。這個習慣就是脱光衣服睡覺。
據老人説,這樣脱光了鑽進棉被,躺在熱炕上,那感覺比穿着衣服暖多了,同時也舒服多了。當然,不用説都是一人一張被子的。
小時候的事,我記得不大清楚,只是朦朧記得,我打小就沒有自己的被子,很小的時候開始就被娘抱在懷裏,共一張被子睡覺。娘的被子是一家人當中最大的,據大姐説,娘的被子是和爹一起用的,所以才這麼大。
在爹回來的時候,我就不跟娘親一起睡,轉而跟大姐同一張被子。每當爹在家的時候,而且在我晚上憋尿憋醒的時候,就會看到娘的大被子動個不停,而且還傳來爹和娘急促的喘息聲。我喊尿尿的時候,原本非常疼愛我的爹都會罵我,因為娘會起來幫我尿尿。
我不知道兩個姐姐有沒有看過這一幕,反正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就發現姐姐們都一動不動的睡着覺,也許她們看到了,卻因為怕被爹爹罵而不敢出聲打擾爹娘吧。於是當我自己能夠小便的時候,我就沒有打擾過他們,只是偷偷的鑽下牀自己解決了。
我家的炕是個大炕,能夠並排睡上3個大人,擠一點話5個人也能睡下。牀上只擺了娘和兩個姐姐的三張被子,所以可以説還蠻寬敞的。當時我最想要的就是能夠擁有自己的一張被子,但是娘老是説我還小,怕我冷着,不同意加多一張被子。那時我真的很討厭娘親,不過當我10歲時發生了一件事後,我就不再提起要有一張自己的被子,同時也感激娘親沒有讓我單獨擁有一張被子。
村子裏沒有小學,村中的小孩要上學都要走上十多裏路,才能到鄉裏的小學上學。但是我們這裏一年中有6個月是下雪的日子,所以村裏很多小孩,特別是女孩都是推遲讀書的。不過,不知道爹常年在外見多識廣,還是家裏有點閒錢,我十一歲就讀小學五年級了。而大我兩歲的二姐則讀六年級,大我五歲的大姐在鎮裏的中學讀初二。在這年,娘才35歲。
説起我娘,那是整個鄉裏有名的大美女。一米七的身高,秀麗的長髮,瓜子臉,柳月眉,嬌嫩的紅唇,凹凸玲瓏的身材,還有那雙修長白嫩的長腿。她不單單雙腿白嫩,全身上下都是雪白雪白的,因為在這冰天雪地裏生活的人全都是白嫩嫩的嘛。
也許這樣一個年輕貌美,丈夫又長年不在家的美婦人,肯定是那些男子打歪主意的目標。但是娘親平時不大和那些男子説話,而且我那身高兩米,當過特種兵的強壯爹爹,脾氣的暴躁可是聞名鄉裏的,誰敢打我娘的主意,先掂量一下自己脖子夠不夠硬。再説家裏還有一把爹爹當村支書時留下的雙管獵槍,晚上敢來偷雞摸狗的沒有一個。當然,現在村裏都是些老爺爺和小孩子,年輕人都走了,更沒有人打娘親的主意了。
至於那些從鄉鎮慕名而來的幹部們,他們也只是遠遠的説上幾句話,飽飽眼福,打死他們都不敢動手動腳。要知道我爹和我娘的家族在這附近的鄉裏勢力是最大的,一聲招唿,幾百上千人都能喊來。不然我爹爹一個沒有背景的退伍兵不會當上村支書,不會娶到這麼一個美嬌娘,也不會在第三個孩子出生後才被革職。
有這麼樣身材高挑的爹爹和娘親,我們三姐弟的身材也非常標準,而且樣貌也同樣非常的出色,沒辦法,父英偉母嬌美,我們這些做子女的當然也遺傳了這些優秀基因了。
也許東北人普遍高,我十一歲就有一米五了,而十四歲的二姐居然有一米五六,十六歲的大姐更是厲害,早就有一米六幾了,那高挑的身子也更是豐滿。知道是不是爹爹帶回來的營養品太補,還是怎麼的,兩個姐姐的身軀都有了女性線條,雖然不是成熟的,但是還是非常能夠吸引少男們的目光。
我們姐弟三人的感情非常好,也許打小在我接受爹爹特別給我的禮物後,我都會把這些禮物分給姐姐的原因。不知道怎麼搞的,我從來沒有獨佔的慾望,所有單獨給我的東西我都和姐姐們分享,像那些特別買來給我吃的營養品,我就是和兩個姐姐一起享用的。我們三姐弟從來沒有吵過架,也從來沒有紅過臉,懂事以來都是很體貼手足之情,非常關愛自己的親人。我這個最小的弟弟當然特別受姐姐們的愛護了。
當然這也是因為我也同樣愛護她們的原因,今天我打架了,我把學校裏對我説髒話的人打得頭破血流。和我同學校的二姐,被老師叫到辦公室的時候,沒少教訓我。雖然二姐和老師都問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沒有回答,我想那個被我打的學生也不會説出為什麼會被我打的。
老師見問不出來,只好讓我抄10遍課文當作處罰。我當然無所謂了,不過二姐明顯知道我不會隨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辦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落。二姐用雙手捧着我的臉,然後緊緊地盯着我的眼睛,沒有説什麼就是這樣的看着。
我知道姐姐想問我為什麼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污言爛語傳入二姐的耳中,所以我把眼神望向遠處,決定不吭聲了。
好一會兒,二姐笑了,笑得很美,笑得很開心,她輕輕的説道:「是不是你那同學用髒話罵你,你才教訓他的?」
我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現在罵人的話一般都是肏你媽!尻你老母,插你娘親,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麗了,那些和我爭執的人在罵我的時候,很常是説肏你姐的屄,插死你姐姐!
雖然這些話我不大懂,相信説這些話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這是一種很嚴重的侮辱行為。不管是我姐姐還是我娘親,凡是我的家人都不容許有人侮辱,就是想也不行。所以我可以説是從小打架打到大的,在這學校,誰都知道用那種髒話罵我,我就像被激怒的老虎。
久而久之,幾乎沒有人敢當面用髒話罵我,當然這樣一來我也沒有什麼朋友了。至於那個被我狠扁一頓的傢伙,是剛轉學來的,不然他哪敢觸我逆鱗。
姐姐當然了解這些事情,所以二姐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臉蛋笑道:「人家剛轉學就被你打了個下馬威,看來以後他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説髒話了。」笑完,她又繃着臉敲了下我的腦袋,故意生氣地説道:「下次不準再打架了,不然二姐就告訴娘,讓娘不帶你睡覺。」
姐姐有時會假裝生氣,但是我卻知道,姐姐非常喜歡我這樣做。所以我忙笑嘻嘻的點頭表示以後不敢了。
我們這很多學生的家離學校都很遠,所以這裏中午不用回家的,大家都帶了午餐的便當來學校吃。我剛和二姐一起吃着便當的時候,學校的高音喇叭突然傳來校長的聲音,讓學生立刻回教室集中。
回到教室聽了廣播後,才知道連續不斷的暴風雪又要來了,學校開始提前放學,同時在暴風雪沒有過去的時候,不用來學校,一律在家自習。在這個季節,我們這一帶這樣的事很常見。對於學生們來説,又要過幾天無聊的日子了。因為暴風雪一來的時候,連門都出不去,別説找同伴玩耍了。
我和二姐離開學校後,立刻往家裏趕。在這片風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歲小孩也知道暴風雪的利害,沒有哪個白痴會在回家路上玩耍的。
回到家的時候發現讀初中的大姐也回來了,而娘親看到家裏人都回來了,不由鬆了口氣,開始忙着去燒炕了。在我們這個地方,無論吃飯、聊天、睡覺都是在炕上的。平時被子都摺疊好放在依牆而建的櫥櫃裏,只有晚上睡覺才移走矮桌拿出來攤好。
我脱下厚重的毛衣毛鞋,爬上了炕,先打開了炕頭放着的電視,然後才把作業拿出來放在矮桌上,當然跟上來的二姐一下子把電視關掉,瞪了我一眼,也拿出了作業。我當然了解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業才準看電視,於是我只吐了吐舌頭就寫起作業來。
而大姐則和娘親開始準備度過幾天暴風雪的工作,去整理糧食,檢查門窗等等之類的。當我完成作業後,發現二姐早就完成了,她沒有開電視看,只是看着一些故事書。我就是喜歡二姐這麼體貼人,忙一邊收拾書包一邊向二姐高喊作業寫完了,因為我知道二姐其實是很喜歡看電視的。
夜幕慢慢的降臨了,外面的風聲也越來越大,不過我根本感覺不到什麼寒冷,嘴裏是熱乎乎的晚飯,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熱炕,眼睛看到的是電視裏的精彩節目。這樣的我怎麼會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一家四口吃完飯後,都坐在熱炕上一邊看着電視,一邊閒聊着。我依着大姐而坐,我突然覺得這就是幸福啊。可是我對幸福的感悟突然變成了深刻理解什麼是不幸,因為突然停電了。
整個房間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同樣也一陣死寂般的寧靜。年幼的我馬上感覺到了恐怖,嚇得我連忙向身旁的大姐摸去。
恐懼的我一摸到大姐的身體,立刻緊緊地抱住,但是突然被大姐打了一下我的腦袋,這個時候我才感覺我的臉部貼在大姐的胸口,雖然大姐穿着厚棉襖,但是我仍能感覺到大姐的胸部有點鼓,好像在裏面藏了兩個饅頭。
這時大姐出聲説道:「娘,蠟燭在哪?」
娘説道:「在牆角最下的抽屜裏。你的作業沒有做嗎?」
大姐説:「在學校就做完了,二妹三弟你們的作業呢?」
我和二姐異口同聲地説:「早就做完了!」
娘聽到這話,笑道:「那就不用找蠟燭了,睡覺吧,反正我也沒什麼家務可幹的。」
我聽到這話不幹了,忙喊道:「娘,現在才8點多,那麼早睡幹嘛?可能是保險絲燒了,等下會有電來的。」我才不想這麼早睡,晚上9點鐘的時候3頻道會播動畫片呢。
大姐打趣道:「喲,三弟你怎麼知道保險絲燒了?就算燒了,外面風大雪大的,你叫誰去換啊?」二姐也跟着搭腔道:「小孩子晚上8點就要睡覺了,這是書上説的。」兩個姐姐都是邊説邊摸黑打開櫥櫃,取出被子開始攤起來。
而娘則笑着勸我:「我們的保險絲幾天前才剛換的,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點燈光,一定是大雪把電線壓斷了,不説今天晚上沒電來了,暴風雪在的這幾天都可能沒電來。」
我聽到這話,心都涼了,以前就有過一次大雪壓斷了電線,那次一直過了好幾個星期,才有人把電線接好。沒辦法,誰叫我們這裏都住了些平頭百姓,而且這裏非常的偏僻。不説現在暴風雪肆虐,就是暴風雪過後,那些供電局的也要等膝蓋深的大雪融化後才會來。
看來我這幾天將會是非常無聊的日子了,我垂頭喪氣的面對牆角,脱起了衣服。雖然現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着被子,而且我懂事以來,家裏人都是熄了燈以後才脱衣服進被子的。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見,我一個小孩有什麼好怕的?家裏人一定在我小時候的時候,仔細欣賞過我的身體,我還有什麼不敢給她們看的?
一個月前我都還敢光明正大的脱衣服,但是現在我不敢了,因為我小雞雞上面肚子的地方,居然長了毛!我的同學去尿尿的時候,我都偷偷留意過,他們根本沒有長毛!而且我的小雞雞居然比他們大了一倍!而且上體育課爬竿的時候,小雞雞受到擠壓,雖然隔着厚厚的棉褲,但仍能感受到一種莫名奇妙的感覺,那感覺讓人有點不自在,又有點期待。
這種感覺我連最親密的二姐都沒有説,我不是一個喜歡向長輩求救的人,但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帶回來的幾盒小瓶飲料有關,我只記得那名字是什麼激素,當時我在爹爹出去打工後,分給了兩個姐姐各一盒,而我則佔了兩盒,現在看來恐怕是我吃多了,不然兩個姐姐怎麼沒事呢?
出現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也就算了,起碼那要在爬竿的時候才會出現。我煩惱的是小雞雞附近的毛。剛開始我那光滑的地方只是長了一兩根毛,當時我也沒有在意,只是偷偷用剪刀剪掉了。但是過沒幾天,哪裏居然長出了數十根!嚇得我小心的全部剪掉,但是跟着而來的是生毛的地方特別癢,癢得我時不時要去瘙一下。既要瘙癢,又怕被人看見了笑話,那感覺還真的很難受。不過在那些毛又一次長出來的時候,那種痒痒的感覺消失了。我也知道,只要剪掉那些毛我就會癢,而且那些毛長出來也不會妨礙我尿尿,所以我就沒有再去剪掉它了。臉皮薄的我不希望家人知道我那長毛,所以才會這樣躲在角落脱衣服。
此時娘喊道:「狗兒,脱了衣服沒有?脱了就快進被子,免得着涼了。」狗兒是我的小名,是我眾多小名中最不喜歡的。其實我蠻喜歡娘喊我小三這個小名,但是娘説喊賤一點,小孩才會平安無事的快高長大。
我光着身子也覺得有點冷了,要不是在熱炕上,我早就感冒了。所以我連忙摸黑的往娘那邊爬去,我不敢用走的,一怕踩到人,二怕絆倒。由於娘是睡在最外邊的,而我則習慣面對櫥壁脱衣服,所以要爬着經過姐姐的地盤。姐姐們好像非常熟悉我這個打小就養成的習慣動作,都不約而同,好像例行公事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
經過了這麼久,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但是外面是晚上,而且還沒有月光,只能朦朦朧朧看到一個影子。看到最大的那個影子掀開被子向我招手,已經開始有點冷的我,忙加快動作,滾進了娘的被窩。
「哇,好舒服,好暖哦。」我光熘熘的身體接觸到被炕暖的被子,馬上舒服的喊道。
大家都只是笑了一下沒有搭話,聽嘶嘶嗦嗦的聲音,不用想,就知道娘和姐姐開始脱起衣服來了。我非常清楚她們的習慣,爹爹不在家的時候,娘是在外面脱光才鑽進被子。而爹爹在家時,娘是在被子裏脱衣服的,不過好像都是爹爹幫娘脱的。而姐姐她們脱衣服就有點奇怪了,全都是躲在被窩裏脱掉,然後把衣服整齊的擺在牀頭。哪像我脱下後就隨便亂扔,第二天起來一陣好找呢。
不一會兒,我感覺到一股冷風進來,看來是娘掀開被子準備進來了。我不由側轉身朝姐姐那邊挪動了一下,我怕娘不小心碰到我那些毛,這樣不就被她知道了?這可是我的秘密啊。
娘進來躺下後,發現由於我挪開了身子,搞得被子中間出現了入風的空隙,忙跟着挪動身子,貼了上來,並微微撐起身子,伸出一隻手從我身上掠過,緊了緊我這邊的被子。把被子整理的密實後,娘的那隻手順勢把我抱住,然後娘的整個身軀都貼了上來。娘的這個動作,讓她那高挺豐滿的胸部,在我赤裸的背部磨擦了數次,然後就整個緊緊地貼在我的背部。
娘的這個動作從小到大已經重複了不知道多少次,以前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也許那時我的小雞雞還沒有變大也沒有長毛,也許那時還沒睡覺我就已經很困了,被娘抱在懷裏只會更加快的入睡,哪裏會想其他什麼事。
但是今天晚上特別早睡,我現在正精神的時候,哪能睡着,而且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被娘的胸部磨擦時,我居然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而且心中居然像有螞蟻在那爬動一樣,痒痒的有點難受。
我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屁股,可能我的扭動帶起了風,娘移動了一下身體,把下體緊緊地貼了上來。
我剛開始還沒在意,繼續扭動了一下,但是我突然感覺到娘的下面好像有一撮毛,這撮毛在我的扭動下,輕柔的搔弄着我的屁股。我立刻不動了,我在為自己悲哀,因為我以為女人才長毛,我現在長毛了也一定是女人。我一直以來都為自己是個男人而驕傲,現在知道自己是女人,那對我幼小的心靈是多麼重大的打擊呀。這時一直悄悄和二姐説着話,靠着我睡的大姐説話了:「娘,好擠呀。」
娘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向大姐笑道:「狗兒這傢伙不肯好好睡覺,老是亂動帶起風,搞得我只好越擠越前了。」娘説完,把那隻抱着我胸口的手往下一移,抱住了我的腹部,然後就這樣抱拉着往後挪了幾下。
回到原來的位置後,娘又起身整理我這邊的被角,我突然覺得被娘的胸部,和她下體的那撮毛磨得我心裏的螞蟻越來越多,但是很奇怪,雖然很難受,但是卻很想繼續感受這樣的感覺。
當娘整理好被子再次抱住我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小雞雞變大了,而且漲得很難受。我被這種反應嚇呆了,我以為我生病了,正準備向娘親訴説,但是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我一害怕,小雞雞就變小了,那漲的感覺也沒有了。
我剛舒了口氣,娘的手突然再次移到我的腹部,把我整個人往她的懷裏擠,而且這次輪到娘動起來了,她的下體貼着我的屁股,緩慢的上下磨擦着。我的小雞雞又被那撮毛的瘙癢搞的再次變大,原來還是垂着頭的,現在居然高高的翹起。娘抱住我腹部的那隻手,原本只是輕輕的在我肚臍邊,緩緩的移動着。不過感覺到娘越移越低,而我的小雞雞居然在這樣的動作下,漲得更加厲害了。
不過娘的手在摸到我的那些毛時,她的動作突然停止了,因為她的手掌不但摸到了我的毛,也碰到了我那高高翹起的小雞雞。
娘的手好像遲疑了一下,但是她很快繼續撫摸着我那些毛,不過卻故意不去碰觸我那高挺的雞巴。而且娘的嘴唇輕輕的貼在我的耳邊,吹了一口氣,沒有説什麼,但卻搞得我心頭更癢了。
這時我突然感覺到娘那滑嫩的手指在我的背部寫着字,這是很早以前娘為了教我認字,而想出來的一個遊戲教學。以我四年級的程度,立刻就認出娘寫的是「長大了」這三個字。
我雖然認出了字,但是非常不解,是説我長出毛長大了呢?還是我雞巴翹起來長大了呢?我想到這,忙轉過身來,娘不知道為什麼,在發現我想轉身的時候就先一步轉過身去了。我那翹起來的雞巴立刻頂到了娘的屁股,我只覺得這樣很舒服,當然也發現娘的身子在顫抖着。
我沒有太過在意,看到娘把背部向着我,以為娘也要我在她背部寫字讓她辨認呢。反正我剛好有問題要問,就開始在娘光滑的背部寫起字來。不過娘突然變得很奇怪,身軀開始躲閃着我的手指。
我老早就知道娘怕癢,看到娘的動作知道她很癢了。我突然玩心大起,開始輕輕的撫摸着娘的背部、腰部、等等她怕癢的地方。娘的身子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來,但是很奇怪,以前我搔娘痒痒的時候,娘早就笑得透不過氣來。但是現在她不但不出聲,而且還盡力不讓自己大幅度扭動,並且開始往牆角退縮,娘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我一邊往前擠去,一邊用雙手搔着娘的痒痒,突然我想起剛才娘摸我腹部那些毛的時候,我心頭癢得不得了,看來只有用這招娘才會像以前一樣的求饒。於是我的手開始摸向了娘的腹部。可是這個時候,一直沒有理會我的娘,用手抓住了我已經抱住娘的腰的雙手。我掙扎了一下,娘卻更加用力地抓住我,讓我動彈不得。
我急了,想叫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不願讓兩個姐姐知道我和娘這麼親熱。也許以前爹和娘特別溺愛我的時候,我都不會再姐姐面前向爹娘撒嬌,可能是怕姐姐們吃味吧。
於是我決定自己想辦法解救自己的雙手,我正在想辦法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我的雞巴正勐烈的跳動着,原來娘把屁股縮開了一點,讓我的雞巴不能頂住娘的屁股。我突然想到娘好像很害怕我這用來尿尿的小雞雞,從剛才起娘都在躲着它。
我知道我找到解救雙手的方法了,我的雙手環抱着娘的細腰,雖然我沒有力氣把她拉過來,但是我卻能把自己拉過去啊。我雙手屁股一起用力,我那勐烈跳動的雞巴終於再次碰到了娘的屁股。
娘的身軀果然如我想像中的一樣震動了一下,接着她立刻挪動屁股,往外移去,當然是非常緩慢的,看來她也不想給那兩個只顧着聊天的姐姐知道我們在玩呢。我當然也非常配合的,緩慢前進。就這樣的挪動中,我感覺到我的雞巴每從離開到接近娘的屁股一次,我心頭就湧起一種揉動的感覺,而且娘的身軀也同樣震動一次。
我玩出味道來了,緊緊貼着娘的屁股前進,終於,娘整個人都貼在牆角,我被抓住的手都可以感覺到被子那頭的硬度。我樂了,娘終於不能逃了。於是我在勝利在望的時候,勐地把硬得很的雞巴朝娘的屁股挺去。
我馬上發現這次我不是頂在娘的屁股肉上,而是插進了娘的屁股縫裏,娘的身子又是一震,她緊緊抓住我的雙手終於鬆開了。而我則感覺到雞巴被娘的兩塊豐滿臀部夾住了,那裏很緊,又有點熱,熱得我只想讓雞巴出來透透氣。於是我屁股輕輕往後動了一下,把雞巴抽了出來,雞巴頭部和娘的屁股縫的磨擦,讓我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這感覺讓我忍不住想再體會一次。想到就做的我立刻挺動雞巴,不過這次卻頂到了娘的屁股肉,沒有插入那屁股縫裏。此時我的雙手已經解脱了,我立刻把它們抽出來,來到娘的屁股上來回撫摸那光滑的肉感。我當然不會摸摸就了事,我找到了娘的屁股縫,用手把它們往外撐,然後挺動屁股,把我的雞巴挺了進去。
鬆開手的時候,我又享受到了剛才肉緊的感覺。這次我沒有上次那麼傻了,我沒有把雞巴整條抽出來,而是抽出一點,然後就勐地挺入。這樣我才不會又要用手來開路嘛。
當然已經完成任務的雙手也沒有閒着,我一手往上,從娘的腋下穿過,接觸到娘那豐滿堅挺的大奶子。而另外一隻手則從娘的腰部穿過,往下準備撫摸娘的下體。
接觸娘奶子的手,馬上摸到了娘那特別硬特別大的乳頭,我只是摸摸捏捏了一會兒,就往另外一個奶子摸去,但是卻發現,那裏早就被娘的一隻手佔據了。搞得只好退回原來的陣地防守。
而往下的那隻手卻出師不利,還沒進攻就發現被娘的另外一隻手佔領了。我當然不願意就這樣退兵,試着看對方答不答應組成聯合探索隊。結果是,我順利的摸到了娘的毛。那是成豎形排列的毛髮,和我成三角形排列的毛不同。原本我還想探索一下娘她尿尿的地方,可惜友軍死佔着不肯離開,我只好退居二線撫弄着娘的那豎形毛髮了。
很快,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自己雞巴上面,我這樣連續的抽動,每抽動一次就帶來一種快感,這種感覺和爬杆時所產生的感覺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越抽動就是越想把雞巴插入娘的身體內,我那現在硬起來比同齡人大了三四倍,也長了三四倍的雞巴,終於插到了底部。但是我馬上發現底部還有一個微微張開的小洞,這個小洞一旦被我的龜頭碰觸一下後,就緊緊的閉上。當這個小洞閉上的時候,娘的屁股縫就變得很緊密,甚至夾得我的雞巴有點痛。
這樣我進攻了那個小洞幾次,就被娘的屁股縫夾了幾次,在第四次被夾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一陣酥麻,好像電擊一樣的感覺,從腳跟往上湧,先是傳到腦部,然後再傳到雞巴上,雞巴感受到這股電流,勐地跳動起來,一股非常急的尿意急湧上頭腦,好像非常希望立刻就尿出來。
我嚇了一跳,娘讓我體驗到那麼美妙的感覺,我居然想在娘的身上撒尿?就算娘非常的寵我,相信也不會原諒我在玩着遊戲的時候,在娘的屁股縫裏小便,再説現在可是在炕上啊,這裏是睡覺的地方,怎麼能夠拉在這裏呢?
我馬上吸氣,咬牙硬忍,同時按住了雞巴的根部,不讓那尿流出來。這是小時候玩看誰尿得久的遊戲時掌握的方法。好一會兒我的尿意終於消失了,我鬆了口氣,總算沒有在炕上拉尿,都讀小學4年級的人了,要讓人知道還會瀨尿,那不是羞死人?
我的尿意雖然消失了,但是那種觸電般的感覺還在腦海中漂浮着。而我那雞巴依然挺立,不過我現在不敢再插入娘的屁股縫了,要是等下忍不住的話,那就糗大了。{等我以後真的再和娘弄的時候我才知道那個小洞洞是娘的屁眼,而我的嫩雞雞當然沒有真弄進娘的那裏面去,而只是在娘的屁股縫間摩擦而已〕我原本想轉身的,但想了想還是把雞巴再次插入娘的屁股縫裏,雙手抱着娘的細腰,準備睡覺了。因為我發現時間過了好久,兩個姐姐的談話聲早就停止了,並且還傳來她們熟睡的唿吸聲。
可是娘卻在這個時候,抬起了屁股,讓我的雞巴退了出來。接着娘迴轉身來和我面面相對,雖然在黑暗中,但是我依然能夠看到娘那閃亮的眼神。
娘和我都沒有説話,好一會兒,娘伸出手把我推得轉過身去,然後在我背上開始寫字了,依照感覺我發現娘寫的字有點難理解,第一句是:「小X生,連你娘的屁股都幹!」那個X是因為那個字筆畫蠻多的,我根本感覺不出來。
我有點呆呆的,因為我不知道「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指我那樣用雞巴抽插娘的屁股縫嗎?這樣我就明白為什麼那些傢伙罵人會老是説尻你娘了,原來乾娘真的這麼好玩的,嗯,不知道乾姐會不會也這麼好玩呢?不過,我絕對不會讓那幫傢伙幹我娘和幹我姐,要幹也只有我能幹!我暗暗的下定決定。娘寫的第二句是:「什麼時候長毛變硬的?」這話我理解,我轉過身來,這次娘沒有轉過身去,只是把下體往後移動了一下。我只好在娘的腹部寫了:「一個月前。」這幾個字。
娘又問為什麼這麼小就會這樣,我怎麼知道要到哪個年齡才適合這樣,所以我沒有回答,只是摸了摸娘的小腹。
娘的手指在我的胸口滑動着,好像在想着寫些什麼才好。過了好一會兒,娘飛快的寫出幾個字,然後就把我推得轉過身去。我在腦海中仔細思索了一下,才想到這句話是:「太短了,不頂用。」
不會是説我的雞巴太短了吧?我現在可是比那些傢伙長了好幾倍哦。我剛想轉過身去抗議,但是娘已經整好被子,把我牢牢抱住了。不過,她只用一隻手穿過我的脖子,箍住我,另外一隻手則往下一把抓住我依然挺立的雞巴。
她在我的龜頭上撫摸了一陣,然後鬆開,好像試了試自己手中有沒有沾到什麼東西。接着,那隻手再次握住我的雞巴,輕柔的上下套動着。雖然被娘用滑嫩的手這樣套弄很舒服,但是卻比不上娘那緊密地屁股縫。所以我根本沒有一滴尿意,任由娘玩弄的我雞巴。
忽然,娘把被子拉起,把我們兩人都罩在被子下。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娘的嘴唇又輕輕的貼了上來,她用只有我能夠聽得到的聲音説道:「好厲害,居然沒有泄。」
我不懂什麼泄不泄的,我現在只感到很悶,很需要空氣,我掙扎着往外鑽。娘看到我的樣子,笑了一下,把被子弄好,鬆開握着我雞巴的手,轉到我的背後又寫起字來了。
我睡眼朦朧中感覺到那是一句:「剛才的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的姐姐。」我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不能讓姐姐知道,但是內心深處還是認為不讓姐姐知道為好。於是我點點頭,終於在娘的懷抱中睡着了,在入睡前,我感覺到娘仍握着我那已經慢慢開始跟着主人休息的雞巴玩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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