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倫之家庭

我叫紀姍,今年26歲,我的家鄉位於東北的一個小村子裏,這個村子裏都是樸實的農民,剛剛解決温飽問題,當然,我家也不例外。其實以前我家還有點家底,只是爸爸媽媽生了我以後,我有些封建的奶奶一看是個丫頭就很厭惡的走開了,爸爸媽媽經不起奶奶的壓力又又生了一胎結果還是丫頭,他們並沒有氣餒,再接再厲,終於給我生出來個小弟弟。我們姐弟三人的年齡只相隔三歲,可以看出當時爸爸媽媽想要個男孩子的迫切心情。

要養活三個孩子光靠種地是不行的,於是爸爸媽媽去了河北省打工。為什麼要去河北呢?因為媽媽是河北人,當年,媽媽的姐姐和姐夫也就是我的大姨和大姨夫兩人來到了我們村做木匠活,然後就定居了下來,兩人有了孩子大姨便叫媽媽來這幫忙看孩子,後來媽媽認識了爸爸,兩人稀裏煳塗的就結了婚。我這才知道為什么爸爸是一個又瘦又矮的人而媽媽卻又高又大豐滿的不成樣子。不過我又有疑問了,東北人大多都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可為什么爸爸這麼短小精悍呢?後來我聽村裏的長輩念叨過,當年抗戰的時候,我們村裏來過日本移民,日本戰敗後他們有些人沒有回國也在我們村定居下來,慢慢的和我們村的人雜居起來,我們村的很多人都有日本人的血統,也許我家也有吧,反正我們村的男女都很開放,這也許和日本人對性無所謂的態度有關吧。

自從爸爸媽媽領着我的妹妹紀芳去了外地,我就和弟弟紀墨相依為命。本來我和紀墨是借住在我老叔家的,而老叔白種着我家的地算是我們姐弟兩的生活費用。後來我和老嬸有了芥蒂,起因是幾年前的一個夏天,天氣炎熱,我在院子裏正在衝涼。我們農村夏天一般都是買一個黑色的水袋,有條件的做一個黑色的大水桶放到房子上,水桶裏伸出一根淋浴頭來,周圍用麻布稍微檔上點。這就做成了一個很簡單的衝涼設備。

我打開淋浴頭,温暖的流水譁譁的衝擊到了我的身上順着肩膀小腹一直到大腿小腿流到了腳下。我的身材不高,只有一米五八左右,都説爹矬矬一個娘矬矬一窩,我的弟弟妹妹的身高還是可以的,看來這句話還是有些道理的。雖説我的身材不高,身體也不胖,但是我的胸部很大,兩個奶子又肥又挺,不過你仔細看可以發覺,我的一個奶子稍微大些一個稍微小些,當然這個秘密也許現在就我一個人知道。我的腰很細,臀部卻大的驚人。以前我聽妹妹紀芳説有人看着我的背影議論過我的屁股。我不禁好奇問紀芳她們怎麼説的?紀芳還沒有説話先咯咯笑了幾聲説:「姐,我説了你個不許罵我呦!」

「死丫頭,趕緊説!」我白了紀芳一眼。

「哈哈,人家説,你看老紀家的大丫頭,屁股真大,跟個大磨盤似的,而且屁股尖向上翹,屁股溝分的那麼大,走路一扭一扭的,準時個生大胖小子的料……呵呵呵……」紀芳説着笑個不停。

我抬手給了她一下,紀芳笑着跑了,我也沒多想什麼,畢竟人家説的事實!

想到這,我用雙手抱住自己的屁股蛋子,手指摸着屁股溝,果然縫隙很大,而且我發現我的兩條大腿根本就並不緊。我聽人説過,處女的大腿都是夾的緊緊的,那些結了婚或者有過性經歷的女人的大腿都是分開的。也許很多人都誤會了我認為我不是處女了,其實只有我知道我自己還是個黃花大姑娘。我的腿並不緊的原因是我的私處很肥碩,那兩片陰唇厚而多肉,當我雙腿併攏的時候兩腿中間感覺像是夾着一團軟乎乎的肉似的。

我一邊衝着涼一邊用手撫摸着我傲人的身體,我的皮膚很白,雖然我對我的身高不滿意但是我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正在我孤芳自賞的時候,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也説不出什麼不對勁來,但是總是感覺附近有人。我向四周望去,由於我二叔家的淋浴安在了正房和配房的過道上,旁邊掛着一塊布遮擋着,我只能看到三面牆和一塊髒兮兮的破布。我不經意的一抬頭發現屋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蹲着一個人,當時把我嚇了一跳,險些喊出聲音來。我仔細一看,原來是我那瘦骨嶙峋的老叔,他叼着一根煙,眯着眼睛蹲在房檐上色迷迷的看着我。

老叔一看被我發現了索性大大咧咧的從房上下來了,梯子就在淋浴的旁邊,老叔三下兩下便躥到了我的跟前。我有些緊張和尷尬,雖説很多年在同一個屋檐下過很多不方便大家早就習慣了。

老嬸有時也光着上身,只穿一個小內褲在我弟弟紀墨眼前走來走去,那下垂的大奶子隨着她的身子一顫一顫的,不過大家都無所謂了。只是這次老叔很突然的出現在正在洗澡的我的面前,我多少有些羞臊。

我鎮定了一下囁囁嚅嚅的説:「老叔,你先出去吧!」

誰知道老叔直勾勾的看着我的身體説:「我不出去!」他説完,扔掉煙頭用那被煙燻的有些發黃的大手抓住了我左側的奶子,老叔揉了幾把説:「姍,奶子挺大啊,摸着挺結實,比你老嬸的強多了。」

我有些慌亂,用手擋着老叔的魔手説:「老叔,你別這樣,被嬸子看到了可不好。」

老叔毫不在意的説:「她去地裏幹活了,一時回不來。誒,姍,你別擋着我,讓我摸摸你那個奶子!」

老叔一直大手抓住了我兩隻手腕,另一隻手在我胸前的兩個奶子上來回移動。我感到有些興奮,老叔粗糙的大手划過我嫩嫩的皮膚,特別是奶頭,我的心砰砰直跳。其實我也搞過幾個對象,不過在我們村我算是比較保守的了,像我這個歲數的丫頭不是出嫁了就是被人上過了。而我搞的對象也很多次提出要求要幹我,只是我沒有同意,最多也就是讓他們摸摸我的奶子,再過分點讓他們看看我的穴,所以後來他們都陸續和我分手了,他們當時摸我的時候我並沒有什麼快感,都是二十來歲的小夥子,看到白花花的大奶子那裏顧得憐香惜玉,都是伸出大手狠勁的揉捏,這讓我很反感。

可是這次老叔摸我我卻有種莫名其妙的快感,是因為我和老叔有血緣關係,還是因為老叔的手法弄的我很爽,我説不清楚,但是老叔卻是沒有對我很粗暴的用力,他的大手就像給奶牛擠奶似的抓住我的奶子根部然後向奶頭的方向擼,當他的手指觸動到了我的奶頭,我沒由來的身子一顫,嘴裏似乎想要哼哼。

老叔見我的奶頭如此敏感便放棄了對我整個奶子的襲擊,將精力放在了我的奶頭上。他手掌衝裏中指和食指夾住我的奶頭,拇指打上去開始細細的研磨,我感到又是興奮又是刺激,那微妙的感覺像一根錐子扎着我的心房。我忍不住嗚嗚的呻吟出聲音來。老叔放開我的手腕兩手分別揉捏我的奶頭,我放下胳膊靠在牆上任由他擺佈。淋浴的頭還開着,濺到他身上不少水,他那有些髮捲的頭髮都濕了,可是老叔仿佛感覺不到,仍然專心的玩弄我的奶頭。

老叔玩弄了會我的奶頭意猶未盡的將手掌覆蓋到了我的兩腿之間,他摩挲着我茂盛的陰毛嘴裏嘖嘖的説:「姍,你的逼毛真多呀。」

我紅着臉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忽然,我感到一陣疼痛,只見老叔呵呵笑着露出了他那一嘴焦黃的牙齒,他的手裏拿着一小撮我的陰毛。

我嗔道:「老叔,你真壞,好疼的。」

老叔又笑了笑,張嘴把我的陰毛放進嘴裏咀嚼了起來。然後他的大手撫摸着我的小穴説道:「姍,你的逼肉真肥,怪不得腿並不攏呢。」

由於他不在玩我的奶頭,我的快感戛然而止,可是心裏卻又一團慾火,我不安的晃動着身子,老叔伸手用手指找出了我的陰蒂,手指一陣挑撥,我感覺沖天的快感從陰蒂處擴散到全身,我又開始嗚嗚的呻吟起來。老叔蹲下身子,探出了舌頭,我識趣的半蹲着身子兩腿打開,老叔的舌頭像毒蛇的信子般在我的小穴周圍舔來舔去。

我有些受不了了,我感覺我的小穴裏流出了黏煳煳的液體。我難受的喊道:「老叔,我的……小穴好難……受我……的身體也……難……受老叔嗯啊……你好厲害!」

老叔舔了一會,摸了一把嘴角的陰液色迷迷的説:「姍,還想再爽點嗎?」我此時早就放開了,我知道我今天將會把自己的肉體奉獻給老叔,因為剛才的感覺太爽了。我點點頭説:「老叔,我要!」

老叔掏出了雞巴,我看到他的雞巴已經挺立了起來,龜頭紅的發暗。老叔拿過我的小手放在雞巴上説:「姍,給你老叔擼擼。」

我哪知道怎麼弄啊,我的手在他的雞巴上胡亂摩擦着,老叔仿佛很受用,眯着眼睛享受着,他的大手又一次捏住我的奶頭。我們互相玩弄了會,老叔仿佛忍不住了,他讓我轉過身去,彎下腰。我撅着屁股對着老叔的雞巴。老叔的龜頭頂在了我的陰唇上,此時我的小穴早就黃河泛濫,老叔的雞巴一點點的擠了進來。當他的雞巴進入了我的小穴大約三分之二的時候,我感覺很是難受,又疼又麻的感覺充斥着全身。

我説道:「老叔,我的逼裏難受。」

老叔沒有搭理我,他用力一挺,我感覺小穴有種撕裂的痛楚。我的身子抽噎着,臉憋得通紅。我用手抵住老叔的肚子嘴裏喊着:「真疼,老叔你別動……」

老叔説道:「都這樣,一會就過去了。」他看到我難受的樣子仿佛更加興奮,他打開了我的手抱住我的屁股用力着抽插了起來。我感覺小穴裏像有條燒紅的火箸在來回運動。疼的我呲牙咧嘴差點哭了出來。

過了大約兩分鐘,老叔的抽插依然給力,我的小穴漸漸的好轉起來,疼痛慢慢的變成了麻癢,又變成了快感。我開始晃動着屁股配合着老叔的抽插。老叔好像幹累了,我這剛有了感覺他的速度卻慢了下來,急的我用手抓住他的胳膊拉着。

表叔呵呵的説:「姍,怎麼樣?騷勁上來了吧,女人第一次都是這樣,這叫苦盡甘來。」

我有些生氣的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説:「快幹呀,人家難受死了!」老叔也不再保留一真勇猛的衝刺,他忽然喘着粗氣將雞巴拔了出來,我感到一團火熱的東西射在了我的屁股上。

老叔蹲在地上喘着粗氣,我看到他的蛋子都快耷拉到地上了,我問道:「老叔,你為什麼把精液射到我的屁股上啊?比射到逼裏爽嗎?」老叔沒好氣的説:「我這不是怕你懷孕嗎?當然是射到逼裏爽了。」我還有些小感動,原來老叔是為我着想啊!

自從有了第一次後,我仿佛上了癮,一有機會就和老叔搞在一起。老叔也是個偷腥偷慣了的貓,一天不操我就難受。有時候我和老嬸在廚房做飯,表叔藉故幫忙,不停的偷偷吃着我的豆腐,在我老嬸,轉身背着我們的時候,表叔摸摸我的奶子,扣扣我的小穴。有一次表叔在我做飯之前在我的逼裏放了一根黃瓜,我是強忍着才和老嬸把飯做完。不過我覺得很是刺激。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和老叔的偷情有一天終於被老嬸看到了。那天,中午,老叔趁着老嬸午睡的時候,偷偷地熘到了我的屋子裏。在我正給老叔吃着雞巴的時候,老嬸進來了,我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嚇的,嘴裏還一直含着老叔的雞巴。

老嬸直説了一句:「你們就作吧!!」然後揚長而去。我們兩人都沒有了興趣,不過,老叔很是光棍,他認為既然被逮住了那就像爽了再説。我反正是沒什麼興趣了,老叔也不以為意,他匆忙的插進我的小穴,我的小穴還沒有分泌出淫水,我感覺有些難受。也許沒有潤滑雞巴和逼的摩擦力會增大,老叔幹了幾分鐘就射了。我此時正好有了感覺,他卻穿上褲子找老嬸去了,這個老不死的,我只好用手達到了高潮。

後來老嬸一直對我愛答不理,要不就是冷嘲仍風,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在縣城裏租了間房子,找了個賣衣服的工作。這樣我看不到老嬸,心裏還好受點,而且我在周末的時候還可以幫在縣城寄讀的弟弟紀墨洗洗衣服做做飯什麼的。

剛到縣城,自己獨守那簡陋的廉租房還真有點不適應,不過很快我就被縣城裏的新鮮給吸引了。雖説縣城我來過無數次了,但每次都是買件衣服什麼的走馬觀花的逛逛也就回家了,因為我知道那鱗次櫛比的高樓,那飄着奶油味的蛋糕店,那散發着高雅的咖啡廳,那走在大街上的紅男綠女,那夜生活的紙醉金迷等等,這和我住的小村比高檔數倍的美妙環境對於我這個農村人來説仿佛離着很遠很遠。

現在我住到縣城了,雖然狀況還和以前一樣,但是至少我每天都能看到體會到在城市裏生活的感覺。我漸漸地學會了打扮自己,我不在用紅頭繩將自己的頭髮隨便扎個馬尾,我燙了個大波浪的頭型,我不再穿那土的掉渣的花格布衫和的確良的褲子,我買了幾件價錢不貴卻很時髦的t 恤短裙,我也不再冬天穿雪地鞋夏天穿塑料涼鞋了,絲襪和高跟皮鞋是我的最愛。總之我的變了,雖然不是城裏人但我的打扮卻是照着城裏人來的。

老叔也來過幾次,當然,他説是來看我到不如説是來操不要錢的逼。表叔第一次看到我新鮮的打扮仿佛很驚訝的樣子。她張着嘴半天沒有緩過神來。那天是我去服裝店上班的第一天,我起了個大早開始梳妝打扮。我在臉上擦了點粉,眼影塗成淡淡的藍色,穿上我那大領漏肩的白色絲綢收腰小衫,牛仔短裙絲襪白色的高跟鞋也一併穿上,看着鏡子裏的我,風騷中帶點清純,我對我的裝扮很是滿意。

當時,連體絲襪並不流行,女人們穿的都是那種分開穿的長筒絲襪,當然肉色的是主流顏色。我穿的絲襪也是大眾流行的肉色,那種肉色也不是純肉色而是有的發點白有的發點灰,絲襪的最上端有大約四寸寬的花紋,花紋離着小穴不過還有幾寸長的距離,女人穿在身上也就自己能看到,外人很難看到,除非你是個暴露狂。我的短裙恰巧剛剛遮住花紋,只要我一彎腰或者撅屁股,化為就在短裙裏露出來了,顯得由為性感。

我一看時間還早打算給自己做點吃的。這時候有敲門聲,我打開門一看,老叔正鬼鬼祟祟的站在門外。我對他的到來有些驚訝,自從我搬出來都過了半月了老叔還不曾來過,看來老嬸對他管的還是比較嚴的。這次老叔一大早的來了估計是熘出來的。

我將老叔讓了進來,老叔這才仔細打量了我一番,如上文所述,老叔看到我的裝扮愣了半天,仿佛覺得我是個陌生人似的。我微微一笑説:「老叔,你今天怎麼想起看我來了?」

老叔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説:「你老嬸看的我嚴,我他媽的是偷偷跑出來的。」這果然印證了我的猜想。我又問道:「那你回去怎麼跟老嬸交代。」

「我就説去買東西來,回去的時候給她買件衣服什麼的她就不説我了!姍那,半月不見你變的更加漂亮了,娘的,這打扮,比,比小姐都浪!」我知道這是表叔在誇我,雖然他用詞不當吧。我笑了笑撩撥了一下頭髮故意謙虛的説:「也就這樣吧!」

老叔仿佛有些忍不住了,她將我抱進懷裏,一手扯着我的小衫,一手撫摸着我的絲襪腿嘴裏急切的説:「姍,老叔想操你啊,老叔忍不住了。」

好多天不做愛了其實我也想男人,重新投入到老叔的懷抱,我也有些小激動和渴望。我順從着讓老叔從我的領子裏掏出我的奶子來。老叔幾下子扯下了我的胸罩,他看了看那蕾絲的藍色胸罩説道:「這哪買的,回頭也給你老嬸買個,她一高興説不定我能常來呢!」

我大方的説:「我還有個紅色的呢,和這個一模一樣,一會回去你給老嬸帶上吧。」

老叔又是高興又是興奮的樣子,他掏出我的奶子盡情的吸吮着,那熟悉的快感又充滿了我的全身,我的身體有些發燙,一動不動的任由老叔玩弄。

老叔只親了一會奶子便不親了,他脱下我的內褲,掏出了自己硬起來的雞巴。我一看這陣勢是要操了,我有些不悦的説:「老叔,你怎麼這麼性急啊,我的逼裏還沒水呢。」

老叔不好意思的説道:「姍,我也是等不及了,你今天的這個打扮太他媽的浪了,先讓我操操,再説操一會就有水了。」

老叔説完便架起我的雙腿,我穿着高跟鞋的腳翹的老高。老叔的雞巴頂着我的小穴,由於沒潤滑,他研磨了半天才進去,老叔的舌頭舔着我的絲襪美腿,身子一挺一挺的操着我的小穴。雖然我感覺小穴有些疼痛,但是更強烈的還是快感,我嘴裏哼哼唧唧的更激發了老叔的欲望,他完全沒有保留的操了起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老叔照例拔出雞巴將精液射在了我的絲襪腿上,那肉色的絲襪粘着精液看起來有些淫蕩。

老叔坐在一旁點了根煙,他那雞巴軟綿綿的趴在兩腿中間,包皮上滿是淫水精液。我看着自己剛剛穿上的絲襪沾上了精液有些心疼,我就買了一條絲襪,待會我還得穿着上班去呢。我不滿的説:「老叔,你射到哪不行啊,非射到我的絲襪上,讓人家怎麼穿啊?」

老叔毫不在意的説:「那怕什麼,幹了就看不出什麼來了。」

我氣鼓鼓的拿起衞生紙擦絲襪上的精液,啪嗒一聲,我的一隻高跟鞋從腳上掉了下去。老叔看到我絲襪包裹住的小腳,他拿起來放到嘴裏連吃帶舔,我覺得我的腳又癢又麻,我咯咯笑着説:「老叔,別鬧了,太痒痒了!」

老叔吃了一會絲襪腳説:「姍,用你的腳給老叔按摩按摩雞巴!」

我説:「腳什麼按啊,你不嫌髒啊?」

老叔色迷迷的説:「吃到嘴裏我都不嫌,快點吧姍,看到你的絲襪腳我老刺激了!」

我一看表我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我説:「老叔,那咱就快點,我該去上班了!」

老叔躺在地上我則脱了另一隻高跟鞋把腳放在他的雞巴上。對於用腳交我可是一點經驗也沒有,我又怕遲到了,當時就是想趕緊把老叔的雞巴弄射了。我用右腳踩到他的雞巴上,他的雞巴軟綿綿的搭在小腹處。

我左腳去撩撥他的蛋子,看老叔的樣子好像很受用。我的右腳來回踩着老叔的雞巴,老叔的雞巴像氣球似的的脹大了。

老叔忽然説:「姍,你在腳上吐點吐沫,要不剌的雞巴有點疼!」

我一想也是,我買的絲襪是地攤上的廉價貨,雖説結實可質地真不怎麼樣。不過我可就這一條絲襪,我説:「老叔,我吐了吐沫還怎麼穿啊,我的絲襪可沒有換的。」

老叔不滿的説:「你傻呀,腳上還穿着鞋子呢,沒事!」

我不在猶豫在腳上吐上了幾口吐沫,兩隻腳心對着蹭了幾下夾住了老叔的雞巴。我兩隻絲襪腳擁擠擠壓着他的雞巴,老叔的雞巴在我的兩腳間不停的變幻着形狀,老叔哼哼吃吃的説:「真他媽的舒服,姍,用你的腳蹭蹭我的馬眼,弄那舒服。」

我聽話的用腳趾在他的龜頭處打着轉轉,老叔一臉享受的樣子。我努力給老叔弄了半天,老叔還是沒有要射的跡象。我説:「老叔我快遲到了,要不你操我的逼吧。」

老叔像小孩子似的説道:「不,我就要你用腳弄。」

此時我的腳已經很累了,我感覺自己的腳腕有些酸。我説:「老叔,要不換個姿勢,我的腳累了!」

老叔問道:「換什麼姿勢?」

我讓老叔站起來半蹲着身子,我則背對着她用兩條大腿夾住他的雞巴,由於我的個子矮,老叔的雞巴正好放到絲襪頂端的花紋處,再往上就沒有絲襪了。我説:「老叔,你操吧!」

老叔抱着我的腰挺動雞巴,這樣快慢都由他掌握了而且我還不那麼累。為了怕老叔的雞巴不爽,我把手放到他的雞巴下面,等他的雞巴操過來我的手正好刺激他的馬眼,老叔一陣急促的挺動,精液跟不要錢似的射了出來,最遠的射了有兩米,當然我的絲襪上又粘上了點精液。我用衞生紙擦了擦看了看絲襪上一片片的「地圖」開玩笑的説:「老叔絲襪都被你的精液弄髒了,下回來給我買絲襪啊!」

老叔也嘿嘿笑着説:「好,我給你買一車!」

我一看時間不早了趕緊上班去了,老叔也走了,穿上高跟鞋,腳底竟是吐沫和老叔雞巴分泌出來的液體感覺滑滑的怪怪的!

後來,老叔又來了幾次,他還真給我買了不少絲襪,當然其中幾條穿在我的腿上又被老叔的精液弄髒了。

一天下班後,我穿着性感的絲襪高跟鞋走在回家的路上。因為我租住的地方離上班的地方不遠,所以我一般都是走着的。我今天穿的絲襪是黑色的,是老叔不知道在哪淘換來的,這種絲襪很薄,穿在腿上很性感,當然,這樣的絲襪質量實在是不怎麼樣,一不小心就會掛個洞或者脱了絲。

老叔已經弄壞了好幾條了,他説我我穿着破了的絲襪被他操他更有感覺。我扭扭捏捏的走在大街上,只可惜並沒有什麼回頭率,不是我不靚麗不性感,是因為變天了。

本來豔陽高照的天氣,一時間狂風大作,烏雲密佈,豆大的雨點譁譁的從天上撒了下來。

人們都四散奔逃,我也顧不得搔首弄態,小跑着往回走。由於我穿着高跟鞋根本跑不快,雨點打在我的身上生疼,眼看我就要到家了,我一着急,腳一打滑,腳踝處傳來鑽心的疼痛。我蹲下身子摸了摸腳踝,發現腳踝一瞬間腫了起來。眼看雨越下越大,我咬着牙,脱掉高跟鞋一蹦一跳的回到了住處。

我的渾身都濕透了,腳踝處如同被馬蜂蟄了,一蹦一蹦的疼。我脱掉了上身的衣服和短裙,可是絲襪我不敢脱,因為腳踝太疼了。我拿毛巾擦了擦身上穿着濕漉漉的絲襪半靠在牀頭輕輕揉着腳踝。

這時門開了,我一看是弟弟紀墨來了。紀墨在縣城裏上學,由於入學晚又留過幾次級,都二十出頭了高中還沒畢業。我搬到縣城來後,我給了他把鑰匙,紀墨有時候過來和我吃頓飯或者拿來髒衣服讓我幫他洗。

紀墨渾身都濕透了,他手裏拿着一個大膠袋不知道裝的什麼。我帶着責備的語氣説:「墨,下這麼大雨你還跑過來幹嗎?看你渾身都濕透了,趕緊擦擦別感冒了。」

紀墨笑了笑靦腆的説:「姐,這不是周末呢嗎,我買了點吃的過來和你一起吃飯,結果半路上就下起雨來了。他一邊説的一邊把膠袋放在桌子上,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衣服,只留了個內褲。爸媽去外地後都是我照顧紀墨,紀墨一直被我慣着,現在還跟個小孩子似的,雖然這兩年他都在縣城上學,我們見面少了,而且都長大了,可是我們都不避嫌。

紀墨用毛巾擦了擦身上,這才看到我光着身子只穿着內褲和絲襪躺在牀上,紀墨貪婪的看着我的奶子問道:「姐,你怎麼了?」

我輕輕揉着腳踝臉上顯出痛苦的神色説:「剛才回來把腳扭了,沒事。」

紀墨我的感情很好,關切的説:「哪呢,我看看。」

紀墨捧起了我的腳,看到腳踝處的腫脹,他輕輕的按摩了幾下然後緩緩的扭動着我的腳踝。剛開始我覺得有些疼痛,可過了一會我發現疼痛減輕了,我看着紀墨因為小心和緊張而流出的汗水心疼的説:「墨,姐姐不疼了,你休息會吧。」

紀墨嗯了一聲有些失落的放下了我的腳,兩隻眼睛卻偷偷看着我的兩腿之間。我只穿了件小內褲,肥厚的陰唇把內褲充實的慢慢的,內褲中間出現一條溝似的褶皺。我看着紀墨的內褲也被雞巴頂成了個小「帳篷」。我有些不高興心説紀墨丫紀墨,你怎麼對你姐姐有想法了。後來我又一想,我和老叔都有一腿了,憑什麼紀墨不能對我有想法,再説紀墨一直跟着我對我感情很深,他是個內向靦腆的孩子,村子裏的孩子像他這個年齡大部分都結婚了,可寂寞到現在可能都是個處男。想着想着我有些可憐紀墨了。

紀墨看着我的裸體忽然抱住我的一條絲襪腿哀求的説:「姐,我……我能……看看……看一看……你的逼嗎?」

按着紀墨可憐的樣子,我心一軟説:「墨,姐讓你看。」

紀墨高興的點點頭幫我脱掉了內褲,我忍着腳上疼痛打開了大腿,紀墨的眼睛直了,他一動不動的盯着我的小穴。那褲襠中間的小「帳篷」挺的更高了。紀墨忽然伸出了手用手指點觸着我的小穴嘴裏問個不停,我臨時當起了他的性啓蒙老師。

「姐,你的毛真多,我們男的叫雞巴毛,你們女的是不是叫逼毛。」

「是啊,也有叫陰毛的。」

「姐,這是什麼啊?這兩片肉又肥又厚還挺有彈性的!」

「這是陰唇,用來保護姐姐的小穴的。」

「姐,這個是什麼?」

「嗯……啊……不要亂……動,這是……陰蒂,很敏……感的!」

被紀墨挑撥陰蒂我有了點感覺,紀墨看我浪浪的樣子更加用力的愛撫我的陰蒂。

「墨,別摸了,一會姐姐該忍不住了。」我哀求的説。

「姐,我早就忍不住了,怎麼辦啊?」紀墨聽話的不再撫摸我的陰蒂,他坐起身來掏出了自己的雞巴。

紀墨的雞巴很大,呈嫩紅色,看樣子還是個小處男。他用手摸着自己的雞巴急促的説:「姐,我要操你,我操你的小穴。」

和紀墨性交我還沒有心理準備,我婉言拒絕的説:「墨,我用嘴給你弄出來吧。」

紀墨一聽用嘴,果然來了興趣,他將雞巴湊到我的嘴邊説:「快,姐姐,快用嘴吃雞巴!」

我一張嘴,紀墨的半根雞巴已經被我吸進了嘴裏。我和老叔搞過很多次了,沒少吃二叔的雞巴,因此我的技術也還算可以,紀墨的雞巴在我的嘴裏翻過來翻過去,還沒有一分鐘,我感覺紀墨的雞巴憑空脹大了不少,我知道他這是要射了。為了讓他獲得更大的快感,我一手抓住他雞巴的根部擠壓着不讓他的精液通過,一手抓住他的睾丸揉捏,據老叔説射精的時候揉捏睾丸會很爽。

我的嘴含住他的雞巴使勁套弄,小巧的舌頭一下下的刺激着他的馬眼。紀墨的身體不住的顫抖,一股東西從他的雞巴根部向上走卻被我的手卡住,而我的嘴一直給他射精的動力。大約過了二十多秒鐘,我看到紀墨兩隻眼睛都充血了,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不知道是被憋的還是爽的。

我手一松,嘴巴用力的吸住他的龜頭,舌頭在他的馬眼處畫着圈圈,紀墨嘴裏發出類似野獸的嚎叫,一股股精液帶着強烈的衝擊力射進了我的嘴裏,我的嘴巴用力吸着,有些精液都射進了我的喉嚨。這次精液射了大約有七八股,有一大部分都被我咽了下去,嗆得我直咳嗽,我趕緊將嘴裏的精液吐手掌裏,那精液白中帶黃,比老叔的黏多了。

紀墨細心的用手指擦去了我嘴角的精液,他神情的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忽然紀墨抱着我的頭輕輕的親吻着我的嘴唇,我身體一震,也用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我們兩人像情侶般就這樣神情的擁吻了起來。紀墨的雞巴再度挺起,而我的小穴也流出了陰液,我有些渴望和紀墨做愛,我不在猶豫,我想讓紀墨的雞巴進入我的身體。

我推在紀墨,忍着疼痛努力的將腿抬高露出自己的小穴。小穴已經濕潤不停的黏合着,紀墨喘着粗氣,跪在我跟前將陽具抵在我的陰唇上。我引導者紀墨的雞巴插進了我的小穴。紀墨激動的抱着我的頭,我能感覺出他的心臟砰砰的直跳,而我也感覺到非常的亢奮。

我説:「墨,操啊,姐姐的逼現在是你的了。」

紀墨如同上了發條的機器,他的雞巴不停的衝擊着我的小穴,一股火熱從我的小腹向全身擴展開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輕了,好像浮在了半空中。紀墨將我的腿壓着了九十多度,那火熱的雞巴此次直頂我的花心。

我瘋狂着顫抖着到了高潮,紀墨看到我發浪的樣子抽動的更加頻繁,將近十分鐘的時間他都沒有停歇,汗珠一滴滴的灑在了我的奶子上。我沒有想到紀墨這麼厲害,我都到了半昏迷的狀態。終於,紀墨一聲怒吼,精液噴灑而出,然後無力的伏在我的身上……

一晚上的時間,紀墨又幹了我四次,距離那一夜七次郎的稱號已經不遠了。

轉眼間弟弟高中畢業了,他考上了一所大學,這所大學離着爸媽打工的城市不遠。爸媽打電話説讓我和弟弟都來這個城市,他們現在生活的還不錯,爸爸承包了一輛客車當司機,媽媽則是售票員。很多年了他們從來沒有要我們去那個城市,而且回來的次數也很少,若不是弟弟畢業,我我們還會在東北這待着。

為了給爸爸媽媽一個驚喜,我和紀墨提前幾天買好了去河北的車票,臨上車的時候老叔在站台上依依不捨的看着我,我知道我走之後老叔會很寂寞,可是沒有辦法,我狠下心鑽拉着紀墨鑽進了車廂,透過車窗我看到老嬸似乎很高興的用力拉着怏怏不樂的老叔轉身離去。

我和紀墨坐的是慢車,車廂裏的人並不是很多,只是氣味非常的難聞,汗臭腳臭味等等讓我這個沒怎麼出過遠門的人感到有些不適應,還好我守着車窗,打開車窗,看着列車慢慢的開動,周圍的景物向後逐漸加快的退去,聞着外面飄進來的空氣,我壓抑的心也得到了一絲鬆弛。

不知道過了多會,我的脖子感到有些酸疼這才轉過頭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對面已經坐着兩個人都是將近四十歲的年紀,臉色都比較黑,只是一個胖一個瘦。兩個人似乎是一起的正在小聲的嘀咕這什麼,胖子見我轉過頭來,善意的向我笑了笑,我也回了她一個微笑。胖子問道:「姑娘,這是去哪呀?」

我説:「去河北s 市。」

「哦,幹啥去?旅遊呀?」胖子又問道。

「嗯……去打工。」我心裏多少有點防範意識,知道不能和陌生人説時候。

瘦子見我和胖子聊天並沒有插話,我和胖子聊了一會也就無話可説了,於是場面陷入沉寂,我接着扭頭去看車窗外的風景,胖子和瘦子又在小聲的説着話。天色漸漸的暗了了下來,我和紀墨隨便吃了點東西,紀墨趴着桌子睡着了,我又堅持了一會也感到了疲倦,還好我們沒帶什麼行李,錢都貼身裝着,我也就比較放心的靠着座椅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我閉着眼睛打算再睡一覺,忽然聽到胖子和瘦子小聲説着話,由於夜深人靜,車廂裏面的人大多都在昏睡,我能大概聽到他們在交談着什麼。

「哥,你説對面那個妞是不是小姐呀?」

「別雞巴瞎説,小心被人當流氓逮起來,不過看樣子也沒準是。」

「我覺得是,要不誰出個門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穿着絲襪短裙,跑火車上風騷來了。」

「嗯,看她那絲襪腿真性感,我真想摸摸……」

「我也是啊,花個錢也值得呀!」

聽着胖子和瘦子的談話看來是把我當小姐了,我心裏並沒有生氣,在東北都是笑貧不笑娼的,我臨走時並沒有換平常的衣服,仍然是那種比較風騷的裝扮被人誤會了業情有可原。不過看兩個人色色的談話,我忽然來了興趣想要挑逗挑逗他們,想到這,我心裏居然有一陣激動和興奮,再説車廂裏這麼多人,他們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畢竟女性在任何時候都是弱勢羣體。

我輕輕的將鞋子脱掉,抬起左腳伸到對面胖子的兩腿中間。胖子叉着大腿正和瘦子交談,我的絲襪美腳好像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正談論的意淫話題此刻變成了現實。胖子仿佛猶豫了一下,不過幾秒鐘後,我感覺自己的腳被一雙肥厚的大手抱住了,那雙手顫抖着撫摸着我的腳趾,腳面還有腳踝,我感覺一絲痒痒,絲襪腳動了一下,胖子嚇的趕緊鬆開了,不過他看我沒什麼反應重新又抱住了我的腳不停的撫摸着。

瘦子也伸出了手撫摸着我的小腿。兩人的大手摸的我是又麻又癢,我索性睜開了眼睛,將右腳送進瘦子的懷裏,並向他們每人拋了一個嫵媚的眼神。這更加肯定了瘦子和胖子認為我是小姐的誤會。兩人不停的玩弄着我的絲襪腳,胖子甚至還用我的腳隔着褲子蹭了蹭他的陽具。我看到兩人性趣都起來後倏地收回的絲襪腳,胖子和瘦子不解的看着我,那眼光中滿是焦慮。我簡短的説道:「絲襪腳打飛機,三十元包射。」

「便宜點,兩人五十吧。」胖子還價説。

我搖了搖頭,瘦子忽然説道:「哥,咱倆六十就六十吧,別磨嘰了。」説完掏出了六十塊錢遞給了我。

我裝上錢看了看旁邊熟睡的紀墨問道:「誰先來。」

瘦子看了看説:「你們離着近還是讓我哥先來吧。」

胖子感激的看了一眼瘦子趕緊掏出自己早就挺起的陽具,我把雙腳伸了過去夾住了他的陽具。由於隔着桌子,我也看不到胖子的陽具,就這樣憑着感覺用腳緩緩套弄着他的陽具。胖子穿着粗氣,在我的腳上吐了兩口吐沫,估計是我的絲襪對他的陽具摩擦力太大弄疼他了。還沒五分鐘的時間,我感覺自己的小腿有些酸脹,不過還好聽着胖子的喘息越來越厲害了,終於他不顧一切的抱住我的雙腳要不急切的上下聳動,我感覺雙腳中的陽具抽搐了幾下,滾燙的液體射在了我的腳上。

胖子射精後很自覺的和瘦子換了一下位置,瘦子看了看四周的情況然後蜷着身子坐在了桌子底下,他的頭躺在身後的座椅上,雙腳叉開伸到我的座椅底下,然後掏出了陽具。

我身體後仰借着車廂裏的燈光就看到了他的陽具,他的陽具不是很長但是特別的粗,是那種短粗類型的,陽具的包皮顏色很深,龜頭呈暗紅色,馬眼處好像流出了一些液體。我用絲襪腳包裹住他的陽具套弄過了起來,絲襪腳上殘留的胖子的精液沾在了他的陽具上,隨着我不斷加速的摩擦,瘦子那黑黑的陽具上出現了一層白色泡沫似的東西。

瘦子用手撫摸着我的小腿享受着我的絲襪美腳的服務,他那短小精幹的陽具不停的在我的腳中變化這形狀,我的腳時而摩擦他的龜頭,時而碰觸他的馬眼,時而又去踩踏他的卵蛋,不一會的功夫瘦子也射了精,我看到那白色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到了桌子底下又滴了下來。

我小心的用衞生紙擦乾淨了腳上還有桌子底下的精液,胖子似乎意猶未盡想叫我去廁所做愛,不過被我拒絕了。

兩天的車程很快就到了,我和紀墨下了車,一臉疲憊的向爸爸告訴我的地址找去。s 市果然車水馬龍繁華昌盛,比我在的那個小縣城要繁華多了,我來到一個比較破舊的小區,走到二樓的一所住户敲了好半天門裏面才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誰呀?」

「是我,紀姍,快開門呀媽!」

門開了,媽媽表情有些異常的看着我和紀墨説道:「不是説過幾天你們才來嗎?怎麼今天就到了?」

「這不是給你們個驚喜嗎!」

「就是呀,怎麼樣,沒想到吧老媽?」

我和紀墨一邊説着一邊走進屋子將行李放下。這是一套大約九十多平二室一廳的房子,屋子裏的擺設很平常,看起來爸爸媽媽他們在這邊過的也不是特別富裕,不過能有這麼一套住房已經很不錯了。

「來前也不打個招唿也好叫我有個準備呀,再説,萬一我們不在家你和紀墨去哪找我們呀……」媽媽一邊嘮叨着,一邊給我和紀墨倒水。

「好了媽,我們剛來你就嘮叨。」紀墨不滿的説。

「臭小子,還嫌媽嘮叨了,這麼長時間不見了,你不想媽媽嗎?」老媽佯裝生氣的説。

「當然想了,我這不和姐姐來了嗎,以後就跟着你們了。」紀墨抱住老媽撒嬌似的説。我這才發現老媽身上只穿了一件寬鬆的睡衣,領子還掖在裏面,看樣子是匆忙穿上去的。

「媽,你怎麼沒去上班呀,你不是賣票呢嗎?我爸呢?」我好奇的問道。

「你爸,這……」老媽説話有些支支吾吾。

「到底怎麼了?」看到老媽吞吞吐吐的,我抬高了聲音問道。

老媽知道我脾氣上來了誰也擋不住只好説道:「你爸在卧室裏呢,不過……」

我起身推開一間卧室的門,只見牀上並排蓋着被子躺着兩個人,一個是老爸一個是妹妹紀芳,紀芳的一條白皙的大腿還露在被子外面。老爸看到了我有些尷尬的説:「姍,你回來了啊……那個……」

「姐。」妹妹紀芳也喊了我一聲,白皙的小臉上透出了幾絲粉紅。

我看着眼前的場景有些發呆,老媽和紀墨走了進來。老媽哀求我説:「姍,你別生氣啊,紀芳偷看過我和你爸做愛,她是自願加入進來的。

「是啊姐姐,我是自願的,你別怪老爸老媽,老爸老媽的年紀一天比一天大了,我們都希望他們快樂不是?」紀芳也勸我説道。

我其實並沒有生氣,我只是感覺太突然了,當然,我和紀墨還有老叔都做過,更沒有權利去指責別人了,我調整了一下心態説道:「沒事,我沒事,你們別多想了。」

「老姐説沒事就沒事了,其實我和老姐也做過愛,操逼的滋味真是太爽了,那天我和老姐……」心直口快的紀墨看到大家都有些尷尬居然把我和他的事情公佈於眾。

大家聽完也都鬆了口氣,特別是老爸,他長出了口氣説:「既然姍沒事那就好了,而且我們一家人團聚了以後大家可以一起樂了。」

紀墨舉起雙手喊道:「我同意,我同意!」逗得大家都笑了起來,尷尬的氣氛變得輕鬆了。

老爸説道:「既然大家都沒事了,那我和紀芳繼續了呀,剛才紀姍進來嚇我一跳,雞巴都軟了。説完老爸撩開被子,果然他的陽具萎縮成一團。」

老媽瞪了他一眼説:「繼續可屁,沒看到孩子們來了嗎?趕緊起來做飯,吃完飯再説。」

老爸用手肆意玩弄了幾下紀芳的奶子後不情願的起牀和老媽做飯去了。

我和紀墨則坐在牀上,紀墨貪婪着看着紀芳的裸體説道:「二姐,好長時間不見,沒想到你的身體發育的這麼好了。」紀芳還有一年就大學畢業了,也算是成人了,她的身材微胖,屬於比較肉感的那種,和我相比是另一種風味,難怪紀墨會被紀芳的身體迷住。

紀芳小時候經常欺負紀墨,長大了也不例外,她故意虎着臉説:「紀墨,拿出你的小雞雞讓姐姐看看。」

紀墨很順從的掏出微微鼓漲的陽具,紀芳光着身子坐在牀上用手託住紀墨的陽具看了看説:「個頭道不小,不知道好不好使。」

紀芳的手指剛碰觸了幾下紀墨的陽具,寂寞的陽具就像充氣的臘腸挺立了起來,只是前面的包皮仍然緊緊的包裹着陽具的龜頭。紀芳用兩隻手指輕輕一擼,紀墨的龜頭露了出來,粉色的發亮的龜頭算發出陣陣的腥臊味道,紀芳毫不猶豫的含在嘴裏上下套弄着,看樣子很是熟練。紀墨抱住紀芳的頭髮嘴裏喊道:「二姐,用力吸呀,嗯,二姐好厲害……」

「比大姐厲害嗎?」紀芳吐出紀墨的陽具,抬起頭問道。我看到她的嘴角還殘留着一絲液體,不知道是她的唾液還是紀墨馬眼分泌的淫液。

「你裏還,當然是你厲害了。」紀墨一邊討好着説,一邊努力把陽具送到紀芳的嘴邊。

紀芳挑釁似的看了看我一口又把紀墨的陽具吃進了嘴裏。我知道紀芳從小爭強好勝,微微一笑,並沒有説什麼。

紀芳一邊含着紀墨的陽具,一邊起身蹲在了牀上,她用一隻手扣着自己的小穴,一隻手伸進紀墨的上衣撫摸着他的奶頭,紀墨仿佛受不了這麼嚴重的刺激,他抱住紀芳的頭腰部用力的向前頂着,嘴裏喊道:「我乾死你,乾死你……」紀芳乾嘔了幾下不過嘴裏仍然死死的含着紀墨的陽具。

看着這刺激的一幕,我的身體也有了反應,我的奶頭已經因為興奮而挺起,我的小穴裏不斷有淫水滲出,看着紀芳賣力的吃着紀墨的陽具,我也有想將紀墨整根陽具吃進嘴裏的衝動,我用手伸進上衣裏面,費勁的將胸罩移開,左手的拇指和食指輕捻挺起的乳頭,一陣久違的舒爽從乳頭傳向全身,我的胸脯微微起伏着,熱辣的粗氣從我的鼻孔裏冒了出來,我的右手不自覺的伸到兩腿,隔着內褲按揉着自己的小穴,不多時,輕微的呻吟聲從我的小嘴裏鑽了出來。

紀芳吐出紀墨的陽具看了看我笑着説道:「大姐,看你的樣子比我還騷呢,要不你先來吧。」

「死丫頭,一邊去。」我用手拍了紀芳的屁股一下,感覺入手柔軟富有彈性。

紀芳笑嘻嘻的向旁邊挪動了一下位置,我讓紀墨平躺在牀上,我趴在他的兩腿之間吃他的陽具,他則抬起頭來玩弄我的騷穴,我感覺我內褲包住小穴的那部分被紀墨向一邊扯了扯,一條温暖滑膩的舌頭貼在了我的陰唇上然後四處遊走着,又麻又癢的感覺瞬間充斥了全身,我哼了幾聲不顧一切的將紀墨的大陽具吃進了嘴裏瘋狂的上下套弄着,那粗大的陽具在我的嘴裏上下吞吐,時而露出半個龜頭,時而整根沒入嘴裏。

紀墨也被我弄的有些瘋狂,他用兩片嘴唇吸着我的陰唇,腰部一挺一挺的。我怕紀墨射了精趕緊吐出他的陽具説:「紀墨,你悠着點,萬一提前射了,我倒是沒什麼,你二姐不得打死你呀!」

紀芳不滿的説:「大姐瞎説什麼呢,你怕紀墨提前射精了幹不了你的騷穴怎麼跟我扯上關係了?」

「切,你不想讓紀墨幹呀?紀墨,那一會你就直接在我的穴裏射精吧,你那二姐咱別理她了。」

「嗯。」紀墨傻乎乎的答應了一聲。

「你敢!」紀芳着急的説。「紀墨別聽大姐的,一會留點體力來幹我呀,二姐的騷穴你還沒幹過呢吧,保準讓你滿意。」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呀,我的雞巴都快軟了。」看到我和紀芳鬥嘴不管自己了,紀墨有些不滿的説。

「好了,不説了,小弟着急了!」我説完起身叉開雙腿,小穴對準紀墨的陽具坐了下去,我感覺一根火熱的肉棒插進了我的小穴,微微顫抖的肉棒讓我的小穴更加舒服,我淫叫了幾聲身體開始上下聳動起來。

紀墨和我做過幾次了,所以對我也比較熟悉,他看我舒爽的樣子也很興奮,伸出兩隻大手用力的揉捏着隨着我身體不停顫抖的乳房。而紀芳則在一旁一邊觀戰一邊用中指插着自己的小穴。

大約幹了幾分鐘,我的身體熱的受不了了,心砰砰直跳,淫穢的語言不停的在我嘴裏發出來。紀墨知道我快要到高潮了,他猛的坐了起來,抱住我的小腰,一隻大口含住了我的乳房不停吸吮着。

這個姿勢是令我最容易達到高潮的姿勢,我摟着他的脖子,小穴不住的摩擦着他的陽具,我感覺那粗大的龜頭正一次次頂着我的花心……

一陣高亢的呻吟聲從我的嘴裏放了出來,我停止了動作緊緊的摟着紀墨的脖子身子不住的顫抖,兩條性感的絲襪大腿一緊一松的夾着紀墨的腰,紀墨也舒爽的用手不停的撫摸這我光滑的嵴背。

紀芳看我到了高潮而寂寞又非常爽的樣子説道:「好了,大姐,你趕緊下去該我了,好紀墨,求求你,千萬別射,千萬別射!」

我滿足的從紀墨的身體上滑了下來。紀芳趴在牀上撅着雪白的肥臀毫不羞澀的催促到:「紀墨,快用大雞吧操我,二姐我忍不住了。」

紀墨從牀上爬起抱住紀芳的屁股,龜頭頂在紀芳的肥穴上還沒有用力,紀芳的腰向後一挺,只聽噗嗤一聲,大陽具進去了一小半。紀芳不停的扭動的肥臀嘴裏瘋狂的淫叫着。紀芳此時已經紅了眼,他抱住紀芳的肥臀一口氣幹了幾十下,腹部和屁股啪啪的撞擊聲響徹着整個房間……

正在兩人幹的不可開交的時候,老媽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場景老媽笑着説道:「好了好了,你們這兩個孩子,一回來救開始親熱,飯做好了,趕緊來吃。」

紀芳一邊呻吟着一邊説:「老媽……馬上……就好了……啊……嗯……剛才……剛才……老爸還……沒操我……幾下啊……嗯好……爽啊……大姐……他們就……來了人家……還沒過……癮呢……嗯……用力……」

老媽不理紀芳對紀墨説:「紀墨呀,趕緊幹,坐車一路上也辛苦了,幹完好吃飯啊!」

紀墨悶聲點了點頭向着紀芳的小穴又來了一陣雨點般的進攻,紀芳被幹的啊啊大叫紀墨的唿吸也開始變的沉重。老媽意識到紀墨即將要射精説道:「紀墨,趕緊拔出來,別射到你二姐的小穴裏。」

紀墨打小就聽老媽的話既然忍着強烈的快感把陽具從紀芳的騷穴裏拔了出來,那粗大的陽具上面滿是泡沫狀的液體。老媽撲過去用嘴含住紀墨的龜頭,一隻手擼着他的陽具一隻手揉捏着他的卵蛋,老媽的手法到底是很精湛還沒弄幾下紀墨閉上眼睛一陣悶吼,陽具顫抖了幾下在老媽的嘴裏射了精。

老媽又用嘴嘬了幾下紀墨的龜頭將精液一絲不漏的全部含在嘴裏然後咽了下去,吃完後舌頭還舔了幾下嘴角,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我和紀墨看的目瞪口呆,紀芳則見怪不怪的説:「老媽説那玩意美容,她幾乎天天吃爸爸的精液。」

老媽笑了笑説:「好了孩子們,趕緊去洗手,開飯了。」

老爸正在飯桌上端着菜,他看到紀芳和紀墨只穿了個內衣走了出來也不見怪,招唿大家坐好吃飯。

「爸,你和媽怎麼今天沒有出去開車載人呀?」我一邊吃着飯一邊問道。

「唉,別提了,這上頭來人到車站檢查,私營車都讓歇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車去!」老爸嘆了口氣説。

「要我説咱這個活趁早別幹了,整天手那些國營的車主們擠兑,這氣還不夠受的呢!」紀芳插嘴説道。

「嗯?有這麼嚴重嗎?咱這買賣比國營的還好」我不解的問道。

「那是,這多虧了你媽,你媽當售票員,成天打扮的妖裏妖氣,穿着也很暴露,很多中老年的乘客都喜歡坐咱的車,你媽可沒少讓人吃豆腐。」老爸侃侃的説道。

「還説呢,這不是你想出來的主意,我被人家吃豆腐你不僅不吃醋還挺高興的。」老媽故意埋怨道。

「還説我,你不是也挺喜歡的嗎?那次性慾來了還在車站的公共廁所和一個老主顧打了一炮,你還挺大方,一分錢沒要白讓人幹了。」老爸不服氣的説。

「行了,當着孩子的面你就少説兩句吧!」老媽有些不好意思的説。

老爸很識趣的不説話了,老媽又問了問我和紀墨的情況,很快一頓團圓飯就吃完了。

吃完飯已經傍晚時分了,老媽和紀芳進廚房洗碗,我和紀墨還有老爸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老爸坐在我的身邊很隨意的將手放到了我的絲襪大腿上一邊撫摸一邊説:「姍,這麼多天不見了,你變的更加成熟漂亮了。」

感受着爸爸大手的撫摸,我的身子輕微顫了一顫,我知道爸爸想幹我,反正大家都沒什麼秘密了,保暖思淫慾享樂是最要緊的。我把胳膊搭在老爸的肩膀上手指隨意的挑逗着他的乳頭説道:「那還用説,不看看我是誰的姑娘,我的生命是爸爸給的,我的身體也屬於爸爸。」

這句話無異於一劑催情藥,老爸抱住我的脖子一隻大嘴便覆蓋到了我的嘴唇上,柔軟有力的舌頭頂開我的牙牀在我的口腔中肆意妄為,我感到一陣亂倫的衝動,較小的舌頭也回應着將口水送進老爸的嘴裏。

我們兩就這樣忘情的激吻,老爸的一隻大手撫摸着我的大腿,一隻大手已經突破了我的內衣抓住我的奶子盡情的揉捏。異樣的刺激讓我的唿吸急促,我的大腦感到一陣窒息,我的鼻子裏開始發出哼哼的呻吟聲。

紀墨在一邊看的眼都直了,無奈老爸正享用着我的身體,他干着急也沒有辦法。這時候老媽和紀芳收拾完畢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紀墨從小怕紀芳,他不敢主動着紀芳,看到了老媽他算是盼到了救星,紀墨撒嬌似的説:「媽,快過來,你看大姐和爸爸好上了,我也要。」

老媽看了一眼我和老爸快步走到紀墨的身邊坐下,她摟着紀墨的脖子説:「墨,別着急,媽媽這不來了嗎!」

紀墨將手伸進老媽的睡衣摸了幾把驚訝的説道:「媽,你裏面沒穿內衣呀,真風騷,不過你的奶子比大姐的還要大還有柔軟。」説完又戀戀不捨的摸了起來。老媽白了他一眼伸出舌頭也和紀墨瘋狂的濕吻了起來。紀芳看到我們都有所屬,她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的看我們亂搞。

紀墨畢竟是年輕人,和老媽沒親吻一會就有些忍受不住了,他脱掉衣服對老媽説:「媽,我要幹你,我要幹你的騷穴。」

老媽笑着説:「孩子,別着急,要學會慢慢享受。」

説完,她脱掉了睡衣,裏面居然一絲不掛。老媽的身材高大,而且是偏胖的那種,碩大的乳房如同裝滿水的膠袋垂在胸前,她的屁股大到不成樣子,反正是比我的大多了。老媽的腰上有一圈贅肉如同遊泳圈似的掛在小腹周圍,那白花花的肉圈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是那樣的性趣十足。

紀墨也已經脱得一絲不掛,那粗大的陽具直愣愣的挺立着,老媽蹲在紀墨的腿前,一隻手的手心輕輕的摩擦他的陽具,一隻手則在他的小腹和大腿周圍遊走,紀墨的身體間或一顫一顫的,他陽具的包皮因為龜頭的不斷腫脹已經自動褪下,露出了那個深紅色有些發亮的龜頭。

老媽饒有興致的玩起了紀墨的龜頭,她的一隻手的手指時而碰觸幾下紀墨的馬眼,時而在龜頭的冠狀溝部位輕輕挑撥幾下,紀墨的龜頭以為刺激的不同時而抖動時而上下跳動,不一會的功夫,馬眼處流出了透明的淫液。

紀墨舒服的眯着眼睛喊道:「老媽。快吃我的大雞巴,兒子的雞巴好難受!」

老媽嫵媚的瞟了寂寞一眼,那樣子要多風騷有多風騷。她張開嘴伸出了舌頭舌尖緩緩湊到紀墨的龜頭旁,終於舌尖碰觸到了紀墨的馬眼,紀墨舒服的渾身一個機靈,誰知老媽的舌頭卻又離開了,正當寂寞感到一絲掃興的時候,老媽的舌頭又捲土重來在紀墨的馬眼上又輕輕觸動了幾下,紀墨唿吸沉重的喊道:「媽,快吃呀,快吃啊!」

在紀墨的催促下,老媽終於用整張嘴包裹住了紀墨的龜頭忽然狠狠地套弄起來,這忽如其來的刺激令紀墨差點跳了起來,他抱住老媽的頭嘴裏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説着什麼……

正當我看的起勁的時候,忽然感到下身有東西鑽進了我的小穴,我低頭一看,原來老爸一邊吃着我的奶子,一隻手的中指已經插進了我早就濕潤的小穴。老爸的技術還不錯,手指在我的小穴裏面很快就找到了我的G 點,隨着手指抽插的加速,我感覺我的心快要跳了出來,撲天的快感令我呻吟出聲來。我的身子不安的扭動着,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老爸的褲襠隔着衣服按摩着他的陽具。

老爸脱光了衣服露出了他那陽具,老爸的陽具屬於短粗型的,龜頭尤其巨大像個小雞蛋似的。

老爸猴急的分開了我的大腿,身子一挺便插進了我的小穴,我的小穴裏感到一陣的充實,那粗壯的陽具巨大的龜頭摩擦我的小穴內部的嫩肉,那沖天的快感從我的小腹一直蔓延到全身,我毫無羞恥的喊道:「老……爸好厲害……大雞巴好……粗乾死……女兒了……快乾死……我……」

老爸聽到我的淫蕩的話語,要不如同裝了引擎,瘋狂的衝擊着我的小穴。抽插了幾十下,老爸也許是老爸有了感覺了,他停止了抽插要求換一個姿勢。

我轉身趴在沙發上,翹起渾圓的大屁股,性感的騷穴對着老爸,老爸從後面抱住我的腰,那粗大的龜頭如同導彈般頂在了我的小穴的洞口,他還沒有用力,我的腰部向後一挺,只聽噗嗤一聲,老爸本就不長的陽具連根沒入了我的小穴。

老爸好像又體會到了操我小穴的快感,他此時毫不保留,那粗壯的陽具對我的騷穴發起了自殺性的襲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刺激着我的身體,我的頭時而抬起來大聲呻吟幾聲,時而身體顫抖幾下。

老爸的一雙大手也沒有閒着,從後面覆蓋到了我的乳頭上,拇指和食指分別夾住我的兩個乳頭用力的向不同的方向揪扯着。我的乳頭居然彈性十足,被老爸的手指揪出了足有一寸長。

忽然,老爸喘息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他用手抓住了我的頭,一邊加速着操着我的小穴一邊喊道:「我操,我要射了,要射了……」

我身體的快感也驟然增加我助興似的喊道:「操死我,老爸快操我的騷穴……」

在一聲吼叫中,老爸的陽具在我小穴的深處狠狠頂了幾下,我感覺一股股火熱的熱體射進了我的陰道內。老爸拔出陽具,坐在沙發上恢復着體力,我則蹲在地上,小穴的出口口不停的流出白色的精液。

這時我看到老媽躺在茶几上兩條又肥又白的大腿彎曲的翹起,紀墨半蹲在她的雙腿間正瘋狂的坐着活塞運動,老媽的嘴裏淫叫着,她肥大的乳房和腰部餓贅肉隨着紀墨陽具一下一下的抽插而抖動,那白花花的肉團如同海上的波濤洶湧起伏。

年輕體壯的紀墨用陽具在老媽的騷穴裏不間斷的幹了大約有兩分鐘,老媽舒服的用手揉着自己碩大的乳房淫叫着説:「好孩子……用力乾媽……媽的逼……嗯……啊……對用力你……的……大雞巴……比你爸……的好用……都捅到……媽媽的……子宮了啊……嗯不……行了……不行……了……」

紀墨一邊幹着一邊吼道:「乾死你個騷貨乾死你……」

我看到紀墨的陽具在老媽黑漆漆的騷穴裏縱橫抽插,只是一股勁的抽插,完全沒有任何的節奏。不一會的功夫老媽就到了高潮,然而劇烈的快感仍在一波波的衝擊着老媽的身體,老媽開始討饒:「好孩……啊……子慢……點媽媽怕……你了……」

紀墨不依不饒的幹着,老媽的雙腿緊緊的夾着紀墨的脖子,身體不停的顫抖,嘴裏發出類似哭泣的聲音。終於紀墨也到了快樂的最巔峯,他身子一顫,滾熱的精液瘋狂的射進了老媽的體內……

我們一家除了紀芳都得到了滿足,本來我們我和老爸做愛,媽媽和紀墨做愛的時候紀芳還跑到這邊摸兩下,跑到那邊摸兩下,誰知道老爸和紀墨射精後都一下恢復不了體力,這可把紀芳急壞了。

她摸摸老爸的煙具又看看紀墨的陽具都是軟軟的,她不高興的走進了卧室。

沒一會的功夫,紀芳穿着一件連體的黑色絲襪走了出來,那黑色的透明絲襪緊緊的繃到她的身體上,兩腿處一窩黑色的陰毛十分的性感。紀芳用黑絲美腳夾住紀墨挑逗的紀墨的陽具,沒想到老爸忽然站起身來抱住紀芳的屁股用軟軟的陽具貼在她的屁股溝處上下摩擦着,不一會的功夫,老爸的陽具又恢復了活力,老爸在紀芳的絲襪襠部撕了個洞,抱着紀芳的絲襪美腿便操進了她的小穴,雙手還不停的撫摸着。

紀墨也是比較喜歡絲襪的,他一邊看着老爸操紀芳一邊把自己的雞巴塞到老媽嘴裏,老媽雖説有些疲倦麼到那時還是一絲不苟的幫紀墨口交。

老爸看到紀墨的陽具硬了便把雞巴從紀芳的小穴裏拔出來招唿紀墨去幹。紀墨不客氣的將陽具插進紀芳的小穴,不同型號的陽具讓紀芳的小穴快感不斷。

紀墨幹了會紀芳看到老爸在一旁看着有些不好意思,他拔出陽具招唿老爸來幹。不過老爸的陽具有些軟了,我趕緊過去把老爸的陽具嘬進嘴裏套弄了幾下,老爸的陽具又硬了,他又將陽具插進了紀芳的穴裏,就這樣老爸和紀墨輪流幹着紀芳,紀芳驚喜連連高潮不斷,老爸和紀墨射完精後紀芳興奮的差點昏迷過去。

後來我們一直玩到深夜,大家都很疲倦了才隨意的找了個地方昏昏睡去。

第二天,我睜開朦朧的睡眼發現自己躺在了卧室的牀上,我感到自己的下身有些難受,低頭一看才發現我的小穴裏還塞着昨晚老爸吃剩的半根黃瓜。

我將黃光從小穴裏抽了出來,上面還有一層閃亮的淫液。這時老媽走了進來説道:「姍,醒了啊,趕緊洗漱了吃早飯,一會我還要領着你去看你姥爺。」

我起身洗漱好後一邊吃着油條一邊問道:「老爸他們呢,還沒起呢?」

「你爸帶着紀芳和紀墨去教育局找人弄他們的檔案去了。」老媽一邊收拾屋子一邊説。

我嗯了一聲繼續吃早飯,腦子裏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我那個很多年沒有見過的老爺。聽老媽説姥爺最近得了很重的病住進了醫院,由於幾個子女都在外地老媽平時也沒時間照顧,只好在醫院裏找了個護工,不過老媽一有時間就去醫院姥爺。

很快吃完了早飯,老媽挎着個不大不小的皮包拉着我走向醫院。

來到了醫院,老媽詢問了一下醫生的情況,看老媽的臉色我知道姥爺的病情不容樂觀。老媽領着推開了一間特護病房,病房不大裏面只有一張病牀。一個面容有些浮腫的老人躺在牀上。老媽走上前去説道:「爸,我看你來了,你看我領誰來了?」

姥爺睜開眼睛看了看老媽又看了看我喉嚨裏很艱難的蹦出幾個字來:「是……是……紀姍啊……」

我趕緊走上前去握住姥爺的手説:「我是紀姍啊,姥爺,您的身體怎麼樣了?」

老媽對我搖搖頭説:「別問了,你姥爺説話都有些困難了,別讓他着急!」説完撩開姥爺身上蓋着被子開始幫姥爺擦拭身子。我這才發現姥爺全身都一絲不掛,他的身子並不像一般的老年人那樣骨瘦如柴而是胖的像是腫起來的。姥爺的兩腿間的陰毛已經被剃掉了,那黑褐色的陽具像個小肉蟲般蜷縮着,陽具下的卵蛋拖拉着足有十幾釐米長。

老媽一絲不苟的幫姥爺擦着身子,連最隱秘的地方都沒有放過。很快,老媽擦拭完畢,姥爺嘴裏嗚嗚的説着什麼。

老媽有些為難的説:「爸,一會等紀姍走了吧。」

姥爺很不高興的搖了搖頭。老媽無奈的嘆了口氣對我説:「姍,你姥爺想要媽媽幫他舒服一下,一會尼克別見怪。」我點了點頭心説原來媽媽和姥爺也有一腿,一會有好戲了。

老媽脱光身子,從包裏拿出一件很時髦的褲襠開口的連體絲襪和黑色的高跟鞋穿了上去。絲襪緊繃着老媽肥胖的身體,看起來是那樣的性感。

老媽對我説:「你姥爺喜歡我穿成這樣。」説完背對着姥爺爬上牀騎在姥爺身上,肥厚的騷穴放在了姥爺的嘴上,姥爺張開大嘴嘬住老媽的陰唇津津有味的吸吮着。

老媽含住姥爺的陽具舌頭開始在嘴裏攪拌起來,不一會的功夫,我看到姥爺的陽具有些漲大不過看起來還是很軟的樣子。老媽又用嘴努力的套弄了一會,姥爺的陽具仍然沒有硬起來的跡象。

老媽起身對準姥爺的陽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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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KS-074やっぱりきみがすき。 - SILKS-074我仍然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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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渡辺まお 向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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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辻井ほの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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