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説個十分好色的人,名叫鍾旺,生長在東北某城市。因父母很早就下海經商,家資頗厚,對鍾旺十分溺愛,幾乎有求必應。鍾旺六歲那年,送去學遊泳,這孩兒天資豐富,一學就會,後來在全市比賽中獲得冠軍。

上學時候,聰明過人,成績名列前茅。長成十六歲時候,發育良好,成為一個半大小夥子,面目清秀俊朗,是人見人愛的美男子。當時,他對女人十分感興趣,專好看女人身體,想知道裏面究竟什麼樣,學習成績有所回落。

恰好當時的班主任楊金花,是個半老徐娘,看中了鍾旺的俊秀,假借補習之名,勾搭成奸,讓鍾旺初次嘗到男女之情。父母對這事一點都不知道,見兒子學習成績回升,還萬分的感謝楊老師。

鍾旺自從學會了這男女情調,一發不可收拾,又奸了四五個成熟老師,還有一些女生,中學時代就嘗盡了各種女性。後來上大學後,靠着面容清秀,處了不少女朋友,都上牀同居,然後甩掉,故此名聲極其惡劣,也沒有一個真正的女朋友。

大學畢業後,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工作。父母讓他辦了駕駛證,買了一輛桑塔納,想讓為自家的公司奔忙。可鍾旺好色,成天和美女相處在一起,經常在車裏辦男女之事。

後來因被有夫之婦勾引,被人家丈夫追打,才引起父母重視,叫回家怒斥一頓。但知道兒子不可教也,故此,乾脆不讓在市裏闖禍,攆到農村爺爺奶奶家,眼不見心不煩,每個月在他的卡裏打五千元,供生活所用。

鍾旺爺爺家在八裏鄉,鄉裏雖説不很富裕,但改革後,農民不像過去只知道種地養家,也有做小買賣的,食雜店、飯館、髮廊……雖不如市裏繁華,但也應有盡有。

鍾旺一到這裏,身邊沒有了女人,也看不慣農村蠢婦,十分不習慣,於是染上了酒癮,正是借酒澆愁愁更愁,本想借酒忘了男女之事,卻在酒醒更加思念女性。

沒想到,正是因為這酒,卻引來了一段風流事情,也創下一番事業,後來竟然娶了三個妻子,足足讓世人羨慕。這是後話,暫且不説。

話説鍾旺不喜歡奶奶做的粗茶淡飯,只喜歡到村頭老曲家飯館裏喝酒,這裏的菜雖不如市裏酒店花樣美,但味道很不錯。吃完的剩菜打包回家,給爺爺奶奶吃。爺爺奶奶見他浪費,説了幾次也不聽,也就不説了,反正他父母有錢,愛怎麼花就怎麼花,惹這個氣不值得,故此,鍾旺沒説沒管,更加隨便了。

一天,鍾旺獨自一人在老曲家酒館喝酒,從外面走進來兩個人,一胖一瘦。胖的高大魁梧,眼光兇狠,一臉絡腮鬍子;瘦的矮小猥瑣,獐頭鼠目,眼睛賊不熘的亂轉。因為都是常到這裏喝酒,也都面熟,故此相互點頭。

這天鍾旺很想找人陪喝酒,見了二位説:「兩位也是常來喝酒的,不如今天我請客,一起喝點?」

身高的那位還客氣幾句,而那瘦小的卻一點不客氣,説:「也好,今天在一桌喝酒也算認識了,明天我請客。」拉着身高的就坐下來。相互之間自我介紹,鍾旺才知道瘦小的叫孟凡德,高大的叫李長泰。

一時間,三人喝酒喝的好不痛快,不提。書中暗表,這孟凡德和李長泰可不是一般的人,乃是八裏鄉的兩個惡棍。

先説這孟凡德,從小偷雞摸狗,打瞎子罵啞巴,偷看女人撒尿,無惡不作。長大了更是無賴,自己家裏有媳婦不用,偏偏喜歡別人家的女人,欺男霸女,為所欲為。後來又學會賭博喝酒,專門騙人家錢財給自己使用。鄉裏的人無不厭惡他,給他起了個外號--老鼠!

這李長泰從小喜歡和人鬥狠,專愛打架鬥毆,仗着身大力不虧,欺負同鄉。他脾氣暴躁,力氣又大,下手十分兇狠,所以全鄉的人都懼怕。但他頭腦簡單,很容易上當受騙。

這孟凡德就看中了他的弱點,花言巧語,騙得李長泰信任,兩個人就像親兄弟一樣。要説以前,有很多人不怕孟凡德,經常挨揍,可自從身邊多了個李長泰,就狐假虎威起來,鄉裏的人就沒有一個敢動孟凡德的了,可見李長泰的威力了。因為李長泰高大魁梧,故此外號叫--狗熊。

話説第二天,孟凡德想到昨天鍾旺出手大方,還開着車,想必家裏肯定有錢,於是壞點子來了。他不知道從哪弄到一百多元,打電話給鍾旺和李長泰倆,説今天做東請客,還在老曲家飯館。

這鐘旺和李長泰都是好酒之徒,聽見有酒喝,怎麼能不來?不一會就來到了老曲家,只見孟凡德早把酒菜點好,坐在那裏等着。三個寒暄幾句,坐成一個品字,把孟凡德夾在中間。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孟凡德突然説:「我知道三國時候,有個什麼桃園三結義,不如我們也結拜兄弟,怎麼樣?」

李長泰和鍾旺正喝的興起,齊聲説:「應該如此。」

孟凡德大喜,一問歲數,孟凡德二十六,叫大哥;那兩個人都是二十二歲,李長泰生日早,排在老二,鍾旺生日晚,排在老三。問罷年齡,孟凡德又讓老曲抓只活雞,就在桌前殺了,把雞血滴進一隻大碗裏,均分三隻小碗裏,每人端起來。

這孟凡德雖説是孟子後代,但沒讀過書,嘴很笨,説:「我們以後不願一天生的,就一起死吧……」

説的李長泰哈哈大笑,説:「別胡咧咧了,三弟是大學生,還是讓三弟説吧。」

鍾旺鄭重其事説:「蒼天在上,我們三人雖是異性兄弟,今天結拜骨肉兄弟,從今往後同甘苦共患難,齊心協力,不願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説完高舉酒碗,三人一起喝了個底朝天。

酒一下肚,兩個大笑説:「還是三弟有學問。」

至此,三人成天混在一起,各家走動頻繁。孟凡德媳婦稱大嫂;李長泰媳婦稱二嫂,孟凡德叫弟妹,唯有鍾旺是光棍,霎時間這三人真如同胞親兄弟一樣親熱。

孟凡德見已經結拜,就經常説「三人行小弟受苦」,故此,在喝酒時候,鍾。旺經常出錢,這也是孟凡德一條詭計。

鍾旺一向仗義疏財,也不計較,反正農村的飯菜也不貴,每個月卡裏有父母存的五千元富富有餘,只要有人陪酒就高興。只是有一點,因為各家走動,鍾旺看到了孟凡德和李長泰的媳婦,眼睛都看呆了,真沒想到農村裏還有這樣的美婦,那顆好色的心開始蠢蠢欲動。

這裏按下鍾旺好色之心不提,三人中還有一個比鍾旺還好色的,誰?就是那孟凡德,他結拜兄弟還有一條詭計,他早看見李長泰媳婦生得美貌,心裏十分愛慕,暗想以後各家走動頻繁,也就能多接觸那小娘們,説不定那次有時機了,和那笑美婦享受一下。

看客猜,三人中有兩個色狼,這結拜的兄弟還能長久嗎?而李長泰像個傻逼似的,一點也不知道,仍然把兩個人當成親兄弟,常常色狼來家裏喝酒。

一天傍晚,李長泰買了些熟食和生魚,請到孟凡德家裏來,又找到鍾旺,在炕上擺好小桌坐好。那媳婦一路忙活着。孟凡德常常對那媳婦將眼角專情,時不時的要逗上幾句。鍾旺是情場老手,一看就明白了,含笑不語。李長泰是個傻逼,蒙在鼓裏,只當是開玩笑,還在一旁還傻笑。

再説李長泰媳婦,名叫花芬芳,長得真叫一個俊。秀秀氣氣,文文靜靜的鵝蛋臉龐,白皙的臉上嵌着對烏黑的眼睛,小小紅嘴唇總是微微帶笑,上穿粉紅色緊身T恤,把個饅頭大小的乳房包得緊緊的,下穿一件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兩條修長的腿亭亭玉立,那屁股不大不小,顯示出女人特有的凹凸。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絕對是標準的美女體型。這樣的美女,怎麼不讓兩個色狼看的發呆?

有句成語叫「一廂情願」,而這成語在李長泰家就表現的淋漓盡致。雖然酒桌上孟凡德經常眼角傳情,但花芬芳卻並不買賬,她這樣漂亮的人怎麼能看好獐頭鼠目的人呢?她到是看鐘旺年輕俊雅,舉止風流,心裏十分在意,常常將笑臉相迎。

鍾旺看在眼裏,明在心裏,只因為李長泰脾氣暴躁,倘若有一點風吹草動被看出來,對自己不利,所以是欲而不敢。於是,酒桌上就形成了兩個「一廂情願」來,只是李長泰看不出來而已。

也趕上巧事,説話間天已經黑了下來,那酒有些涼了,孟凡德最喜歡和熱酒,説:「酒涼了,三弟去熱一下,俗話説『三人行小弟受苦』嘛!」什麼時候他都不忘使喚鍾旺。鍾旺只得從炕上下來穿鞋,端着酒壺走到外屋廚房。

原來農村請客吃飯很有講究,客人在屋裏吃,女人在廚房侍候,只有端菜上桌,才有機會露面説上幾句話。

這花芬芳在廚房燉魚,坐在爐灶旁小板凳上,閒着沒事偷喝了幾口酒,那臉兒如雪映紅梅。恰好鍾旺出來熱酒,看個正着,説:「二嫂,把腿分開點,我取火熱酒。」

那花芬芳本來見了鍾旺心裏就喜歡,此時喝了些酒心裏帶着邪勁,假裝疑惑,帶着笑罵聲:「小滑頭怎麼説話,讓二嫂分開腿做什麼?」

鍾旺暗想:「我這話是無心説的,她怎麼想歪了?」

看了一眼花芬芳,見她微微笑眼,面帶微紅,比剛才更加俊秀,一時色膽包天。大着膽子,帶着笑,將身子蹲下去,挨着身子要同坐一個小板凳。

花芬芳就把身子一讓,和鍾旺同坐一起。板凳很小,一個人只坐半拉屁股,另半拉屁股都是懸空着。

鍾旺摟住細腰,輕聲説:「別讓二嫂摔下去。」

花芬芳順勢摟住鍾旺的腰,輕聲「嗯」一聲。鍾旺伸出另一隻手捧住臉蛋,花芬芳微微而笑,把另一隻手摟住脖子,吐出噴香的舌頭尖親了一下。

鍾旺的手順勢滑下去,拿捏着肥乎乎的小屁股,説:「二嫂,自從見你第一面,我就喜歡你了,沒想到你這麼好,如果我能摟你多一些時間,就是死了也行。」

花芬芳説:「那還不好辦?一會你進去,把兩個人都灌醉了,你送大哥回去,我打發你二哥睡覺,然後你再回來,你想怎麼摟都隨你。」

鍾旺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二嫂説的是真的?」

花芬芳説:「騙你是小狗!快去吧!」推着鍾旺起身。

鍾旺連忙拿起剛熱的酒,連同煮魚一起端了進來。三個人又開始喝酒。這回鍾旺心裏有事,只把大碗酒使勁給兩個斟滿,自己卻喝的極少。

不一會,就把兩個人灌得東倒西歪。孟凡德嘴都不好使了:「三弟,天……都……黑了,我們……走……讓你二哥……休息……」

鍾旺攙着孟凡德下了炕,又幫着穿上鞋,扶着搖搖擺擺孟凡德走出門來。

花芬芳送到門口,鍾旺又用眼神囑咐一番,才走。花芬芳回到屋裏,那李長泰早睡的打鼾了,連忙幫李長泰脱下衣服蓋好被子,然後收拾酒桌。

收拾完畢,才走到門口,把門半掩,順着門縫藉着月光看着外面,只見鍾旺急急匆匆跑來。

開了門,讓進鍾旺,花芬芳把門栓好,説:「輕點走……」拉住鍾旺的手,躡手躡腳走上樓。

這裏我簡潔的介紹一下,這李長泰父母在世的時候十分勤勞,承包了一個很大的魚塘,積攢下一番家業,故此蓋起這小二樓,一樓是老兩口住,二樓是李長泰住。

後來因李長泰經常打架鬥毆,又結識了孟凡德這樣的朋友,父母急火上心,雙雙病倒,一年裏相繼去世,李長泰才搬到樓下住。李長泰並沒有因父母雙亡而懺悔,仍然是喝酒作樂,把一份偌大的家業弄的蕭條了。

故事繼續講。再説花芬芳拉着鍾旺上了樓,房間裏有一張雙人牀,東牆邊放着一個組合櫃。我想經歷過八十年代的人都知道什麼叫組合櫃,就是把酒櫃,衣櫃、書櫃還有梳妝枱等組合起來打造一起的柜子。但一般來説,衣櫃都是在旁邊,不知道為什麼李長泰家的卻放在中央,但不管怎麼樣,也可見李長泰家當年曾經的輝煌了。

鍾旺抱住要親嘴,花芬芳説:「別急……我下去看他睡熟了沒有。」

鍾旺早已是慾火中燒,説:「不用去了!他肯定睡着了。」順勢抱在牀上,壓上去,雙手亂摸,把嘴親的「啪啪」作響。

揉搓一會,鍾旺開始脱衣服,那花芬芳只裝了一陣羞澀,就閉上眼睛隨他了。那牛仔褲是緊身的,很不好脱,花芬芳把那小屁屁微微翹起,瞬時就連同褲衩一同脱到腳下,然後又脱光了衣服,拿掉乳房罩,一個白花花的身體展現在鍾旺的眼前。

鍾旺是個情場高手,知道怎麼做才能讓女人興奮起來,一時間摸的花芬芳淫水直流,這才手扶着大雞吧插了進去。

話説這李長泰是個重酒不好色的人,每天把酒看的很重,平時極少做愛,即使做愛了也草草了事,花芬芳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高潮。而今天鍾旺卻是個情種,生的又俊俏標誌,一向懂得男女之事,只十分鐘就把花芬芳弄了兩次高潮,然後才把精子全射進陰道裏。

做愛完畢,兩個人穿上衣服。

花芬芳説:「我真不知道這事還這樣有意思,今天才知道還有這樣的滋味。」

原來農村的書很少,性知識的就更少了,所以一般農村女人出嫁,如遇到懂得男女之情的丈夫,就是福氣,如果遇到像李長泰這樣的丈夫,那就是倒黴。我想現在像花芬芳這樣的女人,一定不在少數。

花芬芳又説:「如果三弟不嫌棄我,經常和我來做才好。」

鍾旺一把抱住,點頭微笑,手在屁股上拿捏着。

花芬芳説:「你看見你大哥沒有,經常用眼神來調戲我?」

鍾旺説:「看的很仔細。」

花芬芳説:「我是不理他的。今天的事千萬不要告訴他,如果你二哥知道了,我們倆都活不成了。」

鍾旺抱的更緊了,那隻手始終沒有離開過肥乎乎的小屁股上,説:「我的親二嫂,這事我怎麼能隨便説出去呢?即使我父母也不能告訴,如果我説出去,天打五雷轟。」

花芬芳這才放心,説:「只是不知什麼時候還能這樣。」

鍾旺説:「我們有緣自能相聚的。」

花芬芳説:「本想今夜和你一起睡了,但這是不可能的。都半夜了,你先回去吧,別讓你二哥看到,以後再找機會。」

鍾旺説:「既然這樣,我們再好一會。」

正要脱衣,沒想到李長泰睡醒,在樓下大叫:「芬芳。」

兩個人都吃一驚,連忙放開手。還是花芬芳鎮靜,也大聲答應:「哎……」

李長泰叫着:「給我拿水來,渴死我了。」

花芬芳大聲答應着:「馬上就來!」

躡手躡腳走出去,看李長泰仍然躺在炕上閉着眼睛,才回來拉住鍾旺的手,躡手躡腳一起下樓。花芬芳故意把自己的腳步走的山響,壓住鍾旺的腳步聲。悄悄送鍾旺出門,拴好門,才到冰箱裏拿出冰鎮飲料送進屋裏。

李長泰喝了一口,問:「你怎麼還沒睡?」

花芬芳説:「剛剛收拾完,這就睡。」脱了衣服,只穿三角褲衩關了燈倒在炕上。

李長泰問:「幾點了?」

花芬芳説:「十點剛過。」

李長泰「哦」了一聲,手伸進褲衩裏摸着陰道睡着了。可他哪裏知道,媳婦這陰道剛剛被他拜把子三弟一頓亂肏。

話説第二天一早,李長泰去找孟凡德,又一同去找鍾旺,正好鍾旺正在睡覺,兩個上去一頓亂搖弄醒。

孟凡德突然説:「現在正是九月,聽説去海邊遊玩不錯,吃海鮮喝酒,我還沒去過。」

李長泰説:「正好三弟有車,我們去住幾天,喝個痛快。」

鍾旺一聽心中歡喜,於是計上心來,説:「兩個哥哥説的對,今天遊玩由小弟做東。」

那兩個都是沒錢的主,聽到有人做東,既能遊玩,又能有酒喝,自然高興。當下,三人告別家人,鍾旺開着車直接去了海邊。

鍾旺是在市裏長大的,海邊不知道去過多少回了,道路十分熟悉,找一個偏僻沒有公交車的地方,才把兩個安頓下來。然後假意接個電話,回來説:「兩個哥哥,不好意思,剛才家裏來電話,媽媽病了,我得趕緊回去。」

見二人都有失望表情,又説:「咱既然出來,我就不能讓兩個哥哥掃興。」説完拿出三千元錢放在孟凡德手中,説:「我剛才問了,這裏住宿,一天一宿每人一百元,兩個哥哥盡情的在這裏玩十天,想回家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再來接兩個哥哥。」

那兩個都是貪酒的貨色,也是第一次來海邊,見鍾旺如此誠懇,歡天喜地的去了。那鍾旺便開着車,一熘煙的走了。

不説孟、李二人被鍾旺哄到海邊遊玩,只説鍾旺半路上在海邊買了些海鮮,回到八裏鄉,先把車藏在爺爺家的柴房裏,就直奔李長泰家。

那花芬芳老遠的就看到鍾旺,又驚又喜,連忙讓進屋裏,問:「你怎麼回來了?」

鍾旺一邊摸着屁股,一邊把如何哄騙兩個人的事説了一遍。花芬芳笑的一朵花似的,説:「太好了,我們可以如願了。」

鍾旺拿出海鮮説:「別急,我們先吃海鮮喝酒,然後一起度過美好良宵。」花芬芳笑的更開心了。

於是兩個人把門拴好,鍾旺燒柴,花芬芳當廚,宛如一對夫妻。

不一時,菜餚做好,家裏有酒,兩個肩並肩喝起來。自然要一邊喝一邊摸摸索索,到了興起,兩個放下碗筷摟在一起,就在李長泰的炕上翻滾起來。

這次做愛和昨晚不同,昨晚畢竟有李長泰在樓下睡覺,兩個人大氣不敢喘,而現在家裏沒有了礙眼的了,自然要放開。

只見鍾旺把兩條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下面大力抽插,直把花芬芳弄的俊臉亂搖,呻吟連連,一頭秀髮凌亂在漂亮的臉上,嘴裏直喊着:「哦……哦……我的親三弟,弄死我啦……」

一時間做愛完畢,起來衣服也不穿,相擁相抱,繼續喝酒作樂。

花芬芳説:「既然我們這樣相好,也要想到沒有遠憂必有近慮的這句話。」

鍾旺問:「二嫂什麼意思?」

花芬芳説:「這些天,他不在家,我們可以任意放肆,可是,以後我倆再在一起的時候,你二哥什麼時候回家都不知道,倘若撞見我們親熱,你説怎麼辦?」

鍾旺也犯愁起來,不知道怎麼辦,但他知道,真的被李長泰撞見了,那可是要命的買賣。

花芬芳「噗嗤!」的笑了。

鍾旺説:「二嫂一定運籌帷幄了。」

花芬芳説:「嗯!我領你去一個好地方。」兩個人拉着手上了樓,還是那間昨晚做愛,有着奇怪組合櫃的房間。

花芬芳把組合柜上的衣櫃門拉開,扒拉開掛的衣服,往後面的板子上輕輕一推,竟然是一個門,跨步進到裏面,原來是一間只有五平米的暗室,有一張單人牀,一張小飯桌,擺的滿滿登登。

鍾旺説:「這個地方是做什麼用的?」

花芬芳嗤嗤地笑着説:「你二哥上中學時候經常闖禍,有人來尋仇,於是我公公婆婆就想了這麼一招,間壁了這間暗室,組合櫃就是按着這暗門打造的。」

鍾旺恍然大悟,難怪剛進來的時候覺得組合櫃奇怪呢,問:「這個地方都有誰知道?」

花芬芳説:「公公婆婆知道,但都死了,現在還有我和你二哥知道,現在又告訴了你。」

鍾旺擔心的説:「二哥也知道,我藏在這還是不安全啊!……」

花芬芳又嗤嗤的笑了説:「他呀,自從搬到樓下,連樓都不上,怎麼會到這裏來?」

鍾旺聽了大喜,説:「把海鮮搬到這裏來吃。」

花芬芳點頭稱是,於是二人下樓來,把海鮮和酒都搬到暗室裏來。兩個人肩並肩坐好,你一杯,我一盞,歡容笑口,媚眼調情,摸摸索索。

自古道:「花為茶博士,酒是色媒人。」兩個人喝的高興。

鍾旺説:「就在這裏睡吧。」扳倒花芬芳,一陣亂親。

本來就全身光光,不用脱衣服,馬上調情。那花芬芳早沒有一點羞澀,急急忙忙配合着,不一會兩個人又纏繞在一起了。這一番更是放開了玩,和剛才又不一樣。

鍾旺心存感激,一邊抽插着一邊叫着:「親二嫂,你對我真好。」

花芬芳氣喘籲籲地説:「客氣啥……現在我倆是一家人。」

鍾旺説:「要知道二嫂如此好,我好後悔初次見面時候,沒有表達愛意。」

花芬芳浪蕩説:「那你現在就好好彌補吧……」

鍾旺使勁插着問:「我這樣彌補,二嫂是否滿意?」

花芬芳説:「不滿意不滿意,如果天天這樣才能饒過你。」

霎時間,高潮連連,兩個人都精疲力盡。

閒話少敍,話説這鐘旺把孟、李二人騙到海邊,本想能和花芬芳放心大膽的快樂幾天,卻忘了提防一個人,誰?是孟凡德的媳婦。

那媳婦名叫黃曼妮,原來是黃家村的。當初孟凡德見其漂亮,找媒婆説親被拒絕,孟凡德一時動怒,在半路上強姦了黃曼妮。黃曼妮父母是老實人,最怕惹事,又見生米做成熟飯,只得把女兒嫁給了孟凡德。

這孟凡德人性不好,所以鄉裏的人都不與來往,孟凡德又總是在外面喝酒賭博,所以把個黃曼妮孤單單的放在家中,有説不盡的寂寞。恰在這時,孟凡德有了拜把子兄弟,三家走動頻繁起來,黃曼妮才有了花芬芳一個朋友。

她們都是女人,黃曼妮很珍惜這個拼音,當親妹妹看待,故此兩個人十分要好,私下裏也經常走動。兩個人見了面聊的如火如荼,能把自己私下的事情傾述,彼此間也不分你我。

這天,黃曼妮在家幹完家務,實在覺得無聊,暗想,現在只有花芬芳一個人在家,不如去走走,聊聊天解悶。於是就鎖好門,往花芬芳家走來。剛走到半路,就見花芬芳從食雜店裏出來,手裏拎着熟食。

黃曼妮暗想:『這個小女人,趁老公不在家偷吃好東西,真是不羞。不着急,我在後面跟着,等她一進門,我突然闖進去,看她怎麼説?難免也請我吃一頓。』想到這,偷笑着,也不做聲,不遠不近的在後面跟着。

那花芬芳知道老公不在家,心裏十分放得下,大步流星,也不回頭張望,一直朝家走去。眼看着花芬芳打開鎖進了門,黃曼妮才笑嘻嘻的突然猛闖進去。

再説那鍾旺,聽見花芬芳開鎖,就在門後躲着。花芬芳一進來,也不等人家閂門,上去一把抱住,嘴裏説着:「我的親二嫂,都想死我了。」那手在肥乎乎的小屁股上結結實實的捏搓着,上面還親着嘴。

就在這時,黃曼妮衝了進來,大叫一聲:「好個弟妹,自己在家偷吃……」話沒説完,一眼看到兩個人正親熱,當時羞的滿臉通紅,窘了半晌才明白,只説了句:「我什麼都沒看到。」回身就走。

事情已經敗露,兩個人只是稍有遲疑,然後第一反應就是不能放黃曼妮走,連忙追出去,拉住黃曼妮,口口聲聲的哀求着:「大嫂進屋,我們有話和你説。」

那黃曼妮語無倫次的説:「我不進屋了……就當我什麼都沒看到……不……我就是什麼都沒看到……」

後來花芬芳一再哀求:「大嫂,我真的有事和你商量。」黃曼妮才被半推半就的拉進屋。

進到屋裏,鍾旺和花芬芳雙雙跪倒在地,哀求大嫂不要把這事張揚出去。其可憐樣子,大家都能想像出來。黃曼妮一再鄭重起誓,不會告訴任何人,兩個人怎肯相信。於是,慌亂中把熟食擺上桌,非要請黃曼妮吃飯。

這頓飯放在誰身上也不能吃,黃曼妮堅持要走,兩個堅持勸留,一時間推推讓讓。這兩下裏,一個是真心要走,兩個是真心要留,很是僵持。最後拗不過黃曼妮,還是紅着臉走了。

望着黃曼妮的背影,一種恐懼縈繞在鍾旺和花芬芳的心中,如果大嫂把事情説出去,那麼兩個不死才怪。鍾旺急的在屋裏亂轉,如熱鍋上的螞蟻。

那花芬芳突然冷靜下來,説:「你先回家吧,這幾天不要來。我去和大嫂商議。」

鍾旺也沒有辦法,只得聽之任之了,泱泱離開了李長泰的家。可笑的是,本來是想藉此機會多多相聚,卻弄了個提心弔膽分開。鍾旺就像懷裏揣着兔子一樣,忐忑不安的回到爺爺家,整天坐卧不安,憑命運安排了。不提。

話説花芬芳一路追到孟凡德家,黃曼妮看見,知道她的來意,説:「弟妹,你放心,剛才那事我會爛到肚子裏的,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沒想到花芬芳早就成竹在胸,根本不談那件事,而是笑着説:「大嫂,我覺得這些天來,大哥和我家裏的出去玩耍,撇下我們兩個女人好不孤單。我倒好,有三弟相陪,不是很寂寞,到是沒想到大嫂,所以冷落了你,真對不起你,所以我來想和你聊聊天。」

一句話説到黃曼妮的心坎裏。原來兩個人經常走動,聊很多私下話。那黃曼妮正愁沒人聊天,所以沒有再拒絕。

原來黃曼妮自從嫁過來,就沒過上好日子。孟凡德是一個窮鬼,有錢就賭博,輸了就拿媳婦煞氣,故此黃曼妮受了不少的苦。

至於性的問題,花芬芳也有瞭解,孟凡德屬於強姦性質的,只圖自己舒服,不管女人感受,也沒有男女性前的調情,只要想那事,脱下褲子就往裏硬插,黃曼妮疼痛難忍,還好,孟凡德做愛從來沒有超過半分鐘的,要不哪個女人能受得了?

花芬芳這幾天和鍾旺倆,知道了男女之間做愛的滋味,好不享受。

她想:『』、不如把這好滋味和黃曼妮説了,説通了,讓她也和鍾旺有染,這樣,我倆豈不就一樣不是貞婦,到那時候,誰能説誰?這件事不就可以風平浪靜了。』主意雖然打好,可這話卻無從下口,花芬芳羅裏囉嗦的説了一整天,都是些廢話,怎麼也沒有把話説到正題,好不煩惱。

第二天,花芬芳早早就來找黃曼妮。昨天因為來的慌亂,沒有整理好思緒,今天花芬芳重整旗鼓,捋順好思路,胸有成竹的再來了。

一進門,還是羅裏囉嗦説了一通,然後話鋒一轉,突然問:「大嫂,你和大哥那件事有意思嗎?」

因為昨天的一陣囉嗦,再加上今天一上午的絮煩,黃曼妮早就放鬆了警惕,仍然把花芬芳當成親妹妹,説:「這事都和你説過的,很疼……」

花芬芳説:「其實,我們都是女人,我家那個也弄的我沒趣。」

黃曼妮馬上就明白了她要説什麼,説:「你莫不是説三弟弄的好?」

花芬芳摟住肩膀笑嘻嘻説:「真的大嫂!我以前都不知道我們女人還有這種滋味。」

黃曼妮説:「有什麼滋味,就是一個疼。」

花芬芳笑哈哈説:「大嫂,不但不疼,那滋味就像當了神仙一樣。」

黃曼妮説:「胡説八道。」至此,黃曼妮也動了心。

花芬芳趁熱打鐵,説:「大嫂,我以前只是喜歡三弟這人俊俏,説話又文質彬彬的,覺得和他相處很舒心,可我沒想到和他有了那種事後,才覺得以前做女人都是白做了。你還不知道那滋味吧?怎麼形容呢,真是舒服死了……」

黃曼妮説:「一派胡言,小時候我和爸爸媽媽一鋪大炕,半夜時候媽媽痛的叫聲能把我吵醒。」

花芬芳「哈哈」大笑起來:「那是舒服的!三弟説那就是呻吟,舒服的呻吟。」話講到這裏就無遮無掩了,花芬芳講訴着怎麼如痴如醉,把個黃曼妮羞的滿臉通紅,只把頭低下去不做聲。

花芬芳輕聲説:「大嫂,不如把三弟找來,你也來試試……」

黃曼妮羞的滿臉通紅説:「別説了……羞死人了……」

聽了這話,花芬芳知道事情辦成了。出去打電話,黃曼妮假裝拉扯着,説:「別別別……我可不同意。」最後鬆開手説:「三弟來了,我也要攆他走!」就坐在炕上不做聲了。

花芬芳把電話打過去,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説了一遍,早把鍾旺樂的一蹦高,屁顛屁顛的往孟凡德家跑去。

第一次去孟凡德家的時候,黃曼妮那漂亮的模樣就把鍾旺打動,她的美和花芬芳不同:雖説穿的是農家普通布衣,但總是洗的乾乾淨淨,身上凸凹部分時隱時現。

一張四方臉,眼睛就像彎月一樣,細細的眉毛略往上挑,高鼻樑,薄薄的小嘴很性感,一頭烏黑的頭髮披肩。也難怪當時孟凡德會看好,就是放在任何人身上,也不能饒過這樣的女人。

當下鍾旺來到孟凡德家,那花芬芳看到迎出來,低聲説:「進去一定要把大嫂弄的快樂,要不我們就完了。快進去,我在門口望風。」

鍾旺高興的往屋裏跑,那黃曼妮出來要閂門,嘴裏説着:「別來我家!……」手卻裝着拿不到門閂,鍾旺一推門就進了屋裏。

黃曼妮嚇得往屋裏炕上竄,坐在窗台邊搖着頭説着:「不要不要……」

鍾旺也竄到炕上,一把摟住,雙手在身上亂摸着,嘴裏説着:「大嫂,你讓我想死了。」

起初黃曼妮搖着頭不讓親嘴,最後見手已經深入褲襠摸着陰道了,才放棄虛偽的抵抗,説了一聲:「三弟慢點……我害怕疼……」

鍾旺絕對是情場上高手,不着急不着慌,一邊摸索着,一邊脱下黃曼妮的褲子。多年過去後,黃曼妮回憶説,自己的褲子怎麼被脱下來的都不知道。

一時間把扒了精光,黃曼妮緊閉雙眼,任其發展。鍾旺看時,這黃曼妮雖説沒有花芬芳雪白,也略微瘦一些,屁股也不大,但也絕對是好身材,特別是那兩腿之間,黑黝黝的陰毛,很是迷人。

鍾旺深知怎麼調情,並不着急,嘴裏説着情話,從頭髮親吻,慢慢親到臉頰,親到脖子,含弄着饅頭大小的乳房,這時黃曼妮騷勁上來,開始呻吟。

鍾旺仍然不着急不着慌,向下親吻,到了肚子,然後到了陰道,只舔了幾下,又親吻大腿,一直到腳。黃曼妮哪裏經受過這個,嘴裏「哎呦哎呦」輕叫起來。

鍾旺慢慢的向上親吻,到了陰道停下來,掰開修長的雙腿,把頭埋了進去,用舌頭舔着陰户。這時候,黃曼妮已經不能自己,雙手緊緊按住鍾旺的頭部。鍾,旺見時機成熟,這才跪在中間,手握着雞巴慢慢插入。

以前,黃曼妮和孟凡德做愛,都是強姦性質,十分疼痛,一開始還有些害怕,可到了這時候,卻恨不能鍾旺雞巴早些進入。進入時候,黃曼妮發覺並不是很疼,還有一種説不出來的慾望,竟然沒想到那麼順利的插進來,一時間興起,忍不住哀嚎起來。

讓鍾旺沒想到的是,剛剛插進就有了高潮,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便使出全身力氣抽插,把個黃曼妮弄的神魂顛倒。

高潮剛過,鍾旺輕聲問:「好受嗎大嫂?」黃曼妮含羞不答。

鍾旺又問:「我再玩一會,行嗎?」黃曼妮正需要,連忙點頭。

半個小時,黃曼妮來了三次高潮,真是滿意之極,她真的不知道做愛還有這滋味,和花芬芳説的一樣,至此也臣服在鍾旺的胯下。鍾旺心中好不歡喜,只花了三千元,竟然得了兩個美婦。

窗外望風的花芬芳時不時的要看屋裏,早也是淫水流淌。見兩人做愛完,進來説:「大嫂,我説的話不假吧?」

黃曼妮羞的紅着臉低下頭,不做一聲。

花芬芳:「大嫂,説説滋味如何?」

黃曼妮紅着臉説:「別問了好不?」

逗得花芬芳笑的花容失色,鍾旺也笑了。氣的黃曼妮上去追打花芬芳,説:「就是你教人學壞,卻來閒逗。」見鍾旺笑,又揮舞粉拳亂打,説:「都是幹的好事!……」

三人都笑起來。

黃曼妮總覺得臉面過意不去,上去一把按住花芬芳,説:「我做那事你看到了,我也要看看你是怎麼做的。三弟,快來!」

花芬芳説:「我和三弟做那事不用大嫂強迫,當你面做一次又有何妨。」自己就脱了衣服,抱住鍾旺。

那鍾旺是剛做過的,一時間雞巴硬不起來。好個花芬芳,把雞巴擼了又擼,親了又親。

那鍾旺將手伸到黃曼妮身上,摸着屁股,不一會就硬了。也不顧廉恥,當着黃曼妮做起那事。這花芬芳,一來這兩天沒有做愛,二來剛才看到了激情,三來也要在黃曼妮面前顯擺,早已經淫蕩不堪,看的黃曼妮臉紅到脖子。

至此,以後的幾天裏,一男二女,或者在孟凡德家歡笑,或者在李長泰家取樂,其樂融融。

鍾旺是極有興趣的人,特意回家取來錄像機,特意找一男多女性交的帶子。就在花芬芳家電視裏放。這兩個女人哪見過這般陣勢,早看的目瞪口呆,她們沒想到做愛還有這般情趣。

一時間,三個都放開了,不顧廉恥,按着錄像中的姿勢做。這幾天中,什麼口交,肛交,乳交,都做了個遍,把個三人歡喜的十分如意。我就不詳細介紹了。

話説這男女之事雖然美妙,但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做,也有閒聊時候。

這天,黃曼妮哀怨的説:「三弟大方,請那二人遊山玩水,只是苦了我和芬芳在家苦悶。反正我們也是閒着沒事,三弟不如開車帶我倆去遊玩,也不遠走,到市裏逛個公園也行。」

花芬芳説:「大嫂説的有理,那兩個在外面快樂,為什麼要我們在家閒呆?不如也帶我們出去玩玩。」

鍾旺見兩個誠懇,不好推脱,只得開着車帶上兩個來到市裏。再説鍾旺喜歡研究服裝,特別女人的服裝。他見黃曼妮穿的土氣,想給買套衣服,又怕花芬芳不高興,索性買了兩套。

這兩個女人穿上衣服,把自己的舊衣服扔在車後備箱裏。走出來一看,比市裏打扮花枝招展的姑娘更勝一籌,畢竟不塗脂抹粉的自然美。

特別是兩個都穿牛仔褲,兩個都是修長的腿,那小屁股都骨熘熘,圓乎乎的,再加上苗條的身材,引來市裏人很多回頭觀望。更讓人羨慕的是,這兩個女人十分感激鍾旺,也不叫三弟了,只把「老公」叫的十分親熱,走起路來一邊一個,都攙着胳膊,哪個看了不流口水?

特別是中午,在飯店吃飯更加開心,兩個美女一邊一個,一個勁的叫着:「老公。」撒着嬌的要喂。旁邊吃飯的人紛紛側目,投來羨慕的目光。

時光飛逝,轉眼就到了傍晚,三個玩的很開心,這才開着車往回趕。這也是鍾旺姻緣未盡,半路上又遇見一件奇事,因此引出有一個美貌姑娘。書中暗表,倘若沒有這美貌姑娘,鍾旺、花芬芳和黃曼妮三個,肯定要死無葬身之地。怎麼回事?讓我慢慢説來。

話説車開到八裏鄉還有三裏多路,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天大黑下來,農村的公路沒有路燈,鍾旺早把大燈打開。

三人車窗也大開着,讓一陣陣涼爽的風吹進車中,很是舒服。

「前面路旁就是我公婆活着時候承包的魚塘。」花芬芳介紹着。

忽然,看見前面有個老婦人,站在路中間張着雙臂向車揮舞着,面目十分恐怖,嘴裏大叫着:「救人啊!」

三人一看卻認識,原來是村東老曲家飯館的老太太。鍾旺不知道怎麼回事,把車開到跟前停下。

那老曲太太就趴到車窗上,氣喘籲籲的叫:「求求你們救人啊!」

鍾旺問:「怎麼了?」

老曲太太指着魚塘,焦急的説:「我女兒跳湖了,救救她啊!」

事不宜遲,鍾旺開了門就跳下去,問:「在什麼地方?」

老太太指着漆黑的魚塘水面説:「就在那裏。」

鍾旺二話沒説,脱下衣服跑了過去,身後傳來花芬芳的喊聲:「老公,魚塘很深。」

鍾旺也顧不了很多,跳了下去。

原來這個魚塘是一個自然湖,湖面很開闊,湖水也很深,據説這裏淹死過很多人。但鍾旺從小到大都是遊泳健將,自然不怕。他跳下去,就聽不遠處有聲音,就將身子一竄遊了過去,果然抱住一人,連忙拖到岸邊,一看,原來是老曲。

老曲太太跺着腳哭喊着:「還有一個,還有一個,是我女兒。」

鍾旺只好重新跳了下去。四周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

花芬芳從車裏取來手電筒,往湖面上一照,喊道:「那邊的是不是?快去看看。」

鍾旺遊過去一摸,果然是一個人,也拖上岸,再看時,是一個清秀的小姑娘。藉着車燈觀看,兩個人都沒有了唿吸,老曲太太撲通坐在地上哀嚎起來。

鍾旺從小遊泳,也學過救護,自然不慌,他把耳朵附在兩人胸前,聽到微弱的心跳,知道有救,於是就是一連串的心肺唿吸法。可當做到人工唿吸的時候,其他人都蒙了,誰也沒見過,但都知道這是市裏來的人,一定懂,故此誰也沒有做聲。

不一會,那兩個人都有了唿吸,眾人才舒了一口氣。老曲能坐起來,那姑娘仍然在昏迷中。

書中暗表,原來這飯館的老曲有一個獨生女,名叫曲金玉,今年剛好十七歲,正趕上高考。一向學習很好曲金玉,本想能考上一個理想的大學,不曾想偏偏差了一分。一時想不開,在家哭鬧了一天,晚上突然想輕生,於是趁着父母不注意跑出來。

那兩口子看到女兒跑出來,一路追趕。來到魚塘這裏,曲金玉頭也沒回,就撲通跳下去。老曲心急如焚,也顧不得自己不會遊泳,也跳下去……正巧,鍾旺他們回來,老太太看見車燈,如同見了救命稻草,才有了上面那段故事。

這人救活了,就要送佛送到西天,把人送到家裏。但此時有六個人,而車只能坐五個人。黃曼妮説:「讓曲叔坐在前面,我們三個女人抱着小妹妹在後面。」

那老曲是後下水的,現在也清醒了不少,在大家的攙扶下坐進了副駕駛的位子,但身子還是有點虛。而曲金玉雖然清醒了,但身子太虛,站不起來。

鍾旺讓三個女人在後面坐好了,然後抱起曲金玉,慢慢的送進去,這曲金玉就躺在三人的腿上了。這鐘旺把衣服團了團扔進車裏,只穿上鞋子,上了車,一直開到小飯館院子裏。

老曲意識很清醒,下車幫着把女兒抬進屋裏放在炕上,然後兩口子跪在地上感謝。

鍾旺連忙扶起,説:「先給小妹妹換上衣服,我倆出去。」拉着老曲往外走,回頭用眼睛示意花芬芳和黃曼妮幫忙。

那曲金玉身子仍然很虛弱,睜開眼睛認識是在家裏,四周看去,也認識花芬芳和黃曼妮,把母親抱住大哭,那老曲太太也跟着哭起來。花芬芳和黃曼妮連忙上來相勸,不知道説了多少話,才勸住母女眼淚,才換上乾淨的衣服。

閒話少説。不多時,老曲太太把剛才救人的經過,對曲金玉説了一遍,全家人又是感謝一番。這時鐘旺已穿好衣服,走過去勸了幾句:「小妹妹,考上大學也未必有出路,看看現在哥哥我,大學畢業多時,不也沒有工作嗎?」

曲金玉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似乎懂了,但也有不甘心。

鍾旺又説:「如果小妹妹喜歡上大學,來年再考,何必要尋短見?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哥哥我。」

曲金玉才感激的點點頭。

勸好了小姑娘,應該説説自己的事了,畢竟老曲家這一家老小,都能看出這三人通姦的事,因為白天叫順嘴了,救人的時候兩個不知叫了多少聲「老公」。鍾旺求老曲家對此事要保密,一句話提醒了花芬芳和黃曼妮,也來哀求。

這老曲家被救了兩條性命,又佩服鍾旺平時來喝酒從來不賒賬,還還上了孟凡德以前所欠的酒錢,怎麼能不答應?於是留下吃飯,因為很誠意,鍾旺三人也不好很推脱,就在曲家簡單的吃了飯菜,由老曲夫妻陪着,曲金玉在牀上休息。

等回到李長泰家,天都濛濛亮了,早上三點多鐘。因為勞累了一宿,三人也沒有做愛,一直睡到傍晚才起來,肚中早餓的嘰咕亂叫了。

花芬芳和黃曼妮兩個出去買了些熟食回來,在廚房裏切好,端上桌,擺上酒,兩個女人把一個男人夾在中間,相互餵着吃,談論着救人的事,都對鍾旺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兩個白天一個晚上沒有做愛,鍾旺又想起這不正經的事來,剛吃半飽,就把兩個搬到在炕上。這兩個女人,也知道鍾旺要做什麼,嘻嘻哈哈,互相脱着衣服,不一會便是赤裸裸三根白條了。

這鐘旺做愛是相當的知趣,不着急不着慌,先把花芬芳弄上高潮也不射,然後開始弄黃曼妮。不一會黃曼妮也有了高潮,摟住鍾旺只等射精。

鍾旺玩起3P很高調,這邊肏着黃曼妮,那邊摟着花芬芳的屁股,三隻嘴攪合在一起,好不有情調。就在這時,鍾旺的手機響了。

花芬芳説了句:「不知道哪個混蛋來打擾我們好事。」起身説:「你們接着弄,我去看看。」

下了地,拿起手機,認識來電顯示,説:「是大哥。」把手機遞過來,暗示黃曼妮不要做聲。果然是孟凡德打來的,鍾旺撥通電話,仍然抽插着説:「大哥啊。」

黃曼妮和花芬芳都把耳朵貼在話機旁,屏住唿吸聽着。「三弟啊!……我是大哥。」孟凡德説,又聽見李長泰迷迷煳煳的醉態説:「讓三弟明天接我們來。」

鍾旺把一隻手伸過去,玩弄着花芬芳的奶子,説:「大哥二哥玩的開心嗎?」

就聽孟凡德説:「開心啊三弟,我還嫖了兩個小丫蛋呢。你二哥只顧喝酒,不去嫖。」

黃曼妮小聲罵道:「這個混蛋玩意。三弟,使勁!」

鍾旺開始使勁抽插。「三弟怎麼不説話呢?」

這時的鐘旺覺得很刺激,那邊和孟凡德説這話,這邊肏着他的媳婦,忍不住要射,所以才沒有説話,聽見那邊質問,才説:「大哥,我正撒尿,等一會。」

「哈哈哈……你撒!撒完了告訴大哥舒服不?哈哈哈……」孟凡德大笑着説。

就在孟凡德説話當兒,鍾旺那憋了兩天一宿的精子都注射在黃曼妮的陰道裏,才説:「撒完了大哥,好舒服!」

孟凡德又是大笑着説:「三弟舒服就好。明天來接我們回家。」

鍾旺親着黃曼妮,説:「兩個哥哥不多玩幾天了嗎?」

孟凡德説:「不啦不啦……明天你來吧。」

鍾旺説:「好的。」

放下電話,三人大笑起來。

花芬芳説:「你羞不羞,肏着人家的老婆,還要人家説舒服。」

黃曼妮説:「誰叫他嫖娼,他的媳婦也叫人嫖。」覺得話説的不對,連忙糾正:「不是,他媳婦就和人好。」

笑得花芬芳食指在臉上劃着:「羞!大嫂真羞……」

黃曼妮説:「別羞我啦妹妹,你老公説話的時候,你那奶子不也在三弟的手裏嘛,你也羞。」

三人閒逗一回,又重新上桌喝酒,這回都沒有穿衣服,並且把黃色錄放打開,喝的高興,看的興起,免不得又要做愛。

黃曼妮説:「明天那倆該死的就回來了,我們相聚就有礙眼的,趁今天兩個我們就玩個瘋狂。」於是三人又在一處,玩了個死去活來,不提。

話説,第二天一早,花芬芳和黃曼妮又換上以前的衣服,把鍾旺新買的衣服藏好,兩個就在家收拾屋子,回復原樣。而鍾旺開着車直奔海邊而來,不一時就接到孟凡德和李長泰,在車上難免要問幾句伯母病情怎麼樣,鍾旺撒謊騙過。接下來兩個人又説起在海邊如何如何痛快,孟凡德説了怎麼嫖娼的話。

鍾旺暗暗好笑,看着兩個人,心裏話,『你兩個在海邊玩的痛快,我也在家裏玩你兩個媳婦更痛快。』心裏痛快,車開的也痛快,半路上看見賣海鮮的,鍾,旺又買些,説回家給兩個嫂子吃。那兩個王八大喜,還説鍾旺想的周到。

回到八裏鄉,又在李長泰家中擺設酒席。那家收拾的和以前一樣,誰也看不出,鍾旺暗自欣喜,十分佩服兩個女人細心。那兩個女人見了丈夫,裝作久別的驚喜,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把個孟凡德和李長泰歡喜的不得了。

當下,三兄弟又圍坐在炕上喝酒,兩個女人在廚房侍候,也難免偷喝些酒。酒桌上,説了好多兄弟分別之苦後,鍾旺突然説:「既然我們三兄弟情同手足,我也想在這裏紮根不走了。」

孟凡德和李長泰大喜,説:「正應該這樣。」

鍾旺説:「但,我們天天這樣,豈不是坐吃山空?」

孟凡德問:「難道兄弟有什麼打算?」

鍾旺説:「我看村西那個廢棄的青年點挺好了,我想承包下來,我們開一個酒廠。這樣,我們以後喝酒就用不到花錢,然後,我們手裏還有充足的錢。不知兩個哥哥有什麼想法。」

説到青年點,我想歲數大的人都知道那個年代,因為城市就業難,老毛一句號召「年輕人應該去農村,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大批剛畢業的學生被迫來到農村。每個村裏為了解決這批學生住宿,都蓋起了宿舍,因為住宿的都是下鄉青年,所以就叫青年點。大多是像四合院,但比四合院要大了許多,還有個大院套,我想現在被青年下過鄉的地方,仍然有這樣的舊址。

鍾旺這句話説得孟凡德和李長泰眉開眼笑,齊聲叫好。然後開始研究如何承包的事,孟凡德大叫:「這事包在我和你二哥的身上,我倆去説,鄉長連個屁都不敢放。至於承包費,等我們掙錢了在和他研究。」

鍾旺説:「這樣最好。我明天回家,看看我父母能給我拿多錢,最好是二十萬。」

那兩條笨牛,聽説自己不出錢辦廠子,早就興奮起來,當下定好了,明天三弟回家籌錢,他兩個去找鄉長商議。

一時間,又喝到晚上,孟凡德大醉,和黃曼妮回家了,酒醉的人也做不了那事。而李長泰早就睡的一塌煳塗,卻給鍾旺和花芬芳留下一個空閒,在樓上自然要辦那些正經的事,睡到清晨三點多才走。

次日,孟凡德和李長泰找到鄉長,一説這事,那鄉長一來懼怕這兩個惡魔,二來那青年點屬實也沒有用,就一口答應了。

這邊鍾旺回家,説了要辦酒廠,那父母一來溺愛兒子,二來見兒子要辦實業心裏高興,三來手裏也有閒錢,當下就拿出三十萬來。

鍾旺回到鄉裏,又把孟凡德、李長泰找來喝酒,商討辦廠的事。孟凡德又是大醉而歸,李長泰仍然醉酒不醒,鍾旺又和花芬芳睡在二樓,做了那歡快之事,不提。

話説,這是鍾旺一個計策,工程上馬後,他自己開車跑外,讓孟凡德和李長泰做監工,把兩個定死在工地上。這樣,他就可以在閒暇時候,找花芬芳和黃曼妮玩三P。

那兩個還真稱職,成天在工地上看着,中午吃鍾旺在老曲家訂的飯菜,一直到晚上下工才回家,和鍾旺相聚。可兩頭笨牛哪裏知道,白天媳婦都讓鍾旺玩了痛快,晚上還恭恭敬敬的陪着喝酒,只有兩個媳婦在廚房裏偷笑。

我們閒話少説,轉眼一個冬天過去到了春天,那青年點已經建設完畢,已經有了酒廠的模樣。可是,做酒需要糧食,春天只有種地沒有收成,故此沒有做酒的原料,出去買還太貴了,於是就停產了,準備等到秋後再開業。

就這樣,孟凡德、李長泰和鍾旺三人又沒事幹了,成天還是喝酒取樂。

可鍾旺是有心事的,手裏握着執照不拿出來,總説要辦手續,慢慢的不和二人相聚,瞅着空隙,那李長泰不在家的時候,就熘進去躲在樓上,也不用躲進暗室,因為李長泰連樓都懶得上,故此兩不想見。

孟凡德的家,鍾旺就是借個膽子也不敢去,因為就三間瓦房,沒處躲。倒是黃曼妮知道這個秘密,時常來走動,也得到一些快樂。

至此,只有孟凡德和李長泰經常在一起,有時候還念叨起這個三弟,可他們哪裏知道,他最親愛的三弟就在身邊,等喝醉了,拿他們媳婦開心。

一天,鍾旺回市裏同學聚會,李長泰去青年點看房子,盼望着早日做出酒來,喝個痛快。再説孟凡德,終究有些嘴饞,就來找李長泰喝酒,見門半開,走了進來,高聲問:「二弟在家嗎?」

花芬芳正在打掃衞生,説:「不在。」

孟凡德聽到這嬌滴滴的聲音,淫心萌動。暗想:『我常有和這小娘們好的想法,怎奈李長泰總在面前,今天正好不在家,我進去看看有沒有機會。』

想到這走了進去,看到花芬芳,説:「喲!……今天弟妹打扮的真漂亮啊……」

花芬芳説:「臉都沒洗,怎麼説我打扮呢。」

這孟凡德是有心的,進屋後脱鞋上炕。

花芬芳説:「大哥,請在椅子上坐。」

孟凡德一腳炕上一腳地上,説:「平時二弟在家,我就在炕上坐。幸得今天二弟不在家,怎麼要在椅子上坐?我説弟妹,像你這樣漂亮的人,怎麼能説出這樣不着調的話來?」

花芬芳正色的説:「大哥錯了,平時我男人在家請客,你應該坐在炕上。而今我男人不在家,你應該坐在椅子上。」

這不卑不亢的話,裊裊動人,孟凡德早動了心火,放下腳穿上鞋,大膽跑過去要摟,嘴裏説着:「那你就陪我一起炕上坐。」

花芬芳早有防備,輕輕一閃,跑到廚房。

孟凡德笑嘻嘻的説:「別害羞,我早就想你了。」追了出來。花

芬芳飛跑到院子裏,一張臉紅漲漲的憤怒。恰好李長泰從青年點回來,看見媳婦面有怒色,問:「為什麼憤怒?」

花芬芳尚未回答,孟凡德聽見説話,走了出來。李長泰一見,滿肚皮疑心起來。花芬芳瞪了孟凡德一眼,走了進去。

李長泰指着花芬芳,問:「她怎麼了?」

孟凡德説:「我來找你喝酒,問你在不?弟妹説不在。我以為她騙我,就到裏面看看。沒想到弟妹就急了。」

李長泰是個耳朵軟的人,就這麼幾句話竟然相信了,也不去問問妻子,説:「大哥,別跟女人一般見識。走,我和你去老曲家喝酒去。」

兩個人徑直的走了。可憐的花芬芳眼淚往肚子裏咽,更加想念鍾旺了。

一直到半夜,李長泰才回家,又是醉醺醺的。花芬芳想把白天的事説起,又怕這番出去喝酒,孟凡德花言巧語説是誣陷他,李長泰脾氣又暴躁,弄不好連累自己,不是好耍的,故此忍着沒説。

到了第二天,見李長泰也沒有問這事,花芬芳也沒敢開口,暗中憤恨。給鍾,旺打電話,恰巧手機沒電打不通。這人心裏有話説不出是最苦惱的,於是找到黃曼妮,説起昨天的事。

黃曼妮氣的牙根直咬,罵了幾聲孟凡德,又説出自己一個繞不開的煩惱,把花芬芳都驚呆了。黃曼妮説:「妹妹,我兩個月都沒來大姨媽了,今天上午去衞生院檢查,我懷孕了。」

花芬芳問:「是誰的?」

黃曼妮説:「是三弟的。」

花芬芳説:「你怎麼敢肯定?」

黃曼妮説:「怎麼不肯定?去年他從海邊回來,就去青年點監工,回來就大醉,一直都沒有做那種事,你説不是三弟的是誰的?」

一向趁着冷靜的花芬芳也着急起來:「這怎麼是好,倘若這小崽子生下來像姐姐到好説,有一丁點像三弟,那麼就完了。」

黃曼妮説:「我也正愁這個呢。」

花芬芳説:「不如去做掉。」

黃曼妮説:「説的輕鬆,做掉孩子容易,只是肯定要傳出去,那孟凡德聽到了,豈不是更糟?」

兩個沒了主意,打電話,鍾旺也不接,急的沒着沒落,團團直轉。

過了兩天,鍾旺才偷偷回到八裏鄉,自然要找花芬芳。

話説,自從那天的事,孟凡德不敢到李長泰家,而李長泰又經常去青年點,不在家,這就給鍾旺一個機會,當下兩個人也是久別,做了那風流之事。事後花芬芳説了黃曼妮懷孕的事,鍾旺也吃驚不小,沒了主意。

兩個人商議一會,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最後鍾旺説:「不如讓大嫂去市裏,我找人給孩子做掉,就騙孟凡德會娘家住上幾天。」

花芬芳説:「不行,倘若孟凡德去娘家找,沒有這個人,如何是好?」

鍾旺沉思起來。正在這時,就聽有人移動院子的門,往下一看,竟然是孟凡德。嚇得花芬芳連忙叫鍾旺躲進暗室,自己下樓迎了出來,還好,昨晚愛後穿上了衣服。

孟凡德怎麼來了?原來這廝前幾天受到了驚嚇,好歹李長泰耳朵軟,欺騙過了,但心裏很悶,暗想:『這娘們不像個正經人,我在酒桌上調情,她卻和鍾旺眉開眼笑,莫不是和那小子早就搞上了,所以要冷談了我?』

想到這憤憤不平。正巧,看到鍾旺開着車回來,直接把開到柴房裏藏起來,然後一個人直奔李長泰家去,本想要打招唿,轉念一想:『先別,我倒要看看他做什麼。』

見鍾旺直接進了李長泰的家,心中就有數了,想去揭露,又轉念一想:『不可,萬一這小子回來先看李長泰,我豈不又弄了個大紅臉,不如我就等一會。』就在大柳樹後面看着。只因為他這麼一猶豫,屋裏面就促成了做愛和商量,這都是天定的。

孟凡德在柳樹後面等了很長時間,也不見出來,暗想:『莫不是他倆在屋裏弄了那事?』又轉念一想:『再不就是李長泰在家請他喝酒?』

心裏一橫,想:『反正這兩件事出現一樣都是對不起我的。假如我捉姦在牀,你這小娘們就對不起我一片苦心;假如李長泰請鍾旺喝酒,就對不起我們結拜之情。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進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想到這裏,孟凡德大着膽子走進院子裏。

上前一拉房門,裏面竟然是拴着的,心想:『肯定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就把門敲了兩下。正好趕上花芬芳下樓來開門,臉色十分難看。

孟凡德笑嘻嘻的問:「二弟在家嗎?」

花芬芳不給好臉説:「不在!」

孟凡德想:『這有兩種可能,一、兩個在一起喝酒沒找我,故意要他這樣説,二、就是藏姦夫在家,出來推脱。不如我説破他。』又笑嘻嘻的説:「二弟不在,我找三弟,怎麼這半天都不出來?」

花芬芳説:「三弟去辦什麼手續,都不在鄉裏,什麼時候到我家了?」

孟凡德哈哈大笑説:「別蒙我了,我親眼看見三弟進去的,你還説他不在?」

花芬芳一驚,想:『這是他看到了。』但一想,『反正鍾旺躲進暗室找不到,他又不知道暗室所在,看他能怎麼樣?』就把身子一讓,氣憤的説:「你進去找!」

孟凡德好生奇怪,想:『李長泰的家沒有後門,後窗也有柵欄,量一個鍾旺也跑不了,她怎麼大膽讓我進去找呢?莫不是我見了鬼?管他的,先進去找到鍾旺再説。』

想到這,跨步進屋,沒看見屋裏有李長泰擺酒桌,暗想一定是捉姦了,等我把鍾旺拎出來,看這小娘們還怎麼説?便在樓上樓下亂找,就連組合櫃的衣櫃都打開了,可他哪裏知道後面的暗門?找了一遍,不見蹤影。

老大的沒趣,也不做聲,連看花芬芳都不敢看,低着頭往外就跑。那花芬芳得理不讓人,大罵起來。正好李長泰回來,見媳婦罵人,心想:『這鄉裏誰敢欺負到我頭上?』問:「你罵誰?」

花芬芳反應激靈,説:「都是結拜的好哥哥!孟凡德,這個大老鼠!你還和他喝什麼雞血酒!屁!這貨前幾天看你不在家,進屋就上炕,還要讓我陪他倒一會,我不肯,他就要來抱我,是我跑出來了,這你都看到了。今天,他又看你不在家,又來調戲我,還摸我。是我氣急了,罵了起來,他才跑了。老公,這樣的混蛋,你還和他相交什麼?」

花芬芳這一段話,躲在暗室裏的鐘旺聽得一清二楚,真的好佩服這口才。

李長泰是個沾火就着的人,罵道:「這個傻逼,前天讓他騙了,還是我請他喝酒,你怎麼不和我説這件事呢?」

花芬芳説:「你被他花言巧語欺騙,當時你就相信結拜兄弟,我説你能相信?今天你親眼看到了。」

李長泰恨的牙根緊咬,説:「太可惡了,今天我不殺了他,誓不為人!」來到廚房裏,取了一把鐵鍬往外就沖。

花芬芳見動真格的,也害怕起來,連忙抱住,説:「老公不要太莽撞了,若是你媳婦我被他那個了,才要殺他。現在你就把他殺了,肯定要吃官司,留下我一個人怎麼辦?不如和他斷交了,不許他來,豈不省心?」

李長泰自來就耳朵軟,聽媳婦的話,覺得有理,才放下鐵鍬,説:「真便宜了這兔崽子!」回頭摟過花芬芳,説:「幸好,我的媳婦不是那種人,對我忠貞不二,若是不貞潔的,背着我做出那種事,讓大家知道了,豈不讓人恥笑?」

花芬芳低頭「噗嗤」的笑了一聲,連忙用手摀住嘴。暗室裏的鐘旺也「噗嗤」的笑了,也連忙摀住嘴。

花芬芳説:「老公,別生氣了,給你炒兩個菜,我們夫妻喝點,你我好久都沒在一起吃飯了。孟凡德就是一個小人,以後不理他就是了。」

那李長泰一向嗜酒如命,今天又惹了這般悶氣,正是借酒澆愁愁更愁,只喝一碗就倒下大睡。而街坊鄰裏都知道李長泰和孟凡德翻臉了,無不歡喜。

其實,滿鄉裏的人都知道了鍾旺和兩個媳婦的事,只是兩個惡棍平日裏沒人搭理,故此沒人説給兩個人聽。後來有人評論説,那時花芬芳不勸阻最好,直接殺了孟凡德,李長泰也就進監獄,八裏鄉就早一天安穩了。不提。

話説花芬芳在廚房炒了兩份菜,一份是給李長泰吃的,一份是給樓上鍾旺留着的,並且還給鍾旺多炒了兩個菜。

看着李長泰睡着了,就把酒菜端上樓來,和鍾旺肩並肩的吃,把孟凡德的事説了一遍,問:「以後怎麼辦?」

真是一件事接着一件事,黃曼妮懷孕的事還沒有商量好,今天又被孟凡德發現了通姦。

鍾旺説:「什麼事都放在以後商議吧,當今最主要的是我怎麼出這個門?倘若我現在出去,被孟凡德看到,嚷嚷出來,被你家李長泰聽到醒來,我們的性命難保。」

花芬芳説:「説的是,我給姐姐打個電話,問他回家了嗎?」電話打過去,黃曼妮説沒回來。

花芬芳把事情原委説給黃曼妮聽了,直氣的黃曼妮大罵,然後説:「既然三弟在你那裏,千萬不要出來,那傢夥陰着呢,説不定在哪裏藏着,弄不好和三弟拼命。一定要想個萬全之策,讓三弟脱身。」

好有情趣的一件事,兩個丈夫為了媳婦打起來了,那兩個媳婦卻惦記着姦夫的生命安全,真是天下都難找。

花芬芳放下手機,説:「不如這樣,你就在這裏過夜,明天一早,我把水打上來,你洗把臉,然後下樓,自己打開門,然後別走,就在外面敲門,然後我去開門,你就説剛回來想看二哥了。這樣即使孟凡德在一旁躲着也不怕,畢竟我老公在家沒看到你。如若孟凡德説你從我家剛出來,你就裝委屈,我就大罵起來,我家長泰一定能相信我們。然後,你就拉着他出去喝酒,不讓孟凡德又插嘴時機。」

鍾旺説:「好辦法。」

當下兩個人商議妥了,又喝了一些酒,吃了一些菜,就在樓上二人牀上相擁,脱光了温柔。

鍾旺揉搓着堅實柔軟的奶子,笑着説:「我都聽見二哥説你那些話了,要我看看二嫂怎麼對二哥忠貞不二。」

花芬芳握住雞巴擼着,笑嘻嘻的説:「我就這樣忠貞不二。」張開嘴含住,腦袋上下晃動,把個鐘旺弄的神魂顛倒,便把花芬芳放平了,分開兩腿,直搗龍宮。

這一番雖不敢大聲呻吟,但也玩的大汗淋漓,十分暢快。做完了,兩個穿上衣服,又親暱一會,花芬芳這才下樓上炕,倒在李長泰身旁。

而李長泰仍然死睡不醒,嘴裏説着夢話:「我媳婦對我是忠貞不二的,這樣的好媳婦上哪找?」花芬芳又偷笑一回。

次日,鍾旺起來,花芬芳早把洗臉水打好,洗漱完畢,走下樓來。因為在李家時間也長了,知道李長泰睡的死,故此膽大。自己開了門出去再關了門,也不離開,舉手敲門。

花芬芳在炕上大聲問:「誰呀,這麼早?」

李長泰也醒來,就聽外面説:「二嫂,是我。」

花芬芳説:「是三弟。」急忙穿上衣服出來開門,把那門閂弄的就和開門一樣,説:「是三弟啊,你二哥還沒有起來,等一下。」反身進了屋。

那李長泰很久沒有見到鍾旺,説:「好久不見三弟了,很是想念。」連忙起來穿衣服。

花芬芳在一旁説:「三弟好長時間沒來了,今天來莫非有事?我想一定是孟凡德這個癟犢子找了三弟來解釋的,老公不要聽他的。」

李長泰説:「如果他要是提起昨天的事,我連他也不交往了。」衣服都沒穿好,就走了出來,沒有好氣的説:「三弟好久沒來了,今天怎麼有時間一大早來了?」

鍾旺説:「酒廠的手續眼看就要辦下來了,我只是高興,特意來通知二哥,我們也好喝一杯。」

見鍾旺不是為了那事而來,李長泰臉上換了副模樣。

鍾旺説:「這件喜事一定要我倆去通知大哥,然後我們三人好好喝一杯。」

李長泰不提孟凡德到好,一提就氣沖雲霄,就在門口把前後云云之事,一一説了一遍。

鍾旺假意怒火中燒,説:「自古説得好,朋友妻不可欺,何況我們是結拜兄弟,他怎麼能做下這種狼心狗肺的事情?要是這樣,我也不去找他了,從此斷絕。倘若,小弟我有了媳婦,他也來調戲,讓我如何是好。二哥,既然如此,你也不必惱了,走,我倆熘躂一會,到了中午,在老曲家飯館喝酒。」

李長泰説:「好。難得三弟通情達理。」回頭囑咐:「芬芳,把門鎖好,以免得那混蛋又來找麻煩。記住,有事打電話。」

話分兩頭,且説孟凡德害怕李長泰尋仇,也不敢在鄉裏呆着,一直跑到老遠的親戚家躲着。這一呆就是半個月,他很瞭解李長泰的脾氣,若是在火頭上惹他,什麼事都能幹出來,等了這些天,量李長泰的火氣消了一多半了,才敢回到鄉裏。

他一肚皮悶氣,本來眼看着鍾旺進去很長時間不出來,進屋尋找卻不見蹤影,還被花芬芳一頓臭罵,若不是跑的快,反而被李長泰揍一頓,這仇不報誓不罷休。他也不回家,也沒通知黃曼妮,知道李長泰經常去青年點,就大着膽子直接走去。讓孟凡德猜到了,那李長泰真的在青年點,正四下觀看。

孟凡德大着膽子走過去,叫聲:「二弟。」

李長泰看到,把臉轉到一邊,沒有做聲。

孟凡德説:「二弟,不管什麼事要想的多一點啊,不要聽一面之詞。我有點心裏話,是關於你的,你想聽嗎?」

李長泰本不想搭理他,又聽見説心裏話是關於自己的,只得説:「有話就説,有屁就放。」

孟凡德見他説話了,説:「不如今天大哥我做東,一邊喝酒,一邊和你細聊。」就拉着李長泰直奔老曲家飯館。

兩個人神神秘秘,進了一個單間,老曲拿着菜單來,孟凡德不提起事情,點了四個毛菜,不一會上來,又要了兩碗酒。等老曲出去了,孟凡德把酒碗送到李長泰跟前,李長泰只得喝一口,説:「有話快説。」

孟凡德説:「我得慢慢説,如果説出來,我怕你這酒都喝不下去了。」

李長泰更加疑心,説:「有話快説,你要不説,這酒更喝不下去了。」

孟凡德裝作欲言又止。

李長泰説:「你既然不説,我也不聽了,還有事先走了。」

孟凡德忙説:「只怕我説出來你不信,反而責怪我。」

李長泰説:「我不怪你,説吧。」

孟凡德説:「好吧,我就説出來,怪不怪我由你了。二弟,你和鍾旺什麼時候見面的?」

李長泰説:「半個月前,一大早就到這裏來,就在外面喝的酒。」

孟凡德冷笑着:「就是弟妹罵我的那天吧?」

李長泰説:「正是。」

孟凡德嘿嘿冷笑幾聲,説:「那天,我看見鍾旺去你家了,好久沒有出來,去推門,裏面栓上的,我想他倆一定有姦情。找你又找不到,打電話又怕來不及,於是我就替二弟進去捉姦。沒想到,我進去找了一遍,連箱子都翻了,不見蹤影。你媳婦就罵了起來,我怕引起你誤會,才跑了。」

看到李長泰很震驚的樣子,孟凡德接着説:「二弟,你是一個好漢,可不能讓那姦夫淫婦給騙了啊。」

李長泰心下懷疑,『我媳婦好好的,他怎麼説出這樣的話來?』説:「你既然知道那天鍾旺在我家,為什麼不等我回來就跑了。」

孟凡德説:「我不是沒找到人嘛,怕你脾氣不好,反而衝我來了。」

李長泰耳朵軟,開始相信他的話,説:「既然如此,他倆肯定是有姦情了,你再説詳細點。」

孟凡德説:「二弟,我真的看見鍾旺這小子進去很長時間沒有出來,若是撒一句謊,我馬上被酒噎死,只是我沒有捉到鍾旺,真是奇怪了。」

李長泰説:「一定是有姦情了,他藏在什麼地方我知道了。」

孟凡德問:「我都找個遍了。」

李長泰説:「那地方你找不到,樓上組合櫃後面是一個暗室,一定藏那裏了。」

孟凡德説:「這就對了!」

李長泰説:「對了對了,那天被你發現後,一定藏在暗室裏過夜,害怕你埋伏抓到,不好出門,等到早晨時候偷偷出門,然後反過來敲門,約我出來。一定是這樣的。」不由得心中怒火萬丈,站起身説:「我今天就殺了兩個,剁個稀巴爛。」轉身就走。

孟凡德急忙拉住説:「你這樣回去,只殺了你媳婦,不是便宜了鍾旺?」

李長泰覺得有理,坐下來問:「你説怎麼辦?」

孟凡德嘿嘿冷笑説:「哥哥有一個辦法,不知道二弟能行不?」

李長泰説:「快説!」

孟凡德勸其喝一口酒,才説:「不如這樣,打電話給你媳婦,隨便説個親戚家有事要去,今晚就不回家了。她一定把這事告訴鍾旺,那小子就會美滋滋的到你家,自然要過夜。那時候,我倆一起去下手,你看如何?」

李長泰説:「這個辦法好極了,我現在就打電話。」拿出手機打過去,説:「芬芳啊,縣裏我表姐結婚要我去,今天晚上就不回家了。」

打完電話,孟凡德説:「好了,我們就在這裏喝酒等待,二弟千萬不要喝多了。」於是又要了兩個菜,慢慢的喝起來。

話説這隔牆有耳,牆那邊正是曲金玉的卧室,正在學習,忽聽見兩人談論鍾。旺,暗想:『那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就把耳朵貼在牆上聽個仔細,聽了真真切切,想:『那鍾旺和我無親無故,那麼深夜裏奮不顧身跳進魚塘中救下我和爸爸的生命,難能可貴。今天他有難被我知道,我要是不救他,那我還叫人嗎?』想到這裏,偷偷把父母叫來,把事情説了。

父母一聽,吃驚不小,堅決要救鍾旺一命,只是沒有鍾旺、黃曼妮、花芬芳的電話號,家裏有沒有服務員不能脱身,只得讓曲金玉去通知。

這曲金玉偷偷出了門,一路小跑,沒多遠卻崴了腳,疼痛難忍,堅持着,先來到最近的黃曼妮家,卻不在家。

忍着痛來找鍾旺,也不在,問爺爺奶奶電話號,卻一無所知,只得一瘸一枴的來找花芬芳,恰巧看到,早已是粉汗直流,疼的咬牙切齒,一把拉住花芬芳,氣喘籲籲説:「姐姐,不好了。」

把個花芬芳嚇了一跳,忙問怎麼了。

曲金玉才拉着花芬芳到了沒人的地方,把事情原委都説了一遍,才説:「姐姐事不宜遲,趕緊想辦法,我先回去了,天色已晚,免得兩個懷疑。」就一瘸一枴的回去了,到了家已是下午五點多了。

再説花芬芳接到李長泰的電話,滿心歡喜,給鍾旺打了電話,又給黃曼妮打了電話,暗想反正孟凡德和李長泰都不在家,三個要在今晚玩個痛快。

沒想到曲金玉來了個這麼一個口信,嚇得她面如土色,連忙給鍾旺打電話,卻佔線,急忙給黃曼妮打電話,接通了,第一句話就是:「大嫂,今晚別來了。」然後把事情原委説了一遍。

黃曼妮也嚇得心驚肉跳,罵了幾聲孟凡德太歹毒,又擔心起花芬芳的安全。

花芬芳説:「嫂子不要擔心我,你不來我就安全了。」然後打通了鍾旺的電話,把事又説了一遍。

鍾旺也擔心起花芬芳的安全來,花芬芳就把和黃曼妮的話説了一遍,就把電話放下了。

話分兩頭説。

再説孟凡德兩個在老曲家喝酒,也不多喝,磨磨蹭蹭的一直到晚上九點多。孟凡德説:「現在是時候了,二弟,把酒喝乾,我們要幹活了。」

兩個把酒喝的一滴不剩,站起來,李長泰去廚房取了一把殺豬刀,兩個也沒算賬,開了門,就消失在夜色中。身後留下老曲家三口擔心。

與此同時,鍾旺和黃曼妮的心也在嗓子眼,難以放進肚子裏。

再説花芬芳獨自一人在家,心下思量:『家裏沒有漢子,我怕他做什麼?可恨的孟凡德,出詭計,差一點害了我們三條性命,我一定找機會陷害他,叫李長泰教訓他一頓。』

想到這裏,心裏坦然許多,故意把門栓好,脱了外衣,穿上粉紅色睡衣,關了燈上了炕倒下,瞇縫着眼,就等着那兩個來捉姦。

那不知死活的孟凡德很是興奮,跑在前面,拉開院子的門,直接來推門,拴着的,回頭説暗示,好像是説:『二弟,你看怎麼樣?』就砸起門來。

花芬芳早就聽到,問:「誰呀,大半夜的。」

孟凡德説:「弟妹,是我。」

花芬芳假裝怒氣説:「不是東西的!你給我滾!要不我喊人啦!」

李長泰早就忍不住了,吼着:「你給我開門!」

花芬芳聽了真切,故意磨磨蹭蹭起來開門,那李長泰騰的闖進了,差一點把花芬芳撞倒。

花芬芳説:「幹嘛這麼大的勁!」

李長泰冷笑着説:「你幹的好事!等我上樓。」又怕花芬芳跑了,對孟凡德説:「你給我看好了這個婊子。」

花芬芳裝不解,説:「幹嘛罵我,我怎麼了?」

李長泰也不做聲,大步流星的奔上樓去,就聽得聲音亂響。

樓下,孟凡德第一次看到花芬芳穿着睡衣,裏面乳房罩都沒戴,兩個奶子顫顫巍巍的,心裏就動了火氣,只是因為有事,不敢造次。

那花芬芳是絕頂聰明的,看到孟凡德眼中有火,就小聲説:「大哥何必要壞我和三弟的好事,其實你要和我好,我心裏是知道的,就不能等幾天嗎?」説這話貼上來。那孟凡德早就對花芬芳有意,今天又見穿的這麼少,心裏那股莫名的火直衝頭頂,忍不住要抱一下。

花芬芳早有準備,把褲子一褪就到了膝蓋處,露出雪白的屁股,上去一把抱住孟凡德,然後大喊:「你這個狗東西要幹什麼?」

孟凡德因色心早起,沒有防備,讓花芬芳一摟,站立不穩,兩個人一起倒在地上。

再説那李長泰到樓上,打開燈,直接把衣櫃門踹開,猛的推暗門,進去一看,別説是鍾旺,連個耗子都看不到,心下疑惑起來,慢慢的跨步走出來,暗想怎麼和媳婦交代。

正在這時,就聽見樓下媳婦嚷了起來,疾步下樓,卻看見孟凡德和自己的媳婦滾在一起,媳婦正在使勁反抗,在看那褲子,已經脱到膝蓋,露出雪白的屁股,不由得心中大怒,舉刀衝過來。

那孟凡德剛摸一把屁股,就被花芬芳扳倒,嘴裏嚷了起來,心裏明白上當了,想逃脱,卻被花芬芳死死抱住。

眼看着李長泰下樓,花芬芳才做推的動作,心裏就想:『今天完了。』站起身往外就跑,心裏又明白跑不過李長泰,嘴裏大叫着:「你聽我説!你聽我説!」

李長泰早紅了眼睛,提着刀追來,大聲罵着:「你還説你媽了個屄!」

孟凡德開始絕望,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卻不小心,撞在門口那顆大柳樹上,被李長泰趕上。

李長泰一腳踏住肚子,也不多説話,舉刀就刺。疼的孟凡德大叫:「二弟,你聽我説,我們上當了!」

李長泰又是一刀,説:「上你媽屄當!」連續幾刀。

孟凡德仍然在喊:「二弟,你聽我説!你聽我説!」

李長泰罵道:「你説你媽個屄!」只一刀刺入嘴裏,向上一捖,大半截舌頭就從嘴裏飛出。

這回孟凡德只剩下「嗚嗚」亂叫了,滿嘴裏都是血。早就驚動了鄰居,紛紛出來觀看。鄉裏的人都恨這兩個惡棍,沒有上來幫忙的,更沒有打電話報警的,就在一旁看熱鬧。

鄉裏也有管治安的人,當時叫民兵連長,平時也懼怕李長泰,但這時候要是不出面制止,就顯得失職了,才大喝一聲:「李長泰!殺人是要進監獄的!」雖然是喊,但不敢靠近。

這李長泰雖然兇狠,但也怕進監獄,剛才只是頭腦發熱,聽到喊聲,立刻停止亂刺,卻聽見媳婦在屋裏哀嚎,就撇了殺豬刀進屋。只剩下孟凡德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民兵連長不敢怠慢,急忙掛電話報警,又給鄉裏醫院打電話,不一會醫院的車就來了,嗷嗷鳴着警笛走了。

看着李長泰滿身是血,花芬芳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裝作啼啼哭哭,嘴裏不知道嘟囔着什麼。

李長泰自覺理虧,也不説什麼,他知道一會警察就來,急忙收拾一些東西,連忙走出屋,向附近的山裏跑去,臨走前説了一句:「芬芳,對不起了!」村裏的人都知道他是惡魔,沒有一個敢攔着的。

不一會,警察就來了,問明去向,連忙打電話請求增援,一霎時,鄉裏站滿了警察、武警。就有警察到屋裏調查案子,那花芬芳向來鎮靜,就把事情經過説了一番,隱瞞了許多細節。不提。

再説,李長泰跑到深山裏,躲進一個山洞裏,暗想:『我冤枉了三弟,把孟凡德當成了好人,真是羞愧難當。但是,今天一時衝動殺了人,一定要跑路的。三弟一向講義氣,不如打電話,向他要點錢,然後遠走高飛。』想到這裏,拿起手機掛通了。

鍾旺接到花芬芳的電話後,就在爺爺家,一夜難眠,擔心着花芬芳,一直到半夜才有點睏意,就在這時電話響了,一看是李長泰的號,暗想:『他撲空了,一定問我的去向,不如就説我在市裏,以免得懷疑。』

拿起電話,李長泰果然問:「三弟,你在哪裏?」其實是盼望着就在鄉裏,快點拿錢來。

鍾旺説:「我在市裏呢。」

李長泰好不失望,覺得懷疑三弟真是對不起,但他現在沒有功夫抱歉了,急急的説:「我把孟凡德殺了,你能給我拿點錢,我要跑路。」

鍾旺嚇一跳,暗想:『是不是要誆我到他家?』説:「二哥,大哥又調戲二嫂了嗎?」

李長泰説:「這話以後説,你趕緊的給我那點錢,明天我在後山等你。」

鍾旺才知道是真的,説:「好,我現在就回去給你送錢,正好我手裏有十萬,你等着我啊。」

李長泰暗自嘆息,『還是鍾旺好啊,這才是真正的結拜兄弟。』他在山洞裏,度過一個漫長的黑夜,有了很多反思。

他想:『自從結識了孟凡德,自己除了為他打架,什麼都沒有做過,還把家業荒廢了。自從認識了鍾旺,那真是親兄弟一樣,到了現在自己落難,他馬上開車回來送錢。這下輩子,還是結交鍾旺的這樣兄弟。』

這一夜,李長泰想了很多很多,但他沒有等來鍾旺的錢,卻等來警犬的狂吠。天已經大亮了,被五花大綁的李長泰看到車就在路旁,鍾旺無助的看着他。

這時候李長泰還在想:『鍾旺真夠哥們義氣,下輩子還要交這樣的朋友。』

孟凡德生命垂危,被送到市裏醫院急救。因為他一向作惡,也沒有什麼人來看他,只有孤單單的在醫院病牀上躺着。他時而清醒,時而昏迷,清醒時候眼前仍然是李長泰兇惡的樣子,面部十分恐懼。

被鍾旺説服,黃曼妮才來侍候,醫藥費由鍾旺負擔。

警察也來詢問過案子,但他舌頭被割掉了,含含煳煳不知道説什麼,警察也就不來了。他身邊只有黃曼妮侍候,當然黃曼妮從一開始就恨他,還能好好侍候嗎?

鍾旺也時常來看望,他一看到鍾旺,眼睛裏就冒火,看出來恨不能將鍾旺一口吞了,病情也不穩定起來。但人家鍾旺其實不是來看他的,只是來看黃曼妮的。

在沒人的時候,鍾旺對孟凡德説:「你這個畜生!不是想害死我嗎?結果你成了今天的模樣,活該!」氣的孟凡德眼睛泛白。

這還不夠,鍾旺告訴孟凡德,其實和他媳婦也有一腿,並且當着面和黃曼妮親嘴。這又把孟凡德氣的要死。最後,黃曼妮告訴他,自己已經懷孕了,是鍾旺的孩子。

孟凡德得知後,就奄奄一息了。接着,鍾旺又和黃曼妮談起三人做愛的事情,直氣的孟凡德只有出氣沒有了進氣,那天晚上,瞪着老鼠眼死了。

我想:『孟凡德這一生只想佔別人家的女人便宜,看到結拜兄弟的媳婦也想入非非,當知道和鍾旺好了以後,嫉妒之心徒然上升,竟然想出自己得不到你也別得到的毒計,要害人性命,沒想到卻惹火燒身,自己遭殃。』

『又在臨死前知道了自己的媳婦和鍾旺有染,並且懷上了孩子,更是悲憤交加。當他得知,自己仰慕的花芬芳和自己的媳婦和鍾旺玩3P,這更加悲傷,於是這口氣再也喘不上來了。他那時有一點力氣,一定要把鍾旺、黃曼妮和花芬芳掐死,但這一切都做不到了。』

鍾旺也時常去監獄,送些吃的。李長泰感慨萬千,仍然稱鍾旺是好兄弟。

花芬芳告訴李長泰,自己已經懷孕了。

這個傻逼都傻到何種程度了,就連自己這一年來不做愛都忘了,還緊緊拉住鍾旺的手説:「三弟,這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一定要養大。」

鍾旺説:「二哥放心,這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一定細心照料。」

這李長泰竟然感動的痛哭流涕。

後來説,鍾旺要娶了曲金玉為妻,酒廠也開業了,李長泰顯得十分高興。帶來一杯酒,獄警不讓喝,把李長泰饞的口水直流。最後,到槍斃前的一天,他終於喝到了這杯酒,他感慨萬千。他知道,這絕對是好酒,可惜自己不能管理酒廠了。

李長泰的死和孟凡德的死不一樣,他不知道自己的媳婦和鍾旺有染,甚至連花芬芳肚子裏的孩子是鍾旺的都不知道。他還懷着內疚的心情,一直認為自己聽信了孟凡德的話,冤枉了鍾旺。臨上刑場的前一天,還拉住鍾旺的手説:「你是我的好三弟。」

他的死很坦然,也很放心,因為他知道講義氣的三弟會好好的照顧他的媳婦的,也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孩子。他終於瞑目了。

再説,在孟凡德住院期間,在李長泰入獄時候,鍾旺為了答謝曲金玉的救命之恩,領着黃曼妮和花芬芳來酒館裏,説了不少感謝的話語。而老曲的一句話説出來了全鄉人們的心聲:「你為我們鄉裏剷除了兩個禍害,我代表鄉親們感謝你才是。」

而老曲太太摟着黃曼妮和花芬芳,説:「你們倆從此也算解放了。」當下老曲請客,就在酒館裏,老曲一家三口,再加上這三人喝了痛快。

轉眼秋天來了,酒廠開業了,生意十分興隆。

鍾旺的父母也不在市裏做生意,趕來幫忙,鍾旺就閒了下來,每天和黃曼妮。花芬芳取樂。

鍾旺為了曲金玉考大學,領着黃曼妮和花芬芳沒事就來幫助複習,那曲金玉也很聰明,學習有了很大進展,竟然考了一個很好的學校。但此時的曲金玉被鍾。旺深深打動,竟然不去大學,立誓非鍾旺不嫁。

這些日子裏,黃曼妮、花芬芳和曲金玉相處的很好,就像親姐妹一樣,所以也力求鍾旺迎娶。只是鍾旺有些顧慮,畢竟自己不乾淨。倒是曲金玉辦法好,那時孟凡德已死,就要鍾旺先娶黃曼妮,畢竟肚中有個孩子。當下就在鄉裏大辦一場。

沒過幾個月離婚,就等李長泰死刑。李長泰死後,鍾旺才正式娶了花芬芳,自然又大辦一場。

最後娶了曲金玉為妻,在鄉裏又是大辦。這一年來結婚三次,大辦三次,把個鄉親們樂的不得了,都説這是除霸的慶賀筵席。

轉眼,兩年過去了,黃曼妮生了一個小子,那模樣就像鍾旺臉上扒下來的一樣。花芬芳生了一個女孩,模樣也有鍾旺的影子。那曲金玉最爭氣了,一下生了個龍鳳胎,一看也是鍾旺的孩子。

一時間兒孫滿堂,把個鐘旺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都樂的閉不上嘴了。鍾旺一向仁義,在鄉裏名聲很好,都齊聲誇好,孩子出生自然是全鄉裏的大事,都來慶賀,好不熱鬧。

鍾旺又開發旅遊業,八裏鄉的鄉親們都富裕起來。老曲家小飯館已經扒掉,重新蓋起三層樓,現在叫酒樓。

黃曼妮的父母來到了八裏鄉,就住在孟凡德的家,但舊房已經拆除,也蓋起了敞亮的小樓。

花芬芳的父母也來了,就住進李長泰的小二樓裏,為了紀念和花芬芳那段美好的日子,李長泰家的樓還保持原狀。

鍾旺爺爺家的房子重新裝修,當倉庫用了,爺爺和奶奶搬進了酒廠裏住,而酒廠裏也重新整理了,有一套四層樓住宅,一千多平米,很多房間。四樓是鍾旺和三個妻子住的,輪流更換,只是到了星期天,他們四個才住在一起玩起來4P。

這裏注重的説一下,黃曼妮和花芬芳是很漂亮了,但曲金玉更加漂亮,三個人生孩子後,體型都沒有變,仍然是那麼婀娜多姿,一般的身高,都是修長的腿,都喜歡穿牛仔褲。

酒廠由鍾旺的父母管理,平時鐘旺就帶着三個媳婦出來遊玩,這三個女人在市街上走是很顯眼的。鍾旺走在中間,那三個嘴又很甜,一口一個「老公」叫着,讓人羨慕死了。

你問為什麼三個女人叫的那麼甜嗎?呵呵,因為鍾旺已經改邪歸正了,再也不到外面沾花惹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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