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廣州工作已經三年了,老婆耐不住獨守空房的寂寞,也跟隨我一起到了廣州。

芸和我結婚到現在十多年了,芸不是很漂亮的類型,但是眼神很媚,滿滿一手的胸和圓潤豐臀再加上苗條腰肢,總是不經意間對人散發出誘惑的氣息。看着她從一個青澀的姑娘成長為性感熟婦,我不知該不該為她自豪。

我居住的地方出門20米就是街區,白天有點冷冷清清的,但是一到了晚上就變得非常熱鬧了。在髮廊、站街妹妝點下的淫靡氣氛讓路過的男人忍不住熱血沸騰。

老婆沒有來廣州之前,我也偷偷的找過站街妹發洩慾望,有時操小姐的時候還會幻想,如果做小姐的是自己老婆,又會是怎樣一番場景?想想就被刺激得丟盔棄甲。

由於白天的時候要工作,一般這個時間都是老婆一個人閒在租住房裏面看電視電影,晚上,陪老婆逛街走公園散散心。日子雖然無聊,但是老婆卻從來沒有對我抱怨過什麼。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呢!

如果沒有變故,也許我們也會像正常的夫妻一樣,平淡地走過一生吧,但人生如戲!

05年夏,公司接了個大單,原本輕鬆的工作突然就開始變繁忙起來,以前四、五點就可以開熘下班的情形變成了十點多才可以下班走人。因為業務是暫時性的,公司對我們這種小管理層也沒有再多提拔幾個,加了一些普工,公司就開始了晝夜不分的運轉起來。

八月的某個夜裏,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租住房裏面,一進門就被老婆緊緊的抱住了,有點抽噎。「出了什麼狀況?」我盯着芸緊張的問道。今天的她有點反常,我可真怕她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吃虧。

芸抽噎道:因為我這幾天晚上都要加班,她閒在家裏無聊,就一個人出去逛商場。剛才快回到家的時候,有個猥瑣的中年人突然拉住她,摸她的奶子和屄,還問她多少錢一次。如果不是拼命掙扎,興許就被別人帶走了。説完,芸偷偷的打量了一下我的臉色。

看到她沒有吃大虧,我心算是定了下來。緊接着,竟然精蟲上腦的開始隔着內褲揉芸的屄,問她:「那人是不是這樣摸的?」

「你怎麼這樣,看我吃虧了,不安慰我就算了,還這樣戲弄我。」芸看上去有點惱怒。

「只要你人沒事就好。再説,真被他幹了,虧錢虧精力不説,還給你補了身子,不是麼?」我調戲道。

「你還真想我被人幹呀?平時牀上説説就算了,虧你在這種情況下還真説得出口。」芸雖然是在責備,但語氣中並沒流露出憤怒情緒。

我卻趁火打劫道:「是呀,這有什麼好生氣的,這樣你還能賺點錢貼補家用呢!老公我就不要這麼辛苦的加班加點來養家煳口了。」

一邊説着,我一邊把手伸進芸的內褲裏,繼續摸着她被淫水滋潤的屄:「看吧,這小洞洞它都準備好接客了。」

芸:「你很討厭呀,盡説這些淫蕩的話。老公,我想要了!」

幻想着剛才的畫面,我唿吸急促的把老婆抱到牀上,三兩下除去衣物,沒有任何前奏的開始操弄起老婆的屄來。而老婆也表現得非常興奮,不停地親吻我,屄也緊緊地夾着我的雞巴,有點瘋狂,有點放蕩。

「剛才被那個色狼摸,有沒有很爽啊?」我問。

「嗯,很爽,好想被他操一晚上呀!」芸唿吸急促的答道。

我又問道:「想不想做小姐,讓他操翻你的屄,讓他把精子射到你屄裏面,操大你的肚子?」

「想呀!好想偷漢子,想要野男人操翻我的屄,給我打種,我要野男人的精子射到我屄裏面……老公,用力幹我,我要到高潮了……」老婆完全淫亂了。

在這淫蕩的氣氛下,平時能幹二十分鐘的我,不到五分鐘就繳械了,老婆高潮也來得比平時兇猛,淫穴瘋狂地吸食着我的精子,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纏着我,如同要融入我的身體一般。

就這樣,緊緊地互相抱着,好幾分鐘我們才緩過神來,老婆羞澀且緊張的看着我説:「老公,我這麼淫蕩,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怎麼會呢!老婆,只要你舒服了,老公只會更開心。你真做小姐了,老公也只會幫別人推屁股,讓他好好的把你操爽了才行。」我壞壞的説道。

「老公你好壞呀!你還真想我去做小姐呀?」芸道。

聽着芸發嗲的聲音,幻想着芸被別的男人搓着大奶子、摸着大屁股,剛睡着的小弟弟慢慢地又開始抬起頭來了。

「你還行呀?老公。」芸媚眼如絲的盯着我。

「想呀!老公好想你去做小姐,想看別的男人操弄只屬於我的女人,想你給我戴綠帽,房子一樣大的綠帽!」我又開始慢慢抽插起來,芸也低聲呻吟再次進入狀態。

「老公,你有沒有找過小姐呢?有沒有操過她們的屄?告訴我,我想聽!」芸一邊吻我,一邊輕吟的説道。

突然面對這個問題,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但是明顯的停頓還是讓芸察覺到了我的異常:「我就知道你有偷吃過。告訴我,你偷吃過多少次?花了多少錢?我要把你花出去的錢在別的野男人身上賺回來。」芸扭着腰肢,曖昧的盯着我。

只是這麼一剎那,從地獄到天堂。芸的話刺激到我不行了,原本開始疲軟的雞巴如同充滿電一般開始變得更加堅強。我邪惡的説道:「老婆,要幫我把錢賺回來,你可得做好屄被操爛的準備呀!」然後開始猛烈的操弄起來。

芸:「老公,我不怕,操爛我才爽。我要賣屄賺錢養你,要拿綠帽給你蓋房子!啊……我的野漢子,用力操我!捏我的奶子,用力……用力……」

來公司三年,我第一次請了病假。本身的疲憊加上一夜四次的奮戰,我不得不跟公司請一天假來休整狀態。好在幾年下來大家都是熟人了,也並未造成嚴重後果。這地球果然不是少了誰就不轉了,老婆也不是少了老公就沒人操了。

看着牀上膚色紅潤的芸,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的偏心!

轉眼間大半個月過去了,雖然我一直期待着老婆實現那晚的淫蕩幻想,但是現實和夢想終究是有區別的。

不過經過上次我的引導開發,芸也從以前的悶騷中慢慢走了出來,最為顯眼是,穿着風格開始漸漸轉變了,以前的及膝裙變成了現在的迷你裙,搭配上黑絲襪、V領襯衫,半露的乳溝、挺翹的豐臀、勻稱略顯肉感的美腿及少見日光的美白肌膚,使得這個風情少婦增色不少,人靠衣裝這話説得真沒錯。相較之下,年輕貌美的站街妹是裝不出這份成熟魅力的。

深夜的牀笫之歡,芸索求的頻率已經讓我感到壓力了,以往的一星期三次變成了夜夜開戰,高潮看上去都只是芸的開胃菜,淫言浪語更是讓我把持不住,如果不是看在每天需要辛苦的工作,估計芸早讓我累死在牀上了。

偶爾高潮過後,我讓芸上街去拉客的話語也讓她有點躍躍欲試。按照芸的説法,我的雞巴都操過那麼多屄,而她的屄卻只嘗試過我這一根傢夥,很吃虧。

工作永遠都是打工者的主題,同為小管事的老黃因為身體原因跟我對調了一下工時,原本九點半上班,工作十二個小時的我,換到了下午三點半上班,而下班時間也就被推到了深夜三點之後。

這天,中午吃過飯,看着在廚房收拾餐具的老婆,迷人的身段、性感的大屁股,想到晚上要工作到深夜才能回來陪嬌妻,我忍不住掏出雞巴擼硬了,然後迅速來到老婆身後,掀起裙子脱下內褲,狠狠的操了進去,驚得老婆一陣呻吟,很有感覺。

「老婆,我最近換班了,晚上要加班不能陪你,你要是屄癢了,就自己到街上去找漢子操你。聽到沒有?」我假裝惡狠狠的道。

「老公,我要是讓別人把屄幹壞了,那你怎麼辦呀?」芸嬌聲回道。

「你就是塊地,只會越耕越肥沃,那麼多精子給你做養料,你怕什麼?到時候舒服還來不及呢!」

説着,芸貌似回應我的幻想,陰道一陣緊縮,爽到我差點就射了出來。

「啊……老公,我讓別人操壞了,你可不能嫌棄我呀!」芸婉轉的説。

我一聽,感覺有戲,連忙道:「我愛你都來不及呢!我的好老婆,騷老婆,不趁年輕時多嘗試幾根雞巴,以後年紀大了,就沒人願意操你了。」一陣猛烈的操弄之後,我在芸的耳邊温柔開導。

芸回過頭來,嬌媚的看着我説道:「老公,你這樣誘惑人家,人家真的會忍不住去嘗試的。每次走在街上,野男人們饑渴的眼神都讓我有種衝動,想和他們瘋狂的交配!老公,我是不是太淫蕩了?」

「我就喜歡你這麼騷、這麼浪,老公會加倍愛護你的。如今攢的錢要在家鄉開個小超市還差了不少,老婆你真願意為這個家庭奉獻自己的身體,老公只會對你感激涕零的。家裏的孩子以後能不能在同學中抬起頭,可就得看你這屄值多少錢了,以後在家鄉能不能揚眉吐氣,現在可都由你説了算。再説,到哪天不想幹了,把褲子穿上,誰知道你賣過屄,誰知道你被多少野漢子操過呀!回到家裏還不是一樣做你的良家少婦麼?」

「嗯……」沉默了一小段時間後,老婆似乎想通了什麼:「老公,操我,用力操我,操死我這賣屄的騷老婆……」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兩天就過去了。這兩天我下班後一直都是等待天亮才回家,讓寂寞與芸相伴,幫她踏出那一步。

跟芸一起的時間裏,沒有做愛也沒有平時夫妻間的細碎嘴角,雖然睡覺的時候我還是會撫摸芸的豐胸、肥臀和騷屄,但是我一直在等待着,等待芸在慾望中爆發,畢竟真的要站到街頭接受來往男性的點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換班的第三天,老婆有暗示來一炮再走,也被我以工作忙為由推脱了。芸低頭眼神飄忽的送我出了門,兩頰的紅潤讓我心裏總有種預感今天會發生點什麼。為此我特意發了個短訊給芸:「親愛的,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愛你,我永遠都是你最堅強的依靠。」

芸回信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正是夜生活開始豐富的時候:「老公,我心裏很悶,想出去走走行嗎?」

看到芸的信息,我雞巴猛然抬起了頭,看樣子芸春心蕩漾已經按捺不住了。懷着激動的心情,我回覆道:「嗯,心情不好就去街上散散步吧!這天氣熱,穿清涼點,別中暑了。」

芸的信息回覆得很簡單:「那你説我穿什麼呢?」

仔細思考了芸的衣物櫃,我提出讓她穿上新買的齊屄小短裙、蕾絲內衣內褲和一件薄紗外套出門。這種平時只在家裏穿給我看的衣物,估計會讓男人慾火難耐吧!

「老公,我穿成這樣,你就不怕我在外面吃虧呀?」芸回覆。

「呵呵,怕什麼!要欺負我老婆,那可得做好精盡人亡的準備呀!」

「討厭~~不理你了!」芸回道。短短幾個字,讓我腦海中的淫思根本停不下來。

將近十一點鐘,老婆發來信息:「老公,我出門了。」我知道這是芸最後一次詢問我,過了現在可就由不得我作主了!

精蟲上腦的我管不了這麼多了,回覆道:「去吧,玩得開心點,老公永遠愛你!」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平時駕輕就熟的工作變得那麼困難,我恨不得馬上出現在芸的身邊,看她現在在幹什麼,是不是已經跟野男人幹上了?

12:25。心不在焉的我突然感覺到了手機的震動,迅速的掏出手機,打開了螢幕上的短訊提示,一行字幕映入眼帘,瘋狂剎那間充斥了我的大腦,也充斥了我的二弟。

「老公,我接了一個客人,他的雞巴好粗,操得我有點受不了了。剛才我聽到他打電話,叫他朋友也過來一起操我,還跟我説一千二百塊錢包我一夜,怎麼辦呢?」

「肯定要接呢!一千二百塊我都得上好多天班才能賺到呀!再説雞巴大操得才爽嘛!加油,老婆。」我一邊把手插在口袋輕輕的擼動着自己的雞巴,一邊顫抖着回覆短訊。

03:10。當我看見老黃出現的那一刻,迫不及待地收拾好物件,跟他道別回家了。雖然時間還差那麼十分鐘,但是老黃看到目紅耳赤的我,知道我有問題,沒説多話的讓我離開了。

80碼的速度對於一輛多年運轉的二手摩託車來説,確實是極限了。駛入街口,我熄火讓車子靜靜地遛入巷子裏,停好車,做賊似的輕手輕腳轉進角落邊的租房窗户下。

夏天的蚊子很是煩躁,但此刻我的心情卻異常興奮,褲子被我全褪了下來,蚊蟲叮咬都只是細節了。雞巴硬得有點離譜,現在應該説這是一把鋼槍了。

芸的呻吟透過窗子傳入我的耳朵,在這深夜顯得分外清晰,透過窗簾的縫隙可以看到一個精壯的男人在芸的身上大力擺動,另一個男人躺在芸的身邊,粗壯的雞巴被芸的小手握着上下擼動。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相比較對方貌似比自己粗了一半,直徑也許有5釐米多,平時被我操弄都顯得非常緊湊的芸,不知道怎麼裝下這大傢夥的。

芸身上的男人似乎快要到高潮了,抽插的速度明顯增加了許多,芸的呻吟也變得急促起來,緊抱着身上的男人開始顫抖起來,呻吟也變成了哭泣。

「嗷……」一聲怒吼,精壯男子明顯被高潮中的芸也帶入了高潮,兩人四肢糾纏,擁抱着、顫抖着。窗外的我咬緊牙關,把精液也狠狠的射在了牆壁上,一股、兩股……憤怒的爆發着。

我的慾望稍得緩解,但是屋內的戰鬥卻依然進行着。另一個男子扒開了芸身上的精壯青年,在燈光的照耀下,我可以看到男子的雞巴從芸的屄裏緩緩抽出,我「嘶」的倒抽了一口冷氣。從側面看來,男子的雞巴最少有18釐米長,壯碩的龜頭上精液正在流下,芸的子宮説不好也被這男人開發了,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拿我這根12釐米的小雞巴去安撫老婆。

另一個男人這時也整裝待發了,粗壯的陽物雖然不及精壯青年那麼長,但目測16釐米還是有的。真得感謝我這些年的工作經驗,讓我能較準的判斷出物體的長度和體積。

芸迷煳中睜開了眼睛,窗外的我隱約能聽見芸像是在説:「我不行了,得休息一下。」對於嫖客來説,小姐不就是拿來幹的麼,還有什麼行不行的?再説眼前這風騷尤物,哪怕自己憐香惜玉,可自己的二弟也不會同意呀!

挺槍,沉身,大雞巴一下就進入了芸那鮮嫩多汁的騷屄裏面。言語中抗拒的芸似乎又被啓動過來,抱着男子開始呻吟了起來,叫聲也更加宛轉悠揚。

原本打算解救老婆的我止住了腳步,我知道自己低估了老婆牀上的耐操性。芸的愉悦勾起了我的性趣,讓我繼續擼動起自己的二弟,兩發,三發,緊張、疲憊,釋放之後我的竟然在牆角合上了眼睛。

蚊蟲叮咬確實不是睡眠的好狀態,7點多鐘我就醒了過來。透過窗簾,我看到那兩個男人穿好衣服準備走人了,而躺在牀上不着絲縷的老婆貌似並沒有被驚醒,不過從她綿長的唿吸看來,她應該睡得很沉很沉。

擦身而過的時刻,我聽到兩個男子在談論老婆的風騷,説如同約到的人妻一般風情萬種,甚至更有過之。隱約間知道,他們還會來操這個韻味十足的娘們,昨晚兩人加起來打了十幾炮……等等。

他們走後,我迅速的進入了房間,面對着此時沉睡的老婆,我雞巴又復甦了狀態。以往雪白的奶子,被捏出了好些瘀青,大腿呈45度張開着,大腿的盡頭一片狼藉,雜亂的陰毛、紅腫的騷屄,精液與淫水混合着濕透了大片牀單。老婆平日濕滑緊閉的陰道口此時已合不攏了,還有從內緩緩流出的精液映襯出淫靡的景色。

我瘋狂的衝上去舔着老婆的屄,噁心的味道在這刻勝過了所有的美味佳餚,但我知道,這只是個開始!

下午的陽光有點猛烈,還好租房的位置還算僻靜,不會讓人感覺到太多炎熱和喧鬧。芸沒有像往常一樣做好午飯等我上桌,一夜的操勞似乎榨乾了芸往日旺盛的精力。如果不是飢餓,我想我也會如她一般沉沉地酣睡不願醒來吧!肚裏的轟鳴來得有點猛烈,但就是這樣的狀態,此時的我也覺得饑渴比飢餓更讓人需要滿足。

芸背對着我,豐滿的肥臀間還有乾涸的精漬。俯身細看,腿間被野漢子內射的精液依然在滋潤着她的花芯。雖然很想從後面進入芸的陰道,但這種姿勢勢必很難讓自己享受到想要的快感。

我輕輕的扳過芸柔軟的身軀,掰開她的大腿,紅腫的騷屄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果然是天生的小婊子),陰毛被淫水黏得非常凌亂,屄眼裏滿滿的精液混雜物,隨着姿勢的轉換開始緩緩地流出。

雞巴漲得有些難受,很難想像奔四途中的我竟然能發揮出如此大的潛力。平時每天做一次,時間久了還會需要老婆幫助勃起,而現在的我彷彿吃了成噸的偉哥,讓時空逆轉回青春歲月,精力顯得無窮無盡似的!

舉槍、瞄準、射擊,一氣呵成。濕滑的屄眼沒有絲毫阻攔的讓我衝到極限,只是我的極限沒有往日強力的包裹,但快感卻比平日來得更猛烈一些。一、二、三,沒有前奏,我快速的抽插着。

芸被身上的異常驚醒過來:「老公,我……」我堵住了芸接下來要説的話,深情、狂熱的吻表達着我此時的感受。也許被我的愛意感動,芸也開始狂熱地回覆我的熱情,緊緊的擁抱,腰臀隨着我的節奏有力地擺動着、迎合着,如同昨晚被那野漢子送到高潮時一般。

淫亂的畫面閃過我的心頭,刺激着我所有的神經,前所未有的興奮,不到三分鐘,滾燙的精液就流進了芸的陰道。意猶未盡的芸激烈的親吻着、擁抱着。

慾火漸散,我抽出雞巴仰卧着、喘息着,雞巴沾滿了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芸翻過身來,用嘴幫我清理着二弟身上的污漬,直到把它清理得乾乾淨淨,才敢把頭抬起來,有點緊張的望着我。

「老公,你會嫌棄我,看不起我嗎?」芸瑟瑟道。

「怎麼會呢!老公愛你還來不及!現在的你,才是老公最想要的模樣。」我摟過芸,撫摸着她的奶子接着説:「你是我永遠的女神。老公的愛好你也懂的,如果你能從中獲得快樂和滿足,老公只會感到更快樂更滿足。」

「但是我覺得我這樣做好淫亂,這樣真的好嗎?」芸道。

「如果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還不能享受到我們的快樂,還有哪裏是我們的天堂呢?」這也許是我説過最文藝的一句話,但它確實是我的心聲,人生需要思考和顧慮的事情太多,能像現在這樣放縱的日子只會在我們今後的人生中越來越少、越來越短。

芸能感受到我的心意,擁抱着我、注視着我。嬌豔的紅唇、嫵媚的姿態讓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長長的激吻之後,芸嬌羞的看着我,很是羞澀的説:「那老公希望老婆以後怎麼做呢?」説完之後又是緊緊的擁抱。(小婊子,等你這句話很久了,我內心狂熱的唿喊着。)

「我想要你開心、快樂、隨心所欲的享受性愛。同時也把它當做一份事業,用心的經營它,讓它的成功帶給你更多的喜悦和愉悦。錢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讓這份事業成就一個嬌豔欲滴、閲歷豐富的你。行嗎?老婆。」

「我真要把這當成一份事業嗎?」芸埋着頭輕輕的問。

「不用心又怎麼會開心呢?專注操屄才能得到更多操屄的樂趣呀!我的小騷貨。」

「老公~~」一聲嬌唿,芸又開始擼動了我的雞巴,豐臀撅起等待着我進入她的身體。

我親吻着芸,深情凝視着她説:「你要服務的可不是我,是晚上慾火焚身的客户們,幫他們消除火氣才是你要做的事情!我嘛,可能留着點精力做好今天的工作,老婆!」

「討厭,不理你了!你就等着你老婆被外面的野漢子操死好了。」老婆扭動着肥臀走進洗手間開始打理自己的身子。

是夜,懷着激情幻想的我賣力地工作着,偶爾的短訊提示刺激着我的大腦,為我提供了強大的動力和精神力。

一個、兩個、三個……直到我下班的時候,短訊提示着八個。

回到家裏,新換的牀單徹底凌亂了,老婆趴在牀上肥臀微撅,DVD中的激情片還在播放着,沒有想像中的精液滿身。環顧四週,垃圾桶裏好多個禁錮着精液的避孕套,仔細一數,足足七個。嗯,不是八個麼?仔細尋找之後沒有發現。

細看芸的嬌軀,發現她的屄眼裏似乎有着乳白色的液體,看樣子最後還是被內射了(不過在第二天的交談中知道了,最後來的是個學生,生澀的模樣使嬌妻讓他無套內射了)。本來上環之後是沒有多少懷孕的顧慮,但是為了預防疾病,嬌妻也在工作的第二天開始了防範事宜。

沒有打擾嬌妻的休息,我也只是對着這淫蕩的肥臀狠狠的擼了一發,然後抱着芸安靜的睡了。

俗話説: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而我想説的是,賣淫賣久了,也會碰到鬼。是的,黑鬼!

廣州作為全中國黑人聚集最多的城市,會遇到黑人本來就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是遇到黑人來嫖我的老婆,卻是第一次。忐忑的心情,讓我不知道該興奮呢,還是該性奮呢?或者兩者都有。

湯姆是一個朋友介紹過來的,一個嫖過我老婆多次的中國人。用他的話説,芸酥胸撩人、小屄緊實、肥臀性感,且不矯揉造作、裝腔作勢,如同隔壁的人妻一般,是難得的極品炮台。

湯姆早上八點多就敲響了租房的門,倚託門框、故作瀟灑,當看到開門的是我,他非但沒有不適,還熱情地向我詢問這裏是不是有一個成熟性感、活很好的雞。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話語驚呆了,當然,也對他的漢語感到非常佩服,語速流利順暢、發音標準,考個六級漢語根本沒問題嘛!

額,是的,我也是剛乾完不久。我心思活絡的接過問題,打開房門邀請他入內。牀上的芸赤身裸體的躺在牀上並未醒來,大半夜的勞累還需要時間緩衝。

湯姆直視着牀上的芸,褲襠漸漸隆起了一大塊。「嘖嘖……真是性感,好身材!」湯姆讚嘆道。説着他脱下了身上簡單的衣物,足有22公分的巨屌昂首挺胸,比我的粗了一倍還不止,烏黑膨脹的龜頭異常猙獰,想到等下它就要進入我的嬌妻體內,我的小雞巴也開始歡唿雀躍起來。

湯姆用靈活的舌頭舔弄着芸的乳頭,巨大的手掌撫摸、搓揉着芸的肥臀和騷穴,很快芸就在睡夢中被勾起了慾望,淫水開始氾濫起來,在湯姆手指摳動間發出聲響。

「老公,操我!操我!我要……」迷煳中的芸發出求愛的訊號。「啊……」一聲唿喊,芸睜眼的一瞬間就被眼前的黑炭給嚇到了,扭頭看到了我的存在,眼中有點迷惑、也有點委屈。

看到芸的神態,我趕忙解釋道:「親愛的,是你老顧客介紹過來的業務,這怨不得我呀!」

「上次那秒男説要介紹個大屌操翻我,難道就是……」芸小聲嘀咕着。

眼前的場景使得湯姆楞了一下,然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表情份外淫賤。我知道他心裏肯定在説:「我懂,我都懂了。」

「我理解,以前在美國也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但是美國的女人沒有中國、尤其沒有嫂子這種細緻柔和的美。」湯姆説道。

簡簡單單的兩句話語,芸似乎對湯姆放開了心懷,畢竟對於一個誇獎自己強過美國女人的男子,是怎麼樣也提不起厭惡的。況且細看之下,湯姆除了黑,並不醜陋,強壯的身軀分泌出的雄性荷爾蒙使得芸再次進入狀態,春心蕩漾起來。

眼前的巨屌讓芸眼神閃爍起來,沒有思考多久,芸就開始舔弄起這巨大的傢夥來。在湯姆的摳弄下,芸的淫水也越來越多,漸漸濕潤了整個陰部。

「來,把雞巴操進來,嫂子受不了了。」芸自稱嫂子,勾住了這異國的強壯漢子。而我也血脈賁張的開始擼動起來,在這黑白對比的畫面下。湯姆巨大的龜頭幾乎完全蓋住了芸的大陰唇,上下滑動着找尋進入洞穴的密道。

如果平常的做愛是插入,那麼現在我所看到的情景應該算是擠入了。芸的屄肉被完全擠壓到了兩側,巨大的肉棒緩緩地推進了這往日緊實的小穴。肉棒推動中,芸的小屄也跟着凹陷了一些下去,沒有插到底就開始緩緩地抽出,而芸的小屄也跟着肉棒的抽出開始膨脹起來。而湯姆一直把肉棒抽到只剩龜頭一截還埋在屄裏,龜頭的凹溝卡在了芸的肉穴內,整個龜頭被緊緊地包裹着。

「嘶……」嘶氣的聲音從芸嘴裏發出,顯然這種不對等的戰鬥有點超出了芸的承受範圍。充血的面容、摳進黑色肌膚的指甲,讓芸看上去顯得瘋狂,讓我分不清她是舒服還是難受。

「嗤……」一聲輕響,湯姆的雞巴狠狠地再次貫入了芸的穴內!芸則開始全身抽搐、眼神渙散,嘴裏不停發出「噢、噢、噢」的唿聲。高潮來得如此猛烈,芸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從來沒有見過芸如此快速的達到高潮,臀部有起伏的抖動了將近一分鐘左右。

湯姆顯然見慣了這種狀況,靜靜地等待着芸平息過來,才開始了接下來的抽插。抽插時,黏稠的液體從屄裏被擠壓出來,噴到牀上,讓我有種想上去舔食的衝動。

隨着芸的再次性起,湯姆也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哦……啊……要被操死了」之類的淫聲浪語不絕於耳。短短的兩分鐘,芸就再次被湯姆的大雞巴操到了高潮,我也適時地幫芸捏弄起大奶子。

這次高潮並沒有讓湯姆停下抽插的節奏,反而加快了速度,更加猛力地抽插起來。「啊……啊……」的尖叫並沒有持續多久,芸就被湯姆操得兩眼翻白的暈了過去,身體再次抽搐了起來,陰精也跟着巨屌的運動濕透了牀單,而我也興奮的把精液射在了芸的臉上和奶子上。

湯姆足足操了三十分鐘,才怒吼着將精液全部灌進了芸濕滑的陰道中。芸就在這短短的半小時中到達了五次高潮,疲憊地擁抱着湯姆再次睡去……

調回工時的我,看着上班時間的臨近,不得不穿好衣服,不情願的開始了上班的行程。

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開燈之後看到的依然是赤身裸體躺在牀上的老婆。不過和早上不同的是,此時的老婆,兩腿之間敞開着一個乒乓球大的洞,牀上尚未乾涸變質的精液顯示着操她的男人剛走不久,而未能閉合的淫穴則代表着今天老婆工作份量之沉重。

第二天問起老婆我走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而芸徐徐道來的經過也讓我擼到憔悴。

湯姆在我走之後與芸又幹了六次,在黑人強健的軀體和持久的耐力下,芸徹底地丟盔棄甲了。沙發、廁所、廚房和入夜後的巷道,都有他們愛過的痕跡,後入、趴着、抱着……各種姿勢都讓芸爽到不行。

湯姆甚至從後面抱着我的老婆,用給小孩放尿的姿勢,讓過路的行人幹了芸一次,還收了一百五十元嫖資到自己的口袋裏。一天下來,被幹趴的芸不但沒有收湯姆一分錢,還幫他賺了一百五十元路費,方便他下次再來。

那天,到了多少次高潮芸已經記不清了,不過平日精力旺盛的芸,在柔軟的大牀上休整了兩天才能重新出門。

對錢財並不是很看重的我,對此事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非常刺激。以後會是如何,我對此充滿期待!

經過上次的黑人事件之後,老婆對普通的性愛開始沒了以往的興緻。可惜的是,湯姆自上次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我估計十有八九是嫖資問題。

隨着工作的平緩,忙碌算是過去了,有時間我就會偷看老婆的工作情況,芸的姿勢、技術、呻吟看似和往日沒有多大的區別,不過作為最瞭解芸的人,我能看出她現在做愛應付的成份居多了,沒有最初的激情。而我也考慮是不是到了回歸正道的時候了,畢竟我不能只為了讓自己滿足變態欲望,而選擇不顧老婆的感受。

後來在牀上,我有就這個問題徵詢過芸的意見,而芸的回答是,嫖客的性功能和技術大多也就這樣,只是為了洩慾草草了事,經歷過大雞巴的持久和勇猛,再來吃這些就有種撿殘羹剩餚的感覺。而芸最初的目的只是為了找樂子而已,只是我們在這件事上加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或者説為了家庭的藉口。這次對話之後,芸也就沒有再出去從事賣淫工作了。看到她不開心,我也就沒有了激情。

這事過去一個星期了,最近和芸做愛,總感覺她的屄比以前更加寬鬆了,每次都要她夾着雙腿我才能射出來。以前一直不肯進行的肛交也和我做了好幾次,短短的半個月,屁眼貌似就被操鬆了似的,沒有了初次的緊包感。對此我既是興奮又是緊張,我能感覺到芸有了新的變化。

為了徹底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向公司悄悄的請了為期一個月的年休假,忙碌過去的公司領導很快就同意了我的申請。

早上,如同往日一般,我穿着工裝就匆匆出了門。離開半個小時之後,我偷偷的潛回租房處。貼近房門,悠揚的呻吟聲隱隱傳出,很久沒有激情的我一下就聽得陶醉了。

不聲不響,我又潛到了第一次偷窺的窗台底下。透過窗簾的縫隙,我看到一個黝黑的身影在老婆身後沉重的聳動着,而身姿誘惑的芸此時正趴在我們的大牀上,人被頂到了牀頭的位置。呵呵,我説怎麼覺得最近芸的騷屄寬鬆了那麼多,從側影我很快看出這個黑人就是湯姆。

又是重重的幾下抽動,芸被操得整個身體趴在了大牀上,而湯姆身子放低了些,繼續在芸的身後聳動、抽插。芸抖動幾下之後就到達了高潮,如同哭泣一般的呻吟,雙手緊抓着牀單。雞巴長就是好,這樣的姿勢也能操得這麼輕鬆,我心裏暗暗佩服着。

就在這時,湯姆抽出了他的大雞巴,在芸的身後上下划動了幾下,使沾在雞巴上的淫水濕潤了芸的臀縫,然後慢慢地插入了芸那緊實的後庭。

真不知芸是如何承受得住這樣的尺寸和衝擊的,從剛開苞不久的後庭現在看來,應該經歷了一番摧殘。『難怪當時芸主動叫我操她屁眼,原來是為湯姆的大雞巴作準備。』我羞恥的想着,雞巴卻不爭氣的變得硬梆梆,輕輕搓揉幾下就讓陰囊內的子孫噴薄欲出。

戰場中,湯姆抱着芸翻轉過身來,後庭的抽插沒有停止,大手也一隻搓揉着芸的陰蒂,一隻用力捏着奶子。芸從失神狀態中回過神,尖聲的淫叫着,一股淫液噴射而出,淫屄如同打開的高壓水閥一般,根本停不下來。窗外的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閥門,精液全都射進了自己的褲襠中。

湯姆抱着芸,邊走邊操的來到了窗台邊,放下芸,讓她撅着肉感的翹臀從後面進入着她的身體,他們的對話聲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傳進了我的耳朵。

「爽不爽?你個萬人輪的騷婊子!」

「啊……爽死了!姦夫,別停,用力操我,操死我算了!」

「你想不想體驗更爽、更舒服的感覺啊?騷貨。」

「想,我想,我想體驗……呀!」芸上氣不接下氣的回答着

「嘿嘿,那好,明天我帶你去個刺激的地方玩幾天,保證你個騷貨爽翻天,敢不敢跟我去呀?」湯姆語氣挑逗的説着,然後又是幾下插入,重重的撞擊在芸的肥臀上。

「啊……啊……啊……野老公,你帶我去哪,我就跟你去哪。」被慾望吞噬的女人果然沒有任何理智可言。『看樣子芸是徹底被湯姆徵服了。』我惡狠狠的想着,內心深處的慾望卻讓我無法阻止他們的行為。

淫言亂語、操屄、口交、肛交、乳交……芸被湯姆徹徹底底的開發着、愉悦着。

「最近心情不是很好,我想去外面旅遊幾天。」芸雖然口氣温柔,但是卻挺堅定的詢問着我的意見。雖然我想過阻止她,害怕她邁向深淵,可是已在深淵的我早就被惡魔奴役了,渴望着自己的女人一同跌落進來。

「嗯,也好,我開明的贊同了芸的決定。」芸作為回饋,忘情地親吻着我,從嘴一直到陽根。

翌日,假裝上班的我在和老婆做了道別之後,先出門而去了。沒過多久,湯姆就來到了租房,在與芸深情熱吻之後,便摟着她的肩膀、拿着簡單的行李出門了。我遠遠的跟在他們身後,看着他們上了一輛的士之後,叫了另一輛的士跟蹤他們。

年長的的士司機非常理解的遞了根煙給我:「是在抓老婆偷人吧?兄弟,看開點,這個社會現在就這樣,我也有過這樣的經歷,現在找的婆娘不也挺好的。這女人別稀罕她,你一慣着,她就給你上天了。」

司機大哥熱心且貌似知情知趣的安慰着我,但他哪裏知道我內心深處的齷齪心思呢!不過枉是這樣,在他看到芸下車時的優美身段和隨後下車的黑人湯姆之後,他還是深沉的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估計他心裏想着:這綠帽真綠呀,可惜了這美嬌娘,估計被這黑棒子操翻了吧!

湯姆和芸勾搭着向黑人區的深處走去,我則小心的跟在他們身後。緊接着他們進入了一家曖昧氣氛明顯的三流旅社之中。我在他們進入十分鐘之後也跟着進入旅社,花了二十元小費從前台口中打聽到了他們的房間號,湊巧旁邊有一間空房沒人,被我順理成章的入住了。

這種三流旅社隔音效果真的非常差,我住進去沒多久就聽見隔壁老婆入住的房間傳來了調笑的聲音,然後是喘息聲、哀嚎呻吟聲以及高潮時的尖叫聲,勾得我心癢難耐,長達一個小時的戰鬥我只能在隔壁擼着雞巴。

完事之後,沒過多久就聽見有人出門而去了,從腳步聲看來是湯姆的聲音,我趕忙偷偷潛到隔壁,門沒有緊閉,芸被爽暈在了牀上。思量了一下,為了看得更加清楚、感受更多刺激,我打算鑽進他們房間的衣櫃裏面。

很明顯,芸並沒有睡得太熟,開門的「嘎吱」聲驚醒了芸。看到我的到來,她顯得很是驚慌,畢竟經老公允許的賣淫和出門偷情是兩碼事。

見事情暴露,我沒有再遮遮掩掩的詭異行事,而是直接走到牀頭,沒有容芸辯解什麼,我便吻住了她的唇,雙手撫摸着她的大奶子,用稍顯急促的聲音説:「騷老婆,還敢出來偷情,被我抓到了吧!從現在開始,老公藏在這裏,你不許暴露我的目標,我要看看這個黑漢子怎麼服侍我的老婆。」

多年夫妻間的默契,芸很快就心神領會了我的想法,「老公,我這樣做你不會怪我麼?」芸還是忍不住這麼問了一句。

「不會呢!只要能讓你開心,老公只會更興奮。」説着,我掰開芸的大腿,舔弄起芸流着精液的騷屄。「啊……好爽呀,老公~~」芸雙腿夾着我,又開始發騷了起來。

我就在這時停了下來,邪邪的看着眼前的豐腴美人説:「你現在要做的是伺候好你的大雞巴野漢子,老公等下躲到衣櫃裏,你給老子表演好了,讓老子擼痛快了,這事就算了。」

芸張開腿,搓揉着自己的屄,目泛春情的説:「老公,是不是想讓老婆被別人把這裏操壞才好呀?」

「操,騷貨!」我掏出雞巴狠狠的操弄起芸的屁眼,芸則專心的揉着自己的屄,一直到湯姆跟別人用英語對話的聲音隱約傳了過來才停下來,我躲進了靠牆的衣櫃裏面。

湯姆打開門,看着牀上搓揉自己騷屄的芸,對着身後嘰哩咕嚕説了幾句。緊接着,兩個形象齷齪的黑人跟着走進了房間,迅速扒去身上的衣服,挺着長槍準備進攻。湯姆這時走上前,遞過兩個避孕套示意他們戴上。

芸對這突發的情況楞了一下,隨後釋然,更加賣力的搓揉起自己的騷屄和大奶子。

一前一後,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老婆被雙插,兩根黑色肉棒不停地在芸的屁眼和屄裏出進。白皙的老婆被兩個黑人抱着夾在中間,挺有奧利奧夾心餅的感覺,芸被前後包抄,爽得忘情地尖叫着。

這時,芸身後的男人貌似説了些什麼,他們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芸身後的男人拔出了他的黑雞巴,慢慢放到了芸的屄眼位置。操,不會吧?我屏住唿吸,緊張的看着這一幕。而芸似乎也察覺了什麼,掙扎着説:「不要,不要這樣,會被你們操壞掉的……」

抱着芸的黑人把雞巴稍微挪了一些位置出來,身後的黑人扶着雞巴,慢慢地從芸屄眼的空隙中擠了進去,芸的屄眼被撐得膨脹開來,如果不是這段時間湯姆的賣力開發,估計老婆的屄眼真會被操爛的。

女人的胃口是被養大的,屄也是被操大的,這話真沒假。適應過來的芸很快又開始了更為淫蕩的呻吟,兩名黑人就這樣換着花樣操了我老婆半小時才交貨。

説實話,黑人居住區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就這樣,芸和湯姆還是開開心心的逛了一下午。我熬不住,發了個信息給芸:「親愛的,你玩得開心一點,有情況再發消息給我,我就住在你隔壁的XXX房間,你的騷老公。」就回到旅社休息去了。

很難得的長假生活,放鬆下來的我一會就進入了夢鄉。半夜的敲門來得很輕柔,我以為會是我風騷的老婆,但立在眼前的是一個帶點小純情的大屁股姑娘,撲閃着眼神向我推薦她的肉身服務。

小極品,沒有濃厚的粉妝,雖然胸不大,但是大屁股讓我很有感覺,羞澀的模樣很是可愛。沒有猶豫,我把她拉進了房間,激情的互吻讓我感覺到她不是職業的小姐,看樣子也許是個良家。熟練的調情手法很快就濕潤了小姑娘的股間,肉肉的肥屄讓我迫不及待地把雞巴插了進去,很久沒有體驗過的緊實感又一次讓我嘗到了。

門縫間照射進來的燈光來得有些突然,雖然察覺到異樣,但我沒有停止對少女的抽插。肉身交合的愉悦間,一個身影走到了我們跟前,一個青澀的少年對着我身下的少女擼動着他的陽具,少女被這情形羞得把頭埋到了枕頭裏。

高潮過後我才知道,這是一對年輕情侶,男的叫傑,女的叫琴,都只有二十來歲。由於過早的接觸色情文學,以致簡單的刺激都不能激起少年的性趣了;而姑娘被調教刺激太久,也開始對這種變態的體驗躍躍欲試。本來他們想找個黑人叔叔體驗一下,結果很湊巧的碰上了我。

作為一個志同道合的愛好者,我們熱情地交流着經驗,性趣起來之後更加激情的交配着。作為一個前輩,我在他們仰慕的眼神中飄飄欲仙。琴年輕的身體掏空了我的餘糧,手機的短訊也被我們的激情聲蓋了過去,不知何時,三個人累倒在一張牀上。

中午,芸高潮的呻吟驚醒了我的睡眠。隨着湯姆的離去,我把芸拉到了自己的房間,赤裸的身軀、豐滿的身段、成熟的面容,讓傑很快翹起了雞巴。解釋了事情的經過,讓芸笑得很是玩味。

琴對於男友的反應和芸的騷浪有些小醋意,於是握着我的雞巴舔弄起來。老婆也不甘示弱的貼緊着傑的身體,一番挑逗之後,也開始舔弄起傑的雞巴。彷彿競賽一般,兩女互不相讓,如果不是昨夜的放縱,現在我們也許已經繳槍了。

琴把我推倒在牀上,大屁股對着我的雞巴狠狠的坐了下去。而另一邊,芸和傑用69的姿勢互相玩弄着對方。湯姆的精液被傑全都敷在了芸的屄上,然後慢慢地把整個拳頭塞進了芸潤滑好的陰道裏出入抽動,芸舔弄得也更加賣力起來,雙方的交戰此起彼伏……

滿足過後,芸依偎到我的懷裏,抱怨着我昨晚沒有去解救她。原來,昨晚湯姆把芸帶到了黑人區的紅燈區,讓芸接了大半夜的大雞巴黑人兄弟,聽得我只能忘情深地吻着我的淫蕩老婆。一邊的傑聽着聽着雞巴又硬了起來,直接跟琴又再開戰,還一邊誘惑着琴去嘗試一下向黑人賣淫的生活,而體驗過淫蕩的琴順從傑的誘惑同意了他的哀求。

夜裏,老婆拋下了湯姆,帶着琴站到了紅燈區的街頭,晚上遊蕩在此的黑人會把她們帶到黑暗的角落或者並不是很遮掩的地方,就地解決性慾。琴顯然不太適合這樣的環境,不過在老婆的帶領下還是完成了一次交配。當她把嫖資和一個滿是精液的避孕套交給傑的時候,傑還是狠狠的操了琴一發,並且在傑的一再詢問下,琴表示她對再次與黑人性交十分嚮往。

接下來的日子,我和傑租了紅燈區的一個門面,帶着芸和琴做起了賣淫的生意。然後,順便招來了湯姆做保護傘,憑藉他在本地的人際關係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每天入夜之後,操弄芸和琴的黑人嫖客需要排隊等待,兩個騷貨在這淤泥中成長得愈發嬌豔欲滴。芸的大奶子這良好的環境中,硬是長到了E的罩杯,渾圓的臀部下方能看到明顯的瘀青,這是在長期且頻繁的撞擊中形成的瘀青;往日保養得當的騷屄也被黑棒棒操大了嘴,彷彿在訴説它的豐功偉績。

琴的大屁股如今變得更加豐滿,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瘀青讓大屁股顯得更加性感,以往的嫩屄被人操成了黑屄,深沉的顏色卻讓傑更加愛不釋手。 【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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