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虎娃起牀的很早,而且精神倍兒足。

起來的時候,他看了下表,才六點半,不由誇獎了自己一句。

「虎娃,你真厲害,六點半就能起牀。」

他説着,只是這個時候,他卻看到院子裏木風正在壓腿,不由就有些鬱悶了。總有變態和人不一樣。「

他咕噥着,忽然想起昨天晚上木風給自己的一本書,説是天星子給的,讓他學。

於是就從口袋裏把已經揉的皺巴巴的薄書給拿了出來。

「皇帝內功。」

看到書上的名字,他第一時間先感覺這本書完全就是街上三塊錢一本騙小孩用的那種「秘籍」強忍着把書撕掉的衝動,翻開書看了下去,第一行就把他給吸引住了了。

「欲練此功,兩個要素,第一,陽物巨大持久力強,第二,喜愛御女。」

「我艹,這書簡直就是我虎哥我量身定製的啊。」

他兩隻眼睛頓時就亮了,急忙往下翻看了下去,越看越痴迷,越看越有勁,足足愣了一個多小時,把書上的東西看完,他才緩緩的動了下脖子。

「不是吧,竟然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通過睡女人來練氣功,太扯了吧。」

這是虎娃的第一感覺。

「難道是老傢伙算到了我對女人特別感興趣,所以才給我拿了這本書?」

這是虎娃的第二感覺。

只是這個第二感覺讓他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樣的話,那他的一切秘密都掌握在人家手上,人家想要收拾他,不過就是翻手覆手一瞬間的事情。

「算了,不想這麼多了,反正想了也沒什麼用,等會先去找個女人試試這個氣功怎麼樣,是了,先背下來再説。」

他説着,沉下心翻着書開始硬背了起來。

他的記憶裏很好,這也是他在學校的時候雖然調皮搗蛋不聽課,但是學習成績還很好的緣故。

時隔多年再次背書,虎娃發現自己的記憶裏不僅沒有衰退,而且變得更加厲害了,不過是看了三遍,就已經把整本書一字不差的背了下來,又看了一遍,確定自己背的沒有錯,這才把書壓在了自己牀下,這才翻身出了門。

「怎麼樣,那本書對你還有用吧。」

他剛出來,木風就看着他問道,臉上帶着古怪的笑容,顯然,那本書上的內容他都知道。哪裏不懂的話,可以問我,我三歲開始就練氣功了,到現在有二十多年了,應該能幫上你一些忙的。「

聽到他的話,虎娃一愣,還是搖了搖頭,説道:「不用謝,我暫時不需要。」

説着,他就往門口走去。

對於這個傢伙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已經習慣了。

背着手走到自己家的院基上,就看到工人竟然已經開始幹活了,剛一愣,就看到他爸在喊他。

「虎娃,過來,別發楞了,和我把這根木頭給抬走,在這裏放着礙事。」

聽到他的話,虎娃立馬就跑了過去。

忙活了一早上,吃了點飯,就已經中午十二點了。

虎娃惦記着王寡婦,吃過飯本來是要休息,可是他卻興奮的睡不着覺,熘出家門就要往王寡婦門口走,卻看到木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跟在了自己背後,不由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説,你是鬼啊,怎麼一直纏着人不放啊,你就不能給我一點點點點的自由空間啊,我是人,不是牲口,不需要你總是跟着,求求你,給我點自由的空間,好不好啊。」

虎娃一臉請求的看着他雙手合十的説道。

卻只得到了木風一個沉默的搖頭,不由無奈的吐了一口氣,説道:「我對你沒辦法了,愛跟就跟着吧,我可告訴你了,我不是去幹什麼好事,你如果感覺良心不安的話,就不要跟來了。」

有個人保護自己固然是好事,但是不管上廁所拉屎尿尿還是睡覺吃飯,甚至偷情的時候都要跟着的話,就的確有些過分了。

不過誰讓他還打不過人家,只能咬着牙忍了。

饒了一個圈子,走到了王寡婦的家門口。

此刻正值中午,頭頂的太陽火辣的熱,人們大都是在家裏睡覺,路上一個人也沒有,虎娃四面瞄了瞄沒人,跐熘一下就跑進了王寡婦的家裏。

説來,這個王花草也是個可憐人,早年丈夫病死,倒是給她留了一個孩子,但是卻一直都被丈夫的家人給養着,因為怕她把孩子也給剋死了,根本就不讓孩子過她這邊來一下。

他進門的時候,王花草正在燒水,看到他進來,頓時就衝他喊道:「喲,虎娃啊,你跑到我一個寡婦的家裏幹什麼來了啊。」

「來看看你啊,好歹你也是我隊裏的社員,身為隊長,關心下社員的生活也在情理之中嘛。」

虎娃嘿嘿笑着説道,反手就把她家的大門給插住了,這才往她燒火的灶台邊上走過去。

看到他把自家的門給插上,王花草本能的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不過她一個寡婦,沒什麼可怕的,任由他進來,還是很自然的往鍋灶裏塞柴火。

虎娃走到她的身後,蹲了下來,仔細的打量着她的身子,頓時就露出了垂涎欲滴的眼神。

昨天晚上,他只聽到了聲音,今天,他距離的這麼近,加上王花草穿的花裙子,膝蓋以下的腿都露在空氣中,他看的清楚,她的腿特別的嫩白,完全就不像是三十多歲的人,倒是和李香草的皮膚都有的一拼了。

「説吧,你想幹什麼,不會是想睡了我吧,你可要想好了,我可是克夫的命,已經把我丈夫給剋死了,和我睡覺的男人都沒好下場的。」

感覺到了虎娃火熱的眼神,她心裏一緊,説道。

虎娃頓時就笑了,説道:「按照你的意思,那村長老劉肯定沒什麼好下場了,我説的對不對啊。」

聽到他的話,王花草原本平靜的表情頓時就大變,驚訝的看着虎娃,然後立馬就淡定了起來,衝他吼道:「你胡説什麼,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説什麼,你給我走,走,從我家出去,快點,要不我就喊人了。」

「那你喊吧,喊吧,我正好告訴村裏人你昨天晚上和劉康復在村東頭的破屋裏幹的那點醜事,哼。」

虎娃這是在直接的威脅了。

聽到這話,王花草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慘白。

她太清楚,如果虎娃把這件事情捅出去的話是什麼後果。

劉康復當不成村長是小事,她肯定是在村裏待不成了,他丈夫死了以後,他家裏的人一直就對她十分的討厭,只是礙於她是遺孀,沒法攆她走,如果這件事情捅出去了,正好就給他們家裏人一個攆她的絕佳理由,她就真的慘了。

「怎麼樣,你想喊呢,還是讓我好好親熱一下呢。」

虎娃説着,就伸手在她光潔的臉上摸了一把,火烤加上天熱,再加上他這句話的刺激,王花草的臉上此刻沾滿了汗水。

虎娃伸手一摸,竟然摸了一手的水跡。

被他一摸,王花草頓時就有些慌亂,但是還沒等她躲開,虎娃就趁勢手再次往下了一截,直接順着她的領子口伸了進去,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一隻挺拔的山峯,頓時,一股柔軟酥麻的感覺從他的手心傳到了拳神,讓他感覺渾身都舒服的顫抖。

「真舒服啊,這麼好的東西,怎麼能讓劉康復那個老不死給糟蹋了,想要男人還不簡單啊,來,虎哥陪你。」

他Y笑着,一把就把王花草給抱了起來。

「別,火還沒燒完呢,等會了。」

王花草認命的説道,虎娃的揉抓依然讓她渾身酥軟了起來,現在,她就只想他趕緊完事了,能夠放過自己。

聽到她的話,虎娃一愣,頓時就嘿嘿一笑,往鍋灶裏一看,搖頭説道:「沒事,那麼點火一會自己就滅了,我們先辦正事。」

他説着,兩隻手用力,就把王花草給抱了起來,走向了她的房間裏。

她的房間裏收拾的還算乾淨,只是家具太少,看上去顯得有些寒酸,所有的電器只有一個電風扇,還是超老的那種。

「這屋裏的東西太少了,趕明兒我給你補上。」

虎娃説道,就把她放在牀上,直接壓了上去,兩隻手緊緊的抱着她一雙飽滿的屁股,感受着那夢寐已久的酥軟,他感覺自己渾身都要爽透了,下面的大傢伙已經是一柱擎天了。

只是沒想到,對他的話,王花草根本就不領情。

説道:「哼,你們男人我太清楚了,説話和放屁一樣,根本就不靠譜,劉康復睡了老娘,説是要給我家裏免了農業税,可是今年不是照樣收了,臭不要臉,還威脅我。」

「他個老東西算個屁,我告訴你,我虎娃説話絕對算數,你不信是吧,好,我給你看個東西你就信了。」

虎娃最不喜歡的就是女人説自己説話不算數,聽到這話,頓時就毛了,放開她,從口袋裏掏出了還剩下的幾千塊錢現錢,從裏面抽出了將近十張,放在了牀邊上的桌子上。

「這下你信了吧,這些錢你買電視機都足夠了。」

他很豪爽的説道。

看到這些錢,王花草頓時眼睛就亮了,立馬從牀上爬了起來,一把把錢抓到手上,一張張的數了起來,臉上帶着激動欣喜的光芒,對於虎娃摸她的屁股再也不反抗了,好像沒感覺到一樣,只是一遍遍的數錢。

「好了,都是給你的,跑不了,現在我們是不是該辦正事了。」

虎娃看着她嘿嘿笑着説道:「你可不要説昨天晚上劉康復把你給弄的到現在都沒緩過氣來啊。」

聽到這話,王花草立馬就呸了一口唾沫。

「別提那個老東西了,連三分鐘都沒堅持下來,下面的傢伙小的跟小指頭一樣大小,老娘都還沒感覺他就完事了,是了,你是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的。」

她説完,奇怪的看着虎娃問道。

虎娃於是就把昨天晚上路過正好聽到的事情簡單的給她説了一下。

「哎,還好是你聽到了,若要是別人聽到了,怕是就麻煩大了,看來,我要給那個老東西打個預防針才行。」

她説着,就下了牀把小電扇給搬了過來對着牀打開,然後把虎娃給的錢仔細的收好,這才嬉皮笑臉的躺在了虎娃的身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隨便的揉捏着。

俗話説,有錢能使鬼推磨。

十三張百元大鈔,那是她王花草一年不吃不喝也攢不下來的錢,虎娃的闊綽直接把她心裏所有的防線都瞬間給攻破了。

「怎麼樣,現在不會還想叫人吧。」

虎娃打趣着她説道,一隻手已經不安分的伸到了她的大腿根處撫摸了起來。

王花草急忙説道:「不了,不了,我本來就沒準備叫,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看你,還當真了,我這殘花敗柳的身子,你想要,隨時來就是了,姐姐我這大門,隨時都給你開着呢。」

她説話的聲音頓時都變得軟聲軟氣的了。

她一個寡婦,無依無靠的,忽然有人送錢來了,而且一送就是她一年都賺不來的錢,可以説,這個時候別説是要睡了她,就算是要睡她一年都沒問題。

「這就對了。」

虎娃一笑,然後在她大腿上的手不由多用了幾分的力氣,頓時讓她舒服的輕喘了起來。跟着我,不會少了你好處的,哎呀,你看這皮膚,嘖嘖,多白嫩啊,摸着真舒服。「

他説着,忽然愣住了,手放在王花草的兩腿之間深處,奇怪的看着她。

「你這裏,怎麼光光的。」

他説着,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驚訝的説道:「你竟然,是白虎。」

王花草被發現了秘密,頓時低着頭苦澀的點了點頭,眼睛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藏錢的地方,她現在就擔心虎娃因為她是白虎忽然不想要她的身子,把錢給拿走了。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知道她是白虎,忽然立馬就興奮的跳了起來,臉上帶着的明顯是開心的笑容。

「我艹,我的運氣這麼好啊,竟然這麼就碰到了一個白虎。」

他此刻簡直是笑翻了天。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早上看的那本皇帝氣功上有這麼一句話。

「御白虎女,一女之陰氣,可勝過尋常女子百人,初學者則真氣可瞬間達到入門。」

之後還寫了一段話,大概的意思也就是説白虎之身有多麼厲害。

只是這句話被虎娃直接給忽略了,再厲害的女人他也不怕,他現在想的就是立馬睡了王花草,感受一下這狗屁皇帝氣功究竟是不是騙人的。

王花草心裏本來還在忐忑,看到虎娃並沒有生氣的樣子,頓時鬆了一口氣,立馬就迎了上來,一隻手順着他的褲襠就摸了過去,立馬就摸到了一根粗長的棍子。

「呀,這是,啊,難道,你的傢伙竟然有這麼大。」

她驚訝的叫道,就低頭去看手上的龐然大物。

虎娃被她一抓,頓時舒服的渾身一顫,挺着腰就往上送了一點。

同時,伸手也把王花草的裙子給扒了下來,一把又把她的褲頭給扯掉,頓時就看到了傳説中的白虎模樣,心裏頓時就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再也忍不住,一把抱着她就緊緊的,翻身就把她給壓了下去。

一下子挺入,立馬就感覺到一股極強的吸力傳了過來,好像要把自己的魂都給吸走。

他終於明白了王花草的男人是怎麼死的,怕是八成就和她下面的白虎有關,她的欲望太強,而且身子的誘惑力也大,男人很難把持住,總是想要,但是次數太頻繁了,她是舒坦了,可男人卻脱陽了,身子慢慢就變得差了起來。

也就容易生病了。

所謂的白虎克夫,也就是這麼個道理。

虎娃急忙就按照皇帝氣功的方法控制自己的心神,然後按照九淺一深的法子慢慢的運動了起來,他的傢伙大,可謂是資本雄厚,幾下就把王花草弄的咿咿呀呀的亂叫了起來。

巫山雲雨不停息。

兩個人折騰了足足兩個多小時,王花草已經累的趴在牀上不能動彈了,身子都丟了三次了,虎娃這才滿足了,一股熱流猛的噴湧而出,進入王花草的身體。

就在這時,王花草的身體裏也猛的湧出了一股涼氣,和虎娃的熱流一衝,竟然把虎娃的熱流再次衝入了虎娃的身體裏,冷熱交合,頓時就讓他感覺渾身都舒服的冒汗。

只是王花草卻顯得十分疲憊,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我艹,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皇帝氣功。」

虎娃驚訝的説道,感受着身體亂竄的氣息,急忙用皇帝氣功上的方法開始引導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他忽然睜開了眼睛,雙目裏綻放出一抹懾人的精光。

看了一眼牀上躺着已經熟睡了的王花草,起身穿上衣服,把電扇往邊上挪了一點,又給她蓋了個牀單,這才輕輕的走出了門。

此刻,剛剛下午三點多,天氣正熱,但是虎娃卻完全沒有來時的那種煩悶,心裏無比的舒暢,即便是被太陽曬着,也不感覺有多麼的熱,身體裏一股氣流在不斷的奔走着,端的是無比的神奇。

「看來老傢伙也不是完全不可靠啊,這個皇帝氣功就很不錯。」

他心裏想着,就走出了門。

剛出了王花草的門,就感覺到身後一陣氣流變動,立馬就轉過了身,就看到木風正在他背後站着。

「你想嚇死我啊,忽然冒了出來。」

他沒好氣的説道,真被嚇了一跳。

只是木風現在比他更加驚訝,他能夠明顯感覺到虎娃和之前不一樣了,之前他也玩過好幾次這個遊戲,他都沒有發覺自己的存在,但是這一次,他很輕鬆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存在,頓時就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怎麼了,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可告訴你,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虎娃被他看的渾身發毛,不由的護着胸前往後退了幾步説道。

木風頓時就笑了。

「你呀,放心吧,我即便是個玻璃,也不會找你這種沒品的貨色,我只是感覺你好像和之前不一樣了,你難道沒感覺到嗎,我以前站在你背後的時候你都感覺不到的,可是這次,你竟然立刻就感覺到了。」

他説道,臉上的神色有些凝重。

聽到這話,虎娃也頓時愣住了,他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算了,先不説這個事情,我們先離開這裏,省的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虎娃擺了擺手,立馬就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路,木風就煩了他一路。

無奈,他只能看着他説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我能告訴你,剛剛我進去找的那個女人,是個白虎。」

他説着,嘿嘿一笑,哼着歌繼續往家裏走。

「我靠,不是吧,你也太兇悍了吧,不過也就只有你這種非人類能把白虎給撂倒。」

他追着虎娃説道。

皇帝氣功他也看了不止一次,對於上面的介紹他當然知道,但是他也十分清楚白虎有多麼難對付,一般男人,根本消受不了,更不要説要達到皇帝氣功上所要求的那種三泄的境界。

所謂三泄,也就是説要讓女人泄三次的身子自己才能泄身。

這種難度,根本不是一般男人所能企及的。

聽到他的話,虎娃只是嘿嘿的笑,並不説話。

還沒到自己家,遠遠的,他就看到村支書劉美麗正在自己家的地基前站着,和自己爸喜笑顏開的在説什麼。

不由就一愣,心裏猜想八成是縣裏的文件下來了。

果然,他走到近前,劉美麗看到他,就把手上的一個信封遞給了他。

「虎娃,沒想到啊,你竟然這麼出息,縣委書記秘書,這可是個不小的官啊,甚至比咱們小風鎮的鎮長級別都要高一截啊,比我這個村支書更是高出了十萬八千裏啊。」

劉美麗看着他笑道,眼神裏帶着一絲奇異的身材。

「都是運氣,運氣。」

虎娃笑着接過信封,看了一下文件。我還以為直接去報道就好,沒想到還真的送了文件下來。「

「那是因為你本身是村幹部,按道理是要先通知村裏的,看來咱們縣委書記對你很看重啊。」

劉美麗笑着説道。

虎娃打了個哈哈,沒説話。

他知道,這是劉殿德向他表示重視的一種手段,他主要還是擔心虎娃把他的事情給泄露了出去。

等到送走了劉美麗,和木風單處的時候,他才一臉凝重的看着他説道:「謝謝。」

「謝什麼?」

木風頓時愣住了。

「我不是白痴,我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身份,劉殿德不僅不會給我這個秘書的位子,反而可能會不惜手段的整我,所以,我要謝謝你。」

他説道。

木風頓時擺擺手,很臭屁的説道:「不用謝,我是你師兄,師兄保護師弟是分內的事情。」

「切,説你胖你還喘上了,真是沒羞沒恥。」

虎娃頓時就不屑的看着他説道,説完,臉色忽然變得凝重了起來。她,有消息了嗎。「

聽到他的話,木風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了,輕輕的搖了搖頭。

「沒有,好像消失了一樣,不過你放心,不止她一個在執行這個任務,還有好多人都在一起,而且,這次的任務的時間比較長,可能要有半個月,也可能一個月,這才幾天,肯定沒什麼結果的。」

他説道,只是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凝重。

看着他掩藏不住擔憂的臉,虎娃就知道,他肯定還有很多事情沒有透露,只是他也知道,他不願説的事情,即便問也沒用。

「好了,不説這個糾結的事情了,你不是喜歡跟着我嗎,走,陪我買點東西,去看看剛剛走的那位村支書,明天就要走了,一個個都要拜會啊。」

他笑着説着,頓時又換來了木風一個大大的白眼。

虎娃嘿嘿一笑,眼神裏閃着一股YD的笑容,顯然又想到了什麼壞事。

只是他的笑容背後,顯然隱藏了一絲無奈。

「只要你能活着回來,哪怕是斷了胳膊斷了腿,我都要你。」

他看着天空,心裏默默的説道。

到了劉美麗家裏,又是一番胡天胡地。

等到傍晚的時候,才從她家裏走了出來。

在她家裏,虎娃也徹底證明了一個東西,那就是白虎對皇帝氣功的好處的確比一般女人要強的多的多。

他從王花草家出來的時候,幾乎能感覺到自己身上氣流在竄動,可是從劉美麗家裏出來感覺不到多大的變化。

「看來我以後要多找白虎女人下手才行了,這個氣功挺好使的,我現在力氣都變大了許多。」

他心裏想着。

村裏的事情幾乎就這麼告一段落,本來虎娃想要晚上就走,但是想着今天一走就不能這麼隨意的回來看爸媽了,想了想,還是決定等第二天了再走。

當天晚上,他再去找了王花草,又和她胡天胡地了一番,待到舒服極了,這才晃晃悠悠的回家。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起來,虎娃媽就已經做好了飯,虎娃爸也早早的起來了,村支書劉美麗,就連村長劉康復都來了,給虎娃送行。

真可謂是一人成仙雞犬升天,虎娃當了縣委書記秘書,還沒上任,就已經在村裏是地位超然了。

之前一直和他因為競爭打井隊份額有矛盾的劉長壽,都拎着幾瓶罐頭早早跑了過來。

顯然,也是來獻殷勤,他主要還是擔心虎娃當了官後會記恨他,整他。

「放心吧,長壽哥,我虎娃不是那麼不計情面的人,我們倆雖然曾經是生意上的對手,但是,説白了,我這一手技術還是跟着你的時候學的,所以啊,你不欠我什麼,也不用感到不好意思。」

虎娃看着他説道,然後就上了木風的車,絕塵而去。

木風一路狂飆,好在他的車前面有特殊通行證,可以直接進入縣委大院,到了縣委樓下下了車,虎娃急匆匆的就往樓上狂奔,就怕自己遲到。

只是當他風急火燎的衝上了樓,跑到縣委書記辦公室的時候,卻看到門開着,裏面卻空空的,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個掃地的阿姨在拖地。

「小夥子,你來辦事啊,都還沒上班呢,現在才七點多,還沒八點呢,這院裏的人都八點半才上班呢。」

阿姨一句話,頓時就讓虎娃愣住了,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又問了阿姨一些事情,就從房間裏拿了個盆子就去要出去打水。

「阿姨,我今天開始就在這上班了。」

虎娃衝着阿姨笑了一下説道。

擦桌子擦椅子擦窗台,擦門,擦窗户,擦桌子板凳腿,連桌子上放的冬青的葉子都被他給擦的乾乾淨淨,當他把地剛剛拖完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天在縣長辦公室坐着看書的那個女人款款的走了過來。

上身白色半袖襯衫,下身黑褲子黑皮鞋,還和那天穿的衣服一模一樣。

「咦,你怎麼在這裏啊。」

看到虎娃,她頓時驚訝的叫道,然後好像想起了什麼,説道:「喔,我想起了,今天開始你就在這裏上班了,小弟弟,以後咱們就是同事了,見了我要叫姐姐喔。」

她嬉笑着説道,和虎娃拉近着關心,然後看着他手上的拖布就一愣,説道:「你把那邊的地都拖乾淨了啊。」

「是啊,這本來不久是秘書要幹的活嗎。」

虎娃説道。

「不是,你一個大男人,會幹活嗎。」

女人説着,頓時就小跑了兩步趴在門口往辦公室裏一看,只見地上一塵不染,桌子上窗台上柜子上都是乾乾淨淨的,看上去好像新的一樣,頓時就愣住了。

「怎麼樣,我這個大男人幹的活還算不賴吧。」

虎娃嘿嘿笑着説道。

只是即便他有皇帝氣功在身,幹完這些活也感覺身上有些酸。

主要是這種活他好久都沒幹過了,他記得,上次幹這種活還是過年大掃除的時候。

「很不錯啊,看不出來嘛,你竟然這麼心細,板凳腿都擦乾淨了。」

女人笑着説道,絲毫沒注意到,虎娃的眼神此刻正在愣愣的盯着她的屁股不放,喉嚨裏發出了咽唾沫的聲音。

不知道怎麼,自從身體裏有了真氣以後,他對女人就非常的敏感,看到漂亮的女人,性感的女人,就情不自禁的想要衝動。

這女人的模樣就很不錯,身材也很好,關鍵是,屁股也不小,扒在門上看着裏面,兩條腿扭在一起,本來就很緊的褲子根本就束縛不住她那圓潤的臀部,看的虎娃眼睛發熱。

「要不你幫我把這邊也收拾下吧。」

女人回過頭看着虎娃,正好和他火熱的目光對視在一起,臉色不由一紅,竟然輕輕的低下了頭。你,你怎麼了啊。「

虎娃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了一些,這才説道:「我很好啊,只是姐姐你太迷人了,我實在是有些控制不住,就想看看你的臉蛋。」

他笑着説道。

「是了,姐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聽到這句恭維的話,女人頓時愣了一下,臉上頓時露出了嫵媚的表情。

「你呀,這個嘴巴就是會説話,我叫王茹,你呢,劉虎娃,對嗎。」

她説着,就把身子往虎娃的身邊靠了靠。

虎娃正想有點動作,就忽然聽到遠處樓道口有人在説話,急忙往後退了一點,衝着王茹打了個顏色。

王茹立馬就會意了過來,閃身就進了縣長辦公室,虎娃則是就門口,臉上帶着謙卑虔誠的笑容,看着腳步聲傳來的方向。

他已經聽出來這是劉殿德的腳步聲。

這也就是他的過人之處,在皇帝氣功開始練了以後,他的聽力比以前強了很多很多。

「呀,你這麼早就來了啊。」

劉殿德看着他站在門口,頓時就笑道:「站在門口乾啥啊,不要拘束,放鬆點,以後在這裏工作就把這裏當自己家就好。」

他很輕鬆的説,只是虎娃知道,他這只是客套話而已。

劉殿德進了門,看到屋子裏乾淨的樣子,頓時就愣住了。

「這些,都是你收拾的啊?」

他立馬看着虎娃問道。

虎娃點點頭。

「不錯嘛,村裏的小夥子就是勤勞,看來我是見到了一個寶啊。」

他笑着説道,心裏對虎娃是滿意到了極限。小王,小王啊,過來一趟,帶着虎娃去辦一下手續,把出入證給弄好,是了,虎娃,你肯定還沒住的地方吧,小王啊,你順便帶着他把宿舍給安排了,然後把他給帶回來。「

他衝着門外喊道,王茹頓時就走了進來,一臉恭敬的看着他。

就聽他繼續説道:「我可把人嫁給你了,你一定要把人給我完完整整的帶回來啊。」

「瞧您説的,您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虎娃弟弟,走吧,姐姐帶你去辦手續。」

她聲音酥麻,打趣的看着忽然説道,走過他身邊的時候,身子不經意的在他身上蹭了一下,正好用肥碩的臀部在他的腿上頂了一下。

辦手續並不麻煩,一聽説他是新來的縣委書記秘書,人事科的科長,一個小眼睛低個子戴着眼鏡穿着西服的中年男人簡直臉上都快開花了,一臉笑眯眯的全程陪同。

一直到把他給送走了,才鬆了一口氣。

「姚科長,不就是一個小秘書嗎,我們用得着對他這麼尊敬嗎。」

身旁,一個女人皺着眉頭看着他問道。

聽到這話,男人頓時就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急忙説道:「噓··,小聲點,一個小秘書,虧你能説得出來,咱們縣委書記那是一般的縣委書記啊,人家在這個位子上已經呆了幾年了,聽説就要往上調了,這個時候招一個秘書進來,你以為能是普通人啊。」

他一臉教導的看着女人説道:「再説了,就不説這些麻煩的,就算是他是一個普通人,你以為我這個正科級的幹部官能大過縣委書記秘書啊,沒文化,小王啊,你才來沒多久,很多事情都不懂,我知道你是大學生,但是呢,實際工作中的很多道理啊,是你在大學裏學不到的。」

他説着,就搖搖頭,往自己辦公室走去。

留下女人一個人愣愣的發呆。

「哇,這宿舍真美啊。」

看着眼前的宿舍,忽然頓時就一臉的驚訝,不光是因為大,還以為裏面已經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地上都被打掃的一塵不染,客廳裏,還放着一個20寸以上的彩色電視,卧室裏竟然還有一套整齊的全新被褥。

王茹頓時就白了他一眼,説道:「屁話,你現在是正式的職工,住在縣委大院裏本來就很應該啊,不過,按説你一個剛上任的秘書不應該住兩室一廳的單位房,這房子裏的東西都是專人收拾好的。」

她説着,頓了一下,這才神秘的説道:「有些事情,以後你就知道了,姐姐我的房子就在邊上那間,沒事的話,以後多到姐姐那邊坐坐喔。」

「那我們現在去幹什麼啊,姐姐。」

虎娃眼神火熱的看着她説道,身子緩緩的往她身邊靠了靠。

王茹一愣,頓時眼睛裏閃過一絲警惕,説道:「你想幹什麼,姐姐我可不是好欺負的喲。」

她説着,還衝着虎娃揮了揮小拳頭,卻看到虎娃從她身旁貼着她悠然的走了過去,就在她以為他要出去的時候,忽然看到他一把把門給關住了。

「好不容易出來一會,就這麼着急的回去,是不是有點太沒意思了啊,姐姐要不你陪我看會電視吧。」

他説着,身子緊緊的貼着王茹,嘴巴唿出的熱氣直接衝着她的臉吹了過去。

王茹頓時就往後退了一步,只是她一退,虎娃就往上逼。

就在虎娃以為她要生氣的時候,她忽然冒出了一句話,讓他徹底的石化了。

「晚上了好不好,我房裏有黃碟,我陪你看。」

她説這句話的時候,口吐香氣,紅着臉,抬着頭,看着虎娃,兩隻眼睛裏帶着桃色的光芒,端的是無比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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