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農野事之他鄉故知 完結
一、結交義妹
前文説我終於清醒了,好在沒有人來催我上班,可自樓梯傳來高跟鞋的踢踏聲卻讓我又是一身的冷汗,各位看官也許看的暈暈乎乎的吧,以為我老了被幾個「熟女」整的老眼昏花或者精力極度透支?其實以老劉的精力啊就是一夜春風幾度也是可以第二天滿面春光地,巴不得再送上幾個「素人」呢。説真的倒不是A片瞧多了,納悶「熟女」和「素人」究竟有什麼區別,我自己也老琢磨就是理解不了,呵呵,扯遠了扯遠了,打住了撒。
我所支援的醫院門診和住院部並在一起為三層,一樓相關輔助科室無非一個簡易的放射科,30毫安的x光機,只做簡易的胸腹透和簡易攝片;化驗室:血、尿檢,肝腎功能;藥房及B超室再就是行政辦公室了;二樓主要設置5個病房共20張牀位加上簡易手術室和醫護辦公室;三樓就是幾個房間包括給我的睡房僅僅是一間十四平米的單間還有幾個房間黑乎乎的好象是什麼庫房吧,我來近兩個月只看見管病歷的副院長開過一次一個房間:一個大櫥堆滿了老病歷、處方等的,一張老桌子配着椅子,桌面灰一層,當時都尷尬的笑笑。
在走廊一角設置了衞生間和一個簡易的花撒噴頭方便我的洗漱;樓梯自兩側上來,走廊地面全是木板鋪就,走在上面即使是赤腳都「咚咚」直響的,要是有人上樓老遠就能聽見了。
話説我起來了,洗了個澡精神頓時好了起來,這時候從走廊那側傳來兩對登樓梯的高跟鞋與木板的撞擊聲和那漸漸傳入耳鼓的好聽的女人逗笑聲,隨着「咚咚」聲由遠及近,一個女人聲音不是B超室的「白玲」嗎還有一個,嗯,對了,是她,那麼久沒有再聽見的聲音,「劉雲」!對,是她!她怎麼來了,索命無常啊。
「小雲兒,你莫急,主任應該在樓上的啊。」白玲的聲音,「你聞聞,香皂味道象剛洗澡的呢,肯定剛起來。」
這個猴精!
「哦,那就好,哪間是他的啊,你們醫院環境也太差了,都有五六年了,還是老樣子,破破的,走廊這麼黑乎乎的。」劉雲的聲音依舊那麼好聽,那聲音中帶着嬌柔帶着一絲我最陶醉的嗲味!
「瞧你,你不就是到市裏五六年嘛,農村哪有城市快啊,再説你給錢啊?嗯…不過這是有點黑,要是在這中間開個大廳就亮了,一個人上來還真寒寒的呢。」
白玲似乎自言自語。
當我確認那是劉雲時,我心裏暖意劇增,思緒也飄離了我的身體回到了以前……
那是2年前一個燥熱的春日下午接近6點了,我那時因為什麼已經記不得了,只知道五心煩躁的自家裏出來一個人沿着街道信馬由繮的逛着,直至步離了街道好像枴進了一個胡弄口,我驚訝自己怎麼走了自己沒有走過的地方,抬眼看門牌寫着「市郊五裏信用合作社」,心想也好看看市郊吧,也就繼續前行,枴出胡弄路沿着一處水塘直延而下,塘邊垂柳飄擺着絲絛頓時習習涼意吹走了我的煩悶,心裏空空的似乎什麼世間的煩惱都沒有了,鄉下就是好啊。
這時「叮鈴鈴」一陣自行車的鈴聲自身後急急傳來,我忙一閃身站在一棵垂柳下,霎時一陣清香和車輪的「哐哐」聲飄過我的鼻腔飄過眼前,一輛很老的載重式自行車立即載着一個女孩墜進了我的視野。
一頭披散的頭髮在微風中飄起留給我鼻腔的還有清香的回味,窄窄的肩頭隨着上下蹬踩的雙腳由大腿傳至臀部再至柔弱的後背晃出一波弧線來。上身一件深灰的背心套在潔白的長褂外,露出與褲腰間一抹誘人的白肌膚還有那隨着雙腳用力蹬踩而左右扭動的臀給人豐滿的肉感尤其配着大白的長褲更讓人遐想,而給我的還有一股猜疑,那就是瞬間的檔兒我發現那豐肥的臀瓣上居然沒有內褲的痕跡!
我顧不得柳絲對我的遮擋急急的走到路的這邊,隨着女孩一上一下的蹬踩我極力找尋着漸漸遠處的那白臀瓣上的褲痕,漸漸遠去的身影給我無望探尋褲痕的失望之餘,我也才發現女孩的身材那般誘人,由於高凳的老式車型讓女孩臀部更翹起,上衣與褲腰間殘留一片潔白的肌膚更加惹眼,細長的白長褲包裹着修長的大腿給人動感的線條。尤物啊!我甚至在幻想女人的男友間或老公怎樣在她身後動作了,那一定美妙!
幻想歸幻想,霎那間自行車馱着佳人遠去成為一晃白影漸漸遁出了我的視線,我才發現自己褲襠已經有了突起,哎!只能自嘆,「可遇而不可求」啊!
也無心再思緒什麼,心裏只有那一抹白影,晃蕩着碎雜的步子繼續我的一二一了。
或許上天總有成人之美吧,十幾分鐘後當我還在晃蕩時,遠處那輛只見過一次的老式自行車居然那麼熟悉的倒靠在路旁的柳樹下,不,是倒趴在那兒,車頭明顯的變形朝着我步來的方向。車子不遠處是一堆白的坐在路堤上正呲牙的女孩身體,我心裏咯噔一下,壞了,跌了。也顧不得量腳下的路了,趕緊追了過去,應該説是躥了過來。一個很大的埂溝橫跨在堤路上,是它將女孩整下馬來。不然怎麼叫「天妒英才」呢?女孩左半身全是灰,那白的長褲成了黃灰褲了,正坐在那兒雙手抱住左膝齜牙咧嘴着,膝部破了幾個小洞,好像已經有血滲出了,她的左手掌也黑漆漆的全是濕土。
「還好吧?要幫忙嗎?」我趕緊跨過溝蹲下身問她。
「有點痛,真倒黴。才買的新衣服就摔這樣。」女孩抬眼看了一下又低頭用右手輕打着左膝下褲子上的灰土,好像褲子比她命還值錢,看樣子應該不重。
「要幫忙嗎?要打120嗎?你看你膝部流血了。」我半蹲半站着問。
「痛啊,不要打,醜死了,這破車,早知道我不騎它了。」女孩子又抬眼看了看我,用右手撐地想是要站起來,結果又痛的呲牙還好終究艱難的起來了。
「嗯,要不我通知你家裏人,你的膝部流血你最好看下,攝個片子,要不你走兩步我看看。」我慌的忙一伸手看她終究站起來我又趕緊縮回手來。
「你是醫生?還是懂傷啊,喲,真痛。」女孩向我伸出右手搭在我手臂上,僵硬的抬腳拖了兩步。
很重的泥土氣息伴着女孩身體上的清香被我吸納鼻腔真的好聞,我心裏打起鼓來,額上滲出汗來,「我呢,以前也這樣跌過,我來看看和我一樣不?」,我蹲下身,女孩站着用手襯着我下蹲的後背,我將她的左膝彎曲了幾下沒見她有太大反應,破裂口邊的血跡幹了,估計蹭破了點皮,應該不礙事的。
「怎麼樣?和你原來一樣吧,不要去醫院吧。」當我慢慢站起,女孩焦急的問我。
「應該和我以前差不多,你不放心全我就打120接你看看」我擦擦汗珠説。
近距離的看着這女孩,真漂亮的妞!瓜子臉,大眼睛長睫毛,臉蛋紅撲撲的,皮膚嫩的都能拿捏出水來,估計20多歲。
「謝謝你啊,我才不去醫院呢,那氣味都難受,還有他們都説醫生好,我和你一樣沒事就好。」哪裏來的歪理啊?好在我沒有告訴她實情哦。
「醫院怎麼給你這麼個印象啊,你家裏有號碼嗎?你總得回去吧,你自行車是騎不了了,推着也不行啊。」我檢查了下她的坐騎,還好沒有大壞,本身就是輛老車。
「我…我就一個人在這兒,車子是借的,沒壞吧。再説我同事知道不笑死我啊?她們愣説我不會騎我才借的,這下……」女孩臉紅的更厲害了。
「你哪單位的啊?住哪兒啊?總得回家吧,天快黑了啊。」習習晚風中我感到很愜意,畢竟我也做了件好事吧。
「我是五裏信用社的,就住前面點,我租的房子,看你不壞,你好事做到底送佛送西天吧。」女孩直直的看着我,眼神很是期待的樣子,多麼清純的女孩子啊。
在這間或裏我終於可以掃量她一番了,身高足有1米6的樣子,身體屬於營養良好型,黑黑的長髮,粉嫩的臉蛋,只是左臉頰有些灰土粘着,細長的頸脖上掛着根白金細項鍊,鏈心是一顆小小的心型圖案直墜在西服式白襯衫下,深灰背心下的襯衫第一二兩顆紐扣敞開着,可以看見光潔的皮膚,隨着頂起的胸部襯託勾畫着起伏的曲線直至腰際,透過襯衫略微看見肚腩的白,下身緊緊的西褲左側已經灰暗一片,左大腿褲子明顯上提皺摺疊疊,右腿緊緊的包裹在褲筒內顯得十分肉感,雙腳蹬一雙休閒的半根皮鞋,式樣也不錯。看來女孩子的確會打扮,看得我都入迷了。
「都髒成這樣子了,有什麼好看得嘛,幫幫忙好不好嘛?」女孩聲音很誘惑很嗲的味道。
「我可不敢,要是你男友看見你這樣子回去不是以為我撞了你才怪呢。」我一來開玩笑二來呢是試探下,既然你不願意去醫院又不願意叫同事來,我正好有機會接近你。 這兒提醒下女性看官要有強烈自我保護意識啊,我等狼就是這樣找機會的哦,呵呵,題外話了。
「看你那樣子就不是好人,我老公還沒下班呢。你敢送我嗎?他回來就説是你撞的。」女孩破涕為笑的樣子很是誘人。
「那我不敢送你了,你老公不吃了我啊。哎,現在人啊開竅是早,你才多大啊,就有老公了?」我故意激她。
「什麼什麼嘛?我都22了還小?婚姻法規定22歲晚婚呢,怕送我啊?就我一個人,我還沒有談呢……」女孩子臉更是紅雲一片。
終於,我扶起自行車打好站腳將她牽過來,弄了半天她就是坐不上車後座,只得濫用我的蠻力將她抱上後座,女孩的身體彈力十足,細細的腰肢給我滿臂的柔軟。順着她指引的方向一路扶着自行車走去,路上我們也漸漸了解,她叫劉雲,與我宗家哦,住一偏僻小鎮來市裏信用社才5個月,算是正式工了。有個一男友父母反對沒見兩面就吹了。我也一一相告,只是隱瞞了我在醫院工作,説自己是下崗的,哪知她一嗤鼻,下崗的能穿這麼好,長這麼細皮嫩肉?我都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了。
到她家,應該説住的地方,不錯,小庭院式的兩個小房間備有廚衞,屋內整潔芬芳撲鼻,各種飾物、風鈴都有。也顧不得打量了,將她放下時遇見她鄰居問她怎麼了,我是誰,小姑娘説我是她哥哥。真是福氣啊,撿個妹妹,「天上掉下個林妹妹」!我美!
職業習慣,找來一點酒精,倒好水教她如何用就閃身出門了,可半天沒聽見聲音。當我磨磨蹭蹭進來時,小姑娘滿臉通紅,左膝濕了一片,原來她根本沒法動彈何況要脱去長褲呢,只得將就着將水洗了膝部,那哪行啊?我也臉紅,為什麼啊?前文不是説了,我在她臀瓣上根本找不到內褲痕跡嘛,看來小姑娘穿着還是很時尚的。
「這樣不行,再説你那褲子上還有髒土不容易感染嗎?」
「可…可我…」女孩滿臉通紅,眼眶淚珠直打轉。
「你得脱掉外褲啊,不然怎麼消毒啊?」我總不能説你沒穿內褲?弱智也不會説得哦。
「可我裏面衣服小…你又是男的」
「只要有內褲就行啊,你自己又幹不了,叫別人你又不願意。嗯…剛不是叫我哥哥了嗎?」
「哥哥…哥哥不準偷看。」劉雲聲音如蚊,緊咬了幾下下唇點了點頭。
她雙手撐住椅子得兩邊邊檔使臀部離開椅墊,我半蹲在她身邊手顫抖的接近她的褲腰伸在她的雙腿之間,解開她西褲的扣子,隨着扣子的鬆脫劉雲身體猛地一顫,我感到胸悶異常。抬眼看見劉雲已經緊閉了雙眼,我快速的將她的拉鏈下拉,從漸漸分開的褲子中間我看見一個狹小的白內褲,裏面向外膨頂着,漆黑一大團。雙手將她的腰際褲子下拉,雪白的臀瓣閃出幾波弧紋來,雙腿間是一條半透明的三角褲,不,應該説是布。褲緣外已有一砸黑粗的陰毛驕傲的蓬長着。
三角地帶漆黑一團兩邊腿間也有幾根陰毛趴伏在腿溝間。
「啊…不…」劉雲雙手忙護住腿間,臀瓣重重的落在椅墊上,那滿臉的嬌羞實在讓人口乾舌燥。
我恨自己動作太快,不然正好她將褲子壓在臀下,又得重新支撐我又可以偷窺那三角地帶了,誘人的黑將我擊垮,我心跳足有200次,雙手無力。
「哥哥壞,哥哥壞,你説不看的,你看見了我的。」
劉雲夾緊雙腿,雙手遮臉,這下可好那一抹黑重新印入我視野,我貪婪的看了好幾眼,恨不得將那窄小的褲片拽掉了。
「啊…不…真笨哦」劉雲又意識到什麼趕緊再度將手捂住下體。兩眼和我對視一抹驚慌、羞澀和無奈一一閃現。
我趕緊低頭清洗她的傷處好在只是破了點皮,臏骨無事。酒精的刺激讓劉雲哼了幾下,我只得匆匆敷衍而過,簡單的包紮了下。隨着她的指點我翻開她衣櫃在各種內褲中找到她的一條長褲,將她穿上雙腳,她用身體抵着我,自己背對着我艱難的穿好,我看見她閃動的雪白臀瓣上光滑無痕,正宗的T褲。我下體開始反應,聞者她的體香,我欲望澎湃。
「謝謝哥哥,你真是好人。」劉雲坐下後笑着對我説。
我尷尬的邊掩飾邊坐下,也是臉燙的厲害。
「你很清純,我真可以做你哥哥嗎?」我自己都覺得聲音在顫抖。
「哥哥,我知道你是好人。我們做兄妹吧。只是我不方便,等我腿好了,我會去拜訪哥哥。」無疑下了逐客令了。
我緊盯着她,心底卻被什麼撕裂般的疼痛,我起身一句話沒説的走出了她的家門,「哥哥…」她在我身後叫了聲。
外面已經黑了,路邊的小店燈都拉亮了,良久,我長唿一口氣,她吃什麼?
我沒有思索買了兩包「來一桶」轉身又進了她門,「我很高興,妹妹將就吧,晚上鎖好門。」
「哥哥,謝謝了,你住哪兒?我好了去找你。電話給我吧。」劉雲聲音哽噎,看不清她的面容了。
「我在市醫院泌尿科,你知道我名字的。」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二、哥哥不要嘛
我已經不記得那天是如何回家的,腦子很是混沌。接下來依舊按部就班的上班、會診。忙亂閒餘,我依舊清晰的記得那輛破落的自行車和那白的身影以及劉雲腿際那蓬勃的黑。「妹妹」我有時自言自語,可遇而不可求的際遇錯過也就不再追尋,可我內心的野性經常讓我不得安寧,和老妻牀第交歡時總是幻想着劉雲那一抹濃重的黑和那彈動的臀波。或許我心性已改除了獸性我別無感情了。
模煳的記得一個周末的下午我還在忙碌在專家門診,等我最終閒下來,門外走進一個女孩,立刻我心如撞鼓般的擂動。劉雲!朝思暮想的女人!
只見她黑髮已經挽成發鬏盤在頭上,瓜子臉蛋依舊滑潤可以彈出水來,皮膚白裏透紅,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着,將水靈靈的大眼掩上一團霧氣,細長的頸脖懸墜着一副黑的圓形項圈,上身是時髦的藍吊帶汗衫外批一件敞開的灰馬甲,突兀的乳峯更是凸顯女性迷人的曲線。圓圓的肚臍更是將小肚腩襯託的沒有一點贅肉,下身依舊是一件緊身的白長褲勾勒的臀瓣飽滿欲裂,這次明顯的看見內褲的壓痕。修長的雙腿由於緊身長褲的壓擠更顯得修長和肉感。
「劉主任,真難找到您啊。樓上樓下的跑了好幾圈,您在這兒啊,還是大主任哦。」小姑娘眨巴着迷人的眼睛帶着一絲火熱。
「喲,劉雲,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你也早告訴我一聲,我好去接你啊,來很久了吧。」我意慌情迷的收回眼趕緊迎接啊。
「還接我呢,電話都不給一個,我看你一直忙就坐在你門口看您,真和那天天壤之別啊。」小女子嘴還真叼呢。
「你笨呀,不會找我科室電話啊?不是來看我吧,是掛號的?看什麼?」我故意逗她,再見伊人我已經很滿足了。
「還想看我啊?」劉雲左右張望了下,「那天被你看了那麼久,真的你看病好認真啊,都沒抬頭看我一眼呢。哥哥,我腿好了。」
一聲「哥哥」再又是從她嘴裏蹦出來,我心如蜜般的甜。劉雲一臉的嬌羞,舉步坐在我桌邊的候診椅子上。
「你還真叫我哥哥啊,那你還記仇?」我按耐着自己狂跳的心,仔細的端詳着她。
「哥哥,別看了,我心慌呢。那次是第一次被異性看啊,而且穿那樣子,好醜呢。」劉雲霧水更濃。
「其實你能來我好高興,還記得我,我以為你是忘記了呢。」
吐相思?不知道,人雖老心是年輕的火熱的啊。
「你以為那天我催你走嗎?其實我害怕你會吃了我,我沒摸清你的底細呢,後來你買了方便麵堅決的走了還叫我鎖門我幾知道你是好人。哥哥,忙好了嗎?
請你和嫂子吃飯可以嗎?」劉雲似撒嬌的推着我的手臂,一臉的嬌羞。
我恨不得脱去偽裝做個野獸來撕咬她吃了她,我不能帶妻子出來,我要創造機會。
「真不好意思啊,看來今晚吃不成你的飯了,你嫂子不在家,改日吧。」我故作遺憾的説。
「哦,那很遺憾見不到嫂子了,我倆吧,叫結交酒,義結金蘭。哥哥,我好感激你啊。」劉雲沉默了片刻説。
我趁去樓上科室交工作量的時候打了電話給妻子安排好後院就和她步出醫院,我選了家離她住的地方近的酒店,一來我可以躲避熟人二來可以藉機去她那兒,也許會有機遇呢,至少我是懷着壞心思去喝酒的。
當從喧鬧的街道打的來到接近郊區的酒店時,我們故意在有點距離的地方下車,她立刻攙着我的手肘仿佛我倆是父女更像是戀人一起舉步踱來,我的肘時常的頂碰在她一側豐滿的乳峯上讓我心慌意亂,內心火熱,幾次我故意準備抽手,她説「哥哥,你怕了呀」,似挑逗又似無意。
轉了幾條彎路,我已經被刺激的下體堅硬好在路上人少再者我穿着休閒西服人家看不出來,我明顯感到劉雲似乎氣喘籲籲。看見了那塘邊垂柳,被她相擁我滿腦海的是她那白的影子。
來到酒店,名曰「老地方」,裝修雖然一般在郊區也算一抹亮點了,點菜上樓,服務員上茶後掩門而去。
「哥哥,先擁抱我呀,我是妹妹了。」劉雲伸出雙手站在我面前,面似桃花。
「妹妹,有你我也滿足了。」我早已將她摟在懷裏,緊緊的擁着她,我的胸口感受着她那兩團的柔軟。
「哥哥,哥哥。有哥哥真好。」劉雲在我懷裏抖顫着,「妹妹要抱,再抱緊我。」
我用力的箍着她,鼻子聞着她秀髮的芬香,胸口被柔軟的她的乳疊壓着,彼此心跳加速,我不爭氣的下體由於緊貼讓她稍作移開又重新抵了過來,硬硬的靠在她腿間的胯骨上。
「哥哥,我喜歡你身上的淡淡煙草味道。我第二天就查你科室電話了,打了幾次你都上台去了,所以要了你門診的時間,我看你三次了。」
「你怎麼不説?你傻啊。」我心裏美,這麼清純的女孩即使不能雲雨我亦喜歡,我下意識的將雙手盤在她豐滿的臀瓣上,將她下體前壓抵在我的棒體上。
「哦,哥哥…我好了,那晚我很晚才睡,一開始不疼後來又餓又痛,吃了你的麵條一直想着你是怎樣的人。」劉雲雙手壓在我的後背,摩娑着,被我按擠的臀瓣後移着又再度一次次的貼近,唿吸變深。
「我很壞的。」我的手輕輕擠捏着她的屁股瓣子,粗重的説。
「哥哥,不要欺負妹妹,那肉不是給你捏的,我只想你抱我。」她輕輕説,也沒有拒絕,「你知道我那天穿那小褲衩也是剛買的,可…可給你看見我的了,我好醜…我怕你當時就強硬我的。哥哥是好哥哥,我喜歡。」
「哥哥也壞,但忍住了。你身體那麼美,是男人都想呢。」我更加堅硬,手掌撫在她臀溝裏。
「哥哥,你不要啊…只想抱着我,我不想失去你…哥哥,妹妹想做個好妹妹…你這樣我要死的嘛。」劉雲一陣顫抖。
好在菜上來了,我和她要了一瓶張裕幹紅,幾乎沒有吃菜彼此看着,她敬我一杯我還她一杯。她只有自己一個人,父母都在鄉下,也算爭氣沒有讓信用社人瞧不起業務能力不錯,房租200一個月,有幾個追求她的小夥子只是垂涎於她的容貌,她被人假借談戀愛摸過。那晚她是害怕我趁機強迫了她,見我堅決對我有了好感……
轉眼兩瓶張裕沒了,我們都有幾分醉了。
「哥哥,我高興…以後多了哥哥沒人欺負我了。」劉雲滿臉紅雲,那種醉醉的樣子我真的不能自制。
「可你認得哥哥也是壞蛋啊…我怕控制不了自己。」我移到她座位邊説着。
「哥哥,你不能欺負妹妹,那叫亂倫…知道亂倫嗎…我只想哥哥抱我」
劉雲多了,可她的話語讓我火熱,也吃不下了,付帳後拽起她攙扶她走出酒店一步步艱難的踱向她的住所。
一路上我幾乎是將她抱在懷裏晃晃悠悠的數着步子回家的,她飽滿的胸乳刺激的我下體幾乎要爆炸,隨着她踉蹌的步子我伸在她腋下箍着她身體的手一次次的摩擦着她的奶子,好不容易到了家。
扶她躺上牀,她的住所在燈光下温馨芬香。單人牀溢出香氣,牀單牀面都是寵物圖案,書桌擺滿了書本和幾張亮麗的相片,幾隻寵物枕擱置在牀邊的椅子上。
衣櫥裏各式衣物整整齊齊,看那懸掛在衣架上的乳罩足有C杯,幾條透明的T字褲擱置在專用褲架上,我如狗般聞了聞有女人淡淡的清香。步進衞生間,裏面潔白乾淨,我扯出勃起的陰莖好不容易射出兩股尿流來漸漸的歸於一處。在坐便器旁的矮凳上堆着她的衣物,看來她是洗澡後找我的,胸罩、短褂都散發着清香,而那天我看見的半透明T褲就在眼前,我顫抖着那起來,三角型的前面居然粘了一根彎曲的陰毛,那細窄的短帶表面一層白污漬,這是經過她密處的,是她的分泌物!貼在鼻尖一股騷騷的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經,本已疲軟的雞雞再度跳躍,腦海裏儘是劉雲那漆黑的私處。
「哥哥…哥哥…我渴」劉雲在叫喊。
「睡吧,妹妹,我在呢」我揣好雞雞後走進房間,劉雲深沉的睡着。
牀上的她滿臉通紅,藍的吊帶服被起伏的胸脯頂的突起兩團圓球,修長的大腿箍的緊緊的讓人好想觸摸一番。我端來一盆熱水將她鞋襪脱去,白嫩的雙腳在我手下無力的浸着,擦乾後放回牀上,我也回衞生間衝了個澡,我的頭昏欲裂,自己感覺頭上的動脈拼命的搏跳着,我受不了了啊。
簡單的擦拭後我隨意的套上自己的內褲就奔進劉雲的卧室,坐在牀沿卧看見劉雲在對我笑説「哥哥抱我,抱我」,我的下體將內褲頂起帳篷,我解開了劉雲的長褲扣子,拉開拉鏈,裏面是一件透明的大三角褲衩,腿間一大團黑漆漆的陰毛將褲衩蓬起。穿這麼性感的衣服挑逗我啊,我將她長褲拽下,左膝的傷已經完全癒合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獸慾將她的褲衩緣慢慢拉起,漆黑的陰毛立即有幾根鑽了出來,貼近鼻子一股尿騷夾雜着女體的清香瀰漫在我心尖。我艱難的咽着口水,放下褲衩,用手枕起劉雲的頭將她的馬甲脱去,抖顫着將她的吊帶服從肚腩上拽起脱去,劉雲被奶罩遮掩的胸脯似乎比剛才劇烈的起伏着。我真想拽去她的奶罩讓那驕傲的玉兔閃跌在我的魔掌中,可我不能。這是誘 奸,這是強 奸啊,假如她醒了,我什麼都沒了。
「妹妹,哥哥看了你的傷,抱你睡覺了啊。」我拉過薄薄的棉被蓋在我們身上,我的右手伸在她頸脖下,我們面對面的躺下,她的頭靠在我的赤裸胸口,粗重的唿吸刺激我的胸毛撫弄着我的皮膚痒痒的,她的奶子隔着乳罩點着我的腹壁,柔軟而又彈力十足。我用腳挑開她緊閉的雙腿將自己的左膝頂在她的胯間,似有似無的摩擦在她濃密的陰毛上。
「嗯…哥哥…抱緊我」劉雲一聲嬌吟,她在我懷裏挪了挪,雙手將我上身箍緊,下體卻將我左腿夾得更緊。「哥哥幫我洗腳,妹妹好喜歡…我內褲香嗎?我要哥哥疼妹妹…」
我目瞪口呆,這麼説我聞她T褲,看她逼毛都在她眼中?她是醒的?
「妹妹睡吧,哥哥疼你,不欺負你。」我故意輕輕説着,我的左手試探性的放在她的胸罩上輕輕擠着還加着壓。
「嗯…嗯…哥哥壞,妹妹只想抱抱,哥哥想貼着妹妹胸口抱抱啊…妹妹羞呢」
死妖精裝睡啊,這麼説是可以了啊。
我輕吻着她的髮絲,左手從腹壁向上伸進她的奶罩將她飽滿的奶子着力抓在手中,並微用力將她推開點,左手跌蕩在雙峯間。
「哥…哥你犯規了…這不是給你揉的…嗯…這是給哥疼的嘛…我要哥貼身抱
我…貼身疼妹妹…嗯」劉雲聲音似在哭泣又似在哀求,媚惑着我。
我的唿吸開始粗重起來,我緊緊的抱着她,讓她的唇貼着我的胸口,「妹妹,哥哥現在抱你。」
「哥……嗯……」劉雲似是輕嘆,小嘴吐出的濕潤氣息讓我心癢。
我漸漸感覺一隻如蛇般光滑的物件舔弄在我胸口的乳尖上,刺激的我渾身燥熱,下體堅硬的頂起。我借勢將被她緊夾的膝部快速的頂擦着她的胯間,光滑的膝部漸漸感覺到她下體的火熱濕潤了。
「嗯……哥……」劉雲在我懷裏扭動了,雙手開始摩擦我的臀部,用着力氣仿佛要將它捏碎。
我再也忍不住了,這時候君子和小人都是一樣,我猛力掀開她的奶罩,左手突進她的領空,一隻飽滿彈力十足的玉乳立時被我掌控,那種柔滑令人唿吸極度艱難,我禁不住開始揉捏着,從這個高峯滑落谷底再度艱難的攀上去,眼中這對玉兔在手中跌蕩着閃動着,我顧此失彼般的戀着生怕跑了半隻。
「嗯……哥……不要這般急迫嘛!」劉雲似在推開我的手,可嗲味十足啊,簡直不是抗拒而是刺激説我繼續繼續嘛!
我俯視着懷抱裏的女人,小巧的瓜子臉上滿布紅暈,似嬌羞而又似激情難抑,「妹妹……哥哥疼你……」我也似呢喃,開始下移身體張開滿是煙味的嘴巴含住一顆被大手撫弄的顫慄的奶子,米粒般的奶頭在我的咂吻中漸漸挺立,她的唿吸更加粗重。
她的雙手緊緊箍住我的頭,身體扭動着,一對豪乳左右擠壓着我的臉頰,挺立如黃豆般的乳頭來回跌伏在我的口中。我移動着身軀漸漸壓在她身上,她也努力的將我肥胖的身體支撐上來,我雙手撫弄着她的奶子,嘴巴來回親着滑膩的乳峯,深深的乳溝時常的將我的鼻尖淹沒。
「嗯……嗯……哥哥……好癢嘛……」
她粗重的鼻音讓我下體更堅硬的頂着她的兩腿之間,我上下故意蠕動着,下體仿佛是那般的渴望親近着她的小 妹 妹,她一會兒打開雙腿一會兒緊夾着,我的棒體壓迫着她的胯骨,感受到了陰毛的軟滑。
我艱難的從她胸口抽出嘴來,沿着她白嫩的肌膚向小腹、肚臍舔下來,每一次當我的舌接觸她的肌膚時她都顫慄一下,雙手似乎緊抱着我的頭顱又似乎將我的頭向下推移着。
我點吸着她圓圓的肚臍,舌滑遊在她的小腹上,一圈圈的繞着,她的呻吟漸漸高了起來,「嗯……哥……疼我!……我受不了了嘛!」
我噴着酒氣暖熱的氣息將她的肌膚刺激出很瀰漫的雞皮疙瘩來,抬眼看她,她的目光那麼慵散和迷離,偶爾又緊閉着雙眼,一臉的嬌羞和春情。下體那件透明的褲衩就在眼前,黑漆漆的陰毛蓬勃的突起着,陪襯着潔白的大腿顯得那麼神秘,我渴望將神秘揭開來開墾對我來説是未開發的耕地,哪怕是已經經歷了風雨的耕地。
我再也顧不得她的反應,徹力的拽住她的褲緣將滿是她體香的褲衩剝離她的身軀,「啊……不……」劉雲仿佛猛然驚醒,雙腿立刻併攏,雙手連忙遮住羞處。
可茂密的陰毛早已顯現在我眼裏,毛從中那粉嫩的溝壑已經透着濕氣誘惑着我的眼球。高高的陰阜被黑黑的毛遮蓋着,那傲立的毛茁壯的生長在腿間,遮住了大陰唇隱藏着自古迷人的溝壑,更有一縷被濕氣凝結的黑毛直向肛門延伸。
「妹妹……哥哥喜歡……」我努力的控制自己仿佛要蹦出體外的心跳,將她雙腿分開企圖垂下頭來親吻誘人的花園入口。
「哥……哥」她顫抖着雙手猛力的一把託起我的下頜,那眼神滿是哀求還有點點淚花,「哥……不要……好嗎……」
「我喜歡你……雲兒……你好美」我再度晃開她的雙手,趁她失神間我已經分開她的雙腿含住了她的毛她的溝壑。
「哥啊……不要啊……」劉雲驚叫一聲伸手試圖扳起我的頭顱,可無奈無奈我已經將舌點住了她的那一點粉紅豆粒,「啊……髒嘛……哥」
一股女孩的體香伴着尿的腥臊瀰漫在我鼻孔裏,我已經瘋狂,舌如泥鰍般滑在陰阜溝壑間,漸漸的她的身體在攣縮在抖動,雙腿打開又加緊,毛在我的舔吸下逐漸濕潤,粉紅的大陰唇分開,裏面的水更加多了起來,而那顆我使勁頂弄的顆粒漸漸飽滿硬挺起來。薄薄的小陰唇也張開了,紅潤的兩個小洞口顯露出來,在水跡的潤滑下顯得那麼好看誘人。
「嗯……嗯……不要啊……」劉雲早已如夢囈般嬌喘,「嗯……不」,她猛地一陣抖動雙腿猶如鋼柱般將我的頭夾在其間,滑液更多的流在我的唇上。
我擺脱她雙腿給我的窒息,疲乏的收回僵硬了的舌,看見她胸口大力的上下起伏着,唿吸如絲,一臉的嬌媚一臉的紅雲。
我拉掉了我早已支起帳篷的內褲,勃起的陰莖輕輕跳動着,龜頭上滑膩一片,我伏下身體我們赤條條的接觸在一起了,「雲……哥哥喜歡你……給我吧」其實我不用説這句話直接進她,她不會反抗的。
「嗚嗚……哥哥……妹妹好醜嘛……我怕……」劉雲抬起媚眼看了我一眼就低頭抱着我將她的頭藏進我的頸脖。
「哥哥疼你……給你最硬的……你摸摸……哥哥難受死了」我捉住她的小手拽向我的棒子。
那隻小手碰了下後驚慌的縮回再度被我拉向棒體,並教她一把捉住,明顯的一顫隨即鬆開又緊緊的捉住,那種舒暢的感覺從棒子直接傳上腦際我差點射了出來。我捏緊她的手讓它來回的挪擠着棒子,漸漸的小手開始用力又鬆開再度用力捏緊好像它會飛了一樣捨不得鬆手了。我緊閉着雙眼感受着從未有過的舒服,嘴巴再度吻吸着她的唇,這回她主動的伸舌遊動在我的口裏,雙方沉重唿吸中吸允着彼此的唾液。
「雲……我要你」我們鬆開後我盯着她羞澀的眼神傳遞着欲望。
「哥哥……輕柔的疼我……抱我」劉雲猶如驚恐的兔子。
我再度攀上她的雙峯猛力的唆允豐滿的奶子,她在我吸吻中抖顫不停,乳尖猶如豆粒般勃起堅硬,我埋在她深深的乳溝中陣陣乳香讓我不想離開,良久,我輕輕掰開她的雙腿堅硬的陰莖立刻頂在毛從上,我上下蠕動着漸漸的龜頭撥開了濕潤的溝壑滑翔在一片濕地裏,她的腿打開的很開,我扶着棒體,龜頭碰到了她的洞口,緊緊的,我下體輕輕頂動,漸漸的一圈軟肉堅硬的圈住了我肥大的龜,「啊……哥哥……疼嘛」,劉雲一陣抖動身體一挪好不容易被圈住的身體分開了,「哥……我怕……」
「雲兒別怕我會温柔的……開始是疼日進去就舒服了」我急了,開始説了髒話。
「哥……」劉雲一臉的嬌羞。
我繼續吻着她,她也極力的回應着我,我再度攤開她的雙腿,龜在她毛從裏來回摩擦着,水在她嗯嗯呃呃中更加多了起來,龜頭再度擠進洞口,那一種緊箍給人徹頭徹腦的舒爽。我慢慢吻着她的唇她的舌,下體輕輕的抵押着漸漸送進去一點,終於我全根沒入她的身體裏,沒有阻礙只有緊箍我們緊密的結合了。
「哥……疼……」劉雲蹙着眉一臉的苦楚。
「雲兒,哥日進你了,日你逼裏了,你逼好緊」我吐着黃話。
「哥……疼我……抱我」劉雲不再看我緊緊的依偎着我的身體靠着我的頸脖。
我輕輕的來回抽插着,水越來越多的讓我們之間有了空隙,她也不再蹙眉,身體緊緊夾着我,下體猶如一張小嘴吸着我的龜我的棒體。我的動作開始大起來深深頂進去又拔出來,頓時房間裏傳出「啪啪」的撞擊聲。
「哼……哥……嗯……」
「雲……哥哥**了……妹妹舒服嗎……嗯……」
「嗯……哼……啊……」
我每頂進一下劉雲就哼哼唧唧的呻吟一次,漸漸的呻吟聲大了起來,夾雜着似哭似泣的嬌喘,我的欲望上升到了極點,雙腳支着牀面猛力的頂撞着肉洞。
「妹妹……哥哥幹你呢……舒服嗎……嗯」
「哼……舒服……嗯……幹我……我要……用力嘛」劉雲嬌吟回應着,除了哼哼唧唧還夾雜着鼓勵和對我臀的擠壓。
我完全陶醉在她的肉香中瘋狂的抽插着,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暢從陰莖傳來漸漸麻木了神經,直到劉雲身體一頓抖顫和緊繃之後,龜和棒體被小嘴一陣陣緊夾讓我噴射出來。
汗水將我倆的身體浸透,滿身一片粘漬,我們喘息着擁抱在一起,劉雲媚眼如絲讓人疼愛捨不得鬆開她。
「哥哥……你疼妹妹了……你好壞……你幹了妹妹」
「雲兒……你是乾妹妹啊……是給我幹的嘛」
「死樣……我不理你了」
那夜,我們終究沒有逃離彼此的誘惑,一個媚眼一個撩人動作我們就再度瘋狂的折騰了一回,直到我再也沒有舉起的反應,劉雲也腫的舉步艱難。
三、意外相逢
由於下鄉的突然,我居然忘記了和她道別,很久以來總是覺得有一件事情未作,卻原來是她!
心中悲喜交加啊,道什麼情誼,這就是情誼,不遠百裏的來看望我,難道還有什麼可以比這份情更悠遠嗎?驀然間又想這妮子怎麼知道我在這兒呢?莫非去醫院找過我?我們有言在先的只要任何一方有退出遊戲的機會大家就不再往來,變卦了?家裏難道鬧騰開了?不會啊,昨天老妻還那樣噓寒問暖的嘛!那她怎麼知道我的蹤跡?害怕起來了。
轉眼間,那陣雙人的腳步聲逼近了我的門前。
「劉雲,真是你哥哥啊?到了,呶,就這兒。」白玲的聲音。
「啊,這兒破啊?這兒怎麼住人啊,門關的,不會出去了吧。」劉雲聲音還是那麼嬌媚,我聽見了急迫和渴望。
「嘣、嘣、嘣」傳來敲門聲了。
我好生猶豫,開門吧,白玲在,這個女人肯定會察言觀的,會不會出醜難説;不開吧,劉雲來了,這個尤物我好久沒有見了,剛才片刻的回憶就讓我舉步艱難了,乾脆以不變應萬變吧。
「哦,誰呀?來了,稍候啊。」我將牀故意壓了幾下發出剛起牀的聲音。
「嗯,我哥哥在呢。」劉雲似乎很興奮了,「哥哥,我是雲兒啊,我來了。」
「是啊,劉主任,我帶她來的」白玲聲音裏也有點激動。
「啊…雲兒,你來了啊。」我故意慢騰騰的移到門邊,邊走邊將抬頭的「弟弟」在褲襠裏擺舒服些,如果白玲不在,我翹着抱雲兒都行的。
要説「賤人有賤福」呢,心裏正想着如何支走白玲,這時候樓道裏小曲氣喘籲籲的聲音傳來,「白醫生,有個B超,急診的,快下來。」
「哦,來了,劉雲,你在這兒玩會,我先下去了,忙好來陪你吧。主任,我可把人交到了啊,我忙去了。」説話間,重重的腳步聲漸漸飛快的遠去了。
「等下來陪我啊」
「好…你陪你哥哥吧」
我心中狂喜,沒有燈泡了,只有門內門外的我倆。我顧不得自己下體的位置了,三步並兩步的奔到門口,拉開了門。
「雲兒…」我故作驚訝,「怎麼來了啊?」
只見門口站着個美麗的俏佳人!頭髮挽倃着襯託着水嫩的瓜子臉頰,一抹紅彩更顯得臉上光滑細嫩,細長頸脖下一串雪白的珍珠鏈子在我開門後透射的自然光下閃亮着,一件黑吊帶裙被裏面那黑胸罩遮掩的雙峯頂的格外惹人目光,修長腿腳穿着一雙高跟涼鞋。雙手反接在小腹上顯着羞澀、怩怓。
「乾哥哥…哥哥…真的是你」劉雲上下打量了我幾下奔進我的懷裏,「死人,走都不和我説一聲啊。」小拳在我身上捶打着。
「寶貝…你瘦了…不過更漂亮了。」我擁着劉雲久違而細軟的身體,任憑她動作着。
「哥,你知道我多想你嘛?我找了你很久,不敢去你科室問,只有上你專家門診看,老是看不見你人,以為你故意躲我。你是不是故意的嘛!」良久,劉雲抬起頭已經淚眼摩挲了。
「我忘記和你打招唿了,你看我是想逃避你的樣子嗎?」我捧着她的臉頰緊盯着她的雙眼,我知道我眼中有火了,下體不自主的在她腿間頂了幾下。
「你…要死啊…門沒關呢」劉雲驚恐而害羞的回頭朝房門看了看,躲閃着我的進攻。
我繼續緊緊的摟着她,抬右腳給了門一下,「嘭」的一聲隔開了早已寂靜的走廊,聞着她的發香,我雙手託在了她翹軟的臀瓣上,我們身體再度緊密的貼在一起。她飽滿的奶子隔着我的背心將火燙的體温傳遞給我,而我的勃發下體只隔着我寬大的內褲頂在她裙擺下的胯間。彼此唿吸沉重着,而此刻就是打雷也無法將我們脱離彼此的緊擁。
「哥…你胖了…你還是那樣強」劉雲輕聲誘惑我了。
我此刻腦海只有一個念頭,怕她跑了,怕別人打攪。我無語的將沉重的氣息吐在她的耳邊,緊緊摟着她,任憑我倆的身體細微的扭動摩擦着。她迎合着我的動作任憑我捏擠着她的臀肉將她抵在我的棒子上,上身亦來回搓動着我的胸口。
「你怎麼來了?」很久,我睜開雙目,注視着她。
「我家在這兒嘛,爸媽回姥姥家了,沒有見着,我就跑白醫生這兒玩,才知道你在這兒嘛!你知道我多激動啊,就扯着她説找我哥哥呢。」她翹起的小嘴有一絲笑意和滿足。
「雲兒…我想你」
我再也忍受不了懷中的誘惑,張開大嘴覆蓋在她小巧的唇上,啃吸起來。
「嗯…」她的唇那麼肉感那麼火熱,舌如彈簧般彈進我的口腔撩動着我的牙冠我的舌。柔軟和撲鼻的香氣瀰漫在我的嘴裏,那條猶如滑膩的小蛇般的火熱之舌上下竄動交纏着我的舌體,唾液不可理喻的分泌着,我只有窒息感和拼命的吞咽着。
我的手在她屁股上來回的摸索着,伴隨着她陣陣的抖動,我撩起她裙子下擺右手從她的臀溝摸了進去,一根細硬的帶子被臀瓣緊緊夾着,向前早已摸到一片濕潤。迎手的毛髮黏在一起倒伏在溝壑裏,濕熱的洞口依然那麼緊,指尖被水跡浸潤。
「嗯…哥哥…不要摳…」劉雲在我手指大力的摳挖中大聲呻吟着,猛然推開我,眼神滿是嫵媚和哀求。
「雲兒…我想要你。」我眼中早已噴火,盯着她,再度吻住她的唇。
我扳過她的身體將她扭轉過來,這樣她背對着我,面朝着門,我一隻手託起她的下頜,再度吻着她的嘴巴,左手從她腋下伸上她高聳的胸部,右手從她頸下直接抓在她的右乳上,飽脹而柔軟的奶子立刻被擠壓成各式形狀來。我已經不滿足隔着衣服的肉感,伸手從腋下從胸口直接探進她的吊帶拽起她的奶罩抓擠着兩坨軟肉,乳頭硬硬的挺着刺激我手傳到下體堅硬的頂在她的臀溝中。
「嗯…哥哥…不要嘛…受不了…了嘛」劉雲擺動着頭顱,在吻的間隙艱難的呻吟着。
我拽起她的裙子,左手在她柔滑的腹壁上匍匐爬進她的腿際,窄小的T褲早已濕潤,兩側的陰毛撩的我心癢難耐,我掰開她腿,隨着她腿的彎曲,那肥碩的臀瓣抬起已經將我挺起帳篷的男根隔着我的內褲頂進她幾近赤裸的臀溝裏,我開始前後的抽插摩擦着,我左手也撩起她的內褲直接捏擠着她濃密毛叢中的陰蒂,滿手的濕潤。
「嗯…哥哥…我要…哥哥…別折磨我嘛」劉雲身體如麵條般癱軟。
我衝動的將她向前推了幾步壓在房門上顧不得上面滿是灰塵,在抓她奶子的同時我將自己的內褲扯落地上,任由勃起的雞巴在空氣中甩動,再度扳轉她的身體直接面對着我,將她吊帶從雙肩上剝落,扯去早已掛在肩上的奶罩,那對宛如白饅的大奶抖動在我眼中,我俯下頭一口就含住一顆乳頭,大力的允唆起來將軟肉盡力的含進嘴裏,舌在奶尖上點動。兩坨大奶在我來回的吻吸中抖動着,而我的頭被她緊緊的扣押在她的胸口讓我缺氧窒息。
「嗯…嗯…哥哥…」劉雲的雙手插進我的發間緊緊揪住我的頭使勁的抓撓着。
我在她胸口、腹壁上用舌滑弋着,每一次點吸她的身體都有一次抖動,我雙手就勢扯下了她那米黃早已濕透的T褲,她配合着我抬腳任我脱去丟落一邊。
漆黑的陰毛匍伏在她肥肥的陰阜上,緊夾的腿溝裏的濕濕的黏在一起。我的唇依舊向下遊弋,我右手抓住她左膝稍微上抬敞開了她緊夾的門户,她緊緊下壓着我的頭將我的嘴巴抵在她的逼上,滿鼻的尿騷味道刺激的我使勁的舔吸着滑膩的溝縫,陰毛柔軟的滑刷着我的唇我的舌,那嫩嫩的紅肉撩着我滑膩的鼻尖。
「嗯…我要…用力…唆我逼…嘛…嗯…哥哥…唆妹妹騷逼」劉雲的聲音刺激着我耳膜。
她的溝壑裏一片汪洋,逼縫張開着陰毛撩着我的眼眉,舌尖還在舔吸着她的嫩肉,傳來如貓甜食的聲音。
我艱難的站起來,扭動了幾下酸脹的頸項,將滿是她騷液的嘴巴再度含住她的唇,她努力的回吻着我,唿吸儘是哼聲。她的小手一隻圈在我的背部,一隻抓住我勃起堅硬的棒子使勁的捏擠,來回挘動着。
「雲兒…吃我雞巴…快點…讓我插你小嘴」我在她耳邊喘息着,邊將她的頭下壓。
她的舌唇滑過我的胸口我的肚腩,陰毛被她吸唆在嘴裏有一絲拉扯的疼痛。
龜被温暖的東西包裹了,是她的小嘴,我就勢來回抽動了幾下,她趕緊吐出來還乾咳了幾下。又感覺一種火熱的物件繞吻在我龜頭上,漸漸滑過我粗壯的棒體直至我緊縮的囊袋上,兩顆酸軟的卵子被牆後來回的含吸着,讓我雙手抵門禁不住的呻吟起來。堅硬的棒子再度被温暖包裹,龜頭抵在硬齶上、牙冠上,棒子根部被使勁圈緊讓我好想噴射出來。
「雲兒…我要**騷逼了…嗯」我按耐住欲射的欲望,拔出棒體,一聲猛喝就分開她的雙腿使勁頂了進去。
「啊…哥哥疼嘛!…嗯…」隨着我雞巴被温暖的腔洞包繞,劉雲身體疼痛的猛地一夾。
我不再顧慮她是否濕滑只想狠勁的日她逼,近兩個月了,我居然在這兒再度操她,那種瘋狂讓我不再憐惜她,我來回的聳動着,漸漸的腔洞似乎大了些鬆了些,我深深的頂進去再拔出來。門隨着我的動作「咣咣」的碰撞着門框,而劉雲抬着淚眼緊緊的盯着我,滿是嬌媚和鼓勵,下體迎合着我,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嗯…哥哥…操我…嗯…好久了嘛」
「妹妹…哥哥疼你呢…這麼久…才**一次…舒服嗎」我抱着她的頭在她耳邊説着黃話。
「嗯…妹妹逼給哥操…我要…舒服…」劉雲呻吟着,雙手壓在我臀上將我身體前後牽引着。
我依舊抬着她的一隻腿站立着讓雞巴進出着劉雲的腔洞,任憑她抓捏着我的臀肉。
雖然房間裏只有粗重的唿吸和淹沒一切的撞擊聲,但這時我分明還聽見樓道裏有故意輕輕挪動步子的高跟鞋與地板的敲打聲,在我倆喘息中分明夾雜着另外一種似乎盡力壓制着的呻吟!誰在偷聽?我知道了,是她!
還有什麼比這還更刺激,我在幹着劉雲門外還有一個人在偷聽,我仿佛又回到青年時刻,沒有絲毫勞累的感覺奮力的抽插着,「雲兒…妹妹…陪我…讓我天天日你逼啊…」,我説給門外人聽。
「嗯…哥哥…妹妹身體…是你的…嫩逼…是給哥哥…幹的嘛…哥哥…我不行
了…嗯…到了啊…」劉雲一陣顫慄,身體繃得更直,雙腿更是緊夾着我。
我再也抑制不住想狂射的身體,再度一陣抽插,下體猛地抖動起來,在叫囂中我射了出來。身體不再動作,彼此的唿吸幾近喘鳴。
門外那陣腳步聲輕輕響起漸漸遠去,接着似乎快速的下樓去了。
良久,我疲軟的雞雞滑出劉雲的體外,幾秒鐘後劉雲大腿上流下一股白痰狀物,「都是你啊,快拿紙來嘛,射這麼多。」
一陣擦拭後我們相擁睡到窄小的單人牀上,彼此吐着相思。
原來,劉雲家就在我支援的這個鎮上,這次回來沒想到父母去了市裏的外婆家,無聊時找白玲玩才獲悉我在這兒。
「你這兒是豬窩,看看這麼髒」劉雲掙扎着脱離我的懷抱打量着我的房間,「晚上去我媽媽家吧,我做飯你吃。」
看着赤裸的女體,那掛垂的少女的奶子就是和老妻的不一樣,白嫩豐滿,米粒般的奶頭依然硬硬的,讓我下體有了一點硬度,我將她的手拉過來放在滿是愛液的雞巴上。
「切,死相,剛日了,不要嘛!再説有人來了怎麼辦啊,晚上睡我家再給你疼個夠嘛!」劉雲再次面紅耳赤。
我想到了剛才門外的那個聽客,心想也是,我也是好久沒有和她有了,不如今晚一龍二鳳吧,雞巴跳跳的居然又硬了,我再度將劉雲壓在身下對她奶子一頓狂襲。
「哥…不要嘛…留點勁晚上吧…嗯…你操痛我了嘛」
我揉擠、摳挖了劉雲好久才克制着停了下來,「晚上就我倆嗎?你不請白醫生?那不像吧,可請了不就沒機會再擁抱你了嗎?」
「哥哥真傻,吃完飯再熘回來嘛,你今晚得補償我,都兩個月了。」劉雲翹着小嘴甚是誘人。
又是一頓玩鬧,該捏的捏了,該摸的摸了,她穿着好在我的騷擾下約定晚上時間就戀戀不捨的走了。
四、鬼使神差
當我再度醒來時,陽光已經轉到西邊去了,偶爾一兩隻綠頭蒼蠅在紗窗上發出「嗡嗡」聲響,是急迫的想進來吧。
伸伸懶腰,才發現自己赤裸的身上搭着一件薄薄的被單,腰是那麼的疲軟酸脹,雞雞已經被包皮掩蓋着,幾根調皮的陰毛裹進包皮內,翻開後龜頭上還粘着一塊精斑,身下的被單大塊大塊的凝固斑點顯得發黃,散發着**的氣息,難怪那些蒼蠅急着進來呢,一陣傻笑,回想着剛才的激情令人難料啊,人老了,可心還是稚嫩的,沒有顧慮後果的衝動將會給我什麼?
懶洋洋的起身找到跌落在地板上的褲衩套了進去,走進那洗浴間陣陣涼水終於給我一點理性,今天居然沒有上班,那偷聽的人兒會怎樣傳出風聲啊,怎麼應付呢?
沏上一杯茶,我端着杯子盡力穩住步態下得樓來,二樓靜悄悄的,病房裏住着五六個病人,我也懶得查看了,畢竟不是自己的單位少管為好啊。下得二樓,差點和一人撞個滿懷,那不是白玲嘛!
「對不起啊,差點撞着你了。」我趕緊側身想讓她過去。
「喲,主任才醒啊,看您精神抖擻的,到哪兒去啊」白玲去止住了腳步,站在我底下的一級樓梯上。
夏天就是好啊,小妮子散着短髮,穿着白短褂,胸口依然那麼鼓脹,從扣子的間隙裏我分明看見一大塊白的刺眼的隆起,裏面居然戴着一副米黃的奶罩,有一截溝溝顯出。下身着一件花格子的短裙,白皙的雙腿被肉的絲襪緊包着顯得那麼修長光滑。
「嗯…我睡過頭了,今天忙嗎?」我忙打哈哈。
「不太忙,剛我跑劉雲那兒玩去了,她真是…」白玲準備説什麼又趕緊打住了。
「哦,什麼?神神秘秘的」我老臉一熱,居然紅了。
「沒什麼,我疑問罷了,上午劉雲沒和我打招唿就走了,我以為出什麼事了呢,剛去她家她還在睡覺呢,她…」依舊話吐半句。
這麼彼此站着不好,我想探過究竟,畢竟猜不透這妮子的心啊,「哦,下班了,你不回你男友他那兒?」
「他啊,出差了,做他發財的夢吧,都十幾天沒人影了,電話都沒有一個。」
白玲氣鼓鼓的説着,如吹氣的胸口起伏着。
「男人嘛,事業為重啊,去哪兒了啊?」
「去什麼天津搞連洽會,搞他個頭啊。這樣站着累,主任去我科室坐坐吧。」
白玲做出個請的POSS。
我正有此意,跟在她後面下樓朝B超室走去,一樓靜悄悄的,藥房門關的。
白玲顛簸着臀瓣,隨着腰肢的擺動,短裙在肥厚的屁股上翻飛着,加上窈窕的身段格外引我注目。
打開門鎖,推門進入,立刻一股清香撲鼻而來。熟悉的擺設,只是我好久沒有來了,桌子上乾淨整齊的堆放着報告單和幾本書。
「歡迎大駕光臨啊,請隨便坐」白玲倚靠着桌子,拉過凳子,「亂糟糟的不要見怪啊」
「哪裏,你這兒是最乾淨的嘛,比我那豬窩可整齊多了。」我跨凳而坐。
「説真的,您那兒我還真沒有去過呢,這兒您也生疏了吧」白玲説着,臉上閃現一抹紅暈來。
我抬眼望着她,白玲也正低垂着頭看着我,滿眼的迷離和期待,突兀的前胸似有似無的起伏着,身體輕輕的抖動着,我儘量保持着鎮靜,可心如鹿撞,耳朵努力的聽着門外的風吹草動。一切靜悄悄的。
「你怎麼不上去看我,要不是劉雲,你會上去嗎?」我聲音有點顫抖。
「我…劉雲是你妹妹嗎?真的是胞妹妹?」白玲瞥了一眼門外問我。
「你説呢,你都不上去陪她」我故意引出她的話題。
「誰説我沒上去過?有幾次我偷偷上去,你在洗澡,連門都不關好,不然我怎麼知道你房間在哪兒嘛,還有今天我做好B超也上去了…」白玲聲音漸漸小了很多,雙手不住的掰來掰去的。
「啊…你…怎麼不跟我説啊…你聽見什麼了嘛?」我裝作驚訝起身一把摟過她。
「別…不要嘛…別人看見多不好啊」白玲如驚兔般推開我站在了一邊。
我的心「嘭嘭」亂跳,自己都能聽見,緊張的聽聽走道依舊靜悄悄的,我輕移步子走到門邊,伸頭看了走廊左右就將門慢慢的閉上,上了插銷。
「好了,沒人知道我倆在了,小玲我想你了。」我三步並兩步的閃近她身邊,將她拽入懷抱。
「不要啊…你不理我那麼久了,還知道想我」白玲似在想掙脱我的手臂,可力道那麼的微弱,「我幾次找你想你陪我,可就是這事那事的,那天我一個人躲你樓上好久就是等不到你。」
「可你不能寫個條子嗎?你真笨啊,我以為你男友在,你肯定想不到我的,我懷念那次」我抬手在她臀上捏擠着。
「不要嘛,他來一晚不就走了嘛,我也是回去呆一夜就回來,有時想了又走不掉,被你那個後我就…」白玲雙手擁着我了。
「就什麼?説啊,就不想離開我?」我伸手探進她的臀溝,滑膩柔軟的臀給我莫大的刺激,我下體居然開始硬了。
「不…不是,我只想看見你,想你抱抱我…下午劉雲説她好累,你們怎麼了啊?」她身體後傾,胯骨緊緊的貼着我有點硬度的前面偶爾輕微擺動摩擦着它。
「能有什麼呢?你説」我將嘴巴放在了她飽滿的胸口,久違的堅挺和柔滑再度熟悉我的臉頰,我擺動着頭顱,她的胸口時高時低晃出甩動着的曲線。
「我…聽見了…你們好瘋狂…晚上她請你吃飯…」白玲似乎在呻吟了。
「你居然聽牀啊…我懲罰你」我將她上衣短褂扣子鬆脫,手從米黃的罩下伸進去,將兩坨軟肉掌控住,輕輕揉擠。
「不嘛…不要在這兒…你別…我會受不了的嘛」嬌喘連連,「窗子…」
窗子是拉開的,對着後面的稻田,什麼都沒有。
「別人看不見的,玲,我想你的了。」我從背後解開扣環,兩坨白嫩的肉立即閃躍在我眼帘,紅紅的乳頭猶如紅豆有點峭立了。
「不嘛,我下午不也聽見你們的了…到裏面…我受不了了…下午我回來都換褲衩了…我想你操我」白玲任我捏擠搓咂着。
我俯下頭在兩座奶峯上來回的吻吸舔弄着,手將她短裙撩起,伸進她的腿間,絲般柔滑的褲襪交匯處已經濕潤了,我不客氣的從上面伸進內褲裏,軟軟的逼毛撩着我的手心,溝縫裏濕嗒嗒的黏我一手的水液,我摳摸在陰阜下。
「嗯…劉哥…我流水了…嗯…我要你…象上次那樣給我」白玲軟弱無骨的在我手下抖顫着,呻吟着,「進裏面…日我…嗯」
我喘着粗氣拉去那礙事的短褂和米黃的胸罩,洶湧的峯浪疊蕩在我的嘴邊,只有左右光顧的份了,一隻手也蹭到後面的臀瓣上上下左右的捏抓摳挖着,猛地拉住她的腰上絲襪向下扯將下來,明顯臀肉的抖動讓她哆嗦了一下,隨着「不要」
一聲的姣吟,她抬腳收臀配合着我除去多餘的累贅,而一隻小巧的手伸在我褲襠中抓住了我堅硬的物件隔着短褲將它壓抵我小腹上摩挲着。
「玲兒,我喜歡…我想着你…有兩個月沒幹你逼了…嗯」我點弄她的耳垂和耳窩將她弄的軟如麵條。
「呃…呃…劉哥我要…上次你日的我好舒服…在那牀上那樣操我…好刺激…
嗯…」她嬌媚的誘惑着我,撩起我的背心在我胸口舔允着,那如蛇的舌激的我全身酥麻。
我身體也繃直着,閉着雙目大口的喘着氣,任憑她在我身上放肆着,早上的倦怠消逝無蹤,心中火焚,下體更是在她手心越發堅硬起來,熱熱的接觸點在下移滑過我的腹部,下體驀地一涼,那寬鬆的西裝褲衩跌落地上,一隻温暖的手立即將它握緊,龜前分泌的滑液猶如擦槍的潤滑油被她反覆的來回搓拭着整個棒體,越發的顯得膨脹難受了。她下移的漸漸蹲下的身體讓她那對豐滿的乳房無意的摩擦着我的龜,我無法忍受,雙手直接端捧起她的奶子將上翹的棒子夾緊於中,下體上下挺動比較着軟硬的快感,白玲胸口大力的起伏着面頰緋紅,除了輕吟沒有任何動靜。我擦擠了很久,後退一步雙手按住她的頭將龜頂在她濕滑的唇上,她膽怯的抬眼看着噴火的我,無奈的張嘴吞沒了棒子,緊箍的擠壓和龜與牙冠、硬顎的碰撞讓我急欲噴射,隨着她快速的接納吐出,陣陣「哦哦」聲響徹在房間內。
好久白玲艱難的吐出我通紅的雞雞,沒有言語一聲就轉過那方凳,抬起左腳搭在上面將滿是液的私處湊上我的龜,接着扶着棒體稍抬屁股將它塞進她温暖的巢穴中,「嗯…」的一聲姣吟,雙手箍住我後背前後動作起來,「劉哥…我要…狠狠的操我逼吧…嗯」。我胸口被兩團軟肉摩擦着,下體被緊緊的夾住隨着水液的分泌的抽插自如起來,我扳住她的肥臀一把將她轉壓在桌面上,快速的聳動着,「我幹你…騷逼…我要操腫你」伴隨着我近乎鼻音的黃話,房間內「啪啪」
的撞擊聲再度深響起來。
「呃…呃…好舒服嘛…嗯…」
「哥哥…象以前一樣操我…象日劉雲一樣…比她的緊嗎…呃…」
我腦海裏儘是劉雲和她肉體的畫面交換圖像,下體似乎麻木的動作着,又抵她在牆壁上,手趁着空隙抓撓着跳動的奶子。
我抽出濕漉漉的硬棒,在丟落旁邊的白短褂上擦淨液,將她面對桌子壓俯在桌面上,分開她的臀瓣,雞巴順着股溝再度頂進暖穴,緊緊的包繞差點疼的我抽了出來,「哥哥…疼啊…慢點…呃…嗯」,哪管她的如哭姣吟抵抗死死的來回抽插着。
「啊…玲兒…騷逼…我要射了…啊…」
「哥哥…幹快點…我要你操我…操腫我…」
我唿哧唿哧的喘着粗氣説着髒話,雙手更是不老實的抓捏着前面甩動的奶子,終於眼前金星亂晃下體一陣攣縮,尿意急迫的射了出來,白玲下體一陣猛地加壓如嬰兒小嘴般的允吸繃緊了雙腿任我抖動了十幾下後鬆弛下來。
「白醫生,白醫生…」等我們被驚醒時,我才聽出是劉雲的聲音,由近遠去,「難道她回家了,我那哥哥呢?真是的」
劉雲來請我們吃飯了。
白玲慵懶的坐在我身上,下體和我還結合在一起,我感覺象懷抱着個炸藥包一般,動都不敢動一下了。
五、醉戰雙美
我和白玲相互摟着彼此的氣息慢慢冷卻下來,她臀貼在我的胯間,滑膩的臀縫黏貼着我疲軟的男根,我禁不住有點顫抖了,是麻木還是後怕難以知曉,但有一點假如剛才我們瘋狂的激情被劉雲撞見,我今後回市裏又該是怎樣的尷尬啊,雖不奢望劉雲再度在我身下嬌吟但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畢竟不是好事。
外面靜悄悄的,窗户已經暗淡下來。我輕輕的推了下白玲,那意思很明顯,該起身了。
「哥…你真勁啊…我差點死掉」白玲脱離我的支撐,站了起來,我眼前白光一閃,近距離的白玲白嫩的肉體夾雜着我們的汗味充斥着鼻孔。
「騷蹄子…你榨乾我了」我掰近她的臀那毛茸茸的胯間黑毛摩擦着我的鼻尖,接觸的是滑膩一片。
「還説我,你雞巴太厲害了,上午剛乾了劉雲,下午就操了我,你癮好大啊」,白玲雙手抓着我的頭髮將我的鼻尖抵牢在她的陰部,雙腳不停的擺動着分開着,我的鼻尖明顯的接觸着那嫩嫩的溝壑軟肉。
「嗯…我還想呢」
「騷浪蹄子…你還有勁啊…」我無心再戰,只得雙手上升一把掐抓住她那豐滿的奶子,任憑滿手的柔軟晃動着。
「輕點啊…你就是這麼粗暴…我的比她們如何…醫院那幾個奶子有我的大嗎?
我知道劉雲的小,你可以掌握…嗯」,白玲嗯嗯嘟嘟着,居然跪下身來將柔嫩的小手抓住我毫無生氣的雞雞揉搓起來,「這東西就是怪,硬起來頂死人呢」
我任憑她動作着,雞雞的確疲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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